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蒼要囊一 |
| 2 | 愁 |
| 3 | 煙 |
| 4 | 亞王悉詳校 |
| 5 | 譎鐵論匡錄 |
| 6 | 卷四 |
| 7 | 劉釵本議一力耕一 |
| 8 | 凶咫通有二 |
| 9 | 卷白 |
| 10 | 錯幣四禁耕五據豆朴非鞅七卷內 |
| 11 | 見錯刺權九刺復十論儒十一憂遷十二 |
| 12 | 口 |
| 13 | 卷四 |
| 14 | |
| 15 | 重池十三輕重十四未通十五地廣十八貧富十七 |
| 16 | 奉五 |
| 17 | 毀學十八存露羊九相刺二十 |
| 18 | 卷月 |
| 19 | 殊路門十一頌賢一十口遵道一十罔論誹一十四孝卷一十五 |
| 20 | 卷七 |
| 21 | 刺議一十入利議一十七國病二十散不足一十九救匱員十鹽鐵鐵石四十門除狹三十二 |
| 22 | 卷入 |
| 23 | 疾貪山十山後刑一十四授時山十五水旱二十幻崇禮一十七備胡工十八卷九 |
| 24 | 執務列十九能言四十鹽鐵取下四十州擊之四十二結和四十占誅秦四十四伐四十五西域四十八世務四十七 |
| 25 | 卷十 |
| 26 | 和親四十繇役四十九除固五十論勇五十夙卷十門 |
| 27 | 論功五十四軌諭鄒五十河論苗五十四刑德五十五卷十二 |
| 28 | 申韓五十八周秦五十七詔聖五十八大論五十九雜論八十 |
| 29 | 至等謹築鹽鐵論十寒漢桓寬撰寬字次婉汝南人宣帝晴舉為郎官至廬江太守丞昭帝始元人年詔郡國舉賢良文學之士問以民所疾苦皆請罷鹽鐵擁酤與御吏大夫桑弘羊等建議相詰難寬集其所論為書凡六十篇篇各標目實則反覆問答諸篇皆首尾相厲後罷稚酤而鹽鐵則如舊故寬作是書惟以鹽鐵為名蓋惜其議不盡行也書末樵論暗扁述汝南朱于伯之言記賢良茂陵唐生丈學魯萬芸寺八十餘人而最椎中山劉于雍九江祝生於桑弘羊車千秋深致微詞蓋其若書享火旨所論雖食貨之事而言多述先王稱六經故諸史皆列之儒家明嘉靖癸丑華亭張之象為之註無所發明然事實亦粗具梗槩云乾隆四十二年五月恭校上總暴亳紀彊陸鋤翟髦殷 |
| 30 | 總技宮臣陸揮 |
| 31 | 原序 |
| 32 | |
| 33 | 張子曰余嘗謂丈學敢事扎門設教判為兩科要之皆儒者之能事通泊無間者也是故學優乃仕仕優乃學此鳥可以偏業語之哉借所謂丈學云者而不通政事則空言無當殆非連儒之謂矣余指桓氏鹽鐵謀不獨好其丈蓋多其善呂取事馬夫君子非患不丈也患不適用耳乃世之策士云者徒聘章句之學而中無卓見牽合雷同阿狗逢迎多所顧忌不能距泯膽正言吐露忠赤畢展其志何者火抵以于祿為累得失動心雖欲抗論不可得己苟茹是則上負天子下負所學是尚可以為士于大士貴立志亦貴奏氣志不立則中懦氣不烝則外怯孔子曰占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孟子曰戢草襄食吾浩然之氣且云說大人則藐之勿視其巍巍然蓋君子求諸己而己其用其舍其得其失當自有仕其菁暑昨我何與焉孔子欲行王道裹西南北七十說而無所遇孟于亦奔走齊梁所如不合道之不行豈孔孟之罪哉盛萬世之下洲經昭如七篇具在道賴以傳至今不泯說者謂夫子賢雅堯舜孟子功不在禹下信襲遷漢興百有餘載設尚儒術丈學賢良皆誦法孔孟知所自好其議罷鹽堂閭巨均輸憤切時政貫繚即體至能以韋布直誠公卿辯難侃伉無少假借不降其志羽餒其氣雖古稱國士何以加馬當其時雖不見用卒乃賴桓氏米錄為華里巡至不朽後之儒者試取而讀之不以俗學自困則惠意奮揚待問而發臨丈不遜畫言不諱持以堯舜待其君伊周侍其相孔孟侍其身又何疑懼之有其不遇則從吾所好簟瓢陋卷帶索鼓琴以詠先玉之風不然或撰造山豕之呂建不朽之業寄知音於後世亦可矣詩云優哉游哉聊以卒歲北之謂也蓋古之人得志則澤加於民不得志修身見於世連則蕪善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囂囂如也何必枉道求合哉犬士曰之間推見心術窺測至隱若是乎言之不可不慎也漢武帶時頗多寸士後先奏對各異其說董生一呂主正公孫氏山呂主和至觀其終世行業亦以類判如其所呂自此以降則丈學賢良茂陵唐生九江祝生劉子雄魯萬生者聲稱孝昭之世跡其行事雖少概見然深考其說立意較然不詭指道洲為孔孟之徒也必矣往余嘗師事涇野呂公西玄馬公學儒者言量奈以立志秦氣之說自孔盂求之母曲學以阿世及指稱漠伐作者此書為最其言治理並可設施儒者之能事卑在是也嗟于措人既逝雅訓猶存不敢廢愍謹為註釋因著其說如此若鹽鐵縛始之詳奈別有序姑藏乏山中以俟知者北不具載云嘉靖癸丑閏二月朔旦雲間張之象序鹽鐵論卷列軸溪桓寬撰明張之象註 |
