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秦楚之際月表序 |
| 2 | 畜鑒讀秦楚之祭曰初作難發於陳涉虐戾惻輕奢日項民撥亂誅暴平定海內卒踐帝阼成於漢家五年之間號全二擅自生民以來未始右受命若斯之至也昔虞夏之興禮善累功散車幕治百姓攝行政事考之於天然後在位 |
| 3 | 盪芝王乃由契后稷修仁行義十餘世不期 |
| 4 | 理蠱津八百諸侯猶以為未可其後乃放弒秦程裝公章於文緣獻章之後稍以蠶食八極 |
| 5 | 百有餘載至始皇乃能并冠帶之倫以德若彼畢茹此蓋一統者斯之難也秦既稱帝患兵軍不就以有諸侯也於是無尺土之封墮壤名顯驪羈靖灌墳轅鬚魄於閭巷合從討伐戰於三代鄉秦之禁適足以覓量違鶴陛難耳故憤發其所為天下雄安在無土不王此乃傳之所謂大聖乎豈非天哉驪荊謝荊舊課調闔測男命而帝者乎泰山而小天下孟堅郢淫矣 |
| 6 | 露讀鑿鑿鑿縮藉驅嗣酬刪譖澤不能且銷駟而峭相或神洲翻競舊民無藏盡於是為瀆錢重難用更命泯鑄醜轉鑒璜全斤懶蒲省禁哺不軌逐利仰民蓄韓醜翟蓋鸞翻曜撰嘗壇渾唾苞宜齊四則百金天下已平高祖乃命賈人不得衣絲乘車軍租稅以困辱之孝專面后時為天下初足復弛商賈之律雖巾井之子孫亦不得仕宦為靡量築舊無以賦于園二田 |
| 7 | 為私奉養焉不領于天下之經費漕轉山東粟似給沖都官歲不過數十萬石至孝文時萊錢益薨輕乃更鑄四銖錢其文為半兩令民縱得目鑄錢故吳諸侯也以即山鑄錢富墻天子其後卒以叛逆鄧通大夫也以鑄錢財過王者故嘉鄧氏錢布天市而鑄錢之禁生焉甸奴數侵邊鑿北蟲絕戎者二籩粟不足給食當食者於是年藝驪讓鑿鑿嘉雲臺畫毒憂棄時吐郡睡西嘉誅復修賣爵令而賤其價露蘆雖露鏘雌暉繩增驪驪驪隘雛腕靄睹蠲辦彌疆蠻列覿典馬盆增修泉至今上惻靈驪顯讎韓貶雖卿爛縱葬遠爍民則雖簫家足都鄙廩庾皆淮而府輔帷時吏顯顯酤帥瓜似邊踐哺鬱捕啼昧驪爛蠅刪蓬驪驪鑄喧耀曠蒲愨有馬阡陌之間成羣而乘字牝光標難得蠶都靜醴驪鑿鑿顯壽顯蒯霸土松卿大夫以下爭于奢侈室廬輿服僭于豈無親友物緯爾衰因其變起自是之後嚴岫醜晦鼻魏隸書體震籬閒裏煩費矣曠蒙司馬相如聞路西南東鑿山通道 |
| 8 | 卿囊藝霸羈讀鸞童彊刪 |
| 9 | 解毒滄海之郡則燕齊之間靡然登動及王慨設謀馬邑匈奴絕和親侵擾北邊兵連而不解赤士盡其勞而干戈日淮行者齎居者途中外驅雌騷擾而相暴百姓抗弊以巧法財賂衰朽而不賣許覽難補露鹽鑿讓戀顯冒武力進用法嚴令其與利之臣自此始也其 |
| 10 | 仰彊宴獸臺邊驪驪騎將軍衛情取句奴河南地築朔方當是時漢通西南東道 |
| 11 | 蜂里膽饋糧率肺餘鍾致一石散幣于印英輒樂之數歲道不通蠻夷因以數 |
| 12 | 豪民田南東火粟縣官而內受錢于都內束置謂海之郡人德之費擬干甫隱又興十萬餘軸 |
| 13 | 壽響蓄善畫巢咸翼實數 |
| 14 | 斗百巨萬府蟬盎虛乃募氓岫淑游陶翻身復為郎堵秩及人羊為郎始于此五稷四年而漢道大將將以將軍軍十餘萬擊右賢王獲首虜萬五千級明年大將軍將力將軍仍再出 |
