1 | 怡怡常自笑人痴,尽日忙忙费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减,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钥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有限流光休错过,等闲虚度少年时。 这八句诗,只为人生在世,光阴无多。好事难逢,莫教虚度。既跳不出酒色财气重関,又躲不过生老病死苦処。倒不如雪月风花,得个偎红倚翠。正是: |
5 | 两人干了一个时辰,方才住手,遂交股贴肉。睡去不多时,开眼只当天明。起来到中堂,见是月光,三思道:「还可再睡。」媚娘道:「不可。倘睡熟了,怎生是好?」三思道:「也说得是。」三思看媚娘越生波俏,媚娘看三思越発标致。两个复又搂抱亲嘴。三思去摸阴户,尚未穿裤,遂把媚娘腿儿掇起一只,又弄进去,干得高兴,重新到中堂椅子上,着寔抽了几百。三思阳物连跳几跳,便出些水儿,软了。媚娘道:「是怎庅?」三思道:「是兴尽阳出,但我年幼,尚未有精,故只出些水儿。」媚娘道:「我亦兴足,天明了,你出去罢。倘爹娘问你,我只说不曾回来便了。」于是三思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
5 | 玉妹在下边站了一会,知是好消息。把大门関上,走到楼梯边一望,见门是掩的,遂轻轻在门缝里张看。不知那门是没関的,一靠,呀的一声,把门开了。媚娘惊得活跳,六郎抱紧道:「不妨不妨。」只见玉妹走到面前,笑道:「你们干得好事。」媚娘把被蒙面而卧,推六郎起去。六郎只得抽了出来。玉妹笑道:「不妨,妇人家人人不免的。」六郎见媚娘害羞,不能泄火,将玉妹推倒道:「你来完我的兴。」玉妹觧了裤子,凴六郎●缺字:入日将起来。媚娘便扒起来道:「你两人是娘儿,如何使得?」六郎道:「论不得那些。」二人弄到热闹中间,媚娘看得心痒难受。六郎对玉妹道:「我去完了前局。」玉妹推六郎起来,把媚娘推倒,复与交战。媚娘道:「看起来是你们设计赚我了。」玉妹道:「这标致小官,也堪作配。」媚娘问道:「你果是何人?」六郎道:「少停合你细说。」媚娘此时全无痛楚,六郎放出气力来,媚娘阴中渐渐得味。两个来来往往,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斍一泄如注。媚娘觉得妙不可言,心下想道:「三思之言不谬矣。」两下抽身,六郎将汗巾看时,但见数点猩红,令人可爱。 |
5 | 媚娘听了这段话,又惊又气,又添了几杯浪酒,遂头晕脚软,身不由主,倒在床上,动也不动。江采见他醉容可爱,不禁淫心顿起,替他除去小衣,露出雪白两脉,丰满软滑,遂将阳物插入阴中,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 |
11 | 三思真个住下。及睡时,左右睡不着,因想道:「我闻白公子宜儿合六郎有首尾,我乘此无人之时,到后宅看看光景。」因信步到后宅,见门住掩着,又走到花园门首,见树阴下有一领席,一女子在那里赤条条白如粉团睡著。 |
2 | 三思兴発,弄出那话来。媚娘道:「别之未久,何长大之速耶?」三思道:「今非昔比,请尝试之。」遂掀起两腿,肏得媚娘淫水迸流。遂叫三思:「亲亲我儿,真是活宝。」把腿勾紧三思之腰,两手捧著三思之脸,以股送之。三思大発奇淫,把媚娘肏得晕去。三思以口布气,须臾醒来,遂徐徐而睡。三思忖道:「他出外半年,岂无高强者淫过。今若不与十分妙処,后将冷落我矣。」軽将前药置之阴中。自取一丸,纳于马口。就枕而寝。须臾,药発。媚娘魂梦之间,伸伸缩缩,情不能禁。三思明知是药的缘故,故意不理。媚娘痒极,遂把阳物凑著阴户乱送。三思见兴発如狂,扒将上去,乱肏一阵。弄得媚娘,面目変色。三思想道:「此妇之心贴矣。」因问:「六郎知你回来,便要做亲,将置我于何地?」媚娘道:「古人云,得陇望蜀,陇与蜀何妨并得?」。 |
6 | 里面有一位店家娘子,听见吟诗,往外一看,见是一位标致秀才。那娘子叹气想道:「人家偕老夫妇,不知怎样修来?偏我青春就没了丈夫。」他在里面不住的往外张看,不觉动了邪念,道:「人生在世,光阴无多,若遇得意之人,即与风流,有何妨碍。」遂生一计,令一小厮,吩咐道:「不可说是我的主意,你出去对那相公说,此処人杂,里面一个书房,侭可安歇。他跟的人,叫在外边住下。他若肯来,我与你菓子吃。」 |
16 | 有一妇人本姓武,手执铜锤击天鼓。 太阴居位十八秋,淫乱唐朝四十五。」 |
5 | 却说当时张玉,做了七八年强盗,有了银子,因无妻小,常在饭店安歇,终日去嫖妓女。一日,想着玉妹,与一箱珍宝,不知何人骗去。心下恼恨,即住荆州城隍庙去问神筄:「若妻子还在近処,后得相逢,乞赐三个圣筄。」将筄掷去,一连三个圣筄。张玉又道:「今不知在何方?若在东,乞赐三圣。若在南,乞赐三阳。在西,乞赐三阴。若在北,乞赐三圣阴阳。」掷下去,是三个圣阴阳,想道:「一定在北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