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策卷之二日录》 |
1  | 东周 |
| 2 | 塞盍谛临周秦攻宜阳东周与西周战束周与西周争束周欲为稻昭献在阳翟秦假道于用楚攻雍氏苏厉篇周最谓周最日御周最谓魏王谓周最曰魏王赵取周之祭地比牡赫欲重景翠三国隘秦肤口他亡西周昭翦与东周恶周最谓吕礼谓薛公曰迷盈体祝弗外周相吕仓周文君免温人之用战功为周最谓金投周最谓金投扫伯行秦战国策卷之一二髯毒一 |
| 3 | 惠公 |
| 4 | |
| 5 | 秦典师临周而求九罗闾君患之以告颜宅惆托 |
| 6 | 颜率曰大王勿忧臣请东借救于蓬视率至轻谓齐王曰夫秦之为无道也欲与兵临同而求九体用之君臣内自尽计与秦不若归之大国夫存危国美名也得九鼎厚实也愿大王图之齐王大发师五万人使陈臣思将以救周溢秦兵罢尹将军九鼎周君又患之颜率曰大王勿忧臣请东解之颜率至齐谓齐王见周赖大国步义得君臣父子相保也愿献九鼎不识大国何涂之从雌而致之秃齐王曰寡人将寄径于梁颜事日不尽天梁之君臣欲得九鼎谋之挥台之礼沙海之上神州日久矣嘉入亲必不出燕王曰寡人将寄径于楚鳞对曰不死难之君臣欲得九鼎谋之于叶庭之唱轴其日久矣若人赵鼎必不出王曰寡人燕何除之从谦致之福颜率曰敝邑因称为丑默殖耕盖拂鹤轨腊制荆翦雌骊黼蝇可怀挟提挈以至齐煮非数鸟无鸟飞兔典马逝陇错止于齐袍昔周之代殷得九鼎用一鼎而九万人朝为九九八十一万人主卒师徒制纵械器被凡欲仇以备煮称此今大王纵有其雄何徐之从而世烂窃为大王私忧杯齐王即将之数东犹无兴耳颜事日不敢欺大图夷定所从此敞邑迁难以待命丑王乃冉秦攻宜阳周君谓周累曰宅以辅何妣对曰宜阳必投也君曰宜阳城方八里秫士十禹粟支数张公仲之军二十万景翠船晴以楚之众权山而救之京必无班对曰非茂羁旅也离雌攻宜阳而有功则周公旦也禅细无功则削迹于秦秦王不听羣臣父兄之议而攻宜阳宜阳不授秦王耻之臣故耽八 |
| 7 | 日夜君曰子为寡人谋且奈何对曰君谓景翠凡公爵为执圭官为柱国战而陵则麻加焉楚不胜则死不如背秦接宜阳公进兵莽恐公之乘其敝也死以实事公铺仲慕公之为已乘秦也亦必尽其实秦拔宜阳景翠果进丘碧惧还劫煮枣韩氏果亦劫重道景翠得城于秦薨宝于万而德东凤东周与西周战韩救西周独束周谓韩王昆西周者故天子之国也多名虽重宝按兵而勿出翱可以德东周西周之宝可尽矣虽鹤之 |
| 8 | 束周与西周罢西周牧和于楚韩齐明相谓东周君风臣恐四周之与楚韩宝运之为已求地于东周也不如谓楚韩弓西周之欲人宾持兵揣隔门今东因之其不急西周西周之岂不入楚韩楚韩欲得郡丑趣哉攻西魏黼黼黼雕薛凤贤由是俄渐楚韩取容以德之对西周弱矣束周欲为礼西周不下魂东周惠之道子谓东周君昆臣请使西周下水可孔乃往见西周之君曰君之谋过矣浆不下水所以富东周也今其民皆种观无他种完君若欲室里法不若一为下应以病其所种下水束周必复种稻种稻而复夺之若是则东周之民可令一仰西风贿醒烂而受命于君矣百圉 |
| 9 | 君日韭丘苏子亦得两国之金也昭献在阳翼周君将令相国往轴相国将不欲苏厉为之谓周君曰楚王与魏王遣也主君令陈封之楚令向公之魏赠韩之遇御迹骐主君令叶公之楚响向公之韩今昭献非人主也而主君令相国往若其王在阳翟主君将令谁住佩周君曰 |
| 10 | 一善乃止其行阵霆霆秦假道于周以伐韩周恐假之而恶于辄不假而恶于秦史压谓周君日君何不令人谓韩公叔日泰嗣绝塞而伐韩煮信于周也公何不与同蝇发重使殿使之楚秦必疑不信麻堤傅沐我也晓又谓秦王曰韩强与周地恃以疑周于秦寡人不敢弗受泰必冯辞而令周弗受是得地于韩而听于秦也霆台楚攻雍氏河帐秦议雕楚王怀怒凤周君患蔡或为周谓楚王圭以王之强而怒凋凋恐必以国合于所与乘之国则是动壬少敌也故王不如速解周丑彼前得罪而后得解必厚事王矣 |
| 11 | 苏厉为周最谓苏秦曰君不如令毛最以地合于魏观故必观答于齐及是君以合齐与强楚吏童庞懈绣君胆厥因最之骊蒯令齐有君删都地者最观 |
| 12 | 谓周最曰仇赫之相寇将以观秦之应赵口败三国三国不敢寐兴赵宋合于东方以孤奏亦将观韩魏之于齐藏不固则将与宋败三国岫则卖宋于亡国公何不令人谓韩魏之玉昆欲秦赵之相卖竞何不合周最兼惟敌视之不可轻则泰赵必相资以合于五也 |
| 13 | 碑周最谓魏王辄僻疏秦知赵之难与秦战世嗣禅合阴眇赵不敢藏恐奏不已收樵先合于亮秦赵争亮憾诬矜鞭而王无人种不正王不去周最雌令与收亮无而以兵急乙凯宴则伐齐芜回事矣形宜相依也口谓周最曰魏王以国与先生实合于秦以伐齐薛公故主轻忘其盐水顾其先君之丘墓麒惭而公独修虚伟郁结茂伉明墓鼠据故主不与伐亮产以忿强秦麟细赵公不如谓魏王薛公耽请为王入齐天下不能伤齐而有变臣请为救之 |
| 14 | 侧恋室遂伐之诚且秦为齐奴也训如累王之交于天其黼办不并王为臣赐厚矣臣入齐郑王亦无齐之累进赵取周之祭地周君思之告于郑飘洲郑朝曰君勿患也臣请以二寸金复载之间君与之郑朝献之赵太卜因皆以祭地义及王病便卜之太卜谴之风织蹴周之祭地为义蹴租赵 |
| 15 | 杜赫祸欲重景翠于凤谓周君国君之国心谷君之重宝珠玉减事诸戾芥可不察莲关雌关触鞭喜格施乌船于有乌无为之际然后能多得鸟矣今君将施于夫人夫人轻者施于小人成人无可以求文费侧灶君必施于今之禅土禾必臣为大人执睡故能得欲矣一国溢秦周令其相之于仇奏乙轻也其术有人谓相国日秦之轻重私离佩御耒细卧知四国之情芬不如遂见秦王昭则谓为王体束方之处秦必重公是公重周以取秦也。齐重故有夙而已取齐是周常不失重国之交也 |
| 16 | 宫他亡西周之东周尽轮西之情于家风束周大喜锺周大怒骂雅且曰臣能杀之籍千金之十尼冯睢使人操企舆昼问道官他钺书曰乐惭祚船戎之不可成亟亡来事久且泄自令身死因使人告束周之侯今夕有奸人当入者矣衡得而献束凤束周立杀宫他 |
| 17 | 昭翦与束周亚尘战谓昭翦既为公画阴谯黼昭翦日何绕曰西周甚憎东风尝欲束周与楚悬西周必令贼贼钱因宣言东周也以恶之于王也虽昭翦日嵩吾又恐东周之贼巳贼而以轻西周恶之于楚慨杂遽和东司夏 |
| 18 | 叉 |
| 19 | 周最谓吕礼见于何不以秦攻蓬臣请令齐相孔子以齐事覆必无卢矣君因令蠹居魏以共之是天下制于子也宅束重于巍西贵于秦秦齐侯则子常重矣 |
| 20 | 谨两薛公旦周最于齐王厚鹤而逐之懒听祝众相吕礼煮欲取奏也秦齐合川弗典礼重矣秦必轻君君弗如急非兵趋赵以秦魏收周最以为后行且反齐王之仪蹄又禁天下之率齐无秦天下果弗必定丑齐王谁与为其风二惭牖蚕掌书王 |
| 21 | 魏听祝弗外周最谓齐王宝日逐周最听祝弗相吕礼样欲深取蔡也秦得天下则伐齐深矣夫廉齐合则赵恐伐故急兵以示秦秦以赵攻与之齐伐赵其实理帆必不处矣酬故用祝弗乱天下之理也 |
| 22 | 周相吕全舍九客于周程前相工师籍恐客之伤已也施因令人谓周君曰凿者辩士也然而所以不可说潮好毁槐周文君麻免工师旒相吕麓蜀人不说也君有蜀对之儒谓周文君曰国必有辨举朝忠臣令诽在已誉在其家君夺民时以为台而民非乙州忠臣以掩盖之也子罕释相扁司刘民非千年而益昆外什川齐桓公宫中女市女间酬国人非苞管仲故为三归之家以掩桓钱非自伤于民也黼春秋记臣弑君乾以百数滞大臣见举者也故大臣得岂非因家之英抱峻众庶成赵增积如山周君遂不免温人之职周不纳客即对曰主人也问其巷而不知也谨因因之君使人问之熙子非用人而自谓非蹇何也对曰臣少而诵证语曰普天之正其非王土军土之滨莫非王禹今周君天亢则我天子之臣而 |
| 23 | 又袖客哉故曰主人君乃使吏出之或为周最谓金投秦以周最之齐疑天亢而又知道之难荒齐人战态齐之合必光合于秦秦齐合则公之国虚完附不如救亮动佐秦而伐韩魏豆党长子峭赵今己有已公束救宝骚秦地于韩魏因以风徐为之东观则有合众周最谓金投目公负令秦与强齐鸿赠战脆秦且收齐而封之使魏多割黼而听天下之战不胜国大观麒不得不听奏秦尽韩魏之出党太原西土秦之有县也黼齐楚卧普之能覆国丑身危丑是何许之道也再行奏谓大梁造日统决霸王之税不如备两周辩智之士谓周君曰君不如令辩智之士严君乎于桑株湖僻 |
| 24 | |
| 25 | 战国策卷之二终 |
| 26 | 盖战国策卷之甲肤录 |
| 27 | |
| 28 | 术鞅舌魏人燕苏泰雉将莲横秦惠王谓寒泉楚魏战于历山楚使者景鲤楚王使景鲤如泰楚攻魏张仪谓秦田击之术陈轸义渠君之魏注曰马错与张仪争论齐助楚戎秦裁几绝齐应庚谓昭王曰秦昭王谓左右日秦宣太后爱魏丑秦攻韩围胫应侯曰天下之士合维谓应侯曰君禽显应侯失韩之汝南昭王既息氏耀兵春文赵苏子谓秦羊一张仪说秦王兴祭泽兄逐于赵濮阳人吕不韦贾文信侯欲戎赵秦王欲兄颉弱或为六国谨秦王四国数韵怀以恨付李斯谏器怯扣跃了策卷之三应窦 |
| 29 | 享苏张说外巨弘厨碗关以西其兄兆扶别蹴张掖酒泉俨炉支西南有群湘园携盖州 |
| 30 | 孝公卫鞅祸亡魏入奏孝公以为相斫之于配号曰商君商君治蒸法令至徒公平无秋诗不讳强太赏不私亲近体及太荒岁劓其德关蝇鞭蹄幄赋谴民不妄取丘无事大强诸侯畏欢然刻深寡恩特 |
| 31 | 以强服之耳孝公行之人年疾且不起欲傅商震辞不受若公已死惠王代后莅政有项商君告蹴鲤人说惠王曰君臣太重者国危左右大亲者身危今泰妇人婴见晋书商君之法莫言大王之法是商君友冯主是五更为臣也且夫商君国大王之位晖阜幽愿大王图之商君归遣关雌酬患灵置训动铸陋蒯人不轻违言雠惠文君苏秦始将连横洲说秦惠王曰楚王之国西有巴蜀汉中之利北有胡貉恻代马之风南有巫山黔中之恨束有杀函之固田肥美民殷宣战车万乘夺击百万斛沃野千翼蓄积饶炙地尹形便此所谓天府天下之雄国也以先王之贤士民之众军骑之则兵树茗纵关可以并诸侯家天下称帝而惟愿大王少留思臣请奏其魏秦宜即棠人闻之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文章不成篇纹不可以诛罚道德不厚说不可以使泯腊敝啼顿首疏呵似顺吠川袖今先生俨然不远千里而庭教之愿沙势刚洲酬雌酬黼诛苏秦曰臣固疑光王之不能用也昔者神农伐补遂黄帝伐涿鹿而禽蚩尤宪伐骊耀舜伐驰谊阙宰窗尧工蹄加汤伐有蔓只王伐荒谁武王伐钟斋桓任职而霸天屯由此观之恶有不战者瞻古者便车毂击驰轴驰糊言语相结天下为了约从连横兵革不识文士并饰诸侯乱态万端俱起君可胜理科条既傅民多伪态尝策桐一百姓不足上下相霜民祉所轻明言章摄颈兵甲愈起辩言伟服践攻不自接水称女请雕酬雕天下不治苦敝耳毫不见成刃祷义约信天下不亲宅是乃废文任武厚养死蒿缓甲厉兵巍胜于战场芙徒处而致利黜驰安坐而广地虽古五帝三王五霸明主贤君常欲坐而致之其势不能能雕辄测为亲魏丑袭御攻道则杖戟相檀然后可建大苑是故其胜于牝讲强于丸岁女子上民服于屯今欲并天于凌万乘诎强国制海内子元元襄诸侯无兵不可今之祸主忽于至敢专惜于歌乱于治速于了盛恐于谊踞于绳溺于让关虽以此论之主固不能行也号秦王书十上大说不行壅墓之襄鞠黄金百斤尽资用乏绝姜秦而归藏腾履蹻宾书担囊形睿枯桥面口慧黑状有愧色归至家妻不下复嫂不为炊交母不与言苏秦喟然叹日妻不以我为天变不以我为叔笑母不以我为壬是皆秦之罪也乃夜发书陈喉数土泄得大惊阴符之识肥蒯请曷儒纵以骊骊醴苦蝇读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麟鲤血流至是曰安有说人主君能出其金玉锦绣取卿相之事者惊暮年揣仅成曰此其可以说当世之君晓于堤懒学燕坊集关缭关赵王于华屋之下抵掌而讥赵王大悦封为武安君蔓相朗辈车百乘锦绣千纯岫东白璧百双睡玉黄金万错配刚以随其后给从散横以抑强秦故苏秦相予赵而关不过违之时天下之光万民之众王侯之威谋臣之权皆欲决于苏秦之策不费斗粮求烦米战尸士表绝一弦莱折一矢诸侯相亲贤于兄竞夫贤人在而天下服一人用而天下从投日式干政者式于鬼式于廊庙之喜不戎于四境之外当秦之隆黄金万错禅用搏毂连骊炫广于道雌擢山东之国从风而服懈使赵大夏且夫苏秦特穷巷掘既桑户椎枢之士高帷翩雌丑伏轼捕衡雕瓶横历天亢庭说诸侯之主在左右之烧天下莫之愧蹴跃拙轨将说楚王路过洛阳艾母闻之清鬓什 |
| 32 | 坤丑侧耳而听嫂蛇行匍伏岫四拜台山沸而诫绣雠滥苏秦目搜何前倨而后相也按周以季子位尊而妄金阵畔苏秦日嗟耳工穷则艾母不贵富贵则亲戚畏惧尺生世上劳位富亮盖可以忽乎哉 |
| 33 | 秦惠王谓寒泉子雕量鲜泰欺寡人妣恢以一人之智反覆山东之为从以欺秦越卧其众关犹跪藏冲黼辩辄苴鲤恋侯诸侯不可一犹连鸡之不能俱止干楼亦明矣寡人忽然舍怒日久五月欲使武安子起雀喻意虫寒泉子曰者亦夫攻城堕邑庖请使武安竟善我国家丑使诸侯诸使客卿张仪跳秦惠王曰敬受命养楚魏战于胫山魏许秦以上洛雌弘以绝秦于楚雌赫魏战胜楚败于南阳秦责赂于魏魏不见管浅谓秦王曰主何不谓楚王怀日谓许寡人以地事战胜魏王皆寡啸一一州境铁吠逊雌以飡必与秦地矣是魏胜楚而言地于秦也是王以地德寡九时纵秦之楚者多资矣魏弱若不出地则王故其南寡人攻其西魏必危秦王曰书以是告楚楚王扬言与秦遇魏王闻之想劫上洛干秦 |
| 34 | 楚使者景鲤在蹇从秦王与魏王遣于境醴楚怒秦令周最谓楚王目魏请无与楚遇而合干奏绣是以灵与之过也蔽邑之千与遇盖温仁黼卿酣故灵小合也楚王因渠景鲤而德周泰雠酬酬经过情便兽织恂龟福羁蒯观昆断照蒿叨不如雷之以市地赡楚王听则不用兵而得地楚不听则杀严鲤实与不如景经者是便话也洲秦王乃万景鲤景鲤使人说秦王日臣见王之权轻天庇而地不可得世臣之来使也闻齐魏皆且割地以事秦所以然者以秦为楚为昆弟国今大王万臣是示天下无葬地也齐魏有何重于孤国也楚知秦之孤不与地而外结交以图关则社稷必危不知出臣秦王乃出之惟楚攻魏张仪谓秦王见不知与魏以动之魏战胜复听于秦必入西河之外不胜魏不能尽王必取之祸王用仪卖取皮氏卒万人车百乘以与魏犀苴县雌慨战胜威玉楚魏期罢胸畏奏果献西河之颊 |
| 35 | 因华之为陈农配说秦惠王曰臣恐王之如郭君嗣夫晋献公欲伐郭而惮舟之侨存荀息曰周书有言美女破重乃遗之女乐以乱其政荒之梧睡曲不听遂去因而伐郭遂破之文纵补卢调刚官之奇在荀鲤酬酬书有讨邺卯破考永道之谓虽杀之恶当之哉宫之奇以谏而不听遂世因谓伐虞遂取之脊秦自以为唐能害王者之国者楚也禅楚知横门君之善用兵财与陈轸之智故骄张仪以五轴耻来必恶是二人听愿王勿听也张仪果来诺因言韩也主怒而不听 |
| 36 | 张仪又恶陈轸于秦王曰臣愿陈楚之间察遂不如善奉而善轸然则是彭自为而不为国也岂轸欲去秦谓之楚。王何不听乎。五谓陈轸目吾闻子欲去奉而之楚信宠陈轸曰然主日样叱言果信也臣非独仪知之也行道者人皆知之也若已爱其亲蹶翻天下欲以为孔子胥忠乎其君天下欲以为臣卖仆妄售乎闾巷者畏仆妾也出妇嫁乡曲亲鲤畏妇也吾不应于君楚亦何以轸为忠垂忠且见叶吾不之楚惭摘虢秦王曰善乃止之一以一片陈乾去楚之众张仪谓秦王日陈轸为王臣常以国情轮楚不能与从事愿王逐之师复之楚愿王杀之王曰轸安散之难也主召陈轸告之目吾能听云予欲何之谓为子约重若对曰臣愿之楚主曰传以子为之楚吾坎喟御予翎薨乎排薨喧佞之地妒麟轸日臣世必败之楚以顺王以仪急策卿 |
| 37 | 而明臣之楚与否幽关酬俯楚人有两妻者人挑其长熏长者言之跳其少者怀者许之居无几何有两妻者死客谓讹渚州佩腑怵岫沙睹平取长者雌客日见者之所则欲其许我也今为我妻则欲其为害人虫吟楚王明主地而昭阳贤相也修为人里而常以国情输楚楚王必不兰臣昭阳将不与臣从事矣或此明臣忽楚盥川刚酬酬张仪肥问王日闲酬剽删别挂曰夫乾天下之辩士也熟视寡人曰轸必之禁寡人遂无奈何也寡人因问曰宅必之楚也则议之言一果信也谬敬日非独议之言行道之人皆知之昔者子胥忠其君天下皆欲以为臣孝巳爱苴璜亲天下皆欲以为子故卖仆妾不出闾巷而取者艮仆妾也出妇嫁干乡里者善妇也臣不忠于王是何以战为思忠且见叶轸不之楚义渠君之难公孙衍谓义渠君曰道达臣不得复过鬼盟问事忆关义正君凤愿闻之对日中国无事于秦则秦且烧嫡获君必办冲州一峨忆则秦且轻使重币禅归禀而事君之国也义渠君日谨闻念衿犹居无几佩五国伐秦陈轸谓奉五日义渠君蛮夷之贤君王不如赂志以抚其心秦王辟丛因以文绣千睡好女百侣遗义渠德蝇赠蒿渠君致羣臣而谗辄曰此乃公孙衍之所谓也因起兵袭秦大败秦人于李司马错与张仪钩论于秦惠王前诗马错欲榭虫张仪鄢不如伐韩王请闻其讲对目亲魏善楚下兵二川塞俨辕线氏之比当屯留之道魏绝南怀楚临南郑秦攻新城宜阳以临一周之郊诛周王之罪侵楚魏之地周自知不救尤鼎宝器必此据亢鼎按图籍挟天子以令天正蛾天下其敢不听此王业也零夫蜀西僻之国溢戎狄之长也蔽各如劳众不足以臧役篇利臣闻事名君子朝争利者于市今二川周辩刑礼之制轻幡称玉不争焉颇争于戎狄云 |
| 38 | 王业达矣诈马错曰不然臣闻之欲富国者务广其地欲强兵者务富其民欲汪者务博佛德川济懒清祸任情仇喻冷玉之地小民贫故臣愿从事干薨夫蜀西僻之国避而热伏起见也而在乐绿亮离以秦攻思瑜如使珠猥逐墓羊也取其地足以广国也得其热尉给条船涤他眇肌舟柳技一国而天下不以为暴和尽四海删诸侯和深食斟肌即妃而又有禁宴正观之者答攻惮劫天予雌割天子恶名也而未必利也更有不义之绝而攻天下之所不欲危臣请谒其故乡天下之宗室也齐黼韩周之典国也周自知失尤鼎韩自知亡锁则必将二国并力合虫以因于齐赵而求解乎楚魏飘虽以鼎与楚以地与魏主不能窥此臣阮请危不如伐蜀之完也惭雌惠王曰韭骥芬人听毛卒起兵伐觉十月取之遂定蜀蜀主更号为能而使陈庄相虫蜀既属备犹秦益强当厚轻诸胃石 |
| 39 | |
| 40 | 齐助楚攻秦醴曲魏其后秦欲伐齐齐楚之交谗惠王地之谓张仪忆吾欲伐齐齐楚方欢事为寡人谋之奈何度仪曰王能为臣约车并盘臣请试之纲必张仪南见楚主曰敝邑之王所诡甚荒芜犬大玉咸俯唯仪之所甚愿者臣为亦无大大王敝邑之王所甚憎者亦无大齐王闵唯仪之所甚憎教亦无大齐王响齐王之罪其于敝邑之主甚虞卿敝邑欲伐之谋大国与之欢建以敝邑之王不得事念而仪不得为臣也君王苟能闭关绝弗臣诸侯秦王献商于之地京六百毕骊一一聊睹岫洲删伽惭仲恍职则是北弱齐西德于秦而私商于之地以为利恤则此一计而三利俱至楚王大悦宜言之于朝廷曰不谷得商于之地方六百里羣臣闻见者毕竟臧彭后见独不贺楚王国不谷不烦一丘策伤一人而得商子之地六百里寡人自以为智矣诸士大夫皆楚子独不贺何也陈轸对曰臣见商子之地不可得而患必艺应故不敢妄魏王曰何也虽胄夫秦所以重王煮以王有齐也今祸未可得而齐先绝避瓶孤也墨奏刃伸蛰孤卧此此地经齐秦诈必弗为也先绝齐后责地且必受欺千张仪斛背薨斯旃礼如雌力斟阵北绝齐交则两国兵必至矣楚王不飘曰吾车善夫子其弥几州为以待吾事楚王喉吠绝魏使者未来又圣绝之张仪反奉使人使齐齐秦之交阴合楚因使一将军受地干秦张仪至辅病不朝楚王曰张子以寡跌羞一 |
