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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四百四十九

《卷四百四十九》[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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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将帅部 杀降专杀杀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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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荷推毂之寄,膺凿门之任,帅王者时雨之师,吊四海,裉溜众,此将帅之职也。若乃纳其款,不示其信,肆燎原之威,亡竭泽之戒,系其老弱,烧其城郭。由是敌人震垒,合境复畔,乃闭门而拒守,致弥载而不克。俾夫阴诒斡谠野,强魂号于道路。岂唯失通侯之爵,固将致杜邮之死。虽兼弱攻昧,有国之常规。而舍逆取顺,大《易》之微旨,纪诸竹素,垂戒将来。
3
白起为秦上将军,攻韩,取上党。上党民走赵,赵将赵括军长平以救之。秦出轻兵击之,赵战不利,因筑壁坚守以待救。至秦,昭王闻赵食道绝,王自之河内,赐民爵各一级。发年十五以上,悉诣长平,遮绝赵救及粮食。至九月,赵卒不得食四十六日,皆内阴相杀食,来攻秦垒,欲出为四队,四五复之,不能出。将军赵括出锐卒自搏战,秦军射杀赵括,括军,败卒四十万人降。武安君武安君计曰:「前秦已拔上党,上党民不乐为秦而归赵,赵卒反覆,非尽杀之,恐为乱」。乃挟诈而尽坑杀之,遗其小者二百四十人归赵,前后斩首虏四十五万人,赵人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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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为楚上将军,破秦军。秦将章邯降羽,羽立为雍王,置军中,使长史欣史失其姓,为上将,将秦军行前行前,谓居前而行是时羽将诸侯兵三十馀万,行略地至河南,遂西到新安今现菪掳渤鞘牵┮焓,敝詈罾糇,溽媸雇褪,过秦中(,异时,俗言先时也。秦中,秦地也。秦中遇之,多亡状无善,形状也。及秦军降,诸侯,诸侯吏卒乘胜奴,虏使之,轻折辱秦吏卒,吏卒多窃言曰:「章将军等诈吾属降,诸侯令能入关破秦大善即不能,诸侯虏吾属而东,秦又尽诛吾父母妻子」。诸将微闻其计,以告羽。羽乃召英布蒲将军计曰:「秦吏卒尚众,其心不服,至关不听,事必危。不如击之」。独与章邯长史欣、都尉翳入秦,于是夜击坑秦军二十馀万人。既入函谷关,至戏鸿门。后数日,羽乃屠咸阳,杀秦降王子婴,烧其宫室。羽于是自立为西楚霸王。明年,羽至咸阳,齐王田荣亦将兵会战,荣不胜,走至平原,平原民杀之。羽遂北烧夷、齐,城郭室屋皆坑。降卒系虏老弱妇女犬旬齐至北海,所过残灭,齐人相聚而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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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李广为将军,从大将军出定襄,诸将多中首虏,率为侯者,而广军无功。后以郎中令出右北平,广军几没汉法,广军自当亡赏。当,谓功过相当也。广与望气王朔语曰:「自汉征匈奴,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妄校尉已下,妄,犹凡也。材能不及中,中,谓中庸之人也。以军功取侯者数十人,广不为后人,然终无尺寸功以得封邑者,何也?岂吾相不当侯邪!」朔曰:「将军自念,岂尝有恨者乎?」恨,悔也。广曰:「吾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降者八百馀人,诈而同日,杀之至今,恨独此耳」。朔曰:「祸莫大于杀己降,此乃将军所以不得侯者矣」。
6
晋王澄为荆州刺史、持节,领南蛮校尉。先是,巴蜀流人,夷平也,散在荆、湘者,与土人忿争,遂杀县令,屯聚乐乡。澄使成都内史王机讨之。贼请降,澄伪许之。既而袭之于宠州,以其妻子为赏,沉八千馀人于江中。自是益梁流人四五万家,一时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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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王建为中部大夫,从道武破慕容宝于参合陂。道武乘胜将席卷南下,于是拣择俘众,有才能者留之,其馀悉给衣粮遣归,令中州之民知恩德。乃召群臣议之。建曰:「慕容宝覆败于此,国内空虚,图之为易。今获而归之,无乃不可乎!且纵敌生患,不如杀之」。道武谓诸将曰:「若从建言,恐后南人创戮其向化之心,非伐罪吊民之义」。诸将咸以建言为然。建又固执,乃坑之。道武既而悔焉,遂进围中山。宝弃城走和龙,城内无主,百姓惶惑,东门不开。