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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三十五

《卷三十五》[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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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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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後漢書卷三十五    宋 蕭常 撰呉載記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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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咨,字德度,南陽人。博聞多識,有專對才,累遷中大夫。權使使於曹丕,丕善之,謂曰:「呉王頗知學乎?」咨曰:「呉王浮江萬艘,帯甲百萬,任賢使能,志存經畧,時有餘閒,博覽經傳,采摭精華,不效書生,尋章摘句而已」。丕曰:「呉可征乎?」對曰:「大國有征伐之兵,小國有備禦之固」。又曰:「呉難魏否?」對曰:「帶甲百萬,江、漢為池,何難之有?」又曰:「呉如大夫者幾人?」對曰:「聰明特逹八九十人,如臣之比,車載斗量,不可勝數」。又曰:「呉王何等主也?」對曰:「聰明,仁知雄畧之主也」。丕問其故,對曰:「納魯肅於凡品,是其聰也。拔呂䝉於行陣,是其明也,獲于禁而不害,是其仁也。取荆州而兵不血刅,是其知也。據三州虎眎天下,是其雄也,屈身於大國,是其略也」。丕竒其對,權聞而嘉之,拜騎都尉,咨曰:「觀北方,終不能守盟今日之計,朝廷承漢四百之際,應東南之運,宜改年號,正服色,以應天順」。民權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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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字仲山,呉郡人。少綜經籍,尤善《春秋》內外傳》權,以珩有專對才,乃遣使於曹丕,丕謂曰:「呉嫌魏東向乎?」對曰:「不嫌」。丕曰:「何也?」對曰:「信恃舊盟言歸于好,是以不嫌。若魏渝盟,自有豫偹」。又問:「聞太子當來,信然乎?」對曰:「臣在東朝,朝不坐,宴不與若此之語,所未聞也」。丕善之,乃延珩自近,談論竟日,珩隨事應荅,無所屈滯。珩還,言於權曰:「臣聞侍中劉曄,數為賊畫奸計,終不保其能乆。臣聞兵家舊論,不恃敵之不我犯,恃我之不可犯,今為朝廷慮,且當省息他役,惟務農桑,以廣軍實,繕治舟車,増作戰備,撫養民兵,使各得所尊延英雋,奨勵將士,則天下可圖矣!」以奉使稱㫖,封永安鄉侯,官至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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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泉,字文淵,陳郡人。博學有大志。孫權以為郎中,嘗謂曰:「卿好於衆中面諫,或失禮敬,寧畏龍鱗乎?」對曰:「臣聞君明臣直,今遭不諱之朝,實恃洪恩,不畏龍鱗」。後侍宴,權欲怖之,使提出付有司趣治罪。泉臨出,屢顧,權呼還,笑曰:「卿言不畏龍鱗,何為出而屢反顧乎?」曰:「雖恃恩覆,知無所憂,至當出閤,感惟威靈,不能不顧耳」。使聘於漢帝,問曰:「呉王何以不荅?吾書得無以吾正名不宜乎?」泉曰:「曹操父子陵轢漢室,終簒其位。陛下以宗室之親,有維城之固,不荷戈執殳,為海內率先,而於是自名未合天下之正義,是以寡君不復書耳」。性嗜酒,每曰:願得美酒,滿五百斛船,四時甘味置兩頭,反覆沒飲之憊即止,而啖肴核酒,有斗升減,隨即益之,不亦快乎?」臨卒謂所親曰:「必𦵏我陶家之側,庶百嵗之後,化而成土,幸見取為酒壺,實獲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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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熙,字子柔,潁川人,葢異之後也。孫權為車騎將軍,辟為東曹掾,遷立信校尉。昭烈皇帝崩,使熙聘弔,還為中大夫,後使於曹丕,丕曰:「呉王若欲修宿好,何為復遣使於漢?」熙曰:「西使直報問耳,非有他謀」。又曰:「聞呉國比年災旱,人物彫瘁,以大夫之明觀之,何如?」