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滇暗觀歷相曰富直柔臨吾鄉風書酉遠聊作庭元生盡濱申歸輒豈覺無出鄉廣詩占交薪虹璽看曰積餘以授其請又祖捉炎請之而難作而言曰占后冶君子所以有為者才也而其 |
2 | 必為必不為者氣也惟氣足 |
3 | 以達才氣之所舉乃有膽耳 |
4 | 古人有言膽欲大而心欲小 |
5 | 離心者養氣之說也氣何以 |
6 | 養惟輩道何度恭惟道集義 |
7 | 自反而已矣故必有情褐覽 |
8 | 博惠小心而被有千萬人必 |
9 | 往之大軍悲生在諫垣久所 |
10 | 抗論眥翼謂大事彈劾尤無 |
11 | 所避其氣昌矣要非有私而 |
12 | 亦不市寶憔其直焉爾大抵 |
13 | 破朋黨之竇嚴是非之辨欲 |
14 | 君子而抑離水而終歸於和 |
15 | 昔雪吉了丘冒麤匕口邑胥已戶無霄震真了遙昭豆蒼道道以且丹迄身漠髦纔於道義惠精者不能孟子嘗 |
16 | 曰浩然之氣難言英竊舉不 |
17 | 愧不惜之而言似之鄉先生 |
18 | 顧嘗以作自省矣是曾子之 |
19 | 惜也情而往耳往而情可乎 |
20 | 故諧者於小心決先生之膽 |
21 | 也其詩古文義自道信筆所 |
22 | 禪英雄而情適得古作者大 |
23 | 遯蕃從胸懷灑落中流出皆 |
24 | 先牛之餘也歸里之後其鄉 |
25 | 人有蟲蟲不可先生者當欲 |
26 | 車之先生自度生子恥可指 |
27 | 摘卒不為動左圖右書施課 |
28 | 目娛日坐人春風中亦牛笙 |
29 | 之餘也海內不獲盡先生之 |
30 | 他皿爛短范態驛慚體鳳劉圖告啼芝洲軸獸潤精冀州以造虹鴻難咽蟲靈顯赫歸明還囊予春又次善難一經之闕典墨統之不稱可讎擊埋竇饌醴醴醴稱有德者必鉛川雖難盡圖事業之無善八無出之 |
31 | 系幽輒悲壽撞溢洲 |
32 | 稱觸疇聚朽碧以故老為 |
33 | 囊孽鯉壤謹碎伊傅朗訓 |
34 | 一雜雛順之道植幽明雖醜驪臘驪賤雜跡擊名聖戢恥重驩沖墨隔蕭驪顯甚黑電桐心夏轡匕 |
35 | 帥翼駟艱幹剖證喉照附鬱細朋願赫伸墜動蕪熟驪懸驪酬門關刪耀員舞土几豈桂親為宣義爾魏我 |
36 | |
37 | 帶尺寸麻留城孫練重畢禾海讎亮 |
38 | 英雷薛應丹忠蠹意炳袍顯矜悅生蓋巽泛柯游鄉遜懿潛醜黜僻麓草臘朝蹄聲聽一他彈飄刪嫌幅獸絡龜几輒紛還鞠惜遊人心計貢洗啜功既車 |
39 | 如是固襟潢函丈之請 |
40 | 霜酌饒餘即卓詞片錢 |
41 | 俱足肌阜恬裏顏振靜登 |
42 | 憤幸導悍美東南近裡常 |
43 | 平著作十亡五六拾其存 |
44 | 老彙戌嘉自始進以進官 |
45 | 成典尺強獻之資則虛至具 |
46 | 真可告之君父而無慚贅 |
47 | 之師友而小媿考洪受納讀 |
48 | 之見其聲揚則典旗也敷 |
49 | 陳州訓誥也燭茶芝什則 |
50 | 風籬彊迅畜液紀述之辭 |
51 | 如春秋之微何也精禹皋 |
52 | 伊傅周孔是道于是乎在 |
53 | 即房獨守之隋開立縷立功 |
54 | 立當日諸亦杵躍化蓉在不朽盛事買孰于雌洪棲遲京 |
55 | |
56 | 那鑿瘞讙恢隨杖履朝交手 |
57 | 堪芷諸燕綱細頑朔雷一提命赫廿揣請劣附綴數言河志仰惟一隗 |
58 | 送受川辦玉 |
59 | 溫懈陶醜八牆賣人即今日 |
60 | 一出快諸蠅睡剛神轉赭韋雕邸岑黜飄黜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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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 膽餘軒集序 |
