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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三百三十九

《卷三百三十九》[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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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部 邪佞忌害,不忠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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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秉国钧以维四方,财物宜而贞百度,佐佑乃辟,朝夕纳诲者,宰辅之任也。自汉氏而下,居其位者,乃有体异忠勤,性恣便佞,徒苟患于失位,罔以道而事君,乃至专为从谀以顺上指,姑务朋比以为身谋,恶直蠊碚而事先,裼岷瞎度荻为念。巧言令色,曾靡于顾惮胁。肩言舀,笑惟事于诡随。以至王纲日颓,厉阶斯构,大或崩于祸乱,次或罹于谴黜。盖夫谋猷回罩,苎胖所讥,方命圮族,尧诛之首及顾,岂可处承弼之重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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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公孙弘,武帝时为丞相,尝与公卿约议至帝前,皆背其约以顺帝旨。主爵都尉汲黯庭诘曰:「齐人多诈而无情,始与臣等建此议,乃今皆背约不忠」。帝问弘。弘谢曰:「夫知臣者以臣为忠,不知臣者以臣为不忠」。帝然弘言。左右幸臣每毁弘,帝益厚遇之。弘治《春秋不如董仲舒,而弘希世用事,位至公卿。仲舒以弘为从,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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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光为丞相,哀帝故令董贤私过。光光雅恭谨,知哀帝欲尊宠大司马董贤,及闻贤当来也,光警戒衣冠出门待望,见贤车乃却入。贤至中门,光入阁,既下车乃出,拜谒送迎甚谨,不敢以宾客钧敌主礼。贤归,帝闻之喜,立拜光两兄子谏大夫常侍贤,繇是权与人主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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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荀ダ为司空,无质直之操,唯阿意苟合于荀勖、贾充之间。初,皇太子将纳妃,ダ上言贾充女资德淑茂,可以参选,以此获讥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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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充,武帝时为尚书令、侍中。充无方正之操,不能正身率下,专以言舀媚取容。侍中任ダ、中书令庾纯等刚直守正,咸共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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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勖为侍中、尚书监。时侍中、尚书令贾充将镇关中,朝之贤良欲进忠规献替者,皆幸充此举,望隆维新之化。充既外出,自以为失职,深衔任ダ,计无所从。将之镇,百寮饯于夕阳亭,勖私焉。充以忧告,勖曰:「公国之宰辅,而为一夫所制,不亦鄙乎!然是行也,辞之实难。独有结婚太子,不顿驾而自留矣」。充曰:「然。孰可寄怀?」勖曰:「勖请言之」。俄而侍宴,论太子婚姻事,勖因言曰:「充女才质令淑,宜配储宫」。而杨皇后及荀ダ亦并称之。帝纳其言。会京师大雪,平地三尺,军不得发。既而皇储当婚,遂不西行,诏充居本职。当时甚为正直者所疾,而获佞媚之讥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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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总为尚书令,后主之世,总当权位,不持政务,但日与后主游宴后庭,共陈罂追,锻蹊サ仁,馀人当时谓之「狎客」。繇是国政日颓,纪纲不立,有言之者,辄以罪斥之,君臣昏乱,以至于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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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和士开,后主武成初,为尚书令、录尚书事。士开禀性庸鄙,不袷楦捣⒀。酝侣畚ㄒ,在ヒ媚自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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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杨素,高祖时为尚书右仆射,专掌朝政。帝令素监营仁寿宫,素遂夷山堙谷,督役严急,作者多死。宫侧时闻鬼哭之声。及宫成,帝令高η笆,幼喑破,纳绥怖龃,笏鹑硕咦,娌辉盟赜。蔷寮莆匏出,即于北门启独孤皇后曰:「帝王法有离宫别馆,今天下太平,造此一宫,何足损费」。后以此理喻帝,帝意乃解。于是赐钱百万,锦绢三千。