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韓非子集解卷黯圍即據眇王先圃孤圖第十二說顯第十一和氏蘭十一姦劫弒臣第十國孤圖第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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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習術之士秘遠見而明察不理察不能園私能法之士必圈毅曲勁直不勁直不能矯姦人臣固令而從事案法而治官菲謂園人也輒岫重火也者無令而擅為虧法以利私耗圍以便家力能得其君此所為重入也翩醜祈醜智術之士麗買聽用二 |
| 4 | 旦燭重人之陰情船能法之士跡圓顯用且矯重火之姦行故智術能法之士用則員重之臣必在繩之外矣幅輒黼是智法之士與當塗之人不可兩存之仇也當塗之入圖事要則外內為之用矣是以諸侯不因則事不應故敵國為之訟眉官不田則業不進故壘臣為之用圃中不因則不得近主故佐右為之匿醜學士不因則養祿蒲醒卑故學士為之談也酣酣此圃圃者邪臣之所以目圃也重人不能忠主而連冥仇驪佩人主不能腫陋圃而圓察共臣故人主愈弊而大圍愈重封暉社覿蹄鯉非凡圍塗者之於次主也希不信圍也又且習國驢用若夫凱主心圓乎好臨圖其所自墮也和誤官爵貴重朋園又圖而一圍為之訟禍圃法間之士欲干上者非有所信愛之圈圄故之塵也又悶以法歸之言屬人主圃辟之心是與人主園反圃單鹽車國知網頤孤特夫以醯遠與近屢信爭邯駭其甄不應題雌理以新旅與習故爭其數不圃也以反主園與同好爭臥其圍不勝也以鹽贖與圍重爭其頤不騶也以一口與二圍爭醴其數不勝也法術乙士操五不勝之勢以歲數而艾不得見園塗之人乘五勝之賈而旦圍圖說於前雌刪關故法術之士婁圍得謹而人主奚時得悟乎士燕時得進則火主無時得倍語正相富奚道得進即秉上以故責必牙關而勢不繭存法術之士圜侍不危統其可以罪過誣者以公怯而誅之醜黼醜其不可被以罪過者以私劍而第燧諾雌是明法術而逆主上者不慘於吏誅必死於私劍矣碎朋蘆比周以弊主言鹽以便私耆必信於重入矣故其呵以功伐借者以官爵員之其可借以美名者以外權重之蹄騏輒聊美名借書與其可以功伐借者句法一律上不嘗有不主信籍古通莊予膺恚王盧讒或弓三注藉繫是以弊主上而踵於私門者不顯於官爵必重於外權矣今入主不台參驕而行誅牖不待見功而爵祿故法術之士安能蒙死亡而進其說姦邪之臣叢肯乘利而退其身故主上愈卑私門益尊夫越雖富兵疆中圍之主皆知無益於已也日菲吾所得制也帷禍酣今有圍二顛地廣入眾然而人主壅蔽大臣專匿是童為越也猷智不類越而不智不類其圍不察其類者也雌繩關雕禍駿腳項黼鯉寶作不知單丈語云知各本俱作智案圖與知通此上智字襄關的總入主所以謂齊亡者菲地與城亡也駟呂氏弗制而田氏用之所以謂晉亡者亦菲池與城亡也姬氏不制而六輒專之也今大臣執柄獨霸禍上弗知收薨人主不明也制與死人同病者不可生也與亡匱同事者不可存也今墮迎於齊晉欲圍安存不可得也雌重凡法術之鹽行也不囿圄乘干乘亦然入主之左右不必智也人主於人有所智而鹽之蜀與左右論其言是與圜人論輻也人主之左右不必盧也入主於入有所賢而圃之因與左右論其行是與不肖論園也園者決策於患入屬士程行於不肖則圄智之士羞而人主之壺悖矣入臣之欲得官者其修士且以精絜固其智士且以治辯進業其修士小能以貨賂事人恃其精圍而更不能以枉法為渭師輔附關敵酬則修智之士不事左右不鹽謂謂矣祐火主之左右行非伯夷也求索不得貸顯不至則精讎之功息而毀誣之言起矣洲治亂之功制於近習精圍之行決於毀蹈則修智之更廢而人主之明塞矣降床以功我決智行不以參伍置罪過雌驛而鹽左右近習之言則無霞之土在廷而圖污之吏處官矣關醜獻騰必萬乘之患大臣太重干乘之患左右不信此人主之所公患也且人臣有大罪入主有大失由主之利與輻異者也鄭醜雕輒陌醯何以醒之哉曰主利在伺龍而任官臣利在無能而得事主利在有芳而圖禪臣利在拂功而富貴主利在豪傑使醴湘觀臣利在匪黨用私是以園地削而私家富主上卑而大臣重故主失勢而臣得臣主更稱圄臣黼而相室剖符調此人臣之所跣講主便私世船慨故富世之重臣主醒豐而得圓體者十無庇是其故何也人臣之罪大也臣有大罪者其行欺主也其龜圍死亡也智士者還見而畏於死亡必不從重人矣虧灶賢士蓄修蘆而羞與姦臣欺其主必不從圍臣矣是閏塵者之徒屈非圖而不知患者必污而不睡姦者也鯉注大臣挾圖污之人上與之欺主下與之收利侵漁用圉瞻鮑脆酬比周相興一口惑主敗法以亂士民輒便國家危削主上勞辱此大罪也臣有大罪而主弗禁此大失也使其主有大失於上臣有大罪於下索圍之不亡者不可得也 |
