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神 |
| 2 | 论衡卷十 |
| 3 | 菲韩篇 |
| 4 | 韩子之术明法尚功贤无益于国不如实不肖无害于治不施罚赏功重赏任刑用诛故其论儒也谓之不耕而食且之于一蠹论右盖真雁益也比之于旌马马之似鹿者干金夭下有干金之马无千盆之鹿鹿无盖马右用也儒者犹虎有用之克犹马也夫韩予知以鹿冯喻不知以冠履譬使韩予不冠徒履而朝吾将听其言也加冠于首而立于朝受无疆之服蒲蹄尺鼻偃仁 |
| 5 | 增无盖之仕书与服相连行与术相反吾是以非其言而不用其法也颂劳人体无益于人身莫过跪拜使韩子进人不拜见君父不谓未必有藏于身体也然貌拜请以尊亲者礼义至重不可失也故礼义在身身未必能而礼义去身身末必瘠而化衰以谓有盖礼教不如饮食使韩子赐食君父之前不拜而用行为之乎夫拜谓礼义之效非盍身之宝也然而韩子终不失者不废礼龙以苟益也夫儒生祖义也耕满饮食池贵耕戟而贱儒生性弃礼义求饮食也使礼义废纲纯败上下乱愉崇阳缪水旱失将军敬不登万民饿死丰不得耕士不得职也子贡去告朔之练羊孔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予贡辑御羊孔子重废礼也故以养防为则益而去之必群水蟹以旧祥为轻补而去之必有乱患儒者之在惜泛毒之旧防也有之无盖无之有赖岸序之故自古有之重本尊始故立官量吏官不可废道不可弃祷生迹古之吏也以为无益而废之是弃道也夫道无成效于人脉微者须道而成然足黯路而行所关之始项不归者身须手足而动得不动者故事或无益而益者颂之无效而数者得之儒生耕战所须待也叶而不存如何也韩子非儒谓之无益有损盖谓俗儒无行操举措不重礼以儒名而俗行以实学而儒说含富尊荣故不见黄夫荒瑁行额不称爵禄夫乡相之位若就顺者居位治租功虽不在此礼义为业者也国之所以存者礼义也民无疆义倾国危主今儒者之操军礼囊义率无礼之士激无义之人人民为义 |
| 6 | 爱苴圭土此亦有益也闻伯夷风者贪矣廉懦夫有立志闻柳下祸风者薄夫敖部夫宽此上化也非入所见段干木阖门不出魏文敬之表式其闾秦军闻之卒不攻魏使魏无于木察具入境境土危亡秦兰国也兵无不胜兵加于魏魏恻必破州军其顿流血十里今魏文式关门之士却弹奏之兵全魏国之境济一军之象物莫大焉当其先焉齐有高节之士日狂谲华士二人且弟也义不降志不仕非其主太公封于齐以此二子解沮廊众开不为土用之路洞时谓之韩子善之以为一子无盖而有韵地失狂诸华悦一日 |
| 7 | 士段于木之类也太公诛之无所却到魏室矣式之郤强秦而全魏功孰大者使韩于善于木开门高节魏文武之是也狂谲华士之操一水之节也善太公诛之非也使韩子非干木之行下魏文之义则干木以此行而有盖魏文川夫之道为有功是韩子不当功尊有盖也论者或口郡文武段干木之间秦兵缁之不至非法度之功一功特然不可常行虽全国有盗非所贵也夫法度之功者谓何等也盖其事之士刚罚赏之怵严刑峻法富国强其此法度也案春之强肯驾此于六测之亡皆灭于秦兵六国之兵非啸镜士众之力非不动也然而不胜至于破亡者强弱不敌环寡不同虽明法度其何益哉使童子变孟吉之意孟实怒之童子无刃与盂悲职童子必不胜力不如也孟尝怒而童子修礼尽敬孟实不忍犯也塞之崩巍孟贲之与章于也箫有法度秦必不是犹青子操亦孟赏不过也其尊士式贤者之间非徒章子修礼书敬也夫力少则修伪禾疆则奢威恭以其睡戒也不胜却军达众不犯魏境者贤干木之显高魏了 |
| 8 | 音一勿其偃文之礼也夫敬贤弱国之法度力少之强助也礼之非法度妙功如何高望帝议欲废太子吕后用之即召张子房而粗读行房枚以敬迎四皓而厚礼之高肺见之心消意闻太子送察使韩子为吕后议进不遇洒牒送不过劲力以此口安取诛之道也岂徒易议夫太子敬厚四皓川消高谓之议犹魏文式殷千水之间离强秦之其虽 |
| 9 | 治财之道所养有二一日养德二日奏力养德者兼略高之伏以未能敬贤养敢拜养无方之士以明能用兵此所请文武张设德力且足音也事戎可以德怀或可以力摧外以德自立内以力白备慕富者不战而服犯德者畏兵而邵徐偃王修行仁义壶地朝者三十二国强楚闻之学兵而灭之此有德守川力备者也夫德不可独任以治理力不可直任以御敌也韩子之术不养德偃王之操不任力二者俯骏各有不足惜王有洲力之礼如韩子必有无德之患凡壅果性也清浊合廉各有操行犹草木异质不可复变易也狂诵华士不仕于齐犹段干木不仕于驴矣吾壮王 |
| 10 | 酬 |
| 11 | 性行清廉不贪富贵非时疾世义不苟仕虽不诛此一人此人行不可遗也太公诛之韩子是之是谓人出性行草木滥实也太公诛二子使齐有二子之类必一不为一子见诛之故不清其身使无二子之类虽芦之终川其化尧不诛许由唐民不皆操处武王不尽伯夷周艮不皆隐饿魏文戾武跂茫木之间魏国王皆开门由此言之太公不诛一子齐封亦不皆不仕一何月清廉之行人所不能为也夫人所不能为养尘为之不能使劝人所能为诛以禁之不能使止然则一太公诛二予无盖于化空杀测辜之民赏仙功杀酬辜韩子所非也太公杀无辜韩子是之以韩子之术杀州事也夫执不仕者未必有正罪也太公诛之如出仕求有功太公实当之乎赏须功而加罚待罪而施使太公不当尔仕未有功之人则其诛不仕未有罪之民非也而韩子是之失谋之言也且不仕之民性廉寡欲好仕之民性贾之利利欲不存于心则视爵禄犹粪上矣廉赵约省无极贪则奢泰不止者慕不止则具所微示骊重升主案古篡畔之臣希藩舀谨邢霍圭比缀尔 |
| 12 | 眩 |
| 13 | 论衡卷十 |
《非钵脾篇》 |
| 1 | 韩子之术明法尚功贤无益于国不如贤不肖州害于治不旌罚黄功重赏任刑用诛故其论儒也谓之不耕而食此之于一艺论有花与加益也比之于造马马之似鹿者千金天下有千金之马无千金之鹿鹿无盖马有用也儒者犹鹿有用之东犹马也夫韩子知以鹿马喻不知以克履譬使韩子不冠徒履而朝吾将听其言也加冠于首而立于朝受无疆之虾增无益之仕言与服相连行与术相反吾是以辨其言而不用其法也烦劳入体无益于入身莫过跪拜使韩子进人不拜见君父不谓未必有藏于身体也然须拜谓以寻亲者礼义至军不可失也故礼义在身身未必能而礼义去身身未必瘠而化衰以谓有声礼数名如饮食使韩予赐食君父之前不理辅用骨为之乎夫拜谒礼义之效非并身之宝也然而转子终不失者不废礼境以待施也夫儒星神义也斟战饮食也当耕职而虽儒生耗弃礼义求饮食也使礼义废纲纪败上下乱而阴阳缪水旱失时五谷不登万民饿死台不得将士不得战也子贡去告朔之谏羊孔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予贡恶宝羊孔子重废礼也故以旧防为川尽而去之必有水晓以旧祖为无补而去之必有乱患儒者之在两一具之旧防也有之无益无之有类岸序之数自进谓之重本尊始故立官置史官不可废道不可弃一年适官之吏也以为无益而废之是弃道也夫道芜咸效于人成效者须道而成然足蹈路而行所祸川路须咳步 |
| 2 | 不显者身须手足而动得不动者故事或无益而益者须之无效而散者待之儒生耕战所须待也弃而不存如何也韩子非儒谓之无益有拍盖谓俗儒无行操举措不重礼以儒者而犹行以实学而儒说含官尊荣故不足贵大荒素行虽不相周礼夫辄用之位若脱蹈者居位治租功虽不立此礼义为业者杜日之所以存者礼义也民无顾义倾国危主今儒者之操重礼翼义率无礼之士激无义之人人民为善 |
| 3 | 庆苴圭土此亦有益也闻伯夷风者贪夫廉懦夫有立志闻柳下祸风者曹夫敦鄙夫宜此上化也非入所见段干木阖门不出魏文破之表式其间泰军福之卒不攻魏使魏无干木秦兵入境境士危亡秦宝国也兵神不胜兵加于魏魏愤必破二军其头流血十里今魏文式关门之士却弹奏之兵全魏国之境厥一军之象功莫大焉赏其先焉齐有高节之士曰狂谲华士二人昆弟也义不降志不仕非其事太公封于齐以此二千解沮济众开不为上用之路洞时诛之韩子善之以为一子无声而有损池失狂鹊华禹并一乂先一士葭干水之类也太公诛之无所却到魏支戾式之郤疆秦而全魏功孰大者使韩于妻子木兰门高节魏支式之是也狂请华士之操干木之节也善太公诛之非也使韩子非子木之行下魏文之式则工木以此行而有盖轻屯川武之道为有功是韩子不当功尊有盖也论者或口丑文式段干木之间秦其为之不至非注农之功一功特然不可常行虽全四有盖无所贵也夫法度之功者谓何等也盖其军之十明罚赏之命严刑峻法富固显其此法度也案泰少疆肯为此乎六国之亡皆灭于茶兵六国之兵非不锥士众之力非不动也然而不胜至于破亡者强弱不敌众寡不同虽明法度其何益哉使童子变孟卖之意孟宝悠之童子操丹央盂贡戟童子必不胜力不知也盖昔怒而童子修礼虽敌而实不忍犯也塞之崩魏孟贲之与童子也魏有法度秦必不畏犹董子操亦重赏不避也其尊士式贤者之间非徒童子修礼书敬也夫力少则修鹄又强则奢威寨以其轻戚无不胜却军还众不犯魏境者贤干木之操高魏萧一八工文之礼也夫敬贤弱国之法度力少之类物也谓之如法度之功如何高笾帝议欲废太子吕后津之封召张子房而取象实汤教以敬迎四皓而厚礼之高州见之心消意沮太子送宏使韩子为吕后议进不遇膺酣进不遇劲力以此口薪耻咏之适也岂徒易哉夫太子敬厚四皓以消高帝之义犹魏文式暖干木之间谁强秦之兵虽 |
| 4 | 治国之道所奏有二一日养德二曰奏力奏德者兼名高之人以示能敬贤养教归费气力之士以明能用兵此所谓文武张设德力且足青也嘉戎可以德怀或可以力摧外以德日立内以力自备幕德者不战而服犯德者是其而却徐偃王修行仁义堂地斩者三十二国强楚闻之举兵而灭仁此有德守无力备者也夫德不可独任以治理力不可重任以御敌也韩子之术不养德惟王之操不任力二者备驳各有不足僻王有州力之礼如韩子必有无德之患凡巫果性也情浊食廉各有操行犹草木异质不可复变易也狂请华士不仕于齐犹段于木不仕于魏矣叠铭主 |
| 5 | 季及完一三性行清廉不含富贵非时疾世义不苟仕虽不诛些人此人行不可随也太公诛之韩子是之是谓人墨性行草木无质也太公诛二予使齐有二予之类坐口 |
| 6 | 小为一子见诛之故不清其身使州二子之愿虽董之终无其化尧不识许由唐民不皆操处武王不尽堕夫周氏不皆隐馆魏文戾武段百木之闾魏国旦眦阎门由此言之太公不诛二子齐国亦不皆不仕鸥何则清廉之行人所不能为也夫人所不能为秦佳为之不能使劝人所能为诸以禁之不能使止然逆太公诛二予无益于化空杀酬辜之民赏无功杀无辜韩子所非也太公杀无辜蹄子是之以韩子之术杀丸事也夫执不仕者未必有正罪也太公诛之如出仕未有功太公肯贵之乎赏须功而加罚待罪而施使太公不当用仕未有功之人则其谋不仕末有罪之民非也而韩子是之失谋之言也且不仕之民性兼寡欲好仕之民性贵之利利欲不存于心则视爵禄犹堂上矣廉别约者无极贪则奢泰不止奢泰不止则英坑欲不避其屯案古篡畔之臣希清白廉霍爻茅言铭卜了火字封凝之人食故能立功桥故能轻生积功以取大赏奢泰以金主位太公道此法而去监皆有陈氏赫杀之患太公之术致赫杀乏法也韩子书之是韩子之术亦危亡也周公闻太公诛二子非而不是然而身鞅贽以下白星之士白屋之士一子之类也周公礼少太公诛之二子之操孰为是者家人有御马者不淮技剑刭而弃之于沟中又驾斗马马又不进又刭诏弃之于沟若是者三以此感恩至矣然非王良之地也五巨塞韦毕马征恢蚕马尧舜笃山世民舞疆筐汴王莒箭一马之心尧舜顺民之意人同性马殊类也王良能调味类之属太公不能率同性之士然则周公之所下曰屋王良之驯马也太公之诛叫千朱人之刭马也举王民之法与宋人之操使韩子平之韩子必是王艮而非宋人矣王良全焉宋入贼马也马之职则不若其全然州民之死不若其生使韩子非王良自周于宋人贼善人矣如非夫人宋人之术与太公同非木人是太公韩子好恶无定矣治国犹治身也治一守省恩德之行多伤告之掘则交党陈绝社辱至身于 |
