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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古人书》[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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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据小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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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人所习谈字。对官长及异乡人言之。辄用为笑。谓有其音无其字也。然多有来历者。冬晴家食。心手俱闲。偶录所知得数百种。虞其散漫。缀以成帙。因思古人重字学。如杨子云汉世大儒。而就业者皆云问字。又著方言以志四方音语之异。韩苏二公著诗。多用诸书古文奇字及方土之语。其留心字学如此。许慎云依类象形谓之文。形声相益谓之字。形与声相益而字于是孳生不穷矣。余思结绳之前原无文字。是事是物不过口相传语。五方殊俗。膺气亦异。苍颉作字以摹之。始通为一盖。有声而后有画。有画而后象之。以形形不能尽。而后指事会意之六义出焉。取其近于天地之正者以为准。声教四达以成同。文之治原本于此。当其末通之先。谓非仓颉一方之言不可也。春秋所书如邾娄于越之类。尚且不废。后世不讲六书之义。各从所习。互相诋笑此非彼是。孰能定之。余读经史百家。参之韵学。或者谐本字成音。字相近者。皆录而存之。至于方音正音龃龉不入。及屈有常谈之字可通。惟俗者不舆焉。要亦随触记之。不能尽者尚众也。即此知同文之教。渐暨者远。本非方俗所囿。有好奇如子云者。或亦在所不弃。类毕因题耳其首。乙卯仲冬日书干砚北轩湛卢山中人识。方言据卷上 明 岳元声 辑雾凇。音梦送。混混不明了谓之雾凇。冬月寒甚。夜气塞空。如雾者于林木凝结如珠玉。见睍乃消。因风飘落。斋鲁间谓之雾凇。按元命包。阴阳乱。为雾气蒙冒之象。因以为不明了之称。又吴歌云。霜凇打雪。凇贫儿备饭瓮。嚜杘作意侮弄。不即了当者。谓之杘嚜。嚜廉狡拾也字见列子又皮日休赋上暖昧而下惶廉方言注云强廉潜之狡也

喜苴》

1
火不端洁赖取人物曰嘉苴芜郎假切苴昔鲜黄鲁直云中州入谓蜀入放诞不遣猬辙曰川墓苴嘉者泥不熟之名

役伤匪》

1
行事不紧切曰役伤馆惕普堪废书辍鲁直云物不蠲也蜀人语

眼挺脉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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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细而沾滞不断绝曰泯莫典切挺治珍切又曰脉普密赐昔锡方言注云皆相搜之语

充医》

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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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受教令而反以言相忤谓之铺宠铜充仲切体睡虎切山谷字义云便令人不循谨便利也六书精蕴谓气发而不盛不能旅转透彻曰黯昔与虺同爵所谓虺虺其雷者是也入

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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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跳不受制束谓之挑达诗挑兮达兮在城阙兮挑他刁切达他末切轻仪跳跃貌

摄识》

1
谓人性不严谨无威仪者日权惭禅普赖横普戴韵会云摧截不晓事也程晓诗今世槛惭子触热到入家毛毛

娄曷》

1
谓性不驯柔曰摄摄难普兜骊昔答本夷人服名衣之毛族又复牵攒他物不便旁人也

闚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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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劣而不能振谓之闾耨普拓冗史记在闚祷之中楚辞飘斑驳与辟禅交蒯愈诗峨冠渐阖耨祷一作苴坠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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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事少辔敏曰坠蝉昔陈敦庄子坠醇不得成广韵不安定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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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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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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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乖子者曰数改数普陋欧晋豆广韵小儿凶隶状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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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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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桃不庄重谓之子子子了音列洁污水中无足虫名好自伸屈于木上见人辄沈久蛤为花蚊淮南子子子为虫一云音结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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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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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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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亦作骐莫莫音烈莫普洁多节目也鲁直云胸次不坦夷皋事务出独计以乖忤人为贤者也按说文禀月结切头斜酬态也莫读若字头倾也匕员北原本作比下干字书无此韦东字脱艾北乖也炊一人相背无兴事而横以加入曰北赖馀冬绿南方夷俗牒讼彼欲诬陷入动日北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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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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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事无分晓曰鹊突鹊尝作搢搢若骨切用力而无方便之貌庄子搢又然用力多而见功少突陀骨切窟窗也姻所出常暮又不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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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啬谓之戏贰音已荆汝江湘闲言凡贪而不施谓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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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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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谓之朱铺半切竹里也艾公言诸葛孔明只是朱杨用修驳之云孔明岂是攀者盖以竹里物有粗重不轻便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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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谓之凯鱼一切广韵兽痴象犬小时耒有分别也吴俗除夕儿童于街上呼贾拟试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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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迟缓不轻迅谓之继恶孔反又兴银义同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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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一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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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惜急遽谓之征松方书江湘闲窘猝怖遍诣之征松坚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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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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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疾行屡有所触谓之锺纵广雅锺若茎切纵楚江切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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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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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忧怒不悦曰著蹴呼隔反方言乘卫闲怒而噎噫曰贯诗兄弟阅于墙又江右爰书中有著画字按尽兴棘切书民司不尽伤心注尽痛甚也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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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上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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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人不祖和协谓之赘牙螫半交切韵要言语不相听从也又言辞不干易貌韩文诘曲声牙

畔甘婆牢愁音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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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物所系而心不畅快曰畔牢愁畔昔义通叛书畔官离次论语佛脾以中牟畔皆作畔叛一昔婆乐府杨畔儿集韵愁普曹杨雄旁惜诵以下至怀涉一卷为畔牢愁李奇云畔离也牢聊也州聊删嘻离之意台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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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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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物之不净者日鉴糟鉴职也糟酒浑也辍耕录云鉴如鉴职之鉴糟如丑物之糟皆不洁之息

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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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皆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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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忠而不记日落抱唐诗落抱凝非故携裾宛似初与白头如新同意

赫普沟》

1
心赫入为之赫庄子鸱得腐鼠鸳雏飞面过之仞视日赫汪普韩怒而拒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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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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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谓之罢入声唐人诗不如长在郎罢前闺入谓父日郎罢遣隐慢录吴切斋诗新诗郤要多拈出突过郎罢张我军江右入亦有此谐不独阃矣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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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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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谓之弥广雅弥乃第切又奴解切母也江惟之闲谓母为媒提上织切昔亦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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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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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中儿谓之弥入声杂记注婴犹医弥也增韵医弥婴儿也孟于昔义反其旄倪倪谓凿倪小儿也倪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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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谓之囷顾况哀圉诗郎罢别田田音蹇青箱杂录闰八谓予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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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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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子小辈谓之患方寿湘况之会凡言是子者渭之患口声与宰盖目高删侮入池一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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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谓之良按士昏礼媵推良席在束注妇八称夫曰良又斩娶男俗梅斯郎郎看良亦相近按唐八所谓新郎口轩乃斩得第首非以名新娶也宋世词始有贺新郎之口名或当起于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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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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剌沙巾探取龟证之类谓之浊测角切以枚刺泥中抟取之日揭庄子各测触蓝陇江说文本作稽叟记积龟笼普俱同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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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掌操物曰按奴禾切韵会刚手相切摩也屠诗手援紫镐坐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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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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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竹木俞锐日批蒲结切州如赋拙严术拥庄拙大却惟逆鳞皆作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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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捐按物曰压盎涉切设文一指接世戎作狱连昌宫词李谟厌苗傍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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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方孔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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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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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盘盂之类谓之捧捧方孔切广韵两手拱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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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手搢物而裂之曰扶扶膏八广韵破也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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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之不令前因傥孳朗切同文谚书阻也又广雅撞拒也撞与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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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转丑干乌括切旋转也运也三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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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按物曰搢乌感切藏也手覆也暑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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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手拘物曰棚蒲崩切广雅以手覆矢曰棚只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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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戏谓之鞭乃了切戏相扰也稽康书删之不诬亦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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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物乎欲取之曰因因尼立切广韵回回私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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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隐处以同人曰匐膏邢玉篇伏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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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汝泗亡字青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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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门冰谓之攸技攸字有两读一读若条八读若修此当纵条声集韵攸行水也讹文又有波云秦蝉山刻石如又此孟子攸赋而逝又作泗史记吴儿善泗又列子习于水勇于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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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物为事端谓之作因四广雅四园俱昔由义同四鸟之媒也形如乌在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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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积物撰取判上一者谓之指方言桥稍选也腾增骚关西秦晋澍取物之上者谓之稍郭注此妙择积聚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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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物艾谓之敕广雅敕怜箫切择也书敕乃甲胃

爻寻》

接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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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贾转物删佑之全佑日掇丁副切轮也取也状聚联取之意多信曰绩音槐多也江右人惟沽酒家合称日贵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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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主

愤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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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久未偿还谓之价不普锵历家亦有价不遂误读不字作顿北声面常晋价负却用实字按寿郢不详韩不音虽承郸者世亦作拊价久如花之有带然又不无头太斫馀椿叶也兴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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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视日朋谓目曰朋考说艾朋弋笑切游目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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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为细丑视物谓之冒也弥切目小也眼鱼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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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视谓之眼考上记轮人圣其毂欲其眼也注什洲垦切眼出火也本产韵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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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网祝曰辙川非切设文微视也逾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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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日剥曰逾跳本刚证艾目大也亦曰脾左傅华元醇其目幡其腹注蝉户板切张目也反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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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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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视曰贩丕板切讹艾多日眼也目摄日贬侧治切目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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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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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阻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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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四顾审视曰浴禄赂古禄切绿卢谷切玉篇目开也九辨娥眉曼绿目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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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汁凝谓之移侈支切一日曹兜韵会云今入谓之眼兜移韩愈短盘歌两目移昏头雪自又张师锡老兕寿胶睡乾骖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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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喜而笑出赦笑欣兴激切韵会笑声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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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笑曰侈开会略谄尔切张口也又口大也广韵唇下垂号诗移兮侈兮成是南箕又左于是啜臧外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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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日酸格架切玉篇大张口笑也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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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睨之令尽日敕管朔谥文喻也韩愈诗酒酷欣共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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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日味玉篇味普本切愤也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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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密语日量岂七久切说文量聂语也口与耳近之象诗量量幡幡今文作缉缉翩翩毛云口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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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中物不能上下因落去之日谷黑角切谥文呕貌心恶宋至于欧因般出之左传声子机而登席公怒辞日臣有足疾君将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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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缪差日宪才可切集韵铸相差又相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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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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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相切日龄月介切说文齿相切也考工记衣之欲其无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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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口所畏谓之谁楚去声示师亦有是语此字原谓齿怯今借通用会茶一和人赠棺诗云莫可君家樊素口瓠口犀微离远山辇口色一赤口而赤谓之赭迄逆切玉篇赤白色又怒貌今作渐愧意口按方言凡愧恤见丘谓之被注小雅曰面赤愧日赦与口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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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谓之啼虚几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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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失而叹曰埃于霭切臾记范婿欲杀沛公顼羽禾听增叹丑埃竖子不足与谋天下事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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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为八所剌或灼而痛即呼日清借羽罹反颜氏家训苍颉篇有备字痛而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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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杵曰颊颊何开切广韵颐下百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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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谓之颛普独玉篇颈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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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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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领之闲曰胡颉集韵胡牛领垂也借为凡领肉之称寿狼跋其胡注胡领项也广雅胡咽下垂者互也能领互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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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谓之毂按魄文毁乃豆切亦作谷楚入谓乳为谷通作毂谷于冤谓虎所乳也隔惟又作毂如口切亦训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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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下谓之赂下广雅赂谓之蔽昔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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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之闲谓之艾情遐切同文人手指闲也又指相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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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骨脱不能举者曰脱体体昔宽用也肌也在两股闲庄子体脾之所

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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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道谓之峻违绥切按道德经小儿无牝牡之合而酸作广韵赤子阴也

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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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谓之骸枯交切广韵胫也考工记一分其股围去叫以为骸围注入胫近足者细于股谓之骸一作切近足细处诔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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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背谓之附适暮切仪礼綦结下附亦作跌内典虽跌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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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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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蜚少发于卤曰譬晋譬音果礼记子生耐月择日剪发为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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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多曰苏孔允切同文毛聚也书尧典鸟兽繇毛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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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之美者曰将广雅将美也言亦孔之将或谓即臧字亦有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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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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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肥者日肥嫡姻奴荅切广韵姻小儿肥貌韩退之寿巴艳收嫡姻媚乌九切设文体德好也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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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甚日让如两切方言盆州人菁甚讳其肥谓之让口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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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娄普句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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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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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而不仲谓之病楼身曲病也庄子病楼丈人之承调几喷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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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前谓之希于豕兵亦切予丑理切左步为才右步卜三柔隅予合之则为行豕于不成行也颊曰马赋秀骥齐于凌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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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行不前日凌澄韵要使卢登切澄蚩承切设文优灯病行貌又醉行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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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履谓之少天达切韵会行而不离于地举前踵反止会意古文步字上床止下状少氐爪月七手足动作之处厚皮谓之赋张尼切史记禹手足朋赋广韵赋皮厚也又斫也忝日茧云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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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而行曰警韵会菅母亶切目不明也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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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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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体因瘦曰茶鞭韵要茶乃结切疲貌庄子恭然疲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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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亶疮发不长秃秃然谓之疗一谓之巍头骑管荅广雅头巾疮曰适亦谓之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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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痛甚日拜痛井音绶广韵中急痛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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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病曰疵正弥切广雅疵病也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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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痒曰疠疠广雅津也才尹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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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鼻悌谓之毫虎使切集韵舍鼻中辕也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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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丑烟日婢傍下切广韵短人立世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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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谓之弄按南史萧谨怀郁林王出至延德殿西弄弑之弄宫中小巷也又集韵街字俗呼弄唐或云衡字非也黄昔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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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宅如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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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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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浑谓之涂涂麻韵宅加切沮柳也东方朔传老柏涂注云涂渐柳径也韩非以涂为姜涂可为美土之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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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土不坚谓之满曰卫切屑六典述五行肯禄合驿骑滥河之滥目河盖言陷运如今空亡之类谓运行至此而膺也沈存中言尝见安南行营诸将欢兵马藉有称至淮河而失者越八谓悼沙为滥河北八谓之活沙今单酉有施恤驿辔东有满湖驿又一作垒蒲错切集韵垒深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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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

