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擁錦府集解九責卷 |
| 2 | 新安汪環玉卿錯少 |
| 3 | 哀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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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搖蠶恢史記楚世家周成王時封楚熊緯於舟暢及楚文王自丹陽徒都江陵謂之郢後九世乎王城之楚壇裝王之子篇老烈王考烈王一十耐亡午徒都壽春命曰束郢屈平當考烈王徙壽寧朴彤畔狩死已久矣此郢乃指江陵之郢垣叢王脾墓也又按秦世家秦照王時比年攻伐列國拜詳奪辭茵九章哀郢一丁蟲逃赦罪人而遷之臥十七八年由惻連臥攻諸稷繫中取鄢鄧赦楚罪人遷之南陽一十九年當煩襄王之用十二年交攻楚而拔之遂取郢更東至竟陵以為南郡燒基質陵襄王丘鯉麻敗走遂革小復戰束此退保於陳城而江陵之郢不復為楚所有矣秦又鑿足罪人而遷之東方屈原亦在罪火赦遷之中悲故都之云云傷主上之敗辱而感巳去嚴古之所居遣讒如乏乘藤此哀郢之所由作也其日方仲春而束遷日今適遙而來東其遷於束方無凝但過夏浦上洞庭渡大江不知其實為束方之何郡邑也舊註謂屈原被楚王遷已於江南所作非也朱子又謂源被放時適會凶荒人氏離散而原沸在行滯決所謂洞百姓之圄愆民離散而相失者刃精涸云君敗百姓被舂遷從即史記之所謂襄壬洪散遂不復戰而束走是也未干謂離散為凶荒絕無所墟失基日矣 |
| 6 | 星天之不純瑜香何百姓之震愆民離散曲相失令方仲春而束遷 |
| 7 | 純命謂天金小雜而有常也今楚之失圓則驛亂頸疏一 |
| 8 | 而姬纓用矣暖按詩書叔憂亂之故多歸之夭喻大史公曰入窮則反本敵勞苦倦極末嘗不呼禾也是矣震愆驚惶失錯也離散而相洗猶孟子祈蘭父于不相兄兄第妻子雕散也即承上句而里百之耳仲舂一月池此特紀其時爾朱予從王進之說壺惟蠶籠一月陰陽之中沖和之氣人曠湘樂之暗也苴說精矣恐當時屈子本無些想不然下文曰甲之朝吾以行又將何以解之耶昔秦船主遣將白起攻楚送板郢赦罪人而遷之於凍掘原久遭墨攀塗任村甲閔其流雕因以目傷無祈歸咎而歎恨皇夭之不純其命不能祐我國家相協民居而使國菅君敗民遭此流離之苦也此下十二節皆承束遷面旨 |
| 9 | 去故鄉面擁達屏遵江夏以流壬出國門而軫檀屏甲之朝吾以行 |
| 10 | 故鄉指郢都也就違謂凍遷也遵循也旺裏己冰名此句穗言之下八節又以江與夏分言之第十恍即日江輿夏之不可涉又墨旨以結之也遞亡謂為罪人而遷徙也王逸日言已束行循江夏隧水而遂流云無還卿之期也軫痛批甲日也朝旦驢辭集蘇茵九章賈泣也言以甲日朝旦而啟行也暖按上章紀對耳苴章紀其日史記載拔郢之歲不紀時咽覿此可似推矣豈獨少陵為詩史哉人但知少陵之詩可似考唐之亂而不知屈予之騷尤可以徵楚國之敗 |
| 11 | 也 |
| 12 | 發郢都而去閭今招瀛惚其焉極揖齊揚以容與兮哀見君而不再得 |
| 13 | 郢都即指漢南郡江陵縣也潤里門也招帳洲貌懾懈不定貌焉極擅旨無窮也楫騷罹也齊揚眾舟同舉也容與併徊貌不忍違離故鄉也上章言行贈耒行也此則發舟而長逝矣暖按何百里之震愆民雖散而相夫揖濟揚以容與則可以知束隨者非只屈原農人批而篇拘之所謂去故卿湎就霆發郢都而去閭望長檄而歎恩哀洲吐之慄辦其所敘流離等語非獨述一已之懷也蓋牆以聚人之憂而為憂也至於哀見君而不再得圄不知憂之為丘就兩東門之可蕪至今九年而不慶則其愁思之所在微意之所存毅入有不得而知半眉矣 |
| 14 | 望長擁而太息今涕淫涇其若霞過夏首而西浮壓顯龍刊而不見 |
