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爛蠅臘酬飄黼驪驪顯顯顯驪一顯驪顯顯顯一一鯉 |
| 2 | 禪關關酬一醴一關飄關一一飄 |
| 3 | 乞蕪逞尸韻藻二嗣橫一 |
| 4 | 會邇館校正宋諸臣奏議卷第書二十兵門舊兵議上言 |
| 5 | 諫伐河東范質臣氣疾發動近將兩月不曰天顏攀戀聖慈深貫憂責臣今有芻堯上聞睿聽內量僭越甘伏罪謂後來臣雖疾病在假便聞陛下有親征河東之意半月已來顯然外議皆云必行固無改易臣切料河東劉鈞自勝州奔敗之後乃數年遭天軍討盪即日困蹙兼肘服之間自有翻變契丹則弱不能援助鑿輿若到城下攻取少時必是成功然價十分之中七八分則料其必取為司分稱其家得禾得二何若大軍門數月間在賊城下料草不接即須油遐雖無損軍勢旦虛困自家二剛十州百姓枉費朝廷事力近聞般運糧草才第一轉所在鄉村其有逃戶蓋是晉絳蒲俠汝洛懷孟及松山諸州人民頻年以來秋夏聚蓋陛下八年令免供輪尚自逃定若是更有差道自然難為辭足百姓般運艱難更不一裏陳又聞所般運糧草且至麟府置州將來大駕到河東城下三五十萬糧草潞府晉州百姓無多不知更差何人津置此臺須掛震衷請陛下子細勸韓軍馬糧草淮備之數必若有備則更復何憂臣竊見七攀處大藩方皆要害之意即曰並未有主帥皆是儒士懦躬權輕力小若是四方無事之時妃大駕不離京國則必知真盧若是其戈稍蠱軸蜂煙未弭之間須憂兇豪不遣之徒生心翼一望緣此輩船識知知不韓盧埋遇便即發視死如閉萬有之陛下出軍在外事得安心一中間世宗親征河東之時近幾小小兵士亦一有姦謀者顙尉氏兵馬監押擒獲事雖不大一人心可知願陛下稍掛震表臣竊見河東一物力軍勢百倍不及大朝窮困遣迫日盡一亡滅乃是本分朝廷彊盛軍焉天下亂敞北至燕東至海南至五嶺西至隴右百洲七干州之地如不惜服陛下即位四年有此基址以前開基創土之主三五十年尚未如一此又何必酒為阿東州七州險阻窮國之地虛躁聖懷更俟三二年時議稍熟收拾糧草諸事有備賊界漸因此時動耒厲運睨臣竊料河東八七州孤危如是不許輕韓必刪霸盛且劉崇乘世宗即位之初假契丹雄臧之力全軍南來一戰吠敗將校軍士十分去九而天利酬刑也陛下初有天下學筠以方州之地歸授河東陛下才登太行立車寇賊劉鉤蒼忙奔走不暇拋棄兵刃甚於高平此天下不動者二也天意人事不言可知即日尸居餘氣荀延歲月之命必無與大朝事衡願陛下以生靈舄念所貴資洪福益璽壽以社稷為重端坐鎮靜不輕舉動則天卞幸甚臣位居上相受國深恩國大事動繫安危苟或不言是辜夫地惟陛下詳察蘭牖嗣忤軒彰訊上 |
| 6 | 乞班師奏亮贊臣竊惟陛下應天順人體元御極戰無不勝謀無不臧四方恃險之邦僭竊帝王之號者昔日與中國為憐今日與陛下高臣蠢爾晉陽豈親須諸軍營飛輔結樵黔黎況天之命天子也猶父之任子也三或不由父命奪我以時則必有非常之災陛下豈不畏天命乎且太原得之未足篇多失之未足為少困劇剖謝完道心盈所慮向來恃險遠邦近曰歸謂之國聞是役也竭府庫之則盡生民之力其心踴躍各有說能傳曰鄰之厚君之薄也豈若迴一蠻浚郡屯其上嘗使夏取其麥秋取其禾既寬力役之勞便是萬平之策惟陛下裁之況時屬炎蒸候當暑雨儻或河津之溢道路艱阻輦量稽屋恐勞震盧脯霜鮮悼綱顓飄趾蠅羈 |
| 7 | 論輕於用兵羣田錫臣竊惟國家斷徒以上罪皆須勘輔子細尋牘圓備斷官錄間然後行則其大辟罪將決斷即給與酒食命他官監決慮有稱冕及斷訖即錄案申秦秦下大理寺寺司點檢迭至審刑院院更披詳如案耒圓理未盡即罪有司所謂王者之心重用刑而惜人命也及至北狄騷邊西戒犯境不先計而後出兵不先謀而後決戰戰失利則士卒陷歿者既多人民傳虜渚涼少不知斷徒以上罪至用刑於一大辟一何用心精密之如彼而不先計而後一出其不先謀而後決戰致陷役士卒者豪傑一虜人民者多一何用心臺陳之如此用心精密遭如彼者是帝王重人命也用心麤躁之如此者由將帥輕人命也州郡戮一死罪不當即罪州郡大理寺審刑院點檢披詳漏落客罪官吏治至士卒陷役人民浮盧則宰相一不過驛免歸班滿尚書將帥不過黜降其官一為庶人此乃亡朝廷用刑輕重之相遠也補 |
| 8 | 請嚴軍法文殄博一臣伏見此者用兵西鄙有臨陣先退望敵不進之人及置獄憐郡而推劾之際枝蔓淹延啟幸生之路稽慢今之詩將何以為眾心叩趨穴敵乎且將權不可不專章法不可不峻兵法曰畏我者不畏敵畏敵實不畏我使之畏我非嚴刑何以濟乎故對敵而伍中不遣者伍長斬之短長不遣什長斬之以什伍之哥圖停輯謝統師之重乃不能誅不校則一章中之令可謂隳矣議者以今寇非大敵兵栗深入故不必峻法不知冠非大敵兵未深卯天尚臨戰先還盧遇大敵則孰肯奮耶穰直孩戮莊賈非大敵也止於會而後期爾孫武一之斬美人非深入也止於習戰而非笑爾縣於齊師勝晉美人入郢委任專而法素行也國朝著令禁軍將校之有遇而從中覆當施之於平居祠事之時今邊防用兵逾數十萬辯咽小尊權重不峻法何以御人哉謀比一 |