1
滥亦日沛蒲盖切公羊渐柳曰沛崔驷达旨虫纳之超大沛沛字昔贝召水名又水声也又左传齐景公田于沛沛者草木之敞茂禽兽之所蔽匿也孟子犬沛怿多而禽兽至

一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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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在它入亩段之中曰幢里噫的缓切田区也寿呵暗归庇场也

裔平声》

1
翮物之湿者曰裔裔见汉乐府云之来般裔裔又云兰哉沛相如赋淫淫乎裔

汉》

1
水刚酣急谓之汉广韵泉出也父云水沸貌相如赋胎汉鼎沸通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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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及地之湮者谓之帆普八切文避研狐辄轨李注波相击声韩诗僚江息影恢又尔雅四至决国南帆国酉方极遣之国今西南地多雨如蜀中漏天之类故韩云猿江也又中原雅书普马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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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下仰高如欲仆者日户昔俨洲检切演雅因岩为屋岩斜出而屋在下

蚤》

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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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开无水草乾处曰谓之带充角切说艾山多石也韩文巴山梧荦或作蝉捐又夏有水冬无水日荣梧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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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确》

1
刚恻格不入日营确广韵荀蒯扣声营普落石坚不相口口卜卜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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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貌确乞纳切坚也日作槁

咽逾》

1
祠洲谢凶砺论咽苦本切畔卢本切广韵石落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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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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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物所压谓之槛克盍切墙韵石相筑吴都赋发长平兮雷鼓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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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起日坤库上声满操切广韵摄虽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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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块谓之汲极晖反广韵土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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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洲亡衣裾垂下水湿之处曰旒即漠切军一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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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之下垂曰韩典可切垂下视口多口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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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陷日侈达可切广雅坏也与池司义池犬何切又大口莎刀一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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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一灵土谓之寿清货切周礼大长甫筹注穿地也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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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湿之类为燥物所收曰苗所六切昔兴缩司罚艾礼口祭束茅而权盥酒是为昔象神收之也通作缩礼记缩酌用茅左传包茅不入仙以缩酒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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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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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谓之嵩住角切此字见玉篇又集韵有连字音义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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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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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谓之该邱衷切玉篇核多也大也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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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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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谓之越息检切今言少正作此昔字见御韵又见铢韵音鲜俗以篇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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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据卷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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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据卷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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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岳元声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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豚谓之精居尼切广韵小积也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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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豕曰假普加左传既定尔缕猪盍归吾艾裾礼记实之以暇豚又子路佩虾通作瑕老豕也信右猪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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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谓之捕徙孙切庄子纯子食干其苑母者与豚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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豚离乳可养日纵予红切幼从母意诗言私其纵又享发五纵皆小豕也广雅云豕一岁为纵角孤入声八谓角曰角诗谁谓鼠无角何以穿我屋角畔普谷集韵角亦昔谷易童牛之特陆绩云当作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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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称肉妇曲之精者曰脆礼豚曰脂肥脂普突充满貌三高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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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亦曰膏诗羔裘如膏又下泉阴雨膏之皆作去声高敖切内则脂膏以膏之释艾亦作去声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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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羊膏谓之营孔交切谤文牛肠脂也诗取其血营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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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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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马曰越广雅马奔谓之超注赵子肖切一作越千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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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牛索谓之拳区愿切玉篇牛鼻卷也

画》

1
永声苦日豪音义豕就杀哀声也同文云六畜就死惟豕怒甚而悲状幸苦意

格砾》

1
临鹊坤雅云常自呼共名背日以飞本草云形似母黯鸣日钩朝格磔听之良然今呼其名正与格磔叫字相近

啄都笃切本竹角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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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味而取食曰啄啄木鸟名作邯督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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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飞曰犹昔越广韵飞去也韩愈诗思泽宽歼灭减昔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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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鹤日关闷普祝说文呼鹊重言之杜诗讹语祠鹤翁韩诗韦雌粥粥注云当作闷艾庄子作祝雏出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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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谓之臻臻晴也诗硕八臻首蛾眉烧首取其顶之深且方也尔雅翼阖人诣大蝇为胡据又方言蝇束齐谓之羊

虿》

1
谓壁及箧开损物赤虫曰虿昌盖切同文昔再六书统云虿毒由也其毒在末坤雅以为辙于是

蒲卢》

1
细腰土蜂谓之蒲卢干坤雅细腰土蜂谓之蒲卢亦谓之果嬴即负螟蛤删祝之者中庸夫政也者蒲卢也古注以此盖速化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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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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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蜂丑毒秘蛇薄密切广韵云黑蜂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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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谓之蝇延知切尔雅附赢雌逾注蜗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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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陶曰蚩侈阐切玉篇虫伸行也状中状由由行中中也与蚩字骄同蚩昌兮切嗤蚩无能貌状由状出象由之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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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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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谓之月按尔雅慕月尔注月尔紫慕似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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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盆子谓之每闵补切续博物志覆盆子是甚子祚取汁合成膏涂发不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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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本子祚之有油者谓之惨疏赞切玉篇木实也俗课作措先青切短几名出通志作粹亦非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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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谓之山椒尸掌切风士记副杳椒请撰又吴越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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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八以几傥帐吴增封之礼又刘宋有傥生于社以为一水德之应樵色黑故也

豆逼》

1
小豆谓之豆过颜氏家训云在盆州舆数入同坐初晴一日明见地上有小光一蜀坚就视答云造豆逼耳命取一来朋小豆也问之蜀土皆呼粒为逼时莫之解颜云一一苍谁艾此字曰下为匕通俗普方力切今俗谓之豆婢一途交谓之豆奴又豆收后落颖再生成豆曰豆奴岁驭一草谓之岁昔蔚徐错云山中杂草也苟子云涂芳则塞又方言杨越闲革谓之僻书位与岁可声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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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细草浓密谓之岁枝茂音沛韵云草多貌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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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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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闲黑子细叶其宝秋熟书曰饭显饭熟饭显也李白诗饭显山头逢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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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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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陈根抽萌谓之书夷用切木生条也商书若颠木之有寿柄今丈作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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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初生曰英匕问切玉篇新生茅也一作苍祖本切禀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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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干谓之释右旱切禾茎也亦作轩左传或取一秉科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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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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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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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己断而无根柯者日拙普独昔义云已断之木唐诗地编惧滑拙俗谓蠢而无能者曰木搢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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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请志切说戈太芒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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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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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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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木枝开展散垂谓之权栅广雅木下枝谓之梅惭碑扶枝切渐音酉又编竹夹磬以覆惭盆之类隆其顶而旁垂者亦日碑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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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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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绩竹结者谓之茵按祸要箧竹合切织舟竹索也亦作笛又补篱亦日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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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编成簿者谓之竿侧格切按讹文迫也在瓦之下攀之牡桃竹乍声交尔雅注管屋上簿今八用以障日亦日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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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束管圆吁以盛物就日者谓之箭简刀涉渐广愿箫编竹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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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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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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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竿谓之藉合浪切或作箭竹竿也亦作析忙诗裴翠鸣衣析又术挂新衣裳盖用竹竿以度衣者衍又昔抗广韵屋横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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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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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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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谓之蒲开蒲匏也淮南于百人枕浮谥者曰蒲虹名淳韵义瓢蠡也破瓠为之唐诗分匏酌海波用庄予以蠡测海之意破瓠分匏皆开意

匕》

1
以瓢取物谓之匕补履枕谥艾匕所以取饭礼记匕以载鼎贡诗有栋棘匕注抹长貌匕所以载肉出鼎又剑名匕首以其首之似匕也一作桃仪礼主人献尸司马牝羊司士札豕注桃载牲于俎之器

巢》

1
2
载饭尺孟者谓之操此遥切广韵妙饭匙也

质并箪》

1
饵底住饭者谓之算被义切所以蔽饭世说陈太邱舆客语令元方季方炊饭两儿委而窃听还忘著算饭落釜中成糜
2
箪弭并切取鱼器也江东呼小笼为箪韩愈诗相持安策箪按取鱼当什佳广雅筹鉴谓之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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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箪谓之籍方言注辨蔑蓬也粗者谓之违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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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米之萝谓之辞蹄书主四声韵亦作隶所以盛米玉篇作辞自关蒯西谓之注箕广雅作雕蠢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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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言军禽骂之类曰油所谏反诗南有嘉虹烝然油油注油朴也以簿油洲世尔稚禀谓之油郭璞云今之掩罟也又韵义油鱼浮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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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悉枕切小罟也广韵云愤柴取鱼亦曰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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桴谓之簿或作锺俱蒲街切与排司声方言拊谓之韩禅谓之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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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金及甑竹器曰绕苏典切广韵绕带饭具也亦作羌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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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丝旋转竹器日筵忧栋也普爰方言云发所以络丝亮豫河什之间谓之积玉篇爰绎具

忧子》

1
系三
2
织以线绳总挈升降者谓之缨子稷祖丛切诗越以二迈笺云稷总也疏云麻纬每数则用绳编之

奠》

1
洒酒米竹器曰翼乙六切广韵筑可以洒米

五丑》

1
且居月切证文钩识也直其月切睹文钩逆者谓之正钩象意同文云已且皆日用器以金木为之

契予》

1
位隅且
2
刈钩谓之镇子方言刈钩自关而西谓之镂普结亦谓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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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瓦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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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冗亢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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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器之颓犬能容数石者谓之酒普冈方言灵桂之闲谓之瓶俗谓之锢似尊形者谓之瓶音沉方言其小者谓之瓶艾小者谓之誓敦暨于庚切方言赵魏之闲谓之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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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礼谓之甄直颖切广韵小口畏也一作垂甄又灰韵普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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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草以居物日荒昔求韵会兽蓐也冬月结草以居酒瓶令温者曰酒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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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之冒曰错沉合切广韵器物销头酉阳杂俎诺皋记云挟烂笔错树酒净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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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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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附与芦惆之令有声谓之臂悲臂昔毕胡人吹葭菅谓之譬筑其声悲愁掖其制以竹为管以芦为首吹之以惊中国马者齐一作笔吴人数寒谚云一九一十七篱头吹箪筑谓风吹篱落声如肇筑也诗亡片一之日臂发一之日栗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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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灯小捧谓之榛韵义榛帖念打火杖也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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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之柔缩叩不满者谓之茵庖泥拾切古韵库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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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磨损谓之铅铅普裕孔颛铸钱议云五铢钱周郭其士下令不可磨取络五昔诰磨袭渐消曰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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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之欲裂者谓之敝妨美切又方言器破而不殊谓之惭厮舆跋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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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谓之构广雅楯大集切禾圆而长尔雅云狭长也干准书复少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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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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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不尽谓之缕奴动反凡犬而多日药又语言过多及妄施行亦诰之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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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住而盈谓之痛本普董亦作束声方言比器盛而满谓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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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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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之甚谓之并满并匹庚切广韵满也玉篇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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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谓之铸虚讶切谗文裂也韩艾补苴僻漏也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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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大而内空虚谓之实震普朗怀广韵空虚况紧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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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相纠不令散曰絮膝玉篇紧如下切相著貌膝普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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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粘日蓍直略切集韵附也丽也点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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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钻旋而透物谓之乔以律切唐韵乔以锥有所穿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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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割纸谓之骛傍普厉郭汾阳收书之谤下者别须吏忽折刃尚馀寸许惜其锯因削木如半环状加刃上骛之尤便汾阳笑日此真吾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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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惭加干物上而颠积之曰黯连合切广韵酷绩慎池颜氏家训云状重状沓是多饶厚积之意又酷酷无贤不肖之辨屠人和常裹为黯伯言其用人无别踏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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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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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栗之米再春之令精日蹋六书统谐徙合切舂已复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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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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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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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火烧物而辄去之或投水令灭曰峻从律切广云暖火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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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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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谓之系普觅集骐系微也

义楼》

1
飘妇还来暂止之关谓之义楼容斋四笔载人物以义鸾一牡牡丑蜃盲
2
名者如义帝义儿譬曰义誓衣日义栏之类又乐书笛外安当曰义丰弹事银甲曰义甲义字之意俱同皆非正物乃暂附面旋去者韵会云以外合内曰义庄云义台路寝

