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朱子丈集卷之五 |
《儀封張伯行孝先甫編訂受業諸鹽轉一》 |
《與酉丞相削子》 |
| 1 | 景輒有誠懇仰瀆釣聽臺衰病餘生不堪從宦茲蒙誤恩暇守醒勉南揀意謂若幸州他疾痛可以冒裏鼻終織事亦不敢不盡共愚前此依準過融蠲減迫憚乞免上供罷科茶錢及減無額經總制錢之額以至墓警箱度經界利病皆是一郡永久利害而經界尤擊享牢著所以不避僭率極意盡言不敢少有顧望前書翼鑄臺思退而請究巨細本末不敢不盡規墓措臺苞什八几成矣鄙意無他蓋以本外田稅不均壽漏宮物動以萬引公私田土皆為豪宗大姓詭名冒占而細民產去稅存孰更受懷寄之租困苦猥根認所從出州縣既失經常之入則遂多方璧畫取其所不應取之財以足歲計如諸縣之科罰列郡之賣鹽是也上下不法莫能相正窮民受奢有使人不忍聞者熹白到官蓋嘗反復討論欲救其弊而恙實郡計入不支出乃知若不經界寶無措手之地所以前此申奏欲得及此秋冬之交早賜行下竊出廟堂有意施行版曹亦無異諭亦蒙丞相賜書喻意請必可行熏區區自喜竊謂潭民自此可脫塗炭之苦而喜匡區疆顏扶病亦不虛為此來矣不幸心勞辜拙賦政不平前九月中凋境屢有地震之蟲耒及自劾以閒而舊疾發動遍傳兩尼連及右臂痛楚畔吟不可堪忍以至滿散錫宴之曰皆那得少伸臣予歸美報上之誠今雖少能白力扶曳出廳執捉批判而病中服藥多是疏利發散之荊精禪氣血衰竭殆盡別復筋力可以支吾又況所請罷科茶錢無額經總之屬皆久不蒙開允經界閒亦有陽為兩可而陰實力沮之者只今己近冬至更五十日即是新春設使便蒙施行亦無日予可以辨集至於按劾弛慢不虔之更諸司又不主張甚或已行取勘而無故自弓罷者如此使喜靈傍史有顏面可臨吏民鄙性捐急不能俯仰前日所以杜門空山甘忍窮餓而不敢有意於仕宦正以此耳今年六十有一衰病侵陵行將就木乃欲變心從俗以為僥倖俸錢祿米之計不亦可羞之甚乎憤憑無聊不能自抑已具奏牘千犯天威乞從罷黜而并以此私布腹心於下執事伏惟某官少賜矜憐曲加甸鑄或使復得奉祠歸死巖壑則又千萬之幸而非憲之所敢望也抵冒崇嚴俯伏俟命熹不任恐懼震粟之至 |
| 2 | 與雷丞相書八一叉熹竊以孟夏漸熱伏惟丞相國公鈞候起居萬福熹還守偏城日荷臨庇昨以哭子悲傷私計不便干冒威嚴已深廣揀而前此人還蒙賜手教存撫甚至且有憐共久處彊鄉之意伏讀反側不知所為熹去歲之病乃是宿疾發動原非染痛不知趙帥何故乃爾具稟致煩軫念況此邦事簡俗擅今歲以來更民亦顯相安又經界已得指揮若非豕有私故則熏非帷義不當去亦不願舍此僻遠之安而就繁會之危也幸今已聞奉祠之請既有成命此蓋丞相察其哀懇而陶懿及此千萬幸甚雖論謨華資所不當得然亦且得去此只俟受命一面控暫而聲則路聽從欲之報也計差去人不一數日會當至此但今郡中卻有一事兩免具狀申奏其一為昨來所乞蠲免罷科茶錢已蒙行卜潛司相度今計郡中自可柄辦只乞降旨約束官吏不得洽此紳名似前科擾不敢更煩蠲免壙副而所乞除減無額一頊五千糟者即乞特詔有司便與施行庶為一郡久遠之利其一為渾浦高知縣登忠言直節不幸貶死欲望聖恩特與昭雪褒錄其家二事皆乞丞相留意開陳得從所請千萬幸甚雖當云此而惟君相所以遺之此來之意似非偶然欲圖以報萬分看是以於此有所不能忘懷共他瑣細亦有合因革者餘其事在別郡而不在朝廷又不敢以煩釣聽也其他至如經界一事若非丞相力賜主張則浮議動搖共罷久矣茲者又蒙垂論譚悉尤切感歎此事貧民所欲而富者不願理勢甚明似不難曉而韋言胥動晦沓萬端則不惟愚者誠之而賢且智者亦或不免此可怪也瀝此邦之人富者尚少其力能沮議而得關說盤別者亦不甚臺景之所憂獨恐溫陵富室既多其閒豈無出入門牆之下承恥膝之恩者必將巧為詞說乘閒伺隙以濟其私竊願高明審加察焉使此邦之績不敗於將成則泉汀以次悉蒙共利而一州之境窮苦無告之民無不感戴生死骨肉之恩矣昨來陳憲委官來此商度因令行視田野汀之行賈間之驚喜相率拜其車下問此法何 |
《驂次巧一》 |
| 1 | 恥可及吾州此可以見夫人之真情矣而鑾為說以敗之酣圖白利其亦不仁也哉往時有悶門舍人林宗臣者亦水相之邑子嘗因秦對論及此事其言憤激痛切芸有所指今泉之貧民愿士人人能誦道之公議良心不可泯沒彼沮之者設不出此子孫決不乞食獨何必過為之盧而家此詬於其身耶是可歎已帷丞相深念有以反之此又目篇門下之計而非獨為一洲貧民計也熹又蒙垂諭深以士大夫之朋黨為息此古今之翹病誠上之人所當疾也然喜嘗竊謂朋黨之禍止於牆紳而古之惡朋黨而欲去之者往符至於亡人之國芸不察其賢否忠邢而惟黨之務去則彼小人之巧於目謀者必將有以自蓋其迹而君子恃其公必直道無所回互往往反為所接而目以赫黨漠窟紹聖之已寧今未遠也車羅至愚伏讀丞相所賜之書知丞相愛君憂國之心無山旨一字不出於至誠惻怛此天下之賢人君子所以相八而願附於下風也而未能不以朋黨為慮賣恐丞相或未深以天下之賢否忠邪為已任是以上之所以告於君者未能使之判然不疑於君予小人之分下之所以行於進退予奪者未能有以服天下之心慰天下之望而陰邪讒賊常若反有侵陵千犯之勢丞相又慮此身目陷於君于之黨而使彼之蓄憾久而為禍深也又稍故為迷亂昏錯之態以調柔之反便之氣豪意健菊若無人敢於千祿之章肆為誣善之語而朝廷亦不之間也夫杜門自守孤立無朋者此一介之行也誣納賢能黜退姦險合天下之人以濟天下之事者宰相之職也奚必以無黨者為是而有賞者為非哉夫以丞相今日之所處赫黨則無黨矣而便小火之道日長君子之逝口消天下之慮將有不可勝言者則丞相安得實共責哉嘉不勝愚者之慮願丞相先以分別賢否忠耶為己任共果賢且忠耶則顯然進之帷恐且謹學示眾而無與共惆天下之車也其果姦且耶耶則顯然黜懷帷恐共去之木盡而有厥害誓用賢之功也不帷不疾君予之為黨而不憚以身為之黨不惟不憚以身為之黨是又將引共君以赫黨而不憚也如此則天下之事共庶幾乎前年逐二諫官去年逐一御史近閒又逐一諫宮矣上下不妾而天市將至於無邦丞相不此之慮而慮士大夫之為黨其亦誤矣烹雖荷知獎而未逐歸門之願顧蒙出語之勤似不為無可取者是以輒弗寶臆少答恩顧木白知其狂且妄也千冒威簟俯伏震懼伏惟寬容有以裁之膽望黃閣無由趨拜敢冀上為國家倍保崇重景不勝下情千萬懇禱之至 |
《與陳丞相別紙》 |
| 1 | 家諭第一令孫為學之意乃能舍世俗之所尚而求夭有貫於己者此蓋家庭平日不言之教有以答之非面命耳提之所及也熹嘗開之師友大學一篇乃入德之門戶孽者當先講習知得為學次第規模乃可讀語孟中庸先見義理根原體用之大略然後徐考諸經以極其趣庶賤有得蓋諸經條制不同功夫浩博若不先讀大學論盂中唐令管申間明自有主宰未易可遽求也為學之初尤常深以貪多臘等好高尚異為戒耳然此猶是知見選事若但入耳出了以資談說則亦何所用步饒已知得便當謹守刀行乃為學間之實耳伊洛丈字亦多恐難遍覽只前此所稟近思錄乃共要領只此一書尚恐理會未徹不右多君也大學中庸向所納皇繆說近多改正且夕別寫拜星近又編小學一書簡載古人事親事長酒婦應對之法亦有補於學者併俟錄呈乞賜裁訂以投承學也 |
《與酉丞相書》 |
| 1 | 竊以孟冬漸宗伏惟丞相國公鈞候起居萬福嘉跡者火遣伏奉省劉諭以聖恩褒借不許終辭之旨又蒙鈞慈加賜手教所以開曉尤極懇至伏讀再一仰體吾君吾相委曲眷憐之意加此其厚謹己齋赦祈拜告命奉表稱謝矣防奇畫雪也誰堂景未嘗有一日婦灑之勞於汀下而丞相以知樊優異不在眾人之後顧今精神耗竭筋力疲愈無複可期以仲報效區區願丞相深觀大易陰陽消長否泰往來之濟謹察君子小人之分而公進退之母為調停之說所誤使忠言日間聖德日新而天下之人真享常壽康宮之祠朝廷之上真見平平蕩蕩之風則衰病之軀老死丘壑無所憾矣如於忠祁之分察之有未明浦景之戒信之有未篤而又以一身利害之私參錯乎其閒則今所謂持平老是乃所以深助小人之勢以為君子之病將見彼黨日盛此勢日孤天下之事將有不可為者丞相雖欲奉身而退窮勝事湖樂清時亦不得辭後世艮史之責矣盂不勝感德之至輒復冒昧言之伏惟恕共狂安而采共千慮之一得焉則又宰之大者膽望門牆無由伏謁伏乞以時為國干萬自重嘉至懇至禱死罪死罪 |
