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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二百四十九

《卷二百四十九》[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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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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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資治通鑑長編巻二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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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李燾 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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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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熈寧七年春正月己亥朔,不受朝。詔諸州自来不造酒處,許以公使錢造,每百貫造十石,額外造者,以違制論。見㑹要七年正月一日。 頒諸班直禁軍名額。㑹要具載名額資次,或並附此。癸夘定教閲諸軍,其創教戰法,委主將度地之形,随宜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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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辰,將作監主簿、書冩熈河路經略司機宜文字王夏為大理寺丞,賜緋章服。夏管押蕃部都首領轄烏察等及齎賀表至闕,上特引對,故有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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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詔諸路應災傷至甚州軍合發春夫,委轉運司相度減免以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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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司農寺言,諸路義勇、保甲,令逐州管勾常平官兼管勾㸃檢。從之。 詔知忻州蕭士元、秘書丞呂大忠與北界差來人議定岢嵐軍地界,上批:「北使耶律洞在館屢生事,可令曾孝寛等具析移文誡之」。於是備録館伴所文字下雄州,移牒涿州。蕭士元六年二月一日罰銅,時任太原代州都監。耶律洞乃賀正旦使,去年十二月,實録三本並脫此叚,已追書訖。庚戌,永興、秦鳳路察訪李承之言:「中書下楊蟠奏,諸縣並無百姓經察訪司陳訴用税敷錢不等,臣初入境,見百姓經提㸃刑獄司陳狀者千八百餘人,即申司農寺,近再過華州,又有鄭縣百姓七百餘人,赴本司陳訴,皆蟠詐妄不實」。詔永興軍路安撫司關送推勘院。蟠初以同管勾陜西制置解鹽兼常平等事,擢永興軍等路轉運判官,五年十一月,蟠權運判。承之出使,即按蟠不法,詔罷蟠轉運判官,令安撫司鞫其事,蟠數自辯,王安石又主之,竟免它責。