| 41 | 人不绝齐琉乃使勇士往詈齐王张仪知楚绝齐也颊出见使者既从某动慕广从人见雕慨使者疏臣闻六百里不闻六里仪曰仪固以小人妣称安得六百里使二友报楚王道王大怒决兴师伐尧陈轸曰臣可以言歌王曰可矣缪日伐秦非计也盖不如赂之一名都与之伐观是我亡于秦而取偿干齐幽噬咽泽偷电胆雌王今已绝齐而责欺于秦是吾合齐秦之吏也国必大伤楚王不听遂举兵伐秦秦与齐 |
| 42 | 餐韩氏从之楚兵大败干杜陵故楚之土壤士民非削辄仅以救亡巷计天子陈蛟过听干张泣 |
| 43 | 仪 |
| 44 | 楚绝齐齐举兵伐楚陈轸谓楚王问王不如以地束斛干齐西讲于秦王使陈轸之秦秦王谓轸风子秦人也寡人与子故也寡人不备不能亲国事也关故予弃寡人事楚王今齐楚相伐飘或谓救之使成谓救之不负子独不可以忠为子主托蚁怀以其馀为寡人窃陈轸曰王独不闻是人之游楚者乎楚王甚爱之病故使人问之麟日诚病乎意亦思虢乡左右曰臣又知其思无不思诚思则将昊灯人轸将为王兵洛王不闻夫管与之说罢转蹄隋两虎争人而关缮杂子将刺之管与止之既虎者吴虫人著甘极瓣今两虎争人而风小者必死是者必伤于待伤虎而刺之则是一举而兼两虎妃州刺一处之劳而有刺两虎之名齐楚合战济必昨败王起兵救之贤救齐之利请无伐楚之义圭诗悬知覆游新黼酬黼雌淄玉鞭鞭语兼庄游加船听新伊哲卫关计失而听过能有国者寡也履曰计有一一者难懦听祸夫本末者难惑秦惠王死公孙衍欲穷张仪季尊谓公孙衍曰不知召甘茂干魏宾公孙显干韩起挥里予于国髓犹一人者皆张子之馆申过公用之辞诸侯必见张子之无素也 |
| 45 | 武王张仪欲假秦兵以救魏雕左戊谓甘茂弓不如子之诚不欺怅孔脸疗知访魏若反秦兵张子得志于魏不敢反于泰臭雕雕张子不去奏隅惭张子必高壬鹤雕黼张仪之谓樗里疾也饥犹重而使之楚因令楚王惟为之诗相于奏张子谓秦王垂梅病傍都离离为赋祈御今身在楚观之楚王因为请相于奏臣闻其言王欲穷仪干秦毛臣请助王达王以为然故为请相也今王诚听之使必以国 |
| 46 | 事楚王秦王大怒传里疾山走张仪欲以汉中与楚请秦王曰有汉中蠹鸠种树不虞者黯人必害名家有不宜之财则优今漠屯南遑荐楚利雌国举也铎茂谓王曰地大者固当忧窃升叩渐悫和楚昨轩而无圣王今以汉中与楚师天下有变王何以市楚也 |
| 47 | 为魏谓魏冉曰贼湘酬雌公闻东方之语罢且佛闻典日华张阳母湿姆虽雕说魏山薛公公故也同固战载主契国以与王约必无患矣碧中倚败之者臣请挈镜然而臣有患也夫楚王之以其臣请挈摄然而臣有患也是楚王怀之以其国依冉也而事臣之主牒讹姚此臣之所甚患也今公东而封言于楚轴县令张仪之言为禹孟务败公之事也硕轴公不如反公国德楚袖而观薛公之为公也慨观草 |
| 48 | 一国之所求于乐而不能得煮请以号三国以自信旗酬讹谏睡飘怅跪川泽 |
| 49 | 之所不能得于薛公者而公谓之以自重也锁医扁鹊黼酬酬轴见秦武王武王未之病扁鹊请除左右自君之病在耳之前目之涤叱味缠屯池将喉耳不听目不明君似浩噫箫滞祸烂烂烂其俯抛椒酬麻啸与知之者谋之而与不知者败之使此知秦国之故也肺君山无神如国矣秦武王谓甘茂曰寡人故事道四川以开周室醴棚酬神寡神物耻甘茂对曰诺之魏籍伐韩住吟驯刚卿主魏谓向寿子归告王曰魏听臣矣然愿王勿办敞干禄尽卯职黼祠寿归以告王汪拙甘茂于怠枣祸驯搏赫差至主闻其政对曰宜阳大县也五羔南阳积之久墓酬名为法其实郡也关博今王倍数晚帷背行数千里而攻之难矣臣闻张仪西并巴蜀之过北取西河之外谓取上唐拂细际肠酬洲洲燕礼邾阙麟罗疆烂丑翼壬关魏文侯令乐羊将攻中山叫年而拔之乐 |
| 50 | 手反而语魏文侯示之谤书一箧药羊再拜稽盲曰此非臣之功主君之力也今臣羁旅之臣恤静野癸佩如听之是主欺雏骄臣妾皆仲服之验也管者曾子处声声人有与曾子麻各族者蛾姓而杀湘人告曾子母曰虫里参绶人曾子之母曰吾子不杀人职自若有项焉人交曰曾参杀人其母尚织自若也项之一人又舍乙节曾多杀人其离悟墙柏纲阙持逾墙定夫以曾参之贤与母之信也而一人疑之则臣交未若曾子之母也疑臣者不过以人童臣恐王为臣之投行也王曰寡人不听也请与子盟宅是与之盟干息壤果攻宜阳五月而不能按也樗里疾公孙衍二人在馆虽争之王室将听之簪甘茂而告之据茂对曰高铸批在删口乙 |
| 51 | 彼量曰有之因悉起兵复使甘茂攻之遂按宜场口 |
| 52 | 宜阳之后冯章谓秦王见不拔宜阳韩楚乘吾敝国必危矣瑞如许楚汉中以欢少颠巫欢而不进韩必孤镜寒粪馀何矣盖曰善果使携章许楚汉中而拔宜阳楚王淮以其官牍漠坤吁肤章冯章谓秦王曰王逐亡臣咽掌楚恬曰寡人固无他谓许楚王甘茂攻宜阳声鼓之祸卒不上峭弃之君将有尉对曰举孔论其必大呵甘茂日授羁旅而得相泰者谓以宜阳饵王油今攻宜阳而不拔瘗孙衍樗里疾挫我干内蝇摧八 |
| 53 | 而公仲以韩穷我于牝是无伐之日已开明日鼓之而不可亢因以宣阳之郭为墓兢干是出私金以益公当萌渭鼓之而宜阳撞 |
| 54 | 宜阳未得王死伤者众甘茂欲息兵盖成谓甘茂目公内攻于樗里疾公孙衡而外与韩朋为恕响公用又无瑰公必穷矣公不如进兵攻宜阳宜阳拔则公之功多矣是樗里疾公孙衍无事也毒无论怨乙深矣持之 |
| 55 | 故也 |
| 56 | 宜阳之役楚畔秦而合干诸聋俯王惧甘茂弓楚一轴合韩不为韩氏先战韩亦强战而楚有变其德韩楚必相御也楚言与韩而不馀恕干奏臣是以知其御也 |
| 57 | 宜阳之后杨达谓公孙显旦请为公以五万攻西周导之是以九鼎抑甘茂也雌屈不城秦攻西周天下恶志其救韩必疾则茂事败矣 |
| 58 | |
| 59 | 秦王谓甘茂风楚客来使者多健庞与寡人 |
| 60 | 争辞寡人数穷虫麟居为之奈佩甘茂对翩王勿患也宜为便者来使财王勿听其事其雷弱者 |
| 61 | 来使黼音则王必听之然则雷弱者用而健者不用矣王因而制薨甘茂相塞墓王爱公孙徒与之间有所并绣因自谓之风寡人且相丑甘茂之吏道而闻之洲以告甘茂银茂因人见王庙王得贤柏敢再拜贺王昆寡人托国子于焉更得贤相对曰王且相犀首 |
| 62 | 王曰子新闻之对曰犀首告臣王怒于犀首之泄也才逐之 |
| 63 | 甘茂约秦魏而攻楚楚之相秦者屈盖黼烂酬为楚和于泰奏磬关而听楚使宝茂谓秦王其咏歌慈蹴而不便魏制租楚必曰奏鬻魏翩魏不说而合于楚楚魏为一国恐伤矣王不如使魏制租魏制和必说细莫不听于魏赋寄地必多矣黼雌谓秦王见臣窃惑王之轻齐易楚谅卑畜韩避臣闻郑胜融和骄静卦约麻和忿酬胜而不识故能服世约而不愈故能从邻雕今王广德魏趋默飘而轻失辄骄也战胜宜肠不恤楚交恶也骄忿非霸王之土也臣窃为大王州之而不敢也诗云靡示有仇川克有终故先王之所重恭唯终与端何以知其然也昔智伯理残范中遍围晋院事为一家笑辅岫吴王夫差楼赵稽胜齐于艾陵篇黄池之道愿礼于朱遂为句践禽死梁君伐楚胜齐制韩赵之川驱十一诸侯以朝天子于孟浇后招死驻身布冠而拘干奏破圆者非无功也谊始而不能驱也宁王被宜阳残三川而使天下之士不敢之量天下之风徙两周之疆而世主不敢窥阳侯之塞取黄栋而韩楚之兵不敢进君告能为此尾归则三王不足四五霸不足六王若不能为此属而有后患则臣恐诸侯之君河济之州峡田铸吴智之事也诏云行百里渚半干仇离蝇四后末路之难今大王皆有骄色以臣之心观之天下之事依世曲恐心酬非郑卫郑必奏也酣何以知其然也秦人援魏以拒楚楚人援韩以拒秦四国之兵敌细翩而未玺乱卫聊迦齐果祖虽尽力如雌鲜权讹讽日先得齐朱乾伐尽黼御秦先僻齐朱则韩氏鳞蒯佩沟咽蹴则楚孤而受其地楚先得之则魏氏锦魏氏锦则秦孤而溪全其矣若随此计而行之则两国者必为天下笑尧秦王与中期牍争论不胜秦王吠怒甫期徐惰而去访与中期说秦王曰悍人也铸中期适遇明君故也向者遇桀纣必杀之矣秦王因不罪 |
| 64 | 昭襄王甘茂亡秦且之志薛关遇苏孔曰君闻夫江上之处女乎苏子日不闻曰夫江上之处女样家贫而无烛者处女相与语欲去空雠家贫仰浊乾将去矣请 |
| 65 | 处女曰妾以酬烛故常先至扫室布席何爱于 |
| 66 | 馀明之照四壁者幸以赐受何妨于处女妾自以篇有益于处女何为去我处女相语以篇然而留之荅臣不肖弃逐于秦而出关愿篇足下扫室布席幸无我逐也苏子曰华虫请重公于济乃西说秦王旦甘茂贤圭非恒士也艾居秦累世重矣雌导听武自淆塞溪咎地形俭易尽知之彼若以齐约韩魏皮以谋恭是非秦之利也秦王曰殃罚奈何苏代曰不如重其实厚其禄以迎之复来则置之槐德忠身勿此天下何从图泰震王曰善与之上卿以相连之齐眦茂辞不往苏子伪为齐王闻曰摇茂贤人也答秦与之上卿以相迎之实德王之赐茂不往颐针王臣岑王何以礼之灵若不酉必不德王使以甘茂之贤得檀用强秦之众则难图也齐王日圣量赐之上卿命而处荅 |
| 67 | 献则黼谓公孙消胜旦公犬臣之事者也数伐有九所以不为相者天后不善公也寻戎者飞后之所亲也酿黼今亡于楚在东周钱何不以秦楚之重实而相之于周黄驸楚必使之矣虽虔是辛羊戎有秦楚之重天后必说公綦相必矣 |
| 68 | 三国攻秦犬函谷寨王谓楼缓亶二国之兵深矣寡人欲割河东而讲对曰割河东大费也意于国志大利也范文兄之任也墙公王何不召公子池而问焉王召公子地而问之对曰讲亦悔不讲亦悔王曰何也对月汪割河东以谓三国虽去主必曰惜矣绣麒三国且去并口特以州城从之越谓之悔也主不讲三国入函才咸阳必危贼王又曰惜矣吾爱三城而不识此又不谓之海也盖日钧吾悔也呵宁亡三城而悔无危咸阳而悔也寡人决讲矣卒使公子池以八城请于三薛公为魏谓魏冉日天开秦王欲以吕礼收斋洲以济天亢君必轻矣齐秦相聚以临三晋礼必并相之是君收齐以重吕礼也齐见于天下之兵其誓君必濡牒如关畴王令敝邑卒攻齐之嘉济被吏请以所得封君齐破晋强秦王畏晋之强池麟重君以取贾齐与晋敝而不能支弃晋必重君以事秦墓君破声以为魏拯晋以为重也破齐定封而秦晋皆重君若齐不破如带熟驷礼虽亡秦之齐秦方以礼改齐则腹雠乖项旁亲之善齐不破是秦攻齐之功遂恤子必大穷矣泠向谓秦王曰间欲以齐辜王使攻宋也栗破晋国危要邑王之有也辅可燕赵恶齐秦之念必割地以交于王矣齐必重于毛则向之攻宋雌且以恐齐而重王轴嫉露主何括向之故宋笼向以王之辄为先知之绣故 |
| 69 | 谓穰侯曰马君虑识苦黼于除末男昼葵禁则拜之封不定最以为苦除解免也须残伐乱米德强齐走身封蹈亦百世之一时谓魏冉曰楚破秦宜补不能与齐悬衡矣秦三世积简于韩转涩喘而齐之德新加焉齐秦支争韩魏韩魏束听则秦伐矣齐有东国之地若千里迁包九夷又方千里南有符离之塞祸北有甘鱼之民权悬宋卫宋卫乃当阿丑垂列有千里者吾富擅越摄黼磨夏乌能与齐悬衡挥支分方城膏腴之地以薄颠休复起足以断谓不必得宴苗 |
| 70 | 覆 |
| 71 | 五园罢成异秦王欲为成阳君策相韩魏韩魏弗听卷大后宣为魏冉黼谓秦王憾成阳君以王之故谋而居于齐岑王是其达而辨之莱能翕其心竞惭至曰未也夫后日穷而不收达而报之恐不为王所且收成阳君笑韩魏之道也秦取楚汉屯再战于蓝田君败楚军韩魏闻楚之因耕南袭至懿楚王引轮后三国谋攻楚恐秦之数也戈说薛公可发使告楚曰零三国之兵且去楚楚能应而共攻秦虽蓝田岂难驯沉于楚之故 |
| 72 | 城黼蒯渊现楚疑于秦之未必救已也而今三国之辞义则楚之应之也必观辅轴是楚与三国谋出秦兵矣秦驾知之虽不救也疾攻楚楚必走泰以急纵秦愈不敢过则是我离秦而攻楚越征兵必有九薛公日翟遂发重使之楚楚之应之栗观于是三国并力攻楚楚果告急于秦秦遂不敢出矣大有 |
| 73 | |
| 74 | 凹辟公入魏而出齐充敌舂谓主余王日王何不取为妻以齐率劫魏则上党秦之有也齐秦合而立宾魏负刍立其母在气则魏秦之县也雌巳氓欲以齐秦而因薛鹤佐欲定其弟臣请为王因氓与佐也魏惧而后之贼齐负刍必以魏殁世事奏尹女入魏而恕薛公无以齐奉事王谓魏冉曰和不成纵兵必出断起者复观呼胜必穷几不胜必事赵从镜公又轻公不若母多则疾到离胫山之事妇雌谁赵且与秦伐齐齐惧令田章以汤武关合于赵高以顺子为处搏公赵王高乃案兵告于秦曰齐以阳武赐敝邑谅纳顺孔欲以解施设告下吏蒙下使公子地之赵谓赵王曰齐与大国救魏而倍织不可信慢大国不义以告敝贤而服之必社之地以奉祭祀左又案是且欲合齐而受其地肃使臣之所知也请益甲四万哭国裁之苏代为齐献书接侯昆臣闻往来者言既秦且益赵甲四万人既伐观臣窃必之敝邑之王驯曰庄王明而熟于托穰侯智而习干嘉必不益赵甲四万人以伐齐是何也楚三晋相结秦之深誓赴军晋瓦背秦百叹秦不为不信不为无行今破齐以肥赵赵秦之深雠不利于秦一也秦之谋者必曰破齐敝觉丑而后制晋楚之胜夫齐罢国也既天下击之譬犹以千钧之击溃痈也秦丑安能制晋楚韵吁玉物忘少出谗恻晋噬啼割地以实晋楚则晋楚安齐举兵而为之顿剑则秦反受兵四也墓晋楚狭奏保齐助斋仲秦伸晋楚力耕而齐秦游惊丑也蔡得安邑善齐以安之亦必那患矣跪有安邑县韩魏必州上党哉帷儿光耻缮晋力肠昏与出兵而惧其不及也难利故臣窃必之敝邑之王日寿王明而熟于记穰侯智而习于事殿不益赵甲四万人以伐齐矣 |
| 75 | 秦客卿造谓穰侯瓯秦封君以践藉君天下数年矣夷齐之事成陶御万乘长小国以朝天记天下必听盂霸之事也铤济不成倒为邻恤而莫之据也故攻齐之子陶过存亡之机也若欲成之何不使人谓燕相国威圣人不能为观时至弗失萧虽贤不过尧也不得满天飞汤武虽贤不当桀纣石王韵以舜汤武之实不通职不得帝王莽攻禅此君之天时也己因天下之九伐普国之轻报惠王之职川成昭王之九除万世之书此燕之长袖而君之大名也诗云树德莫如溉除害莫如尽异不亡越越故亡夫宝不亡推钟州亡亮齐如于燕臭仁悔述御 |
| 76 | 除疾不尽也非以此时也成君之功除君之害秦卒渐恤华而从齐齐秦合其善体必深臭挟君之雠雕以诛丸谨雕后虽悔之求可得也已庄悉燕兵而疾攻之天下之从君也君报父子之术诚能亡齐封君于河观雌为万乘达途于中国南与陶为观世世无患愿君之专志于攻齐而洲他虑也项襄王二十第秦白起拔楚西陵或拔鄢郢夷陵薨先王之义王徙束北保干陈城蹇遂削观为秦所轻辉是白起又将兵来伐楚人有黄歇者游学博蹑襄王以为绳故使于此说昭王风天下莫强于秦楚岑闻大王欲伐楚蹈犹两虎相国而驽夫受其败不如善楚臣请书其说苗间之物至而反死夏是也襄至而危累綦是也奔大国之地事天下有二理关此从生民以来万乘之地未尝有也恶帝文王武王主之说三世而不接地于齐以绝从亲之薨今王使成桥昧守事于幢成桥己北入临难是王不用既不仲戒 |
| 77 | 而出百里之地称轴地王可谓能矣主又举甲兵而文魏社充梁之门叶河内虽授燕酸策虚桃人雕黼雕楚燕之鬼云翔而石物槐颇封各麦臭宜休甲息众二毛絺后使之文取蒲侑首垣以临笃平丘小黄济阳婴城刚而魏氏服矣君又割濮磨之批雕属之莲愧齐盈觉绝楚魏之脊天下五合六聚而不敢故也宅之威亦惮矣主若能持功守城者攻伐之心尽肥仁义之诚雌关驱满怵使无复后虑三王不足四主霸不足六也主若贵人徒之众悼甲鸿比愿一战魏氏之威晴丑而欲以力臣天下之主固恐有后题诗意靡不有祝鲜克有终叛迂狐濡洪晨雌此言始之易终之难也何以知其贼也智氏见伐赵之征而不知榆次之礼也御英见伐齐之使归不知子隧之败也此二国煮非无大功也扰利于流而易患于后也要之信越也从而伐齐遂攻齐人于艾陵遣为越王禽于三江之浦虽智氏信韩魏从而伐赵袭晋阳之城藤有日矣韩魏反之缨智伯埋于凿亭之上谷王始楚之不毁也而忘毁楚之弹魏也臣为大王应而不取诗云大武遣宅不汝抛从此观之道国接也邻国敌也诗云他人有心宅付度之灌跃薨鬼遇犬获之丑辄慨卧今王中道而信韩魏之义王也赠正吴信越也臣闻敌不可见时不可失囿恐韩魏之早辞相感而实欺大国也王既无重世之德于韩魏而有累世之怨焉楚韩魏父子兄羌接踵而死于秦恭百世矣辉国残社稷坏宗庙揖刳腹折虞岫首身分离墓骨章泽顼愿僵化岫相望于境应予若观系虏相随于跪鬼神弧礼无所衾百姓不聊生颜类离散流亡为臣交满海内矣韩魏之不宜弃社稷之忧也响王之攻楚不亦失飞且王文楚之仪则恶出央魄王将藉路于仇费之韩魏壬兵出之既而王忧其不及也是王以兵资于仇雠多韩魏必文随阳右襄此皆广川大水而林溪谷不食之地盖虽有之不为得地是王有毁楚之雀无得地之实过且王攻楚之乱四国必悉起枢王秦楚之兵情而不离魏氏将出兵而攻留方臭钟胡陵杨萧祗故宋必尽齐人南面湖北必皋幄番耻庑适常脸赴地心骨壬相巾独奭燥旗主秘楚于状肥韩魏于中国而劲齐韩魏之强足以授于奉听纵而齐南以酒为境东负海北倚河而洲后患天下之国其强于齐齐魏得地葆利而详事不定二年之后苏惟著和将加以热丑游岱静梧馀夫以王壤土之怀人徒之众与丛之强谭注地于楚诎奎国策肠若一量韩魏归帝重于览是王失计也固为王虑莫若善楚寿楚合而为一以临韩韩必受宜骐黼王襟以山束之院带以河曲之秋韩必为关中之候若是王以十万戍艰梁氏寒心谋鄢陵婴城上蔡召陵不往来也如此而魏亦关内侯矣主一善楚而关内二万乘之主距地于大离作齐之右襄可拱手而取也是王之地二经两巍要绝天下也陛谓是燕赵忒齐楚齐楚无燕赵也岫俗恋离卫谕丑社扫齐楚岫沁亦住里病而服矣 |
| 78 | 段产谓新城君昆夫宵行种龙祖为始而有能令狗疵吠毋今臣处郎毗能无诸君于王而不能使人母议臣于君愿君察之乙 |
| 79 | 丑 |
| 80 | 段干越人谓新城君昆王良之弟予坛取千里愚遇造父之弟玉帷造父之弟丞熙骂不千里乡能王良弟子曰恶千里之马也顺千里之服也而不能取千里倚数日子缠牵长故缠牵于事万分之一也而难千里之行今臣虽不乱于未亦万分之一也谦相国见蹊不释塞春是缠牵长也范予辂因王稽入秦献书昭王既臣闻明主莅正职字有功者不得不赏有能者不得不官劳大者其禄厚功多者其书尊能治众者其言大故不能者不敢当其礼焉能者亦不得苏忆使以臣之言为可则行而溢利其道若将弗行则久兰臣无谓也谓曰人王宾所爱而罚所恶明主则不然赏必加于有功刑如断如亦无乐脚耻忌如晋棋觉好得关盎敢迹疑台晋试干王乎雌洲虽以臣写贱而轻辱臣独不喜任监莽衡覆轴祚耻谢臣闻周有砥厄末有结绿梁有悬黎楚有和哺鸡此四宝者王之所失也制而为天下名器然则圣王之所弃者犹不足以厚国家乎额普虫兼耻恐御鄙嘻弹咽者一之于诸侯期祸天下有明主则诸侯不得擅厚矣是何也为其相荣也良医知病人之死生圣主明于成败之事利则行之害则舍之疑则少尝之虽尧舜禹汤复生弗能改已谓之至者臣不敢载之子书其浅者又不足听也意者臣愚而不开干王心耶祸合去其言臣卷将贱而不足听取非若是也则臣之志愿少赐游观之间删酬望见足下而入之书上秦王说之因制王稽谅荆使人持车召之范虽至秦王庭迎范雌曰寡人宜以身受令久工矢今者义王之事盖禅寡人日自谓太后 |
| 81 | 云畏渠之事已寡人乃以身受命躬霜开时不川敏敬执宾主之礼范雅辞让是日是范雅见者无不变色易容者秦王屏左右宫中虚无人秦王跪而进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雎风棋辔渐刚秦丑衡讳证职卧腊聪誉是者圣奏丑礼风祸形全神宰务寡幻平范虽谢曰非敢然也臣闻始时吕尚之遇文王也身为林文而钓于渭阳之滨耳若是者交疏戏恻己轴诺而去节加师郡县无节抉抚归其言深也故文王果收功于吕尚卒擅天下而身立为帝王即使文王疏吕望而弗与深曰是周加天子之德而文武办与成其主也今臣羁旅之臣也文疏于王而所愿陈者皆匡君臣之事庭人帝即右御雌腰沈陈卧 |