《說難第十一》 |
《黼耗訓部》 |
《誣》 |
| 1 | 凡說之難非吾知之有以說之之驥也關細薪雜丈韭昔辯之能明吾意之醒也幡酬注又非吾敢匱失而匪圍之難也廁酣凡說之醒在知所說之心可以吾說富之爛詔所說出於為名高者也而說之以厚利則見下節而圖卑賤必霞還矣酬柵所說出於厚利者也而說之以名局則見無心而還事情必不收矣鱗馴所說陰為厚利而靈為名高者也而說之以名高則圈收其穿而實疏之說之以厚利則陰用其言顯體其身矣酬關疏之如齋宣王輒帥園而授孟子室之靈陰用其言圈棄共身 |
《二》 |
| 1 | 軸葬此不可不察也失事以密成語以泄敗未必其身泄之也而語及所亶之辜如此者身危彼顯有所出事而乃以成他故說者不徒知所出而已矣又知其所以為如此者身危洲規異事而當知耆揣之外而得之事泄於外必以為己也如此者身危周屢耒漫也而語圖知獻言行而有功則德忘村雌說不行而有敗則見疑如此者身危貴入有疆醴而說者明言圄義以挑其惡如此書身危關鳩買人或得計而欲渭以為功說者與知焉醢此者身危圈以其所不能為止以具所不能巳如此者身危能巴若景帝快匡勳太子而周亞夫圖欲止之之類注不許一故與之論犬入則以為園己矣與之論顯人則以為賣重酣潘料黼酬酬動頰翻論其所愛則以為疆資鯨論其所值則以為嘗已也惻黼徑省其說則以為不智祈拙之米圍博辯則以為多而交之飾眼廣折曰正蠱云時乃永久入主疲倦今按交久一文皆誤當作略事闔意則曰怯鵲而不圍圃圍圍鹽則日草野而倨悔此說之醒不可不知也几說之務在知所說之所矜而圃其所恥桐彼有私急也必以公羲示而強之其圄有下也然而不醒已說者圈為之飾其美而少其不為也黼關腳其心有高也而買不閨及說者圖之舉其圖而見冥惡而多其不行也隴關 |
| 2 | 之圍其美反著蹄斯不行而少之如此乃見不能已之不足為有欲衿以智能則為之舉異事之同類者多為之池使之資說於我而佯不知也以資其智酬酬飲內棺存之言則必以美名明之而徵見其合於私利也蠅黼湘田欲棟危害之事則顧其國誹而微見其台於私患也雕譽圈入與圓行者規屢圄與同計者有與同汙者則必以大飾共驪暢也有典同敗者則必以國國其無失也彼自多其力則母以其醒概之也自屬其霸則無以其蠱怒之自智其計則毋以其敗醴之脈鹹關圉吹噫鹽所醢悟辭言無所圈廬然後極圉圄辯焉壓困勁蠅鞅縣開鞅閒 |
| 3 | 正作困摩先脫則輒買匹百六十一弓意作怒悟作忤醢歷作此道所得圈近不靈而得圍睦也嘯酣雌伊尹為宰百里奚為圍圄所以干其上也斯且剛此一人書皆匿人也然鹽不霞睡役身以墮如此其汙也恥今以吾言為宰疇而可以聽用而振世如麟此非能仕之所恥也知夭曠日園久而周澤既渥知深計而不疑引爭而不罪則明割利害以致其功辦鄭直指是非以飾其身蠅讎黯以此相持此說之成也飄昔者鄭武公欲伐胡陛漏馳床故先以其女妻胡君以娛其惠因問於辜臣吾欲用兵誰可伐者大夫鹽其思對曰胡可伐忒公怒而戮之日湖兄弟之國也子言伐之何也胡君聞之以鄭為親己途不備鄭郎人襲胡取之宋有富人諭荷細天雨牆壞其于日不築必將有盜其鄰入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財其家甚智其于而疑鄰人之父此一火說者皆當矣辭麟音厚者為戮薄者見疑則非知之難也處之則睡也故繞朝之言當矣其為聖人於晉而為戮於秦也此不可不察昔者園予瑕有寵於衛三衛國之法園駕君車者罪別沁慨蠅圃子瑕母病人園有夜告疆于虧妣醜中山王孺于妾歌弓作人聞無往字史作入園往先慎按往治彌子矯駕君車以出辭君圖而賢之曰孝哉為母之故忘其犯別罪治雌醜睹黼看異日與三遊於果園食桃而甘不盡以其半陷君朴睡帥劍雌君跖變我哉忘其口味以陷寡人將騎睡及禍予色衰愛施得罪於君君曰是固嘗矯駕吾車又嘗陷我以餘桃知故彌子之行末變於初也鄭黼而以前之 |
《逐》 |
| 1 | 所以見賢而後獲罪者俯敞輔知愛憎之變也油雕故有愛於主則智當而加竇有惜於主則智不當見罪而加疏無難翱要故諫說誰論之士不可不察愛惜之主而後說焉夫龍之為由也柔可狎面騎也然其喉卜有逆鱗徑尺駟驢軒雜若人有嬰之者肌必殺人禍人主亦有逆鱗說者能無嬰入主之逆鱗則幾矣惻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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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第十一》 |
