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四百一甚川一莫酬佛說四十二章經一調蘭圖集鬥一後漠迦葉障騰笠崔顯顯醴澤郎郊鳳卯蘭若嗣祖洲酬酬刪聶畜門世尊成道已作是思惟離欲寂非是能虎勝住大更 |
2 | 了門降諸廬逝於鹿野苑中轉門度惰東如等五人而證道果別一丁攝髓樓一沈提算河郭男反一 |
3 | 復有比丘所說諸凝求佛進止世尊一教敕一一開悟合掌掖醴而順尊敕關傅言辭親出家識心達仁解無為法名曰沙門常一心胃丘十戒進止清淨為門質讎作成陌茫牛阿羅漢者能飛行變化曠劫壽念住酬尺蠅次寫 |
4 | 爾邢舍阿那含老壽終諱畔我有九尺漸吁羅滿妄篇斯阨含斯復合者一上一還部待郎羅漢犬者如四肢斷不復阿代 |
5 | 悟無為法惆內無所得外無所農心軀縈避亦不結業酬酬酬無念山作非峨作雖一丕聶位曲白崇最名之為道獅惻刪佛言制除鬚髮而為沙門受道法蓍去世資則能順 |
6 | 求取足日中曰食樹下一宿慎翠再矣慚使人愚蔽者愛與欲也佛古眾生以十事緬善亦以十菩為惡何等為十身一口四意龜身一者殺盜淫口四者兩舌惡口妄言綺語意一者嫉惠觀如是十菩石順觀邁各十惡行是惡若止名十善行平讎懦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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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佛言人有眾過而不可悔頓思其心罪來赴身如水歸海漸成懷廣柵若人有過目解知非改惡行善非目消滅岫如病得汗漸有痊損平鞅佛言惡人聞善故來浣亂者汝曰無思當無瞑責彼來惡者而自惡之佛言有人間吾守遭行大仁懸故致濤佛佛默不對罵止間曰予以禮從人其八本納禮歸子乎對丑 |
9 | 門鸞交彈言今百罵我我今不納子的作體歸一身矣酬酬刪洲獵饗師峰照文辟形火無免離慎勿為惡洲佛言惡人害賢者猶仰天而睡睡刀至尺驢從已墮逆風禍塵塵不至彼選全唱口尤右阡織禪沸佛古博聞馳道道必難會馴守志奉道其道甚大佛賓黼人施道助之歡喜得昭二人神滿怵貯趾睡沙內問曰此彌盡乎佛灶畔點一矩之穴級祠 |
10 | 千胃大各以炬來分取熟食除寞此姬姑故幅牖戶二穴澤辟向夾御酣口 |
11 | 女芝黼雌萬帆奉血竊 |
12 | 讎右禪堯人百不如飯毫笑飯壽人賢小加鱗一待五戒者飯五戒者萬不如飯一質地恆校百萬須驅怛不如徵二朋施舍飯卜萬斯籬命不如岐一阿那含飯工慍阿那金石如鮫一可羅漬饌可 |
13 | 如彼二二世諸佛飯億一世諸佛丁如僕一廡念無住無修無證之者何佛言人有州十難貧霜布施難臺貝學道難棄命必死難得觀佛經難生值佛世難忠色忍欲難見好不求難被辱不棋難有勞不臨離觸事無藩籬止 |
14 | 廣學傅究難除滅我慢難不輕末學難心行平嘻一難不說是非難會善知識難見性學道雖隨化議一人難觀境不動雜護解方便難帷捫一滿洲沙門問佛以何因隸衍知宿命會其至道佛言淨心守志節會至筵區背如磨鏡垢去明存斷欲無求宮侍御命酬制露沙門問佛何者為善何時乾大佛膚汗道守真者善志與道合者大故門怵關 |
15 | 沙門問佛何者多力何祖襄剛滯陌思雄多力不懷惡故兼加安使思者無思必驚人頂況心垢滅盡淨無瑕被是為最明未有天地遺于今日十方所有無何不見無有不知洲謂不聞得一切智可謂明矣對彊 |
16 | 有準 |
17 | 佛言人懷愛欲不見道者譬如澄水致手攬之眾入此結無有睹其影者人以愛欲交錯心巾濁殫故不見道汝等沙門常捨愛欲愛欲垢盡過可見芝心恢躡川一影像昏 |
18 | 霄微垢盂田道疾見 |
19 | 佛言未見道者譬如持拒入其室中其冥即滅而明獨存學道見諦無明即城南明常存矣開 |
20 | |
21 | 伊官書法念無念念行無行行書無事官傳無抱察暑近爾迷者遠乎聊言語道斷非物所拘嗟之毫釐失之須臾翩堂靈臺念悲蟲世憂罪常觀究宛即菩提如是知識得道疾矣酸際漸照體獨立物我皆如 |
22 | 戶 |
23 | 佛言當念身中四大各自有名都無我者我既都無其如幻耳佛言人隨情欲求於聲名聲名顯者身已故寢貪世常名而不學宜枉功勞形側譬如燒香雖人聞香香之廟矣危身之丸而在其脂言材色於人人之不捨譬茹刀刀有當不足一喻勾美小見識之則有制舌之患洲雌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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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佛言人繫於妻子舍宅甚於牢獄牢獄有故憚之期妻子無違離之念情愛於色豈憚驪恤雖有虎口之患心存甘伏懶投泥目溺故曰凡夫透得此門出塵羅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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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鐘憂編莫華於國禮之為物其大無雛鞭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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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賴有山矢芳使二同昔之人無能為道者德佛言受欲之大猶如訊恒逆風而行必有情乎之戀惻順仙天神獻玉女於佛飲壞佛佛言軍囊眾神歸來何巖去吾不肝刪刪酬慚天神愈敬因問道意佛為解誥印傳頃陋疽聽黼黼關關刪慚酬跳佛言夫篇道者猶水在水尋流而行不觸兩岸制為人取不為鬼神所禮不為河流所住亦不願改吾保此木決定入漸軸軌鬼憚遣之人不為情欲所難不得眾邪所恃精進滅為吾休此人必得道無赫雕黼佛言慎勿信汝意汝意不可信慎勿與色會色會剛禍勤得阿羅漢陛乃可信佛言慎勿祝女色亦莫共言語關雌酬若與語泥汙想其老者如母長者如姊少者如妹椎者如于生度脫心息滅惡念怵川懈佛言夫篇道者如彼乾草火來須過道人兄欲仲當還之黼關關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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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 佛自有人患淫不止欲曰斷豎佛謂之曰若斷其陰不如斷心心如功曹功曹若止從者都恩脾岫抑濟邪心不止斷陰何蓋佛為說倡欲 |
32 | 生於汝意意以忠想生一心咎欲歸井首亦非行佛言此偶是迦某佛說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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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 佛言人從愛欲生憂從憂生怖若離於愛何憂璽佛言夫為道者譬如一人與萬人戰桂鎖出門意一或怯弱或半路而進或格罵而死或得勝而還沙一門學道應富堅持其心精進勇銳不畏境前陂戒一眾廣而得道采剛 |
36 | 佛葭佛于離吾數十頃憶必誓戒必得道果在岳室右雖常見吾不順吾戒嚴不得道醜拂酬佛間沙門人命在幾問對曰數日間佛言工米聞遣使問一沙門人命在幾閭對曰假食間佛言子未聞道復問一沙門人命在幾閭對曰呼吸開佛言善哉子知道矣 |
37 | 佛言學佛道者佛所言說皆應信剛譬如食蜜中邊皆甜吾經亦爾油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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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 佛言沙門行道無如磨牛身雖行道心道不行心道若行何用行道洲神佛言夫為道者如牛負重行淚泥中疲極樞一左右顧視出離游泥乃可蘇思沙門當觀情欲持游沙門夜誦迦葉佛遺教經其聲悲幣思悔欲退佛聞之曰汝管在宋曾為何業對日愛彈琴佛言絃緩如何對曰不鳴矣隸意如何對曰聲經矣意緩得中如何對曰諸音普矣傳言沙門學道亦然心若調適道可得矣於道若暴暴即身疲其身若疲意即生腦意若生備行即過矣其行既退罪必加矣但清淨安無道不失矣懶如人鍛鏡去凈成詣器即精好學道之人去峭垢染行即清淨矣僅寶縛靈遭得為人難既得為人去女即男離既得為男六根完其難六攝既具生中國雖既生中國值佛世難既值佛世遇道者難既得遇遊興信心難既典信心發菩提心難既發普提心無修 |
40 | 游訂玉心念雖乙北苦離佛言吾祝王候註位如騷博塵洲視金玉之寶如瓦礫酬醒蓄之服如弊滯鵬祝大千界如閉詞干似柯斛視阿耨池喉加鹽足油雌禍力便門如化濟栗洲祖無上乘襲管解雌禪佛道如眼前花嚴君平道德指歸序山長洲劉鳳子威撰 |
