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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五種一名鄭子尹遺書》[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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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禮私義卷第七畢鸞窘箕掛輒刪刪酬逍峭憚悶只一穿犯遵義識淮職岫酣蒲霸殤小功五月韋一從父昆弟之長務檻飄關關疆憚韓屬國以不見也大功之頭中從止小功之陽中從下尸注問者據從窮夏弟之下蕩在總麻也大明小勃皆謂服其成人也大功之殤中從上則齊衰啼揚雖中從上也此主請大夫之為殤者服也凡不見者以妣求之也之總麻州月章庶孫之中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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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庶孫者成大大功其殤中從上此當為下殤言中殤者字之誤爾又諸書中者皆連上下也總麻一月章從祖父從祖昆弟之長殤注不見中殤者中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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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麻一月童姪之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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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麻一月章為夫之從父昆弟之妻傳門何以總也以為相與同室則生總之親焉長殤中殤降一等戶殤降二等齊衰之殤中從上大功之殤中從下注齊衰大功皆服其成大也大功之殤中從下則小功之殤亦中從下也此主謂妻為夫之親服也凡不見者以此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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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注說以殤小功章傳之大功小功總麻章傳之齊衰大功皆以成衣服言前輩謂男子服殤後主謂婦人服天家之殤應代無異議明鄰敬始以為皆主言男子前之大功小功以殤降服言後之齊衰大功以成人本服言其實是一近八說殤服多從之程氏瑤田更據以痛詣鄭說而以總麻章傳東西語為本是經文則為一章鄭誤以為傳愚嘗即古今論衡之如鄭說令小功是成人祖成人服你功者其長殤降服紐矣下殤又降即無服中曉於何從之則小功之殤中從下一語不為虛設平羹困盡二忽是殤小功章之云大小功斷不謂成人服明矣如郡說傳於殤小功章發口殤總例已明謂極矣總麻章復言之何邪且復言者又在婦人之服傳木義不附經空懸數語又何邪是先後兩傅斷非並主男子服殤又明矣瑤田堅信鄰氏想亦致疑及趾因杜撰誤經作傳之說如其言四謂果足經經明云大功之殤中從下矣從父昆弟是大功之親所以不見中殤者自然知是從下傳何待作用荅險數書之且又改經之齊衰大功為大功小功令經傳差亂求明反感子夏不樂成醉夢邪是卒章傳末西語決非經文又明矣竊謂殤小功章大功之殤中從上小功之殤中從下所云大功小功當從鄉氏以殤服言蓋傳文依經措辭當章是殤服小功目應稱當章之服讀者但視當章自知其決非正服大小功猶之期有杖不杖之分而讀書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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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期在不杖當章者讀者必知其非杖期也日康成謨認與親麻章傳同書成人服而凡成人大功之中殤州從下殤服經者皆謂為從長殤服小功遂不得不謂經麻章庶孫之中殤為下殤之誤而不計由此言之小功中殤已無下可從乃注細鄙尹晝邑一二麻章從祖父從祖昆弟滋長殤猶云不言中殤者中從下蓋亦未思及有例無服也此康成之偶號也至總麻章齊衰之葛中從上大功之殤中從下名童本服璞屬婦人決當從康成說後人不顧傳惠一例指言男子不知男子之殤例明而婦人之殤例闕矣此後人求勝古注之失也然其據太功乏殤以推小功謂小功之殤亦中從下仍與前同謨此拂功寶是歲人服與土小功鸞聘降服不同長殤已降細麻中殤下殤無服又何中從下之有乎且傳東西語在注猶有韜義間響故喪服全蠶經不見者傳皆補發令可推求如男子竊親屬婦人為大家之三殤經傳詳矣而婦人為母家之殤服豈傳中獨無明例暫疑長殤中殤降一等下殤降剛等兩句若與下二句是一事大功之殤中從下固降二等矣傅若云長殤降一等下殤降二等齊衰之殤中從上大功之殤中從下豈不義備辭明顛必云長殤中殤降一等此句如疏言止據下齊衰之殤則何故道知大功如包齊衰大功則降五等之大功中殤何得從下子夏又章非醉寐那反覆尋釋知長中殤降一等下殤降一等者即是二一芒記一為母家申殤服例蓋婦人服制起義各別母家無中殤降二等從下者聖人當有深意固未可與下文服夫家者一概論也玩殤小功章經云為姪州孫丈夫婦人之長殤此為姪者姑為庶孫者一篇祖母姪屬母家庶孫屬夫家其長殤降大功一等服小功則同故經合作一條至中殤下殤則有別矣祖母於庶孫祖大功之殤中從下之例則中下殤皆應總姑於姪視長殤中殤降一等下殤降二等之例則中殤仍小功下殤刀總麻經正唯中殤有夫家母家之分也故殤小功章合敘一條者在總麻章則判為兩條云庶孫之中殤夫家中從下也云姪之下殤母家中殤降一等自在小功也其以言中不通下一言下不及中經意欲使讀者參伍前後三條曰見為大家母家殤服同異此正經文與傳例互相發明之確證如夫家母家殤例一同則經於絹章仍前合敘長殤文法或云姪庶孫之中殤或云姪庶孫之下殤足矣何似此辭費乎或曰如此傳何以都不別自言之日傳自別日後百人末細繫耳傳發男予服殤總例於殤小功章男子殿下則男子之殤服明發婦人服殤稅例於總阡了才乂重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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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章婦人服下則婦人之殤服明而婦人有夫家母家之異傳上言中殤降山等下書中從下則降二等上下文顯別則為兩例亦明母家無齊衰之殤婦八於母家齊衷親父之為父後者是小宗如酬酬敵酣無殤理昆弔祖丹算如邦口人之例辜工湯犬功華二川月中殤旱谷切衰七日巢辛暢小功衰五月不孤則不得為殤服非通例所能譖云齊衰之殤自是主夫家則上二句為母家殤例下二句為夫家殤例亦明讀者特未一察傳安在不別白也或交曰降一等二等之例何以見不關男子曰經不盡者傳始稱之殤大功殤小功兩章其為蜂一等二等者著矣豈待傳言傳言者為無太則自也止一小守一殤小功五月章為人後者為其昆弟從父昆弟之長腸心狀一汝怨霆一二疏此二者本服大功今長殤小功故在此章從父昆弟情本輕故在出降昆弟後也蝟一按昆弟本服期長殤降一等服大功不杖期章昆弟麥大功章昆弟之長殤中殤是也為人後者為成人昆弟降一等大功長殤又降小功大功章鼻人後者為其昆弟此章為人後者為其昆弟之遍殤是也為從父昆弟本服大功長殤小功大功章書晝三以韋卜且匕甯忿扎卜從父昆弟錯韋獲筵巍軍之長殤是也若為人後者為其從父昆弟成人降一等則小功長殤又降卜等則總麻不得與其昆弟長殤同服小功故知言距此經本是兩條古本為人後者為其昆弟下必有邪黑仁長殤剛字不知何時寫脫賈疏不為別曰解者年相沿合作山條依違含混使通服盥弱人後者之芝面服皆不曉然敖氏以為為從父昆弟者則一人是幻山矢而以經文為省則非古人文字省其可省不能一方則書不可省若古經本如此則明云為人後者為其一昆弟從父昆弟之長殤與下文大夫公之昆弟大夫之子為其昆弟庶子姑姊妹女子子之長殤文正一例使人照文謂之何由別此經為從父昆弟之非為人後者乎古人立言法不若此知有脫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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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