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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八百七十

《卷八百七十》[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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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录部 救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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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患难相死,谓之至行,缓急时有载之前言。然而士之处世,岂常其遇,或遘难虞之会,或罹困厄之辱,祸不旋踵,危若缀旒。秉志虽直而莫申,临难无苟而曷诉。乃有扶义倜傥以自任,繇衷感激而克壮,画策微婉以救其死,挺身赴蹈以脱其急,以至抗封距以论解,伏轩陛以固争,卒能消赫斯之怒,全蕞尔之质。兹所谓濡足拯溺,焦头救焚,得以谓之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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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闳夭事西伯,殷纣信崇侯虎之谮而囚西伯,闳夭之徒患之,乃求有莘氏美女骊戎之文马,有熊九驷,他物奇怪,因殷嬖臣费仲而献之纣纣,乃悦曰:「此一物足以释西伯,况其多乎!」乃赦西伯,赐之弓矢斧钺,使西伯得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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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叔展,楚大夫。楚伐萧还,无社,与司马卯言,号申叔展。(还,无社。萧大夫司马卯。楚大夫无社,素识叔展,故因卯呼之}}。叔展曰:「有麦麴乎?」曰:「无」。「有山、麴穷乎?」曰:「无河麦、麴鞠,穷所以御湿,欲使无社逃泥水中,无社不解,故曰无。军中不敢正言,故谬语。鱼腹疾奈何叔展言无御,湿药将疾?」曰:「目于眢井而拯之无社意解,欲入井,故使叔展视虚废井而求拯之。若为茅究蘧则已叔展又教结茅以表井,须哭乃应以为信」。明日萧溃,申叔视其井,则茅敬嫜珊哦出之号,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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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晋大夫晋栾盈出奔楚。范宣子杀其党羊舌虎虎叔,向弟也,囚叔向。人谓叔向曰:「子离于罪,其为不知乎讥其受囚而不能去?」叔向曰:「与其死亡若何言离囚何若于死亡?《诗》曰:「优哉游哉,聊以卒岁知也」。乐王鲋见叔向曰:「吾为子请叔」。向弗应,出不拜。其人皆咎叔向。叔向曰:「必祁大夫。室老闻之,曰:「乐」。王鲋言于君无不行其言皆得行。求赦吾子,吾子不许谓不应出不拜,祁大夫所不能也不能动君,而曰「必繇之,何也?」叔向曰:「乐王,鲋从君者也,何能行祁?大夫外举不弃雠,内举不失亲,其独遗我乎?《诗》曰:有觉德行,四国顺之。夫子,觉者觉,较然正直」。晋侯问叔向之罪于乐王鲋,对曰:「不弃其亲,其有焉言叔向笃亲亲,必与叔虎同谋。于是祁、奚老矣老去公族大夫。闻之,乘驿而见宣子曰:「《诗》曰:惠我无疆,子孙保之。《书》曰:圣有谟勋,明徵定保勋,功也。言圣哲有谟功者,当明信定安之。夫谋而鲜过,惠训不倦者,叔向有焉谋鲜,过有谟勋也。惠训不倦,惠我无疆也。社稷之固也。犹将十世宥之以劝能者,今壹不免其身壹以弟故,以弃社稷,不亦惑乎!鲧殛而禹兴言不父罪废其子。伊尹放太甲而相之,卒无怨色太甲,汤孙也。荒淫失度。伊尹放之桐宫,三年改过而复之而无恨心,言不以一怨妨大德。管蔡为戮,周公右王言兄弟罪不相及,若之何其以虎也?弃社稷,子为善,谁敢不勉,多杀何为?」宣子说与之乘,以言诸公而免之共载,入见公?不见叔向而归言为国非私叔向也。叔向亦不告,免焉而朝不告谢之明不为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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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向,晋大夫也。齐陈无宇送女于晋,谓无宇非卿,执诸中都。叔向,言于晋侯曰:「彼何罪彼无宇?」君使公族逆之。齐使上大夫送之,犹曰不共君,求以贪国则不共逆卑于送,是晋国不共,而执其使。君刑已颇,何以为盟主颇不平?且少姜有谓请无宇之辞?冬十月,陈无宇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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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子,晋大夫也。