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朱子學的卷之下禍陋洲酬理臺丘馮俗伸深編輯必綱醴儀封張伯行孝先重訂莊 |
《上達第十一》 |
| 1 | 朱子曰聖人只是理會下學而自然上達禾子日太極者理也陰陽者氣也動靜者聖芝機山氣行而理亦行山八樞立則陽動陰靜而兩議分兩屢分則腸變陰合而玉行具五行者質具於地盂氣行五天者也 |
| 2 | 朱子日天地之閒一氣而己分而魂一則稀陰陽而士行造化萬物始和莫不管於是焉朱子曰陰陽非道也一陰又一陽循環不已乃道也間山陰一陽之謂道便是太極否曰陰腸只是陰陽一乃是太極陰腸只是一氣陰氣流行即赫陽傷氣擬聚即為陰非直有封物相對也體臣陵若論流行底則只是一箇對符底則兩簡如日月水火之類皆是兩簡一氣氣之分即一氣之運十大地變化不為無陰然物之末形則屬乎陽物正其性不滿無陽然形器已定則屬乎陰張忠定公云公事末著字以前屬乎陽著享以總屬乎陰似窺兄此意科一朱子日金木水火土雖曰玉行各一其性然八物又各具五行之理不可不知玉行之序木為之始水偽之彩而土為之中又日天地生物先輕清以及重濁水丞一物在五行最輕清金木次之土最重濁朱子曰盈天地之開莫非太極陰陽之妙聖入於此仰觀俯察遠求近取固有以超然默契於共心矣閒太極便是人心之至理朱子日事事物物各有簡極是道理之極至或咽如君慮仁臣之敬便是極日此是一事一物之極總天地萬物之理便是太極朱子日動靜相循如環無端而聖賢之學必王乎靜盡火工冷宿也用之壯水之清也法之長其理然也未子日靜極而動聖人之復惡極而善常人之復間一陽之復在八盲之只是善端前處否日以善言之是善端方萌處以惡言之昏迷中有悔悟同蓋星息便是復朱子曰天地之化狂者消而來者息非以往者之消復為來二之息 |
| 3 | 禾子曰始者氣之始生者形之始拙軋男坤女當為氣化之人化其下化生萬物乃為形化者耳天之生物有右川氣知覺者人獸是也有無血氣知覺而但有生氣老草木是也有生氣已絕而但有形質果昧者枯禍是也是雖其分之妹而共理則未嘗不同口朱子日天下之物無一物不具天理所謂寂然不動感而逐過者舉目無不在為道之流行發見於天地之閒無所不在在上則鳶之飛而戾于天者此也在下則亂之躍而出于淵者此也其在火則日用之閒人倫之際夫婦之所知所能而聖人之所不知不能者亦此也睹道體浩浩臉窮口朱子日大而天地之終始小而人物之生死這而盾令之世辯只是一簡盈虛消息之理木子日鬼神者造化之迹神者仲也鬼者歸也以某歸也又曰鬼神自有迹者言之神只言其妙而不可測夭地閒如消底是鬼息底是神生底是神死底是鬼四時春夏為神秋冬為鬼入之語為神默為鬼動為神靜焉鬼時為神吸妨鬼鬼視事古實於此尸幽明一致如在其上下左右非心知其不然而姑為是言以設教也叔恭問何謂一氣良能曰屈伸往來是一氣自然能如此畔東安卿因說鬼神曰鬼神事自是第一著土形影難理會且就日用緊切處傲工夫朱子曰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敖予恩此一旬乃天地萬物之大本大根萬物皆從此出人若能體察方見聖賢所說道理皆從自已管申流出不假他求星旨繼善是指未生之前孟子言性善是指己生之後雖日已生然其本體初不相離也慷陌有善惡性則全善未發之前氣不用事斯以有善而無志性善故八皆可利堯舜必稱堯舜所以驗性善之實性本善故順之而州不善本無惡故反之而後為惡非本無定體而可以無所不炳也 |
| 4 | 裏 |
| 5 | 木子曰命只是一笛命有以理言者有坦氣盲者天之所以賦與入者是理也人之所以壽夭窮通者是氣也押精微而鑿巨諷數又不可盡委之而至於廢入事故聖人罕言之也聖人不言命凡盲命者皆為眾人青也到飢可奈何處始言命如日命也是為景伯說如曰有命是篇彌子瑕說聖人用之則行合之則藏未嘗到無可奈何處何須說命 |
| 6 | 朱子曰天有春夏秋冬地有金木水火人有仁義禮智只是四伴間元亨利貞自有次第仁義禮智因感而登則無次第朱子日發時無次第生時自有次第問四德之元猶五常之仁偏言則斟事專言則包四者曰須先識彊兀與仁是簡甚物事更就自家身上看甚麼是仁甚麼是義禮智 |
| 7 | 朱子日健順之體即性也合而盲之則日健順分而盲之則日仁義禮智仁禮健而義智順也田圓仁義體用動靜何如日仁固為體義固為用然仁義各有體用各有切動靜輔脂者仁之著智者義之藏朱子日父予之親兄弟庫愛固性之所自有然在牲申只謂之仁而不謂之父予兄弟之道也君臣之分朋友之一交亦性之所有然在性申只詣之義而不謂之君臣排友之道也推此言之日禮日智無不拙者禾子日四端之信猶五行之土無定位洲成名無專氣而水火金木無不待是以生者故土於四行無不在於惻時則寄莊焉其理亦猶是也 |
| 8 | 朱子日惻隱差惡必也能惻隱差惡發揮之至於仁義不可勝用者才也斗在出於氣氣清則才亦清氣濁則才亦濁 |
| 9 | 間意志朱子曰橫渠云以意志兩字盲則志公而意私志剛而意柔志陽而意陰 |
| 10 | 間浩然之氣與血氣如何朱子曰只是二翼我理附於其申則為浩權之氣不由義理而發則只為血氣禾手日人之一必湛然虛明如鏡之空如衝之平以篇一身之主者固其真體之本然而喜怒憂懼隨感而應懈蚩俯仰隨物賦形者亦其用之所不能無者也幽暗火之性因物有遷惟聖人篇能不失其本必木子曰道必是義理上發出來底人必是人身上發出來底雖聖人能無入必加饑鳴鴻獄之類雖小人不能無道心如惻隱之必是間人必可以無否曰如何無得但以道心為主而入心每聽捐必區處方可聖火登是追必主宰故其入必日是不危若只是人心也危故日惟聖目念作狂 |
| 11 | 水子日操則存舍則亡出夾無時莫知共卿只此四旬誰得心之體用始絡真妄邪正無所不備文見得此必不撰即舍不出即八別無閒處可安頓之意八之二仙在外者要收入來如求放涵是也在肉者交要推出去加橫充四端是也大抵一收二放一闔一闢道理森然敬之間夭壽不貳子日不貳捷不疑他若一日未死則 |
《日要是當百年未死百年要是當這便是立命》 |
| 1 | 間尋誌言秉何也朱子曰揮然一理具於吾心不可移奪若秉執默 |
| 2 | 朱子日堯授舜舜授禹都是當其聘合當加此傲徹得來怡好所謂申也申即平常也湯武亦餘如當盛夏時須要飲治衣葛隆多時須要飲湯重裘不如此便失其巾便是差異矣山露是依本分不仙怪異之事堯舜孔子所為只是庸夷齊卻不是庸了半助閒伊川云甲無不正正耒必巾如何日如君予而晦中則是中碑不正若君子有時乎不申印正未必巾又曰中重於正正不丑載 |
| 3 | 甘 |
| 4 | 朱子曰誠者物之細始誠是實理徹上徹下都是這圖以理言之則天地之理至實而州一息之妄故自古至兮酬一物之不寶而一物之巾目始至終昔實理之所為也以心言之則聖人之心亦至實而無一息之妄故從生至死加上事之不實而山畢之中自始至終皆寶必之所篇也 |
| 5 | 朱于曰誠者實有之理目然如此忠信以入書之須是人驛出來方見得忠信只是一事而相納內外始終本末 |
| 6 | 河忠恕之別朱子日猶形影也無忠則不能為翹矣維天之命於穆不已不其忠乎天地憂化草木蕃不其恕乎 |
| 7 | 間思無邪母不敬朱予日毋不敬是正必誠意之事思無邪是必正意誡之事 |
| 8 | 禾予日天地之閒自有一定不易之理要當見得不假毫髮意思安排木著毫髮意見來雜自然先聖後聖如合符節方是究竟處 |
| 9 | 禾予曰治心修身是本灑婦岫對是末皆共然之事也至於所以然則理也理無精簾本末皆是一貫木子曰義者宜而己矣物之有宜有不宜事之有可有不可所謂義也精義者精諸此而巳矣所謂精之者猶日蔡之云耳精之之至而又於神則於事物所宜亳釐委曲之閒賡所不悉有不可容言之妙矣 |
《古者第十一》 |
| 1 | 朱予曰古者小學教人以灑婦雁對進退之節愛親敬長 |
《一旦》 |
| 1 | 隆師親友之道皆所以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本而必便其請而習之於幼稱之時欲其習與智長化興厄成而無扞格不勝之忠也教小兒只說簡大築只眼前事或以灑婦應對之類作段子亦可每疑曲禮衣母撥足母蹶將上堂聲必揚將人戶視必下此等肝韻處皆是古人教小兒語列女傳孟母又添兩旬日將夾門間所存教女予如曹大家女誡溫公家範亦好木子曰敦人者當遺其高下而告語方則共言易入而無蹄等之弊教道後進須是嚴毅然亦須有以興起間發之方得只任嚴徙拘束之亦亦濟棗師友之功但能示之於始酣正之於終耳若申閒一十分工夫自用瞑力去敞 |
| 2 | 朱子日古人教人非獨教之亦須有以養之古者玉不去身無誼不徹琴瑟自成童入學四十而出仕所以養之者備矣理義以養共心舞蹈以養其血氣故其才高者緬聖賢下者亦炳吉士由養之至也示子曰學常要親細務莫令心麗朱予日劉元誠有言子弟密可終歲不讀書木可乙日近小人此言極有昧 |
| 3 | 甘李起居成季見共姪漠老之文日汝於文吾不能有所興但勿求人知耳余嘗愛其言每為士友調之朱予日科舉之習前賢所不免但循理安命不迫時好則心地恬愉自馮怵迫之累非非是科譽累人自是人累科舉讀聖賢之書據吾所見而為艾以拋之則得失利害置之度外雖絲日應舉亦不累人科舉之習蓋末嘗不談孝弟忠信但用之非耳若舉而反之於身見於日用則安矣 |
| 4 | 朱予日人有此身便有所以篇人之理與生俱生乃天之所付而非火力所能為也所以凡為人者只合講明拙理而謹守之不可昏棄若乃身外之物榮悴休戚部當聽犬所為叩乳容心焉 |
| 5 | 朱子日聖賢之言具在方冊其所以幸教天下後世者固不遺餘力而近世一亮覺又為之指其門戶表其梯級而先後之學者困是而之呵亦甚易而無難矣朱子日古人讀書與合人異如孔門學者於聖人纔間仁問智終身事業已在此令人讀書仁義禮智總識而卻無落泊處此不愁之故也十大子說非禮勿視聽言動出門如見犬賓便民如承太祭言忠信行篤敬盂千又詭求放心存必養性大學又教人格致誠正程子又發明一敬字各自觀之似乎參錯不齊千頭萬緒其寶只理只就乙處下工夫則餘者皆兼攝在裏許聖賢之道如一室雖門戶不同從一處行來都入得但恐不下工夫爾 |
