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石民四十集目錄八譽第一十九尸一八輕陛論 |
| 2 | 誰聊卦掣論一 |
| 3 | 川詩議論 |
| 4 | 春秋論 |
| 5 | 譽第午干九目錄終 |
| 6 | 石民四十集卷之立十九 |
| 7 | 防風茅元儀止生著一 |
| 8 | |
| 9 | 論茅 |
| 10 | 一六經諭一 |
| 11 | 六經者古也今稱五經艾曰十螺經毋經眷廡樂於禮也而四書單荷樹忠乎六也卞一驪觀袖易詩普論語華經爾雅舂拂貳傳周禮儀禮載禮孟予也茅辛曰均非也夫盂子傅池何以經刷雅雖或曰周公為夕然其學扞事物之刑伯赦張仲孝友或日予更雖為之而後儒附蓋體則可也亦傅也何以經春秋之士傳夫既傅哭艾何以經傅則胡氏之書亦何可廢也戴禮之附益姿于爾雅央功今人習垣經而英四書四書之大學中席則戴禮中副篇耳孝經夫平立教之本也凋禮凋騰制洽之微也儀禮禮乏寶文池汲識讎臨耿助吟洧剛鄉則又枉十者之外也惑惑焉田百載而冀之易何也或日一周禮劉歆附益之又缺冬官夫冬官散見五官縮次者失耳所缺者止惟王州條烏在共缺也缺肅病為經乎書百篇而今幾何詩不有逸耶其附會則未之見也歆附會其謚以戒莽耳豈無附會詩書以亂天下者乎詩書其可廢耶然而周禮政事之書也書之倫也不可以書禮故書載周官紀其綱也而周禮篇目周禮之姓錯一吐一王 |
| 12 | 方孝孺嘗釐正之今其帶不傅即傅亦米必盡合祖其意而正之以合于辦猶之合樂於禮也虯鐸桐經開儀禮之為禮也朱嘉嘗欲以之馮經而取戴禮及諸經史雜釋語有及禮者皆付之夫史典雜蕃烏可經也它經又烏禍取也取載禮之言禮者以合儀禮而禮其矣仍以樂附之別見干後如周官之別見於書可也是為經翹春秋之經具柱也鬥良宅傅與胡而四各為雲以附其後此傳附經而行者也是篇經馴爾祥詩之餘也詩之教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其出干卜子夏者猶春秋之出于公穀左氏者也其出干後儒者猶之出于安圍也干傳合而離爾雅離而合附於詩而可矣是為經臥易止他岐也而謚卦有疑焉然析數聖人之言而合于卦此宋人章句之學也各返其故而巳矣是為經閣仲尼合帝王之道以師萬世其所言自當睡曠炎享單行也而不當有所雜有所避王世貞聘欲取川令檀弓織乘王制儒行之類稍米醉者取家詛叩及魯論少為門余予註者合而為傳以與孟氏英傳其古近之矣竊以當以孝經為盂取大學之全丈及諭語家語之言出於夫子者合而馮經而冠之以孝經以學弊大干孝也或易之曰聖以仲尼合諸聖之聖也犬學流經無傅昔夫子授會子之正豚也其有會予曰者如今之文集而門人偶自記其具于後也烏可以山言而黜全文哉如春秋有孔丘卒而得云春秋非孔于之書哉古文不舛也經傳強名也故曰此聖人之心也而無取擇焉其論語之出門第子者自為書曰魯論余子之所論也中庸予思之獨裁也猶之為孟子也日子思予曰孟子而家語禮記之駁者斥焉稍馴者合而篇曰諸于以四書為傳亦附共經而行是篇經門夫如是牙真口寸斟二黃而六經應菲然乎至干注疏則雌註之矣隴唐請俯括掘而存之叩存之禾必盡合也朱人祖其謚而欲護其各何異不菲之于莽莽之于濫乎且偏至之說亦未必盡合也故交皋輯犬全曠哉識也而儒臣不能稱後此而言經者獅矣異矣亦綴順焉何可廢也有豪忝之士正去經之桐別諸傳之目分列注疏集註朱明諸傅之謚各標其朔異者之各無使得陰襲焉而姬衷其是斷于後此萬世之功也聖天子之事也雖然春秋之作不待五者學庸之標亦出儒生成之待其人而後行可也必欲淪功令則某習所為孔氏之經者而仍人尚其五則雖由今之道而不失乎古也 |