初,虢之会,鲁人食,言楚令尹子围,将以鲁叔孙穆子为戮穆子名豹,乐王鲋求货焉,弗与。赵文子谓叔孙曰:「夫楚令尹有欲于楚,少懦于诸侯。诸侯之,故求治之,不求致也。其为人也,刚而尚宠。若及必,弗避也,子盍逃之?不幸必及于子」。对曰:「豹也,受命于君,以从诸侯之盟,为社稷也。若鲁有罪而受盟者,逃鲁必不免也。是吾出而危之。若为诸侯戮者,鲁诛尽矣,必不加师请为戮也。夫戮于身,实难自他,及之何害?苟可以安君利国,美恶一心」。文子将请之于楚乐王,鲋曰:「诸侯有盟未退,而鲁背之,安用齐盟?纵不敢讨,又免其受盟者,晋何以为盟主矣,必杀叔豹」。文子曰:有人不难以死,安利其国,可无忧乎?若皆恤国如是,则大不丧威而小不凌矣。若是道也,果可以教训,何败之有?」吾闻之曰:「善人在患,弗救不祥,恶人在位,弗去亦不祥,必免」。叔豹固请于楚而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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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丈,人莫知其名族也。初,伍员过于荆,至江上欲涉涉渡,见一丈人挟小船,方将渔从而请焉。丈人度之,已绝江绝过,问其名族族姓则不肯告,解其剑以与之。谓丈人曰:此千金之剑也,愿献之丈献上人」。丈人不肯受,曰:荆国之法,得伍员者爵执圭禄,万担金千镒者,子胥,吾尚不取《周礼》侯执圭言爵之为侯,万担万石,金二十两为镒,不取子胥,以受此赏。今我何以子之千金剑为乎?伍员遇于吴遇犹至,使人求之江上,则不能得也。每食必祭之,曰祝,江上之丈人饔谝。牧,国时人也。齐、魏约而伐楚,魏以董庆为质于齐,楚攻齐,大败之,而魏弗救。田婴怒,将杀董庆饔谝奈。董庆谓田婴曰:「楚攻齐,大败之而不敢深入者,以为魏将内之于齐而击其后。今杀董庆,是示楚无魏也。魏怒合于楚,齐必危矣。不如赦董庆以善魏,而疑之于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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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忌,魏昭王少子安鹜醵。十年,秦昭王已破赵长平军,又进兵围邯郸。公子姊为赵惠文王弟平原君,夫人数遗魏王及公子书,请救于魏。魏王使将军晋鄙将十万众救赵。秦王使使者告魏王曰:「吾攻赵,旦暮且下,而诸侯敢救者已拔赵,必移兵先击之」。魏王恐,使人止晋鄙,暂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平原君使者冠盖相属于魏,让魏公子曰:「胜所以自附为婚姻者,以公子之高义,为能急人之困。今邯郸旦暮降秦,而魏救不至,安在公子能急人之困也?且公子纵轻胜,弃之降秦,独不怜公子姊耶?」公子患之,数谓魏王及宾客:辩士说王万端。魏王畏秦,终不听。公子公子自度终不能得之于王,计不独生而令赵亡。乃请宾客约车骑百馀乘,欲以身往赴秦军与赵俱死。行过夷门,见侯生,具告所以欲死秦军状词决而行。侯生屏人间语曰:「嬴闻晋鄙之。兵符常在王卧内,而如姬最幸,出入王卧内,力能窃之。嬴闻如姬父为人所杀,如姬资之。三年,自王以下欲求报其父仇,莫能得。如姬为公子泣。公子使客斩其仇头,敬进如姬。如姬之欲为公子,死无所辞,顾未有路耳。公子诚一开口,请如姬。如姬必许诺,则得虎符。晋鄙兵北救赵而西却秦,此五霸之伐也」。公子从其计,请如姬如姬。果盗晋鄙兵符与公子。公子行行至邺,矫魏王令代晋鄙晋鄙。合符疑之,举首视公子曰:「今吾拥十万之众屯于境上,国之任重,今单车来,代之何如哉?」欲无听。朱亥袖四十斤铁椎,椎杀晋鄙公子,遂将晋鄙兵勒兵下令军中曰:「父子俱在军中,父归兄弟俱在军中,兄归独子,无兄弟归养」。得选兵八万人,进兵击秦军,解去,遂救邯郸、存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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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痤,故魏相也。赵使人谓魏王曰:「为我杀范痤,吾请献七十里之地」。魏王曰:「诺」。使吏捕之,围而未杀。痤因上屋骑危,使者曰:「与其以死痤市,不如以生痤市。有如痤死,赵不予王地,则王将奈何?故不若与先定割地,然后杀痤」。魏王曰:「善。痤因上书信陵君曰:「痤,故魏之免相也。赵以地杀痤,而魏王听之。有如︹,秦亦将袭赵之欲,则君且奈何?」信陵君言于王而出之。汉项伯名缠,项羽季父也,为左尹、沛公西入咸阳。项羽危栋上也,至鸿门,欲击沛公。项伯素善张良,夜驰至沛公军,私见良,欲与俱去。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今事有急凶,去不义。乃具语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良曰:「沛公诚欲背项王耶?」公曰:「鲰生说:我距关母,内诸侯,鲰七垢,千垢二切。鲰,小人也。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沛公自度能尴钔鹾⺶ō耷鹇。郧校┡。婀默然曰:「今为奈何?」