寮疤子勇败,长子长宁王俨亦坐废黜。上表乞宿卫,辞情哀切。高祖览而悯然,素进曰:「伏愿圣心同于螫手,不宜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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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基,炀帝时为内史侍郎,专典朝政。于时天下大乱,世基知帝不可谏正,又以高φ藕獾认膆讨。培揪寤黾凹核渚咏侍,唯诺取容,不敢忤意。盗贼日甚,郡县多没。世基知帝恶数闻之,后有告败者,乃抑损表状,不以实闻。是后外间有变,帝弗之知也。尝遣太仆杨义臣捕盗于河北,降贼数十万,列状上闻。帝叹曰:「我初不闻贼顿如此,义臣降贼何多也!」世基对曰:「鼠窃虽多,未足为虑,义臣克之,拥兵不少,久在阃外,此最非宜」。帝曰:「卿言是也」。遽追义臣,放其兵散。又越王侗遣太常丞元善达间行贼中,诣江都奏事,称:「李密有众百万,围逼京都,入据廒仓,城内无食,若陛下速还,乌合必散。不然,则东都必败」。因欷畚匮,实畚之改容。世基见帝色忧,进曰:「越王年小,此辈诳之。若如所言,善达何缘而至?」帝乃勃然怒曰:「善达小人,敢廷辱我!」因使经贼中,向东阳催运善达遂为群盗所害。此后外人杜口,莫敢以闻奏。世基貌沈审,言多合意,是以特见亲爱,朝臣无与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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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封伦,太宗即位,初无右仆射。伦素险言,皮与左仆射萧嫔、塘靠勺嗾咧,撂宗前尽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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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垢咦谑蔽司空,永徽末,将废皇后王氏,立昭仪武氏为皇后。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三品褚遂良叩头流血,言不可废。翼日,帝谓乖唬翰崃⑽,湔岩侵事,遂良固执不从。遂良既是受顾命大臣,事若不可,当且止也。「苟栽唬捍四吮菹,录沂虏,缓衔释馊说勰肆⒄岩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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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则天时为纳言。证圣九年正月辛巳,诏赐大腥日。丙申,明堂火,左拾遗刘承庆谏曰:「明堂当宗祀之所,今忽被焚,陛下宜辍朝以答天谴」。后然其言,欲责躬避正殿,进曰:「此实人火,非天灾也。至如成周宣榭火,卜代愈隆。汉武建章宫灾,盛德弥永。今明堂乃是布政之所,非宗庙之地,陛下将避正殿,于大礼有乖」。后又从之,乃御端门纵观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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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思,则天时为凤阁鸾台平章事,累为内史。知政十馀年,未尝有所荐达。为人巧佞邪媚,能得人主微旨,主意不欲,必因而毁之,主意所欲,必因而誉之。长安未张,昌宗为法司所鞫,司刑少卿桓彦范断解其职。昌宗抗表称冤,则天意将申理。昌宗。廷问宰臣曰:「昌宗于国有功否?」再思对曰:「昌宗往因合炼神丹,圣躬服之有效,此实莫大之功」。则天甚悦,昌宗因以复职。时人贵彦范而贱再思也。时左补阙戴令言作《两脚野狐赋》以讥刺之,再思闻之甚怒,出令言为长杜令,朝士尤加嗤笑。张易之兄司礼少卿同休尝奏请公卿大臣宴于司礼寺,预其会者皆尽醉极欢。同休戏曰:「杨内史面似高丽」。再思欣然,请剪纸自贴于中,却披紫袍,为高丽舞,萦头舒手,举动合节,满座嗤笑。又昌宗以姿貌见宠人幸,再思又谀之曰:「人言六郎面似莲花,再思以为莲花似六郎,非六郎似莲花也」。其倾巧取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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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楚客,中宗时为兵部尚书令。神龙三年,节愍太子死后,楚客率百僚上表,加后号为顺天翊圣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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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昭,中宗时为中书侍郎。景龙四年,金城公主出降吐蕃赞普。帝初谓侍中纪处讷曰:「昔文成公主出降,则江夏王送之入番。卿雅识审情,有安边之略,可为朕充此使也」。处纳拜谢,既而以不练边事固辞,帝遂令彦昭代行。彦昭以既充外使,恐失其宠,殊不悦。司农卿赵履温私谓曰:「公国之宰辅,而为一介之使,不亦鄙乎?」彦昭曰:「计将安出?」履温因为阴安乐公主,密留之。帝乃遣杨矩代彦昭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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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巨源,中宗时为尚书左仆射。韦皇后衣箱中裙上有五色云, 起,久而方歇。巨源以为非常,嘉瑞请布告天下,许之。
19