41 | 老一書註者狐慮數十家獨河上公最著然莫古於嚴君平矣君平生元成間與揚子雲同晴蓋隱於十筮其術道墮貌才智淵蔚辨討微遽持論悠暢幾識洞變藏往知來與鬼神謀陰陽為便苴簟笙日盥筆尤氏無間故因其篇章以發歸趣以為道本於洲無知之無是生於洲未始之始是為太始體既亂矣不得不虛既未有始莫之端倪惟洲倪也故能周遍虛之極也復何所窮故原物之生始惟至柔柔者生之端圖者生之魄莫也勢之充滿必始於虛崇為之本不失其初故天道下峰地道居早川沖谷虛澤納數萃王公執謙能下為貴以早蓬周以後為先去泰去矜知雄守雌以是為國以是為身禍之斯去福之所存綿綿不絕為天下正重積蚤復雁愧與惚為於神御事於無事故天地遂成萬物兼作長秦一世含初四海無舉大功而名號歸王 |
42 | 之無傷五聶而萬世為澤此君平之指而老氏之大要也人隨所慕以自為說故有以柔弱勝剛強而為兵權之謂者取彼險武附於詐謀有以芻狗萬物而為申韓之刻者絕聖去智以愚齊民有以清約洲為而為蓋公之皆已有慎守其常所以寧一則曹承相輔漢一代之治是也有以谷神不死而為神仙長年之術者則推本枉下原於道德關尹書之類遂緬玄談之宗然其所述皆者之支流非其全體老氏豈虞其至是君訓礪蠆青總理翱點監一躡悄唯哉即六藝固有盜以為亂階者莊叟固云古之博大真人哉而自著其道未嘗附之今欲興列莊為一顧且未可而況彼諸家者自為解也亳釐千里而何以訓詰為哉抑君平之書則大有類司馬季主者矣蓋皆懷道不仕敦賁丘園上道天道下紀地理中極人事究觀遽一覽躬後世旁盡物情包洞幽晦識記末形與能几度故宋忠賈誼聞其言也抑心消志伏軾禍氣而嚴天子端策正蓍抗論卜肆臣君之亂貞不絕俗清而不汙其為支也宏裕掩該晝迴標貫靡靡繩驪條縷判析首尾溫粹即之也近充類也遠不以才雄而鬱耀莫道不以辭與蠅勝故超若千里驥盤旋埋中塵不出軌取不過範而踐無遣地騁有餘巧若江海篇物淹浸蕩沃滔陵泊陳漸潤而不知其益若造化付形灶所充具其新不窮而機不可測雖以釋訓篇名故自為一家言其道亡者已六卷即所存可以無恨苴秘矣 |
43 | 嚴君平道德指歸序 |
44 | 是道德指歸 |
45 | 余堂且謂君平虛若銘甲疾形不能遁影左臂不能掩響默然墓陰則影響洲因常體卑弱則禍患征萌歎其深得老氏之旨後知君平有道德指歸探檢不得壬寅冬孝轅從趙玄度得之驕讀一遍大抵旁該六合內究萬情測陰陽之用觀物類之變以歸合干玄同披玩不能去手其為文往往以轉韻相汁似是從龜策傳來又諾出望我出粗卜乃合之內和合天親洲節洲禮四海聊措繭盟謹鑄費升苴丘一鑿疆驪之內親街兄弟則又同句首尾汁矣至于名身孰親篇無名之名數句王輔嗣準之以註勝之上九便稱妙解惜耒則裏鍾蓬突寶不完亦道函一大訣陷本序題谷神子不顯姓名是公武以為唐人馮廓也繡水沈士龍識道德指歸視河上公篇曰車是下經然君平以四十篇為上經一十一篇為下經以今所存篇目使之間多一篇又合友者道之動于得一篇治人事天于方而不割篇蓋善望干大似不肖篇復翦善舊篇妖已上附之以王治鬥斛呵肯之則語勢聯姬理騰諧祠山之餘已下七篇都缺因後先檢算併其唧蔭福入孟舅精士一篇嘗自為學日益已下及所缺七篇始是君平下一經而不出戶已前九霞猶邑經也更以河上一十七篇足之則君平上經文得四卜六篇亦腦有六篇合併始不肯說目耳至若陰八陽九之說雖林希逸謂非老氏本旨似有獨會乃其濬決玄旨演倡宗風則亦玄元之素臣秉海鹽胡靈子識 |
46 | 題道德指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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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 嚴君平道德指歸論序 |
49 | 嚴君平者蜀郡成都人也姓莊氏故稱莊子東漠章和之間班固作漢書避明帝諱夏之為嚴莊嚴亦古今之道語君平生而漢中葉王莽篡漠遂隱遁暢和蓋上世之真人也其所著何前值伯歸論若干卷陳隋之祭巳逸苴牟為所存者止論德篇因獵其訛舛定為六卷而以其說目冠於端庶有全篇之大義爾谷神子序 |
50 | 道德指歸論卷之一 |
51 | 漠嚴遵撰明胡震亨毛普司訂 |
52 | 莊子曰昔者老子之作也變化所由道德為母勸經列首天地何象上經配天下經配地陰道八陽遣九以陰行陽故七十有二首以陽行陰故分為上下以五行八故上經四十而更始以四行人故下經三十有二而終矣陽道奇陰道偶故上經先而下經後湯遭大陰道小故上經眾而下經寡陽道左陰道右故上經覆來下經覆往反覆相過淪州一形冥冥混沱道晦中主重符列驗以見端緒下經待門一經為戶智者見其經劾則通乎天地之數陰陽之紀夫婦之配父子之親君臣之儀萬物敷矣上德不德扁 |
53 | 天地所由物類所以道為之元德為之始伸明扁宗太和為相道有深微德有厚薄神有清濁和有高下清者為天濁者為地陽者為男怯者為女人物稟假受有多少性有精粗命有長短情有美惡意有大小或為小人或為君子變化分誰剖判為數等故有道人有德人有仁人有義人有禮人敢問彼入何行而名號殊謬以至於斯莊子曰虛洲征寫開導萬物謂之道人清靜因應如所不為謂之禮人嘉愛萬物博施無窮謂之仁人理名正宴處事之義謂之義人譙退辭讓敬以守和謂之禮人凡此五人皆樂長生尊厚德貴高名任其聰明道其所長歸其所安趨務舛馳或否或然變化殊方建號萬差德有優劣世有盛衰風離俗異民命不同故或有漠津玄寥而無名或蒙須苦苦而稱皇或汪御濟況而稱帝或廓然昭昭而稱王或遠通參差而稱伯此其可二里有也怒而伯非伯而王非王而帝非帝而皇非星而有非有兩仙非而千變萬化不可相計重累億萬不可篇名何以明之天易姓而王封於泰山禪於梁父者七十有二君其有形兆析蟬旁髡不可識者不可稱言此苴為性命不同功名不齊者耶非也是故上德畫君體道而存神與化倫德動玄其天下王之英有見聞德歸萬物皆曰自然下德之君體德而行神與化遊德配皇天天下王之或見或間德流萬物復反其君夫何故哉上德之君性受道之纖妙命得一之精微性命同於自然情意體於神明動作倫於太和取舍合乎天心神仙所思志洲所慮恥明玄遠寂泊空虛動若洲形靜若未生功若天地事如嬰兒遺形藏志與道相得溟津蒙洪天下莫知潼濬方外翱翔至還陰場篇便鬼神為謀身與道變上下州窮進退推移常與化俱故恬淡無為而德盈於玄城玄默寂寥而化流於州極思不可量厚不可測兼包犬營澤及萬國知不足以倫其化言不足以燕共俗天下味味隅隅皆蒙其化而被其利若此者元洲絕而不知寫之者何誰也下德之君性受道之正氣命得陽之和中性命比於自然情意幾於神明勁作近於太和取全蟲脈於至德託神於太虛隱根於玄冥動反柔弱靜歸和平龍規履矩鏡視太清變化恍惚因應無形希夷茫昧幾州謚號方地隨夫與化為常德盛澤流洋溢萬方美德未形是項置家四海為一蕩蕩玄然與民俯仰與物相莖當此之時大道未分醇憶未剖六合之內一人獨處其務損而不益其事修而不作所為者寡所守者約民敦厚而忠信世和慎而寂泊水草為穡積裘褐為盛服巨木為廊廟巖穴為室宅王如天地民如草木被道合德恬淡洲欲陰陽和洽萬物蕃殖無有制令宇內賓伏嘉禾朱草勺藥並生神龍鳳凰與人相託苴露降而不霽祥風動而不息州義御仁六合之內和合天親州節舟禮四海之內親為兄弟親而不和敬而不恭天地人物泥沱玄通上仁之君性醇粹而清明皓白而博適心意虛靜神氣和順管領天地則不包最親微得要以有知則養生處德愛民如子卯物遭變響慮影隨經天之分明地之理別人物之宜開知故之門生事起福以養萬民錄內容於壽之以親積思重厚以招殊方渚禁平和號令寬柔舉措得時天下歡喜雷霆不暴作風而不卒起草木不枯痒人民不夭死跋行喙息皆樂其主峭飛螟動嘗得其所者弱薄遊壯者耕桑人有玄孫黃髮兒齒君如父母民如嬰兒德流四海有而不取上義之君性和平正而津通情察究利害辯智聰明心如規矩志如尺衡平靜如水正直如繩好舉大功以建鴻號樂為福始惡為禍先秉權操變以度時世崇仁勵義以臨萬民因天地之理制萬物之宜事親如奉神履民如臨深兼聽萬國折之以中威而不暴和而不淫嚴而不酷察而不如原始定終立勢御民進退與時流屈伸與化俱事與務變禮與俗化號令必信制分別明桐要而不陳法正而不淫萬事失於臣下權勢獨斷於君延正以慎道顯善以發姦作五刑刻肌膚敬元養始常與名俱因節而折循理而割權起勢張威震海內去巳因彼使民不苛纖芥之惡貶秋毫之英舉內施王室外及一人物承弊適變存亡接絕扶徵超幼仁德復發有土傳嗣子孫不絕上禮之意性和而情柔心昧而志欲舉事則陰陽發號順四時細綱百變網羅人心尊寵君艾早損臣子正上下明差等序長幼則夫婦合人倫循交友歸奉條貫事有差品拘制者褒錄不羈者削貶優游強梁包裹風俗黨以中行順心從欲以和節之迫情禁性防隄未萌牽世囂俗使不得淫絕人所不能已強人所不能行勞神傷性事眾費煩亂得以治危得以寧知故適遣醇愨消亡大道滅絕仁德不與天心不治四位失常雷霆毀折萬物夭傷艾子有喪而天不為之和晝夜悽悽而世不為之化鐘磬唾惶而俗不篇之變流吟雅韻而風不為之移謙退辭讓天下不信守柔伏雖天下不親懸爵設賞賢人不下攘有輕圭君子不來夫何故哉辭豐貌姜而誠心不施故也是故帝王根本道為元始道失而傳文之德夫而仁次之仁失而義次之義夫而禮次之禮失而亂遠之凡此五者道之以一體而世主之所長短也故所為非其所欲也所求非其所得也不務自然而務小薄夫禮之為事也中外相違華盛而實毀末隆而本衰禮薄於忠權輕於威信不及義德不逮仁為治之末為觀之元許偽所起忿爭所因故制禮作樂改正易服進退威儀動有常節先識來事以明得失此道之華而德之未一律之法一隅之術也非所以當州窮之世適里牟刀之俗者也是故禍亂之所由生愚惑之所由作也何以明之莊子曰夫天地之應因給事事應於變變無常時是以事不可預設變不可先圖猶痛不可先摩而痒不可先折五味不可以升斗和琴瑟不可以尺寸謂也故至微之微微不可言而至妙之妙妙不可傳忠信之至非禮之所能備而時和先後非數之所能存也故聰明博達智慮四超親陰之綱得陽之純明兒一神之道適萬物之理仰則見天之裹俯則見他一之義教民不休事至不止以此政事非所聞進比夫萬物之謂君也猶神綱蠹居身而井水之在庭也水不可以有為清也神石吁以思慮寧也夫天地之間萬物並興不可以有事乍也是以大丈夫之為化也體道抱德太虛過削成而若缺有而若亡其靜無體動而無聲忠信故愨不知為青玄默暗昧朴素為先損心進進不見威儀無務仙為若能若蛇違禮廢義歸於無事因時應變不豫設馮秉微統要與時推移取舍秀幸辜量 |