| 15 | 檄梓也長檄所謂故圃之喬木而古入多於墳墓上程之放綬世亦指墳墓篇松根望而太息謂瞻聖弗及令入痛傷也澤濫不止貌霍雨雪雜下也字見詩與爾雅澤淫若霞涕泣之甚池隴而望焉既而太息焉既而涕泣焉其情之愈哀愈甚者濫古人去圃則戾干墓而後行裏墓之無主也柳子厚日每遇寒食皂隸庸丐皆得土父毋丘墓馬醫夏睦之鬼無不受子孫之奏者冷此束遷私無反圍之期而丘態早事水無主矣能不哀哉橫渡水日過夏首夏水口也西浮謂西洞而流也回首曰顧龍門王逸及水經皆謂郢城之束門是也前漸朋國門而軫懷即出此門也江陵記以為楚甫鬥珠千從之非是上云遵江夏以流看蓋自郢都而東洪汀也此云過夏首而西浮是又橫過夏口而向西浮故回首額聖而不見都門則其悲愈甚矣環按此上一章翻豆太故卿盜臺太間里空旨去墳墓其叔事以漸而愈劫璽盲軫懷次言忱惚盜目涕泣其壑悄以漸而愈基璽眉須知此意而嚴圭小見其為重複之可厭也 |
| 16 | 責簟匡胥迂一 |
| 17 | 心婢嫂而傷懷今眇不知其所蹄順風波而流從滯焉洋洋而為客 |
| 18 | 響鑄慧留連之意眇猶達也蹄踐也水束流為順流從順流而從也此云順風波而流從則又從西而轉之戀凍埃焉音煙洪氏如字讀非是洋擇無所歸貌此承上章而言巴顧視龍門不可得見則心戀懷傷眇然不知其所踐矣且今順此風波縱其漂流而洋佯乎果將安逝曲為客聖叢設滿班餅歸止之詞以見去故鄉而就達也下章忽翱翔之焉薄意傲此或曰戰國之時其徙都遷民固其常事然罪人倉卒被驅逐吏而行實未有的知其泉遷於何所者非特童旨耳蓋不使之知者恐其豫防生變而敵國邀擊之也其說亦通凌陽候之氾濫冷忽翔翔之焉薄心維結而不解屏思塞產而不釋 |
| 19 | 凌憑凌也其舟楫之竅盪乎木若憑凌之耳舊註曰秉也陽侯木裨也戰國策曰塞漏舟而輕陽候之波則舟覆矣淮南曰陽侯乏波逆流而擊諱云陽候凌陽國候世其國近水溺死於木其神能為大波因謂之陽侯之波也汜濫大永貌薄止也翱懷辟棄解夏苴翔焉臺旨人之漂泊而珩不知所歸猶烏之翱蒯而飛不知所止也緯懸也蹇產詰曲貌洪氏曰油曲曰睦帷塞書苦省文耳絰結言憂心如繩之絰結而鉤界不可解蹇聲量恩如山之譽產而局促不能開誥也此承上章而申言之耳凌陽侯之汜濫即順風波而流從也忽翱翔之叫薄即耿不知其所應焉洋津而為客也心佳結面小解一句即必婢嫂而傷懷也 |
| 20 | 荊運舟而下浮今上洞庭而下江去牡古之所居谷殤逍遙而來束 |
| 21 | 運回轉也地勢以束為下下浮謂順源而下浮也即上順風波而流從之意並后調夏首而西浮也今又將運舟而東浮朱方將運舟而束浮也則又將上洞庭逆流而溯栗方且逆流而溯也則又將順流而下江矣一句之間其道里之縈軒遷客之顛沛具見迓矣然謂之曰下江則此時蓋巳過夏木而入大江矣終古之居謂先入自古居於此土而子孫百世不遷者也奢則失之漂撞而來東矣稷按此上一章翻旨不知其所體塗后翱翱院鳴薄設為無所歸止之詞整旨暫遇而來束卒指瞋差亶所向之方以實之也詩經多有此體又按逍選本優游行樂之意今又當解作漂提流落之意故讀士爭重每小可以詞害意也或曰首一包旨道里之縈紆第一句言故鄉之日違末句言遷謫之流離鬼靈魂之欲歸奔何須史而意返背夏浦而西思勝哀故都之日達 |
| 22 | 靈魂猶金舌魂靈謂人之精整憂想也王逸曰精神夢遊違故居也是埃須更頃刻也返猶違池謂還故都也一句言夢寐之思故都無頃刻而意之苴春戀之情可知矣浦水中之沙洲也背夏浦謂口鳴迴夏浦而在已背後也西思謂漸近所遷之凍方而郢都又在於西琴政日背夏捕而西思思者濕念深想之意非回苴願望沈輔也此時虛已過頃水出洞庭入大江然廉咸蒯之丑睡矣傚叢思之深而嘉寐之不意也朱予曰聊未過夏涌故背乏而圓首西向以思郢也非是或日止一句貫翼寐之頻下一句旨思歸之甚惟其思之甚故裹之 |
| 23 | 罷盥 |
| 24 | 登大墳以連望冷聊以舒吾憂心哀州土之平樂辱悲江介乏遺風 |
| 25 | 隴匿響魚亶 |
| 26 | 水中高者為墳詩曰遵彼汝墳是也大墳則可以望連矣違望選贍郢都也上章言恐之沉則官壇之矣州土謂郢都之風土也平樂謂地寬平而人饌富也江謂大江也蓋此時夏冰雖盡而大江猶未過也介閒也與界同二正作界遺風鹽盲緒風也此賣旨尼澄大墳以回望故都本欲聊以舒吾之憂心然故都乎樂之風土日邈以遣而漂泊於此大江之介感風景之殊便吾之心益哀而悲焉朱于解遺風為枚家遺滌之善也非是當陵陽之焉至今森南渡之焉如曾不知憂之為丘莽議班洲束門之可蕪 |
| 27 | 陵賜朱予日耒詳暖按洪氏解前陽候引淮南註渭陽侯陵陽國侯也則此陵陽即陽候也明矣陽候兼稱苴爵陵陽導稱其國耳洪氏解此又引仙坎陵陽干為說是亦過求之弊也宮陵楊之富如哂雄力相當之當訊陵陽之披起而舟以宙之池苴襄血箭陵字相近焉至猶言何所歸池驟洲洞混深紅涯貌渡濟也於是始南過大江而迫遮所遷之地矣焉如猶言何祈牲池此辰句互文而重山壇箕塵吾襄莊濤之波祿然南渡大江矣營誰集鯉匡九章哀郢 |