| 6 | 木子日學者只是不為已故日閒此必安頓在義理上少在閒事上多於義理卻生於間事卻熟顯鬚是傲自家的看便是切己合人讀書只要科學用已及第則為雜文用其高者則為古交用皆儼外面看一木子曰士患不知學學矣而知所擇之篇難能擇矣而勇口北以行之內不顧於己私外不牽於習俗此又難也為學須要剛毅果決悠悠不濱事入氣須是剛方刪得事陽氣發處金石亦透精神所到何事不成朱子日篇學須是專一吾儒惟專一於道理則自有得無事則專冥敞整以求自己之放必讀書則虛心觀理以求聖賢之本意讀書則實究其理行己則務循其迹念念向前不輕自恕 |
| 7 | 未子日學問之道不敢自是虛以受人則自有得世上有一種入必下自不分匪只是怕人這不會不肯間兆朱子日今之學者多好說得高不喜碎殊萊知此乃合當儼底事務反求者以博觀為外馳務博觀者凶內省為狹隘墮於一偏此學者之大痛也朱子日合之學者不知古人篇己之意不以讀書治己為先而怠於間道是以交勝其質言浮於行而終不知所底止大抵合人讀書不廣索理未精乃不能致疑順先務立謚此所坦徒勞若而少推益也朱子日人之為學若不從交工夫交茫然不知下手處若是字字而求句句而論不於身心上著功體認則又何益程允夫間覺得如此講論郡無晉歸宿處日講了便難來踐履即有歸宿禾子日某舊兄李先生時說得無限道理也會去學禪先生云汝思地懸空理會猾許多面前事卻又理會不得道亦鳩元妙只在日用閒蓍實敞工夫處理會便自具得後來方曉得他說故今日不重無理會瓦朱子嘗間學者日公合在此坐是中靜是窮理久之未對日便是公不會敞工夫若不是業靜便是窮理只有此山者既不主靜友不窮理便是心無所用閒坐而己如此傲工夫豈有長進之理程子云學如不及猶恐失之不得放過纔說姑待明日便不可也朱子謂此君子所以孳孳然愛日不倦而競尺寸之陰也朱子日須是在己見得只是矢闕他人見之卻有長進方可骨天之情小有二音則自祝修然若有餘而其責報也歆然常若有所不足所以善日消耐惡日長卒以陷溺於利欲之橫沈而不自知也問自覺賦性福躁處事不洪未能克去如甸朱子日但以義理優游滿養漸漸克去若便要盡銷磨轉成急追矣問氣質弱者如何酒養到剛勇曰只是一簡勉強然化氣質最難 |
| 8 | 禾子日言有教動有法晝有為宵有得忠有養躡有存批語極好 |
| 9 | 禾子日古入說學有緝熙于光明此句最好蓋必地本自光明退被利飲昏了含所以為學者要合其光明處轉光明下緝熙字人心惟定則明言朱子曰虛心看物物來便知是與非播朱子日學間臨事不得力固是靜中矢卻工夭址欲舍動一求靜又無此理間武侯密靜致遠之說曰靜便是養得根本深廬自可致遠 |
| 10 | 王近思問日平時狐事是非之辨似不能惑事至而應則陷於非者十七八雖隨印迫悔後來之失又只如赦今欲臨事時所謂可喜可怪可畏可沮者不能勝其平聘之心其道何由朱子日此是本心盾溺之久義理浸灌未透之病且官讀書窮理當不閒斷則物欲之心自不能勝血本必之義理安且固矣以聖賢之意觀聖賢之書似天下之理觀天下之事虞蜚卿日程子謂近思只是比類推去朱子曰程子說得推字極好又曰比類莫是比這旆固意思推去日固是如為子則當止於孝為臣則當止於忠自此節節推去朱子日人之言毋應事接物無非義理之所在人雖不能盡知然要在力行其所巳知而勉求其所未至須是說得分明然後行得分明 |
| 11 | 朱予曰天下萬事皆有一定之法學之者須循序而漸進朱子曰大率議諭要得氣象寬宏然其中自有精密透漏不得處方有餘昧大著必書不可因一說相礙禾子日自家猶不能快自家意如何他人卻能盡快我意要在虛心以從善講論義理只是大家商量尋筒是處初無彼此之閒不容更似世俗遮掩目護愛惜人情纔有異同便成嫌隙 |
| 12 | 朱子日讀古書而能別其真偽者一則以其義理之當否而知之一則因其左驗之異同而質之文字元來真是難看彼才得一說終身不移者若非卜智即是下愚也 |
| 13 | 朱子曰解經但可略釋文義名物而便學者自求之乃為有益耳田島州靖云解經而欲新奇何所不至聞之合人棟然汗下經書有不可解處只得闕若一向去解便有不通而繆處解經不獻稚文字止合解釋得艾義過則理自明意自足某之解經只是解聖賢語意看其血脈貫通處為之解釋不敢自以己意說道理朱子日大抵古書有未安處隨事諭著便人知之可矣若遽改之以沒其實則安知其果無未盡之意耶禾子曰學者輕於著書皆是氣識淺薄所謂聖雖學作冷所貴者資便轅蛟厲兮去道違而迢朱子曰論事當視已之所處與所諭之事所告之人而仙淺深則無失言失入之患出位曠官之責矣吾學若果未至若果末明既不能自信且不為入所信則實退而目求耳艷理手只當言其理之是非不當計共事之利害 |
| 14 | 子日伊川先生云立言當含蓄意忠不可使知德者厭無德者感此言深有昧 |
| 15 | 朱予日觀入不於其所勉而於共所忽然後可以見共所安之瀆也 |
| 16 | 朱子日艮之六五以中正而言有序而呂氏亦日志定者苴冥亶里以舒不定者其言輕以疾然而言貌固皆內德之符不惟可以觀人學言雖以自省可也朱子日世聞萬事其閒義理精妙無窮皆未易以山冒斷其始終須看得殆攜透脫不相妨擬方是格物之驗禾予日道理在天地閒須是直窮到底至纖至悉十分透徹無所不盡則與萬物為一無所窒礙管申秦然豈有不樂一或問所謂格物致知之學與世之所謂博物洽間者翼以里果子日此以反身窮理為主而必究其亦末是非之極至彼以徇外誇多為務而不竅其裹裏真妄之實然必覺其極是凶鈿愈博而必愈明不竅其實是以識愈多曲必愈窒此正為人川已之所以分不可小察也 |
| 17 | |
《壯學第十一》 |
| 1 | 朱子日此學不明天下事決無可洲之理朱子日道之在天下君臣艾子之閒起居食息之際皆有一定之明法不可頃刻而暫廢故聖賢看作立言垂訓以著明之巨細精廡無所不御讀其書者必當講明究索以存諸心行諸身而見諸事業然後可以盡入之職而立乎天地之閒 |
| 2 | 朱子日學以邢道為本知道則學純而心正見於行事發於言語瓠往面不得其正焉 |
| 3 | 朱子日天生欣固人便須管天下事朱子日事變恥窮機會易失酬酢之閒蓋有未及省察而繆以干里者是以君子貴明理也挂明則異揣不能鳥流俗不能亂而德可久業可大朱子日惟知言則有以明夫道義而於天下之事碑所疑養氣則有以配夫道義而於天下之事無所懼此其所以當大任而不動心也 |
| 4 | 間胡德是官已事可以傲得到極好處若新民則在人如何得到極奸處朱子日且教自家先用得盡然後漸民以仁摩民以義如孟子所謂勞之來之匡之直之輔之翼之又從而振德之如此變化他自解到極好處間致申利天地位萬物育此以有位者言如創介之士如何得如此朱子日若致得一身中和便充塞一身致得一家申和便充塞一家若致得天下中和便充塞天下有此理便有此事有此事便有此理如一日克復如何便得天下歸仁為有此理故也八木予日天火初無閒隔而人以私意目霜障礙故孔孟教入使它克盡己私即天理不期復官復惟日用之閒所以用力循循有序不陵不臘則至於日至之時廊容貫通天人之樣不待詔而合矣間末禾始不為人禍人未始不為天者何也日只是言人性本無不善而其日用之閒莫不有當然之則所謂天理也人若每事徹得是則便合天理天入本一理若理會得此意則天何嘗大入何嘗小也蠅冗天不違謂意之所為默輿道契後天奉時詣知理如是奉而行之禾子曰天下之事有常有變而其所以處事之術有經有一權又日當事之常而守其經雖聖賢不外乎此而眾人亦可能焉至於遭事之變而處之以權則惟大聖大賢為能不失其正而非眾人之所可及也嫗著不可行處而至於用權此權所以合經也經是已定之權權是未定之經問權便是義否日權是用那義底問嘯便是時指之宜否日以義權之而後得申義似稀權是將這科去稱量中是物得其平處禾子日士居平世處下位視天下之事意皆無難為者居大位遭事會便覺悲下手處信乎義理之難窮而學問之不已也世閒事思之非不爛熱只恐敘時不似說時人心不似我沁 |
| 5 | 朱子日天下之事利必有害得必有失士人下之事有本有末正其本者雖若迂緩而寶易為力株其末者雖若切至而寶難為功 |
| 6 | 子曰古合聖愚司此疆則天下固不容有二道但在篤信力行則天下之理雖有至難猶必可至況善乃人之所本有而為之不難乎 |
| 7 | 問知之明非仁以守之則不可仁以守之非男以行之亦不可二者不可闕昭雨知為先朱予日此說甚善正吾人所當自力也 |
| 8 | 朱予日在學者身上論之凡日用當行應事接物之際才有贊尾私心便非王道便是伯者之習此不可不省察口過 |
| 9 | 朱子日吾人所處著箇道理一字便曰是隨眾不得椎君予然後知義理之必當為興義理之必可恃朱子日大抵人若不透得上頭一門則萬事俱低人須於大原本上看得透自然心胃開關見世閒事皆損瑣不足道矣人若見道分明便不為利祿動朱子日合日仕宦既未免出來只得忍耐勉其力之所汲而已帷帳分仕宦不起患得失之心何處不是安地用舍無預於已行藏安於所遇命不足道也蓋只看義理如何都不問那命了念里眉以自樂則用舍行藏之閒隨所寓而安之和靖先生云如霽即行如潦即止 |
《巨陟》 |
| 1 | 璧旨有味坐跌問用之則行舍之則藏會閔漆雕開亦能之日舍之則藏易用之則行難朱子日富責易得名節難保府日卑祿薄雖不快意然比之人介寒士區區仰食於人者則已為泰矣若以為不足而妄有凱顯恐所得無幾而後日之悔將有不可追矣 |
| 2 | 朱子日貧賤不能如願此固分也富責之極可以無所不為然亦有辰制裁節又當安之於理朱子日位卑老姿貝不加使言高則髮矢故可以姑守其職此為貧而牡之法也若夫立乎入之本朝則當以行道為任道不行而竊其位君子之所恥也希世取寵之辜不惟有所愧而不敢實亦有所急而不暇焉朱子日未嘗行之不可逆料今日之不可行且事亦顧理之所在何如耳理在當行不以行之難易為作輟也盡必竭力而為之不幸而至於真不可行然後已焉則亦洲所憾於吾心矣 |
| 3 | 未子日天下有道則見不必待十分太平然後出來璧茹之將曉雖未甚明然自此二田明去天下無道則隱亦未必十分大亂譬如日之將暮雖未甚昏然自此一向晴去則其將來必不可支持亦須見幾而作禾子日不合而去則雖吾道不得施於時而猶在是異時猶可以有為也不合而荀焉以就之不惟吾道不得行於今而亦無可往於後矣叔豆羲不正則事不可行無可篇者有去而已 |
| 4 | 間由之死疑其甚不明於大義豈有子拒父如是之逆而可以仕之乎朱子曰然誤處不在致死之時乃在於委質之始 |