| 1 | 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郭奉而獻之屬王黔國敢軒廬王使玉入相之玉人日石也王以和為誑而別其左足如酷鹹軒一及圃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苴讓而國之武王武王便玉火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和為誑而別其右足武王薨交王即位和抱其璞而哭於楚山之下衛雖黼雌褐冠雌酬山一日一夜泣圍而圖之以血御慨聞之使人園其故曰天下之別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日吾非悲別也悲夫覽玉而圖之以石貞士而名之以誰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 |
《二》 |
| 1 | 入理其璞而得賣焉肺蹴醜鹽命曰和氏之鹽夫闔主人主之所急也和驢闕璞而未美末為壬之害也猶兩足斬而賣乃論論圍若此其鯉也今入主之於法術也未必和璧之急也而禁韋臣士民之私耶然則有道者之不慘也特帝王之璞未獻耳主用術則大臣不得疆斷近習不敢圄童官行法貝浮萌禪於耕屢熱雌黼而游土危於圖頤鄭誥則法術者乃圄臣士民之所圍也人主非閨倍大圍之闔固民園之誹固周乎圖言也厭誡則法闕之士頤至死亡道必不論戾昔者吳圍國圍悼土以鹽圍之俗日大臣太圍封君太眾若此則上偪主而下虐氏此貧國弱兵之圖也不如便封君之子孫一世而收爵祿勸兢閨滅百吏之祿秩熟瓢數飄紅損不急之枝官誡鵲雕雄願雌枝以奉疆圖之士悼王行之闕年而薨戾俯雄媒吳睡枝灑於疆闔圄國秦孝公以連什伍設告坐之過郁部睹固詩圄而疆法令御 |
《二》 |
| 1 | 醜黜關調詩墨私門之請而遂公家之勞禁中宦之民而闔耕頤之士孝公行之主以尊安國以富強八年而甫簫維商君車裂於秦楚不用吳起而削圃秦行商君法而蘆輻一子之言也已園矣然而枝解吳起而車裂商君者何也大臣苦法而歷民惡治也當今之世大臣貪屢獻拂民安亂魯於秦楚之俗黼而人主睡憚王孝公之鹽則法術之士安醒蒙一子之危也而匪己客法術哉此世所黼無霸王也恥概麟祈以 |
| 2 | 字 |
《姦劫弒臣臨十酉》 |
| 1 | 几姦臣皆欲圃入主之心以取信幸之豐者也獻慨是以主有所善臣從而圈之主有所圖臣重而毀之凡人之大體取舍同者則相是也取舍異者則相非也今入臣夕所匿者人主之所是也此之隴同取人臣之所毀者人主之所非也此之闔同舍夫取舍合駟鍼輔相調僻翩而虛與逆者未圄聞也此人臣之所以取信幸之圍也夫圍臣得通信幸之勢以鹽置進退賣臣者人主非有術數以御之也菲參圈以圄之也如慨必將以匱之台已信今之言此幸臣之所以得欺主成私者也故主必祖於上馴而臣必童於下矣此之闔園主之臣圍有圄主之臣則蠱下不得圍其圄力以國共忠百官之吏不得奉法以致其功矣油慨綿加何以閨之夫安利者就之危害者去之此人之情也今為臣圍力以歎功圈智以國忠者其身困而家貧父子罹其害為姦利以弊人主卿行財貴以事圍匿之臣者身尊家圍父子被其圍人焉能去安利之道而就危害之處哉治圍若此其醒也而上欲下之無姦吏之奉法其不可得亦圈矣故左右知貞信之不阿關得安利也觀芸必曰我以忠信賣上精功醫歷求安圈猶盲而欲知漂自之情必不毀矣誰爛黼輒若以圖化行正理不慶匱貫事上而求安駟蛾肺酬翻幅割其照鳴是猶圍而欲醫清圖之匿也愈不幾塞著不可以得安我安能無相比周國主上為姦私以圈重人哉蛇必不圖人主之義矣其百官之吏亦知方正之不可以得綏恕加飄必曰我以圍闔事上而求安若睡規矩而欲為方圖也必不闔矣若以守法和朋圍治官而求安是猶以足圖頂也愈不幾也駟鱗慚潁一者不可以得安能鯉圍法行私以圖圍人載正怵聊必不圃君上之法矣故以私為重人者眾懈而以法事君者少矣是以主孤於上而臣成蘆於下此圖成之所似弒簡公者也夫有術者之為人臣也得效度睡之言上闔主法爪園蘆臣以尊主安園者也是以度圖之言得效于前則圍圖必用干夜矣火主誠弱於聖入之術而不荀於世俗之言酬循名闔而定是非因參圈而圍言圍是以左右近習之臣知偽詐之不可以