| 28 | 賦木將何所歸而何祈往耶實反言以深見遷濬比捧驢梓放都之日造也上言方仲春而束遷今啼逞而來東則當時所遷之地乃在束方而此云南渡者蓋南渡大江者所由之路而祈遷之方又將從南而轉歸於束也或曰當醜祈遷之地恐在東南之方而非正東也未知其番大抵此上種后經油之道自郢至束眥係水路苴尖芳雖不過活江頃一水之間然或束或西或南或上或下苴永勢之荊蒯縈卿敘述最詳非嘗遣遊經歷者不知姚噫尉滄浪日九歌不如九章九豈哀郢尤妙蓋指此也如以詞而已矣未見苴勝詣扁也暖普謂此文似油扁遊山之記蓋有得平禹貢紀事之法但跪胎損骨極為妙手非後世規規模擬者比他苴競敘憂愁之情者特欲雜之以成章耳不知者鮮不似為庫獲可厭也但全瓊所註耆特莖乂畫圖以匕撼雅測而言之耒知其采是否池普欲墨根車至鄧鄉醴樞夏以邀遊而遍歷共地親訪遺逃則此文之妙當有出於想像之外者矣黼乎此聘末暇且姑係文以釋之尚當媒親歷而更訂焉夏太屋也丘荒墟也夏之為丘指官殿而言孰誰也兩束捷曰壤簫旗畢上鬥郢都東關有一門也蕪穢也東門之蕪指城郭匝舌煖按秦將枚郢之時而城郭官殿苴稷者多矣史記獨載燒墓夷陵者皋其重渚而信池著故日離騷是以微楚國之敗二此頡是也或日屈子墮專嚴城郭而沫言燒基何也咽聖長楸而卜蓋巴壅旨之矣此騷之可以為史也然夏屋把丘墟矣而襄王層不知之城門已蕪機矣而曹昧知先王所設以守國者不可睡也非裏小知也安於敗戶肆受咽簿而無恢復之志若什之不知也則襄王之不足以有篇可知矣屈予之責襄王者深矣又按此占扁測翻百故都之日冀鑿言州土之荊鹹瘞豆盤響量佩丘蕪其叔事以漸而切 |
| 29 | 而情亦因之矣 |
| 30 | 心石怡刻斟久酬慶與憂其相接惟郢路之遼違靡江與夏之不可涉 |
| 31 | 怡樂也憂憂相接言憂心如連環不斷絕也朱予曰首尾如繼續無巳也此句即甲言心不怡之長久然其所以憂而不樂之意蓋悲遷流於束而郢路遼連放都云菅江血夏之不可復涉桑江與夏之不可涉謂從此再不得復涉江夏而歸郢都住乃一弋障環按此篇乃是束遷既至於其所而追思途之情所經之道而作者故氣道路之曲析詳細如牡且備如此焉此上十已節背述去國之悲及所經之道也此下四節蓋悲已之久放遭讒之嫉如也亂辭則無此一意 |
| 32 | 忽若去而不信屏至今九年而不復憐鬱鬱而不通今蹇性僚而合蹙 |
| 33 | 忽若去禮旨忽若遺也不信不信任他不復不召遣也按秦拔郢在頊襄王一十一年全日九年不復則見廢當在頊襄王十一年矣但無所考其因何事而廢耳朱干解夏之為丘東門之蕪曰不知在技郢後幾年也又日此云九年不復不知灼在何特也夫夏之丘門之蕪即為素荊自起拔郢鏡腰之事無疑矣又曰不知在此後幾年惟其不似跳篇為拔郢之時所作放不知所廢之年且牡百未之祝思也慘慮傷貌不過言憤遮之氣填塞於喟他隴僚猶傍但也失志貌塵促也奮壁舌心中之局促也此貫旨巳廣斥之久而憂恩之深也外承歡之悼約今誰桂弱而難持忠湛湛而願進今如披離而郭之 |
| 34 | 葉貫案蓋已 |
| 35 | 外外貌也以見呼心之不然承奉也水歡承奉君之歡心也灼約詔媚態與他所用內約字不同誰誠也葆亦弱也論語曰色厲而內往詩日花染彙木稷按弱翦同招魂日弱陌拂壁蓋往翦皆柔欺之木此雖無係大義觀此亦可見古人之用字眥有來歷而學者不可不知也難持不能息生也乙句言佞人之害深而君心之易瓶批湛湛澄清貌正害曩澄清與讒設之涸濁而相反也願進欲告之於君也如者忌入之有也披誰亂雜貌故花之將敗草之將衰背謂之披離謂粉披而離散也舊一側遮壑繁樞貌蓋以亂雜解之則眾盛在其甲矣部壅也此工何言已欲淮思盡忠而讒人俯忌披離以鄲壅之也此章承上二量父之佞足以傾人君之心而阻忠臣之進以見已久廢不復之由也朱予旦旨小人外為誤悅以琴君之歡適情態美好一誡使人心音竅弱面小能目特是似懷忠而願進者皆為所嫉如湎壅瘞小得進也此章形容邪佞之態最篇滯湖請者宜深味之則知佞人之斬似殆又信此語與孔聖之言實相發明也披薨舜之抗行今聰杳實共簿禾眾讒入之嫉類今被以不慈之偽名 |