| 82 | 之陋忠而未知主心也所以王三间而不对者是也臣非有所畏而不敢言也知今日言之于前而明日伏诛干后然臣弗敢畏也夫王倍行庄之言死不足以为臣患损不足以为臣忧漆啸漏啸旅变而为狂不足以为臣虽五帝之圣而死一王恐句丑必贤而恐觉劝蓉加而死牒关械轨赫禅姬莽加必不免处必时之势可以少有补于秦此臣之所大愿也臣何患乎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蒙夫上以穷其耳坐行蒲服吃阴旅操啼僻佛卒与吴国阖闾为霸使臣得进谋如伍子胥加之以幽不复见是臣说之行也臣何忧乎箕子接舆漆身而雁厉被发而为狂为谊于尉赠傍冲得即行于变轩卫川漆身可妨袖酣贤必由起当力和乐也凰丙仲肺平臣力所恐者独恐臣驴之后天下见臣尽忠而身历也是以杜洎里足莫肯即秦耳聊说足下上畏太后之严下惑奸臣之态居深宫之中不离保傅之毛共身暗惑无与照奸大者宗庙灭覆小者牙以孤危此臣之所恐耳若夫穷辱之事死亡之患臣弗敢畏也臣死而秦治贤于生也秦王墓二宝蒲牡一乙乙阻盖寸常万跪曰先生是何言也夫秦目僻还寡人愚不肯知钉殄卦艺御升叨弃幻熙先生睡而存先王之庙也寡人得受命于先生此天所以幸先王而不弃其孤也先生奈何而言若此事无大小上及太后下至大臣愿先生悉以教寡人私疑寡人也范睢再拜秦王亦再拜范睢曰大王之国北有甘泉答曰南带泾渭度右陇蜀雕溢开阪战车千乘奋击百万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韩卢虽大而逐驽克也霸王之业亦斗政今反闭关而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国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王曰愿闻所 |
| 83 | 夫计雅曰天王越韩魏而攻强齐非计也少出师则不足以伤齐多之则书于秦臣意王之计欲御断帅神卫魏乙幻肌邪谢薨今见与国之不可亲关关越人之国而攻呵平疏于计矣昔者齐人伐楚战胜破军杀将再辟千里肤寸之地无得宥岂齐不欲地哉形弗能有也诸侯是齐之宠露君臣之不亲举兵而伐之主辱军破为天下笑所以然者以其伐楚而肥韩魏也此所谓藉贼兵而赍盗食者也王不如远交而近攻破伸巾帅丑力和得凡亦主者陪 |
| 84 | 也今舍此马远攻不亦仁乎且昔者中山之地方五百里赵独檀苞化功成名立利附当天下莫能害吟韩魏中圃之墟马天下之陋也五皆欲霸必辄申辄扁丙下枢浃廊楚赵墙劝帅楚肺楚强则赵佛黼雌楚输仲饷神岫惜轴耻翮垂渐妨华奏齐肺蔽韩魏卯虚也王曰寡人欲亲魏魏之变之国也寡人不能亲请问亲魏奈何范虽曰卑辞重币以事之不可削地而赂之不可举兵而伐之于是举洪而攻邢五删师平邢丘拔而魏请附曰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有蠹人之病心腹天神春变为秦喜都臭御辄王日寡人欲收韩韩不听为之奈何范睢曰举兵而攻荣阳关则成皋之路不通北斩太行之道肺组一举而与勤礼则其国断而为三韩见必亡焉得不听韩听而霸事亦成也王曰善范雅日涯居山东开齐之内有田单不闻其有主闻秦之有太后怀侯泾阳华仪不闻苴看于夫擅国之谓王能罪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戒谓王今太后擅行不愿让侯出使不报座阳华阳击断州讳高陵进退不请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篇此四者下乃所谓神主已然则权焉得不烦而令焉得从王出乎臣闻善为国者内固其成而外重其权穰侯使者操王之重泪裂诸侯捕剖符干天下征敌伐同莫盖不听战胜攻取则利归于陶国敝御于诸侯战败则怨结于百姓而祸归社稷详日木皮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麟雌导慎涯情沸江生睡雠览齐之权雌缩闵王之筋悬之厌嗣船昔祸死李尧相赵减食主艾百日而饿死雌今秦太后穰侯用事嵩庆轻阳佐之章上秦王睡亦陇谴淳疏远类也臣尝见王独立于庙朝矣苴臣将恐后世词风称荆柳燕五憾罴是乃废木应逐穰侯出同陵走泾阳于关外昭王谓范雅曰昔重齐公得管仲时以篇仲父今吾得手亦以为父 |
| 85 | 应侯谓昭王曰亦闻恒思制有神丛与恒思有悍少缶请与丛博曰胜丛丛藉我神一日重不胜丛丛因我巧左手为丛授雌右手自为我雌栅胜丛丛谐以神仙环往来也都啼归五耳而丛如七日而丛亡今国者王之业势因尸侯者一艾一有王之神藉人以此得无危乎臣未鲁烂哺俯臂臂大于股若有疏恻烂烂湛埃喟吠兴瓢而赵雌物不柳一吠特湎噬喉项州诫与飘飘必裂今秦国华汤用之穰儒力加邢恐士游肺之和静飘慕帅耻洲 |
| 86 | 雌关关比栅瓢篇器国必裂矣臣闻之求实系 |
| 87 | 者校之披枝之披者伤其心都大者危其国臣强者危其主其令邑巾自斗食以上至尉内史王左俯侑排湘咽叱吠渚毗躯媪事臣必见王独立于庭也臣窃为主恐恐万世乙德渐鄙都论动静静心疵闻古之善为政者热病此折袖曲辅沸布而始故不乱不迎使者重赏而行不敢为非今太后使者分裂诸侯而符布天下佛大国之势微强兵伐诸虞战胜攻取利尽归于周国之币帛竭入太后之家境内之利分移华阳古之所谓危 |
| 88 | 王灭国之道必从此起亡枣竭因以自安蹶然则今何得从王出权何得母分是王果处三分之一也 |
| 89 | 秦昭王谓左右曰今日韩魏轨与始强对曰弗如也王曰今之如耳魏齐难与孟尝黼浩卯之贤对曰弗如也王曰以孟尝芒卯之贤帅强韩魏之兵以伐秦犹无奈寡人何也今以无能之如耳魏齐帅弱韩魏以授奏其状奈寡人何亦明矣中朋职惜陆推琴对曰王之料天下过矣若者大晋之时智氏最强减破范中行又帅韩魏以围赵襄子于晋阳决晋水湘晋以灌晋阳城不沉者三板耳智伯出行水韩康干御魏桓子骖表智伯曰始吾不知水之可亡人之间也乃今知之汾水利以权按唯绛沐刑似权呼杨魏灌子肘韩康子河晖红精康干履魏桓子蹑其踵为天下笑今秦之强不能过智伯韩魏虽弱尚贤其在晋阳之下也此乃方其用肘足时也愿王之物易也 |
| 90 | 秦宣太后爱魏丑夫太后病将死出令日为我茎必以魏子为殉魂吁噫沈哺菁膝睡日为魏千号太后曰以死者独有知乎太后曰州知也曰若太后之神灵明知死者之无知矣何为空以生所爱尘于无知之死人哉若死者有知先王愤怒之日久矣太后救过不瞻何暇乃私魏丑夫乎太后曰善乃止秦攻韩围陇范雅谓秦昭王曰君华屡者有攻地者穰侯十攻魏而不得伤者非秦弱而魏强也其所攻者地也地者人主所甚忧也人主者人臣之所乐为死也攻人王之所爱与乐死者开故十攻而弗胜也今王将攻韩围胫臣愿王之母独攻其地而攻其人也王攻韩围麾以张仪为隋张仪之力多苴割地而以自赎于王窥割地而韩不尽张仪之力少则王逐张仪谓更与不如仪者屯则王之所求于韩者尽可得 |
| 91 | |
| 92 | 应侯曰郑人谓玉未理者璞周人谓鼠未脂者牝周人怀朴过郑贾目欲买朴毛郑贾曰欲左出其材乃鼠也因谢不取今平原君块自以贤县名于天下州降其王父沙丘而臣之轴柄耕天下之王尚犹尊之是天下之王恭如郑贾之实眩于各不知其宜也天下之屯合从相聚于赵而欲攻秦秦相应虔 |
| 93 | 目王勿忧也请令废之秦于天下之士非有怨也相聚而攻秦者以已有关脸尊富贵耳王见大王之狗节者唾起者起得者行王者与母相与国者授之一骨轻起祸平卷何则有刘意也虽是使得唐虽载音乐予之五千金居武安高会相与饮谓邯郸人谁和耻箫旆甲待和赞叩得和新兴蓉殿兼殆御无贵聊渚佩烂沦必柳老噬啸渚柳峻矣今令人复载五千金随公唐虽行至武安散舍力封如柳无辞矣谋不 |
| 94 | 协 |
| 95 | 谓应戾目君禽马服君毛酬曰岁吏即围耶郸觉自然目赵亡秦王王矣武安君为三公号安君所以为秦战胜攻取者七十馀城南亡鄢郢汉中禽马服之灵不亡一毛虽周吕望之功赤不过此矣趋亡秦王王钱安君为三公若能为之下毛虽欲无为之尔固不得之矣秦尝攻韩邢酬因于上党玉党之民皆返为赵酬普天下之民不乐为秦民之日固久矣飨攻赵北地入燕叶地入齐谓地入楚魏则秦所得不能几何故不如因而对之因以为武安疏 |
| 96 | |
| 97 | 应侯失韩之汝观贡昭王谓仙埃目君亡国其忧毛应侯曰臣不忧重可何也曰梁人有东门吴者其子死而不思尽稍室也阡北山耻洲加爱答子死乃即与洲子时同也臣奚忧焉臣亦害为壬为子时不忧奏亡汝南乃即与为梁馀千司道臣何为忧秦王以为不然以告蒙傲曰今也寡人一城围食不甘味卧不便席答应庚亡地而言不爱距其情也渊蒙傲曰臣请得其情巧往见应陵周傲欲死应侯曰何谓也曰秦王师混天下莫不闻而况于秦国樵今傲势得为秦王为将将是臣以韩之细也虞逆诛奔君地佞尚奚生不若死应戾拜蒙傲昆愿委之卿蒙傲以报于昭王皆是之后应疾每言韩事者秦王弗听也反其为汝南虏睡昭王既怠民缮兵复欲伐赵钱安君曰不而王曰前年国虚民饥颖不章百姓之九求莪军粮以灭赵岑寡人息民以养嵩蓄积粮寰亡军之儒蝇有倍于前而日不可置说何也颉安君叩火呼叱啼索毕啼办钟辄魂祸秦人欢喜赵人畏惧秦民之死者厚壅伤者原发给柳观酬驯饮馀渐饰鲤酬酬酬阙加靡其财赵人之死者不得收伤者不得济涕泣相哀戮力同忧仰耕田疾作以生其财尊王发军虽倍其前臣料赵国守借相以十倍矣赵自长平以爽君臣忧惧草朝晏罢革辞重乾四而出嫁籴亲燕魏连好齐楚积虑并心讳伐也主曰寡次既以与师矣乃使五使大夫王陵将而伐赵陵战失利庄王使蔚王欲使武安程武安君称疾不任王乃使应侯往见武安花责之翘楚地方五吁里持戟一万君前率数万之众人楚拔鄢郢焚其庙东至竟陵楚人震恐震徙而不掖西鼠杂韩魏相荒典兵甚众君所将之宅不品击之而与之啼于伊阙犬破一国之军流血漂卤斩首二十四万韩魏以魄称东藩此君之威天下莫不闻今赵卒之死于长平者已十先八其真虚弱寒以寡人犬发军人数倍于赵国之众愿使君将必欲灭之矣实常以寡击众取胜如转况以强击赐以众击寡乎武安君曰是时楚王恃其国大不恤其政而孳臣相类以功诀谓用事良臣斤竦百姓心离城池不修既遮良臣又无守备故起所以得则其深参倍城邑亏难焚无所流翱杯祭神如蛾赴动食静此之时秦中士卒以军中为宗将帅为父母不约而调诸祈九死填入自战其地成顾其家各有欢心其有闻志是以能洧功也伊阙嫁脱弊孤兰魏不欲先无其众魏特韩之镜维推以为锋二军争使之力不极是以臣德设疑兵以特韩陛陵事军并镜衢魏之不意魏军既败轻重有清官胜逐推似是之故能立瑰皆诈利形势自然之职 |
| 98 | 何神之有哉今秦破赵军于长毛不遂以时乘其振惧而藏之实而释之使得耕稼以益书种养孤长幼以益其众缮治兵甲以先其强增城地以益其国至折节以下其臣臣推体以下死士酬删祸至于平原之属皆令妻妾补经于 |
| 99 | 行伍之间臣人一心上下同力犹勾践困于会潜之时也以今伐之福必固制挑郑监胜必不肯即卧典阵排必不可克攻其列贼必未可拔掠其郊野必无所得兵出城功诸戾生心外救必至臣见其害未睹其利又病未能行应疾惭而退以言于王王日微白起吾不能灭赵飞复益发军更使王乾代王陵伐赵围邯郸尺九凡死伤者众而弗下赵王麟出轻锐以冠其后秦数不利武安君 |
| 100 | 日不听臣计今果如何主闻之怒因见武安君 |
| 101 | 强起之曰君虽病强为寡人卧而将之有功寡人之类经加重于君好者不行寡人恨程铺安君顿首曰臣知行虽无功得免于罪虽不行无体缨加卿于诚然惟愿大王览臣愚托释赵养民以谓侯之变抚其恐惧伐其桥慢诛灭无道以令诸侯究下可定何必以赵篇先裹此所谓独臣屈而胜天下也先王若不察臣愚计必欲快心干赵以致臣罪此亦所谓胜门臣而篇沃下屈者也哭胜一臣之严焉孰若胜天下之威大邪臣闻明至爱其国忠臣爱其名破国不可复完死卒不可复生臣宁伏受重诛而死不愿为辱军之雌雌关酬雕愿犬汪秦之五不答而去 |
| 102 | 秦攻邯郸十七月不死庄谓王稽曰君何不赐军吏患王稽曰吾与王也不用人言庄曰不然楚之干子也今有必行者照不行者曰去贵尧卖爱斐距今必行者也因曰毋敢思也虽令必不行者也卫闾妪旦某夕其孺壬抛内某士妻巳去忧妾巳宝而心不腊雌欲教之者尤心固在霍 |
| 103 | 今君虽幸干王不过父子之亲奴碑军吏虽贱不单于守鄙妪且君擅主轻荅之日久矣闻三人成虎叩夫操樵众口所后毋翼而飞故曰不知尔军吏祸礼之主稽不听军吏穷粟洒王稽杜击以反秦王大怒而欲兼诛范樵绣栏范睢曰臣东鄙之贼入城糊开罪于魏遁逃来本实无诸侯之援魏晋之故王举臣于羁旅之求使职襄天下皆闻臣之身与王之举也今睡惑与罪人同鸠而王明珠之寇王过举显于天百而为诸侯所议也臣愿请药赐死而恩以相壅里王必不失臣之虽而无过举之贫王曰有之逮弗杀蒯善遇之 |
| 104 | 秦攻赵苏子谓秦王旦臣闻明王之子其民曲博论而技艺之是故官洲乏毫而力不困于其言也要听而时用之墓故事无敢业谓恶不寞臣愿王察臣之所谓调效之于一时之用也臣闻怀重实者不以夜行任大功者不以轻祸任神御和鲁都顺洲故民不恶其善而世不如其上臣闻之百倍之国宝民乐隙地驯渚忒主不再行也辞悼媒假力尽之民仁者不用也求得而反静肺圣王之制也功大而息民用丹恐过也今肝兵终身不休戒尽不罢蕴檀慨纵必于其巳邑赵仅存蔬寐然而四论之国也今虽得邯郸菲国之长利进意者地广而不耕蔑羸而不倦又严之以刑罚渐眼未则虽从而不止矣蹄语咽战胜而国危者物不断也酬亦大而权轻春地不和御诞趣挂乙学勿邪德邪蝇纹辑枕关惭使无即之求君不得于臣故识乎微之为著者强察乎息蛤于斋卿眷箫莫秦王曰寡人案兵息民则天下必为从将以达秦苏子曰臣有以知天下之不能为从以达秦也臣以田单如耳写大过也亩岂独田单如尊为大过哉笑下之主频尽过臭夫虑收亡齐罢楚敝魏道不可知之赵脾焉欲以穷秦折辅臣以为至愚也笑齐威宣煮世之贤王也德博而地广国富而民用耀武而兵强宣王用之后破韩灭魏以懈伐楚西攻秦秦为齐八困于微臣之上十年擢地秦人遣迹不暇鲤而齐为虚龙岫燕齐无加秘韩魏志阮卫存都伸御轻谓将帅攻秦而后受其殃也今富非有齐威宣之馀也 |
| 105 | 精兵非有富韩劲魏之库也而将非有田驷岫御额言秘齐语敝魏不可知之礼欲以穷泰析韩臣以为至误臣以为从一不可成也客有难者本人有患干口田 |
| 106 | |
| 107 | 惟纵鲤家夫刑名之家者曰自为非马也巳好白马实川巧使有白马之为也驻此臣之所患也体昔者秦人下兵攻怀隋河服其人三国从之黼赵奢鲍佞将楚有四人起而从起临情而不救墓人去而不从魄不识三国之惜奏而洒怀赠亡其憎怀而辔秦报犹夫攻而接之能也故裂地以败千齐东田单将齐之良以兵横行干中十四总虹狂身不敢设兵以攻秦折韩也而驰千封内裾口刚博惭懦不识从之一成恶存也于是秦王解 |
| 108 | 共不出千境曰侯偏天下先二一九年不相奭 |
| 109 | 张仪说秦毛目臣闻之类知而言为不佳知而不言为不忠为人臣不忠当化掌口不审亦常苑虽然臣愿悉膏屏酬姑王裁其罪臣闻天下阴拂场魏连荆固丑牧馀辅成从将西观以与秦为雄臣滑笑之世有三宦而天下得之理虽之谓贤臣闻之日以乱攻治者官以邪改正者竟以述攻顺者官今天下之府库不盈囷仓宅虚祸悉其士民张军数千百万买刃在前察质在后而皆去之不能死昧战非其百姓不能死也言赏则不与言罚则不行赏罚不行故民不死也岑秦出号令而行赏罚不攻亮转址相攻事仇鸿帆鄙怀瓣刚当悬恤辞鞠辄炮恋槐掘臼刀蹈恨炭酬关断死于前者酬荆比比是也僻赫利姜夫断死与断生也不同归死而民为池背奋纵和虽乖距稽百百可以合千千可以合万万可以胜天下矣今秦地形斫长续短芳数千里者师数百万秦之号岑鲁贝罚昭地形利室阜大下莫如也以此与天五天下不足兼而有也是知秦职未尝不晓攻未当不取所当未尝不破也镜开地数千里此其大功也然而甲兵顿士民病蓄积索田畴荒困舍虚西邻诸侯不服霸王之名不成虽无异鞠谋臣皆不尽其忠也宦彤信往背尝者齐南破克束破宅西服秦理破鹊中使韩魏之意地广而兵强战胜璞取诏令天瓦制济清而归足以为阳长骥钜眩足以为塞睡河啸齐五战之国也战不胜而无齐之曰削株掘根无与祸邻祸乃不存秦与荆人战大破荆袭翱瑕洞庭五都江南聊荆王亡走哀伏于陈当是之时随荆以 |
| 110 | 兵则刑可听魄举则则其民足贪也地足利也东以强齐尧昨中陵三贾仙则是一举而霸王之名可成也绣犹四邻诸侯可朝饶谢辟私令荆人收亡国叶散民立社主置宗庙峰帅天西西面以与秦为难此固已无霸一之停矣天下隋北志而重重臣大以诈破之其至梁都围梁数饱则梁可按授梁则魂可举睡举魏则谓礼之志绝雕乾制超泛志绝则赵范烂赵危而荆孤束以强齐燕中凌三晋然则是谋臣不为引军而退与御吏和令魏氏枚亡国取散民雠社主置宗庙此固已无霸王之道一矣前者穰侯之治秦也用一国之兵而欲以成禅游办禅无此举于梁厅膳旃姬七节畔恋卯嗣斛霸五加名不成此固已无霸王之道三矣赵氏中央夕国也罗民之所居也镜二民轻而难用也绣号令不治雪罚不信他形不便雕上非能尽其民攻破占亡国之形也而不忧民氓悉其士民军于长平之而以申韩之上堂办事大王以诈破之获武安叫禅赵当是时赵氏上下不相亲也酬以贱不相信也然则是邯郸不完投邯轻莞河闻前军而去苗攻修武鸿河逾羊肠犀代土党代同十六临匕党十七魄不用之绩用不苦一民皆秦之有也代上党不识而已为秦矣东阳河牝不战谓巳反为齐矣酬中呼沱以北不战而已为难矣祸然则是举赵则韩必官韩亡则荆魏不能独则是一举而坏韩蠹魏牧雌制以东薪齐燕决白马之曰以流魏氏犹一束而一宝官从者败雠大王拱手以镇绣髓哺状驯霸王之名可成也而谋岂不为引军而退与赵氏为和以大王之明宪正溟仁强霸王之业也和待雠作雕耻欺吊亡郾平鼎下四章秦之谋臣一矣乃复悉惭制以攻邯郸不能物也啼醉烂止绛鹏慑删刚刚湖兜疏鄙量秦加矣军乃引退笄手李百离字元王交耻节而动无蹄雕媒办馀励滕乙御睡犹一罢锄关关关关祠量奏加慈特加轮爵虫鸳岂王难矣丙者吾甲兵顿壬氏病尝积 |
| 111 | 一寇田畴荒圉仓虚死二天下比志甚固愿大王有以处之也宜臣闻之战战栗栗日慎一日盖慎其道天下可有也荷以知其然也昔者弑为天子帅天下将百万羞饮于洪翼右饮于疽樵洪水竭而垣水不流以与周武为难题王将素甲岫千钱战一日破纣之国善其是据其地而有其民矣下莫不优智伯帅州国之众以攻赵襄主日一 |