崔睿宗时,因太平公主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公主即武攸暨妻,当延秀伏辜,诸武并流岭外,以公主故,徙于岭北,授以州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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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怀贞为侍中,睿宗为金仙、玉真二公主,创立两观,料工甚多,时议皆以为不可,惟怀贞赞成其事,躬自监役。后怀贞族弟詹事司直维鉴谓怀贞曰:「兄位极台衮,当思献可替否,以辅明主,奈何较量瓦木,厕迹工匠之间,欲令海内何所瞻仰」。怀贞不能对,而监作如故。时人谓之语曰:「窦仆射前为韦氏国父者,今作公主邑丞」。言怀贞伏事公主,同于邑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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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甫,玄宗时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林甫面柔而有狡计,能伺候人主意,故骤列清班,为时委任。而中官妃家,皆厚结⑺诺,鄱静皆豫知之,故出言进奏,动必称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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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揆,代宗时为中书侍郎、平章事。自以山东甲族,位居台辅,见李辅国,执子弟之礼,谓之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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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损,德宗时为谏议大夫、平章事。为相过为恭逊,接见便辟,不止于容身而已。自建中以后,居相位者,数皆罢黜,损用此中帝意,窃大任者八年。帝知物议,鄙其持禄取容,然怜而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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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金专为户部侍郎、判度支,与盐铁使程异同日以本官平章事。金专虽有吏才,素无公望,特以聚敛媚上,刻削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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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豆卢革,庄宗时为平章事。同光元年,魏州兴建,革奏曰:「皇子之职,故事合带宫使」。革因进拟,以「兴圣」为名授皇子继岌。议者以古之王者称孤寡,不弦允酒淝本朝宫名,罕有带圣」字者。豆卢革言舀事希宠,识者罪之。三年大水,户口流亡,军士乏食,革依阿犬旬旨,竟无所陈,但云:「陛下威德冠天下,今西蜀平定,珍货甚多,可以给军水旱,作天之常道,不足以贻圣忧」。又以同列郭崇韬父名弘,希其意,奏改弘文馆为崇文馆,至明宗天成二年乃复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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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重诲,明宗时为枢密使。天成二年十月,请于诸道州府,自同光二年以前所欠秋粮夏税租,并主持务局败阙课利,并沿河舟船折欠天成元年残欠夏税,并特与除放。时重诲既构任圜之祸,恐人非之,思市恩于众以掩己过,乃奏曰:「三司积欠二百万贯,虚系帐额,请并蠲放」。帝重违其意,故有是诏。时议民以蠲隔年之赋,或惠民场院课利,一醭之得,不启奸人幸之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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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延光为枢密使。长兴三年二月,明宗顾谓侍臣曰:「朕昨日以雨霁,暂观绿野,遥望西南山坡之下,初谓群羊,俯而察之,乃贫民耦耕,朕甚悯焉」。范延光对曰:「陛下轻徭薄赋,所以村落之间日勤于稼穑也。是时帝哀疲民多,无耕牛,坏匾灾,盅庸庖晕,勤于稼穑,岂主上忧民之意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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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循为枢密使,性柔而狡,安重诲初不察其为人,多从其言。重诲尝受诏,以秦王从荣兄弟欲娶重诲女为妻,循谓重诲曰:「不可,公为机密之臣,不宜与皇子婚媾」。乃止。明宗幸汴州,循为洛京留守。时重诲门人或言循之难测,爱间谍人事,不可令居枢密。循知之,即令人结⒎奖阄,抛嘌栽敢韵⑴妃皇子,帝即以鄂王许之。重诲繇是大怒,因奏落枢密出镇为许州节度,复移镇沧州。及重诲将失势,内廷论枢密使,帝曰:「孔循旧尝为之,不亦可乎?」循在沧州闻上言,即治行装,将入朝,会从荣以鄂王妻父,尤忌疾之。初闻帝有徵循之言,正人无不忧之,咸以为将来无益于社稷。俄而循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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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冯玉为右仆射、平章事。