《論卦論》 |
| 1 | 易者象也蓋以取象乎物也易龜祈不適則象無所不可取也自有說卦而通者滯矣漢恥欲迦苴鱗刪敵乾以龍而易馬坤以禪而易牛屯馬 |
| 2 | 黼拂非玉黼朽坤龍凝于震石能迺也則不得不為互刪馴鄉叉卦五行納川飛符之法而其滯者終不可通於是王輔嗣荊應象之謚邢和叔至欲忘卦葉遊弼日義苟應健何必乾乃孺馬爻苟合蠅何必坤乃為牛其書灑然程滯刪膠矣然則訟象之義何枉乎故朱仲晦曰背非也易之取象固必有所自來而其為說必已具于太卜之官顧今不可復考則姑闕之而直標辟中之象川求象中之意其亦可矣其意以孔予日易者象也立象以盡意居則觀其果而玩其辭以為蒙亦刑物也猶之辭而別有刪以記之如左圖右史者也其亦謬矣夫孔予之所謂象即卦體耳使為龍為馬者別有象亦可日易者辭也矣又安所云立象以盡意哉即如是又何為乎而與謚卦者異同哉豈太卜所陳之象聖人以為非又從而易之哉如此則卦辭亦當廢矣又安祈云玩耶至于先儒之所論壁有蓋其雕者如尺縛手而仲晦日乎能止物故謂之姓央如是則手不能動物乎坎為耳痛而孔氏日勞卦為蛟聽勞則耳痛也夫勞祝者表矣勞聽者鮮也即傍聽而牛鳴干耳有矣痛者無也兌為妾為羊孔予曰妾少女從姊為嫁也羊性順也夫辛外剛而內柔朱聞其為順也妾以少女則兌馮少南而無雅類雅領灰之管絃而列國之詩術聲而不八樂其祈謂大雅小雅猶之有犬呂小呂世辨嚴而旨精聖人復起不能易也而猶有論無羲聽著足以折眾喙而信將來獨選焉詩之六義見干凋宮隔泄祈指為小矛夏大漂亦具馬此墨左荷之所可望而況繫記遷史傳訛而假喙者哉其曰了曰風甲曰賦二曰此四曰興五曰雅六日頌使風興雅頌洪叢同例則前六 |
| 3 | 雅頌干賦可也後風干典可也何馮乎丘柱醫而殿少乎蓋風贊詩恃義也若賦此興則異其肯雅頌則異其體而涸則貫之故以晉五者耳吉甫戈贈申伯也白敘祈著日其詩孔碩其風肆好此風之義也而乃目國風以為四始將翩斟傅焉此程氏之所末及而議詩者之所當先論也率特此也書考遜詩其刊微而旨永不寸精盧中日潛爛昧序與澗爭干亦嘗引而論之何似獨逸也鄭樵氏勸割衛靜佩儒謂謝荊湖黼酬系于風雅頌得詩而不得聲則濫之謂之逸許夫風雅頌則非也其以不得聲而譴則是也聽詩之刪祈以為樂也偷易以為筮禮以為儀而後世言詩易者異乎禮故豆厲泄而不得聖火之意也知此者昧子必曰阿典言詩矣江一凄脊秋論一只馭一夭不言而萬牝滅洪河溫渚洞繡露濡淳風牘石良醉寸封童寶作而杜植勁雨露施而栽菑作附不待夭之詔戒也而黍者成其黍稻者成其稻以至稷麥禾菽靡不然天豈分五縠之性興時而施之哉而民固巳各飽所欲而去矣飽所欲而婦予嘻以隅精神植以強又烏在其必稻而精瑩黍而磬杏乎唯聖也法天故春秋之作因魯史之舊交加獸平削遠牒意其垂法也如日洲之船星辰之定而其例賄設謨噫床詳聖愧排散嗣之池似禮閭法之謹嚴慕過干魯史其屬詞比事可以訓聖入有取焉錄而傳之以寓其傷周之志焉非劉永之之說也如此則何以曰筆削曰知罪即以葉取為