對曰:「呉王性識聰明,善於任使,賦政施役,每事必咨,敬禮賓旅,親賢愛士,賞不擇怨,仇罰必加,有罪臣下,感恩懐德,惟忠與義,帶甲百萬,積粟如山,稻田沃野,民無饑嵗,所謂金城湯池,富強之國也。以臣觀之,輕重之分,未可量也」。丕不說,以陳羣與熙同郡,使誘之,啗以重利,熙不為囘,送至摩陂,欲困苦之,後又召還,未至,熙懼見偪不從,則危身辱命,乃引刀自刺御者,覺之,得不死,權聞之,垂淚曰:「此與蘇武何異?」竟死於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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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化,字元耀,汝南人。愽覽羣書,氣質剛毅,長七尺九寸,雅有威重。為郎中令,使於曹丕,丕宴之,謂曰:「呉魏峙立,誰當平一宇內者乎?」化曰:「《易》稱帝出乎震。竊聞先哲知命舊說,黃旗紫葢運在東南」。丕曰:「昔文王以西伯王,天下豈復在東乎?」化曰:「周之初基,泰伯在東,是以文王興於西」。丕笑而無以應心,善其對使畢當還,禮遺甚腆,權以化使命」。光國除尚書令。頃之,還太常,復兼尚書令。正色立朝,敕子弟廢田業勿治,産仰官稟祿,不與百姓爭利。妻蚤歿,以古事為鑑,乃不復娶。權聞而貴之,以其年壯,敕宗正妻以宗女。化以疾力辭權,不違其志。年踰七十,上䟽乞骸骨,遂家於章安,卒。長子熾,字公熙,少有志操,全宗表稱熾任大將軍,被召,道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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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字叔平,本襄陽兵家子,避亂渡江,占籍武昌,聞羊衟有知人之鑒,徃見之,衟曰:「多事之世,尚書劇曹郎才也」。時校事吕壹竊㺯威柄,大臣畏偪,莫敢有言,衟曰:「非李衡無能困之」。遂共薦為郎。權引見衡口,陳壹姦利數千言,權有媿色,無幾壹敗,而衡大見信用,後為諸葛恪、司馬恪死,出為丹陽太守。先是,孫休在郡,衡至,數以法繩之,妻習氏每諫衡,衡不從,㑹休、立衡憂懼,謂其妻曰:「不用卿言,以至於此」。欲奔雒陽,妻曰:「不可,君本庶民耳!先帝相拔過重,既數加無禮於琅邪王,而復逆自猜嫌,逃叛求活,以此北歸,何面目見士大夫乎?」衡曰:「計將安出?」妻曰:「王素好善慕名,方欲自顯於天下,終不以私嫌殺君,可自囚於獄,表列前失,顯求受罪,如此乃當逆見優饒,非直活而已」。衡從之,自即拘有司,休令曰:「丹陽太守李衡,以徃事之嫌,自拘有司。夫射鉤斬袪,在君為君,其遣衡還郡,勿令自疑」。尋加威逺將軍,授以棨㦸,衡每欲治産業妻,輒不聽,後宻遣客十人,於武陵龍陽洲上作宅,種甘橘千株,臨終勅其子曰:「汝母惡吾治家,故窮如是,吾州里有千頭木,奴不責汝,衣食嵗止一匹,絹亦可足用」。既卒,其子以白其母,母曰:此當是種甘橘也。汝家失十戶客七八年矣,必汝父遣為宅。汝父常稱太史公,言江陵千𣗳橘當封君家。吾荅曰:人患無德,義不患不富,若貴而能貧,方好耳,用此何為?呉末甘橘皆成嵗。得絹數千疋,家道益饒,云時有谷利者,亦起於㣲賤,少給事權左右。建安二十年,合肥之役,師還,權乗駿馬在津橋北,追兵卒至橋南,已撤丈餘利,使權持鞍緩轡利於後,著鞭以助馬勢,遂得超渡。權既免,德之封都亭侯,利以謹直親近,性忠果明亮,言不茍且權,甚愛信之權,嘗於武昌造大船新成,名曰長安,試泛之於釣臺沜,時風猛甚利,令柂工趨樊口,權曰:「當張頭趨羅洲」。利拔刀向柂,工曰:「不趨樊口者斬」。工即轉柂入樊口,風愈猛,不可行,乃還,權曰:「阿利何怯也?」利跪曰:「大王萬乗之主,輕於不測之淵戱,猛浪之中,船樓裝髙,解后顛危,奈社稷何?是以利,輒敢以死爭權。自是益貴重之,常呼為谷而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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賛曰:咨珩泉化,為主將命,使事無闕,所謂正固足以幹事,衡勇於摧奸,利敢以弼違,而陳夀皆不為之傳,至於曹氏之黨,如華歆之弑逆,賈詡之殘鷙,國淵之禍賊,必為之委曲覆䕶,而妄譽其美,其抑揚之際,顧不謬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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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後漢書卷三十五
URN: ctp:ws464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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