良因邀项伯见沛公。沛公与伯饮为寿,结婚姻,令伯具告沛公不敢背。项王所以距关者,备他盗也。项羽后解沛公见羽鸿门羽留沛公项羽。亚父范增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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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陵,沛人也。从汉王定天下,封安国侯。初,阳武人张苍,秦时为御史,有罪亡归。及沛公略地过阳武,苍以客从攻南阳。苍当斩,解衣伏质,质金甚也。身长大,肥白如瓠。时陵见而怪其美,乃言沛公赦勿斩。陵位至太傅朱家,鲁人也。初,高帝数为项籍将季布所穷,项籍灭,高帝购求布千金,有舍匿罪三族,布匿濮阳周氏。汉求急,乃髡钳置广柳车中,并其家僮之鲁朱家所卖之朱家。心知其季布也,买置田舍,乃之雒阳。见汝阴侯滕公说曰:「季布何罪?臣各为其主用职耳,职,常也。言此乃常道也。一曰:职,主掌其事也。项氏臣岂可尽诛耶!今帝始得天下,而以私怨求一人,何示不广也!且以季布之贤,汉求之急如此,此不北走胡,即南走越耳。夫忌壮士以资敌国,此伍子胥所以鞭荆平之墓也。子胥,伍员也。荆,即楚也。子胥之父伍奢为平王所杀,乃奔吴。教吴伐楚,平王已卒,其后吴师之郢子胥掘平王之墓,取尸鞭之三百也。若何不从容为帝言之!」滕公心知朱家大侠意,布匿其所,乃许诺。侍间果言如朱家指,侍,谓侍于天子间,谓务事之隙。帝乃赦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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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建封平原君。惠帝时,人或毁辟阳侯审食其惠。帝大怒,下吏欲诛之。太后惭,不可言。大臣多害辟阳侯行,欲遂诛之。辟阳侯急,因使人欲见平原君,辞曰:「狱急不敢见」。君建乃求见孝惠幸臣闳籍孺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时有闳孺。斯则二人皆名为孺,而姓各别。今此云闳籍孺,误剩籍字,后人所妄加耳。说曰:「君所以得幸帝,天下莫不闻。今辟阳侯幸太后,而下吏道路皆言君谗,欲杀之。今日辟阳侯诛旦日,太后含怒以诛君,何以不肉袒为辟阳侯言于帝,帝听君出辟阳侯。太后大攘,街骶阈揖君,富贵益倍矣」。于是闳、籍孺大恐,从其计,言于帝,果出辟阳侯辟阳侯之囚,欲见建,建不见辟。阳侯以为背已,大怒,及其成功,出之,乃大惊。吕太后殁,大臣诛诸吕,辟阳侯于诸吕,至深,辟阳侯于诸吕相亲,信为罪宜诛者至,深也卒不诛计画。所以全者,皆陆贾、平原君之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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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舍人,武帝时人幸倡也。帝少时,东武侯,母尝养帝,号之曰太乳。母后乳,母家子孙奴纵横暴。长安中闻于中,不忍致之法。有司请徙乳母家,处之于边。奏可,乳母当入,至前面见,辞乳母先见郭舍人为下泣。舍人曰:「即入见」。辞去,疾步数,还顾乳母如其言,谢去,疾步数还顾。郭舍人疾言骂之曰:「咄老女何不疾行?陛下已壮矣,宁尚须汝乳而活耶?尚何还顾!」于是人主怜焉,悲之,乃下诏止无徙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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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敖为骑郎。武帝时,卫青姊子夫得入宫,幸帝。皇太后,长公主女也,陈皇后,武帝姑女也。无子,妒。大长公主闻卫子夫幸有身,妒之,乃使人捕青。青时给事建章建章宫中未知名。大长公主执囚青,欲杀之。其友公孙敖与壮士往篡之,逆取曰篡。故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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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庆忌为左将军,朱闵鲜榍蠹公卿在前,阍唬撼荚,盖欠戏秸堵斫6,县臣一人头,以厉其馀。上问:「谁也?」阍唬喊膊侯张禹上曰:「小臣居下讪上,廷辱师傅,罪死不赦。御史将阆,垄闩实罴,骷髡矍旒,擅夤诮庥。$愤低返,钕略唬捍,顺妓刂狂直于世,使其言是,不可诛。其言非,固当容之,敢以死争」。庆忌叩头流血,上意解,然后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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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咸为博士,弟子鲍宣为司隶,坐大不敬不道,下廷尉,咸举幡太学下,曰:「欲救鲍、司隶者,会此下」。诸生会者千馀人。