道武将夜入乘城,据守其门。建贪而无谋,意在虏获,恐士卒四掠,盗贼乱府库请候天明,道武乃止。是夜,城中人共立慕容普ら为主,遂闭门固守。道武乃悉众攻之,连日不拔。使人登巢车临城,招其众曰:「慕容宝捐城奔走,汝曹百姓将为谁守?何不识天命,取死亡也?」皆曰:「群小无知,但复恐如参合之众,永全日月耳」。道武闻之,顾视建而唾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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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游为左将军、南秦州刺史。先是,州人杨松柏、杨雒德兄弟数为反叛,游至州,深加慰抚。松柏归款,引为主簿,稍以辞诱之。兄弟俱至松柏。既州之豪帅,感游恩遇,奖喻群氐,咸来归款。且以过在前政,不复自疑。游乃因宴会,一时俱斩。于是外人以其不信,合境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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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樊子盖为光禄大夫,封济公言其功济天下,特为立名,无此郡国大业十一年,绛郡贼敬鳐滩癖2阻兵数万,汾、晋苦之,诏令子盖进讨。于时人物殷阜,子盖善恶,无所分别,汾水之北,村坞尽焚之。百姓大骇,相率为盗。其归首者,无少长悉坑之。拥数万之众,经年不能破贼。有诏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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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隐太子建成,武德四年,以稽胡酋帅刘企成为边害,诏建成率师讨之。军次恢荽笃浦,虏获千馀人。建成设诈放其渠帅十人,并授官爵,令还本所,招慰群胡。企成与胡中大帅请降,建成以胡兵尚众,恐有变,将尽杀之,乃阳言增置州县,须有城邑,悉课群胡,执板筑之具,会筑城所,阴勒兵士皆执之。企成闻有变,奔于梁师都,竞诛降胡六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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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以高宗显庆二年为葱山道行军大总管以讨贺鲁。次常都城,有胡人数千家开门出降,知节屠城而去,贺鲁遂即远遁。军还,坐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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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帅部 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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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之授钺,两汉之赐戟,皆得专杀者,唯以肃军旅而谨号令也。若乃秦、汉而降,幸总戎昭,性非仁贤,学昧诗礼,骄盈弗率,暴横是图,负恃军戎,擅恣诛殛。或失律而归罪于下,或迁怒而厚诬于人。或疑忌之相形,或取求之不获。怠弃王命,杀害无辜,恣残忍之心,快忿怼之意,旋伏明戮,以谢沉冤。天之祸淫,信不诬矣。
14
项羽字籍,为楚次将,与上将军宋义救钜鹿。宋义久不渡河,羽晨朝宋义,即其帐中斩义头,即,就也。出令军中曰:「即就也」。宋义与齐谋反楚,楚王因令籍诛之。诸将环,皇,气也,音之涉切。莫敢枝梧,梧,音误。枝梧,犹枝杆也。瓒曰:小柱为枝,邪柱为梧。皆曰:「首立楚者,将军家也,今将军诛乱」。乃相与共立羽为假上将军,未得怀王之命,故立为假也。使人追宋义子,及之齐,杀之,使桓楚报命于王,王因使使立羽为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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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周苛为御史大夫,守荥阳城。是时左丞相韩信击魏虏,魏王豹传豹诣荥阳。汉王令豹守荥阳,楚围之急,苛曰:「反国之王,难与共守」。遂杀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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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建,孝武时守军正丞南北军各有正,又置丞,而建未得真官兼守之。时监军御史为奸,穿北军垒垣以为贾区坐卖曰贾,为卖物之区也。区者,小室之名,若今小肺葜类,故卫士之屋谓之区庐,宿卫宫外,士称为区士也。