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总录部 性质 |
2 | 天之所命不易者性,气之所禀不动者质是。故率而为道,抱以为朴,正直则有全德。盖寡愚智长短,自殊厥趣。刚柔缓急,各显诸用,亦繇凫胫难续,阳冰不冶。是以圣人随气而任之,则小大无不济矣。 |
3 | 裨谌郑大夫,能谋谋于野则获,谋于邑则否。 |
4 | 端木赐,字子贡,喜扬人之美,不能匿人之过。 |
5 | 汉张汤为廷尉,赵禹为少府,两人交忍,佬质掠碛碇驹。诜罟孤立而汤,舞智以御人。 |
6 | 陈遵与张竦为友,俱至二千石,免官归长安。竦居贫无宾客时,好事者从之,质疑问事,论道经书而已。而遵昼夜呼号,车骑满门,酒肉相属。遵尝谓竦曰:「足下讽诵经书,苦身自约,不敢差跌。而我放意自恣,浮湛俗问,官爵功名不减于子而差独乐,顾不忧邪!」竦曰:「人各有性,长短自裁,子欲为我亦不能吾,而效子亦败矣。虽然,学我者易持,效子者难将,吾常道也」。后汉第五伦为司空,性质悫,少文采,在位以贞白称,时人方之前朝贡禹,然少蕴藉不吠仪,亦以此见轻。 |
7 | 魏乐进,字文谦。容貌短,少以胆烈从太祖为帐下吏。杜恕推诚,以质不治食。希少与冯翊李丰俱为父任,总角相善及各成人。丰砥砺名行,以要世誉,而恕诞节直意,与丰殊趣,丰竟驰名一时,京师之士多为之游说。而当路者或以丰名过其实,而恕被褐怀玉也,繇此为丰所不善。恕亦任其自然,不力行,以合时丰。已显仕朝廷,恕犹居家自若。明帝以恕大臣子,擢拜散骑侍郎。数月,转补黄门侍郎。 |
8 | 袁涣,字曜卿,为梁相。其为政崇教训,恕思而后行,外温柔而内能对。文帝问涣:「从弟敏,涣勇怯何如?」敏对曰:「涣貌似柔和,然其临大节,处危难,虽贲、育不过也」。蜀杨戏出领梓潼太守,入为射声校尉。所在清约不烦,性虽简惰,未尝以甘言加人,过情接物。 |
9 | 吴孙涣以杨武中郎将领江夏太守,涣讷于造次,而敏于当官,军民称之。 |
10 | 晋李胤容貌质素,颓然若不足者。而智度沉邃,言必有则。初仕上计掾。 |
11 | 王承,字安期,湛子也。清虚寡欲,无所飞醒,岳聿缥闲,明其指要而不食。希文辞有识者,服其约而能通。永宁初,为骠骑参军。 |
12 | 虞潭为卫将军,貌虽和柔,而内坚明有胆决,虽屡统军旅,而延星惆堋。 |
13 | 梁殷芸,字灌蔬,陈郡长平人。性倜傥,不拘细行,然不妄交游,门无杂客。后至通直散骑常侍。 |
14 | 后魏梁祚笃志好学,有儒者风,无当世之才。官至秘书令。 |
15 | 隋薛道衡为内史侍郎,加上仪同三司。道衡每至构文,必隐空斋榻墙而卧,闻户外有人便怒,其沈思如此。 |
16 | 唐魏徵状貌不逾中人,而素有胆智,位至太子太师。郭宏道性宽厚,如愚而内敏。为沧州刺史。 |
17 | 杜佑字君卿,位至司徒。外示宽和,而持身有术。为政弘易,不尚安退。萍浦蚊裎锉愣济,驭戎应变,即非所长。 |
18 | 薛存诚性至和易,于人无所不容,及当官,遇事即确然不拔,以是人皆称重。官至御史中丞。 |
19 | 韦处厚居家循易,如不克任,至于廷诤敷启,及驭辖胥吏,劲确嶷然,不可回夺,位至相辅。 |
20 | ○总录部 质朴 |