| 34 | 本議第門 |
| 35 | 惟始元八年有詔書使丞相諷御史與所舉賢良丈學語問民間所疾苦武帝崩昭帝初即位未仕聽政岐事壼決大將軍光干秋居丞相位謹厚有重德始元六年昭帝詔郡國 |
| 36 | 丈學對曰竊閒治人之道坊澤佚之原廣道德之端抑末利而開仁義毋軸示以利然後教化可興而風俗可移也今郡國有鹽織浦權軸均輸與民爭利櫛志曰月曲辰上鹽鐵丞孔僅咸陽言山海天地之藏也皆屬在所縣使孔僅東郭或場來傳舉行天下鹽鐵作官府除故鹽鐵家富者為史武帝紀曰尺漢一年春一月所過賞賜用帛百餘萬匹錢金以巨萬計皆取足大農散孰厚之樸成貪鄙之化是以百姓就本者寡趨末者眾夫文繁別質哀末威則本虧末修則民淫本修則民愨民愨則財用足民侈則饑寒生顧罷鹽鐵酒擁輸所以進本退末廣利農業便也大夫曰匈奴背叛不臣數為暴於邊鄙句奴又入鴈門投略十餘人其明年匈奴又復入代邵定襄上即各三萬騎殺略數十人匈奴右賢王怨漢李之河南地而築朔方數為冠盜遲及入河南提備之則勞中國之士不備則侵決不止光帝哀邊人之久患苦為虜所係獲也故修障軾塞飭烽燧屯戍以備之日烽又多積薪冠至則即燃之望其煙曰隧顏師古邊用度不足故興鹽鐵設酒權麟置均輸蕃貨長財以佐助邊費今議著欲罷之內空府庫之藏外乏軋備之用便備塞束城之士饑寒於邊將何以澹之罷之不便也 |
| 37 | 文學曰孔子曰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貪而患不委故天于不呂多少諸侯不言利害大夫不言侍喪畜仁義以風之廣德行般以懷之干采之君不通貨財家卿不修帶尺夫不為場圃姜積之更不貪市井之利是以貧窮有所歡而孤寡有所惜是以近者視附而遠者說附服故善克者不戰善戰者不師善師者不陳矣何患無君父老曰有君如是其賢也相與從之或奔走赴秦號哭請救泰人憐之為之出共昭王返國所謂修之於廟堂而折衝還師王者行仁政無敞於天下惡用費哉大夫曰句奴梁黜恣入塞驅犯厲中國殺伐郡縣朔方都尉甚悖不軌宜誅討之日久矣陛下垂大惠哀元元之未澹意也土書亦如之及羣臣士庶相與言日殿亡醫墓下閭下執事之屬皆此頓也元元庶民也一刁尾著士大夫於原野縱紅被雌堅執脫有北面復匈奴之志又欲罷鹽鐵封輸憂邊用損武略無憂邊之心於其義求便也 |
| 38 | 丈學曰古者貴以德而踐用兵頌日載我干戈載囊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時夏兄王保修德也智伯有于里之北而亡者窮武也故于乙戶了遠人不服則修丈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今廢道德而任兵革興師而伐之屯戍而備之暴兵露師以支久長轉輸糧食無己使邊境之士饑寒於外百姓勞苦於內立鹽鐵始張利官以給之非長策也故以罷之為便也 |
| 39 | 大夫曰古之立國家者開本末之途通有無之用市朝以共共求致士民聚萬貨農商工師各得所欲交易而迢易曰通其變使民不倦未束耜之利以教天下而食足日中為市致天丁之不倦李奇曰器幣有不便於恃則變更通判之使民魄故工不出則農用卒商不出則寶貨絕農 |
| 40 | 不出則穀不殖寶貨絕則財用匱時事不共是謂大凶周書曰農不出則乏其食工不匱夕而山洋不閔矣此四者民所衣食之原足豐哭也原大刑饒原小則鮮上則富國下則富家書蜃全均輸所以通委財而調緩急罷之不便也丈學曰夫道民以德則民歸厚示民以利則民俗薄俗薄龜可義而趨利趨利則百姓交於道而接於市老子日貧國若有餘非多財也嗜欲眾而民躁也也欲節事寡也不足者非無貨也民躁而費多也夾以王者崇本退末以禮義坊民欲實寂栗貨財市商不通無用之物工不作無用之器故商所以通鬱滯工所以備器械非治國之本務也大夫曰管子云國有沃野之饒而民不足於食者器械不備也有山海之貨而民不足於財者商工不備也隴蜀之丹漆施羽荊揚之皮章骨家江南之稱梓竹箭燕齊之魚鹽旃裘充豫之漆絲絺紳秦生送死之具也侍商而通侍工而成闢故聖人作為舟揖以通川谷服牛駕馬以連陵陸 |