| 5 | 昧子日前世囿有草茅韋布之土壓舌看然皆有所因皆有次第未有無故忽然犯分而言者蟹享瑟不見醴徙取辱耳樞朱于日出處語默固不必同然亦有不得不同者皆適於義而己牛十不夭之辭受出虛又非獨其身之事面已其所處之得失乃關風俗之盛衰故尤不可以不審也朱子日風俗不好直道而行便有拳礙然在吾人分上只論得一笛是與不是此外科害得喪有所不足言也天下只有財是斛非是者須還他是非者須還他非方是自然之平若不分邢正不別是非而但欲其平決無可平之理大抵事只是笛是非是非既定卻誅一屬是處行將去必欲同護得入入道好豈有此理然事之是非久卻自定時下須是在我者無榭仰不槐俯不忤別八道好道惡管他 |
| 6 | 朱子曰以聖賢之言川必可信以古人之事為必可行則世俗小小利害不能為吾累矣今人彊小小利害便生趨避計較之心古人刀鋸憂削鼎鏤在後祖之如忌物者只緣見得這道理不見那刀鋸鼎鏤入若著些利害便不免間口告人卻與不學之入何異向見李先生說若大段排遺不去只恩古人所擅患難有大不可堪者持以自比則亦可以少安矣始者甚卑其說以為何至如此後來臨事卻覺有得力處不可忽也書盤難之際正當有以自處不至大毀為彼所動乃見學力朱子日困完有輕重力量有小大若能一日十一時點檢自已念屈動作都是合宜仰不愧俯不阼如此而不幸螟溝壑喪身殞命有不暇恤只得戒就一簡是處如此則方寸之間塗是天理雖遇太因麗有致命遂志而已亦不知有尺之是非向背帷其是而已志士不忘在情壑勇士不辜喪其元彼偽此者其殆有以樂乎此欲生惡死者雖眾人利害之常情而欲惡有甚於生死老乃秉尋義理之良必是以欲生而不洲荀得惡死而有所不避也士堂仁入所以不求生以害仁乃其心申自有打不過虛衣怒就被以害此所以成仁老桓以 |
《匡愕》 |
| 1 | 逐其良沁之所安而已守死而不足以善其道如荊輒聶政之死徙死而已比于之壅霆壁音其道差惡之心入所固有或能決生死於危迫之際面不免計豐酌於宴安之時是以君子不可頃刻而不省察於斯焉朱子日天理人欲同行異情循理而公於天下者聖賢之所以盡共性也縱欲而私於一己者眾人之所以滅其天也一者之閒不能以髮而其是非得失之歸相去還 |
| 2 | |
《仁禮第十四》 |
| 1 | 程謨日戶代挑前只是說中說極至孔門答問說著便是佇何也朱子日列聖相傳到此力漸說到親切處爾朱予日仁義禮智皆天所與之星貝而仁者天地生物之必得之最先而兼統四者所謂元者善之長也仁義雖對立而成兩然仁實貫通乎四者之中蓋偏言則一事專言則包四者故仁者仁之本體禮者仁之節文義者仁之節制智者仁之分別天弛以生物為心者也而人物之生又各得夫天地之心以為心者也故語心之德雖其總攝貫通無所不備然士曰以蔽之則日仁而已矣 |
| 2 | 向仁朱子日聖賢之言有說眉然道理處如仁人心是也有說傲工夫處克已復禮是也朱子日求仁之要去其害仁者而已矣載間某欲克已而患未能日人患未知耳既知之便合下手微更有甚商量為入由已而由人乎哉聖門之學必以求仁為要而語其所以行之者則必以考第為先論其所以賊之者必以巧言令色洲甚 |
| 3 | 亦予日人之性惟五常為大五常之中仁尤始大而人之所以為是仁者又當守敬之一字又日學若最是壯事川要所以孔門只是教人求仁求仁只是主敬求放心若能如此道理便在這裏為仁之要固不出乎聖賈之占若子晨所謂博學織志切問近忠夫予所謂克己復禮所謂恭敬忠恕可以備見其用力之始終矣取問仁與公之別朱子日仁在內公在外又日惟仁然後能公又日仁是木有之理公是克已工夫擁理處故惟仁然後能公理甚分明訓調底是仁生底是恕朱子日親親仁民愛物一嗜是為仁之事古人必由親親推之然後及於仁民又推其餘然後及於愛物皆由近以及還自易以及難仁入之恩自內及外不仁之禍由疏逮親 |
| 4 | 水子日心之至德莫非天理而亦不能不壞於人欲故刺仁君必有以勝私欲叩復於禮則事皆天理而本心之括復全於我矣 |
| 5 | 小于日禮即理也但謂之理則疑若未有形迹之可言制而為禮則有品節文章之可見矣凡禮有本有文其所施於家者則名分之守愛敬之貢其本也冠婚喪祭儀章度數老其文也其本老則有家日用之常體固不可以一日而不修其文又皆所以紀綱火道之終始雖其行之有時施之有所知非講之素明習之素熟則其臨事之際亦無以合宜而應節是不可以一日而不講且習焉者世 |
| 6 | 未子日火之生舞宋本乎祖者故報本反始之心凡有血氣者之所不能術也古之聖王因其所不能無者制為典禮所以致其精誠篤其恩愛有義有數本末詳焉人之氣傳於予孫如木之氣傅於寶配實之傳不泯則其生木雖枯毀無餘而氣之在此者猶自若也朱予日君子將營宮室先立祠堂於止寢之束為四寵以奉先世神主翦親鋸稷者以其班祠置祭日具祭器王人晨禍於大門之肉出灰必告至正朔聖則參俗節則獻以時食有事則告濫簪且簟簋之器乃古人所用故當時笙旱皆用之合則燕器代祭器常饌代俎肉楯錢代幣帛足亦以平生所用足謂從宜也木子日祭祀須用宗予法北北祠長子不敢祭其父若與嫡長同居則死而後共子孫為立祠於私室古人宗予越在他國則不得祭而軸子居者代之今火王祭者游宦四方或貴仕於朝及非古入越在他國之比則坦嘆田祿修共薦享尤不可闕不得以其身去國而使支子代之也宗子所在奉一王以從之於事纔宜但支子所得自主之祭則當雷以奉祀不得隨宗子而徙也兄弟異居廟初不異只令兄祭而弟與執事或坦物助之為宜向見說前輩有如此而相去遠者則兄家設主弟不京干只於祭時旋設位以紙橘標記逐位祭畢焚之如此似亦得禮之變及日禮文品物亦當少損或但獻無祝可也凡祭王於愛敬之誠而已貧則稱家之有無疾則量筋骨而行之財力可及者則當如儀祭祀之禮亦只得依本子徹誠敬之外別未有著力處也胡叩而合士軸亦有始墓之祖莫亦只祭得四代但四代以上則可不祭否日若是始墓之祖想只存得墓祭李堯卿間墓祭之禮於親盡之墓合祭否日墓祭無明文雖親盡而祭恐亦蘊讎及問白高祖至彌忌日之衣服飲食當如何日主祭者易以黯素之船可也朱子嘗書戒子整日吾不孝為先公棄捐不及供養事先妣四十年然愚無識知所以承顏順色甚有乖淚洽憑尹騫以為終天之病無以自贖帷有歲時享祖致其謹潔猶是可著力虛汝輩及新婦等切宜謹戒凡祭肉響割之餘及皮毛之屬皆當存之勿令殘毀棄慢以重吾不孝 |
| 7 | 栗安卿間貧者舉事有費財浩漸者不能不計度繁約而為之裁處此與正誼不謀利意相妨否朱子日當為而力不及者權宜處乃是義也力可為而計費吝惜則是謀利而非義矣 |
| 8 | 或間士入欲行婚禮而彼家不從如何朱子曰這也只得婉轉使人去與他商量但古禮也省徑人何苦不行禾予日喪禮須從儀禮為正 |
| 9 | 朱子日古者葬地擇日皆決於簫今人不曉古法且從俗擇之可也山授具稱家之有川貧而厚葬不循禮也朱予日喪禮自葬以前皆謂之奠其禮甚簡蓋哀不能文而於新死者未忍遽以鬼神之禮事之也自虞以後方謂之祭放禮家又謂奠為喪祭而虞為吉祭蓋漸趨於吉世 |
| 10 | 朱子日反哭升堂反諸其所作也主婦入於室反諸其所養也須知得這意忠則所謂踐其位行其禮等辜行之自安方見得繼志述事之事 |
| 11 | 朱子日卒哭之禮近世以百日為期蓋自開元失之合從周制葬後一虞而後卒哭得之矣卒哭之後便余席則孝子之心豈能自安乎大戴禮諸候遷廟篇云君及從者皆元服則是二年大祥之後既除喪而後遷矣其詞但告遷而不言祖是既禍之後主復於寢而至此方遷於廟矣遷主禮經所說不一竊意當以大祥前一日祭當遷之王告而遷之然後次日撒几筵奉新王入廟似亦稍合火青 |
| 12 | 未子日按喪禮几喪父在父為王則父存子洲王喪之禮及父沒兄弟同居各主其喪註云各為妻子之喪為主則是几妻之喪夫自為主以子為韓圭未安牛享人居非授皆與手日絕異故宗廟之祭雕廢而幽朋之間兩無祉焉今人居喪乎日之所為皆不廢而獨廢此一事恐亦有未安卒哭葬後用墨衰常祀於家廟可也問子為母大祥及禪夫巴仙服其祭當如何日合禮几筵必一年而除則小祥大祥之祭皆夫王之但小祥之後夫即釋服大祥之祭夫亦恐須素服以祭但改其祝詞不必言利子而祭也曲埋妾喪跡期主祭日此未有考但馬氏大小祥祭已除服二皆與祭則主祭者須已除服亦何害於與祭乎但不可純用吉服須如弔喪及忌日之服也塵買艾卿間子之所生毋死題王當何稱祭於何所蒯於何所日若避嫡母止稱亡母而不稱妣以別之伊川云祭於私室曲里奔笙妻之神主宜書何火奉祀日育註施於所尊以下則不必書也間祝主朱子日天子諸候有太廟夾室則禍主藏於其中吞壬入家無此酬主無可置處禮記說藏於兩階間今不得已只埋於墓所 |
| 13 | 朱子日薦新告廟吉凶相襲似不可行未葬可廢既葬則使輕服或已除者入廟行禮可也四時大祭既葬亦不可行如韓魏公所謂節祠者則如鸞新行之可也交云正祭一獻受酢非居喪所可行而俗節則惟普同鬥獻不讀祝不受酢也 |
| 14 | 朱子日宗子雖未能立然服制白當從古是排覆禮存羊之意不可妄有改易也如漢聘宗子法已廢然其詔令猶云賜民當為父後者爵一級是此禮意猶存豈可謂宗法廢而諸予皆得為父後乎曾擇之間一年喪面復有期喪者當服期喪之服跋臨其喪卒事則反初服或者以滿方服重不當改衣輕服不知何加朱子日或者之說非是本聶叔問程氏祭儀謂凡配止以正妻一人或奉祠之入是再娶所生即以所生毋配日程先生此說恐誤唐會要申有諭凡是嫡且盡仙後皆當並祠合祭 |
| 15 | 朱子日出妻久廟決然不可無可疑者為子孫者只令齒時就其家之廟拜之若相去連則設位望拜可也族祖及諸賣親皆不當祭有不可忘者亦放此例足矣子日朋友之喪古經但云朋友麻則如弔服而加麻鮮耳然不言日數至於祭奠則溫公諱聞競戚之喪者但當為位哭之不當設祭以其神靈不在此也其丈第加此亦當以其厚薄長少而為之節難以二正諭也間改葬朱子日須告廟而後告墓方潛墓以葬葬畢奠而歸又告廟哭而後畢事 |
| 16 | 朱子日伯有為席伊川云別是一般道理臣其火氣未盡雨強死自是能為屈如子產為之立後使有所歸逐不為厲亦可謂知鬼神之情墨矢朱子日一家之主則固家之鬼神屬點諸候守側國則一國之鬼神屬焉天子有天下則天下之鬼神屬焉看來稱天予者這筐神蹄是峰魏大如何有些子差忒得若縱欲山度天下許多星辰地下許多山川如何不蠻怪以上分一 |
| 17 | 十几節 |
《為治第十五》 |
| 1 | 朱子日為學與為治只是一統事他日之所用不外乎今日之所存 |
| 2 | 禾子日士之所以能立天下之事者以其有志而已然非才則無以濟其志非術則無坦輔其才古之君予未有不兼是一者而能有為於世者也馭朱予日几事須是敬則能立纔有慢心事日趨於弊壞或間諭治便要識體朱子日然且以一縣言之則治告許勸農桑抑末作其體世若不識得體時正太體事都不管所為皆是細碎之事 |