《與西丞相書》 |
| 1 | 景區區賤懇已具前幅必蒙矜念俾逐退閒不敢重出以煩公聽惟是昨因致謝輒芳鄙懷狂妾僭率不勝惶恐然目遣人之後即得朝士私書語及近事恭潤丞相忠誠感格天意為圓重陰之底復有陽復之漸乃竊自幸其言之不效既又反復以思則恐今日之事未足為喜而前日之諭猶有可思者也蓋自古君子小人雜居並用非此勝彼即彼勝此無有兩相疑而終不決者此必悠之理也故雖舉朝皆君予而但有一永人雜於百執事之閒投隙抵戲已足為患況居侍從之列乎況居丞弼之任而潛樞私黨布滿要津乎蓋一一大臣者人主之所與分別賢否進退人材以僵天下之事目非司必一德協恭和衷彼此坦然一以國家為念而無山畢有已之私間於其閒無以克濟若以小人參之則我之所賢而欲推之者彼以為害已而欲退之我之所否而欲退之者彼以為助己酣欲親之且共可否異可不待勉爭力辨而後決但於相與進對之閒小為俯仰前卻之態而已足以敗吾事矣是豈可不先以鴛慮而輕為他計以發苴奢我之機哉此猶姑以鈞敵之常勢言之耳況今親疏新舊之情本自不侔忠邪遜逆之趣又各有在彼已先據必勝之地而挾璽黨以塞要街几一舉牟一搖足皆足以為吾之害下至近習纖人亦或為之挾持簡牘關通內外以助其勢而吾乃兀城孤居矛霧特立經鵠蹴鯉蟻子之援可典用力於根本之地以覺上必而清言路其可望以為公道之助者不能曹之頤步之閒而欲求之千里之外彼方滿主而我方為客彼方為刀而我方為肉批固天下之危機敗證而又時取彼所甚 |
《巨步阡》 |
| 1 | 惡之入置之不能為助之處徒矣其疑而無補於事腳恐雖能編起天下之賢人君子置之內外彼亦不必動其聲氣但雲拱而微伺其勢以能害己則便一胸目而韋吠四起使來者或未及門至者或未煖席而已狼根倉皇奔遊四出矣尚何國事之可圖哉今日之事丞相以為但去一人班列使無小人臺閣使盤冀諭乎胡不觀於鄭御書汪著作孫司業之逐去而不曹袁溫州之已除而中寢此皆誰實篇之也哉以想觀之但見共操心益危上患益深而為祟益甚耳語日治水不自其原末流彌增苴廣又日射人先射馬擒賊當擒王芸慮此也去年劉副端初除抗論震動朝野善類相慶而嘉獨深憂之今日之勢何以異此伏願丞相試熟計之而亟陰求學士大夫之有識盧氣節考相與謀之先使上必廊然洞見忠邪之所在而目腹心以至耳目喉舌之地皆不容有毫髮邪氣留於其閒賦後天下之賢可以次而用天下之事可以斤而為也如其不各則自今以往丞相之憂乃有甚鑿別日是以品竊危之而未敢以為喜也辱知之厚不敢不盡愚惟高明察之抑天下之事固多以欲速而致敗然見幾不蚤猶豫酉時亦智者所甚懼也今日在我之勢固府甚危然乘隙疾攻正在此時投機之會閒不容息惟丞相探計而亟圖之則不晚弓瀆壇一 |
| 2 | 惟善類之幸二宗社生申之幸嘉死罪死罪 |
《與陳丞相書》 |
| 1 | 竊聞鈞旆尚酉上僥不審幾日途束所以反覆唐告之必已有定論矣徂熹竊料比來言者指陳闕失白發姦欺不為不地而未有開悟之久正坐不正之於本而正之於末不求之於理而永之於事不言所以搏崇聖德紀綱政體之意而惟羣小之過惡是攻此其所以用力多而見功少者與伏惟高明深察乎雌而右以反之瓜手共有以慰天下之望也蓋不惟元老大臣所以告君之體當然顧其理勢攻之於彼不若導之於此之為易誦眾人之所己言小若濟共旨之所不及者之為切也鄙意如此而不能達之於言不審相公以為如何數日道閒竊窺日用之妙其思誠博厚之息芸盎然溢於容貌詞氣之閒知數年以來所以進德者如此其深且遠也以此感物何往不尸況吾君之聰明而又助之以海內忠臣義士之必乎願相公益勉旃不幸而不得基旨則不可暫而立共位也 |
《與趙尚書書》 |
| 1 | 竊以仲舂之月氣候腫和伏惟茂對明恩神人協相台候起居萬福茲者竊閒榮被追詔入長天官夫以尚書望嘗之隆宜在廟堂參斷國論之日久矣去歲入朝登用在即而抗諭極言不以利害之私少有同屈士諭益以歸重深恨其不少留也乃今幸甚天啓聖心召還故官是蓋將授以政無可疑者有識傳聞交相慶賀蓋不獨森門下之私喜也然今日之事蓋有甚難於為力者不審明公何以處之竊計雅懷於共大者素有定論不待愚者之言矣惟共小者之吁區區鄙懷竊有所疑於平日輒忘僭易而士豆露陛高明之垂聽后蓋天下之事決非一人之聰明才力所能獨運是以古之君子雖其德業智謀足以有為而未嘗不博求人才以自裨益方其未用而收貢門牆勤獎成就已不勝其眾是以至於當用之日推挽成就布之列位而無事之不就也今日明公之立朝不為不久而未閒天下有草然可周之才出於州牆之下日頃出臨藩服曲嘉始得觀於進退宮屬之際則兄明公之所與者率多祿祿凡庸雌銅價伺以希寸進之流未有以職修事攀焉眾所稱以為當舉而得之者也而況於其學行醴畜真有以大過於人者乎今者進位於輔相之列則所資於天下之才者益眾而所進退於天下之才者益重若但以前日進退宮屬之尺度取之則嘉恐天下之士所以望於明公者有未厭也時事如此之難明公之任如此之重而所以未助者如此之狹嘉雖至愚猶竊為明公慮之而辱知有索不敢不及此而山旨也伏惟寬宏恕其狂易試加察焉未由趨拜履舄伏乞以脂為國自重 |
《答汪尚書》 |
| 1 | 憲茲者累日待行得以親炙竊惟道德純備固非淺陋所能窺測而於謙虛好間容受盡言之祭尤竊有感焉蓋推是心以往將天下之善皆歸之苴於任天下之重也何有愚恐他日之事常人所不能任者閣下終不得而辭也是以不勝拳拳每以儒釋耶正之辨為說冀或有助萬分猶恐其未足於言也請復陳之幸垂聽焉大抵近世言道學者失於太高讀書講義率常以徑易超絕不歷階梯為恢而於其聞曲折精微正好玩索處例皆忽略厭棄以為卑近瑣屑不足留情以故雖或多聞博識之士其於天下之義理亦不能無所未盡理既未盡而胷中不能無疑乃不復反求諸近顧惑於異端之說益推而置諸冥漠不可測知之域兀然終日味無義之詔以俟其廓然而一悟殊不知物必格而後明倫必察而後盡彼既自謂廓然而一悟者共於此猶惜然也則亦何以悟為哉又況俟之而未必可得徒使人抱不決之疑志分氣餒虛度歲月而悵悵耳曷若致一吾宗循下學上達之序口講心思躬行力究密煩母略靈下毋高寧淺母深宜拙母巧從容潛玩存久漸明眾理洞然次第無隱然後知夫大中至正之極天理人事之全無不在是初無迥然超絕不可及者而幾微之閒亳釐畢察疇酢之際體用渾然雖或使之任至重而處所難亦沛然行其所無事而已矣又何疑之不沃而氣之不完哉此共與外學所謂廓然而一悟者雖未知其孰為優劣然此一而彼一此實而彼虛則較然矣就使共說有篡非吾儒之所及者是乃所以過乎大中至正之矩而與小汲者亡狀異池蓋大本既立準則自明此孟子所以知言而跛淫邪迺接於我者皆不能逃其盤也生於其心害於具政發於共政害於共事可不戒哉可不懼哉蘆品如此不識品明以為如何如或未中理亦伸明賜誨諭將復思而請益焉 |
《答汪尚書》 |
| 1 | 景不揆愚鄙妄陳鄙見伏蒙高明垂賜誨答反復玩味欽佩無忘然有所疑敢不自竭適在六經何必他求誠如台諭亦可謂要言不煩矣然世之君予亦有雖知其矯如世陽一一二旦一 |