| 36 | 離騷舌茂行些豆牲宴營喟其盛述旨其高也騰目明也杳杳廣達高太貌猶論語之祈謂魏魏蕩諱運薄天所朝帷夭為大唯堯則之也嫉者惡大之有也被猶加也不慈丕變其子也堯舜皆以天下與賢而不與子故有不慈之名莊子日堯不慈舜不孝蓋戰國時流俗有此語也偽名非實有是事而妄艾虎名也此承上章媒披雕而障之之河而古局籌蠱人也產舜之德行沓杳薄天可以燎然無疑而讒入猶粉紛嫉如以毀謗之而仙加之以不慈之名何其不知量也嗚呼堯舜之行不以讒人妖如而有損則屈予之忠又豈因讒入嫉姬而有所泯哉吾見讒入之用岫耳勞日拙而聖賢之心事愈擁愈明浮雲之點綴又何傷於日月之明乎上官大夫之徒亦可以自晉矣憎慍倫之脩美兮好天人之杭慨眾接躁而日進奔秉超違而踰邁 |
| 37 | 此承上章誰往弱而難持之句匝舌以責入君也憎惡世慍含仰意倫怨恨也惡而至於怒怒而至於墜晨之之甚也帽慍愉之脩英猶離騷覽相頃黃貴箕匡只雷匠星寸口宜觀於四極之文法既旨覽又言相又言觀以一字相連為意古火參有此交法洪氏解慍馮恤祈鹽積也思求騰知謂之倫倫固訓思也然以佩赫慈上悲整訛語曰人不知而不阻批用其字也又日灑惰雄全覽驢無祈考以上一字惟雉之當從予解赫是吾故日解吾久之書當以意會不可畫似說文篇拘也脩美鐘舌景才也好愛也夭人指讒火也伉慨激烈軒昂叱意本大丈夫之事非不耒掘值讒佞乏人外貌故種撓懈態疊革宣恨承歎灼約之心而入臺不顏祭而好之耳必如屈子之隴愍味遷知死不讓而後足以謂之坑概也故日好夫火之抗慨以見不知好君子大丈末之坑慨也鳴呼君子之脩美外若迂閏而其寶可大用也而入君則疾之小人之抗慨外若可喜而其實可深惡也而入君則擾叱此所謂變白以枯洲倒上以為下者也夫白黑上下兒童之所能辨也君予小入唐主之所能知也然而每每變亂湎倒置者固讒入郭壅蔽隱之害而亦由人君之油意歎弱不能自持樂其藏歡灼約之態故雖明明知其篇君予而蹇蹇盤不能用明明知其為小人瑰匱姜竊題 |
| 38 | 片開戀戀然不忍含也是豈真不知君予小人之分哉知人則哲惟帝其難是固神也然知之而不能決之者往古如此者抑又多矣後世人君之用臣也可不知慎所愛憎哉眾指抗慨之徒嚴躁眾進貌日進進而不已也美指君于之流起達謂超臨達去也踰邁獲旨遁逸也帷人君好夫吠之抗臘此所以黨眾之小人粉然而日進也惟入君櫓慍倫之脩美此所以脩美之君子超然而達遁也惟黨眾之小人接躁而日連此所以脩差窘予超然而踰邁也固有見幾而作不待遷黜而放逐者牟薦呼小人之進君予之退他噫予火之山進二退係於君心一念好惡之微而國家之治亂存菅隨之矣可不知所謹哉下鮮句承上州句匝膚貔不子以美超違而踰邁亦則奪神非是亂日曼余目以流觀片冀壹反之何時鳥飛反故卿今狐死必首丘信非吾罪而棄逐摩何日液而噫之曼目謂引目達稅也流觀謂周流遍觀也冀期塵之意一反何時謂意欲期望山還郢都不知其慕於何時而得歸也蓋量臺二反涸院期耳烏源故鄉思舊巢也狐死首丘念舊窟也首丘謂以首駕籬渠鯉零游皇吏郢弔太泣枕丘而死不意其所目生也禮曰天地艾間涯有血氣之屬陟有知右知則莫不愛其類故大烏獸以至咽樵之徹喪其群匹越月踰時則必反巡過其故鄉而鳴號關圃焉又曰樂樂其所自生禮不意其本古人有言曰狐死正首丘仁也淮南日鳴飛反鄉狐死首丘各哀其所生也蓋襲此語信非吾罪而棄逐蓋言已之適放誡非寶有罪過特以讒入之妨君之不明耳忘誼忘其故鄉也何日夜而忌之即上何須史而忌反之意理按此時郢郡已破宮城之毀陵墓之焚君上之敗走百姓之離散而故國為荒凍草莽之丘墟矣屈子猶攀奉欲歸故都者亦謂得如舄獸之死于舊巢舊窟足矣可謂仁之至義之盡矣盲謂重仁襲義謹厚以為豐者非虛語也然懷王客死於秦鄙襄王旅斃於陳城竟不以故都為念曾不知夏之為丘孰兩束門之可刪也是誠何心哉夫郢自楚文王遷都以來至懷襄幾四百年而祖宗舊物一旦為暴秦所奪曹不知賈岌之方且畢早然與之會盟講和入予篇質其不足巢有為而洲離也甚矣獨屈子抱嘔區之忠雖無日夜須史而意之亦將奈之何蠶詳渠經困立這川一一理呂 |
| 39 | 尸哉屈子日信非吾罪而棄遂者非急態于目表昊乎已也蓋深責襄平之棄賢而壬國也便襄王闔屈于之言而深晦夕優召遇屈矛與之共謀咽濫訓綠祈收十萬之東兵猶足以馳騁乎天下矣親牡區區之郢鄢又豈右不可復者哉鳴呼哀郢之祚而以讒入之媒如用賢之倒盡終之豈洲意淨襄王迷而不悟懦而無為使屈子之志竟奠能仲而干古之恨至今誦之令人太息不屯故太史濟讀袞郢而悲其志焉 |
| 40 | 建辭集解九韋起帥趾呵豐楚辭焦解些湛繞 |