| 7 | 吾火老寸孕推治身以况治国治国之道当任德也韩子任刑独以治世是州治身之人相伤害也韩子岂不知你总之为著哉以为世衰事变民心靡薄故作法术专青于死也夫世吊乏于徒犹岩不绝于春也谓世衰难以德治可川岁乱不可以春宅乎人君治一国犹天地生万物天地不为蹴岁去卷人君不以衰册屏值孔于口斯民也三代所以直游而行也周礼王之世可谓衰矣任刑治政乱而无功甫候捕之穆王存德享国久长功傅咏擢黑蔽莘立怠伯仞闷络治非知昏于前才妙于后也前任臾尤之刑后用甫集之言也夫治人不能舍恩治国不能废德治物不能矣春韩子欲独任刑用诛如何鲁缪公问于子思曰吾闻席捕是子不孝不孝其行莫如子思对曰君子尊贤以崇德举诲以劝民若井过行是细人之所识也臣不知也子恩出子服厉伯见君问庞栏是子子服厉伯对以其过皆君子所未贽闻目是之后君贵子思而贱子服厉伯韩予闻尽以非缪公以为明君求奸而诛之子恩不以奸闻骊笞毛交葵耳有厉伯以奸对厉伯宜贵子思宜贱今缪公贵子恩成厉伯失贵贱之宜故非之也夫韩子所尚者法度也人为善法度赏之恶法度罚之虽不闻善恶于外善恶有所制矣夫间恶不可以行罚犹间善不可以行赏也非人不举奸者非韩子之术也使韩子闻善必将试之试之有功乃肯赏之夫闲善不辄加赏虚言未必可信也若此闷善与不问无以异也夫闻善不辄赏则闻恶不辄国矣闻善必试之间恶必考之请育功为但加当系翼付验乃品笾克虚闲遍百蚕旨武耒翼止当罚未加赏罚未加善恶未定未宅之事须术乃立则教耳闻之非也郑子产晨山过京师之宫闻妇人之哭也抚其仆之子而听之有用使史桃而问之手杀其夫者也其日无仆问曰天子何以知之子产曰土声下锄凡人于其所亲爱也如病而忧临死而惧我死而哀今哭夫已死虽衷而惧是以知其有奸也韩子闻而非之曰子产不亦多庄平奸必待耳日之所度而后知之则郑国之得奸寡矣界任典城之重察参伍之正不明度量侍尽聪明劳知处而以知奸不宵实文若寸力亦无术乎韩子之非子产是也其非缪公非也夫妇人之不哀犹庞涧子本孝也非予产持耳日以知奸独欲缪公须计以定邪子产不任典城之吏而以耳定实缪公亦不在吏而以口问亦诚夫耳阗口开一粹也俱不任吏皆不参伍属伯之封不可以立实犹妇人之哭不可以定诚矣不可定试使吏执而问夕不可以亢实不使吏考独信厉伯口以罪不老之讥如何韩予日予思不以过闻缪公贵之予服厉伯川长盲召尹辇邑已盖弄邑卜青三巽台宣之售日蹇巳口而不上闻此鲁君之所以劫也夫鲁君所以排者以不明法度邪以不早闻奸也夫法度明虽不开奸奸无由生法度不明虽日求奸决其源轻之以掌也御者酬衔见房止禄无以制也使王良持耻马洲欲齐之心观之有数也今不言鲁君州卫而日不闻奸不言审法度而曰不过下情韩子之非缪公也与术厕而相违矣鹿相是子不孝子思不言缪公责之韩子非之以为明君求善而实之求奸而诛之夫不孝之人忻想之才也下愚抚礼顺情从欲与乌兽同谓之恶可也谓奸非也奸人外善山恶色厉内桂作为操比像类贤行以收斤进容媚于上安肯作不孝普身雁恐以取抚谕之咎于恤扪足予污纲不孝不可阻兹祥子观之奸失奸之办矣蹄子川布副芜常席人不择燥金百饰盗虽不拘以此言之法则民不敢把也设耿沙于升有盗贼之心不敢犯矣不测之者不故发矣奸心藏于胸中不敢以犯罪法罪法恐之也明法濯之则不须者奸求邪于下矣使法峻民无奸云求奸而诛之言求奸是法不峻民或犯之也世不专意于明法而专心求奸韩子之言与法相违人乏释沟渠也知者必溺身不塞薄冰而缮船识者如木之惶本祈开比势必溺人也臣子之性欲奸君父犹水之性溺人也不救所以防奸巾非其不闻知是犹不备水之具而徒欲早知水之溺人也溺于水不青水而咎已者已失防备也然则人君赫于臣己失法也备溺不阏水源防劫不求臣奸韩子所宜用教己也水之性胜火如裹之以登水煎而不得胜必矣夫汶可当心贪赏卞一君犹火也臣犹水也法度釜也夫不求水之奸君亦不宜求臣之罪也 |
| 8 | 剌孟篇 |
| 9 | 血子见梁惠王王了叟不鸣十里而来将何以利吾国乎孟子曰仁义而已何必曰利夫利有一有货财之利有安古之利惠王曰何以利吾国何以知不欲安言之利而孟子径难以货财之利也易曰利见女入利涉大川乾元亨利贞尚书曰黎民亦间有利鹄惠王何谓利吾国惠王言货财之刊乃可答若设今惠王之间未知何趣孟子径答以货财之利如惠王实问货财孟子无以验效也如用安古之利而孟子答以货财之利失对一少柏违游魂之宝玺齐玉辄时子我欲中因而授盂折宅养弟子以万锺使错火大国人皆有所矜式子盍为我言之时子因陈子而以告孟子孟子曰天时子恶知其不可也如使予欲寓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于天孟子辞十万失谦让之理也夫富贵者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重 |
| 10 | 居也故君责之于孙禄也有所辞有所不辞岂以巳卜贪宿与之故而以距逆宜当受之赐平陈臻问日于齐王愧无金一斤销而不受于朱归七十错而忧于薛归五十错而受取前日之不受是则今受之非也今置之受是则前日之不受非也夫君子必居一于此矣孟子曰若是也当在家也予将有远行行去必以黄辞日归宝子何为不受当在薛也子有成瓜辞日尉戒故为兵戒归之备乎予何为不受若于麻则未有处也无处而归之足货之也焉有君子而可以货取乎夫金归或受或不受皆有故非受之时己含当不受之晴已不贪也金有受不受之义而室亦宜有受不受之理今来日已无功若已致仕受室非理而日已不食富引前辞十万以况后万前当受十禹之多安得辞之彭更问日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以传食于诸侯不亦泰乎孟子曰非其道则一箪食而不可受于人如其滞则舜受尧之天下不以为秦受尧天下孰与十万舜不顾天下者是其道也今不日受十万井其道而曰已不食富质伏诛让也安伦斫景验辞罪壮堪一 |
| 11 | 以为成乎一沉同以其私问曰燕可伐与孟子曰可子善不得与人燕子之不得受燕于子犹有士于此而子悦之不告于王而私与之子之爵禄夫士也亦无王命而私受之于子则可乎何以异于是济久伐燕或问曰劝齐伐燕有诸曰未也沉同曰州吁伐与吾应之日可被然而伐之如曰孰可以伐之则应之日为天吏则可以伐之今有杀人者或问之曰人可杀与则尝蹄之曰可复如日执可以杀之则应之日为士师则可以杀之今以燕伐燕何为劝之也夫或间孟子劝王伐燕不诫是乎沈同问燕可伐与此挟私意欲自伐之也知其意情于是宜日燕虽可伐须为天吏乃可以伐之沈同意绝则无伐燕之计矣不知有此私意而经气之不得其语是不知言也公孙丑问曰敢问天子恶乎是孟子曰我知言又问何谓知言曰诚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于其心害于其政发于其政害于其事虽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孟子知言者也又知言之所起责日琦程门矛茅其四之礼其极所致之礼见彼之祸则知其指辞所欲之失知其所之则知其极所当害尽子有云民举安王庶几改谓予日望之孟子所去之王堂前所不朝之五哉而是何其前无之疾而后重之甚也如非是前王则不去而于后去之是后手不肖甚于前而去二日宿于前不其不朝而宿于具且氏何孟子之操前后不同所以为王终始不一山野孟子在鲁惠平公欲见之嬖人臧金毁孟子止殖公乐正予以告日行或使之止或尼之行止非人即且玺 |
| 12 | 衢也予之不遇鲁侯天也前不迁于鲁后不遇于齐无以异也前归之天今则归之于王孟子论弥直前定哉夫不行于齐王不用则若臧仓之徒丛一曰巾此亦止或尼之也皆天命不过非人所能也美什山不径行而留一宿乎天命不当过于齐王不朽其言天岂为了庄之间易命使之过于在鲁则归生于天绝意无异在齐则归之于王庶几情坚夫如壬滔迈之议一在人也或曰初去未可以定天命也触二口之间王复追之夭命或时在一日之间故可阻尺言率交荣寸寸三百是齐王初使之去者非天命乎如使天命在以臣乏开鲁卒公比斗日亦晴叶臧仓之议更用乐正子乏占往见孟子孟予归之于夭何其早乎如三日之门公见孟子孟子奈前言何乎孟予去齐充虞涂闲巨夫予若不豫色跂前日虔闻诸夫子曰君予不怨一本尤人日彼一骑也此一时也五百年必有王著质其门必布客世者矣由周以来七百有馀岁矣附真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夫天末欲乎泊谭弼手如欲干雅天下当今之也舍我而谁也吾何闰不豫哉夫孟予言五百年有王者兴何以见乎帝喾王者而尧文王天下尧传于舜舜又王天下舜傅于禹禹文王天下曰圣之至天下也继踵而兴禹至鸿且千岁汤全周必然始于文王而卒传于武王武屯崩成王周公共治天下由周至孟子之时又七百捷而无事首五百岁必有王者之验在何世子云五百岁必有王者谁所言乎论不实事考验信浮淫之语不过去齐有不豫之色非孟子之实效与俗儒无殊之验也五百年者以为天田圣期也又言以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其意以为天欲平治天下当以五百年之间生圣王也如孟子之言是谓天故生圣人也然则五百岁者天生圣人之期乎如是其期天何不生瞿翼王非其期故不生孟子犹信之孟子不知天也目树巳来七曰馀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何谓数过何谓可乎数则时时则数矣敬过过五百年也从周判今七百馀岁逾二百岁矣设或王者生失时矣文吉特可何谓也云五百年必有玉耆兴又言其间必有名世与王者司普翼苞伯司马得言之雌异名世者谓何等也谓孔子之徒孟子之辈教授后生觉悟顽愚于巳有孔子已又以生矣如请圣臣子当与圣同时圣屯出毕臣见矣古五百年而已何为言其则如不谓五百年时谓其中间乎是谓州三百年之耻也虽不与五百年时圣王相得夫如是孟予言其间必有名世者竟谓谁也夫天未欲十治天下也如欲治天下合子而谁也言若此者不自谓当为王者有王者若为王臣矣为王者臣皆天也已命不当乍治天下不浩然安之于齐愤恨有不豫之色失之矣 |
| 13 | 彭更问曰士无事而食可乎孟子曰不过功易事以羡补不足则农有馀粟女有馀布予如通之则神匠怕与皆得食于予于此有人焉入则孝出则悌守光王之道以待后世之学者而本得全于子子何车梓匠轮舆祸轻为仁谗者哉曰梓匠轮舆其志将以求食也君子之为道也其志亦将以求食与孟子曰子何以其志为哉其有功于子可食而食之矣且子食忠乎食功子曰食志曰有人于此变唐画变其志将也夫孟子引毁君尽变者故以诸彭东之言也知县建书楼无功而有志彭更必不食也虽然引毁翟韦变非所以诘彭更也何则诸志欲求食者毁雅画妪者不在其中不在苴第则虽以诸人矣夫人无故纵建观观此不旗狂则逆贼也协狂人之志不求食滋岁之人亦不求介求食者皆多人所不得利之事以作此鬻书于市得买以归乃得食焉今毁鬼画攫显利于人何志之有有知之人知其无利固不为也无舞仁 |
| 14 | 知之人血虚住此间无其志夫毁殆尽壤犹比童子击壤于临何以异哉孽壤于治者此志亦欲求合乎此尚童子未有志也臣人博戏亦惊授之类也博蛾之人其志复求食乎博戏者尚有相夺钱财钱财骊多巳亦得食或虽有志夫投石超距亦画埋之类也投石超距之人其志有求食者乎钵则孟子之诘彰更也未为尽之也如彭更以孟子之言可谓御人门口给也 |
| 15 | 匡童子曰陈仲予岂不识廉士乎吾于掩变三日不往将食之三咽然后耳有闻目有见也孟子曰于志国之士吾必以仲子为巨掌焉虽然仲子恶能廉肃仲子之操则州而行可者也夫韩止食槁壤下饮薛泉仲子之所居室伯夷之所筑与抑亦盗踞之所竿与所食之粟伯夷之所相与抑亦盗跖之所树与是未可知也自是何伤哉彼身织屦妻辟炉以易之也曰仲子齐之世家兄载盖禄万锺以兄之禄为不义之礼而不食也以兄之室为不义之堂而弗居也辟兄离母处于于乐他日归则有谓其兄生端者也已频蹙日恶用是鸳荐者为哉他日其母杀是鹅也与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祸福之内也出而吐之以母则不食以妻则食之以兄之室则不居以于慢居之是尚为能充其类也乎若仲子者酬而后克仕操者也夫孟子之非仲子也不得仲子之短矣仙早之怪鹅如吐之者岂为在母不食乎乃先谴鹅日亚用鹤鸣者为哉他日其母杀以食之其兄曰是鸳陇不吐则是食于母也谓之在母则不食失其意矣仲仲千挠不食于母鹅膳至不当食也今既食之知苴为鹤怪而吐之故仲子之吐鹅也耽食不合己志少物也非贤亲亲之恩而欲勿母合也又仲子惠能廉克仲子之性则耕而后可者也夫刚上食槁壤下饮黄泉是谓酬为至廉也仲子如峒乃为庙絷耳今所居之宅伯夷之所筑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树仲子居而食之于廉案可也或时食盗跖之所树粟居盗踞之所无岂污廉索之行矣用此非仲于亦复失之室言 |
| 16 | 因人故粟以履驴易之正使盗之所树筑巳不闻知令兄之不义有其操矣操见于众昭哲议谕故施于度不处其宅织屡辟号不食其禄也而欲使仲下处于陵之地避若兄之道吐井兄之禄耳闻目见昭忻不疑仲子不处不食明矣今于凌之宅不见筑者为谁累不知相行为请何得成室而居之得成东面介之孟了非之是为太牛夫仲子所居或时盗之所雉仲子不知而居之谓之不充其操唯州人后可者也夫盗室之地中亦有树焉食盗宅中之语坏饮盗岸甲之黄皋悬恶能为可于在仲予之操满孟子之议鱼然后乃可去酬处江海之中食江海之士海非落所凿土非盗所来也然则仲子有大非孟子非之不能得也夫仲子之夫毋辟兄与奏独处于陵以兄之宅为不义之宅以兄之禄为不义之礼故不处不食廉洁之至也然则其徒于陵归候母也宜曰赍食而行鹅应之进也必与饭俱母之所为饭者见之礼也毋不前有私粟以食仲子明矣仲子食兄禄也伯夷平食周震饿死于首阳之下岂一食周栗而以污其奇 |
| 17 | 廉行故仲子之操近不若伯夷而孟子谓之若蒯乃叫失仲子之操所当比矣私孟子曰其非天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亦乎慨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为正命也耗梏而死者非正命也夫孟子之言是谓人无触值之命也顺抚所耆得正命妄行苟为得非正是天命于操行也又平小王颜渊旱天子夏失明伯牛为痛四者行不顺卢汁汁只乃潢川乃槐也人禀牲命或当压溺兵烧虽或慎操修行其何盍哉卖广臣与百人俱卧积岁之下炭崩百人皆死广国独济命当封庚也使于兴岩端何以异命不压虽严崩有广母之命者犹将腕免行或使之止戈尼之命当厌犹或使之立于桥尸孔卬所入主人子之天命恬贱虽载入宫犹为守者不立岩墙之下与孔用载子入官司一实也 |