蟠被按及罷,不得其詳,承之本傳云蟠倚勢不法,所謂勢,則指安石也。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錄:安石云:「昨楊蟠不待劾而罷」,則其罷運判當在六年冬,今附見。朱史削去此叚。簽貼云:「只開送制院,別無施行」。蓋蟠卒免重責耳,當考。日錄六年九月初五日、二十三日、十一月初一日、初七日,十二月初九日、二十二日,七年正月二十八日、二月九日,凡八處。目錄皆有楊蟠事。 判軍器監呂惠卿等上裁定中外所獻槍刀樣,詔送殿前馬歩軍司定奪,又上編成弓式。初,在京及諸路造軍器,多雜惡,河北尤甚,至是,所製兵械皆精利,其後遂詔齎新造軍器,付諸路作院為式,遣官分諭之,已而惠卿言:「朝廷必以武人習用器械,故謀及殿前馬步軍司,然臣體問得逐司每凖朝㫖送下定奪事件,只是取責軍校文狀聞奏,非獨務持舊說,不肯改更,又其智慮未必能知作器之意,故凡外人所陳,非己出者,少肯言是,朝廷亦未嘗考其說之當否,遂從而寢,荀卿以謂工精於器而不可以為工師,有人也,不能此技,可使治其官,惟精於道者為然。今陛下置監以除戎器,不屬之介胄之武夫,斧斤之巧匠,而使臣等領其事,則豈以臣嘗能此技而使之乎?殆將以其薄燭道理,而可使治其官者也,而臣辭不獲命,遂受其職,茍或自度,不足以畢事,則亦豈敢故其器械必盡觀中外之所藏,其法度必盡考古今之所說,其制作必究良匠之所編,其施用必問邉臣之所以試,而臣之愚慮亦以為可,然後上聞,而朝廷乃下此屬議之,如聞前所定弓箭等,習用故態,亦只聚集軍校曹司,共執舊說,未知實否。今軍器式樣又從本監齎送徃逐司定奪,則是使臣等營之,而其是否乃取决於此屬也,非獨謀及之而已。臣以從官預典監事,於陛下則為論思謀畫之臣,朝廷一日有四方之事,若幸得使令於前,當使此屬奔走以聼事,今乃以其悉心并智之所為,而使之議可否,於今日之間,臣固不敢自愛,深恐武夫健卒輩有以窺朝廷之心膂,其智慮乃決於我也,以理言之,竊恐為倒。葢此屬既多出於行伍,則其底裏淺深,其下之所熟知也,而臣等雖不肖,然上托陛下名器寵任之,故猶宜見懾,今又使有以窺之,則不特於朝廷之體為輕,而非所以崇堂陛之勢,而陛下經營四方,又未能舍文臣而用此屬,則其名分之定,豈可無素?雖政事之臣,不慮及此,而陛下豈不自愛國體也!臣以朝廷已行之命,不敢言改,乞從本監奏,乞就一司同議」。上由是遣管軍郝質赴監定奪,皆以為便而施行焉。此據惠卿家傳增入,九年四月二日,當考。五月十七日,衞端之得罪,惠卿家𫝊,乃以遣郝質詣監在,端之得罪後,當考。 詔諸軍十將以下至長行,遇有功及呈試武藝當轉資不願轉者,每一資有功人賜絹十五匹,呈試人十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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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賞收復洮、岷等州功,西京左藏庫使桑湜等八人各遷三資,蕃官李楞占訥芝、温裕勒等十一人各遷兩資,蕃僧馬遵九人,給奉職至指揮使俸,餘補下班。殿侍至承局及減年磨勘、支賜各有差。既而湜獨辭所遷官曰:「羌虜畏國威靈,不戰而降,臣何功而遷官?」執政曰:「衆人皆受,獨君不受,何也?」湜對曰:「衆人皆受,必有功也,湜自知無功,故不受」。卒辭之,時人重其知恥。湜,懌子也。司馬記聞云:王韶開熈河,諸將皆遷官,皇城使、知原州桑湜獨不受,今附其事於此。湜知原州及為皇城使,未見除用月日,當考。 司農寺請下廣西安撫司依涇原等五路置常平倉,從之。 詔:「兩浙察訪、轉運、提㸃刑獄、提舉司同相度,第五等户所出役錢至少,今若減放,以寛剰錢補充,如支用得足,即盡蠲之,其以家産,或以税錢均出而不分等處,即截自若干貫百以下放免以聞」。舒亶傳衆輕易舉,當考,已附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四年四月二日、五月十六日、又十月九日,去年十二月陳樞云云,當考。乙卯,皇第三子俊為彰信軍節度使、永國公。丙辰,龍圖閣直學士、同提舉在京諸司庫務、兼同判太常寺張燾知河中府,尋改鄧州。