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恭留聖駕疏 |
| 2 | 臣等於七月二十九日同滿漢諸臣跪聽傳諭 |
| 3 | 星上以江海逆賊旦夕授首頒於十月巡行江漸間等處周覽形勝為揣巢洗穴浮拔根株之計仰見 |
| 4 | 容慮憂勤篤念東南財賦重地不惜穴飛遠駕跋履山川為一勞永逸之圖凡在臣子執不感奮顧臣等竊有鯉鯉過計不得不陳之妻屋暑正尸完日 |
| 5 | 君父之前者從來 |
| 6 | 京師為天下之根本 |
| 7 | 皇躬又繫萬世之治安 |
| 8 | 朝廷之上大政大絕一日萬幾何事不秉成乾斷況直省幅帳遼闊章奏浩繫我皇上宵衣旰食批答如流猶恐奉行不力無以仰承 |
| 9 | 慍意今一旦 |
| 10 | 翠華南幸請 |
| 11 | 命於數千里之外曠日踰月保無坐失事機且以 |
| 12 | 宗廟社稷百靈式憑居重取輕輦苞桑而消窺伺尤不可不為熟計共宜慎者一也連年軍興徵發水漠災傷困儼之民方賴進息忽聞萬乘之警蹕與從官之供頓集於一時雖望雲就日使老歡呼而道路所經寧無勞費皇上念念恤民豈忍出此其宜慎者二也東南地勢深阻山則峭削而騎嫗水則紅過而陋隘陸行輿立豪石署琵初先豆 |
| 13 | 或不得並軌水行或不能方舟與西北之平原曠野一望蒼莽六軍萬騎馳騁無礙者不可同日而語今勤 |
| 14 | 清官之法駕登高臨深即拱衛之計出於萬全而進止之塗殊煩審度昔漢臣張猛諫其君曰乘船危就橋安聖主不乘危此不可不深長思也其宜慎者三也海賊以釜底滯魂深入內地大兵一到計日就職即鯨酬之殘窟須乘勝以掃除而天咸堂堂豈宜輕裏恐遠近傳聞不知震慮之淵深反謂小醜鴟張輒勞龍旂親指帥使撲滅所損已多其宜慎者四也臣等請 |
| 15 | 皇上遵擇知兵大臣素蓍威望者遣往江浙閒一帶詳察要害并一切掃蕩機宜星馳奏謂上請 |
| 16 | 睿算沿海情形既臘驪在目中而皇上英武不世出之暑制勝 |
| 17 | 廟堂奠萬里於几席人心士氣璽百倍奮揚矣向鑒兜受臺灶延鑒乞 |
| 18 | 玉署蓍臺且貝貫一 |
| 19 | 來慎黔逆賊盤踞險遠逆我厥行其視海曲殘寇強弱眾寡何啻倍展今 |
| 20 | 王師一至莫不角崩喙遁迅掃無撞孰非神謨指示將士稟承之明效豈必躬親撓伐獨以憂勞貽 |
| 21 | 至尊哉臣等受恩深厚事關重大不敢不言惟皇上裁察 |
| 22 | 請破嫌疑以收獻替之蓋疏 |
| 23 | 皇上明目達聰虛懷受諫雖古帝王之應朝比輦無以復辜量諫諸臣亦無不殫智竭慮冀以仰佐 |
| 24 | 詔求言孜孜樂聞過失誠可謂千載一時矣臣聞也天下之事不能皆非而無是天下之人不能皆不肖而加賢天下之法不能皆實而加刑天下之官不能皆用而無舍夫見其事之果非與其人之 |
| 25 | 果不尚書官既不避嫌怨而糾論之矣若其事果是而求誤以為非人果賢而或誤以為不肯書官亦得據正議以戰爭之不當賞而冒賞焉不當用而濫用焉言當既不避嫌怨以駁正之矣若其不富刑而或罹無事之誣枉不當合而或受讒口之濟排吉官亦得持直道以甲雪之凡此者天下之公議與 |
| 26 | 朝廷之賞罰相輔而行爭之而得則恩威黜陟一秉於大中至正山事不合乎人心天理之公即爭之而不得存一段明白正大之議論以告天下後世亦令君子有所恃而小人有所畏此古今所以車清議而善善惡惡之不可偏廢也漢臣辛慶心免冠叩頭以白朱雲之車谷永輩坑章極論以明陳湯甘延壽之宿當世人主用其言能使忠臣昂百壯夫作氣宋之范仲淹以直言去國而歐陽修賄書高司諫責其不能申救至議之為不才諫官謂其猶能以面目見士大夫出入朝中是不知人間有羞恥事可見諫官之職無所不當言而天下之事理亦非毛舉鸞擊之所能盡也今科道諸臣率皆引市恩之嫌自糾劾官邪條陳利病而外凡迹類市息者一事不得開其口明知人之賢而不敢言其實明知事之是而不敢謂其是明知人之不當合而不敢言其可留明知法之不當刑而不敢指其非罪以為任怨而不在德言官之職已書矣是天下之事昔所謂加不當言者而諸臣竟有所不得言也豈 |