| 41 | 致遠窮深所以交庶物而便百姓蓋取諸漢脈干采馬引重致迷以利天下蓋取諸隨是以先帝建鐵官以澹農用開均輸以足民財鹽鐵臧輸萬民所戴佩而取給者罷之不便也文學曰國有沃野之饒而民不足於食者工商成而本業荒也有士畔之貨而民不足於財者不務民用而淫了之俱管子曰圜有十年之畜而民不足於食是皆以室身越其孜能望君之祿也君有山海之金而民不足故川源不能實漏巵山海不能源溪壑是以盤戾萃居舜藏貴金人見其所生則知其所歸矣故舜深藏黃金於薪巖之高帝禁商賈不待仕宦所以遏貪鄙之銘田配直討之廬也金以溫為名上幣銅鉞質如周皎文日半兩重如其丈而珠玉龜貝銀錫之屬為器飾寶后時為天下初定復弛商賈之律然市井子孫亦不借排困市井坊塞利門而民猶為非也況上之為利乎傳軸曰諸侯好雜利刑大夫鄙大夫鄙則士貪士貪則庶人盜於義解於義而縱其欲刑災害起而更下僻美故其元一是開利孔為民罪梯者 |
| 42 | 無勇職為亂階 |
| 43 | 大夫曰往者郡國諸侯各以其物貢輸往未煩雜物多苦惡或不償其費故郡置輸官以相給連而便遽方之貢故曰均輸開委府于京以寵貨物我即買貴即賣是以縣官不夫實蹄彼關商賈無所年利曰平準平準則民不失職均輸則民齊勞逸故平準均輸所以平萬物而便百姓非開利孔為民罪梯者也文學曰古者之賦稅於民也因其所工不求所拙農人納其獲女紅端劾其功撞柱之種周知其民與其所宜地以為法而縣于邑間功之事齊凡便殯婦功及秋獻功辦真苦良比其小大今釋其所有責其所垂百姓賦賣貨物以便上求閒者郡國或令民作布絮史醫難典之為市史之所入非獨齊陶之絲蜀漢之布也亦民間之所為耳而行姦賣手農民重懈亡女紅再悅木見輸之均也縣官猥發闔門擅市則萬物並收萬物並收則物騰躍爛也騰躍則商賈利自市輔侔利自市則史容姦豪而富商積貨儲物以侍其急輕賈姦吏投寢以取貴未見準之平也蓋古之均輸所以齊勞逸而便貢輸非以為麟利而賈萬物也 |
《力耕第烈》 |
| 1 | 大夫曰王者塞天財禁關市執準守時以輕重御民豐年歲登則儲積以備乏絕凶年惡歲則行幣物流有餘而調不足也昔禹水湯旱百姓匱之或相假以接衣食禹以歷山之金湯以嚴山之銅鑄幣以贈其民而天下稱仁往者財用不足戰芸或不侍祿而山東被災齊趙大饑賴均輸敷蓄倉廩之積堅以奉體氏寡故均輸之物府庫之財非所以賈萬民而專奉兵師之用亦所以服因乏而備水旱之災也 |
| 2 | 文學曰古者十一而稅澤梁以時入而無禁黎民咸被了乙員亢支乙察韓嬰日王者之等賦正事田野什禹盡高刁易葬君闢市譏而不征山株澤梁以時八而不禁相地而正壤理道而致貢萬物羣米無有流滯以酣故三年耕而餘治年之蓄九年耕有二年之蓄此禹湯所以備水旱而安百姓也則得承受於天地而不離飢寒之患矣若彼貪主幕君花於其下侵撫其民以適無窮之欲則百姓無以彼天怵驢草萊不闢田疇不治雖檀山海之財通百味之 |
| 3 | 利猶不能澹也是以古者尚力務本而種樹繁躬耕趣時而衣食足雖累凶年而人不病也故衣食者民之本稼搢者民之務也二者修則國富而民安也為間其貫財之道也民貧刑姦邪生貧生於不足量云百室盈止婦子寧也大夫曰賢聖治家非一室富國非一道昔管仲以權譎伯而范氏以強大亡使治家養生必於農則舜不甄陶而伊尹不為庖住陶春午而器以牢殷紀日伊尹名阿慚阿慚欲于故善為國者天下之下塞尚天下之輕我重以末易其本以虛蕩其實今山澤之財均輸之藏所以御輕重而役諸侯也汝漢之金纖微之貢所以誘外國而釣羌胡之寶也夫附中國岫緬之慢得匈奴果金之物而損敵國之用是以羸驢跪銜尾入塞馬生也馳罷古木作橐佗單音奚肯原音昌囊為戈言能負橐囊而佗物也馬駛馬奚馬元灌旨稟牙畜鯉輔狐格采旃酣文燭充於內府而璧玉爛瑚瑁璃咸為國之寶是則外國之物內流而利不外泄也異物內流則國用饒利不外泄則民用給矣詩曰百室盈止婦于寧北文學曰古者商通物而不豫工致牢而不偽故君子耕稼佃漁其實一也商則長詐工則致罵內懷閒開階而心不作酬是以薄犬欺而敦夫薄昔桀女樂充宮室文繡衣裳故伊乏尚逝遊毫而女樂終廢其目管子曰昔者桀之時女樂一萬人端諒晨樂閒於通於高下徐疾之交坐起之賞時也尋霸驟驪閭晏用不中牛馬之功鯉蝟旃酣扁不益錦練之實美玉綱瑚出於昆山珠璣犀象出於柱林此距漢萬有餘里計耕桑之功實財之費是羈而售百倍其價勿也夙挹而中萬鍾之栗也夫上好怪則淫服下流貴連方之物則貨財水充是以王者不珍無用怒即其民不愛奇貨以富其國故埋民之道在於節用尚本分土井田而己民相殘傷和睦之心賦仁恩害士化所扣者寡欲故者多於仁道泯馬詩曰 |
| 4 | 其離能載胥及溺大夫曰自京師東西南北歷山川經郡國諸殷富大都無非街衢五通商賈之所臻萬物之所殖者故聖人因天時知麟者因地財上士取諸人中士勞其形長沮樂溺無百金之積體斛蹻岫之徒無倚頓之霄長沮梁弱二人楚隱者南華經曰柳下惠之石名室樞戶驅人牛馬取人婦女貪侍忠親不顧又毋兄之史記正義曰按跣者責帝時大盜之名以神下患弟為天下大盜故世拔古荒之盜跪許慎日杜勝楚成王之將軍能大為盜也貨殖傳日倚煩用鹽鹽起哺十手之間其息不可計貲徒王公直司享蠢荀扁天下故乃賈之富或累萬金迢利來羹之所致也饒富國何必用本農足民何必井田也文學曰洪木滔天而有禹之績河水泛溢而有宣房之功子築宮其上名日宣房宮而導河北行一渠便禹誼跡商紂暴虐而有孟津之謀天下煩擾而有乘羨之富夫上古至治民樸而貴本安愉而寡求當此之時道路罕卜伊凋音囊書木經嵩日振周窮補不足則石生輿利千牛倖湖往遣除唐伐亂禁暴列功成世無災害雖神故耕不強者無以充盧織不強老無以掩形雖以湊會之要陶室之術無所施其巧歲公孫輿曰裨農之世公耕而食婦織而衣刊政不用一耕后妃視蠶光天下憂夜與食也匡古石季牙旋田侍報不勞而有功者未之有也 |