54 | 屈伸禍亂患咎求之於已百祥萬福州情於人得一篇 |
55 | 一者道之子神明之母太和之宗天地之祖於神為無於道為有於神為大於道為小故其為物也虛而實無而有四而不規方而不矩繡繩忽忽朋端忠豬丕浮不沈不行石止為於不為施於不與合囊變化員包分埋無無之無始始之始無內止外溫混池沱芒芒汎汎吁左可右虛無御常清靜萬土通違萬天流行億野萬物以然馴有形兆寶忒獨存玄妙獨處周審無閭平易不改混冥皓天無所不有陶冶神明不與之同造化天地不與之處稟而不損收而不聚不曲不道不先不後高大無極深微不則上下不可隱議旁流不可揆度漬爾舒人浩然鐸生鐸生而不與之變化變化而不與之俱生不生也而物自生不為也而物自成天地之外毫釐之內面酉教不同殊形異類皆得一之一以生素得一之化以成故一者萬物之所喜而變化之至要也萬方之準繩而百變之權豈也一其名也德其號也州有其舍也祖為其事也無形其度也反其大數也和其歸也觀其用也故能知干變不窮萬輪不失不能知一時因時吉持國者亡守身者浸是故昔之得一者天之性得一之情而天之所為非情也無心無意無為州事以順其性玄玄耐默洲容無或以保其命是以陰陽自起變化自正故能剛健運動以致其局清明大道皓白和正純粹真歲不與物標確然大易乾乾光耀萬物齊殆雲蒸雨施品物流行元首性命玄玄蒼蒼無不書覆地之性得一之寧而地之所為非寧也洲知無識州為州事以順其性州慶州數州愛無利以保苴祭是以山川自起剛柔自正故能性順柔弱直方和正廣大無疆深厚清靜萬物資生洲不成載神之性得一之靈而神之所為非靈也不思不慮無為州事以順其性州計慍謀州嚮州首以保其命是以消自百起存亡自正故老能復壯死能復生困能復達廢能復榮變化不極反覆不窮物類託之不失其中谷之性得一之盈而谷之所為非盈也不欲不敢州為州事以順其性不仁不義不與不施以保其命是以嘗蘆自起感衰自正故能蒸山流澤以為道德涓涓不息綿綿不絕皓皓洋洋脩遠無極以盈江海深大不測侯王之性得二至而侯王之所為非正也去心去志刪為無事以順其性去聰去明虛無自應以保苴崙是以和平自起萬物自正故能體道合德與天同則抱神履和包裹萬牡聲燕一化物盈溢六合德志天地明照日月制世御俗宇內為一凡此五者得一行之興而不廢成而不缺流而不絕光而不滅夫何故哉性命自然動而由一也是故使天有為動不順一為高得早為清得裏陰陽謬戾綱弛紀絕和氣隔塞三光泊滅雷霆妄作萬物皆失使地有為動不順一為道得枉為寧得發山川崩絕剛系譽析氣化不通五行毀缺百穀枯槁韋生疾疫使神有乂皇冠才夏 |
56 | 為動不順一篇達得因為靈得歌變化失序綿滯消竭盧衰者亡弛張者役使谷有罵動不順一為有得亡為盈得竭蠹寶反覆流淨不入侯王有為動不順一為實得賤嘉正得歷亂擾迷惑事由已出百官失中衰其各實萬民不歸天地是絕凡此五者性命淳美變化窮極進退屈仲不離法式得一而存夫一而段妃乎非聖人而王萬民廢法式而任其心者哉是故天人之道物類化變為寒者聚為賤者貴笙間者卑為丑逄口川民如嬰兒業業不知所求茫茫不知所之其用不窮流而至我不耕目有食不織自有衣暑則靜於保寒則躁於裘無有忌諱與麋鹿居被髮含哺相隨而進主有餘仙民有餘財化襲萬物州所不為光景不見獨玄有奇天地人物與之俱化乘空載虛與道併徊厲度四海周流六虛浩洋無窮棲恩至無夫何故哉直而若屈正而若枉世主為聲天下為響世主為形天下為影故不郊祀而天心和不降席而正四海故曰大魄睹醜翻龜稱熱專覲鑿住巧若拙天道自早朋律曆而陰陽和洲正朔而四時節無法度而天下賓朋賞罰而名實得隱武門威無所不勝棄捐戰伐洲所不克加號今而民自正州文章而海內自明無符璽而天下自信無度數而萬物自均是以廣而若詘得之嫌喪岫鐘鼓而民娛樂加五味而民食草洲服重而見矣好洲畜積而民多盈夫何故哉因道任天不事知故使民自然也天地之道一道一退而萬物咸遂變化本可閑寒屈伸不可葬蔽明於有無及於太初無以身為故神明不釋無以天下為故天下與之俱夫何故哉因道而動循一而行道之至數一之大方變化由反和纖繼為常起然於否為存於亡天地生於太和太和生於虛冥 |
57 | 上士聞道篇 |
58 | 道仙天地各有所章物有高下氣有短長各承其所樂思其所思見其所見聞其所聞取舍殊謬畏喜殊方故鶉鵠高飛赦日馳騖而志在乎 |
59 | 蒿苗鴻鵠高舉遇歷東西通干達萬而志在乎陂池鸞鳳翱翔萬仞之上優游太清之中而當以為早延頸舒翼凌蒼雲薄日月高翔遠逝曠時不食往來九州棲恩八極乃得其宜三者殊使皆以為娛故洲窮之原萬尋之東仲龍之所歸小州之所去高山大立深林巨壑茂木暢枝鴻川虎豹之所喜而雞狗之所惡悲夫二代之遺風儒墨之流文誦詩書脩禮節歌雅頌彈琴瑟崇仁義祖絜白追觀往古通明術數變是定非已經得失身寧名榮鄉人傳業中士之所道上士之所廢也閑居幽思強識萬物設偽飾非壓旨名寶趨翔進退升降跪集治閨門之禮備時俗之際傾側偃仰務合當世阿富順貴下眾耳目獲尊蒙寵流俗是則此下士之所履而中士之所盡蔽規矩不相盧韓跡性虢相安賢聖不篇匹愚智不為塵太人樂恬淡小入欣於戚戚堂堂之業不喻於眾御棲棲之事不悅於大丈未鳥獸並興各有所趨羣士經世各有所歸是以捐恥明棄智慮反真歸朴遊於太素輕物傲世卓爾不造罟怒不嬰於心利害不接於意貴賤同域存亡一度動於不為覽於玄妙精神平靜無所章載抱德舍和帥赫反化大聖之所尚而上士之所務中士之所眩倫而下士之所大笑也是故中士所聞非至美也下士所見非至善也中士所眩下士所笑乃美善之美善者也夫陳丞旨舒至論表自然窮微妙則中士眩而下士笑浮言游說生息百變起偪興利成功遂事則中士論而下士覺彼非喜鹵而惡吉貴禍而賤福也性與之還情與之反若處黃泉聽祖九天道遠絕滅不能見詞而已矣故聖人建言曰有之有之者言道之難知惟柄自然之歸以統萬方之指者能有之非庸庸者之所能間也夫何故哉聖人之道深微浩遠魁魁忽忽冥冥昭昭虛無寂泊萬物以往纖徵高大無有形象窮而極之風知不能有也要而約之則口不能二豆恤椎移離散則書不能傳也何則進道若退夏霆貴舊尊 |
60 | 亡道若存欲治天下遺反其身靜為虛戶虛為道門泊為禪本寂為和根嗇為氣容微為事工居王之後在有之前棄捐天下先有其身養神積和以治其心心為身主身為國心天下應之若性目然是故夷道若顯使正玄起除苴離賜川去且谷魂從民之心聽其所有滅其文章平其儉阻析闢破鏤使姦目止壤城放獄使民自守休卒偃其為天下市萬方住之如川歸海德如谿谷不施不與不愛不利不處本去無為而恩流不仁而澤厚長育羣生為天下母大白青重常如驚恐無制而勢隆冰寄而權重德交造化與天下為友出曰人黑不為美好逐功逃各乃長昭昭盛德之人數敦性性若似不足無形無薨禽埋附易性化為童蒙洲鍼無事若凝若聾身顛彊笙神明于之變化不可見喜欲不吁聞若惱閉若塞獨與道存建德若偷無所不成塗民耳八目餘民神明絕民之欲以益民性滅民之樂以延民命損民服色使民洲爭塞民心意使得安霆喬有星賈三寧質真若渝為民玄則生之以道養之以德導之以精神和之以法式居以天地無以日月變以陰陽食以水穀制以應形繫以無極天下唱鳴靡不寶服害內康宴萬物蕃殖若朴其功而井其德大而似小醇而似薄大方不矩州所不包方於不方直於不宜加折洲帶無法洲式不方不盡萬物自得不宜不方天地自行在為之陰居否之陽和為中主分叩白明與天為一血地為常是故大器晚成亦所不有變於無形化於無朕動而無聲為而無體威德不可見功業不可視禍生於冥冥福生於實目寂泊而然是謂至巧萬物生之莫知所以勉勉而成故能長久是以大音希聲告以至重旨於不二里仲明相傳默城不動天下大過無聲而萬物駭烏音而萬物唱天地人物無期俱和若響應聲大象無形大狀無容進而萬物有退而萬物喪天地與之俯仰陰陽與之屈伸動之象之若影隨形是知道盛無號德豐無謚功高無量而天下不以為大德彌四海而天下不以繩貫光耀六合還反茫昧夫何故哉道之為化也始於無忌於末存於不有賢而不售動而萬物成靜而天下遂也 |
61 | 道德指歸論卷之一 |
62 | 道德指歸論卷之二 |
63 | 漠嚴違撰 |
64 | 道生一篇 |
65 | 有虛之虛者開導稟受而無然者而然不能然也有虛者陶冶變化始生生者而生不能生也有加之剛者神明不能改造存存者而存不能存也有加者纖徵玄妙勁成成者而成不能成也故虛之虛者生虛虛者無之無者生恥酬者洲者生有形者故諸有形之徒皆屬於物類物 |
66 | 有所宗類有所祖天地物之大者人次之矣夫天之生人也形因於氣氣因於和和因於神明神明困於道德道嘗困於自忒萬物以存故使天為天者非天也使人為人者非人也何以明乙莊子曰夫人形腐何所取也聰明感應何所得之變化終始孰者為之由此觀之有生於無實生於虛亦以明矣是故無神仙學不可存在無形水聲不可讀祝官重授有平可言道無血加之無始未始之始萬物所由性命所以無有所名者謂之道道虛之虛故能生一有物混通伉懈居起輕而不發重而不止陽而無表陰而洲裏既無上下又無左右通達無境為道綱紀塵裝空虛包裹未有北形無名芒芒傾顏滅純注沱冥冥不可稽之亡於聲色莫之與比措之山嚮傳之無有浩洋無窮不可論諭橫然大同洲終加始萬物之廣為太初音者故謂之一一以虛故能生二二物並與妙妙纖微生生存存因物變化滑渾無形生息不衰光耀玄冥洲嚮州存包裹天地莫觀其元不可遂以聲不可逃以形謂之神明存物物存去物物亡智力不能接而威德不能運者謂之二片以酬之無故能生三三物俱生渾渾芒芒視之不見其形聽之不聞其聲搏之不得其精靈之不親其門不可揆度不可測量冥真實實廣瑩堂堂一清一濁與和俱行天人所始並有形朕折蟬根繫於一受命於神者謂之了一以所故能生萬物清濁以分高卑以陳陰陽始別和氣流行二光運莖類生有形謂可因循者有聲色可見聞者謂之萬物萬物之生也皆元於虛始於極點月陰州易歸柔去剛清靜不動心意小作而形容修演性命通達者以合和柔弱而過無形也是故虛無無形徵寡柔弱者天地之所由興而萬物之所因生也眾人之所惡而侯王之所自名也萬物之原泉成功之本根也故賢君聖主以至尊之位強大之勢處孤寡居不穀逐所來逃所欲去大為小安畢樂損出無過入城朕動於福先靜 |