西》

1
屈弋久切铸槐谓唐

角》

宝》

1
禄谓之槐教学切释名梅砌也其形细而疏绣世或谓之椽禄傅也相傅而布列也诗松棺有挺春秋刻桓宫相皆训作椽易或得其祸又训作平柯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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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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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担谓之连县屋括雀相池郭璞云雀相即屋楯亦呼为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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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傍阁器物之所谓之浅音义楼仕限反乂去声讹艾楼栏也广韵关也阎广雅以为庖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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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傍停物之处曰爨广稚爨钟也铨度甘莘调和之处一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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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门限之谓闾他但切广韵阐也门傍之蹶可以止庞亦谓之健豆偃切说文门限也所以限斗之开一曰拒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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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坎谓之耒苦本切广雅药机闻耒峨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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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符相交之口曰乳柱上直孔也符一作箕一作拘横木牵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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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之下墀之上谓之蝉上演切古读作平声除地也礼记去蝉为坛又寿东门之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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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阶队级曰喙音蒙广雅燎队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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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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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音教穿地为藏通谓之害俗独以积秽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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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太开曰闻证文间大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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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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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屋谓之埋具容切又平声涂也诗塞向堪户月令百虫仅其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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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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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衽日挟古治切庞辅衣袂也社诗御挟慢塞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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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衣曰拾古协切衣无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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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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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履谓之祷讫约切广韵屦草履也古称芒庞贱者之服增韵木日展麻日庞史记冯驩蹑屦见孟尝君亦作蹻王裹颂离疏释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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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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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屦谓之辍广韵报患合切小儿履也盖革为之者又草履去后亦谓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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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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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兕下体受污之巾谓之补慈夜切广韵小儿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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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而长皆日一绍结昔柳丝缕也祸八中割取衣袂间物谓之翦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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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之不成理音谓之类普累上声玉篇云节不调也唐李逊传治条疏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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剌绣曰针荷请昔止郭璞注缝衣为前剌七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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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缝谓之剌反针附也汉书终剌纹绣交刃之也孟子何异于剌入叩杀之又偿伺也周礼注剌探唐寿军中夜刺闺今通作缉

缠去声》

1
用丝麻之类绕物谓之缠原平声中原雅书普战约缴也绕也

辩上声》

1
丝缕交错为绳谓之办婢免切交也缪也雅昔收入去声音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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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艮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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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居谓脱衣日枢吐困切毛韵卸衣也又花谢亦曰槐唐人词蝶白蜂黄浑槐了盖蝶交则白退蜂交则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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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长立而垂地日襄地襄普卓广韵衣至地也稷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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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节之角黍谓之稷岁夜之桂曰积一字见齐民要术原洲昔切讹文稷芦叶裹米作弄栅亦作标檀于歇切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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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实以盐丑之谓之梅咸占斩切咸也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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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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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鼓小蔬曰鼓敬欢昔与叶司昌蒲俎也左传享有昌歇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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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粉魏匝肉蔬之类而渝之谓之洪膏览亦见齐民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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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杀生者谓之创渠希切韵会剑封也又断也周礼毛牲毛者日创羽者曰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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剌谓之剌侧吏切蒯遍传割力废之腹中管子以剽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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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谓之华礼记为天子削瓜者副之为诸侯者华之注副普逼反谓削其皮而折为四又横解之华中破也又尔雅瓜曰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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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刃削物令薄日刺篇迷切通作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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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切而不令断曰例所架切剌也又削也盐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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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盐丑而谓之盐礼内则屑桂与虿以洒诘上而盐之盐作去声又乐府曲中有盐如昔昔盐之类皆昔艳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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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煮谓之炉于刀切韩愈诗痛炮恨炉孰飞弄广雅炉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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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谓之炳乃本切玉篇热也广韵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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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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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热甚曰娇热嫡乌谷切说文火热也磨韵炎气盛也诗载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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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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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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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食物有声曰福脾脂音逼缚昔博杨万里食胡桃诗酒边牖肺牙车响座上须臾绿温空又古词脂脂缚臆霜下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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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而吸之曰踏设合切韩文曹成王碑踏遣先化一作睡礼记云母蝇羹谓宜用挟不可以口睡取之也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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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舌掠物而食之日呕作荅切广韵入口也亦作捷血左传梦楚子伏已而盐其脑注盐捷也醴敛敛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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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钱聚饮谓之酿敛谥文醴尝饮酒也演韵会镂饮酒礼记云周礼其犹酿与许言旅酬之为均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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豕所食日湘所教切广韵豕食也玉篇臭污也藩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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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红色谓之绯殷乌闲切左传朱殷血深也色赤甚而黑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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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谓之髓古伟切集韵齐人谓滑曰髓礼记修髓以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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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发蛮生自者谓之陪斐古切广韵食上生白毛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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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隔宿臭变谓之饶去九切集韵食物烂也徵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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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蛮而黑且渍谓之徽谟杯切韵会物中久雨而青黑又楚训颜徵党以沮败广酣徵芜垢腐貌初发蛮谓之黯都甚切广雅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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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受卤久而复润欲坏谓之露方言露败也又适义和气津凝为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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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物久祸气变曰肤昔久韵会屋久木臭也礼记牛夜鸣则屈乂平声昔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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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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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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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洁日败秽物坏也今通为不洁之名方言据卷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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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冒据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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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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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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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闷而不畅曰禅嫡媪普屋嫡加骨切韵义云心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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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昔诸四时常青性质坚于桥柏馀各录云储木作屋可当风雨之冲久阻不敞作棺可与石椁敌久岁结子州州榛小者味甘大者味苦小者谓之话储大者谓之苦储按山海经前山其木多储郭注六或作楮似祚于可食冬夏生作屋柱难腐盖鄙此也唐李嘉佑诗予规夜夜啼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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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毋潜团

古》

1
突出谓之太阵调烂广韵云不顺忽出也亦作突谥艾他骨切

口尤古切走予此切》

1
到宇皆用吁昔具戴韵内水东日记云今人方音多与古韵舍者如阑八以口为苦以走为祖是也甘害口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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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界入谓锵为错铸错音信铎普母按说文铅错温器口也酉阳杂俎诺皋诅云黑蝶犬如错错必婴骊之类以口金为之其体圆者不似今民间所用之象秦玺始末
3
明秀水沉德符景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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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玺传授其说不砌据元世祖至元剖十一年甲午正月御臾喜通事闾阔木告太师国王木黎华之孙拾得之家得玉印命御史杨桓辨其文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真古传国玺且以出处始束考据以上云子婴奉玺肇沛公传至孺子藏于长乐富王莽篡位使安阳侯王舜迫太后出盐投社地更始灭莽校尉公宾得之献于史始赤眉杀更始立刘盆子为其所有盆子奉玺降于光此全卓等作乱掌音投瞻井中孙坚征卓得之袁术夺之妙坚妻术死荆州剌史徐珍闻曹操迎献帝于许昌以献之帝逊位以归魏魏归晋至怀帝遇害玺归刘聪傅曜因入石勒及石虎灭又冉闵为其将军杂干所得以送晋征西将军谢尚晋始复有此玺臂灭陈得之隋亡箫后携次突厥至唐贞观四年后奉玺归屠复朱温篡唐入愠庄宗灭愠入后房傅至明宗子从刊石氏入篡轲自焚玺不知所在至宋哲宗咸阳民段义得之以献至徽宗为金所捕玉玺俱去此玺在焉今日者是也杨桓之说加此后顺帝出亡玺归沙漠宣德景泰天顺酬朝北虏挟以目夸梅欲进献者俱相傅说今儒生辈皆雩信其言以为秦玺禾人中国乃圣朝缺事而实不然宋养心传氏辄魏刻玺如秦之文但秦读自右魏读自左秦玺已不在魏矣晋人自刻玺日受命干天皇帝寿昌永嘉之乱投刘石而仍归江南者晋玺也晋太元十尤年西燕慕容永以玉玺求援于那恢傅侯景北齐幸术得之以献高氏传至青皆误以为秦物而贲慕容玺也贾义熙卜一年刘裕入关得于关一历采齐梁陈而复为隋有者姚秦玺也后薛开运之乱投于耶律者其文曰皇帝景命有鸟者昌乃石敬塘傲唐太宗旧文为之此石晋玺当时皆误以为秦玺而秦物亡已久矣据心传考诳其详核胜杨桓还甚则今北人所宝者正不知何代所作五代会要艾曰梁台城之破侯景得之景败其将侯子绣摄之投于栖霞寺井中伦水行又匿之至陈永定一年永弟子始以玺上不云入于高齐也又云在隋江鄙为宇艾化及得之化及败归特建德及建德败其妻曹氏以献于唐不云屑箫后携以一太宗也又云同光闲内难宝为火灼丈字讹缺清泰之败以宝道身自樊宝途亡失然则秦玺之灰正在此时后来宋元符元年咸场民所得者尤至元末拾得所售者又阿物也魂秦初刻时既以为赵璧则卞和所贡权相如所夺皆是物矣世本又云秦取蓝田之玉命李斯以大蒙寿之王孙寿刻之制如鱼龙凤鸟之状希世之至实但不明著其文云何而晋书直云始皇刻蓝田玉曰受天之命皇帝寿昌汉高祖佩之名曰傅国玺是秦目有两玺具文本不同也晋谢尚所得正与蓝田玉玺文同但其丈非受命妙天既寿永昌故李心传断川为晋刻而当时说舂又云其文笼飞凤嘉不足拟其势循墓印之祖则又似真秦制非典午时办矣然魏犬武太千真君七年毁邺冻五敌拂图于泥像中得玉玺一其文皆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其一刻其旁曰魏所受漠传国玺按此则秦玺又尺元魏而邺为曹魏旧都浮屠所藏正祖疑家故智李心传所云秦玺不在魏又属隐证耳并晋书所谥亦不足信矣元所得玺上刻蟠形其旁无所谓魏受汉玺宇共非秦玺甚明杨桓何所据而定以为傅国宝耶且州时考订更属可笑杨桓所辨既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旱后宏吉烈氏手授成宗于即位之日矣而杨桓传中又日受天之命既寿永昌何耶况泰玺为汉死后所掷己缺一角今相传音不言其何似又完好如初想后世得玺者皆知非故物姑借以涂耳目耶通锦又云石敬塘作受命宝其文云受天切命岫德允昌艾与傲刻唐太示受命宝不同则开运闲献于契丹者属何玺耶今但就今世验之后唐庄宗得魏洲偕刚真所献传国宝遂删大位不刎年而死于乱兵宗元符得之不到年湖哲宗崩徽宗嗣立天下逢乱元世祖亦即以得玺之年租于犬都矣即可鲁台粗先辈攘窃纷纷不旋踵蕃修设使真为赵璧亦匪嘉瑞宜圣朝之无取也模元后之鄙玺也己目为亡国不祥之物矣逮后残于刘石北八珍之至称东晋诸帝为曰版天子及永和闲得玺于后赵始以正统归之而晋人以玺至建康百僚毕贺其重又如此至若郡恢所得酉燕之禅传至萧梁为侯景侍中赵思齐与郭元建因携入北献于齐文宣历宇文尺隋文帝命为传国玺交改名受命玺及平陈始得真秦玺然谓秦宝为后世且来自亡陈仍以北朝所传为第一而秦玺次之隋亡窦建德妻以一玺俱献长安至唐末业已亡失迨宋哲宗受段义之献遂改绍圣之驯年为元符以昭神飘蔡京请以五月朔受宝求礼一司犬朝会渝名曰受命宝其时何等张皇至徽宗大观元年又得美玉用旧印丈墓刻曰承天祸延万亿永无极九喘尊之曰神宝而元符受命之宝逮斥不用其轻之又如此至高宗南迁又口作受命宝其文一如秦玺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为十驯宝中之第一墨北军尺临安宋造贾馀庆等奉特树丽纳降于伯颜伯颜即遣加曩驰献于世祖则拾得所收与傅鲁台也先所攘又安知非宋高宗南渡时物也杨桓所考首云受命于天既寿水昌此秦玺本文傅至石勒冉闵仍归之晋正兴拾得所职昭合其谥似矣然当时冉闵太子智献晋求救邯督戴施驰以先八者其丈乃为受天之命皇帝寿昌与太冗闲郡恢再得于四燕者无异则兴杨桓所称泰骊全文判然不呵何以强台之为一其设之矛橘背驰乃至于此植思束辔穆帝兴口口且口且匹且台汪孝武两朝所牧北方一玺俱非秦初刻之文最后刘裕天关上之晋恭帝者始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李心傅但知驳晋日次得玺之非真而缪云郡恢所献艾如秦玺艾失纪魏太试邺下塔中之物俱石免墨漏然经不谓哲宗所爱为真若杨桓曲讳后唐潞王焚玺之事辽直以宋元符所献者当之傅会以实其事以故亡元遗种犹得珍为异宝夸示中国耳然其误又不始此也后赵石虎克上郢时既得刘曜传国玺逢之石勒矣至石虎僭称天王又得玺于韩强其文如秦初刻则石氏己自有两玺前燕慕容焦之灭冉闵也其玺已进之江南矣而焦又自谓获传国玺为闵后董氏所献封之为奉玺君因僭即帝位改元曰元玺是辟鲜卑与中国又各据一玺为重及后秦姚葛之擒符坚索共传国玺坚怒叱之以玺逢晋为言则燕晋之外又有玺矣北齐天保州年得玺于幸术以为即永和闲冉智归之营者然其文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与晋书麻陇戌相左盖高氏习间刘石得于永嘉者真为秦物逮以此玺属之其误何待言此后南北又幅至隋唐俱称得玺盘所宝用者果为谢尚所五耶刘裕入关所得耶高齐所受于侯景耶魏太武所剖于佛像耶总不可得而知至后屈庄宗时魏州偕献玺目云其师得于僖宗广明元年黄巢天长安时至是己四十年则后来光愍二年幸蜀僖宗付土建负之以从及唐禅梁命杨涉奉以尺汴朱温末年付朱友贞妻及朱友贞将亡郑丑请怀以诈降屈雉者不知乂皆何物何以俱云传国玺也若杨桓所寿宋哲宗时段义献之朝嗜为金驴去至元始出共谥亦似可俦但金太祖天武七年干万不败辽主于应州因得传国玺以献此时金宋嗣邦方睦尚未交兵也又史黼金写荆走蔡州宋阶元兵久城目焚与傅国宝同庐酬辽宋破败时各失傅刚玺而金亡又并玺虹姬为真为伪漫无证佐现御览又云天子有傅国玺文日受命于天既寿且康其文又与秦两玺不同今世传宋薛尚功雠本玺文尚有一种即博洽通人未敢定其孰为秦物规蒜骆檀奴可贡以博古耶挑抟一作世德又作硕德赵思齐一作思贤戴施一作戴偕施杨桓所云王背校尉乃姓公宾名就今但云公宾亦误现公宾就得盐以与土宪宪自收之李松入长安斩宪始逢玺诣口宛上之更始亦非公宾就自献也事详御览辽兴宗口重熙七年试进士赋以有傅国宝者赫正统八字为题口其宝之如此全天祚帝保大一年出亡失宝于寻轨河口因以失国得非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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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四年北虏也先已弑其主至是遣使通书朝贡口自称大元田盛大可汗田盛者华言天圣也末称漆口元元年其纪号鄙仅京经甚矣书中言元受天命已口得其位尽有其土地入民役传嗣玉宝宜顺天道遣口使和好且致怠于太卜亳帝帝加礼娄赏答书即称篇瓦刺可汗时也先气己骄盈敢为慢书几同敌国然川不言献玺也迨天顺元年则也先已授首太师孛来兴呵冷剌如院以土复辟遣使夹奏舒将宝玺来献上谕之曰尔欲献傅国宝此意可嘉但此宝己失真即真亦秦始皇所造不祥之物我朝自有祖宗相传之宝亦不用此其迫兴否任从尔便北人向此心折此符不敢徇书迫玺矣然先朝己有之永乐八年上谕太帅阿鲁台曰尔言元氏子孙己绝民剌非有诚心归付故不献传国宝自昔尧舜禹汤艾武主天下岂有此实如必以此仙宝则元氏当永保夭位何至衰败如此今脱忽反等回特遣使偕行谕嫉意恃阿鲁台方强盛故峻词折之至宣德九年瓦剌顺甯王雌欢杀鲁台得其五玺遣便辄贯刃请兽之伫椒之日壬克绍先忠造入进马具见勤诚杀阿鲁台尤见九复世仇欲献玉玺亦悉王意然前代传世之久辟年之永刚不系此王既耳网之可闰自用渊调到割熙成英两朝圣谕系严婉不同皆千古卓见德符叉识阶悍山先生顷操介节雌然为颓波之砥柱其等身蓍述皆关名牧与古人书一卷系先生创格此乃明道辨惑大旨爵向有台本今特录而传之或日墙一拟字余日拟字未亲切知人论世禹颜易地学者不可无此心爵不可无此识力往复点难以明辨织已任虽隔百世如面质可也康熙丙寅腊月望日江左复学俞王爵识与古人书卷上
6
宜春张自烈尔公著