64 | 人之有言必由中以發使無諸中而強暴於外則其言為缽本使有諸中而不能宣著於外則其言為無華無本夫之學無華失之陋皆君子所不敢出也古人云言為心聲缸則心者言之本也言者心之餘也濟南先生獨以膽餘名其集何居乎聞之內經云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膽者中正之官斷決出焉是心典膽相表裏而口口從之以發也又云十一藏皆決於膽是心主謀而膽主斷心非膽不能為功也宣明五氣篇云膽為怒注謂中正斷決兆私無偏其性剛決故為怒怒者四情之一其氣也陽其道 |
65 | 也張其用也徑直而不藏其發於言也為詩詞為彈章術危議諱論侃侃而精詳然必本之以中正出之以無私無偏則其怒中節而其言上可以感動人主下可以傳信於天下後世蓋惟識定而禮決而發之於言措之於事皆立於至當而不可易也抑又聞之先生舊籍平陰當戊子己丑時法紀未立有驗令狂遑無知邑中奸人附之初暗以利既導以威素封之鴈儲翅郡一關關關止家神王之蓋聲劫所有添殺而死者十餘人先生進而獲免後率藝毫子弟嗚究聲罪事聞於 |
66 | 蘭經按管諸司輔訊凡四年而受書始足惡令及辜奸皆伏誅先生之義聲目為孝廉時已聞於海內矣當見蹈方張之際先生避居章耶長山之間憂忠積中待時而動或偶為詩文以扞共憤戀無聊之氣至情痛惋真有臥薪嘗膽之思其集之所以命名者屈儲輔鋪真目月匹實本諸此則先生之瞻共即從此中暇陳而出者乎夫天下經文緯武之大業與夫忠孝廉節救患扶危之偉行建殊誅效奇績鮮不謀諸心而斷諸贍始能有濟而言其一端也先生以雁中朝事功應炳豈僅表見於言飄曹鞭郭野兼匪驪乎無私無偏卓罪雌驛者荊軻遇雖是矣杜牧之喜蘭交蹴竊議競蔽韓宗師其人而為之葉鸞腔蘇函丈授數詩於先生者二十年於茲則固當世而奉為宗師蹻其附數言於簡末又曷敢後乎先畢蹄慕建野酉准妙欲賢聶而塵瑟睡勢騎固療貽選捉管而未就今還龜巾醇專樽續蠶還一甕一弔管旋里坐渭般南下去函丈將日還采妄熒鄙言託青雲以附不朽豈非乘之所深幸乎謹序 |
67 | 康熙乙亥八月朔有七日津門舟次平骨龜關獸士兼禮部侍郎受業平刪竇 |
68 | 口乂 |
69 | 歲辛夫床霜吾師少司馬 |
70 | 濟南孫先律以膽餘軒集 |
71 | 寄示日命之言應侍先生 |
72 | 函丈間甚久知先生肯吉 |
73 | 最富茲集抵什之二耳 |
74 | 顧讀封事諸牘典夫他所 |
75 | 議著高文典狀海涵地負 |
76 | 天品日明蓋出入千束西 |
77 | 漢之間而魏晉之清言齊 |
78 | 述小之勝致兼有之取材 |
79 | 捕川而堅論雖其大業也乃 |
80 | 因之有感矣古今所稱 |
81 | 傑者有過人之才而 |
82 | 註氣又足以副之距厲風州堯軒書更刀 |
83 | 發臨大事而不亂建大議 |
84 | 而不惑而所當者服所遇 |
85 | 者靡舉其至難而不驚圖 |
86 | 共至鉅而不奪且餒故夫 |
87 | 才與氣之大者匪獨措諸 |
88 | 事業卓越發皇已也扞其 |
89 | 性情之所自得平生之所 |
90 | 閱歷學問之所發明而主 |
91 | 與氣輒洋溢毫梧間而不 |
92 | 可掩過所謂有德有言莫 |
93 | 之為而為者先生以直言 |
94 | 亮節受 |
95 | 兩詛舂過功各表見炳炳康頰天下共推仰之今里者十 |
96 | 餘年矣蕭然臺左圖右 |
97 | 史翰墨之餘無他皆好蓋 |
98 | 先生才氣橫絕一世卓然 |
99 | 為當代偉人其志雖不欲 |
100 | 徒以文名而言語下筆妙 |
101 | 天下雖出其緒餘見之文 |
102 | 章而風流蘊藉可與斯世 |
103 | 其傳不行者安亦不可少 |
104 | 也若第以文而色彼刻脂 |
105 | 錢冰期目附蘆文陽者又 |
106 | 積可勝屈審或 |
107 | 膽餘軒集序 |
108 | 余為諸生時早塵知少司馬孫夫子之名而未之後見也歲丙辰公車至京過李予訝臣館夫子為諫臣至尺始得一見坐談未久相視莫或過時值元夕即止苴謙稱飲酒懽呼夜分乃罷既而直隸臣同捷禮聞天子為船試讀卷二余猥蒙薦拔得以受業門牆今且十九年矣方余見天子設笑舉措皆非近今風氣時追述生平俯仰今昔令聞之者如讀其書如行蠶叢鳥道危峻驚人未幾余請養歸夫子重之及後來京師天子久已以少司馬請老比聞天子幅巾杖履道遇林壑年遼大晝神健氣拜如少壯時里中嬰見天子者成以為曰太傅文潞公復生也夙昔所撰古文詞極富往往不冒杯輪諸嗣君近始克輯成怯梓墜壽世屬余序之余受讀喜日不覺喟然興歎曰天子之得於天下後世獨文也禁哉人之求傳於天下漢 |