67 | 於禍始無何征州天下自已不視不聽抱和以靜神明生息形容日正進退有常不變其行德化凌風理於孤州禾地是祐萬物是歸眾人則不然見聞知病見聞知病合於成事丕睹未錯之變故貴堅剛太傅造勢眾務不制深度柔弱遠絕微寡動與道舛靜與尺迂神明潰濁眾事並興恩慮迷惑安喜姜怒福倍出門妖莫人戶天綱以發不可解之道濟馳禍生愴爾覺悟屈約而言早將死而辭善雖欲改過為新反於微寡自然不釋與注路遠破國亡家禍及子孫故眾人之數變愚篇智化麟孺強去徵歸顯背隱篇彰暴寵爭遂死於榮者聖人之數則反之患之以智辱之以榮微之以顯應之以彰寡之以眾弱之以強去心釋意務於仙名耐知州識歸於玄冥殊塗異指或存或亡是以強秦大楚專制而滅神漢龍興和順而昌故違者雖道梁者去仲生主以進安得長存不求於巳恕命尤天聖人悲之以為教先書之竹帛明示後人終世反乏故罹其患 |
68 | |
69 | 道德至靈而神明賓神明至仙而太和臣清濁太和至不州形包裹天地合囊陰陽柱紀萬物州不維綱或在字外或處天內人物惜之而生其有見聞畫不足以為號弱不足以為名聖人以意存之物也故字口至柔名曰無形是以無形之物不以堅壁不以壯壯故能敝天地銷銅鐵風馳電騁經極口月周流上下過飄歷忽安固翱翔淪於虢物何以敕苴然也夫響以無疆不可窮影以無形不可極水以陣弱貫金石沈萬物地以柔順成大功勝草木舌耳洲患角齒傷折由此觀之柔者敝堅虛者馳實非有為之自然之物也是以地狹民少兵寡食鮮意妙欲微神明是守與天相參視物如子德盛化隆恩深澤厚更忠卒信主憂將恐累柔積弱常在民後被羞蒙辱國為帷卜諸侯信之比於赤子天下往之若歸父母人物同欲威勢自起強者不能凌智者不能取狐始反覆強弱變化天地為助神明為輔時至不制為天下王夫何故哉以道柔弱而體微寡也故地廣民眾國富其強吏男卒悍主能將嚴賞重罰峻削直刻深百官戰慄若在君前勢便地利滿海內雄輕敵樂戰易動師眾合變生奇凌天傷地諸侯執服靡不懸命威震境外常為是使人憂物恐威動天地道德不識神明是離果弱同心萬民不附身死國亡族類流散夫何故哉體堅爛嗣積悔吝也夫斟以州有之有通州間遊州理光耀有為之重澄清本為之府出入刪外而岫所經歷珠玉而無朕何以敕其然也夫有形鑄利不入州理神明在身出無間人無孔俯仰之項經數千里由此言之有為之御有廢酬功無為之為成遂恤窮天地是造人物是興有聲之則聞於百里無聲之聲動於是外震於四海言之所言異類不通不言之言陰陽化天地感且道德亂魂而天地成天地不言而四時行凡此二者神明之符目然之驗也是以聖人虛心以原道德靜氣以存神明損聰以聽洲音棄明以視無形覽天地之變動觀萬物之自為以觀有為亂之首也酬德治之元也呂者禮之戶也不言者禮之門也是故絕聖棄智除仁去義發道之心楊德之意順神養和任天事地陰陽奉職四時馳驚亂原以絕物安其處世主恬淡萬民無事數以不言之言化以不化之化示以禍蒙之象而歸乎玄妙奄氏情欲順其性命使民無知長生久視故我無言而天地無為天地無為而道德無篇二者並與總進相乘和氣洋溢太平滋生人物集處宇內溫同禍門以閉天下蒙童世無趾辱不睹吉鹵知故窒塞自瓜大道家獲神明之禮人有聖智之功當此之時主如天地民如嬰兒飲王之德食王之和陽出陰人與道卷舒君父在上若有若洲天下洞惆味味唱開不知若縠無為若雛生而不二死而不憂開闢乾晚性命有餘其有求之萬福自來夫何故哉人主不言而 |
70 | 為也無待之關不書之機在於精妙處於神微神微之始精妙之宗生無根帶出入加門常於為否之間時和之元故可聞而不可頃也可見而不可圖也可得而不可傳也可用而不可一量病而推之要而歸之易為智者陳難為淺聞者言也何則廣大深遠而眾人莫能及也上而若反而眾人莫能人也淡淡濫濫而世人莫能間也宵實冥冥而俗主莫能行也我性之所盡事間為我者道德也其所假而生葉神明也其所因而成者太和也其所託而稱者大地也凡此數者然我而我不能然也故法展莫崇乎道德稽式墓局乎神明表儀莫廣乎太和著明莫大平天地脾德神明常生不死清濁太和變化無窮天地之道存而難亡陰陽之事動而難念由此觀之禮極於死福極於生是以聖人上原道德之意下揆天地之心舉小西顯榮吉祥盛德深閎浩大尊籠躬極其大平生萬物陳列奇怪珍寶金玉珠璧利深得臣其大乎身禍世之匠亂國之王絕遊天地傷害我身莫大乎名生橋長溢困民貧國擾濁精神使心多欲叛天違道爭為盜賊天下不親世多八章一人為之傷敗萬國王死民亡物蒙其毒莫大平貨故得之與亡或病或則得者得貴道德不居神明不留大命以絕天不能救失名失貨道德嘉祐神明是助名顯自然富配天地故細身大名無名之名生我之宅也有各之名畏我之豪也盤書芝貨養我之福也有實之貨畏我之賊也是故甚愛其身至建榮者為之行之力之勞之強迫性情以損其神多積貨財日以備盈橋亡之道實名俱終故神明不能活天地不能全也夫何故哉道德之化天地之數一陰一陽分為四時雖為五形綸為羅網設為無間萬物之性各有分度不得相于造化之心和正以公自然一崇正道平均洲所愛惡與物通同剖長續短損盈益虛不足者養有餘者喪貪叨多情自遺禍殃不足不止利心常起智以詐愚強以犬取目恭均之名利歸王失之而憂得之而善一喜一憂魂魄浮游一豪士莒神明去矣身死名滅禍及子孫故名利血莫若炭與永形性相反勢不俱無名終體極身存世昌者天下加之是故接心猾意用情事神夙夜趨務絺容治辭憂懷眾庶創事立功勵身超節以顯榮名是損所以有身而蓋所以亡身也竭筋力怨飢渴犯寒暑踐危狹薄衣惡食不過口腹迎朝送夜被趾裳辱精奔神馳汲汲不止逆道干榮多入為有危身以寧貨積神亡禍題曰來儒亡俱至則是篇福以亡福求利以去利故成敗之事在為與否存亡之道在去與來是以知足之人體道同德絕名除利立我於無身養物而不同生與物而不自存信順之間足以存神室家之業足以終年常自然故不可殺處虛洲故不可中細名輕物故不可污欲不欲故能長榮知止之人貴為 |
71 | 天子不以枉志貧處巖穴不以幽神進而不以為顯退而不以為窮測禮無禮無得無喪不篇有罪不為有功不求不辭若海若江游揚玄域神明是通動順天地故不可危珠利里壁無怪醢當然是以精藏而不拔神同而不腕魁如天地照如日月既精且神以保其身知足而止故能長存此謂遁名而名我隨亦利而利我道者也大成若缺篇 |
72 | 道德加為而神明然矣神明洲篇而太和自起木和無為而萬物自理或酬根而生或無足而走或無耳而無或無口而鳴殊類異倫皆與之市毋愛其子子愛其毋男女相兼物尊其主巢生而啄胎生而乳命驚而散獸驚而聚陰物兄居陽物巢虛火動炎上水勁潤下萬物青青春生夏長秋成冬熟皆歸於土非有政教物自處也由此觀之為不生篇否不生否明不生明晦不生雖不為不否不明不晦乃得其親故大道坦坦不出門戶其出彌遠其知彌寡道在於身不在君野化自於我不由於彼萬物常治智慧不起是以聖人柄和履正治之神形遊於虛廓以鏡太清遺魂亡魄休精息神無為而然玄碑而信宵妝蕩蕩昭曠獨存髮髮羈雖其事素真其用不弊莫之見聞夫何故哉微紗周審清靜以其未有形聲變化其元聞導如陽閉塞如陰堤滯如地運動如天文武亥作盛德自分是以盈而若沖實而若豈不願仁義不見表儀不建氏如嬰兒業業不知所求茫茫不知所之其風盃躬流而丕衣不耕自有食不識自有衣暑則靜於裸寒則躁於裘慮有忌諱與麋鹿居被髮含哺相隨而遊主有餘仙民有餘財化襲萬物洲所不為光景不見獨玄有奇天地人物與之俱化乘空載虛與道徘徊厲廣四海周流六虛浩洋無窮棲恩至無夫何故哉直而若屈正而若枉世主為聲天下為響世主為形天下為影故不郊祀而天心和不降席而正四海故曰大巧若拙天道自畢無律曆而陰陽和加正朔而四時節無法度而天下賓血麒貝罰而名實得隱武藏威洲所不勝棄捐戰伐赦所不克如號令而民自正州文章而海內自明無符璽而天下目信鴈度數而萬物自均是以嬴而若謂得之若喪無鐘鼓而民娛樂叩五味而民食苴洲服色而民美好無畜積而民多盈夫何故哉因道任夭不事知故使民時然也天地之道一進一萬物成遂變化小可閉塞屈伸不可障蔽故陰之至也地裂而永凝清風驪列霜雪嚴遍山鱉樽伏萬物定拳當此之時處溫室臨爐火重狐貉襲韋綿衛不能禦也及至定神安精動體勞形則是理泄汗流捐衣出室暖有餘身矣陽之至也煎沙爛石飛鳥絕水蟲疾萬物枯槁江湖消竭當此之時人沈清泉出衣綸絡燕高臺服寒石猶不能任也及至解心釋意託神清靜形捐四海之外游志無有之內心平氣和涼有餘矣夫知故之為術也治人事育重形德延 |
73 | 天地功配陰陽及其生亂也發於州形起於無聲與政卷舒與化推移得人如濕達人若陰猶響墮旨影不離形為之意亂治之益煩明智不能領嚴刑不能禁是無為者有為之君而成功之上也政教之元而變化之母也其餘禍亂猶躁之勝寒而靜之勝膏也是以聖人去智去盧虛心專氣清靜因應則天之心順地之意政舉化流如日之光禍亂消滅若雲之陰天有象之天下有道德 |