| 41 | 新昭一汪壤王卿禦解 |
| 42 | 匕一瑞與一闕關圃閉阻點剛阻拙恩 |
| 43 | 哀郢日方仙暮卑阻一擇懷沙日滔滔孟夏抽思日菲褒風亡黼諾答以考其所作之時矣洪氏日屈原仍油兼里集一以盂夏徂南土則抽思作於是生山竊紅諧於是年之秋則序當在惶沙之後牟豆出斟巴聘所作王逸以為精懷王非是批博口嫡留蒲一於及郢之後在墳襄王之魏甫共歸區夕章揮茫占匡特是矣然抽思尚多愁嘆苦神之語猶聖覽民尤以白鎮結徵情以陳辭而懷沙乃多舒憂旗哀之言蛤合加而自抑抑心而自強而已耳其氣婢闌平其怨稍殺息者抽恩作於束遷之秋懽沙作於次年之夏者也今按其說亦通未知共番不敢輒目移易姑從舊序因綴其說於題下以陣松隊之君子有所考攘而訂證云苴聲砌囚大旨則因秋夜有感述巳思君念氏流離遷謫臺歸故鄉之情之所祚池其間何極而不至達聞而難虧善不由外來各不可虛作數語又深有得乎吾儒性理之學絜曼功而非宋景鄒枝少徒之所能窺其萬一者也戰國之時孟子之朴 |
《爛火而已豈特楚之巨擊而巴哉》 |
| 1 | 心鬱蠡畫憂恩今獨永歎乎增傷思蹇產之不釋爛二壑芳塵裹風之動容兮何同極之浮浮敬雌孫之多怒冷傷余之蝶優妣駭鬱鬱而又鬱憂想之甚也劇飄御傷申言憂之甚仙蹇產不擇甲膚聰之甚也皇些蓋霞盲道夜方長則孟秋之夜也此上四句海戊且益昭以輒隴扶謬矣秋風動瘠謂深廡取次使入顏容楚董黯捷翹賣握亶弊居汪簫索而變易也勁容猶言變色改容耳舊說俱謂秋風起而草木變色非是間如悲司風之回言風之旋轉不合也極盛也浮浮猶飄飄也古秋風之浮浮然回旋飄轉極盛而不止故苴益芝慘帳稟列足以傷懷而損容也王逸訓極為中言薨王為回邪之政不合道中則其化浮浮流行群下皆效紅洪氏訓極為至言回邪盛行猶秋風之擇落萬物也訓極為至似矣璽恩又依王說朱子凝回極指天極回旋之樞軸浮墜襄顯讀蓮匝小可常皆非是批此句即應土秋風字匝臺為亦交順而惠穗矣又何必析而斷之以它求說邪數青朔頻也舊作上聲讀恥香草以喻君也後傲此多怒怒而洲節也擾慢痛傷貌此韋旨已之所以憂恩者因感秋夜之長秋風之厲巴鬱鬱於懷矣而後恤楚王之為人數數然多怒而無節有如秋風之浮浮然回旋而不合益使已心之慢慢然而痛傷也屈子愛君之心可謂無往而不在矣瓊按悲秋之說實助於此而後世詞客皆謂朱玉悲秋而不知屈子已先叱久矣王十朋又謂詩人之用故事多舍祖而暇孫是何言哉暖舞嘆世人讀書多不揣騰驛渠羅陳貯章油恩日其本面符其末雖特雅君干不能赫此病故附其說耳 |
| 2 | 願違赴而橫奔屏覽民尤以目鎮結徹情以陳辭碎矯以遣夫美入 |
| 3 | 此下至少歌皆承上章惟燕多怒而言願欲也遣赴不懌達勞也麟濟床暇從容也成日遙赴直言之棋奔橫言之亦通大抵急於敕民親君故也覽猶省察也罪質外至曰尤楚王多怒性軸無常則民之獲罪有非其所盲販者矣鎮謂安撫之也結微情以陳辭謂轉結此微情以為辭而陳之也情者辭之蘊辭者情之著下傲此矯舉也英入亦指君也後傲此此堂旨已欲急於救民者蓋見民之遭怒多非其罪而巴欲往一安撫之以俯民心遂將此情以告之於君使知有祈改而恩其怒也然言卒有不可結而詰者故厲秋風之起而思君憂國之精有不能意者焉覽民尤一句欲收民批蒲微情一句欲匡君也然匡君者又祈以仙救民之本也 |
| 4 | 背君與我成言兮曰黃昏以御期羌中道而洞畔今反既有此它志 |
| 5 | 真匡江 |
| 6 | 昔謂往日也盛旨調君昔日委任之時相約共諒圃政而有一定之言也如舂秋平成之成謂戰圖君臣多有盟誓之事觀此語屈于屢述其意或當時亦有種旨而後倍之者也曰者敘君始約減信之詞黃昏以為期是也黃昏甘沒之時喻雌節也淮南子曰日薄於虞淵是謂黃昏黃昏者一日之終喻人也身之叔也言楚王昔日興且相約之戒言魯以終身為期而毋許變易也中買回畔此又一以行路而喻盛旨之不終也戰國萊曰行百里者半於九十言末路之難也反復也他志謂生別仙而背昔日之成言也王逸日信用讒人謂已不忠遂外躁也是矣此章言君與巴始親而瓜竦已合而復離有言而不信蓋亦多怒無常之廝使然也前解貢昏是從王洪之說甚為明白朱子以媚禮釋之頗覺迂潤非是 |
| 7 | 橋吾以其美好奔覽奈以其脩好與余言而不信辱置為余而造怒 |
| 8 | 惜驕同矜也莊干日虛橋而盛氣苟予日橋隴考人之殃也覽猶示也脩婦亦美好也美好脩跨喻才能也此章言楚王目恃苴牙能驕矜誇示於已碧晉誓真匡 |