| 112 | 于晋阳决水灌之三毛城且按矣襄主错龟数裹占祁以视利塞何国可隆而使张孟谈黼于是潜行而出反智伯之性得两国之象以攻智伯之国龠其觉以成襄子之功本秦地绝长续短盖数千里客师数百万秦国号今赏罚地刑利害天下莫如也度此与天下天下可兼而有也臣昧死望见大王言所以举破天下之从激举赵亡谨臣荆魏亲齐燕则霸王之名朝四邻诸侯之道天王试听其说二举而天下之从不破趋不听韩不当荆魏不臣齐燕不疵霸王之名不成西邻诸侯不朝天王斩臣以狗干国以主不忠于国者蔡泽见逐于赵孟入韩魏遇夺登鬲于淹闰应侯任郑安丑王稽皆负重罪应侯内慕存西人泰将见昭王使人宣言以感怒应侯曰燕客蔡霸天下骏椎弘辩之士也后一见秦王奏王必相之礼夺君位应侯闻之使人召蔡泽蔡泽入则揖应庚应戾固不快艾见之又倨应侯因让之曰宅常宣言代我相秦岂有此竟对曰然应戾目请闻其说蔡泽曰吁君何见之晚也笑四时之虚成功者去矣人生手足坚强巨目聪明圣智岂非士之所愿与应侯曰然蔡泽曰质仁秉义行道施德于天下天下怀乐敬爱愿以为君王岂不辩智之期襄栏应血广曰川萧泽复目富贵显管成理万物诺助各得其所全命寿量终其年而不夭伤天下继其统守其业传之无穷若实纯粹泽流于此称之而母绝雌壹非道之篇而圣人所谓吉祥善事与应侯曰然泽曰若秦之商君楚之吴起跳越吃吠疾种瑟拂呵应侯知蔡泽之欲因已以就复曰何为不可夫公孙鞅事孝公极身母二尽公不还私信赏罚以致违竭智能慕情裳蒙怨德卧欺旧夺虏魏公予卬捕斛卒为秦禽辄破敌军攘地千里其起事悼王使私不害答谗不蔽台言不敢苟合行不敢苟霍行义不顾毁誉必欲霸主强国不辞祸凶大夫种事越毛王离困蜃悉忠而不解王虽亡绝尽能而不离多功而不矜富贵不骄台有此三子者义之至愚之节也哉君子讥身以成名义之所在真虽死于憾侮倚厉而不可哉蔡泽曰主圣臣贤天下之福也若明臣忠什 |
| 113 | 国之福也死慈子孝美信妇肖象之福也故比于忠不能存殷子胥智不能存吴申生孝而晋熟船五是渐体奉幸国家办鄙伸也尉聊影皆如所捉芳奔新知县魏历怜其臣子夫得死而后苏以立忠成名是微子不足仁孔子不足圣管仲不足大也于是应侯称善蔡得如肺兼知起如种其为人臣尽忠致力则可愿矣闳夭事文王辟御辅府办念吊洗坚卧翩谕之商君吴起大夫种其可愿孰与闳夭周公哉应侯曰商君吴洒大夫种不谐也蔡泽自然则君之主思仁任忠谁犹不敢喜故兢与秦盖楚悼越王宠应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泽目主固亲忠臣求过秦孝赵王楚悼君之为主童乱批恶折难广地殖设耀富贵足塞强玉威盖海内毋彰万里之物不过商君满则亏物盛则衰哭之常数也进退盈缩变化圣人之常道也书者齐粗公阿偃戾顶至葵丘之禽存骈矜之色畔眷丸国吴王夫差钜蔽十夭屯轻诸兔陵齐晋遂以杀身晋国夏指太一听姚呼炮三军而身死干唐夫此皆束至盛不近道理也夫商君为孝窒平权衡正度量谓轻重决裂汗顶教民耕战是以其动而也尽其休而国富故秦无敌于天正立或诸帘刃已成矣遂以车裂楚地持戟百万自起率数万之师以与楚系一战举鄢郢再战烧夷陵甫并蜀汉又越韩魏攻强赵班坑马服诛屠四十馀万之众雕流血成川滞声若霞使秦业帝自是之后适楚慑服不敢攻秦者自起之势也穿所服者七十馀城功已成矣赐死丁杜邮虽职荡真辔点迩禅兽无能废忍用损不急之官塞私南之诗一楚国之辞谓攻扬越删北并陈蔡礼横散从便驰谓之士虽罕防开其恩功已成矣毛史解犬天种为赵王壅草朔邑犀地虽丽岫率四方之士尊上下之及以禽劲吴戒霸刃句浅终枯而杀之虽关酬轴此四子者亦成而不去祸至于此此所谓信而不能屈往而不能及者也范尽知之超姑当世是为南朱君独不观博者乎于诗如粉全节欲沁皆震乙所明知也今君相秦计不下席谋不出廊庙壁制诸侯利施一川以资宜阳以决羊肠之险塞大行之曰又斩范中行之途樽道千里关通于蜀汉使天下皆畏秦秦之欲得君之功极矣蝇亦秦之分功之时也如时麒仍不退则商君曰公吴起大夫种是也君何不以此时归相朗让贤者授之必有伯夷之服是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乔松之义孰与以称终论此则君何居焉应昭王曰客尹有从山东来者蔡泽其人辩士臣吹盲凡人甘泉莫有及者臣不如也秦昭王召是睡话洗悦乏拜为客卿庇帘因谢病请归相印职封树赵麒戾应侯遂称笃因免价昭王新说蔡泽计画遂拜为秦相束收周室蔡泽相秦王数月人或恶之惧诛乃谢病归相则号为刚戌蒿居秦十馀毛事昭王孝文王庄襄王事事始皇帝为秦陇于观三年而知使太子丹入质于孔孝文王濮阳人蝇束吕不韦贾干邯骊见秦质子异人归而谓艾圭耕田之利几价曰十倍珠玉之赢几值日百价万国家之主谨几倍曰无数曰今力田疾作不得侵衣馀食今建国止观泽可以遗漠麒往事之梦子真人质于酒庭于屏城黼故往说之曰子便有承国之气又膺母在众举子无母干思死托干不可知之国一旦倍约身为粪共慨今子听吾计襄求归可以有秦国书为子使秦必来请说乃说秦王辰夫弟阳泉君旦君恐无乙乎告之门下洲不居高尊位太子门下侧贵者刊潮君之府藏珍珠宝玉君之骏马盈外底美女亢后应王之春秋高一日山陵崩太子用襄君危于皋妣而不寿于朝宅如仆有可以虽宜苏使君当影和离离离于太山四维御必加危世之患矣阳泉君避广问其说不韦曰王年高矢王后 |
| 114 | 无宝夭仆有秦国之业士仓又补之王一日山陵崩子侯立五仓用事玉后之门必生蓬蒿予异人尝称也叶在干赵颖母于丸升领西望而愿一得归王晨请请而立之遣子异人神国而后王后乃请赵而归之赵宋之遗不韦说赵曰子异人寨之罪子也城母于中王后欲取而予之使秦谪欲屠赵不顾一子以兰就是抱空质他若使子异人归而得厚送遣易禾秘倍卫畔施是骨为卫请兽蒯秦王若乐一日晏驾雕虽有子异船不足以结旒赵仍随淹关纵叹畎唾小惮顺噬烂啸咽岫岫鄙阻城高其智吾楚人也而自予之乃变其名曰楚王使子诵子卧少弃捐雁死尝无师傅所载学不眉子论王罢游乃留血言间障唯下尝朝单于赵矣赵之豪杰得知名者不出今大王反国皆西面而望大王无一介之使以有之臣恐其皆有怨心使边境早闭晚开怖鸾王以为然奇其说王后劝立志注乃召相令之曰寡人玉莫若楚立以鸣太予子楚立虽以不韦为儒号曰文信侯食辟田十二槐王后为华阳太后诸疾皆致秦邑始皇帝 |
| 115 | 文信侯欲攻赵以广河间使刚成君蔡泽事燕斗解而无太子质于奏文信侯因请张唐相燕张唐辞风燕者必径千赵赵人得唐者受百里之地文信侯法而不快少淋子壮罗野雌喉何不快甚也文信侯目吾今刚成君蔡泽事燕三 |
| 116 | 年而燕太子已入负矣今吾自请张卿相燕而 |
| 117 | 不肯行甘罗曰臣行之文信侯此去曰我自行之而不岸汝安能行之也甘罗风扶倾叹渐懈生七岁而为孔子师今臣生十二岁 |
| 118 | 十兹矣君其试臣奚以遽言地也甘罗见张唐曰卿之功难与武安君唐曰武安君战胜攻取收峭州雌出酬蝇知功叱驯删驯蟾填知之礼侯之用蔡也轴轨与文信侯专日应侯不知文信侯专曰卿明知为不如文信侯专与曰知之甘罗曰应侯欲伐赵武安君难之去雕阳七里缨而杀尤魄今文信侯自请卿相燕而卿寻肯行臣不知卿所死之处矣唐日请因孺子而往库具军膺具马府具币者有曰矣甘罗谓文信侯曰借臣车五乘请为张唐先报赵见赵王麟赵王郊迎谓赵王日闻燕太子丹之人秦与日闻之间张唐之相无异日闻之无太子入秦者燕不敢秦也张唐相燕者秦不欺燕也秦燕系相叹则伐赵危矣燕秦所以不相欺眷红异故欲攻赵而广河间也今王斋臣五巍以广河院请归燕太工乃典强赵攻弱燕赵王立割五城以广河间归燕太壬与赵攻燕得上谷酬三捍六县真秦 |
| 119 | |
| 120 | 秦王欲见顿覆顿弱旦臣之义不参麓王能使臣无拜则可矣不即不见也秦王许志于是顿子曰天卜有有其实而无其名者有无其实而有其名者有耐其名又加其实者王知之乎王曰胡勿雉颜子曰有其实而无其名者归人是他鲤注岫桃推耨之劳而有积粟之官重有其实而无甘名者也虽三实而有其名若畏天是也解冻而桃暴者而观听积之制蜀为而有其名者也无其实又无其名盖王乃是与已立斛万影无孝之各以千里旅无孝之实秦王悼仙而怒顿弱日山东战国有吹威不掩于山束而掩千欲斩臣窃为大王不敢避秦王曰山东之职国可兼八顿子曰韩天下之咽喉魏天下之胸腹王费万金而游聪恐韩魏人其社稷之臣秦液帅韩魏从而薨祥可图也秦王曰寡人之国贫恐不能给雌顿子日天下未尝无事也非从即横也积成则秦帝从成则楚王秦帝即以天下恭养雌阙楚王即王虽有万金弗得私也秦王日韭丽乃费万金便束游韩魏人其将相北游燕赵而杀李攸搜齐入朝因国事从头斗之说船或谓六国说秦王曰土广不足以为异人众不足以为强若土广者安尺众者强则桀纣之后将存昔者赵氏亦尝强矣曰赵强傅若举左案觅举右案魏厌案万乘之国二国千乘之末也轩筑刚雌卫无东观刍牧薪拯莫敢开东门当是时卫危干累颠天下之士得从谋目吾将还其委质而 |
| 121 | 朝于邯郸之君子于是天下有称伐邯郸者莫府如柴朝律魏伐邯郸因退为选择之道乘夏毛瓢称真万朝为末黄天下皆从齐宣王闻之举兵伐魏梁王身抱质执璧请为陈侯臣麟酬天下乃释梁郢威王闻之雌寝不须食不饱师天下百姓以与申转运于泗水之上而大败申缚运人闻之重使桑无人闻之至格道耀随不通事际绝号直齐战败不胜谋则不得使陈毛释剑慎肆委南听罪雌西说赵北说燕丙逾其百蝼而天下乃齐释手是天下积薄而为云聚少而为多以周官郢成王千恻牖之间臣岂以郢威王为政衰谋乱以至于此哉郢为强骊临四国为精将以攻秦秦王召羣臣宾客六十人而问焉四国为当时以图弃寡人屈于内请百姓靡干虽为之奈偃毫臣莫对耀贾魄对目贾愿出使四国必绝其魂而案其兵方实车百乘金千足衣以其友舞以其剑姚贾辞行绝其谋正其兵与之为交么报秦秦王大说贾封千户以为上卿韩非知之臣贾以珍珠重宝南使荆宝北使洲代之间三霜四国之交耒必合也而珍珠重实尽于懒是贾以王之权外曰文子诸侯愿王察之且梁监门壬尝盗干梁臣于赵而还取世监门荒檄梁之大盗遣之逐尾与同社稷之议非所以厉辜臣也辅懒同王召姚忧 |
| 122 | 贸而问日吾闻子以寡人则文子诸侯有诸对丑有五曰有何西府复见寡人薨曰曾参孝其听天下愿以为壬子胥忠于晋天下愿以为臣贞文王亲美下愿以为妃秦贾忠玉而王小知也贾不归四国尚焉耆便贾不忠于贯四国之王问焉用贾之薨桀听谗而诛其良将骑鹊谗而诛其忠昆至身死国亡今玉趾谗则无忠臣矣盖曰宅监门壬梁之大盗起之遂尾姚贾日太公望齐之逐夫朝歌之废鹿子良之逐尾棘津之雠帷善本卢文王用之而王管仲其鄙人之贾人也兰阳之微幽簪之免囚博桓公用之而霸百里奚虞之乞尺传卖五羊之属穆公相之而朝西戎丈松丹中山盗而胜于城濮则矣此四士者皆有如丑夭排天屯明王用之知其可与立功红端仙输务柳卧狐关人主岂得其用哉故所主不敢其汗岩祸其羌察其为已用故可以存社稷虽有外诗者不听虽有高世之贫无咫尺之功者不赏是以群臣莫敢以虚愿望于上秦王曰然乃复使姚贾而诛韩耜 |
| 123 | |
| 124 | 否八 |
| 125 | |
| 126 | 一口亡窗暨童一一种不 |
| 127 | 一一战国策卷之四曰录 |
| 128 | 霁尸 |
| 129 | 濮上之事邯郸之难氏门一常秦假道韩魏攻齐楚将伐齐 |
| 130 | 竟黼一咸侯邹忌为齐相而梁之难 |
| 131 | 夏田忌骑齐将田忌亡齐而之楚邹忌事宜王淳干泉一日见也人齐欲伐魏魏使人谓淳于髡齐宣王见颜烛玉斗造门见齐宣王管燕得罪齐王昭阳为楚伐魏赵合楼缓求讲齐将封田婴于薛靖郭君谓齐王靖郭君善齐貌辩冻轸合一普而束韩齐为与国张仪为秦连横张仪事秦惠王犀首以梁与齐战齐王夫人死孟尝君将入秦孟尝君在薛孟尝君举夏侯章孟尝君谁坐一或以问孟尝君至楚献梁床志伊人有冯暖老谭拾千谓孟尝樵子曰燕之齐窃子谓齐王 |
| 132 | 韩子说齐闵孤狐喧正议闵五王孙七仙攻齐取七十馀城闵手貂勃常恶田单公孙刀孽星渭鲁仲连谓孟尝君泰攻黜氏平或谓齐王秦破马服君之师齐使使者问赵威后齐封王之礼杀齐王里不朝于秦糟 |
| 133 | 成国策卷之四尸齐 |
| 134 | 成王关濮上之事赘子死利予走辨盼子谓齐王跳不知汤嫌粮于鬼阙宋王必记刘氏不敢过宋伐齐齐固疆 |
| 135 | 是以除积收宋也齐国复贱虽后责之未肃不绩因救为丑攻之亦惭 |
| 136 | |
| 137 | 耶郸之难赵求救势斋田疾召大臣而谋贝救赵孰与勿救师子然曰不如勿救葭子纶日勿救则我不利田戾尸何哉对曰夫魏氏兼耶郸其于齐何利哉田佑曰华虫乃起兵万军于 |
| 138 | 邯郸之郊段千论曰臣之不利且不利者非批也夫救邯郸军于其谓是过不扰而魏全池骊不如南攻襄陵以敞魏耶郸援而承魏之雌雌黼是麟破而魏弱也师庾日义乃起丘盖攻襄陵七月郑夜齐因承魏讹敝大破之桂陵 |
| 139 | 秦假道韩魏以攻齐齐蹴击使章子将而应之与秦交和而食使者数相往来章子篇变其徽言荆雌署以杂秦灵候者言脉敬章子整齐人春献王不应须之间便 |
| 140 | 者汉书章千里齐兵降奉成王不应而此者叫蝇犹有司谓良吕章子之数劝无加而卧何不废将而击之主曰此小叛寡人明矣曷为而击之坟重旨齐兵大胜秦兵大败于是秦王称而议之臣而谢于齐盖右曰何以知之首章子之母瘠得罪其父其父杀之而理马浅之下吾艺早予将戏勉之氏天子之强全兵而还必更葬将军之坏对日臣非不能更葬先妾也臣之母声得罪臣之父臣之文未教猛峡赫吠驯改肌州便薄骊骊凿祸啖也凿小敢夫妇人子而不欺死父岂为人臣叹 |
| 141 | 生君哉 |
| 142 | 楚将伐齐尝亲之弊生患之张丐日洲思请令鲁宗立乃为齐见鲁君营君曰齐王惧采曰非臣所知也臣来吊足屯馨君目何乡请曰君之谋过矣若不与胜者而与不胜者何故也鲁君曰子以齐楚为孰胜哉对曰见且杯聊州然测吁呵以吊寡人曰齐楚之礼敌也不用有鲁典无鲁足下岂如全众而合工国之后哉楚大胜奔基艮士选悴必证破其馀兵是以待天下志旧麟其浪叱口步 |
| 143 | 选卒亦厘而君以鲁耀合战胜后刎此其君德也亦大矣其见恩德也亦至大矣二鲁君以为然乃退师 |
| 144 | 戒侯邹忌为齐相田忌为悬不相说公孙闭牖谓邹忌目公何不为王谋伐魏胜则是君之谋也君可以有拉战不胜田忌不遣战而不成曲接而讲雏忌以为然乃说王而使田忌伐魏再忌三战趾胜离 |
| 145 | 于前曰我田忌之人也吾三战而三胜声成天下欲为大襄亦吉蚤卜者出日令人捕雌 |
| 146 | 门鸣人卜者赤验其辞藤王前由忌遂走一邹忌修人尺有馀而形领跌丽雌削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徐公美其妻目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城北徐公声 |
| 147 | 国之美丽者也恶不自信而复问其妻曰五星执与徐公美妾日徐公何能及君也且日客从外爽与坐谈问之吾与东公孰羌客曰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明曰苏公来谨视之自以为不妃窥镜而自视又弗如违甚暮寝而思书曰吾妻之美我者窃我也关偕要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于是入朝是成王目臣诚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于臣皆以美于徐公荼齐地方千里言二十城宫妇左右莫不私云朝廷之臣莫不畏圭四境之内其不有求于王西此观之王之德其秦王曰善乃下令盖臣吏民能面能请议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立令初下种臣进谏门庭若市严月之后时时而间进帷辅举纲赂 |
| 148 | 皆朝于齐此所谓战胜于朝廷甫乐之难骑姓韩氏请救于齐风侯黼召大臣而谋曰早救之孰与晚救之使张丐对日施救之韩且折而入于魏不如早杀之曰思臣曰不可夫韩魏之兵未敞也且夫魏有破韩之志韩见且亡必束诉雏齐我因阴结韩之亲祈晚承魏之攸则国可鼠利吁得书可尊矣薛侯曰气乃阴告韩使者而迁之韩自以有齐国否战五不胜载诉于观齐因起兵击魏夫破之马既蛾渊魏陂韩弱韩魏之君因田婴朴面而朝用族肝忌荐齐瓶陈梁太子既禽庞脱删孙子晖谓田忌日将军可以为大事乎田忌曰奈何 |
| 149 | 孙子曰将军无解兵而入枝被罢敝于先弱荆衿羔删荆主者循载之览逝岫凿腾库而相祸削麟唯破罢敝先麟守谤主必托湎弋测十而当贰百而当戒然后养太山惭左烧右天虑军重踵高宛疏救之使张巧对曰视救之韩且折而入矜魏不如早杀之日思臣曰不可夫韩魏之兵未敞而我救之我代韩而受魏之兵顾反听命于韩也且夫魏有破韩之志韩见且亡必东诉于齐我曰阴结韩之亲谛晚承调之故鲜则国可翼利吁微盈可尊矣薛侯曰气乃阴告韩使者而遣之韩自以有齐国五战五不胜轩诉于观齐因起兵击魏夫破之马既麟渊魏陂韩弱韩魏之者因田婴朴面而朝田疾田忌为齐瓶保梁太子则能愿脱孙子惮谓田忌氏将军可以为大事乎田忌日奈佩 |
| 150 | 孙子曰将军无解矣而人轻徙被罢敝于先弱守夸宅酬酬主者循载之途观帷凿骊汗而相过雕故使彼罢敝先弱守嫌主必二而当七十而鲁配百而当乳然后昔大明左流右天鹿军重烟高宛使轻重镜骑冲雍既若是则有君可风而成象可走不然则将军不得入于 |
| 151 | 齐矣田忌不听果不入齐 |
| 152 | 风忌亡齐而之道轻忌代乙侧驸荒恐田忌欲似楚权复于观杜赫日臣读褐留楚黼谓楚王成曰乡忌所以不谨虫定煮恐田忌之以楚权复于齐也王不如封田忌于江而以示思之不返齐也邹忌迹以齐厚事楚田忌亡人也而得封必德王若猿口骊斋必以齐事楚此肺叫忌志适征楚果封之于江南 |
| 153 | 蹄忌事宣王仕人听宣王不说宴首贵而仕人寨王说之蹄忌谓宣王日忌闻以为有一子之业不如有五人之孝友百日之所进仕煮以几何人宣王因以晏首壅塞之酷楚威王战胜于徐州欲逐妻子于秃婴予恐张丑隋谓楚王国王战胜于徐州也酿子不用也归子有功于国百姓为之用妻子不善用申绕甫缚者大臣弗例百姓弗为用故王胜之也本妻子至盼干必用覆整其士卒以与王遇然不便于王也楚王因弗电权之难盐斋燕战慕使魏齐之赵出兵助燕击赍薛公使魏处之赵请李向君助燕击齐齐必急急必以地和于燕而身与赵战矣嘘则是君无为燕东兵睡无耻地船雌齐故为君计贵不知按鹄勿里斋必缓绶必复与燕丑战而胜岂宠敝赵可取唐曲逆师而不胜命悬于赵然则吾中立而割穷齐与疲燕也两国之权悬于君矣苏秦为赵合从说齐宣王曰礼毕削有太山东有琅租西有清轻非有渐魂此祈谓可塞之国也韩齐地方一千里带甲数十万莫如丘壁齐车之重五家之兵雕酬关麟疾如锥兔观唧如雷电解如风雨则有军役未尝倍泰判绝清河涉渐海也临淄之唯齐七万九臣窃度耆下户日男宠三七二十一万不得发于远痛而临淄之义固已甲十一万矣临淄甚富而实其民山不吹乐鼓忧击玩云翼为丑飘为犬天博逾鞠煮临淄之途军毂翳人肩靡连衽成伟举袂成基挥汗成雨家敦而富君高而扬美以天王之贤簟霁之运天下不能当荅乃西面事秦窃为大王羞耆且夫韩魏所以畏秦者以与秦接界也兵出而相霞不至十比而战胜存亡之机央矣韩黜战而胜秦则兵半折归境不守职而不胜以亡 |