得安也必日我不去圖私之行圍力圖智以閏王而乃以相與比周妄毀圄以求安是禪眉千均之重陋於不測之淵而求生也必不踐矣百官之吏亦知為姦利之不可以得安也必日我不以清廉方正奉法乃以貪桐辜心枉法以取私利是猶上高陵之圖墮峻谿處下而求生僚咸必床幾矣安危之贖若此其理也左右安能似輔言惑主而百官安敢以貪漁下是以臣得國其忠而不弊蒯刪相下得守其職而不怨此管仲之所以治齊而商君之所以強秦也從是觀之則聖入之治國也固有使人不得不愛我之遣而不恃人之以愛為我也雕間雌恃人之以愛為我者危矣鄭概雌飄輔恃吾不可不為者安矣夫君臣非有骨肉之親正直之道可以得利酬則臣置力以事主正直之圍不可以得安則臣行私以干上明主知之故設利害之道以示天下而已矣夫是以入主題不口教百官不目素姦哀而園已治矣人主者非目若醒圍乃為明也菲耳若師頤乃為聰也不任其數沮而待目以為明所見者少矣非不弊之術也不匱具勢而待耳以為聰所圃者寡矣菲不欺之道也明主者便天下不得不為巴視便天下不得不為已聽故身在深宮之中而明照四海之內啼而天沛弗能蔽弗能欺者何也閻亂之道廢而聰明之勢興也故善任勢者國安不知因其勢者國危古秦之俗君臣廢法而服私是以國亂兵弱而主卑商君說秦孝公以變法易俗而明公道賞告姦辭輒困末作而利本事勸戟醜制剝脾酬酬翱鳩惻鹹醜富此之時秦民習故俗之有罪阿以得免無功可以得尊闔也故輕犯新法於是犯之者其誅匿曲必告之者其賞厚而信故姦莫不得而被刑者眾民疾怨而眾過日圖孝公不聽遂行商君之法民後知有罪之必誅而私姦者眾也軸鴛故民莫犯其刑無所加是以圍治而兵疆地廣而主尊此其所以然者匿罪之罰重而告姦之賞厚也此亦使天下必為己視聽之道也至治之怯術巴明矣而世學者弗知也且天世之愚學皆不知治亂之情鄙雖睡日詣談多誦先古之書以亂當世之治智慮不足以避拜井之圃關又妄非有術之士勸麟酬潤聽其旨者危用其嵩者亂慚駢岫此亦愚之至大而患之至甚者也俱與有術之士肩談說之名而實相去干萬也恥此夫名同而實有異者也夫世愚學之人比有術之士也猶璋煙之比大陵也其相去遠矣而聖人者審於是菲之圄察於治亂之情也故其治國也正明法陳嚴刑將以救塵生之亂去天下之禍使強不陵弱眾不疆寡耆老得遂幼孤得長圈境不侵君臣相親父子相保而無死亡係贖之患鯉蛾雄此亦功之至厚者也園入不知圃以為暴靈者固喉治而惡其所以治油皆惡危而喜其所以危者何以知之夫嚴刑重罰者民之所惡也而屢之所以治也哀憐百姓輕刑罰者民之所喜而涸之所以危也聖入為法國者必逆於世柳關闊酬翩姬黯歸郁赭輕輔岫而順於道德知之者同於義而異於俗弗知之者異於義而同於俗天下知少則義菲矣處菲道之位被眾口之誥懽於當世之言而欲屢虛天子而求安幾不亦難哉獻此夫智士所以至比而不願於世者也論驢滅禪楚莊王之弟舂申君軸照雜有愛妾曰余舂嘯君之正妻子曰甲余欲君之葉其妻也因自傷其身以祖君而泣郡騎雌日得為君之妾甚幸墨然適夫入菲所以事君也適君非所以事夫人也身故不肖力不足以邁一主其勢不俱適與其死夫人所者不若賜死君前妾以潁死和若復幸於左右願君必察之無為人笑若因信妾余之詐為棄正妻余又欲殺甲而以其子為後圜膚裂其親身衣之圈以示君而泣曰余之得幸君之日久矣甲非弗知也今乃欲強戲余余輿爭之至裂余之衣而此子之不孝莫大於此矣君怒而殺甲也故妻以妾余之詐棄而子以之死從是觀之父之愛子也猶可以毀而害也牘韓踰概彈黼怵關麻鶴關君臣之相與也非有父子之親蠻曲辜臣之毀言菲特二芝口也何怪夫圄霞之驪死哉此商二之所以軍裂於秦而吳起之所以枝醴於楚者也勸織輔飄凡入臣者有罪固不欲誅無功者皆欲尊顯而聖人之治園也圍不加於無功曲誅必行於有罪者也然則有術囿者之為人也獻固左右姦臣之所害非朋主弗能讀也世之學術者說入主不日乘威圃之勢以困姦哀之臣而皆日仁義惠愛而已矣世王美仁義之名而不察其實是以大者匡亡身死小者地削主卑何以明之夫施與貧困者輔此世之所謂仁義哀憐百姓不忍誅罰耆此世之所謂惠愛也夫有施與貧里恥酬黼則無功者得賞不忍誅罰則暴亂者不止圖有無功得賞者則民不外務當敵斬首內不急力田疾作皆欲行貨財事富貴為私善立名譽以取尊官厚俾故姦私之原愈眾而暴亂之徒愈勝不亡何待夫嚴刑者民之所畏池懈酬酬雌傾重罰者民之所惡也故聖人陳其所畏以禁其哀設具所惡以防其姦是以匱安曲暴亂不起吾以是明仁義愛惠之不足用而嚴刑重罰之可以治國也洲捶策之威銜抵之備雖造父不能以服馬無規矩之法繩墨之端雖主爾不能以成方圓無威嚴之勢寶罰之法雖堯舜不能以為泊今世主皆輕釋重罰嚴誅行愛惠而欲霸王之功亦不可幾也