| 2 | 而不免於渝胥者何哉以彼之為說者曰子之所求於六經者不過知性知天而已由吾之術無屈首受書之勞而有其效共見解真實有過之者無不及焉世之君子既以是中苴舞徑欲速之沁而不察乎他求之賊道貴仕者父往往有王務家私之累聲色勢利之娛日力亦不足矣是以雖知至道不外六經而不暇求不若一注心於彼而微幸其萬一也然則何磨去者正矣而嘉竊根其未嚴也若易必以可儻庶幾乎蓄不必云者無益之辭也不可云者有害之辭也夫一者之閒相去遠矣如烏喙食之而殺人則世之相戒者必日不可食而未有謂不必食而己者也安意如此不審高明以為何如學不可與王氏司科此乃淺陋辭不別白指不分明之過請復束之於後叩來教又以歐場司馬司於蘇氏則景亦未能不以為疑也蓋司馬歐陽之學共於聖賢之高致固非末學所敢議者然共所存所守皆不失儒者之舊特恐有所未盡耳至於王氏蘇氏則皆以佛老為聖人既石純乎儒者之學矣非惡共加此特如此可驗其於吾儒之學鳴所得而王氏支離穿鑿尤無義味至於甚者幾類併優本不足以惑眾徒以一時取合人主假利勢以行之至於已甚放特為諸老先生之所誹詆在今日則勢窮禍極故共失人人得兄之至若蘇氏之言高者出久有無而曲成義理下者指陳利害而切近人情荊計以糊其智識才辨謀為氣築又足以震耀而張皇之使聽者歡然而不知倦非王氏之比也然語迫學則迷大本論事寶則尚權謀銜浮華忘本實貴通達賤名檢此共害天理亂人心妨逝術敗風教亦豈盡出王氏之下也哉價苴莫與其徒皆不甚得志於脂無利勢以輔之故共說雖行而不能甚久几此患害人未盡見故諸老先生得以置而不論使其行於當世亦加手比之盛則其為禍不但王氏而已主名教者亦不得認然曲無言也蓋比氏之學雖談空虛而無精彩雖急功利而少機變其極也陋加薛昂之徒而己蔡京雖名推尊王氏然其淫侈縱隋所以敗亂天下二不盡出於金陵也若蘇氏則其律身已不若荊公之嚴其為術要未忘功朴而詭祕過之其徒如秦觀李薦之流皆浮誕桃輕士類小齒相與扇縱橫裨闔之辨以持其說而漠然不知禮義廉恥之例何物雖其勢利未能有以動人而世之樂放縱惡拘檢者已紛然向之使其得志則凡蔡京之所為未必不身為之也世徒據其己然者諭之是以蘇氏猶得在近世名卿之列而君予說成人之美者亦不欲逆探未形之禍以加譏貶至於論道學邪正之際則其辨有在毫釐之閒者雖欲假借而不能私也今乃欲專貶王氏而曲貸一蘇道術所以不明異端所以益熾實由於此愚恐王氏復生未有以默共口而厭其心也狂妄階率極言至此恐閣下未以為然胡不取臺則所陳者數書之說而觀之也以閣石之明秉天理以格人欲據正道以黜異端彼亦將何所遁共情哉嘉之愚昧名麼豈不知其力之不足所以慨然發憤而不能己亦決於此而已矣天下豈有一匹哉受學之語見於呂與叔所記柯先生語中云昔鑿學於周茂叔故據以為說從游蓋所樽敬向不為師弟予之辭故范勺翰之於一先生胡文定之於一君予意皆用此字狸幸素景節誠似太重欲改為與又似太輕不知別下何字為當更乞示誨幸甚程邵之學固不司然一先生所以推奪康飾者至矣然以其信道不戚不雜異端班恥溫公橫渠之閒則亦未可以其道不同而遽貶之也和靖之言恐如孟子言伯夷伊尹之於孔子為不司道之比妄意其然不識台息以為然否抑康節之學扶捕窈微與佛老之晉豈無一涌似而卓然息信洲所汗染此其所見必有端的處比之溫公欲護名教而不言者又有閒矣因論康節及此并以求教 |
《答汪尚書》 |
| 1 | 別紙諱謳艮荷不鄙自頃致書之後方竊慄懼以俟譴詞韋思局明不以為罪而虛受之此真熹所敬服歎慕而不能已者幸甚幸甚撼所謂一字之失者無謹所自味究共所終極恐其失不但一字而已更望少蘭意焉則熹之願也源溪河南授受之際非末學所敢議然以其迹諭之則來教為得其實矣敢不承命而改焉但通書太極圖之屬史望暇日試一研味恐或不能無補萬分然後有以知一先生之於周子非若孔子之於老朋鄉予裏弘也帷是蘇學邪正之辨終未能無疑於必盞宣品刪日所陳乃論其學儒不至而流於鼓淫那遁域竊味來教乃病共學佛未精而滯於智慮吉語之沮此所以量旨而愈不合也夫共始之闢禪學也豈能明天人之蘊推性命之原以破其荒誕浮虛之說而反之正哉如大悲閣中和院記之屬直掠彼之競以角共精據彼之外以攻苴芮是乃率予弟攻父母信枝葉而疑本根亦安得不為之調哉近世攻釋氏者如韓歐孫石之正龜山猶以為一杯水救一車薪之火況如蘇子以邢攻邪是束縕灌膏而往赴之也直判身為爐而後已耳來教又以為蘇氏乃習氣之弊雖不知這叩無耶心非芳王氏之覽鑿附會以濟其私邪之學也蕪竊謂學以知道為本知道則學純而心正見於行事發於言語亦無往而不得其正焉如王氏者共始學也蓋欲陵跨楊韓掩扣顏孟初亦豈遽有邪心哉特以不能知遊故其學不純而設心造事遂流入於邪又目以為是而大為穿鑿附會以文之此其所以重得罪於聖人之門也仙氏之學雖與王氏若有不同者然其不知道而白以為是副均焉學不知道其心固洲所取則以為正又自以仙是而肆言之其不為王氏者特天下未被其禍而己其穿鑿附會之巧如來教所稱諭成佛說老子之屬蓋非王氏所及而其必之不正至乃謂湯武篡弒而盛稱荷或以為聖人之徒凡芳就類皆選共私邪無復忌憚不在王氏之下借日不然而原精以差其罪則亦不過稍從末滅之科而已豆可以是為當然而莫之禁乎書曰天討有罪五刑五用哉此刑法之本意也若天理不明無所準則而屑屑焉惟原情之為務則無乃狗情廢法而縱惡以盤姦乎楊朱學為義者也而偏於為我墨翟學為仁者也而流於兼愛本其設心豈有耶哉皆以善而為之耳特於本原之際微有毫釐之差是以孟子推言其禍以為無父無君而陷於禽獸辭而闢之不少假借孟子亦豈不原共情而過為是刻核之諭哉誠以其賊天理害人必於幾微之閒使火陷溺而不自知非若荊名湘詐之術共禍淺切而易見也是以孜本塞源不得不如是之力書日予畏上帝不敢不正又曰予弗順天厥罪帷均孟子之沁亦若是而已爾以此論之今日之事王氏僅足焉申韓儀衍面蘇氏學不正而言成理又非楊墨之比愚恐孟子復生則其取舍先後必將有在而非如來教之云也區區僭越辨諭不置非敢目謂工詞古人而取必於然諾實以為古人致知格物之學有在於是既以求益而亦意其未必無補於高明也與汪尚書去春賜教語及蘇學以為世人讀之止取文章之妙初於此末道則共失自可置之夫學者之末道固不於蘇氏之丈矣然既取其文則丈之所述有耶有正有是有非是亦皆有道焉固求道者之所不可不講也講去其非以存共是則道固於此乎在矣而何不可之有若日惟其丈之取而不復議共理之是非則是道目道文自丈也道外有物固不足以為道且丈而無理又安足以為丈乎蓋道無適而不存者也故即文以講道則文與道兩得而一以貫之杳則亦將兩失之矣中無主外無擇其不爛浮誇險設所入而亂其知思也者幾希況彼之所以自任者不但曰丈章而已既亡以考共得失則其肆然而談道德於天下夭亦孰能禦之愚見如此紫蒙教告終不能移也又蒙諭鑾翟之於涼溪亦若橫渠之於范丈正耳光覺加醇騰祕非後學所能窺複誦其詩讀其書則周范之造詣固殊血程張之契悟亦異加日仲尼顏于所樂吟風弄月以歸皆是當時口傳必受的當親切處後乘一先生攀似後學亦不將竹第一義看然則行狀所謂反求之六經然後得之者特語夫功用之大全耳至其入處則白深溪不可誣也若橫渠之於丈正則異於是蓋當時蟲發共端而已受學乃先生皇旨此豈自誣者耶大抵近世諸公知陳溪甚淺如呂氏童蒙訓記其嘗著遇書而曰用意高違夫通書太極之說所以咽天理之根源究萬物之終始豈用意而為之又何高下遠近之可道哉近林黃中白九江寄共所撰刪堂記文極諭儼宇邊窮以為害道尤可駭歎而遇書之後次序不倫載蒲宗盂禍銘全丈為害又甚以書雁之度未易入見謀於此別為敘次而刊之恐卻不難辨也春陵記丈亦不可解此道之衰未有甚於今日奈何奈柯 |
《答汪尚書》 |
| 1 | 門一了三一且移二 |
| 2 | 伏蒙垂教以所不及反覆再四開發良多此足以見閒居味道所造日深而又謙虛退託不目賢智如此區區下懷尤切歡幸第顧淺陋不足以當誘掖之勤茲為槐懼耳然竊思之東西銘雖同出於一時之作然其詞義之所指氣象之所及淺深廣狹迥然不可是以程門專以西銘開示學者而於東銘則未之嘗言蓋學者誠於西銘之言反復玩味而有以自得之則心廣理明意味自別若束銘則雖分別長傲遂非失於毫釐之間所以開警後學亦不為不切然意昧有窮而於下學功夫蓋猶有未盡者又安得與西銘徹上徹下一以貫之之旨同日而語哉竊意先賢取舍之意或出於此不審高明以為何如至於體用一原亂微無閒之語則近嘗思之前此看得大段鹵莽子細玩味方知此序無一字無下落無一語無次序其曰至微者理也至著者象也體用一原顯微無閒芸自理而言則即體而用在共中所謂州原也自象而言則即顯而微不能外所謂無閒也其文理密察有條不紊乃加此若於此看得分明則即西銘之書而所謂一原虛閒之亶巴騰然心目之閒矣亦何俟於束銘而後足耶若俟束銘而後足則是體用顯微判然二物必各為毫暴後可以發明之也洗生之意恐不如此不審高明又以為如何太極圖西銘近勢丹賣虞一 |