74 | 人之生懸命於君君之立懸命於民君得道也則萬民昌君笑道也則萬民畏萬民昌則宗廟顯萬民喪則宗廟傾故意番民之源也民者君之根也根傷則華實不生源衰則流沫不盈上下相保故能長久是以世主得道宇內不擾諸侯賓服百蠻雍喜四海同風兵章不起徼捍之人洲所敕其言果壯之士無所施其功聰明辨智隨澤而耕驪驪驪驪嬰興而作天下真閒各亥老宅蓄書耆臣樂苴無補世惇俗厚民人事一總織而衣總耕而食天心和洽萬物豐熟嘉祥屢臻吉符並集非天降福世王道德也天子失道諸侯不朝然異谷別法制伸殊四方肯叛力政柏喪舉兵爭檀弱者為屬強者為君是以天下選將簡士砥礪甲兵懸降烈火四而相望深姦大詐謀於廟堂作稱生奇結縱連橫輕卑裏騎興敵相當士馬宅郊歷年不還化惡露方鞭湮首尊當此之時靈齋戎村不邊親戚奔郊先至常食葭粟貪天坐而為宰庸僕之徒書而為賊百姓罷極財殿力倦長儒兵役久而不息時念歸家悽愴懷慨想親罷老涕泣於外慈父惠毋憂愁傷心肝膽氣志摧折於內士卒椎頭結踵骸骨暴露流離於中野者不可勝計道路僮僮音篇孤子思慕號呼蹻泣而起何罪蒼天道罹此咎牝者無夫幼椎州父怨慚悲痛不期而聚大者為率中者為宰上下相護中外相保非有血脈親如兄弟總苗為旌穿地為鼓操兵便械趨行案伍常集戰鬬意議其主至精相感氣化相動是以天地鋒結陰陽隔閉星辰敬亂日月鬬蝕詐逆萌生災變並發非天降禍世主加道夫道天之鶴命繼先聖之後實為天子富有四海爵尊寵極莫與比列布衣麤裘而天下以為好蔬食藜姜而天下謂之美變世化俗猶風之靡草氏之從化猶魚之赴水不務崇道廣意脩身正巴憂勞元元以口祭祀光顯祖考業傳子孫德與神明爭流名與天地相保反以驕奢取名求勢不止遠大途地無不凌侮是以不訾之士相矯而起輕舉深入先到為右敵人遠至莫與之交黨離朋祀中外不恃身死國亡宗廟崩弛可欲之故非大下之罪也是故威勢尊寵窮極民上者號顯榮覆蓋天下而不知足者獵禮之其而危亡之大數也夫道德神明陶冶變化已得為人保合清神而有大形動作便利耳目恥明遊於昭曠之域聽賦天地之間上觀自然之法式下察古將之得失鑿井而飲耕田而食長妻生子與命相極是足之足者也何況乎萬乘之主千乘之右或其可足亦明矣故不在於道也利心常起貪人壤土欲人財寶兼并不休增加不已者追思之大數而得咎之至要也自今及古飛鳥走獸舍氣有類之屬未有不欲得而全其性命者也故居君者為虜居虎者為眾名在青雲之長身處黃泉之下居牛神之位者加牛州之意託犬羊之列者脈大羊之咎是以得道之士建心於足游志於止辭威讓勢孤特獨處捐棄萬物唯神是秉身存各榮久而不治天下歸之碑有不為禍 |
75 | 不山言衽仞 |
76 | 鍾也德變化陶冶元旨稟受性命乎太虛之域玄冥之中而萬物混沱始焉神明交清濁分太和行乎蕩蕩之野纖妙之中而萬物生焉天圓地方人縱獸橫草木種根魚沱鳥翔物以扶別類以羣分尊卑定矣而言西生焉由此觀之天地人物皆同元始其重不祖父是兩宇宙之表遵屬一體氣化分離縱橫上下剖而為三判而為五成為白黑或為水火或為酸鹹或為徵羽人物同類成為牝牡凡此數者親為兄弟殊形別鄉利害相背萬物不同不可勝道合於喜怒反於死生情性同生心意同理何以二屢結壯予日一人之身俱生父母四支九竅其職不同五職六府各有所受上下不相知中外不相親謂足為天地肘膝為四海肝膽為胡越者目為齊楚若不同生異軀殊體動不相因靜不相待九天之上黃泉之下未足以喻之然而頭有疾則足不能行胸中有病則口不能言心得所安則耳目聰明屈伸調利百節輕便者以同形也人生動於遯則人物應於遣人物動於此則天地應於彼彼我相應出入加門往來無戶天地之閒虛廓之中遼遠廣大物類相應不失毫釐者同體故也是以聖人不出戶土原父母下孺予董監卑利害反於死生之說察於是非之理通於利室芝元達於治亂之本以已知家以家知彼事得其綱物得其純動知所之靜知所守道德為父神明為母清靜為師太和為友天下願家萬物為體視彼如已視已如彼心不敢生志不敢舉棄捐知故絕滅一五因而不作巖居冗處不殺草類不食生草未成不服未終不采天地人物各保其有夫原我未兆之時性命所以精神所由血氣所始身體所基以知實至於虛有生於山小無不大大無不包也本我之生在於道德孕而未言所以成形至於出冥以知深徵纖紗和弱潤滑之大道也無知仙識雜篇無事之有大功也祖我之寫嬰兒至於壯大有知以觀象之生剛弱之生強小之生大短之生長愚之生智晦之生明也察我呼吸屈伸以知損時蓋有益為損元進為退本體為道根福為禍始禍為福先也上陵仰阪歷阻過險形疲喘悖勞而靜處則神平氣和中外相保以知清靜虛無無川變化之大功也四肢九竅趨務舛馳異能殊形皆原一心以知百方萬物利害之變皆生於主稽之天地驗之古今動不相連以知天地之道畢於我也故家者知人之本根也身貽知天之淵泉也觀天不由身觀人不由家小近大遠小知大迷去家出戶不見天下去身窺牖不知天道其出愈遠其知益少周流四海其迷蓋其求之益大功名蓋小不視不轉求之於已大人之際大道畢矣故聖人不見一家尸好惡而命萬家之事州有千里之前而命九州之變足不上天而知九天之心身不輦地而知九地二 |
77 | 之戀各陰陽進退四時變化深微隱匿宵冥之臺無所遺之何則審內以知外原小以知大因我以然彼明近以喻遠也故聖人之為君也猶心之於我我之於身也不知以因道不欲以應天無為以道世無事以齊民玄玄認燕使他日得上與神明同異下與萬物司心動與之及靜與之有空虛寂泊使物自然 |
78 | |
79 | 道德指歸論卷之意變忤 |
80 | 道德指歸論卷之三 |
81 | 漢嚴遵撰明沈士龍胡震亨同校御學日益篇 |
82 | 道德之化變動虛玄蕩蕩然默況也無形漬沸慨忽渾沈洲端視之不見聽之不聞開導稟授無所不存功成遂事無所不然無為之為萬物之程由此觀之不知之知知之祖也不教之數教之宗也別為之為御之始也州事之事事之元也凡此數者神明所因天地所歸玄聖所道 |
83 | 處士所傳也逮仁義淺薄性命不真不觀天道動順其心陷溺知故漸潰愛恩情意多欲神異物連深謀逆耳大論造心非道崇知上功責名是以作術治數集辭著文載之篇籍以教萬民綱紀天下經緯陰陽剖判人事離散祖宗淳撲變化設偽萬方轉移風俗傾正敗當改正易服萬事盡彰鐘鼓琴瑟開以竿笙升降進退飾象趨翔禮儀三百威儀一千分舛並爭興事僻丈以辯相詘以巧相勝亳舉毛起益以州窮是以天下背本去根嚮末歸文搏學深問家鐘裹夏甚者擬聖以立君臣同意者洲能而宮異心者功大而亡是以天下騷騷不違其親追習纖纖務順其君故和五味以養其口肥香甘脆不顧羣生變五色以養其目玄黃纖妙不計民貧調五音以養其耳極鍾律之功不憂世師園量榭廣宮室以養其意不懼民窮馳騁田獵以養其志多獲其上不順天心凡此數者非以為善務也以悅其君也天下相放養偽飾姦消滅和睦 |
84 | 長暴之原浸以為俗巧利御賢損民大命以增民勞傷人美性以益民煩當此之時難谷異君四海各主尊名貴芳強大為有忿爭相踰力正任武強者拘弱眾者制寡以亂代治以井圖是臣弒其君子弒其父爭之愈大莫之能守求者甚果得之者寡道路悲憂盡言軍旅詞詢警警至相涼州夫何故哉飾文藍事務以相序也是以聖人擇仁去義歸於大道絕智廢教求之於巳所言日徽所為日寡消而滅之日夜不止包以大其使民無離滅文喪事天下自巴損之損之使知不起道名亡身保我精神衰道德之要固存亡之機不為事主不為智師寂若無人至於無為天地自作孽美相隨萬物自蒙百蠻自和萬物豈疑不知所之隨明出人能於四時優游精神不外心志意中空虛如水之深如壤之休不識仁義不違禮儀心不知欲志不知篇行步踵顯贍視顛顛讀書雖調意氣玄玄外似禽獸中獨異焉寂而不為若州君臣不為而治敦 |
85 | 厚忠愨至於大安神休精恩性命自全萬物相襲與道德憐夫何故哉主無教令而民洲聞也是以將取天下當於出州不言為術州為州敦無欲為寶不知為要能行以道無不開導釋虛反實以極為事上知天高下知地厚明陰陽之分知萬物之數書見星於天夜見禹於淵耳比八風之謂曰領章獸之毛此思慮之極也無益於存力什烏獲勢百孟賁勇千夏育威執三軍進若光景退若浮雲擊如雷霆不動若陰此強乙極無益於勝使曰下之民皆執禮易通詩書明律北知詔令家無輕重一令鄉一臺臺一庫明察折中強武求盜天下重應而跪側目而視父子不相隨兄弟不相容此事韋顧無益隆治是故以知知與天相離以為為與虎相奇以事事失天之意為國日益百錢盡備為而不成非而不得天下相驅歸之於亂 |
86 | 聖人無常心篇 |
87 | 適德加形而王萬天者則心之心存也天地無為而萬類順之者無慮之慮運也由此觀之州心之心心之主也不用之用用之母也何以明之莊子曰我之所以為我者豈我也哉我猶為身者非身身之所以為身者以我存也而我之然也罷道之術留神之方清淨寓本虛無為常非心意之所能致非思慮之所能然也故知者之居也耳目視聽心意思處飲食時節窮適志欲聰明並作不釋晝夜經歷百宏籌策萬事定安危之始明去就之路將以全身體而應大命也若時則精神為之損血氣為之敗魂魄離散大命傷天及其寐也心意不用聰明蔽寒不思不意不欲不食精神和順血氣生息心得所安身洲百疾遭離西害太瘡以瘳斷骨以續百節九竅皆得所欲夫以一人之身去心則危者復雷用心則安者將亡而況乎奉道德順神明承天心養重生者哉是以聖人定州身之身懷洲心之心有無有之有託加存之存上舍道德之化下包萬民之心無惡恥好叩愛無情不與鹵人為害不與吉人為親不與賊人為鄰不興詐人為怨載之如地覆之如天明之如日化之如神物無大小視之如身為之未有治之未然絕禍之首起福之元去我情欲取民所安去我智慮歸之自然動之以和導之以沖上舍道德之意下得神明之心光動天地德連萬民民洲賦役主洲職員俱得其性皆有其神福如所見聽恥所聞遺精志志以主為心與之俯仰與之浮況隨之臥起放之屈伸不言而天下應不為隨禹物存四海之內加有號令皆變其心蓋里日至於大喜曰深以明惡者性變浸以平和信者太信至於州私偽者性變日以至誠殘賊反善邪偽及其善惡信否皆歸自然當此之時溷洗大虛霑溺至和民忘心意芒洋浮游失其所惡而獲其所求與天進退與道周流非迫禁而去惡井拘散而後遣也盜竊為之而變化不自知也夫何故哉世王之化虛無寂寞容如枯槁心如橐籥志如江海施如谿谷不別東西不與南北不辨甘苦不嫌洲曰不正方圓不定曲直詳於玄妙務自隱匿與物州治浮游無極廢我之所欲臺農天之所欲得萬物紛紛皆注其耳目世主州為渙如儼客天地為爐太和為毫神明為風萬物為鐵德為大匠道為工作天下青青靡不潤澤故能陶冶民心變化時俗上州不包下䘏不克成遂萬物無不斟酌感動羣生振駭尺極天下苦芒不識美惡玄妨昧象曰我法式出生入死篇 |
