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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百二》[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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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总录部 义第二
2
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也。为刘表大将,使御北方。表死,其子琮立。太祖征荆州,琮举州降,呼聘欲与俱。聘曰:「聘不能全州,当待罪而已」。太祖济汉聘,乃诣太祖。太祖问曰:「来何迟邪?」聘曰:「先日不能辅弼刘荆州以奉国家。荆州虽没,尝愿据守汉川,保全土境。生不负于孤弱,死无愧于地下,而计不得已,以至于此,实怀悲惭,无颜早见耳」。遂垤ち魈樘祖,为之怆然曰:「仲业,卿真忠臣也!」厚礼待之。
3
荀K匚何东善胛董卓收胂,涤自杀。后N尚书令,遣人迎叔父司空爽丧使,并置胧而葬之于爽冢傍。
4
华歆,字子鱼,平原人。少以高行显名,避西京之乱,与同志郑泰等六七人间步出武关道,遇一丈夫独行,愿得俱北。众欲许之,歆独曰:「不可。今已在危险之中,急将所领兵及诸从事数十人往赴谭。至高密闻谭死,下马号哭曰:「无君焉归」。遂诣太祖,乞收葬谭尸。太祖欲观修意,默然不应。修曰:「受袁君恩厚,若得收敛谭尸,然后就戮,无所恨」。太祖嘉其义,听之以肺。督军粮还乐安,谭之破诸城皆服,唯管统以乐安不从命。太祖命修取统首,修以统亡国之忠臣,因解其糸专使诣太祖。太祖悦而赦之。后至太常。
5
田畴右北平无终人。幽州牧刘虞奉使至长安致命,得报驰还。未至虞,已为公孙瓒所害。畴至,乃于虞墓陈发章表,哭泣而去。瓒闻之大怒,购求护畴谓曰:「汝何自哭刘虞墓而不送章报于我也?」畴答曰:「汉室衰颓,人怀异心,唯刘公不失忠节,章报所言,于将军未美,恐非所乐闻,故不进也。且将军方举大事,以求所欲,既灭无罪之君,又雠守义之臣。诚行此事,则燕、赵之士将皆蹈东海死耳,岂忍有从将军者乎?」瓒壮其对,释不诛也。拘之军下,禁其故人,莫得与通。或说瓒曰:「田畴义士,君弗能礼,而又囚之,恐失众心」。瓒乃纵遣畴。畴得北归,率宗族入徐,无山中。袁绍死,其子数遣使招命,又即授将军印,因安辑所统,畴皆拒不留。绍死,其子尚又辟焉,畴终不行。后辽东斩送袁尚首。时有祝公道者,与达非故人,而梦牌溲粤,其守正危厄,乃夜盗往,引出折械遣去,不语其名姓。后至豫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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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朗,河内温人。岁大饥,人相食。朗收恤宗族,教训诸弟,不为衰世解业。后至兖州刺史。
7
任俊,河南中牟人。为典农中郎将,于饥荒之际,收恤其友孤,遗中外贫宗,周急继乏,信义见称。
8
王修,字叔治。年二十,游学南阳,止张奉舍。奉举家,得疾病无相视者,非滓恤之,病愈乃去。北海相孔融召为主簿,举孝廉,以天下乱,不行。顷之,郡中有反者,言孔融有难,夜往奔融。贼初发,融谓左右曰:「能冒难来者,唯修耳」。言终而修至,复署功曹。融每有难修,虽休归在家,无不即至。融尝赖修以免。袁谭在青州,辟修为治中从事。袁绍死,谭尚有隙,尚攻谭。谭军败,修率吏民往救谭,谭喜曰:「成吾军者,王别驾也」。谭之败,刘询起兵漯阴,诸城皆应,谭叹息曰:「今举州皆叛,岂孤之不德邪?」修曰:「东莱太守管统虽在海表,此人不反必来」。后十馀日,统果弃其妻子来赴谭,妻子为贼所杀。谭更以统为乐安太守。太祖既破冀州,谭又叛,太祖遂引军攻谭于南皮。修时运粮在乐安,闻谭祸福患害,义犹一也。无故受人,不知其义。既已受之,若有进退,可中弃乎?」众不忍,卒与俱行。此丈夫中道堕井,皆欲弃之。歆曰:「已与俱矣,弃之不义」。相率共还,出之而后别去。众乃大义之。后至太尉。
9
袁涣,陈郡人。蜀先主初为豫州,举涣茂才。后涣为吕布所拘留,布初与先主和亲,后离隙,布欲使涣作书,骂辱先主,涣不可。再三强之,不许。布大怒,以兵胁涣曰:「为之则生,不为则死」。涣颜色不变,笑而应之曰:「涣闻唯德可以辱人,不闻以骂。使彼固君子邪正,不耻将军之言。彼诚小人邪,将复将军之意,则辱在此不在于彼。且涣他日之事刘将军,犹今日之事将军也,如一旦去此,复骂将军,可乎?」布惭而止。后至郎中令。毛巫中⑾人渚酉晕,怀⒉家率呤掣в孤,兄子甚笃,赏赐以赈施贫族,家无所馀。后至尚书仆射。
10