| 9 | |
| 10 | 請置親兵韓請臣竊見前日山林老請諸將多亡役所部兵眾故不可一聽問罪今不宜法制則各務生全豈復以生將亡股為心若人數不多則軍法可必行謂陜西河東諸路部管許置親兵百五十人餘轉百人招討都監等七十人月加給錢二百其出師臨敵主將亡役者並斬釀稱輒蹄衢倏酬禪酬叫論削兵當澄其亢弛邊當得其要一富弼 |
| 11 | 臣聞茶鹽之法漢唐之所取贍也孔僮建白有麟趾之刑桑羊晝榮為安邊之本張林衛覿踵陳其方此煮悔之利也至如張傍始倡於正元之間王涯繼請於太和之後鄭主趙誓並松其術此摘山之稅也國家荼握之利兼廣數十倍矣向以遷隅用兵經費不足主計之吏益求其贏新舊之法屢更是非之議紛起韋商咨怨還近關然究其弊端更厚利之可致哉試陳策或可取焉臣嘗究桑羊之說觀便寬之論從大夫之計則曰脩郭塞備屯戌必蕃貨長財以禦不勤通有無謂緩忌必建本抑末以制豪人覽文學之策則曰廣道德聞仁義必本脩民愨以興教化遏貪鄙尚至誠必防塞利門以勸農業二者蓋術交尚而相勝卒無所歸準由是溺利權者京知興王致治之本談古誼者不知佐財備邊之意今徒能語興王致治而不能軍其惡則腐儒之議也止能語佐財備邊而不能思其本則霸圖之賊也今國家追王風熱霸略國用稍艱而利課使者真不可削籍而憂不可弛侯故也然其有可制之術遇有可地之謀所謂其有可制者非能去之也在乎澄其能者而已所謂邊可弛者非不備之也存乎得其要者而已今中自京幾外至州縣防戌之卒屯駐之兵其籍盈數百萬無技蠱著有之矣瘳弱朽遇則虛篇耗蠹是皆可蘆之者也今屯備之要存乎西北自西羌叛命似來朝廷制禦之術為不少矣其地鄙雖結驩奉好無輕僥寇鼓之患然蜂候不可不嚴僮障不可不備且邊睡所恃唯騎與射若天動弩大戟長泉巨盾蟲之所中理之所接洞胃違腕則理觀之所能加也儻釋難而就步則參伍不能當中國之一必著馳高騖下規迴矩折佩中國之請所堪也中國之馬駟駿覲少騎士或非精習戰陣之際步真整頓騎壬馳突多或臨亂誡宜損甘駑下存其精銳預增步兵東漢嘗詔邊郡增置步典列屯塞下此其動也而況給一騎之芻粟可以贍步其數人矣得不遣害而就利哉此又可以澄乏者至如今之邊候多屯內其土宜非所堪精能非所習而坐食儲時貫怵給賜久恬濱踵靡知艱苦有未善識陣伍而聞金鼓者忽有山旦之用環二屬之甲雲霜增其軫嫁慢切其身則恐疲渾顛仆之不暇非金勝之師也夫邊徵之人士俗慎搜便騎射能寒苦與戎人習尚一同寇或暴至皆能全保聚有閻忘雖討擊驅攘亦嘗參用然行不得臣所遺寶多莫若嚴乘農餘鳩集勇壯教以長技繕其利其示之以進退之刑權之以賞罰之柄芬之以部隊領之以幹臣粟帛可以不供賦祖可以目瞻角前樹後翼以內兵則為全勝之師矣此說謂得其要者如此而後利亦可以寬本業可以阜教化可以振貧罰可以消而免譏乎腐儒之議慚遠乎霸國之賊也顯陛下不以臣親為妄特留聖意驪驪鑄蘇離使船乞沐究其田視奠臣竊三比來災饗頻仍煌燎繼作陛下貴躬引咎不遑寧處以至躬析道佛並走羣望薰後之意可謂至矣求當世之弊驗致災之西其實役歛重而民愁和氣傷而舄滄役歛芝重由國計之日窘國計之無由究兵之氏墓今天下兵已踰百萬比先朝幾三倍矣有古以來坐賈衣食養兵之冗未有如今日一者雖欲歛不重民不愁和氣不傷災滄不作章可得也昔董仲舒劉向以謂春秋所書蟲螟之災皆政貪賦重之所致今陵西河北河京尸路民力凋弊人共知之臣不復言矣且以江淮之間言之今江淮菽麥已登矣而實恤民輸錢數斟之實不供一辭之價物巾大賤一蓋襄陽總已輸矣民間貿易無餘而暴令復一一下又配市之職鮮玄家寒不庇體而利盡歸一干富寶累年已來刻剝不已民間泉貨已匱一了其几百科調峻法爭利不可勝計灑聞東一畜之民大率中虛已下往往絕實民之愁窘岫憂傷和氣如此而未聞陛下與南府大臣一亡所以救之之術乃欲一爐香數祝版上塞岫譴饗此臣所以不得已而言也夫國道所養之兵其上者戰其下者役荀不能堪此則冕冗食今諸路宣義廣捷等軍其間居弱者甚眾大不堪戰小不堪役逐處唯欲廣墓邀其賞格豈復顧國家之利害哉宜分遣幹臣選棟諸路宣義廣捷等軍其不堪戰者並降高顏軍寵軍之不堪役者並放雜議者必曰兵驕日又一旦遽加澄然則心立致亂此慮事者之疏也且尋弱之兵既不堪時則勇疆者恥與滿伍去年韓靖沐邊兵萬餘人豈間有為亂者今天下則用不足以贍亢食之兵尚一或顧惜細故而不思救藻之原臣切憂之惟一陛下裁擇曠幡辭緯妣飄坤玄選兵三月後減半就量內郡宋祁 |