| 18 | 郡树即闻郭寻口 |
| 19 | |
| 20 | 谢 |
| 21 | |
《谈天篇》 |
| 1 | 儒书言其工与颛顼争为天子不胜怒而触不用少山使天柱折地维绝女鸳销栋五色石以补苍天断贤是以立四极天不足西北故日月移焉地不足东南故百刀注焉此久远之交世间是之言也文雅之人怪而无以非若非而无以尊又恐其实然不敢正议以天道人事论之始虚言也与人争为天子不胜八 |
| 2 | 怒触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维绝有力如此天下无诵衡久剑箫一兴敌以此之力舆一军战则士卒蝉雌也兵辈毫若也安得不胜之恨怒触不周之山乎且坚重莫如山以万人之力其推小山不能助也如不用之山大山也便是天柱手折之固难使非柱乎触不周山而使天柱折是亦复难信颛顼与之事举天下之兵盖海内之众不能当也何不胜之有且夫天者气邪体也如气乎云姻无异安得柱而折之女媚以石补之是体也如审然夭乃玉石之类也石之质重千里住不能胜也如五岳之韵不能上极天乃为桎饰触不周上征天乎不用为其主所析当此之职天毁攘也鲤审毁攘何用举之断辇之足以立四极说者曰议者之大数也四是长大故断其足以立四极夫不同真也谴兽也大天本以山为住箕工折之代以兽足骨有厉朽何能立之矣且整足可以柱天体必长大不容于天地女妪虽圣何能杀之如能杀之杀之何用足可以往天则皮章如铁石刀剑矛战不能刺之道弩利矢不能胜射也察当今天去地甚商古天兴今无异当其工跌天之时大非盖于地也女祸人也人虽长无及天者夫其补天之时何登缘阶据而得治之岂古之天若屋转之形去人不远故其正得败之女鸠得补之子如齐然者女嫡多前齿为人者人里最先人皇之时天如盖乎说易者曰元气未分浑油为一儒书又言汉洋濠倾气未分之类也及其分离 |
| 3 | 清者应天浊者为地如说易之家儒书之言天地始分形体间小相去近也近则或枕于不用之山其土得折之女媚得补之也合帝之类无有不长大地全气之自然也从怡立以来无去屡多尺也日长譬狭远近不可复计儒书之言始有所见疵其言神不周山而折天柱绝地维销陈五石补苍天断离之足以立四极犹为虚也何则山虽动共王之力不能析也岂天地始分之时山小而人及太平何以能触而折之以五色石补天尚可谓五石若药石治病之状至其断嘉之是以立四极难论言也从女嫡以来久矣四极之立自君台之足乎 |
| 4 | 邹衍之书言天下有九井禹贡之上所谓九州也禹贡九州所谓一州也若万贯以上者九焉禹贡九州讯猷文变称一众寻方今天下九州也在东南隅名曰赤县神州复更有八州每一州者四海环之名曰神海九州之外更有湿海此言谁异门者惊骇然亦不能实然否相随观读讽述以谈故虚实之事并传世间真伪不别也世人惑焉是以难论案邹子之知不过万谓之治洪水以益为佐禹王治水益之万物极天之属穷地之长辨四海之外竟四山之义州十五国之地州兽草木金石水土莫不毕载不言复有九州淮南王刘安召术土伍彼左吴之贾克兰官妻季苞臣之言语尺轩之辜地形之篇道异类之物外国之怪列三十五国之异不言更有九州邹于行地不若禹益闻见不过被吴才非圣人事非天授安得此言素禹之山经淮南之地形以察邹子之书庐妄之言也太史公巨禹本纪言河出昆仑其高二千五百馀里日月所于辟隐为光明也其上有玉泉华池今日张骞使大夏之稷穷河源恶脂本纪所谓昆仑者乎故言九州山川尚书近之矣至禹本纪山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夫弗敢言者谓之虚也昆仑之高玉泉华池世所共开张尝亲行无其实案禹贡九州山刀怪奇之物金玉之珍莫不悉载不言昆仑山上有玉泉奉池案太史公之言出经禹绝虚妄之言九事难知是非难测极为天中方今天子在禹极之南则天极北必高多氏禹贡东渐于清西被于流沙此则天地之极奈批日刺径千里今从东海之上会稽都鄙则察日之初出径二尺清远之验也远则东方之地尚多东方夕地尚多则天极之北天地广长不复訾矣夫如是乡衍之言未可井禹纪山海淮南地形未可信也邹衍 |
《参二支耒》 |
| 1 | 即末今天下有地东南名赤上神州天独为天性巡方今天下在地东南视枉当在西北今正在北一天下在极南也以极言之不在东南邹衍之言如在东南近日所出咽如出时其先宜大今从上察曰及从流沙之地视曰小大同也相去万大不变方今天下得地之广少英雒汤九州之侄从雒阳非顾极正在北东海之上去雒阳三千凡极亦在北推此以度从流沙之地视极亦必复幻料焉束诲流沙九州束西之际也相去万里视极丑者地小居狭未能辟离极也曰谓之郡去雒且万里徒民违者问之言曰中之时所居之地未能在日南也度之复南万里日在日之南是则去雒阳二万里乃为日南也今从维地察日之去远近非典极同也极为道也今欲北行三万里未能至极下也假令之至是则名为距极下也以至日南五万里极北亦五万里也极北亦五万里极东西亦眦五万里焉贡四十万南北十万相承百万里邹衍之言天地之间于里玉五二十五一州者二万五千里天下此九之粟二万五千里二十二万五行军如邹析丹若谓之多计度验宝及为山海 |
| 2 | 儒者曰天气也故其去人不道人有是非阴私告天辄知之又辄卿之近人之效也如实论之议明气也人生于天何嫌天延气犹有体在上与以福传或言天之难天下六万馀垒数家计之门大十五度一周天下有周麾高有里敦如茨审八加云姻安得里度又以户十八宿效之州十八汀卜月含犹地有邮亭为妄吏懈矣部亨著地亦如星舍者天也案附书者天有形体所据不虚犹此考之则无性聪明矣 |
| 3 | |
| 4 | 儒者日月朝见出阴中暮不见入阴中阴气胜其敝度不见如实论之不出入阴中何以效之夫夜阴也气亦晦冥或夜举火者光不减焉夜之际非方之阴 |
| 5 | 南东南西南非阴何故谓之也入集中且夫星小道是日大及威世儒乏论竟虚妄也儒者曰冬日短夏日长亦复以阴阳夏时阳气多阴气少阳气光明与日同擢故曰出辄无郭蔽冬阴贼聊冥掩日之光日虽出犹岂不见故冬日日知隆多易少与夏相及如买谕之日之长无不以资易何以服之后以义方之星北方之际日之阴也且方之恨不蔽星光冬日之陛河汝犹灭曰明由此言之以阴阳说者失其实矣著夏时日在东井终醴酒在牵牛牵牛法妪违敞书盖一亡司各一久矛泄一一山日道短东井近极故日游长夏北至束井冬南至牵午故冬夏节极皆谓之至春秋未至故谓之分或日爰时阳气盛阳气在南方故天举而高冬时阳气衰夭抑而卜高则曰道多敌霍银下扪逝少颇打短也日阳气盛不中方举而曰道长月亦当复长案贡日长之时日出束非而月出东南冬日短之时日出口门尸记几让一匕暮 |
| 6 | 东南月出东北如夏时天举辅方日月当俱出东丑一旦屡吁掌 |
| 7 | 冬骑夭复下口月亦当俱出束南由此言之夏将天不举南方冬时天不抑下也然则夏日之是也其所位周曰当夏五月日是之时在东井东升近极道长今案察五月之时日出于贵人于减日道人运何以得见其出于寅入于成乎日东井之一入极近夫束升近极若极旋转人当见之矣使一在极旁侧得无夜常为书子曰盖行十六分入一之不复出入为儒者或曰日月有九道故曰日一近连昼夜有长短也大复五月之时画十一分一分六月尽十分夜六分从六月往至十一月月分此则日行月从一分道也岁日行天十洲道也岂徒九道或曰天高南方卜就方日出高故见入下故不见天之居若倚尽矣故极在人之此是其效也极其天下之中今在人卦其若倚盖明矣曰明既以倚盖喻当若书之形祖枢星在上之北者置之而矣其下之南有若盖之道者正何所子夫取盖倚于地不能运立而谓之然后能转今天运转其此际不著地者触备何以能行由此言之天不若请击之状日尤拙恢杯雌慨槁捍明快咸曰天光晋下地中曰尔天而入地地密郸隐散人不兄然夭地夫妇也冶为二体天在地中地与天合天地并气故能生物北方荫也合体并气故居北方天运行于地中乎不则北方 |
《浑》 |
| 1 | 之地低下而不平也如出随行地中凿地一丈转见水源天行地中出入水中乎如北方低下不平是刚九川北注不得盈满也贵者天不在地中口亦不随天隐天平正与地无异然而日出上日入下者直天转连视夭若覆盆之状故视曰直下无似若出入地中矣然则日之出近也其久远不复见故谓之大理箫斤八乐悟船潇彩文犬肯一犬见于东方近故谓之出何以验之药则月之珠于车革之馀转而旋之明月之珠旋邪人药不过十里天地合矣境非合也今祖曰人非人也亦适也当日人西方之时其不民亦将谓之曰中从日入之下东望今之天下或诗亦天地合如是方天下在南方也故日出于东方入于北方之地日出北方入于南方各于近者为出连者篇入实者不入远矣临大泽之读望四边之际舆夭属其实不属违灌男矣日以远为恢泽以建为焉其实一也泽际可直人云而不见陆 |
| 2 | 高参夫人云去之百里不见灵块失去百里不见去油况日去人以万里数乎太山之验则既明矣试伸一人把大炬火夜行于道平易无险去人不一里去光灭矣非灭也还也今日西转不复见者非天也闾日天平正与地无异今仰视天观日月之行天高南防下北方何也曰方今天下在东南之上视天若高 |
《蹇》 |
| 1 | 日月道在人之南今天下在日月回下故观日月之行若高南下化也何以验之即夫高南方之理亦当计偓只豹锵一然一高今视南方之星低下夭复低南方乎夫视天之居肝实则尚违则不为丸北方之民以为商南方为下极东极内亦如此为皆以近者为商道者为下从北寒下近仰观千极且在人上句奴之北地之这慑北上视天天州后高北下南日月之道亦柱其上立太山之上太山高去下十里太山下夫天之高下犹人之察太山也平正四方中央商下皆同小望天之四遮若下者非也逼也非徒下君合矣儒者或以且抚相拙恢陷惟川中为蝇或以日中为近日出人为中时小也察物近则大莲则小故曰出入为近日中为远也苴数日出火为进日中时为近者见日中时愠日出入时寒也夫火光近人则温还人则寒故凶日中为近日出入御还也一论各有所是故是非曲且未有所定如实论之曰中近而日出人辽何以验之以礼竿于屋下夫历高二丈竽于屋栋之下正而树之上加栋下抵地是以星栋去地砧丈如旁邪倚之则年末旁跌不得加栋是为法地过三丈也陨坤珠供外驯勉祈案川畔一耽日正在天上犹竿之亚树去地曰文也日出入邪在人旁犹竽之旁跌去地过三文也夫如是日中为近出入为远可知明矣试复以屋中堂而坐一人一人行于屋上其行中屋之时正在坐人之上是为屋上之人与屋下坐人相去以丈矣如屋上人在东危若西危土苴直屋下圣人相去过州丈矣日中时犹人正在屋上矣其始出与入犹人在东危与西危推日中去人近故温日出入重故寒然则日中时日小其出入时大者日中光明故小其田又时光借故犬以星为验画日星不见者光辉满乏也夜无光耀日乃见夫日月星之类也平旦日入光销故视大也属者论曰且出扶基暮入细柳扶桑东方地细柳西古野也桑柳天地之际月月常所出入之处闻曰岁一月八月时日出正东日入正西可纲日出于扶桑天于细柳今夏日长之时日出于东北入于西北冬目短之疏日出东南人于四南冬与夏日之出入在于出隅扶桑细柳正在何所子所论之言犹谓春秋不瓦廿户朔协栅一普斗一谓豕与夏也如贾论之曰不出于扶桑入于细柳柯以验之随天而转近则见违则不见当在扶桑细柳之时从扶桑细柳之民谓之日中之时从扶桑细翩察之或时为日出人谓以其上者为中旁则为旦夕安得出于扶桑入细柳儒者论曰天左旋日月之行瓦 |
| 2 | 小系于天各自旅韩难之曰使日月日行不系于突日行一度月行十酬度当日月出时当进而东旋柯还始西转六于夭随夭四时绅行也其喻若嫌行床亩士 |
| 3 | 堂上日月行霆天行疾天诗日月转故日月实东绖一 |
| 4 | 其间且凋夭眦行行度不同王者舒疾验之人物为以何喻曰天日行一周日行一度州千里口尽行于里夜行千里麒麟书曰亦行千里然则日行舒疾与麒麟之步相似类也月行十三度十度州万里三度八千里月一旦夜行一万六千里与农景飞相类似也天行三百六十五度积凡七十一万里也其行甚妖无以为验当与陶钧之运弩矢之流无类似乎天行巴叹去入高道礼之芳谨盍望遗物者动者不动行若不行何以验之乘船江海之中顺风而驱近岸印行疾违岸则行迟船行一实也或疾或迟远近之祖侵之然也仰礼天之运不若麒麟贤日而驰皆暮而日在其前何则雕怜近而日远也远则若乏近则芳疾大万里之程难以得运行之实也儒者说曰日行一度天一日一夜行三百六十五度大左行日月右行与天相连则不刀之行也系著于天也日月附天而行不直行也何以直之易曰日月星辰丽乎天百果草木丽于土丽者附也材天所行若入附池而回行其取喻若蚁行于醴上焉问曰何知不离天道自行也如日能直自行书曰东行无为随天而西转也月行与日同行皆付天何以验之验之似云云不附天常止于所处使不附夭亦当自止其处由此言之日行满天明矣开口日火伯火在地不行日在天何以为行日附天之气行附地之气不行火付他地不行故火不行虽曰附地之气不行水何以行日水之行也东流入海也西北方高虔酌方下水性归下衢火性趋高也便地小高西方奚锡一刃老谓一非删则水亦不来流难口附地之气不行人附地何以行日人之行求有为也人道有为故行束古者质朴怜国接境魏犬之封加悄终身不相往来焉难日附天之气行则星亦何以不行日列里著天夭已行也随天而转是亦行也难曰人道有为故行天道无为何行三天之行也雄气自然也施气则物自生非故施气以生物也不动气不施气不施物不生与人行异日月五星之行皆施气焉 |