筆削所以葉取篇知罪何以魯史之筆能稟然萬世之防平魯固多君予能至斯平且十因魯史之舊矣何獨干宋惟捲焉外災石書而朱獨書外異不記而朱獨記州公郭公不盡公而宋終始稱公此亦魯人之獨宗殷乎其乙口可乎夫如姓則終無定說驪行安所觀我故曰如犬之風雨露雷而惟植五穀者之白酌取也不然易有卦有爻而復孺詭卦為大鯉聖人若是不憚煩豈于春秋不能鴈經以定其地為傾怵以發其例而待于後世公穀鄒夾各以其意言之至左氏者原以叔事而非以明經十蓋正有所不必也何也一百四十年之間事傳干人北桐左氏之書世必有而無待于為也公穀鄒夾之學奈或廢或傅廢不以晦傳不以明也即降之而程而胡去公穀更遠王之得失亦相半也何也其心向其理同仁見之而孺仁智見之而馬智春秋所以立萬世之極而非僅僅以傅信衛史也故誣不妨干左鑿不妨干公穀膠不姑于禪胡紛不妨干啖趙鄭黃而春秋之用自足以亢萬世之極也只外 |
| 4 | 一切一 |
| 5 | 石民四干集譽蒸鬥十尤絡一石民四十集目錄一 |
| 6 | 慈第四十 |
| 7 | 八陣論 |
| 8 | 朋文論 |
| 9 | 國勢論 |
| 10 | 汁 |
| 11 | 譽第四干目錄終 |
| 12 | 石民四十集鑒之四十 |
| 13 | 防風茅元儀止生著一 |
| 14 | 命二 |
| 15 | 言 |
《八陣論》 |
| 1 | 勝與敗不兩立者也救善為兵者曰先篇不可敗不可敗而勝之道寓乎其中矣若曰要篇不可敗而加事乎勝則其連兵合師非歲月可計也兵圖拙速不聞巧遲智者所邪出也興師十佩棋潛博爛 |
| 2 | 禹奔霆道路者數十萬家仁者所離忍也蘇壬曰王者之兵出于不得已而非以惑鱗敵池赦其為法要以不可敗而巳至于桓丈捐泄勝無以定霸故其法在必勝茲言也非仁知之所旋也蘇予豈衛乎哉忍乎哉蓋其大要由干不知稍州之諷萬州千五百人為一車管予變為萬焉其五人為伍同也周則五伍為雨以極于霄師柄軍加不用五齊則十軌為里是用十也四苟如此則去簡就繁也難去繁就簡也易霜溫時諸侯角力孰不可就其易者而區區之鄭猶守其魚麗鵝鶴之避法乎蓋管子所言耆軍之制也非障法也陣法者不出干軍制而特以錯緯變化以固其不可敗者而已亦非有他術以神巧詭勝也夫不知不可敗之所以勝而曰意小求勝則迂也甚而曰猶如天度之有五咽四分之一故特為之奇而不齊以則之則愚他失迂與愚蘇予且不免焉他何尤焉夫蘇子非迂而愚者也而獨于兵則然此非蘇予之過也自一代而降世鮮敦詩說禮之將故閒世而有亮典靖焉以有本之學當司命之寄能推先王之蔥以制必勝之工而儒者不知反震以為神鬼小可測故望之太淡求之力反太淺而干是兵小明于天下矣夫蘇子儒者也我何責其兵特兵者儒者之事也儒者不知而後世徒以責之悍夫驕弁至推先王之意以為制勝之師而反曰僅僅不敗而已夫僅僅不敗者亮人耳蓋當時以魏有懿故大勢相博耳然其每呼之勝負自疊為之非交綏而退也亦亮早亡故成敗未究使魏無懿即有懿而亮不亡亦未測其所止也況祖八陣而為車戰者馬隆也即八陣而篇六花者李靖也中以熏千之眾救垂亡之掠州一以一萬之眾被百萬之頡利此豈特亦敗而巳哉故我非辯蘇干之言也以天下凝神疑鬼之八陣即先王分田制井之八陣而不可敗而可勝者也迫而玩之崇而震之兵不剛于天下士有有本之學者反不得詣軍此亦智者祈不出仁者所不忍也 |
