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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五種一名鄭子尹遺書》[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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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禮私箋卷第八屢餌一已纔旺蟄遵義鄭珍撰一蕩大功九月章傳曰無服之殤以日易夏勿按以日易月之制古今無者凡四說諸生遊月者哭之一日是以月為子生月數鄭氏注也謂以哭之日易服之月是以月為殤者之本服月數馬融王肅注也明邢氏敬云應服九月七月者哀傷不過九日七日則以月為殤服月數國朝孔氏廣森謂傳止掘期親其三殤之下當降札麻以不足成服止制糾日哭為以哭之日易細之月則又以暑輕已雀一皿一王紐一磨篇加同恃悄于竟牙卦軍賈了凶月為總麻月數愚以四說者獨康成禮與傳合僻正得禮意餘皆肌進不足據弛蓋酬殤歲數射慈云因以生月計之不以歲是算殤必由今年生月計起至明年此月得十一今月始為一歲數得八今對年則滿八歲傳之云滿八歲與俗以見生寸軸二月為滿歲其算同也子貢生天十九至十六為黃長殤十五至十州為中殤十一至八歲為下殤已且軌就生之月數積算制服則不滿八歲以下傷之只一間不服者自仍就生之月數稽算制哭則此句所禍一謂月者為是生之月數已合在上計三鳴鞭一洲順文謂之曰明並非虛著一體突語也而算殤皆是由死時丹數其生以差為有服無服之制由卯九歲到滿八歲諸成殘者服限已明由不滿八歲汁財主初生其哭恨猶未明也故子夏必逆計到生滿三月為制哭之始云子生三月則父名之死則哭之末名則不哭於是哭限亦明所以必滿斛月始哭者禮無論適庶皆生剖月之末每以之見於父父咳而名之始有父子之恩其死也哀出乎情斯哭矣若夫二月而死父尚未見子面直跪耒生者同欲哭奚由兵乎此聖人制無服之殤哭曰必唇曼乙邑且口一計生月之禮意也平心就傳文謂之鄭注為確乎為否子傳文發在子女子下又末云哭不哭止主灘父言賈疏本范富說云此唯掘父母於子不閱餘親視犬戴兼及昆弟於傅尤合賊云弟剛醜父范云父之於予下殤小功猶服已盡而不以總旺服之黼關麻一階非為五未及足次爾馬王以本服月數計者如齊衰大功三殤俱有服不成殤猶日可以制哭至小功則服此長殤總親則長殤且無服而反於人歲以下至生州刀者為之制哭有是理所稱于賈疏譏為疏失之甚誠是而開元禮獨從之宋以後及國朝祖宗十九是之皆積惑難破矣鄭氏又赫殤大小功月數以為新巧究其不過仍與焉王京異孔氏本晉束誓辟千睿謂傳據期親習云睢齊衰乃備四蕩淳于云以周親之重雖未成殤應有哭之差殤者無復功禾戍日也而會以范甯之說解為一耳以哭易總麻三月夫服之輕重皆綠思義之淺深即如一殤亦生月多者服重生月少者服輕今自不滿八歲以下漫無差等聖人制禮豈其然乎晉儒唯據期親之說於傳外別生支節非所宜信也大功九月章姪丈夫婦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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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自是一條明姪與姑相為之服徐氏乾學謂刁堯良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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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馬融陳誰注此當與上文女子子適大者為眾口第合為一條今本乃康成所更致文義不接且報字連上昆弟言不專屬姪非也經例凡於此人下言報者即不出彼人本章首條姊妹適人者已見眾昆弟為之矣則此報字不連土條言明甚首條亦見姑適人者即此丈夫之推報服特首條專為男子服之不兼女子則此著姑之服姪男女儼而姪男女之服姑亦同故須言報也大功九月章天之祖父母世父母叔父母按世叔父母為此妻之服不見於經疏云王肅以為眾子期妻小功為昆弟之子期其妻亦小功以昆弟之子猶子引而道之同己子明妻同可知敖氏乃以為服弋功經不言夫之世父母叔父母報文暑也後儒從之而非王義為肌