| 3 | 因朋友商摧嘗竊私話其訛臺此妙錄欲以請教未畢而明仲之僕來索書不欲雷之後使當拜呈也征頃以示伯恭渠至今未能疏疑蓋學者含糊覆冒之久垣旦遽欲分剖曉析而告語之宜其不能入也又蒙語整關此妄論平易踐過臺暴許甚過尤切皇恐然竊觀來意似以為先右見處乃能造夫平易此則又似禪家之露量肩所不能無疑也聖門之敖下學上達自平易處講究討論積慮潛心優柔壓妖久而慚有得焉則日見基局深遠太而不可嘯矣擢夫予所謂善學者求言必自近易於近者非知者也亦謂此耳今日此事非冒語牖度所及必先有見然後有以造夫平易則是欲先上達而後下學譬之是猶先察秋亳而後赭山岳先舉萬石而後勝匹雛也夫道固有韭旨語臆度所及二然非顏會以上幾於化者不能與也今日別學用力之初正當學問思辨而力行之乃可以慶化氣質而入於道顧乃先目禁切不學不思以坐待其無敖忽然而有見無乃溺必於無用之地玩歲惆口而卒不見苴箴功乎就使僥倖於伉懈之閒亦與天理人心敘秩命討乏實韋州交涉其所自謂有得者適足為自私日利之資而已此則釋氏之禍橫流稽天而不可過者有志之士所以隱憂浩歎而欲火其書也舊讀明疽行狀記共學責一了碧釁珠艾 |
| 4 | 行事業素數千言而卒道其言不過力排釋氏以為必罰之而後可以入道後得呂榮汾家傳則以為嘗受學於一程而所以椎樽稱美之辭甚盛考其實亦誠有以大過人者瓜至其卒章而謂其言則以為佛之道與聖人合此其師生之間分背矛盾一南一北不審台意平日於此是非之際何以處之天之生物使之一本此是則彼非此班則彼是蓋不容並立而兩存也愚昧無知誤蒙誘進敢竭愚慮加幾決疑伏望恕共狂易而終教之幸甚幸甚 |
《答張欽夫》 |
| 1 | 蒙元及答胡彪一書呂氏中庸辨發明親切警悟多矣然肩未講敢條共所以而請於左右答廣仲書切中學者之桐黼憲意竊謂此病正坐平時燭理未明涵養未熟以故舉物之來無以應之若曰於事物紛至之時精察此心之所起則是似更於應事之外別起一念以察此心以心察心頰擾益甚且又不兒事物未至時用力之要睡景所以不能無疑也儒者之學大要以窮理為先蓋凡一物有一理須先明此然後心之所發輕重長短各有準則書所謂天敘天秩天命天討孟予所謂物皆然心川甚者皆謂肝也若不於此先致其知但見其所以為心者如批識其祈以為心者如此泛然而無所準則則其所存所發亦何白牙奇放堯一惕冕艾 |
| 2 | 而中於理乎且加釋氏擊拳豎拂連水般柴之說害不見此必豈不識此心而卒不可與入堯舜之道者正為不兒天理而專認此必以為主宰故不免流於日私耳前輩有言聖人本天釋氏本心蓋謂此也來示又謂必無時不虛景以為必之本體固州時不虛然而火欲己私泊沒久矣安得一旦遽見此境界平故聖人必日正共必而正心必先誠意誠意必先致知其用力次第如此然後可以得心之正而復共本體之虛亦莽一日之力矣今直日無時不虛又日既識此心則用無不利此亦失之太快而流於異學之歸矣若儒者多旨則必也精義入神而後用無不利田得而語矣孟子存亡出入之訛亦欲學者操而存之耳似不為識此必發也若能當操而存即所謂徹者純矣純則動靜如一而此心無麟不存矣今也必曰動處萊之則是有意求兒乎靜之一偏而不知共反倚平動之一偏拋然能當操而存者亦是顏子地位以土八方可言此今又日識得便能呼得則僕亦恐基豆會雹明道先生曰既能體之而樂則亦不患不能守須如此而言力是顯撲不破絕慘漏無病敗耳高明之意大抵在於施為運用處束之正禪家所謂石火電光底消息也而於優游涵泳之功似未甚蘭意是以求之太迫而得之若驚資之不深而廢步一豆碧一尸資了 |
| 3 | 之太露易所謂寬以居之者正為不欲其如此耳愚盧及此不識高明以為如何 |
《答張欽夫》 |
| 1 | 諸訛例蒙印可而未發之旨又共樞要既無異諭何慰如之浴比觀舊謚卻覺無甚綱領因復體察得見此理須以心為主而論之則性情之德中和之妙皆有條而不素矣然人之一身知覺違用莫非心之所為則心者固所以主於身而無動靜語默之閒者也然方其靜也事物未至思慮未萌而昌性渾然道義全具其昕謂申是乃心之所以為體而寂然不動者也及共動也事物交至思盧萌焉則七情迭用各有攸主共所謂和是乃心之所以循用感湎逐適者也然性之靜也而不能不動情之動也而必有節嵩是則必之所以寂然翦通周流貫徹而體用未始相離者也然人有是心而或不仁則無以著此必之妙人雖欲仁而或不敬則無以致求仁之功蓋必主乎一身而無動靜語默之閒是以君子之於敬亦無動靜語誹而不用其力焉未發之前是敬也固已主平存養之實已發之際是敬也又常行於省察之閒方其存也思禹未萌而知覺宛麻是則靜中之動復之所以見天地之心也及共察也事物紛糾而品節不差是則動中之靜艮之所以不獲其身多一主多 |
| 2 | 不見其人也有以主平靜中之動是以寂而未嘗不感有以察乎動中之靜是以感而未常不寂寂而常感感而常寂此心之所以周流貫徹而無一息之不仁也然則君子之所以致中和而天地位萬物育者在此而己蓋主於身而無動靜語默之閒者心也仁則心之道而敬則心之貞也此徹上徹下之道聖學之本統明乎此則性情之德申和之妙可山旨而盡臺景向來之說固未及此而來踰曲折雖多所發明然於提綱振領處似亦有未盡及如所謂學者先須察識端倪之發然後可加存養之功里景於臥爪能疵凝蓋發墟柯當察識但人自有未發時此處便合存養告可必待發而後察察而後存耶且從初不會存養使欲隨事察識竊恐浩浩茫茫無下手處面毫釐之差千里之謬將有不可勝言者此程子所以每言孟予才高學之無可依據火須是學顏子之學則入聖八翩近有用力處其微意亦可見矣且如灑婦應對進退此存養之事也不知學者將先於此而後察之耶抑將先察識而後存養也以此觀之則用力之先後判錯可觀矣來教史謂動中靜涵所謂復見天地之心亦所未喻臺洲以復為靜申之動者蓋觀卦象便自可見而伊川先生之意似亦如此來教及謂言靜則溺於虛無此固所當深慮然此一字如佛 |
《跂澆爻》 |
| 1 | 者之論則誠有此患若以天理觀之則動之不能無靜猶靜之不能無動也靜之不能紅養猶動之不可不察也徂見得一動一靜互騎其根敬義夾持不容閒斷之意則雖靜字元非死物至靜之中蓋有動之端焉是乃所以見天地之心者而先王之所以至日閉關蓋當此之時則安靜以養乎此爾固非遠事絕物閉目兀坐而偏於靜處謂但末接物時便有散以主乎其申則事至物來善揣昭著而所以察之者益精明爾伊刀先生所謂卻於四發之際觀之者正謂未發則只有存養而已發則方有可觀也周子之言主靜乃就中正仁義而言以正對中則中為重以表配仁則仁為本爾非四者之外別有主靜一段事也來教及謹量曰以靜為本不若途言以敬為本此固紹也然敬字工夫通貫動靜而必以靜為本故景向來輒有是語今者途易為敬雖若完全然卻不見敬之所施有先有後則亦未得為諦當也至於來教所謂要須察夫動以見靜之所存靜以涵動之所本動靜相須體用不離而後為鳳慘漏也此數句卓然意語俱到謹以書之座石出入觀省然上兩旬次事似未甚安意謂易而置之乃有可行之實不審樽意以為如何 |
《答呂伯恭》 |
| 1 | 仁說近再改定比舊稍分明詳密已復錄呈矣此說固太映川香蓄然竊意此等名義古人之教自其小學之時己有白直分明訓說而未有後世許多淺陋元空上下走作之弊故其學者亦瞑然知得如此名宇但是如此道理不可不著實踐履所以聖門學者皆以求仁為務蓋皆己略曉共名義而求實造共地位也若似今人茫然理禽不得則其所汲汲以求者乃其平生所不識之物復河所向望愛說而知所以用其力耶故今日之吉比之古人誠為淺露然有所不得已者其實亦只是祖述伊川仁性愛情之說但劇得名義稍分界分脈終有條理免得學者枉費心神胡亂揣模煥束作西爾若不宣下恭敬存養克己復禮之功則此說雖精亦與彼有何干涉耶故卻謂雌說正祈以為學者向望之標準而初未嘗侵過學者用功地步明者試一思之以為如何似不必深以為疑也自已功夫興語人之法回不同然如此說卻似有王氏所諭品閣中庸弊也須更究其曲折略與彼說被乃佳 |
《答呂伯恭》 |
| 1 | 熏所欲整理文字頭緒頗多而日力不足今又方有遠役念念未始一日去心也讀易之法竊疑卦爻之詞本為卜筮者斷吉凶而因以剖戒至彖象璽旨之作始因其吉凶訓戒之意而推說其義理以明之後人但見孔子所說義理而不復推本丈王周公之本意因鄙卜筮為不足言而其所以言易者遂遠於日用之實類皆牽合莽曲偏主一事而言無復包含該貫曲暢育通之妙若但如此則聖尺當時自可別作甲書明吉義理以紹後世何用假託卦象為此艱深隱晦之辭乎故今欲几讀一卦一爻使如占筮所得虛必以求其詞義之所指以川吉凶可否之快然後考其象之所已然者求其理之所以然者然後推之於事使上自王公下至民庶所以修身治國皆有可用私竊以為如此求之似得三聖之遣意然方讀得上經共閒方多有未曉處不敢彊通也其可通處極有本甚平易淺近而今傳註恨為高深微妙之說者凡此之類不亦欲私識共說與朋友訂之而未能就也不審尊意以為如何因來幸以一言可否之 |