贾达,河东襄陵人,为绛邑长。郭援之攻河东,所经城邑皆下,达坚守之。绛既溃,援捕得达。达不肯拜,谓援曰:「王府君临郡积年,王臣钦若等曰:王府君,谓河东太守也,史失其名。,不知足下何为者也?」援怒曰:「促斩之!」诸将覆护,乃囚于壶关,闭著土窖中,以车轮盖上,使人固守,方将杀之。达从窖中谓守曰:「此间无彳建儿耶,而当使义士死此中乎?」令三军敢有哭之者斩。畴以尝为尚所辟,乃往吊祭,太祖亦不问。后至议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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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为大司马,少与宗人曹遵、乡人朱瓒并事太祖。遵瓒早亡,真愍之乞所分食邑,封遵瓒子。诏曰:「大司马有叔向抚孤之仁笃,晏平久要之分,君子成人之美,听分真邑」。赐遵瓒子爵关内侯,各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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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搴佣,武成人也。少朴讷,好击剑,尚武事。琰友人公孙方早卒,琰抚孤息若已。子后至中尉。臧霸,字宣高,泰山华人也。黄巾起霸,从陶谦击破之,后归太祖。太祖以霸为琅邪相。初,太祖之在兖州,以徐翕、毛晖为将。兖州乱,翕、晖皆叛。后兖州定翕,晖亡命投霸。太祖语蜀先主令语霸,送二人首。霸谓先主曰:「霸所以能自立者,以不为此也。霸受公生成之恩,不敢违命。然王霸之君,可以义告,愿将军为之辞」。先主以霸言白太祖,太祖叹息谓霸曰:「此古人之事,而君能行之,孤之愿也」。乃以翕、晖皆为郡守。
13
庞水育,字子异。初以凉州从事守破羌长。会武威太守张猛反,杀刺史邯郸商猛令曰:「敢有临商丧,死不赦水」。育闻之弃官,昼夜奔走,号哭丧所,讫诣猛门衷匕首,欲因见以杀猛。猛知其义士,敕遣不杀,繇是以忠烈闻。酒泉太守徐揖请水育为主簿。后郡人黄昂反,围城水,育弃妻子夜逾城出围,告急于张掖、敦煌二郡。初疑未肯发兵,水育欲伏剑,二郡感其义,遂为兴兵。军未至而郡城已陷,揖死水。育乃收敛揖丧,送还本郡,行服三年乃还。太祖闻之,辟为掾。
14
夏侯渊,字妙才,太祖居家,曾有县官事,渊代引重罪,太祖营救之,得免。《魏略》曰:时兖、豫大乱饥乏,弃其幼子而活亡,弟孤女。后至征西将军。
15
阎温,字伯俭,天水西城人,守上わ。令马超奔上わ,部人任养等举众迎之,温止之不能禁,乃驰还州。超复围州甚急,州乃遣温密去,告急于夏侯渊。贼围数重,温夜从水中潜出。明日,贼见其迹,遣追遮之,得温执还,请超超解其糸专,谓曰:「今成败可见,若从吾言,反谓城中东方无救,此转祸为福之计也。不然,今为戮矣」。温伪许之。超乃载温诣城下,温向城大呼曰:「军不过三日,至勉之!」超怒,数之曰:「足下不为命计邪?」温曰:「夫事君有死无贰,而公乃欲令长者出不义之名,吾岂苟生者乎?」超遂杀之。
16
韩珩为袁绍别驾,及袁熙、袁尚为其将焦触、张南所攻,奔辽西。乌丸触自号幽州刺史,驱率诸郡太守令长背袁尚。曹陈兵数万,杀白马盟令曰:「违命者斩」。众莫敢语,各以次歃至。珩曰:「吾受袁公父子厚恩,今其破亡,智不能救,勇不能死,于义阙矣。若乃北面于曹氏所,弗能为也」。一坐为珩失色,触曰:「夫兴大事,当立大义,事之济否,不待一人可卒」。珩志以励事君。太祖高珩节,屡辟不至,卒于家。
17
成公英,金城人。中平末,随韩遂为腹心。建安中,遂从华阴破,走还湟中。部党散去,唯英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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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招,字子经,安平城西人。年十馀岁,诣同县乐隐受学。后隐为车骑将军何苗长史,招随卒业。值京都乱,苗隐见害,招与隐门生史路等触蹈锋刃,共殡殓隐尸送丧还归,道遇寇钞路等,皆悉散走。贼欲斫棺取钉招,垂泪请赦,贼义之,乃释而去,繇此显名。招既事袁尚,后归太祖。从讨乌丸,至柳城,拜护乌丸校尉,还邺。辽东送袁尚首。县在马市,招睹之悲感,设祭头下,太祖义之。
19
夏侯蹲衷让,沛国谯人。年十四,求师就学,人有辱其师者,渡敝,繇是以烈气闻。后至大将军邢胛,广宗长以故将丧,弃官,有司举正,太祖曰:「塍旗毒,删一致之节,勿问也」。
20
尝林,河内人。汉末以太守酷虐,乃避地上党,耕种山阿。当时旱蝗,林独丰收,尽呼比邻升斗分之,后至光禄大夫。
21
赵俨,字伯然,颍川阳翟人。汉末避乱荆州,与杜袭、繁钦通财同计,合为一家。后至司空。
22
杨俊,汉末以兵乱方起,而河内处四达之衢,必为战场,乃扶持老弱,诣京、密山间,同行者百馀家。俊赈济贫乏,通共有无,宗族知故为人所略,作奴仆者凡六家,俊皆倾财赎之。本郡王象少孤,特为人仆隶。年十七八,见使牧羊而私读书,因被楚俊,嘉其才质,即赎象著家聘娶,立屋然后与别。后至南阳太守。
23
高慎字孝甫,敦厚少华,有沈深之量。抚育孤兄子五人,恩义甚笃。琅邪相何英嘉其行,履以女妻焉。按慎、魏,高柔六代祖,后汉人。
24