| 12 | 臣本書生不當妄言兵華但以事勢料之參一驗今古有灼然易了若敢樹奏請臣伏見自一者以來防邊守塞未有屯結兵馬經年寸顓忠當在城碧無有休息者傳曰久暴師則國家一是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後只如秦漢時與剛奴更相酬報出入殿掠亦是其罷即歸不今蘆結亦不如聖朝長令兵州守備邊上既不銷援坐賈糧重是故用兵未及六年天下之財巳告匱竭良由邊將不知休兵朝廷不授成算億萬之費耗散而不計若更十年未短多少財用可濟其艱臣請書其驗賊界自三一月後馬慮放在野草不能負重關陜人皆能一之則寶春向夏賊不能大舉其職明也賊無餌選每入漢界常因糧於中國中國自二月以後才有麥氣其餘未稼末成無糧可因賊不能大學其驗二也又有高山大川溪谷相街三夏之後雨來時行霖潦為阻賊不能大舉其驗一也是賊兵銳於秋冬而屈於春夏其勢可見臣欲乞朝廷詳度許令應松邊州軍城碧每年自三月後抽減一年其馬入內地州府就糧直至九月卻住元駐割去處號篇防秋視所抽兵士雖在內郡其校習訓練一如邊上此乃事之至便不足多疑一則畫士州軍愛惜得所支糧草二則兵馬休恩乏時三則其士到內地州府易蒿支費四則關陳之民免得轉般糧草是邊上犀士又準可展焉沖年也議者必難臣曰賊知朝廷自帥月後抽退其馬船選擇壯騎精兵出其不意入來漢界作遇心大葭深入鈔掠人民護蕩城碧何以為備臣對曰假如今賊有牡蒿精兵能於盛夏入漢界作過三五萬赫掠界上些小洲戶人民且無糧草可食賊又丕會攻打城聖朝廷但只令所在城訾堅守不出無及則軍只稼酬恒柵相對不與賊戰則見在一半人馬已自是用萬令賊敢謀深入即令內郡就糧兵馬旬日內勾集令大將將數萬夕兵結陣徐雕往救應亦只立碩碧相持勿與賊爭鋒使賊進則不敢過又枯逐常擇便地自運留至二十日以上賊必一有糧盡或雨水之阻又何能破蕩臧碧大葭深入也但自來朝廷不肯明下成黨與邊將令捕還兵馬是以邊將喪避責罰長要占留在邊上國當有隼擬其地到軍馬以死固執缸因肯減一人長騎今若朝廷明降成等使之道守如賊非時入界萬一有少敗助朝廷自任日昔自然還將必刪固執斯議者也伏望降付中書樞密院子細商量驪驪惟籌輦蠶促 |
| 13 | 學士 |
| 14 | 乞那移河北兵馬以蘇民力包拯軍一聞屯兵備邊古今常例所患民賦有限無食不充必須廣為經度以給用度或歲有凶轍或至益兵則暴斂橫取何所不至民既因矣敵何禦焉此亦必然之事也河北自矢山後八州之險耐以固守則蓄兵積粟常惠不足如頃年虜忽生變雖復請和和非經久乏計兼汾邊沃壤又盡為陂塘租稅既無所天昔給縣官雖竭天下之財以贍一隅當無事之時曰當窘迫無數歲之備若少有屯禦如何取濟胃可坐觀其弊而不務擁之之量哉欲望聖慈特出震斷宣諭執政大臣應塗邊及近裏州軍兵炳除合留防守外其屯黯駐泊諸軍或令歸營就糧諸軍即分屯於河南充鄲齊漠曹濟等諸州況逐處地利富實糧儲易致學三年一代遇有警意即時進發不旬日可到豈有後期不及者邢且前代防邊之兵三時務農一時教戰公私自是未有宛而且眾坐糜廩食虛困疲民如今之甚者蓋偏齋雲邇輝又敗各贈無實流仍至彰珪養之數之得料難賜雛鶴輔觀雖雛是用之則沛辭間傾潁河全城郡有往攸貳敬音軍韓碧悉放為蠡應孝佐充其數緣河朔粹御顧利害素諸戎虜杯熱芻羌神停言肅鬢蠶謗濯禱晝久一則不費供饋酬雄酢鯉關考則有舊制存焉晦動虹茅韋竇裹他監紅過目前以赫戚殫竭一旦用武即暴加車歛民心怨叛則肘聽之下皆為仇怨立暇禦外寇哉此國家根本之患若不表裏協心銳意而還國之臨辜加及矣唯聖慮裁擇醒雕相辨難雕論益兵困民范鎮一知用兵之難則禍敗之無常不至此不幸每舉輒勝故使狂於功利慮患不深臣故曰勝則變遷而禍大不勝則變速而禍小不可不察也昔停宗皇帝覆育天下無意於兵將悶鑒爪然執干戈禦戎狄固不可聞在養之教之得一酬體其實則上下無困乏之患緩急用之則沛戚臥調疏仆闊餘力矣議者若以成兵不可全減即有往間息刪船軍義勇彊壯十八萬餘人以充其數緣河朔蘇乏民嘉性勁悍生習邊鄙之制害素諧戎虜抵嘉豐斯一之情偽較之南其絕耕精銳一則不費供饋蠶二則聲情樂為其訓練之法則有舊制存焉畢莊石謂兵食粗足虜好方堅趣過目前以赫成 |
《以弄憚於更張措置臣恐日削月腹中外益以》 |
| 1 | 蟬竭一旦用武即暴加重歛民心怨叛則肘聽之下皆為仇怨二暇禦外寇哉此國家根本之患若不表裏協心銳志而還國之臨辜孤及矣唯聖慮裁擇醒雕軸狐酬益兵國民范頸知用兵之難則禍敗之與當不至此不幸每舉輒勝故使狂於功利慮患不深臣故曰勝則變遲而禍大不勝則變速而禍小不可不察也昔仁宗皇帝覆育天下仙意於兵將士構偷兵章朽鈍元昊乘間竊發西鄙延安涇原麟府之間敗者三四所喪動以萬計而巾澤內晏然其休事已而民無怨言國亂置患何者天下臣外知其無好兵之心天地鬼神諱其有不得已之實故也今陛下天錫勇智意在富強即位以來繕甲治兵伺候鄰國羣臣百察窺見此指多言用兵其始也弼臣執國命者無憂深思遠之心樞臣當國論者認虐害持難之辭在臺諫之職者洲獸替納重之義從微至著逐成厲階既而薛向篇撞面之謀韓絳郊深入之計陳升之呂公弼等陰與之協力師徒喪敗財用耗屈較之寶元慶曆之數不及十一然而天心人怨遣其背叛京師騷然陛精神之則食者累月何者用兵之端陛下作之是以義士註怒敞之意而不直陛下也書賴祖宗積累之厚皇夭保祐之深故使其出無功感悟聖思村淺重隧靈方且以敗為亂力欲求勝以稱上心於是王韶仙禍將熙同章子厚遣囊於橫山熊本發驛渝爐然此等皆戕賊已降傅纍老弱困弊腹心而取空虛無用之地以焉武功使陛下受此虛名而忽於實禍勉強砥鸞奮於功名故沈起劉尋復發於安南使十餘萬人暴露潭毒死者十而五六道路之人變於輪還賈狼器械不見敵而盡以篇用兵之意必且少衰而李憲之師復哉古人所謂猶手臂之捍頭曰子弟之衛父兄者用此兵也臣所謂處之有素為之有備者此也今天亶所以養民者也其所以衛民者也養民衛民岐者反殘民矣而大臣不知救臣恐朝廷之卿憂不在四夷而在冗兵與窮民也近年以來驥地數震動何不軌道甘月星辰謂見于天寶民怨之威也伏乞陛下明敕大臣求今所化以惠民之術以應天地之變而薦宗廟社擾一計臣不勝大願愚重之罪伏惟裁赦輕神肌 |
《壯麟知》 |
| 1 | 爾論益兵困氏又臣此奉使河北伏見何比連箴招兵未已皆是坊市仙賴及隴畝力田之人目為軍營子第誡是軍營子弟則今日詔下之日便當授牒豈有及今一年尚未盡至其為功市無潁隴詔力田之人明矣況今田堪疆民甚稀賦役甚重國用甚不足所以然者正自其多也柴朝用其時其錢四十餘萬今不用兵而其已信之臣不知大臣以何見而為此議也必以篇備契丹也今讙水東西二百餘里多於先朝也箴子金謂五十萬禮聘又十餘萬亦澤於洗朝也以多於先朝之宿水多於先朝之金繒以備契丹而與之和也宜省兵以息民而益多兵困民者臣所以深惡也契洲丹自知頤薨水之限貪金贈之利而不敢動者五十年于今矣方契丹貪利而不敢動騶軸聊時其民宜富貴而反日以困國用宜饒懸顯一一反日以蹙此亂官兵之而民稀田曠與鹽禪重也使契丹而有一日之書將何以繼之體大臣終不知繼此而但以多其屬有備蠅臣所以深惡也今契丹五十年不敢南人馬盡者貪金縷之利厚也就使葬利為寇則大河以地婦人女子皆是棄城之人其妨市無顙隴畝力田者又將焉往視契舟貪利而不敢動而預畜養之以困斯民乎夫取兵於民則一民稀民稀則田驪田曠則賦役重賦役重則民心離寓兵於民則民桐民調則田闢田闢則賦役輕賦役輕則誤心固與其難民之心以備契丹契丹未至而民力已先困國用已先匱孰若因民之門以備契丹契丹雖至而誤力有餘國用有備其利害若親曰無若數一二大臣以篇難君臣所以深憾昔漢武銘其國天下者用兵以征匈奴愆欲以得所欲也今陛下以其國天下者不用其以至是疆非以快所欲也何苦而篇是乎五曰二冢高知量祭以為出堯天下大計其何以不校口出入其可以無經制乎臣伏見今之世有失乂徒罪若流若死者陛下必加罪有司其在選人必加停殿後雖用之不得遷改此所以見陛下䘏民之心至矣今大臣舉天下之民而國之豈特失入徒流死罪奚比而一陛下略不加問是捨所大而急所細也臣愚豈得神時陛下誠能罷今招兵敕大臣使具太祖時賦人若子其若干官若干太宗時賦入若干其君子官二千口臺巾恃一賦入若干其若干二二干陛下琴畫屯關川人君子其二千官韓干約今賦人之數其數官數酌取中道立柯經制以賦入之數十分為率以七分給郊廟宮省諸賈門分留備水旱及緩急非常為年僅可以言治古者國城九年之書曰不足無六年之書曰急無三年之蓄則國非其國今自京師至天下州郡大率無二年之蓄盡減甚者或三數月耳不幸有違州年之水旱將何以養此其乎此一其不足以養則其憂不在契丹也此臣所謂吾責也陛下所宜留念大臣所宜盡心悉事之時也伏乞下臣章中書樞密大臣并臣一刪酬奏看詳二不以臣非才而信用其呂先罷招兵然後量今天下賦人以為國用使上下一寬裕非獨臣之幸也乃矢下之幸也輻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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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論益兵國民范鎮師賣竊聞契丹新立其叔領聽盤旋出後召審肯赴深恐邊臣緣此張皇更請益兵今河藝河東養兵三十餘萬五十年矣又益以義囊兵十萬是常有八十萬兵積於兩路正馬緩急非常而塞下每一小書即奏疏旁午以擾朝廷者亦五十年矣廟堂議臣邊鄙謀將吏外狙習安焉故常所以立輒態多糧盎困國用益不義而不知所以營救此臣疆戀而五能已也今義勇三十萬薦稍近古禁兵三七餘萬皆仰縣宙穀鬥十餘萬中半皆老弱怯懦者謂去懦之人遇敵貝先自敗亡非獨先自敗亡適所以寫饒壯者之累是驢壯者不可不棟練而老弱情儒者不可不即去也駢壯者不操練則兵殆老弱怯懦者不抑去則費廣費廣則氏罷民罷則不自愛養以殆兵衛不自愛之民臣恐朝廷之憂不在塞外而左塞內也臣切計盧契丹新主嗣立逐定副範故主無殊盟好亦必堅久就使其叔爭藝國中有變待蕃漢懷服其勢不五七年不得辜定朝造秉五也年之間轉前之失謀掠練黯壯抑去老懦使民力得綠國用得饒以待冠至然勝之道也古人謂三萬其橫行匈奴甲今以六十萬眾重之以高城深池揣揣當恐不足者殆將相不任責也陛下誠雪責將相委以經略非特驛鄙無事將見天