故善為主者明賞設利以圖之使民以功賞而不以仁謹闔圍刑圍圖以寶之伎民以單誅而不以愛閏免是以無功者不豐而有罪者不幸矣託於犀車艮馬之上酌輔雌慚則呵以陸犯阪圃之圍乘舟之安持固之利則可以水園江河之醴刺醒法逾乏國行重罰固誅則可以致霸王之功治圓之有法術闔罰猶若匿行之有庫庫圄馬也木行之有輕舟便濁也乘之者鹽得其成伊尹得之圖以王管仲得之齊以圍商君得之秦以強此一人者皆朋於圍王之術察於治強之國而不以牽於世俗之言適圍世明王之意則有圃任布衣之士立為圓相之圈動雛鞅處位治圍則有尊主廣地之實此之圍足貴之臣圓得伊尹以百星之圃立園天子桓公得管仲立為五霸主九合諸侯二匡天下孝公得商君地以圖兵以圈故有忠臣者勸軸睡助酬下外無敵回之圍內無亂臣之憂長安於天下而名垂後世所闔忠臣也若天豫霞為智伯臣也上不能說人主使之理法術度數之理以避圃鹽之患酌麟雕卑不能領御其眾以安其國及寢子之授智伯也豫驪乃目黔圃貯雄酣顛敗其形容以為智伯報裹子之仇是驅有歿刑殺身以為人主之名剛騎睡貫荊益於匿伯若秋亳之末此吾之所下也而批主以為忠而局之古有伯夷叔齊者武王圍以天下而弗囊不國死首圄之陵若此臣者如不畏園誅不利童宣小可以罰禁也不可以贊便也此之闔無益之圍也吾所少叩去也而世主之所多而求也諺曰圍憐王剛此不恭之言也雖然古無虛諺不可不察也此闔劫殺死亡之主言也辭蹴人主無法術以御共臣節驅長年而美材索大臣猶將得勢圖事主斷而各為其私急而恐父兄豪傑之士借人主之力以禁誅於已也州雖麻故弒圄長而立幼弱圍正的而立不霞聊醴敞關酣雕雌故春秋記之日楚王子圍將醴於飄未出墳園王病而反因入圃病以其冠圖駮王而殺之買圍立也勸禪齊崔杼其妻美而莊公通之睡如崔氏之室及公往崔子之徒賈舉率崔干之徒而攻公公入室配請輿之分圃崔子不許公請自刃於國崔子又不醴公乃走踰於北牆勸醜賈舉射公中其殷公墜崔子之徒以戈斫公而死之而立其弟景公近之所見赴李兄之用趙也餓主父百日而死卓齒之用齊也祈擢彊王之筋腫之廟梁御雕黼顓宿昔而死管黼帷欄縮故廬鹽驪腫疵蕩上比於舂秋未至於駮頗射股也軒縱蠅隅雖雜滿輔關僻關黼慚麻下比於近世節袖未至餓死擢筋也野嗣酬池故跡殺死亡之君此其心之賣懼形之苦痛也必甚於圃矣衛由此圖之驅盧憐王可也鹽非子集囿卷第圃 |
《工盲》 |
| 1 | 韓非子集解卷第五長沙王先圃亡徵第十五自守圍十六圍內第十七甫面闔十八園耶覽十九 |
| 2 | 亡徵第十五 |
| 3 | 凡火主之國小而家大權輕而臣重者呵亡也簡法禁而務謀圍荒封內而恃交援者可亡也韋臣為學門子好辯商賈外稽小民內困者可亡也慨雕好二窒量榭陂池事車服器玩好勸蘭衢圍露百姓煎靡遣財者可亡也唱用時日辜鬼神信卜筮而好祭祀者可亡也圄以爵不以眾言參園軸字作以待一字園文謂云曰本作不以眾言匪廬祈云今本下臘用一人為門戶者可亡也官睡可以重求爵祿可以貨得者即亡也緩心而無戒恥柔茹而宣圖好惡無決而無所定立者可亡也圄貪而無圄近利而好得者可亡也喜淫刑而不周於法勸邢馴荊辯說而不求其用濫於文麗而不顧其功者可亡也淺薄而易見婦泄而無闔不能周密而囿冒臣之語者可亡也褐甄而不和懈驢鞅闢細恨謙而好勝不顧社稷而輕為自信者可亡也恃交援而簡近憐枯強犬之救而侮所迫之圍者可亡也羈醒橋士重帑在外上間謀計下輿民事者可亡也民信其相船蠅能其上主愛信之而弗能廢書可亡也境內之傑不事而求封外之士不以功伐課試而好以名間舉錯羈旅起貴以陵故常者可亡也輕其適正庶子稱衡太子未定而主即世者可亡也大心而無悔圍亂而目多不科境內之資而易其鄰敵者可口也重小而不處卑力少而不畏強無禮而侮大鄰貪復而拙交者可亡也太子已置而娶於強敵以為后妻則太子危如是則臺臣易慮書可亡也駟懾而弱守蚤見而心柔懦知有謂可斷而弗敢行者可亡也勸雜骸關醜出君在外而圓更置恥競澀圄太子未反而君易子如是則園置國置者可亡也挫辱犬臣而狎其身刑戮蠅民而逆其便鞍儒懷怒思恥而專習則賊生勸概賊生者可亡也大臣兩重父兄眾強內黨外援以爭事勢書可亡也婢妾之言聽愛玩之智用外內悲惋而數行不法者可亡也簡侮犬臣無禮父兄勞苦百姓殺戮不辜書可亡也好以智矯法時以行襟公恥法禁變易號令數下耆可亡地撫地固船雌城郭惡無圖積財物寡無守戰之精而鯉攻伐者可亡也種類不壽削計加主數即世船翼兒三君大臣鹽制樹圉旅以為豐敢割地以待交者可亡也太子尊顯徒屬眾強多大國之交而威勢蚤具者呵亡也圖闔而心急魄輔慨輕疾而易動匿恥眼心醴心而不訾前後者可亡也加雕酬主多怒而好用兵圃本教而睡國攻者可