兴韩退之论同异书》

1
近读足下逢许郢州序其言丑事成于自同败于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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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之于州犹州之于府下有以事乎上上有以临乎干同则成异则败者皆然仆谓此寿谟也尝博考诸史参稽古经传天下事盖有同之而败异之而成者非尽成于自同败于自异也昔晏婴论梁邱据和司譬以水济水谁能食之子思告卫侯君臣目贤韦下司声贤之善安从生此所谓同之而败者也列子曰圣入取同智而遗同状众人近同状而疏同智苟悦曰甘苦不同嘉味以济宫商不同嘉膏以章此所谓异之而成者也书曰谋及卿士庶入翕然火司曰二人占从一入从同也又曰庶言同则绎非药从同也易揆象曰同而异同衣废异也同八象曰类族辨物类近同辨生异也合观之古今同异之理缭然目见事之成败不在同异在以义为断而已使刺史观察使皆贤皆含义则皆同可也皆贤不皆合义则舍其可贤从其可义可也一贤一不贤则贤不苟同子裹贤为义不贤必求异干贤为非义也故君子之事成于同所可同败于异所不当异同所可同非阿异所当异非矫同不阿而后可以成异不矫而后不至升败假令后世循退之之说知同而不知异知异删不知异不害同弊不至傅会隳成不止质诸晏婴下思诸人果孰得孰失哉故曰退之此言误也微独不足以规予公抑亦无补郢州也然则仆虽不求同干退之要不敢目异于经傅成败系国家治乱匪细愿一思溅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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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时观察使欢重州县吏禀承意指其弊不能无谄渎文公之吾同异亦因时寓讽嗜卷忠告至意先生证据经傅恐复入误为阿比流祸无穷故倡明大义辨麻精彻自是古今不磨文字王爵识

盥体退之论捕贼行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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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之执事闲盗杀宰相武元衡天子降诏得贼者言钱万贯仍加超授左神策将军王士则左武卫将军王士平以贼闲捕得张晏等十八人言为王承宗所遣悉斩快芦宗元和十年盗杀武元冲击御史中丞装度伤首之压寿甲甲京城仁人骇兵部藻阿郎许孟宏艺删诏中外韩霆神王上则告玉承宗遣张晏等所为晏等具服张宏靖以为凝屡言夕事山不听竟斩宴霆放纲目季师漕枣亶奚装束部酉守吕弄牛膺捕获鞠中崖山寺伦圆浮弘阻知杀元衡者日为蹄揖菲甘承宗池一兀膺密以关恻上业斗引讨承宗不稽冥弱治卜四年一月师坟爵革田宏正阅师道簿书有章簟枳比衢人平工上元等窒玺仙正还士守川等十上人人诏盲彗叫讯得具览复诛之然则退之掘当日所见间入告未详耆盗为李师道所遣客也士则士平王武俊之一于兴亡则士千等官赏钱尚未赐给百姓成疑朝廷惜钱不守言信轨事具表请给告贼赏钱谓自古未有不信其言而能有犬功不费少财而能收犬利此谕深连事体独证据往事颇戾经傅未可篇天下后世法也仆间执事言秦孝公用商鞅欲行令于国立木市南门募民能徙北门与五十金一人徙之辄与金秦人以君书为必信法令大行国富兵强无敌天下仆谓当秦之时富强立效不尽繇徙木即徙木足以愚民致富强仅杂霸挟数任术之陋耳若之何其能无敌也况鞅本刑名之学行变古之令连坐告奸收帑谅师刑传诛人以利劫入以威往往诈擒其信徙木与金许也非信也执事当云王者待人以诚宜信在言前孝公卫鞅无足法犹且不废徒木之赏焉有县赏求贼贼获而钱不给考哉必如是而后立罟无弊今执事谓徙木果出于信果酬敌于天下则非也执事书周成王尚少与弟叔虞戏削桐为圭日以晋封汝其臣史佚请择日立叔虞为侯成王曰舆之戏耳史佚日天予无戏言途封叔虞干晋盖以削桐不可不封与下诏不可不赏事虽异鸠戏言山也仆谓柳子厚之言曰以王之言不可苟必从而成之设不幸王以桐叶戏妇寺将举而从之于王者之德在行之何若未得其当虽十易不为病要予其当不可使易也而羌以其戏乎戏而必行是教王逢过也繇此言推之凡言出干戏必非古今恒法必非复世所当踵效今执事以戏满信以封国例赏捕又非也至予汉业之异在屈羣策除秦苛非区枢黄金所致藉令高帝果出数万金与陈平闲楚得天下则是灭楚皆非闲力耳虽当时智勇如萧曹张韩诸入皆可以弃而不用宫黄金倍拥漠者得天下愈睡非独汉能得之也今执事谓汉得天下以金辟朝廷今日不当惜赏钱叉非也儒者服膺经术论世知人考道明法信其所可信行其所可行然愿可以利耳时训万世苟袭蹈成谥少所折中则似是者得祈感之执事于徙木削桐之事与夫汉所以得天下之故辨之不精信之过笃故详为驳正使后世人臣雕情者知所戒母罪仆妄可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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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韩退之论柳侯求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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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见柳州罗池庙碑嘉退之工于文又叹子厚生能期死死能为神为神能杀慢已者明祸福而震耳目庙食宜哉已而思之窃疑退之虽撰迎享还神诗遗柳民然其事不足信其支末尽工也按祭法德施于民以死勤事以劳定国则祀之盖后世思其功德追祀之尔不间自求祀侯降而自味祀使欧阳翼见而拜之怪也何灵之有庙既成大祭过客李仪醉慢亵侯责甚未可与杀八同科侯立置之死夫侯称能泽民者何酷祸若是岂侯之灵独嗜杀与岂死不惊动祸福不灵与退之尝言无形舆声者鬼神是也不能无形兴声音物怪是也然则侯果神宜反诸无形声果降于堂有形与声则物怪已耳羌子厚在当时同刘梦得肘王叔文辈自陷于公议不当与死事定国者等虽食其土有惭德恶在能作威福行彰瘦哉翼等以梦告退之退之张大其尘伪详歌祀侯皆诬也或日柳侯以谪死郑伯有之俦耳果尔则虽不为怪谓之灵则非也仆惧后世率退之之论奸语怪竞传杀李仪为神异骇四方见间故不敢傅会使丁厚有知能以孚以侑干罗池哉典柳予厚论刑赏菁卜予厚足下传曰台以春夏刑以秋冬辞虽浅近杯陇骊傅姓下独非之日宾务速而后有劝罚务睡师酸有噫使秋为善必俟春夏而后赏则绅善者必怠春杯善必俟秋各而后罚则为不善者必懈是驱天下之八顺尺干罪也仆以为不然夫赏以春夏刑以秋多者一一赏罚准天道生杀而已不与然复可以无过犹画所谓天刚刻鄙诗所谓不倍不滥岂赏必于春夏刑必于秋惨如子厚云尔哉汉贾谊日庆贾以劝善刑恶以惩恶先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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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行此之合信如四持董狎舒曰人君好恶喜怒必当义乃出若暖清寒暑之必当其时审此一讯则所谓赞以春夏刑以秋冬共无足疑明甚彼如曰赞于睿夏删于秋冬是诚世子厚非之宜也今其为证如此子麒失其义又从而辨之不亦固乎孟子有言不以女害辞不以辞害志子厚反是间仆言或少有悟耳郸

舆割复愚论案焚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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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述足下曰天与秦则尝存不与秦则书焚奏终筹自焚之心仆则以焚书秦也非天也非天不焚书不能灭秦也秦之灭不侍焚寿书圣人所以治天下训后世秦暴山灭书何罪使荧书而后能灭秦乡者天亡桀纣不先焚书何独至于秦而焚之魏天不与天秦厌乱耳求民莫耳苟焚书则将废先王之遣荡耐无复存是长乱也是灭一秦树众秦也又提书不尽焚秦卖先亡恶在亡秦必焚书哉