贾音古,建欲诛之,乃约其走卒约,束也,曰:「我欲与公有所诛吾言取之则取,斩之则斩」。于是当选士马日,监御史与护军诸校列坐堂皇上校者,军之诸部校也。室无四壁曰皇。建从走卒趋至堂皇下,诈谒,因上堂,走卒皆上。建指监军御史曰:「取彼走卒前,曳下堂皇」,建曰:斩之!」遂斩御史护军,诸校皆愕惊,不知所以。建亦已有成奏,在怀中,遂上奏以闻,繇是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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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张妨榈窞蔽中护匈奴中郎将。光和元年,酚肽系ビ诤翎绮、幌嗄茗、飞谜吨更立右贤王羌渠为单于,芬圆幌惹,又擅诛杀,槛车徵廷尉抵罪。刘岱为兖州刺史,与曹公袁绍等起兵诛董卓,进屯河内。岱与东郡太守桥瑁相恶。岱杀瑁,以王肱领东郡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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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凌统为别部司马,行破贼都尉,从击山贼。时大帝破保屯先还,馀麻屯万人,统与督张异等留攻围之。克日当攻,先期统与督陈勤会饮酒,勤刚勇任气,因督察酒,陵轹一坐举罚,不以其道。统疾其侮面,折不为用。勤怒詈统及其父操,统流涕不答,众因罢出,勤乘酒凶悖,又于道路辱统统,不能忍,引刀斫勤,数日乃死。及当攻屯,统曰:「非死,无以谢罪」。乃率吏士卒,身当矢石,所攻一面,应时披坏。诸将乘胜,遂大破之,还自拘于军正。帝壮其果毅,使得以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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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槲大将军、魏将诸葛诞举寿春请降,遣朱异帅三万人屯安丰城,为文钦势异败,归槭诒三万人,使异死战。异不从,檎吨于镬里,而遣弟恩救会,诞败,引还。榧炔荒馨,纬龅而丧败,士众自戮,名将莫不怨之。
20
晋郭默为右将军。成帝咸和四年十二月,害平南将军、江州刺史刘毅。太尉陶侃帅众讨默于寻阳,斩之。前赵靳冲为镇北将军,寇太原,平北卜率众继之。冲攻太原不克,而归罪于ㄩ,斩之。刘聪闻之,大怒曰:「此人朕所不得加刑,冲何人哉!」遣其御史中丞浩衍持节斩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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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萧惠开为益州刺史、持节、督益宁二州诸军事,路经江陵。时吉翰子在荆州,与惠开有旧,为设女乐。乐人有美者,惠开既求不得,又欲以四女妓易之,不许。惠开怒,收吉斩之,即纳其妓,启云:「吉为刘义宣所遇,交结不逞,向臣讪毁朝政,辄已戮之」。孝武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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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任侯伯,宋末为平西将军、黄回军主。先是,王蕴罢南中郎将,南阳王参粗镇蕴,宁朔府长史庾佩玉权行州事,朝廷先遣南中郎将中兵参军、临湘令韩幼宗领军防州。沈攸之之难,二人各相疑阻,佩玉辄杀。幼宗回至郢州,遣侯伯行湘州事,又杀佩玉,侯伯与回同。卫将军袁粲谋石头事,回令侯伯水军乘舸往赴,会众军已至,不得入。太祖令湘州刺史吕安国至,收侯伯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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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奂为镇北将军、雍州刺史,辄杀宁蛮长史刘兴祖。武帝大怒,御史中丞孔稚圭奏其事,罪合穷戮,从之。陈吴明彻为领军将军。时湘州刺史华皎阴有异志,诏明彻率兵讨之。明彻于军中辄戮安成内史杨文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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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万安国,孝文时为大司马、大将军。先与神部长奚买奴不平。承明初,矫诏杀买奴于苑中。帝闻之大怒,遂赐安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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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莫陈悦为秦州刺史。