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賈子次詁》 |
| 2 | 賈子卷弟一內篇州 |
| 3 | 正定王耕心吹話 |
| 4 | 章產子弟十五 |
| 5 | 民員產子得為之繡衣編經履偏諸綠入之閑中是古者天子后之服也后之所目廟而不目燕也而眾庶得目衣壁妾曰穀之表薄就之裏緯且偏諸美者閨繡是古者天子之服也今圄入犬買召客者得目被牆古者目天下奉一帝一后而節適今圄人大賈屋壁得為帝服圍婦優倡下鹽產子得為后飾然而末下不屈者殆未有也且帝之身目衣阜梯而靡圄侈貴牆得被顯后目緣其領孽妾目緣其履此臣之所謂蹻也且試圈事理夫百人作之不能衣一人也欲天下之無寒胡可得也一人耕之十人聚而食之欲天下之無飢胡可得也飢寒切於民之肌圍欲其無為姦邪盜賊不可得也國已素屈矣姦邪盜就特須時園歲適不為如雲而起耳夫鍾此而有安上者殆未有也今也平居則無莊施不敬而素寬有故必圃然而獻計者類日無動洲大耳夫無國而可目振天下之敗者何等也悲夫俗至不敬也至無等也至圓共上也進計者猶日無為可為長大息者此也時變弟十六 |
| 6 | 秦圍失理天下大敗眾揄寡智欺愚勇劫懼壯凌衰天下疏至矣是目大賢起之威振海內德從天下踵之為秦者今轉而為漢矣今者何如進取之時去矣井兼之執過矣胡目孝弟循順為善書而為吏耳胡呂行義禮節為家富而出官耳園恥偏而為祭尊隸則者攘臂而為政行惟狗彘也苟家富財昆隱祝肝為天子耳惟告罪昆弟欺突伯父逆於父母虛然錢財多也衣服循也車驪嚴也走犬良也矯誣而家美盜賊而財多何傷欲交吾擇貴圍者而交之欲執擇吏懼者而使之取婦嫁子非有權執吾不與婚醒非貴有戚不與兄弟非園大家不與出入因何也今俗侈靡目出倫踰等相麟目富過洪事相競今世貴空爵而圈良俗靡而韓姦圄民不為姦而貧為里梅廉吏釋官而園為邑笑居官敢行姦而富為賢吏家處者犯法為利為材士故兄勸其弟父勸其子則俗之耶至於此矣商君連禮義弈倫理并心於進暇行之一歲秦俗日敗秦人有子家富子壯則出分家貧子壯則出贅假父彊鉏杖彗耳慮有德色矣母取國槐箕帶慮立詳語抱哺其子與公併踞婦姑不相說則反嘗而睨共慈子嗜利而輕簡父母也念罪非有倫理也其不同禽獸慟焉耳然猶井心而赴時者曰功成而敗義耳璧六國兼天下求得矣然不知反節仁義之厚信井兼之法途進取乏業凡十一歲而社稷為墟不知守成之數得之之術也悲夫俗激弟十七 |
| 7 | 大臣之俗特目牘書不報小期會不荅耳目為大故不可矣天下之大惜舉之而激俗流失世壞敗矣因恬弗知怪大故也如刀筆之吏務在筐箱而不知大體陛下又弗自憂故如此哉管子曰四維一曰禮一曰義一曰廉四曰醜四維不張圍迺滅亡使管子愚無識人也則可使管子而少知治體則是豈不可為寒心哉今世呂侈靡相競而上無制度穿禮義二廉醜日甚可謂月異而歲不同矣逐利虐否耳慮非顧行也今其甚者剄大父矣賊大母矣躁嫗矣刺兄矣盜者慮探柱下之金掇寢戶之簾推兩廟之器白畫大都之中剽吏而奪之金矯偽者出幾十萬石粟賦六百餘萬錢乘傳而行諸侯此其無行義之亢至者已其餘猖蹶而趨之者乃豕羊驅而往是類管于謂四維不張者與竊為陛下惜之目臣之意吏慮不動於耳目目為是時適然耳夫移風易俗使天下移心而嚮道類非俗吏之所能為也陛下又不自憂竊為陛下惜之夫立君臣等上下使父子有禮六親有紀此非天之所為人之所設也夫人之所設弗為不立不植則偪不修則壞秦滅四維不張故君臣乖而相壤上下亂僭而無差父予六親殃膠而失其宜姦人並起萬民離畔凡十一歲而社稷為墟今四維猶未備也故姦眾下疑惑矣豈如今定輕制令主主臣臣上下有差父子六親各得其宜姦人無所冀幸辜眾信上而不疑惑哉此業一定世世常安而後有所持循矣若夫經制不定是猶渡江河無維楫中流而遇風波也船必覆矣悲夫備不豫具之也可不察康 |
| 8 | 保傅弟十八 |