21 | 先圣之言有曰:「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又曰:「刚毅木讷近仁」。言其任质朴之怀,绝苟且之行,发言慷慨,遇事简易,忠所奉以尽诚,临大节而不夺,可以集其事,可以近于仁也。虽威仪斯定,风采无取,处则为乡党所轻,出则为左右所笑,苟能闷溆靡病,S购,紊嗽眨褐」。懿高祖时为太尉勃为人木强敦厚,不好文学。每召诸生说士东乡坐责之,趣为我语,其椎少文如此。 |
22 | 申培公者,鲁人也。武帝徵至,见帝。帝问治乱之事,申公已八十馀,老对曰:「为治者不在多言,顾力行何如耳」。是时帝方好文辞,见申公对,默然。已招致,即以为太中大夫,舍鲁邸。夏侯胜,宣帝时为谏议大夫、给事中。胜为人,质朴守正,简易亡威。仪见时谓帝为君,误相字于前,帝亦以是亲信之。 |
23 | 龚遂为渤海太守。数年,宣帝遣使者徵,遂议曹王生愿从功曹,以为王生素耆,酒亡,节度不可使」,遂不忍逆。从至京师,王生日饮酒,不视太守,遂引入宫。王生醉,从后呼,遂曰:「明府且止,愿有所白」。遂还问其故。王生曰:「天子即问君,何以治渤海?君不可有所陈对,宜曰:「皆圣主之德,非小臣之力也」。遂受其言。既至前,帝果问以治状,遂对:「如王生言,天子说其有让」。笑曰:「君何得长者之言而称之!」遂因前曰:「臣非知此,乃臣议曹教戒臣也」。帝以遂年老,不任公卿,拜为水衡都尉,议曹王生为水衡丞以褒显之。 |
24 | 后汉吴汉光武时为大司马。汉为人质厚少文,造次不能以辞自达。臧宫为左中郎将,以谨信质朴,故尝见任用。 |
25 | 第五伦,建武中举孝廉,补淮阳国医工长,从王朝京师。光武尝召与语,至夕,帝戏谓伦曰:「闻卿为吏,靖竟不过从兄饭,宁有之邪?」伦对曰:「臣三娶妻,皆无父,少遭饥乱,实不敢妄过人食」。帝问曰:「闻卿为市掾,人有遗母一笥饼者,卿从外来见之,夺母笥,探口中饼,信乎?」伦对曰:「实无此,众人皆以臣愚蔽,故为生是语也」。帝大笑。 |
26 | 刘昆初为江陵令,时县连年火灾,昆跞∠、蚧、痨低、范嗄、芙涤、曛狗、玑、绨、菀、槔缮、郧、ㄊ、讨泻肱┨守。先是,崤黾驿道多虎灾,行旅不通。昆为政三年,仁化大行,虎负子北渡河,帝闻而异之,徵代杜林为光禄勋,诏问昆曰:「前在江陵,反风灭火,后守弘农,虎北渡河,行何德政而致是事?」昆对曰:「偶然耳」。左右皆笑其质诚。光武叹曰:「此乃长者之言也」。命书诸策。 |
27 | 桓荣,建武中为博士,入会庭中,诏赐奇果,受者皆怀之,荣独举手捧以拜,帝笑指之曰:「此真儒士也」。以是愈见敬厚。 |
28 | 李ど儆翁学外朴,人莫之识。安帝时,为司空。 |
29 | 蜀谯周,字允南,体貌素朴。丞相诸葛亮领益州牧,命为劝学从事。周初见亮,左右皆笑。既出,有司请推笑者,亮曰:「孤尚不能忍,况左右乎!」 |
30 | 晋魏舒饮酒石馀,而迟钝质朴,不为乡亲所重。武帝时,位至司徒。 |
31 | 刘鼗莸窞蔽太傅,位望通显。每崇俭素,不尚华丽。尝诣石崇家如厕,见有绛纹帐,ブ褥甚丽。两婢持香囊,乇阃诵ξ匠。缭唬何笕肭,淠诔缭唬菏。遣薅卦唬浩,妒课闯⒌么,四烁如他厕。 |
32 | 葛洪,性寡欲,无所爱玩,不知棋局几道,樗υ齿名。元帝为丞相,辟为掾。以平贼功,赐关内侯。 |
33 | 王彬,字世儒,为豫章太守,为人朴素方直,乏风味之好。 |