| 5 | 儒者曰日中有三足乌月中有鬼胆馀表日者天之中何故有乌火中叩生物生物入火中樵烂而死焉乌安得立夫月者水也水中有生物非兕瞻除也桡异赡馀久在水中地不死者日月毁于天顺时泊于渊同气审矣所谓充瞻条者岂友螟与妇邪且问儒者为死瞻轮死乎生也如死久在日月虽枯腐朽如生日蚀时既月晦常尽乌鬼瞻除皆何在天乌鬼胆轮日月气也若人之腹雕万物之心管也月尚可察也人之察曰无不敢不能知日审何无过而见其中有物名曰乌乎审日不能见为之形通而能见其足有一乎此已非质且耻儒者之言虫物非一日中何警 |
| 6 | 为有为月中何为有兔瞻蛤儒者谓曰蚀月蚀也彼兄日蚀常于聊朔晦朔月与日合故得蚀之夫春秋之端日蚀多矣经曰某月朔日有蚀之日有蚀之者未必月也如月蚀之何谓不言月离日蚀之变阳弱阴理也人物在世气力劲逼乃能秉凌案月晦光既朔则如尽微弱甚矣安得胜曰天日之蚀月蚀也日蚀请月蚀之刃谁蚀之者无蚀月也月自言也以月百八十日月一雠雠之皆有时非蔚为变及其为恋气自然也日时晦朔月复为之乎大口擅宝满以麟为变必谓有蚀之者山崩地刑仲者谊温魂诗曰奄者月施之也曰在上月在下阵于日之形也五月合惮于日月光掩日光故谓之食也降于月也若全画蔽日月不见矣其精合者相食是也其合相当如礼辟者曰既是也日月合于晦朔大之常也日食月掩奇接一必者胡一姊尹曰尤非也何以验之使日月合月掩日光其初食崖当与旦复时易处假冷日在东月在西月之行疾束反日掩日崖须史过日而东西库初掩之处光当狼琴崖耒掩者当复食今察日之食酌崖光欲其后也西崖光复过推束渥复西崖网之合袭相掩障如何儒者谓日月之体积至圆彼从下望见其形若斗筐之状状如正固不知望过光藏气不固矣夫日月不测视若圃者人遣也何以验之夫日者火之精也月祸酒俯恢休恢附辙惭圆相人远也何以明之春秋之时星宾宋都就而视之不也不回以星不属知日月五星亦不固也儒者谓曰及工使之家皆以日为一禹贡山海经日日有十在海外东方有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浴沐大甲有大水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淮南书又言浊卞曰尧时十日拉出万物焦枯尧上射十日以故不祖一日见也世俗又名甲乙为日甲至癸尼十日日之有十犹星之有五也通人谈士归于难知来肯辨实蒿 |
| 7 | 喜穆文冤瑚扪明是以文二传而不定世而言而应主诚实论之且无青马河以验之大口犹月也日而有十月有十炰千里有五五行之精金木水火土各异光苞如日有十其气必异今朝日光无有异者察其小大前后若一如审气异光苞宜殊如诚同气宜合为一州为十也验日惕遂火从夭来日者大火也察火在地一气也地无十吠天安得十日然则所谓十日者始更自有他物光质如日之状后汤若中水时绿据扶桑禹益见之则能十日数家叟日之光数日之实刺径千能受之何则一日轻千里十日宜万里也天之去人万里馀也仰察之日光眩耀火光盛明不能堪也循日由是扶桑木主之日禹益见之不能知其为日也何则仰察日日日犹眩跃宛察十日乎当禹益见夕若斗筐之状故名之为曰夫火如斗筐望六禹之形非就见之即祭之谓也由此言之富蠡所见意似宜非日也天地之间物气相类其实封者多海外西南有珠树牍察之是珠然办鱼办之难也夫十日之曰卖貌尹第祸一甘列酒珠树之珠也珠树似珠非真珠十日似日非贾日也淮南见山海经则农言其人烛十日妄纪尧沟十日并出且曰大也阳谷水也水火相贼则十口沿于汤答当灭败焉火然木扶桑木也十日浃其此宜膳枯焉今洛阳各而光不灭登扶桑而枝不惟不枯与今日出同不验于五行故知十日非其日也且禹益见十日之时兄不以夜犹以尽也则一日出尤日宜留安得俱出十日如平且卜未日且天行有蔓敕目随夭转行安得留扶桑枝闲船汤答之木乎留则先意似日而非日也春秋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山桓星不见星实如雨者公羊传曰如雨者何非雨术非而则易为谓之如而不修春秋耳两星不及地见而后君子修之日星实如茧不修春秋者未修春秋特鲁史记曰星宾如而不及地尺而后君子者孔子孔子修之日星贾如而孔子之意以为地有山陵楼量云不及地尺恐失其实重正之曰如雨如雨者为从地止而下生亦犹天官而后其同故曰如夫孔子香松一乂冤青父虽大不及地尺但言如雨其虾贯之者当是星也孔了虽定其位谓其文谓宜称星与史同焉从平地虽秦山之巅鹤如乌乌如爵封泰山西造物之小大失其实天之去地六万仍里高适弗晦泰山之崩也尾著于天人察乏失星之实非施孳犹鸟之类也数等星之质百里体太光盛故能垂耀人谁见之若凤卯之状遁去其实也如星卖蕃者天之星寅而华地人不知其为星世何则卖聃小大不典在夭同也今见足贾如在天时是时星也非星则气为之也人见鬼其实难星孔子云正实者非星而从正言如而非谓之文盖俱先是之实矣春秋左氏传四里中卯夜巾恒星不见夜明也星宝如开典雨俱也其言夜明协不见与易之言日中见斗相依类也日中见斗幽不明也夜中星不见夜光明也事异义同盖其实也其盲与而俱之篇也夫辛卯之交明故星不见明则不崩勘验也而气阴晴安得明明则无雨安得与尔俱柳如是言鹿椒俱荷穿宵且玄冕假明不见安得见一下黍次勿以斗升斗斗盟肃俱又倍公十六年正月戊申宾石于宋五左氏传日星也夫谓贡石任想星则谓贲为石矣辛卯之夜星实为星则实为不矣辛卯乏夜星实如是不地有楼台楼台崩壤孔子虽不合言及地尺虽地必有实数鲁史目见不空言者也去与而无南集于地不亦宜然至地而楼台不壤非尾明矣且左丘明谓不为星何以审之当时石宾轻然何以其从天坠也春时一山亡亡有不消散有在其集下脂必有声音或时夷狄亡山从集于宗求川卜寅则调之星也左丘明省则谓之星夫兄万物之精与日月同说五星者谓一五行之精之先也五星乡里同光耀独谓列星为不一恐失其实实者辛卯之夜宾星著称而无理也与彼一汤谷之十日若盍而非日也儒行其曰而从天下谓一正从夭坠也如当论地雨从地上小从未见而从土兵则荆从天丁矣注釜买地上也然其出地起耻山何以明之春秋传曰触石而出肤寸而合不崇朝而遍天下淮水山也大山南天下小山而一国各以止太褐近违差用之山山东纲云敬而行为武水辜盈京急九若剪一丑祈二 |
| 8 | 为雨矣夫云则而雨则云矣初出为云巽繁为而犹甚而泥露懦污衣服若南之状非云与俱云裁行两也或曰尚书曰月之从星则以风雨诗日月丽于毕伸傍施笑一黼咸言所谓为之非夫如何夫而后山发月祀星愿早之贿冠罪之时当雨也时不两月不丽山不云天地上下自相应也月丽于上山烝于下气体偶今日然道也云雾雨之徵也夏则为露冬州为霜温则为两寒则为雪山露冻凝者眦由地发不从天降也 |
| 9 | |
| 10 | 或问曰贤者行道得尊官原禄矣何必为佞以取官贵曰使人知行道可以得富贵必以佞取爵禄者不一能禁欲也知力耕可以得谷勉贸可以得贵然而必一盗窃情欲不能禁者也以礼进退也人莫不贵然而违礼者泉尊义者希心情贪欲志卢乱溺也夫佞兴贤者同材伎以情自败伦盗典田商可知偷盖以欲刻世 |
| 11 | 谓曰佞与贤者同材村行宜钩而使人身为独以情习功了文秉寸更一辅三斗欺日富贵皆人所欲也虽有君子之行犹有饥渴之情君子则以礼防情以义制欲故得循道循道则无礼小人终贪利之欲逾礼犯义故进得荀佞苟佞则有罪失贤者君子也佞人小人也君子与小人本殊操异行取舍不同 |
| 12 | 问曰彼与诸者问道子有以异乎曰谗与佞俱小人也同道异材俱以嫉如为性而施行变动之异谗以口害八佞以事危入谗人坚挂遵不游佞人银违匿端谗人无诈卢佞人有术散故人君贵能连谗亲仁一贤别依狐则佞人意不可知乎尸佞可知人君不拂知庸庸之君不能知贤不能知贤不能知佞唯圣脾之人以九德论其行以事效者其言行不合于九袖言不验于事效人非贤则度矣夫知汝以知贤知贤以知彼知佞则实有自觉知贤则奸佞自得贤伍虫行者之一体情性不测观之一实问曰大德之法张讲久矣观谓之者莫不晓见土斛之量多少权衡之县轻重也然而居国有土之君曷调满训辄擅宜丑对为常有邪佞之臣与常有期感之患无思斗斛过所岂非其谷不患无铨衡所营非其物故也在人君位者皆如九德之可以检行事故可以知情然而成乱不能见者知明不察之故也人有不能行行刑不可检人有不能者情无不可知 |
| 13 | 间曰行不合于九德故不论于考功遣近非贤非贤则佞夫庸庸之材无高之知不能及贤贤功不效贤行不恋可谓佞子曰材有不相及行有不相追功有蹑相袭若知为相袭人材相什百取合宜同贤佞阻功有正邪言合行违名盛行骥佞人间日行合九德则贤不合则使世人操行者可尽谓佞乎曰诸非皆恶恶中之请者谓遂无道恶中之巧者谓之使人圣主刑宪佞在恶中圣王当劝贤在书中纯洁之实善中殊高贤中之理也善中大佞恶中之权也故曰观贤由义察佞由恶善恶定成贤佞形矣 |
| 14 | 问曰聪明有蔽塞推行有谬误今以是者为贤非者谛劝执轮输血训称为佞始不得贤乏宝乎曰聪明蔽塞推行谬误人之一所数也故曰刑故加小宥过无大圣君原必当意故诛故贲误故贼加增遇诀减损一狱吏所能定也竖者见之不疑矣 |
| 15 | 卦曰有行无功效可谓侯乎苏秦约六国为从强弃不敢窥兵于关外张仪为横大国不敢同攻于关内六国约从则秦畏而六国洒王奏称横则秦强而天下弱功著效明载纪竹帛虽贤何以加之大史公叙言夷贤薨蔡何谓无疾宪之文凄恒吾敢不异于一人也处枢机之世行揣摩之术当此之时复其不能与之争计禹皋用不能与之此效若夫阴阳调和风两时适五谷丰熟盗贼衰息人皋廉让家行道德之功命禄贵美术散所致非道德之所成也太史公记功故高来裸记录成则蓍效明验揽载高卓以仪秦功美故列其状由此言之佞人亦能以权讹立功为效无效未可为佞也无曰恶中立功者祸之使能为功者材高知明思应违者必妨义休有乱于大贤并奇刍久充细一虢圣觉佞之篇曰人主好辩使人言利人主好文佞人辞丽心合意同祸当人主说而不见其非何以知其伪而何其辞乎曰是谓府庸之君也材下知昏蔽议右见后又贤之君察之审明若祝俎上之脯指掌中之理数局土之墓摘辕中之马鱼谊匿渊捕渔者知其源禽兽藏山畋猎省见其脉佞人异行于世世不能兄庸庸之主无高利之人也难任人君好辩后人言利人圭好支佞人醉丽言抚合同何以觉之曰文王官人怯曰维其性行以揆其来官听其家言以省其设节者可知饰伪无情者可辩广诚居善者可得全忠守节者可见也人之旧性不离人君好辟佞人坚求合卢上也人之故能不文人君好文使人意欲称止土著巳丽服上俱已不饬今操与古殊朝行与家别者乡里之迹证朝庭之行察其亲之节明事君之操外内不相称名实不相副际合筋见办为觉露也问曰人操行无阻权时制宜信者数人道老曲挠权蛮所杀而后归操事有所应左右无语儒语所载权啮种功一考寸一酬劣变非一今以素故考之毋乃失贤子曰贤者有权佞者有权贤者之有权后有应使人之有权亦友经后有恶故贤人之礼为事为国使人之礼为身为家观其所权贤伎可诰察其废动邢正可名问曰使人好毁人有诸曰使人不毁人如毁人是谗人也何则使人求利故不毁人苟利于己身为殷之苟不利己于毁之无益以计求便以数众利利则便得柘人其事铺后危人其角人也非投之而其害人也非泊之誉而危之故人不知厚而害乏故人不疑是故伎入危而不怨害入之败而不仇隐情匿意孺之功魏如毁人入亦毁之众不亲士不惜也安能俎容世取利于上 |
| 16 | 问曰使人不设伏于世间数人于符醯尹闻佞人山人欺将不畏人于杂然澍使人秃何日佞人毁入娱之危人安之殿众奈制假令欢带惭行海知名声显门舞恐人君有问然而胜已欲故拨不书常腾誉乏厉之者众将议欲川问人人必来对曰甲贤而宜召也何则甲意不欲留县前闻其语矣声整欲入府壅育丁州久疏舟挑七斗畔郡则望欲入州志高则拂与人与圣连则意不顾单屈而用之其心不满不则卧病贱而命之则伤量难则赖威故人君所以失名损誉者好臣所常臣也苴而下之为之可观自度不能下之用之不便夫用之不两相益合之不两相城人者是其志枯佞人之旨遂置不用 |
| 17 | 问曰使人直以高才虹知者止世人乎时有师学给也曰人自有如以临人及吴说人主须术油封土犹上人自有勇威人及冀碎外觅兵法以进壤惭飘雏蹇真丑掘地为坑曰下说今我泣出则耐分人君之地苏奉下说鬼谷先生泣下油襟张仪不若离秦相赵并相六国张仪贫贱牲归苏秦座之堂下食以供妾之令数让激怒欲冷桐秦怀忿恨遂西入秦苏秦使人厚厘其后觉知曰此有其术中吾不知也此吾所不及苏君者知深有倘惟变锋出故身尊崇柴显为世雄杰深谏明术打汉矛社赫行明闭不能并知问以使人奏名作高有诸曰使人登利事权不养名百手夙奢且一一苴才作高实权据凡则高者曰立矣称于小人不行于君丁何则利义相伐正邪相友义动君子利动小人佞人贪利名之显君于不安下则身危举世为佞者皆以祸众不能养其身安能著其名上泄列侍弃宗养身违利赴名竹帛所载伯成子高委国而耕于陵子辞位灌园近世兰陵玉仲子束都昔庐君阳寝位又灵木应上纤可谓义名矣夫不以虽进必不以道出身不以义止必不以义立名佞人怀贪利之心轻祸慎博黼朋惋为谬矣何名之养养坠德让操行议辱何 |