时贺拔岳督关中兵,召悦共讨灵州,悦诱岳斩之,岳左右奔散,悦遣人安慰云:「我别禀意旨,止在一人,诸军勿怖」。众皆畏伏,无敢拒者。唐赵郡王孝恭为东南行台右仆射,高祖武德中,与越州都督阚棱同讨辅公┙,及擒公┙,公┙诬棱与已通谋。又杜伏威、王雄诞及家产在贼中者,合从原放,及皆籍没。棱诉理之,有忤孝恭,孝恭怒,遂以反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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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轨为益州道行台右仆射,轨与行台尚书韦闫鸸行。方素不协,及隐太子诛,有诏下益州,轨藏诸怀中,闫鹞试唬黑书安在,轨不言示,但曰:「卿欲反矣!」执而杀之。行方大惧,奔于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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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政为液5雷芄芗煨S椅。湮澜军。高宗龙朔二年十二月,受诏讨龟兹及疏勒,敕昆陵都督阿史那弥射及统囟级桨⑹纺遣街狈⒅谝源雍U步直先与弥射争部落不和,密谓海政曰:「弥射谋反,请以计诛之」。时海政兵才数千,悬师在,弥射境内,遂集军吏而谋曰:「弥射若反,我辈既无噍类,不如先事诛之」。乃伪称有敕,令大总管赍物数百万段,分赐可汗及诸首领。繇是弥射率其麾下随列请物,海政尽收斩之。其下鼠厄施拔塞涣讲颗炎吆U与步直追讨平之。海政军回至疏勒之南,弓月又引吐蕃之众来拒官军。海政以师老不敢战,遂以军资赂吐蕃,约和而还。其后吐蕃盛言弥射不反,为步直所诬,而海政不能审察,滥行诛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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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翰为副元帅,御安禄山。既至潼关,或劝翰曰:「禄山阻兵,以诛杨国忠为名,公若留兵三万守关,悉以精锐回诛国忠,此汉挫七国之计也,公以为何如?」翰心许之。未发,有客泄其谋于国忠,国忠大惧,乃奏曰:「兵法安不忘危。今潼关兵众虽盛,而无后殿,万一不利,京师得无恐乎?请选监牧小儿三千人,训练于苑中」。诏从之,遂遣剑南将军李福、杜光庭分统焉。又奏召募一万人屯于灞上,令其腹心杜乾运将之。翰虑为所图,乃上表请乾运兵隶于潼关,遂诏乾运赴潼关计事,因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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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弼,肃宗至德元年八月为太原尹、北京留守。先是,太原节度王承业军政不修,时御史崔众主兵于河东,侮易承业之为人,衷甲持枪,上承业厅以玩谑之,光弼闻之甚不平。至是,又有诏交众所主兵于光弼,众以麾下来谒,光弼迎旌相接而不逊避,长揖光弼,光弼怒,既至,又不交兵,光弼收系之。顷中使至,云除众御史中丞。中使怀其敕,问众所在。光弼曰:「众有罪,系之久矣」。中使持敕示光弼,李光弼对曰:「光弼今祗斩侍御史,若宣制命拜中丞,即斩中丞。若拜宰相,即斩宰相」。中使惧,遂寝之而还。翼日,以兵围众,至碑堂下斩之,威振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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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武为剑南节度等使,前后在蜀累年,肆志逞欲,恣行猛政。梓州刺史章寻初为武判官,及是小不副意,召赴成都,杖杀之,由是威震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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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元光,为华州节度。德宗贞元元年八月,专杀徐庭光,元光累有功。帝虑谏官论其专杀,先令宰相谕谏官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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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智光为同华节度,代宗永泰元年秋,逐吐蕃,至恢菔,倍琶嵬头、恢葜、枪庥、朊岵,恍遂杀恢荽淌、氛坯肟佣琶峒沂舭耸一人,焚坊州庐舍三千馀家。李奉先为金吾卫将军。宪宗元和十年,河东防秋卒,杀丰州刺史燕重饔。诙归,以奉先为检校左散骑常侍,兼丰州刺史。