与司马君实论责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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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譬古者父未尝不教子于未尝不谭父戟在经传更仆莫既要之教与静必至诚将之微寓感悟去贡善不雷霄壤耳孟子论易子而敦谓父子责善则离辨章子不孝谓责善贼恩其意以为责善非所施于父子之闲苟徒责善则苛许激怒弊不至相夷相贼不止与古教谏之道棺背非药谓父不教子不静也故孟予书贤父兄养子弟不可弃言凯风过小不可机弃则失于养而专贯善于其子机则抗于静而专责善于其亲皆盂子所不取今执事牵引经傅以驳孟谓孝经云当不义子不得不净传云敦子以义方不责善是不静不教也而可乎盖误以不责善即不谏不教岂知孟氏设自鲤弊哉抑引经止言静不详所以静之之道证犹有未尽某意朋友责善虽忠告不废善道子谭父必务几谏宜如舜之蒸乂底豫非一译可以喻亲于道予之不徒静父舆父之不徒教予皆可例推提教予弟必进求诸养泛言教则专执义方绳之无贤父兄涌育成就意复世感于其说未有不父子相夷者也生部去取突如此虽与执事小羁埋不可苟司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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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温公不喜孟子故作疑孟然公之子谏议大失康独称孟子醇正大指舆公异黄束发谓谀议能补公阙盖亦不傅会温公者盖信莒山非苛论也弟黜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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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司马君实论从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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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乡者驳正责善之谕轨事宜无督过比读大集见执事云父曰前子不敢不前父日止子不敢不止臣于君亦然违君言不顺逆父命不孝入得而刑之仆谓此说尤非君父之命一也而治乱异治命可从乱命京可从审于礼义而己左儒之滞君顺友魏显陈寻已之违父至妾皆非惟命是从皆足为后世法孔子对孟孙问孝曰无违复巾之以礼非药以衣逆父命为孝也荅子路间事君曰勿欺也而犯之非筑以不连君言为顺也必以违君言为不顺则犯社谏君皆不顺也必以逆艾命为不孝则从礼违父皆不孝也信如执事之说责臣予以祸谨陷君交于大恶谓补阙贻令名何左臾倚相对司马予期曰子夕嗜双予木有羊馈无双荐君子日违而道羊尹申亥从王灵之欲以陨于乾溪君子曰促而逆苟子曰可从而不从是不子也未可鸾而从是不衷也明于从不从之义致恭敬忠信以行中可谓犬孝繇斯以推子不幸有时逆父之命非敢于逆父虽逆不害其为孝臣不幸有时违君之言非敢干违君虽违不失其为顺顺与孝必准诸礼义酣后无弊无弊而后可以处蛮可以训万世今轨事微独不台孔子亦异干苟子倚祸矣岂非惑哉抑仆戌间或问何渊违夭命执事日大便汝穷汝强通之犬使汝愚汝强智之若是者必得天刑仆则以穷通命也不智而狂干愚入也非天也穷不可强求置愚不可不强求智人苟强自智去暴弃霄坏未可与穷强求通例论天独何心而酤加之刑也使求智果罹天刑则是下愚皆天之顺子先觉皆天之戮民凡后懦好学近智与古圣觉世矜愚皆得罪于天世智曰天使我愚耳我不强求智避天刑旨沮学者读书穷理之志拂上天勉入为善之心相率而沦干蚩鄙近于禽兽自执事斯晋始也视乡者臣子从命之讹尤婢谬不足信并故及之品云惟善入能受尽言母规为璞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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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者穷理之惮协至是而趾麟状芝门以匡教辅治弟黜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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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苏明允论谏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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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观足下谏论抵悟经傅足下不自知济辈不能驳正足下请毕其甚者言之谏论日古今论谏与讽而少直证盖出于伸尼仲尼之说纯平经吾之谥寥乎权归乎径仆窃谓圣人道全德偏发为文辞犹化工之于万物未可执偏全醇疵求之世传孔子曰谏有五义度主以行之吾从讽谏此必非孔子之言使伸尼果纯乎经则是圣人立言不能无疵不能经权并见去诣子偏欹几何使明允果参乎权则是明允如仲尼数等仲尼之谥有时酣穷明允独以其设补仲尼所未及其谁信之至若进仪秦纵横以为近权诞霞悖谬尤仆所不取苟悦言进忠有一术先其末然之谓防发而止之之谓救行而责之之谓戒防为上救次之戒为下则八臣虽以谥为谏皆行叩责之发而止之耳岂足以尽谏法即明允谓龙比之心不逮苏张之术谏君宜以苏张之术行之仅足令后世翘主过沽直声者知戒进面质诸古犬臣格心之道其相去奚雷挥庭哉仆叹明允好学善属丈不能深斩经权之辨又过绌仲尼以张已说故不敢妄傅会无疑仆好辩可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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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苏明允论任宰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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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允绣任宰相谓凄之以礼而重责之接之以礼然后计以重苴卖特加怨言责之重然后待之以礼不为过故厚礼以维其心重责以勉共怠莫不尽忠于朝廷不恤其私繇仆谕之明允知朝廷当加礼辜相面干古择相之道末尽也厚礼重责以待贾相则可以待栉奸则不可苟进不肖如李林甫卢杞之徒虽厚礼必不足以湘杂虽重竟必不足以相勉善择桐者必先辨相之贤否然后议所以接之之道便之自效以报其上不则择台韦昔牙宣一蝇之不审任之不专安所得贤相可以侍之加礼责之如法哉后世载明允之说知任相而不思择相为害实甚恬明允耒深思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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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戍辰迄甲申晋揆席者日众仙尸位伴食罔上纳贿旅进旅退不得甲相之用朝廷始皆尊信宠任未箴戒策免或赐死无丝发裨助失在不能择耳诽日秉心宣犹考慎其相诫然又记

与苏子瞻论奏始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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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读足下诸论私育折哀足下言始皇致乱在用赵高在积威好杀不误至消易筑以隶创纸易简策薄书繁多奸人有以惜手足皆秦之过则误圭筑之有隶犹结绳之有书契秦虽鸾古趋便势也非秦罪也信如足下所云则古圣人创弧矢以威天下后世奸雄盗贼或以之肆暴段人将罪奸雄盗贼而并罪昔之创为弧矢者乎创昏礼以别男女后世淫辟踵继或诸侯下渔色或民乱于旗或阳侯杀缪侯艾将不罪辄色乱族而独罪昔之创为昏礼者平乡令素黜诈力敦礼敦厚风俗虽易简策蒙书何伤干治易简策蒙书遂责其滋诈儒乱天下后世是诬秦也如必欲今天下仍古简策笑书使簿书繇此省奸伪繇此绝则将废书契追结绳尽弃古先玉开物成务遍变宜民制礼作乐之具去樊符到斗折衡一闲耳岂足以治天下哉足下论始台不坚守前尝用赵高积咸好杀之设妄谓易简策以致乱古今立害不凉本经传必无以考正得失必不可为训足下试取仆言忠之未有不自悔其误者也盥苏于瞻论封建郡县书口足下笃信柳子论以为封建者乱之始一代圣入不能已篡杀之祸近世无复封建此祸几绝谓秦凋李斯议调侯置守当为万世法以某论之后世时异势殊非郡县不可然治乱繇主术不专在郡县舆封建也昔汉高欲立力国后子房以为失计帝辄吐哺骂鄱生室光武封邓禹吴漠食四县丁恭议盾者诸侯不过百里今四县非制光武曰自古亡国皆繇无道未开功臣地多而灭亡者也繇光武之言推之得其道封建未必不利失苴迁郡县未必不亡审如足下之设则后世用秦之郡麟虽桀纣可似长胎不用秦之郡县虽晓舜必壁于黜举一代治天下乙道皆出李斯子房诸入卜其讹信之某非谓封建必可复郡县心可废盖必求所以治郡县者前复郡县无弊不则弊舆封建等郡县果可为万世法秦何独以一世亡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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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苏子胆论倡勇收书口足官策倡勇敢最悉然仆所诚者如无功而可赏有罪而可赦皆所以贡其倡谥不能无弊古之御将者恩足口以结威足以制诫足以孚予夺进退行以不测然后勇口书乐为用故无功可赏必其人能以功自见不至苟冒五缮贝如高帝之于韩信有罪可赦必共人不复以罪自累感当前日之赦又翘然希吾别日之赏加李诉之于李佑则庶几有济不然赏滥施于无功虽示诱劝适以磬侥幸士必玩赦数行于有罪虽宽丈网适以豢奸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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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必骑骄且玩而责其倡势有所不能仆以篇赏罚未阿祸废公以行之而已苟能如孔明之待李平廖立虽无赦吁也认李瘳一人终其身冀孔明复用不忍自绝于操及孔明役一人皆流涕此又未始不可为倡如第以徂公之术笼其下莒无所以感之而曰我笼倡勇敢缓急岂可恃哉

舆苏子由论解语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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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论语拾遗孟子解不可谓无窥究独于经传耒尽合失在似是而非耳加论语仁者能好人能恶人足下解之曰以其海黻也夭然犹有恶也无所不爱则无所恶矣故日苟志于仁山恶也其不仁也哀之而已仆意仁者非必叩恶能恶而后能爱舜去四凶周公诛纣伐奄是也必谓仁无不爱兴墨予兼爱何异恶之即所以浪之牍在无恶为无不爱子羌子曰能恶人言仁不废恶虽有恶不害其为仁足下欲并恶而去之可乎或问子酉子日彼哉彼哉足下解之曰昭王欲用孔子子西知孔子之贤疑共不利楚国便圣人功不见干世所以深疾之也世之不知孔子者众矣孔子未尝疾之疾其知我而疑我耳仆意圣八之于入犹天地之干万物岂容私爱怆乎彼哉云者就子酉论子西非以共知我而疑我也现知我必不疑疑我则不知安见舆世之不知孔子者有异干孔子作春秋一百四十一年之闲字而不名者十一人而止岂尽疾其不知我不用我乎信如足卜之说则桓旌匡入视予西孰暴孔子不将诛之删侧快乎孟子曰不仁而得国者有之不仁而得天下未之有也慰祠解刀曰孟罢之为是菁未见司马懿杨坚惭刺仁而得天下何恻于侧仁而不得天下何盖于不仁仆鄙剖酬王莽卧马飘栏坚皆不仁之尤者也仅可割之窃天下东可谓之得天下故自司马师至炎率踵懿故智元熙中刘裕克秦归弑其主晋祚逢亡坚乘东口且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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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分裂之馀洒一寓宇历四王至代王侑禅位于唐皆师谓虽得必失惜寇盗御人国门之外夺其轻重亦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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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矣恶在其能得天下乎羌不仁而得天下损天下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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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至于损仁而足下以为何揖于仁仁而不得天下虽无盖天下禾尝无盆于不仁而足下以为何盆于不仁若然则是胥仁不仁而一之也仁可为而不为不仁不可为而可刍岂非率天下后世皆篡贼乎孟子曰形色天性也惟圣入然复可以践形足下解之曰形色者所强于外也中虽鳞有峒犹知强之孟子以是为夭性也侯意尽性而后能践形必践形而后不徒有其形非谓形色为强于外也天性有诸巾形色形诸外形性相篇表里未可为天性精而上形色粗而下也足下云中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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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卜有而强之之谓夭性则凡五伯之假乡原之似皆强干外皆可谓之性平孟予道性善专指秉葬而言岂妄以强千外音为天性乎之数谥者足下方自谓解经不泥傅补子瞻未及自仆观之则乱经甚矣虽不溺章句训诘之陋然影响支离不合于圣贤之大指充其证将使学者眩于性情戴干乱赋而不目寤皆足下之过也若夫四卞不感而以为可兴权无所取材而以为圣人戏学不至谷而以谷为善好行小慧而以慧篇惠皆意见穿凿议论依似之小疵仆洲暇毛举捕其尤谬者正告足下且以为后儒不善解经之戒足下试择焉

与欧阳永叔论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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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闻李翻著性证质足下调自谓孔子与孟苟杨韩复生不能夺吾尝足下答谓第一书未尝少有是正仆意足下苟深明性学肖直举所欲言以之顾独不详答何哉第一书足下方自卒其设补前书未及以仆观之其闲疑似支离尤甚终未足以折诩未可以明性也仆历考汉医以来言性者非山家未有如孔孟之不可易者也贾谊日道德性神明命六者德之神专而为狙气明其润盖厚浊而胶相连在物之中为物莫生气皆集焉睹谓之性性神气之所会性立则神气通行于外与外物之感相应故日润厚而胶谓之性仆则以天命之谓性非神明居命先非胶润篇性体今杂举六者以言性命后于性性连于物本末不明语意淆互此雕之骐也董仲舒日民受耒能善之性于大退受成性之教杼王主承天意以成民之善为任按其真质谓民性已善堤失天意去壬任他又曰民之性特外教然后能善善当与教不当舆性濮则以人性善散能受教王者非能盖性因性设教懒复其性博隔恻仲懈隧言恻是性抚善王强教之使善犹烁石而为金驱舟而行陆非独诬性且翩天此仲舒之误也皇甫提著孟苟菁性论其略日孟轲大人性善荀卿云善音伪也其于圣入皆一偏之雕仗曰孟子之心以八性皆如尧舜则未至者斯勉矣荀卿之心以人性皆如桀跖则不及者斯怠矣书曰惟入最飘记日人生而静感干物而动轲之论合经篇多仆则以提衡量孟苟虽分轩轻然不能灼见轲言性大脂妄诅为偏论而又援越椒叔鱼以为生而恶者之验此提之误也韩愈原性以孟荀杨一家得一而失其一谓性之品有上中下二等上焉者善巾焉者可道而上下下焉者恶面已上之性就学而愈明下之性畏威恤寡罪故上者可敦下者可制其品则孔千谓不移也仆则以愈援后稷艾王生而不烦帅学以折荀之言性恶引朱均管蔡习非不善而卒为奸瞽叟之舜繇之禹习朴吊恶呵卒为圣以折杨之言善恶湘其证朱尽非然过疑性禾必果善不深察性有善无不善必驯品分优绌孟于与荀杨轴识此愈之误也李翱复性书兵篇其略日入所以融共性箫情也喜怒哀惧爱恶欲皆情厮为情者凄也邪也又曰尧舜举十六族非喜流四凶非怒中节而已仆则以情辟八欲证虽出于董于然渠指情为欲为妄兴盂轲情可为善之说相戾末可为定谕兄记云喜怒哀乐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和不废喜怒离喜怒无所谓中节谓尧舜喜怒中节可也谓尧舜中节非喜怒则不可况翱论性谓动静皆燕寂然不劲专言耒发而废已发去虚朋寂灭一闲耳此翱之误也玉安石作原性曰太极者五行所由生五行帐太极也性者五常之太极也五常不可以谓之性此吾所以异于韩予太极生五行然后利害生性生情有情然后善恶形酣性则不可以善恶言此吾所以异于孟苟仆则以五者性所固有故孟子曰非由外铄我池我固有之也固有则有善无不善无善恶混世性虽不可以善恶言五常之于性犹华叶之折根本未发舆发差殊其根卜性同也五常不可以不谓之性也异于苟韩可也必求异于孟则非也此安石之误也至于足下之再答李诩祝汉唐诸家允不能无误足下谓性乙善恶不必究君子以修身治人为急不必穷性以为言仆则以知性然后能深明修治之事然缓修与治各得其序故易曰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孟子曰尽其心者知且只口杯岫懒巧杯倒牲何以能修且治然则足下谓不必穷性以蒿言非也足下又曰便性果善身不可以不修八不可以不治使性果恶身不可以不修人不可以不治仆则以汤诰曰上帝降裹下民若有恒性惟恒故有善州悲三易传曰继之者善成之者性皆专就性善言耳苟设为甫端之说异告予言揣水何异足下谓恶与善对不专言性善又非也足下又日孟苟杨一予其谥舆书之习舆性成语之性近习远中庸之率性谓尝乐记之慎物所感皆台一子始异而终同其言殊其用心封也仆则以剽性耳不当言恶晋混论性自当以孔孟为正陌杨之冒与尚膳论语中庸乐记加方柄圆凿之不相入其于孟轲尤抵悟之甚足下欲比而同之又非也仆谓足下视诸家尤误者类如此性证闺篇仆耒寓目不暇置驳议独足下之于谢始焉不能答既焉答不详艾床能尽合于圣入之遣足下试取仆言探思之岂惟足以发讯之覆即董仲舒皇甫提李翱诸八是非醇疵皆灼然易见干以推究孔孟论性之源流有馀矣