| 5 | 勞終必利也 |
《通有第三》 |
| 1 | 火夫曰燕之涿綺趙之邯鄲魏之溫軸韓之滎陽齊之臨淄楚之宛丘鄭之陽翟餅周之三川富冠僻海內皆為天下名都非有助之耕其野而田其池者也居五諸侯之衢跨街衝之路也故物豐者民衍宅近市者家富富在術數不在勞身利在勢居不在力耕也 |
| 2 | 業貧者之資也 |
| 3 | 文學曰荊揚南有桂株之饒內有江湖之利左陵陽之金右蜀漠之材伐木而樹穀蟠萊而播栗火耕而水耨地廣而饒材然後皆雌嚴倫生好衣甘食雖白屋草廬歌謳鼓琴固給月單 |
| 4 | 駙朝歌暮戚趙弔山帶蠅屬大河纂四通神 |
| 5 | 衢當天下之蹊商賈錯於路諸侯支於道然民泄好末侈靡而不務本田疇不修男女矜飾家缸斗寶鳴琴在室是以楚趙之民均貧而寡富宋衢韓梁好本稼穡編戶齊民無不家衍人給利在目惜不在勢居慚衢富在儉力趣時不在歲可羽鳩也之宴碑氏鳥名官何故也邦子日吾祖 |
| 6 | |
| 7 | 大夫曰五行東方木而丹章有金銅之山南方火而交趾有大海之川西方金而蜀隴有名神之林北方甘怛水而幽都有積沙之地此天地所以均有無而通萬物也今吳越之竹隋唐之神不可勝用而曹衛梁宋米棺轉尸江湖之焦萊黃之胎不可隊食而鄒魯周韓藜藿蔬食天下之利無不澹而山海之貨無不富也然百姓匱乏財用不足多寡不調而天下財不散也文學曰古者采掾不斲茅屋不翦衣布褐飯音刊韓非于日葬刀汁有剌下也堂高一尺禾根不靳廚茅笑不翦雖逆旅之宿不勤於此矣冬圓庚萊夏日葛表宋攜之食藜藿之美飯土區設土冽雖蓋門之蚤岫鑄金為銀岫延填為器工不造奇巧世不寶不可夜食之物各安其居樂其俗甘其食便其器是以遠方之物不文而昆山之玉不至今世俗壤而競於淫靡女極織微工極技巧雕素樸而尚珍懽錯山石而求金銀沒深淵求川締 |
| 8 | 珠璣飢汎機陷求犀象張網羅求弱翠求蠻枯之物以眩中國徙叩祥之貨致之東海交萬里之財曠圓費功無蠢於用是以褐衣匹婦勞罷力屈而衣食不足也故王者禁澄利節漏費溫利禁則反本漏費節則民用給是以生無乏資死無轉尸也洲五波蕃殖教民蔡育六畜以時僮樹捧恪田疇溪殖桑麻肥抱高下各固其宜丘陵阪憶不生五榖者以川竹故生無之用 |
| 9 | 宛無轉尸 |
| 10 | 大天曰古者宮室有反輿服以庸采椽茅波非先王之制也君于節奢刺倫儉則固昔季又子相融魯要不衣僻帛馬不稼栗麟于曰不可大倫極下此蛇畔帥島乍乙範時利普倍公也倫不中禮故作是夢三下了囂十實詩以閒之欲其及時以禮自虞樂也行亡乍不飾公室則材木不可勝用不充庖廚則禽獸不損其壽無味利則本業所出無黼散則女紅不施故工商梓匠邦國之用器械之備也自古有之非獨於此弦高飯牛於周備必固進必無功乃還師而反晉光珍舉兵擊之火五役儔皇火泰之公不許吟孫支童君不用賓相而得社稷之聖臣行也臣將進岱乃受之故百里萋為上御以制之分分輸子以規矩歐冶以猿鑄街全域之共吐銀錫之精寄氣託宣有遊出之神服北紐可以祈酢伐散人君有逆謀刑去之他回允常語曰百工居肆以咸箕事農商交易以利本末山居澤暑咎完蒿澆浦財物流通有以均之是以多者不獨衍少者不獨饉人到木為舟別木焉楫以通固方之物俠澤人足乎民無凍俄之色故生不之圃死不轉尸先秉左壤處食其食則是橘抽不鬻鹵之鹽不出旃慨廟不市而吳唐之材不用也文學曰孟子云不違農時榖不可勝食蠶麻以時希帛不可隊惜衣也斧斤以時入材木不可勝情用佃漁以時魚肉不可隊食不蒸澤而漁不楚林而獵豺木奈獸宜字不得布於野飛鳥歸之若姻雲有所以致之也雍季日笑枝而田得若別飾宮室增臺謝梓匠斲巨為小以圓為方上咸護百乳下成山林則材木不足用也男子去本為末雖雕丈刻鏤以象禽獸窮物究變則穀不足食也婦女飾微治細以成又章極枝盡巧則絲布不足衣也庖宰烹枝胎卯煎炙齊驛和融窮極五味則魚肉不足食也當今世非患禽獸不捐材木不勝患借侈之無窮也非患無旃罰橘袖患無秋廬糟糠也 |
| 11 | 二 |
| 12 | 鹽鐵論卷一 |
| 13 | 鹽鐵論奏一漢桓寬撰明張之象註 |
| 14 | 錯幣第四 |