《剛文論一》 |
| 1 | 王世貞曰海內稱文章家不相下更黼乾勝托者此其常也故其與攀龍氏並興時昆陵唐順之晉江王慎中巳久以文名天下矣川君于翹欲奪其席故變其格曰非先秦不言抑揚共僻出非先秦而言者非交也今王李之文具枉龍誥語先秦乎哉然而其文亦傅其傳者非以先蔡也苟以先秦傳則朽子幾蕪傳矣文固發其意意有所極至則徹干理徹干理則字句不求工而工即世貞亦嘗云意至而法偕至也乃欲舍理而論辯不知辭有未工者正似未徹矛理耳如英婦人然人人見而監之者必異平人者也其或以豐或以纖纖必不見骨豐必不見肉故人人稱之使其見骨與肉焉非天下之英婦人也其不見骨與肉則美矣又從其稍豐者笑善病之夷光稍纖者笑憾濫之阿環亦何謬也故四君者皆傳而其祈以傳者不以其異而以其司若其所以不相下之故則世盲舊命之矣故先君子居其時不與之角口語時時竊歎而巳今共文亦必傳亦繡干其同者非以叩有雕有負而不戰足以謝甲乙也世貞之嘗有可里焉曰世之文行者碑誌序記論辯固昔史變權也冒其名不曙所繇苦而要之理亦冤矣哉畔其言好勝而激干跪不目知其背也不特背干叟亦自背矣史不衷于理可傳乎太史遷史之祖也稍稍退儒術進游俠班固即拒而論之豈游俠諸傳文辭不擇憚識官有枉地郵世墳之文使不傳理其能同雷鯉乎其所岐船典史而一之者惡李要腸欲沈晚朱之陋而不能志性命之論也夢腸論性命之丈甚膠結晦蝕不稱然其膠給晦蝕者理不足而病文非文不足而病理也易言理而精微論語雷理而典馴軻言理而爽切涸言理而閎肆世尚龍日此理也非史也世之以交行者不足取程焉否耶丈至睨朱諸儒而蔽其弊池以灼理之昭析不能如愈之挺軾之快安石之毅而徒以口語白亢故觀以偏至之見如列禦冠屈原之徒然其意徹則具理彰理彰則其詞工又有似精而蒙似馴而何如朱喜者流意未盡徹則其理未盡彰理未盡彰則詞欲工而愈腐世貞繼一李之後攢而充之其識亦閎矣猶鬲于域不敢駁其理乃欲以理讓之而自居于史以行其文豈不背哉雖然宋何可幾也歐蘇會王互相推許雖翹尚或刁土一叫言跎殊而終不以弊其文之是非至剛興乃變而為黼離之習故世貞禾死而才不勝者家起而欲凌之朱諸子之各不加小剛諸予之名不加太徒為祭古以益人歎耳世貞晚而頗悔之輒及也故我之篇是言也非以抑之仇剛其過而後其德昭著其大而稷其小泯不欲其互起刀滅而欲其揚而終無抑也 |
《圃勢論》 |
| 1 | 天下之存匹勢而已矣山代以上勢在德二代以下勢在機商之代夏周之代殷其先皆山帝乙臣也比肩而為列辟德盛者先為天予故雖有征誅之迹而其積漸之勢久矣故曰在德周之匹以諸侯強秦之性以予第無尺土之封前漢文景之危又枉諸侯強衷干之性又征于第無尺寸之權而益以外戚闊監終歸于強臣外戚強臣之弊嬌之而強本弱支之說不能變則亦終歸于強臣晉之西其怪也猶之文景也晉之束其降也猶之哀平也而亦終歸于強臣自此強臣之禍歷宋齊梁魏周齊特而苴乏能戀逮乎唐而亂天下性天下者猶俱強臣也而益以蘭監至宋始山變而收兵權茲變也漢以下拜之能變者也而自古興匹之勢至宋矯而造化若無術矣然竟性干夷狄夷狄者典干一代盛于漠唐分裂於六季操踐于五代終不能惻天下而迺了干宋制強臣之後明興鑒弔前代其干子第也則柄秦之賤無晉之聚無漠褒疆於外戚也無預政於大臣也無兼任其待外戚之法嚴干魏制強臣之術審于宋矣此萬惟之計也然而勢終不能無所歆其歆者曰夷狄曰對監