孙礼为太祖司空军谋掾。初丧乱时,礼与母相失,同郡马台求得礼母礼,推家财尽以与台台。后坐法当死,礼私导令逾狱自首,既而曰:「臣无逃亡之义」。径诣刺奸。主簿温恢、恢嘉之,具白太祖,各减死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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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习,字子虞。初,济阴王思与习俱为太祖丞相西曹令,史思因直日白事,失太祖旨。太祖大怒,教召主者,将加重辟。时思近出习代往对,已被收执矣。思乃驰还,自陈已罪,罪应受死。太祖叹习之不言思之职分,曰:「何意吾军中有二义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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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习元升,与少府孔融亲善。太祖为司空,威德日盛,而融故以旧意书疏倨傲,习尝责融,故令改节。及融被诛,当时许中百官,先与融亲善者,莫敢收恤,而习独往,抚而哭之曰:「文举卿舍我死,我当复与谁语者」哀叹无已。太祖闻之,收习欲理之。寻以其事直,见原,从许东土桥下。习后见太祖,陈谢前愆。太祖呼其字曰:「元升卿故慷慨」。因问其居处,以新移徙,赐习脔。至黄初,诏欲用之,以其年老,然嘉其敦旧,有栾布之节,赐拜中散大夫。还家,年八十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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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宪,西平人,以仁笃为一郡所归。韩约失众,从羌中还依宪,众人多欲取约以徼功,而宪皆责怒之,言「人穷来归我,云何欲危之?」遂拥护厚遇之。其后约病死,而田乐阳达等就斩,约头当送之。达等欲条疏宪名,宪不肯在名中,言:「我尚不忍生图之,岂忍取死人以要功乎!」达等乃止。时太祖方攻汉中在武都,而达等送约首到太祖,宿闻宪名,及视条疏,怪不在中,以问达等,达具以情对。太祖叹其忠义,乃并表列与达等,并赐爵关内侯,繇是名震陇右。黄初中病卒。建始初,追嘉其事,复赐其子爵关内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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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汉末为会稽太守,为孙策所执,虽流移穷困,朝不谋夕,而收恤亲旧,分多割少,行义甚著。少与南国名士刘阳交友,阳为莒令,年未三十而卒,故后世鲜闻。初阳以汉室渐衰,知太祖有雄才,恐为汉累,意欲除之,而事不会。及太祖贵,求其嗣子甚急,其子惶窘,走伏无所,阳亲旧虽多,莫敢藏者,朗乃纳受积年。及从会稽还,又数开解,太祖久乃赦之,阳门户繇是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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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侃,明帝时与尚书选曹郎许允对直,同坐职事,皆收送狱。诏旨严切,当有死者。正直者为重允,谓侃曰:「卿功臣之子,法应八议不忧死」。侃知其指,乃为受重,允刑,竟复吏。侃复历郡守、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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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诞为郎,与仆射杜几试船陶河,遭风覆没,诞亦俱溺虎贲浮河救诞。诞曰:「先救杜侯,诞飘于岸,绝而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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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晏者,王经之故吏,经之死刑及其母。晏以家财收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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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许靖,汉末补御史中丞。时董卓秉政,靖惧诛,奔豫州。刺史孔戬曜湟姥、镏荽淌烦蛮所怂,牢饪ざ,嘉拘砉被峄。太守王朗素与靖有旧,故往保焉。靖收恤亲理,经纪赈赡,出于仁厚。孙策东渡江,皆走交州,以避其难。靖身坐岸边,先载附从,疏亲悉发,乃从后去。当时见者莫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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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ぁ,维父也。天水冀人ぁ昔为郡功曹,值羌戎叛乱,身卫郡将,没于战场,赐维官中郎,参本郡军事。
34
程畿,巴西门食中人,为益州牧刘璋。汉昌长县有ク人,种类刚猛。昔高祖以定关中,巴西太守庞义以天下扰乱,郡宜有武卫,颇招合部曲,有谗于璋,说义欲叛。璋阴疑之,义闻甚惧,将谋自守,遣畿子郁宣旨,索兵自助。畿报曰:「郡合部曲,本不为叛,虽有交构,要在尽诚。若必以惧,遂怀异志,非畿之所闻」。并敕郁曰:「我受州恩,当为州牧尽节。汝为郡吏,当为太守效力,不得以吾有异志也」。义使人告畿曰:「尔子在郡,不从太守家将及祸」。畿曰:「昔乐羊为将,饮子之羹,非父子无恩,大义然也。今虽复羹子,吾必饮之」。义知畿必不为已厚,陈谢于璋,以致无咎。璋闻之,迁畿江阳太守。