| 18 | 问曰大使易知乎小佞易知也曰大佞易知今佞难如何则大仆材高其逝易察小佞知下其效难者何以明之成事小盗难觉大盗易知也攻城袭邑剽劫虏掠发则事觉道路皆知盗也穿凿领墙狸步鼠窃莫知谓谁曰大使奸深惑乱其人如大盗易知人君何难书曰如人则哲惟帝难之运舜大圣骊提大佞大圣难知大佞大佞不觉大理何易之有是谓下知之上知之上知之大难小易下知之大易小难何则畜寸丑暑使人材高论说丽美因产美之说人主之成人正愁并不能责知或不能觉小佞材下对乡失漏际会不密人君誓悟礼知其故大难小易也屋漏在上知者在下漏大下见之著漏小下见之微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孔守日冯开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谋设计数烦扰农商损下益上愁民说主损上益下忠臣之说也损下益上佞人之义也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积之聚敛而附益之小子鸣酸而攻之可也聚敛季氏不知其恶不知百姓时其非也出卷十一移论衡卷十二迢 |
《程付篇》 |
| 1 | 论者多谓儒生不及彼文吏见文吏利便而儒生阵落则谁訾儒生以为浅短称誉文吏谓之深长是不知儒生亦不知文吏也儒生文吏皆有材智非文吏材高而儒生智下也文吏更事儒生不化前吏吏更事儒生不习可也谓文吏深长儒生代川仰皮矣世俗共短儒生儒生之徒亦曰相峡何则并好什毋宦用吏为绳表也儒生有闹俗共迟之又更有过华交究瑚一晖巾一不敢訾归非于儒生付是于文吏也夫儒生材非于文吏又非所习之业非所当为也然世俗其短士者见将不好用也将之不好用之者事多巳不能抑须丈吏以领之也夫论善谋材施用累能期于有盖文吏理顽身役于职职判功立将尊其能儒生栗叶不能当剧将有烦疑不能效力力无益于时则官不及其身也将以信课材材以官为验是故世俗常高文吏贱下儒生儒生之下文吏之高木由木能之将匮一巳论禄狩污恶今世之尽寸高申崇量台襄尘巳志志在修德务在立化则天文吏克石儒生珠屯也夫文吏能破坚理烦不能守身身则亦不能辅将儒生不习于职长于匡救搏相倾侧艰难不惧案世闲能建蹇蹇之节成一谏之酸令将检身自敕不敢邪曲者率多卢生阿意苟贩容诸将欲放失低鸣不言者唯多文吏文吏以事胜以忠宾儒生以节优以职劣一者长短各有所宜世之将相各有所取贩儒生者必快德立化者也取文吏者必优事理乱耆也帛孤一乂昆渐一口琊尸材不目能则须助须助则待助官之立住为力不足也东之取能为材不及也日之照幽不须蟠浊贞育当故不得辅佐使相将知力者日之类幽贲有之虽敌则文吏之能无所用也痛作而医用祸起而巫使如目能案方和药八宁求祟则医不售而巫不进莫桥梁之设也足不能越沟也车用之用也走不能治还也是能越沟走能追远则桥梁不设车知不用牟天地事物人所重敬昔力劣知极须仰以给足者观今世之将相不责巳之不能而贱儒生之不习不卢除非文吏患不收是以选举取常故宗更取无害儒生无开阅所能不能任剧故匝于选举佚于朝庭聪慧捷疾者随时办化学知吏事则踵文吏之后未得良善之名守古循志其柘郁兵辄为将相所不任文更所耽戏不见任则执欲恩追见酣戏则意不得临职不勋察事不精遂为不能斤落不皆有俗材面洲雅度耆学知吏事乱于文吏观将所知道时所急转心易务画夜学问无所差社期于成能名文而已其高志妙拙之人趾降意损崇以称媚取进深疾才能之儒泊人文吏之科坚守高志不肯下事亦时或精开不及意疏不宾临事不识对向谬误拜起不便进迭央度帘把吉事家士解过援引古义割切将欲车言一猜触讳犯忌封裳约绅备绳检署事不如法丈辞卓诡辟剌离实并不应议故世俗轻之文史苏之将相临之是以世俗学问者不肯竟经明学湖知古今急欲成一家章句义理略具司超学史书读律讽今治作情秦习对向猾习跪拜家成室就召署辄能徇今不顾古趋簪不存志竞进不案礼竖经不念学是以店经废而不修旧学闷而不明儒者寂于空室文克详于朝堂材能之士随世驱驰节操之人守监屏窜驱驰日以巧屏窜玉以拙非材顿知不及也希见关为不狎习也盖足未尝行尧禹间曲折目未尝见孔墨问形家齐部世剌绣怕女脉不能襄邑俗织锦钝妇无不巧日见之日为之子狎也使材士未尝兄巧女末尝为异事诡手暂为卒睹显露易为者犹情愤焉方今论学不谓希更而曰材不敢不曰未尝良衫支丘介青一四为而日知不达失其宝也儒生材无不能敏业无不能达志不有为今俗见不习谓之不能睹不为谓之小违科用累能故文吏在前儒生在后是从朝庭谓之也如从伦堂前之则儒生在上文吏在下矣从农谕田咽夫胜从商讲贾贾火贤今从朝庭谓台乂吏朝庭之人也初为干更以朝庭为日亩以刀笔为耒耜以文书为农业犹家人子弟生长宅中其知曲折愈于宾客也宝客轩至虽孔墨之材不能分别儒生犹宾客文吏犹干第飘百孚粪中论之则交吏晓于偏常奋艾苴搜金如以希为抽惑蔽间昧不知类也一县佐史之材任郡掾史一郡修行之能堪州从事然而却不召佐史洲不取修行者巧习无害文少德高也五书自有条品簿书曰有故事勒力玩弄成为巧吏安足多矣贤明之将程吏取材不求习谕高存志不愿交也称良吏口忠忠之所以为效非簿书也夫妾可学而知礼可习而善忠节公行不可立也文吏儒生皆有所志然调袖尹碧舟一斟部返陶儒生务忠良文吏趋理事苟育忠良之业踈拙于事无损于尚论者以儒生不睡簿书置之于下第法令比例吏断夫也文吏治事必问法家居官事务莫大法今必以吏职程高是则法令之家宜最为上或日固然法今漠家之经吏讥决焉事定于吁诫为朋矣曰夫五经亦汉家之所立儒生书政大义皆出其忠董仲舒表春秋之义称合于律川乖异者然则烹秋漠之经孔予制作垂遗于汉论者徒尊法家不高春秋是阎蔽也春秋灶经义相开章既是春秋不犬无道不成然则儒生所学者道也文吏所学者事也假使材同当以道学如比于文吏洗游泥者以水燔腥生者用火水火道也用之者事也事未于道儒生治本文吏理末道本与事未比定尊卑之高下可得程矣尧川俊德致热民雍孔子曰孝悌之至通于神明张释之日奏任刀笔小吏陵迟至于一世天下土明张汤赵禹汉之惠吏太史公序累置于酷部而敦入填膺也将相知经学至道富细亦考青一州卬疏而不尊经学之生彼见经学之生能不及治事之吏也牛刀可以割鹑鹄刀难以屠牛刺绣之师能缝帷宴纳楼之工不能织锦儒生能为文吏之事文吏不能立儒生之学文吏之能诚劣不及儒生之不习实优而不为禹决江河不秉锺铎周公筑雒不把筑杖夫笔墨簿书铄铺筑枝之类也而欲合志大见者躬亲为之是使将军战而大匠斫也说以经之生治一曹之事旬月能之典一曹之吏学一经之业八岁不能立也何则吏事易知而经学难见也儒生龟经穷民之情孰者为难以立难之材舍怀章句十万以卜行有馀力博学览古今计胸中之类出领十万交肃所知不过辨解簿书富累千金孰与贵视百十也责廪如丘孰与委聚如过也世名材为名谓器大者盈物多然则儒生所怀可谓多矣蓬坐麻闲不扶自直自纱入经不药自黑此言所习善态变易质性也儒生之性非能皆善也彼服圣教日夜诬谲得圣人之操矣文吏幼则笔墨手习而行无篇章之谓不闻仁二翮稷矜究议一缺可义之语长大成吏舞文巧法徇私为已勉赴权利考事则受赂临民则采渔处右则弄权事上则卖将一旦在位鲜冠利剑一岁与职田宅并兼性非皆恶祈晋为音达圣教也故晋书儒路归化慕义志操则励变从高明将见之显用儒生东海相宗叔犀犀广召幽隐春秋会飨设置因得以第补吏一府贪吏儒生什九陈留太守陈子顼开广儒路列曹操史皆能教授簿书之吏什置一一两将知道事之理跪多少之羁骊骊骊骊睡略书记纪累其行江上 |
《量石如篇》 |
| 1 | 程材所论论材能行操末言学知之殊实也夫儒生之所以通文吏者学问日多简观其性雕琢其材也故夫学者所以反情治性尽材成德也材尽德成其比于文吏亦雕象耆程量多矣贫人与富人俱贤钱百并为阵礼死重之家知之者如贤人劣能共百以为富人饶美有奇馀也不知之者见钱俱百以为财货贫富贵若一也文吏儒生皆有似于此皆为掾吏并与曹将知之者知交吏儒生笔同面儒生胸中万亡夕考拘一补之藏尚多奇馀不知之者以为皆吏深溪多少同量失实甚矣地性生草山性生木如地种葵并山树枣粟名曰美园茂林不复与怕地庸山比矣文吏儒绩有似于此俱有材能并用笔墨而儒生苛有先王之道先王之道非徒葵韭枣栗之谓也恬女之手纺枯织经如或肯能职锦判绣名曰卓殊不复与陌女科矣夫儒生与文吏程材而儒生侈有经传之学犹女工职锦刻绣之奇也贫人好滥而富大守节耆贫人不足而言人能侈儒业不为非而文吏好为奸者文吏少道德而儒生多仁义也贫人当入并为肤客受赐于主人宫人不惭而贵人常妪富人有四放贫人乱以复也儒生文吏无以蛮夷为主人者也儒生受长吏之礼义长吏以道文吏空胸无仁义夕学居住食禄终无以效所谓尸位素贤者也盖者牢也空虚洲德贵人之禄故曰素沧无道艺之业不时政治然坐朝庭不能言事与尸无异故曰尸位然乱文吏所谓尸位素发者也居右食嘉见将倾邪岂能举记陈吉得失平一则不能见是非一则畏罚不敢力引卜交箸华跳拍卧百官礼曰惜欲巧其能力言者文丑不好者有骨无尚脂腰不足犯千将相持遂贩间却为地战者不能主功名实爵禄者不能谏于上交朱贪爵禄一日居莅辄欲图利以当资用蹑渔徇身不为将贪官显讥虽见太山之惠安肯杨暴毛发之言事理如此何用自解于尸位素洽乎儒生学大义以道事将不可则可 |
| 2 | 止有大臣之志以经勉为公正之操故言者也位又疏远连而近谏礼谓之谄此则郡绿之府庭所以遣杜 |
| 3 | 廓无人者也或日交吏管此之能而治定簿书考理验也日此有似于贫捧宝官重责贫无以偿则身仲官作责乃毕竟夫言之作非屋庑则墙壁也屋庑引用斧斤墙壁则用筑铺荷斤斧把御无与彼握刀特笔何以亦有谓治文书者报上之效验此则治屋睡墙壁之人亦报土也俱为官作刀笔斧斤筑铺钩也抱布贸绿交易有亡各得所愿儒生炮重贸禄文吏无所抱何用贸易演商殊业所古之贵贵不可同计其精虫量其多少其出溢者名曰当人宫人在世道详郁交孝于虬制臼里山之夫先王之道非徒农商之货也其为长吏立功致化非徙富多出溢之荣也且儒生之业岂徙出溢哉其身简线知虑光明见是非审尤可青也蒸所与众山之材翰同也代以为蒸厉以来姻熟究浃光色泽润备之于堂其耀浩实火宝之数如也德之未剌锦之未织幅线庸帛何以异哉加玉采之巧施针缨之节文章炫耀黼黻华虫山龙日月学士有文章之学犹繇帛之有五色之巧也本质不能相过学业积聚超逾多矣物实无中使者亲之乡无刀斧之断程哉骨曰切象曰嗟玉曰琢石曰磨切嗟琢磨乃肃宝寿人之学问知能成就犹骨象玉石切薨琢磨捕虽欲勿用贤君其舍诸孙武阖庐世之善用兵者由知或学其法者战必胜不晓什伯之车不知击刺乏衍者强使之事军覆师败无其法也杀之始熟曰禀舂之于口无其亲糠蒸之于观爨之以大成熟为饭乃甘可食可食而食之味生肌肢成也粟未为米米未成饭气腥恭熟食之伤久失坎之不学礼谷未戍调袖天者将一删地旦粟米未为敬也知必乱少犹食腥谷气伤人也学士简陈于学成高于师身之有益犹谷成饭食之生肌腰也铜锡未采在泉石之间王师凿掘镜橐铸铄乃成器未更铸薨名日积石积石与彼路畔之克山问之乐一实也故夫谷未舂蒸曰果铜未铸铄曰积石人未学问曰朕牒者竹木之类也夫竹生于山水长于林未知所人截竹为筒破以为牒加笔墨之迹乃成文字大者为经小者为传记渐木为兽精之为板力加到削乃成奏牍夫竹木虫苴之物池彤琢刻削乃成为寿用况入含天地之性最为贵者乎不入师门心经传之教以郁朴之实不腕礼义立之明度枯竿树表之类也其何益哉山野草茂钩锦斩刈乃成道路也士未入道门邪恶未除犹山野草木未斩刈不成路也染陈布帛名之曰宋实言之服也无染线之治名縠庙縠摄不士中丧人服之人城道学仕宦朝度其不能招致也犹使人服尘不能招吉也能斫削柱梁谓之水匠能穿凿穴竭谓之士匠能雕琢文书谓之史匠夫文吏之学学治文书也当与木土之匠善灵茅尹先瑚一酬训同科安得程于儒生哉御史之迥文书不失分铢有可之陈笾豆不误行伍其巧增者亦先击之人不贵者也小贱之能非尊大之职也无经艺之本有笔墨之木大道未足而小伎过多虽曰吾多学问御史之壅伺司之惠也饭忝梁者膺磨糟糠者饱虽俱日食为腹不同儒生文吏学俱称习其于朝庭有盘不钓郑予皮使尹何为政予产比于未能操刀使之割也子路使子满为费宰孔予狂贼夫入之子背以未学赤见大道也医无方术云吾能治病问之曰何用始闻之闻何用治民丑以材能是医无方术以心意治病也百姓安肯信向而人君任用使之乎手中无钱之市使货主问曰钱何在对乙无钱货主必不与也夫胸津不学犹手中无钱也欲人财任使之百姓信凋之奈何也 |
《谢短篇》 |