咎一高皇慮之遠矣曰四夷兩擾不足詐獨虜必紳國患故兵不惜勞餉不惜費將權不惜羿親子第不惜風露危險而品文皇又纏之以五出塞一犁庭故虜雖為今丑之患而患在四枝不中於肺鵬高皇又盧之遠矣內監止供掃除不得讀書與政事然至文皇而即不能守浸浸將矣再傳而振逮侵相至于直錯賢而禍極矣蓋其愚雖屢發屢巳而病征肺肺病去而元氣與之俱去元氣去而病終乘之然而不獨今也前漢以外戚匹而始於恭顯後津以強臣怪而始貴鏡哺安史亂唐未李滅唐女直性宋而其始皆禾有不繇干中人者也如此則今天下之大患必不在強臣而柱夷狄不柱外戚而在闊監不待智者而知也然無衍以救之則又安事智者乎救之之術勸其偏權以利害而已蘇轍曰天予之于天下非如婦人孺子之愛其所有也得天下而謹守之不忍以分千人此匹夫之所智也此勸其偏之說也李網曰喜治天下之患者如良醫之治病視其輕重緩毒坐慚篇之方以其病之小者易其病之大者而徐圖之欲投藥而遂洲患耆無有也今天下之大患在金人與蠹起盜賊其勢非復方鎮之制而假之權不足以捍禦而議者乃憂方鏡之制行將有尾大不掉之患若唐室然可謂不知輕重緩急之理矣此權利害之說也然而吾之所謂分者非必分其土分其民而在分其權所謂復方鎮之制者非醉如唐之世其官尊其利石民四十集卷之四十印 |
| 2 | 防風茅元儀止生著 |
| 3 | 論一 |
《一齊截王論》 |
| 1 | 甚矣儒者之見不可以語事功豈特不可語事功亦阻入之改過焉詭事功者聖火之所重也欲成事功必有權衡而儒者欲以詩切左法使其凋而不漏賄知其弊丑胥溺焉豈特漏哉仲尼曰過則勿憚改而儒者曰改則睨矣夫孰不鉗仲其不待改之愈哉而生知者寡矣故見過不改聖人之所夢而極儒者之弊必使人愚匿而自護此背聖之大而道之賊也齊威王為國九年不治戶旦患阿賞即墨而鄰國震懼此改過之大者也而方子曰彼固霸者之餘術耳川足語夫王道且使威王而明則四境之肉將不能欺之裳併背左右之人至于九載而後悟安在召丑且為知乎夫使威王偽愚而實智則可曰衍而九年之久未可耐也愚于九年而悟干日不麻其為智也猶之智干九年而愚于祚日不擬莊為愚也而執前以責後則必威王安干絡愚而後可而豈聖人望人之意乎又曰警一一以懲千百者亂邦姑息之政畏共眾而莫敢問不得已而為之耳非聖人之道也夫山代之時為惡者書止麗于刑書者乎克方矛之意必盡求而刑之商周之獄溢千性蔡矣刑一人而千萬人懽懼則改矣夫刑之者亦欲其改也豈必欲尚其所特哉肖其所持者夭之職也天之功葱坎可以必肖焉然而緩怨顛倒之權有妙施矣而後天偏權伸而不褻王之職使民遷善改過耳故其人不麗于辟不欲苛索之也既麗矣始如辟焉而凡與之同罪者皆瞿然而思矣其辟不至干死者猶可改于將來矣故鞭半者鞭其丹稷此聖人之權衡晴而以賞止即墨罰止拘篇非又背聖之大而適之賊也片者之弊均而其原不容人改過故責之上責之下皆剛巳時也操缸已時之心烏得不激天下之大變哉故方予忠矣恭可謂仁也仁則類于聖 |
《韓信論》 |