《答胡廣仲》 |
| 1 | 伊川先生日天地儲精得五府之秀者為人其本也真而靜其末發也五性具焉日仁義禮智信形既生矣外物觸其彤而動於中矣其中動而七情出焉曰喜怒哀樂愛惡欲情既熾而益蕩其性鑿矣嘉詳昧此數語與樂記之說指意不殊所謂靜者亦指未感時言爾當此之時心之所存渾是天理未有人欲之偽故日天之性及其感物而動則是非置宴自此分矣然非性則亦州自而發故日性之欲動字與中庸發字州異而共是非真妄特決於有節與無節沖節興不中節之閒耳來教所謂正要此處識得真妄是也然須是平日有涵養之功臨事方能識得若茫然郡無主宰事至然後安排則己緩而不及於事矣至謂靜字所以形容天性之妙不可以動靜真妄言則喜卻有凝焉蓋性御不該動靜之理具焉若專以靜字彤容則反遍卻性字矣記以靜別天性只謂末感物之前私欲未萌憚是天理耳不必以靜宇為性之妙也真懷又與動靜不同性之川性天下莫不具焉但止妄耳今乃欲井與其真而無之此韓公道無真假之言所以見譏於明道也伊刀娥謂其本真而靜者真靜兩字亦自不司蓋真則指本體而言靜則但言其初未感物耳明臥先生云人生而靜以上不容說纔說性時便己不是性矣蓋人生而靜只是情之未發但於此可見天性之全非真以靜狀性也緘意如此未知中否 |
《與范直聞》 |
| 1 | 伏奉賜教獲聞邇日起居之詳慰感亡以諭信後暑雨應候伏惟盛德所臨百神勞相台候萬福嘉親褊龐遣未有寸言者伏蒙教諭忠恕之說白非變予之深不鄙其愚豈肯勤動反復如此感幸深矣但伏思之終末有契處不敢隱然請畢其詞以求正於左右嘉前書所諭忠恕則一而在聖人在學者則不能無異此正猶孟子言由仁義行興行仁義之別耳孟子之言不可謂以仁義為有一則烹之言亦非謂忠恕為有一也但聖賢所諭各有所為而發故當隨事而釋之雖明道先生兄道之明亦不能合鉗者而為一也非不能合蓋不可合也彊而合之不降高以就卑即推近以為遠始倚一佩終必乖戾蓋非理之本然是乃所以為不一也蓋霄予專為發明聖人一貢之旨所謂由忠恕行者也子思專為指示學者入德之方所謂行忠恕者也所指既殊安得不以為一然核其所以為忠恕者則其本體蓋未嘗不同也以此而諭今所被教門浦折可嫩蕪疑矣不識尊意以為然否若夫會予所畜轡明一只之胃喜箭書一再諭之皆未蒙決其可否臺又右以明之壽忠恕一宇自眾尺觀之於聖人分上極為小事然聖人分上山非極致蓋既日一貫則州小犬之殊故也猶夭道率教四時行百物生莫非此化之神不可專以太虛無形為迫體而判形而下者為蠱迹也此孔予所謂吾無隱乎爾看不離日用之閒一一予知之未至而疑其有隱則是正以道為洲形以日用忠怨為懸迹故曾予於赦指以示之且此說雖陋乃程一先生之舊說上蔡謝先生又發明之顧熹之岫實未及此但以聞見之知推衍為誇是以不自邢其當否而每有諸焉更望詳覽前書重賜提誨不勝幸藍別日諸疑亦望早賜鎬譬俾母疑為望時序向熟伏乞為道保重以須還召區區不勝大願不獨 |
《答呂伯恭》 |
| 1 | 目頃謀歸即無蝦春閒而辱書至亡四感慰不可言嘉一出兩年磁補公私而精神困弊學業荒廢既往之悔有不川言老目去年秋冬災傷之後不能求去以及今春遂有汪西之命又俟代者至閏月一十七日方得合符而歸以四月十九日至家雖莘息眉又苦人事紛冗老幼病患未能有好況然大藥已是入清涼境界巾矣道中看中庸覺得舊說有費力處略加修訂稍覺勝前計他書亦須如此義理錯窮知識有限求之言語之閒尚乃不能無差況體之身見諸事業哉稍定從頭整頓一過會須更略長進也子靜舊日規模終在其論為學之病多說如此即只是意兄如此即只是議諭如此即只是定瓜景因與說既是思索即不容墨息見既是講學即不容田謹轅蘿諭為學規模亦豈容鈍定本但隨人材質福痛而救藥之即不可有定本耳渠卻云正為多是邪意見閒議諭故為學者之病憲云如此即是自家呵蛇亦過分了須著邪字閒字方始分明不教人作禪會耳又教人恐須先立定本卻就上面整頓方始說得無定本底道理今如此一藥揮斥其不為禪學者幾希矣渠雖雎唯怒終亦未竟窮也來諭十分是當之說豈所敢當功夫末到則乃是全不會下功夫不但未到而已也子靜之瑞恐未必是看人不看理白是渠合下有些禪底意思又是主艱太過須說我不是禪而諸生銷會了故苴競至此如所諭栗正已亦苴所詞以為溺於禪者景未識之不知其果然否也犬抵兩頭一緒束出西沒殿提撮處從上聖賢州此樣轍方擬湖南欲歸途過之再與子細商訂偶復睦跌未知久遠竟如何也然其好處百不可掩覆可敬服也他時或約與俱詣見相與劇諭尤佳未部承教弓領馳情切翼厚自愛重以幸斯人 |
《答趙尚書》 |
| 1 | 四月二十六日熹叩首再拜上覆吏部尚書台座熹久病不得拜書第切馳仰即日淫軸器涼伏惟諭思多暇神人交相台候起居萬祠竊聞清蹕已御外朝尚書首奉延訪忠言至論聳動上心府識傳聞無不感歎但以疇昔所嘗商較者揆之似己太勁切矣豈忠肝義膽得全於天有不可得而抑考抑以論議不齊事功難必而故出此以趨勇退之塗耶以出處語默之常理言之一老誠皆有當然非海內深思違識之士所以望於明公者也顧今指趣已聞標的已建而未見幡然聽納之效不審高明又當何以繼此此恐更宜廣詢博訪以善其後禾可以便謂無策而付之不可加何也朝士下僚中恐不能州可咨訪者願曰今以來稍加延納虛心羅意採其所長船乎其有補耳束府復酉勢豈能久意其亦必倉知如此而姑篇偷安引日之計以媚羣小童蘊覆英此其為害又將有不可勝言者尚書與之情義不砌曷若勸之乘此必不能久之勢力言於上極陳安危治亂之機犬明忠邪枉直之辨以為國家久毒之計其濟則宗社之靈生民之幸不濟則與其抑首下心前迫後畏以保此須臾之光景纖芥之榮祿而不能倉睹於小人之羣以誤國家以此易彼豈不浩然而無愧悔於心哉但其人自無遠識親狎庸佞全身保妻子之慮深而憂國變民之念淺恐末必能聽此大度之言耳但尚書既與之厚而不乘此機發此策則於吾之心有不盡者嘗試一言之政使未必能用亦未至於有害又與建白於朝事體不同也不審高明以為如何劉德修忽自蜀中寄一書來慷慨振厲略不坐衰匱索士也觀共書意似亦甚悔前日失人商量失卻事機此真可太息爾然事變無窮又安知後之視今不猶今之視昔人之視已不猶已之視人耶士居平世處下位視天下之事意若無足為者及居大位遭事會便覺無下手處信乎義理之難窮而學問之不可已也病中信手亂抽得通鑑一兩卷看正值難處置處不覺骨寒毛聳心膽墮地向來只作文字看過卻全不自覺真是枉讀了他古人書也熹一春病腳至今末能出入醫藥雜進炎灼滿身殊未見效只今兩脛細鞭飲食減小自度非能久於世者所幸小屋略就旦夕可以定居便與世相忘矣向來小報幸是誤傳不耐又費分疏愈增罪累耳闔中盲得林辛一路已甚幸若象先來更能加上四州整頓得財賦源流即更為久遠之惠但恐其意只如所謂去泰甚者則又失望耳近日此等議諭真全軀保位之良藥而病國殄民之烏喙也無由膽暗寫此紆鬱切冀深為人望千萬自重不宜 |
《輿雷丞相書》 |
| 1 | 昨日伏蒙丞相少保國公降屈威重先辱手書雖以奏記略順謝咽而語意狂率不知所裁墨息相公必將怒而絕之則景因得以伸匹夫之志而相公方且坦懷虛受不以為忤加賜真筆眷眷益勤此出於望外矣至於所乞寢罷誤恩則又未蒙贊可顧以元日末觴盛禮之次開陳督遣且因圭昆伯諭以宜童量訓狹中不足以窺大人之度吞私心猶竊不能州所凝者則以稻此雖足以見相公含垢納污之量屈己下士之誠而末知相公之心以嘉前日之事今日之言為果何如也喜今承命再一固已不敢必於退避但恐衰年精力不足以勝一道之責欲旬相公都祀之際委曲一言損一小壘若帥幕謀曹之屬軸幾可以扶里表殘仰承恩指然其所以事相公者則不敢少有毫髮異於前日之心也亦願桐公深以前事為戒於天下之事有可否則斷以公道而刀牽於內顧偏聽之私於天下之議有從違則開以誠心悶勿譙以陽甫篡蜀之計則鳩乎德業盛太表裏光明申外遠逾必悅誠服非獨如熹等輩終身服役而不敢有議於萬分矣如其不然則殆不若及苴釜就之未定而遂其嚴志之川愈也干冒磬竭恐懼殊深進之退之惟相公之斯以命與蜚丞相書名熹自少鄙拙凡事不能及人猶閒古人為己之學而心竊好之久以為是乃火之所常為而力所可勉逮委己從事嵩庶錢塵以塞共受中以生之責初不敢為異以求名也既而閭里後生有相間者因以所間告之而流傅之讓乃有倉速至者其才之高下暫乏厚薄雖為不同然皆以是油至喜不得拒也不謂景之無狀偶自獲罪於世而誰誤連染上累斯道下及眾賢例得詭偽之名譙以不道之法至有初不相識而橫罹其禍者杜門循習私竊負愧雖欲悔之而厥路無繇矣顧其繼而來者又未忍卻然每對之畫景自笑其愚而又憐彼之愚甚於拙也今幸旬月以來各以事歸計亦聞之外閒風色盲不敢復來矣垂問之及深感釣慈風諭保全之意故敢詳布委折昨日李袁州迴此能言近事又知僥冒獲附下風之義尤竊倉慶幸也麟哭楊予直書 |