竇得復太平也臣頹敕大臣平章如不以臣滿而廢其呂必有萬一之稱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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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一切一一會通館校正宋諸臣奏議卷第一百州十條會涌館校正宋諸臣奏議卷第二十樹真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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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兵議下 |
| 8 | 卜一論兵九事蔡襄臣近上國論要目中而篇以謂當今之意務彊其神第一事當國篇第諸事欲修治道自此而始其不彊則國不富國不當則民不安是故始於禮兵而終於安慶本末之論也彊兵之說如何一曰消宛調其不可以暴減當回何術以潤之別曰選擇謂者弱疾病不堪請禍障濯人即操擢而去之疏曰書其謂不應置一真處與置之過多者則實建國曰訓練謂其一裏少壯而訓練不得其術興不敢同王曰立一耳酒謂其絕無統制故不可用用之顯此五者一備修則兵少而精矣少則財用饒財用饒則一國舊矣其精以戰則勝以守則固而其彊矣一其說皆世人常論也然而行之則利治道之墨不行則為天下大忠是世人之常論乃當今之意務臣故謂之第一事 |
| 9 | 一一事中書不與知其增兵多少不知也樞密浣要共則添財用財用有無不知也虛一管軍將帥少兵則請增不計校今日兵籍倍多何故用之不足也州司但支辦衣糧日日增沐不敢論則謂其非職事也四者各為之謀以至於此若通而為一則可以計校兵籍多少財用有無不至於亢臣欲乞招置增然其數樞密院中書其議之先令三司計度衣糧如何足用管軍每乞增置必須詰問其所少之國必不得已方可具奏如此謹重乃一省兵之一端也一一事近年置諸路安撫輻添屯禁軍目一京西江東西廣南東西南湖福建等駐治水軍皆是北火南方水土異宜水行味知舟概之利山行不堪阻臣之險封往三年死亡殆事其不便一也只如差二萬人駐泊及至當替又瀆二萬人常須四萬人可了辦以此屯戌之參軍遷到營未及三兩月又復出軍不惟道路勞苦妻弩隔闊人情鬱結其不便二也今欲除京東淮南外諸路餘轉安撫司所管駐泊禁軍候其年薨量留合要人數差補外並只放還本營更不填聞或問南方難用比軍祖宗平定南方盡是況軍今來何故難用曰祖宗之其州郎討大計未有不從中出其今者南方聊但當作禦盜賊之計若禦盜賊諸路各鬥有招置禁軍練習精熟可以驅使賊勢刪大著暫遣此軍不為失策此省神之一一 |
| 10 | 端也一卿事陵西河東自慶曆已來用兵之際置帥咽塞桐數多所以雖其寨叫本以通糧道一護耕農非有益於攻守今當先去洲用塞輔或只量留兵卒隨宜罷遣以寬難一置草之費亦省兵之一端也 |
| 11 | 籌防邊兵卒老弱病患先須棟選若在邊鄙不唯虛費糧儲兼亦不堪戰聞千兵若有百人老弱羈敵而先齊奔即是千人皆發如此萬患須至選棟州有不堪入陣者而篇患與老歸之兵同陝西河東方今無事時若先醒謝不唯訓練精熟倉卒有備大可減省糧草以寬國用 |
| 12 | 一事或曰招置土兵如前日陜西弓箭手之類只給與田不費衣糧於事滿便感如何比招置土兵為害深矣土兵一人可給戍兵三人兼又父子相承未嘗出城驕蹇難動故曰厲意深矣阿比義勇十九萬人昔年差點人情驚動今耳目巴熟但須整緝訓練緩間得力於其間更選強壯須及十萬人不黃衣糧可興土兵相制屯成之其可減也 |
| 13 | 陟庫勝兵之費禁軍一兵之費以衣糧特支郊餐通計一歲約賈錢五十千願軍戶兵之費歲約三十千道一千一十八萬餘人一歲相實四千八百萬緡此其大較也若減禁軍十萬歲減緡錢五百萬減肅軍十萬歲減緡錢四百萬欲減禁軍先減屯咸欲臧贖軍先減網置此其要也 |
| 14 | 酬辜諱路頤軍一指揮有六七百人檢尋舊額並紅條制蓋年歲既還己失舊文奪二朝旨諸軍指揮并將校以下不得過五百人舊額不蒲五百人即依舊額今日以前有刺者並令依舊侯及五百火挾依今來指揮輒敢額外添人並以違制論不在去官崇觀之限一一事禁軍指揮近年添置軍額名目數多一指揮將寞錐全兵卒只有三二百人虛費將稟請受命若逐路軍額先與條約一謂二兵士三百人即有將軍三十人見在人數已多者仍舊或移補別軍候及三百人更不補虞漸可併省也二事欲減隔軍先減網遺今天下無名綱蓬最滿枉賈兵士邊郡兵官替移迎候送還願庫動皆數百人多者至千人自來明有條制州郡皆以人情不敢禁料此一事也南方替能官員道由江漸遠自潭一舟十人至二十人一歲往還京一師可了灰一行之費小者五百千一大者七百千所載官物不過數千緡之一苴衣糧所費幾何此二事也天下州郡一自太戰以來臨字亭榭無有不足每遇一新官臨政必有改作土木之功處處皆一是不唯枉費財用必須多役兵卒此三一事也天下持還宮物入京如帶皮兵器一乏類多由陸路若委本路轉盧司不急一用者罷省之或今水路可以減省兵役一此四事也義兵撓綱不若和頤則止於一一種限忽資養兵副總裁給之其費必倍此此五事也大要舉此五事嚴與條約隅禹一軍都轉莫喘脾祝懈上 |