當是縁劉季孫去年三月辛酉所言。 詔自今諸州具屬縣旬申雨雪尺寸,上提㸃刑獄司、本司類聚,上司農寺類聚月奏,有稽違者糾之。先是,雨雪狀諸州徑奏,朝廷以為繁,故改法,令司農寺編排繳進,而司農亦以為疲於省覽,又從其請,而降是詔。 河東經略、都轉運司言,同相度乞罷創置吳堡,其寧星、和市依舊開通。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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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詔河北西路兩地供輸戶,舊有弓箭社、強壯、義勇之類,並存留外,更不編排保甲。去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又詔荊湖路察訪章惇具建懿州四至地里所管戶口、置官屯兵次第以聞。時惇言南江州峒悉已平定,請建州縣城寨故也。四月十九日建沅州。 知大名府韓絳言:「本路安撫司累歲封樁紬絹,或致陳腐,乞下轉運司用新紬絹或錢銀對易,或依市易法,令民戶入抵出息,其餘經略安撫司封樁物,亦乞依此」。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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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未,永興、秦鳳等路察訪李承之言:「通逺軍,渭水所出,即古渭州,鎮戎軍本髙平郡,即古原州,蓋昔以䧟沒,故取州名建於他郡,民間呼今原州為底原州,呼鎮戎軍為故原州,盖不忘本也。今疆土如舊,理宜改正,欲乞以原渭州名還賜鎮戎、通逺軍,其二州別賜名額」。不報。庚申,詔勒停人趙用敘左藏庫副使,增差懐州都監用,嘗為雄、霸界河廵檢,有威名,北人謂之趙虎頭者也,以過停廢,至是稍收敘之,以旌其才。用廢在五年閏七月庚申。 福建路轉運司言:「漳州漳浦縣瀕海接潮州,山有羣象,為民患,乞依捕虎賞格,許人捕殺,賣牙入官」。從之。辛酉,熈河路安撫司乞撥地二千頃,籍所入為公用,從之。 詔河北東路義勇、保甲,令農隙以前編排了畢,賜兩路錢各十五萬緡。 京東路察訪鄧潤甫等言:「山東沿海州郡地廣,一遇豐歲,則榖價甚賤,可於沿邊州郡瀕海之地,募人為海運,則山東之粟可轉之河朔,以助軍食」。詔京東河北路轉運司相度以聞,訖無施行者。詔已差李憲熈河路經略安撫司勾當公事,可續差兼秦鳳路經略安撫司勾當公事。日録二月二十三日有論議,今附見本日。壬戌,遣禮賔使、文州刺史、帶御器械王中正詣熈河路,以土田募弓箭手,若地有餘,即召人承佃,其措置事及所當用錢,並令經畧司應副,所募人毋拘路分逺近,不依常格,差官召募,仍親提舉。所至別路州軍當用錢物,並於轉運司借三司撥還」。 賜知鳳翔府蘇宷、知隴州狄詠奬諭敕書,仍各賜絹百匹。前通判秦州陳紘,今任知開封縣滿,除三司、開封府推判官。通判熈州劉宗傑,除秦鳳路轉運判官,寀等並以熈河路經畧使王韶言應副軍須有勞也。宗傑通判熈州,實録闕。熈州兩字。二月一日,自熈州通判除泰鳳運判,今增入。 永興、秦鳳等路察訪李承之言:「慶厯、皇祐中,秦州以鹽鈔、川交子,令民間變賣,至今尚負錢萬餘緡,乞特蠲放,以寛邊民」。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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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亥,遣三司勾當公事李杞相度成都府置市易務利害。先已遣蒲宗閔、沈逵今復遣把其後,上與輔臣論及市易,馮京曰:「曩時西川因㩁買物,致王小波之亂,故今頗以市易為言。臣檢實録,實有此說」。王安石曰:「王小波自以饑民衆,不為官司所恤,遂相聚為盜,而史官乃歸咎搬取蜀物上供多而致然,不知搬取孟氏府庫物以上供,於饑民有何利害?」上曰:「李把行未?」安石曰:「未也,然願陛下勿疑。