按馬融注小功章為人後者為其姊妹適人者云不言始者明降一體不降姑也尋馬氏於為後者為本宗之服主降一體不降餘人蓋見經止有為其父母昆弟姊妹三條而經例言姊妹必聯姑此為其姊妹不聯姑其疏不降餘人更問然猶推而知之於經州明據詳釋彼注知馬氏於此經是工臺襲送立蠹一作一句讀唯以出後不降從父昆弟故其成人與出降之昆弟同大功長殤同小功從父昆弟既不降其餘本宗之服可知皆不降此馬氏止降一體之特證也康成於此句雖無注洲注為其姊妹不言姑不從其師說知謂此是作兩句或馬鄭經本有完脫之異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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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小功五月章大夫公之昆弟大夫之子滿其昆弟庶子姑姊妹女子子之長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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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大夫為昆弟之長殤小功謂為士者若不仕者也以此知為不去無殤服也公之昆弟不言姒者此服無所見也大夫之子不言庶者關適子亦服此殤也云公之昆弟為此子之長殤則知公之昆弟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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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以此知為大夫無殤服者為讀去聲注意以此經大夫為昆弟長殤知有年未二為大夫者年未二十之大夫其尊降諸人既與成人大夫同則知此大夫若死在長殤限內其親之尊同者及為士者並為之以成人本服不得更從殤例故曰為大夫無殤服也此無服無所見詳疏意知注當如通典所引作此無母服無所見傳寫脫母字鄭意膏莒色占里柔牙曳三一入一以此公之昆弟即大功章公之此昆弟也彼有母服須見軸字始明其母是公妾否則嫌為適母此無母服故無所見軸字而此為昆弟長殤小功之昆弟即前為昆弟成人大功夕庶昆弟自明也公之昆弟猶大夫鄭止據為庶子長殤決之者為昆弟姑姊妹並是厭於先君餘尊雖與大夫同服而與大夫尊降不同不可據以明重猶大夫唯御予大夫以尊降大功長殤又降小功今公之昆弟為庶子與之同則知重猶大夫而凡大夫以尊降者公子但無先君皆同之矣如此讀之注本明尚未張氏淳識誤謂此無服據疏義蓋無是庶字通解因改無作庶不知語盆難解矣溢門詈小功五月章從父姊妹孫適人者為按婦八成人則嫁味嫁而死必殤也故經例成吠正服恥為婦人在室者此經過人者三字上承從父姊妹女孫三人作一句讀自明此與齊衰三月章大夫為宗子舊君會祖父母為士者如眾人以大夫為三字冒下三人者皆本是一向彼為傳文間作三條此為注文間作兩條後人因昧經讀賈氏疏彼會祖條云經不言大夫傳為大夫解者以其言會祖為士知之疏此從父姊妹條云不言出適與在室者姊妹既逆降宗族亦逆降報之故不辨在室及出嫁皆由不識句讀因而誤解唯敖氏說口處皆以為連文獨勝賈氏至讀總麻章士為庶母貴臣貴妾乳母亦作一句云皆士為之則又背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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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功五月章為人後者為其姊妹適人者按經皆姑姊妹達文此獨不言姓者常即經文恩之大造亦無子其立後當取昆弟所生或本無昆弟又或昆弟尚未生子當取之從父昆弟所生從父昆弟又無則取之再從又無則取之三從服內俱無然後取之同宗此理勢之必然者也世無昆弟者恆少自會祖及已身四世皆無昆弟為尤少有自地弟而皆不生于斯即匹夫匹婦之家已百不聞一矣然人間不得謂無此事而聖人制禮要止據常為律荀值不常其例亦即此可通故已無後常以昆弟之妻子為後此子雖後大宗為之子是於木生唯父母祖世叔父母兄弟姊妹視從父昆弟姊妹耳其餘若祖若會高若叔若姑若羣從皆與不為後者無異經所以不言姓者蓋與為其父母期為其昆弟大功二條皆指昆弟之予為後者也如鄭君說舉親者降輕者可知得通書疏屬及司宗之為後者而獨不可開昆弟之子如馬說明降一體不降姑則又止可言昆弟之子而不可概之疏屬同宗雖皆義順經文恐經意未必若是至敖氏謂本服降一等者止父母昆弟姊妹此外凡小狀宗之正親旁親皆以所後者之親疏為服名雖從讎經寶與記文於兄弟降一等大相違背塊為後者若是同宗所後者於彼正親旁親皆無服而謂為後者亦不服之必無此理矣以八小功五月車從母丈夫婦人報傳曰何以小功仙以名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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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母於其昆弟姊妹雖皆同氣而姊妹尤為氣類之同男女異長可見也故由母加服上推加外祖旁推加從母而不如舅從母亦如其服報之者因母旁尊加服從母稻因父旁尊如服世叔父而旁尊不比正尊是以加之故從母報服姊妹之子與世父叔父報服昆弟之子禮噫正同宜舒謂臾法相與其情親而此其恩曲而至為人子者順母之情親母之類是以從母重而舅輕通發朋服意匡副己晝鼉農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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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為昭合世儒不了此旨自晉袁準有夏之與婦焉得異服之議而以經云從母為是其母姊妹從其母來為己庶母者其親蓋重故服小功非迺謂母之姊妹至唐貞觀間魏徵抹奏請舅同從母小功而開元禮舅母堂婉舅等服紛紛赫制忘義佯情周公為外家服義乃皆亡矣小功五月章君母之父母從母鬼注從母君母之姊妹且馬融注從婁厄母為親服也綦渭母亡盤雒冤嫉厭則不為其親服也自得中其外祖小功也傳曰何以小功也君母在則不敢不從服君母不在則小服等寄無什薨蕙一疏君母在既為君母父母其己母之父母或亦兼服之若馬氏義君母不在乃可申澤口按此章見兩從母從母母之雛妹之定名也此則君母之姊妹女蒙君母之父母言之宜曰姊妹而曰從母者經蓋以見凡適母繼母之父母姊妹已之稱之皆曰外祖父母從母與己母之黨一也為君母之黨服者文必係之君母始有主名而其父母昆弟必曰君母之父母君母之昆弟則為服之者之郊祀及量不可得而是也唯服其姊妹與服仙具父母同小功因即於君母之父母下特著從母之稱使知凡於己乎為母者其父母姊妹皆與稱己母之親司經非無罪息也究從母為慄黨之服止一母者終身自止服一母黨而有君母繼母慈母者亦止服其一章無同時服雨黨之理康成服間注雖外親亦廡二統極得禮意母在虢於母故從之服其黨是為屬從屬從者所從雖沒也服不敢死其母也即有繼母亦不服其黨服問母死為其母之黨服不為繼母麟黨服是也若母出則與族絕不能就其子從服共黨故不服其黨有耀母則統於繼母存沒皆從服其黨亦為屬從喪服傳唯出母之黨無服服問母出則為繼母之黨服是也若庶子則統於君母故從服其黨是為徒從徒從者所從亡則已此傳君母不在則不服是也唯為君母後者則同所從雖沒也服喪服小記為君母後者君母卒則為肺昭不字衍諱詳下君母之黨服是也合故經傳知君母在絲於君母自不得並服己母之黨必君母亡統於巳母始加論己母存沒皆服其黨雖有繼君母者亦不服其黨賈疏兼服說非以馬季長說為是過與川牙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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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載馬氏一條其文日從為之服小雕赭君毋之姊自降外祖洲削妾麻外舞加耳祝者此由羈四說自相羊喜用必是品學典旨蓬偽矛本誤寫蕭氏為馬氏其說即賈疏所本讎外祖服經義不見於經傳且如是則雖降猶二絲也至妾於女君之親若其親然女君雖不在非攝女君猶為其黨服雌關娥醜蹶砌織雉姑陣之黨泛黨服而其子不得從母服之子就於母不可與妾統於女君同論也至有慈母之庶子則不為慈母之黨小記為慈母之父母無服是也有君母在則慈母亦妾也自統於君母從服君母之黨君母亡則鮑先母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