| 3 | 朱子日仕宦只是廉勤自守進退遲連自有時節切不可起妄念也守官只是律己公廉執事勤格畫夜孜攻如臨淵谷便自缸他患害纔是有所依倚便便火怠情放縱不知不覺錯敞了事骨書廉謹是吾輩本分事不符多說仙細微處亦須照管不可忽略因循怠情又云自治既不苟更能事上以禮接物以誠臨民以寬駁吏以法而薄書期會之閒亦乳所不用其敬焉則瓜手其少遇矣 |
| 4 | 朱子日大率天下事循彈守法平心處之便是正當當官勿避事亦勿侵事 |
| 5 | 未子日事土使下皆必誠意交字而後可以有為平易近民為治之本 |
| 6 | 成問為政必當以寬為本而以嚴濟之朱子日某嘗謂當以嚴為本而以寬濟之丑笙克寬蓋自政教法度而行之以寬非廢弛之謂也今入說寬政多是事事不管某謂壞了這寬盛祠政必有規矩使奸胥猾更不得行其私然後刑罰可省賦斂剪薄所當以寬為本體仁長入孰大於此者乎 |
| 7 | 冰子日玩政如無大利害不必議更張更張則所更之事未成必聞然成擾卒未已也治道去泰甚誠出於黃老之意然吾言亦頗有折似者但在用者如何若看得準則定當不可易處然後隨其深淺而不求傅焉此則儒者之去泰甚也 |
| 8 | 朱子日作縣固非易事然盡心力面為之必仙不濟許公自言吾作懸有只字法請問之則日開收火丁推割產稅而已版籍不正田稅不均雖若小事瓦其實最為公私莫大之害頊在同安見官戶富家更入中戶典買田產不肯受業操有繇之勢力以因破賣家計狼虹狼之入殊使人扼腕每縣中有送來整理者必了於一 |
《軍牙一》 |
| 1 | 曰之中蓋不如此則村民有宿食廢業之恩而市尺富家得以持久因之便不敢伸理此最弊之大者孟子論王道以制民產別先今井地之制未能還講莫若令逐州逐縣各具民田一畝歲人幾何輪稅幾何非汎科率又幾何州縣一歲所販金穀總計幾何諸色支費總計幾何有銖者歸之何許不足者何所取之俟其畢集酬後選忠厚通練之士數人類會考究而大均節之有餘者取不足者與務使州縣貧富不至甚相懸則民力之慘舒亦不至大相絕矣是則雖未能遽復古入井地之法而於制民之產乏意亦旁髡其禹一朱子日省刑罰韓稅斂睡蓍任政之大目也朱子日凡天下疲雁殘疾憚獨鰥寡皆兄弟顛連而川告老也二子之川政宜要主張這等火先王養民之政導其妻予使之養其老而恤其幼不幸而有鰥寡孤獨之人無父母妻子之養尤宜憐恤朱子日夫民衣食不足則不暇治禮義而飽暖無教則又近於禽獸故既富而教以孝弟則人知愛親敬長而代其勞 |
| 2 | 示子知南康軍赫示其民略日天性人必不易之班在昔既有舍豆無之忠在師帥不艮不加敦勸是致頹靡日陷偷蒲合請管下士民鄉鄰父若歲時集會並加教戒間或因事反復丁豎使後生赤壬咸知修其孝弟忠信之行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共長上敦厚親族和睦鄉鄰有無相通惠難相䘏旗幾風俗之美不愧古人間鄉學如何日皆是農隙而學日孰與教之日鄉大夫有德行而致其事者教之 |
| 3 | 朱子日上不知禮則亂以教民下不知學則易與為亂一禮之施於朝廷者州縣無以與知為也而盡頒之則傳者苦共多習者患其博而莫能窮也莫若取自州縣官民所應用者參以近制別加纂次綬版模印而頒行之州縣各為山通皆橫藏之守視司察體如詔晝叩民軸所用則又便州懸自綬之版正尹則模而揭之巾井村落便知之則可以永久矣 |
| 4 | 朱予日縣辜大要耐刑獄詞訟財賦也朱子日號令既明刑罰亦不可弛苟不嚴刑罰則所謂號者徒挂牆壁耳與其不道以標吾治曷若懲共一以戒其百與其覆實檢察於其終曷著嚴其始而便之毋已八 |
| 5 | 朱子日凡有訟獄必先論其樽卑上下長執親疏之分而後聽其曲直之辭今入獄事只管理會要從厚不知 |
《巨夕二》 |
| 1 | 不問是非善惡只務從厚豈不長奸惠惡大凡事付之無心因共所犯考其情賓輕重厚薄付之當然可他不問其是非曲直而狩之如戶則是善者常不得伸而惡者反幸而免以此為平是乃所以大不平也示子日為守令第一便是民事為重共次便是軍政合人都不理會天下國家之大務莫大於卿民而刪民之寶在省賦省賦之實在治軍 |
| 2 | 禾子日屯田貫邊最為寬民力之大者但恐疆理不定因循就簡則誕欺者易以別奸而稽竅者難於得實此卻雖就冷日邊郡宜田略以古法畫縮丘井溝恤之制亦不必盡如周禮古制但以孟子昕言為準畫紳真嵩佚試行之邊郡之地已有民田在其閒者以內地見耕官田易之使彼此無疆場之爭軍民肌雜爭之擾此則非惟利於一時又可漸赫復古之緒示子日先王之世便民一年耕者必有口年之蓄放積之一十年則有十年之繫羈丕炳於凶饑此可謂萬世之良法矣其次則漢之所謂常平著其法亦未嘗不蓋龜自古救荒只有雨說一是惑召和氣以致豐者其次只有儲蓄之計若侍他飢餓時理會更有伺策救荒之政錯除賑貸固當汲汲於其始而仙存休養尤在謹之於其終 |
| 3 | 禾子日財者火之所同好也而我欲專其利則民有不得其所者矣大抵有國有家所以生起禍亂皆是從這襄來山禽嗇壅墨嚳並至無如之何者蓋怨已結於民心則非一朝一夕之可解矣聖賢深探其實而極言之欲人有以審於未然而不為無及於事之悔也占出古國家傾覆之由何嘗不起於盜賊盜賊竊發之端何嘗不生於飢餓赤眉黃巾葛榮黃稟之徒其已事可見乙 |
| 4 | 廿 |
| 5 | 禾子日人為萬物之靈王者之所天也周禮獻民數於王王拜受之況其下者敢不敬乎味子日監司者守令之綱朝廷者監司之本營笙企史便須求賢才去贈吏余暴斂均力役朱子日古之君予居大臣之任者其於天下之事知之不惑任之有餘則汲汲乎其時而勇為之知有所未明力有所不足則咨訪講求以進其知拔授汲引以求其助上不敢愚其君以為不足與言仁義下不敢鄙其民以官不足以興教化中不敢薄其士大夫以紅不足共成事劫於天下之事有可否則斷以至公而勿牽於內顧偏聽之私於天下之議有從違則開以誠心而勿課以陽開除闔之計則庶乎德業盛大表裏光明中外遠適心說誠服咨詢訪間取之於無事之時而參互校量用之於有事之日 |
| 6 | 朱子日有志天下者求士必於無事之時宰相以得士為功下士加難而士之所守乃以不自失為責朝廷設官求賢故在上者不當以請託而薦人士人當有禮義廉恥故在下者不當自街鬻以求薦云公生哀少風俗頹壞之時士有毫罰當扶撞導誘以就其器業耿日未當其任欲先得天下之賢者宜奈何朱子日權力所及則察之舉之禮際所及則親之厚之皆不及測稱之譽之又不及則鄉之慕之如足而猶以為未足也又於其類而牢之不以小惡掩犬善不以眾短棄一長其如趾而已本土叉公之言日有人告日某所有女國角也天下之人必將極其力而求之州所愛也有人告日某所有人國士也天下之尺則不能一往而先焉陛豆非好德不如好色者乎嗚呼欲任天下之重者誠反此而求之則亦盤憲乎士之不至矣水予日集眾忠者易為力專己智者難為功閒若經世一事向使先生見用其將何先朱子日只是隨時間今法亦有弊而當更者日亦只是就其中整理諭其難其慎朱子日君臣上下相與甚難 |
《土朴》 |
| 1 | 永予日天下之紀綱不能以自立必人主之心術公平正大舞偏黨反側之私然後紀綱有所繫面籌戀不能以自正必親賢臣遠小人講靈義理之歸閉塞私邢之路然後可得而正人王所以制天下之事者本乎一心而心之所主又有天理人欲之異二者一分而公私郭正之路判矣修德之實本乎去人欲存天理不必艷豎色貨利之媒宮室觀游之侈也但存諸心小失其正便是人欲存福懼之心以畏天接寬弘之度以盡下木敢目是間欲人必己同不循偏見而謂眾無足取不甘受佞人而外敬正士不狂於近利而昧於遠魂禾子日講學所以明理面導多鉗壓別定計所以養氣而督之於後仕賢所以修政而經緯乎其申天下之事無出乎此晝矢 |
| 2 | 示子日火君能守法度不縱逸樂則心正身修義理昭著而於火之賢否孰村可任軌為可去事之是非孰為可疑孰粉不可疑皆有以審其幾微絕其蔽惑故方寸之間光輝明臼而於天下之事孰為道義之正而不可違孰為民心之公而不可拂皆有以處之不失其理面量髮私意不八於其閒矣 |
| 3 | 水子日古先聖王所以立師傅之官設客爰之位置諒靜之職凡以先後從奭左右維持惟恐此心頃刻之閒戎失其正而已 |
| 4 | 才子日人主之學當以明理為先是理既明則几所當為而必驢所不當川而必止者莫非循天之理而非童息必固我之私也 |
| 5 | 禾子日治道別無說使人主恭儉好蓋且鐘旨逆於必必求諸道臺日遜於心必求諸非道這姓何會不治這別無說從古來都有見成樣于直是如此朱乎日二代之盛聖賢之君能修共政者莫不本於齊索蓋男正位乎外女正位乎內而夫婦之別嚴者家之齊也臺齊體於上妾按承於下而嫡庶之分定老家之齊也示有德戒聲色近嚴敬遠枝能者家童齋也內言不出外言不夾苞苴不達請謁不行考家壅齊也田左十正位乎外禍國家之主故有知則能立國婦人以無非錮儀為善無所事哲哲則適足以覆國而巳婦人與奄人常相倚而為奸不可不并以為戒也歐陽公席言宦者之禍甚於女寵其言尤為深切有國家者可不戒哉 |
| 6 | 朱子日賈寵作保傳倖其言有日天下之命係於大子太子之善在於蚤諭教與選左右教得而左右正則太子正太子正則天下定矣此天下之至言萬世不可易之定論也 |
| 7 | 朱子日古聖賢之言治必以仁義為先而不以功利為急休子日天下萬事有大根本而每事之中及洛有州妻處朱子日君臣之義父子之恩天握民韓之大有國有家者所以維翼民必紀綱政事本板之要池此翼攝臺祚民君師設官分職以長以治而其教民之目則日父子右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五者而已中九惟一綱不立是以眾志無所統繫而上之人亦州所憑藉以紳安 |
| 8 | 本子日為天下國家老必有否几不易之計十旱塗肩天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殊徽號以新天下之耳目而共心志 |
| 9 | 朱予日須是目閨門蒞席之微積索到董琴洋溢天下無一民一物木被其化然後可以行周官之法蘆小馳則鴛王莽矣 |
| 10 | 朱子日天下匍度無至利而龜害歲道理但看利害分數如何吐墮度不正則人極不立人極不立則仁義無所措仁義無所措則聖人之用息矣休予日入主當務聰明之實不可求聰明之名信任大臣日與圖事反覆辨論以求至當之歸此聰明之官樞偏聽左右輕信基旨此聰明之名也未子日天下之事非艱難多事之可憂而宴安塹孳苛畏政使功成治定洲一事之可福尚當朝兢夕惕居安爐危而不可以少怠虛甜微於未形御變於將來非知道老孰能 |