說愚謂世叔父少軌尊既不足真如於昆弟之子而執之豈宜加於昆弟之婦而不報也且為夫諸祖父母亦是天之旁尊而經言報明世叔父亦宜報敖氏說他無呵則鋸離服之例皆綠其親疏以為差等決未有服疏者反過於親者也以昆弟之子婦祖已之子婦則己之子婦親而昆弟之汙牖疏矣己於昆弟夕口呵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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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引而進之猶已子則其妻必猶己婦服其夫至與子同其親厚也此矣服其妻乃過巴婦一等一親厚其如婦反不如昆弟之婦乎聖人緣情制禮當不若是即從祖祖父為昆弟之孫婦外祀為外孫婦雖是報之要皆同已之孫婦不能過也何獨服昆謂之婦過於已之子婦乎理則輕重顛倒情則疏戒不稱宜顏師古有猶子婦並服大功已子之妻反有減降以類而言未為允協之謂而朱子亦謂其不備也故知昆弟之子既與汙期伺其妻即與庶婦小功司經不言可省文耳汪嘯正將經意謂服大功實始於晉康論喪服注懈錢後世制服因之唐人乃是為親疏倒置貞觀十四奔魏徵始奏請眾子始與昆弟子婦同為大功然邾升汗婦使司於婚姻而終不敢易冤婦令同於子婦後來開元禮政和禮沿為定律俗設不可破如此大功九月章公之庶兄弟大夫之加子為母妻昆弟傳曰何以大功也先君餘尊之所厭不得過犬功也注舊讀旦弟在不其於鳳降之義宜業此傳也是以上而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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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公之庶昆弟之最妻昆弟皆先君所不服公予刁笠壺弓汁任當先君有時為君之尊所厭特以母妻非昆弟旁尊可比故為母練冠麻為妻練冠葛經帶皆練冠麻衣絲輝既葬除之而不在五服之中亦仍與無血肌等至昆弟則並此無之所謂君之所不服子亦不敢服也及先君薨似得伸矣而猶為餘尊所厭皆不得過大功焉聖經賢傳本朝雖不易自馬融等以昆弟抽在傳下屬之下條於是公昆弟之服晦及康成改同上節古義復還而好異者且非之信從者又止守左傳公子之重視大夫及後鄭注公之昆弟猶大夫二語而不致思公之昆弟所為服經雖屢與大夫大夫之子並列其為服義例則不盡同是其服仍晦也今詳及之公之昆弟當先君在時於期功之親固不敢服君所不服即先君沒而亦忠有服期者此與大夫於期親尊同則服本服迴異蓋公之昆弟尊同大夫故於諸親亦尊同不降不同則降而於先君之昆弟姊妹成人在室者及已之昆弟姊妹成人在室者獨不可以尊降論何也已為公子昆弟與世叔父亦公子始與姊妹成人在室者亦文公子是其尊也皆同即己實為大夫而北七期親者其尊同大夫曰若也要所得而罪之唯女公子適人則尊卑係於天而不係於父始得觀其夫之為大夫為士以從降不降之例耳然此七期親者先君在時其尊王庶子女亡穿厭昆弟皆應服不敢服及先君沒而猶為餘尊乙所厭相為皆不過大功經此條其著為母妻昆弟而不出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諸侯稱世立長其常既是公之昆弟則當世父者即先君也更無所為世父其有世父者非常故經不得言之不言世父因亦井不出叔父若姑姊妹經例無著其成人在室之服故七期新止出昆弟其餘謂皆可參互小功殤服見也殤小功章公之昆弟為其尸弟姑姊妹之長殤合之此條是為昆弟成人與殤並著也女子成人在室與男子同則知成人姊妹亦大功為姑既長殤小功則成人在室亦大功以姑在室與男子同知為世父母叔父母亦大功池自母妻及七期親而外餘尊厭所不及始得以尊卑論期親庶子女子子姑姊妹見殤小功及小功章大功親從父昆弟庶孫兄本章及小功章其降不降皆與大夫司小功總麻之親經雖洲文皆可知也此公子之服例雖自母妻外凡服皆與大夫慨惜區貴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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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而實有尊蜂厭降之分不同大夫止是尊降又大夫有不降者則仍為鄭公子則絕無期服也又按程氏瑤田定昆弟二字當從舊讀云上條著