| 1 | 程材岂知言儒生文史之材不能相过以儒生修失道以文吏耽簿冉道胜于事故谓儒生颇愈交吏也贾韦艾宥一川兜一州此职业外相程相量也其因各有所以为粗米赏虽也夫儒生讲说一经自谓通大道以归文吏文吏晓凉片臼谓文兴害以鼓儒生各持满而日藏非彼而是我不知所为知不悟于己未足谕衡训之将使怀然各知所之夫儒生所短不徙以不晓簿书交更所劣不徒以不过大道也反以闭暗不览古今不能各其知其所业之事未具足也二家各短不能自知也世之给荷而亦不能训之如何大儒生之业五经也南面为师旦夕请授章付滑习搜邢究备于五缚可也五经之后秦汉之事无不能知者短也夫知古不如今谓之陆沉然则儒生所谓圣沉者也五经之前至于天地始开帝王初立者主名拘讹侧生又不知也夫知今不知古谓之礼书五经死于上古犹为今也徒能说经不跣上古然则儒生所谓言皆者也儒生犹自上古乂远其事开状故经不载而师不说他夫一工之事虽近矣经虽不成泥所近及五经所当共知儒生所当审说也是日禹刘阻几战而至于殷放巨汤几祀而至于用周曰文王几年而至于秦桀渎毛玄考再蚕刚茅善里下夏而纣弃殷灭周者何王也周犹为远泰则泄之所伐也夏始于禹殷本于阳周祖后稷泰初为火者谁秦蟠五经坑杀儒士五经之家所其闻也秦何起而燔五经何感而坑儒生讲则前代也汉国自儒生之家抱傅高祖至今朝几世历年迄今几载初受何命复获何瑞得夭下难易轨与殷周家人子弟学问历几岁人出之曰居宅几年祖先何为不能知青愚于弟也然则儒生不能如汉事世之愚蔽人也温故知新可以为师古今不知神师如何被人问曰二尺未载于经名为八藉短书止于小道其能知非儒书之责也儒不能都晓古今欲各别说其经经事义相乃以不知为贵也事不归不以为短请复别问儒屡各以其经且夕之所谓说先闾易家易本何所起梏作之者为谁彼将应曰伏羲作八卦文王演为六十四孔子作象象系辞一圣重业易乃其见闻之曰易有厉家一日连山一曰归藏一曰用易伏羲所作客土所造道山平归藏周易也綦鸠五经易何以御轻高颓火宅寸豆漠兴几年而复立宣帝之时河内女子坏老屋得易一篇名为何易此时易具足未问尚书家曰今且夕所授一十九篇苛有百二篇又有百篇二十九篇何所起百二篇何所造奉焚谓书之时尚书诸篇眦何在汉兴始录尚书者何帝初受学者何人周礼家日前孔子时周巳制礼殷礼夏礼凡三王因时损益篇有多少文有增灭不知今礼周乎殷夏也彼必以惊承周将曰周礼夫周礼六典又六转六六三十六阅百六十是以周官一百六卜也案今礼不见六典无哉宣帝时河内女子坏老屋得佚礼一篇六十篇中是何篇是者高祖诏叔孙通制作仪品十六篇何媒而复定仪礼见在十六篇秦火之馀也更秦之时值凡有几问诗家日诗作何帝主时也彼将丑周衰而讳作盖康王时也康王德缺于房大臣刺晏故诗作夫文武之隆实在成康康王未哀诗安得作周非一土何知其康王也一王之未皆衰夏殷衰雌诗何不作尚书曰诗言志歌咏言此时已有诗也断取周以制祸成倦踵一雌一羸番支岸一二寸二乂来而谓兴于周古者未诗诗有文也今诗无书何知非舂蟠五经诗独殿馀礼也周春秋家曰孔子作春秋周何王时也自卫反鲁然后乐正春秋作矣自卫友鲁哀公时也自卫何君也俟孔予以何礼而孔子及鲁作春秋乎孔子录史记以作春秋史记本名赤秋乎制作以为经乃归春秋也法律之家亦为儒生问日九章谁所作也彼闻皋陶作狱必将曰皋陶仇诘曰阜陶唐虞时唐虞之刑五刑案今律仙五刑之文或日萧何也诘日萧何高祖时也孝丈之时齐大肉刑一施不得改怜丈帝痛其言乃改内刑案今舟章象刑非拘刑也文帝在萧何后知肺肉刑也萧何所礼及其肉刑也而云九章萧何所造乎古礼一百威仪一于刑亦正刑一百科条一捍出于礼人于两礼之所去刑之所取故其多少司一数也今礼经卜六萧何律有九章不相应又何西经题篇背以事义别之至礼与律独经也题之礼言昏祸律吉盗律何恬打川坦卖毛及或伐一十升事闻之陈不能晓斯则坐守何君师法不颇博览之咎也文吏可谓知宫事虽簿书闻之曰端知其事当能定达其义适见其意否文吏必将罔听闻之曰古看卦履各专国土今置吠守令长何义古人井田民为公家耕今量租刍柯意亡业使氏居东一月何据年一十恻儒十五赋七岁头钱一十酬何缘有脂何帝生时门户井灶何立社稷先农灵星何祠岁终逐疫何驱使立桃象人于门户何旨桂芦索于户上书虎于门阑何放除墙壁书昼厌夹丈夫何见步之六移书曰敢告平人而虽不言何解郡言事二府日黜 |
| 2 | 菅乏司空曰上何状赐民爵八级何法名曰簪裹卜造何谓吏上功曰伐闵各籍黑将何指七十赐王壮何起著鸠于杖木不著诗何杖苟以鸠为善不赐值而赐鸠杖而不德何说曰分六十漏之灵曰教之难五何故更衣仙教官间赤单何慎服华于腰佩刀于右舞剑于在何人惜著钩于履冠在于首何象吏居城廓出乘车马坐治文书起城郭何王造车舆何工高岳夕考一二升又主马何地作者何人王进城廊及马所生难知也远也遣车作书易晓也必将应曰仓颉作书奚仲作车拈曰仓颉何感而作书奚仲何起而作事又不知魏文吏所当知偏而不知亦不博览之礼也夫儒生不览古今何如一永不过守信经文滑习章句解剥古错分明毕异文莫不听吏道所能不过案狱考事龙书下记对卿便给之唯恐一阅备皆浅略不及偏尉不纯俱有阙道何以相言 |
| 3 | 论衡卷十二络 |
| 4 | |
《效力篇》 |
| 1 | 程才量知之篇徒言知学未吉才力也人有知觉印有力矣文吏以理事为力而儒生以学问为力或阔扬子云曰力能柱鸿鼎揭华旗知德亦有之乎荅砧日人矣夫知隐有人者与彼枉鸿话翠华旗者为亲败也夫壮士力多昔枉鼎捐旗儒生力多音博违疏遇故博达疏适儒生之力也举重披坚壮士之力也材材曰强人有王开贤厥率化民此言贤人亦壮强高往以支翩什于礼义故能开贤其率化民化民须礼义礼义须交墓何有馀力则以学文能学文有力之验也问曰说一经之儒可谓有力者曰非有力者也东留庞少都母荐诸生之吏当日王甲某子才能百人太守非其能不荅少都吏曰言之间少玉甲某子才能百万人太守怒曰亲吏长言少都曰文吏不通一经一文不调师一言诸生能说百万章句非才知百万人乎犬寄伽以岫夫少都之言实也然犹耒也何则诸生能传百万言不能览古今守信师法虽辞说多络不为儒生不见力劣不能览也周监二代汉监周素问灵以来儒生不知汉欲观览隔生寂力使儒生博观声则为文儒文儒者力多于儒生如少部之言文儒才能千万人矣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由此言之儒者所怀独已重矣志所欲至独已远矣身载重任宅于终死不倦不敢力独多矣夫会千载于仁而儒生载于学所载不同轻重均也夫一石之重一人后秃茂尧斗一挈之十石以上中人不能举也世多事一石之任寡有举十石之力儒生所载非徒十石之重也地力盛者草木畅茂一亩之收宫中田五部之分苗田人知出谷多者地方盛不知出交多者才知茂失事理之实矣夫文儒之力过于儒生况文吏乎能举贤荐士世谓之多力也然能举贤转七上书曰记也能上书日记者文儒也文儒非必诸生也贤达用文则是矣谷责云唐予高章秦百上笔有馀力极言不讳文下折乏非夫才知之人不能为也孔子周世多力之人一泰山不崇朝办而雨天下夫然则贤者有云雨之沛 |
| 2 | 故刺其吐文万牒以上可谓多力矣世称力者当展乌获然则董仲舒扬子云文之乌获也秦武王虽盂说举鼎不任绝脉而死少文之人与董仲舒等温诗中之思必将不任有经脉之变王莽之时省五经章句皆为用卜万博士弟子郭路夜定旧说死于烛精思本任经脉为感也颜氏之子已甘驰过孔子殄淹亮笏倦醒极发白齿落夫以庶几之初犹有朴卖蠢力火孝镇之神见于力优颜渊不任也才力不相如则其知忠不相及也勉自什伯鬲中呕血失竟狂乱遂至气绝书五行之读书十奏之记其才劣者笔墨之力尤难况乃连句结章篇至十百哉力独多矣江河之水驰涌滑漏席地长远无枯竭之流水源盛矣知江河之流远地中之源盛不知万牒之人胃中之才茂俞述惑者也故谓见骥是不与于众马之时蹑平陪曲驰骋千里之迹欺须可见夫马足人手同缨实椒补骥之足不荐文人之手不知类也夫能论筋力以关雕懒渚贝能取文力之外宜之寡君吉爻义芝二人则有力之将乃能以力为功有力叩则以力为礼何以验之长巨之物疆力之人乃能举之重任之车强力之牛乃能观之是任车上阪疆牛引前力人惟后乃能汁逾如牛羸人罢任车退部还阻坑各有应覆之贼矣交儒惟先王之道合百家之言其难推弓非徒任事之重也荐致之者罢蓝无力逐部追窜于辰亢矣河发昆仑江起恨山水力盛多汤沛不流芦下益盛不得广岸低地不能通流入乎东海如岸狭一地仰沟恤决法散在丘墟矣文儒之如有似于此文草兰沛不遭有力之将授引荐举亦将弃遗于衡门之下固安得升步圣主之庭谕说政事之际乎火之光也不举不间有人于斯其知如京其德如山力贡小能自称须人乃举而莫之助抱其盛高之方窜于闾巷之深何时得达暮育古少多力者身能负荷千锢手能决角伸钩使之自学不能离地智能满胃之人宜在王闳须一寸之舌一尺之笔然后自动不能之间小石轻微亦能自安至于大石沙土不覆山不能持处危消之际则必崩坠于沈谷之间矣大智少重遭小牙之将归左右乡土之功虽在显位将不能待则有大石崩坠之难也或伐薪于山轻小之水今能乘之至于大木十围以上引也不能动推之不能移则委之于山林收所求之小不而归由斯以论知龙之大者其犹十围以上不也人力不能举荐其犹新者不能推引大木也孔子周流洲所留止非圣才耳复及孝湘一郢山不明道大难行人不能用也故大孔子山中臣水之类也 |
| 3 | 桓公九合诸众一匡天下管仲之力管仲有力桓公能举之可谓壮强矣吴不能用子胥楚不能用屈原耐子力重两主不能举也举物不胜委地而去可也时或恚怒斧断破败此则子胥屈原所取害也渊坤之鱼遁征吞食度口所能容然后燕之口不能受庚咽不能下故夫商鞅三说孝公后说者用前二难用后刑易行也观管仲之则法为间鞅之制战固非弱齐齐轻为赵赵完畔魏魏伤韩用申不害行其卧符兵不侵境盖十五年不能用之又不察其书兵挫辇破国并于秦殷周之世乱迹相属亡祸比眉岂其心不狱为治乎力弱智劣不能纳至言也是故通重一人之迹不能蹈也盖太一人之掌不能把也贤臣劲疆之优愚主有不堪之几以此相求禽鱼相与游也子将之刀人不推顿处都不能伤藩露之箭徵本能动发鲁缩不能宁非无子将襟辂之十也无推 |
| 4 | 调错火考瑚一咳发动之主故瓠鲁编不穿伤焉重斩旗穿章之功乎故弓弓之力不能引强弩弩力五石引以三石筋细骨折不能举也故力不任疆引则有变恶折脊之礼知不能用贤驯有伤德毁君之政论事者不自才犬道重上不能用而日不肖不能树达自达者带绝不抗白卫者贾贱不管案诸为久用之物头人辅之功力乃立凿所以入木者程即之也经所以能振地老跖蹈之也诸有锋刀之器所以能断斩割削者手能把持之也力能推引之也韩信去楚入漠项材不已能则其功矣樊郡有攻城野战之功高祖行封先乃萧何则比萧何于猎人同樊辞于猎大也夫萧何响坐樊郎驰走封不及驰走而光安坐者萧何以知建力而樊郎以力为功也萧何所以能使樊邮者以入秦收敛文书也众将拾金何独掇书监如秦之形难是以能固其利害众将驰走者何驱之也故叔孙通肖仪而高祖以尊萧何造律而汉室以事案仪律之功重于野战斩首之力不及樽宅故夫垦车殖谷农螺 |
| 5 | 讳县又有斗天之力也勇猛功战士卒之力也构架斫削工匠之力也治书定簿佐史之力也论道议政贤儒之力也人生莫不有力所以为力者或夺或车孔子能皋北门之间不以力白章知夫筋骨之力不如仁义之力荣也 |
| 6 | 别适篇 |
| 7 | 富人之宅以一丈之地为内内中所有神匮所嬴嫌布丝帛也贫入之宅亦以一丈为内内中空虚徒四壁立救名曰贫夫通人犹富人不通者犹贫八也俱一胜之谓实人之内徙四所壁立也慕料贫富不相如则天道与不过不相及也世人其官不荣通差奢不贱不贤不推类以况之也夫富人可慕者货财奚则饶祸故人应之夫当人不如儒生儒生不如过人迫八积文十箧以上圣人之言贤者之谓上自黄帝下至秦汉治国肥家之术刺世识俗之言备矣使人趋明时见其为呼荣非徙维术府细也萧何入秦牧拾文序消门酬唱制绝引首文书之力也以文书御京髯交若士一郡天下天下之富孰与家人之则人曰不见青黄日首耳不闻宫商曰谨鼻不知香臭日雍疵聋与书不成人者也人不博览者不闻古今不见事类不知然否术目盲耳聋鼻庶者也儒生不觉犹为闭开况庸入无篇章之业不知是非其为闭间甚矣此则土木之人耳目俱足无闻见也涉浅水者见虾其颇深者察鱼谨其尤甚者观蛟龙足行迹殊故所见之物异也乂道浅深其犹此也浅者则见傅记谐文藻者又圣室观秘书故人道弥深所见兰夫人老游也必欲人一言古今行事其为实其非徒都邑大市也游于郁琶者心厌观于大市者意饱况游于道艺之际哉大川旱不枯者多所疏也潢污义曰不雨泥辄见者无所道也是故大力相问小刀相属束流归海故海犬也海不尸于百力安得巨大之名夫人合百家之言犹海怀百川之流也不谓之大者是谓性小于百川也夫海大于百川也人皆知之通者明于不通其之能别也润下作咸水之滋味也束拱水咸流广大也西宅尸宜交贡文州盐中原秉深也人或无井而食或穿井不得泉有盐井之利乎不与贤圣通柴望有高世之名难苏法令之家不见行事议罪不可容章句之生不览古今送删事不实或以说一经为是何须博览夫孔子之门讲习五经五经皆习应几之才也颜渊曰博我以文才智高者能猪博矣颜渊之曰传者岂徒一经哉我冢能博五经又不能博众事守信一学不好广亲无温故知新之明而有守愚不览之暗其谓一经是者州惟挑开户脚曰睹光丑光不唯无幽凿惠愍牖丑也百家之言令人绕明非徒意牖之开曰光之照池是故日光照室内道术明智中开户内先生高堂之上眇升楼台窥四邻之建人之所愿也闭户幽坐句冥冥之内穿坟穴卧造黄泉之际人之所恶也夫开心塞意不高瞻览者死人之徒也哉孝武皇帝聪燕王且在明光宫欲入所卧拜驯百尽闭使侍者二十入侥户尹不陇其后且坐谋反自杀夫户闭燕王旦死之状也死者凶事也故以闭塞为省齐庆封不过诫佛夕沙父栅一丑斗六国大夫会而赋诗庆封不晓其后果有楚灵之祸也夫不闻门于学者尸尚能行者也性国之社屋其上柴其下者示绝于天地春秋薄社周以为戒夫经艺传言人当览之犹社当通气于天地也故人之不衣过览者薄社之类也是故气不通者强壮之人死荣一率之物枯东海之中可食之物集糠非一以其大也一夫本精气渥盛故其生物也数多奇异哉夫大人之胃怀非一才高知大故其于道术无所不包学士同门高业之生泉共宗之何则知经指深睨师言多池之生哉甘酒礼不离饴蜜沫为能知味也耕夫多植嘉义谓之上农夫其少者谓之下农夫学士之才蜂夫之力一也能多种声谓之上农能博学问谓之十儒是称牛之礼重不誉马速也誉手毁足能谓之声矣县道不过于野智路不迷于邑骑马乘府者必不出也故血脉不过人以甚病夫不过者恶事也故其祸变敢不善是故盗贼宿于秽草邪心生于无道无道者他升术也医能治一病谓之时能治百病谓之捕蔚 |