开运末,张彦泽引契丹陷京城,军士争凑其第,家财巨万,一夕罄空。翼日,玉假盖而出,犹绕指以言舀彦泽,且请引送玉玺于虏主,将利其复用。少帝蒙尘,终无一言,劝之以死,共欲偷安视息,深为士大夫所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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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部 忌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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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怀强忮之心,蓄回罩计,以蔽贤为念,构害能之祸,忌贤而固宠,恶直而蠊碚,斯人伦之凶德,天罚之不宥者也。其或以小人之质,乘君子之器,窃据台鼎,躬握钧枢,启纳乃猷,进退多士,而乃乘乎威势,恣其爱憎,巧诬善良,中伤才彦,或壅隔于外,俾蹈乎祸机,或交构于中,驱致于吏议,或沮其觐见之礼,或遏其柄用之命,至使耆德弃远,吉士幽愤,悖王化之纪,致国家之败,曷尝不繇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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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公孙弘,武帝时为御史大夫,迁丞相。其性意忌,外宽内深。诸常与弘有隙,无近远,虽阳与善,后竟报其过杀主父偃,徙董仲舒胶西,皆弘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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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汤为御史大夫臣钦若等曰:汉初,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同为三公也。河东人李文故尝与汤有隙,已而为御史中丞,荐数从中文:「事有可以伤汤者,不能为地荐音在,见反。数音所角反。言数数在中有文书事,可用伤汤者,不为作道地也。汤有所爱,史鲁谒居知汤弗平,使人上飞变告文奸事飞变,犹急变也。事下汤,汤治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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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梁冀为大将军辅政。时太后临朝,有日食地震之变,诏公卿举贤良方正。光禄勋杜乔、少府房植举荀淑。淑对策讥刺贵人幸,为冀所忌,补朗陵侯相。又南郡太守马融有事忤冀旨,讽有司奏融在郡贪浊,免官,髡徙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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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贾充,武帝时为尚书令。侍中任恺恶充之为人也,不欲令久执朝政,每裁抑焉。充疾之,不知所为。后乘间言恺忠贞局正,宜在东宫,使护太子。帝从之,以为太子少傅,而侍中如故。充计画不行,或为充谋曰:「恺总门下枢要,得帝与亲接,宜启令典选,便得渐疏,此一都令史事耳。且九流难精,间隙易乘」。充因称恺才能,宜在官人之职。帝不之疑,谓充举得其才,即日以恺为吏部尚书。恺既在尚书,选举公平,尽心所职。然侍觐转希。充与荀勖乘间浸润,谓恺豪侈,用御食器充。遣尚书左仆射、高阳王肿登免官。有司收太官宰人简锸。氢妻齐长公主得赐魏时御器也。恺既免,而毁谤益至,帝渐薄恺。后为光禄勋,在公勤恪,甚得朝野称举,而充朋党。又讽有司奏恺与立进令刘友交关。事下尚书,恺对不伏。尚书杜友、廷尉刘良,并公忠士也,知恺为充所抑,与申理之,故迟留而未断,以是恺及友、良皆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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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勖为中书监、侍中,与散骑侍郎阮咸论音律,自以为远不及也。疾之,出补始平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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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亮为尚书令辅政,自以文义之美,一时莫及。太子舍人颜延之负其才,辞不为之下,亮甚疾焉。少帝即位,延之自员外常侍出为始安太守。领军将军谢晦谓延之曰:「昔荀勖忌阮咸,斥为始平郡令,卿又为始安,可谓二始」。黄门郎殷景仁亦谓之曰:「所谓俗恶俊异,世疵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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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王俭为尚书令,辅政,时太祖用张绪为右仆射,以问俭。俭曰:「南士繇来少居此职」。褚渊在座,咨帝曰:「俭年少或不尽忆,江左用陆玩、顾和,皆南人也」。俭曰:「晋时衰政,不可以为准」。帝乃止。
39
后魏高肇,宣武时迁司徒,忌卫尉卿于忠。朴厚少言,欲密出之,乃言于帝,称中山要镇,作捍须才,以忠器能,宜居其位。于是出忠授安北将军、定州刺史。
40