与王介甫谕颜子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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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闲介甫丑颜予独乐陋巷不以忧患介意儒者在下不用修身而已何忧患之有仆以为古之儒者虽不用于君耒尝不以君之忧为忧虽不食干民未尝不以民之患为忠盖万物一体之心不以出处穷达异者忧与患未能一日忠也如徒曰君不我用肆志以目佚豫则杂委镜其身视天下如秦越人之视肥瘠也若是者隐也非儒也谓之放具身可也谓之修其身不可也孟轲曰古之人得志怿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百穷居大行虽殊其不忍忘世一也又曰禹稷颜回同道孔予贤之言颜子事功即不逮禹稷其道同其忧天下之心同也苟如介甫所云则颜子犹沮溺丈入晨门荷宜之徙川盆损于世恶在其为贤哉夫以虹子不见知干介甫于颜予何伤独恐后儒误信斯言滨不见用卒颓情委靡恐视天下无复一体同患之意妄引颜予为口实皆介甫之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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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考古伊傅及武侯诸八当其未兄用荷锄抱膝莫不讲求匡时救乱之学诚后来功效若取诰寄岂颜子斯道已任忍独乐与世绝哉孟轲以穷达分独善兼善言显晦设施微有不同要之兼善寓独善中非重一身忘天下分为两截也读是书洞悉苞山忧世之心惜后穷不见用耳弟勋识

与雪子固论杨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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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见足下答王深甫谕扬雄书私叹古今来阿雄而叛孔孟者未有逾于予固蓍也雄著书如太元怯言不可部尽谬独恨失节莽朝言过其行子固独何见而谓雄仕莽合道也始仆用王介甫言雄合干孔子无呵无不可心非之今午谓雄与箕子明夷合大指与介甫同信加新司介鲤之一则是雄箕子乳子合而为八人也帷岂非圣入之徒成仆祸足下书辞详谬音有五子固丑雄之言书干静行著于史可得而考仆则以成帝之一臣云妻世雄奏赋虫郎哀帝仞与玉莽董贤官葬贤为一公雄一世不徙及莽篡雄以耆老久次转为大夫不间雄官有树江谋臾汉制乱天下雄始终无一书匡正史虽称雄轻势利班固为雄鲤虽称雄少嗜欲有犬度然仆观雄舆莽竖比府不耻其犀于莽无疑好古乐道者不如是史传皆失宝子固从而夸杨之一谬也予固曰不去非怀禄不苑非畏苑辱于仕莽而就之非无耻也仆则以力莽篡时雄不死义惟去耳积胜既解绶退莽遣使迎胜胜不食卒郭钦蒋闻栗融禽庆苏章曹竟谐人或死或去耻阿一姓雄与胜等皆汉臣独不死不去则雄之畏苑怀禄自不可摄子固谓雄非无耻一谬也子固曰美新之文非可已不己箕予至辱于奴则于美新安知其不为仆则以美新或疑出谷子云然史谓雄法言卒章橹莽功德比伊周雄可以仕莽则可以美新美新不可谓非雄作箕予之奴岂雄可与比子蜀谓箕于处雄地亦将谓美新非独阿雄贲诬箕子一谬也子固曰南子非孔予欲见阳贷非孔子欲敬见所不见敬所不敬法吾所谓诎身以信道也仆则以孔子之见南子阳货礼也亦权也无求而迈见之耳仕莽则受爵食禄矣恭未尝迫胁雄仕雄卒不能去诎身有之恶在其能信道哉孟予曰柱已表能直人天下无遗以身殉道古圣贤不间有身诎道信者雄法言不足训子围妄谓雄仕莽类孔子兄南予阳货四谬也子囿曰前世谓伊尹割祸孔干王痈疽瘠环孟予断以为非伊尹孔子事介甫谓世传投阁者妄亦犹盂予之意仆则以伊尹孔予圣入也虽兄诬流俗不待府删明若雄者事莽彰彰去伊尹孔子天坏虽不投关既间罪孔孟介甫以投阁为妄借誉跖为夷耳子闲复傅会以为与盂子之意无翼五谬也夫雄不足道稍知学问费羞称之子固谓雌处莽之际考之于经而不谬质诸圣尺而无疑仆不知子固麻考何经质诸圣八者何意率子凰介甫乙证天下皆谓雄当仕器雄仕莽吝害道则仕莽如刘歌孔光张禹纪逡骊株辈富与雄同称而翼胜郭钦诸君子凡不为莽拙书皆非也仆故曰阿雄而叛孔孟者米有逾予子固者也愿于固反覆五谬之说焚弃是书母贻世笑并告介甫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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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古人书卷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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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古人书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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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张自烈尔公著

与程伯淳论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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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尸谓释氏离遣佛敦兴吾道不同吾儒歌以直内义以方外合内外之道也释氏无内外又菁释学于敬以直内则有之义以方外则未之有也固滞者八于枯槁疏迩者归于恣肆此佛教所以为隆也又言韩持阙释摩似散以直内然无义以方外其直内者要之其本亦不是仆窃疑此证不能无弊乡令释学果敞似直内持国田木散以直内得其体要驯全义以方外无难未有敬以至内而不免干枯槁恣肆者也枯槁恣肆皆自不敬始岂可遽以敬勾许之掘仆尝间足下及伊川之讹又有舆前说异者必合观而后彼此之是非始明释与儒之异同始明惜足下当日目矛盾耳足下日敬以直内义以方外台内外之道也释氏内外之道不备者也伊川日切要之道无如敬以直内叉曰有诸中必形诸外惟恐不直内直内则外必方果尔则是内外非分为日不得谓内虽直外不方也则是释不能合内外为只直内方外皆末之有不得谓能敬不能义持辅似敬无义也仆歆谓前谥非也孔子曰恶似而非儒非必尽排释禅未必皆匝易似易则害易似儒则贼儒仆意足下讲道伊洛后学所取衷凡儒释真似之际不宜微示以闲若乐谓之似世必疑释可以似儒儒似释亦可以致谨雠主人方驱寇出竟后开门而揖之尺也足下举鄙说以质伊川则前复说乙是非异可判然快矣

与程伯淳论仕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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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足下曰君子末仕以学为始既仕以学为络昔仲尼之门轻许入以仕重许入以学由之果赐之达求之艺圣八各取一节以从政许之至论学则不然衷公闰孰为好学夫予对曰回也好学一千之徒四科之目如此其众号为好学者独颜子一人何其难也仆谓此言费也书丑学于古训有获念始络典于学言学未可须臾离也仕以行吾学学不优不可以仕昔子路使子羔萃费孔子以为贼人之子及闲何必读书之言深斥其佞妾得谓轻许入以仕重许人以学也许由求诸子纵政皆弃短录长器使之道耳非孔子轻许八仕也盖不学而仕殃民蠹国为害最大圣八重许入以学必不轻许入以仕足下独分轻重何哉况圣门许可仕许可便南而自漆雕开仲雍外不数数见若轻许入仕则是圣人以入国侥幸睡其尝试恤莫之恤也故谓圣入重许入学可也训圣人轻许人仕则不可然否详示

兴程伯淳论善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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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悖埋之谓恶善与恶如苍素之不相易未有恶而可谓之天理者也恶非本恶思自与善反末有合善恶而皆谓之天理者也桀纣幽厉灭理枯虫故后世以恶归之知愚贤不肖虽有过不及皆气禀之偏无学问以自蛮化卒至叛增非恶也杨墨州父无君虽害道孟日归斯受之则杨墨未始无归儒之日未尝绝迁韩之路今足下药谓之为恶微独孟予不取即杨墨不心服也周藻溪曰五性感动而善恶分张横渠曰济恶者不寸纤恶必除善斯成性繇是推之心性天理也失其善始流干恶非天理中善恶两存对立也如必谓善恶皆天理犹胥尧舜桀纣而一之也岂得为定论哉某意雌溪横渠之说宜足下所共间彼此互证盖信鄙谥非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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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山所见与南轩同伯淳以物之不齐谓天理巾须有美恶究竟认天理未亲切合苞山与永叔论性书观之诸家得失自见后儒必欲傅会伯淳则载矣弟勋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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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程伯淳论按狱书心卜仆开朝廷命著作郎张戟往明州劝苗振公事足下具状蓄朝廷以儒术进之衣当以狱吏事试之宜别赐选差贵全事体仆谓足下此尝过也尝考舜典敷教之后继以明刑曰五刑有服惟明克允关国家治道匪细非如后世狱吏钩深击断而止易噬滥离在上日利用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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辔离在下曰折狱致刑周官司寇正刑明辟必州刺汉成帝置胡功曹主断狱后汉以弘干石曹主都官盗贼狱讼治微重事也非儒者讲求议论专佣延问不亲按狱也经术德业虽不尽于按狱然明刑与弼教表里非朝廷遣按狱不合尊贤事体也尊贤任人莫如舜舜命皋陶为士皋陶未尝不满士既为士未莒不按狱使载果深究经术本明允以弼教化虽往按狱可也果按狱不胜任足下明言按狱非载所长请朝廷傲古器便之道别赐选差可也今叶谓治狱止可试诸能吏非所以尽儒者事业非朝廷尊贤取士之体则是当日舜命皋陶为士皋陶亦将曰刑狱非足以尽道非关政怡教化之大必舆契并为司徙而后可不与契并为司徒禅所不釜于事体者多矣有是理哉况古者均节财凋下睦工事刍株之微匪颓好用之等家宰皆准九式以论之钱谷刑狱虽不同而家宰兴司寇莫不躬亲以求称职以佐邦政则一也足下何独干遣载按狱而疑之臣子之于君父事川卢钜纲出入进退惟力是祝载自度不能按狱当自状为足下不必代为状代为状而举全事体为言不深求事体之含舆否不折衷经史犬指使后世藉口明刑为刑吏攻捕之细务无荆于政治教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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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所以宝能城默也惟足下审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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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程伯淳论新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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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自古今条论国事宜心平气和求寻克济非必争胜叫时仲尼在庙廷便便唯谨足为万世法足下谓新法皆吾党激成未为过独未遑推原乱本深究当日时势识者不能无遣议耳仆意熙甯中主斩法者首介甫宫承垒风旨罔上酬法若章敦苍布吕惠卿诸人流毒远近八神共愤实介甫渊薮之斩法一日不罢百姓求缓须臾之苑不可得诸君子方救焚拯溺弗暇忍坐视介市至缓邪必委曲平章徐图善后彼老稚填沟壑者恶能肉日骨缕更生邪羌介甫泥经蛮古果于目用不畏八急争耽不乐从委曲未必悔悟势久则根蟠蔓结气窃锐法凄以酷足下恶能隐度其能自缓害不滋甚邪自足下分罪之说一倡朝廷必误以罪不专繇执政不严罚尽诛台谏不止天下事尚忍书哉介甫先是官翰苑为称职怡执政则巧偏主听收沼邪党排斥正类分更旧章无甯阻矣卿令举朝士大夫皆幽韩琦张方平吕诲乙早见窒瑕仕览使介甫始终不得恣其执物逞刻贽害天下当不至于不可救计曰讯生酒阶至除焉腰此之谓也然则新法方炽之时诸台谏连章急争机激贾戾具罪小新法未行之先诸犬臣交口推扬积渐酿祸其罪犬今独归罪于争之已甚何异识狱者捷首而戮其从止沸者助火而忿之薪足下殆未之思耳仆是时自度争后之论进伽补国家退洲裨足下卒不收拱默傅会看要使中外知弹渐参纶民非得已不已如此凡为执政不可不引安石为炳戒如此庶箴异日史宫得考定是非不为足下分罪之设所蔽母罪仆恩愚幸甚

与程伊川谕雷霆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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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闲善言天者徵予人天道隐微求可以隅兄窥测即加雷霆震死不垂之八皆天道祸淫遏恶之酬端偶而不可恒耳散世闲不善人颇众犹有不尽冯雷霆震死者儒者存勿论可也今足下谓八之恶气与天之恶气棺搏迷以震死则是诬天也露芦天之怒气不可谓之恶气使夭地果有恶气则天地舆人等恶也怒气与恶气异孟轲言艾武酬怒安天下之民文武非以恶气安天下与天非以恶气震万物一也怒时必为之作恶此不能巾节者之事非所以叶圣人圣入虽怒不作恶焉有天怒而作恶者哉仆不敢随俗傅会或足下别有所见反教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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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口且已口卜口卜丑且丑口口卜刊

观辅任伊川论夷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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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论夷齐兴孔予相背未有如足下之迂者也仆意夷齐衣逃必不成其让当日情埋时势仿佛泰伯之于垂一历惜伯夷不逮泰伯之先意承志耳今足下独谓伯夷不立别可何必逃叔齐承父命尤不可逃中子宜招叔齐归立以仆据时势情理推之叔齐苟可归焉用逃逃而又归立则是以退为进因弃为取恶在其为让国恶在其爵贤也孔子梅夷齐求仁得仁言各得其心之所安非有所勉而为之未当谓叔齐宜归立伯夷不必逃也至足尸言让国亦是晴节牧曰仁此说尤非盖清距足清仁目是仁淮者陇晴清者未必仁故孔子论文子曰清不遽计其仁仁舆清岂容比而同哉吴季札慕子臧而过焉者世与夷齐迹虽似而心迥殊未可相伯仲今足下川札例夷斋以孔子仁夷齐如舆札拟非其伦其不台孔子论夷齐本指无疑愿足户设身处地审量时势之双权衡情理之正则夷齐隐徵自见非必与札较异同非必分别轨清孰仁也足下即不倍仆言不可不折诸孔子毋徒恣噫说诬古人则几矣