初,重饔谥见杀也,麾下之众或启之,故不及备从事有崔德玄者,总其乱众而颇易置之,党乱者惧,奉先至而听于德玄,乃潜告于奉先曰:「燕大夫之死,实德玄构焉,今又招扇诸部以拒公矣」。丰州百姓旧与夷种杂处,及奉先遣使潜视,见其牛羊庐帐之在郊,以为信然。及德玄迎谒于郊,奉先数而杀之,没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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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简,元和末为山南东道节度使,以心腹吏陈翰知上都,进奏委以关通。翰持简阴事,渐不可制。简怒,追至州杀之,且欲灭口。翰弟及子进状诉冤,且告简赃状,御史台案验获简赃,及为吐突承锨帛等,共计之十馀贯匹事。状词明白,故自太子宾客分司东都,贬吉州司马刘从谏为昭义军节度使。敬宗宝历二年七月,奏大将军程光晟谋翻动,发觉处置讫,从谏稔恶藏奸,非一朝一夕。光晟之死,人颇疑其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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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约为安南经略使。文宗太和二年六月奏:「爱州刺史张丹犯赃,并欲谋恶事,已准法处置。大理寺议:「张丹既行禁勘,即是制囚,韩约不合专擅处置」。敕「张丹男宗礼等并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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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傅圭,僖宗乾符中,自河东行军司马除河东节度等使。时傅圭已率兵在代州,自行营赴任,两都虞候张错、郭フ迎于乌城驿,并杀之,军中震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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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朱珍,唐末为太祖诸军指挥使。龙纪初,与诸将屯于萧县以御时溥。珍虑太祖自至,令诸军葺马厩以候巡抚,时排阵斩斫使,李唐宾之裨将严郊独慢焉,军候范权恃珍以督之。唐宾素与珍不协,果怒,乃见珍以诉其事,珍亦怒曰:「唐宾无礼!」拔剑斩之。珍命骑列状陈其事。太祖初闻唐宾之死,惊骇与敬翔谋,诈令有司收捕唐宾妻子下狱,以安珍心。太祖遂径往萧县距萧一舍。珍率将校迎谒,太祖令武士执责其专杀,命丁会行戮。都将霍存等数十人叩头以救,太祖怒,以坐床掷之,乃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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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李冲为华州节度使。初,明宗至京师,西征军未旋,命冲为华州都监,令应接之。冲至华,迫华帅史彦枞氤、李存敬至华冲,尽诛其家。俄而任圜领西征,大军至,招讨推官张砺、六军推官李松等因言西征监军官李从袭欲图任圜,几覆西军,虑至京师妄生间谍君,宜矫制诛之。冲即遣牙兵数十人擒之,军中斩首以徇。史彦枰、员萍汗槌深怨冲,泣诉于安重诲,重诲怒冲,复令彦韫、榛诏冲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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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祥为西川节度使,天成二年,表奏泗州防御使、充西川兵马都监李严扇摇军众,寻已处斩讫。初,李严同光中为客省使,使于蜀,时王衍专据坤维,部曲离心知其必可取,使还,具奏蜀亡之状,兴师之日,必有成功,故平蜀之谋始于严。郭崇韬起军之日,乃以严为三川招抚使,严与先锋,使康延孝将兵五千,先驱阁道,或驰词说,或威以兵锋,大军未及,所在随下。延孝在汉州,王衍与书曰:可谓李司空先来」。予既举诚纳款,众咸以为讨蜀之谋,始于严衍以甘言,将诱而杀之,欲不令遽往。严闻之,喜曰:「候魏王至,吾两人大功立矣」。即驰骑入益州,衍见严于母前,以妻母为⒓慈找蜀使欧阳彬迎谒魏王。三川既平,以功冀领节度。寻遇萧墙之难,明宗即位,严求之蜀川,乃以为兵马都监。知祥忌之,既至,召宴,即被执而害之,以谋欲构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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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李金全为沧州节度使。高祖天福二年,安州屯将王晖杀节度使周环,诏遣金全以骑兵千镇抚其地。未及境,晖为部下所杀。金全至,乱军数百人不自安,金全说遣赴阙,密伏兵于野以祖之,座上擒其军校武彦和等数十人,斩之。彦和临刑,宣言曰:「周环俭啬,多疑严刑。