| 1 | 奈年十五時嘗為淮陰侯論以證其不反其辭甚苦雖文采丕足多也而意略盡矣讀王世貞氏之辨其辭又有出于余者曰儒之不反以信及束稀傳知之大約謂信嘗再為大將又再為王其故更部曲何渡乃合而與稀謀豬自喜下貫容斬得各耳高帝信周昌之說覆案之急乃始典匈奴通其他絮語不足道此午言者寶似之然而非然也自戰國以來天下之才皆歸于客故酤品些巴富言縱橫言各法言文學言仁義無不囿矛客逐中秦欲歸客干黔昔故六國家欄聽興以吟秦六國之王虜用其民久矣置媼深仁累拾如殷之先王不可憑哉其諸廢聶雖率羸雖臥遠略何以途擊起福述國皆客為雖也鑿濁斬起陶蕭曹絳灌之徒故淳眥布衣定雖洽刃筆狗屠坎簫織譯池流非容也故雅不愛落客跡沸歸睢惟陰滿逆麗候隋陸食其輩皆君相之喬韋飄處距非客斯歸郵客之輩也而是時曲逆保功瑤潤轅想脫泄辨圭文圭非死則飽何意于客故陳稀起而收紫犬下之容皆歸焉滌事不成死耳度其人亦必恢廓爽則足以致客而又能用之淮陰侯以王孫落魄頓起大業故天下之士好慕說而傾心所以蒯通之流不難輕身釣奇減嘗之今鬱鬱被縛歸天下之士閒而願為之死者姿矣豬固好容而素無功非信不足市重信拘菽輦下不敢典客適非務亦無想適聲氣斲豪忝歡盧斯時天下雖錯澤厚忠節大果又峻然不可唱如請葛亮裹千淹司馬光者不可得而蔑也則曰其人已九分矣惜耒聞道此其說始干源洛張干考亭而考亭之學最盛於國初方正學者又非考亭之言不言者也遼昌其言曰孔朋之佐昭烈提數州之地以抗萬全之中原卒能割鼎則足訖立西蜀使曹氏父子睢肝駭愕而救敗不暇神機奇略應變百出忠義之氣傍碑宇內修朋政教戢和人代勞之而不怨殺之禍不憤惟天不祚漠使大功不成其雄才偉斷翼巾世之豪也斯百也自非然者則可苟其然也盡有道者祈為有以加乎而乃曰然其學本出于中韓故襲取黜璋教後主以刑名不刪謬于王道蓋有大賢之才而于道未有謂也夫所謂申韓者以其治蜀頗嚴耳夫亂國困璽血允冗王志之矣豈先王之用重典亦申韓而不知道乎其謂教後主以刪名者為昭烈曰丞相為汝寫管子申韓六輔耳夫教人者因其才以後星之懦教之以標核猶且不能立而徒與之言寬和言化育其能濟乎考亭之事理宗正學之事遜國皆好儒而篤文耆也一子非先王之言不陳干王前其或用或不用或偶用或終用其八有濟乎劉璋據漠土而自私不能奮起以存漠則取之也夏順于湯武之取桀紂孔剛可議則尹旦不夏可議乎孔剛之事主者忠矣得國者正矣治國者理矣使不聞適而能如是乎不用道而能如是亦何貴用道乎使曰俯閏道當不止此則一予者自以蘭道矣何反不能廡幾萬一平蓋孔朋既至燕與尊矣其不能踰河越江而至可知也使其能踰河越江而至必江河之外有別道焉行者亦求至耳又何計哉然絡無別道也故正學他日亦曰若孔朋之論事其不中道者鮮矣則亦知死其能興禮樂乎奈以不然以亮自此管樂故以量其禮樂不興是謂不知亮以管樂之所巳見以為巳得志于天下而知其不能典禮樂夏不知因予矣夙子者未可量也仲之書具枉其治齊者俱以周官之法寶通于時而當于用而其時其至俱適可以霸故止干霸而已毅之書及所行事之詳度古必見之今不可考矣然以轉旅之士能用其民又能用諸侯之民以摧強齊復故燕共人真仲比也故亮並擬之而功業禾終身幾不保霸且不克而聖州子者從容而典禮樂亦未揣其時也亮之不能取天下亦時也有亮之才足以一天下而吳生瑜又生遜魏生操又生懿足以揮支而不敗故論亮之時知共無死必不能取天下也使其能取天下則朱川量其不能興禮樂也若服壽之言深知亮者夭豈真挾髡父之讎哉亮之才深于治民精干御軍故轉弱蜀而彊合與蜀而耳治民之敕也八陣之設營壘之建皆為不可敗御軍之放也而以語應變將略則粟乎未也夫立干不可敗者將之經也而趨火之必敗者將之權也亮之六出祁山俱立必不敗之地是以治軍之法以應變也故魏延之策棄而不用荊州兵出西師真應皆持重而夫時故雖以御兵之精至此而絡不獲大得志汗夭沛者此也此于管樂尚朱及焉而徙以服護小醜以為用兵如神此小邀之堅而大敵之瑕也兒童之見何足以言兵哉故亮之不可及者心術之純立法之審而其功不甚著者良于略禮樂不興者展于時 |