| 27 | 朝廷設立百官之初意哉且夫當雷霆之下而欲以一語同天拙是之謂敢言犯權要之意而特為孤躁持公道是之謂召怨方且盡一身禍福於度外亦何思之可市乎故今日 |
| 28 | 皇上欲盡諸臣之言其如大破市恩之禁但問所書之當否而不必限以其事當言某事不當言使在廷有偏枯不全之論但間立言之公私而不必謂糾彈非私論救即為私使羣情有鬱抑不宣之時如是則清議明國是定而舉錯賞罰成翕然於兼聽並觀之中矣 |
| 29 | |
| 30 | |
| 31 | 請新庶政疏 |
| 32 | 伏讀 |
| 33 | 上諭云前此屢有引咎省躬詔諭自今追思皆屬其文虛邀名譽於政事未有實川臣不禁拊心感洲日 |
| 34 | 君使之代臣子任過一至是哉夫瞿上憂勤惕厲敬 |
| 35 | 天愛民雖古帝王之說業無以加矣乃豐上事事出於實意而諸臣事事應以虛文皇上念念欲求治安而諸臣念念只求塞責皇上虛公無我驪事不因時制宜而諸臣膠執因循聽事不拘牽交法前此下詔求言章滿公車建臣各掃所見其中豈無補偏救敝可少助時政之變尸而部覆不同已經奉 |
| 36 | 旨在案則曰臣部見行事例卒未聞火見施行者幾何事虛心夏正者幾何事但知了議覆之常藝完科妙之限期苟且雷同全洲裨川不思 |
| 37 | 國用之艱煩如此以至人才消長疆圉安危細祀池張賞罰當否幸際開創之景運身事大縱之英主正富祖 |
| 38 | 國如家逐事講求以佐立萬年久大之規模以長日 |
| 39 | 見 |
| 40 | 聖子神孫之法守而循名責實卒無成效諸臣溺職之罪復何所逃即如何來 |
| 41 | 恩謂凡內外文武職官因公謹誤者令各該衙門臺髦賣暑選貝升三 |
| 42 | 羞明寬宥經年累月無一奏聞科臣朱紹鳳特直甲明責其玩惕嗣是止在外一二小更得邀寬墨而在內各衙門務欲以一人應一詔者遷延推委相習成風一輦轂之下先束 |
| 43 | 詔書於局閣亦何以風示海隅耶夫上作而下丕址於以求太平之立奏其道無由臣謂此番應詔陳言凡部院各衙門及科道諸臣條奏事關大利大害宜因宜革 |
| 44 | 呈上於披覽之垣即賜裁決有益者立見施行無盂者立為報罷閣臣職司看詳亦必虛公參的可打可止孰是孰非明白栗擬上請乾斷仞仍循習故奏止以該部議奏四字盡繇紿之事業而令奉行者塗飾交具亦僅以再行申飾小必男議等語虛應故事徒增啟奏批答之煩阻共或事理必當詳酌典制必須稽考須下廷臣會議及該部議覆者諸臣務殫心竭慮求歸至當法有未善勿憚夏改以 |
| 45 | 臺踵乏奚膏監 |
| 46 | 夏立羈輦書蘆頭羌 |
| 47 | 皇上之東謹 |
| 48 | 天戒為諸臣提襲醒曠之倡以皇上之引碎呈只躬動諸臣洗心滌陽之體君臣一德上下交修如此而猶不能挽回天變拯恤民窮躋盛治於三王之應臣不信也翼端毅公奏疏 |
| 49 | 曾恕 |
| 50 | 曾岫 |
| 51 | 男士積孫會孫授梓會朔心 |
| 52 | 胥聰 |
| 53 | 卷六手草存遺 |
| 54 | 清理刑獄疏 |
| 55 | 昔東海一婦之冤而遂致三年不雨刑獄之與旱臾其感石尤為切近 |
| 56 | 呈上如天好生明刑慎罰天下之人皆長育於泣罪解納之中宜無一夫之或冕矣而無如奉行者木能盡體 |