| 15 | 顛魏顯招軍謝司馬光醜臣近聞朝廷於在京及諸路廣招禁軍其災山傷之處又招饑民以充驕軍臣愚以篇國家懼從來惡在兵不精不患不多夫兵少而精則衣糧易供公私充足更可以當十遇敵必能敢兵劉黼不精則衣糧難瞻公糾困匱十一人不足當蓋敵必致敗北此利害之明有一越如黑曰不為難知也是以太祖之時天下一兵數不及當今十餘之一而猶曰和議練簡一去羸老專取精親故能征伐四克混一區夏自景德以來中國既以金帛鞍攘戎狄不畢征討至今六十餘年是宦官有餘財而府嚴一殫竭倉廩空虛水旱小愆流肄濁野其識量哉豈非邊鄙雖安而究其益多之所致乎此一乃天下共知非臣一人之私言也慶曆慚量元昊叛西邊用兵朝造廣加召募應諸州壑監神寡及千人者皆特遷一官以此之故天下亢兵愈震國力愈貧迂歲又累吹大棟隔軍以補禁軍之數即自保籍之兵已為不空矣何苦賣覆宣招禁軍及招饑民以充龐軍臣不知霜露之臣嘗與不書討載今日府庫之積以養奪曰舊有之兵集議有餘滿不足神乎此蓋邊鄙之臣庸愚怯懦無他材略但求處其在廟堂之臣又恐所給之兵不動所求他日邊事或有敗闊歸咎於己是以不顧國家以匱乏只知召募取其虛數不論疲戟無所施用此畫臣容身保位苟且目前之術非焉朝廷深謀遠慮經久之重也諺曰多求不茹省實此言雖小可以喻大今以十口之家衰食謹是一旦頓增五口必不能贍署不顧囷中之粟篋中之帛所餘幾何而唯冗口是貪能無窮匱乎國家之勢何以異此羣臣既琴能篇陛下忠謀陛下又不自以篇憂剛誰富憂之臣恐邊臣之謂其無窮朝廷之募兵無已倉庫之粟帛有限百姓之書血有涯不知國家長此沈療何時當瘳乎臣又聞即日災傷之處軍無見糧煮簿粥以調饑民猶不能給混刺以為其將以何物養其終身乎且畎畝農民止因一時饑饉故流移就食若將來豐擒則各恩復業今既刺以為兵是使之終身失業也於官於民皆為非便謀策芝失數萬於此臣願陛下斷自嬰志逮降指揮心在京及諸路並宜罷招禁軍但選擇將帥使之訓練舊有之兵以備禦四夷不惠不足其災傷之處州縣不得妄招飢民以充蘭軍但據所有斛斗救拯農民俟向去稍豐使各復舊業則天下幸甚臣曰陛下踐祚以來不自知其狂愚見朝廷政令有未便差除有未嘗屢獻瞽言浣瀆天聽陛下未嘗為之變一政令改丘差除如臣者亦可誥言展然猶區區獻言不已者誠恥居位而不書不興多言而其度也端解鯉辭雌月論掠禁軍司馬光臣竊聞道塗乏呂未審虛實或去朝廷欲操一左京禁軍年四十五以上微有疾病盡減下請給拜其妻擊桂置淮南以就糧食二實有庇議臣竊以焉非宜河則在京禁軍及其家蘆率皆生長京師親姻縣布安居樂業衣食縣官屬日固久年四十五未為衰老微有疾一病而任征役百翦無罪貫三三謂論隨之淮南是橫遭降配也諸軍之內沙法甚多必恐久情惶惑哭致愁怨雖國家教朝無事網紀甚張此屬樹恂不安亦無能為患然詔書二下著萬看道路流言繁動百姓朝廷欲姑務省事復為收還則須臾威向豐無以復號令驕兵二遂推而行之則眾怒難犯專欲難成意外之變不可不防梁室分魏博之兵致張彥之亂此道事之可臨者也故臣輒朝廷更當深思孰議未宜遽下此語也夫水策至也而虛為之防水雖不至亦無所害謂水不足憂而不為之防一旦水至則防酬所及矣故君子貴於恩尾而豫防之也且國家竭天卜之則養育兵士本歆備邊睡今淮南非用武之地而多屯閒立坐寶衣食是養無用之其實諸無用之地也史使邊睡常無事則已異日或小有警急主兵之臣必事求益兵京師之其既少頃使者四出大如召募廣為操選其數倍多於今日所過之其舊轉過一請衣糧未去而新兵更添衣料是奔己教閱經戰之兵而樹諷押畎畝之人本欲減究兵而究兵更多本欲省大寶而大寶更曠切理非計之書者也臣愚欲使朝廷舊法箴減禁軍有不任征喟者減免充小分不復任執役者放免百姓聽其自便在京居止怛勿捷考病者尚占名藉虛賈衣糧人情既安於所言皆無怨嗟國家又得其力用不虛設宛讎既去大賣自省在理甚明於事為便臣備近崖茲事繫國安危不敢不言關辦樵軒址睦酬亢其陳襄 |
