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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蘇門答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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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王歸次德州,卒。上遣禮部郎中陳士啟祭以文曰:「惟王聰慧明達,賦性溫厚,敬天之道,誠事知幾,不憚數萬里率其眷屬及陪臣國人,歷涉海道,忠順之心可謂至矣。茲特厚加賞賚,錫以恩誥,封以王爵。俾爾身家榮顯,福爾一國之人。近命還國,何其嬰疾,遽焉殞逝,訃音來聞,不勝痛悼!今特賜爾諡曰恭定。仍命爾子承爾王爵,率其眷屬回還。於戲!死生者人理之常,爾享榮祿於生前,垂福慶於後嗣。身雖死歿,而賢德令名昭播後世,與天地相為悠久。雖死猶生,復何憾焉!茲用遣人祭以牲醴,九泉有知,尚克享之。」又命有司營葬,為文樹碑基道。文曰:「王者之治天下,一視同仁。聲教所被,無思不服。故曰明王慎德,四夷咸服。蓋有不待威而從,不假力而致者。昔朕皇考太祖高皇帝誕膺天命,統御萬方,深仁厚德,薰蒸動徹。近者既悅。遠者必來,莫不懽忻鼓舞於日月照臨之下,猗歟盛哉!肆朕續承大統,君主華夷,繼志述事,惟恐弗逮,勞來綏懷,每殫厥心。而戎狄之君蠻夷之長,越大小庶邦亦罔不來廷,朕悉以禮接之。乃者蘇祿國東王巴都噶叭㗳邈居海嶠,心慕朝廷,率躬眷屬及其國人,航漲海泛鯨波,不憚數萬里之遙,執玉帛捧金表來朝京師,其恭順之誠,愛戴之意,藹然見於辭表,可謂聰明特達,超出等倫者矣。朕特加宴賞,賜以印章,封以王爵,送至還國。道經德州,竟以疾薨。實永樂十五年九月十三日也。訃聞,朕不勝悼痛,遣官諭祭,賜諡恭定。仍命有司為瑩葬事,以是年十月三日葬於州城之北。命其子都麻合襲爵,率其屬而還。禮官以襄事告請樹碑,垂示於後。朕惟天無私覆,地無私載,日月無私照,王者奉三無私以代天出治君臣之序,立五典之教,備內外之分,明生人之大慶,實在於斯。故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今王慕義而來,誠貫金石,不謂嬰疾,遽殞厥身,其忠義不可泯,故用紀其實,以詔後世。於戲!人孰無死,若王光榮被其國家,慶澤流於後人,名聲昭於史冊,永世而不磨,可謂得其所歸矣!使其區區居海嶠之間,一旦殞歿,身與名俱滅,豈不惜哉!王雖薨逝,蓋有不隨死而亡者,此誠大丈夫矣!乃錫之銘曰:覆載之內,庶類實蕃。天生聖神,主宰其間。禮樂教化,達於四夷。包含偏覆,恩布德施。敬恭玉帛,朝於明堂。無有遠近,山梯海航。粵自古昔,與今斯同。蘇祿之君,慕義嚮風。攜其室家,暨其耄倪。汎彼鯨波,萬里而至。拜舞婀娜,列辭攄誠。感恩效順,特達聰明。眷為賢哲,錫齎是加。金章赤綬,開國成家。秋風載塗,浩然長驅。神遊逍遙,風馬雲車。平原之岡,佳城蒼蒼。永固厥封,千載之藏。顯顯令聞,垂於無極。後之來者,視此貞石。」上命留其妃妾及傔從十人守墓,令畢三年還國。遣使封其長子都麻合為蘇祿國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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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中,巡撫都御史林富上疏曰:「臣惟巡撫之職,莫先於為民興利而除害。凡上有益於朝廷,下有益於生人者利也;上有損於朝廷,下有損於生人者害也。今以除害為民,並一切之利禁絕之,使軍國無所資,且失遠人之心,則廣東之廢市舶是也。謹按皇明《祖訓》,安南、真臘、暹羅、占城、蘇門答剌、西洋爪哇、彭享、百花、三佛齊、浡泥諸國,俱許朝貢,惟內帶行商,多設譎詐,則暫卻之,其後亦復通。又《大明會典》內安南、滿剌加諸國來朝貢者,使回,俱令於廣東布政司管待,所以送迎往來者,實欲懋遷有無,柔遠人而宣威德也。正德間,因佛郎機夷人至廣,獷悍不道,奉聞於朝,行令驅逐出境。自是安南、滿剌加諸番舶有司盡行阻絕,皆往福建漳州府海面地方,私自行商。於是利歸於閩,而廣之市井皆肅然也。大佛郎機素不通中國,驅而絕之宜也。《祖訓》、《會典》所載諸國素恭順,與中國通者,朝貢貿易盡阻絕之,則是因噎而廢食也。況市舶官吏公設於廣東者,反不如漳州。私通之無禁,則國家成憲果安在哉!以臣籌度,中國之利,鹽鐵為大。有司取辦,仡仡終歲,僅充常額。一有水旱,勸民納粟,猶懼不克。舊規至廣番舶除貢物外,抽解私貨俱有則例,足供御用。此其利之大者一也。番貨抽分,解京之外,悉充軍餉。今兩廣用兵連年,庫藏日耗,藉此足以充羨而備不虞。此其利之大者二也。廣西一省全仰給於廣東,今小有徵發,即措辦不前,雖折俸椒木,久已缺乏,科擾於民,計所不免。查得舊番舶通時,公私饒給,在庫番貨,旬月可得銀兩數萬。此其為利之大者三也。貨物舊例有司擇其良者,如價給直,其次資民買賣,故小民持一錢之貨,即得握菽,輾轉貿易,可以自肥。廣東舊稱富庶,良以此耳。此其為利之大者四也。助國給軍,既有有賴焉。而在官在民,又無不給,是因民之所利而利之者也,非所謂開利孔而為民罪梯也。議者若虞外夷闖境為害,則臣又思之暹羅、真臘、爪哇等國,皆洪武初入貢方物,臣服至今;浡泥諸國,皆永樂中來朝,沒齒感德者;而占城則成化間被篡繼絕蒙恩者焉。南方蠻夷大抵寬柔,乃其常性。百餘年來,未有敢為盜寇者。見今番舶之在漳、閩,亦未聞其小有警動,則是不敢肆侮為害,亦章章明矣。況久阻忽通,又足以得其歡心乎!請敕廣東、福建海道憲臣及備倭都指揮,於廣州洋澳要害諸處及東莞縣南頭等地督率官軍,嚴加巡察。凡番舶之來,私自行商者盡皆逐去。其有朝貢表文出於《祖訓》、《會典》所載眾國,蜜調得真,許往廣州洋澳駐歇。其《祖訓》、《會典》之所不載,如佛郎機者,即驅出境。敢有抗拒,不服督發,官軍擒捕,而凡所謂哈番賊必誅。權要之私通與小民之誘子女下海者,必重禁。稍有疏虞,官軍必罪。如此則不惟一方之利復興,所謂王者無外之道亦在是。庶我中國懷柔有方,公私兩便矣。」奏下,從其言。於是番舶復至廣州,今市舶革去中官。舶至澳。遣各府佐縣正之有廉乾者往抽分貨物,提舉司官吏亦無所預。然雖禁通佛郎機往來,其黨類更附諸番舶雜至為交易。首領人皆高鼻白皙,廣人能辨識之,游魚州快艇多掠小口往賣之。所在惡少與市,為駔儈者日繁有徒,甚至官軍賈客亦與交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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