| 9 | 殷為天子一十餘世而周受之周為天子一十餘世而秦受之秦為天子閣世而亡人性非甚相遠也何殷周之君有道之長而秦無道之暴也其故可知也古之王者太子初生固舉目禮使士負之有司齋肅端冕見之南郊見于天也過國則下過廟則趨孝子之道也故自為赤子而教固已行矣昔者周成王幼在闔稀之中召公為太保周公為太傅太公為太師保保其身圖傅傅之德義師道之教訓一公之圃也於是為置一少皆上大夫也曰少保少傅少師是與太子燕者也故孩提有闕一公一少圃國孝仁禮靈甘道習之逐去邪人不使見惡行於是皆鹽天下之端士孝悌博園有道術者呂衛圍之使與太子居園出入故太子初生而見正事圃正言行正道左右前後皆正人也習與正人居之不能無正也猶生長於齊之不能不齊言也習與不正入居之不能州不正也猶生長於楚之不能不楚言也故擇其所嗜必先授業乃得嘗之擇其所樂心先有習乃得為之孔子曰少戒若天性習貫如圍然是殷周之所呂長有道也及太子少長知好色則入於學學者所學之官也澤禮咽帝入東學畔親麻貴仁則親疏有序而恩相及矣帝入南學上闡而貴信則長幼有差而民不誣矣帝入西學上賢而貴德則聖智在位而功不遣矣帝入北學上貴而樽爵則貴賤有等而下不踰矣帝入太學承師固道退習而考於太傅太傳罰其不則而匡其不及則德智長而治道得矣此五學者闔成於上則百姓黎民化輯於下矣學成治就是殷周所目長有道也及太子既冠成人免於保傅之嚴則有司直之史有虧膳之宰天子有過史必冑之史之義不得書圖則死過書而宰收其膳宰之雷不得收膳則死於是有進善之旌有誹謗之木有敢諫之鼓瞽史誦詩工誦箴諫大夫進謀士傳民語習與智長故切而不愧化典心成故中道若性是殷周之所呂長有道也一代之禮天子春朝朝百秋暮夕月所目明有敬也春秋入學坐國老執醬而親饋之所目明有孝也行目睡和步中采齊圖中肆夏所呂明有度也冥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其死闔共聲不嘗其肉故圍庖廚所呂長恩且明有仁也食目禮徹目樂失度則史書之工誦之一公進而讀之宰夫減其膳是天子不得為非也明堂之位曰篤仁而好學多園而順道天子疑則闔應而不窮者謂之道道者道天子目道者也常立於前是周公也誠立而敢圖醯善而相霞者謂之輔輔者輔天子之意者也常立於左是太公也潔廉而切直匡過而諫耶者謂之拂拂者拂天子之過者也常立於右是召公也博闔彊記捷給而善對者謂之承承者承天子之遺忘者也常立於後是吏佚也故成王中立聽朝則圃聖維之是目慮無失計而舉山疆事殷周之所目長久者共輔翼太子有此具也及秦而不然其俗圖非貴辭讓也所上者告訐也固非貴禮義也所上者刑罰也使趙高傅湖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則人則夷人之片族池咸今日即位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滯之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火若艾卿菅然豈胡亥之性惡識其所目習道之者非理故也鄙諺日不習為吏視已成事又曰前車覆後車戒夫殷周之所目長久者其已事可知也然而不能從是不法聖智也秦之亟絕者其軌迹可見也然而不避是後事又覆也夫存亡之故治亂之機其要在是矣天下之命縣於太子太子之善在於蚤論殽與選左右心未濫而先諭教則化易成也夫開於道術智義之惜則教之功也若其服習積貫則左右而巳矣夫胡越之人生而同聲嗜慾不異及其長而成俗也累數譯而不能相通行有雖死而不相為者則教習然也臣故日選左右蚤諭教最社夫教得而左右正則太子正矣太子正而天下定矣書日一人有慶兆民紅之此時務也階級弟十九 |
| 10 | 人主之樽辟無異堂陛陛九級者堂高大幾六尺矣若堂加陛級者堂高殆不過尺矣天子如堂羣臣如陛眾庶如地此共辟也故堂之上廉還地則堂高近地則堂卑高者難攀卑者易陵理軌然也故古者聖王制為列等內有公卿大夫士外有公侯伯子男然後有官師小吏施及庶人等級分明而天子加焉故其樽不可及也鄙諺曰欲投鼠而忌器此善喻也鼠近於器尚憚而弗投恐傷器也況庫貴大臣之近於主上康廉醜禮節目治君予故有賜死而無戮辱是目係縛榜笞髡別縣則之罪不及士大夫呂其離主上不還也禮不敢齒君之路馬蹴其芻者有罪見君之几杖則起遭君之乘輿則下入正門則趨君之龍臣雖或有過刑戮不加其身樽君之執也此所目為主上豫還不破也所目體貌韋臣而厲其節也今自王侯日公之貴皆天子之改容而禮也古天子之所謂伯父伯舅也今與眾庶徒隸同顯則髡別苔軸弄市之法然則堂不亡陛處被戮辱者不太迫庫廉恥不行也大臣洲乃握重權大官而有徒隸無恥之心庫夫望夷之事一世見當目重法者投鼠而不忌器之習也唯聞之曰履雖鮮弗目加枕冠雖敞弗目真履夫嘗呂在貴龍之位天子改容而嘗圖貌之矣襄民嘗俯伏呂敬畏之矣今而有過令廢之可也退之可也賜之死可也若夫束縛之係絕之輪之司空綢之徒官司寇牢正徒長小更園詈而榜答之殆非所目令眾庶見也夫卑賤者習知尊貢者之事二旦吾亦乃可目加也非所目習天下也非尋樽貴賁之化也夫天子之所嘗欹眾庶之所嘗寵死而死爾賤人安宜得如此而頓辱之哉豫驪事中行之君智伯伐中行滅之豫讓移事智伯及趙滅智伯豫讓覺面變容吸炭變聲必報襄子五起而弗中襄子一夕而五易臥人問豫讓讓曰中行眾人畜我我故眾入事之智伯國士遇我故為之園士用故此二豫讓也反君 |