大夫之服實包大夫之予公之昆弟在內公之應昆弟滿先君餘尊所厭止於母妻先君在時不聞為昆弟於五服外制厭服今先君薨於其昆弟之為士者曰周大夫為是弟大功其昆弟已川大夫又在尊同得服親服之例焉得以餘尊厭之大夫之子不論道庶其為眾昆弟則固從大夫而服成人同服大功長殤同服小功上大夫條已見昆弟成人服安得於二瓜別出母妻條復出昆第二字愚謂此程氏謬說也上條所為世父諸入就大夫刪言赫為士者不杖期章職大夫之子言得為大夫一命婦者降不降彼此互明大夫之子原不待上條包之然猶曰子從父降著父可以包子若公之昆弟即先君在時之公子也已為公子世叔父與昆弟豈非公子其為公子同則無論為士為大夫其尊視大夫也皆同何得授大夫尊同不降不同則降之例向來解公子之服者並昧此義程氏力伸舊讀求勝康成謂為獨得而不知實不然也至苴言昆弟若餘尊可厭當並厭其庶子姑姊妹女子予如小功殤服所為諸人長殤者何獨插入昆弟而遺廊子乎說盆支離不足與辨大功九月章為夫之昆弟之婦人子適人者汪婦人子者女子子也不言女子子者因出見恩疏接經稱婦人此條外凡四見眥與丈夫對舉為男序女子之稱則此婦人子亦猶女子子耳注義源確晉陳銓注乃云婦人者夫之昆弟之子婦子者夫之昆弟之女子子適人者此是州人先儒以婦人子為一人此既不語且昆謂之子始復見何許也其謂新而實非若是頻婦曰昆弟之婦可也今曰昆弟之婦人反不語甚矣世叔父母為類婦之服經皆不見必以此為服昆弟之子婦世叔母見果世叔父服之又見何許乎徐氏乾學以其說為長實所未喻非卜大功九月章大夫之妾為君之仙子注下傳曰何以大功也妾為君之黨服得與女君同指為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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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子嫁者未嫁者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言大夫之妾為此一人之服也傳曰嫁者其嫁子大夫者也未嫁者成人而未嫁者也何以大功也妾為君之黨服得與女君同下言斛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謂妾曰服其私親也注此不辭即寶為妾遂自服其私親當言其以明之齎蓋一月章曰女子子嫁者未嫁者紳會祖父母經與此同是以明之矣傳所云何以大功也妾為君之禹黑服得與女君同文廟在下爾女子子成人者有出道降旁親及將出者明當及時也按此條今世言喪服者多從舊讀合女子子八字上屬為之服君黨下云世父等為妾自服私親而以鄭改讀滿非經誣傳大道服例必不可依趾嘗疑若按今經傳謂之以合適篇服例為庶子及女子子未嫁者當期大耒之妾從女君以尊降散大功女子子嫁者以出降當大功大夫之女若適士又以尊降當小功此據大夫者尊同得服親服大夫之妾從女君以尊同不降故大功妾不得體君得各遂其私親之服故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皆以出降大功經傳明自書山毫無疑賓即云當言其而不呂其既可以文爛在下其焉如字州脫落改讀誡屬多事且改讀必義勝前人即不勝亦須各伸一義今以改讀按之服例女子子之始者於本宗旁期以出降服大功此女子于是始於大去者若世叔父同是大夫姑姊妹仍是大夫妻自應尊同不降仍依出降大功若世叔父是士姑姊妹是士妻又當以尊降服小功經不言世叔父是大夫姑姊妹是嫁於大夫曰主士言則此嫁大夫之女為服小功明矣至女子子未嫁者於世父等並與男子服期亦不得大功是故讀之義反大謬不通矣以康成於喪服微曲悉到此條既非隱互難明之服又有明白可據之傳何以必須改讀改讀又不過如此康成宜不其然反覆推故乃知世所據以駁康成之傳且非賈氏所見之傳而賈氏所見之傳注又非康成原本今一一詳疏之此經之當從鄭說始了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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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經注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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