| 57 | 皇上之大仁遂不無召厲干和之事今約晉計之曰不依本德之言曰濫刑之書曰懸坐之書曰掩滯之書曰濫禁之書曰雲同之書曰屢駁之書曰株連之書天律設大法所以禁暴戢姦必輕重畫仙使人凜不敢犯乃可以整齊民志惜其未萌張釋之曰法者天子所與天下公共也今更重之是法不信於民也近日問刑各官妄以己意窺測天心往往於本律之外有加等從重之擬自謂刻深可以盡執法之職矣不思罪本輕而執之使不得重罪本重而朝之使不得輕是之謂執法若本係輕罪強坐重法此直故入耳何云執乎故曰不依本律之書古之治獄者有五聽之法不專以敲接鍛煉為能也今中外問刑各官不論正犯過付及證佐干連鯉籌被害之人所供稍不合原參一柴夾打未成招而畢命者累累矣夫正犯與過付之人猶可曰自作自受也即有究誣尚得借口日壽賣熏豎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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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 禍有所由取也若證佐受刑已屬難堪而被害之冢出洲紳士編媒俱令血肉淋漓宛轉號呼於析楊之下是 |
| 60 | 朝廷之本意為民除害而奉行者反以害民矣可不為痛心乎故曰濫刑之書既已無不用刑死音累累矣而仍不得實情則舉所自問之口供與子國之誠款而一筆碩坐之曰事情重大不敢擅開也夫明知冤枉而徒以事情重大不敢擅開設令誣人以謀反叛逆亦將不辨虛實莫置極典乎語去箠楚之下何求不得乃以箠楚求之而不得是亦不可稍為動耶況雖不招承之一語豈可成鐵案而垂爰書宜近奉 |
| 61 | 欽駁者比比也故曰懸坐之害夫罪既必歸於縣坐賊亦不必招承則當早間早結猶可以寬事外之人省久繫之苦乃每遇一事動輒經年累月觀望遲同狎陛之間開然成市看守之供給胥吏之誑索其累夏不可勝言豈真有所慎重於此而不輕成獄乎無非苟且延掘虛糜歲月耳故曰淹滯裏苴襄李羞直要老 |
| 62 | 之宙臣猶記順治十年十一年間都人傳闡一時刑獄號稱清簡繫禁者輒不至百人罪不至死者仙令保候待結不輕收禁其時在事諸臣猶時時親至獄中問眾犯之疾苦嚴獄卒之需擾察司審之渥速以故案無久留之牘獄無妄繫之人近年以來獄犯每多至數百不諭罪輕罪重一葉收禁且有無罪乎連及名姓偶同混解混收者寒暑饑飽之不時愁苦鬱蒸之相積有百死而無一生是國法尚可矜全而囹圄先令庾斃也故曰濫禁之害刑名者專家之學必有過人之才而又仁心為買不憚精勤不避禍患者乃能勝任近年諸臣每借口於兩議之處分草率依違止圖自保不復顧八之性命身家矣即間有兩議而又不敢明目張膽指束事理之肯繁仍歸於草率依違之局是豈尼以副 |
| 63 | 晨衷之惻怛而持天下之平乎故曰當同之書外之問刑者初參飄款盈萬盈千而審訊則全歸烏有此之是非不兩立其為題駁宜也乃賊罪已有壽璽曼鼻黿丑竇乙八四 |
| 64 | 主名推敲亦無餘蘊而該部徒以原參不符再三駁問究竟夾打施累者仍是證佐千連州辜被害之人而已矣夫大貪大惡眾口難掩受苴書者豈背裏為容隱必欲符合原參保無羅織抑勒之弊乎故曰屢駁之害籍沒流徙 |
| 65 | 國家之重典也 |
| 66 | 皇上聞一行之以懲人心之積玩原非得已而奉行者過為苛未有本無田土而籍及墳地者有本非應流之人數而混解到部者有奉旨免流之子女同籍嫁娶而地方官勒詐多金始令成婚者親族波累無了虹休究竟籍入尚方之金錢無幾也故曰株連之書伏乞皇上敕下該部嗣後問刑議罪務期明允勿枉仞濫以簡以平夏 |
| 67 | 恃選精明仁恕之大臣乘此修省之時至行清理歸使人慶更生將此八害急為滌除而夏特發辰慈稍傲古昔刑不上大夫之義以明簾遠堂高之體以養羣臣廉恥之風庶刑措可以漸臻而尺人無不協應矣 |