34 | 宋张仲子,竟陵人。子兴世为冠军将军、雍州刺史,过竟陵,欲拜墓,仲子谓曰:「汝卫从太多,先人必当惊怖」。兴世减彻而后行。繇兴世致位给事中。 |
35 | 王言华,文帝时为护军、侍中,与南阳刘湛不为食,希让得官,即拜,以此为常。 |
36 | 南齐焦度为后军将军、东宫直阁将军。为人处,性温和敦行,质朴寡欲。太祖求州比,及见,意色甚变,竟不得一语。太祖以其不闲民事,竟不用。 |
37 | 王智深,琅琊临沂人也。拙涩,乏风仪。初辟建平王景素书佐。 |
38 | 王谌为黄门郎,少贫,尝自纺绩,及通贵后,每为人说之,世称其志达。 |
39 | 张敬儿为开府仪同三司,将拜,谓其妓妾曰:「我拜后,应开黄阁」。因口自为鼓声。敬儿始不识书,晚既为方伯,乃习学读孝经》、《论语》,于新林慈姥庙为妾乞儿祝神,自称三公。然而意知满足,初得鼓吹,羞便奏之。 |
40 | 张恭儿者,敬儿弟也。兄为征西将军,而恭儿不肯出官。尝居上保村中,与居民不易,敬儿呼纳之甚厚。恭儿月一出视敬儿跞慈ァ。 |
41 | 梁崔灵恩,武帝时为国子博士,性拙无风采,及解经析理,甚有精致。 |
42 | 后魏郦约,字善礼,起家奉朝请,再迁冠军将军、司徒谘议。冠军朴质迟钝,而内爱琴书。 |
43 | 孙绍,孝明时为中书侍郎,性抗直,每上封事,意至恳切,不惮犯忤。但天性疏脱,言乍高下,时人轻之,不见采纳。 |
44 | 北齐王昕为秘书监,雅好清言,辞无浅俗。在东莱获贼,其同行侣者诘之未服。昕谓之曰:「彼物故不归,卿无恙而反,何以自明?」邢邵后见文宣,说此言以为笑乐。昕闻之,故诣邵曰:「卿不识造化」。还谓人曰:「子才应死,我骂之极深。 |
45 | 隋马光,武安人。尤明《三礼》,为儒者所宗。文帝开皇初,徵山东义学之士,光与张仲让、孔笼、窦士荣、张黑奴、刘祖仁等俱至,并授太学博士,时人号为六儒。然皆鄙野无仪范,朝廷不之贵也。 |
46 | 唐高崇文,宪宗时为剑南西川节度使,不通文字,厌太府案牍谘禀之繁,且以优富之地无所陈,力乞居塞,上以边戎恳疏累上。二年冬,制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怪荽淌辐鼓二州节度观察等使,仍统京西都统。以不习朝仪,惮于入觐,优诏令便道之镇。李澄,德宗时为仪成军节度,初封陇西郡公,进武威郡王,每上疏连称二封」,颇为时人哂之。 |
47 | ○总录部 讷 |
48 | 《传》称「刚毅木讷近仁」。又云:「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斯乃圣人之奥行。百代之宗,师欲人行,先于言名副其实」。然而性有质重,思惟深沉,口不能剧谈,心存乎博辩,造次屈于辞达,临事失于机敏,虽大才硕德,无繇勉焉。 |
49 | 赵文子晋大夫,其言呐呐若不出诸其口。 |
50 | 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为人口吃,不能道说,而善著书。汉周昌为御史大夫,高帝欲废太子而立戚姬子如意为太子,而昌廷争之强。帝问其说。昌为人吃,又盛怒曰:「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欲废太子,臣期期不奉诏」。帝欣然而笑。即罢李广为前将军,呐口少言。 |