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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麻三月章族曾祖父母族祖父母族父母族昆弟接族曾祖父母者昆弟之曾孫為之也族祖父母者從父昆弟之孫為之也族父母者從祖昆弟之予為之也族昆弟者則皆高祖之元孫相為也此四世皆相為服總族昆弟之相為如經自明以上叫世宜如小功章從祀兩世下言報而不言報者以四繩麻既連敏下文又出為從祖昆弟之子則為昆弟之曾孫為從父昆弟之孫不言可知也自敖氏始云以其為旁親卑者之輕服故客之而不報然猶云歟以疑之程氏瑤田力直謂昆弟之會孫從父昆弟之孫此兩人原不為制服故經不之見不知由孫犬功旁殺昆弟之孫當小功從父昆一弟之孫非當細麻而河間會孫小功旁殺昆君之一岐會孫又非當經麻而何且五服非在降例決無已洲服人而人不服己者蓋有服凡以有親也今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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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於彼有親彼於我無親雖至愚亦知其言可笑矣而反斥孔疏喪服小記補出昆弟之會孫從父昆弟之孫二條為不能融會喪服全經非大臧哉總麻三月章炳孫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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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適婦大功庶婦小功庶孫婦總麻則適孫婦宜小功經文何以獨不見過孫婦也蓋有過子者無適孫有適婦耆亦無適孫婦適子死而立適孫其適婦必在是適孫婦亦和孫之婦也世事有過子范婦並亡者則適孫婦亦罕及生前而有且又洗死者矣故經文不見也日焉知婦不先予死與曰麻死當再娶是仍有適婦也又焉知子死而婦不先舅死與曰此則百無一者非常也至于死婦死乃有適孫婦而又先祖死更非常也聖人止言其常荀有非常降於適婦重於庶孫婦就言者而不見者之服不當言矣敖緒公徐乾學並以不見道孫婦為文脫未是姓羨細廟一月章士為庶母傳曰何以總也以名服也大夫以一為軸母無服接雷次宗曰五服凡不稱其人者皆加牌灌有天子諸侯下及州人則指其稱位未有言士卿者魄獨百士何乎蓋大夫以一加母無服庶人無妄則無庶母為庶母者唯士而已故詭常例以著帷獨一人賈氏疏蓋沿之愚謂喪服經例誠如雷說杯應此經獨詭常例今以傳文推之知士為州序隴人因傳妄加非經原有蓋總麻諸親曰天子至於旅人無不有者天子已馮期服自不論總公卿犬韓夫所服總唯此章貴臣貴妾是其事有不下及士此外皆降一等則俱無服矣庶母既在總章大夫無服可知傳必善大夫以上為庶母無服者道以靈經止言偽母則嫌大夫以上亦服之何者已為大御史若道壬者庶母為之二年若庶子者仍為之期不應有施無報嫌於有服一也庶母之子若公子者父卒尚為母大功若大夫者非為後其為母亦如眾人而已於其子及昆弟也大夫得尊同者期為為士者大功公子父卒為昆弟亦皆大功又不應薄視其母如長孫無忌云同氣之類凶吉頓殊者嫌於有服二也已為大夫如父亦為大夫庶母亦是父之貴妾共死父為之細靡不應父之所服子敢不服父所不降子敢於降嫌於有服二也故傳於此經特明之見為庶母者惟士為然大夫以土舉不服加母也若經本有士為二字則已顯出主名與諸侯為天子寄公為所寓等文一例自移不到大夫以上何嫌不為庶母服而傳如此云乎總麻三月章也貝臣皆妻傳曰何以總也以苴責也注此謂公士犬夫之君也貴臣室老士也貴妾姪娣也奭子諸侯降其臣妾無服士卑無臣則僻士妾又賤不足殊有子則為之絕無子則已稍嘯按敖氏破鄭注云音宦室老皆妻長妾此亦士為之尺夫以上無細服非也何休言天子諸侯絕期大夫絕繩者就士喪之通例言則為絕若期與功繩之親當服其親服者則仍服之不得謂盡無細了服也此自是公卿大夫當服細者非有從降亦不待降不得牽尊降之法謂有士服而大夫不服斷無大夫服而士不服之理也蓋士本無臣何有貴臣雖有妾何有貴妾既無其人自無從為之服且心庫妾有子而為之綱無子則已小記文也豈不足信邪康成士卑無臣之說亦即據本經知之斬衰庫公士大夫之眾臣傳稱為公卿大夫室老吐貴臣其餘皆眾臣並不及士若士有臣經傳宜云公卿大夫士矣敖氏杯根隴暉徒遑肥說而和者又傅會士昏士喪老即貴臣士昏媵即貴妾及曲禮不名家相證之反以康禪為誤惑矣爛麻門月章父之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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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凡服正尊之姊妹在室與昆弟同出嫁降一等父之姊妹在室同世叔父期出則大功祖之姊妹在室同從祖祖父小功出則細麻會祖之姊妹在室同族曾祖父總麻出則無服世決無見會祖姑成人在室者故經止見父之始開元禮以後增為會祖姑總麻非周公服例是為虛設總麻一月章從母昆弟傳曰何以總也以名服也疏因從母有母名而服其子故云以名服按名昆弟之名也昆弟本同生之稱其親屬同行箱單開必其父母於己有父母之名乃得名曰昆弟而以所自出別之同姓三從父昆弟也從祖昆弟也族昆弟也異姓止從母昆第一則以其母於已特有母名也舅不可以名父姑不可以名母故其子不得昆弟之名經止稱舅之子姑之子此昆弟為禮名一定者也常語則曰兄弟凡同行先生者謂之兄後生者謂之弟不獨稱同生如瞻望兄兮予弟行役也即舅之子亦日內兄內弟姑之子亦曰外兄外弟此兄弟兩女可離而又可合者也若統稱同異姓沙功似下不論先生後生並不論陰卑行積則以兄弟為親好之總辭此經為人後者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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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兄弟降一等兄弟皆在他邦加一等不及知父母與兄弟居加一等一夫之所為兄弟服妻降一等曾子問不得嗣為兄弟聞傳公子之妻為公子之外兄弟皆是總稱疏屬故傳曰小功以下為兄弟又曰小功者兄弟之服爾雅亦曰母與妻之黨為兄弟婦之黨為婚兄弟婿之黨為姻兄弟康成注此經云兄弟謂族親也得其旨矣故箋詩伐木云兄弟婦之黨母之黨注大司徒云兄弟婚姻嫁轉也此兄弟兩文可合而不可離者也戴氏震校儀禮集釋云古人昆弟不稱兄弟凡稱兄弟皆疏違者又與人書謂經云兄弟者或專言同姓或兼司姓異姓皆舉道不以開大功之義自此說出然後乙簞蠱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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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三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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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服經傳凡言兄弟之義明而成濟輩接夫之所為兄弟服妻降一等以為嫂叔無服制者又疑夫之兄弟無服安得有降等者皆屬夢寐又記之為人後者於兄弟降一等亦不與經中為本崔昆弟大功複矣但言古八昆弟不得兄弟說尚未確即如棠樣一詩凡七言兄弟以孔子父母其順之言核之則兄弟皆謂同生昆弟非必疏遠者始得稱也段氏玉裁又別為說曰先生為兄後生為弟本定稱謂兄紡景福本者周人語諸經皆言兄弟唯喪服經傳大功以上皆曰冕弟小功以下司姓畢姓皆曰兄弟蓋禮經欲則服之親疏隆殺遂以周美人請見者專侯之間姓大功以上以為立言之東他經則不爾此言乃大升矣從母昆弟親麻之親而亦名昆弟何嘗定梢之大功以土乎說文言周人謂兄曰景許君非以縣中軍寶第者唯王風謂他人見一處故據以為說非周人外即絕無此稱猶之固為宋語而周太子亦曰不知所屈展為楚語而周大夫亦曰展矣大成謂兄日景止於他經未見耳要是周公此經事主正名故從禮名定稱者經不主名謂故從常語習稱記發小功以下降穹二員皿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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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三匝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