| 8 | 萧钱又御肥洁艮是故良医服百病之方治百人之疾大肃让百家之言故能治百族之乱扁谓之家方执若巧之士后于贡曰不得其门而又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盖以宗侧百官喻孔子道也孔子道美故尝以宗庙众多非故喻以百官由此言之道达广博者孔子之徒也殷周之地极五千击荒服要服勤能牧之汉氏廓土敢万里之外要荒之地翼禾博带失德不优者小能怀远才不犬者不能傅见故多闲博识无顽鄙嚣訾深知道术无浅暗之毁也人好观图画者图上空壁形容其行人不激劝者不见言行也古贤之清乂竹帛之所载粲然岂徒端礼之书故空器在厨今银涂饰其中如物益于饥人不顾也者膳甘醢土谷之盛人者卿之古贤文之美善可甘非徒器中之物也读观有声非徒膳食有补也故器空无实饥耆不顾胸虚无使朝廷不御也剑侯之家图战必胜者得曲成越女之学也两敌相过一巧一拙其必胜者有术之数也孔墨之裳贤圣之书非徒曲城越女之功言耆一乂夕寸一也成入之操益人之知非徒战鬬必胜之策也故剑使之术有必胜之名贤圣之书有必学之声县邑之臾召诸治下将相凋以政化晓慧之史陈所闻见将相觉悟得以致政右文圣贤言行竹帛所传纬人之心聪人之知非徒县邑之吏对向乏语也禹益命治洪水禹主治水益主记异物海外山表无道不弃以所闻见作山昭经非禹溢不能行远山进不进然则山海之造见物博也董仲舒睹重常之鸟刘予政晓贰曰之尸皆见山海经故能立一事之说使禹益行凝实况台台子产博物故能言之能见绛郊蔡墨撞占故能御者父兄在千里之外且死遣教戒之书子果贤者未来观读服臆不舍重先敬长谨慎之也不肖者轻慢佚忽无原察之意古圣先贤遗后人文字其重非徒父兄之书也或观读采取或弃捐不录州者之相高下也行路之人皆能论之况辩照然否者不能别之乎孔子病商瞿卜期日中孔子曰取书来比至日中何事乎圣人之好学也且死不休今翮绣茂著栅一对一在经书不以临死之故弃忠道艺其为百世之圣师沃祖修盖不虚矣曰孔子以下至汉之际有才能之称者非有饱食经曰此所用心也不说五经则读书转书傅文犬难以备之卜卦占射凶言皆文武士道若有商瞿能占爻卦未有东方朔翼少君能还占射覆道虽小亦圣入之卫也霄又不知入生禀五常乏性好道乐学故辩于物今则不然饱食快饮墓深求卧腹为饭坑肠为酒囊是则物也保虫一百入为之长天地之性人篇贵贵其识知也今闭暗脂众州所诸夏之人所以贵于夷狄者以其通仁义之文知士今之学也如徒作其胸中之知以取乘食经历年日日首没齿络无晓知夷狄之文也观夫掷珠之经繇以圈飞虫也人之用作安能过之任胸中之知舜权刺之诈以取书书之乐无古今之学焕珠之类也含血之虫加饿死之患皆能以知求索饮食也人不过有亦能自供仕官为吏亦得高官将相长史犹吾大大高子也安能别之随时积功以命得官不晓古今职伪及考寸一千立以位为贤与文之异术安得识别通入俟以不文乎调相长吏不得君右扶风蔡伯偕郁林太守张孟尝东莱太守李李公之徒心自适明览达古今故其敬遇人也如见大宾燕昭为邹衔拥艺彼独受何性哉泉成令辈仲绶知为儒枭海内称道故其接人能别可律是以钟离定公以编户之民受圭璧之敬知著明也故夫能知之也凡石生尤气不知之也金玉无澜色自武帝以至今朝鞍暴贤良令人射策甲乙乏鹰骊董仲舒唐予高谷子云了伯玉策既中实文醴美善博览膏映之所生也使四者经徙能摘笔徒熊记疏不见古今之书安能建莫善于圣王之处乎若明之时读苏武传见武官名曰移中监以问百官百宫梅知夫仓颉之章小学之书文字备具至于山能拘圣国之间者是皆美命随状之人多在官也木旁语文字且不能知其欲及若讫住有之知重常刘干敢之知其变数哉或曰通人之官兰台令史职校书铺宇此夫太史大祝职在文书无典民之用不可施无是以酌台之史班固贾达杨终傅毅之徒名香文箕熙憾态缀一乂冤寸一汗玄美委积不细大用于世曰此不继周世通览之人都衍之徒孙卿之簟受将王之宠章显于世董仲何雕无鼎足之位如在公卿之上周监一代漠监周然然则兰台之官国所监得失也以心如九卯铸体内藏脾予如且为身光明今史虽微典国道藏通人所由进犹博士之官儒生所由兴也委积不纤岂圣国徵遇之哉始以书未定而职未毕也超奇篇 |
| 9 | 蝇书干篇以上万卷以下弘扬雄言审定文读而阻姒书奏记或兴论立说结连篇章者文人鸿儒也好学勤力博闻强识世间多有著书表交论说古今万冰耐一辞则晋书宋文专过所能用之者也又山见木长短州所不知入野见草大小无所不识然而不能伐本以作室屋采草以和方药此知草木所不能用也夫道人览见广博不能掇以论诡此为监生书主人孔子所谓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者也与彼草木不能伏诛一实也孔子御史记以作春秋及共惭付财昭苟宅又方一于封立义创意襄贬赏诛不复因史记者眇思自出高胃中也凡贲道者贵其能用之也即徒诵读读诗讽术虽千篇以上体谓能言之类也术传书之意出膏脉之辞非椒傥之才不能任也夫递览者世间比有著丈者历世希然近世刘子政父子扬子云桓君山其犹文武用公并出冒时也其馀直有牲往而刑譬珠王不可多得以其珍也故夫能说一经者为儒生博定古今者为道人采掇传书以上书奏诏者为文人能精思著文连结篇章者为阳儒故儒生过俗人也超而又起者也以起之奇遇与儒生仙料文汗之比于敝车锦绣之方于縕袍也其引辄痛矣如与俗人相料太山之巅滞长狄之项跖小丸以喻故夫丘山以土石为体其有铜铁山之奇也铜织既奇或出金玉然鸿儒世之金至也奇而又奇矣隶而又奇才相超叶皆有品差儒生说名于儒门过俗之远也或不能说一经教芜后生岁带徒聚众说论洞溢称为经明或不能成牍治一说或能陈得失奏便宜言应经进祸御夹判删一洲轴祷堕乂如星月其高第若谷子云唐子高者说书于牍秦之上不能连结篇章或抽列古今纪著行事若司骊予长刘子政之徒累积篇第文以万数其过子云干高远矣然而因成纪前无胸中之造若夫陆贾辇仲舒论说世事由意而出不假取于外然而浅露易见朝谓之者犹曰传记阳成予长作乐经杨子云作太玄经造于助思极智冥之深非轴几之十不能成也孔子作春秋二予作两经所谓卓兰赠孔予之迹鹤茂参戴圣之才者也王箕子野于杭君山以杨虚高下之实矣宋王者必宴于玉钻龟能无遗崔羞砥能差众儒之才累其高下贤于所累又作心世间事辩照然否虚妄之言伪饰之辞其不一知袖只长子云说论之徒君山为用曰君山以来打鸣鸠眇之才故有嘉今之文笔能著文则必能谋冶又山胸中删出必以文为表观见其文奇伟椒傥川祸得谕也由此言之繁文之人人之杰也有根株弘何荣某于上有宝核于内有皮辰于外文墨辞之荣叶调御功僻咽一斗又反鼓也宝诚在胸臆支墨著竹帛外内表里自相副瓣意奋而笔纵故文见而实露也人之有文也犹含之有毛也色有五色皆生于体苟有文无实是则五巴之禽毛妄生也选士以射心平体正执寸矢审固然后射中论说之出犹章夫之发也论之应理犹矢之中的夫射以矢中效巧论以文墨验奇奇巧俱癸于心苴态只一也文有深指巨略君臣治术身不得行口不能雏耒著晴心以明巳之必能为之也孔子惟驿秋以示玉意然测孔予之春秋素五之业也诸于下富温相指故曰陈平割肉丞加之端见叔孙蓼决期思人君之难能屑观读传书之文治道政务非徙割肉决瓶之情也是不疆则虽不还乡不错则割不深连结芦草必犬才智鸿懿之俊也或曰著书之人博览多闻掌问实熟则能推类典史文由外而与未必实木学艾相副也虽浅游于华叶之臣无根核之深不见大迫酣要故立功者希安危之奈文人不与此能建功之验徙能笔跪之数也曰此不然周世著书之人皆甘兄同不老甘手肱权谋之臣汉世苴言之士皆适览之吏岂谓艾雕骄叶之生根核推之也心思为谋集札为文惜见于辞底验于富商鞅相秦致功于霸作耕战之者虑乱衡赵决计定说行退作春秋之患起城中之议耕蛾之晋一 |
| 10 | 书秦堂上之计也陆贾消吕氏之谋与新语同一忘桓君山易量错之策与新论其一思观谷禾乏粟说唐林之宜言刘向迷切议以知为本笔墨之文脂删送之岂徙雕文饰辞苟弼华叶之言哉精诚由中故其文谐感动人深是故鲁连飞书礼将自杀诏阳其疏梁孝开牢书疏文义擎于肝心非徒博览者所能造习然者所能为也夫鸿儒希有而来人比然将桐长吏安可不贵岂征川其才力游文于牒脾哉州郡有忧能治章上奏解理结川使州郡连若有知唐书高谷子云之史出身尽思川簟旗之力颇变通有不解者哉古昔之遍四方辟匿交墨之士难得纪录且遂自以会德言之间长生者文士之雄也在州为刺定任安举奏在郡为太守孟阙上书事解忧除州郡无导一将以全长生之身不尊显非其寸知少功力鸷者火者耳寸薄也弘将怀俗人之节不能实也使还前世燕昭则黄生已蒙邹衍之宠矣长牛死后州郡遭忧芜举奏还之以故事结不解徵请相属文兢不寻笔疏不绩也岂无忧上之吏岁乃其中文笔不足类也长生之才非徙钟于麒麟也作洞历十篇上自黄帝下至汉朝傅遭毛发之事莫不纪载与太史公表纪相似颊也上通一进故曰洞历然则长生非徒文人所谓鸿俯首也前世有严犬于后有吴君商米有周长生白淮贾于越杨草献于宛雍州山玉荆杨生金珍物涯可 |
| 11 | 没文不在兹乎文王之文在孔子孔子之文在仲舒仲舒既死岂在长牛之徒与何言之惟殊文之美丽也唐勒宋玉亦楚文人也竹帛不利者相原在其荒也会稽文才岂独用长生哉乃以来诗列者长生尤逾出也九州多山潇蔡岱篇抚四方多力而江河为滑者难岱高逾江河大也长生州郡高大者也同姓之伯贤合而居他雌之孟未为得也长生说文辞之伯文人之所共宗独纪录薨春秋记元于鲁之三也一 |
| 12 | 皿 |
| 13 | 言宾火者耳苴俗好高古而称所闻前人之业乘果升韵后人新造密醉辛苦长生家在会稽生在冷世文意虽奇论者犹谓释于前冰天禀元气人受元精岂为古今者差杀哉优者为高明者为上实事之大见然否之分者照非郭前退置于后见是椎今进置于古心明知昭士愚于俗也班叔皮绩太史公书百篇以上记事详悉义浅理备观谓之者以为甲而太史公乙子男孟坚为尚书邯文比叔皮非徙五百里也乃夫周召鲁卫之谓也苟可为古而班氏文污床规驱恍惘啼挂安得不茂喻大以小推民家事以脂王建之义庐牢始成桑麻才有居之历成子孙相墙桃李梅杏盖斤蔽野根茎众多则华叶繁茂漠氏治定久矣土席昆众义兴事起药叶之言安得不繁夫革与实供成者也无华生实物希有之山之秃也轨其茂也地之湿也洗其滋也文章之人滋茂汉朝者乃天汉家炽盛之端也夫晏列卫焕门阴雨日月蔽匿方今文人盆出见者乃天汉轴酬酬之验也高祖诸陆贾之书叹一驾卯此叩巴汁青御及安斗一剖称万岁徐乐主父偃上疏徵拜郎中方今未闻膳无苦酸之者口所不甘味子不乐以牒人诏书每支义经传四科谮书斐然郁郁好文之明验也卜雠不宝核著书无义枯万岁之声徵拜之恩何从发哉饰面者皆欲篇好而运日者希文音者皆欲为悲而惊耳者寡虚实之书未奏徐乐主父宅策未闻羣诸署言之后当且争虫丑文不美酒不指所谓文辞淫滑邪彼涛沙之谪幸矣马蒙徵拜为郎中之宠乎谕衡卷十一骖 |
| 14 | |
《状留篇》 |
| 1 | 论贤儒之才既起程矣世人怪其仕宦不进官爵无细以贤才退在俗吏之后信不怪也夫如是而适足以见贤不肖之分睹高下多少之贯也龟生一百岁大如钱游于违叶之上一千岁青膏缘巨尺州寸蓍生七十岁生一茎七百岁生十童神灵之物也故生达留历岁长久故能明审实贤儒之在世也犹灵蓍甲 |
| 2 | 神龟也计学问之日固已尽年之半矣锐意于道遂羁飘叫忽免抑坦洲无贪仕之心及其仕也纯特方正无贪锐之操故暨人边取进难也针锥所穿无不畅遣使针锥耒方尝物无一分之深矣贤儒方节而行无针锥之锐固营能自穿取畅运之功乎且骥一日行千里者仰所圣也使服任车舆驽马同音兴者以引盐车矣垂头帷汗行不能进伯乐顾之王良御之空身轻驰故有韩里之名今贤儒怀古今之学负荷礼义之重内洁璧实中之知外助于礼义之操不敢妄进苟取故国一召二佳爵勾尝巴乏仁重丘台邑等错寻池隆怕一之朝立千里之迹乎且夫舍血气物者五也行则背在上而腹在下其病若死则实在下雷弭卜何则背肉厚而重腹肉薄而轻也贤儒俗古治世右似于此将明道行则俗吏载贤儒贤湮斤史将刊道废则俗史秉贤儒贤伦处下位犹助只辟融膺上而背在下也且芳法天而顺法地生行得其进故腹背得其位病死失其宜故霞反而在背屯茆唯殷也凡物仆僵者是又在上贤儒不过仆废状一蝶足之史皆在其上东方朔日目不在面而春于足救昧不窃那僻文奢刊丑给能何兄乎汲黯谓武帝曰陛下用吏如积薪夫后爪者居上原汲黯之言蔡京方朔之语犹以非俗吏之得地贤儒之失职哉故夫仕宦失地难以观德得地难以察不肖者生于高官而毁起于卑位异世同甯贤儒之所在也遵礼蹈绳修身守节在下不汲汲故有沉滞之留沉滞在能自济故有不拔之视其指字于身也多故用心也固俗吏无以自修身虽敬霆相心摇动则有下道侵渔之操矣辑桐之树生浦体蔬故其度肌不能坚恻树檀以五月生叶褒披眷一童侣赖其君仰宪耕耳以冕空丑晨韦翼羞尧孔巨黄牲毒霆匕八 |