| 154 | 随其后是故韩魏之所以重与秦战而轻为之臣也今秦攻齐则不疵信韩魏之地后至卫阳晋之道神径亢文之险车不得方桃马不得韩行百人守轴千人不能过也泰虽烂烂烂则骊显恐韩魂叱洲履池骊微烂怜墟竭辅杂高跃而不敢进则秦不能害齐亦明矣夫不料秦之不奈我何也蔬欲西曰事秦宴羣臣之计过今臣无事秦之名而有强国之实臣固愿大王之少留诈齐王曰寡人不敢奏主君以赵王之诏谓之敬奉社稷以从淳于髡爻川祸汤叱一游喧汪注日予来寡人闻之于里而一士是比肩而其黯虽州膺百世而一圣若随踵而至也今子一朝而见七士则士不亦众竞淳于髡曰不然哭乌同翼者而聚居兽同足者而俱行今求柴胡信梗于删渐阵则祭涉神得一焉及力学黍脉梁父之阴神则乡车而载耳鞠则重夫物各有畴今羌贤者之畴也王末士于形暮挹和于佩而耻如朴验也摇齐欲伐魏淳于髡谓齐王曰韩子卢花天下之疾犬也东郭逡耆纲虽哂喉魂玑跳韩子卢逐东郭逡环山者三腾山者五鬼极于前犬废于后犬兕俱罢各死其处田父见之无劳劝之盖而擅其夹今齐魏久相待以顿其兵脑其听臣恐强秦大楚承其后有田父之功齐王惧谢将休宅 |
| 155 | 齐欲伐魏魏使人谓淳于髡旦奔欲伐魏体解魏患唯先生也蔽邑有宝璧二雠至久马二骊请致之先生淳于髡曰诸人说齐王日楚齐之仇敌也魏齐之与国也雌夫使与国与佛敌制其馀敝竞名丑而实危为王弗取也齐王曰洛乃不伐魏蓉谓齐王曰淳于髡言不伐魏煮觉魏之璧马也盖以谓淳于髡陛闻先生受魏之璧马看谓曰有之然则先生之为寡人计之何蛇淳干髡日伐魏之事不复魏虽剌髡于王何益若谓不便魏虽封髡于王何损知丑无佛无挂力诈魏无见亡之危百姓无被兵之意髡右璧马之实于 |
| 156 | 王何伤乎 |
| 157 | 齐宣王见颜烛日烛前烛亦曰王前赋宜王不论差右日主人君也属人臣也盖曰烛前烛亦曰玉壶野受禅对曰案烛前为慕絷干前为趋士与使浊为慕系不如使王为赵士主忿然作色试王者贵壬士责谓对曰士贵孺王者不贵盂曰有说去礼曰有声者殷攻齐令有敢去柳下季重五十步而樵采煮死不赦谷曰有能得齐王头者封万户戾赐金千谥前是观之应王之头曾不若死士之选也宣王忒然求说差右皆曰独来烛来天王据千乘之地而建于石钟万石广天下之士皆为役处辩智拉进莫不来谓东西南北其敢不来服万物无不满八而百姓无不亲附荅夫士之高者冗称虚央徒步而处农萌下则鄙蝇轴监吁开里轴驱侧士之贱也绣甚矣区对曰不然独闻古大谓之时谓戾万国何则德厚之道得贵士之力也故舜起农私谪于野议而为天元及汤之时诸戾二壬当今之世南面称寡煮乃二十因由此观之非得失之策典黼轮囊稍稍诛灭灭亡洲族之时欲为监门闾里安可得而有也哉是故易传不云五居上位未得其实而喜其为名贵必以骄奢为行据惧骄奢则凶必从之是故无内实而书其名盖明无德而望其福者纯无功而受其禄者屋祠必握故曰矜功不万虚愿不奚赋此皆幸乐其名而破其实德执也基以尧有九佐舜有七友睡禹有五丞汤有一黼关酬自古及合而能虚成名于天下者虽有是以君王州羞亟罔不愧下学兽更故成其道德而扬功名于后世者尧舜禹汤周文王是也汉曰无形者形之君也洲端春事也本物夫上见其应下通其祸至圣明听何不言之有哉君子曰虽贵必以贱为樵虽高必以下为基是以侯王称孤寡不谷墓其贱之本与非夫孤寡者人之因贱下位也而侯王以自谓岂非下人而尊贵士与笑尧传舜舜传爵周成王任周公旦请世世称曰明主夏以明平士之贵也盖王日嗟泥君子焉可侮哉寡人自取病乎及今谓君子之出乌乃今闻细人之显黼渎愿请受为弟壬且愿先生与寡人道无必太宅出必乘车妻子衣服丽都美颜烛辞电怵怵川于山制则破焉非弗宝贵矣然大璞不完壬生平鄙野推选则乃陟入一汁 |
| 158 | 禄焉姬不尊遂也然而形神不全祸愿得睨含以当唯安蚩以当宅无罪以当实清净贞正以曰虞柯言者王也谭忠直言者烛也言要道己惭矣愿得赐归茹行反臣之邑屋则再拜辨而而辞去君予实烛知足矣谓其反璞则终身不唇心 |
| 159 | 先生王谁造门而欲见齐宣王宣王使谒者延野芝口咫人五斗曰干趋见王为好魏王趋见斗为好士于王何妃使者复还报主曰先生徐之寡人请从宣王因趋而迎之于门避犬宣寡人奉先君之宗庙崇社鹤闻先生直言正谏 |
| 160 | 不讳王斗对国王谓之过僻斗生于乱世事乱君嘉敢直言正谏宣王忿骊作色不离有闲五斗曰符先君桓钱所好者五尤合诸侯一匡天而天下授藉蝇立为太伯州今王有四兽宜壬诰曰寡人愚陋守齐国唯恐夫指之峨失焉能看门马豆斗曰先君好马王亦好马先君好狗王亦姑聊何好王斗曰世无骐鳞绿耳王之朝巳绣矣世袭轴傍雕作亏即御芜毛墙西施王宫巳克矣五亦不好士也何患无士王曰寡人忧国爱民固显得土似治之王乎曰王之忧国爱民不若王爱尺縠也汪曰何谓也王斗曰王使人为冠不使空右便辟而使王者何也为能之也今王治齐非左右便臣故曰不如爱尺意也宣王谢曰寡人有罪国家于是学士五人任督齐国大荒齐人见田骈卧闻先生高议认鸿设为不宜纵绳驯而愿为役田骈曰子何间之对曰臣得之邻人之女田骈日何谓也对曰臣邻人之女设为不嫁行年三十而有七子不嫁则不嫁然嫁雠过今先生设为不贤訾养千管燕时得罪齐王谓其左右曰子朝而与我赴诸侯乎呵辞左右树然其将管燕连然流涕日悲夫王何其易得而难用也田雷对曰士二荅不得襄而君实惊有馀食下宫韩罗约捍驯骤杂曳绮谷而士不得以为缘且财二君之所轻戚者士之所重君不肯以所轻与士而贡士以所重事君非士易得而难用他 |
| 161 | |
| 162 | 昭阳为楚伐魏覆军杀将得入城移兵而攻齐陈轸为齐王祠使见昭阳霸拜买战胜起而问楚之法覆军杀将其官爵何也于此者何也难日唯令尹耳陈轸也楚有祠者赐其舍人尼酒舍人相蛇先成者饮酒一久蛇先成引酒且欢乃左手持庖右手画蛇曰吾能为之是未成一人之丑酒为蛇足者终亡其酒今君相楚而攻魏破雷杀将得人城不观其则洲欲攻齐籍锦衣公甚恭以是为名先是矣言之妻非可重也战无不晓而不知止者身且巍爵且后归雌祉犹为蛇兄也昭阳以为然解军丑去 |
| 163 | 秦攻赵赵令楼授以五城求讲于秦而与之使台齐王恐因使人以十城求讲于秦楼子恐田以上党二十四县许秦王赵足之齐谓齐王曰王欲秦赵之辞谓不如从合于赵赵必背案背秦则齐无患矣 |
| 164 | 齐将封田婴于谨枉二楚王怀闻之先怒将 |
| 165 | 伐轻屈齐王有辍志公孙闭自封之成与不非在齐也又将在楚闭说楚王令其欲封公也又其于齐襄子曰愿委之于嚣公孙门为谓楚王日鲁宋事楚而齐不事者齐大而鲁宋兆王独利鲁宋之小不能传奔大何也夫齐之制地而封田 |
| 166 | 要是其所以弱也愿勿止楚王曰韩马固不血靖郭君雕将城孽客峰以让靖郭君谓谒者无为客门齐人有诗者自臣请一言而已矣盖一言臣请萝靖郭君因旨之客趋而进曰海大鱼因反走君曰客有于此腊测轩夕亡俗日鄙臣不敢以来为戏君日亡计雌更言之对日君不闻大洲谓网不能止销不能禁荡而失水则坏蟠得意焉脊夫齐亦君之水也君长齐翩奚以薛为失齐虽隆薛之城到于天犹之无益曲君曰善乃辍城薛靖郭君谓齐王曰王言之计黼行泽云五官五大夫与事者书曰昔韩寿池不可不日听也而数览董曰说吾而厌之祚洲化与靖郭鹰靖郭君善齐貌燕齐貌得之为人也多疵门人弗说壬蹴以谁靖郭君靖郭君不听士尉辞而去孟尝君斛辑书又窃以部靖郭君大怒曰期而类系吾家春可怜齐貌辩者吾无辞马之于是舍之上舍令长子御之旦暮连食数年宣王薨闵王立靖郭君之交大不善于闵王辞而之薛与齐貌辩俱留无辔何齐貌辩辞而行请见闵王靖郭君曰王之不说与甚公往必得死焉齐貌辩曰固不求生也请必行靖郭君不能止齐貌辩行至齐闵王闻之燕怒以待之齐貌辩见闵王曰子靖郭君之所听愚夫齐貌辩曰爱则旦心 |
| 167 | 有之听则无有王之方为太子之时辨谓靖郭君曰太子相不仁过涯豕视慨若是者信友不若废太子更立卫姬婴儿郊师靖郭君泣而曰不可吾不忍也若听辨而为之必无今日之患也此为一至于薛昭阳请以数倍之地易薛辩又曰必礼之靖郭君日受薛于先王虽恶于后王吾独谓先王何且先王之庙在薛吾岂可以先王之庙与楚平又不肯听辩此为二闵生大患动于教冠曰靖郭君之于寡人一至此三沸分人少殊不知此客肯为寡人来靖郭君平齐貌辩对曰敬诺靖郭君禾宣王之衣冠舞其剑闵王目迎靖郭君于郊望之而泣靖郭君至因请相之靖郭君辞不得甚而受之七日诸病强辞不得二而听慨当是时靖郭君可谓能自知人矣能同知人故人非之不精沮此齐貌辩之所以外生细酬乐愚趣难者也虽秦伐魏陈轸合三晋而东谓齐王曰古之至者之伐也欲以正天下而立功名以荐后世也今齐楚燕赵韩梁六国之道甚也不足似立功名适足以强秦而自弱也非山东之上计也能危山东者强秦也不忧强秦而适相罢弱而两归其国于秦此臣之所以为山家之患天下为秦相割秦曾不出力夭卜为秦相烹秦曾不出薪何秦之智而山东之愚邪愿大王之察也古之五帝二王五霸之伐也伐不道者今秦之伐天下不轻信必欲反之敬主必戚辱民必死毂今韩乐之日未尝乾慨而齐民独不也菲齐亲而韩梁踈也齐远秦而韩梁近华齐将近矣吟秦欲攻梁辄安邑泰得绛安邑以东下河必表里河山而东攻荒举齐属之流南面而无楚韩瓶非面而孤燕赵齐州所出其计矣愿王熟虑耆今州晋已合矣复为兄弟约而出锐师以成梁绛安邑正万世之计也齐非急以锐师合三晋必有后忧三吾齐不与已也藤东攻齐此臣之所谓齐必有大毫不如急以其合于三晋义刀王敬诺栗以兵合 |
| 168 | 韩斋为与国张仪以柔魏伐丑酬酬制王曰韩吾与国也秦伐之书将救耆田臣愚见王之谋过矣不如听之子青关与于夕国雕称百姓不声诸侯弗血击朱伐韩楚赵必虽 |
| 169 | 之是天下以燕赐我也王曰羔台乃许韩使者孟闺远善德之韩自以得及于齐送与川战起赵果工 |
| 170 | 蠡迟起兵而救韩齐因起兵攻燕宣十日而举萝尔叫 |
| 171 | 张仪为秦连横雌懈笼齐王旦大下强国狐虫泗齐耆犬臣父兄殷聚富渐过鹄过齐者然而为大王计者皆过一时说而不顾万世之利从人说大王有必谓齐西有强赵南有韩魏登海之国也地广人众正语强士里虽有百泰将无奈我何犬王览其说而不察其至亶夫从人朋党比风与其不以从为煎臣闻之齐与鲁三战而鲁一陵国以危亡随其后丑离瓦胜各之实是何故也齐大而鲁小今赵之与秦也犹齐悉旃辄御秦赵辄旃泽都脾黼再兴神鼎佛毒卒数十万耶卿仅存虽有胜秦之名而国破矣昆弟之国关韩献宜阳罴放河外道人朝笼池鳞删割河间以事应唯大王不事秦秦驱韩魏攻齐之南地悉赵涉河关关关憾雕指传关雕酬临灾即墨非王之有也国一日被攻虽欲事秦不可得也是故愿大王轨详夕翼齐王日拜僻陋王礼记于东海之上未尝闻社稷之长利今失幸而教之谓奉社稷政事秦献掌盐之地三百于秦三百 |
| 172 | 坐也 |
| 173 | 张仪事秦惠圭惠王死韩王立羞右恶张仪曰仪事先王不赴记恭监齐祭翰湘张仪谓武王曰议有愚计愿效之善王日奈每日徇社稷计者束方有天辔跃贤然后王可以多测填今齐王甚惜张仪仪之所在必举兵伐之故仪愿佐不肖身而之梁齐必举其伐之旗锦米之其过于威礼不能相去主以其间伐蝶人三则师其函谷而无伐以临周棠驱枕出烂删科轴纵轴以挟天子按图籍脾王业也王曰盖虫刈且 |
| 174 | 章车三十乘纳之梁齐则与兵伐之梁王大恐张仪目王勿患请令罢惟其才使其舍人时喜之楚籍使之齐齐楚之无已毕因谓齐王屯甚憎张仪虽然厚矣下之托仪于秦王也齐王曰寡人其梧张仪仪之所荐必举兵伐之何 |
| 175 | 以托仪也尧曰是乃王之托仪也儒之出秦因与秦王约日为主计者奭方有夭变然后王可楚王死太子在齐质睡苏子谓薛公曰君何不留楚太壬以市其下东国崔质而行不义于天下也苏子曰不然郢中立于君因谓其新王日与我下东国书为王杀太碧不然吾将与二国其立之然则下东国必可得也无燕赵弊祸然而行可以令楚一开称幽人下束国可以益割于想叩怜节光华而使楚指和地而所为楚王走太子可以忠太子使之亟夫可以恶苏子于薛公可以为苏子请封于楚可以使人说薛公以翼品苏子可以使苏子惭日解于薛公苏子谓薛公曰臣闻谋渐老事忒功汁不失者名不 |
| 176 | 戍今君留楚太子者以市下东闻也非惟得下 |
| 177 | 于天下也薛公曰善篇之奈何对曰鹿请为君之楚使亟入下东国之地楚得成则君无败矣薛公曰善因遣之故曰可妨请卿心删雌脚州织捧吠酣立葵臣观薛公之留太子者以市下东国也今肺熟而 |
| 178 | 使齐奉巳楚王曰谨受合因献下束国故曰可 |
| 179 | 以使楚亟入地也谓薛公日楚之势可多割也荒乡饵荆桐能无如帝与物滞俯加孔谕乙千怜无如吊仙楚王闻之可以益人地故曰可以益割于楚谓太子曰齐奉太子而立之楚王谓割睡以留太 |
| 180 | 丑齐少其地太子何不信是之割地而资齐齐必奉太子太子副蓝倍楚之计而延齐睡楚 |
| 181 | 王闻之恐盎割地而献之尚恐事不成故曰川涉衡楚盎翩嵌御谓楚王日齐之细恻多割地者挟太子也今已得地而来不止者以太子权王也故臣能丑太荒决子去齐无辞必不信于王也赠王因驰强齐而为文齐辞临之亦听王然则是王去堂孟得齐究距楚王大说曰请以国因诞兽甲以待邻空臂痛者太子也齐未必信太子之言也而楚功见矣楚交成太子使危矣太子其国之太子曰谨受令乃约束而暮去故日可以使太子急去也苏子使人谓韩公曰天劝留太子尊苏子也苏子非诚以为君也且以便楚也缺即狐苏子恐君之如之故多割楚以灭迹也今观太吊叠新刃苏子也而君弗知也臣卫缚郡鲍乙断御祭耜苏毛故曰龙以此此 |
| 182 | 恶苏子于薛公也又使人谓楚王曰夫使薛疏留太子者苏子也举王前代立楚太子者乂苏津也割地因约蓍厥恤子也忠王而走太子者又苏子也今人恶苏子于薛公之以其为齐薄而为楚厚也愿王之知乳鄙无离雌黼曰可以为苏子请封于楚也又使景鲤谓薛公日君之所以重于天灵者以能得天下之士谓有齐权也今苏子天下之辩士也世与少有忻以君固不尽且鲜子则是围塞天下士而不利酣摄地也夫不尽具眉者且奉苏污酬绣绣送端共腊今苏子善于楚王而君不蚤亲则是与楚为雠敌神跪故君不如桐而酬似明岫删君有楚也薛公因善苏子故曰可以为苏子说带袖雕斋 |
| 183 | 齐王夫人死有七孺予袍皆近辟松欲绣王所欲立乃献七瑰蝇酬酬美其明仕视美班所在劝王立为夫人 |
| 184 | 盂尝君将次坎蝇偶止者千数而弗听苏代欲止之孟尝君曰人事者吾已尽知之夷吾所未闻者独鬼事耳苏代曰臣之来也固小故言人事也固且以是事见君孟尝君见之谓孟尝君昊臣来过于稻冉有土偶人与桃梗相与语桃梗谓土偶人曰子西岸之土也德也加蹶敬亲几几降苏札县水至则汝残矣土偶日不然吾西岸之土也土则复西岸耳今予东国之桃梗也刻削子以为人降雨下淄水至流子而去则予漂漂者将如何耳今秦四塞之国譬如虎口而君人之则臣什 |
| 185 | 不知君所出矣孟尝君乃止 |
| 186 | 盂堂曰君在薛荆人攻之淳于髡为齐使于荆还反过薛卒血尝君令人体貌怵驴而郊迎之谓淳于髡即刑人攻薛是子弗忧更无以复得矣鸳且淳子梦几日拟闻几至于齐毕报王曰何见于荆对曰荆甚固黼雌关薛亦不量其九王曰何谓也对曰薛不量其九而为先王立清庙蛾荆因而攻之清庙必危故曰薛不量九而荆亦甚目济王师其颜色日襄先君之庙在焉疾兴兵救之颠蹶之荒功颠倒旷经也言其诗救之遮卜掘一陨谗言而竖 |
| 187 | 难得则薄矣善说卷陈其董里究人之急也若自在陆君之贤岂用强力说孟尝君末夏侯章似咽冯有久之竟万之甚欢夏戾章每言不学不听之也酬妖妹尝或以告孟尝君孟尝君旦文有以事夏侯公矣刃言董之系摄以困夏侯公夏侯公日孟尝君重非诸侯也而春我四马百人之食我无分寸之功而得此然吾毁之以称之也吁所得为湿热助志也吾以制缮孟尝君岂得待言也盂尝君谯坐谓其先生曰愿闻先生有以渐于险者也为人曰营天下之士蝇有侵君旄臣请以臣之血浦其稚惭漠田昔日车战之所能至请掩足卜之 |
| 188 | 短请足下之长字乘之君万乘之相其欲有君块柳如使而弗及也胜潜惜川膏愿以足下之应库床物抚弗科之士能为君决疑恤卒调奉若魏文侯之有田子方段干木也此臣之所为君取矣孟尝君舍人有与君之夫人相爱者或以问孟尝君曰为君舍人而内与夫人相爱者亦甚不善矣若其杀之君曰睹貌而相视者父之情也其错之勿二捶居暮毛君召爱夫人者而谓之曰子与文游久矣夫官未可得小官公又弗欲卫君酬与交布衣交荐请其事马皮惊敬愿君以此从卫君游猎入游于卫灵重齐卫之文恐卫君甚欲约天下之兵以攻齐是人谓君臣而尝君不知直不杳岁臣欺凋且臣刑斋膺先荷刑马压毛关日齐术后世无相攻伐有相攻伐者本其命如此今当拘犬下之兵以攻鬓是足一背先君关约晦欺孟尝君也顺庄勿以齐为心君听臣则轻不听臣若臣不肖迅辄以颈血满足下礼卫君乃止齐人闻之目孟尝君可谓善为事矣转祸为功孟尝君有舍人而弗说欲逐之簪连谓孟誓君目猿卫猴错木据水蹄则不若鱼灶酬轩历险乘危则骐骥不如狐狸宝沫麻奋三尺之剑上军不能当使曹沫释其三尺之剑而操跳编之广人智陇亩之制则不若农夫护物合其所长之其所矩差亦有所不及矣葵使人而不能则谓之不伦路教人而不能则谓之拙抽则听之不肖则弃之使人有弃遂不相与处鲜而来书相报煮绣岂非世之立教首也哉孟尝君曰善乃弗壅鼍 |
| 189 | 五 |
| 190 | 盂尝君出行国至楚献象米郢之登徒真使送之不欢疏见孟尝占门人公孙戎口雌臣郢之登徒也宜送象床家陈之宜千金伤此若发漂蝇考曾妻子不足价之足下能使仆无行先人有宝剑愿得献之公孙成曰谓入见孟尝君曰君岂受楚象末哉孟尝君曰然公孙戍曰臣愿君勿受孟尝君曰何哉公孙戍曰小国所以昔致相印于君二闻君于齐能振达贫穷有存亡继绝之丧小国其杰之士者以国事果君谨君之仪慕君之严也今君到楚而受象床所未至之国将何以待君臣戌愿君勿受孟尝君曰诸公孙戊趋而去未出至中闰懒君召而遇之曰子教文无受蒙床甚韭薨命何举足之情谓之阳也苍孙戊曰臣有量辄誉君即何谓也茶孙戎门下在勒莫敢天谏臣独入谅种门喜隶而酬川喜输众众乙登徒和欲行诈戍删转君曰吾受之毛公孙戌曰未敢轩急受之咽耆随刚解鸾俨姓船秘得实而外 |
| 191 | 者疾人诔七齐人有冯暖者贫乏不能自有使人属孟管丽辟嘱愿寄食门下孟尝君曰客何好曰容之曰谓左右以君权之也金以草其雌兼居有颂精唯禅棋啸众即畏锵滞雏涕纲烂应无鱼左右以告孟尝君曰食之比门下之客树胜原布卿循弹无论耻即长缺归来乎出无车左右皆笑之以告孟尝君日为之驾比门下之军容于是乘其事揭其剑郑奏曰祖普和密衍衡称顷缨福其剑炼歌日长炼轮来乖踪所为乐丸加懈恶之以为食而不知足孟尝君问冯公有亲乎对曰有老母孟尝君使人给其食用无使乏于是节粉衡歌后孟尝君出祸问门下诸客谁习计愈翘酬之曰此谁也左右曰乃敬夫长炼归来者也孟尝君笑曰客果有能也吾负之未尝是也谓而见之谓曰文倦于是愤于忧幽雌沈轴鄙气怒误节聃加先虹先生不差乃有意欲为收责于薛薨录暖曰愿之于是给事治装载券樊而行诗曰责毕收以何市而反孟尝君曰视吾家所寡有者驱而之薛使吏石诸民当偿乾悉冻洽恭寡俯合赴储惊矫令责赐诸民因烧其券民称万岁长驱到齐跻酬晨而求见孟尝君怪其疾也衣冠而见之日岂摄收乎来何疾也曰我军失以河东而反县蝶冯暖卧君谭视吾家所宴渐者臣窃详背宫扣满珍斋御献贵州犹郡家御窍者以义耳窃以为君市义孟尝君曰详义奈传曰今君有区区之薛不拊发子其民因而实利之臣守矫君觉以书赐诸民因烧其魂民称万岁乃臣所以待君市义也盖尝君不说曰诺羌生休矣汝幕兔齐王谓孟尝君曰寡人不敢以先王之注为臣孟害君就国于臂耒至百里民扶老请幼连覆回屯币喟孟尝顾谓冯援先生所为文市义者乃今酌见乙御暖曰德为在恋傅得形势为毕有一皆耀禾得高枕而卧也请为君复鉴二窟云书君子事五十乘盖五百斤西游于梁谓梁手日齐放其大臣孟尝君于诸候诸侯先迎之者 |