| 15 | 大夫曰交帶通施民事不及物有所升也計本量委民有饑者穀有所藏也財則之者來地碎舉則民苗處君廩實則知禮節衣耕登尊土得其穀矣民人之食有人若于步懿之數然而有餓餒於倚閫者何也榖有所藏也故為人君不能故積棗調高下分井味君雖強本趣耕發革立知者有百人之功愚者不更本之事人君不調民有相妨之富也此其所以或儲百年之餘或不厭糟糠也民大富則不可以祿使也大強則不可堅賊罰也非散聚均利者不齊故人主積其食守其用調其不足禁溢羨厄利塗然後百姓可家給人足也 |
| 16 | 丈學曰古者貴德而將村重義而輕財門王之時迷威速哀哀則扶之傾則定之是以夏蔥殷敬周丈庠序之教恭讓之禮栗然可得而親也及其後禮義弛崩風俗滅息故自食祿之君子違於義而競於財大小相吞激轉相傾此所以或儲百年之餘或蕪以充虛純形也傳曰古之在上者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比民有社而且實而要名姦夫犯害而求利篡臧取圓者為王公因奪內循理者不免於飢寒之患其教青上興稼法皮之無跳古之仕者不穡田者不漁抱關擊析皆有常秋不侍蕪利晝物如北則心知麟同功不相傾也詩云彼有遺秉此有滯德伊寡婦之利呂不盡物也諸侯不言利害大夫不言得喪士不通財貨有國之君則不魚食守不力珍大夫不坐羊士不坐尺大夫曰湯丈繼哀漠興承契折貝刃丈非苟易常也俗樊家法非務變古也亦所以救失扶哀也故教與俗改契與世易仲舒日繼治世者其遺同繼亂世者其近變勇毗以玄貝周人以試石後世或盛錢刀布物極而哀終始之運也故山澤仙征則君臣同利刀幣無禁則姦貞並行夫臣富相侈下專利則相傾也 |
| 17 | 丈學曰古者市朝而無刀幣各以其所有易無抱布買孫而己後世即有龜貝金錢刀布之幣交施之也幣數變而民滋偽刀以黃金錯直五于其形如刀故日刀以其列於人也長八分布者布於民間也晏叛求偏伊霍士宇晏悅禮湯丈繼哀章法易化而殷周道興漢初乘弊而不改易畜利變帶欲以反本是猶以烈止蟠以火止沸也慚上好禮則民閭飾上好貨則下死利也即人賈市主好宮室則工匠巧主好文采則女工靡大楚王好小磨而美人杳食吳王好創而匡士輕死死與 |
| 18 | 青宥之化乎 |
| 19 | 大天曰又帝之時縱民得鑄錢冶鐵燕鹽吳王擅郭海澤鄧涌享西山山東奸猾咸囊吳國秦雍漢蜀因鄧氏吳鄧錢希天下忤柄壼六那恂儲惟各務自措循淇鼻沓失有豫障那銅無賦國虛益託佞幸傳圓鄧通者闔耶南安人己以擁船為黃頭郎丈帝悅焉上仗吾相者相通日當貧吳以諸侯即血待綬富淨天于後卒叛逆鄧通尺夫有鑄錢禁禁禦之法立而奸偽息奸偽息則民不期於妾得而谷務其職不反本何為故統一則民不二也幣由上則下不疑也文學曰往古幣眾財通而民果其後稍去舊幣更行白金龜龍民多巧新勝帶數易而民益疑數錢蓋多而輕物卷少而貴互有司言又造銀錫白金以為天用莫如龍地用莫如馬人用莫如廷故白金轉諸金鏤罪皆死而史民之犯者不可滕數方差廛天下諸錢而專命水衡二官作吏近侵利或不中式故有薄厚輕重農人不習物類比之信故疑新不知姦真商賈以美貿惡以半易倍買則失實繫買則哭理其疑惑顯益甚夫鑄偽金錢以有法而鏤芝善惡無增損於政擇錢則物稽滯而用人尤被其苦春秋曰算不反蠻夷則不行故王者冰不郭海澤以便民用內不禁刀幣以通民施 |
《禁耕第五》 |
| 1 | 大夫曰家人有寶殿尚函匣而藏乏況人主之山海于夫權利之處門在深山窮澤之中非豪民不能通其利異時鹽鐵求籠布衣有胸那人君有吳王皆鹽鐵初議也吳王專山澤之饒薄賦其民服澹窮小以成私威私威積而逆節之心作傳曰魯人俗儉嗇而言邢氏尤甚以鐵冶起富至巨萬然家自父兄于孫約悅有洽即有厥賈胃行賈偏郡司那魯以具故多去丈學而趨利者以曹邢氏也謀舉兵而西坡大果敗孤父奔走而返為越所禽死赫夫慨不蚤絕其源而恩箕末若 |
| 2 | 浹呂梁沛然其所傷必多奚太公曰一家害百家百家害諸侯諸侯害天下王法禁之今枝民於權利罷鹽鐵以資暴強逐其貪心眾邪羣聚私門歲黨則強禦日以不制而并無之徒姦形成也文學曰民人藏禪家諸侯藏於國天子藏禪海內故民人以垣墻為藏閉天子以四海為匣匱火笑寡人素服辟正殿羣臣皆素服而弔至於子大大而不廣今己復辟奚猶入賀何為公子成父曰臣聞之幸無人患乃有天災不亦吾乎丈侯滑然歎曰善夕子適諸侯升自阼階諸侯納管鏡輔執策而聽命示苗為主也恢以王者不畜聚下藏秫民東旱而賀日甚善矣手公敕然作色曰珠玉之所藏也載哭今皇天降災於潼壘是君之福也而不自知裳悟連融浮利務民之義義禮立則民化若是雖湯武生存於世無所官其慮工商之事歐冶之仕何姦史能成三桓專魯六卿分晉輕厚輔錄曰仲孫穀文伯叔繇時憶莊叔李陵行恕几于皆魯桓公之增鞠世東晉政號曰一拉越無恤襄奇克蓋射昭予習蟻襄予荀常史十說多襄一劉一搆甸一子北六厥世為晉卿蟲甕功營寶弱菅樹號日七婢省一以鹽鑄故權利深者不且山海耆朝地蒙害百家在蕭墻而不在胸那大曰山