51 | 司马相如为孝文园令,口吃而善著书。 |
52 | 杨雄为郎,给事黄门,口吃,不能剧谈。默而好深湛之思。 |
53 | 后汉严翰善《春秋》,锺繇尝数与翰辩论短长,繇为人机捷,翰讷临时屈无以应。 |
54 | 刘儒,字叔林,官至议郎。郭林宗谓儒口讷心辩,有骤爸质。 |
55 | 高彪家本单寒至。彪为诸生,游太学,有雅才,而讷于言。后至内黄令。 |
56 | 何休为人质朴讷口,而雅有心思。官至谏议大夫。 |
57 | 魏邓艾,字士载。少为都尉学士,以口吃不得作翰佐,为稻田守┎堇簟。 |
58 | 崔琰,字季稚,倨于后至中尉。 |
59 | 晋左思字太冲,为殿中侍御史。貌寝口讷,而辞藻壮丽。 |
60 | 朱伺,字仲文,安陆人。少为吴牙门将陶丹给使。吴平,内徙江夏。伺有武勇,而讷口不知书。为郡将督,见乡里士大夫,揖称名而已。及为将,遂以谦恭称。 |
61 | 郭璞为王敦记室参军,好经术,博学有高才,而讷言论词赋,为中兴之冠。 |
62 | 孙惠口,讷好学有才识,州辟不就,寓居萧沛之间,后至广武将军、安丰内使。 |
63 | 慕容纳沈静深邃外讷内敏 |
64 | 南齐谢眺为尚书殿中郎。隆昌初,敕眺接北使,眺自以口讷启让不当,不见许。 |
65 | 焦度为后将军,尝求竟陵郡,不知所以置,辞亲人,授之辞百有馀言。度习诵数日,皆得上口。会高帝履行石头城,度于大众中欲自陈,临时卒忘所教,乃大言曰:「度启公,度启公,度无食」。帝笑曰:「卿何忧无食!」即赐米百斛。 |
66 | 梁张率为杨州别驾,率虽历居职务,尝留心簿领。及为别驾奏事,高祖览牒问之,并无对,但奉答云:「事在牒中」。高祖不悦。 |
67 | 后周王雅,字度容,少而沉毅,木讷寡言,有胆勇,善骑射。累有战功,除都督,赐爵居庸县子。 |
68 | 樊深为太学博士,虽博赡,讷于辞辩,故不为当时所称。 |
69 | 卢柔性聪敏好学,未弱冠,解属文,但口吃,不能持论。后至开府仪同三司。 |
70 | 隋卢楚,范阳人。少有才学,鲠急口吃,言语涩难。大业中,为尚书右司郎。 |
71 | 祖君彦,容貌短小,言辞讷涩,有才学。官至东平书佐牛弘,炀帝时,为右光禄大夫。帝尝令宣敕,弘至阶下,不能言,退还拜谢,云「并忘之」。帝曰:「传语小辩,故非宰相任也」。逾称其质直。 |
72 | ○总录部 蠊砺 |
73 | 夫民之生也,肖天地之貌,为万物之灵,所受不同,其形斯异。乃有姿质蕞陋,形制恶蠊,砘蚬砉挚珊Щ,虮绳不臧,迥殊于伦类,见嗤于流俗者焉。盖《洪范》之六极,其一曰恶」。《传》曰:「耗土之人,蠊」硭炯所记,咸得而徵」,然而善恶存乎中非,著乎外贤。愚本于性,靡系于形,故仲尼述以貌之言,叔向有不苤」。论其先贤之丕戒哉! |
74 | 叔鱼:晋大夫初生,其母视之,曰:「是虎目豕喙,鸢肩而牛腹{鸢,肩桀出牛腹,胁张,}壑可盈,是不可厌也,必以贿死。竖牛、叔孙、穆子之家臣,黑而上偻,深目而蜞。梗口,象猪)。 |
75 | 华元,宋大夫旱其目,皤其腹。 |