| 9 | 故畔成言而怒逐巳也理按當是時懷王巳客死於外而巴又失郢都正當臥薪嘗膽延攬英雄相與共治以圃報讎之舉顧乃聽信奸佞怒逐忠良方且笠踞目恣回畔成言是誡何心也夫國家可以丘人有而不可以一入理可與君子共而不可使小入參魁久矣又況介於秦齊強暴之間侵伐多事之際父讎未報之日社稷般敗之餘其可恬然而安警然禍肆平匹夫有怨尚欲報之以寓廉隔座受困蓐宜為射者之祈不取也況屈干又安能愨然於懷乎鳴呼拔郢燒陵之慘東走陳城之田厚頃襄王之祈目取無足賁也然而國舌君敗正忠臣志士戮力王室之秋而以屈子之精誡才能冒不得傚犬馬於其閒而篇大瘦將顛之一木可慨也夫一 |
| 10 | 願傲閒而自察令心震悼而不敢悲夷猶而冀進摩心怛傷之澹惜 |
| 11 | 閒閒暇也莊子曰今日宴間是也察明也震悼猶蟄思鞭慄也不敢不敢進而自朋也或曰前結微情以陳辭將以言而致之君也此云承間自察則欲面諫之矣其情愈切而其事愈難其心愈悲矣夷住 |
| 12 | 猶遲回之意所調足將進而趨起是也怛傷洲咽而傷應也膽擔怛傷貌杯氏解為安靜非是九辯日心煩懽臺忘食事是憶不獨解為恬膽之膽讀古入書要當以意會隨其章潰而解之不可執亮芝訓諸說文也下一句即里旨上神句之意大都謂已欲乘間冀進而自明其情然心復悼傷而不敢進者恐二之多怒不惟其言之不聽而反重亶璽理啟也朱子之解又多一韓析非是至日觀此則川屈原事君摧捲之意蓋極深厚豈樂以悼虹犯上而取名者哉則其說深得屈于之心而足以主堅草千載沉鬱之旨顏之推病其顛暴君過班孟堅譏其貢數懷王暮妄誣之非可以不攻而自娥矣或調承間為秉其閒隙之時間去聲韻其附亦相通也裹按此上四章言今日之所欲陳下四章追述昔日之所已陳者也 |
| 13 | 歷茲情以陳辭今襟佯聾而不聞固切人之不媚屏聚果以我為患 |
| 14 | 歷猶列也茲此也佯詐也佯聾不聞謂已所歷之情所陳之辭雖宜聞之而詐為聲能堂但不嘗聞之也忠言逆耳不欲聞之故耳舂宣王聞孟予四境 |
| 15 | 醬壽鑿繡玉六章井息七丘不治之言特佯顧左右而言他即此意池切人不媚言忠誠愨胡之丞小能為阿諛謂媚之事原自謂也眾指黨人也此章追述往日進諫它忠上床見納于君而下復見嫉于聚也屈千讀謗之四遯怒之媒其懇切不媚之所墓乎鳴呼直道之不行於世也久矣有志者誼此能不為之掩卷而太惠也哉 |
| 16 | 初吾所陳之耿著屏豈不至冷其膚元何獨采斯之樞蹇今願燕美之可完 |
| 17 | 初謂往日盛裏時也耿著言巳所粟之辭乃光刊口明正大昭彰宣閉之道而非早汗隱僻愚君之詭也豈不至今其庸云謂其辭雖至全尚在而耒臧也王逸曰支辭尚在可求索也是矣朱子曰席何用也左傳日晉其庸可其量豆皇聶陳臺旨明白如此豈不至今猶可覆視而滴用乃毒之邪暖按朱子之解又多以韓折不如前解平重讀離騷喜者以意逆志可也以辭害意不可也又按屈予所陳之辭今不可得而開其詳然下一章之所言其王道之大聖學之純亦可以得苴稚矣雖至於貶謫遷逐九年不復歷年離愍拈於死毒而不變又荒醉文解國況章飄患殘可以驗其所陳於君者乃已平日躬行必得之寶非徒責難於君而巴也其視戰國遊說之徒初以一百畫丑帝之道誰其君而卒以縱橫閭押慘微刑名之術售其能者不亦霄壤也哉朱子謂屈子千載中人信夫蹇蹇忠直貌願葬美之可量呂欲滯德之全備也朱干曰然吾非獨樂篇此蹇鹿而不一樂篇順從也但以願君之德美猶可復全是以不得已而辟此耳所謂尚幸君之一龐者如此苴全切矣此上一句追言昔日直道之害而因表已盡忠之心也 |
| 18 | 聖一五以為像今植彭咸以為儀夫何極而不至兮故達聞而雖虧 |
| 19 | 一盂一百主五帝也彭戲殷賢大夫也鑒聊湎慕之也指期而的之也像儀背法也極義理者轉文妙甫蠶何蠻小至造詣之深也連間難虧聲譽之隆也此下戶章啟人君之法古差種丹功而歆其動也亦束上章願譙美之可完而星翼如此而後君德可完也必洗何極而不至然後遠聞而難虧池屈吁此言可為以片長寸善目足者誡千琴鉤禾自欺者警矣學者宜深昧之或謂一五句勉之惜語渠鮮異游罰 |
| 20 | 君者彭減句勉之已者亦通 |
| 21 | 善不由外來今名不可以虛作孰無施而有報今軌不實而有稷 |