隋虞世基为内史侍郎,参掌朝政。时纳言苏威坐事除名为民,从幸江都宫,炀帝将复用威,世基与裴蕴奏言威昏老羸疾,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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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李义府,高宗,永徽中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其状貌温恭,与人语,必嬉怡微笑,而褊忌阴贼。既处权要,欲人附己,微忤意者,辄加倾陷,故时人言义府笑中有刀。又以其柔而害物,亦谓之「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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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宗,高宗显庆中为中书令。初,皇后武氏以长孙无忌受重赐而不助己也,深衔之。又韦宁预闻废立之谋,独无言以持两端,亦不悦。无忌以敬宗希旨附会,尝正面折之,繇是敬宗常伺无忌将,因事构陷之。会有洛阳人李奉节上封告太子洗马韦季方、监察御史李巢交通朝贵,有朋党之事,诏敬宗与侍中辛茂将命鞫之。敬宗按之甚急,季方事迫,自刺不死。又搜奉节得私书,有题与赵师者,遂奏言赵师即无忌也,阴为隐语,拟陷忠良,伺隙谋反。帝惊曰:岂当有此!或容恶人间构,小生疑阻,至于即反,犹恐不然」。敬宗奏曰:「臣始未推勘,自奉节有赵师之言,又得伪书,是季方所作,即疑无忌欲反,使其潜行构间,斥除忠臣近戚。此计若行,自然权归无忌,踪迹已露,陛下犹有所疑,恐非社稷之福」。帝泣曰:「我家不幸,亲戚中频有恶事,往年高阳公主与朕同气,遂共其夫叶计谋反。今阿舅复作恶心,近亲如此,使我惭见百姓。此事若实,当如之何?」敬宗奏曰:「房遗爱乳臭小儿,与女子谋反,宁能成事,岂如无忌?当今奸雄,天下之所畏伏,若一旦窃发,陛下遣谁当之?此是宗庙有灵,皇天疾恶,因推小事,发其大罪,岂非天下之庆?臣恐无忌知季方自刺,即为急计,攘袂一呼,啸命同恶,必为宗庙之忧。臣往见字文化及其父述为炀帝所委,地居亲娅,身执国权,十有馀年,势倾天下。父终,子继化及典禁兵遂于江都作乱。初夜宫城门闭,即称骁果欲叛,矫制集人,先杀不同己者,臣家亦即被破。苏威、裴矩、崔君肃等皆于马前舞蹈,比至天明,即倾隋室。故事不远,诚愿陛下决之。帝又令审加按问。翌日,敬宗又奏曰:昨夜臣闻季方语无忌与国至亲,累叶恩任,何恨而反?答云:韩瑗尝语无忌云,柳褚遂良等劝舅立梁王为太子,今梁王既废,帝又疑舅,故遣高履行外,出自安之计,见长孙祥又出。及瑗得罪,即日夜共季方等图谋,觅便即反。臣参验辞状,并相符合,请即收捕,准法破家」。帝又泣曰:「阿舅果尔,我决不忍杀之。若处分与罪,后代书史道我不能和其亲戚,使至于此,天下将谓我何?」敬宗曰:「汉文帝汉室之明主,薄昭即是阿舅,从代来日,亦有大勋于后,唯坐无辜杀人。帝惜国之法纪,遂令朝臣襄服就宅,哭而杀之,良史不以为失。今无忌忘先朝之大德,舍陛下至亲,听受邪谋,遂怀悖逆,意在移社,稷倾宗庙,挠乱天下,涂炭生灵。若比薄昭罪恶,未可同日而语。按诸刑典,合诛五族,愿速即处分,以安天下。臣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机之事,间不容洹,H羯俪傺,涌旨瓷变。且无忌先朝,谋取天下,天下伏其智。作宰相三十年,百姓畏其威,可谓威能伏物,智能动众,有同汉之王莽、魏之司马懿。今反从首露,逆党自承,陛下何疑不即断决?」帝竟不亲问。无忌便下诏廷斥之,仍发遣次州府兵援送于黔州。其子秘书监、驸马都尉冲等并除名,配流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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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弘为中书令,高宗咸亨中,闻朱敬则之名,召见,与语,大悦,将加擢用,敬玄深毁之,遂受洹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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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为中书令,玄宗开元十三年,车驾东封,回陈州刺史李邕于汴州谒献词赋,甚称帝旨,颇自矜衔,说甚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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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甫,开元末为中书令,耽宠固权,己自封植,朝望稍著,必阴计中伤之。初,韦坚登朝,以坚皇太子妃兄,引居要职,示结恩信,实图倾之,乃潜令御史中丞杨慎矜阴伺坚隙。会正月望夜,皇太子出游,与坚相见。慎矜知之,奏帝。帝大怒,以为不轨黜坚。林甫因是奏李弥与韦坚昵狎,及裴宽、韩朝宗并曲附弥,帝以为然,赐坚自尽。后慎矜权位渐盛,林甫又忌之,乃引王金共为御史中丞,托以心腹。金共希林甫意,遂诬罔密奏慎矜左道不法,遂族其家。天宝八载,太府赵奉璋告林甫罪状一十馀条,告书未上,林甫知之,讽御史台逮捕,以为妖言,重杖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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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揆,肃宗时为中书侍郎、平章事,修国史,矜能护短。以工部侍郎于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力奏改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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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载为户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引用私党,惧朝臣论奏其短,乃请:百官凡欲论事,皆先白长官,长官白宰相,然后上闻。