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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品等諸例不可恩離其人故從常語聰稱段氏師弟似未細勘也賈氏睢不了此義故謂此服因其母有母者不思從母以名加世母叔母庶母乳母以名服名是其人之名則此從母昆弟昆弟乃其名也馬融日以從母有母韶其予有昆弟名昆矣疏亦不得其說而為之辭耳思矛麻羔月章夫之姑姊妹之長殤按吳徐整云古者兵十而娶何綠服夫之姊殤禪典吳氏廷事因謂姑姊妹多連文此姊字亦連及誤衍皆非也大戴禮本命篇男刑八十六而後其施行女州七十四然後其化成合於一也小節也中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合於五也中節也盧辯注亦引喪服此句為證云古者皆以二十斛十為婚姻之年十八十四為嫁娶之期是男年十六女年十四以後皆道合嫁要古今本同經傳言士十一十者舉其中節耳即如孔子禮教之宗而亦年十九即要以此言之其夫有早娶者何得無姊殤也後人泥一說以疑經未觀其會道之故射慈笞整間言古者七十傅宗事與子雖年幼未滿三十自得少要如此則此天事為宗子義亦不讓總麻一月章夫之謂祖父母報注諸祖父母者天之所為小功從祖祖父母外祖父母或曰曾祖父母曾祖於曾孫之婦無服而云報乎曾祖父母正服小功妻從服總按此經為天之禮行服也諸栗也祖父母三字連工父諸祖父母猶言眾祖父母也諸父行曰諸父括祖行曰諸祖父注天之所為小功從祖祖父母外祖父母十五字作一句讀鄭意天之所為妻降一等夫於諸祖父母中之族祖父母已服總則妻無服獨此兩祖父母夫服小功妻合降而服細故咽諸祖父母者夫之從祖祖父母外祖父母也必出夫之所為小功者明妻從服所由難也或曰曾祖父母耆是馬融注謚鵠注云妻為夫之諸祖父服所服者四其報者一會樹刃小功故爭女服總不雅宗世從祖祖父臺豈專故報也其亥服佩鬚口分祖俞惻該璽得計之萬氏斯同木掛刪反以為不曲定桐其人酣蔬以會祖父母稚點肌祖又母從祖父母外禍鑿盂丹解之失馬氏音意具舉從祖父母是父行亦與君善以後同失傲會祖於會孫婦無服而云報乎者鄭以經文祖父為子孫之婦推之父為長子斬其婦大功為眾子期其歸小功祖為適孫期其婦小功御加孫大功其婦總麻服子孫婦視其夫皆降眼等會祖既為會孫服細則其婦州服明矣無彗言一門一蘆一服即與經云報不合是諸祖中不得有會祖馬氏非也且經云諸祖朋系祖行已不得上包會祖又報字通諸所服者而言有報有不報亦與經違康成不暇一一神之也曾祖父母正服小功妻從服總者鄭煮既破舊解而為夫之會祖服制終不見因於此書之必曰正服小功者明妻之經所由降猶上文必曰天之所為小功也疏蓋失注意此注如此謂之本無可疑曰賈氏說會後益穿鑿敖氏以經言語者疑文誤且脫猶顧行輩不敢質言玉徐氏乾學乃謂諸祖父母則小功章從祖祖父母從祖父母程氏藩田因以注疏外祖父母皆從祀父母之謂而阮只元據通典謂注從祖祖父母下當補從祖父母皆忘從祖父母為父行經所言者為祖行與敖氏端出從祖父母同一刺謬段氏玉裁又謂注會祖父母正服小功妻從服經之會祖當作外祖不思此經明在挑服下注之上文明云夫之所為小功從祖祖父母外祖父母而又云外祖父母正服小功妻服總不洲謂于且王既接兩人此又何以此稱氣祖也吳廷華解諸祖父母止據從祖祖父母云郊祀於外孫不言報則外孫婦更真且髦酉剪了三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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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意以外祀於外孫婦仙服不合報事不思經既言謂不得以一從祖祖父母當之且經文稱謂前後一定從祖祖父易稱諸祖父不見他經先輿本經例不合服士報必兩服相等黨冰祖小功為外孫綱目不得言報何得執外祖於外孫不言報遂定於外孫婦無服乎古人服制各有深聊為母家服舅既總矣為舅之子亦總不由舅降而無服則外祖於太宗為外孫既總為外孫婦亦絕不由外孫降而無服原不可以本宗之禍祖為孫婦視其夫降二等例之可知外祖服外孫婦自定以此經為實政和禮書鐵家禮明會典今律亦並云為外孫婦總是也顧強云無服以其鄭義乎又按程瑤田以妻小從服夫之母堂州不信服問公子之妻為公子之外兄弟明白可據之文而黼彼經為駁雜謂彼注外兄弟待外祖父母從母者與此經姑之子為外兄弟相違係鄭望文逆料不知姑之子稱外兄弟此所謂先生為兄後生付弟耆也如長於己則自外兄幼於己則日外弟是同行之定名外祖從母為外兄弟此乃傳所謂小功以下為兄弟及記中諸言兄弟者也以別於族親故曰外雨文語同義別注有何違邪程氏力伸已說至禮經都不可信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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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麻一月章從父昆弟之子之長殤昆弟之孫之長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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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經洲出殤服而不出正服者小功章不見從父昆弟之子及昆鵲手霧消恥此知是文脫非經本無也此章且出從酣昆弟之子豈反於小功之親須借殤服以明之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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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公子為其母練冠麻麻衣線緣為其妻練冠葛絰帶麻衣潁緣皆既葬除乏傳曰何以不在五服之理也君之所不服子亦不敢服也君之所為服子亦不敢小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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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公子之庶者與適者異也君服妻與適婦不服妾與庶婦公子之服不服一從乎君故適船所異唯此耳餘皆適庶相同程瑤田謂此經獨不載公子之服記雖見母妻之不在五服之中者所以甚言不為公子制服而公子之服固不得而聞此瞽脫也喪服山篇自天子以至士庶男女北一不全此傳君之所不服子亦不敢服君之所為服子亦不敢不服即公子服之總例蓋君在為公子君沒則川公之昆弟及君在時諸侯唯正尊興適不降期親非夫人及昆弟為諸侯姑姊妹女子子嫁於國君皆尊同者概不服公子不問適叔曰視君所服不服而從之經唯許公之服而公子之服雖欲別出之已無可出矣記以庶公子為其母與妻固從君不服乃其喪制有雖非五服而亦介乎服者故特補出既葬以前冠衣經帶之制傳亦即以適庶服例於此發之而公子之服著矣何言不川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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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石仙人後者於兄弟降一等朝於所為後之兄弟之子若子推斷關僻滯作賣違夢烹按唐石經及賈疏各本皆如此就文理謂之此經明是書為人後者為其本親降州等為所後之親若子如晉孔正陽之說但記言兄弟皆是小功以下親此曰兄弟足矣何乃迂曲云兄弟之子子近世說有以御即昆弟之子夫使所後有昆弟之子豈皆止一適子為尋得出後者理先取其一後大宗此取後者於所後之昆弟子有即其昆弟者降服已見大功章休俯其從父昆弟矣服之與不出後等何分若子不君子乎且記若於此已著為所後之昆弟之子則斬衰章傳言若子者更不應複舉之展轉推求今本無一可通金氏榜禮箋始據通典載賀循為後服議引喪服作於所為後之子兄弟若子以正石經賈疏之誤此經乃還原本而其解云所為後之子謂為人後者曰所後者之兄弟目之為所後之子服之如共予則是以此經書所後之親服為後者非為後者服所後之親與上為人後者文不相承宜自為一條而自為一條服者主者宜冠句上冠上若止云兄弟又不知何兄弟也宣云所後之兄弟於所為後之子若子乃明如記文即不成文理其說未為得也程氏瑤田據作定本更立設言真子之說謂云所為後之子設所後者之真予也真子夕貢童刀小功以示妻仁親也為宴徧服如匱孽一般土子宇即下若予予字皆不屬為人後者言尤不成文理經記宜言明白直截所後者本無子而云所後者之予安能提天下萬世之耳一一告之曰吾所云所為後之子是假設之詞乎知蓋不然矣