朝日遮丞相孔光自言,又守阙上书,宣遂得减死一等髡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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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刘赐为光禄勋。初,任光者少忠厚,为乡里所爱。初为乡啬夫、郡县吏《续汉志》曰:「三老游,徼郡所置也,秩百石,掌一乡人。其乡小者,县署啬夫一人,主知人善恶,为役先后,知人贫富,为赋多少」。。汉兵至宛,军人见光冠服鲜明,令解衣,将杀而夺之。会赐弥潦,庸馊菝渤ふ吣司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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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为黄门侍郎。初,窦宪荐张林为尚书,陈宠言其贪浊,宪深恨宠。既秉权,乃白太后,令典丧事,欲因过责之。德素敬宠,说宪弟夏阳侯瑰曰:「陈宠奉事先帝,深见纳任,故久留台阁,赏赐有殊。今不蒙忠能之赏,而计几微之故,诚伤辅政,容贷之德」。瑰亦好士,深然之,故得出为太山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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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离意为尚书仆射,诏赐降胡子缣。尚书案事,误以十为百明。帝见司农上簿,大怒,召郎将笞之。意因入叩头曰:「过误之失,常人所容。若以懈怠为愆,则臣位大罪重。郎位小罪轻,咎皆在臣,臣当先坐」。乃解衣就格。帝意解,使复冠而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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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峻,山阳人也。前为怀令。章帝二贵人父,宋杨峻友人也,贵人既被谮自杀,免杨归本郡郡县,因事复捕系之。峻与左冯翊、沛国刘均等奔走解释,得以免罪。霍字叔智,魏郡邺人也。少为诸生,明经。有人诬舅宋光于大将军梁商者,以为妄刊章文,坐系雒阳诏狱,掠拷困极,时年十五。奏记于商商高才志,即为奏原光罪,繇是显名。后位至廷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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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东莱人也。时山阳东部督邮张俭举劾中常侍侯览家在防东,残暴百姓,所为不轨,请诛之。览遏绝章奏,并不得通览。乡人朱并上书告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于是刊章讨捕。俭得亡命,流转东莱,止笃家。外黄令毛钦操兵到门,笃引钦谓曰:「张俭知名天下,而亡非其罪,纵俭可得,宁忍执之乎?」钦因起抚笃曰:「蘧伯玉耻独为君子,足下何如自传!」仁义笃曰:「笃虽好义,明廷今日载其半矣」。钦叹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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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彪为新息长,延熹元年,党事起,太尉陈蕃争之不能得,朝廷寒心,莫敢复言。彪谓同志曰:「吾不西行,大祸不解」。乃入雒阳,说城门校尉窦武、尚书霍武等讼之。桓帝以此大赦。党人李膺出曰:「吾得免,此贾生之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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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肽涎羧艘病J舻,呈缕鸨湫胀瞿淙、昴霞湓绍慕之,与为奔走之友。是时党事起,天下多罹其难。氤⑺饺膂醚舸,由芗埔、槠淝、罾П斩蛘呶,求援救以济其患。有被掩捕者,则广设权计,使得逃隐,全免者甚众。及党锢,解氡偎究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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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伯为议郎时,董卓大会百官于朝堂,议欲废立,众僚无敢言,卢植独抗议不同,卓怒罢。会将诛植,植素善蔡邕,邕前徙朔方,植独上书请之。邕时见亲于卓,故往请植事,又伯谏卓曰:「卢尚书,海内大儒,人之望也,今先害之,天下震怖」。卓乃止免植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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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常林,河内温人。