35
王连文仪,为刘璋梓ㄅ令,先主起事葭萌,进军南来,连闭城不降,先主义之不︹Τ也。
36
张嶷,字伯岐,巴西郡南兖国人。弱冠为县功曹。先主定蜀之际,山寇攻县,县长捐家逃亡,嶷冒白刃,携负夫人,夫人得免,繇是显名。为州从事,得疾病困笃,家素贫匮,广汉太守蜀郡何祗名为通厚,嶷宿与疏阔,乃自恳桁。蟋⒁灾,尾§笄悴埔搅,剖年除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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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为先主,守下邳城,行太守事。曹公东征,擒羽以归,拜为偏将军,礼之甚渥。曹公壮羽为人,而察其无久留意,谓张辽曰:「卿试以情问之」。辽以问羽,羽叹曰:「吾极知曹公待我厚。然吾受刘将军,恩誓以共死,不可背之。吾终不留吾,要当效力以报曹公」。而后乃归辽,以羽言报曹公。公曰:「事君不忘其本,天下义士也。度何时去?」辽曰:「受公恩,必效力而后去也」。及羽杀颜良,曹公知其必去,重加赏赐羽尽,封其赏赐,拜书告辞,而奔先主左右欲追之。曹公曰:「彼为其主勿追也」。杨戏笃于旧故,居诚存重,与巴西韩俨、黎韬童幼相亲厚。后俨痼疾废顿,韬无行见,捐戏经纪,赈恤恩好如初。卒于射声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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谯周,字允南。丞相诸葛亮领益州牧,以周为劝学从事。亮卒于敌庭,周在家闻,即便奔赴。寻有诏书禁断,惟周以速行得达。
39
张裔君嗣。少与犍为杨恭友善。恭早死,遗孤未数岁,裔迎留,与分屋而居,事恭母如母。恭之子息长大为之娶妇,买田宅产业,使立门户,抚恤故旧,赈赡衰宗,行义甚笃。后至辅汉将军、丞相长史。
40
桓阶,字伯绪,长沙临湘人。仕郡功曹。太守。孙坚举阶孝廉,除尚书郎。父丧还乡里,会坚击刘表战死,阶冒难诣表,乞坚丧,表义而与之。《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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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岱,字孔文,吴郡人。太守盛宪以为上计举孝廉,许贡来领郡。岱将宪避难于许昭家,求救于陶谦,谦未即救魏志岱憔悴,泣血水浆不入口。谦感其忠壮,有申包胥之义,许为出军,以书与贡。
42
虞翻,字仲翔,会稽馀姚人。太守王朗命为功曹。孙策徵会稽。翻时遭父丧,衰疽韪门,朗欲就之。翻乃脱衰入见,劝朗避策,朗不能用,拒战败绩,亡走浮海,翻追随营。护到东部,侯官侯官长闭城不受,翻往说之,然后见纳。
43
张段广陵太守赵昱察孝廉,昱后为笮融所杀,渡跎朔叨,力不能讨,昱门户绝灭。及对诙部,遣主簿至琅邪设祭,并求亲戚为之。后以书属琅邪相臧宣,宣以赵宗中五岁男奉昱祀。大帝闻而嘉之。
44
骆统,字公绪,徐陵卒。僮客土田,或见侵夺,统为陵家讼之,求与丁览、卜清等为北权,许焉。后至偏将军濡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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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瑁,字子稣。仑┫,嘌分弟。少好学笃义。陈国陈融、陈留濮阳逸、沛郡蒋纂、广陵袁迪等皆单贫有志,就瑁游处。瑁割少分甘,与同丰约。及同郡徐原爰居会稽,素不相识。临死遗书,⒁怨氯蹊N起,立坟墓,教导其子。又瑁赵昱,琅邪人,从父绩早亡,二男一女皆数岁以还,瑁迎摄养之,至长乃别。后至选曹尚书。
46
王固,字子贱。少丧父,独与母居。家贫守约色,养致敬。族弟孤弱,与同寒温后至司空陆康,字季宁。少缎悌,勤修操行。太守李肃察孝廉,肃后坐事伏法,康敛尸送丧还颍川行服。
47
吴范为骑都尉,领太史令。为人刚直,颇好自称,然与亲故交接有终始。素与魏、滕同邑,相善,滕尝有罪,孙权责怒甚严,敢有谏者死,范谓滕曰:「与汝偕死」。滕曰:「死而无益,何用死为?」范曰:「安能虑此坐观汝邪?」乃髡头自糸专诣门下,使铃下以闻。铃下不敢,曰:「必死,不敢白」。范曰:「汝有子邪?」曰:「有」。曰:「使汝为吴范死,子以属我」。铃下曰:「诺」。乃排阁入,言未卒,权怒,欲使投以戟,逡巡出走。范因突入,叩头流血,言与涕并。良久,帝意释,乃免。滕、滕见范谢曰:「父母能生长我,不能免我于死。丈夫相知,如汝足矣,何用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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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均,临淮人。