检校刑部尚书、知省事颜真卿上疏论之,具言:「如今日之事,旷古未有,虽李林甫、杨国忠不敢公然如此。后真卿摄上公,享太庙,以祭器不修,抗词白于执政,载怙权,真卿素不附载载,因坐以诽谤,贬真卿陕州员外别驾。又李栖筠为工部侍郎,公望充积,为载所出,为常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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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杞为门下侍郎、平章事。德宗建中时,诏徵汾州刺史刘暹。暹刚肠嫉恶,历典数州,皆为廉史畏惮。杞恐暹为御史大夫沮己之所见,遽称荐前河南尹于颀为御史大夫,以其柔佞易制也。又太常卿韦伦奉使称旨,西蕃敬服,朝廷得失,上疏言之,为杞所恶,改太子少保。德宗幸奉天,右仆射崔宁流涕论时事,杞闻恶之,谮于德宗,言宁与朱Г盟誓,故至迟回,宁遂见杀。又宰相张镒忠正有才,德宗所委信,杞颇恶之。镒寻罢相,杞专权忌害,又罢颜真卿礼仪使,改太子太师,仍谕之日:「方面之任,何处为便?」真卿候杞于中书曰:「真卿以褊性为小人所憎,窜逐非一。今已羸老,幸相公庇之。相公先中丞傅首至平原,面上血,真卿不敢衣拂以舌,舌氏之相公,忍不相容乎?」杞矍然而拜,含怒于心。会李希烈陷汝州,杞乃奏曰:「颜真卿四方所信,使论之,可不劳师旅」。帝从之,朝廷失色。李勉闻之,以为失一元老,贻朝廷羞,密表请留,又遣逆于路,不及。后真卿为希烈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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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参为中书侍郎、平章事。德宗贞元中,赵憬为尚书左丞,纲辖省务,清勤奉职,参恶其能,请出为同州刺史,德宗不从。八年四月,参罢,黜憬与陆贽,并拜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初,参不悦,李翰白宗正卿,左授雅王傅,及廷对,自陈为参所排,又言事合旨,及黜虢王则之,德宗命参以翰代之。参不时下诏书,翰未之知也。帝口授翰金吾大将军,遽令中使送至金吾仗视事,除书令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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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贽为中书侍郎、平章事,素恶于公异,于邵既辅政而遂之,谈者亦以为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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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金专,宪宗元和中,自度支使、户部侍郎为平章事。初,金专阴结权人幸以求宰相,崔群累疏其奸邪,宪宗终用金,专为宰相。无何,群臣议上尊号,而金专欲加「孝德」两字。群曰:「有睿圣,则孝德在中矣」。竟为金专所构,出为湖南观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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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逢吉,宪宗朝为门下侍郎、平章事。时用兵讨淮、蔡,帝以兵机委裴度,逢吉虑其成功,密沮之,繇是相恶。穆宗长庆初,逢吉为兵部尚书,时裴度自太原入朝,以招怀河朔功,度复与工部侍郎元稹相次拜平章事。度在太原时,常表论元稹奸邪。及同居相位,逢吉以为势必相倾,乃遣人告和王傅于方结客,欲为稹刺度。及捕于方,鞫之无状。稹、度俱罢相位,逢吉代为门下侍郎、平章事。自是浸以恩泽结朝臣之不逞者,造作谤言,百端中伤。度赖学士李绅、韦处厚于帝前言度为逢吉排斥,而度有功,不宜摈弃,故得以仆射在朝。李绅有宠,逢吉恶之,乃除为中丞,又欲出于外,乃以吏部侍郎韩愈为京兆尹、兼御史大夫,仍放台参,以绅褊直,必与愈争。及制出,绅果移牒往来,乃罢愈为兵部侍郎,绅为江西观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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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郭崇韬为枢密使、兼中书令。庄宗同光中,幽州节度使李存审痼疾屡作,坚求入觐求医,以情告崇韬在晋阳之时,功名在存审之下。既权宠时重,人士辐辏,不欲加己,每阴沮之。存审妻郭氏与崇韬宗姓泣诉于崇韬曰:「公不垂保惜忍,令死弃北荒」。崇韬愈怀惭忿。明年春,存审疾甚,上章数四乞生觐,天颜又不之许。存审伏枕而叹曰:「老夫历事二主,垂四十年,不敢言功幸而无过。今日天下一统,远夷近塞,皆得面觐彤庭,射钩斩嘀人,孰不奉觞丹陛,独予壅隔,岂非命哉!」自是渐增危心,薨于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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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重诲为枢密使、兼中书令。天成中,任圜以功拜平章事、判三司,重诲忌之,尝会于私第,有妓善歌,重诲求之不得,嫌隙渐深。先是,使人食券皆出于户部,重诲止之,俾须内出,争于御前,往复数四,竟为所沮,求罢三司,俄除太子少保致仕,出居磁州。驾幸夷门,至郑门,闻朱守殷叛,重诲便虑圜为结构,立遣入称制就害之。又符习为邢蠼、诙仁、钩跸、坝牖粞逋,画赴难之谋,重诲名位犹下,二人既藉宿望,议论多抗,重诲衔之。