| 11 | 事壁豆打若狗譙己而折節致忠行出乎烈士入主使然也故人主遇其大臣如遇犬馬彼將犬馬自為也如遇官徒彼將官徒自為也頹頓無恥莫苟無節廉恥不立則且不自好則苟若而可見利則趨見便則奔主上有敗因而孽之矣主上有患則吾苟免而己立而觀之耳有便吾身者則欺賣而利之耳人主將何便於此韋下至眾而主至少也所託財器祖業者率於韋下也但無恥但苟安則主最病故古者禮不及庶人刑不至君子所目厲寵臣之節也古者大臣有坐不廉而廢者不謂日不廉曰圖圍不飾坐污彌男女無別者不謂污穢日帷薄不修坐匪鞭不勝任者不謂罷鞭日下官不職故貴大臣定有其罪矣猶未斥然正目呼之也尚遷就而為之諱也故共在大譴大詞之域者圃譴詞則曰冠駑纓盤水加劍造清室而請其罪爾上弗使軌縛係引而行也共中罪者閒命而自弛上不使人頸盤而加也共有大罪者圃命則北面再拜跪而自裁上不使入捧抑而刑也曰子大夫自有過耳吾遇子有圃矣遇之有禮故韋臣目喜屬呂廉恥故人務節行止設廉恥禮義目遇共臣而韋臣不呂節行而報共上者即非人類也故化戒俗定則為人臣者主醜亡身國醜忘家公醯忘私利不苟就害不苟去唯義所在主上之化也故父兄之臣誠死宗圃法度之臣誠死社呵輔翼之臣誠死君上守衛捍敵之臣誡死城郭封境故日聖人有金城者比物此志也彼且為我死故吾得與之俱生彼且為我亡故吾得與之俱存夫將為我危故吾得與之皆安顧行而忘利守節而服義故可目託不御之權可目託五尺之孤此厲廉恥行禮義之所致也主上何喪焉此之不為而顧彼之行故日可為長大思者也 |
《校詁三》 |
| 1 | 孼產子弟十五踳也歲適不為如雲而起耳錞此茈施時變弟十六壯凌衰今者何如今俗至相競里侮黼懿鵬如俗激弟十七弟故如此哉雕軸菲闚狂鱗獻牒嫗蠅飄幾十萬石保傅弟十八好色府蠅黼脯雌蠅彌慚麒酬膳之宰黼慚黼側過書至洪膳是順道村蒯敞敢斷雕軾麻輔天子之意雕識不習至成事軸後車戒關存亡之故階級弟十九輸之司空寞苟無節聰蛾騏赭願社棚黼澗詳造清至罪爾蠅自弛羣臣自喜驢主醜至忘私一竟賈子卷弟四巴門圍四 |
| 2 | 正定王耕心次話 |
| 3 | 渭錢弟午十 |
| 4 | 法便天下公得顧租鑄匿敢雜呂鉛鐵為他巧者其罪諒然鑄錢之情非殽鉛圖及石雜銅也不可得贏而殽之甚微其利甚厚名曰顧租公鑄法也而實皆黯罪也有法若此上將何賴焉夫事有召禍而法有起姦今令細民操造幣之觀各圍屏其家而鑄作圓欲禁共厚利微姦雖縣罪日報其執不止為民設院孰積於是鹽禁鑄錢死罪積下今公鑄錢隸罪積下雖少異虐末具也民方陷溺上且弗救岸且世民用錢圖異而郡不同或用輕錢百加若干或用重錢平稱不受法錢不立吏急而八之岸則大煩苛而民弗任且力不能而執不可施縱而弗苛虞則郡驅異而市肄不同小大異用錢文大亂夫苟非其術則何圈而可哉夫農事不為而采銅日蕃釋其耒耨冶銘醒炭姦錢日繫正錢日亡善人怵而為姦耶愿民陷而之刑慘點罪繁積吏民且固圖矣將甚不祥奈何而忍圍知患此吏議必曰禁之禁之不得其術其傷必大何目圉之令禁鑄錢錢必還重圃錢之粟必還羊鏤耳重則盜鑄錢如雲而起則弄市之罪又不昆目禁矣姦不勝而法禁數漬難言已銅布弟叫十一也銅布於下為天下菑何呂言之銅布於下則民鑄錢者大抵必雜石鉛鐵焉鯨罪圓繁此己禍也銅布於下偽錢州止錢用不信民愈相疑此一禍也銅布於下采銅者棄共閏疇家鑄者損其農事穀不為則鄰於飢此一禍也故不禁鑄錢則墨常亂隸罪日積是陷併也且農事不滿有疑為菑故民鑄錢不可不禁上禁鑄了必目死罪鑄錢者禁則圈必還重錢重則盜鑄錢者起則死罪又復積矣銅使之然也故錮布於下共祖博矣今博祠可除七福可致何謂七福上收銅勿令布下則民不鑄錢諒罪不積一銅不布下則何錢不繫民不相疑一銅不布下不得采銅不得鑄錢則民反耕田矣一銅不布下畢歸於上上挾銅積目御輕重錢輕則目術斂之錢重則呂術散之則錢必治貨物必平矣四挾銅之積目鑄兵器目假實臣小大多少各有制度呂別貴賤目差上下則等級明矣五挾銅之積呂贖萬貨目調盈虛目收晴羨則官必富而末民圓矣六挾銅之積制吾莽財目與匈奴逐爭其民則敵必壞矣七此之謂七福故善為天下者因禍而為祖轉敗而為功今顧退七福而行博禍可為長大息者此其一也 |