诸葛恪为孙悛所杀,夷三族,均表乞收葬。恪曰:「臣闻震雷电激,不崇一朝,大风衡发,希有极日。然犹继以阌暌蛞,匀笪锸窃,蛱斓刂威,不可经日浃辰。帝王之怒,不宜讫情尽意。臣以狂愚,不知忌讳,敢冒破灭之罪,以激风雨之会。伏念大傅、诸葛恪,得承祖考风流之烈,伯叔诸父遭汉祚尽,九州鼎立,分⑷方并履忠勤,熙隆世业,爰及于恪,生长王国,陶育圣化,致名英伟,服事累纪,祸心未萌。先帝委以伊、周之任,属以万几之事。恪素性刚愎,矜己陵人,不能敬守,神器穆静,邦内兴功。暴师未期,三出虚耗,士民空竭,府藏专擅国宪废易繇意,假刑劫众大小屏息。侍中、武卫将军、都乡侯,俱受先帝嘱寄之诏,见其奸虐,日月滋甚。将恐荡摇宇宙,倾危社稷,奋其威怒,精贯昊天,计虑先于神明,智勇百于荆聂,躬持白刃,枭恪殿堂,勋超朱虚,功越东牟,国之元害,一朝大除,驰首犬旬,示六军喜逾,日月增光风尘不动,斯实宗庙之神灵,天人之同验也。今恪父子三首,县市积日,观者数万,骂声成风。国之大刑,无所不震,长老孩幼,无不毕见。人情之于品物,乐极则哀生。见恪贵盛,世莫与贰,身处台辅,中间历年。今之诛夷,无异禽兽,观讫情反,能不心替。然且已死之人,与土壤同域,凿掘斫刺,无所复加。愿圣朝稽则乾坤,怒不极旬,使其乡邑,若故民吏,收以五土之服,惠以三寸之棺。昔项羽受殡葬之施,韩信获收敛之恩,斯则汉高发神明之誉也。唯陛下敦三皇之仁,垂哀矜之心,使国泽加于辜戮之骸,复受不己之恩,于以扬声遐方,沮观天下,岂不宏哉!昔栾布矫命彭城,臣窃恨之,不先请主上而专名以肆情,其得不诛,实为幸耳。今臣不敢章宣愚情,以露天恩,谨伏手书,冒昧陈闻,乞圣朝哀察」。于是废帝及峻听恪故吏敛葬。
49
徐平,字伯先,为诸葛恪从,事意甚薄。及恪辅政,待平益疏。恪被害,其子建亡走,为平部曲所得,平使遣去,别为佗军所获。其行义敦笃,尝此类也。晋安平献王孚性通恕,陈留殷武有名于海内,尝罹罪谴,孚往省之,遂与同处分食,谭者称焉。
50
何雄,字茂伯,河内人。初仕郡为主簿,事太守王经。及经之死也,雄哭之尽哀,市人咸为之悲。后太守吴奋以少谴系雄于狱,司隶锺会于狱中辟雄为都官从事。会死,无人殡敛,雄迎丧而葬之。文帝时,为文王召雄责之曰:「往者王经之死,卿哭经于东市,我不问也。今锺会躬为叛逆,收葬若复相容,其如王法何?」雄曰:「昔者先王掩骼埋,缛柿餍喙,堑笔逼裣,炔菲涔ψ,锒后葬之哉?今王诛既加,于法已备。雄感义收葬,教亦无阙,法立于上,教引于下,何必使雄违生背死以立于时!殿下雠枯骨而捐之中野,为将来仁贤,不亦惜乎!」帝甚悦,与谭宴而遣之。
51
郑袤父泰,有高名。袤早孤,随叔父潭避难江东。时华歆为豫章太守,潭往依之。歆素与泰善,抚养袤如已子。年十七,乃还乡里。后至光禄大夫。
52
荀勖仕魏,辟大将军曹爽掾,迁中书通事郎。爽诛,门生故吏无敢往者,勖独临赴,众乃从之。
53
戴氲ぱ羧,顺跏宋夥,系窞蔽少府。帝以废黜之,国道自杀。至晋太康中,胗亮丧,葬之赖乡废帝孙亮也。《吴志》樊震为积射将军。咸宁中,为西戎牙门,得见辞。武帝问震所繇进。震自陈曾为邓艾伐蜀,时帐下将帝遂寻问艾,震具申艾之,忠言之流涕。繇此迁艾孙朗为定陵令。
54
孙铄,字巨邺,河内怀人。少乐为县吏,太守吴奋转以为主簿。铄自微贱,登纲纪,时僚大姓犹不与铄同坐。奋大怒,遂荐铄为司隶都官从事。司隶较尉刘讷甚知赏之。时奋又荐铄于大司马石苞,苞辟为掾。铄将应命,行达许昌。会台已密遣轻军袭苞子。时汝阴王镇许铄,过谒之。王先识铄,以乡里之情私告铄曰:「无与祸」。铄既出,即驰诣寿春,为苞画计,苞赖而获免。迁尚书郎,在职驳议十有馀事,为当时所称。
55
刘繇为卫咸保主簿衔,楚王伟所害。繇冒难,收隙葬之。
56
刘侩为征南大将军,羊滩巫舫,觞炭府累年,谦让不辟士,刘侩始有所命。会卒,不得除署。杜预代陶蚓V菘胗胝砸。刘弥、孙勃等笺诣预曰:「昔以谬选,忝备官属,各得与前征南大将军滩瓮庶事讨吹鲁逍,椴偕星逶。兜赂叨体卑,位优而行。恭前膺显命,来抚南夏,既有三司之义,复加大将军之号,虽居其位,不行其制。至今海内渴伫,群隽望风。步其门者,贪夫反廉,懦夫立志,虽夷惠之操,无以尚也。自镇此境,政化被乎江汉。潜谋远计,辟国开疆,诸所规摹,皆有轨量。志存公家,以死勤事,始辟四掾,未至而陨。夫举贤报国,台辅之远任也。搜扬侧陋,亦台辅之宿心也。中道而废,亦台辅之私恨也。履谦积稔,晚节不遂,此远近所以为之感痛者也。昔召伯所憩,爱流甘棠,宣子所游,封植其树。夫思其人,尚及其树,况生存所辟之士,便当随例放弃者乎!乞蒙列上得依,已至掾属」。预表曰:「趟淇府而不备僚属,引谦之至,宜见显明。及扶疾辟士,未到而没,家无血嗣,官无命士,此方之望,隐忧载怀。夫笃终追远,人德归厚。汉高祖不惜四千户之封,以慰赵子弟心,请议之」。诏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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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攀,字惠兴,蜀郡人。仕州为主簿,属刺史黄甫晏,为牙门张宏所害,诬以大逆。时攀枚∧乾ニ,煲枇褐莅荼。碇り滩环垂赎,淘├淼蒙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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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秀实丧父服终,推财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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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缵,字缵伯,为太傅杨骏舍人,转安复令。