| 2 | 蠶山炳沈綿遂不能起今遣入去下致仕文字不知何及井受否也世閒喻於義者則為君予喻於利者即是小人叩近年一種議論乃欲周旋於一者之閒同互委曲若蓋心機卒既不得為君子而共為小人亦不索性亦可謂謂用其心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惟老兄念之 |
《答湯德遠》 |
| 1 | 示諭為學之意極為高通非愚慮所及然末知所諭於瞿賢之言以何為據共用力次第果如何此必有親切態實覆一口臥以循序而進者乃川吾儒之學如其不然恐未免陷於佛老之邪說非嘉之所敢知也答趙予欽八嘉數年來有更定舊書數種欲得面諭而不可得大抵撼惠常患近世學者道理太多不能虛心退步禦觀聖賢之言以求其意而直以且意強冥其中所以不免穿鑿破碎之弊使聖賢之之旱小得自在而常滿吾說之所使以至劫持縛束而左右之甚或傷其形體而不恤也加此則自我作經可矣何必曲躬俯首而讀古人之書哉不識明者以為如何 |
《答郭希呂》 |
| 1 | 川諭銘敘此非有所愛但老病心空衰耗不能盡給四方之求不得不自為性俞計耳鄙性拙直向使可別即已為之何至今日更頗再諭然後作耶況今又經山番悲腦尤覺悴戀決不能辦此且銘重於敘既已作銘若有餘力何惜於敘而曹訴多詞說分疏耶誠之若是合下不肯承當即不應為希呂移書以其所不欲者施於火若以其重而不敢為則嘉己任其重者矣渠在今日必不容復有詞也恐此末必誠之之意只是希呂不相亮必欲嘉自為之而故為此說耳尺之相知責相知必而古之君子不盡人之欲小竭人之忠所以全交干萬深察乎此言憐基衰老勿破已成之例以速其就於死地幸甚幸甚 |
《答楊簡卿》 |
| 1 | 久不稱閒辱書審聞新正以來侍奉吉慶為慰又知已逐書考又得史君薦剡尤以壘暑但所論趙帥書在吾友妙渾何遽汲汲如此向使前舉末登科不成如今亦要舉狀關陸也平生不敢佩此故亦不欲以此施之於人不喜人婉轉為入求知故亦不欲作此等書反復思之無以應命但有二墓露蠶異賢者抗志高明有以盲拔於流俗乃所望耳井伯雖實相愛然似未知所以相愛也 |
《答吳宜之》 |
| 1 | 他說粉耘皆是不肯安於義命之忌以宜之才氣若稍加靜重潛必向學何所不至今乃一昧浮躁自立一種荀簡目恕議諭讀之令人腹煩如謂世人習俗薄惡難卒與語而啼委曲開導之竊詳此意恐自未免於薄悲而難與語也今日決意登舟川可言者但願更思此言痛自敗斂猶可救得一半若只如前日意思他時之困當有甚於今日者雖欲悔之不能及也所謂學者舍科舉丈字末有可從事者不知此語何為而發若如鄙意則科舉文宇之外學者儒有合用力處此賢者所當深念也答方賓王閒中想不廢玩索因書時有以見警幸甚幸甚此亦有一例學者然極難得穎悟之質又肯耐煩用力者不絕如錢甚可慮也年來目盲愈甚它病亦多殊憤憤加好況思復見醫著深講所聞而不可得奈何奈何比雖已拜祠官之命然辭職未報尚此憂懽萬工木遂更須力請耳湖中聞頗有船粟可濟民食不知比來氣象復如何外廷諸人不易扶持得且如此如鄭神之輩尚可望也向上一節則遠方不得而閒矣閒退之入雖不敢復發口然娥畝之憂不隴忘也 |
| 2 | 物理正如游騎無所蹄之說亦為妣耳至於義理雖明踐履不至老則亦多端或是知之未深或是行之不力或是氣質之偏有難化處在彼誠為累德然在我觀之但當內自鑿晉不使加乎苴寞而不可以此遽起輕視前輩之小且疑講學之川益也因下問之及輒效其愚未知申否有末當者卻望垂諭 |
《答王欽之》 |
| 1 | 所須間目竊謂不必如此但取一書從頭逐段子細理會久之必自有疑有得若平時汎沈都不著實循序讀書末說義理不精且是騰緒支離州箇主宰處與義理自不相七一 |
| 2 | 親又無積緊功夫參互老證驟然理會一杵哺忤若是小小題目則不足蘭心擇其大者又有臘等之弊終無浹治之功拜區區所以望於尊兄者故不敢承命晚閒但願頗采前說而以諭語為先一日只看一裏莫間精蠱難易但只從頭看將去讀而未曉則思思而未曉則讀反復玩味久之必自有得矣近年與朋友商量亦多以此告之樽禾見有看得徹尾者人情喜新厭常乃如此甚可歎諭語曰十篇尚不耐煩看得了沈所謂死而後已者又豈能辨如此長遠功夫耶 |
《答王欽之》 |
《答黃道夫》 |
| 1 | 犬地之間有理有氣理也者彤而土之道也生物之本也氣也者形而下之器也生物之具也是以人物之生必稟此理岫後有性必更此氣然後有彤共性其彤雖不外平身然其道器之開分祭甚明不可亂也若劉康公所謂天地之中祈謂命者理也非氣也所謂人受以生所謂動作威儀之則者性也非彤也今不審此而以魂魄鬼神解之則是指氣為理而索性於形矣豈不誤哉所弓禮運之言本亦自有分別其日天地之德者理也其日陰易之交鬼神之會者氣也今乃一之亦不審之誤也詩曰天生烝氏有物有則周子日無極之真一五之精妙合而凝所謂真者理也所謂精者氣也所謂則者性也所謂物者彤也土下干有餘午之閒言者非山人記者井一筆而其說之司如合符契非能臺聯配合而強使主齋也此義理之原學者不可不察 |
《答王欽之》 |
| 1 | 承諭編次程書以類相從趾亦用功之一端若求之於此而驗之於日用思慮作為之閒玩系操存無所偏廢則窮理居敬之功交相為助而兩造其極矣玩物喪刪之戒乃為求多間而不切已者發遺害又有不可外面只務沉觀來書謂窮理不必泥古人言句鄧是也然亦豈可盡捨古火言旬哉程夫子曰窮理亦多端或讀書講明道理或諭古今人物別其是非或應事接物求其當否皆窮理也夫講道明理別是非而察之於應接事物之際以克去己私求夫天理循術而進無迫切凌節之弊則亦何患夫與古人昔馳也若欲盡捨去古人言句道理之不明是非之不別汎然無所決擇雖欲惟出處語默之察肇芝適越者不知東西南北之殊而僕僕然奔走於途其不北入燕則東八齊西八秦耳 |
《答宋深之滅》 |
| 1 | 景往者入城幸一再見雖人事恩恩未得款語然已足以目慰矣別後不得奉間積有馳情茲辱惠書獲閒比日侍奉佳慶進學有日新之功尤以忻沃經史諸說足見玩理修辭之意可為後生讀雪早蘧屬以病目方讀得共焉其詞意深博而義理通暢甚可苴垣里聘益求勝己之友相與講明古八篇已之學而力行之則共所進當有不止於世若矣一聖相授允執厥中與孟子所諭子莫執申者文同而意畏雲籍一於翦必之微則無適而非中若其日允執則非徒然而執之矣子莫之為執申則苴薦我不敢為楊朱勤深兼愛不敢為墨筐之過而於一者之閒執共節以薦中耳故由一聖以焉中則共中活由子莫以為沖則其中死中之活者不待權而無不中申之死者則非學平聖人之學不能有以權之而常適於中也權者權衡之權言其可以稱物之輕重而游移前卻以適於平蓋所以節量仁霧之輕重而時措之非如近世所謂將以濟乎仁義之窮者也至於孔孟言性之異則其說又長禾易以片言質然略而諭之則夫子雜平氣質而言之孟子乃專言其性之理也雜乎氣質匝旨之故不曰同而日近裝以為不能無善惡之殊但未至如其駢習之遠耳以理而言則上帝之降衷八品之秉彝初豈有一理哉袒壯理在人有難以指言者故孟予之告公都子但以大才與情者明之壁茹欲觀水之必清而其源不可到則亦觀諸流之未連者而源之必清可知矣趾一蓋菩聖賢所罕言者而近世大儒如河南程先生橫渠張先生嘗發明之其諱甚詳具在方狀者今倉司所印遺書即程氏訟而張氏之書則蜀中自有版本不知亦嘗考之否熹自十四五脂得兩家之書讀之至今四十餘年但覺其義之深指之遠而近世紛紛所謂璽量識論者殆不足復過眼信手孟氏以來一八而已然非用力之深者亦無以信其必然也舊嘗擇其言之近者別為毫暑近思錄今往一通了翁責沈墨刻亦川見前輩師友源流併以奉寄幸細讀之有疑復見告也令弟叔季詩易之說亦甚詳關區區所望蓋不殊前之云也 |