习在镇,以军政委判官。刘抟,性褊而猾物,论恶之。有言于重诲者,重诲具以闻。天成四年,召习京师,复授宣武军节度使,重诲心犹不悦。会汴人言习厚赋钱以代纳槁,及军租加省耗,繇是罢归京师私第,授太子太师致仕。又皇甫立,代北人也。明宗之刺代州,署为牙校,从历藩镇,性纯谨,明宗委信之。安重诲策名委质在立,后明宗践祚,以立为忻州刺史,频诏安重诲授一藩镇,重诲奏曰:「立尝申意于臣,且愿旧地」。繇是迁改留滞,盖重诲扼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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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部 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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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弼之任,邦家之攸赖,忠荩之节,大臣之所守,故同底于道,实相以济。若乃蕴经纶之器居,承弼之列,高秩,官师之上,讦谟帷罩地,天工仰其寅亮,百姓希其安附,则有邪慝自任,荣利是视。忘社稷之重而计其家,忽缙绅之言而逞乎志,荧惑乎视听,附严乎凶蠊砻宜几澳、阎举聚成构乱之隙,以致为时大憝,贻笑永世。先民有言曰:不令之臣,天下之所恶也。故亡身覆族者,悠悠相继,著之方策,以垂戒于后者焉。汉张禹,成帝时以特进为太师,国家每有大政,必与定议。永始、元延之间,日蚀地震尤数,吏民多上书言灾异之应,讥切王氏专政所致。帝惧变异数见,意颇然之,未有以明。乃车驾至禹第,辟左右,问禹以天变,因用吏民所言王氏事示禹、禹。自见年老子孙弱,又与曲阳侯王根不平,恐为所怨。禹则谓帝曰:春秋二百四十二年间,月蚀三十六,地震五。或为诸侯相杀,或为夷狄侵中国,灾异之意,深远难见。故圣人罕言命不语怪。神性与天道,自子贡之属不得闻,何况浅见鄙儒之所言,陛下宜修政事,以善应之,与下同其福善。此经义意,新学小生,乱道误人,宜无信用,以经术断之」。帝雅信爱禹,繇此不疑王氏。后曲阳侯根及诸王子弟闻知禹言,皆喜悦,遂亲就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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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梁冀冲帝时,以太后兄为大将军,与太傅赵峻、太尉李固参录尚书事。固以清河王蒜年长有德,欲立之,谓冀曰:「今当立帝,宜择长年高明有德,任亲政事者。愿将军审详大计,察周、霍之立文、宣,周勃立文帝,霍光立宣帝。戒邓、阎之利幼弱」。邓太后立殇帝,诞育百馀日,又立安帝,时年十馀岁。阎太后立北乡侯,其年薨。冀不从,乃立乐安王子缵,年八岁,是为质帝。南齐褚渊初仕宋朝,明帝为中书令、护军将军,与尚书令袁粲受顾命,辅幼主。及苍梧暴虐稍甚,太祖与渊、粲言世事,粲曰:「主上幼年,微过易改,伊、霍之事,非变世所行,纵使功成,亦终无全地」。渊默然归心。太祖王晏,武帝永明末,为右仆射,领太孙右卫率。帝遗旨以尚书付晏,及除孝嗣令,久于其职。太孙即位,转左仆射,寻加侍中。明帝谋废立,晏便响应推奉明帝。帝与晏宴于东府,语及时事,晏抵掌曰:「公尝言晏怯,今定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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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唐邕以晋昌王录尚书事,与高阿那肱有隙。后主平阳败后,狼狈邺都。邕惧,那肱谮之,恨斛律孝卿轻己,遂留晋阳,与莫娄敬显等崇树安德王为帝。信宿城都,邕遂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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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郑译初仕后,周宣帝为内史上大夫,领内史事。初高即郁林王祖与译有同学之旧。译又素知高祖相表有奇,倾心相结。宣帝不豫,遂与御正下大夫刘鹉币高祖入受顾托,既而译宣诏,文武百官皆受高祖节度。时御正中大夫颜之仪与宦者谋,引大将军宇文仲辅政。仲已至御座,译知之,遽率开府杨惠及刘鸹矢绩,柳裘俱入。仲与之仪见译等,愕然,逡巡欲出,高祖因执之。于是矫诏复以译为内史大夫。及高祖为大蒙宰,总百揆,以译兼领天官都府司,总六府事。史臣曰:「晏婴有言: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事一君。于译见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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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高祖开皇中为尚书右仆射,与高ψㄕ瞥政。二十年,晋王广为灵朔道行军,元师素为长史,王卑躬以交素。及为太子,素之谋也。仁寿末,高祖不豫,素与兵部尚书柳述、黄门侍郎元岩等入阁侍疾。时皇太子入居大宝殿,乃手自为书,封出问素。素条录事状以报太子。宫人误进高祖所,高祖览而大恚,欲召庶人勇。太子谋之于素,素矫诏追东宫兵士帖上台宿卫,门禁出入,并取宇文述、郭衍节度。又令张衡侍疾,繇是颇有异论。史臣曰:「素谋废嫡,致国于倾危,终使宗庙丘墟,市朝霜露。究其祸败之源,乃素之繇也」。苏威为纳言,开府仪同三司。炀帝大业末年,尤多征役,至于论功行赏,威每承望风旨,寝其事。时群盗蜂起,郡县有表奏诣阙者,又诃诫使人,令减贼数,故出师攻讨,多不克捷,繇是为物议所讥。从幸江都。宇文化及之弑逆也,以威为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化及败,归于李密。未几,密败,归于东都,越王侗以为上柱国、邳国公。王世充僭号,署太师。