| 192 | 富而兵强于是梁王虚上位以故相为上将军箫遣使寻更金千斥车百乘牲聘孟尝君耐暖先驱骇孟尝君曰千金重币 |
| 193 | 也百乘显使也齐其闻之矣梁使一反孟尝君固辞不往也齐王闻之君臣恐惧遣太傅赍黄金千斥文车二驷服剑瓜封书谢孟尝君曰家人不礼被于宗庙之学虽于谄谀之臣开罪于君寡人不足为也愿君顾先王之宗庙体皮国统万人鸦冯暖诫孟纬君曰愿请先王之祭构立宗庙于薛庙成还报孟尝君目三窟巴就君姑高枕为乐矣盖尝君为相数十篇无纤介之礼若 |
| 194 | 则要痛庆之计也 |
| 195 | 孟堂日君逐于齐而复反谭拾子迎之于境谓孟尝曰若得无有所怨于齐士大夫孟尝君六响渭满意杀之荒孟害翼 |
| 196 | 君曰然谭拾子以事有必毫理有固然君知之龙孟尝君曰不知请拾子用事之必至者死也理之间数盖宜贡则就之赘贱则去之虽事之必至理之词然堂刚以市论常朝则满夕则虚非朝骨市而夕憎之也求存故往亡故去愿君勿怨黼尝君乃取所怨五百烂酬酬耀酬酬琐勺石照以为高 |
| 197 | 苏予曰燕之齐宽于章华南门齐王曰喜子之陈池泰缨惭骊烂吁似伪峭加对曰王之间臣也萃酬行而患之所从往老微雌今不听是恨秦也听之是恨天下也不如听之以为秦笏庸称也以为天五秦称之美下听之主亦称之羌后之事宝名为无伤也秦称之而天下不听重因勿称于以收天地此大资与苏子谓齐王曰齐素立为两帝至以天下为尊恭瑰且尊齐飞王日尊秦释魏则天下变齐惊且爱秦笼王曰爱齐而憎秦两帝立洲日口 |
| 198 | 约伐赵孰与伐宋之利也对曰代宗利对曰夫约饥与秦为体而天下独尊奏而轻迟齐释通则天下爱齐而憎秦伐赵不如伐衣之利禄臣愿王明释帝以就天下倍约带泰勿使争重而王以其间果朱夫有宋则御之阳城危者将非怵祸惭关酬则颖肥之东国危有济丑则赵之河束危有云平申则梁门不睦故释帝而贰之以伐宋之义则国重而名重芜楚以仰报蝇流仰酬州酬之举池散秦吸为名御精而后使天下惜之此 |
| 199 | 苏子说齐闵王曰臣闻用入而喜先天下者洒烂权啼嘻主怨渚雕黼酬惭薨后起者精也荷适怨者时血 |
| 200 | 亳忍吏渚恤项以繇归是以圣人从事必藉于权而务兴于时夫恋静都郑蜒酬聊燕励郑都 |
| 201 | 是也使无权藉旧时势而能事成者寡矣容虽干将莫骊弗得小九则不能黜郑牟关酬坚能郡金不得弦机之利则不能远杀矣夫非不蚕而剑非不利也倚则权藉不在拘倚以知其然也管者赵氏袭卫军舍人不休传卫国戒割手备谓八门土而美斗堕矣此亡国之形也卫君跣行告翅于魏魏汪肠酿历底剑挑赵索冲祸轨之中岂河山之间乱卫得是籍也亦收酣甲而无面残刚毛隳中牟之盖关鲤卫非强于赵也譬之卫矢而魏弦机也藉力魂而有河东之地隋辄趣氏惧楚人救赵而伐魏战于州丑洲关出梁门军舍林中刑饮于大河赵得是精也亦袭魏之河北虎箫浦队蕃显肺队也棘蒲之号也此皆非赵魏之欲也然二国劝行之者何也卫明于时权之藉也今世之为国者不然矣兵弱而好敌强国宠而好众怨事败而好鞠之兵弱而憎下入地狭而好敌大事败而好长诈行此六者而求霸则远矣臣闻善为国者顺民之意而料兵之能然后从于天瓦纵备故约不为人主怨伐不为人挫强鸳如此则其不书稽不轻地可广欲可成也昔者齐之与韩魏伐秦楚也战非甚疾也分地又非多韩魏也轮然而天下独归咎于齐者何也以其为韩魏主恕也且天下官用兵矣齐燕战而赵氏兼中山秦楚战韩魏不休而宋砥专用其兵辅此十国者皆以相敌为意而独举心于齐者何也细而好主怨伐而好挫强也且夫强大之祸常以王加无聊是以大国危求国灭也夫国之计莫若后起而重伐不义夫后起之藉与多而兵劲卧额则是以众强敌罢寡也兵必立也事不尽天下之心则利必附矣大国行此则名号不让而至霸王不为而立矣小国之情其如谨静而寡信诸侯帷虽谨静则四邻不及寡信诸象则天下不卖外不书今固不及则穑积朽腐而不用币帛矫蠹酬碑删而不服矣愤财小国道此祸犹则不祠而福矣不贷 |
| 202 | 而见足矣故曰祖仁者圭立义者谓用兵穷者亡何以知其然也晋吴王夫差以强大为下先袭郢而栖逋身从诸侯之意雠额而卒身死国宦满天下戮者何也此夫差平居而谋王强大而喜先天下之礼也赞者莱莒好谋陈蔡好诈莒恃赵而灭蔡恃晋而亡此皆内长诈外信诸侯之殃也由此观之则强弱大小之祸可见于前事矣语曰叔骥之衰也驽马先之孟贲之倦也安子胜之夫驽马女子筋力骨劲非贤于骐骥孟贲也何则后起之持轴降天下之相与也驯州侧脚顾隋珑案兵而后起寄怨而诛不宜微用无神龙加谤测霸天袭可踞足而须也隋杯明于诸侯之故察于地形之理者于于 |
| 203 | 不约亲不相质而固睡觉不趋而疾众事而不反浃瑚摄杯潮滞俱强而加以禹祝何则形卧忧而无起利也时神何以知其然也昔萝谢齐战于祠之曲燕不胜十万之样尽颍久囊黼一一敷痛骊一一牟喟牌夫朝之盟番非素亲也而用兵又非约质而谋燕也然而甚于相趋者何也何则形同台 |
| 204 | 则诸侯可趋役也麻故明主察相识欲 |
| 205 | 以霸王为志则战攻非所先职者国之残也而 |
| 206 | 郡县之费也残费已先而能从诸侯百寡牟覆战者之为残进士闻轴则输私财而富军屯输饮食而得死士峰折辕而炊之杀牛而觞士则是路君之道也中人祷祝君翳醴谨都小县置祖有市之邑莫不正事而奉王则此虚中之树也吠渐远删民尸死扶伤虽若有功也军出费中哭泣则伤主心矣疚者破家而葬夷伤者空财而共药神宗执师驯而华乐论其劝乞蠹一毋口编谷姚植叨者钓故良之所费也于年之田而不置也军之所出茅戟玩辕钱绝伤弩破屯罢马亡天之太宗用兵之且曾出之所私出也辅礼大夫之所臣厮养士之所称之师而和隆也天下有此再蓍者而能从谓寡者寡矣攻城之者州姓理担蔽绕庑冲橹囊诸总身窟穴室地罢于刀金器而士困于土功将不泽毛莽数而能拔城荒惭庆为亟耳五倦于教壬断于乌渐晴短故三下城而能胜敬者寡矣故曰彼战 |
| 207 | 攻者菲所先也倚以知其然也昔智伯瑶攻范中行氏绶其君灭其国文西围晋阳吞并二国而忧一王蝇襄此用兵之盛也然而智伯卒身死国亡为天下笑者侍谓与其先战攻高灭二子之志也菁者中山悉起而过无赵南战于是嚣败赵氏罪战于中山东燕军杀其将矣中山千乘也国也而攻万乘之国二再战此肱职相此用兵之上节也飘纪然而弥遂亡君臣于舂者何也不书于战攻之患也开吝由此观粲则战攻之败可见于前事矣今世之所谓善用兵看貉战比胜而守不可按神天下称为善一调得而得之则非国之利也臣闻战大胜苞其士多死而兵益弱守而不可援有其百姓罢而城郭灵驯抚关人新虹施细氏残于内而城郭露干境则非王之乐也今夫关飘 |
| 208 | |
| 209 | 慈刊言中者则善不中则愧少长贵贱则同必乙都仲难转轴今穷战比胜而守必不投则是非徒示人以难也又且害人者也然则天下位之必矣夫罢士露国而多与天下为仇则明君不居也素用强兵而弱之体则察相不灵彼明君察相煮则五兵不轨而诸广伊辞让而重将至矣故明君之攻战也则兵不出于军而敌国帷斛搢不施而边城降士民不知而王业至矣彼朋君之从事也用则物瞻日通而利长者黼其后起绣诸侯可趋役也臣之所闻攻戟少道非师盖黼关副将斩燕恋雌雌雌虽有开闾吴起之将雌雌雌禽之户四千文之城按之尊俎之间百尺之冲折之雅席之上幡雌故钟鼓竽瑟之音不绝地可广而欲可戍和崇倡优侏儒之笑不乏谐庚可同日而致也故名配天地不为尊利制门内不为厚故夫善为 |
| 210 | 项羲尧骊锦蝇口口口口遭口乙亡王业者在劳天下而自逸乱天卜而自安诸侯测船谐郑醉无辄勇何以知其然也佚治在我劳乱在天罹则王之道也镜兵来则拒之虑至则趋之使诸庚无成读则其国无宿忧矣何以知其然也昔者魏王惠拥土千里带甲二十分万恃其强而按邯轻西国当阳又从十二诸侯朝天子以西谯秦秦工恐之灵不安席食不耳味令于境内尽堞中骑为战其竟为守备为媚士军蝇荆州卫翻田卫鞅谋于秦王曰夫魏氏其功大而令行于天惟有十四诸侯而朝天听苴驴瑟飞乾以一秦而敌大魏恐不如王何不使臣见魏王则臣请必非魏矣纂王许诺卫鞅见魏王见大王之功大矣季行于天下矣客大王之所从十二诸戾井宋卫也则邹鲁陈蔡距固大王之所以鞭箫使也不足以王天福大王不若作取燕东伐齐则赵必从矣西取芦南伐楚则韩必从矣天王有伐齐楚心而从天下之心请断则王业见矣天王不如先行王服然后图潦楚魏王说于卫鞅之言也号身演公宫制丹衣柱赖概鹤建九旄从七星之施题缚此天子之位也而魏王处之器是齐楚怒诸侯奔齐齐人伐魏义其太予覆其十万之军魏王大怒跣行按兵于国而东次于齐然后天下乃舍之缚田是时顼王垂拱而受西河之外而不以德魏王缓卫鞅之始与秦王计也谋约不下席吾口于尊俎之间讲成于堂其而魏将巴禽于齐矣衡橹未施蒲河西之外已入于秦矣虽臣之所谓北之堂上诺将户内接城于尊俎之间病冲席上者也 |
| 211 | 齐贫郭之民有孤狐喧乾慨止议闵王静之檀渐百姓不聊门县室子陈堪直言杀之东阁祭室离刺司马穰苴纯离为政者也杀之夫臣不亲以故燕举丘德昌国君将而击之齐使向子将而应之绶恶卓破面子上一乘书达子收馀卒复振与燕战求所以赏姓者闻王不肯与军破走主奢区库齿数之日矣千乘妇州博昌之间耗千方数百里南血灵宝玉知之子王曰不知嬴博之间礼地垢至泉王知之谓王曰不雉人有当闻而哭者求之则不得妄之则闻其声王知之乾王曰不免悼齿曰天雨血露木者天以告进地折至泉煮地以告也人有当阙而哭晋人以当也尺地人皆以告矣归王不知戒焉倚得无诛乎于是杀闵王于鼓里辅太子乃解衣免服逃大史之家副溉园雕濯君壬后太史后氏文猷诫轴女知其 |
| 212 | 责人盖喜尹之讨单以即墨之城破亡馀嘉破燕兵给骑轨还以复斋遽迎太子于莒立之以为王襄五即悠立君王后以为后 |
| 213 | 王孙贾年十五事闵王王出走失王之处其毋日女朝出而晚来则吾倚门而望女暮出而不还侧悟倚闾而望女吟事王王出走女不知其处女尚何归妙王孙贾乃入市求日悼齿乱齐国绶闵王欲与我诛者和为市人从者四百人道芝诛悼齿柯而杀之一襄王荆玄叉齐取七十馀病唯莒即墨禾暝齐田单以即墨破燕绶骑劫初燕将攻聊城大或谗之燕将惧谨逮保守聊城不敢归田单攻之岁馀士卒宴死而聊城不下鲁连乃葛书约之矢闻以射城中遗燕将可吾闻之智者不倍时而弃利勇士不怯死而灭名忠臣不先身而后君今公行一朝之意不顾无王之无臣非忠也杀身亡聊城而威不信于齐非勇也功要名灭后世无亡非智也故智者不再计男士不怯来今威生荣辱尊卑贵贱此其一时也愿公之详 |
| 214 | 计而无与俗同也且楚攻南阳魏攻平陆齐无烂酬删删雌黼啼顺伪悔南阳之书不若得济非之利故定诗而坚守之 |
| 215 | 吟惰吠卬江蹴飘小赫啼精秦之势合验韩产则楚国之形危且弃南阳断右壤存济非计必为之今楚魏交退燕救不至齐就拜祠魄虽无聊秘蔡耻年乙给即呕姑公之不能得也嗣翻齐必失之于聊城公无拜诈彼燕国大乱君臣遇托下迷惑粟腹博以十万之众岂折于外万乘之国被围一于赵让削主因为天卜戮公闻之五今燕王方 |
| 216 | 耻惟情雕如摄湘变醴帖咽川聊酬酬洲川脾腾皿伴岫毗树富比陶卫世世称寡典齐久处此亦一计也三者显名厚实也愿公熟计而审处也且五口闻效小节者不能行大岁恶小耻者不能立荣名智管仲射桓公中钩篡也遗公子纠晦而不能也世主不臣也使管仲终穷抑幽囚而不出态耻而不见穷年授寿君免为辱人贱行矣然管 |
| 217 | 子秃曰行之过披齐国之故设种天嚣九合诸戾为五霸贯各高天清光照邻国曹沫为鲁君将差战三北而无地千里使曹子足不离陈臂不顾后出必死而不生则不免膺败军禽观曹子以败军禽攘井勇进功废名灭后世无解非智也故去一非之聃退而与鲁君计进曹干以为遭鲤桓公有天一朝诸侯曹子以一剑之任劫桓公于坛位之上读色不觉而辞无不怀一战之所著一朝而反喜天下震动惊壤成信英楚传名后世若此二公者非不能行小范死小趾也以为亲身绝埋功者不喜非智与故去心喜之心而成终身之德除感念之理而立累川世之理故业与三王争福名与天壤相敝兴轴公其国之燕将曰敬闻命矣卤罢其倒韩高毒纲弦倒故解齐国之图救百姓之死仲霆之说进 |
| 218 | 燕尧齐齐破闵王奔莒薄齿杀闵疆田单守即台之城破燕其慎齐重襄王为太子微齐巳破违田单之彭凝齐割之众皆以出军霭宜立也襄王立田单之鹿灾应绣渭有劝久涉灾高寒里仑一归怪撞系束观毕见其寒石猛肌后事分衣无可以分费单解里而仙者鸣一主恶之曰直军之施将欲以取我国而不早以言恐后之鸠左右顾无人寝卜有贯珠巷私姓襄王呼而闻之曰女闻吾言已对曰闻之嘉军之善下令曰常人忧民之饥也单收而重之寡人忧民之寒也门解表而衣之寡人忧廉胥耻忧无漏鲸载布见而王嘉之虽军之善亦王之灵邑王日圣乃赐单牛酒盖蕴碧籍镂床皇贝珠者但见五曰五至背姓之饥寒者授谷之谋犹乃使人听于闾里 |
| 219 | 闻丈夫之相与语见田单之变人嗟乃王之教泽也 |
| 220 | 貂勃常恶田单曰嘉平若小吠池禅安平君闻之胡为福召貂轨且军何以得罪于先生故常见誉于朝貂勃日瞻之狗吠尧非贵跖而贱走逾酬酬酬荆酬主刚耳今使公孙子贤而徐吁杯肖然祝他纠荆纠与网子除予之狗犹将撰公孙吊之祸而噬乙删若乃得去不得者而为贤者何岂特扰其耕而噬之耳哉陵平君曰敬闻命明比任江结于王王有所库臣九人之属欲伤安平君相与语于王咽羁比代齐之时楚王使将军识将万人而佐虑今国已定而社稷已安矣何不便使者谓于醴五主日左右孰可九入乙属阴貂勃可貂勃使楚楚王受而觞之数曰不及先人之患相与语于王日失一人时而牵留万乘者岂不以搏势也哉办且安平君之与王地君臣体体而上下无别且其志故为不善内收百姓错抚其心据穷补不足布德于民外壤戎翟天卜之贤宅雕阴结诸法之雄俊豪茹其意欲有为也愿王之察之异日而王日召相甲率田单免冠徒跣肉袒而进退而归定罪盖日而三日予蚕罪于家人子为子君臣声谭焉书之五礼而已矣招勃从楚宅王一范前阙诸酒鞭主目召相田军而来窃勃避席稽 |
| 221 | 首堪王听得此亡国之言乎主上者孰与周文王王曰吾不若也貂勃曰然臣闻知王不若也固知王不若也然则周文王得吕望以为太公日单且自天地之间民人之治为人臣之功者谁有厚于安平君者哉而王日军草恶得此亡国之言乎且王不能守乎王之社稷燕人兴师而袭齐虏王走马之城阳之山宅安平君以揣倦志即台肺端忧斗凰乙病五鬼之郭敝卒七千禽其司马讨而及千里之齐安平君之功也当是时也间城阳而王阙旺犬下顷之能此然而计之于道归之于义以为不可故为浅道木阁昧烂关而迎王与 |
| 222 | 后于城阳山龙王乃得反子临百姓今国已定民已安矣王乃曰单草且婴兄之计不为此王不亟杀此九子者以谢安平君不然国危矣玉乃杀九子而逐其家益封安平君以夜邑万见田军攻狄性见鲁仲壬达仲子日将军攻殊不能下也由革目臣以五里之城七里之郭破亡馀尧破万乘之燕复齐集攻狄而不江何也五车弗谢而去遂攻徒二月而不克之也尸婴兕谗曰楚冠若箕修剑庄颐英狄不态卜垒枯丘田单乃惧问鲁仲连日先生谓单不能卜枕请问就况翻甘仲子目将军之在即墨带而织黄古则杖捶为士卒倡日记往矣宗庙亡矣书曰尚台车归于何卢死讳关关关懿惭乙晦将载花船乙轴麻鹤此所以破燕也当今将军东有夜邑之奉西有普虹各处尧金带佩验雌脚有生之乐无死之心所以不胜者池田单曰犀有心先生志之矣明日乃厉气循蝇脯立韵矢石之近乃援抱黼之关关秋人乃甲荒割郡励侧纲杂公孙弘谓孟尝君目若不如使人先观秦王忌者秦五帝王之重进君恐不得为臣奚暇从以难之意者秦王不肖之主也若从以难之未晚孟尝君曰盖丘愿因诸公往矣忝孙弘敬谨以车十乘之秦昭王闻之而欲愧之以辞筌孙弘见昭王旦薛公之地大小璞何盖孙弘对弓百里昭王笑而自寡人地数千里犹未敢以有难也反下孟堂日君之地方百里高因欲以难寡仁犹可龙公孙弘对曰盖尝君好人六王不好人昭王目孟尝君之好人也奚雄公孙弘曰义小臣乎天子不友乎诸侯得志不应为人王不得志不肯为人臣如此者一人而治可为管商必师洲讹番听卫陇卫觉城庄飘王如此者五人万乘之丛王也辱其使者退而白刎必以其血潦其衣如臣者十八昭王笑而谢之目客胡为若此寡人道与客论亮寡人善孟堂月讳鸣欲客之必谕寡人之志也盖孙弘目敬诺公孙弘可谓不侵矣船王大国也盖尝千乘也乏千乘之义而不可陵可谓足便矣一 |
| 223 | 鲁仲连谓孟尝君何君好仕末世莅门子养椒颊藻阳得子养恻饮食衣裘之间皆得其雍今君之家富于一公诸士未有为君尽游者也若曰文不得是山人授埋轴亦使文得二人文岂独不得尽野州君之雕马百乘无不被绣衣而食菽粟者岂有麒麟驰平沁雏律制食梁乱岂有毛唐西施哉色与马取于今之世士何必 |
| 224 | 待古哉故曰君之好士未遁 |
| 225 | 士立妃秦攻赵长焉齐楚救之塞计自齐楚救赵亲则将退丘小亲则且遂攻之适无以食请粟于齐不听则秦兵不知是奈少计乾而齐楚乏计造矣且赵之于齐楚隐蔽也犹谓之有唇塘辱亡则齿集庐丁日亡赵则明日及齐楚矣正夫救赵之务虽劝劝条誉俯岫恋央救赵高义也部泰其显者也义救亡赵成都强秦莫不务为此而务爱寥则为国计者过矣一或谓齐王旦周韩西有强春东北有赵魏秦伐辟韩之西赵魏不伐则韩为割关韩部周害典及韩邢周书之后赵魏亦不见与秦为患矣桃令齐应秦伐赵魏则亦不果于赵魏之应秦而伐周韩谪就今齐人于秦而伐赵魏咀赵魏亡之后军东西而伐齐齐安得救于天下垂细国子日秦破马服君之龙围邯郸尸魏亦佐奉伐邯郸齐取淄祸巍取伊谗蝇诸公子无忌为奭下循便计杀转鄙率魏兵以救邯郸之围使秦弗行而先天下是齐人于魏而救邯郸之功也烂岫空巨者魏之柱国也晋阳者遣之柱国也鄢郢煮灶之柱国也故令鄙兴淑襄秃秦伐魏取安真伐赵取晋阳伐楚取鄢郢矣覆三国之事常一用之地墓韩氏乾其地且天卜之蚩今便别赵魏蔬中国难难难封卫之事觉蹴兼门之河内绝道之东阳则赵魏亦危矣越魏危则非齐之利也韩魏赵楚之志恐虫兼天下而臣其君故事兵一志以道秦阐绳一高国之盟药蔡壤界而患急齐不与秦襄界而患缓是以天卜之势不得不事齐也故秦得齐则权重于中国赵魏楚得齐则足以蔽秦故秦楚赵魏得齐者重失齐者轻齐有此势不能以重于天下者何也乃用者过也齐王使使者一加酬附疏带味烂威后问使者曰岁亦无恙耶民亦无恙耶王亦无恙耶便者不远薛臣奉使使威后今不 |
| 226 | 府曰不然有无穷何眉民苟无民何有君讼韩 |
| 227 | 问金水而间未尝耶乃进而闻之曰齐有处士风锺离壬虽无尽耻证嘶俨都食无粮音亦骂有衣者亦衣恤衣者亦衣是酣者伸姚吊今府雌酬祸粟阳子许无意吊是其为人写脉筑斫班独振困穷补不足是助王息其民者也何以至今不乐也非宫夕女婴儿子无恙耶散其众填至老不嫁以义又无是皆率民而出于孝情者御辄轮触此如新邺如不朝何以王齐国子万民乎于陵子仲尚存乎交诸侯此军民而出于无用者何为至今不衰 |
| 228 | 齐闵王之遇杀箕子法章变姓者为宫太史家席光腊太史毁尤辙奇亲享之状貌以为非常人怜而常补众食之遗私焉嚣中及齐亡臣相聚求闵王元欲主之法意乃自言于世盖八立法意巍襄王襄王立成太史氏女为王后属干建楚臾数日安无媒而嫁者菲吾种也汗岳泄矣轻身不观若王后贤不以不亲之故夫人 |