臣保市易必不能致蜀人為變也」。馮京云云,見日録二月二十三日,朱史乃附見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誤也。三月十六日云云,四月五日罷相度。 詔:「諸州縣常平、農田、水利、差役並分為兩案,吏人不以次選差,每案三人,縣毋過二人,月給食錢毋過七千,州毋過十千,若因事取財,依轉運、提㸃刑獄等司法」。從司農寺請也。 詔開封府界呈試保甲,免本身夫役。甲子,梓州路察訪常平等事、兼經制夷事熊本言:「自十一月己夘,親將蜀兵,東兵,募土丁凡五千人,入夷界捕殺水路大小四十六村,蕩平其地,納銅皷槍牌乞降者,因即撫定之,及於所得地內小溪口、寧逺寨西置二寨、三壕面、荔枝激等處置卓望四堡,平治險隘,開修道路,建置橋閣里堠,悉已周備,并晏州柯隂縣夷嘗助水路夷抗官軍,亦行討伐,即至軍前設誓,永不犯省地,凡得夷所獻地二百四十里,已募人墾耕,其屬夷悉已聯為保甲。臣與轉運使陳忱、提㸃刑獄范百祿,於今月辛酉,全所將軍馬次江安縣,見遣兵分屯及差次軍前功狀,續具以聞」。十一月乙卯,十六日也。今月辛酉,七年正月二十三日也。按:熊本集淯井享士題名,本以六年五月自東府掾視瀘南夷事,七年正月一日,自江安次寧逺,二月二十日戊子,同陳忱、范百祿至淯廾享士,其稱今月辛酉,是二十三日無疑,但不應二十六日便奏到,恐實録誤編入此,姑從之。 先是,提舉河北路常平等事韓宗師劾程昉導滹沱河水淤田,而堤壊水溢,廣害民稼,欺罔十六罪。詔程昉分析。河渠志宗師言昉十六罪,在六年十二月。於是進呈,讀至宗師言:「昉奏稱百姓乞淤田,臣勘㑹百姓元不曾乞淤田昉分析,據差去檢踏官取到逐縣乞淤田狀,但不曾戶戶取狀」。上曰:「亦無人戶狀」。王安石曰:「淤田得差去官及逐縣官吏狀足矣,何用戶戶取狀?」程昉奏:乞淤田既無狀,即難明虛實,然為朝廷宣力淤田至四千餘頃,假令奏狀稱人戶乞淤田一句不實,亦無可罪之理。陛下於䜛慝小人尚能容覆,如何為國宣力之人,乃不録其功,惟求其一言半句之差,便以為罪?」上曰:「若果淤田有實利,即小小差失,豈可加罪?但不知淤田如何耳」。安石曰:「程昉淤田,既為韓宗師所奏,故令程昉差一官,又令京東轉運司差一官同檢量定驗,韓宗師乃不依常法,差一獨員監當,官徃定驗,決無庇蓋程昉之理。今檢定到出卻好田一萬頃,又淤卻四千餘頃好田,陛下猶以為不知淤田如何,臣實不審陛下所謂」。上言:「昉昨修漳河,聞漳河歲歲決,修滹沱河,又卻無下尾」。安石曰:「修漳河出卻三縣民田,百姓羣至京師,經待漏院出頭謝朝廷,差到程昉開河,除去百姓三二十年災害。林希野史云:原武等縣民,因淤田浸壊廬舍墳墓,又妨秋種,相率詣闕訴,使者聞之,急責其令追呼,將杖之,民即繆云:「詣闕謝耳!」使者因代為百姓謝淤田表,遣吏詣鼓院投之,狀有二百餘名,但二吏来投之,安石大喜,上亦不知其妄也。今附注此,當考。六年九月丙辰,賜侯叔獻等田,可并考。「本議漳河西岸去山不逺,更不築堤,既不築堤,即水大自湏抹岸,勘㑹累歲抹岸,才侵著五十頃地,其間卻有鹵地,因淤更生良田,又假令年年壊卻五十頃地,即計三縣所出利害多少,亦不宜謂之有罪而無功。如滹沱河為事干塘泊,故與宻院議,初未嘗言不可興修,既已興功至於放水,乃言滹沱河不合入塘泊,臣以為滹沱河舊入邊吳淀,亦是塘泊,新入洪城淀,亦是塘泊,若俱是塘泊,即淤卻上泊與下泊,不知有何利害之異,譬如作城缺,卻南邊與缺卻北邊,有何利害之異?此自是密院議論如此,豈是從初失相度,不留下尾?陛下平居納姦人譛訴,故為陛下盡力者,常求其罪如不及,至於姦人情狀,殊未省察,如中書宻院行遣,自来即無中書劄子為頭,卻是宻院収接行遣,如程昉事,即密院兩次収中書劄子所施行事,一面進呈行遣,計此事不容吏人都不知,自来行遣事體,縁欲宣言陛下甚怒程昉,欲令小人迎合聖意,不留中書。劄子於宻院行遣,即無以為驗。羣小如此情状,陛下曾不省察,乃患人情難知,臣恐陛下所為如此,即人情終無可知之理,如言漳河年年決壊,為有害無利,宜有其人,陛下平居納受,其譛又不考驗,乃常含怒開河之人,惟其無罪而已,即有犯比餘人,必百倍見困,不知如此欲令何人肯與朝廷宣力?」於是請案實開漳河事,上許之,又逐條讀程昉分析,上曰:「若韓宗師所言果不實,朝廷何惜行遣,令轉運司考按其事。