惟戴氏震訂正李如圭集釋云所為後之子女子子也所村後之兄弟其族親也此義得之特其流未暢故阮氏元以女子子未確而不知其極者出後有疏屬絕屬者出後其服有為本生之軌有為所後為親又有本生所後之親反來為之服經止據以親屬昆弟為後之常例出為其父母鐘弟姊妹之降服記故補發於兄弟降一等輕使凡疏屬絕屬為後者於本宗斬衰大功親視經例從降之外其小功以下不見於經者服例皆明矣而凡本生之親於出後者皆不以其為宗子不降而報服之其例礪寡矣至於所後之親經以既著本生降服則移本生親服服所後之親自見故皆不出一條記既求備樹補發之則與補發本宗之服經已見其親屬者不同自宜通親屬疏屬絕屬為後者言之親屬昆弟之子為酸者所後不能禁丑丸女則於所後之親唯其女子子以從父姊妹為姊妹與未出後不同耳故記特舉所為後之予以補經所據常例者於所後之親云兄弟者上下文發降等加等之例記皆據兄弟言故此亦止及兄弟以補疏屬絕屬為後者於所後者之親小功以下且若予以上從可知矣子夏作傳猶以小功以記文不備故於朝章為人後下又補著齊衰大功親云為所後者之祖父母妻妻之父母昆弟昆弟之子若予於是為人後者之服莫不詳矣非賀氏所引州以見古經原文非戴氏朔解亦無由推記文本忘紛紛諸說皆肌揣也記君之所為兄弟服室老降一等注公士大夫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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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臣之從君服者君之父母妻長子祖父母六人而已餘皆不從小功以下為兄弟兄弟服則小功總麻也若室老且從君服小功以下則必從大功以上不得書以臣於君之旁親一一從服恐無是理疑兄弟山字系唐以後寫者涉下朝法之所隱兄服漢衍也不杖期章為君之父母妻長子祖父母凡臣從者服之適例如是記言君之所為服即君之父母六人之服以六人者經已詳故不贅數其人而但言所為服所由必記此條者以經言者是天子以下之臣通例其君若是天子諸侯其卿大夫皆從降一等無異若君是公卿大夫則唯室老從擇等邑宰及眾臣近臣皆不從服故記特明之云室老降一等則室若之外不從可知矣且以見其君若是父在為祖父母或以庶子服長子告應期者其重者降一等則大功不服期也此經記兩紅法合觀之義乃明暢即兄弟二字之為衍女亦決可識矣注因記言室者如是公士大夫隋地者義本確極敖氏謂凡有家臣皆君或因云士亦有重者經不專指公卿大夫殊謬玉記跡子為後者為其外祖父母從母舅無服不為後如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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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喪服小記為君母後者君母卒則不為君母之黨服今以此經參證知不為不字蓋誤衍彼嘗徙從所從亡則已疏言嫌同適服君母之黨故特明與不為後司皆望文立說未之審也蓋為君母後者即是為父後君母無子以已傳運雖仍灶父之子要與為人後者同而為人後者為所殺之妻之父母君子則無論所後之妻有亡皆服其黨與因母屬從同君母之黨固徒從至為之後則往從易屬從矣豈得以其卒遂不為服邪依此經所云正言為父後者君母其母也君母在曰若子為母黨其卒也亦與母死為其母之黨服不服繼母之黨同故不得更服己母之黨上傳云君母在不敢不從服君母不在則不服是庶子徒從遇例小記云者特明為後者之不司者書不得先與為人後若子之服例不吾且不服己母之黨又不服君母沱疇鷙舞無母之人矣又何言後君母浮儀胎私簟態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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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禮私箋卷第人上京時纔棹刪瞻營黼積一忤選義鄭珍選遺冀上喪禮一軍特蟬昏睡露入坐于床東眾主人在其後西面婦入俠床東面注眾主人此昆弟也婦人謂妻妾子姓也亦適壽在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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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者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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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謂大功以上父兄姑姊妹子姓在此者按喪家凡五服之男子皆主人其無服者皆賓主太自大功以上篇親者小功以下為兄弟異姓者汁少三三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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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外兄弟自始死小斂大斂朝夕哭朔月奠以訖於啟葬反哭三虞卒哭諸節其同門大功以上臨喪不得言即異門大小功總非有他故或在外及家遠無不當往與其事以時而即內外之位行哭闢之儀者絕例稱主人者適長子主喪之一尺也稱眾主人者自喪王之昆弟至功拋男子凡臨喪在此者也其稱主婦唯主喪者之妻一人以婦是子妻對舅姑之定者不可以統他親也自通妻一人之外總稱曰婦人其喪主之昆弟有包在主人內者小斂時沐人主人皆出設明衣裳主人又即位卒斂主人西面憑尺圭火嘻髮袒主然出於是降自西借大斂時主人意如初主人奉尸斂于暉主人降朝夕哭位主人堂下直東序西面筮宅時主人皆往兆南遷祖時主人從升祖柩助主人入租此並該有此昆弟在內其庶昆弟之妻亦有包在主婦內者小斂後主婦東面憑尸大斂後主婦真里馬攜罪如之卜日既從告于主婦主婦哭反哭時案婦入于室此並該有忠婦在內唯讀歸時主婦哭窘時卒賄主婦亦拜客置籍適妻行事也至主婦與眾婦人儀節同者並總日婦人不別言主婦其眾主婦有儀節不盡同者經必則言之大斂時主人及親者升自西階朝夕哭位外兄弟在其南北土遷祖時主婦及親者由是西面是也此始死正尸之後主人坐於床東眾主人在其後西面婦人俠床東而親者在室即喪大記所言士之喪主人父兄子姓皆坐于東方主婦姑姊妹子姓皆坐于西方也眾主人自請喪王之昆弟從父兄弟世叔父從祖父與其子孫婦人自謂喪王之妻及昆弟之妻姑姊妹從父姊妹與女子子女孫土服斬齊大功者男子在主人之後婦人在主婦之後唯壁中狹若大功以上人多以次遞後將不能容故經足以親者在室一句以見尸之東西唯其男女諸婦光後俠侍其餘要在室中但男東女西而已注以此一節經備列請觀之位眾兄弟眾婦人當小功總親者曰當大功以上父兄姑姊妹子姓所謂父與姑即死者之昆弟姊妹兄與姊妹即死者之昆弟之子女子姓乃死者之孫會也加則床束之眾中人止是主人之庶昆弟床西之婦人止是主婦及和昆弟之妻妾姊妹故曰家主人庶昆弟也婦人謂妻妾子姓也亦適妻在前所謂習妻即主軍暮男宅二輻百輦二記一人之妻於上文妻妻中提出言也疏云此注據死者妻妾子姓若然子姓不可以包婦何以見婦人中有諸子之妻而云適妻在前邪疏蓋誤說握手用元經裏長尺一寸廣五寸牢中旁寸著粗繫注牢讀為樓樓謂削約推之中央以安手也今文樓為綴旁為方趙按握手籠手之指掌衣也說文握攝持也手指散以此其推之則時固故名握手釋名謂以物著尸手中使推之非其義則元為表緯為裏則是袂者著與上棋目之著何以縣諸其中也凡人之手自中指末至腕約長六寸五指約廣五寸以五指相著平視之其當軍本處必最廣兩廉曰此上至滯拍下至腕必漸斂而狹側視之日軍本下兩廉必厚於上客倍重之當璧本處至中指末蓋約居三分之一下至腕約三分之一也故握手之制用帛兩片一元一緯除去殺緯同長一尺糾寸廣五寸其兩頭目三分之一以上稍稍即削殺減約以至中央令兩旁各減一寸則止廣三寸也乃合而絳其選又實中以歸然後日中央屈而襲之則一固止長六寸又合緯其邊酉下曰以納手口之外一糞護人臺輻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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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了三芒口二仁似已一面旁各著一繫其著右手者止右綴一繫如此巨成伸掌象也至設騎逋客指掌使五指相著附固不緩不急其下其分之心雖不殺而下之廣容噬本下之厚亦適足而無餘此為固手計甚精疏家不知一尺內寸是過而稱之長須屈疊乃成握直認作且塊準長複片以之橫裹四指若然廣