| 5 | 淮難弟一十一 |
| 6 | 竊恐壁下接王淮南王子會不與如臣者孰計之也淮南王之悖逆亡道陛下為頓顙謝罪皇太后之前淮南王曾不謂讓敷留之罪無加身者舍人橫制等室之門追而赦之吏會不得捕王人於天子園橫行不辜而無譴乃賜美入多載黃金而歸侯邑之在其國者畢徙之他所陛下於淮南王不可謂薄矣然而淮南王天子之法咫躁促而弗用也皇帝之令咫拙傾而不行天下孰不知天子選功臣有職者呂滿之相吏王慚不踏蹴而逐耳州不稱病而毒者天下孰弗知日接持怨言目誹謗陛下之為皇太后之餽賜逆拒而不受天子使者奉詔而弗得見僵臥呂發詔書天下孰不知聚罪人奇狡少年邇樓奇之徒啟章之等而謀為東帝天下孰弗知淮南王罪已明陛下赦其死罪解之嚴道其人自病死陛下何負天下大借孰能目王之死為不當陛下上負也如是咫淮車王罪人之身也淮南子罪人之子也奉尊罪人之王過昆目負謗於天下耳且世入不呂肉為心則己若呂肉滿心人之心可知也今推南子少壯圃父辱狀是立咫泣洽矜臥咫泣交項腸至腰肘如繆維耳豈能須臾忘哉是而不如是非人也陛下制天下之命而淮南王至如此極其子舍陛下而更安所歸其怨爾特曰執未便事未發含亂而不敢言若誠共心豈能忘陛下哉白公勝所為父報仇者報大父與諸伯父叔父也令尹子西司馬子綦皆親辜父也無不盡傷昔者白公之為亂也非欲取國代王也滿發憤快志爾技挾匕首目衝仇入之甸要與俱靡而巴耳圓非冀生也今淮南土雖小諒布嘗用之矣漢存特幸耳夫擅仇人足目危漢之資於策安便雖割而為四四子一心也豫讓為智伯報趙襄子五起而不取者無他資力少也子胥之報楚也有吳之眾也自公成亂也有白公之眾也閏閭富然故使專諸刺吳王僚燕太子丹富然故使荊軻殺秦王政今陛下將樽不億之人與之眾積之財此非有日公子胥之報於廣都之巾者即疑有專諸荊軻起兩柱之圖此所謂假賊兵為虎翼者願陛下少留意計之益壤弟涓十一 |
| 7 | 匿下即不為干圍之治安如今之執不過已傳再傳諸侯猶且人恣而不制歸橫而大強漢法令不可得行矣今淮陽之比大諸侯圃過黑子之比於面耳豈昆呂為楚御哉而墮下所恃目為藩捍者呂代淮陽耳代北圖與疆甸奴為鄰勵自完圍矣唯皇太子之所恃者亦目之一國耳今淮圖之所有適足呂餌大國耳方今制在陛下制圓命子睡昆目餌大圓豈可謂工哉人主之行異布衣布衣者飾小行競小廉目目託於鄉黨邑里人主者天下安社醒圖不耳高皇帝瓜分天下目王功臣反者如謂毛而起高皇帝呂為不可剽去不蠱諸侯空其圍擇良日立諸于洛腸上東門之外諸子畢王而天下乃安哉大人者不怵小廉不牽小行故立大便目成大功今惟南地還者或數干里越兩諸侯而輕圖於漢其苦之甚矣其欲有卒也類良有所至述走而圍諸侯殆不少矣此終非可久呂為奉地也頤下豈如蚤便其執且令他人守郡豈如令子臣之愚計圃陛下舉淮南之地呂益淮陽梁囿有後割淮圄北圈一凶列城與東郡目益梁國無後患代可徙而都雖陽梁起新鄭目北著之河睡圈包壺目南提之江則大諸侯之有異心者破醴而不敢謀如臣計梁昆目捍齊趙淮圍足目禁吳楚則陛下高枕而臥終無山東之憂矣臣竊目為此同世之利也若使淮南久闔圃漢特呂資姦人耳惟陛下幸少留思 |
| 8 | 屬遠弟一十圃 |
| 9 | 天子都長安而目淮南東南邊為奉地圖道數干不輕輸致郡或乃越諸侯而有免侯之地於遠方調均發徵又且必同大國包小圍為境小國廓大國為都小大駿鹽還近無衰天子諸侯封畔之無經也至無狀也目藩國資圄敵目列侯餌篡夫至不得也陛下柰何久不正此古者天子地方干里中之而為都顯將留使共遠者不出五百里而至公侯地百里中之而為都輪將繇使還者不出五十里而至輸將者不苦其勞繇使者不傷其費故還方人安其居士民皆體樂其上此天下之所目長久也及秦而不然秦不能分尺寸之地欲黯自有之耳輪將起海上而來二錢之賦耳十錢之費弗輕能致也上之所得者甚少而民毒苦之甚深故陳勝申圖而天下振今漢越兩諸侯之中分乃目圃江為奉地雖秦之遠圈過此不遠矣令此不鹽將不奉主非奉地義也尚安用此圃久縣共心哉若令此如奉地之義是復秦之述也闔目為不便夫淮南虛民貧鄉也繇使長安者自悉目補中道衣黻錢用之費稱此夫行數干里絕諸侯之地而縣隔漢其軌終不可久其苦廚漠而欲王類至甚也適遁而歸諸侯者觀不少矣陛下不如蚤定毋目資姦人 |