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九月章大夫之妾為君之庶于注下傳曰何以大功也妾為君之黨服得與女君同一指為此也妾為君之長子亦三年自為其子期異於女君也士之妾為君之眾子亦期按注以子夏傳此者錯置後條叩當移歸此後條本無傳也其傳曰十八字乃舉後條下全文非抽出口之之辭於本經下學正書簡之錯在他經者自栖全標簡字與玉藻而素帶諸節樂鯉愛者宜歌商節注即在錯簡下此云南承某栗自明者不同故知鄭所注經本傳曰二字之下即運何以大功注舉十八字是其全文若後條注復舉何以大功兩句即隨便書傳所云更可見矣欲明此經鄭讀此其鍵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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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子什者未嫁者禍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注舊讀合大夫之妾為君之庶子女子子嫁者未嫁者言大夫之妾為此二人之服也下言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謂妾自服其私親也此不辭即實為妾遂自服其私親當言其以見之輒作以見作以明齊衰悍月章曰女子子嫁者未嫁者為會祖父母經與此同足以明之矣傳所云何以大功也妾為君之黨服得盥安君同文爛在下爾女子子成人者有出道降旁親及將出者明當及時也仁接舊讀至夫婦者述馬融輩讀法言大夫之妾至私親也述舊讀者合上下作一條解義此不辭至脾臺羹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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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乳了甯女爛在下爾乃自下所以破舊讀之意此不辭及理與此同之此皆指此經爛在下之下指此經下曰此經不是謂妾服私親之辭篇中謂妾服私親之辭例言其字此經若誠為妾服私親當言其如不杖期章為其子為其父母以見是妾服私親今此經無其字面齊衰刑月章言女子子服曹祖甲經辭正與此月定明此經與彼經同為女子子本親之服傳所云何以大功也藥句乃上一經之傳因簡爛誤盡在此經下耳舊解者唯不知傳寶親置見傳發妾服之義於此經下自然謂上下皆是一一安服不能不謂女子子姓者未嫁者上屬合翩予引伯笙女服君黨不為世父等為妾服私親其如此經之辭與篇中必言其者不類與言女子服者正類則不能不改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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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按鄭改讀必据經不言其書蓋丁計全篇經例滯於為人後者為人妾者女于過人者出等人之服私親文必書其以見非所復及夫家之親大功異早女子子道人者為眾昆弟猶不言其者以叔姬無服不嫌無其事故也則此為世父等若必是妾船私親經決州不言其今既不言其知非妾服私遑豐乙震丑憲一一通疏了貴書巨差二巨親決矣解輕必先苟康成掘通為文例聞之口非若舊謂之意私牽合拂此條經旨間女子服何非細必如舊讀亂文例猶可失一服例其可乎又按注言女子子成人有出道降旁親六朝儒者一司之過降梁朱弄問業興語不始曹蔬也而此義明後景學者重大詘之愚謂此聖人經例鄭特明之非肥進也若言女子子成人未嫁者於親湘皆同男子則不杖期章祖父母條內已有未嫁女孫服之矣何以下又言女子子為祖父母齊衰胡月章會祖父母條內亦兼有未嫁會孫女服之矣何以下又言女子子未嫁酒為曾祖父母觀彼兩經決知璧入於女子年已笄醴者謂雖未即嫁而早晚有嫁道若值喪服必一概滿其月數則當婚姻愆期女道外成得歸為重遂服敕輕唯正尊繹服是不敢距若旁親則皆吁從降使無失嘉食之時此一經正著直出道降華艱筆蘊其餘經皆不出從則知也唯神父母與會祖是正尊在此例故別出了之鄭注女子子為祖父母條云經似在室歸似已嫁明雖有出道猶不降注女子子為曾祖伯云此皆不降明有所降正康成善於嵩經無感不盡之