《答宋深之》 |
| 1 | 示諭知止之脫足見靈息然所謂止乃萬物各有定理之謂要在格物窮理乃可知之知之不疑然後世必有定而可以址物非強過而力制之也格物功夫前書己再錄去然亦未盡且夕當再寫墓去也前本干萬且勿示人看令有疑處乃有進處耳科舉事業初無高論賢者俯就蓋有餘力既加有命之讒則日用之間內外本末不須佯兩截看必鬼了此餒稷及彼也戴監廟久間其名講學從容必有至諭季隨允升相聚各有何說目來一一錄示庶知彼巾遊學次第也 |
《答宋深之》 |
| 1 | 示諭犬學所疑已悉格物無傅馬有闕文章句己詳言之卒章是推治國之道以平天下臺疊枉明亦巳詳說不知何故尚以為疑豈讀之未熟耶更宜玩味不厭煩復則自分明矣格物致知是犬學第一義修己治人之道無不從此而出終身要得受用豈是細事來諭乃飲不勞而俟其目格一何言之易耶近世學者氣輕質薄不耐持久每以欲速之心懷徼倖臘等之望又有科舉世俗之學以奪其志所以常若有所驅脅迫逐而不蝦從容以及乎有成也 |
《答宋深之》 |
| 1 | 璽蒯大學以格物焉先此得之矣但以致知篇致其所以格物而謂格物為及人及物之事則似於交義殊未詳也同來寫去大學說其閒固未盡善近已復多改更怒其所載程先生說此二處文理極分明又拜功夫節次一時俱盡不知何故看得如此草率竊意此病從平日科舉之學壞了心術致得如此適答予容書已極言之矣孔于日古之學者為已今之學者為人又曰女為君子儒無篇小人儒此是古今學者君予小人之分差之毫釐繆以千里處切宜審之 |
《容宋深之》 |
| 1 | 示諭為學之意益以精專而兄弟相勉見於詩什深尉老懷又知更有蘇范諧賢相與切雄尤以墨智炳閒持養觀畫籌前此講之已詳約而言之持養之方不過敬之一字而讀書則世閒無一事是不合知者但要循序量力而進耳五峰之書塞旨為精然其閒亦不能無小小可議處其他往往又不能及故旬來敬夫不欲甚廣其傳今想廣仲之意恐亦有所難言者非斬惜也南軒支此閒鍾版有剛本其士景為序者差不雜黃州亦有官本篇秩尤多多是少作可恨也此閒本無見存者不及寄去後得之當別附便耳然讀書要須辨得精麋得失乃於己分有益若但沮缺窒錯迥即枉費功力矣韓予於道見其大體規模極分關但未能究其所從來而體察操履處皆不細密共排佛老亦據其所見而畜之耳程先生說西銘乃原道宗睦石可以推具淺深也近似之說固應辨析以曉未悟然須自見得己分上道理極分明然後可以任此責如其未然而欲以口舌枝勝負恐徒起紛競之端而卒州益於謹術之明暗也孟予諭鄉原亂德之害而卒以君子反經為說此所謂上策莫如自治者況異端邪說日增月益其出無窮近年尤其鑒有不可勝排者惟吾學既明則彼自滅慍耳此學者所當勉而不可以外求者也澤之容之不及別狀意不殊前相望數千里會見無期惟干萬力學自愛 |
《答宋容之拉》 |
《乏》 |
| 1 | 酬諭讀書未能有疑此初學之通患蓋緣平口讀書只為科舉之計貪多務得不暇子細憤得意思長晴杜追凡看艾字不閒精讓一例只作如此涉獵今當深以此事為戒洗滌淨盡別立規模將合看艾字擇共尤精而最急者且看一戶日隨力且看一兩段俟一段已曉方煥乙段毫暑畢方煥一書先要虛心平氣墨彊盟荅土字一句皆有卜落諸家注解一一通貫然贊可以較其是非以求聖賢立二早采意雖巳待之亦且更如此反復玩昧令其義理浹治於中淪肌浹髓然後乃可言學耳只如所諭犬學以且必誠意為本此便是不子細處且請考試經父正心誠怠致知格物何者為先後耶其他如奸樂荷善不害於正之說必有事焉而勿正必之說敬必以誠為先之說亦互有得夫但終是本領耒正未容輕議便使一剖析將去亦恐未必有益可且就此一四義上子細思索勿正必即更看古注愛諸先生說後便見諭為佳就此反復殊勝汎蒯也犬抵科舉之學謨人知見壞八必術其技患精其害惠甚正恐前日所從師友多是只得此流今以上來諸說求之則比所聞於石鼓者恐亦未免於此也 |
《答宋澤之》 |
| 1 | 大抵今之學者之病最是先學作文干祿使心不蜜靜不蝦深究義理故於古今之學義利之閒不復能察其界限分別之際而無以知其輕童取捨之所宜所以誦讀雖博文詞雖工而祗以重為此心之害要須反此忍後可以議為學之方耳向者蓋亦屢嘗相為道此然覺賢者意申耒甚明了終未免以丈字言語為工夫聲名利祿為歸趣今以所述事狀觀之亦可驗其不誣矣若諸賢者果以愚言為不謬則願且以定省應接之餘功收拾思慮完養精神暫置其所己學者勿令拘湧鼓發狂翮卻於雌處深察前所謂古今之學義利之閒粒剖銖分勿令支互則其輕重取舍之極自當判然於冒中不待矯拂而趣操自分聖學之門庭始可以漸而推尋矣此是學者玄心第享我此志先定然後修己治人之方乃可漠擇而修持耳人還別以為意臨障所刻諸書十餘種護見遠懷書後各有題跋見祈為刻之意近思錄比舊本增多數條加買檀還珠之諭尤可以拯容日學者用燭之繆家儀鄉儀亦有補於風教幸勿以為空言而輕讀之也 |
《答林德久》 |
| 1 | 目盲益甚他疾亦浸劇辭免未執且爾杜門無足言也新齋已略就而學予至者終少難得穎悟可告語篤信肯用刀之人兀坐殊憤情耳賢者獸學之功常輩有緒見讀何書有可商量者便中示及一薦幸 |
《答林德久》 |
| 1 | 示諭進學之音害璧量鑒覆事於趾自當有昧但畏閒斷不接恬爾然續與不縷其機亦在我而不在入也 |
《寄》 |
《答潘子善勸》 |
| 1 | 辱書簡知學困之志甚善甚幸杜門獨學與周旋師友之開學之難易固不同矣然其用力實在於我非他人所能代也況彼中朋友以華棄者己自數人切切偶偶相觀而菩似亦不可謂之全然無助者更在勉力而已 |
《答楊深艾》 |
| 1 | 示諭自患柔懦不立而欲務於寬大含容此正以水濟水之謂也前此所以奉告但欲賢者日用之閒不昧雌心更於慚接事物處各求其理之所在則喜怒哀樂自無偏荷而皆中節矣不審賢者以為如何 |
《答趙昌甫》 |
| 1 | 斯違殊可念吾人當此境界只有固窮璽亶箸力處如其不然即墮坑落塹無有是處矣尤是文士巧於言語偽人所說易八邪徑如近世陳無已之不見章雷州呂居仁之不答梁師成蓋絕無而僅有之為可嗇疆 |
《答魏元履》 |
| 1 | 比來觀何童矣抵人當有以自樂則用行舍藏之閒隨所遇以安之和靖先生云如霽則行如潦則休鹽胃有昧也一哥失解能白遣否後生所慮學不足身不玄爾得失區區何足深介意也 |
《答劉君房編酬》 |
| 1 | 先正忠定公有德有管沒而不朽百世之下聞者興起而燕之外勇聘士劉公嘗得親見而師承之熹少時猶及竊閒共餘諭於忠定公之吉行志節詳矣是以雖不得及其門牆而想望其聲睿猶若相接不止於今世紙上所傅而己也今辱惠書乃邢其後人所以繼業承家之意加比而所以見顧者叉甚厚非淺陋之所敢承也但來諭頗以未有世苴祿者為憂此則賢者慮之過矣先德遺風具在方刑有能話共吉行共行不替共志節則所以冊其家者孰大於是彼區區之外物何足道哉又承類次造文已就篇帷見使篇之序引以傳來世此則又豈晚生妄意所敢幾及但願亟遂緩木傳之其人使嘉與有間於大體之純全則馬幸甚矣 |
《答呂洗》 |
| 1 | 惠書甚慰所守審如是足下之所存誠遠且犬非熹所能及也顧不能不以貧自累而求有以得於人則足下之忍其犬而不忍其細又非意之斫能升也抑熹之宮於此祿不足以仁其家而無以副足下之意敢以所間為謝步足下之堅其守也貧者士之常惟無易其操則甚善 |
《與晝子耕》 |
| 1 | 祭禮極難處竊意神主惟長予閏奉祀之官則以自隨袍像則諸子各傳一本自隨無害怛支子之祭先儒雖有是言然竟未安向見范丈兄弟所比支子當祭旋設紙樽於位祭訖而焚之不得已此或可采用然禮文品物亦須少損於長子或但一獻無祝亦可也 |
《答黃子耕》 |
| 1 | 嘉數年來疾病日侵患難交至氣血凋藥大非往時之比來日洲幾甚思與四方士友井力切樣以求無負師傅之託而不可得每一念之徒增永歎而已子耕近日所用工處頗得力否向時說得致知兩字亦頗散浸望更思之復以見諭也 |
《答黃子耕》 |
| 1 | 新除甚佳闕亦不遠否但聲利昨中溺人可畏耳前書所謂格物主敬者甚善但主敬方是小學存養之事未可便謂篤行須修身齊家以下乃可謂之篤行耳日用之閒且更力加持守而體察事理勿使虛度光陰乃是焉學表裏之實近至漸中見學者工夫議論多嘉臺殊可慮耳 |