| 11 | 朱子日名為獨斷而王咸不免於下移欲以求治而反不免懿致亂 |
| 12 | 朱子日天下之勢合則彊分則弱故諸葛亮之告其君日宮巾府申宜竊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司朱子日力求所欲則所欲者反不可狩能反其本則所欲者不求而至 |
| 13 | 朱予日天下之治固必出於八人而天下之事則有非酬入所能獨任老焉政不在用一己之長而貴有以來天下之善古之君子有志於天下老莫不以致天下之童篇急八禾予日自古君子小八難居並用非此勝彼即彼勝此無有雨相疑而終不決君此必然之理凡陽必剛剛必明明則易知凡陰必乞柔必暗暗則難惻故聖人作易掾以陽為君子陰為小人八朱子日人主以論加君職宰相以正君為職又云苟當論相者求共適己而不求共正已取其可愛而不取共可畏則人主失其職矣當正君者不以獻可替否喬事而以超肅承意為能不以經世宰物關心而以容身固寵篇衡則宰相失其職矣 |
| 14 | 朱子日信讒邢則任賢不專爛貨色則好賢不篤賈捐之所謂後宮盛色則賢者隱微佞人用事則靜臣杜口董托衡之勢此重則彼輕理固然矣夫勞於求賢而逸於得入任則不疑疑則不任此古之聖君賢相所以誠意交孕兩盡其道而有以共成正大光明之業也如其不然吾恐上之所以猜防畏備老愈密而其篇眩愈甚下之所以欺罔蒙蔽者愈巧而其為害愈深不幸而臣之奸途則共禍固有不勝言者幸而主之威勝則夫所謂偏聽獨信御下蔽上之奸將不在於大臣而移於左右苴為國家之害尤有不可勝言者矣鳴吁危哉君子小人迭藉消長直諒多間之士這則讒詔面誤之入至理勢然也 |
| 15 | 未子曰仗節死義之士臨患難而能外死生則其右平世王旨空 |
| 16 | 必能輕爵祿臨患難而能盡忠節則共在乎世必能不詭隨平日洲事之時得而用之則君心正於上風俗姜於下足以逆折奸萌潛銷禍本自然不至量看仗節死義之事方天下出洲時則端人正士行義謹飭之士喬小人排橫來能一日安於朝廷遷竄貶謫及擾攘多故之秋所謂忠臣義士老犯水火蹈白刃以指共軀而小人者乎世固是他享富貴及亂世亦是他獨寬縱橫顛倒無非是他得志之日君子者常不幸而小人老常幸也只朱予日小入為惡干條萬端其可惡者不但媚寐一事而己仁人不深惡乎彼而獨深惡乎此者以其有害於善火使民不得被共澤而其流禍之長及於後世而未已乙 |
| 17 | |
| 18 | 仁人能愛人能惡人何也朱予日仁入者私欲不萌而夭下之公在我是以是非不謬而譽措得宜也朱于日四悔之廣兆民至眾人各有意欲行共私而善篇治者乃能總攝而整齊之使之各循其理而莫敢不如五皇空几所欲者則以先有紀綱以持之於上而後有佩俗以驅之於下也何謂紀細辨賢否以定上下之分核功罪以公賞罰之施也何謂風俗使人皆知證早生可器而必為皆知不善之可差而必去也紀綱不振於卜是以風俗頹弊敖下 |
| 19 | 朱子曰天敘有典敕我五典五悼哉天秩有禮自我五禮五膚哉這簡典禮自是天理之當然失他一亳不得汎他凶亳不得牛室之世上自朝廷下達閭巷其儀品有章動作有節 |
| 20 | 朱予曰聖人作樂以養性情育人材事神祗和上下其醴用功效廣大深切 |
| 21 | 朱予日發政施仁所以王天下之本也八君當黜霸助行王遣而王道定要不過推其不忍之心以行不忍之政而已 |
| 22 | 朱子日民之與財孰輕孰重身之與國孰大孰小財散猶可復聚民必失則不可復收身危猶可復安國勢一傾則不可復振陸宣公之言日民者邦之本財者民之心其必傷則其本傷共本傷則枝榦凋彈而根抵歷拔矣呂正獻公之言曰小人聚斂以佐人主之欲人中不悟以為有利於國而不知其終為害也賞其納忠而不知其大不忠也嘉其任怨而不知其怨歸於上也鴻吁有國家者可不檻哉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此乾坤廣大之必聖賢親切之訓英著 |
《惕責二》 |
| 1 | 人斯有土有土斯有財若百姓不足則君雖厚斂亦不濟事以利為利則上下交征不奪不豎以義為利則不遺其親不後其君蓋惟義之安而無所不利矣程子日聖人以義為利義之所安即利之所在正謂此也朱于曰古者學校選舉之法始於家鄉而達於國都教之以德行道藝而興其賢者能者蓋其所以居之老無異處所以宮之者無異術所以取之者州異路是以士有定志而無他嘉小學之教廢而人之行藝不修大學之教廢而世之道德不明學校之政不患法制之不立而忠理義之不足以悅其必禾子日聖人之心涵育發生真與犬地同德叩物或自逆於理以干天誅則夫輕重取舍之閒亦目有決然不易之理其宥過非私恩其刑故非私怒罪疑而輕非姑息功疑而重非過予如天地四時之運寒涼肅殺常居其半而涸養發生之心未始不流行乎其閒父子罪不相及而賞則遠延於世其善善長而惡惡短前王人之法有盡而心無窮或有所疑常屈法而伸恩而不使執法之意有以勝其好生之德 |
| 2 | 禾予曰先王之制內有六鄉六嘗都鄙之民鄭有方伯謹師之兵內外相維綬雌相制兵法以能分合為變不獨一陣之閒有分合天下之兵眥然出師之道當謹其始以律則吉不臧則凶 |
| 3 | 朱子日人主之行事與天地相為流口故行有善惡則範各以類而權牛是聖王遇叢而懼修德立事故熊測棠翩祥 |
| 4 | 朱子日先甲凸日辛也後甲一日寸也前事過中而將懷則可目新以為後事之端而不使至於大壞後事力始而尚新然更當致其丁靈之意以監其前事之失而不使至於速懷聖人之深戒也 |
| 5 | 朱予日古竟聖人既竭耳目必思之力赫猶以為未足遐偏天下及後世故制為法度以繼績之則其用石窮而仁之所被者廣矣 |
| 6 | 朱予日聖人相傳只是一簡字堯日欽明舜日溫恭湯日聖敬日躋湯執中只是要事事怡好氣過不及而已禹入聖域而不優漢儒見得此意思好詩稱成湯言聖敬日躋聖人之所以為聖人皆自這處進去朱子曰成湯富放桀之便說惟皇上帝降衷于氏若有恆性克綏厥猷惟后武干伐紂時便說惟天地萬物父母惟人萬物之靈亶聰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傅說告高宗便說明王奉若天道建邦設都樹后王君公承以大夫師長不惟逸豫惟以亂民惟天聰明惟聖時憲見古聖賢朝蓼只見那天在眼前禾子日箕子為武王作洪範首言五行次便及五事蓋在天則是五行在人則是五事問洪範諸事日此是箇夭綱天下之事其大者大葉俯於此矣又間皇極日此是人君為治之必法周禮斟書只是箇八政而己澗聖人無不可為之時以火君言之堯所以處丹朱而禪舜舜所以處父母兄弟之閒與所以處商灼而禪禹以火里豆伊尹所以處太甲周公所以處管蔡可見聖人敵不可為之時朱子日然制刑之有庫是富責之是不以公義廢私恩所以為仁之至使吏治其國納貢賦而不得肆暴是不以私恩廢公義所以為義之盡後世漠文之於淮南景帝之於梁王則縱之太過不得謂之仁後又窟治之甚不得謂之義皆兩失之禾子日文王之事約惟知以臣事君而已都不計其他茲其所以了至德若謂一分天下約尚有其一未忍輕去臣位以商之先王德澤未士歷數未衣尉惡未甚聖人若之何而取之若是則是文王之事約非其本心蓋右不得已焉耳若是則安待謂之至德哉君壬蘆賣 |
| 7 | 木子而太伯之事正也太主王季文王之事權也權而不失其正則並行而不相悖矣 |
| 8 | 問魯之郊神自成王之賜伯禽之愛不是了後世予孫合如何而改朱子日時王之喻如何敢改日恐不可唱稀則當請命於天王而改之否日是朱子日漢高祖唐太宗未可謂之仁吠然戰國至暴秦其禍極矣高祖出而乎定天下隋末殘虐尤甚太宗出而一婦除以致貞觀弦治化一者豈非仁者之功那素凶苛虐禍世故高祖不得不寬大隋以拒諒失圍故太崇不得不聽人言皆是他天資高見得利害分明漢高祖私意分數少唐太宗惆切假仁借義以行其私朱予曰一代而下漢之文帝可謂恭儉之主禾子日武帝病痛固多各天童量寓天足以有為惜乎無真儒輔佐不能勝共私欲之多示子日今人洪堤床善雖其所霜范明皇友兄弟而 |
《日殺一予只是正以不能推此心也》 |
| 1 | 禾予日周世宗規模雖大然性迫肌甚寬大氣象水子日天下為辜隋候朝覲獄訟皆歸便是正統禾子日一治一亂氣化盛衰人事待失反覆相尋理之滯也 |
| 2 | 朱子曰孟子日執之而已矣非洞兄皋陶之必不能言朱予日伊尹佐志廢天下以赫必而無一亳之私者也禾子日六經說學字只是自傅說方說起來朱矛日夷墨局似伊尹伊尹大似夷惠閒夷齊之遜使缸中予不成委先君之國而棄之必有棠立者朱子日喉洲說叔齊當立看來叔齊雖以父命終非正理只當立伯夷日伯夷終不肯立奈何日國有豎大臣必請於天子而立之不問共情願矣看丞手得都不安以正理論之伯夷稍優禾予日管仲之德不勝共才予產之才不勝其德朱子日君予之於人取其夭節之純全而略其細行之不能無弊則雖一人猶必有師老況如屈子乃干載一入哉又日屈原之忠忠而過者也屈原之過過於忠老也未子日賈誼之學雜他本是戰國縱橫之學只是較近造里 |
| 3 | 髦 |
| 4 | 朱予日伸舒本領純正仲舒識得本原如云正心修身可凶治國平天下如說仁義禮樂皆其具此等說話皆予 |
| 5 | 奕 |
| 6 | 未子日司馬遷才高識亦高但攝率子由古史言驢遷淺陋而不學疏略而輕信此一句最中馬遷之失朱子日太史公書疏爽班固書密塞朱予日讀通鑑至班固論郭解有溫艮帆愛絕異之資而不入於道德以至於殺身亡宗處方川之掩卷太息以為天理人欲之閒亳釐出差其為禍福之不司乃至於 |
| 7 | 壯 |
| 8 | 朱子日揚雄說明哲煌煌荀燭無疆遜於不虞凶保天命便是占便宜說話所以他望這幾句誤八朱子日古人年一十時都理會得了便受用行將去如鄧禹十一歲學於京師已識光視駕非常人猿來杖策謁軍門只以數言定天下犬計 |
| 9 | 未子日古之名將能立功名者皆能謹重周密乃能有成如吳漢朱牡終日欽欽常如對陣須學這樣時方得文日要傲大功名底人越要謹密未間蟲魯闊略而能有成者 |
| 10 | 或問武憲不得似顏子朱子日畢責是賈稟好又情若猾聖人為之依歸想是熟好日又不知他志嚮如何顏子不是簡衰善底人看他多少聰明便敢問為邦孔子便告以四代禮樂 |