海有禁而民不傾貴賊有手而坎不徒縣官設衡立準人從所欲雖便五尺童子適市莫少能歎今罷去史則豪氏擅其用而專其別夾市閭恭高下在口陶貴賤無糟端坐而東豪是堅蔡強抑弱而藏於疏也強眷弱抑則齊民消若眾穢史威邑害五穀二馭害百家不在狗邢如何也丈學曰山海者財用之寶也鐵殿者農夫之死生也死生用則仇警戒仇鑿豆夙則田野闢田野闢則五穀熟而寶路塵墓開則百姓澹而民用給民用給則國富塵苗而教之以禮則行道有讓而工商不相豫人懷敦樸以自相按而賈相利夫秦楚燕齊土力不同剛果異勢百小之用居局之宜黨殊俗易各有所便裕呵秉輕重遲連異齊五味異和歎械異制衣服異門仆槐百輔縣官籠而夙之則鐵麗失其宜而農民夫其便器用不便州農夫罷於野而草笑不碎草萊不辟則民困乏故鹽冶之處尺救皆依山川近鐵定其勢威邁而作劇群中驪史者多不勘貴縣邑或以戶口賦鐵而賤乎其準良家以道次發僦雌運鹽織煩費邑或以戶百姓病苦之志竊見看之傷千里未睹其在胸鄙也 |
《復古第八》 |
| 1 | 大夫曰故扇水都尉彭祖寧歸呂鹽鐵岑品令品甚明卒徒衣食縣官作鑄織菽給用甚眾無妨於民而吏或不良禁令不行故民煩苦之今意總鬲蠢罪獨為胎利入也將以建本抑末離朋當違翦贖侈絕并為之路也古者名山大澤不以封為下之專利也山海之利廣澤之蓄天下之藏軸也皆宜屬少府陛下不私以屬大司農以佐助百姓浮食豪民好摧欲檀山海之貨以致富業役利細民故沮事議蓍眾鏤菽兵刃天下之大用也非眾仙所宜事也往者豪強大家借管山海之利採鐵石鼓鑄煮鹽豪聚眾或至千餘人大抵盡收放流人民也遠去鄉里棄墳墓依倚天家聚深山窮澤之中成姦偽之業逆朋黨之權其輕為非亦大矣今自廣進賢之途陳擇守 |
| 2 | 尉不待去鹽鐵而安民也 |
| 3 | 文學曰扇水都尉所言當時之利權州切之術也不可以久行而傳世此非明王所以君國子民之道也詩云哀哉焉猶匪先民是程匪大猶是經維通呂是聽此詩人刺不通於王道而善為權利者孝武皇帝攘九夷平百越師旅數起撞食不足故立田官置錢入穀射官救急澹不給尺多飢乏於是天子遣使空郡國倉廩以脈貧耆巴一繼大功之勤眷勞民此用廉鬻之時公卿宜思所以安集百姓致利除害輔明 |
| 4 | 主以仁蓋嚴潤洪業之道明主即住以未八年于茲公卿無請減除不急之宮省罷機利之人人權縣太久民良望於上陛下宣聖德昭明光令郡國賢良丈學之士來傅融詣公車議軍帝工王之道八藝之風冊陳妥危利害之分指意粲然下足為秉傳一馬二馬為朝傳急者來采傳頭師古日傳看若今之驛古者以車謂之傳車其俊又軍置馬今公卿辦議求有所定此所謂守小節而遣襄體抱小利而愚大利者也可以廣應也拜薪而憂數木而映可以治小而未可以治大也大夫曰宇宙之內管霍不知天地之高也坎井之灶不知江海之大窮夫否婦禾知國家之慮負荷之商不知倚頓之富光帝計國之利料胡越 |
《慚踐釘》 |
| 1 | 之兵兵敝弱而易制用力少而功大故因勢變以主四夷地濱山海以屬長城北釀河外開路匈奴之鄉功未卒善文王受命伐崇作邑于豐油伯賜支以毀矢坎鉞得專征伐日誥西伯者崇侯武王繼之載尸以行破商擒紂葬靈註業周紀目武生慘丈王業東純兵蓋津為文三以伐紂不載圓專遂興固渡於河時諸侯不期而貴域析懇諸太白適二女之所乃既經王又射之一斬齒甲末棄三北之牡而復侵地管仲負當世之累而立霸功里使言子計不顧後足不旋踵勿頸於陣中則終身為蓋伯首名高天下光照鄰國言味為魯君一代一北而喪地于里使曹子之足不離陳計不顧伎出必死而衣生列不兄為股軍擒持曹于以跋軍倫背非身之名徐繭俎乏已而立集世丈助文忌尺旨賈寅用權者離俗有司黑師望之計之業志在絕胡絡諭單于故未遑扣扁屯義而錄拘儒之論大美者不 |
| 2 | 疵細瑕 |
| 3 | 文學曰甚瞿離巢宇而有鷹隼諸之憂坎井之灶離其居而有蛇鼠之魚況翱翔于仞而游四海乎其禍必大矣北李斯之所以折翼而趙高沒淵也繡聞丈武受命伐不義宴諸侯大天未閒契諸夏以役夷狄也昔秦常舉天下之力以事胡越竭天下之財以奉其用然眾不能卑而以百萬之師為一夫之任此天下共聞也且數戰則民勞久師則兵娶此百姓所疾苦而拘儒之所憂也軸術士幡詩書滅里豪禮莪仕刑法轉海濱之栗致於西蓋形遣蒙括某長城東西數于里暴兵露師席數十萬庫下樹百姓剖心 |
| 4 | 於冰國非完事也 |
《非鞅第七》 |