威自以隋室旧臣,遭逢丧乱,所经之处,皆与时消息求容免。及大唐秦王平,世充坐放东都阊阖门内,威诣谒见,称老病不能拜起。王遣人诘之曰:「公隋朝宰辅,政乱不能扶救,遂令品物涂炭,君弑国亡。见李密、王世充皆拜伏舞蹈。今既老病,无劳相见」。寻归长安,至朝堂请见,又不许,遂卒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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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杨再思,中宗神龙中为侍中。太子重俊诛武三思,时再思与宰相苏瑰、李峤,兵部尚书宗楚客、左卫将军纪处讷等并在太极殿前,统兵二千馀人,惟闭正门及左右延明门以自固,竟不能犯难赴救。君子是以深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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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昭,景龙末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是时,金城公主出降吐蕃赞普,中宗命彦昭充使。彦昭以既充外使,恐失其宠,殊不悦。司农卿赵履温私谓曰:「公国之宰辅,而为一介之使,不亦鄙乎?」彦昭曰:「计将安出?」履温因为阴安乐公主,密奏留之。帝乃遣骁卫大将军杨矩代彦昭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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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楚客,景龙末为中书令。中宗崩,遗诏韦庶人辅少主知政事,相王旦参谋辅政。楚客谓宰相韦温曰:「今须请皇太后临朝,宜停相王辅政。且皇太后于相王居嫂叔不通,问之地甚难,为仪注,理全不可」。右仆射同中书门下三品苏瑰独正色拒之,谓楚客等曰:「遗制是先帝意,安可更改!」楚客及韦温大怒,遂削相王辅政而宣行焉。及韦氏败,楚客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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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景龙末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韦庶人临朝,峤密表请置相王诸子,勿令在京。及玄宗践祚,获其表以示侍臣。矜其老疾,赦之,令随子虔州刺史畅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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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裔,昭宗天复初,为司空、平章事,兼领度支、盐铁三司等使。明年夏,汴师朱全忠攻陷河中,晋糸逯镣、华、中尉韩全诲以裔交结全忠,虑汴京逼京师,请罢裔知政事,落使务。其年冬,全忠挟帝幸凤翔。裔怨帝废黜,不扈从,遣使告全忠请于岐迎驾,令太子太师卢知猷率百官迎全忠入京师。及全忠岐下还,河中裔迎谒于渭桥,捧卮上寿,持板为全忠唱歌,仍自撰歌,词赞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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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郑珏初任,梁末帝时为平章事。同光元年,庄宗败王彦章于中都,长驱趋汴梁。帝闻梁师将至,召宰相李振、敬翔等号哭,谋所向,皆犹预不决。珏对曰:「臣有一策,可以缓外寇,不知陛下能行乎?」梁帝曰:「卿意如何?」珏曰:「愿得陛下传国宝,臣怀之以入,晋军可以缓其师,以俟迥、梁」。帝曰:「事急矣,此物固无惜,但卿此行得事了,不卿更筹之」。珏人免首曰:「了则不了」。左右缩头耻笑。翼日,庄宗入汴州,珏率伪百官迎谒。是日,谪授莱州司户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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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循,明宗时为枢密使。天成二年,以荆南高季兴谋叛不恭,安重诲、任圜同谋讨伐。季兴幼与循同为朱友让之隶,义如兄弟。及议兴师,循心不欲,以为水潦将降,惧不成功。及刘训进兵,果不克捷,兵不能退。帝即令循往军前。循既至,遣门客李入荆州见季兴,且述循意,即时师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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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重诲,明宗时为枢密使,诱河中副都指挥使杨彦温乘潞王阅马于皇龙庄,据城谋叛。王遣人诘之曰:「吾善侍汝,何苦为叛?」彦温报曰:「某非敢负恩,缘奉枢密院宣头,令某拒命,请公,但归朝廷」。数日,诏潞王归朝。明宗疑其诈,不欲兴兵,授彦温、糸逯荽淌分鼗,寮崆氤鍪,即命西京留守索自通、侍卫步军都指挥使药彦稠等帅兵攻之,五日而拔,自据城及败,凡十三日。初,彦稠出师,明宗戒之曰:「与朕生致彦温,吾将自讯之」。及收城,斩首传送,明宗深怒彦稠等。时四海恬然,五兵载戢,倘非边郡近在国门,而彦温安能狂悖,皆以为重诲方弄国权,尤忌末帝之名,故巧作窥图,冀能倾陷也。彦温愚昧,为人所嗾,故灭其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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