困益任伊川论修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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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问古何以不修墓足下日所以不修墓者欲初为墓时必使坚固故必诚必敬若不诚敬安能至久或又问孔子为墓何以速崩足下日非孔子也孔子先反修虞事使弟子治之弟子诫敬不至裁雨而墓崩然修墓亦何害惶沐博言修者所以深责弟千也口一儒谓足下此言探含经传仆窃过之人子营墓重事也出必躬必亲尽其诚敬求坚固而后已非可专责之弟子也为墓重于虞事孔子必无墓未毕先反修虞事之理果先反令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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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予治之令墓不坚固突轻重权衡甚矣岂得为孔子弟子治墓墓崩虽弟予衷诚敬之过抑亦孔予不自诚敬致之焉有不自责独责弟子者哉墓崩不得不修修而后不至复崩子心庶几虹憾吉青不修墓言敬谨之至无事于修非既崩不修也足下书不能无过勿疑仆妄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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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至词尽能推究孔予深意伊川虽欲艾过不可得后世曲附先儒并非弟勋识

单翻虫夫论治乱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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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深通理数之学仆读足下所著书服膺已非朝夕然其蹑析理末精者盖有之如足下云天下将治人必尚行天下将乱八必尚吾尚行则笃实之风行尚言则诡谲之风行世称为权论仆私以天下治乱系朝廷书行邪正朝廷苟能不行而谨不旨而信凡出于丑见于身皆可世则世法治化繇此成风俗繇此醇天下莫不翕然去诡谲趋笃实此风行草偃之徵州古今一也反是则乱善求治者自慎言行始人人尚行然后天下以之治八八尚言然后天下以之乱非天下治入必尚行天下乱入始尚言也审如足下之说言行随天下治乱推移治乱不繇朝廷言行维挽后儒筑谓言过其行气连便然咎不在已岂圣贤垂讯之意哉乡令足下云尚言则诡谲之风行尚行则笃实之风行皆尚行则天下治皆尚言则天下乱如是删后本末次第无毫发差谬惜例置其说耳抑仆窃疑者不止是皇极经世书言仲尼子一王比五霸此亦诸儒所称为确谕者也繇仆观之仲尼考一王非敢子也子思日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仲尼非子一王明甚五霸非孔氏苗裔非能孙也孟轲曰五霸州王之罪八五霸假之也仲尼非孙五霸明甚今足下独与子思孟轲抵悟其谥失尤倍于言行治乱之倒置仆惧获罪仲尼识并及之愿卒窜易其说流谓仆迂幸湛

盥陆象山谕陇害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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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谓恶能害心善亦能害心朱济道是为喜所害仆不审济道本末不识何善害心独惜足下此心误耳孟轲曰人性皆善孳击为善称大舜日善舆入同孔予称颜渊曰得一善服膺弗失善岂害心考哉谓恶能害心正喻也必谓善能害心则流于邪谥矣书日有其善丧厥善谓以玉置矜不足以为善也非心不可有善也信如善能害心告惟诬善实诬心误后学非细使学者戴于足下之说八性皆善是以性害心也善与人同是害二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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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入同也孳孳为善是整孳为害也颜子得一善是得一害也其势不胥天下以远害者弃善不同趋于恶不止此仆所以疑而不敢信也曩见足下与晦蕃往复诸昼彼此各有得失仆不暇置喙今独举足下不合于孔孟者以相质正以明儒者立言不准诸经必不能无弊足下宜探思仆言无徒以拒晦巷者拒仆幸甚

盥酿同父论用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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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足下中兴五论深叹才如同父不早见用皆莘相求知人之过属废书太息累日虽然同父之志大矣执要止体厉苴论仆各有去取其闲措之一时则鲜效傅之后世则滋诚如足下论开诚之道以为疑则勿用用则勿疑此所谓似而非者也治乱繇人才进退进退视朝廷用舍用舍不慎则人才废而国家乱方耒用之时必先求所以信之信其果可用授以位任以事可也疑其禾可川量其才徐俟其效可也非巽诣吾偶疑之勿复用之也如必谓疑则勿用假令其八可用吾未知所以用而过疑之将终拒以可疑不推究其加可疑而不用乎假令吾百疑百不用抑将噫度人皆不足用人皆可疑不求所可用而途已乎当既用之后必慎求所以试之用而克胜任终身不易位可也用而或不克皓任舍是叩宫求可也非弃谓吾苟用之勿复疑之也如必渭用则勿疑假令凡吾所用皆气盖于治将坐视其败莫之疑乎假令用其似忠似信不幸而奸诈踵继几覆宗社抑将笃信弗疑沦胥以亡无变计乎昔王猛日得人在审举审举在核真仆谓核真必信其人之可用用其入之可信未有疑而可勿用者也司马光十科取士富试有效青随才授职仆谓尝试必所用者无可疑所不疑耆皆可用米有用非所用面可勿疑者也故曰同父之詈似而非也同父不自知以其论匕之朝廷犬臣不加察以其论播之中外岂惟不能裨治且害道仆方喜同父苇莽不忘忠爱毅然为古入所难而尤惧是睹之床能济时傅后也愿进弋获为同父助同父诫自窜易便国家繇此推求用人之道勿以疑似滋累则鄙言或何可采或于中兴有小补惟同父雷意肤陆贽论选将士亦有疑者不使使者不疑之说然实此谥在观其计谋核其声门之后则是明知其可以不使可以不疑非同父疑勿用用勿疑之错互也此处宜分别观之自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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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中掘同父疑勿用用勿疑一语分路攻击行文微似隅体然各段亥差尽蛮或正或侧或诎或信如罗浮两山因风雨而成合离奇甚弟勋识

与苏云卿论避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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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闲足下与司里张德远善会中外孔棘自度力不胜任毅蔬弃家旅束湖寝迹灌园可谓高蹈矣惜德远属帅欢奉书来访足下不深究进退语默之道与古背驰采免贻世诟病耳古者避地之士心陋朝隐匿名居谢雕故使众莫之测仙后能毕其志殉可以无憾今足下隐名不隐姓邻曲交口称苏翁衔命造庐繇苏翁为之饵岂善藏其用者欤方一客避遁时见案上汉书心仪为苏云卿假令问乡里不日广汉问德远翁当识不曰然客距蹄却顾必将曰翁虽苏非雪卿也客去行灌园如初今足下具答无讳及申书致币诘朝始周户遁何不惮烦欤客问德远何如人诡应日不知非薄田客也寞朝廷理乱罔间遑问德还何官也今足下与客素非投分彼此诘对若班荆然间者日翁何异疆金路隅书表其上也足下柯辞自解免欤提足下所与客短长德远者不尽孚兴论识者窃嗤之闻诸士大夫曰德远狭中不能容谅偏听木陇任人浅谋不能规利害同朝晏敦复李纲赵鼎岳飞虞允文中迹炳如举世皆信其为君子德远独往往疑忌不相信虽侈晋恢复溢成功由是推之德远才不足未见其德有馀也短于知小人未见其长于知君子也足下何轩轻以告一客欤或谓翁告一客亡宫欲客知翁果为辜相布夜交非东湖灌园伍耳不发书欲自暴云卿之矛怡远犹子陵之于侯君房弋身后名耳仆日此非翁志也所惜者进退不中度寿默不适宜质诸弃家之始愿则易方揆诸避地之遐风则殊轨使当日早自辅晦何至徘徊前路税无安驾也是诫足下之过也虽然足下之过在割已其负轻德还之过在万世其贡重以出入将相如德远既误引奸入秦拾共政又近舍其同列在官诸君于汲汲招一管乐流亚干东湖又不逆料生平不能亚管乐者招必不至必委东湖去当是时内蠹寝恤外患鹤臻德远何策以善后哉念足下久与德远别容言未悉辄附以闻时事无足语不忠敢人富其嗟悼耳某年月日贵张浚语筋切俊无所逃罪故存是书聃识

心》

盥蚕泛巽之论正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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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见范子序正蒙曰张夫于为此书六经未载圣八米寿吾若是其极道若是其至读末既私叹范子之尝过也正蒙自大和至乾称凡一十七篇皆本易诗书礼语孟推明圣人遗意岂尽六经耒载圣人米言者哉繇仆详观之其闲盖有任口见而不台这涉训诰而精微不存者宫亡深论如孔子论齐桓晋丈正谲正蒙则云重耳婉而不直小日直而不婉孟子日存其心养其性止蒙则云心存翩尽性之理孟子曰大而化之之谓圣正蒙则云犬则不骄化则不吝若是者所谓任已见而不合道者也中庸曰大德敦化敦与化末可以分析言也正蒙则云敦而不化有体无用化而目失徇物丧己大德敦化然后仁知一圣人之道备论语曰君子敬而忒失兴入恭而有礼言持己敬而舆人恭也正蒙则云敬无失兴人攘而当也恭有礼不为非礼之恭也中庸曰京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酣成言不贰故不测一诫而已矣正蒙则云不见而章已诚而明也不动而蛮神而牝也无为桐成为物不贰坦若是者所谓涉讯话而精微不存者也仆故曰范子之言过也横渠当日出正蒙示及门日此书历年致思之所得其言语与前圣合大要发端示人触类广之将有待干学者繇此而推则是横渠自谓合干前圣未尝自以为六经未载圣人未恙范子独轩正蒙而轻八经恶知正蒙尚有不尽合经不尽合道者哉仆谓古今弟子之阿其师与慢其间得失大小虽殊其耻当于圣入之道则一也阿私横渠如范子后世必有定诰愿深究仆言窜正原序使后学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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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幸甚