骏之诛也,缵弃官归,要骏故主簿潘岳、掾崔基等共葬之。基、岳畏罪,推缵为主。墓成当葬,骏从弟模告武陵王澹,将表杀造意者,众咸惧,填蒙而逃。缵独以家财成墓,葬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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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员俅笏韭砥胪酩∞颏,鼙┦三日莫敢收葬,杂毪世衾钍龌含等露板请葬。朝议听之,论者称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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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嫖,尚书郎。与卫尝甚善,闻尝遇祸,自本郡迎丧。刘佑为长沙王罗螓挛,东海王越令张方勒兵所杀,将殡于城东,官属莫敢往,佑独送之,步持丧车,悲号泣绝哀感。路人张方以其义士,不之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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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桑尝事成都王[A13C][A13C]之死也,桑载[A13C]棺于军中,每事启灵,以行军令。桑败,弃棺于故井,中[A13C]故臣收之,改葬于雒阳。桑虞五世同居,闺门邕穆。为符坚青州刺史,苻朗甚重之,尝诣虞家升堂拜其母,时人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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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衮抚诸孤以慈奉诸寡,以仁事加于厚而教之义,方使长者体其行,幼者忘其孤。孤甥郭秀比诸子侄衣食,每先之以旧宅与其长兄子赓、翕。及翕卒,衮哀其早孤,痛其成人而未娶,乃抚柩长号,哀感行路,闻者莫不垂涕。颍川太守召为功曹,竟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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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毓,字稚春,济北芦人也。奕世儒素,敦睦九族,客居青州,逮毓七世,时人号其家「儿无常父,衣无常主。武帝召补太傅参军,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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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瞻有重名,尚书闵鸿、太常薛兼、广川太守河南褚沉、给事中宣城章辽、历阳太守沛国武嘏并与瞻素疏,咸籍其高义。临终⑨犰墩罢,跋び护其家为起居宅,同于骨肉焉。少与陆机兄弟亲善,及机被诛,瞻┰其家周至,及嫁机女,资送同于所生。后至散骑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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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攸初经难,弃其子,而以弟子绥奔江东。攸卒,绥服攸丧三年。子后至尚书右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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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广,字仲将。举孝廉,除灵寿令。值乱不之官。姊盟,锸显缤占,兴锩迈广,负力南奔,虽盗贼艰急,终不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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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育少勤学,太守杜宣命为主簿。俄而宣左迁万年令。杜令王攸诣宣,宣不迎之。攸怒曰:「卿往为二千石,吾所敬也。今吾侪耳,何故不见迎?欲以小雀遇我,使我畏死鹞乎?」