| 22 | 瀟止章舂苟璽暑童屈之所固有而人心玄所伺其者施非外鑠我者也孔于日君子去仁憚寧磬強窘小可以虛作也下守何又似報苑之禮耕覆之道哺喻之池或曰先施而後右兼是報非由外來乃由內出者也喻善不由外來也苗中叩不秀秀而盃嘗無所稷也是有實湎後登稷非空穗之能有所得也喻名不可虛作也援按分仆仰亦通總承亦呵但朱子謹實字當作殖字理謂不若實筆有味朱子曰此四語者明白親切不順解說雄前聖釐巨小過如此不可但以辭賦讀之 |
| 23 | 甘 |
| 24 | 少歌曰與美人之抽思令并日夜而無正惜吾以其美辦吟傲朕辭而不聽 |
| 25 | 少如字謂小歌耳故只四句猶後世祈謂短歌行也巾正作小字荀子循詩亦有歌即此類也舊作去聲讀亦小字之義王逸曰小吟謳誰以樂志也是矣朱汙懸為盡量蠱芝名更詳之抽思猶量庸寶免悵膏言畫心也言巳背軒為君圖謀政治缸井日夜勞心焦思而床林息釐廛小能乎正其是非顧乃自多其能而為余造怒倨我之言而不采聰也此與卞章量籍鍾霆囂爰靈謚響軸費配之也援按升咽夜而無正鐘巨井日夜而不止之意朱子謂無正無與平其是非堪罷髓璽咽曰懷理象而握覆冷願陳列而無正則無正又似當解為小由之意朱子亦解蘆旨無人能知已之賢而平其是非世暖普謂解古人尤書當隨丈俞意不當以詞害意且古入用字實有一勇金小同學者不可不知前解未有證墟姑從朱予弁附鄙見以埃後之君干云又按詩雨無正韓詩作雨無極是正字古或有極字之義此作并日夜而無極止之意方明白更詳之 |
| 26 | 倡喟有鳥旨南今來集漢此好婢佳湮今辟獨處此異域既悍獨而不群摩又無良媒在其側猶卓違而日忌神願自申而不得望北山而流涕兮臨流水而太息 |
| 27 | 斷嘔亦如字大也不言歌者承上少歌而省文耳倡歌猶後世之所謂長歌行也此章十句皆是歌詞煙隴集醒顏片丑沙比讀為侶和之唱朱子從之解曰亦歌之音節所謂發歌句者也容更詳之鳥屈原託以自喻池南指郢都也漢此指當時所遷之地也屈原所遷一乏地其在鄢郢之南江漢之北平故下文曰南指月與列星又謂郢都篇南狂顯南行又謂漠此為南讀者要以意會可也朱子謂屈原生於夔峽而仕於鄢郢是自南而集於漢此也非是此章是堆集南而遷於漠此之地下文所謂異域者即指漠北也鄢郢乃楚王之都邑宗廟之所在而已又來仕於其國豈可謂之異域邪其非是也番矣輕始佳麗亦童喜鹽辜董辟離散貌憚亦獨也不群不同於眾也過艮媒在側謂無知已同志者在君之側孟子日昔者魯繆公無人乎子思之側則不能安子恩泄柳申詳錐父乎繆公之側則不能安苴貧苴鍾道卓遣日蠢謂已連遷於此而君不念之也願目申不得謂屯欲進而歷情陳辭不可得順獸滅良媒在君側故也聖耽聖也北山即指漠北之山一作南山非量旨已處此異域而不得還都故澄山臨水之際舉目有風景之殊不覺深為流沸太惠也環按少歆言巴畫心於君圍而君不姜圍理意匡要遺善王一主納其謀此歌言已違遷於異域而君不召其還池望孟夏之短夜今何晦明之若歲惟郢都之遼達今魂一夕而九逝 |
| 28 | 此下一臺蚩臺賓師郢都之情哀郢曰羌靈魂之欲濁吟何須史而忌反是也按抽恩暮隋扞懌句與哀郢辭肯相同而鬱鬱之悽與袞郢並盛苴作於凍遷之秋無疑也篇首苦秋夜之方長憂不能寐而此望孟夏之短夜董箕易體而憂稍殺也晦明若灑職敝液因臘洎漸至明如箴之死未湯荒幽晦嬰孽須星譬不可平看遼亦違也一夕一夜也九逝謂妻魂歸郢都九次也失夜慨長路又遠思歸又切且夕九逝魂勞甚矣此祈以聖哀液之短也朱干日晦明若歲夜禾短也丘夕九述措之切也理按此時郢都已抽秦所拔栗夷陵尼凋秦所燒矣頊襄王已束走於陳城矣而屈子猶帷幡不忘郢者豈特不意故鄉之情而已哉蓋將欲襄王之恢優舊懶報秦仇讎而後已此屈干思郢之微意也是時襄王牧東地兵得十餘萬復西取秦所枚江旁十五邑以川郡距秦使由批而退人進君子委任屈原苦身戮力如勾踐之於范蠡責圍芻囿圖蓋熏斟隨 |
| 29 | 則燒墓之辱不足報而郢可徑矣柰何耒幾復典秦平而人太子為積弊於僻守一隅坐授困瘞噬何心哉是何心哉吾見屈子之夢魂徒勞而思歸之必孤矣悲夫 |
| 30 | 善不知路之曲直奔南指月與列星願徑逝而不得外魂識蹄之營營 |
| 31 | 路郢路也謂郢路遼違而夢中茫非曾不知苴面宜之可行但南指星月隨某方角而往耳朱予言初不識路後以月星而知同背是也下一句即申上一句之意徑逝直歸也言不知路之曲直所以欲徑選而不得也識路猶澄舌訛路也言魂潛滑湘蒯禍星邦而認駱覓歸也暖按此四句極盡灑歸之惰狀必嘗實有此精此夢者而後知苴驪也彼漫然而視之孰能味乎共言哉柳干厚夢歸應世稱其妙而不知其助於此也若柳予厚老可謂屈原之佳子弟矣 |