76 | 贾辛,晋人出为祁大夫,将闷,湎⼂于魏献子。魏子曰:「辛来昔叔向弥+让,锒瘢ǘ衩,猖蠊恚┯,观叔向从,使之收器者,而往立于堂下,一言而善。叔向将饮酒,闻之曰:「必让饕病#ㄋ匚牌」。涿故闻其言,知之)下,执其手以上曰:「昔贾大夫恶,射雉获之,其妻始笑而言。贾大夫曰:「才之不可以已,我不能射。女遂不言不笑。今夫子少不埽,ㄔ笱彰膊,谎锵裕┳印H舨,谎晕峒甘ё右印9,洽枉绯轮恶人椎颡,色如黑漆。 |
77 | 公孙吕,卫灵公之臣,长七尺,面居三尺,广三寸,鼻目取具,名振天下。 |
78 | 澹台灭明,字子羽,武城人。状甚恶,欲事孔子,孔子以为材薄。既而受业,退而修行,行不繇径,非公事不见。卿大夫南游至江,弟子三百人从之,设取予去,就名施乎诸侯。孔子闻之,曰:「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
79 | 高柴,字子羔,为费后阜宰、卫人长不盈五尺,状貌甚恶。陈豹,齐大夫也,长而上伛,望视。 |
80 | 蔡泽,燕人,曷鼻巨肩。颜蹙鼻曷膝挛。后为秦相。 |
81 | 汉田硇⒕,盎屎笸,母弟为人貌寝,位至太尉。蔡义为丞相,短小无须眉,貌似老妪,行步人免,仰尝,两吏扶,乃行。 |
82 | 王莽为人,侈口蹙颔,露眼,赤精大声而嘶,反膺高视瞰,临左右后,尝翳隳钙,撩妫ㄆ撩婕幢。愀巧戎类也。)非亲近,莫得见也。 |
83 | 后汉承宫为左中郎,名播。匈奴时,单于遣使求欲得见宫,诏敕宫整饰。宫对曰:「夷狄炫名,非识实也。臣状蠊硪病2豢梢允驹,度艘搜〕ご笸容者」。明帝乃以大鸿胪魏应代之。 |
84 | 梁冀字伯卓,为大将军。冀为人鸢肩豺目,洞精尚ツ,口吟舌言。梁裔,冀之子也,裔一名胡狗,冀讽众人共荐裔为河南尹,时年十六。容貌甚陋,不胜冠带,道路见者,莫不嗤笑焉。 |
85 | 周禄为光禄大夫,姿貌短陋,而博学洽闻,为儒者所宗。 |
86 | 周燮,汝南安城人。生而钦颐。折额蠊碜春人。其母欲弃之,其父不听,曰:「吾闻贤圣多有异貌,兴我家者乃此」。于是宝之、安帝以玄羔币徵,不起。 |
87 | 魏管辂,字公明,平原人也。容貌蠊砦,尥仪言语不择非类,后为少府丞而卒。 |
88 | 王粲,字仲宣,年十七,往荆州依刘表。表以粲貌寝而体通人,兑不甚重也。 |
89 | 吴诸葛恪少涿颊,鄱罟泸,位至太傅、录尚书。 |
90 | 晋刘伶,字伯伦,沛国人。为建威参军。身长六尺,容貌甚陋。 |
91 | 山淳字子玄。弟允,字叔真,皆涛之子也。并少〔⌒紊醵绦,聪敏过人。武帝闻而欲见之,涛不敢受。诏淳不仕,允为奉车都尉。 |
92 | 张载,字孟阳,貌甚蠊,砻啃行,以瓦石掷之,委顿而返。官至中书侍郎,领著作。 |
93 | 孙会,秀子也。年二十,为射声校尉,尚惠帝女河东公主。公主母丧未期,便纳聘礼。会形貌短陋,奴仆之下者,初与富室儿于城西贩马,百姓忽闻其尚王,莫不骇愕。 |
94 | 左思,字太冲,貌蠊矶口。讷为幽州部从事。 |
95 | 戴洋为南中郎将桓宣参军。洋为人短陋,无风望,然好道术,妙解占候卜数。 |
96 | 王嘉,字子年。轻举止蠊,硇蚊餐狻H舨蛔愣,聪睿内明。刘毅为卫将军、开府、荆州刺史。尝于东府聚樗蒲,馀人并黑犊,毅次掷得雉。及宋高祖四子俱黑,一子转跃,高祖厉声喝之,成卢毅意殊不快,然素黑,其面如铁色焉。 |
97 | 赵孟,字长舒,入补尚书都令史。其面有疵黯,诸事不决,皆言当问疵面也。 |