时太守王匡起兵讨董卓,遣诸生于属县微伺吏民,罪负便收之。考责钱鲜曜,若迟则夷灭宗族,以崇威严。林叔父挝客,为诸生所白,匡怒,收治。举宗惶怖不知所责,多少惧,系者不救。林往见匡同县胡母彪曰:「王府君以文武高才,临吾鄙郡,鄙郡表里山河,土广民殷,又多贤能,惟所择用。今主上幼冲,贼臣虎据,华夏震心,栗雄才奋,用之秋也。若欲诛天下之贼,扶王室之微智者望风应之若响克乱在和,何征不捷。苟无恩德,任失其人,覆亡将至,何暇辅翼朝廷,崇立功名乎!君其藏之」。因说叔父见拘之意。彪即书责匡原林叔父林,位至光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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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姑臧人。汉末为郎,疾病去官。时献帝既东,而李人窭醋。匪就秸晕绿,常王伟、卫尉周忠、司隶荣邵皆为人袼嫌,欲杀之。诩谓人裨唬捍私蕴熳、哟蟪,记淠,魏魏,χ人衲酥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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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为将作大匠,时杨彪为尚书令。建安元年,献帝从东都幸许,大会公卿、兖州刺史曹公上殿,见彪色不悦,恐于此图之,未得宴,设⒓踩绮,抟虺龌褂,彪以疾罢。时袁术僭乱,曹公⒈胗胧趸橐鑫芤杂图废置,奏收下狱,劾以大逆。融闻之,不及朝服,往见曹公曰:「杨公四世清德,海内所瞻。《周书》父子兄弟,罪不相及,况以袁氏归罪杨公?《易》称积善馀庆,徒欺人耳」。曹公曰:「此国家之意」。融曰:「假使成王杀召公,周公可得言不知耶?今天下缨肩粕鹚以瞻仰,明公仁智,辅相汉朝,举直错枉,致之雍熙也。今横杀无辜,则海内听观,谁不解体?孔融,鲁国男子,明日便当拂衣而去,不复朝矣。曹公不得已,遂理出彪。
28
陈琳,字孔彰,广陵人也。初,清河崔琰以琴书自娱,袁绍闻而辟之。及绍卒,二子交争,争欲得琰,琰称疾固辞,繇是获罪,幽于囹圄。赖阴夔与琳营救,得免。仕至司空军谋祭酒、管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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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弘为吕布刺奸,陈登为魏太祖,先驱以讨吕布。时登诸弟在下邳城中,布乃质执登三弟,与求和。同登执意不挠,进围日急。弘惧于后,累夜将登,三弟出就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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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辅为度辽将军。时魏国初建,徐邈为尚书郎,时科禁酒,而邈私饮,至于沉醉。校事赵达问以曹事,邈曰:「中圣人达,白之太祖」。太祖甚怒。辅进曰:「平日醉」。客谓酒清者为圣人,浊者为贤人。邈性修慎,偶醉言耳」。因得免刑。
31
陈群为侍中,领太祖东西曹掾。时五官将文学刘е坐弟与魏讽谋反当诛,群言之太祖。太祖曰:「е,名臣也,吾亦欲赦之」。乃复位е,深德群群曰:「自明主之意,吾何知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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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昭,字孔明,颍川人。晋宣帝为布衣时,与昭有旧,同郡周生等谋害帝,昭闻而步涉险,邀生于崤、渑之间,止生生不肯,昭泣与结诚,生感其意,乃止。昭因与斫枣树共盟而别。昭虽有阴德,于帝口中终不言,人莫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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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巴,字子初。曹公辟为掾,使招纳长沙、零陵、桂阳。会先主略有三郡,巴不得反,使远媒化愿姓为张与交。蕴守王燮计议不合,乃繇柩蟒杩傻廊,ノ益州郡所拘留。太守欲杀之,主簿曰:「此非常人,不可杀也」。主簿请自送至州,见益州牧刘璋,璋父焉昔为巴父祥所举,孝廉见巴惊喜,每大事,辄以谘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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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赵昱,琅琊人。与张昭友善,刺史陶谦举昭茂才,不应。谦以为轻已,遂见拘执。