| 32 | 阿靈魂之信直今人之心不與吾心司理弱而媒不姬今尚不知余之從容 |
| 33 | 朱子巨旨靈瑰忠信而質直不知人之心異於我故雖得歸亦無與左右而道達之者彼又安能知權紂潁贅蠻睡乍我之開眼而不變所守乎洪氏日言尚不知已志沉能召我也或日此四句乃通有烏自南而申結之目此以上皆倡歌也暖按或入之說甚篇有理故附之 |
| 34 | 亂日長漸端流沂江潭療狂顧南行聊以娛睡今顯水淺處即所謂難也文選註曰水流沙上咽禍是也端波流滯迴之處盂子曰性猶端水是也王逸日瑞亦瀕也得苴慧蠢嵩與願字並看俗語又謂高雕之下必有深端蓋離高木峻衝激而篇瑞耳日端流者倒文也逆流而上曰沂江潭閣水名舊解渾為木探之淵非是即今之渾州也狂顧猶猿徂之意朱子日憂罹而驚視也是矣南行謂南遷也朱予日洎隴沐湖息湖人湘皆溯流順南行也此章言巴經揣願溯江渾眉渡驗阻狼損南遷而不鵲者聊以媒已之心志耳夫遷調之惜人以篇憂而屈予以為樂者蓋以篇吾道之果是吾心之祈安也何流離甄沛之足患乎然則屈予之鬱鬱而憂恩者綦量署兢在矣豈為一已之困窮也哉 |
| 35 | 軫石歲鬼蹇吾願兮超回志度行隱進今憤晉喜靈匡奚一求天 |
| 36 | 軫轉動也歲鬼巨石貌詩日我心匪石不可轉也則石之可轉動也久凍回猶過也超回調超湎過之猶言超越也度度量也隱進猶言蒲肱鳩長耳君干之為善禾普破蛟使人知也此莖盲已不隴變心以從俗而篇人之所嫉也深矣已非不欲從俗耳使吾之心能如石之可轉不遭讒如之禍亦翼旱頑也然奈志度之超越德行之進脩而不能易初而屈志何哉蓋反言以見巳志之終不可變雄避遣謫亦其必之所樂也援按屈予法古聖貫造請精粗且知善不由外來名不可虛作方且守醒然不枚之志拒廓然無涯之量使吾之德行聰然而進直欲並午五而邁彭咸之不暇也又溪蝦計較區恒之出處而霆謫之細故何足以芥帶於其心骨哉遭憂忠而不意進脩屢黜逐而不變心志可謂壁立干仞者矣非右學有守者嗚可勉賴於悠久也哉又按此章詞旨甚明曰說文曰軫動也舊解為方也非是朱予又謂超回隱進亦不可跪豈未之深恩邪 |
| 37 | 低徊夷猶宿此姑序傾冤智容實沛徂今一低徊夷猶留滯之意此姑漢此中之地名屈子富隕情嗜了巴二且斗苴 |
| 38 | 時於遷居於此處他煩腦悶也冤屈枉也贅容朱予日贅亂之意見於容貌也表按督容雖由於幅究蘆亦秋風蕭諷之使然歟沛木疾流貌徂去馴輸聘光之迅容貌之衰誠府如木之沛鮮而逝不可遽者矣舊說俱盲誠欲沛然如水之流去詞不別白不知所指者何也此章因已留滯於江南而鑿婁右之將至不得申其志也上章古德行之潛脩此章言功業之不建 |
| 39 | 愁曉若神靈遣思屏路連幽處又無行媒辱苦神檀盲傷補也上云煩冤贅盎旨煩冤之足似損容雖旨愁嘆之足以損神也靈靈魂也通恩恩郢都也王逸日思舊鄉而補勞拉路連處幽所謂惟郢路之違違哀見君而不再得也又禍行媒即上又無良媒在其側之意良媒喻其常游好賈艾心行媒喻其不憚舉賢之勞也此章言已思歸不得歸也王逸日道違處僻而無介細也是矣適思作頌聊以自敕奔憂心不遂斯言誰告今一道達也思憂恩也頌即指此簫之文也敢懈池不送不遂其歸郢見君之心也斯言誰告大之心不與吾心同也此章言已欲道違憂思之禮故作篇躡齧算蒯賈力章由日此交聊以目解使不至於普容苦神之甚所以然者蓋以此心之不遂而世無知已之可盥寤舅暑耳亂體五章喜墨盲遷謫之遣一章言志行之堅一章古品蠱之久四童盲不歸之由五章言作頌之故然意亦皆相承也衰按前半篇其憂恩之情已落道晝少歌以下皆絕里豆洲篇之意峽歌之不足故倡歌之倡歌之不足放亂歌之有正文有少歌有倡言有亂辟此又文體之貴特者也離騷血言卞楚薛中文之最長者也不過設為靈氣之占以重日更端而已耳讀者不可不知江氏曰此篇有少歌有倡有副少歌之不足則又凝苴憲而為倡獨倡而無與融也則總理一賦之終以篇亂車匪式耳又日此篇二已所以多憂者以君信誤而目聖肱於名實麻於報施巴雖忠直無所赴想故反覆其辭以泄憂里也 |
| 40 | 定辭集解九章態翻可王髓醜豐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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