| 3 | 大暴故为变怪大竞睨成宝质难售也不崇州朝辅成贡者某果之物也是故端显之流沙石转而大方不移何者大石重而冲石轻也沙石转积于大石步上大石没而不见贤儒俗吏并在世俗有似于此汉暗长史转移俗吏起在贤儒之上贤儒处下受驰恚之使至或岩居冗处没身不见咎在长吏不能知坚巾贤者道大力劣不能拔举之故也夫手指之物器也度力不能举则不敢动贤儒之道非徒物篇之量盐尽惜戒雠汁刊难袖耕交见寸只川引道也是故金铁在地殊风不能动毛芥在其间飞扬千里天宝儒所怀其犹水中大石在地金镇也其进不若俗吏速者长吏力劣不能用也至芥在铁石开地一口之气能吠毛芥非必壅风俗吏之易迁犹毛恭之易吹也故夫转沙石者满顺也飞毛芥者帘风鸠活水洋风毛芥不动无道理之将用心暴猥察吏茶详遣以好迁妄授官爵猛水之转沙石爨风之飞禹茶也是故毛芥因异风而飞沙石这猛流而转俗市遇悖将而迁且回物投之于地东西南北无之不可策杖叩动才微辄停方物芜地壹投而止及其移牲须人动举贤儒世之方物也其难转移者其动须人也鸟轻便于人趋远人不知焉然而天地之性人为贡煌虫之飞能至万惧麒麟须献乃达祠下满而煌虫为灾麒麟为端麟有四足尚不能自致人有两足安能自达故曰穷飞轻于凤皇见走疾于麒麟壶咽躁于翼墨蝇腾便于神龙吕坚之徙白首乃显百里乐之知明于黄发深为国谋四为王辅皆夫沉重难浩之人收耻礼早成祸害暴疾故日其进锐者弭迷广捐忒雠靡托门亡啖汁陇匹防温阴塞历月乃至灾变之气一朝成怪故夫河冰时合非一日之塞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子将之剑八雀镜炭错邓利刀百熟拣厉久销乃见作留戍迟八能割断肉暴长者曰肿泉暴出者日涌酒暴记者巧贼醢暴酸者易臭由此言之实儒通留皆有状故故云何学多道重为身累也草木之生者湿湿老重死者枯枯而轻者易举湿而重者难移也然惟惭尤惠所在在生不在枯是故车行于陆般行于沟其宝向重者行违空而轻者行疾先王之道载在背腹蠲内巽重不徒般车之任也任重其取进疾速难矣窃人之物其得非不速疾也然而非其有得之非巳之力也世人早得高官非不有光荣也而尸禄素冷之谤谊哗甚矣且贤儒之不进将相长史不闻过也辰夫载谷奔都真人赍货赴还皆欲得其愿也如门邪闭而不过津梁绝而有过虽有似力雄县之劳奚田早至以得盈利虫畏史姑贤不能客善不被钳赭之则幸矣乌败孳官位升举道理之早成也寒温稻 |
| 4 | 谢敕二覆巨州川说塞观者曰人君喜则温怒则塞何则喜怒发于胸中然后行出于外外成赏罚赏罚喜怒之效故塞温渥盛凋物伤人夫寒温之代至也在数日之间人君未必有喜怒之气发胸中然后渥盛于外见外寒温则知胸中之气也当人君喜怒之时胸中之气未必更寒温也胸中之气何以异于境内之气胸中之气不为喜怒变境内寒温何所生起六国之时秦汉之际诸侯相伐兵章滞道国有相攻之怒将有相胜之睹夫有相杀之气当时天下未必常寒也太平之世居虞之时政待民安入君常喜纹歌鼓舞比屋而有当时天下未必常温也岂喜怒之气为小发不为大动邪何其不与行事相中得也夫选水则塞近人则温远之祸微何则气之所加速进有差也成事火位在南水位在北北边则塞南极则燕人之在镜水之在沟气之在躯其实一也当人君喜怒之时寒温之气门门宜甚境外宜徵今案容温外内均等殆非人君喜怒之所致世儒讹称妄处之也王者之变在天于诸侯之变在境内卿大夫之变在其位庶人之糟肤雄州府名斗枉封在其家夫家人之能致变则喜怒亦能致气父子相怒夫妻相督若当怒友喜纵过饰非一室之中宜有塞温由此言之变非喜怒所生明矣故曰以类相招致也喜者和温和温赏赐阳道施予阳气温故温气应之怒者愠惠愠志诛杀浆道鸠杀阴气寒故塞气应之虎啸而谷风至礼兴而景云起慎气共类数相招致故曰以形遂影以能致而两应龙而来影应形而去天地之性自然之道道秋各断刑小狱微原犬辟盛寒塞随刑至相招审矣夫比寒温于风云齐襄岫于龙虎同气共类动相招致可矣虎补之时风从谷中起能与之时云起百里内他谷异境无有风云今塞温之变并时皆然百里用刑十里皆寒殆非其验齐鲁接境赏罚同时设齐赏鲁计所孜宜殊当时可齐国温鲁地寒平案前世用刑者墨尤亡秦甚矣蚩尤之民湎涸纷纷亡秦之路亦不比肩当时天下未必常塞也帝都之市屠杀牛羊日以百数刑人杀牲皆有贼心帝都之市气不能塞或曰人贵于物唯人动气夫用刑者动气乎用受刑者为变也如用删细细丁刍轴了斗一者刑人杀禽同一心也如用受刑者人禽皆物也俱为万物百贱不能当一贵乎或曰惟人君动气众庶小能夫气卢必须久君世何称于邹衔邹衍匹夫一人威气世又辟之刑一人而气辄塞生一人而气辄温于赦令四下万刑并除当时岁月之气不温往年禹户失火烟缘参夭河决千里四望无根火与温气同水与塞气类失火河决之时不塞不温姑则塞温之至殆非政治所致然而塞温之至遭兴赏罚同时腴复之家因缘名之央春温夏暑秋凉各灵人君止事田时自然夫四时非政所为而谓碧温独应政丸正月之始正刀之后立春之际百那皆断囹圄空虎然而斗塞愠当其寒也何刑所断赏其温也何当祈施由此言之家河天地节虽无人所为明矣人右塞温之甫并操行之法又抱翦风逢气身生寒温恋樵易行肄湘烈奈夫身近而犹不能变除其疾国邑醒矣安能调和其气入中于寒饮药行解所苦稍衰祚初禅笑忝戮汗之大而应愈燕有寒答不生五谷那衍吹律塞谷可种燕入犹黍其中号曰黍谷如审有颓天免乎曰州川川育之寒温之灾复以吹律之事谓和其气变政易行何离灭除是故寒温之疾非药不愈黍谷之气非律不调尧遭洪水使禹治之寒温与尧之洪水同一实也尧不变政易行知夫洪冰井政行所致洪水非政行所致亦如塞温非政治所招或难曰叔范庶徵曰急恒寒若舒怛焕若若顺焕温恒常也入君急则常塞顺之舒则常温顺之寒温应急舒谓之非政如何天岂谓急不寒舒不温设人君急舒而塞温递至偶适自然若故相应犹一之得兆筮之得数也人谓天地应令问其实适然夫矾愠之应急舒犹兆数之应令问也外若相应其实偶然何以验之夫天道自然自然无为一令参偶适适逢会人币始作夭气巳有故曰道也使应政事是有非自然也易京氏布六十四卦于一岁中六日七分一卦用事卦有阴阳气有升降阳升则温阴升则钟由此言之寒温随卦而至不庐政治也案易无妄之应水皋之至口有期节百灾万贤殆耳一曲变复之家凝且失实何以为疑夫大人与天地合德先天而天不违后天而奉天肘洪言发之免千反又一范日急恒寒若舒恒焕若如法范之言天气随入易徙当先天而天不违其何故复言后天而奉天时乎后者天巳塞温于前而人赏罚于后也由此言之入言与尚书不合一疑也京氏占塞皿以阴阳升降恋复之家以刑罚喜怒两家乖迹二疑也民间占塞温今口寒而明日温朝有繁缩夕有列光旦而气温且肠气塞夫两者阴畅者阳也连者阴而温者阳也而且肠友哭畅且而友温不以类桐应出疑也三凝不定口然之说亦耒吾寅虺 |
| 5 | 他禅告篇沮论灾异谓古之人君篇政失道夫用灾异谴告之也灾异非一复以寒温为之效人君用刑非时则寒施酬赏违节则温天神谴告人君犹人君责怒臣下也故楚康王曰天不下灾异天其志子乎灾异为谴告故血严王惧而思之也日此凝也夫国之有灾异也犹家人之有变怪也有灾异请天谴人君有变怪天狼谴惭告家人乎家人既明人之身中亦将可以喻身中病啮犹天有灾异也血床不讹入生疾病风气不和岁生纱文薨母君子灾异灾异谓天谴告国政疾病天复谴告人乎酿酒于黑烹肉于雁皆欲其气味调得也时或贼带酸淡不应口者犹冰勺药失其和也夫政治之有灾异也犹烹酿之有恶味也苟谓灾异为天谴告是其烹酿之谟街兄谴告也占大以小明物事之喻足以审天便严王知如孔子则其言可信衰世霸者之才犹夫变复之家也言未必信故推之大夫道自然也无篇如谴告入是有为非日然也黄老之家论讹天道得其实矣且天审能谴告人君宜变易其气以觉悟辜用刑非时刑气塞而天宜弼温施送连节赏气温而夭宜为塞变其政而易其气故若符以觉悟知是非今乃叠寡从温为寒为温以随告之意欲令变更之且太一宜父以王季之可立故易者为历历者适也太伯觉悟之吴越株乐以迎王季使大王不易季名而复字之季太伯逆蚀悟戊避之哉今刑赏失法天欲改易其政号为无气若大荒之易季名今乃重为回孰只驰告之人君何时将能觉悟以此制宜之误跪鼓瑟者误于张弦讥杜宫商易声其师知之妆其一琼乂冕吁座理贼而复旧其柱夫天之见则赏之谋犹瑟师之体弦性之非也不更变气以悟人君及增其气以握其恶则天无心意苟兰人君为误非也纣为长夜之饮文王朝夕曰祀兹酒齐奢于祀晏予祭庙豚不掩俎何则非疾之者宜有以故易之也子弟傲慢父先教以谁徵吏民横悖长吏示以和顺是故康叔伯禽失子第之道冕于周公拜起驱悖斗几三答往见商矛商子今观福桂之树二子见桥梓必感觉悟以知父子之礼用公可随为骑商予吁祈为慢必须加之抽杖教观于物者其二人之见其以奇盲觉悟也夫人君之失故犹二子失道也夫不告以故道今其觉悟若二子亲见桥梓而顾匮刑赏之误鹊乐温之报此则天与人君俱为非也无相觉悟之感有相置从力气非皇天之意爱下谴借之宜也兄物能相割截者必异性者也能相奉成者必同气者也是故虽下先上日华革更也火全株气故能相章如俱火而皆金安能相成相原疾楚之是跨故称香洁之辞渔文议以不随俗故陈沐浴之言此相国者或杀之薰隧或令目夕孝升佗寸一之贾豕一言之于除户滞也孰是孰非非有不易堆右以盆夫用窘温井刑赏也能易之乎西门豹急遍重以自宽童安于稷带弦以自促二贤知佩带变曰之物而以攻身之短夫至明矣人君失政不以他卫谴告变易及随其牒就起其气此则皇天用意不丑一贤审也楚庄王好狐樊姬为之不食鸟兽之肉砧缪公好涯乐萃肠后为之不听郑卫之音一姬非雠主拂其欲而不顺其行皇天升赏罚而颐其操而醴其气此盖皇犬之德不若妇人实也故讥之为言田也持善闲恶必谓之一乱用胶王在刑甫刑篇曰报虐用威威虐皆恶也周恶报恶乱其甚焉今刑失赏宽恶也夫复为恶以应之此则皇天之号与缪王同也故以善跂悲以恶遍旧告人之理刘厉为善之道也舜戒禹日毋若汁举放屈公敕成王日毋若殷王村毋者禁之也丹朱殷约至恶故曰母以禁之夫言毋若熟与言必若哉故毋必二辞圣入审之况贲谴羿为非顺人搏过以增其体哉夫人卦道大人与天什德圣贤以善返恶皇天以恶随非岂道同之效合二尧才者乎臣乎一德之俭哉孝武皇帝好倍司马长卿献犬入赋上乃倦偕有凌云之气孝成皋帝好广宫室杨子云上葬泉颂妙称神怪者曰非人力所能为鬼神力乃可成皇帝不觉为之不止长卿之赋如言徂无实效子云之烦言督有书孝武岂有德德之气者孝成岂有不觉之威哉然即天之不为他气以谴告人君友顺人心以非应之犹二予为赋颂令两帝惑而不悟也宝婴灌夫疾时为邪相与日引绳以纠祸之心疾之甚安贲从其欲大伯教吴冠带就舆随从其俗与之俱保也故异之知礼义也太伯故其俗也苏武入匈奴终不左稚赵他人南勉箕踞椎善汉朝称苏武而毁避地之性习越士气畔冠带之制陆贾说之夏服雅礼风青以义赵仙觉悟运心糟内如陆贾复越服臾谈从其乱俗安能冷之觉满目变从汉制哉故杀之相违文质之未及故火不相及袭也谴告人君误不受其大而袭其排欲行谴告之教不从如何菅蔡篡畔周公皆杀之至于再一其所以告教之者岂云当篡畔哉人道善善恶恶施善以实加恶以罪潜貌功者乎夕干里遗宜然刑赏失贲恐也为恶气以应之恶恶之义葵所施哉满五百匿牛罪制士从之法听其随非而兴忠尺为韦党也如来无人以前吏离恶人与异病宝匿也从之法除矣狄牙之调味仇酸则法之以水淡则加之以咸水火相变易故膳无咸淡之失也今洲刑罚失实不为异气以变其过而又为塞于塞为温十温门寒此犹憎酸而沃之以咸恶浚而灌之以裳也由纳言之过告之言疑乎必信也今汉薪燃釜帅 |
| 6 | 火猛则阳热火微则汤冷夫政犹夹突温犹燕冷也顾可言人君为政赏罚失中也逆乱全阳使无不和乃言天为人君为寒为温以谴告之子儒者之说又吉人君失政夭为异不改灾具人民不改乃灾其身也先与后灾先教后练之典也惟此复疑也以夏树物拘枯不生以秋收谷谷素不识大为政教犹树物收縠也顾可言政治失麟气物为灾乃言尺为异以谴告之不改为灾以诛伐之乎儒者之说俗人言也盛夏阳气炽烈杀无干之敌射制裂中杀人物谓天罚金过外灼间若是内实不然夫谓灾异为谴告诛韶级茂斋平丑伐犹为雷杀人罚阴过也非谓之言不然之说也或日谷子云上书陈言变异明夭之谴告不改后将复有愿贯械待时复见杀然即不为诡告何故复有子云之言故后有以示改也曰夫变异自有占候阴阳物气自有终贻屈箱以知坚沐必至天之适也子云识微知后复然惜变复之说以效共言故愿贵械以狩时也犹齐晏子见钩星在房必之间则知地且动也使予云见钩星则将复日夭以钩星谴告政治不改将有地动之变矣然贝子云之颐买械待时犹子韦之愿伏陛下以俟荣惑徙处必噬之验故谴管之言信也予之谴告何伤于义损皇夭之德使自妃无为转为人事故难听之也称天之谴告誉天之聪察也友以丑察伤损于天德何以知其声也以其听之聪也何以知其言也以其视之明也何以知我狂也以其赏之静也夫言尝视听聪明而道家谓之狂而宣礼今富尺之谴古是纲天狂而盲韩也易白夫人与天龟合门总故太伯曰夫不言庐其道于者之心夫夫人之德则天德也贤君之言则天官冒获了薨寸世此王一也大人刺而贤者诛是则天谴告也而友归告于灾异故疑之也六经之文圣人之语动言天者欲化颠道惧愚者之言非独吾心亦天意也及其言天犹以人必非谓上大苍苍之体也双复之家见诬言天灾异时至则生谴告之言矣验古以知今天内入受终于文祖不言受终于天尧之心如天之意也尧授之天亦授之百官臣子皆乡典为舜之授万禹之传辂皆以人心教天意诗之祚愿洪范之震怒皆以人身放天之意文武之卒成王幼少周渚至念夙周公居摄当时岂有上夭之教哉周公推心合天志也上天之心在圣人之将及其谴告在圣人之口不信圣人之言友然灾异之气求索上天之意何其远哉世无圣人安所得圣人之言实人庶几之才亦圣人之次也轮衡卷十四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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