| 11 | 朱予日近看溫公諭東漢名節處覺得有未請處但知黨錮諸賢趙死不避仙光武明章之烈不知建安以後士大夫只知有曹氏不知有漢室卻是黨錮殺戮之禍有以驅之也 |
| 12 | 朱子曰荀或之死胡安定引宋景之說以為劉穆之宋齊丘之比最鴛得其情狀之貢如復改詐矣朱子日義和之大命武侯知之有非他人所及者跡其天畜看過人處若其細微之閒則不能獻未察處豈其學有未足故邪辦嬰覓此侯嘗言治世以大德不以小風而其治蜀也官府次合橋梁適路莫不繕理而民不告勞是亦比乎先王之政矣 |
| 13 | 朱子日南軒論諸葛瞻權兼將相而不能極諫以去黃誥諫而不聽又不能奉身而退以冀主之一悟兵敗身蠅雖能不降僅勝於賣國者耳此論甚精愚所不及朱予日陶元亮自以晉世宰輔予孫恥復屈身後代自劉裕篡奪勢成遂不肯仕雖其功名事業不少集見而其高情逸想播於聲詩者後世能言之士皆自以為莫能及也切朱子日文中予一見隋交而陳十一策則既不量共力不足以為伊周又不知其君之不可以為湯武且不待其招而往不待其問而告則又輕其道以求舊焉王通也有好處只是無本原工夫卻要將秦漢以下文飾傲簡二代他便目要比孔予木知如何比得朱予日自古罕有人說得端的惟退之原道席幾近之卻說見大體間原性一品之說是否日退之設性只將仁義禮智信來說便是識見高處如論一品亦是但以某觀人之性豈獨二品須有百干萬品退之所論卻少一氣字原性八多忽之郤不見他好處如言所似為性者五日仁義禮智信此語甚實朱子日楊結用而大臣損音樂減騶御則人豈可不有以養素自重邢 |
| 14 | 未于日如五代疏道真鄉原也朱予日范交正傑出之才又云振作士大天之功為多范文正公自敞秀才時便以天下偏己任無一事不理會過一旦仁宗大用之便徹許多事業朱予日韓魏公篇相或謂公之德業洲愧古人但文章有所不逮公日采鴛宰相歐陽永叔為翰林學士天下文章莫大於是 |
| 15 | 朱子日歐陽予云困代而上治出於一而禮樂達於天下一代而下治出於一而禮樂為虛名此古兮不易之至論也 |
| 16 | 朱子日溫公可謂知仁勇他那治國救世處是甚次第其規候稍大又有學間其入嚴而正溫公只懸地行將去諒致知一段歐陽司馬之學其於聖賢之高致固非末學所敢議認共所守皆不失儒老之舊特恐有所禾盡耳朱予日王介甫質雖清介而氣本褊狹志雖高這而學實几近介甫之心固欲救八缸其術足以害人豈可謂非其罪牝壯生語云共所謂道非道則所言題不免於非此並王氏之謂也 |
| 17 | 朱予日蘇氏之學大抵不知天命人心為禮義本原之正而橫邪曲直帷其意之所欲此則蘇氏膏旨沈痕之疾蘇子由云學聖人不如學道他認道與聖人敞兩筐物事不知學道便是學聖人學聖吹便是學道當翼蘇氏易解曰性命之理甚明而其為說至簡今將言之而先日不可言既指之而又日不可見足以眩夫未嘗學間之庸人矣由學者觀之豈不適以為未嘗見未嘗知之驗哉 |
| 18 | 閒荊公與蘇公之學朱予日一公之學俱不正荊公取佛堵之仞亂孔孟之真仗人主之威行空言之教蘇氏蚤拾蘭張之緒餘耽醉佛老之糟粗一入之學皆謂之不知這可也 |
| 19 | 朱子日文定從龜山求見上蔡畢竟文定之學後來得於上蔡者篇多胡致堂議論英發人物偉林可謂豪傑之士五峰善忠然思過處坐伺之酬寅直卿言五峰說好惡性也本是要說得高卻反說得低了日依舊是氣質上說某嘗與他改云所以好惡者性也五峰云學欲博不欲雜守欲約不欲陋此天下之至言也未子日陳忠肅公剛方正直之操得之天資而其燭理之溢精陳義之益切則學閒之功有不可誣者陳了翁說人當自試以觀已之力量陳了翁曾作諫官及被謫猶著白布衫繫麻難赴旬呈朝廷行遣罪入正欲以此困辱之若必求免是不受君命也不受君命木量大命也而可乎 |
| 20 | 未子日李忠定公雖以讒閒竄斥頻九死而其愛君憂國之志終有不可得而奪者是亦可謂世之偉八矣又日李綱入來方成朝廷 |
| 21 | 朱予日趙丞相中興名臣一人而已禾子日張無垢始學龜山之門而逃儒以歸敵釋其所論著皆陽儒而陰釋 |
| 22 | 木子曰辛丈今日如此人物豈易可得向使早向裏來有用心處則其事業俊偉光明豈但如合日所就而已耶朱子曰子靜之學看他千般萬狀調只在不知有氣稟之 |
| 23 | |
| 24 | 朱予日洪氏釋懷沙日知死之不可惜則舍生而取義可也所惡有甚於死者豈復愛七尺之軀哉其言偉然可立懦夫之氣此所以忤櫓相而貶死也可悲也哉近歲風俗頹敗不復聞有道此等語者此又深可畏云朱子日歐公之言日後世荀不公至今認聖賢蓋俗情之好惡雖有長短而公論之光明終不泯滅此古之君予所以未能以此而易彼也 |
《前輩第十及》 |
| 1 | 朱子日前輩固不敢議論然論其行事之是非何害固不可鑿空立諭然讀書有疑有所見自不容不立議論未予曰孟予後荀揚淺濟不得事只有王通韓愈好又不全安卿日他也只是見不得十奔不能止於善也日也是畔漢儒惟董伸舒純粹其學甚正非諸人比只是困苦無精彩極好處也只有正誼明道兩句下此諸子皆田出足道如張良諸葛亮固正只是麤武侯名義俱正無所隱匿共篇漢復讎之志如青天白日人人得而知之有補於天下後世非子房比也蓋為武候之所為則難而予房投罰抵隙得為即為故其就之易耳頃見李 |
《以育勇》 |
| 1 | 先生亦言馳明不若予房之從容予房不若孔明之正大文中子論治體處高似仲舒而本領不及爽似仲舒而繩不及董仲舒才不及陸宣公而學問過之張干阜證黃老而隱晦不露王過於世務變故人情物態施為作用處極見得分曉只是於大體處卻有病韓退之於大體處見得而於作用施為處卻不曉巾孩陸宜公比賈誼誼才高似陸宣法公諧練多學更純粹蒯田豈宜公比諸葛武候如何日武侯氣象較大恐宣公不及地驛退之卻有些本領非歐公比原道其言雖不精然皆實大綱是 |
| 2 | 問本朝人物曰韓富規模大又蟲溫公差細密又小了翁有濟時之才道卿純粹才不及也便了翁得志必有可觀 |
| 3 | 士近思曰霍光小心謹厚而許后之事不可以為不知馬援戒諸子以口過而裹屍之禍乃口過之所致入人之編在小學無亦販其一節邪朱子日采詩采菲無以下體販人之善為己師法正不當如此論也後人據紙上語指點前人甚易為力不知事到手頭賣要處斷毫髮之閒便有成敗 |
| 4 | 木予日古之聖賢共文可謂盛矣然豈有意學為如是之文哉有是寶於中則必有是文於外有治世之交有衰世之文有亂世之文山叉字之設要以達吾之意而巴政使極其高妙而於義理紅得焉則亦何所益於吾身而何所用於斯世山釜早須正大須教天下後世見之明日無疑有典有則方是文章主呼學問以明理則自然發富好文章詩亦然永子日古人文章只是平熟而意自長後人文章務意多而酸麗如離騷初無奇字只怠訛將去自是好理之至當不容有午若以必自己出而不蹈前人為高則私意而己切一 |
| 5 | 禾予曰仲舒為人寬緩共文亦如其人揚雄之太玄法言蓋亦長楊較獵之流而薨變共嗇節初非實為明道講學而作也韓文力量不如漢文漢交不如先秦戰國油輯退之議論正規模大柳童厚較精密間韓柳一家文體孰正日柳文自高古但不甚醇正杜詩佳處有在用事造語之外者歐公文字大綱好處多山人一文一唱一歎合人如何作交某禾冠而讀南豐止謹之夜愛其詞嚴而理以為人之為言必當如此乃為非荀作者東煖之言曰吾之為文必工道俱則是文自交而遣自道待作文時旋去討簡道怛烹門虎几來入裏面此是他大病處轡叉士巧於語言為入所說易入邪徑如近世陳無己之不見章雷州呂居仁之不答唯師成蓋絕無僅有之為可貴也未予日韓退之及歐蘇諸公議論不過主於文辭少閒卻是擅頭帶得些道理其本意終是可見文章到歐會蘇道理到助程方是暢荊公文暗尸朱子曰科攀文字固不可廢然近年翻弄得鬼怪百出都無誠賞正當意思一味穿穴窮支曲徑以利新奇此是奔日英大之弊今欲革之莫若販一十年前渾厚純正明白俊偉之文誦以為法此亦正入心作士氣之一事也半跳問仙舉之法當加何日略用體式血寞括以至理 |
| 6 | 未予日當世學術分裂上者入於佛老下者流於管商學者既各以其所近便先入者為主而又驅之以共好高欲速之心是以前者既以自誤而遂以自欺後者既為所欺而復以欺人文字愈工辯說愈巧而其為害愈甚未予曰近日又有一般學問廢經而治史略王道而樽霸術極諭古今興亡之變而不察此心存亡尤端若頃加此讀書又若不讀之為愈也 |
| 7 | 朱予日近年以來乃有假佛釋之似以亂孔孟之責者其 |
《口牙哀》 |
| 1 | 法首以讀書窮理赫大禁常欲鹽者注其心於茫昧不可知之地以僥倖一旦恍然獨見然後為得蓋亦自謂得之若矣而察其容貌詞氣之閒修已治入之際乃與聖賢之學有大不相似者 |
| 2 | 朱子日老予之學大抵以虛靜無焉沖退自守為事故其為說常以懦弱謙下為表以空虛不毀萬物為寶其焉治雖曰我無為民自化然不化者則亦不之間也幹伯子說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若離了仁義便是刪道理了又更如何是遣老莊之學不問義理之當否而但欲依阿共閒以為全身嘗禍之計君子不以人廢舌言有可安得而不甄之如莊子所謂嗜欲深者天機淺此語甚的當不可盡以為虛無之論而妄訾之也朴壯子說子之於親命也不可解於心至臣之於君則日義也無所逃於天地之閒是他看那君臣之義卻似逃不得不奈何須著臣服他更無一簡白然相胥為一體處楊米之學出於老乎蓋是楊朱會就老子學來故莊列之書皆說楊朱孟子闢楊朱便是嗣莊老了田盤課日乎騎慮為異教所泊未嘗讀老莊等書今欲讀之何如日自有所主則讀之何害要識其意所以異於聖人老何如耳 |
| 3 | 永子曰佛氏盡出老莊列子言精神又其門骨骸反其根我尚何存老即佛書四大各離今者妄身當在何處之所出也他若此類甚眾 |
| 4 | 間佛與老莊不同處朱子日老莊絕滅義理入倫未盡至佛則人倫滅盡至禪則義理滅盡楊墨直是碩地傲佛氏最有精徹動得人處 |