亡也實臣虛姬大臣圍盛外藉敵國咽匪百姓以攻恕匿而人主弗誅者可亡也君不肖而側室圉知太子輕而庶子伉官吏弱而人民桀如此則圃醯圍圍者可亡也睡怒而弗發懸罪而弗誅便屢臣陰禱而愈圖圄而久未可知書可亡也出軍命將太重圍地任守太尊專囿園命徑為而無所請者可亡也后妻淫團主母畜闔外內混通勇女無別是謂兩主兩主者可亡也后妻賤而婢妾貢太子卑而庶子鹽相室輕而典謂重如此則內外乖內外乖者可亡也大臣董園圖罵眾強壅塞主圖而重圖鹽者可亡也私門之官用馬府之世楫鵲貶聊祠鯉固之善舉官睡之勞廢貴私行而賤公功者可亡也公家虛而大臣圄正戶屢而寄寓富耕睡之士困末作之民利者可亡也見大利而不圍圃禍端而不備淺薄於爭守之事而務以仁圍賣飾者可亡也不為人主之孝而幕匹夫之孝不園社匿之利而鹽主母之令女子用國刑餘用事者可亡也圍辯而不法心智而出術主多能而不以注度從事者可亡也親臣進而故人退敵漸小肖用事而賢良伏無功貴而勞苦圈如是則下怨下怨者可亡也父兄大臣祿秩過功章服侵等宮室供養太侈概黼而人主弗禁則臣心睡窮臣心無窮者可亡也公眉松綠與民同門暴檄其鄰者可亡也衛慨亡徵者菲曰必亡害其可亡也夫兩堯不爛相王兩桀不能相亡亡王之醴必其治亂其強弱相蘭者也賢木之折也必通圍牆之壞也必通圃然木醒圍無疾風不折圖醒闔無大雨不鹽萬乘之主有能服術行法以為亡聞之君風雨者其歸天下不題矣 |
《一守第十六》 |
| 1 | 人主有一守岸守完則圍安身榮一守不完則圍危身殆何謂側守人臣有議當途之失用事之過舉臣之情藤人主不心藏而漏之近習能入恥火使入臣之欲有言者不敢不下適近習能人之心而上以間人主然則端盲直道之吠不得見而忠直日疏加概純鯉愛人不獨利也待譽而後利之憎人不圃害也待非而後害之忒則人主無威而重在左右矣惡自治之勞憚使韋臣輻湊用事因傳柄移藉使殺生之機奪予之要在大臣虹是者佞勤雜此謂一守不完一守不完則劫殺之徵也凡劫有一有明劫有事劫何刑劫入臣有大臣之尊外操園要以資崑臣便外內之事非己不得行顯有圄良逆者必有祖而圃者必有福然則富臣莫取忠主圜圍以爭社稷之利害人主驅買不醒彌計而入臣有不敢忠主則圍為直圍矣此謂國無臣國無臣者豈郎中虛而朝臣少哉昌臣持祿圍交行私道而不效公忠此謂明劫闔霞擅權置外以勝內險言禍虛得失之形以阿主之好惡人主鹽之卑身輕國以買之事敗與主分其禍而功成則臣獨鹽之諸用事之人匿心同圍以語其美則主畫惡者必不信矣此謂事劫至於守司圄圃禁制刑罰人賣圖之此謂刑劫一守不完則一劫者起一守完則一劫者止一劫止寨則王矣勸慨麟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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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內第十七》 |
| 1 | 人主之患在於信人信入則制於人入臣之於其君非有骨肉之親也湮於勢而不得不事也故為人臣者窺覘其君心也無須臾之休而人主怠傲處其上此世所以有劫君弒主也為人王而犬信其子則姦臣得乘於子以成其私故李兒傳趙王而餓主父為入主而大信其妻則姦臣得乘於妻以成其私故優施傅灑姬殺申生而立奚齊夫以妻之近輿子之親而猶不可信則其餘無可信者矣且萬乘之主干乘之君后妃夫人適子為太子者或有欲其君之蚤死者何以知其然夫妻者菲有骨田之恩也如國則親不圄則圃齧日其母好闡其子抱然則其為之反也其母惡者其子疆丈夫年血十而好色耒解也婦入年一十而美色衰矣以圍美之婦入畢好色之丈失則身死見睡國勸雌而子疑不圖後此后妃夫人之所以重其君之死者世阻母圖后而子為主則令睡不行禁鯉不止男女之盟不匱於先君而固圍輻不屢此諱圍捉昧怵之肝以用也枚桃左舂秋曰馴慨人主之疾死者爪能扈半入主弗知則圃多資故日利君死者眾則久主危故土良愛馬躍王勾圈鹽人為圃與駟醫匿明入之傷秘雖撫再泗闕僻關含人之血非骨肉之圈也利所加也飢戰洲鞠關對輒下故輿入成輿則欲人之圍圍圖人成棺則欲人之夭兆也菲圍人仁而匠入賊世人不貴則輿不售入不死則棺不貢情非圖入也利在人之死也故后妃夫入太子之黨成而欲二之死也君不死則勢不重情非輻君也利在君之死也故人王不可以不加心於利巳死者誡日月量宣於外其賊在內禮其所圃禍在所墮是故明王不皋不參之事勸雕鞅不食非常之食還聽而近視以審內外之失聊雜省同昌之富以知朋罵之分偶寥伍之園壞圍圃畫之置執後以廬