| 68 | 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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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 再陳慎獄之要并指濫刑之弊疏奉 |
| 71 | 上諭云云欽此臣等竊思刑獄者生人之大命而泣罪解網尤屢崖 |
| 72 | 宸慈敢不以目前之要且大者再陳之朝廷設立一法司衙門雖同願刑名之官而職掌谷有分別刑部職在間擬都察院職在駁正大理寺職在平反會其所載事宜昭然可考向來重罪人犯奉 |
| 73 | 壽稟曼量訖一寡艾 |
| 74 | 旨下一法司核擬者刑部沙錄原招移會院寺批發各道理事官御史及該寺評事等官看議詳悉呈送滿漢堂丘官再加酌核或與刑部同議或男擬者謂其妻蓋欲令一法司各舉其職互相參稽務求至當正所以昭耳目之公而杜枉縱之弊無員乎彼此雷同也邇來凜末 |
| 75 | 上諭法司公同面議杜稽廷而歸畫一仰見呈丘明刑飭法之盛心但恐諸臣奉行者一切重大獄情悉取決於倉卒之頊全招既已浩繁多案又苦叢集未必一一細經心自周覽無遺而理事御史譚事等官獄牘全不與聞且并無劫職之地矣故近日法司本章兩議者甚少至有屢缸皇上之駁間者豈諸臣果見其情真罪當不須推敲耶抑顧忌不言而姑扶同以塞責耶合加刺下刑部查酌舊制凡遇奉 |
| 76 | 旨下法司核議者該部酌定看語并全招備細拙錄移朕蔬寺再加者謂道照議同的合出看語議不同的各出者謂之 |
| 77 | 雪立重覆君勇一鬚翼 |
| 78 | 明旨依限移同題覆不得遷延以滋弊端至於重大難決事情必須覆審者仍遵上諭面議定奪如此則事體既獲精詳兼可辨別諸臣之能否而不至以苟且循咸為藏拙之地也近如刑部審擬江南科場一案事情重大宜何如詳慎乃該司不聞細心訊質以得真情輒將淮安府推官盧鑄鼎立刻斃之嚴刑之下使其真有情弊則當留活口供認務成鐵案以昭示爰書使其情弊未真先登鬼錄則冤慘尤甚我皇上如天好生於已成之獄尚為曲垂矜恤似此罪案未明死者不可復生當亦辰衷之所欄惻也伏乞 |
| 79 | 大語申嚴以後重大獄情問刑官務多方詳訊獄成上請以待院寺之持平不得任意自恣止憑刑持草率了事爪積弊頓革而明允可期矣 |
| 80 | 鷹 |
| 81 | 清查考成疏 |
| 82 | 伏讀 |
| 83 | 上渝內云各部參罰官員初咨史部盡開名數後陸續開復則零星咨送文門考功兩司書吏通同作好某官打點既到即註其某日已經開復打點禾到者則仍諱初參降罰不註開復上下共手委相滕蔽種種弊端捕發難盡欽此仰見呈上離照當空無微不燭凡在官胥莫不陳然於神明之鑒矣顧吏胥之弊在內在外凡涉考成衙壽擅曼囊詣一九 |
| 84 | 門無不有之必當徹底清察使無近奸乃可以逃考課而疏壅滯蓋有司一經參罰誰無功名之念懼徵完解必不肯延綴以自誤乃既完之後落司書吏打點不到未必遽為申請開復即申請矣巡撫衙門又或以事係一州一縣未必即為具題待共積日累月藥疏上 |
| 85 | 間而有司之因守己深吏胥之持索業已不可窮誥矣及疏既下部該部吏書之弊又復如前或借端駁查往返耽廷不肯即為題覆或已經題顯置之高閣不即移會吏部在有司自謂錢糧已完俸薦己足而淹滯如故不得共解目守者徒抱積薪之嗟不肖者遂動營求之念此銓法之所以日壞曲弊寶之所由日滋也臣謂當呈上綠蘿吏治清釐積弊之日正諸有司千載一恚字一 |
| 86 | 耳玉 |
| 87 | 敕下吏部通查俸冊凡見在註有參罰宮須盡數開列某官因某部錢糧未完降罰停陸者即移咨該部確查於何年月曾經該撫題請開復部於何藝荀點藩策龍一塞定 |
| 88 | 日具覆奉 |