狹齊豈不便用必削約中央使僅廣三寸奚為者酬綱仆四隋雌麟判寸酣軸十四兩面共之外仍八寸其八才皆靈寸五寸凸一胃喜誡肅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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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難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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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牢與樓同聲故古文假牢為樓今文以其義與上番笄之纏中同是兩頭寬中光狹故書作五例亦以樓縷聲相近也凡言禮者皆有收斂意詩式居婁騎婁斂也從手之樓爾雅訓聚也聚亦斂意從木之樓是重屋而崖之再重一重者必漸斂狹而上是所以名樓者正以前約得名字與樓通故爾雅樓本或作樓觀音或謂此樓必本從手未觀其通今文旁作方古方旁何用而作旁於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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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用正王棘若擇棘粗繫縷樞蟲注決猶聞也按弓以橫執維詩云決拾既次正善也憂彊人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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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棘與程棘善理堅刃者皆可以為決極猶放也以杳捐放弦令不事也生者以朱韋為之而三死用牆又一明不用也古文王為王今文擇為澤世俗謂王棘死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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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決今射者所謂班指以骨為之或用玉石著於大指用開弦者也襲尸以棘為之象生時所有事而已經繫不容縷廚棘上蓋綴於藉決之韋下注所謂橫帶指此也極蓋如今俗男女所帶指箱但差長射時防敖弦之挈指故於食指中指無名指各著其一以謂之詳大射朱極三注糟即繭也王藻繼為繭繭已治成縣猶得稱繭知關亦可稱纏則編極者蓋剪去繭之兩頭用其中軸指以象牛時韋為之也用用者敖氏謂簫於食指中指其義當然疏云以此二者與決為藉大非朱極之制曹疏無釋聶氏圖象謂之長短作一皮籠通籠三指其精極唯少右一指信如所圖則經當云朱極一不得滿三而縷是新縣如何可縷作彼狀且射之開弦大指抵中晝實相當大指謂指卷曲不齊必各隨勢便始釣放囿活如被狀通籠三指又加繫繫之其窘礙不過於用決矣今以績為繭推之可畫晝已乏鼉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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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縮極明朱極之必為主即可以宋桓十明綬極之必為繭若信聶圖於兩處經文終不可解又按王棘者周官大司徒五日墳衍其植物宜莢物注莢物著萊王棘之屬者美即今阜角康成以王棘與之並舉當萊物則王棘有萊可知口驗今棘刺之類唯俗名閏王刺者有萊此刺有二種一曰未聞聖刺一曰小閏王刺葉如槐葉二六月荊黃花結實如早角蓉薄多至十餘萊一藤幹刺直如椒葉刺皆反句小大一種相司小者莖長歲引關四丈大者莖短少老即翹舉易蠹故人家多種一小者為籬落蛇笏雞犬等不敢過也康成所謂王棘即此無疑鼠無處不可至若入此輩亦將刺死俗謂王棘攝鼠正言其刺之嘉死即磔守也隸黼十公子征社亦同此此棘又名牛棘又名終見爾雅又名馬棘見郭注蓋人之大莫如王書之大莫如馬與牛故草木烏獸蟲魚之大於其類者多得王與牛馬名若王雎王蛇王鮪王芻王彗王瓜牛蘄牛藻牛著馬蘄馬芻馬蟠之等是也然則此棘信如郭注其刺粗而長於其類特大王也牛馬也皆以號其大也賈氏周禮疏云棘雖無萊樹之枝葉與齊人臺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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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相類故鄭井言之是不知棘類實有此結萊者而以注為間文亦限於渭見故也擇棘不知何物要是棘最難大今聞王則大及徑寸其心必空切為決但客副治即可輔指外此諸刺罕見有似此可朝指者或今之大小二種部所謂二棘與至古人用此為決之意更無從知矣又按決與極存象生時之意而已所以周事者今在握握之全朝五指理所不疑疏以大指有決轅謂握上裹四指然則食指中指既有極何以復裹之乎而左手是無法者不妻之又何為乎設決麗于皇自飯持之設握乃遊擊以注麗施也擊手後節中也使大壁指本也決以韋為之難有有強句謳內端為粗外端有橫帶設之以紐撰大璧本也因沓其謳以橫帶貫紐維於季之表也殷握者以秦繫鉤中指由手表與決帶之餘連結之此謂右手也古文麗亦為連聖作擁按畢說文手學也即俗腕字敖氏謂畢字未詳或是巨掌之則名因解麗于畢為設于大指璧此不識古字其小學之疏如此古文作攬是腕亦古字段氏玉裁注說文言筆字俗作枕是以說文不敢拂故凡指首節接掌屈伸之賢皆其本巨璧本為飯鄭所本不可故云決以韋為之藉至外端有樹帶者此明法之制籍薦也謳環也即王棘禪棘所人為者鎖端謳內韋出於上者也內端韋出於下者也鄉指木為外鄉指本為內先以薄韋一片令上下客長于軀廣如謳之半環於上端中澗細疆帶勺分為二於下端兩旁為一紐使設時與韋成一等遷賢翼漠一一萬變黑歸謹至與決帶之餘連結之翼鵲鵲璣與憑一彈菑祀杳重也手表掌背也譴法時冤以意之難莫黃指本其事即帖於指而以為過之稱用以樞貫指重於韋上然後取橫帶兩禍艾一飛卜雷輪覽慚北時洲他帶可與綰故且憚正一壬一一慚藍驛尋實握簫手乾以其一繫自右積五年再馬文拒繞市柔表至綴處同上自貴其繫斜循食指之背前出以鉤中指而後出循無縮招之者斜向璧本與決帶之餘連結則決與握上下牽綰不脫即握日亦為繫所東固而繫在掌背午交又成文理是明設法運華之法因帥明設握法也惟左手無決故其握須有兩繫乃可紿右手既有決帶與握繫相配結之故其握止右一繫無俯苗川長也古文麗為連則麗于學者謂連結于聖也持者槐令不動之意橫帶貫紐出璧本下為紅所距決日不動故曰日欲特之持之持法也待設提決乃連擊矣下二句蓋申明麗千聖之詳委又按敖氏以握手雎一與決同著左手則無意蓋以決是定設於右手者而經言決待設握乃連聖則握必是一繫乃與決之一擊相結左手既扎決若有握共一藥不得結於學知止右手有也不思設握取安固其手與決之象生時所有事者別麟雨竇握原非為決而設豈右手當安固而君手不當安固乎說來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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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按經記皆不言設極以其事止以極輔指遂畢不言可知也敖氏言既設極乃設決而後設握焉知不當設握時即一邊設極乎主人髯髮袒眾主人免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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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始死將斬衰者雞斯將齊衰者素冠今至小斂變又將初喪服也暑髮者去笄樞而粉眾主人免者濟袁將袒以免代冠冠服之尤尊不以祖也免之制未聞舊說以為如冠狀廣一寸喪服小記曰斬衰髯髮以麻免而以布此用麻布為之狀如今之著慘頭矣自項中而前交下額上卻繞給也子房千里釋髯髮宜千隱者今文免皆作親古文髯作括婦人童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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