育执刀叱攸曰:「君辱臣死,自昔而然。我府君以非罪黜降,如日月之蚀耳。小县令敢轻辱吾君!汝谓吾刀钝邪?敢如是乎?」前将杀之。宣惧,跣下抱育,乃止。自此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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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雄仕郡为主簿。张昌之乱也,执太守万嗣,将斩之,雄与贼争论曲直。贼怒,叱使牵雄斩之,雄趋出自若,贼又呼问之,雄对:「如此。如此者三」,贼乃舍之。嗣繇是获免,雄遂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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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舒始为领军校尉,坐擅放司马彪,系廷尉狱,世多义之。刺史夏侯含辟为西曹,转主簿。含坐事舒,自系理含,事得释。刺史宗岱命为治中,丧母去职。刘宏牧荆州,引为治中。宏卒,舒率将士推宏子椅主讨逆贼郭劢,灭之,保全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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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逖,为济阴太守,母丧,不之官。及京师大乱,逖率亲党数百人避地淮泗,以所乘车马载同行老疾,躬自徒步,药物衣粮,与众共之。又多权略,是以少长、咸宗之,推逖为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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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悝,广陵人,寓居江州,华轶辟为西曹掾,寻而轶败,悝藏匿轶二子及妻,崎岖经年。既而遇赦,悝携之出首,元帝嘉而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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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祗承祖。太守《周礼》,命为功曹。吏礼为沈充所害,故人宾吏莫敢近者。祗冒刃号哭,亲行殡礼,送丧还义兴,时人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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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鉴值永嘉丧乱,在乡里甚穷,绥乡人以鉴名德,傅共饴之。时兄子迈外甥周翼并小,尝携之就食。乡人曰:「各自饥困,以君贤欲,共相济耳,恐不能兼有所存」。鉴于是独往,食讫,以饭著两颊边,还吐与二儿,后并得存同过江。迈位至护军,翼为剡县令。鉴之薨也,翼追抚育之恩,解职而归,席苫心丧三年。后至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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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谭,字令思,广陵人。为庐江内史,在郡政严,而与上司多忤。扬州刺史刘陶素与谭不善,因法收谭,下寿阳狱。镇东将军周馥与谭素相亲善,理而出之。及甘卓讨馥,百姓奔散,馥谓谭已去,遣人视之,而更移近馥。馥叹曰:「吾尝谓华令思是臧子源之畴,今果效矣」。甘卓尝为东海王越所捕,下令敢有匿者诛之,卓投谭而免。及此役也,卓遣人求之曰:「华侯安在?吾甘扬威使也」。谭答不知,遗绢二疋以遣之。使反,告卓,卓曰:「此华侯也」。覆求之,谭已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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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宏,京兆人。丧乱之际,亲属遇饥疫并尽。客游雒阳,素闻应詹,遂依⒅。詹与分甘共苦,情若弟兄,遂随从积年,为营伉俪,置居宅,并荐之于元帝。宏后位至少府卿。既受詹生成之,惠詹卒,遂制朋友之服,哭止宿草,追赵氏祀程婴、杵臼之义,祭詹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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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侃为庐州主簿,太守张夔妻有疾,将迎医于数百里,时正寒雪,诸纲纪皆难之。侃独曰:「资于事父以事君。