| 5 | 朱子日釋氏虛吾儒實婦氏一吾儒一釋氏以事理為不緊要不理會又云儒釋之異正為吾心輿理為一而彼以心興理為一耳釋氏謂人死焉鬼鬼復為人姑此則天地閒常是許多來來去去更不由他造化生生必無是理也雖自以為直指人心而實不識心雖自以為見性成佛而實不識性是以殄滅彝偷墮於禽獸之域而猶不自知其為罪釋氏本惡人欲併與天理之公者去之吾儒去人欲所謂天理者昭然矣上蔡云釋氏之論性猶儒者之謂心釋氏之論心猶儒者之謂意此語剖析極精佛學之興吾儒雖有略相似處然正所諸貌同屈異似是而非者不可不審禾子日不盡其書而欲折其是非猶不盡人之辭而欲斷其曲直河能果於自決而使之心服也俗儒不知天命之大故為異說所採夏謂聖學知入事而不知死生豈不誤哉以其有空寂之說而不累於物欲也則世之所謂賢者好之矣以其有奇妙之說而不滯於形器也則世之所謂智者悅之矣以其有生死輪迥之說而自謂可以不淪於罪戾也而天下之傭奴爨婦黯髡盜賊亦匍匐而歸之矣聖門之學下學上達至於窮神邢化如釋氏理須頓悟不假漸修是上達而下學也其輿聖學亦不同矣干采之理其本有正而犯邪其始有順而無逆故天下夕藝正而順者常重而無待於外邪而逆者常輕而不但采資諸入此理勢之必然也胡不以今世佛學觀之吾所以拒彼者至矣彼未嘗不求自附於吾儒蓋不如是則尤反側而無以自安也其理之悖說之窮於此亦可藥見石吾學者深拒力排未嘗求合於被而為彼學者支辭蔓說惟恐其見絕於我是於其心凝亦有所不安矣 |
| 6 | 朱子曰孟子乎時論楊墨亦乎乎耳及公都子一為好辯之問則途極言之以至於禽獸蓋彼之惑既愈深則此之辯當愈力其擒縱低昂自有準則蓋亦不期然而然然禽獸之云乃其分內非因激而增之也不討賊而謂人勿討者兇逆之黨也不距楊墨而謂人勿距者禽獸之徙也聖賢立法之嚴至於加此可不長哉出邪則大正出正則久邪兩者之閒蓋不容髮也雖未知道而能距楊墨者是心術同正之人所以以聖人暗雁許之與舂秋討賊之意同關四夷之請兄而孟子終不見之何也曰孟予雖以間那說納已任然不過講明其意櫓之當世使聞者有以發悟於心而自得之耳固不輕接其人交口競辯以屈吾道之韓也聖賢之於異端距之甚嚴而於其來歸待之甚恕距之嚴故人知彼說之軸郭待之恕故人知此道之可反仁之至義之盡也郭說害正人入得而攻之無論聖賢如舂秋之法亂臣賊子入人得而誅之不必士師也姑拙來見人陷於異端者每凶攻之為樂勝之為喜近惟覺彼之愚跡為緬 |
| 7 | 可憐祠吾道之不振為可憂誠實痛傷不能自己不知是年老氣衰而然耶抑亦漸得性情之正而然耶山肩李伯聞者舊嘗學佛自以篇有見論辯素年不肯少屈近嘗來訪檀理前語某因問之夭命之謂性公以此句為空無一法耶為萬理畢具郭若空則浮屠勝果寶則儒者是妣亦不侍兩言而決矣渠雖以為賓而猶懸著前見則謂因前所謂空老而講學以實之某又告之日此實理也而以篇空則前日之見誤矣今欲員窮實理亦何藉於前日已誤之空見而為此一一那渠遂脫然肯捐舊習而從事於此此入氣質甚美內行修飭守官亦不荀得其回頭吾道殊有賴也加任子日學不欲佛朱子日異端害正固君子所當闢然須是吾學既明洞見太本達道之全體然彼據夭理以開有我之私因彼非以察吾道之正議論之閒彼此交盡而內外之道一以貫之如孟子諭養氣而及告子義外之非因夷子而發天理一本之大豈徒攻彼之失而已哉所以推明吾道之極致本原亦可謂無餘蘊矣孟字論鄰原亂德之害而卒似君予反經為說此所謂上策莫如自治者皋一 |
| 8 | 學者既學聖人則當以聖人之教偽主肺錮寸 |
《斯文第十九》 |
| 1 | 朱予日斯文既在孔子孔子便著傲天在一一王之法各是一王之法故一代損益文質隨聘之宜孔子所立之法乃通萬世不易之法韓退之云孔子之道大而能博門弟子不能遍觀而盡識也故學焉而皆待性之所近此說甚好問鼎仙子當盧哀時可以有為否日聖人錐宏可為之事又問聖人固無不可為之事有不可為之聘否日聖人無不可為之贈若聘節變了聖人又自處之不同日孔子豈不知蹻君必不能用己日聖人豈霆于巨葭一弓有逆料君能用我典否到待後來說不復夢見周公輿吾已矣夫聖八自知共不可為矣舂秋之聘一綱淪矣孔子請討弒逆此天下之大蔑也期事一正一細可整天下事可次第墓矣沐浴而朝敬其事以卜天意也戴少望謂顏淵死聖人觀諸火事鳳不至圖不出聖火察之天理不夢周公聖人驗之吾身鈿後知斯道之果不行而天之果無意於斯世也這意思也好不怨天不尤火下學而上達知我者洪天乎此見孔子憚旦天理曲留寄金寒從下學中來日不要高了聖人識說得低越有意患 |
| 2 | 同顏十所樂何事未子日入之所以不樂者有私意爾克己之私則樂矣問顏子之學莫是先未性情上著工天否日然 |
| 3 | 不予日伸弓資質慍粹顏予資質剛明木子日會子之學大抵力行之意多加旱一省看來是當下便書有不是處便改孔門自顏子以下穎悟莫若子貢自會予以下笙實莫若子夏禾予日子路仕衛之失卻是兄不到非知共不義而苟為也 |
| 4 | 禾予日會點開闊漆雕開深豬會點辜茹鳳偶謝於否寸臺賈一口妾了一三一言干仞之上學者須是有一子之事業又有會點之襟懷方是不偏子忠別無所考只孟子所稱如標便者出諸大門之外丑面再拜稽首而不受如云事之云乎豈日友之云乎之類這是甚廣樣剛毅水矛日孟子集義上工夫多盡氣況是八笛集義孟千說滕文公便道牲善它欲人先知得一簡本原則為華必力去惡必勇 |
| 5 | 未子日孟子教人多言義理大體孔子則就初賓徹工中處教人消曹丁樽周孟予不樽周如冬裘夏葛飢食溫飲時措之宜異耳 |
| 6 | 木子日明道言狎尼亂迹顏子微有迹孟子其迹著或問顏予之微有迹處曰如願無伐善無施勞皆是畢血子明則動矣未變也顏子動則變矣未化也曾子子思孟子大略皆相似程予每言孟子才高學之無可依據人須是學顏子之學則丈聖人為近有用力處朱子日孔子道大德巾而無迹故學之者沒身鑽仰而不足尹三圭心潔行高故稟之老一日感慨而有餘禾子日凋予不由師傳默契適體建圖屬書根極要領先生之學其妙具於太極一圖適書之言皆發此圖之蘊而程先生兄弟語及牲命之際未嘗不因共重華貝告差一一 |
| 7 | 庭堅言茂叔人品甚高胃申灑落如光風霽月廷平先生稱其善形容有道者氣象 |
| 8 | 全嬰日明道先生德性寬大規模廣闊伊川氣質剛方文理密察共道雖同而造德各異明道渾然天成不犯人力伊川工夫造極可奪天巧明道之言發明理致通透灑落善開發人狎川功言即事明理質志精深尤蒯阻晦然明道之言一見便好久看愈好所以賢愚皆獲其益伊川之古星見未好久看方好故非久於玩索若不能識其味曲川明道可比顏子伊川可比孟子否曰明道可比顏于孟子苞局恐伊刀末到孟子處然伊酬收束檢制處孟子卻不到尹氏言程先生踐履盡一鄴易其作傅只是因而寫成此言尤有味漏藻拈出敬字直是學問始終日用親切之妙又日程先生有功於後學者最是敬之一字有力若天資大段高則學明道若不及且學伊川橫壇屈祠謂性即理也一句直自孔子後惟伊川說盡這一句便是干萬世說性之根基 |
| 9 | 木子日橫渠傲正蒙時或夜裏默坐徹贖它直是瑟地勇方傲得張公之於先生論共所至竊意其猶伯夷伊尹之於孔子片兔質之說始於張程極有功於聖門右睹羔暉伯二口解原 |
| 10 | 補於後學前此未彗有人說到故張程之說亦而諸子險紅說泯醜程張一先生固可杜而仕然亦未害不可止而止也泣禾子日康節必地虛明所以推待天地萬物之理甲原節學於李挺之請日願先生微開其端毋竟共說此說極好學者當御須是自琴昆來便好長孺問先生須待邵堯夫先知之術朱子久之答日吾之祈知者惠迪吉從逆凶滿招損謙受益若是明日晴獨日雨吾安得知耶 |
| 11 | 求子日周子從理上看邵予從數上看都只是這理劉砥日畢竟理較精粹日從理上看則用處犬數自是細碎丞子日和靖在程門直是十分鈍庇被他只就卑簡敬字上徹工夫終被他儼得成上蔡先生頤以該洽自多講貫之際賣引傳說終篇成誦程予笑日予可謂玩物喪志矣先生聞之乃盡棄所學而學又日如以生意論仁實捶論誠以常幄幄論敬其命理皆精當而直指窮理居敬為又德之門則於夫子教人之法又最俎得其綱領楊龜山言飢食渴飲手措足行便是道是詔欲為理也福龜山天責品樸實簡易然所見一定更不頒窮究某嘗謂這般火皆是天資出人非假學力斗孰間呂游楊候四予之說孰優日此非賴學之所敢盲也但以程子之亶頭範於呂稱其深潛續密於游稱其顙悟溫厚謂楊不及游而亦每稱其穎悟謂侯生之言但可隔壁聽今且熟復其言究嘉其意而以此語證之則共高下淺深亦可見矣 |
| 12 | 朱予日龜山先生猾道束南士之游其門者甚眾然語其潛思力行任重詣極如羅公蓋一入而己延乎先生從之學講話之餘危坐終日以驗幸吾怒哀樂未發之前其氣象為如伺而求所謂中者若是老蓋久之而知天下之大本真有在於是就灶平先生資稟勁特氣節豪邁酣充養完粹無復圭角精純之氣達於面目色溫盲厲神定氣和語默動靜端詳閑泰自然之中若有成法平居惆恂於事芳無甚可否及其酬酢事變斷以義理則有截然不可犯者本孟冗生敖入太抵令於靜中體認大本未發時氣象分明即處事應物負然中節此乃龜山門下相傳指訣然當時親炙之時貪聽議論又方竊好章句訓詰之習不符盡心於此至今若存若亡川的寶見處辜員教育之意每八念此未嘗不愧汗沾定互 |
| 13 | 立牡 |
| 14 | 禾子日敬夫見識純粹踐行純宣便人望而敬之敬夫見處卓然不可及從游之久及復間益為多呂伯恭舊時性褊急後因病中讀論語至躬倉厚而薄責於入有省遂加此好口自伯恭賞旨道理無窮學者先要不得有目足心此至論也 |
| 15 | 朱子日直卿志堅思苦與之處甚府益此道不是小事須奧些辛苦刀可望又與直卿書云南軒云亡吾道益朱予曰季通有精諸之識卓細之才不可屈之志不可窮之辨造化微妙惟深於理者識之吾與季口言而未嘗厭也一人讀易書難季紳讀難書易季通學行之餘尤途律歷討論定著逐成家之言使千古之謂曠然一新而湖共源流皆有成法朱于日陳渭書來甚進異日禾可量也朱予聞周舜弼游屑山日園雖佳而火之志則荒矣正思任道勇而用力專又云小學字訓甚佳言語雖不多卻是一部大爾離也泊夭伯豐相從業年明敏過八儒能思索從事則縣隨事有以及辰兩自守勁正不仙時勢所屈甚不易得合乃不幸短命而死甚可傷悼又云自其云亡念之不巳蓋朋友中敏悟未見其比意其他日可以住傳付之責者非獨為游好之私晴也子合純篤膚伸疏敏漠卿身在都城俗學聲利場申而能閉門自守昧眾人之所不昧同門之士亦鮮有見其比者李敬子志尚堅苦不易得但看義理未甚明徹細密耳伯崇精進之意反不逮前而擇之見超特愈見精密 |
| 16 | 朱子與仲默帖曰書來未有分付處議定細領便與下手為佳正甫趨嚮措守甚不易得但看文字亦多強說處此學者之適患前輩亦或不能免先聖謂寬以居之子張謂執德不弘正為救此病耳至之憐精深蜚卿少寬心一病正相反川朱予因諸生請問不切日羣居最有益而不相講貫如何得長進虺旨誨學者日聖臂教人無非下學工夫聖人教人如一條大路平平正正自此直上可以到聖賢地位只是要人微得徹聖賢只是傲符人當為底事盡徹到聖賢止是怡好不是過外姑句能復其本有之性為聖為賢不負天地生成甘別配 |