重勺諷可官責髦匡百一弘百怪一處若如舊讀則此例睹在此條者先致晦盲而為祖為曾祖二禮之則出蓄者經意苗無從知矣丁亂又按朱子初因舊記為獨傳意以鄭改傳為牽強後輿余正甫書始云太平子道人者紳世父等之服獨見此經當從鄭注無疑愚謂經出此條非明嫁女為世父等之常例特以見夫婦女有歸降旁親之專例何也女子子為世父等其但以出降者憚自可由為眾昆弟及為姑姊妹女子子適人者雖知其餘更以尊降者又可由大夫之妻為姑姊妹嫁于大夫者誰知其餘本宗出降之服經不見諸尚多何必定見為世父等若禾嫁降旁親不出此條則此例燧無從塊此經意也朱子特以鄭氏謂禮之宗終不宜違其意故從為無辭耳一傳曰何以大功也妾為君更黨服得與女君同翟今本傳曰下嫁者其嫁十八夫者也未嫁者成人而未嫁者也四句買疏中已述之今玩注說知馬鄭本並無也蓋魏賢巴從從焉玉吏墨者以經淳嫁者未嫁者未主明珠於大夫其未嫁者裏自從女君以尊降大功遂無可破其嫁者若是過士則既以出降又以葬降難不得為大功終是破賣重曼二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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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取軀寰工月章媒蓍未嫁者之傳以為此經文傳謂經河關爛師說驚豎耳鄭固未之偏他若鄭見傳文已如此豈不說以隅諧喬傳業則此女子子是大夫之妻此條下明云大夫之其為姑姊妹殿於大夫嘗傳云尊同則得服其親服是為姑姊妹尊不同者當小功此條上明云大夫為世父母叔父母為士者傅麗尊不同是其要旨為世叔父母尊不同者以出降大功更以尊降小功此經既不云為世父母叔父母之為大夫者姑姊妹之應於大夫者則皆不得為大功明矣而經是大功如傳云者固不得大功依傳義則舊讀決不可改改菑星明則傳義決不可通而必改從新讀鄭何至荒忽如是今即新讀與傳義全昔之故而權以上注一之禮舉錯次全文者謂之即本注推本經決知鄭所見之本此經下止有傳曰十八軍並無嫁者其嫁千四何也唯其目中心中絕無嫁于大使之說樸傳曰十八字已定當歸上經此經直無傳文鞍經讀之嫁者自圭道士言其為世父等自從禹降一等常例所以更不注說止解未嫁者一著而舊讀以適士之女大夫妻應以出降尊降服小功者乃謂妻從之服大功康成且不暇斥其誤矣又按今本傳得與女君同下有下實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者謂妾自服其私親也美句賈疏云下書二字及者謂妾自服其私親也九子總十一字執非子夏曰著又非舊讀者自安是誰置之也今以義必是鄭君置之鄭君欲分別舊讀如此意趣然後以往破之使此則下言胡句賈原指是注文當連上節注末句同為鄭分別蓄讀意趣之靖不當剖置傳下分一注作兩甘傅本久經如是小便輒政而古人經注連寫不似後世明標注疏字樣易為分別買恐讀者見注文體突或詔為子夏所傳或認為舊讀所安故預彼此兩咸意謂何以大功一句既當在上為君之庶子下矣則此經傳源止有嫁者其嫁於四句如連下言為句並為傳交即不成文理若謂馬氏等所安馬氏喪服經傳沱其有得與女君同下並無此語此決為鄭注無疑比須連上節讀耳其下書兩句几二十一字賈氏不升為世父母叔父母姑姊妹十字者以十字是鄭述經文故止計鄭於十字上下所加之千一字朱子謂中包為世至姊妹十字是也戴氏震校川疏牙美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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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禮集釋退此二十一字玉接前注下連本注合作一條以遺鄭氏之舊合賈說矣又譏賈氏以為世父丹十字為傳以下言十一字為鄭加亦未全明疏意賈何會以十宇是傳乎又按一卜一字之非傳不特賈疏可見故賈巴前人及賈氏後百年間亦皆不以為傳其直妄以作傳者自開成石經始也杜氏通典大功九月議載此經下稱晉孫譽議以為伯叔父母姑姊妹皆夫家也妻體夫尊蜂其夫伯叔父母姑姊妹小功妾賤不敢降也張祖高難以為妻為夫之意服降夫一等夫之姑姊妹宜小功妾張君之黨得與女君同豈以貴賤之故而異之按孫客云妾賤不可以思輕從嚳故宜在大功愚謂孫議張難不從舊讀亦不從鄭議並守傳丈妾服女君黨立設孫謂妾賤不敢司女君小功義雖與傳相逢仍與本經為大功合張之難以與女君同小功則直不顧本經是大功章矣要可見晉世諸人並不知下言兩