| 10 | 權重弟一十五 |
| 11 | 諸侯執昆目專制力足目行逆雖令冠處女勿謂無敢執不昆目專制力不昆呂行逆雖生夏育有仇讎之怨猶之無傷也然天下當今恬然者遇諸侯之俱少也後不至數歲諸侯偕冠陛下且見之矣夫秦日夜深惟苦心竭力目除六壓之憂今陛下力制天下頤指如意而故成六國之禍難目言智矣苟身常無意但為禍未在所制也亂媒日長孰祝而不定萬年之後傳之老母弱子使曹勃不能制可謂仁庫無蓄弟一十六 |
| 12 | 禹有十年之苗故免九年之水湯有十年之積故勝七歲之旱夫蓄積者天下之大命也苟粟多而財有餘何嚮而不濟目攻則取冒守則固目戰則勝懷柔附遠何招而不至管壬曰倉廩實知禮節衣食呂知榮辱民非足也而可治之者自古及今未之嘗聞古人曰一夫不耕或為之飢一婦不織或為之寒生之有時而用之朋節則物力必屈古之為天下者至悉也故其蓄積昆恃今背本而目末食者甚眾是天下之大殘也從生之害者甚盛置天下之大賊也殘賊公行莫之或止大命泛敗莫之振救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眾天下之軌何目不危漢之川漠幾四十歲矣公私之積猶可哀痛也故失時不雨民且狼顧矣歲惡不入請賈爵鬻子既或聞耳矣安有為天下陪危若此而上不驚者世之有饑荒天下之常也禹湯被之矣卽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國何㠯相恤，卒然邊境有急，數十百萬之眾國何㠯餽之矣兵旱相乘天下大屈勇力者聚徒而橫擊罷夫羸老易子孫而齩其骨政法未畢通也。遠方之疑者竝舉而爭起矣。為人上者乃試而圖之豈將有及虚可㠯為富安天下而直㠯為此廩廩也竊為陛下惜之 |
《愛民弟二十七》 |
| 1 | 王者之法民三年耕而餘一年之食九年而餘三年之食三十歲而民有十年之蓄故禹水九年湯旱七年甚也野無青艸而民無飢色道無乞人歲復之後猶禁圓耕古之為天下誠有具也王者之法國無九年之蓄謂之不足無六年之闔鵲之急無一年之圍曰國非共國也今漢典一十年矣而天下愈屈食至寡也上弗自憂將目誰輸五歲小康十歲己凶一十威而一大康蓋曰犬敷也即不幸有方一一干里之旱天下何目相救卒然邊境有數十萬之眾聚天下將何目饋之矣兵旱相承民填溝壑剽盜技擊者興繼而起中國失救外敵必駭一日而及此之必然龜然事圓乃睡而督下日此天也可奈何事翼輻如之何及方今始秋時可善為陛下少閒可使臣從丞相御史計之 |
| 2 | 校誥圃 |
| 3 | 鑄錢弟一十階魂一而法至呂已輔麟帷銅布弟一十一淮難弟一十一諧暢敷留等室驢咫躁促雌嚴道誼蹴於天下耳雌臨雕卿頰子綦酬雌要與俱靡雜然故黼僻黼酬不圖開貯翱謝到割閒黼益醒弟一十馴博酬如今靈尤輔黼豪橫而大強黼慚蹴慟過雕社臘圓刺祠雛黜儼織稱脈縣圖於圍獸而不敢謀雌陣黼酬酬儲儒睦疆干四情天子至正此關不出嫗天下振雕中道衣敝雖棘翱錢用至稱此驢終不可久權重弟叫十五不能制蠅媒無蓄弟一十六酬大賊也區民弟戶十七一一十靡漠食至寡也酬雕叩拙此之必然軸黜滅酬賈子卷弟四竟 |
《賈子卷弟五 內篇五》 |
| 1 | 正定王次詁 |
《審微弟二十八》 |
| 1 | 善不可謂小而無益不善不可謂小而無傷非㠯小善為一足㠯利天下小不善為一足㠯亂國家也當夫輕始而傲微則其流必至於大亂也是故子民者謹焉彼人也登高則望臨深則窺人之性非窺且望也執使然也夫事有逐姦勢有召禍老聃曰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亂管仲曰備患於未形上也智禁於微次也事之適亂如地形之惑人也機漸而往俄而東西易面人不自知也。