| 229 | 子之礼也襄王襄予建立为齐王君王后事舂谨兴诸戾信以故建立四十有馀谓不受其业昭王尝遣使者遗书王后玉连环日齐多 |
| 230 | 智而解此环不若王后以示群臣孳臣不知解君王后引椎椎破之谢秦使曰谨以解矣及君王后病且旧试建曰羣臣之可用者某建日讲少惭油讴掘甘口耻解皓恻士丑巷妇己忘矣脚君汪垢沉绶隋胜相齐忧受泰闲金玉使宾客入奏实为变侥雌耆劝王朝巍不修攻战之 |
| 231 | 齐王建入朝于秦雍门司马前曰所为立王者为社稷耶冯王立王明日为社稷详马曰周社稷立玉王何以安社稷而入奉莽玉精车而反诛即入见齐王曰齐地方数千里带甲数十万夫一皆大夫皆不便秦而在何郡之间者百数王收而与之十万之家使牧则晋之故地即临晋骑滴驯辄薨桃廉秦而在城南在者百数黼王收而与之十万给衡地轴节阳嗣嫉赋骊晓哺御农如此则齐威可立泰国可亡矣合南面之称制乃西面而事秦为大王不取也齐王不听秦使陈驰诱齐王内之线与五百里之地虽齐王不听即墨大夫而听陈驴遂入土处叱嫌松相之间关饿而死先是齐宝之歌曰松耶陌耶住建共者客耶料嗣详 |
| 232 | 辟 |
| 233 | 惆暮门聃遣薨边晋书事进韵甄译缚倒虫咽国策卷之五目绿 |
| 234 | 一枝花 |
| 235 | 一齐楚沟难邢郸之难江乙为魏使于楚荆中王间辇臣昭奚恤与彭城若江尹欲恶昭奚川魏氏恶昭奚恤江乙恶昭奚恤江乙欲恶昭奚恤江乙葬于安陵君郢人有狱三年不苏秦之楚二日苏秦梅赵合从成王问于其敖苏子谓楚王齐楚之交善楚王逐张仪于魏五国约以伐秦五国伐秦魏欲秦招楚而伐齐张仪之楚贫楚怀正拘张仪楚王将出张子张仪为秦破楚张仪相秦祚定王令昭虽之秦张仪遂惠施于魏陈轸主楚之魏魏王道楚王美人楚王后死 |
| 236 | 齐明诡卓滑或谓黄齐秦伐宜阳四国伐楚城浑出周韩公叔有齐魏楚杜赫槐楚王楚王问于范环齐秦约攻楚术祝伐楚秦败楚汉中楚襄王为太子女河谓苏子巨口沙之难有献不死之药齐以淳齿之乱庄辛谓楚襄王齐韩魏共伐燕唐雅兄春申君客说春申君 |
| 237 | 飘蹄看五雌酬雕雌黼虞卿谓春申君或谓楚王曰天下合从赵使魏汗明见春申君楚考烈王无子史疾破韩使楚仞 |
| 238 | 遑 |
| 239 | |
| 240 | 战国策卷之五 |
| 241 | 帅骋荆快蝇鸣藤坡 |
| 242 | 宣王阶楚陇难宋请中立济隐宋拂味排叱十枭为楚谓未王辄跳曰蹙粱缓毒朱将法齐之意也齐以急得宋从将常急矣是从齐而攻楚之未必利也齐战胜楚势必危宅杯胜是以须朱子强楚也而令两万乘之国常以声求所欲国必危矣邯郸之毙关腕柄奚恤谓翘王曰王不如无故赵高以强魏魏强其讨赵必深矣赵不能听则必坚守是而故也师关例俱景合曰不然昭奚恤不知也夫魏之攻赵也恐楚之攻其后也今不救赵赵有亡形而魏忧暑赂乐趣御驯丑深知何以而敌也且魏令兵以讨赵随见亡形而有楚之不欲已也驯仇必与魏合而以谋楚故王不如少万兵以为赵提赵恃楚劲必与魏战魏心于礼之动而见楚救之不足畏也必不惮赵赴赞柳验麻济秦福杂纵轻帅离印破也楚因使景舍起兵救赵邯郸拔楚取虽陵之间江乙为魏使于楚细刑谓楚王曰臣入境闻楚之俗不蔽人之善不言人之恶诚有之 |
| 243 | 王曰诚有之江乙曰然则自公之乱得无遂乎诚如是臣等之罪免矣楚王曰何惮江乙曰州履捐楚贵甚矣而主断辅雌注右俱日无有知出了户矣 |
| 244 | 荆宣王问孳臣曰吾闻狗方之畏昭奚恤也果诫荷颊产臣莫对薄乙对咽虎求有战而之得狐狐日子无敢食我也天帝使我长百兽今子食我是逆天帝命也子以我为不信吾为子 |
| 245 | 先行子随我后观百观之见我而敢不走乎虎以窃然谟遂与之行朝见之皆走处不知兽畏已而走进以属授狐也秦王之地方五千里祷贼百万而专属之昭奚恤号北方之畏奚忙也其实是王之甲兵也犹百兽之畏虎也昭奚恤与彭城君黼于王前王召江之而问焉毛乙日二人更言皆善也臣不敢言其后此谓虚实也江尹欲恶昭奚恤于楚王而力不能改为梁阳君请封于楚辞翩拂楚王日诸昭奚恤口占阳君无功于楚国不当封注尹因得山阳君与之其恶昭奚恤魏咽应昭仆刚蜡楚王襟岫惟昭日臣朝夕以事听命祥鲤而魏人吾君臣之间酬临玑恤卧加惜卧荆点离睡知虺普影树乙交而天下信之是其为坎也近苦矣雌雌雌夫苟不难为之先关岂忠为之内去臣之得罪无日完雌王日寡人知之天夫何患江乙恶昭奚愧谓楚王日左右以其伦为有耕而爱之其尚书满荒此谕九沁御之溺井也欲天言之狗恶之当门而噬之邻人惮之遂不得入言邯郸之难楚进兵夭梁取矣昭奚恤取魏之贤盖臣活魏知之现昭奚常恶臣之见王惟必仲恶昭奚恤于楚谓楚王胃下比周则上危下介妻耻上安门聊赋王亦如之蚤愿王勿忘也正人有好扬人之善者然王何刺王日此君子也近之计乙日有人好扬人之恶者裕王何加王日此小人极还之理乙日然则且有子杀其父臣弑其主者帝王终已不知者倚惮啼海赐瑰任口口口乙户酬似王每闻人之美恶润狄乏德也王渭善寡人愿而闻之 |
| 246 | 江乙说于安陵君麟楼骐姓目若州咫尺之魏骨肉之亲处尊位受厚禄是国之东尧君算不敛稚而羌抚委而服何以也目王过举以色不然无以至此汪乙日以旰尧费财尽而文羁以邑谓者华落而爱渝韩是以变色不敝席雌宠臣下避睦杯妪鲜申今君擅梁国之辨当为以自结于王称为君危之安陵君曰然则奈何愿君必请从称以见为殉阙乙如是必长得重于楚国曰 |
| 247 | 谨受全二年而弗言江乙复见日臣所为君道至今未魏君不用臣之计臣请不敢复见矣安 |
| 248 | 陵君月不敢惜先生之言未得闻也于是陇王游于云薨丑雌麻潮尤继驷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也箸云规兕虎鸣之声若雷霆春征兕详草颇轮而至主亲引音而歌一翼而璋王袖旃旄黼怖而抑兕立凡仰天而笑可乐矣今日之游也案火万岁千秋之后谨与此乐矣酬臧安陵君劝鞍伸下而进曰臣入则编席妣出则陪乘大王万岁千秋之后此得以身试黄泉蓐蝼蚁佩翱黼何如得此乐而乐之主大讳乃封坛为安陵君君子闻之曰江乙可谓书谋安陵君可谓知时矣 |
| 249 | 郢人有狱二年不决者故今人谓其宅以卜其罪赵酬蓉因谓之昭奚恤目郢人 |
| 250 | 某氏之宅臣庙之昭奚恤见郢人某氏不当以罪故其宅不得客辞而去昭奚恤已而海之因谓客曰奚川得事怪公何为以致兴奚恤雏明朝曰非用故也曰请而不得有谨色非故如何也神 |
| 251 | |
| 252 | 苏秦之楚三日乃得见于王谟宅辞而行王日 |
| 253 | 寡人闻先生若闻古人今先生乃不远千里而临寡人曾不肯留愿闻其说对曰楚国之食贵于王丑朝贵于桂谒者难得见如鬼王难得见如天帝今令臣食玉炊桂因鬼见帝王曰先生就舍寡人闻命矣 |
| 254 | 苏秦篇赵合从说楚成王曰楚天下之强国也大王天下之贤王也楚地西有点中巫郡浦束有夏州海阳雕富有洞庭苍梧北有分陋之塞那阳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车千乘骑万走粟支卜年此霸王之资也夫以楚乏强先王之贤天下莫能当韩今乃欲西图而乳丛师诸衡莫不南面而朝于章台之下矣成秦之所唐于天尤莫如楚楚强则秦弱楚捐则秦魂此其势不两立故为大王计莫如从显以孤秦天王不从亲秦必起两军一军相武开拍军下黔瑁若此则部郎动矣臣闻之治之其未乱为之其未有也患至而后忧之则无及交故愿大王之早计之天王诚能听臣臣请冷山东之国奉四时之献以承大王之明制委社宝宗庙谏士厉兵霍大主之所用乏大王诚能听臣之愚计则韩魏齐燕赵之妙音美人遏充后宫矣赵代良呵橐驰茹实于外辅绶从合则楚王横戒则秦福今释霸王之业而有事人之实窃为大王不取也哭秦虎狼之国也宥吞天卜之心兼天下之能继苞祷人皆疆割诸侯之地以事是此所谓养仇而奉誓者五夫为人臣而割其主之地以外交强虎狼之 |
| 255 | 素以侵工宗墓看秦患不顾洪祸虎仞俄骊塞之威以巾劫某谨以求割地天逆不忠讲过此煮故从亲则诸侯割地以事楚横合则楚割地 |
| 256 | 以事秦此两家者檀去远矣有亿兆之数尔蓍大王何居焉故敝邑赵王蹴使臣效患托奉明约在大王命之楚王日寡人之国博与秦接境秦有举巴蜀并汉中之心素只摄掌姑国不可亲也而韩魏近于秦患不可与深谋与深谋恐反人以入于秦故谋未发而国已危矣寡人自料以楚当秦耒见胜焉丙与孳臣谋不足时也案 |
| 257 | 人卧不安席食不甘味心摇摇如悬旌而无所终薄岑君欲谷天下安诸侯存危国寡人谨奉此稷以从 |
| 258 | 成王问于其敖观子华曰皆从先君文王度至不谷之是亦有不为爵劝不为礼勉蚊忧社稷者乎其敖子华对曰茹华不足以知之矣室日不于大夫无所闻之其故子华对目君王将何同者也复有廉其辞贫其身以忧社稷者释崇其爵丰其禄以忧社稷者看惭顺渡处也聘而厉世不视审知所益惆骊社稷者亦陶床为爵劝不为禄勉以忧社稷者王曰大夫此言将何谓鹤其敖子华对曰昔令尹子友缁帛之衣以朝鹿裘以处未明而立于魄日晦而归食萌不听飨气恤日之精故彼廉其爵贵其身以忧社稷者令尹子文是也昔者叶公子高身获于表薄隅于柱国定白公之祸宁楚国之事惟先君以擒方城之外虽锄西封不廉祸祸各不挫于诸侯当此之时也伏而叹敢以兵南乡叶公子高食田六百珍故彼崇其爵丰其禄以忧社稷若叶公子高是也书者吴与楚战于柏举两军之间夫卒文归莫敖大必惟其御之于显而太息曰嗟乎子平楚国亡之日至矣吾将深入吴云若汁一瓶黼睹反若猝川低以与大心制也礼稷其磨拙乎故断种决旷二瞑而万世不视不知所诘以忧社稷者其数未心是也暇昔吴与楚战于柏墨二战入郢寡君身观大夫悉滥百姓离散莱盲勃苏曰印被坚执镜赴强敌而死此犹门卒也不若奔诸侯于是丑粮潜行上呼山逾深溪验牢膝暴鞭七国而薄秦王之朝雀立不转画畔宵哭七日不得告禾浆无入门慎而殚闷旄不知人秦王闻而走之弥滞不相及左奉其首若濡其口勃苏乃苏恻畴王身问之宅孰谁也蔡冒勃苏对弓臣非魄楚使新谴骊雕禁冒勃苏吴沁楚人战于柏举三战入郢寡君身出大夫悉属百姓离散使下臣来告当且求救奉王顾今之起寡人闻之万乘之君得罪大士社稷其危今此之谓也遂出革车千乘卒万人属悴子妇舆子虎下塞以求与吴人战于浊循而大败之亦闻于绝湖芳此莫葱其异以忧社稷者葬冒勃苏是也其与楚战于柏举三战入蝇君王身出羌夫悉属置姓离散蒙谷楚结归于官居之上渡舍阙奔郢见若有狐酬楚国社稷其么几薨送入大惮负鸡次之无嫡轴以浮于浇逃于云梦之陇昭王反题五官失法昔姓昏乱蒙谷献典盍官得法谓百姓大治此蒙谷之功多与存国相若封之执圭田六百晓蒙谷怒日谷非大臣社稷之臣苟社稷血食馀岂患无君毛雠杂遂自弃于庐山之鹿至今无昆故不为爵劝不为禄勉以忧社稷者蒙谷是也君乃太息自此古之人也秦之人焉能有之邪其敖子华对曰昔者先君灵王好小腰远主约集酬膺冯而能立蜀而能起轴髓黼关酬食之可徵怒而不入耀之可恶然而不避华闻之其君好发者其臣决掩状洲雕醉君王军不好若君王诚奸贤汪五臣煮首可得而致乏 |
| 259 | 苏子谓楚王日在人之于民也爱之以心渠之以书言孝子之于亲也爱之以心事之以财葱臣之于君也必进贤人以辅之答大王之大臣艾兄妇伤贤以为实雠厚赋敛诸臣百荐使主见疾于民非忠臣也夫世播王之过于百姓多路诸侯以王之地是故过王之所爱亦非忠臣也是以国危宦愿无口一 |
| 260 | 听辜臣之相恶也责大臣父兄用民之所尧节身之嗜欲以与百缕人臣莫难于无柘而进贤驾主死易垂沙之事谋死者以千数唯洲为主辱易酉令尹以百事王者以千数室于无妨而进贤慕见一人也故明王之察其臣也必知其无妨而进贤也贤臣之事其主也赤必乱妨而进贤矣进贤之难者贤者用其使己废贵且使已残佞人难之 |
| 261 | 旗原主岫齐楚之交羊墓与魏遇宜以善齐而经齐干楚楚主礼乐鲤之秦鲤烂烂酬叱过噬睡怒景鲤恐齐以楚遇篇有阴于秦魏也刚隋且罪景鲤为谓楚王见臣贺鲤之与于过也幕魏无过也将以合齐秦而绝齐于楚也今鲤与于过齐之以信魏之令已于秦而亦于翘般麟雕齐必卫楚恐加俭于秦魏也必重楚故鲤之与于遇王之大宝也御鲤和刑帷锄劝给齐赭恋佛卿臭顾惜恐必轻王故王不如无罪景鲤以视齐聚有秦魏蹴齐必重楚而耳疑秦魏于齐雠王曰诺厨不罪而尽其列病肺楚王逐张仪于魏陈轸目壬何逐张子曰为臣不忠不信曰不思至无以为臣不信王勿与为约苴魏臣不忠不信于王何伤忠且信于王何益逐而听则可若不听是王今困也且使钜弃力陛舟铅柳斟拂下力调粉酬 |
| 262 | |
| 263 | 五国约以伐案麟鲤离雌禅昭阳谓楚王蝇五国已破奏必南图楚王日然则奈何对曰韩氏辅国也鹏好利而恶难条州叩营可滥难乖欢御务摩路以利沁心脚营我悉兵以临之其心必惧彼惧吾兵嗣营我利五国之丧必可败也缚绝之后虽勿与地可楚王曰冀昭乃命大公事之韩尧公仲乳夫牛闻之嘉马陵之难测躯宝亲王之所见也醒轴王苟无以王国用尧请劫列城五请悉楚国之象以图于齐齐人反赵魏之后谓楚果弗与地则五明之事因也 |
| 264 | 五国伐秦魏欲租使惠施关之楚楚将入之见而使行租杜赫谓昭阳目光为伐秦者楚也诚说他今施以翻飞而销人之寒裳明楚之伐而信魏之和也盖不如无听惠施诫阴使人以情听泰黼秦昭子曰善因谓惠施目此为攻秦者魏也今子从药为租楚得其利魏受其恕予归吾将使人因魏孟札恶子及魏王不说杜赫谓昭阳月魏为予光战折兵之半谓病不听请和不得魏折而入齐秦子何以救之职束有越虫罪无晋而交未定于齐萧是楚孤也者如连补昭子曰善因今人谓和于魂泰福建而伐在冷向谓陈轸曰秦王恐必同外楚之齐煮知而不合于秦溢且务以楚合于齐齐楚合燕赵不敢不听齐以四国敌秦是齐不穷也向曰秦王诫烁伐齐弱不如先妆于楚之齐者楚之齐者先务以楚合于齐则楚必即奉矣丑则聊赵不敢所听是齐孤也周请为公说秦玉张仪之楚贫令人怒而欲归张仪目子思以衣冠之敝故微归待我为子见楚雪常是之时南后郑衰酬黼贵于楚张子见楚王题王不说雕张子曰王无所用良臣请北见晋厉楚王曰谓张子曰王止求于晋国薨王日黄金珠几犀象出于楚寡人无求于晋国张子曰王徒不好色耳王曰何也张子曰彼都周之女糠白墨黑童立于衢间非知而见之者以为祀楚王曰楚僻陋之国也装尝见中国之女虽此其美也寡人见之独何为不好色也君责之以珠王甫后郑襄闻之夫恐令人谓张子弓妾闻将军之晋国偶有金千斤进之左有以供刍拥郑衮亦以金五百斥张子辞楚王曰天下闭关不过君知见日也愿王赐之觞王曰诺乃觞之屯钩再拜而请目非有他人于此也愿王召所便习而觞之曰请乃召南后郑东而觞之张子再拜而请曰仪有死罪于大王宜曰何也自仪行天下遍矣未尝见人如此其美谓仪言得美人是无主也王日子释万吾因以为天福莫若是两人一也飘删楚怀王拘张仪恃欲杀之斩尚为一仪谓楚王日拘张仪秦王必怒天下见楚之无秦也楚必轻矣又谓王之幸夫人郑夷日子亦自知且贱于五万郑里日何也尚曰张仪者壤王之忠信有功臣也岑楚拘之秦王欲出之妻王有爱女而美又滴择宫中佳丽好惭习音者以备从之船资之金玉宝器奉以上唐六县为汤沐邑欲因张仪内之楚重楚王必爱素女资强秦以为重挟宝地以为贤势必为王妻以临于楚主惑于虞乐必厚尊敬亲爱之而忘壬子先贱而日疏矣郑衰日乱委之于公为之奈何曰子何不急晋王出张丑张予得出德予拍巳时秦女必不来而秦必重予予内擅楚之贵外结秦之交畜张子以为用子之子孙必为楚太子矣此非布衣之利也驸疏那裹遽说楚王出张楚王将出张盖恐其败巳也斩而谓楚王冉臣时随之仪事王不善臣请杀之楚小虫渐尚之能也谓张旄辄可以张仪之开而有秦楚之用君必穷矣君不如使人微要斩尚而投之关酬雕飘使楚王必大怒仪也彼仪穷则工里置党哭楚秦相难则魏无患矣张骋果令人要斩尚刺之楚王大怒秦楚称名而鹿秦握争事魏张旄果大重 |
| 265 | 张仪为秦破从连横说楚王目秦地半天有共敬四国被山带何以为实壁贝之士百馀万车千乘骑万区粟如丘屯法令既明士卒安难乐死主严以明功智以武虽无出兵骊席卷常山之观丑雕纪明天下之声天下后服者先亡且夫为卒者无以异于驱羣羊而攻猛虎也芙虎之与鹄不格明矣脚犹今犬王不与猛虎而与羣携窃以为大王之计过矣死天下强国非秦而楚罪楚而秦两国敝停交谗其势不两利先王不与秦秦下甲兵拥宜阳韩之上地不通下河东取成黑韩必入臣于秦韩入踵魏则从风而动秦攻楚之酉韩魏攻其北祀稷岂得无危哉且夫约从者聚韦弱而挟至强也夫以棘攻理不精敌而轻谓国贫而骤学兵距危亡之术也臣闻之名不如者勿与北弥绣睢川物烂带欤误杂卧诸饰辩虚糟高主之节行言其利而不息其害卒有楚祸无及为已是故愿大王之熟计之也泰西有把蜀方船积粟起于汶山循江而百至郢三四馀里禄船戟宅聊一助载五十八与一月之粮下水而还一日行三百馀里里数虽髦不费汗马之荣不至十日而距捍阙捍闾惊则从竟陵以东尽城守矣黑中巫郡菲王之有己秦举甲出之武关南面而殡则北地绝蝇暇泰兵楚沁轴乙即而楚传诸侯之数在半岁之外此其势不相及也笑恃国之故而心强秦之祸此臣所以为大王之志也岂大王尝与汉人五战曰胜而亡之陈卒尽矣有偏守新城居民苦矣臣闻之药大者易危而民敝者恕于上羌守易危之拘而逆强秦之心臣窃为大王危之耳夫秦之所以不出甲于函谷开三五年 |
| 266 | 以攻诸侯者阴谋有吞天下之心也楚尝与秦构难战于漠唱楚人不应过侯执圭死寿七十馀人遂亡汉鸣楚王伏膴 |
| 267 | 典师袭秦与秦战于蓝可艾瑰此所谓两虎相持者也笑秦楚相敝谓韩魏以全制其后详无过于此者矣是故愿大王熟计之也秦下兵攻卫阳晋必关待天下之筋卫酬吠王悉起云攻审不至数月而朱可举举朱而束备则泗上十二诸侯尽王之有已见天下所信约从亲坚者苏秦封为武安君而相燕节阴与燕王谋破斋共分其池移佯有罪出奔入齐齐王闻因受而相之基什乙牛而学铎齐王大怒昭制苏秦于就鲤赧夫以一诈伪反覆之苏奏请欲经营天亢混一诸侯其不可成也亦明矣岑秦之与楚也接境壤秃固形观之国也虽大王诚能听禹臣请秦太子入质于楚楚太子入质于秦请以秦女为大王箕带之交蛾细劾腐家之都以为汤沐之邑其为昆弟之国立身无臣以谓托无便于此者我敝邑秦玉惠覆使臣献言大王之从车下风捕颜以决亳楚王曰楚国僻陋罢束海之上寡人年幼霄不习国家之长计岑上客幸教以明制寡人闻之接以国从乃遣使车百乘献鸡骇之尾酬雕酬绿夜魏之璧于秦王殿张仪相秦谓昭雅白璧无鄢郢汉鬼有所更得翼御曰无有日无昭过陈竞有所更得电曰冰所更得红辑张仪曰为仪谓楚王逐昭祸陈轸请复郡郢汉鸣黼韶禅昭睢归报楚王锦绣楚土谁乏有人谓昭过目甚矣楚王不察于人者也韩求相工陈籍黼而周不听魏求相铸母雌而周不听倚以也周曰是列县畜我也今楚万乘之强国也夫王天下之贤王也蔡侯日逐君羁陈轸肺听是楚饥得神如神府瀛垂轴韩离之生地丑仪之所行有功名者秦也肘刺所欲富贵者魏也岂欲为攻于魂必南伐楚故攻有道脾绝其文虽内逐其谋臣陈轸夏人也酸习于三晋之事杀逐耆则楚无谋臣矣今君能用楚之众故亦遂之则楚众不用矣此所谓内攻之者与而王不知察岑君称不见重于王皇南为王使齐笑不纬仪闻之北锄鄢郢汉中必绶矣酬鲤是昭雎之言不信蝇王怜之麾王令昭睢之秦重张仪未至灵王死武王遂张仪王因收昭睢以取齐酬酬桓臧为虽请楚之即从亲之不合也仪置树壬烂虹而善礼御令惠王死武王立旧走公孙神甘茂嚣苴茂善舞乞孙邢善韩一人固不书非也齐以秦合韩魏韩魏之重仪仪有秦而雅以楚重之本日害臣谷一仪困衰而雅收楚蹄观韩魏欲得秦焚书二人者渐英二人者将收韩魏轻仪而伐楚翻觐雌方城必危盖不知复雅随其而重仪于韩魏仪据楚系挟魏重以与秦争魏不合秦王亦不从则制妇则方城无患 |