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始死婦人將斬衰者去笄而灑將齊衰者骨笄而驪今言墨者亦去笄纏而耕也齊衰以上至笄猶鬚家之異於尋髮者既去纏而以髮為大狀如今婦人露斷其象也檀弓曰南宮給之妻之姑之喪夫子誨之髦曰爾毋縱縱爾爾毋扈扈爾其用麻布亦如著慘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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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將斬者雞斯據間喪親始死雞斯徒跣知之彼惜謂雞斯乃笄稱聲誤此仍誤文不敢以己所定改舊本也將齊衰者素冠按檀弓叔孫武叔之母死小斂投冠招髮知之言笄繩則巴去冠矣言素冠則仍笄纔矣男子冠婦人拜相對男子去冠故婦人主笄男子素冠故婦人骨笄將斬衰者男喪則子也妻妾也在室女子子也將齊衰者孫也兄弟也世叔父母也兄弟之子女也婦也適人女子子也女喪則雖予亦將覽衰者也又按括髮免量一者皆去笄而露物之名翻拙特夕二一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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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稱括髮免婦人稱量以相別耳而男子露粉斬衰用麻束之者稱括髮齊衰以下用布束之者稱免又以尉輕重之則婦人質無間麻布止稱量括髮最重為母止以奉尸候堂於又哭即易免為父亦止於三哭後易免以為時甚暫為服止為父毋不似免之通於五服又皆至卒哭始除故小記云男子免而婦人還其妻為男子則免為婦人則繼止以免與鬚對言不及括髮也括髮者猶云束髮說文括累也關關文麻一枲之十也一絮洲揣黼一束故則絜是束義凡物囿來兩量之即日絜賈子度長絜大莊子累之百圍皆是也絜束其散漫者則物皆總會其中結髮亦然故稱括髮省文則止稱括以拈與會聲同又稱會莊子會撮指天是也以其總髮故又稱總此經括笄括用粗記括無笄古文皆止作括今文以是死者束髮別州會祖從彤作書為尸等專字猶之古文作括髮今文改從影作髯以為喪髮專字耳香周禮弁師注引又從手作拾要皆由括字增變免者問喪云不用者之所服也冠至尊不居肉袒之體故為免以代之據此是免洲黼大昌說免比無他物誤甚然則以其去驪免冠而露紛即謂之免經師復讀此服為間以羈解免義別于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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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文又或作采作親別之也誠把解細辦使太予文則以為冤體墨即坐也言暑廣而高如人之立連喪則少狹而卑如人之坐至盤之若蛇盤則極卑如人之臥說文鬚動臥髦是也夫予誰兄女之壅口毋縱縱蘆蘆戒其太廣大高知喪暑宜馨收善令怒空而福吉髦蒼卑視臥彰為高以其似坐即謂之座作牛者加彤以尊名此制經師又別讀陟瓜切耳古之男女櫛髮訖乃以廣二尺二寸長六寸之纔顯其髮以笄貢之因盤其髮於笄下使結之而髮末與髮際無東者猶易散也然後用總由項後束髮本據其四際以前交於額卻向後繞東譬端又束髮末而垂其餘於訾後為飾內則子婦事父母舅姑皆櫛縱笄總善之次也喪服注總束髮謂乏總者既束其本又總其末縛之制也至道喪法驪則善露去葬則書加所綰所恃以束之者唯總然則論註論括髮免壘及喪服謚量皆云用麻布自頓中而前交於額上卻繞粉如著慘頭者即是謂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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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按子房于室釋髯髮宜於隱者髯乃髦之誤鍾人傑本經注凡書字誤書唯此字反得其真諸本及集釋楊圖並作髯則誤久矣經文免於房墨於室不關暑髮何得止以髯髮解之且髯髮何以壽釋義疏見其難通刪去釋字究非注意蓋男女之譬猶朝之笄綰之今去笄纏須釋髦髮更為書而圍束以布乃成免嘗故宜於隱處也又按墨亦去笄纓而紛明其形制與男子同齊衰以上至笄猶髮墨之異於髮髮者明其時日與男予異既去纏以髮緘大粉如今婦人露粉其象也又以漢俗明其形量之異於譬髮者句屬上文讀非領下文之辭如詔成領下注方釋髦髮量同是去笄纏而給與下文去驪赫大曰不殊何以見是墨之異於嚳髮自賈疏誤讀此句連下亦自知不可解遂置之而止釋去稱為大粉此節注義乃長墮姻霧矣般月齊衰以上至笄猶壁擊之異於髯髮者此義兼明數事至笄者末成服以前斬衰婦人皆去笄及纏而露粉及成服則服斬衰者箭笄服齊衰者惡笄云至笄猶云至成服也成服雖仍笄而其去驪露新不敢故曰至笄猶量此至笄猶墨獨舉齊衰以上者喪服經妻為夫妾為君女子子在室為父布總箭笄髮衰馴年是豈以服斬終中年者也記女子子適人者為其父母婦為舅姑惡笄有首以髮卒哭子折笄首以笄是婦墨以服齊終期牢女子子多以服齊私卒哭者也至笄猶墨止此五等人足明大功以下婦人皆至笄即不壅矣此等所以至笄不盡者異門功總之親大斂後男女宜歸存董果有事或不能如殯前俱至至其婦女各有父母舅姑雖有服而非其家專喪自然不可無飾其不露粉自若也至斬齊之中亦有至笄不議者記臺星女為女君之長子惡笄有首布糟其笄總與上汝婦司而不言以髦則不量矣蓋妾事人者亦不可太無飾故也記詳斬齊婦人首飾之細別注自無須分析及此耳至男子括髮易免之節鄭云為母於又哭而免掠奔喪足以明之若為父於他注無文此云婦人至笄猶量為與籌髮異處未成服之後去冠者仍冠去爵者仍笄婦人至笄之儒翻男子至冠之時量之異於童髮在成船後猶墨可昆目藍旱著至成服即不髮髮矣奔喪禮於奔父之喪與不及殯不得奔者皆云於又哭括髮於一哭猶括髮以後俱無括髮之文注云必又哭一哭者二蓋旦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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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沸牙呈醒送一已一象小斂犬斂時是鄭意明以為父括髮自小斂奉尸至大斂哭殯不改直至殯之明日成服乃以布易麻而免為母輕於父故少大斂括髮一節此注蓋已明之賈疏不潦乃云斬衰既殯後乃免是為母括髮只一日為父乃三月輕重之差不應懸絕若此皆由屬讀注文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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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侶以此經主入善髮租眾主人免干房謂括裏一人而已諸子皆免其意蓋因前經眾主人在其後注副眾主人為庶昆弟則此免干房之眾幸人亦是昆弟不同喪主一人括髮也不知此一經之宮主人有事指喪主者有難包眾子者其書羅主人有指喪孟昆弟者有指五服之人者有指立鐵以止者文同人則謂者隨事自見此時小斂訖自非斬衰凡雁服者無不當免眾主人日指齊衰實八功親諸人表無纓主拜賓送賓等事須適是一人主幾至其喪服是子皆同豈有過長括髮以啼謂予即免以布之理奔喪禮所載奔父母喪者不必丘五是適長而括髮初無異種藍謬說小記義疏取以篇正義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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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讀問喪雞新為笄輝云親詒死去冠一可乃去引忠什畫己一邇笄驪括髮其義因其可移易敖氏乃據檀弓始死羔裏元冠者易之而已謂始死之服易以熟冠臨衣主人以下皆司末暇有所別異既小斂乃去蒲為括髮兄以代冠此設蓋本之陳神逝鞍檀弓之言在家語本是季桓子死魯大夫朝服謂之子游問而夫子荅此則原主弔者設即謂家語不可薄信但據檀弓此節謂之其下文云羔裘元冠天子不以弔明是即天子之行實上文天子之言故鄭注但曰不以吉服弔喪自孔疏違失鄭指分此節為一事以易之為始死主人易服後人書量懈說者逐陰授巧傅豈知經固不可誣邪小記首節疏禮親始死布漢衣去冠而猶有纏笄至將小斂去笄纏著素冠視敏斂訖投冠而括髮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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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