故《墨子》見衢路而哭之悲一跬而繆千里也昔者衛侯朝於周周行人問其名荅曰衛侯辟疆周行人還之曰啟疆辟疆天子之號也諸侯弗得用衛侯更其名曰燬然後受之故善守上下之分者雖空名弗使踰焉古者《周禮》天子葬用隧諸侯縣下周襄王出逃伯鬬晉文公率師誅賊定周國之亂復襄王之位於是襄王賞呂南陽之地文公辭南陽卽死得吕隧下襄王弗聽曰周國雖微未之或代也天子用隧伯父用隧是二天子也呂地為少余請益之文公乃退禮天子之樂宮縣諸侯之樂軒雖赫井直懸士有琴瑟叔孫于奚者衛之大夫也鹽縣者衛君之樂圖也繁纓者君之駕飾也齊人吏衛叔孫于奚率師逆之大敗齊師衛於是賞目溫叔孫于奚辭溫而請曲縣禁纓目朝衛君許之孔于圃之曰惜乎不如多與之邑夫樂者所呂翮園國者所目載君彼樂亡而禮從之禮亡而政從之政亡而圓從之國亡而君從之惜乎不如多予之邑處子治亶父於是齊人攻魯道亶父始父老請曰麥已孰矣今迫齊寇民人出自艾傅郭者歸可目益食且不資寇一請忠子弗疆俄而麥畢賢乎齊寇季孫圃之怒使人闔忠子日豈不可哀哉民乎寒耕熱耘會弗得食也弗知猶可圃或目告而夫子弗聽忠子圃誠曰今年無麥明年可樹令不耕者得種量樂有寇也且一歲之麥於魯不加彊喪之不加弱令民有自取之心其創必驪年不息季孫圃之慚曰使穴可入吾豈忍見嫗子哉故明者之感姦由也蚤其除亂媒也遠故邪不前達 |
| 2 | 服疑弟一十九 |
| 3 | 衣服疑者是謂爭先澤厚疑者量謂爭賞權力疑者是謂爭圈等級無限量謂爭樽彼人者近則冀幸凝則比爭皇日等級分弱則下不得疑醴力絕尤則臣無冀志故天予之於其下也加五等已往則目為臣臣之於下也加五等巴往則呂為僕僕亦臣禮也然稱僕不敢稱臣者樽天子避媒疑也制服之道取至適至和目予民至美至神進之帝奇服文章目等上下而差貴賤是目高下異則名號異則權力異則事執異則旗章異則符瑞異則禮寵異則秩祿異則冠履異則衣帶異則環佩異則車馬異則妻妾異則圈厚異則宮室異則床席異別器皿異則飲食異則祭祀異則死喪異故高則此品周高下則此品周下加人者品此臨之蟬人者品此承之遷則品此者進拙則品此者損貴周豐賤周謙貴賤有級服位有等等級既設各處共檢人循共度擅退則讓上僭則誅建法呂習之設官呂牧之是目天下見共服而知貴賤望其章而知執位岑人定共心各蓍共亶故眾多而天下不眩傳遠而天下識祝樽卑已著上下已分則人倫法矣於是主之與臣若日之與星臣不幾可目疑主賤不幾可目圄貴下不凌等則上位樽臣不踰級則主位安謹守倫紀則亂無由生等齊弟一十 |
| 4 | 諸侯王所在之宮衛織履蹲夷渭皇帝所在宮法論之郎中謁者受謁取告目官皇帝之法予之事諸侯王或不廉潔平端目事皇帝之法罪之日己用漢法事諸侯王乃事皇帝也是則諸侯王乃增至樽也然則天子之與諸侯宜撰然齊等若是乎天子之相號為丞相黃金之印諸侯之相號為丞相黃金之印而樽無異等秩加一干石之上天于列卿秩一干石諸侯列卿秩一千石則臣已同矣人主登臣而樽今臣既同則法惡得不齊天子衛御號為大僕銀印秩一干石諸侯之御號曰大僕銀印秩一干石則御巴齊矣御既巴齊則車飾惡得不齊天子親號云太后詣侯親號云太后天子妃號曰后諸侯妃號曰后然則諸侯何損而天子何加勇妻既巴同則夫何目異天子宮門曰司馬開入者川城旦諸侯宮門曰司疏園入者為城旦殿門俱為殿門開入之罪亦俱弄市宮牆門衛同槃象嚴一等罪巴鈞矣天予之言日令令甲令乙皇也諸侯之言曰令令儀令言皇也天子卑號皆稱陛下諸侯卑號皆稱陛下天子車曰乘輿諸侯車曰乘輿乘典等也然則所謂主者安居臣者安在人之情不異面目狀貌同類貴賤之別非天根著於形容也所恃㠯別貴賤明尊卑者等級勢力衣服號令也亂且不息滑曼無紀天理則同人事無別然則所謂臣主者非有相臨之具尊卑之經也特面形而異之耳近習乎形貌然後能識則疏遠無所放衆庶無目期則下惡能不疑其上君臣同倫異等同服則上惡能不眩其下孔子曰長民者衣服不貳從容有常目齊其民民德則一詩云彼都人士狐裘黄裳行歸于周萬民之望孔子曰為上可望而知也為下可類而志也則君不疑於其臣而臣不惑於其君此之不行而沐瀆無界可為長大息者此也 |
《瑰瑋弟三十一》 |