《韓范將略軌優論》 |
| 1 | 論事干成敗者淺矣不論共事之所以成敗高欲以衡是非定賞罰幾何其不失也好水川夕敗論者背智范而若韓然亦嘗考其故乎當莊奴所敗則宋幸不用魏公之策耳使其策行是藥人先五百年而受毒也余曰是不然往者計路之敗以寡也非眾也懷八奴穴利柱步戰步戰者叩細之所長面川湖軍所習也故當時以品儉者使緩當之挺以宿所倚勝之卒柱祚未至欲緩回十曰之期而經略鎬欲以賜劍從事矣故揮淚而往而帥松又易祝奴而枝艇故先期而入以底於敗先是奴知戰分鼻路床曰彼一川 |
| 2 | 雖百道我惟匡軍蓋其力寡而不利分即魏公少見也故以疲卒守險待艇而合精鏡以惜松松又先固日行故過而輒敗而奴乃移其全師以戰挺是時縱精師米至則鬥十萬者背烏奔也雖眾亦寡而帥如柄所將獨多終水見虜則陣河牛毛之敗者猶之好水之單師也昧干宋而夏以立國昧干今而奴亦將夏矣賞罰之娛在一時是非之娛枉萬世 |
《十工安石論一》 |
| 1 | 王荊公受無妄之謗多矣然其聶不平者某如開邊王韶之功具枉史刪姑不論論當時異皆荊公者之言異于荊公者予瞻共著者也蔡觀子瞻之徒也當哲宗時舉世以安靜為得策而觀獨日先皇帝熙寧以來懲累朝之事篇萬世之計申嚴武備命將出征戎軒啟行抱罕騎愉干現再指五源拘竭玩豐它初途號策扶雖夏人震懼不知所為似猶未即伏辜者其形勢己戚其支黨具柱譬如不肖子守其先人之廬雖絡賣鬻而期用之間贅用尚鏡木可間也今則不然承先皇帝儲勵之後懲艾胡無之餘將帥之銓擇士卒之搜練器甲之犀利財用之充委背數倍千寶元慶曆之間而夭方厭羌內難屢起權臣擅事蟬鶴相持既徂干永樂之後以闢國為易典耳又謂柴下新即位方務休靖禾能外事四夷夫戰而輕驕與夫懈不設俯霍兵侯皆滅匹之道也繇是言之彼無敗形我仙勝熱者成平之時是也我之勝勢巳具彼之敗形耒成者元豐之初是也我有必勝彼有必敗之形者今日是也且時難得而易失二日縱敝數世之患也奈何不議取橫山而復靈武哉觀此則當時情事灼灼可見元豐之戰功不就而邊事因之以餅元佑之敵機河兼而矯枉者坐視減不振不待智者而知失而千古膝之睡怨物以橫譏既枉口以屈一入因教懦以恢萬世屈四八君子所痛也慄萬世君子所懼也痛可巳也懼無涯也少游當時獨能獨此言亦奇士哉子瞻少時亦慷慨言兵見干所著策中以荊公之故途痛譏之而已亦不復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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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石民四十集悲之四十目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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