| 89 | 昔會否移會吏部務責成該司官督率更書遂一詳細登答其有未經移會者即為補詐明白咨同銓部不得仍前滕溷以完作矢希周打點自干重法考功文選兩司再加查對應開除者即於冊內開除如此則考成之法明而華吏不受己完之參罰矣其在外巡肌藩司滯所屬有司已經完解應為開復者隨時詳請即概具題不得仍聽吏書沈閣如或漫不經心一任延緩該巡按於磨對之日 |
| 90 | 據實參奏處分至各府推官有因欽伴鹹罰等項未完冊註參罰者亦照此法通行酒察仙積弊可以頓破而銘法漸見流通也 |
| 91 | 疏通陸轉疏 |
| 92 | 近見吏部題為請 |
| 93 | 百事奉 |
| 94 | 百開係各宮員陞轉事情著議政王貝勒大臣光卿科道會同酌量仞金壅滯確議具奏欽此呈上欲於漠軍漠人互用之中而講求不致壅滯之法意至舊也臣以為欲疏壅滯洲如亟復漢軍漢人燕有之缺而後可以通融陸轉如六部舊有漢軍侍郎今皆缺而不稱矣光祿太僕舊有漢正盞驩曼囊賈八富之王一亶巔豢道言正正冤亥 |
| 95 | 卿各一員太僕鴻臆舊有漢少卿各二昌寸僕有漢少卿一員今多裁而不補矣尚寶漢卿丞三員太僕漢寺丞一員今亦裁而不補矣位置少則陸轉自難似宜通查漢軍漢人舊有之缺一切復之為便又今日京堂壅滯者莫甚於五品而漢軍漢人品級亦自不同如通政司參議漢軍四品漢人五品日後何以較俸陸轉應將漢缺酌改為從四品似當酌議畫一以免臨期請旨之煩也至臣衙門事體原與六部相同今更兵考滿法司會議及叩 |
| 96 | 闇審理等項又數倍於往時乃各部俱有漢侍郎二員臣衙門止有漠副那一員應否增設一員亦富酌議畫一以免部院參差之述也伏乞勳下諸王貝勒大臣九卿科道一併禮議施行 |
| 97 | 召一匡后 |
| 98 | 請設粥厥疏 |
| 99 | 臣見數年以來 |
| 100 | 皇上憫念京師貧民令戶部頒發銀米設厭煮粥一時饑民存活甚多今年水濟之後殷貴民饑甚於往歲若不設法救濟數傲之眾束手坐斃當亦聖心所惻然也查去年戶部題定以十一月初一日為始至明年三月十五日止每日每城發米二有銀一兩神媒炭之需聽臣衙門於五城地方選交員役設敵煮粥今春御史高爾位王秉朝因二曰語舌近二臺冗軍 |
| 101 | 言言三聶豆口資二 |
| 102 | 麥末熟饑民日多疏請增賑一月復蒙思俞允合仙今歲仍馴舊例以十一月初一日為始至明年四月十五日止令戶部措發銀米設厭煮粥臣衙門督率各巡城御史嚴禁員役不得侵剋怠鬥虛應故事在 |
| 103 | 朝廷所費無多而數十萬之良民得以少延殘喘聖恩沾被真無涯矣 |
| 104 | 月 |
| 105 | 請恤秋決疏 |
| 106 | 臣等伏讀 |
| 107 | 上傳有明年 |
| 108 | 皇太后本命元辰普天同慶又念端敬皇后彌留時諱諱以矜恤秋決遺言見在監候各犯令法司築從減擬之 |
| 109 | 論一時臣民額手歡呼謂堯舜之如天好生惡湯之泣罪解綱不是過矣臣等因竊思在內在外皆屬 |
| 110 | 旱上之赤子則皆在 |
| 111 | 天慈覆旨之中況當普天同慶之時叟宜合四海之歡心以祖萬年之 |
| 112 | 怒壽今各直省有罪人犯雖自罹法網而同此人命即同此求生之情能無望我皇上一祖之仁以開自新之路伏乞特賜震裁應否於在外各犯併從寬減重甲天語令中外一體遵行几萬方均被生成而矜恤無間追邇矣臣等從推廣 |
| 113 | 口 |
| 114 | 呈仁起見不敢不畢其愚伏祈宋擇施行 |
| 11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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