| 1 | 天下有瑰政於此予民而民愈貧，衣民而民愈寒，使民樂而民愈苦，使民智而民愈不知避縣網，甚可瑰也。今有瑋術於此奪民而民益富也不衣民而民益煖苦民而民益樂使民愈愚而民愈不懼縣網陛下無意少聽其數虛夫雕文刻鏤周用之物繁多纖微苦窳之器日變而起民弃完堅而務雕鏤徵巧目相競高作之宜一曰今十曰不輕能成用之宜一歲今半歲而敝作之費日用之易敝挾巧不耕而多食農人之食是天下之所㠯困貧而不足也故呂求予民民大貧目本予民民大園圃徹文繡鹽徂害女工且夫百人作之不能衣鼉人方且萬里不輕能具天下之力孰安得不寒世目俗侈相耀人慕其所不如怵迫於俗頤其所未至目相競高而上非有制度也今雖刑餘鬻妾下賤衣服得過諸侯擬天子皇便天下公得圜主而夫人務侈也圄主務侈則天下寒而衣服不昆矣故目文繩衣民而民愈寒目闕民民必煙而有布帛之饒矣夫奇巧末技商販游食之民形佚樂而心縣想志荀得而行淫侈則用不昆而蓄積少矣即遇凶旱必先圃窮迫身則苦飢甚焉今歐民而圍之農皆著於本則天下各食於力末技游食之民鹽而緣南畝則民安性圓業而無縣想之心無苟得之志行恭儉蓄積而人樂其所矣故日苦民而民益樂也世淫侈矣飾智巧目相詐利者為智士敢犯法禁昧大姦者為識理故邪人務而日起姦詐繁而不可止罪人積下眾多而州時已君臣相冒上下洲辦此生於無制度也今去淫侈之俗行節儉之術使車異有度衣服器械各有制數制數已定故君臣絕尤而上下分明矣擅退則圍上僭者誅故淫二不得生智巧詐謀無為起姦那盜賊自為止則民離罪遠矣智巧詐謀不起所謂園故日使圖而民愈味醒驅顯買通弟一十一 |
| 2 | 所為建武關圉谷睡晉潁者大抵為備山東諸侯池天子之制在陛下今大諸侯多共力因建圃而備之若秦時之備六園也豈若定地軌使無可備之疇圖府兼愛無私之道罷關一通天下無目區區圈有瀾中者所為禁游宦諸侯及無得出馬圍者豈不渭端侯得眾則權益重其國眾車騎則力益多故明為之法亂資諸侯於臣之計疏山東孽諸侯不令似一家者共精於此矣豈若二定地制令諸俟之民人騎甲馬不昆目為患益目萬夫不足目為害今不定大蠅戴起禁不服人心害兼覆之義不便匈奴弟一十一 |
| 3 | 竊料句奴控弦大率六萬騎五口而出介卒已人五六一十此圃戶口片十萬耳未及鹽千石大園也而敢歲言侵盜圍欲亢禮妨害帝題甚非道也陛下何不使醒者二試理此將為陛下呂疆蠅之術振之為此立臺圖童更目主伺奴誠能此者雖目千石居之可也頤下肯鹽其事計令中圍圓治匈奴圓危大圓大富甸奴圈亡叱犬馬行理執然也將必亶匈奴之眾為漠臣民制之令千家而為一圄列處之壘外自睡西延至圈東各有分地呂衛追使備月氏灌虛之變皆屬之直郡然後罷戍休圈民天下之兵帝之威德內行外信四方悅服則園臣之志快矣不然帝威不途心與鳴鳴竊圍匈奴當今逐羸此其示武昧利之時也而墮義渠東胡諸圓又頤來降目臣之圖甸奴且動疑將二材而出奇厚贄目賣頤不大興不已旁午走急甄十萬之眾積於北方天下安得食而饌之闔事而重圜則醴為工矣塵下何不蚤圖匿圍者曰甸奴不破辭言不順負共眾軸時為寇盜撓圍境園中國鼓行不蠱為我狡猾為此奈何封日臣圖彊國戰智王者戰義帝者戰德哉湯祝耦而漢陰降舜舞干羽而南轡服今漢帝中圍也空呂厚德懷服酉夷舉明義博示這方則舟車之所至人力之所及莫不為畜又孰敢粉然不承帝意臣為睡下建一表殿五餌呂此與單于爭共民則下甸奴猶振槁也夫無道之人何宜敢捍此其久陛下肯幸用臣之計臣且目事執諭天子之言使匈奴大眾之信陛下也為通言耳必行而弗義夢中許火覺且不背其信陛下已諾若日出之灼灼故圖君士曰醒有微遠其志不疑仇讎之人其心不殆若此則信諭矣所圖莫不行矣二表臣又且目事觀諭陛下之愛令匈奴之自視也苟胡面而戎狀者其自目為見愛於天子也猶弱子之還葱母也若此則愛諭矣一表臣又且諭墮下之好令胡人之自視也苟其技之所長與其所工二可目當天子之意若此則好諭矣一表愛人之狀好人之技仁道也信為犬操帝義也愛好有實巴諾可期十死二生彼必將至此謂一表凡賞於圍者此不可呂均賞均則壓竅而賞薄不匡目動人故善賞者璋之駮睡之從而時厚之令視之昆見也蘭之昆語也乃可傾動圓之心圖下幸鹽臣之計甸奴之來者家長已上圖必衣繡少者必衣文錦將為銀車五乘大頤畫之駕理馬載綠蓋從藪騎御驂乘且雖單于之出入也不輕都此矣令匈奴降者時時得此而賜之耳一圃圃之者見之者希心而相告人人冀幸呂為吾至亦可目得此將目壞其目二餌匈奴之便至者若大降者大眾之所聚也上必有所召圈食焉飯物故圃五盛美載腫具醒區方菽尺於前令一人坐此胡人欲觀者圖百數在旁得賜者之喜也且笑且飯味皆所嗜而所未嘗得也令來者時時得此而饗之禹山國圃之者見之者垂樵而相浩吠除憚其所直呂吾至亦將得此將目此壞其口一餌降者之盤也若使者至也土必使人有所召客焉令得召其範識胡人之欲觀者勿禁令婦人傅日墨黑繡衣而侍其堂者一一十人或薄或排為其胡戲目相飯上使樂府幸假之具樂吹簫鼓輕