檀弓為母既小斂始投冠自然由始死以來素冠不敢而視斂若為父始死既去冠將小斂又去笄纏加素冠於經注無此說疏蓋以母例之按為母始死素冠雖不飾而猶飾若為父始死去冠則直去飾矣及小斂訖父母並去笄繞而括髮為去飾之甚矣如為父始死已去飾旋改而客飾又旋而去節之甚於禮節殊鑿悟又髮之為書以灑輅訂引巨一辱口一戈彗塵八一之以并固之乃不散亂故去冠或素冠其笄纏皆自如及去笄驪而男為括髮免女為量必皆以麻布繞善所以使書有所固束也如斬衰男子去笄纏著素冠祝斂前此男子去冠婦人巴去笄此時男去笄耀婦人已去纏而時尚未括髮量有麻布可以純束其善男子猶曰冠武可圍髮榮冠身可帶以黼髮婦人首乳笄驪止例空書其至暴髮散乖廣必矣於情事亦不合疏蓋誤敖氏既破鄭始死去冠之義又謂曾子問言為舅姑始苑布撰衣綿總則吉笄而織自若是乃將齊哀者則始死婦人將斬衰以下皆當如此服按男冠婦笄相對就令如敖說始死男子自新以下皆素冠是吉冠已變則婦人應皆變吉笄為素笄何得吉詩曰若且冠不與總對又何得以素總對素冠而決其猶吉笄笄總二事相連笄既素絡亦宜素孔子此言輔總總輕尚變笄重可知本不必文備數氏據以破去拜之義蓋與所據檀弓同一罔聖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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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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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設握裏親膚繫鉤中指結干孽注畢掌後節中也手無決者以握繫一端繞學這從上自貫反與其一端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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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記以士喪經但詳設決之法共設握之法未定故備詳之親膚鉤指結擊原左右手皆然鄭以右手之握其繫與決帶連糟於經注已詳至左手無決之握須是左繫之始與右繫之端斬織成帶親手無決者明之以見設法相同惟其連結異耳拂籠指掌其縹裏無不枯內故云親膚如疏意橫從寺馬襄繞手表占去八寸是重掩於上四寸之兵州玉肯不親唐矣疏文謂經據右手有決者此說是一左手無法者其實經止言設決因與握繫蓮結故文及之何嘗言右掘如何設乎要是賈氏於數節經注制度不明故語亦皆不明了強求苴議論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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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氏斯大本鄉敬說握手牢猶籠也雜帛如雷兩手交賁於字之謬義云圓如竹箭手從兩箭入其兩掌交畫處須寬故其制中寬兩端宰搢兩端廣一寸絳之以貝細繫所話牢中旁寸著粗繫也自飯詩之謂自飯食時已設決持之既轂諱疊吁右字在內其決附著左學故曰麗於學而中指長出掘外以繫鉤兢片市選籍於畢故曰繫鉤中指結于學按輕明云長尺二寸廣五寸既圓如竹箭其演者通罔量之子抑平章之事固堂之中宜屢乎端宿處乎平量之一面乎兩面子要是圍三寸者徑一寸餘一四五寸者圍之徑止三寸餘手皆不能入無論交晝也古尺雖短尺麒寸於今尺猶八寸有奇人之指掌斷不能如是之長吏安有中指畏出韓外之理尤有謬者人身本精長方形棺空之上廣下狹視之君居最廣手垂兩旁下切於股此體性之自然也襲後順其自然包以衣裏以綾貢蟲麗謂營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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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能帖實而繫圓若平臥以兩掌交疊胸丑具肱贊必外押狀如張拱量其兩肱相距必廣於洞幾及一倍則衣裏嚴束為肱撐柱決不能堅實而棺空如當用上寬二尺者將寬四尺乃足納尸丑鸞拂性悖理已甚苑蠲如義疏所斥郡氏枯尸之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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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靈壽懶懸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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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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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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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封惡似籌寶藝濁一毫董言二謹夫霞富纔嗟鸞爵古蘆歡書逢丞口婁柱竹一真敢儀禮私箋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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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禮之學以康成為宗而三禮之精微首在儀禮自賈氏公臣撰疏以來聞有唐及宋數百年奉為圭泉罔或輕肆涉筆標異著書以自名家者蓋沉潛好古之儒惟湮守舊說禮知鄭注精微莫可抵職故李氏如圭撰集釋也以聞證司農罔敢出入其殘嘗手是者見其辭繁百奧求通汪說之不暇自非於十七篇條理畢實有未田置蒙者故雖好議之徒陵蔑古義輒致力於他經辛取其易而此經以艱深隱復用稷免焉降反元代乃有敖氏繼公號通禮制首發難端作此書集說與康成樹三京宦莘巨蜀竇壬要以禍一壬祠牙臺耐淒庾昏圈歌十五巧易壽足飾非坎之王肅剖擊尤彩是習一熾爰暨國朝故掘成風學者不過典禮不列名家往往街名復古不嫌與鄭氏操戈自萬氏斯大迄手乾嘉百餘年間各出危言人矜瓶獲致令禮堂舊業宏綱細日無不形為昧誤雖不無張稷若江慎惟惠紅豆武虛谷諸子川之功臣而議其敵紛紛眾口之強辭曲辟也鄭學之弊莫甚於今假合狂潤莫槐恐千古禮宗不淹晦於飾偽亂真之手殆幾希矣此先君子儀禮私寶之所由作也先君子自壯歲即通家康成公之事於古今聚訟之地必研究康成立說之所以然窮源導竅見為鑿不可易而後已焉嘗謂康成經訓范傳言當時學者頗譏其繁至今讀六料散太簡淮其簡奧故雖以孔賈專門尚不能盡通其某無惑乎近人以輕心從事初不得解即妄息有所抵悟遂牽私見必不案證異論粉耘怛由此作余之墨守康成往往山青一事或思之數日小識所謂者始亦訝其不合的熟玩得之覺渙小冰釋胡合經恃都無瑕覺然後知世意據以謂斤康成者眥佩駁曲見惜未登高審之堂令我公以數語箴其膏盲也故先君子學禮數十年嗜鄭彌篤老盆深龍五十以逐始操筆發指所以極恩禮注兼以救世儒之失者爰隕孽予口一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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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於線初吉於儀禮全經皆有考諭不幸中年半川饑驅晚境疊遭表亂一歲數遷幾無黔突故強半尚未脫槁所存遣說獨及四篇然於喪服經注闡證特詳合以他篇所發明者其有裨於康成非淺鮮也世有服膺鄭學之儒當不鄙予言之為阿其所好云爾甲子秋先君即世知同悉心哀錄詳按都為八卷丙寅夏沙客遊蜀中唐太守郭生為繡梓成都凡五閱月而工峻敢敬述先君子作書惜趣以論世之讀是箋者毒男知同稽顙謹書汁口口丑口才
URN: ctp:ws605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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