98 | 宋垣护之形状短陋,而气磺抗累,以功至辅国将军、务州刺史。 |
99 | 臧质身长六尺七寸,出面露口,秃顶拳淠晡炊十,高祖召为世子中军行参军。 |
100 | 范晔为左卫将军、太子詹事。长不满七尺肥,黑秃眉洹。 |
101 | 刘胡本名坳胡,以其颜面坳黑似胡,故以为名。 |
102 | 江蒙貌蠊砥湫,众孜于湖令。明帝为南豫州,尝召见蒙而狎侮之。 |
103 | 何尚之为中书令,少与太常颜延之相好狎,二人并短小,尚之尝谓延之为猴,延之目尚之为猴。同游太学西池,延之问路人云:「吾二人谁似猴?」路人指尚之为似。延之喜笑。路人曰:「彼似猴耳,君乃真猴」。 |
104 | 南齐张融为司徒左长史,形貌短蠊,砭神清彻。 |
105 | 焦度为游击将军,容貌壮蠊,砥し簟H,羝嶂手蹦沮,口不能言。 |
106 | 萧坦之为尚书右仆射、丹阳尹。肥黑无溆锷嘶,时人号为萧疒亚」。刚狠专执,群小畏而憎之。 |
107 | 梁褚萝为水军都督,面甚笑危。有从理入口 |
108 | 王筠状貌寝小,长不满六尺,而性宽厚,不以艺能高人。官至太子詹事。 |
109 | 后梁、宋如周为黄门散骑,面狭而长。宣帝以《法华经》云:「闻经随喜,面不狭长」。尝戏之曰:「卿何以谤经?如周鼽?昔自陈不谤」。帝又谓之如初。如周惧,出告蔡大宝。大宝知其旨,笑谓之曰:「君当不谤馀经,止应不信《法华耳」。如周乃悟。 |
110 | 后魏广陵侯衍子融,字叔融,貌甚短陋。衍弟钦,字思若,位尚书左仆射,钦色尤黑,故时人号为黑面。仆射甄琛形貌短陋,逊缫枪僦撂,亟侍中。 |
111 | 北齐荀士逊为中书舍人,状貌甚蠊,硪晕拇。羌用曾有事须奏,值武成在后庭,因左右传通者不得士逊姓名,乃云:「蠊砩崛宋,涑稍唬罕厥垦。芬病,捶ø夤」。是内人莫不忻笑。 |
112 | 宋孝王形貌短陋,而好臧否人物,时论甚疾之。 |
113 | 唐苏世长,容貌蠊砺,颇有学识。性滑稽,言杂谐调。隋大业中,为都水使者。炀帝尝谓之曰:「卿面可类巨虚」。世长再拜叫呼,因以手据地蹙额败,面为巨虚之状,群臣掩口而笑。炀帝大悦,赐帛百疋。 |
114 | 欧阳询为率更令,貌甚寝陋,而聪悟绝伦。贞观十年,文德皇后丧,百官六狙既蠊,硪溜诨蛑钢许,敬宗见而大笑,为御史大夫所纠。 |
115 | 李辅国身小貌陋,颇知书计,位至中书令、博陵王。 |
116 | 卢杞貌甚蠊,砻胬渡,人皆鬼视之。为御史中丞时,尚父郭子仪病,百官造问,皆不屏臒际碳,拔盆街磷右窍ち钇寥,ザ酪几以待之。杞去,家人问其故,子仪曰:「杞形陋而心险,左右见之必笑。若此人得权,即吾族无类矣」。 |
117 | 王人丕,顺宗在东宫时,以侍书幸寝,陋而吴语,帝所亵狎焉。及即位,为左散骑常侍、翰林待诏。 |
118 | 梁罗隐,唐末为宰相郑畋所知。隐虽负文称,然貌古而陋。畋女幼有文性,尝览隐诗卷,讽诵不已,畋疑其女有慕才之意。一日,隐至第,郑女垂帘而窥之,自是绝不咏其诗。官至给事中。 |
119 | 冯行袭面有青痣,当时自为冯青面,位至许州节度使、兼中书令。 |
120 | 周慕容彦超为兖州节度使,彦超即汉高祖之同产弟也,尝冒姓阎氏,体黑胡面,故谓之阎昆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