倒挈面者更進舞者蹈者時作少閒擊鼓舞共偶人昔時乃為戎樂攜手胥彊上客之後婦人先後扶侍之者固十餘人使降者時或得此而樂之耳一國園之者見之者希肝相告人人汲汲惟恐其後來至也將目此壞其耳八餌凡降者陛下之所召幸若所目約致也陛下必時有所官必令此有高堂遽字冀攝處大囷京廄有闔馬庫有陣車奴婢諸嬰兒畜生具令此時大具召胡客饗胡使上幸令伊助之具假之樂令此其居處樂虞圓京之畜皆過其故土盧出其單干或時時賜此而為家耳匈奴一圍傾心而冀人人汲汲惟恐共後束至也將呂此壤其腹一餌於來降者上必時時有所召幸拊循而後得入官夫胡大人翹親也若上於胡嬰兒及貴人子好可愛者上必召幸大數十人為此繡衣好圓且出則從居則更侍上即搜胡人也大穀抵也客胡使也力士武士圖近侍傍胡嬰兒得近侍側胡貴人更進得佐酒前士乃幸目御姚隴喉附酒錢時人偶之為閒則出甄衣具帶服賓餘時目賜之上即幸拊胡嬰兒禱迫之戲弄之乃授炙幸自哂之出好衣閑且自為韻之上起胡嬰兒或前或後胡貴入既得奉酒出則服衣佩綬貴人而立於前令數人得此而居耳己國翼者見者希肝而欲人人汲汲惟恐其後來至也將目此壞其心一餌故牽共耳牽其目牽其口牽其腹四者已牽又引其心安得不來下胡抑紜也此謂五餌若夫大變之應大約目權決塞圃宜而行不可豫形樽翁主重相室多其長吏眾門大夫皆謀士也必昆之財且用吾人且用其樽觀其限窺其謀中外符節適縮拘也夫或人且安得久悍若此故一表巳諭五餌既明則甸奴之中乖而相疑矣使單于寢不聊寐食不甘口揮劍挾弓而鑄穹廬之疆左視右視目為盡仇也彼其韋臣雖欲毋毒若虎在後眾欲無來恐或漸之此謂觀然其貴人之見單干猶途虎狼也其南面而歸漢也猶弱子之慕慈毋也其眾之見將吏猶靈途仇讎也南鄉而欲走漢猶水流下也將使軍于無臣之使無民之守夫獅得不係頸頓顙請歸唯下之義哉此謂戰德彼匈奴見略且引眾而還去連此有數夫關市者區匈奴所犯滑而深求也願上遣使厚典之和呂不得巴許之大市使者反因於要險之所多為鹽闔眾而延之園吏卒使昆目自守大每一圃屠沾者賣飯食者美腥腫炙者每物各一晉人則胡人著於長城下矣是王將彊北之必攻其王矣目匈奴之飢飯奠咽瞋炙揮湘多飲酒此則亡竭可立待也賜大而愈飢多財而愈困漢者所希心而慕也則甸奴貴人目其干人至者潁其一一目其萬人至者顯其十餘人夫顧榮者招民之機也故遠期五歲近期一年之內甸奴亡矣此輔德嫉或曰建一表明五餌盛資翁主禽敞國而后止費至多也惡得財用而足之對曰請無敢費御府銖金尺帛然而臣有餘實問曰何目對曰圍有一族方亂天下甚於匈奴之斛邊患也使上下躍逆天下竅貧盜賊罪人壽積無已此一族為祟也上去一族弗使亂國天下殆富矣臣賜一族使祟匈奴過昆言者或曰天子下臨人民息之曰苟或非天子民尚豈天子也詩日昔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王者天子也荀舟車之所至人迹之所及雖蠻夷戎狄孰非天子之所哉而憤渠頗率天子之民目不鹽天子則情渠大罪也今天子自為懷其民天子之理也豈下臨人之民哉 |
| 4 | 校話五 |
| 5 | 審微弟一十入惰勁備患至上也雕赫嗣衛衡黜馴酬醜肺如周飄到側閻雌釀駐直縣叔孫于奚慨治亶父蠅艾傅郭者驢馴服疑弟一十九惰弟皇目高下異此品周高醜坤人者畢擅退則讓而知軌位雕賦酬季人宦其心祖輒側臣不幾雖等齊弟一料爛辯目臺嗣所在雕林佩然則至諸侯登臣而樽驢令儀冷言關可類而志關蠅馴雜赭減 |
| 6 | 瑰蟬弟一如二用之玄二歲黼挾巧不耕黼麟蒯方且萬里飄瓣昌使至侈也酬豎通弟牛十一情並一所為至盟者酬爛甸奴弟一制山黼十耀蟬之術飄酬振剛犬馬行雌腫撰劉劉驢酬服翩祠簟不武昧利關條然誰三玉酬剛峭荀潤獸飄輝之雌雕聽臣之計樹若大降者雌顯蛾麒熟黼脫雌酣垂競黼除憚輔識禍讎顧赫為傅白蟲飄酬飄假之具樂飄惻面者壓舞其偶人昔時誼希盱軸顓服汲雌時有所官誼財奴皆過共故土盧出至家耳雌殿職醜至此薄時人偶之賦馳龜賓餘願繡適雕酬抑扶匪構拘雜雌恐或漸之荒大每一圃輪腫炙雌蓍於長城軸醒略驢圍之離渠雖賈子卷弟五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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