韓宗師提舉河北常平,既有㫖下京東轉運司及程昉各差官檢定淤田,宗師固未嘗兼亰東轉運司,不知何故卻自差官,蓋宗師只從河北常平司差官檢定河北淤田,初不問亰東轉運司及程昉,又差獨員監當官,故王安石以為違法也。十月十二日丙子,程昉遷官可考。沈括筆談云:瓦橋闗北與遼人為隣,素無闗河為阻,往嵗六宅使何承矩守瓦橋,始議因陂澤之地,瀦水為塞,欲自相視,恐其謀泄,日㑹僚佐汎船,置酒賞蓼花,作詩數十篇,令坐客屬和畫以為圖,𫝊至亰,師人初莫諭其意,自此始壅諸淀,慶厯中,內侍楊懐敏復踵為之,至熈寜中,又開徐村、栁荘等諸濼,皆以徐、鮑、唐、沙等河,呌猴、雞距、五眼等泉為之原,東合滹沱漳,其易、淶等水,下并大河,扵是,自凉州西北沉逺濼,東盡滄州泥沽海口,㡬八百里,悉為瀦深,濶有及六十里者,至今倚為藩籬,或謂侵蝕民田,嵗失邊粟之入,此殊不然。深、冀、滄、瀛間,惟大河、滹沱、漳水所淤,方為美田,淤澱不至處,悉是斥鹵,不可種蓻,異日惟是聚集㳺民,刮鹹煑鹽,禁時為冦盜,自為瀦濼,姦鹽遂少,而魚蟹菰葦之利,人亦賴之。括筆談或附和王安石說,今附注此,待考。八年閏四月十四日,王安石云程昉與韓宗師同放罪,可考。程昉尋奏:「滄州增修西流河堤,引黃河水淤田種稻,添灌塘泊,并深州開引滹沱河水淤田,及開回胡盧河,并回滹沱河下尾。此㨿本志附安石請按實開漳河事下。乙丑,髙麗國進奉使金良鑑、副使盧旦見扵垂拱殿,翰林學士曾布、知制誥呂恵卿為河北東西路察訪使,布西路恵卿東路。 知岷州髙遵裕乞給錢三萬緡,令逐族蕃官首領互相保識,借請青苖,候來年豐熟日為一料送納,從之。 廣西經略司言,邕州右江溪峒田州填乃等峒産金,可置場冶,乞就差知邕州宣化縣鄧闢監金場。從之。 都水監請權停修白溝河,移夫浚自盟河,從之。初,詔白溝河置牐行運,分三年修,而同判都水監侯叔獻以為差夫日逼,又見被命提舉汴河隄岸打凌,未可即徃白溝,因言:「自盟河係疏泄,汴河以南民田積水最為大川,近歲失於浚導,水嘗為患,乞輟白溝夫修之」。故有是詔。先是,王安石白上,欲且罷白溝,修汴南水利,上曰:「人多以為白溝不可為,而獨見可為,若遂修成,甚善」。安石曰:「果不可為,況未曾費用功力,罷之誠宜。若可為,即俟時為之,何必計校人言也」。安石白上,㨿日録十二月二十一日事,今附此。初治白溝河在六年五月十二日,又八月十六日,又十月十九日,至此罷。十月十九日事,附八月十六日。本志云:都水言,自盟河畎導汴南諸水,近者失於疏浚,為害甚大,於是移夫修治,而白溝之役廢。丙寅,詔自今修起居注、直舍人院,並綴兩省班。初,御史臺言:「起居日,兩省班闕官,乞令待制為給諌者,除權三司使外,及直舍人院、同知諌院、修起居注。遇起居日,權於左右兩省班敘立,候正官員多仍舊」。從之。至是,中書言兩省員數稍多,乃降是詔,而同知諌院不預焉。 賜江寧府常平米五萬石修水利。 兩浙察訪沈括言:「常州無錫縣逃絶,詭名挾佃約五千餘戶,及蘇州長洲縣戶長賠納税有至二百餘緡,已選官詣逐州根究,及慮人戶隠蔽,已出榜召人告首,州縣官吏能悉心究見欺弊,許令改正,更不問罪,其隠陷税苖課利人,限兩月自陳,特免追毀」。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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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詔:「諸漢蕃義軍義兒私易賣官印馬,徒一年,老病者即呈驗印,「退」字許賣,即不申官,各減私易罪五等」。上與王安石議陜西諸路置帥,欲用蔡延慶為環慶或涇原,安石論其不可,上問孰可者,安石以章惇對,其次趙子幾有大略,上曰:「惇似可,子幾麤疎」。又問李承之何如,安石言:「承之曉吏文,使為都檢正或可,若作帥,即不通物情」。上曰:「承之察訪陜西,亦通物情,但與楊蟠異論爾」。安石曰:「陛下問臣,可作帥與否,臣不敢不以實對,不為其與楊蟠異論也」。
URN: ctp:ws4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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