昱倾身营救,方以得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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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镒钟老,任饪と艘,病3踽嶂魇兆蠊。史侍中韦曜下狱,将杀之。忽上疏救曜曰:「曜运值千载,特蒙哀识,以其儒学,得与史官貂蝉。内侍承答,天问圣朝仁笃,慎终追远,迎神之际,垂涕敕曜。曜愚惑不达,不能敷宣陛下大舜之美,而拘系史官,使圣趣不叙,至行不彰,实曜愚蔽当死之罪。然臣氙爰曜,自少勤学,虽老不倦,探综坟典,温故知新,及意所经识,古今行事,外吏之中,少过曜者。李陵为汉将军,兵败不还而降匈奴司马迁不加疾恶,为陵游说。汉武以迁有良史之才,欲使毕成所撰,不忍加诛。书卒成立,垂之无穷。今曜在吴,亦汉之史迁也。伏见前后符瑞,彰著神指,天应继出,累见一统之期,庶不复久。事平之后,当观时设制,三王不相因礼,五帝不相沿乐,质文殊涂,损益异体,宜得曜辈,依准古义,有所改立。汉氏承秦,则有叔孙,通定一代之仪。曜之才学,亦汉通之次也。又吴书虽已有头角,叙赞未述。昔班固作《汉书》,文辞典雅。后刘珍、刘毅等作《汉记》,远不及固,叙传尤劣。今吴书当垂千载,编次诸史,后之才士,论次善恶,非得良才如曜者,实不可使阙不朽之书。如臣顽蔽,诚非其人。曜年七十,馀数无几,乞赦其一等之罪,为终身徒,使成书业,永足传示,垂之百世。谨通进表,叩头百下。后主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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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字兴霸。初依黄祖祖不礼之祖,都督苏飞荐宁祖不用。宁于是归吴,劝大帝取祖大帝,遂授宁兵,屯当口。大帝破,祖先作两函,欲以盛祖及苏飞首。飞令人告急于宁。宁曰:「飞若不言,吾岂忘之!大」帝为诸将置酒,宁下席叩头,血涕交流为大帝言:「飞畴昔旧,恩宁不值飞,固已捐骸于沟壑,不得致命于麾下。今飞罪当夷戮,特从将军乞其首领」。大帝感其言,谓曰:「今为君致之,若走云何?」宁曰:「飞免分裂之祸,受重生之恩,逐之尚必不走,岂当图亡哉!若尔宁头,当代入函」。大帝乃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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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子瑜。初为大帝中司马,大帝尝举孝廉。吴郡太守朱治。大帝举将也,大帝曾有以望之,而素加敬难自诘让,忿忿不解。瑾揣知其故而不敢显陈,乃乞以意私自问,遂于大帝前为书,泛论物理,因以已心遥往忖度之毕,以呈大帝。大帝喜,笑曰:「孤意解矣!颜氏之德,使人加亲,岂谓此耶!」大帝又怪校尉殷模罪至不测,群下多为之言。大帝怒益甚,与相反覆,惟瑾默然。大帝曰:「子瑜何独不言?」瑾避席曰:「瑾与殷模等,遭本州倾覆,生类殄尽,弃坟墓,携老弱,披草莱,归圣化,在流隶之中,蒙生成之福,不能躬相督厉,陈答万一。至令模辜负恩惠,自舀罪戾,臣谢过不暇,诚不敢有言大」。帝闻之怆然,乃曰:「特为君赦之」。又虞翻以狂直流徙,惟瑾屡为之说,翻与所亲书曰:诸葛敦仁则天治物,比蒙清谕,有以保全恶,积罪深,见忌殷重,虽有祁老之救,德无羊舌。解释,难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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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为大司农,大帝尝宴饮,骑都尉虞翻醉酒犯忤大帝,欲杀之,威怒益盛。繇基谏诤,翻以得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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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邻领豫章太守,召还,为绕帐督。时太常潘稣凭V菔轮匕,渤こ铝羰,孥朴凶锵,掠龀⑹й埔,庥钪于法。论者多为言占滩皇土谖,禁鲈唬菏,娌膺兄弟争死海内,义之以为美谈。仲膺又有奉国旧恩,今君杀其子弟,若天下一统,青盖北巡,中州士人必问仲膺。继嗣答者云:「潘承明杀燮,于事何为!平饧唇廑朴玫眉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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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为左护军、虎威将军,屯陆口。时虞翻以数犯颜谏争,坐徙丹阳泾县。蒙图取关,羽称疾还建业,以翻兼知医术,请以自随,亦欲因此令翻得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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