88 | 道德神明清濁太和渾淪而為體萬物以形形之所託英英榮榮不觀其字號之曰生生之為物不陰不陽不可揆度不可測量深微不足以篇稱玄妙不足以為名光耀恍惚無有形聲無狀無象動靜加方游於虛寂之野處於無有之鄉得之者有失之者亡夫生之於形也神為之蕭精為之根營爽為宮室九竅為戶門聰明為候使情意為乘輿魂魄為左右血氣為卒徒進與道推移退與仙卷舒翱翔柔弱棲息虛無屈伸俯仰興時和俱輕死與之友欲生與之俛無以為利則不可去有以怨用則不可留故無為生之宅有待死之家也夫立則遺其身坐則忘其心澹如赤子泊如忒形不視不聽不為不言變化消息動靜無常與道俯仰與任浮沉與神合體與和屈伸不賤為物不貴為人與王侯異利與萬姓殊患死生袖一故不別存亡此治身之無為也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奉主之法順夭之命內慈父母外絕名利不思不慮不與不求獨往獨來體和襲順辭讓於人不與時爭此治家之無為也尊天敬地不敢忘先脩身正法去巳任人審實定名順物和神參伍左右前後相連隨時循理曲因其當萬物並作歸之自然此治國之無為也冠無有被無形抱空虛履取清載道鳥浮神明秉太和驅天地馳陰陽騁五行從羣物涉玄冥游乎無功歸乎洲名此治天下之無為也合星利壽唯恐不得強藏心意閉塞耳目導引翔恐動握百節吐故納新吹煦呼吸被服五星飲食日月形神並作未嘗休息此治身之有御也廢擇天時獨任人辜賤強求貴貧強求富飢名渴勢心常載求衣食奢泰事過其務此治家之有為也當國兼壤輕戰樂入底威起節名顯勢隆形嚴罰峻峭直刻深法察網周僚毒少惡諸侯畏恩常篇俊雄公強求伯伯強東王此治國之有為也祖孝悌宗仁義脩禮節飾名教脩治色味以順民心鐘鼓琴瑟以和氏志王言臣聽主動臣隨表功厲行開以恩厚號令聲華使民親附諸事任巴百方仰朝此治天于之有為也是故虛無清靜微寡柔弱早損時和嗇凡此十三生之徒實有濁擾顯眾剛強高滿過泰費此十三者死之徒也夫何故哉聖人之首動有所因靜有所應四肢九竅凡此十三死生之外其也虛實之事剛柔之變死生之內鼓也雖以十三言謂夫虛生充實州生常存清則仙達靜則內明徵生章顯寡則生眾柔生剛健弱生堅強早則生高損則生益時則通達和則得中實則有餘是謂盜生能行此道與天地同為身者久為國者長雖欲不然造化不聽實生空虛有生消忘濁則為寒擾則失明顯則生微眾則生寡剛生不整強生弱殊局生畢賤滿生損宅過則閉塞泰則困窮黃則招禍是俱不祥有行此道動而已射為身不久為國不平雖欲不然天地不從而實皆有其生而益之不止皆有其身而受之不已動歸有為智慮常起故去虛那實絕無依有出清入濁背靜作擾變微一為顯化寡媚眾離柔及剛廢新興強損畢歸高葉損取盈縱時造過釋和作恭將以有為余嗇施黃夫何故哉夫有其身而忘生之道也是故攝生之士超滅大度卓爾遠逝不拘於俗不繫於世損形於無境游神於肌肉不以生為利不以死時害兼施加窮物洲細大視之如身洲所惜愛精神隆盛福德並會道為中主光見於外自賊之變感而應之天地人物莫之能敗陸行 |
89 | 則虎兕不能傷人重則五兵不能害非如之而不能克役之而不能制也神氣相通傷害之心素自為廢夫何故哉聲響相應物從其類兕虎不加無形而五兵不離洲質攝生之士賊言之心亡於中而死傷之形亦亡於外也 |
90 | 聖智之術不曰天下不由地出內在於身外在於物督以自然州所不通因循勃象州所不竭故道虛德州不失其心天尊地畢不違其節何則以有知無由人識物物類之恥者生有虛煮生實見微知著觀始睹卒非有巧能自然之物聖人因之與天周審是故知道以太虛之虛無所不稟知德以至無之怒無所不授道以剛為之為品於萬方而無首德以無設之設遂萬物之形而孤事故能陶性命冶情意造志欲化萬事何謂性命情意志欲並祟於道而成形體萬物殊類人物男女聖智勇怯小大脩短仁廉貪酷強弱輕重聲色狀貌精粗高下謂之性所授於德富貴貧賤夭壽苦樂有宜不宜謂之天命遣過君父天地之動道順昌衰存亡及我謂之邁命萬物陳列吾擇有事舉錯廢置取舍去就吉鹵來禍福至謂之隨命因性而動接物棋寤愛惡奸惜驚恐喜怒於樂憂患進退取與謂之情因命而動生思慮定計謀央安危通萬事明是非別同異謂之意因於情意動而之國與物相連常有所悅招麾禍福功名所遂謂之志順性命適情意牽於殊類繫於萬事結而難解謂之欲凡此六者皆原道德千變萬化無有窮極唯聞道德者能順其則性精命高可變可易性驛命下可損可藍若得根本不滯有加是故天地人物合心包核有類之屬得道以生而道不有其德得一而成而一不求其福萬物尊而貴之親而愛之而州報其德夫何故哉藝局德犬深不可言物不能富爵不能尊無為為物無以物篇非有所道而性常自通故道之為物窺之恥戶宗之無門持之如禮象之別室恩不能書而口丘小能通萬物以生不為之損萬物歸之不為之盈上下不窮廣大無涯消恩嬴詘不可度訾遊於秋毫不以為少包裹萬夫不以為多青紫光耀不為易志幽冥枯槁不為變化運行並施無所愛好稟受性命州所不為德流萬物而不可復恩結澤結而不可歸膽是天下而不費成功遂事而丕袞其於萬物也豈宜生之而已哉生之形之誤而成之品而流之停而就之緇而始之先而後之既而語其瀆又在其前神明以處太和以存清以上積濁以下凝天以之圓地以之方陰得以陰陽得以陽日月以志星辰以行四時以變化五行以相勝火以之無水以之乘草木以桑金石以剛味以甘苦色以玄黃青以高下變以縱橫山陵以滯風雨以行鱗者以游羽者以翔獸以之定人以恥明殊類異族皆以之存變化相背皆以之亡萬天殊狀水土異形習俗相違利害不同客貌詭謬意欲不過陰陽所不能及日月所不能明皆以之始皆以山為絡開口張目屈伸傾側俯仰之項喘息之間神所經歷心意所存恩愛所加雌雄所化州所不導洲所不為生之而不以為黃為之而不以有求長之而加以為有天下迷惑莫之能知或曰道德天地之神明也天地道德之形容也何以明之道德包萬天也莊子曰夫天地有類而道德恥形有類之徒莫不有數無形之物無有窮極以有數之物託於小窮若草木離土眾星離天不足以喻焉而謂之不然則是不通乎有無相包虛實相舍猶瓜瓠之號不睹區夏之有憐也織風藏於裘褐不知都邑之多人也是故宇宙之外營域之內拘以無禁東以洲制安危消息無有中外同風共情和順仰制全活蛟好靡有傷敗百祥萬福道為之蓋功玄事莫不聞於世天下莫見為而不廢 |
91 | 天下有始篇 |
92 | 夫道之為物無形洲狀無心無意不忘不念洲知州識無首洲向征為洲事虛加澹泊怵惚清言苴為徇化也變於不變動於不動反以生覆覆生反有以生州州以生有反覆相因自然是守州為為之萬物興矣禍事事之萬物遂矣是故無為者道之身體而天地之始也盤為微妙周以蜜矣滑津安靜加不制矣生息恤明巧利察矣通達萬方無不溉矣故曰有為之元萬事之毋也聖人得之與物反矣故能達道之心通天之理生為之元開事之尸因萬方之知窮眾口之辨盡異端之巧竭百家之使王道人事與時化轉因之脩之終而復始變化忽然通神使鬼形於無形事酬不理窮於無窮極乎無有以能雕琢復反其母既覆又反為天下本遊於玄冥終身不殆故能塞其肌明閉其天門關之以古錯之以心非時不動非和不然國家長久忠身仙患夫何故哉不聽之間與天同聰不視之見與天同明不言之化與天同德不為之事與天同功所中者要所願者詳道德之明不蔽而天地之處達通故能響應影隨照物不窮為福元始為化祖宗周流蔓延淪於大中身存物順天下不動故力視損明力聽損聰瘞青阻憶功偽敗功是故口以大開耳目急張知故雖起萬物孳審奮心揚曬顯遂功名名成功遂禍至福恥動罹天網靜陷地殃仲明不能祐造化不能生庶人歿命國家以喪是以聖人退為之為去事之事禮道之心復德之意終無窮之機秉目然之要翔於未元集於玄妙聰作未聞明作未見萌芽未動朕坑禾判昭然獨睹仙形之變通於龜聖水達於州境毫毛之惡不得生赫赫之患小得至為之行之經言滅慮積未體弱及於無識誅暴求寡與神同化無敵之不勝無事之不為知力不得加天下不得謀治人理物與陰陽配內用其光而外不通衣食耕獲桑織有餘福積禍清人給家贍心不載求賤不堅實實不幸富纖微尊倫內外不過奉上養下人道盡備復歸其內神明不耗槃積國書不敢以為智如江海與天同慮絕滅三五書之以事興而塞之使不可識為痛為靈與天地同為玄為無與惜窮極去西離咎違患廢賊浮心載和州所不冠故人能人道道亦人入我道相人淪而為一等靜致虛我為道室與物俱然混純周審反初歸始道為我襲 |
93 | 行於大道篇 |
94 | 適結不得智巧故能陶冶天地造化陰陽而天地不能動也天地不為智巧故能含吐變化殺生羣類而萬物不能逃也道釋自此而為智巧則心不能自存而何天地之所造陰陽之所能然也天地釋自然而為智巧則身不能自生而何應化之所包何萬物之所能全故虛無無為無知無欲者道德之心而天地之意也清靜效家洲為因應者道德之動而天地之化也何以明之莊子曰道之所生天之所興始始於不始生生於不生存存於不存亡亡於不亡凡此數者自然之驗變化之常也故人之動作不順於道者道不祥也不順於德者德不助也不順於 |
95 | 天者天不覆也不順於地者地不載也夫道德之所不祐助天地之所不覆載此禍患之所不還而福德之所不近也是以玄聖處世買達抱過提聰挈明順道奉德棄知亡身厲志憂畏唯恐蹉跌故勉於巧不巧之巧務於明不明之睨倍順柔弱躬耕而食常於止足歸乎亂名戰戰慄慄恐失口遞惠至天地禍及人民是以吉祥之應福德之至如影之於形響之應聲非有期會動若俱生是故大道甚夷其化刪形若遠適近若晦而明平夷而輔穢妾約而易行和為而功成州事而幅盈天地由之萬物以望而民背之用其聰明任偽廢道反地通天尊知界巧欺鬼侮神飾治邪淫歸儒去其創作改制起事遂功豐屋榮觀犬戶高門飾以奇怪加以來文以知為準以巧為繩詐為之斧偽為之斤秉術操鼓簡織賤耕田穢不脩蔓莠並生田苗不起因倉處空衣重五采錦繡玄黃水紐綺縠靡麗輝光利劍堅甲強弩勁弓輕車駿馬多使國人權 |
96 | 重名顯威勢流行伐殺鄉里臣役細民妨廉嫉讓疾忠毒信結邪連偽尚爭貴武城不侵凌使通境外當議弒君食重五味殘賊孳生刳胎殺愚天之心居常醉飽取求不取多藏金玉畜孽如山所有珍寶擬於人君出人苛異束盛光顯離眾絕俗超然獨存亂世高之稱為夫人過果惡大罪靈禍深賢艾不畜明主不臣道所不祐神所不在天所不覆萬物所怨有人若此喪之受禍生之憂患身苟丕使事及子孫輩呈矩篇 |
97 | 天地之間廣大脩遠殊風無俗物類眾巨變化州窮利害謬詭故能不能制而為不能為也我為天下而天下亦為我彼我相遇則彼眾而我寡以寡遇寒則眾寧而寡殆故以已知意別知奪之以已巧立則巧伐之以己力立則力威之唯州所為莫能敗之何以動其然也夫然而求響響不我應託陰求影影不我從畏響而扣金響愈我應惡影而處陽影益我從由此觀之洲夏 |