| 1 | 大大曰昔商君相僻秦也內立法度嚴刑罰飭政教姦偽測所慚水設百倍之利收山澤之視國富民強器械完飾蓄積有餘是以征敵伐國攘地斥境不賦百姓而師以澹故用不竭而民不知地畫西河而民不苦鹽鐵之利所以佐百姓之急足軍旅之費務蓄積以備乏絕所給甚眾有益於聖和害於人百姓何苦爾而丈學何憂也又學曰蓋丈帝之賢無鹽鐵之利而民富今有之而百姓困乏未見利之所利也而見其害也且利不從天來不從地出鬥取之民間謂之百倍此計之夫考也無異於愚人反裘而負薪愛其毛不知其皮晝也雕游見路人反裘而圓芻丈侯日胡為反裘而負芻對日晝毛無所恃也今吾區地不加廣士民不加眾而錢布丸左止釋實二著來年為之哀新榖熟若舊榖為之虧自天地不能兩盈而況於人事于故利於彼者必耗於此猶陰陽之不並曜晝夜之有長短也春秋匡冬與夏不能兩刑草與稼不能川成新轂熟而落物有成哀妾借匡若意不並說事不兩隆成於彼者緒商鞅峭法長利秦人不聊生相與哭孝公吳起長共攻取楚人騷動相與泣悼王其後楚回以危泰曰以弱刑蓄而怨積地廣而高毒合集也成也亂也泰放貪日商鞅為泰立相坐之鞅之立法也吳起之區兵也天下之善也然商鞅以法亡秦察於刀筆之法而不知治亂之本也吳起以兵弱惡在利用不竭而民不知地盡河而人不苦也今商鞅之冊任於內吳起之兵用於外行者勤於路居者匱於室老母號泣怨女歎息丈學雖無嘉其可得也 |
| 2 | 大夫曰秦任商君國以富強其後卒并八國而咸帶業及一世之時邪臣擅斷公道不行諸侯叛弛宗廟隳亡春秋曰未言介祭仲亡也夫善歌者便人續其譽善作者使人紹其功推車之蟬攫負于之教周道支成周公之力也雖有禪謀之草劉翼子產之潤色有丈武之規矩而無周呂之鑿柏則功業不成左傳匡于產之從政也擇能而使之馮簡于能斷大今以趙高之亡秦而非商鞅猶略箭虎亂股而非伊尹也丈學曰喜鑿者建周而不疲善基考致高而築覆伊尹以堯舜之道為殷國基于孫紹位百代不絕商鞅以重刑峭法為舂國暴故列世而尊詐力爭城我人盈城爭地彼人盈野孫吳商白吏徒背刑既嚴峻矣又作為相坐之法造誹謗增肉刑百姓齊栗不知所措手足也賦斂既煩數矣又冰禁山澤之原內設百倍之利民無所開說中言崇利面間墓尚力而尚功非不廣壤進池也然猶人之病水盎水而疾深知其為秦閉帝業不知其為寨致亡道也孤刺之鑿雖公輸子不能善其柏春灶土之基雖良匠不能咸箕高譬若秋蓬被霜遭風則零落雖有十子產茹之何故扁鵲不能肉白骨微袞六不能存亡國也以管海席以芻為狗北而而祝發十言耳諸伏而耒看窒重目裏 |
| 3 | 舉叩來煮皆千復如攸于定過馳如地守翩鵲川一壯使犬當生者沽二天死者猶不可粟而生也悲大孔君之治不可集而息也詩日多將痛槁不可救巢甚之之 |
| 4 | 馬計謀 |
| 5 | 大夫日言之非難行之為難故賢者雲鳥效功亦非徒陳空又而己昔商君明於開塞之術假當世之權為奏致利減業酬雌是以戰勝攻取打近滅還秉叫趙陵齊楚諸侯斂稚西面而向風其後蒙恬征胡斥地千里踰之河北若壤朽折腐何者商君之遺謀備飾素循也故舉而有利動而有功夫情蓄積籌策童家之所以強也故弛廢而歸乏民未睹巨計而涉太道也 |
| 6 | 丈學曰商鞅之開塞非不行也蒙恬卻胡于里非無功也威震天下非不強也諸侯隨風西面非不從也蘇而皆秦之所以亡也商鞅以權數危秦賣蒙恬以得干里亡秦社稷此二子者知利而不知害知進而不知退故果身死而眾敗李世之臣以謂媚主不思順天專仗殺伐自起蒙恬秦以為曲天以為成易曰德薄而位等智小而謀大鮮不此所謂學胸之知麟而愚人之計也夫何大遺之有故曰小人先合而潛弔禾可以立也可以立未可典權檻者聖人之所獨初雖乘馬卒必泣血北之謂也蓮如言小人處非其位不可長也大夫曰淑好之人戚施之所妬也賢知麟之士閒鴛苴之所惡也大治由是親之連近之人不可以不蹇也是窈丑雁夢大夫短屈原於頃襄王公伯察想子路於季孫屈原者名卑辜糞同姓頃哀王立以其弟于蘭為令尹楚人既咎于蘭以敵懷王入秦而不反也屈干既嫉之雖放流勝固楚困繫心懷王不忠欲反冀君支魯人子路孔子弟于仲由也李孫魯太夫也尹扶商君起布衣自魏入秦期年而相蛾之革法明教而秦人大治故兵動而割池兵休而國富孝公大說封之於商安之池方五百里功如丘山名傳後世世人不能為是以相與嫉其能而疵其功也文學曰君子進必以道退不失義繆稱訓日君于時則進得之以義何幸之有不時則返賦何口同而勿吟勞而不伐位尊而行恭功大而理順故俗不疾其能而世不媚妄下與汝爭能汝帷不伐天下莫興汝爭功孝輕日高啟苟而不危所以長守貴也滿而不溫所以長守富也名奩鞅棄遺而用權廢德而任力峭法威刑以慮戾為俗欺舊友以為功刑公族以立威無恩於百姓無信於講狂人與之為想家與之為錐暴以獲功見封猶舍姦肉愉飽而罹其咎也繡願頤大王固之商君歸述息王車裂之而秦人不憐已簟秦合從連衡統理八國業非不大也梁紂與堯舜並稱至今不亡名非不長也然非者不足貴改事不苟多名不苟傳也柄棲其政今下無方伯上無天于力征爭權勝當馬右難說不貴苟察名不責苟傳帷其當之為貴大夫日縞素不能自分於緇墨聖腎不範自理於世是以箕于執囚比于被刑紂作抱烙之刑王予比于日主暴不讓非忠臣也畏死不言非勇士也見過則讓不用則克忠且護目去之至也進進諫一固不去輔紆囚而殺淮童沫聲鬧閭以伯夫差不道流而役之牲昭闊夜行畫伏至於陵水無以鋤其回路行攝伏精之莫如早死從音光王於地下蓋吾之志也費室信功於燕園而見疑於患王可伐也於足乃仗豐殺使諸侯遽合連回亶之兵以伐齊大坡之閨王亡迅僅以園脫匿莒盟穀迥之逐屠七十餘城匱濁畫降巨莒即壘木下叢復杖羔寶辜使人讒之忠王惠王使騎卻代果投崇投去之趨人臣老母印以狗名遭世主之不用大夫種 |