《道統第一十》 |
| 1 | 朱子曰上古聖神繼天立極而道統之傅有倉來矣道之在天下者末嘗亡惟其託於人者或絕或牘故其行制響署有明有晦是皆天命之所為非八智力之所能及也 |
| 2 | 朱子日韓子言堯以是傳之舜舜以是傳之禹禹以是傳之湯湯以足傳之交武周公交武周公傳之孔子孔子傳之孟軻軻之死不得其傳焉此非深知所傳者何事則未星旨也 |
| 3 | 朱子曰由堯舜至孔于率五百餘歲而聖人一出所以異世司心歷聖同道道統繩繩相續不絕者實賴同時之見而知之者知之於先而異世之聞而知之者得以知之於後耳 |
| 4 | 朱子曰天理民彝不可泯滅百世之下必將有神會而心得之者周予贊曰道喪千載聖遠吉湮不肩先覺孰開後人書不盡言圖不盡意風月無邊庭草交翠程伯予贊曰揚休山立玉色金聲元氣之會渾然天成瑞丑祥雲和風甘南龍德正中厥施斯曹程叔予贊日規圓矩方繩直準平允矣君子展也犬成布帛之丈菽粟之味知德者希孰識其貴張子贊曰蚤悅孫吳脫逃佛老勇撒暴比山變至道精思力踐妙契疾書訂毒之訓示我廣居 |
| 5 | 禾予自贊日從容乎禮法之揚沉潛乎仁義之府是予蓋將有虺碑而力莫能與也佩先師之格言奉前烈之餘矩惟闇然而日修或庶踐乎斯語朱子田論道理日某目十四五歲便量遍物辜是好底爛事心便愛了朱子曰某十六歲便好理學十七歲便有如今學者見識朱于日蓋嘗讀易而側其兩言日敬以直內義以方外以為為學之要洲以易此而未知其所以用力之方也及讀中庸見其所論修道之教而必以戒謹恐懼為始然後得夫所以持徹之本及讀大學見其所論明德之序而必以格物致知為先訛穆待夫所以明德之端既面觀夫州者之胡一動一靜交相篇用交有台乎周予太極之論然後又知天祠之理幽明鉅細還近淺深忠不貫乎一者 |
| 6 | 朱予日舊讀程予之書有年矣而不得其要比因請中庸首章之昏乃邢函養須用敬進學則在致知者兩言雖約其實入德之門論踰於此 |
| 7 | 朱子曰乎生目知州用只欲修葺小友字以待後世庶有小補於夭地之閒 |
| 8 | 朱子日緒勒漸予便覺前火闊略病敗欲以告人而無呵告者艾不免輒起著述之念 |
| 9 | 朱子日某一生只看得大學瞽蒙文字透見前賢麻未到以陽蹴逞涓處溫公作通錯言乎生精刀盡在此書茶於大澤跡然 |
《及日某作通鋪細目後世君子必有取疏》 |
| 1 | 朱予日一生辛苦讀書微細揣摩零粹利別及此暮年略見從上聖賢所以垂世寸教之意枚枚相對葉業相當無一字無下落處 |
| 2 | 朱子日不用某許多工夫亦看某底不出不用聖賢許多工夫亦看聖賢底不出 |
| 3 | 朱子日某當初講學也豈意到這裏幸而天假之年得見道理在這裏今年便覺勝似去年去年便覽勝似前年朱予日精力有限而道體無窮人欲易迷而天理難復慢乎日以憂懼蓋未知所以脫於小人之歸庸則補其闕遺別其次第綱領條目粲然復明於語孟則深原當時答間之意便讀而昧之者如親見聖賢而面命之又日於易與詩則求其本義攻其末失深得土甲人遺噫於數千載之上於書則疑今交之艱澀反不若古文之平易於舂秋則疑聖必之正大決不類傳註之賓鑿於禮則病王安石廢罷儀禮而傳記獨存於樂則惆後世律尺既亡而清濁祉據是數經者亦嘗討論本末雖未能著仙成書然其大旨固已獨得之矣 |
《口謹》 |
| 1 | 貫東發曰謂易本卜筮謂詩菲美刺謂舂秋初不以一字褒貶皆曠世未閔之高論熊去非日公之修一禮自家鄉至邦國王朝大綱小紀詳法略則悉以屬之門人黃氏幹且曰如用之固當盡天地之變酌古今之宜而又縛乎南北風氣亡文就質以求其中可也 |
| 2 | 李正叔日先生集小學書使學者得以先正其操履集沂思錄使學者得以先識其門庭訐乎伸曰小學四書吾敬信如神明能明此他書雖不泊可也尸 |
| 3 | 賈東發日敬齋箴先笠白警者作聖工夫於斯為至貢直卿日若歷代史記則又考論西周以來至於立代取司馬公編年之書緝以春秋紀事之法綱譽而小繁目張而不素國家之理亂君臣之得失如指諸掌又日周程張邵之書所以繼孔孟道統之傳歷時未久微言大義鬱而不章先生為之衷集發明而復得以盛行於世太極先天一圖精微廣博不可涯俟為之解剝條而後天地本原聖德德奧不至於泯沒程張門人祖述其學所得有淺深所見有疏密先生既篇之區別以悉取其所長至或見識小偏流於異揣者亦必研窮剖祈夕一崖己豈了而不沒其所短六至於星磨地志曲藝小數不可以悉究駱人墨客窮年卒歲僅見其可稱莫不折之以理而各造其極 |
| 4 | 李彥申曰元晦進學甚力樂善好義鮮與倫比及日穎糟絕人刀行可畏其所論難體詔切至蔡伯靜曰先生跪年間居於大本大原之地充養敦厚人有不得窺其際者 |
| 5 | 蔡茲為考宮得朱予所試策歎曰仲策皆欲仙朝廷措置大事他日滋非常人 |
| 6 | 孝宗爛陳俊卿識朱茅否俊卿對日今日正當得此等人布之朝列所謂猛虎在山藜藿不採汲黯在朝淮南寢謀者也 |
| 7 | 貢裳為嘉王府鋤善光宗諭之裳日若欲進德修業追迹古先哲王須用天下第一等八光宗間篇誰對日朱某 |
| 8 | 也八張敬夫答陸子壽日元晦卓然特立真金石之友也八貢束發日乾偪之盛晦府南軒束萊稱一先生獨先生年最高講學最久門人最多 |
| 9 | 熊去非日文公之學聖八全體大用之學也本心身則仙德行奉而措之家國天下則為事業又日公之身雖詘於脂而公之道卒信於其微者天也胡炳文日朱子出而自周以來聖賢相傳之道如大明中天昭牖呈露然則所謂百世之下必有神會而心得之者朱予亦當自見共有不得辭者矣貢直卿日道之正統待人而後傳由孔子而後曾子子思繼其微至盂子而始著由孟子而後周程張予繼其絕至先生而始蓍一尸只希元日孔孟之道至周予而復明周子之道至具程而益明一程之道至朱子而大明共祖曾子子思盂子之傳若合符節豈人之所能仙也哉天也劉夢吉日邵全大也周至精也雅至正也朱予則極其大掛並其精而貢之以正也 |
| 10 | 平正叔曰先生之道之至原其所以臻斯閏者無他焉亦日主敬以立其束窮理以致其知反躬以踐其實面敞者交貫通乎祥者之閒所以成始而成終也艾日暇泗以還博文約禮雨極共至者先生一火而己貢直卿日公平正大若先生重必剛毅勇決者先生之氣嚴威儼恪者先生之容精深廣博者先生之學先生之於道可謂建諸天地而不悖質諸聖賢而無疑也態去非日周束遷而夫予出果南渡而文公生孕正叔日夫予之經得先生而止夫予之道得先牛面明起斯文於將墜覺來裔於無窮雖與天攘俱弊可也學的曷為而作擬諭語也口烹人僭擬論語得罪聖門曷為效之王恃自著書以巳擬孔于愚則采輯朱予語而竊推之蹶繼孔子之後非效通斟效曾予有八予之門人也豈謂僭哉朱子之禱天下後世家傳而人誦之何用此為朱子平牛著述多是闡明聖經賢傅之旨未當旨為一書此蘊所以不揆寡陋而婁有所輯也反徵所朝者多經書傳註中語學者既巴熟聞之矣而又葵之者何此亦朱子輯近思錄采程氏周易春秋傳文之意也右口以學的者何學以聖人篇的龜山楊予之言也而朱夫子於中庸或問論巾和育處亦以是為言踰學者之必志於稀聖賢亦如射者之必志於中的也愚於九嵩載之不岫意焉魯昔性理諸書皆始於太極令先下學何書為初學者作也論語編次洲倫金有次第者何論語之書成於眾豎乏所記而愚此書則采夫予之成書故也所謂次第者何姑以首篇言之人之為學必自下學人事始下學則可以卜達矣是則儒者之學也儒者之學學所以至乎聖人之道也其要莫先於一遑 |
| 11 | 為已篇人之辨大學毫景己之學也欲為為已之式學必先效法於人而後用功於已其用祠之要程子所謂涸養須用敬進學則在致知是也以此立志用功循序積槃則知興行偕進心與理昭融申外本末隱顯精麋以丁周偏是則儒者之學矣古之學者始乎士而絡於聖人不過下學上達而巳矣若通諭其一書則首簫是其凡其第一篇一篇是其用功之要 |
| 12 | 虹及近世諸儒之書窮理之具也必欲窮理而又不可不知理之所以名故以宇訓繼焉託窮捍矣由是而冶禍是而治身以之正倫理成冶功以至於窮神知化參天地贊化育而極其功用之全是則所謂聖神之能事學問之極功也學者下學人事而至於士達天理如此豈非儒者全體犬用之學乎此四篇本于几篇之大意也其第一篇傚論語之鄉黨舉朱予平生言行出處示學者以標的拘烘則十篇固已備矣而又績以鏡十篇何上綸加小學之內篇下編則其外篇也上編由事以達於理下編則由理而散之事一以進德吉一以成德言也召量日先儒論敬誓行日內面之外而全反之河自學者言便有下手虛爾窮理略於格物而詳於讀書何讀書亦格物之一事令之學者無帥授而欲舍讀書以窮理吾見其泛洲歸宿矣山人經次第皆始易次書詩舂秋禮而今先詩書禮而後及易吞秋河由淺以及深也只公聊坎第皆先君父而後夫婦長幼朋友金以父子兄弟夫婦朋友君臣為序何由近以及遠也上編既言敬吳而下編艾專以仁禮為一細何孔門教入以仁篇先求仁之要由禮而入言禮則敬在其中矣絡篇序道統裁凋程張四予贊雨不取邵馬何黃直卿論朱予道絲之所以傳亦云由孟予而後周程張予糧其絕而不及邵馬其意蓋本諸此非愚敢妄為去取也田思編此書成恐或者不能無疑竊觀勉齋先生作朱予行狀擬答或人之疑於彼因效之書此於卷末蓋志所見耳非敢竊比大學申庸之或問也觀者尚矜其志而無俯責云天順癸未春正月壬辰後學瓊量丘渚謹識 |
| 13 | 弘戶 |
| 14 | 尸 |
| 15 | 雕前刻學的記 |
| 16 | 學萬一書瓊臺丘先牛所集木齋謝先生欲翻刻以廣其傳弘治辛酉因朱夫予九世孫訓導貞考滿抵京授以舊本屬歸刊行無何貞卒未克歸就正德丁卯夏涼以鉅鹿知縣蒙欽調婺源謂廟之餘賁子燔捧是書具言顛末因命工繡梓藏其家廟俾世守八 |
| 17 | 之其作書之由丘先生己有序說若夫朱夫子之澄本諸心見於書流行於天下人入所共伸儼何所容喙姑此凶記歲月云耳正德州年戊辰歲秋九月几日後學郭涼記 |
| 18 | 一巨勇口 |
| 19 | 瓜 |
| 20 | 侯官楊浚誓滄總校 |
| 21 | 同粗門固桐園忝結闇懸陳鴻瑚覆神山軸姒昌賣鹽隴蘭幡懼贈蠅 |
| 22 | 尼立土學品瓜煙之下拉黼頤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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