109 | 後世者有如天子之人與夫子之文乎哉天子自登籍後受 |
110 | 童晝帝特達之知由詞臣而諫垣游歷清一要前後在君 |
111 | 朝三十年暮春詳詩無一言一事不期匠 |
112 | 於國計民生有福亦無一國計民生所當言皆行而或依違隱忍疇蹄顧盼而介於欲言不言欲行不行之間者蓋天子為孝廉時遭鄉里之難聊父兄大仇志氣精誠貫日月而泣鬼神果昭瓢申大義於天下而後少釋共無忝所生之志故即以其報父者矢報一 |
113 | |
114 | 君毋几自言官普秩鄉貳事業章秦炳炳兩間尚已其或商椎時務論斷古人以及家處朋友廣東酬贈之文詩賦禱記碑鋪慈厲要皆服其忠孝嘉落之性情懷慨激昂之意氣以發為昌明俊律左諸章而其顧氣之殊溝則父如洪鐘之響悠然當然而不可易盡此其稟於奭者全而微其視之所願種軒禦賣用司一飛晦鐘者厚也經學與方鑄經史而驅百家焚焉足以多天子乎哉噫嘻余於茲集竊重存感矣古之所謂中不朽者德勸功也言也近世稱公卿者公一痛而巴矣於君親倫理閒未卜其何所成就即或號稱能文思以傳乎斯世裘君率萃藍區金錢以為器儲竹頭木屑以為材焉耳其有兵如海如潮遷藝操時行時止之能者幾人平此丞福建集定所以傳也不寧惟是目葉子歸田巖廊之上抗直整旱循國是兼案齊眉後多見諫軍卒子輩近笑去位命扁維迂拙不諧時宜深順一 |
115 | 聖詔侍從之臣祖無拂袖束身布衣草履遵陪夫子於茂林修竹之中尊酒論魏以童沐夫予聰年之道德而先序此集觀歸且使世之讀此集者於君恥親倫理間先得美字之人而學之而此後可以學天子之文也已 |
116 | 康熙甲感閏五月初二日勞愈語曰人一魏希微尋目彈弗 |
117 | 卻轉曩量喜言驪一證 |
118 | 謂之為應鐘鯉一建一草一 |
119 | 汗出去將煙刪於經濟文章有難他植者鯉國州僑相鄭而得稱有監官甫相言而詩著作類是也寶猶優有如時稱謨長於政書而喜酣論文章永叔長於文章而喜訣數事是也降及後世道術不鹽德業無據服宜者不可以言經一濟操雜者不可以言文章被某增尤露其實而欲其兼善基 |
120 | 舉楚可多得乖措唯吾師濟南據夫華著眾宏而識卓學無所適文無所假寓內事然推為儒宗豐英由慚實改掖道凡所建自曠昧驪姓間轉運忌成稷所蠡臧晦雛屏忌逝亮游蒞卿蕭決英襄董襲體道合義匡濟靡 |
121 | 窮靜韓根躡煙公輔屬之而天禍求之眾識與不識無不共信共一卒盡未有稱而經濟之足以當路者蓋其厚實開聲非一日矣子自馬朱計猶至京始以文受知於先生時先生位少司馬無何賦遂初歸去閱明年庚申予擔簋從事而受學焉歷辛壬癸甲朋友講貫四千五經壑真乃旨以及先王之仁義禮樂刑政法制紛綸條暢曠若發蒙風雨之暇間舉諸家著作質其體要先生為之稱先述古別其源流俾知前說詞序根於易詔策章奏源於書賦頌歌費本於詩銘誅箴祝統於禮記傳銘檄發於春秋每笑檢篋衍出所自作相為賞析文無不備而藝無不精韓昌黎之言曰根之茂者其實遂膏之沃者其光雖先生學始經術根極理要酒蓄沉厚發皇彪炳著之間文章措之即事業蘧遊於其中者如操勺飲海飲馬羅羈而莫窺其深又安從而測其涯決雛哉先生平日不事推撫出稍示人者當聽共拂去故今茲所歸未及疇昔披閒怠半然按班而求如評史誰經發第著論其有得於六經之旨者皆可共見即細及計札二驟不雖繫世道則諷論人心與書類羅文睡翹醉掘歸故曰絡之流判然異粗是又可於文字得先生之經濟者矣然吾正惜共經濟奏鐘設施耳屏居以來雖戶掃朝陶然貴室詩文自樂或有為安石之謀者先生第笑而弗應佛某際今日之拜平屑安任鉅展洞體達用之能居密勿樞要之位收浴曰扶天之效垂經天緯地之大功包鋌孩業勒金裳鴈凌古轢今豈有加焉而先圭弗願也然則猶龍之德又非旦尹輩之經濟文章所得而擬之議之也矣 |
122 | 康熙三十一年歲在壬申二月穀旦受業汪顯書於燕臺 |
123 | 邸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