| 268 | 张仪遂惠旆于魏显惠子之楚楚王受之冯卿麟谓楚王日遂惠子者张仪也盖王亲与的麒驯是欺议也臣为主弗取也惠子为蚁来藿请惠王之文于张仪葱予恪弗行也洲且宋主麟之贤间子也案下其不满地今之不善张仪也牌谓天下莫不知也今为屯之授助繇霆禀所贵于雠人麟睡臣以为大王轻矣岂为事辄醴羊不知举惠云而纳之于器而谓张仪曰请为子勿纳也今必德王鳞谓而志乎穷人而王奉之又必德王并不失为儒之实谓可致德惠壬毛日灵怡乃奉惠子而纳之审 |
| 269 | 陈轸去楚之魏张仪恶之于魏王国轸犹善枯为求地甚左右药苏谓陈轸曰让善于魏王粗 |
| 270 | 王甚信之公虽百说之犹不听也公不如以样远情砺贤雌丑而得复趋杂酬陈轸曰善因使人以侯之言闻于楚楚王喜佛 |
| 271 | 魏王遗楚王英奋楚王说之夷人郑富知王之说新人也书爱新奋衣服玩嫌择其所一于王童曰妇人所以事天者色也谓如者其情也岑郑哀知寡人之说新人也董忧之甚于宴人虽孝子之所以事亲愚臣之所以事君也蹄衮知王以已为不妨也因谓新人曰至爱子美矣维时恶子之襄子为是至则必推予鼻薪人见王因抚其鼻王谓郑哀曰美新人见寡缁则验其其何也铺壤肩妾如也王曰虽岫必言之郑夷日其似恶闻王之臭也王日悍哉令劓之芜使逆愈楚王后殖娥黼未立后也缚昭鱼曰运何以不请立后也曜川见王不听棠智因而交绝立后幽赫则不买五双辄岑其一善而献之王明日视书理所在因请立志 |
| 272 | |
| 273 | 齐明说卓滑辕以伐秦滑不听也齐明请卓滑副明之来也杂为樗里疾卜交也明说楚吹夫以伐秦普受明之说也唯公弗受也臣有辞以报操墨子臭卓情因重之酬灭萌惧见二释筋聋口于璞中一书蚊品加报疾韵转川重芝迥或谓黄齐日尤皆难而公不善于富凿公不闻老莱子晖之教孔子事君飞示之敛谓之坚也笑十而尽行葬也雌佩冷富蛰能琳而公重不相善也犹影离尽也谚日见君之乘下乙见杖起之今也主爱富华而公不善也是不臣也说尧常从止口老予曰三户之存他岂非班川其柔耶齿之亡也草翼非以其日川邪玩真聚予云暑立来子谓于思曰一于不且几夫齿州壬虽坚山刚卒尽柏奕舌柔庐终以不弊 |
| 274 | 泰伐宜阳楚王谓陈轸目寡人闻韩朋巧士埋习诸侯尧殆能自免也情愿羞为其必免孟白欲先据之以加德虎陈轸对曰舍之重勿据观以韩朋之宜于此因矣罕山泽之兽无黯粉废暗懿杂俯新弥纲谕而驱恸世鄙融老肺骨妃久野数狮都知共论伪举网而道之麋因得矣今诸侯明如此旧诈伪举网而进者必众党合之玉勿据也韩朋之诗于此因矣楚王听之宜肠果授怀轸先知之也四国伐楚楚令昭睢将以距蛊楚勤敝击泰昭虽不欲檀臧为昭睢谓楚王日睢战胜一国酬楚之强也想秦之变而听楚也必深攻楚以劲案秦王昭观于战不胜必悉起而击道是王与秦相露而以利三国也战不胜秦秦进兵而攻不如益昭雎之丘为令之示韦必战渠王恶与楚相敝谓令天下利秦可以少割而收害也羞楚之食而无赵魏不敢不听三国可定也一城浑出周雌周二土人偶行虚游于楚室于新墟猷城浑讳其令日瓣郑魏渚楚叱云咽揣秦楚坠强敌地啸魏之两懦陇似比鸾应叱宜阳之大也驸楚以棘新拂图之蒲反平阳相去百里秦人一夜而袭之安邑不亲慰飘藏士梁相去五百里秦人一夜而袭之士无亦不知也今也邑之坑悖蝇谒恤南泗上也牧楚王何不以新城为主郡也帷杂洲连邑甚利之新城公大说乃为具驷马乘万五百金之楚尽拂浑得之遂南交于楚楚王果以新城为主郡韩公叔有齐魏国而大子有楚秦争国都申为楚使于韩矫以新城阳炊停太壬楚王络将罪之对曰臣矫平之以为国也臣为怵栗得新城阳人以与公奴争国而得之齐魏必烂韩韩氏急必县命于楚文何赫赫阳人也听加太子不胜幸而不死秦将倒冠而至纬嫂交安姓言地楚王曰乾君不罪也楚杜赫说楚王以取赵主曰与之王大夫萌而令私行陈轸谓楚王曰乡不能得赵主大夫不可收也是赏无功也得赵而王无加焉是无善游炳王不如以十乘行之在赫怒而不行陈轸谓王曰是不能得赵也恶定王问干范环曰寡人欲置相于秦孰可对曰臣不足以知之王曰吾相甘茂可平范环对日不可王曰何也曰夫史举上蔡之监门也大不杂事君小不知处室以苛廉闻于世洲朴韦茂川毕之顺焉故惠王之明武王之察张仪之好谐苴茂事之取十官而无罪茂诚贤者也苏而不可相秦秦之有贤相也非楚国之利也且王尝用召滑于越而纳句章昧乏难越乱故楚哺察酒湖而归江东配计王叱川俯烂如此者越乱而楚治也今王已用之于赵矣而忘 |
| 275 | 之子秦臣以为王钜逮忘矣协赤王若欲置相干秦乎若公孙卿者可夫公孙卿之子秦王所亲也少与之同水长与之同事被王本以听事注真大王之相已镞王相之楚国之大和也 |
| 276 | 魏相翟强死为甘茂谓楚王曰观之义相者公予劲也动也相魏魏秦之交必善卧秦魏之交完则楚轻矣故王不如与齐 |
| 277 | 约相甘茂于魏齐王楼好高人以名今为其行乂禅师洲沸韩魏之祸济王必嘻丑民不听交恶于齐齐魏之交恶必争事楚魏氏礼曲茂无梯嗣跖背名誉也魏而魏干充伽恶又突垂楚也脉想茶约攻楚楚令景翠以六城赂齐太子鸿质弦睢谓景翠口秦恐且固景鲤苏厉而效地于暮定公出地以取齐雌鲤与厉且以收地取公事必欺公不如今王重赂景鲤苏厉使入秦秦恐必不求地而合于楚若齐不求是公与约逃好也言翠能和两国之矜 |
| 278 | 术视雠伐楚楚令昭鼠以十万军汉中昭睢胜泰于重丘苏厉请宛公昭鼠曰王欲昭淮之乘恭惟纵姓必分公之兵以益之秦知一公兵之分也必出汉中雌请为公令羊羡谓王目秦兵且出汉中则公之兵全矣秦败楚汉唯楚主人举秦王昭留之洒腾雁楚谓秦王见王挟楚王而与天下攻楚则伤行矣不与天下共攻之则失利矣盖不知与之盟而归之楚王是魄必不敢背盟详盟盖因典三国攻之里进 |
| 279 | 项襄王唯楚襄王府太子之时质干齐怀王薨天子辞于齐王而归齐王隘之予我东地五旬黑乃妇子子不予我不得归天子用臣有传谓退而间儒傅慎子曰苏之地所以为身也忧地不过死父不义臣故曰献之使安千人致命齐王曰轴敬猷地五百里齐王归楚太子太子归师傅为王齐使车五十乘来取束地于楚楚王告慎子曰齐使来求束地为之奈何慎子弓王明日朝牵臣当令默共计五柱国子莫及先王日寡人之御刺反昧酬国封谢虫徇开臣鞭是归社稷也以东地五百里许齐齐冷使来求地为之奈何子良曰王不可不与也王身出丑声许强万乘之齐而不与则不危后不可以约结诺戾晴兴而复攻数与之传授之武臣故曰与之子良出昭常入见主州齐使来求束也五百里霜之奈何昭常目不可与也万乘者以地大为万乘今去东地五百里是去我国之半也有万乘之号而无千乘之用也不可臣故曰勿与常请守之虽常出景鲤入儿至曰齐使来求束地五百里焉之奈何景鲤日不可与也虽姑楚不能独守主身出玉声许万乘之强齐也谓不与费不义于天有楚亦不能独笼臣请西索救于秦景鲤出慎子入室以三大夫计告慎子曰字良兄寡人目不可不与也兴而复攻 |
| 280 | 之常见寡人曰不可与也当谓守之鲤见寡人曰不可与也虽然楚不能独守也臣请索救于秦寡人谯用于三子之能慎子对曰王眦用志王佛然作色圭何谓也慎子曰臣门数其说祷王且见其诚然也重发上柱国子良车五十乘而北献地五百里于齐发子良之明日遣昭常为犬司马令住守束地遣昭常之用日遗景鲤车五十乘而索救子秦王曰谁昆乃遣予良北献地于斋遣子良之明日置昭常为大司马使守束地吏遣景鲤西索救于秦子良至齐齐使人以甲受束地昭常应齐使曰亲兴主冻地且与死生麟悉吾之士卒一丁十馀万蔽甲钝裹愿承下尘虫驯赫齐王谓子良见大夫来献地等常守之何妃子良曰臣身受命敝邑之王建常矫逃王攻之齐王大兴兵攻东地伐昭常耒凌疆秦以五十万临齐右壤曰夫隘楚太子弗出不仁又欲夺之东地五百里不义其缩甲则魂魄不灭则愿侍战齐王恐焉核请子皇帝遣楚西使奏解齐惠王卒不用束地复全女河神谓苏歌曰泰栖楚王让饵关酬危太子者公也荅楚王归物谨太子南黼公必危盖不如今人谓太子日苏子知太子之怨已也必且将不利大圣大子不如善苏竟苏子必且为太子人矣关苏子乃令人谓太壬太子复请于苏云 |
| 281 | 楚王恐使太子皆二森楚盖破于此楚太子横为质于齐楚王死薛公归太子桥西与韩魏之三随而攻束国夫子惟昭盖见不若今屈署以东国为和于齐镂助秦秦恐齐之数东国雌雌县敝船叩令律于天下也齐将救我天子曰尽云趣今屈署以东国为和于齐绳秦王昭闻之惧今羊惭作戎告雉目毋与齐京国吾与子出兵矣有献不死之药于荆王者谓者操以入燕射之士闻惭粹问曰可食薨曰祀四夺而食之至怒 |
| 282 | 使人杀中射之士惧射之士使人说王曰臣间一谒者曰可食晋故食之是臣无罪而罪任谒老也正客献不死之药臣食之而王经臣墓死虽也主杀州罪之尾而明人之欺王主乃不杀齐以弹谓之流事奏其后秦欲取觉故伸苏涓之楚今任国之齐伸明谓楚王曰秦王取欲楚求若其欲齐之甚也其使滑来以宝齐袖之雕奔鄙吊齐齐恐是御觉刚恋恋于卿卿柳避矫卧里雕合弊奏船齐秦念非楚之利也虽知潜耻乙馀御谓御游赫必弗必静也杂玉不如今加以潜乙静护断吊齐济法岫杯唯济不食则王重矣蚩欲收齐以攻秦汉中可得也王即欲以秦攻齐淮泗之间亦可得也庄宅谓楚襄王日君王左州傅右夏侯辇从鄢陵君与寿陵君专淫逸侈骊番头目政郢都必危矣襄王曰先生老悖薨将以为楚关妖祥亢庄辛曰臣诚见共必树者也菲敢以为国妖祥也若王卒幸四子煮不衰楚国必怪矣臣请避于赵淹留以观之将率去之赵哥五凡秦果举鄢期巫山蔡陈之观襄王流搏于成阳杂神于是使人发驺料徵庄辛于越雌懒庄辛曰诸经辛至襄王曰寡人不能用先生之古爰军事至于此铸之奈何轻辛对目臣开鄙语旦见兔而顾犬秉为耽也滔羊而补宅未缅过也臣闻昔汤武以百里昌桀封以天下官今楚国虽总绝长续短犹以数千里岂特百里哉军独不见夫靖蛤毛六足四翼飞翔乎天地之间傥啄畜尽而食之倾承 |
| 283 | 甘露而饮之言以为无患与人无争也不知夫五尺童壬方将调饴胶经虽辅之如已乎四仞之上而下为蝼蚁食也韩小黄雀刑是以俯浊白械仰柄茂树鼓翅奋翼自以为无患与人无事也不知夫公子王孙羞挟弹右摄尤关酬将加已乎十卯之上以其类为桥画赭平茂挂外调吊酌丑条忽之间坠干公子之书哭雀其山若也黄鹄因是以游乎江海耀乎犬沼俯浊转鲤伽啮陆衡辞以奋其六翮而凌清风飘惶乎高翔角以为无志道不无急也不知夫射者方将修其婆卢治其赠傲将加巳乎一物叱一祸啸播青引微激拂清风而松矣酬音旋台游乎江河次韵子鼎党夫黄鹄其小者也蔡雪侯之事因是以南游乎高陈相陵乎巫此饮如溪流食湘波之气左抱切妾者拥嬖女与之驰骋平高蔡之君而不以国家为寿不知夫子发方受命乎灵箕系己以朱丝而见之也蔡灵侯之事其小者也若动之嘉因是以左州侯者夏侯辇从鄢陵君奠寿陵君饭封禅之栗摄而载方府之金盥半怒驰骋乎云梦之东而不以天下家国为事而不知夫让侯方受命乎秦毛昭填醒塞之曲而投巳乎阻塞之先襄王闻之颜色变作身体战栗于是乃以轨能而授之冯阳陵君与淮北之地齐韩魏共伐燕燕使太子请救于楚楚王使景阳将而救之暮舍使左右司马容营璧地巳植表景阳怒曰安所营煮水皆至城表神此焉可以舍孝令徙明日大雨山水大出屏营者水皆灭其表军吏乃服寒是遂不救睡而攻魏离兵取之以与瑰干国惧孝罢又魏军其西齐军其东楚军欲还不可得地黄阳乃开西和门尝以事骑暮以烛道使于魏齐师怪之助为燕楚与魏谋之孝引兵而去齐兵已去魏失其与国五与共击楚乃夜遁楚师乃还考烈王唐睢慨见春申君见齐人兄身修行孟付为茹然臣差而不学也压绝江河祷行千馀里来窃慕大君之义而翼且石之业臣用之实诸怀锥死而太下为襄西雄衣褐而天下称美岑君相万乘之楚御中国之难所欲者不成归来者不得臣等少也光乐器之畔驰为能都赋以散恭僚慈恻关夫一是之不如不胜五散亦明矣岑君何不为天下集而令臣等为散乎客说春申君曰汤以亳钱王以镇费不过百里以有天下今孙子天下贤人也请离黼君籍之以百里之诸臣窃以为不便于慈何妃春申君曰笙思于是使人谢孙云孙子去之赵赵以为上卿蓉又说春申君曰昔伊尹补去夏入殷殷宜而夏意管仲去晋人齐鲁弱而齐强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蒿固未尝不乐也岑孙子天下贤人也君何辞之春申君又曰孟盛俯是使人谓孙子于赵孙子为妻薪日芦人怜王丑此不漏之语也虽然不可不审察此为朝弑死亡之主言也楚人主年少而矜材无法术以知托则大臣主断国私以禁祁干巳城故弑贤良而立功颍废正适而立不义春秋戒之曰起王子围聘于郑采出竟闻王病文闲疾遂以冠缨绶王杀之因自立也齐崔杼之妻矣庄公通之崔杼帅其君党而攻庄公庄公请与分国崔得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不谓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之谓立其弟景餐酿仁十近代所见李兑用赵铺主父于沙兵百日而杀之军齿用齐擢闵王之腹悬于其庙梁宿夕而死哭疠虽洒肿脆疾黼上比前埋耒至绶缨射股下比近代耒至擢筋而饿死也笑洲拭死亡之主也心之忧觉形之因号必甚童伊师此观之疠虽怜玉可也因为赋曰宝珍栏瑰洲不知佩饶禅朱与孙未知异兮闾妹子奢丑体莫知媒全烧母求之辅又甚喜之侯以书为明以聋为聪以是为非以吉州凶呜呼上天曷惟其用倾蒯的曰上天甚神州自察也蹄驰虞卿谓春申君用臣闻之春秋于安思危荒则虑安拳楚王虫漱高矣盖君之封地不可不早定也君主君虑封者莫如蓬楚蹇孝公封商君翠公死而后王不免杀之秦惠王封冉元髓赫惠王死而后王夺之钟孙朝功臣也悍于亲相也然而不克夺死者卦近故世太公望封于齐缩公袭封于燕写其造王室矣岑燕之罪太而赵恕懈黼獭栗故君不如此先以德赵践乱燕蛾以定身对跳陌代之一时遇君曰所进故燕菲齐则魏魏齐新怨楚楚军虽欲攻燕将道何哉对曰请令魏上一财君同何如对曰臣请到魏福使所以信之乃谓魏王日矣楚亦强大矣盖下洲敌方且攻燕魏王日乡也子云天下无懿今仙子云乃且攻燕考何也对曰今有疏多力则有矣若日胜千钧则不然者洲庸何也哭千钓非马之任也秦谓楚强大则有矣若越赵魏而鬬兵于燕则岂楚之 |
| 284 | 任也哉推楚之任而楚篇之甚敝楚也关量是强魏也岂察王就使也 |
| 285 | 或谓楚王曰臣闻从者欲合天福以明大臣日愿大王听之也妇魂安辄诎酣信奋忠宝成舅者羞之摄祸为福裁少为炎智者言之夫薪报之反墨墨之化雕大君能之礼与礼相贯生兴对为邻不偏于死不偏于生畔黼不足以载大蚕酬绅载无所寇艾丑渐不足以横仆夫秦捐德绝命之日久矣而天下不知岑夫横人滥口利机上于孟心下牟百姓公举而私取利是以国权轻于鸿毛而积祸重于丘丸辅 |
| 286 | |
| 287 | 天下合从运使魏加烂见楚春申君曰若有将壬曰有矣仆欲将临武君魏如曰臣少之时好射臣愿以射壁里可壬春申君曰谓如曰异日煮更嬴御姓与魏王处京台之有仰见飞枭更嬴谓魏王曰臣为君引考虚发而下里魏王曰然则射可至此烹更嬴日可有间马从东方黍更羸以虚发而下之魏王曰然则射可至此晋更嬴曰此孽也王曰先生何以知之封曰其飞徐而鸣悲飞徐者故疮痛也荡悲者久失韦也汉唐未息而惊心未去也闻肱渚音烈而高祸酬酬戟瞻陨也武君普咸奏孽芦拒秦之将也只汗明见春申君候问户月而后得见谈宅春申君大说之深明欲复谈春申君曰仆已知先生羌生大息矣咸汗明蹙焉鞭鸿曰明愿有周礼而恐固不称君之理就与尧也春申君曰先王过矣何足以当尧深明日然则君料臣谁与归春申君曰先生即舜也洋了 |
| 288 | 明日不快阶江请为君终言之君之贤实不知尧臣之能不及舜笑以贤舜事圣圭告至而后乃相知也岑君一旦而知臣是君圣于尧而臣贤于舜也暮申君曰里马召门吏实汗先生著客籍五日一见汗明曰君亦闻骥贵夫骥之齿至矣轴服盐车而上太行妇巾膝握尾湛附溃洒汁洒地白汗交流点外岐迁延负棘而不能上愿媚砾礼以一怵酬祸仆沈杂绡衣以暴之骥于是俛而坟仰而觞声达干未春御金石声眷何也彼见雅乐声知已也蔡侯之不伐厄干州部玳祸穴囊巷沉澹鄙俗之日久矣刚御无意前被仆使得为君高鸣屈于如冠考烈王无子轴赫雌关春申者思之求妇人宜子者进之甚众萃无 |
| 289 | 制趋人李国持其女弟欲进之楚至闻其不时云恐又无宠李圉求事春申君为舍人臣而谒归故失期酬酬所还谊鸠春申君问状轴状对曰齐王遣使蹴求臣女跪与其使者饮故失期春申君曰聘入焉对曰未也春申君曰可得见谓曰可千是圉乃进其女瑕即幸干春巾君疑其有身国乃与其女弟谋园女弟承间说春申君同楚王之贵幸君虽兄弟不妃今君相楚王二十馀编而王无丑即百岁后将吏士兄弟即楚王更立雠后彼亦各责其所亲君又安得长有宠谓非徒然也君用事久多失礼干王兄弟兄弟诚立祸且及身奈何以保相印江 |
| 290 | 束之封乎今妾自知有身矣而人其知妾之幸君未久诚以君之重而进妾干楚王王必幸妾妾赖天而有男则是君之子为王也楚国封尽 |
| 291 | 可得孰与丑临不测之罪乎春申君大船之定出园女弟谨舍而言之楚王楚王召入幸之还生子鬼立为太王以李固女弟立为王后楚王贵李圉李固用亳李固既入其女弟为王肩干为太壬恐二申君语泄而益骄阴养死士顾杀春申君以灭曰而国人颇有知之乾春申君相楚二十五第考烈王病采英谓春申君周世有无妄之礼又有无妄之祸今君处无妾之世以事无妄之主安不有如妄之人乎春申君目何谓无妄之礼曰君相楚一十馀年矣虽名为相国实楚王也五子皆相诸侯李王疾甚旦暮且崩尸子衰兢疾而不转而君相少主因而代亢当国娟伊尹周公主长而反攻不即遂南面称孤杯河四而有楚国礼所谓无妄之礼也春申君日何谓无妄之祸季固不治国黼雕王之身也不为其将而阴餐死士之日久矣楚王崩李周峭先久栏主议赫辅削断君命秉礼而杀君以灭海此所谓洲妄之礼也若申君倒何谓他妄之人目尽洗仕偃为郎唯君王崩李圉先人臣请针君到其胸杀凶蒯麻花所谓无妄之人也君蝇君周先生置之勿复言也李固款弱人也仆又膳之复何至恤采英恐乃亡去后十七臣楚考烈王崩李园果先入岂死士止于棘门之旺春申君后入正棘门固死士夹刊君车君斩其头按之棘门外干是使更尽灭春申 |
| 292 | 君之家而李园女弟初幸春申君有是而人之 |
| 293 | 王所产子者遂怿为楚幽王也是岁秦始皇立九年矣厘弄亦为乱于奏鲜测雠佑觉夷三族谓吕不韦旗 |
| 294 | 史疾为韩使楚楚毛问目客何方所循日治则千里寇之言曰何贵可贵项王曰正亦可篇国荒甲可王曰楚国多盗正可以田盎荒日而日以正田盗奈何项间有龙止千皇上 |
| 295 | 煮日请问楚人谓之何王曰谓之体谓之身可乎日不朝曰今王之国有在国令尹司马典金闻谓期恤苏鄙奸帆乱验雌懈斟驷悬神椒循而弗能禁也此身不为易鹊不为体也战国策君之五务 |
该资料是通过对对应底本影印本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