| 16 | 臣觀治平二年天下所入則用天數都約緡錢州千餘萬養兵之費約五千萬乃是六分之則其占其五禁兵之數滿七十萬山穴錢根賜手歲不下五十千則始十萬人有諱十一五萬緡之賣禍軍之數約五十萬蠅穴錢糧賜手歲不下甲十千則五十萬人有一千五百萬緡之費則是祠禁其實五千萬矣惟餘王爵以備國家百用之寶今若裁損廟禁人數五分之決則可以減錢根之費一千萬以助縣官用度地之常歲僭增其數百度經費有二千萬足以贍給有餘矣況藝祖朝中外之兵止一十二萬員宗之時以十餘萬章聖之時已號為二惡不過五六十萬人大抵兵詈產強不在眾今若選棟精悍之一六而去其懦弱羸老者為五分之一則猶有九十八萬精兵不為不足矣駟縛謙辭上一論兵制不宜遽有更易文彥博臣向因進對蒙詢及兵民利害臣入昊充即時略其大旨上對然而天威之下頃刻之間固未詳悉臣退而復思曰陛下臨御以來鳥勞庶政以兵者大事尤所垂意三四年前樞隱院檢錄得開寶初至治平中內外血璽大數頗詳備遂議酌中定為東額比至道前即差多方慶曆中即頗臧內壯根本外護邊除去宛留精適用省賈荒補訓練皆有條理又以三路鄰於羌胡遮有屬戶蕃兵弓箭手之類以至次邊州軍盡置義勇緩心調發以應征防若守虧之得宜經久必無開事兼向時諸路郡思額外增置弓箭手亦欲防虞盜賊如此綱紀臣已謂深協方今之宜頗得備預之理設有未至或有廢墜即當彌纔振舉乏可也恭惟太宗之處天下也止用此其真宗仁宗英宗之守天下也亦用此兵累聖相承而無異道歷年彌久而無異法故臣以謂協當今之宜得備豫之理有未至而廢墜者彌縫而振舉之可也今陛下睿聖之法承祖宗隆盛之業中原之人不識其戈眷幾百年歷觀讀書至治未有如此之安且久也故生齒蕃多愈於二漠封疆寶遠遇於三代所謂民不改鬚地不改闢施之仁政而不煩擾則太平之動又何加焉陛下必欲捨此而別末治道以致太平更易其制以內張威測圖荊臣愚所及冕臣備位樞職所主攜唯其不能上副盛意委曲經畫尸祿之實所刑不能逃伏望聖慈察臣前後累上章奏聽一叩解樞機之重柄弁還將相之印綬得以議秩則裨守外郡從愚臣知止之分全朝廷選人之禮臣又蒙天地之恩敢忘犬馬之報切謂其民猶水酬黼黼刪禁暴戢兵武之也德不識目焚自古所戒凡更制維御之方深願謹之重之區區之誠庶補萬驅醜駟辭社諫用兵張方平臣聞好異猶好色也傷生之事非一而好色者必死賊民之事非一而好兵者必亡此理之必姑者也夫惟聖人之兵皆出於不得已一故其勝也享安全之福其不勝也必無露殊之患後世用兵皆得已而不己截其勝也則變連而禍大其不勝也則變遷而禍小是以聖人不計勝負之功而深戒用兵之禍何者興師十萬日費千金內外騷動殆於道路者毛十萬家內則府庫空虛外則百姓窮匱飢寒逼迫其後必有盜賊之憂死傷愁怨其終必致水旱之報上則將帥擁眾有跋扈之心下則士眾乂授有潰叛之心變故百出皆由用兵至於興事書議之人其謫尤重蓋以毛民無故練兵而死怨氣充積必有任其咎者是以聖人畏之重之非不得已不敢用也自一古人主好動干戈由敗而亡者不可勝數星今不敢復書請篇陛下呂其勝者秦論皇一既平洲國復事胡越戍役之患被於四海雖宿地千里還過三代而墳土未乾天下怨叛州世子嬰被日擒滅亡之酷自古所未嘗有也漢武帝承文景富溢之餘首挑匈奴兵連不解遂使侵尋及於諸國歲歲調發所向成功建元之間兵禍始作是時蚩尤旗見長與哭等真春戾太子生自是師行三十餘年死者無數其巫蠱事起京師流鎮橫尸數萬太序父子皆敗班固以篇太了生長於其與之終始帝雖悔悟自克綬身之恨已無及矣隋文帝既下江南繼事夷狄腸帝嗣位此心不琴皆能誅滅強國威震萬里然而民怨盜起亡不旋踵唐太宗神武無敵尤善用其既已破臧底厥高昌吐谷渾等猶且未厭親駕遼稟皆志在立功非不得已而用其後武氏之難唐室陵運不絕如錢蓋用兵之禍物理難逃不然太宗仁聖寬厚克已裕人幾至刑指而一傳之後子孫塗炭此豈為善之報也哉由此觀之漢唐用兵於寬仁之後故其勝而僅存泰隋用兵於殘暴之節故其勝而逐滅臣每讀書至此未嘗不掩卷流涕傷其計之過也二便此四君者方其用兵之初隨即一敗聊惕然戒懼臣嘗言方今官冗兵多民力不堪乞下中書樞密大臣條理施行及今累一月不報退目伏念當世之務莫急於此而大一臣恬然不以為懽此臣區區地得隱然而再以冒聞也夫虛之有素薦之有備事至而應廁安靜而詳實虐豈無素篇之無備事至而應則倉碎而乖悟大抵近事二夫於倉猝而不安靜者處之不先而備之不豫也前曰某丹使至虛言紛紛朝廷自顧國用之不足民力之凋弊無以待之也大臣不知計之所從於是乎募兵以自塞賈是何異欲救火而益以薪惡流之濁而後撓其源也景德中契舟內寇靈夏不臣是時其不蒲五十萬西備蛇禦沛然有餘今兵信之矣而尚若不足者臣不識所謂也虜纔遣一介之使至而增重若又數萬及其去也中外相慶謂唐無事墜不知新兵之費歲增已百萬矣百萬之費蓋出於天非出於地非出於建議者之家丁出於民也方氏愁苦之時又重賦之以焉備豫計者未見其可也此所謂君粹而乖悟也琴其不在眾在經之與將何如爾去年濃智高肌寇領開前後其將不知幾萬亡死奔北不可桐勝紀陛卜觀遣狄青山而卒能取勝者蕃落數萬騎爾此兵不在眾近事之動也陛下何不持此說以語大臣之欲益兵考洹愚以為備契丹其君寬阿東河北之民備靈夏莫二寞關陵之民俗雲南莫若寬兩川湖賴之民俗天下莫二寬天下之民民力實則知自愛知自愛雖有外虞人人可用為兵用人人自愛之兵以禦外盧何往而不見何餌而不服出於姚州矣今師徒克捷銳氣方盛丘室下喜於以勝必有輕視曰夷陵侮敵國遨一意天意難測臣實畏之且夫戰勝之後今一陛下可得而知者凱旋捷奏拜表稱賀赫然