98 | 為不能遁福有為不能逃患是以聖人去力去巧去知去賢建道抱德攝情畜神體和襲弱履地戴天空虛寂泊若亡若存中外俱默變化於玄無為州事反什歸真州法洲境與變俱然抱小託大牧養萬民方國先後當與牙存體正神寧傳嗣子孫德積化流佯溢無窮衰而復盛與大俱緯故治之於身則性簡情易心達志通遠所不遠明所不明重神愛氣輕物細各思慮不惡血氣和平筋骨便利耳目聰明肌膚潤澤面理有光精禮專固生生青青身體輕頹英妒灌終治之於家則天信婦貞父慈子孝兄順弟悌九族和親耕桑時得畜積股殷六畜蕃殖事業脩治常有餘財鄉邑願之治之於鄉則睹綱知紀動合中和名寶正矣白黑分明曲直異理是非自得姦邪不起威嚴尊顯令行禁止奉上化下公若父子敬愛信嚮上下歡喜百性和集宮無留負職脩名榮稱為君子常有餘德浸身不殆治之於國則主明臣忠朝不塞賢士不柘功 |
99 | 邪不蔽正讒不害公和睦順從上下州怨百官藥職萬事自然遠人懷慕天卜同風國富民實不伐而疆宗廟尊顯社稷永寧陰陽未合禍亂不生萬物豐熟境內大寧鄰冢託命後世蕃昌道德有餘與天為常治之於天下則主陰臣陽莊靜臣動主員臣方主因臣唱主驪臣言正直公方和一大道平易洲為寂泊洲聲德馳相告神騁相傅運動州端變化若犬不行而知重為而成功與道倫宇內反苴監雙州憂太平自興是故我身者彼身之尺寸也我家者彼家之權八衡也我鄉者彼鄉之規矩也我國者彼國之準繩也人主者天下之腹心也天下者人主之身形也故天下者與人主俱利俱病俱邢俱正人王相連苟能得已天下自然故可以知我者無火所不知可以治我者無所不治便於我者加麻不可利於我者無所不宜不可於我而可於彼者天下無之 |
100 | |
101 | 獸簫霧讎論離之三道征指歸論卷之四 |
102 | 漢嚴遵撰 |
103 | 合德之厚篇 |
104 | 道德虛無神明寂泊清箭深微太和滑淳聽之寂寞禮之處身上下不窮東西無極天不能裹地不能囊規不能員矩不能方度不能度而量不能量金玉小能障蔽水火不能壅落萬物莫之能碩禍患莫之能作沈浮翱翔渾匣謗禱心無所棲形無區宅陶冶稟授萬夭以作犀物得之滋熱匪匪知慮不能得有篇不能覆思之無遠為之益薄魏之不我擒縱之不我擇唯神欲者身為之宅藏乏於心故曰舍德夫德之在人猶父母之於身也其於萬物猶珠王之與產鉛也是以合德之士重身而輕天下猶慈父孝子來以其有易其鄰大身而細物者賞艮賈察商不以珠玉易產鉛也其無欲也非惡貨而好廉也天下之物莫能悅其心他冀窈虛也非好廉而惡擾也天下之事其足為也夫何故哉所有重而天下輕也明於輕重之稱通於利害之變故萬物不能役而天下不能精也故不為虛而虛曰起不袖靜而靜自生不休神而神自定不和氣而氣自平是以不聽而聞仰聲之聲不視而見洲形之形不思而領是非之意不應而達同異之鄉神淪天地仙遵陰陽不請福而天地德之不辭禍而患害去之不殺戮而天下畏之不施興而天下愛之鼓腹而樂俯仰而娛食草而美飲冰而甘喬木之下精神得全巖穴之中心意當欣貧樂其業賤忘其早濕而恬死困而忘危功與地配德與天齊反以歸昧比於嬰兒是故建身為國誠以赤子篇容則是天下尊道貢德各重其身名勢為垢萬物為塵含矣逃爵殘賊反仁積柔集弱惟德是脩而作福生亂者有何由然悲夫天地之道深以遠妙以微能誠之者寡行之者希智慧不能得唯赤子為體之王盆外子之為物也知而未發通而未達能而未動巧而居拙生而若死新而若弊篇於不為與道周睿生不生之生身無身之身用無用之用間無聞之間無為無事無意無心不求道德不積精神既不思慮又無障截神氣不作聰明亂識柔弱虛靜魂魄無事樂志樂之樂安無欲之欲生不枉神死不幽志故能彼遺合德與天地同則蜂蠆蟲蛇無心施苴金母螫擢鳥猛獸無意加其攫搏骨弱筋柔握持堅固不睹牝牡賢陽以化精神充實人物並歸啼號不頃可謂志和為之行之與道為當執之守之時曰聰明自然 |
105 | 生息動合百祥心意互作氣順堅強思所為捉無所不克無所欲故動無所作自然通達眾美萌生天地變祐禍亂崇亡夫何故哉以合德和伸而體童蒙也及其有知也去一而受二去晦謂之明身日飾而德曰消智逾變而還益沐故重天下而輕其輔貴名謗而賤其身深思遠慮離散精伸背宗棄弱力進堅刪晉於欲得溺於取生開於危殆塞於萬全故福如天地視而不能見禍若雷霆聽而不能聞出無人有日造疆殃動而之窮伯而之亡脩身愛國為國不祥祭僚而天地是伐禱祀而鬼神是喪非命之罪事物自當也 |
106 | 知者不言篇 |
107 | 道征蠻術德無常方補赫常體和洲常容視之不能見聽之不能聞既不可望又不可捫故達於道者獨見獨間獨為獨存父不能以授子臣不能以授君猶毋之識其子嬰兒之識其親也夫子母相識有以自然也其所以然者知不能東也五味在口五音在耳如甘非甘如苦未苦如商非商如羽非羽而易牙師曠有以別之洪所以別之者曰不能言也故無狀之狀可視而不可見也無家之象可效而不可宣也無為之為可則而不可陳也州用之用可行而不可傳也故得道之人見之如子之識親履之如地戴之如天破之服之體之如身為之行之與之浮沈與之臥起與之屈伸神與化游志與錯運聰惆內作外若聾盲疊慮互起狀若擬狂故口不能二丘阿意不能明也壁播夢為君王履危臨深鑿苦相反中心獨岫覺而道之不能以喻其鄰也失道之人則不然見其外不能其內識其流不獲其源秉其未不窮其根然其所以然不赫其所不然故道在於外不在於身中主不定守不同堅心狐志穀情與物連聰明肱耀以偽為真若是若非若亡若存和氣易動若病在人陽泄補越惡默好言方言之時必有所慮志有所恩聰明並外精神去之音聲內竭外實有餘道德離故曰日遠之古早韋聖林而已愈不見造之益眾而已愈不知是故二星眉道道之要也而距德之數也反天之匠覆地之其也是故得道之士損聰棄明不視不聽君刑見間閉口結舌若不知言挫其銳釋其所之意無所守廓似州身解其所思故其所慮奄若不知匿若獨存滅禍耐首及於太譙容貌不畏服色不詭因循天地阿與俗變化深入大道與德徘徊無言以盡言亂為以州御清靜以治巳平和以州時與世渾淹輿俗玄同要物之本秉事之根獨與眾異天下臭聞遊於親疏之戶翱翔利害之門浮於貴賤之野固守我之精神遁隱無形之境放佚荒蕩之鄉貧賤不以為厚富貴不以為榮欲隱而隱欲彭而彭陰陽不能損益人主不能蔽明魁然獨立卓丁軸雙聲色不能悅五味不能甘萬物不能與之爭知力不能與之訟無取無異無得無去閉門杜戶絕端減精神明為制道為中主動與化憐靜輿然交和順時得故能長久佚蕩 |
108 | 州當莫能先後故好之不能近惡之不能遠當與不能加賦稅不能取爵祿不能尚貧賤不能下仙柰萬物何故萬物不能役州以天下為故天下不能有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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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 道德之情正信篇當變化動靜一有一亡覆載天地經緯陰陽紀綱日月有養犀生逆之者死順之者昌故天地之道一陰一陽陽氣主德陰氣主刑刑德相反和在中央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忠而後始廢而復興陽川反陰陰終反陽陰陽相反以至無窮故王道人事一柔一剛一文二武中正為經剛不相反其與德連兵終反德什德終反其其禮相保法在中央法數相參故能川大通是以明王聖王損欲以虛心虛心以平神一平神以知道得道以正心正心以正身正身以 |
111 | 川止家正家以正法正法以正名正名以正國正國綱紀分明察理元元本本牽左連右參伍前城恢物如其所正名以竅寶審實政督各一名一實平和周睿方員曲目不得相失賞罰施行不嬴不縮者之與實若月若曰一名正而國家昌一名青而國家役養國之審州有所當屈伸取與與時俱行繼亂任法遭遂任兵守平以道體德何當大小相遇以正相望失正則化之不從則禁之不止則制之不伏則伐之若夫小國迫於大國之間道缽道之君以正事之不可則去之去之不可則割地而子之予之不可則率眾而避之避之不可則杖策而遇之過之不可則思及萬民禍將及我故奮計而圖之是爭之所為起而兵之所為生也吾欲選將練士砥礪甲兵積種高壘營而自守百姓廣與國家空虛是載之所御作也而正之所為與也吾欲以正人則我襲而彼眾我弱而彼強奸卵投石為散受殃一軍必敗士卒死傷天心不得宗廟滅亡下悲萬氏之命上畏天地之心是權之所為動也而奇之所為達也故建往反之計招覆來之事開萬民之心生諸侯之謀明我道德之祐開我天地之助以渾四海之心同萬國之意百姓應我若響鄰國隨我若影飛鳥走獸與我俱往是計之所為用而奇之所為行也上順道德之意下合天地之心危寧利害視民若身體無形之太陰之陰發州為之為揚州聲之聲異彼滅化之罪明彼逆天之功顯天之所降見地之所生有名無實有實州名名實相違或正或傾縱橫反覆合於冥冥天災目起妖孽自生離其父千絕其弟兄殺其雄將戮其忠臣天下怨恨果與司心魁然獨立受天之其戰勝未嘗四海安寧此用奇之上也惜天下之怒積能苛之人飛耳游目延聰益明游士四達結友合親生急變怪因道應姦飾權聲勢以宜其民盡舌僻事以惑敵人早辭降下以開其君輕使重利以開其臣君臣有隙因制其神變作於陰權動於微懸其死命因其樞機使敵狂意不得有為隨時進退無有常儀不攻而敵自謂不戰而敵自危剋其君不及其臣誅其將不及其罪戰勝民喜諸侯畏之此用奇之次也制其地形御其君臣早體重實以順其外陰謀雲布以亂所親姦從彼來道從此興數城而封將連國以于姦姦來知是誰計如神方唇不測奇變不窮今彼之力敷破之心如出於地若生於天離其左右散其相迪起權生變以制其死阻其計謀使不得信折其強輔以孤苴宰心因形立勝如環無端秉時而發和之為恒動攻其害酷絕其糧褫而奪處飢而渴之重而累之水而大之勞而苦之凍而揭之利而誘之狂而惑之卒而追之窘面薄之猶局擊下以眾制寡堅校部曲官隊相伍上護其下下求其上三軍相保親如父子情車分合隱伏奏處營前經後凌左敗右耀以旌麒惑以金鼓進如波騰退如風雨發如崩潰合戰如虎守不可攻攻不可守戰勝威行天下大恐此用苛之下也禍亂既夷萬物豐寧天心大得宇內欣欣藏