句是傳文故於馬鄭外各明巴說若見傳已有妾為私親明文冒作此夢寢邪杜氏在賈疏行百餘年後向主孫恩輕從容之說不以傳言私親正之可貝柱卿以前亦並不知下言兩句是傳文也此必唐中葉以後民間不明賈學之徒見此經一注兩織門以一十一字混作傳文連得與女君同讀之亦自棺順辭明因而更相沿襲及鄭簟等校刊石絲粉淺繇職道則不疑遂成今本此石立數十年名儒不窺知不特字乖師法也然則今本此傳一經賈氏已前人取齊衰三月傳人之再經賈氏以後人取注文觀之然後羈湊成一理順辭明之傳不有疏論幾末由尋其謬迹矣叉按阮氏元枝勘此經云下車曰禍旬原連上下成滿注文其說本於戴氏書而去唐巴前寫校者因注書爛下遽疑下蘆晦十一字為文爛在下以故誤為傳文此則肌揣無理賈疏其在何唐巳前也至云注自舊讀起當次傳文女君同之下亦本戴氏接簫題疏云若傳不釋經者則注在傳上以釋經一傳義難明者則在傅下以釋傳此注例暮冷鄭既以女子條下之傳出屬上條又元無嫁者其嫁於四句則女子條下鄭意本無傳矣必無注本條於他條下之理故知注必並在經下阮說亦非程氏間田初見與阮氏同及作足微記意在處處力攻鄭氏憑空拈此不辭胡字以鄭氏為斥傳文謂可斷傳文實有此二卜一字程非不知二十一字依責疏的是注文而必以誣傳者以不誣傳則不能說鄭耳其說經之私殆不可休閒矣又按循注文謂之止是駁舊請者不知傳文為錯次因而誤解兩條若大夫之妾服耳並不指傳者說誤至放氏即尾湊之本立論於是累及傳者謂傳者失於分句不審求為嫁者大功之說不得故強生嫁於大夫之義以自傳合而為世父以下文無所屬又以為亦大夫之妾為之禮是祖子夏文學專科反不如縱年入學者尚能離經句讀也至賦謂傅文始蓋在未嫁者下今在此者鄭氏移之便可勿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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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煎休齊衰三月章女子子為曾祖條經與此同以明此亦女子服本親而彼傳固言嫁者其嫁於大夫者也此經即如予言鄭所買之傳本無嫁者四句而以彼經例之辭同義自同則嫁者仍是大夫妻沉鄭注子嫁反云凡女不於大以上曰嫁經既貞嫁者即無前傳亦知尸語大夫者也鄭義不仍非乎曰子嫁反之法蓋以明嫁字之義孩二卜一二口非以明禪例也若以經書嫁者必是嫁於大夫即子嫁反在室為父三年者鄭豈以為非大夫妻仍服期乎又如繼母嫁從為之服者鄭豈以為非嫁大夫即小為服乎知必不然矣且此經主明女子得降之親出耆固降即有出道者亦降彼經主明女于不得學之親出與將出者固不降即出而貴者猶不傅降傳者恐人以此經例彼經謂彼經嫁者止指士妻故云嫁者其嫁於大夫者而大夫藝只以上以下無貴賤皆不敢降正尊止降旁親之義以明經醉雖同臺多有在鄭議以證改讀者止是明經無其字為服本親非以經意是亡也或曰子欲伸逆降乏說至不惜刪經以就注恐無信者必且得罪曰余固知必為世罪然世之病鄭者為不用明白可據迷傳文特立新說耳而康成舉所謂錯次之傳之生文具在注中賈氏計康成明舊讀意趣者之下言十一字具在疏中後世所見明順可據之傳鄭氏夫之見斯罪矣余奚罪至經別鬥女子為祖父母為會祖父母以著不降則有所降之事條此非為世父母等而何也鄭氏不先知後人止信經之出降尊降厭降決不信更山伺逆降而必苦明經意斯罪矣余又奚罪前六年說此經反覆尋驛得即本注推本經定康成所據經傳古本原無嫁者其嫁於四句然後改謂之禮可得而明其說幾備今日重復思之更得即一條明下條即記文明經文盆見世儒以改讀病康成者先自病讀書粗心也蓋經例凡為子女服同者皆子女子子並言唯妾為君之子女例止耕言庶子此章大夫之二為君之庶子與殤小功章大夫之妾為庶子之長殤才功章大夫之妾為庶子適人者經凡三條文例是一則此上言庶子已包女子在內下女子子嫁者未嫁者非盡為征父等為別書女子之服而何記云凡妾為私兄弟如邦人妾所為私親大功以下服備此一語而即此一語可知經內不著妾為其私旁親之服故記特補所不備苟如舊讀是經已見妾為其世父難旁親服例餘不出者從可知矣何待記補之乎記以紳已兄妾為其父母一條則為祖會亦以不得瓣君得遂本服可知故不及私親正尊而止著兄弟服即其不及正尊而兄弟服之為杜所不見尋明以上條明下條以記文明經文故謂豈尚有微忘口亡
URN: ctp:ws16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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