耳目之觀耳至於遠方之民肝腦屠於白刃筋骨絕於魄餉流離破崖鬻賣妻男蠆驢槐臂自經之狀陛下必不得而見也慈父孝子孤臣寡婦之悶聲陛下必不得而聞也譬猶屠殺牛羊刳蠻州鼉以為膳羞食者甚美死者甚苦使陛下見其號呼於挺刃之下宛轉於刀几之間雖八珍之美必將投筋而不思食而況用人之命以焉耳目親觀乎州且使陛下將卒精強府庫充實如秦漢隋唐之君既勝之後禍亂方興尚不可救羅塊所在將吏罷載凡庸較之古人萬萬不逮師數年以來公私窘乏內府累世之積掃鏡蕪餘州郡正稅之儲上供殆盡百官俸廩濱關能繼南郊賞給久而未辦以此舉動雖有聲者無以善其後矣且飢疫之後所在盜賊廬起京東河北尤不可言若軍事一興樞劍隨作民窮而無告其勢不為大盜紅以自全邊事方深內患復起則勝廣導釀將在於此此老臣所以終夜不寐臨食而數至於勵哭而不能自止也且臣聞之凡舉大事必順天心夫之謂向以之舉事必成天之所背以之舉事必敗蓋天心向背之迹見於災祥豐毅之聞今自近歲曰蝕星變地震山崩水旱瘴疫連年不解民死將半天心之向背可以見矣畜神壽方且斷赫不頭興事不已譬如人子得圓辦鋤毋唯有恭順靜思引額自責御樂可解今乃紛馮詰責奴婢恣行箠提以此事親未有見赦於父母者故臣領陛下遠川覽前世興亡之迹深察天心向背之理絕意兵章之事保疆睦鄰安靜仰篇固社稷長久芝計上以安二宮朝夕之養下以濟四方億兆之命則臣雖老死溝壑瞑目於地下矣普漢祖破滅羣雄遂有天下光武百戰百勝祀漢配天然至白登彼圜則講和親之議靈載諸史則出謝經之言此二帝者非不知兵也蓋經變既二則慮患深遠今陛下潛釐九重而輕議討伐老臣庸懦私切以為過矣然人臣納忠於君因其既厭而止之則易為力迎其方說而折之則難為功凡有血氣之倫皆有好勝之意方其氣之成雖布衣賤士有不可奪自非智識特達度理過人未有能勇於奮發之中舍己從人惟義是德者也今陛下盛羸於用武勢不可曰臣非不知而獻言不已者誠見陛下聖德寬大聽納不疑蔽不敢以眾人好勝之常心望於陛下且蓋陛下則他日親見用兵之害必將衷痛悔恨而道樂左右大臣未曹一言臣亦將老且死見出元帝於地下亦有以蠲口矣惟陛下哀而察之酬騷懈粹融雜滿壇酬關爛靖忠亳蘇 |
| 17 | 轂代作 |
| 18 | 論養其呂大忠臣聞天下之患終在腹心而始在邊鄙邊鄙乏愚輕在禦敵而重在養兵漢以匈奴于里轉餉而天下困唐以藩鎮耗竭國用而人心仙雖則是今日養兵之弊能為他日腹心之大愚不可不察也夫養其所以制敵將使邊鄙安靖而腹心覺其賜也今養之東流而處之酬法腹削腹心以供其實而猶不足誰能勝敵無所用之魏不能勝者哉雖然還不可不防其不可不養非逐甚者則宜重之意之大者則宜消之必使天下井牧其地隅兩其民 |
| 19 | 奩制事則耕有事則戰是臣之願也未可遽行亡弛漢之屯田唐之府兵亦足為善法而不能盡用則今日養兵終危道也危道定中又有一甚焉以寢弱失教之兵置之極塞不毛之地直隸貴重之粟箴勞朝饋之力寇小至則不言輿校而強校之寇大至則不能以支更求益兵而申其致師之計則是以有限之財供臨產之費非徙賢也又將起腹心大意豈非一純置之甚者邪為今之計亦可以回顯少職而去其太甚者矣臣謂今日之塞戶近於聖曰今日之義勇近於府兵如廣寡而精教怠以銷禁兵之弊一塞戶之勇過於禁兵十人一五義勇之費不敵禁兵一人以此校之養兵大費已省其半矣臣又聞自古及今有一國當一蓋一州書一道者祿貢自是未聞取備於內也秦漢之際一燕一代自當匈奴一本朝之初慶州姚內賦雄州李允則自當固道此無官兵精而無定食也時使而不及盧也巖險其壘而不二留兵也遇其互市以致州粟也多置屯田以恩遠餉也廣募土人以滅禁旅也寇不至則吾戒疆更毋輕祀以致敵也寇既來則吾飭守將不與其幸勝也寇轉運則吾度其盛衰雖空壘以襲之可也事既寧則吾計曲直錐益兵而報之亦可也凡此者雖非先王之法不猶愈於今日之弊哉以臣之愚雖不足以權大事欲望聖慈試以臣呂參間邊臣許其極論是非覆奏如以付非則是邊臣欺罔陛下終不能滿羌可腹心之患或以為是則願陛下不憚一時之勞盡講遺法而行不二四年國力民心廡司蘇矣臣無狀奉使以觀饋神職不韻廣諫財利以應川切之意而言及養兵之性人昔以臣時不善霆嫌獨臣之愚志安社稷不忍一織時以自取守也漸爛蹄鱗駐會通館掖醢宋諸臣奏議卷第百愕寸一關 |
《一直羈驪顯顯驪驪黼輒縛蠅酬體驢爛驪壺藍血》 |
| 1 | 寶囂尋護鑿鑿鑿臺驪驪驪簫中一門亂轉顯殿熏醴童露慚寶奸一驪驪鑿驪讓驪讓驪鑿驪豎鑒二一賣慧蠱驪顯讎顯讎醴顯鱗驪一一驪羈靈臺靈蠱鑿關睡測鬱醴一一飄翱一一醴一驪驪懸讎驪顯羈顯鑿驪驪蟬酬霸蠱嘉體鹽鑿驪禦顯醴驪驪驪驪霸靈霸驪嘉臺懸墓臺醜顯鑿睡鑿驪顯一讒喜邑實苞實葦藍隴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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