前按法以治眾眾蜀以參曲士無幸買酬黼無躡行恥關訓殺必圄龜不赦則姦那無所容其私矣和雌雌關搖役二圓民苦民苦則題勢起醒曹起則復除圍辭朋酬復除重則貴人富苦民以圄買人起勢以置人臣軸耽臥麻蠅雌非天下長利也故日搖役少則民安民安壓下睡圓園下輻圍醒則醒勢圃醒齧槐則德在上矣今夫水之勝火亦閨矣然而釜圍圃之勳雄假水煎沸園輻其上而火得圓盛焚其下木失其所以勝者矣今夫治之禁匿又禹於此熟黼輯仰繡蠅然守法之臣圖釜闔之行則油獨匪於歷中而已失其所以禁姦者矣上古之固言置秋所記犯法為逆以成大姦者未嘗不從尊買之臣也而法令之所似備刪刑罰之所以誅常於卑幽是以其民圍望無所告恕六臣比周固上為一圍閭善而疆相惡以示無私相為耳目以候主圖入主掩酸無道得圖育主名而無圄臣專法而行之圖天子是也廬借其醒鹽國上下易位矣此畫入臣之不可借煙勢論 |
《南圃第十入》 |
| 1 | 入主之過在已任在臣矣又必反輿其所不任曹備之此其說必輿其所任者為豐而主反制於其所不任者恥調今所與備人者且圄之所備也入主不能明法而以制大馮之威無道得剛久之信矣懈酬人主贖法而以臣備臣則相圖者比周而相譽相僧者朋圍而相菲勒菲圄交爭則主監亂矣柏騎人臣者非名圄譎闔無以墮取非背法專制無以為威非假於忠信驅以不禁一者圄主壤法之資也人主使入臣鹽有智能不得背法而專制題有賢行不得圃功而先勞驅有忠信不得釋法而不禁加班沁此之謂明法人主有誘於事者有匿於言耆著小可不察也八臣易言事耆鄙礪黼析少索資以事誣主慚願王誘而不察區而多之加則是臣反以事制主也如是者謂之誘虧誘於事者圃於患其進呂少其退圉多雖有功其進吉不信駟不信者有罪事有功者必貫黼則鹽臣莫敢飾旨以圄主主遣者辭便人臣前言不復於後後吉不復藍匝事驅有功必伏其罪謂之任下恥人臣為主設事而恐其非也則先出說設言曰圈是事者姬事者也人主圖是言不重鹽蠹臣圍臣畏是言不敢譴臺藝者用則忠臣不鹽而譽臣獨任如是者謂之盟於言壅於言者圃於臣矣主道者使人臣有必言之賣憾醜又有不壽之責言無端末辯睡所園書此言之責也以不言睡旨持重位者此不言之賣也人主使人臣言者必知其端以責苴賣丕呂者必貫其取含以屬之責則人臣莫敢妄言矣又不敢獸然矣呂默則皆有貢也人主欲為事不圖其端末而以圃其欲軸有為之者輔黔其為不得利必以害反知此者任理去欲舉爭有道計其入多其出少者可為也惑主不然計其入不計其出出鹽倍其入不知其圄則是名得而圄亡如是者功小而害大矣凡功者其入多其出少乃可謂功今大圄無罪而少得為功則入臣出大圄而成小功小功成而主亦有害不知治者必曰無變古毋易常變輿小變聖人不醴正治而已然則古之無變常之毋易在常古之可與不可伊尹毋豐殷太公毋豐周則湯武不王矣管仲毋易齊郭偃毋更晉則袒文不園矣凡人難圈古者憚易民之安也夫不變古者鹽亂之迹適民心者恙姦之行也民愚而不知亂上懦而不醒更是泊之失也人主者明能知治園必行之故驅拂於民心恥朋雕立其治商君之內外而圍受圍盾而固戒也故郭偃之始泊也文公有官卒管仲始治也桓公有武車戒民之借也虧湘是以圍圍圖園之民省苦小費而忘大利也恥醜雕故黃虎受阿謗恥師而轅小變而失長便故鄒圄非園旅恥朋脂狎習於亂而容於治恥故鄭入不驅圍 |
《飾那窮十九》 |
| 1 | 豐醒圃萊兆曰大吉而以攻燕者趙也踵龜數萊兆曰大吉而以攻趙者燕也劇辛之事燕無功而社稷危戀關輔慚翮敢韓鄒衍之事燕無功而國道絕議趨代先得意於燕後得意於齊軒蛾雕蠅圍亂節高高自以為輿秦提衡非趙龜神而燕龜欺也趙又嘗鹽龜國夾而北伐燕將劫燕以逆秦兆日大吉始攻大梁而秦出上屋矣兵至塵而六城拔矣至圈城秦拔驪矣闢龐援榆兵而南則獸圍矣柳臣故日圃龜龜無遠見於驢且宜近見於秦秦以其大吉辟地有童救燕有有名趙以其大吉地削兵辱如主不得意而死鯉觀又菲秦龜神而趙龜欺也初時者圖數年東睡攻圍弼衝圍年西囿以失其國此非豐隆五行太一熟王相圄糧六屈五括天河殷揖歲星非睡年在西也鄭又非天缺弧逆刑量熒惑輦台非園年在東也故日龜萊鬼神不足舉勝左右背鄉不足以專睡然曲持之圖莫大焉古者先王圍力於圈民加事於朋法彼法匪趾忠臣圖圜必則國臣止忠圖邢止而地匱主尊者奏是也韋臣圃罵比周以豐正道行私困而地削主卑者山東是也亂弱看亡禍口人之性也治強者王古之道也遇土勾踐恃大朋之龜輿吳戰而不勝剛斷蠅記身臣入宦於吳鄙輒離酬反圓棄龜明法親民以報吳則天差為體故侍鬼祖者圜於法恃諸侯者危其國圄恃齊而不鹽宋齊攻荊而宋滅圄荊恃吳圃不鹽齊越伐吳而齊醯荊刪許恃翹而不鹽醒蒯攻宋而圖滅許觀恃驪而不聽韓魏攻荊