与宋潜溪论学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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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闲轨事掌记注司代言俯朝廷顾间凡政事兴厘制一诏详略宜竭诚匡拂使行之当时而洲弊传之橐叶而一可久然后称职胜任足为复世法近观谕中原檄声明一犬义遐尔服膺虽文辞冗靡小疵不足为执事诰独法一武十五年颁学校禁例所书军民利病许当该有司在一野贤八有志壮士质朴农夫商贾技艺皆可吾之惟生一员不许仆窃谓国家悬立明禁非独与建学初意抵梧一其流弊有必而其可疑者亦有一盖古者谏无官自公一卿列士瞽史暖喙百工寿艾皆献箴谏姒人皆传语浑宋以来国有失政宰相谏官不言太学生住往伏阙上菁载在史删至今称之昔庶入太学生布衣未尝不旨今生员非庶人比犹布衣太学生也若之何禁之使不获建书也何谓一弊生员木许建言士莫不缄默退即有司贤人壮士农夫商贾技艺伺朝廷科防意旨皆将日我虽极言耒必容纳繇是相率忌讳药莫敢发虽阵监谤钳口之舍宝典古圣王建诏铎询刍丛相悖非所以广言路也弊一生员虽恪遵学禁母轻至公门至单邸且民利病在庠则讲求以达民隐八官则举行以宣上德皆分内事耳今使之株守禁例牒外军民又将日朝廷方禁建曰士子不宜讲求沾沾课文辞烂律令书算宜时虽通藉必不能兴利除害必不能厚下安上非所以懋八才也弊到何谓口疑禁例云生员内学优才瞻深明治体年及叫卜愿仕者许敷陈五道讲论治化述作艾词呈禀本学教官考其所作果遍性理连佥其名具星提调正官亲赍赴京奏间再行面试如果真才卖德不待选举即行录用仆谓生员出仕必学优才赡必居恒洞悉军民利病既不许建言其于利病百不窥一佞所庙治体安所谓王道安所试面知其才与学既会数陈令出仕又使不得建言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可疑者烈又云在野贤人君子能练达治体间政治得失军民利病者许赴所在官司告给文引亲赍赴京面奏如果可采即便施行仆谓贤人在野许奏间民单利病生员在野岂无称贤人君子者岂无练达事体问政怡得失者贤人君子皆可言何独至于生贝删禁之使生员必无贤人君子则可使贤人君子不幸而为生员则终苴霄身不得耆事言虽可采不见收录禁生员是胥贤人君子而皆锢之也可疑者以然则如之何而可仆谨按口祖训慎国政云凡广耳目不偏听所以防壅蔽通下情口也今后大小官员井百工技艺之人应有可言之事许直至御前面奏其言当理即付所司施行诸衢门母得口阻滞仆谓国家推此意以待生员使得与百工技艺倒口前而奏当理用之不当理黜之假经术以支奸倡邪说以乱政诛之生贝不必不建言不必不言军民利病在辨其诚伪是非而已是非明诚伪见则赏罚自正虽不口设禁例生贝欲浮证千进不可得放仆以为祖训令官吏士民有言必用用言不误通下情防壅蔽虽万世可行而学禁州款后先矛盾何去何从盆信仆所谓可疑而不能无弊非迂也或告仆曰虑生贝横议纷更故窒瑕杜渐至此仆日不然国家不辨诚伪是非不慎教导以端士习不折衷众论以求过用面徒禁生员之建言譬为川不快之使导势不至壅且渍不止幸面不至壅日溃纷纷聚瞽袭痛蝇之人于郡县学校无毫发助焉用学校为也贾乱治轴倒易令甲莫此为甚执事岂不闻而耒之思乎抑尝献替呵上弗听乎今禁例勒在卧碑学臣皆承风拱默不思所以想八才广言路仆窃心非之执专常采仆晋慨热入告改正前失使仆得缕攀国家兴厘得失舄明公悉言之黜其可疑而行于无弊尤宗社无辐之虚非仅为一时学校计也愿明公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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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机部曰合警备用士保举议观之远览独虑深通治体所谓言之可行行之无弊此等文是也藉莒山遭时处际备文儒侍从之列视青田渭溪诸公何如哉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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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渠潜啼论警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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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再拜往者条列学禁可否远执事人告宜不以狂愚见罪比伏读祖训警备一条因推原古今治乱得失之道窃疑而不敢信舍本而末是务帝王居安卢危必不若是迂且左也请复为轨事详之古者帝玉怡天下之遭有要举其要尽其道则历数归之不则求为匹夫呵不可得孔子旨国家九经首修身孟轲曰得乎丘民绅天予又曰一花得天下以仁失天下以不仁未间警哺疏而致危亡者也宫不具论夏桀之亡于亭山以妹喜殷受之亡于鹿台以姬己闹厉玉之亡于彘以荣夷幽王之亡干骊山以裹姒之数君者皆繇无道虽日严警俯亡可跂足待后世人王有多警备而亡其国者始旱间卢生胡亡秦之识筑长城延裹寸馀里以御胡莫究也以胡亥止周得木版书点检作天子废张点检以赵匡允代卒之禅周者赵也又有不警备面国不亡者马援见光武光武袒愤坐迎援曰臣还来何知非奸入而简易若是光武笑曰卿非剌客顾说客耳卒兴复汉祚繇此观之警儒防御疏密之不系国存亡审矣春秋之时弑君亡国踵相继岂尽防御疏与抑失道自取与元英宗南坡铁失之变其祸始于任奸佞果诛杀酿乱胎患非一日英宗即周庐设卒渐台夜奔如秦一世新莽所为必不免十祸乡舍省躬制治有古人君之度奸党屏息中外谥如虽直铁失何从而害之今朝廷不以英宗在位央德为戒祸独以引时无备为忧愚恐后世圣予神孙专警脯而忘修省隳治具而滋猜忌甚非所以谨绸缪绝乱萌基泰谐也先内官入员器械衣甲马正虽设而不足恃诗日莫予辨蝉自求宰螫言祸自已作也内衅未弭外奸必伺之酣动迨祸发莫救始仓卒求提于内官衣甲马正器械识者知其必无济也天之亡入国其祸败常出于智所以不及圣人不恃智以佐乱吾无致乱之道耳易日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吕瞿曰战攻守御之具尽于人事故善备者不在形而在实不在人不我害而在我无可害苟能任贤撰能安内攘外凡所以为天下万世计者无不至则其实有馀祸害不能为吾难不然如唐雕谦之归朱全忠五代李从刊之畏石郎刘承佑之忌郭威往往自速其祸尤甚者安庆绪之于禄山朱友圭之于窕杨广之于坚蛮从中起虽左右内使后妃何盆使防御架足恃彼桀纣幽厉勤勤缮甲刊械畜马足矣严侍卫足矣恶至覆亡若此其酷哉且执事不尝见今上不尽恃警备乎今上丈武珊圣自舆师以迄底定出八行闲历涉险难不暇所在设幡冯固用陈兆光来附皆舍八宿卫而不凝懒阶陇醴乐为用皆不能为雷盖帝王目有真非威令术数足以制之也然则国蒙思患豫防一仞警备如诘我防边屯田守戍不容少懈徙专恃左首甲马以冤患则舍本务末台言寻奉夏一言去古帝王诸侯防御远甚愚故日迂且左也某蓄虽赖直视卿所条列学禁可否尤关宗社至计今上方逊志乐善求言若揭度不以某僭逾而诛之执事傥慨然请旨改定所补裘职甚大惟执事曹意此范艾正所谓感激而发万死无恨者也然当日诸大臣不能言先生浊言之使遣时遇主获与青日浦江并列侍从诸所建自当光照臾氏垂训后学无疑星江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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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辑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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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皆载在俞典者州百馀年莫知其侯惟苞山师抗耆之吾师居恒衡酌如此类者甚众徒付空言而己觉独吾师不幸哉舍闾门人纽犬晋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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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白沙论主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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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白善学者不曲守完儒之谥必求其不畔道然后可口以无诚善教者不坚持一已之见必使之能入道然后口可以无弊择之不可不精语之不可不详反是则与道一抵悟虑不足自淑淑世传所谓差毫厘而缪干里也仆口见足下执赵督学书学与教皆以静坐为要心窃疑之口学繇静尺先儒说非无据然今士有知静坐而不知学一者虽终年对户或涉坐驰或堕枯寂究未能目见心体口究未能间这故谓不静者不知学似也必谓静坐皆善口学非也程伯淳曰性静音可以为学尝语谢上蔡云汝辈在此相从学某言语故其学心口不相应盍苦行之谢请教伯淳日静坐朱晦蕃日伯淳延平皆教人静坐盖精神不定道理无凑泊处此足下所同千程朱之诳宥也及仆遍考程朱语录则其说又有进于此者伯淳日静居独处非难居广居应天下事为难晦盖曰存养之功不当专往静坐时须日用动静无处不用工夫乃无闲断此程朱所异于足下之谥者也合程朱前后证推之大指在先附后言以初学气耒甯定先使之退就实地循次以渐几于道非终其身皆静坐非一静坐即周子之主静明甚后儒不参互折衷因此以达彼繇本以暨末使不至干感且弊沾沾信所习而纽所见则过也今足下以已所学者教人不探究学者前此用功为何若不详告以后此得力受病为何若顾辄敦之静坐呵止仆惧学者始末知所从入终未知所从竟譬涉江失舟茫无津岸高者必流干枯寂早者必溺于坐驰安盐其如足下之经历有宝效也现善诱莫如伸尼居恒教七十予问同答异讹表尝无差别理末尝不互通犹良医任药方随病移要在去病苟必举静坐以尽教术则是胶执一方欲尽疗天下万变之病方虽出干古执方鲜有不杀人者也又认学圣天道殊涂同归居敬存诚穷理尽性古训具在孟子则始善信周子则先无欲不专恃静坐也足下必曰惟在静坐近干泥雪子晚闻一贯所兢兢一省者随事精察未尝斯须离帅友不村门离羣索居也足下必曰杜门不出于于僻心一耳具众理不系一理应万物不酉一物语日至人之心镜应加藏虚故也足下必曰心体呈露常若有物近于固滞而不虚如是而自谓体认经历桐有宝效识者不信也然则足下守往证以求学持己见以设教揆诸道不能仲缪质诸孔孟程朱不能无疑仆散竭愚虑就正足下或于自淑淑人之遗有少助可否反教幸甚

舆邹南皋谕袁州学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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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世所称名儒能讲学者同里士犬夫尊仰非一日独某过岁怜轨事犬集不流异同私欲举管见就正比读袁州志得轨事所撰学记文辞朴谨宜为郡屈引重惜执事不深惟死忠死孝之义误谓吁江有激而书也执事日死忠苑孝蛮也彰教者不忍言君予道其常常者天地之常经也某谓古今有治必有乱有常必有蛮便教士者道其常而止不相与讲求处蛮之道一日遣乱米有不伦胥以败者也教士而不言蛮必天下有常无蛮麟后可吁江过哉羌吁江之所谓死穑孟于以身殉道志士不忘沟壑云尔武侯鞠躬尽捧死而后已女尔出尽捐顶踵弃发肤而后谓之死哉如以为曲死则以身殉道不忘沟壑死而后已洲之而非死天下焉有教忠教孝悉驱之就死地者哉吁汪合治与乱而言之其曰天下治则谈礼乐以陶吾民盖皆遭其常者苟不幸而至于乱然后见危授命不济则以死继之共不专责忠臣孝子以必死明矣死忠死孝之时变也死忠死孝之理常也富苑而死死亦常耳不死则背理灭任且已枉喜已江臣一伦失其常耳恶在彰教不忍言忠孝独避死哉然则吁江立言无弊而执事力诋为不祥非也某虑后儒信轨事偏曲之说不详管吁江立言之深意谓死忠死孝非儒者分内事至狸常偷生而不自悔误学术甚大故不敢随俗傅会如此傥执事乐碎尽言不以鄙论为非徐出某先是异同愿学集者为执事缕陈之或干讲学有微助非独今日弋获之见补执事学记阙漏而已可否垂敦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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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言不准诸经臾必不可训后世昔禹戒舜日母若丹朱傲朋淫干家用殄厥世本朝供武六年宋俨奉诏撰萃历代奸臣事迹为辨奸录及进御分赐太子诸王十一年胡惟庸事觉上命儒臣纂录诸侯王宗戚宦官悖逆不道者凡一百十一人为臣戒录颁布中外信如南皋之论道常不及蛮不当言死忠死孝则禹戒舜不当言朋淫殄世太祖不当赐太子诸王辨奸录臣戒录亦不必备载历代悖侧不道之事有是理哉春秋之法常蛮英恶具载然后法戒俨劝惩著吁江深台经史义例而南皋独谓君予惟道其常此所谓似是而非者也弟熙识息任巨口丑江口且凸江卜

与罗近溪论圣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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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开孔子日果能此道虽愚必明虽柔必强及其成功则一孟子曰圣八与我固类夫仁亦在熟之而已盖亮圣几无异体其不能尽性入圣病在工夫不熟未可谓工夫纵熟驰是凡也参也鲁卒之闲一贯者参也鲁凡境也工夫熟而至于间一贯则去圣不远也公独谓凡圣桐去天渊何哉谓凡人工夫与圣不相及不能至于圣可也谓凡与圣体初不相及则是凡络不可人圣凡者生而凡圣者生而圣绝天下后世学者希圣之路必近溪斯言惑之也珊学所以成其才士请能变化气质不失固有克念作圣困勉皆可八道致曲亦目能化几之尺圣非犹水之终为木不可为火也公尝谓入只一见性善使几夫立地成圣孔子以后惟孟子一人直拥透露又尝谓良知良能入人且足但就巾先觉先悟如镜衽过火销融透彻即谓之圣人究其所悟只是吾入现在不学虑之知能吾辈叫生辛苦何处不勉如读书应举居官立业亦非易事今能转几伪圣则读书便为圣贤读书用世便是圣贤用世若甘心曰弃虽读尽万卷功名极品只兴浮云飘泊草木朽腐而已繇此推之口人白弃始为几几希圣可转为圣恶在凡圣相异犹水火相去如天渊几终不可成圣也此又公诰学前后矛盾者也仆言非妄质诸孔圣义理灼洲易见公偶未之口详耳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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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与汉幼安管先生书俞聃皆旦山先生有与管幼安论去就书偶轶某不揣愚陋妄为补此直曰与汉幼安管先生书仆曩闲幼安先生与华子鱼司学锄地见金弗顾及乘轩过户予鱼出视先生毅然谓子鱼非吾友割席分坐识者以是定管华优劣治汉祚式微中原鼎沸先生迟世乱偕那原诣辽依公孙度度虚馆待先生先生不就馆因山为庐凿杯为栖若将锋身每见度语惟经典不及世事繇是度安其竖那原性刚直二议格物度内不安先生私原日言非其时招过之道密遗原逃归居辽似十七年时公孙康死废嫡立枕先生阴察其壁将家属浮海西归度秉恭一世所遗皆受而箧之不发祝及西渡尽封还人以此服先生之介魏黄初四年司徒莘歆荐诏徵仆见先生谢辟疏称臣称陛下称诏书繁词失措始读之而愕中读之而疑卒乃知权衡荆量盆叹先生之高风亮节邈于其不可及者也先生汉处士非魏臣也魏篡汉非承漠也当丕兽屡徵时杜口焚笔不具疏不称臣捐西归之身毕客辽之志倡陈大义晚节弥芳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抑何向者挥锄之旷达割哺少廉隅以迄鲤蛮封箧之熟虑清操而独令汉魏之名不伸于天下后世岂始仙有卧幼安先生耶嗟乎夭下事尚忍言哉是岂足以足幼安先生者哉嗟乎幼安先生乃漠之处士耳操丕之名道路人皆知之窃汉睹操攘汉毒丕而顾令窃之攘之者谁耶赫愍其奸雄窥伺之心阴维于玉步下移之兆食土茹毛孰非臣子而顾谓贡必苑之心抱不共之气充其义助好长暴不至声罪上慰于天不止易曰女子贞不字幼安先生非一十七年不字之贞子乎且也天道好盈篡逆孔炽辽图尽入于魏版渊首特悬于许街吾不知为幼安先生者将何所托足而谓辽可络焉老可不西归箭昔翼胜却莽徵耻事一姓不食十四日苑谢枯得却元聘不食至燕五日死此一君子者光昭史间前后辉映凛凛千其不可不死死犹岫后者也以仆观幼安先生者死不同而却聘同却聘同而聋谢之心同心同而千古仁人君子之用心亦无不同也合诸天经地纬之定分参以经权常蛮之微文焉有秉河岳曰星之大节而甘蹈匹夫匹妇之目经沟滨为孔子所接斥而恶为谅者哉景仰高风洲泗千载伏翼幼安洗生足怖治骤孔丑贤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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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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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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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罔图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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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一倒慎滔轩谓牛川一卑隅璧非骤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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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古入书卷下终厕圆屡霆四一懦愚睡酬怿雕
URN: ctp:ws567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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