| 7 | 輔翼越王為之深謀卒橋強吳據有東夷終賜屬縷弓己察澤固大大種為越王深謀連計免會措之二夫差之身困地故于里羔而身伏屑屢而厄巴樓外驕主背思德聽流說不計其功故也豈身之罪哉蹇重曰有命之父母不知 |
| 8 | 孝予有近之君不知忠臣 |
| 9 | 史學曰比于剖心于胥鴻夷胥爻尸戎以騁夷之穀投之江海于胥圓隨流揚波戌慚非輕犯君以危身強以千名也惜怛之忠誠心動於內忘患之禍發於冰惠在匡君救民故身死而不怨君于能行是不能禦非雖在刑戮之中非其罪也滿門於弟攸武三而投於兄此干忠而於君詩日于慎無辜是以比于死而殷人志子胥死而吳人恨今秦怨毒商鞅之法甚於私仇故孝公卒之回舉國而攻之東西南北莫可奔走仰天而歎曰嗟手為政之哭至於斯極也卒單裂株裹為天下笑斯人自殺非人殺之也奉孝公卒太子立公于虔告商君欲反發吏捕商君商為戰國霸君泰逐以強六世而井諸侯亦皆商君之讓氏邑一百戶無志旨今蒲讒內利刀理之刑木深欲鉞論目士百餘人渭水主赤號哭之聲動於夫池畜怨積 |
| 10 | 哉 |
| 11 | 鹽鐵謀春一 |
| 12 | 謹案卷肺弟一買役七行浮食奇民刊本民記名據漢書改 |
| 13 | 第三買後行不時羈豚之息刊本時訛恃據韓詩外傳攻 |
| 14 | 第五貫前六行阜其財而利其麗用按國語財下有求字 |
| 15 | 第八貫後引行然各隨時而輕重按漢書輕重下有無常十字 |
| 16 | 門長 |
| 17 | 第貫後二行馬至匹百金刊本匹訛四據漢書美 |
| 18 | 冒 |
| 19 | 第買後四行亦不得宦為吏刊本宦訛宮據漢書改 |
| 20 | 第十夙貫復五行以三十年之通按禮記此下有制國用三字 |
| 21 | 第十貫復七行雖洛旱災害之挾刊木洛訛泠據淮南鴻烈解改 |
| 22 | 口口口口口口口第十二百後五行午與中行寅范吉射親攻趙鞅刊本脫與字據史記增 |
| 23 | 第十六貫前一行塞瓠子凍河刊本脫河字據漢書增 |
| 24 | 第十六貫前四行皆負薪冥壤河是時東郡燒草取紫薪少乃下沃園之竹以為挺刊本箕訛致東下行流字乂挺訛捷並據漢書刪改第十貫復一行故紀於鳥而鳥名按左傳紀於鳥下有為烏師三字 |
| 25 | 第一十貫前六行秦穆公使孟盟按孟盟左傳史記俱作明玉行弦高蹇他按呂氏春秋作弦高奚施 |
| 26 | 第二十一貫前七行工匠以為其麗刊本匠訛匹據周書改 |
| 27 | 卷一第四買後七行吳有豫章郡銅山按劉族云豫字行章當作郭 |
| 28 | 第五貫後三行而專命水衝三官作刊本衡三訛衡二據食貨志改 |
| 29 | 第買後州行魏多襄子按史記多作侈第十四貫前五行胡業與三王爭流刊木脫王字據戰國策增 |
| 30 | 第十五貫後七行臺無二事刊本脫事字據史記增 |
| 31 | 第十六貫後四行五采曜眼有時而渝按鴻烈解躍眼作雖朗 |
| 32 | 第十六貫後行吳起為楚感爵祿之令列木減訛減據鴻烈解改 |
| 33 | 第十七貢後六行此才拉之蔽按此五字係杜氏注混作傳文誤 |
| 34 | 第十兀貫前臼行吾聞中古之為醫者曰俞拊按史記拊作附 |
| 35 | 第二千凶貫後七行封之于商安之地按商妄我作商於或作商顏史記作封之于商第二十二貫役三行持以強服之耳刊本服訛行據戰國策改 |
| 36 | 第二十四貫前二行欲去之刊本去訛法據史記尺 |
| 37 | 區 |
| 38 | 第二牛四買前六行壘草入邑按戰國策入作琳第二十五貫前二行人為之按淮南子作人之為第二十五貫前四行得之有命按淮南子有作在試圃數 |
| 39 | |
| 40 | |
| 41 | 僅陪賢 |
| 42 | 恤慈里工張能照交詩苴甫臣輦堅福 |
| 43 | 川關驟聞圈靈踵一黜岸蝶付才宅唐寸亡獸列蓬臣尸訴山刪脂錄監口匿賈恩綸醜闕中出出呼牒一鹽恥睡撓軸韜諧叫監鏡一醜 |
| 44 | 蠅鬢剛一驪任讒晉一鹽 |
| 45 | 讎蓋口囿對虢軒麒聊黜闕酣閨翻獸蟲薛一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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