《答黃子耕》 |
| 1 | 病中不宜思盧几百可叫切放下專以存心養牲為務但加聊靜坐目祖阜端注心躋腹之下久自溫煖即漸見功效矣 |
《答黃予耕》 |
| 1 | 兩書皆領所云云何不安之甚今日仕宦只是如此既未免出來只得忍耐勉其力之所及而已日用之閒更看自家分內許多道理甚底是穴闕底置處操存隨處玩索不妨自有餘樂何至如此焦燥耶所閒豈有是事政使有聊遭貶責亦是臣予之常分但恨力不及耳 |
《答黃嵩老》 |
| 1 | 大抵人情苦於猶豫多致因循丁河願廢今阻心所欲為向前便傲不要遲疑等待即只此目下頃刻之間亦須漸牙奇賣多一已陟核 |
| 2 | 見功效矣年連易往時不待人況申歲以後尤宜汲汲也 |
《答黃俞神》 |
| 1 | 示諭道之大本耒有真見之期此只是急迫之病道之太豈別是一物但日用中隨事觀省久當自見然亦須是虛心游息積其功方庶幾有得若一向如趾怠迫則方寸之閒躁擾鐘終無可得之期矣 |
《答黃令鱗險雖黃》 |
| 1 | 所諭日用工夫甚親切但更就此勉力為住然書策亦不可廢若一向如距藻恐偏枯別生病也左氏之謗末暇及此若諭當讀之書何止左氏但朋友只臺鹽蓋于已無功效矣 |
《答黃子耕》 |
| 1 | 繭書皆顓所云云何不安之甚奔日仕宦只是如此既未兔出來只得忍耐勉其力之所及而已日用之閒更看自家分內許多道理甚底是穴闕底灶處操存隨處玩索不妨自有餘樂何至如此焦燥耶所閒豈有是事政使有便運貶責亦是臣予之常分但恨力不及耳 |
《答黃嵩老》 |
| 1 | 犬低人情苦於猶豫多致因循一向懶發今但心所欲駕向前便傲不要遲疑等待即只庇目下頃刻之閒亦須漸見功效矣年運易往時不待人況中歲以後尤宜汲汲也 |
《答黃賢神》 |
| 1 | 示諭道之大本未有真見之斯此只是急迫之病道之大本豈別是一物但渭用中隨庫觀省久當自見然亦須是虛心游意積其功力庶幾有得若一向如此急迫則方寸之閒躁擾不寧終無可得之期矣 |
《答黃令禪術排黃》 |
| 1 | 所諭日用工夫甚親切但更就此勉力為佳然書策亦不可廢若一向加此又恐偏枯別生病也左氏之訛末暇及此若論當讀之書何止左氏但朋友只看諭語孟子己洲餘力何暇更及他書也 |
《答孟良夫猷》 |
| 1 | 示諭為學臺息甚善但伊洛垂訓以持敬為先此要切之語若不於此虜逃得根本即讀聿屨事思惟計度徒成紛擾卒封歸宿之地若能於此用力則動靜之間無適而不為學矣有書數邢託茂實送學申與諸生共之能往慚觀富有益也閒當路有奉薦者足見公諭之不泯甚慰然更深苴禾以須聃用乃所望耳 |
《答趙恭父輒》 |
| 1 | 止書得聞矯學之志固已幸甚又觀所諭條目甚詳皆學者彊患顧非親會用力不能知耳大抵只是主敬功夫小至致得閒斷但日用閒常自提漸勿令昏惰則久久自長進矣 |
《答王季和》 |
| 1 | 別幅之諭具悉至意嘗謂道之在入初非外鑠而聖賢垂討又皆懇切明白但能虛必整讀深昧其旨而反之於身必有以信其在我而不容自已則下學上達自當有所事矣但讀書不可含夢今當且以大學為先逐段熟讀精思須令了了分明方可改讀後段加此庶易見功久久浹洽通貫則無書不可讀矣 |
《答趙民表》 |
| 1 | 古人之學以致知篇先而致加之方在乎格物所謂格物云者河南夫予所謂或讀書講明義理或尚論古人別其是非或幅接事物而處其當否皆格物之事也格物知至則行州不力而遇事不患其無立矣然欲從事於此要須屏遠外好使力專而不分則庶乎其進之易耳 |
《答呂紹先》 |
| 1 | 示謚祈以持守門戶不妄取予之意甚慰所望更童勉旃以承先訓地連無以致區區此息不敢不盡也 |
《答陳暮》 |
| 1 | 怛尸夏付 |
| 2 | 辱書甚厚徂所謂先知先覺則今世自有慨然任苴筆貝者而畫昱井苴孚八也所謂為學之意亦甚善顧此乃終身事業非可索於岫嗟指顧之閒者但當循序諧明著實持守不冷壯用之閒少有間斷如是久久當目得之不當較計功程如世之出舉錢商子本者之營營也 |
《辜化衣一不答》 |
| 1 | |
| 2 | 承間及為學之意足見志尚之遠甚慰甚慰蓋嘗閒之人之一身應事接物無非義理之所在人雖不能盡知然其大端宜亦無不間者要在力行共所已知而鯉求共所未至則自近及遠由羅至精循循有序而日有可見之功矣幸試思而勉之幸甚幸甚 |
《答孫吉甫》 |
| 1 | 德粹之來連辱惠書雖未識面然足以知醫著之志矣所諭氣質過剛未能白束而欲求共所以轉移變化之道夭知其所偏而欲勝之右吾日用之閒屢省而痛懲之耳斂周子有自易共惡白至且革之訛是豈他人所得而與於其閒哉然此亦或有訛焉不朋於理而徒欲救共循亦恐矯枉之過而反失乎中也故古火之學雖不怠於白修而讀書講學之功有所不廢蓋不如是疵以見夫道體之季而審其是非邪正之端也末由相見幸且勉力 |
《答江會之》 |
| 1 | 祈寄犬學愧煩刊刻跋語尤兜童思干聖相傳門尸路徑不過如此前世儒者耒嘗熟讀而深求綦息故所以為學者不知出此而墮於記誦文詞之末其好高者又轉祠入於老予釋氏之門此道之所以不明不行而人才少風俗衰也但今雖幸略窺犬旨然循共事而實用力焉亦恨末能到得古人地位所以每欲推之以語臥志而求共輔仁之助於今乃得吾會之於巾表閒豈不幸甚更願益深考之而實從事焉使共次第功程有可見之驗則其進步口不能已矣 |
《答或人》 |
| 1 | 二先生所論敬字須該貫動靜看方其無事而存主不懈者困敬也及其酣酢不亂者亦敬也故日母不敬儼若思又口事思敬執事敬豈必以攝心坐禪而謂之敬哉禮樂固必相須然所謂樂者亦不過謂曾中無事而自和樂耳非是著意放開一路而欲其利樂也然欲管中無車非敬不能故程子日敬則自然利樂而周子亦以為禮先而樂後此可兄也則白得後須放開不然卻只是守此言既息得之則自然必與理會不為禮法所拘而目中節若未能如世則是米有所得纔方是守法之人爾亦非謂既自得之又卻須放開也克已復禮固非易事然顏予用力乃在於視聽言動禮典非禮之閒未敢便道得苴琴心而了無事也此其所以先難而後獲歟今言之甚易而苦其行之之難亦不考諸此而已矣 |
《答劉君度》 |
| 1 | 來書深以不得卒業於湖湘為恨此見志道之篤然往者以衝鬻之嫌而緩於請益亦太不勇矣彼自干各我自請學彼亦安能洗我那一千之徒豈皆確然為道而來若以白附為嫌則顏曾之流亦且不屑於孔氏之門矣毒不謨哉所諭主韻之諭阿學者之切務然此亦要得講學窮理之功見得世間道理厄歷分明互品此著力若於聖豎之言有所忽略不曾逐旬逐宇子細理會見得道理都未分峭卻如何探生願傲得咸鄰所謂齊心致敬於平旦之墳以求理之所有者亦恐徒勞而無補也古人之學欲其造次顛沛之不離今乃獨求之平旦之頃則其他時節是勾常甚事耶所論漸溪見處亦恐未然瀟溪所見正矯與異端不軸故玄言垂教句句著寶如比若如此諭即是所見一般但此公而彼私此大而彼小耳且既有公私大小之不田鄖共所司者又何事耶几此皆恐未易遽論要當犀忠遜志且就讀書講學上子細用功久之目有見處也義理細密直是使讎必看不得乍看實似繁碎久之純熟貫通則綱舉目張有自然省力處旬見論事文字綱領不甚分明今乃知共病之在此也僭易及之干萬洲亮 |
《答或人》 |
| 1 | 示諭為學次第甚慰所望果能充此聖賢門戶真可策而進矣折世學者多是恂外走祚不知此心之妙是為萬事根本其知之者又只是獲眉勞眼礪罵將去便謂只此便是良心本性無有不善卻不知道若不操存踐履講究體驗則只此拂眉勞服便是私意人欲自信岫篤則其狂妄愈甚此不可不深察而遠避之也且侯宮楊比俊雪滄總校 |
| 2 | 罔溫刪耳麒惻蟲符福州侯官陳鴻濤漸秋覆校田飄蠱昌圍雷翻蘭雕閔縣曹鍾福穎夫分校朋謬靈特謁玉雲谷分校 |
| 3 | 朱子文集卷之五終 |
| 4 | 邊石一畫翼巴一國園輔一 |
| 5 | |
| 6 | 綱阻關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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