苛損智忠信相務清靜簡易退事止言夫何故哉道德變化如所不生物有品下指嚮不同趨舍殊謬或西或東各推其性以活苴鍾吉人以善是西人以亞緯違酬人以信顯邪人以偽容各劫其知以避禍國家而不贍智者詐申詳而不思忠者起姦拘追轢怛信者馳謨窮困者不仁故主好智則氏偽王好利則民禍主奸賞則民困主好罰則民怨何問事由於五行之在臣實出於主財出於民法出於王受之在臣主有所欲天下嚮風故用心思公不若無心之大同也有欲禁遇不若無求之得忠也喜怒時節不若無為之有功也思慮和德不若仙事之大道也明於俞酣之術岐鵲沙數以治之不若使世無病之神靈也挾黃帝太公之慮秉孫吳氏之要以勝之不若鸞大下不事智力之不營也故道德之所生愛不能利也天地之所成為不能致也唯船愛者能利之唯無為者能夔之是故明王聖主無欲無求不創不作無為無事無載無章反初歸朴海內自寧何以明之莊子曰天起福生利成功遂事備物致用使入大富天下奢僭財貨不足民人愈醜福叩山澤金玉成積國愈不安民益少利飾智相愚以詐相要防隄邪淫姦偽之路審分別同異是非之變眾則國家昏而政事衰作方遙伎雕琢文彩青變異怪以褒有德以別尊卑巧故滋起俊出愈奇今速賞深罰峻刑嚴鑿肌眉斷四肢跪不隱親近不和罪至夷滅賞至封侯天地振慄盜賊愈多故聖人之言云我無為而民自化天何故哉王者天下之心也氣感而體應心動向身隨聲響相應形影相隨不足以為喻是故人主誠為無為之為則天下之心皆無所之被迴合德無思無求無令肌法萬民自化人主誠能事無事之事則天下無效無象無知無識不嘗不與萬氏曰富人王誠能安恥靜之靜樂止清之清則天下不學不問無間洲見州刑無罰萬民曰正人主誠能欲不欲之欲則天下心虛志平大身細物動而反正靜而歸足不拘不制萬民自朴故人王之政不孝不仁不施不矛閔閔綬綬萬民恩輕墨墨倦倦好惡不別是非床分故得所欲性命以全人主之政布禪施利明目察察萬民昭昭皆知禍福孝悌仁義萬事差別惶僅餓餓知偽缺缺故失所安性命天絕福笙於禍禍生於福福之與禮同當異城俱亡俱存醒隋司服相隨出入同來異極非有聖人莫能獨得故去福則州禍御禍則無福州福之福至徵玄然天下好智莫亂窮極唯無為者能順其則正在禍福之間無所不剋失正則苛生青生而民惑善谷篇妖是非反覆天下大迷而不復也 |
112 | 方而不割篇 |
113 | 通州不有而不施與故萬物以存無所不能而無所為故萬物以然何以明之夫道體虛洲而萬物有形洲有狀貌而萬物方圓寂蟲仙音而萬物有聲由此觀之道不施不與而萬物以存不為不幸而萬物以然蟲生於不岫存生於不存亦明矣故王者興師動利則民欲民欲而以方方則割以割為方則邢者進而方者退忠臣蒙其毒萬底受苴釜量貝貨則民求民求而以廉廉則蒯以荊為廉則合著蹤而廉者敝忠臣蒙其咎而禹臣受其敗開爭則民曲民曲而以貫直則肆以肆為直則枉者翱翔直耆深伏忠臣蒙其福萬民受其敗上好名則氏偽民儒而以光光則耀以耀為先則大德隱而小車惻早忠臣家其死而萬民受其殃數者以旌貨流情通所以謂方者不方廉者不廉直者不直光者不光名繆實易正失德亡人主獨立臣下雙身養主之意何王之心塞主之聽蔽主之明此國之所以危而宗廟之所以長也是以明王聖主獨有而不與也獨知而不敢也獨能而不便也方於巳而不以也廉於物而不有也車秉天心而不恃也德光四海而不枯也夫何故哉去福以方使下自公割於不割使民不論事情自達萬物以通莫為之言其為之南天下蕩蕩莫云其常非不割也割剝伐擊誅驕制暴而仙祖創也去 |
114 | 責以廉使下自平蒯於不蒯使人加爭貪叨者息絜白自生莫之為濁莫之他清名不虛謚嘗不伺傾非不測也善廉美讓章合頂盜而辨皿藏也去爭以遣使下目剋肆於不肆使民自伏匡邢振亂化淫矯俗莫之為禍莫之為福天下荒荒萬物自得非不肆世舉正揚直耒過章惡貶邪削枉明人之失天下盡正而動無聲也去名以光使下目當耀於不耀使民自明莫之為照莫之為真天下渾渾萬物資生德與天比化與道同非不耀也德光四海照萬物而化忠形也上下相象中表相麟出入無朕往來無間若影之與形響之與聲故治國之道生民之本嗇為祖宗是故明王聖主損形容卑宮室絕五味減聲色智以居愚明以語山建無狀之容立無冢之宜恐彼知我藏於不測故未動而天下應買禾命而萬民焦房鞅而案勝之水攻而天下服是以不勤勞而民有功不介字而得其職不刑戮而萬民畏不微妙而得天福禍亂不生羣祥並集無為而無不成不爭而無不剋故萬物玄下和洽師沈軋鞅與道相得諾終而始若亂而紀虛而實滿而有疏而審遲而疾無形影韻朕仿佛渾沈莫知所以獨知獨見獨寫獨不變化無常畜積無府陰陽離合屈伸張弛冥冥實實芒昧玄默魁如天地不吁窮極自脩有餘故能有國治人瑰物子孫不絕夫何故哉以其嗇也為晉之道不施不予倫愛微眇盈若無有誠通其意可以長久形小袖大至於萬陪工 |
115 | 以載萬故能輕舉一以物然與天同道板深讀固與神明鑒其人所體聖人所保也日爰擒生燥至風起難答小動海波大興高以相臨差以百尋者以其形大故也千仞之岸萬丈之崖物類登之崖隕下顛蚊童螻蟻適足以游翔而犀象虎豹之糜骸者以其形重也飄風隆盛發屋折木石鐵飛揚山陵崩弛而人血脈不為之傷者以其是大也隙冗之風不動鬢眉及其中人也生百病而成死亡者以其纖芥也夫大國者江海犀象之徒也而德化者飄風隙宛之類也故其禮不可大生也其利不可暴興也其善不可大處也其惡不可大要也大生之則大亡暴與之則暴傾大處之則大去大喪之則大至何以明之莊子曰夫飢而倍食渴而太飲燕而授水寒而入火所苦雖除其身必死胃中有嚴不可蓋喉中有疾不可測也整晝著面不可射也璣鳳著肩不可斫也何則欲除小患加生大賊也是以明王聖王之治大國也若麻純徵若通小水若察秋毫如聽無有若亡若存若非若是如行如雷如為如休為在篇不為之域化在有無有之野福微利鮮言希禁寡動於無形功流四海夫何故哉以道為父以禮為母補明為師太和為友清靜為常平易為主天地為法陰陽為象日月為儀萬物為表因地為元誠信為莒殊分異職繩繩玄默引總紀綱舉大安而求之於已是以民如胎穀主如赤子智偽無因而生巧故洲由而起萬物齊均莫有盈楫和洽順從萬物豐茂鬼神與人合而無市動於目然各施所有寂如川君泊如無鬼萬物盡生民人盡壽爪其天年其有傷天甚著不仁鬼若不神主非不仁也旗施博愛德運八合而脈阿 |
116 | 憐世鬼非不神浮於恍惚戴於纖微經歷萬方與時變化神全萬物不以陽人也非不傷人聖人在上與天相泰人物順此大化流行知故不作奇物不生莫之為備莫之為盈天下唱唱萬物禪俎勺既不起高又不造深不攻金石不壅水泉人不遠徙食不熟生世皆可當莫之可刑草不實而後落人化盡而後終是故天之所施地之所西太一之所生天工諱戀四時所歸五行所監羣臣毒害變化運行各有分部不得相干周流萬物莫之可傷是故鬼神治陰聖人治陽治陰者殺偶治陽者殺奇虛無清靜鬼神養之纖徵寡疏鬼補輔之盛壯有餘見神書之盈滿亢極鬼神殺之不屬其類聖人秦之忠信順善聖人與之雄俊豪時聖人察之作變生奇聖人殺之故動於陰者鬼神周之動於陽者聖人制之唯州所動者其能改之聖人在上貴不得起詐不得生故鬼以其神養物於陰聖人以其道養物於陽福因陰始德固陽終鬼神降其澤聖人流其恩交歸萬物若性目御流道沈倫洽和同真 |
117 | 大國篇 |
118 | 天地並起陰陽俱生四時其本五行同根臺苦共戶禍福同門故所以為寧者所以為危者也而所以為危者所以為寧者也所以為存者所以為士者也而所以御亡者所以為有者也何以明之夫虎豹以其形容脩廣爪牙堅強肌膚盛大毛物豐文章明故執有數而制於人榮華香草以其所有光耀芬香故悅於眾俗而傷其根犬國乙君以其地廣民眾勢尊形寵威隆名顯故張其鄰國而危其身有道則固於猷石寧於太山失道則危於累卵輕於鴻毛俱弱則先困俱亂則先亡是故大國者霸王之操而亡滅之階也是以大國之君獨立無偶名山西塞三面成阻鴻川並流萬物浮下為諸侯謂膏股之府強大之尸權勢之主偕不測之固要阨狹之口肥僥廣易方數千里珍寶奇怪無所不有民鮮德役牛馬從處舟輿萬數其食陵眾居者安樂過者留止人如草木畜滿山野耕桑田獵得獲深倍故天卜之所欲歸將相之所欲附車騎奮擊帶甲百萬處易守除形便地利順天而寥順地而守愚人之命制人之死與之則有勢背之則失宗廟故諸侯之所欲交天下之所畏也施道足以并兼尊寵足以發號伐之足以崇仁治之足以明義兼之足以廣地得之是以御富故諸侯之所好而將相之利也是故自古及今天下之北以靜勝牡千世不易萬世不變夫何故歲以虛受寶以無禮有不以為大務以為小不以篇高常以為卑也是故明王聖主之處大國世祖而不以置下而不以求地裹諸侯之國 |
119 | 脈經所不畏德包諸侯之力而無所不辜折節下之以附人意忠廉誠信以先士吏割地東西以招賢俊疾耕力織以哀畜積結縱連橫以戒不虞發倉廩散財幣養耆老食孤寡振窮連困顯巖穴之士受而不敢斬而不予柔弱簡易無為而處諸侯雖有貪鄙賤賊驕徐恃力不好順鬼從欲圖道者猶以文武之勢威德之重靜而下 |
120 | 則彼脩身慎行改過自新割地獻寶歸命殺一身請為子弟之國藩墻之臣其處小弱也因道曲動脩理而行富以舟輿寶以甲其忠順誠韓尚朴貴耕耕織有分不敢民有上下和集親如父子君如腹心民如形體國車和一可與俱死上下順從可與鄰市大國之君雖貧眾強一權右勢左德下仁心如飢虎怒如簿泉不好施予常欲吞人猶以得天之心獲民之意將相誠信鄰人之助發源泉之歐陽不測之威辱身厚體竭誠懸命坎狀捲捲事以清靜彼神感精喻心釋意壤怒移禍徙與我為無上而取人者形大 |
121 | 勞豐德博權重人之所利也下而取於人者地狹民少權重德疏人之所易也故不戰而壞人之邑不攻而降人之城地廣號尊宗廟顯功德流是大國之所期也友於大國接和結親歲有炎害則大國憂之鄰國難至則大國求之屈一人之下伸萬人之上社稷尊宗廟顯國富兵強入物全濟延於山窮小國之所願也故接地鄰境懸權不動先下先得早者制倨靜者勝躁處大之勢小下大得夫何故哉自然之道不可強制水動流下人動趨利釋下任事眾弱為一出於不意此強大之所以亡也故大宜下之道德指歸論卷之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