峻令王晖粗率悖慢,怨其约束,以至飞语斥间,各为防虞。晖乃无疾,针砭数月,不出贾裎矛图为窃发。预其事者,晖腹心数人而已。行间之卒,皆受其制,心虽有异,敢不从之?连鸡不栖,物之常理。夫乱者必戮,军令有之。然则王晖元恶也,天子犹赐之信誓,许为郡守。我等见杀,非其罪也。若朝廷之命,是食前言,苟将军之令得无冤乎?」既戮彦和等,其徒皆以兵送赴阙下。初,金全之将行也,帝谓曰:「王晖之乱,罪莫大焉,但虑乎封守不宁,则民受其弊。故折矢飞诏,约之以不戮一人。拔晖为淮安序,升次校以主其兵,卿之此行,无失吾信」。至是,以彦和等当危乱之日,劫掠郡城,三日所获财货在焉,遂杀而夺之。帝闻之,以姑息金全,不究其事,寻授以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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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远为西京留守,兼镇河阳,因罢其兵权。光远繇此怨望,潜贮异志,多以珍玩奉契丹,诉己之屈,又私养部曲千馀人,挠法禁。河、雒之人,常如备盗。寻册拜太尉、兼中书令。时范延光致仕,辇囊装妓妾居于河阳,光远利其奇货,且虑为子孙之雠,因奏延光不家汴、雒,出舍外藩,非南走淮夷,则北走契丹,宜早除之。高祖已许之,不死,铁券存焉,持疑未允。光远乃遣子承勋以甲士围其第,逼令自裁。延光曰:「天子在上,安得如此!」乃遣使者乞移居雒下,行及河桥,摈于流而溺杀之。矫奏云:「延光自投于河,朝廷以没崞、湟飧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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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泽为泾州节度使,有从事张式者,以宗人之分,受其知遇。时彦泽有子为内职,素不叶父意,数行笞挞,惧其楚毒,逃窜外地。齐州捕送到阙,敕旨释罪,放归父所。彦泽上章请行朝典,式以有伤名教,屡谏止之。彦泽怒,引弓欲射之,式仅而获免。寻令人逐式出衙,式自为宾从,彦泽委以庶务,左右群小恶之久矣,因此谗构,互来迫胁,云:「书记若不便出,断定,必遭屠害」。式乃告病寻医,携其妻子将奔衍州。彦泽遣指挥李兴领二十馀骑追之,戒曰:「张式如不从命,即斩取头来」。式恳告刺史,遂差人援送到怪萁、诙仁估钪。苕淦镆晕懦,廷以姑息彦泽之故,有敕流式于商州。彦泽遣行军司马郑元昭诣阙论请,面奏云:「彦泽若不得张式,恐致不测」。高祖不得已而从之。既至,决口剖心,断手足而死之。式父驿诣阙诉冤,朝廷命王周代之。
42
李俊为商州刺史。少帝开运二年,俊奏:「元随吴汉筠监军资库,擅用官钱二十贯文,已处斩讫,刺史无军权,部曲有罪奏听进止可也。不奏而杀。物议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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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彦筠为邓州节度使,经过雒京,于银沙滩斩厅头将军郑温,为留台所奏,据镇将于都城杀人,其罪不细。有诏鞫之,拟云:「彦筠先进过小流二百里,奉敕命配在兴顺军内,有千人先令往陕府般家,未到沿路逃走捕捉到一人贵要例,众等便处斩,投尸于河。彦筠出身军旅,不知事体,合送郑温于河南府请行勘责,不合专擅加刑者」。敕曰:「王者约法之义,比在防非,将致一平,所期共守。昨以宪司举职,有国旧规,宋彦筠寻悔愆尤,理可矜恕。念兹勋绩,深轸朕怀,特开宥过之恩,庶叶匿瑕之道。凡百有位,宜励乃诚,所犯科条,并释放。
44
汉王继弘为彰德军节度使,乾坛跷、苌苯、诙扰,泄僬乓、壮庵鸸、鄄焱乒僬胖埔渍蛑萑,思毯胧掠,兴不当易,必抗言争之。继弘粗褊,心不能容,尝于席上问国家西面用兵事,易曰:「或说尚、洪迁力战伤重,盖性太刚故也」。继弘正色曰:「洪迁伤重,合有邸报,子安得此言!」摇惑群情,遽系之于狱,奏易讹言惑众,杀之以闻。制曹州人继弘事有非理,与张易协力,极言之。继弘尝乘醉攘臂,殴于床下,至是因杀易,乃诬奏制与易同出讹言,而削其官牒而逐之。后因郭谨代继弘,又令害制焉,众冤之。汉法深刻,蕃方奏刑杀不问端倪即顺其情,故当时从事鲜宾客之礼,重足一迹,而事之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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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信为陕州节度使,乾棠┖樾抛嗦,聿蕉贾,富邮鼓粽,偾毓指挥使杨德、护圣指挥使康审澄等,与节度判官路涛、掌书记张洞、都押牙杨绍蔚韧谋叛,并杀之。唯康审澄夜中放火,夺关奔归。初,朝议以诸道方镇皆是勋臣,不谙政理,其都押牙、孔目官,令三司军将内选才补之,藩帅皆不悦,故洪信因朝廷多故,诬奏加害焉。
46
周王宴为晋州节度使。广顺元年正月,杀行军司马徐建。崇言谍通刘崇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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