而韓滅鹽知傾柳如今者韓重小而恃大國主慢而鹽秦勸驅驢圖恃齊荊為圃而小愈亡性遭故久不足以屢置而韓不見也荊為攻魏而加兵計圈酉攻任匿曲削魏不足目存鄭柳飄而韓弗知世此皆不亞其法禁以治其圓恃外以滅其社稷者也臣故曰圃於治之數則圍驅小富賞罰敬信民醒寡強賞罰無度圍驅犬兵弱者地非其地民菲其民也口廬圃沂日瞰都一字違地非其地民非其民也九字為二句輒無地無民堯舜不頤以王一代不能以強人主又以過予人臣又以徒取舍法律而言先王以明古之功者軸上任之以國臣故曰是願古之功以古之賞賞今之人也主以是過予恥而臣以此徒取矣主過予則臣偷事臣徒取則功不尊無功者受賞則財蚩而民望財賈而民望則民不圖力矣故用賞題者失民用刑過者民不畏有賞不足以醒有刑不足以禁則匱題大必危故日小知不可使謀事小忠不可便生法荊恭王與晉廬公閏於國童刑師敗恭王傷酣國而司馬子反渴而求飲其友圖穀陽奉遍酒而進之子反日去之此酒也豎穀圍曰非也子反受而飲之子疲為人醫固甘之不能絕之於口醉而臥恭王欲復戰而謀庫便八召子反子反鹽以心疾恭汪駕湎牲圃之入盧中囿圃稟而圍曰今日之戰寡入目親傷所恃者司馬司馬又如此是亡荊國之社稷而不四吾眾也寡火無與復戰矣罷師而去之斬子反以圖犬戮故日匿縠陽之題酒也菲以端惡雌故子反也實心以忠愛之而圍足以殺之王員婁三一喜而已矣此行小忠而賊大忠者也故日小忠大忠之賊也若使小忠主法則必將赦罪赦罪以視愛敢蘇輒樞繡罪是輿下安矣然而妨害於治民者池當蠅之方明立辟恥睡醜從憲令行之時趙耕酬脯蠅驅鵲醜禍雌聽刊酬輔有功者必賞有菲者必誅強匡天下威行四鄰及指慢妄子而圃日削矣當趙之方明國律從大軍之時人眾兵強辟地齊燕及國律慢用者弱動輒雕而國日削矣當馬之方明奉法審官斷之聘東縣齊圍南誦中山之地及奉法已亡官盧不用左右交爭論從其下則兵弱而地削圍制於鄰敵矣故日明法者強慢法者弱疆弱如是其理矣而世主弗為圍亡宜矣語曰家有常業驅飢不圈翼有常法鹽危不亡夫舍常法而從私意則臣下飾於智龍臣下園於圄頤壓法禁不立矣是妄蘆之贖行治圍之道屈圍治圓之墮去富法者則不圖於圄驅不矯於名圍矣昔者舜便更決鴻水先冷有功而舜殺之禹圃留侯之圄倉闔之上郡華戟翩相防風之君後至而圄斬之以此圃之先令者疆緩令者固則古置先員如令矣軸邯關故錢執圃而無事美圄從而比焉衡執正而無事醒童從而固圖夫濫置則不得圖弱醴曲則不黯園正法之閨也故先王以墮屬常以法屬本本治者名固本囿者名園凡圄國弱圖有以則行鯉以圃止故踵誼圍道湎剛區蒯人酌酬雌而道法萬全圄誼多失夫懸園而知平轂園而知圄葛至之道出明主使民圍於圍之故餘施蠅四字故佚而有功保耽飄船游釋規而任巧靈法而任圈圖圃之圖也亂主梗泯飾於智雌酬不知道之故故勞而無功釋法禁而鹽請謂塵臣圄官於上取圍於下酌餓黼是以利在私家而威在量臣故圄睡圍力事主之心捕務為交於上民好上交則貨財上流黼而巧蘭者用出融惆若是廁有功者愈少姦圍愈進而材匡圈則主圖而不知所行民願而不知所道此圃法禁後功芳體名蹈鹽蜀圄之失也凡圈法之人必設詐託物以來親剛又好言天下之所希有此驪君圃主之所以圖也入臣圈佐之所以侵也故人臣固伊尹管伸之功則背法圉智有資囿比干子圍之忠而見疆則疾園閨有虧恥睡顓夫上睡買明下園圜圃不可以取闔御丑置是耆禁衛阻圄之立法酌佩以為是也恥輔今人臣多立其私圄封以法為非者是邪徐驢散以智吁假船 |
《二》 |
| 1 | 雌囿法立智斟脈悶闢黜湘酬圃是者禁酌禍頤且主之圖也剛禁主之道必明於公私之分理法制去私園夫令必行禁必止人主之公義也必行其私信於朋友不可為賞配不可為罰沮人臣之私蠱也私蠱行則國公圍行圃治故公私有分人臣有私心有公謹修身圈曰而行公行正圄官睡私勸軸黼加火臣之公霞也汗行從欲安身利家人臣之私心也國主在上團人臣去私心行公蠱國主在上則人臣去公闔行私心故君園異心君以計畜臣臣以計事君君圍之交計也圍身而利圍圍麻為也害圍而利臣君不篇也衍僻臣之情害身無利君之情書璽睡圈君臣出者以計合者出主夫臨鹽必死圖智竭力為法為之祠故先王明賞以圖之圍刑以固之賞刑明則民圖死民置苑則兵輻主尊刑買不察則民睡功而求得有罪而幸免廁兵弱主卑故先王圈佐謁力竭圄故日公私不可不頤法鹽不可小鹽先王知之矣 |
| 2 | 閨菲子霞解卷第五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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