小君,犹母也,安有父母之疾而不尽心乎?」乃请行。众咸服其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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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悦之为中军将军殷浩吏,及浩废为庶人,卒后,将改葬,悦之上疏讼冤,诏追复本官。初,悦之将抗表讼浩,浩亲故多谓非宜,悦之决意以闻,又与朝臣争论,故众无以夺焉。时人咸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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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阶,长沙人。性廉谨笃慎,为闾里所敬爱。刺史、谯王承辟为议曹祭酒,转西曹书佐。及承为魏,滤执送武昌,阶与武延等同心随从,在承左右。桓雄被害之后,二人执志愈固。及承遇祸,阶延亲营殡敛,送柩还都,朝夕哭奠,俱葬毕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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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元,字道光,北海人也。永嘉之乱,自齐西奔同县管平,年七十馀,随敏元而西行。及荣阳,为盗所劫,敏元己免,乃还谓贼曰:「此公孤老,馀年无几,敏元请以身代,愿诸君舍之」。贼曰:「此公于君何亲?」敏元曰:「同邑人也,穷窭无子,依敏元为命。诸君若欲役之,老不堪使,若欲食之,复不如敏元。乞诸君哀也,有一贼衬窟」。趁粼曰:「吾不放此,公忧不得汝乎?」敏元奋剑曰:「吾岂望生邪!当杀汝而后死。此公穷老,神祗,尚当哀怜之。吾亲非骨肉,义非师友,但以见投之故,乞以身代。诸大夫慈惠皆有听吾之色,汝何有用!」婺慷发斯言,顾谓诸盗长曰:「夫仁义何尝宁可失!诸君子上当为高皇、光武之事,下岂失为陈项乎!当取之繇道,使所过称咏威德,奈何容畜此人以损盛美!当为诸君除此人,以成诸君霸王之业」。前将斩之,盗长遽止之,而相谓曰:「义士也,害之犯义!」乃俱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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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无忌为东海王彦章中尉,及桓玄害彦章于市,无忌入市恸哭而出,时人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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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凭之从兄子韶兄弟五人,皆稚弱而孤,凭之抚养若已所生。后至冀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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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秦宗敞为南凉州别驾。初,凉州刺史王尚在凉州,甚有惠政,姚兴以秃湄槿杼创之。尚既至长安,坐匿吕氏宫人,擅杀逃人等禁止。敞与治中张穆、主簿边虑胡威等上疏理尚曰:「臣州荒裔,邻带寇雠,居泰无垂拱之安,运否离倾覆之难。自张氏颓基,德风绝而莫扇,吕数将终,枭我灾翻。翔群生婴罔极之痛,西夏有焚如之祸。幸皇鉴降眷,纯风远被。刺史王尚受任垂灭之州,策成难全之际。轻身率下,躬俭节用,劳逸丰约,与众同之,劝课农桑,时无废业。然后振王威以扫不庭,回天讨以荡氛秽。则群逆冰摧,不俟朱阳之曜。若秋霜陨箨,岂待劲风之威!何定远之足高,营平之独美!经始甫尔,会朝栏氖,谑瓜J乐,功不终于必成。易失之机,践之而莫展。当其时而明其事者,谁不慨然!既远役遐方,劬劳于外,虽效未笫囟鞫,在公无阙。自至京师一旬于今,出车之命莫逮,萋斐之责惟深,以取吕氏宫人裴氏及杀逃人薄禾等为南台所禁,天鉴元镜,暂免囹圄,讥绳之文,未离简墨。裴氏年垂,知命首涠,毛嫠居本家,不在高室,年迈姿陋,何用送为!边藩要捍,众力是寄,禾等私逃,罪应宪墨,以杀止杀,安边之义也。假若以不送裴氏为罪者,正阙奚官之一女子耳。论勋则功重,言瑕则过微。而执宪吹毛求疵,忘劳记过,斯先哲所以泣血于当年,微臣所以仰天而洒泪。且尚之奉国,历事二朝,能否效于既在,优劣简在圣心。就有微过,功足相补,宜宏罔极之施,以彰覆载之恩。臣等生自西川,无翰飞之翼,久沉伪政,绝进趋之涂。及皇化既г,投竿之心冥发,遂策名委质,位忝吏端,主辱臣忧,故重茧披款,惟陛下亮之」。兴览之大悦,乃赦尚之罪,以为尚书。
URN: ctp:ws54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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