| 15 | 擊祖得首虜萬九千級捕斬首虜之士受賜黃舍手餘萬斤虜數萬人皆得厚賞敦食仰給縣官而漢軍之士馬死者十餘萬兵甲之財轉渭之費來與焉於是大農陳藏錢經耗賦稅既竭猶不足以兼戰士有司言天子曰朕聞五帝之教不相復而治禹湯之法不同道而王所由 |
| 16 | 殊路而建德一也北邊未安朕甚悼之曰老大驪矯歸將軍攻何如秘蘭歸無所鋤議命民得買爵及贖禁固兔減髦疆質二命曰武功爵級十七萬凡直三十餘萬金諸買武功重寄者臥補要先除干夫如五大夫其有罪又減二等貫得至樂卿以顯軍功軍功多用越 |
| 17 | 量箸封扶卿大夫小者郎吏史道雜而多端 |
| 18 | 則官職耗屬曰公孫宏以春秋之義繩臣下取漢相張湯用峻文決理為廷尉干是見知之法鶴黼驪驪顯霧察響其嚴醫衡稟臺山江都王謀反迹見而公卿尋端治乙竟其黨 |
| 19 | 墓鑒死石數萬人長吏金慘急而法令明察蒿輩箴荊響刀正賢良文學之士或至公卿大大公孫宏以漢相布被食不重味為天下先然無益干俗稍騖于功利矣其明年驟騎仍再 |
| 20 | 出擊胡獲首四萬其秋渾邪王率數謂之眾來 |
| 21 | 降于是漢發車二萬乘迎之既至受賞賜及有 |
| 22 | 聖主是歲費凡百餘巨萬初先是往十餘歲一糟州悶伏輒梁楚之如固已數馴而緣河之郡隄塞河輒決壞費不可勝計苴籍蕃係欲省砥柱之響務河渠以為慨肺但都顯謹爪雖當職嶽 |
| 23 | 洞禮樂回通鑿直渠自量安至華陰作者數萬帥論妻霆冀一火各經讓功木捕就費亦合巨萬十數天子為伐胡盛養馬馬之鑒鑄箸警襄牽掌渚闊由小跪乃調旁近剛而胡降者皆衣食雖官縣官不給天子乃損膳解乘輿駟出御府禁藏以贍之其明年山東被水菑民多飢乏于是天子遣使者虛郡嘉飄鑒質疆濁禦顛又賣寅養候輔鹽稟廳禁聲韋賣要顯畫唐南新秦中七十餘萬口衣食皆仰諧縣官數歲幢丁破諸紛昭睡蹄黼埋洪旁川岫麟嗣讓渾請俯淫鴻懸漢藩輔驪靈醜洲歸婦財役貧轉轂百數廢居居邑封君眥砥首仰給翻重因于是天子與公卿議更錢造幣以贍用而 |
| 24 | 推浮淫并兼之理是時禁苑有白鹿而少府二 |
| 25 | 銀錫自孝文襄彊銖錢至是歲四十餘年從建始以來用少縣官往往即多銅山而鑄錢民亦間盜鑄錢不可勝數錢盆二而輕物益少而 |
| 26 | 暮喜善壇鐘驪鑄鑿重事 |
| 27 | 意金為上白金為中赤金為下今半兩錢法重 |
| 28 | 四銖而臺塊盜摩錢裏取錯錢益輕薄而物貴 |
| 29 | 一則遠方用幣煩費不省乃以白鹿皮方尺緣以藻綠為皮無直四十擬王侯宗室朝覲聘享必 |
| 30 | 蠻攝薦璧然後得行又造銀錫為白金以為天用莫如龍地用莫如馬八月莫如龜故曰金 |
| 31 | 叫品其八曰重八而圖之其文龍名曰白選直三千山曰重差小方之其文馬直五百三日復顯鑿靈童喜誓臺懸靈蒲鋤壽四角也二銖錢文如其重盜鑄諸金錢罪皆死而使民之盜鑄白金者不可勝數于是以東郭咸陽孔驚鑿靈鑿擊鑿臺以憶賢壽中咸陽齊之大煮鹽孔僅南陽大治皆致生累 |
| 32 | 威斥盡憲馮童疆簪嘉鐘議愨詩年十許種甲故二皋旨利事析秋毫牟秩既謚嚴吏多廢免兵革數動民多買復及五大夫鑿鹽尋睡晏棗豪爛者出謂故吏皆通適令伐棘上林作昆明池遺 |
| 33 | 盟夷將軍驟騎大出擊胡得首虜八九萬雜嘉強制豐曉翱副簫春和飾轉陛輔潛軻一甲之鐘璜寶箕蠹賣籌賣墮一司官二銖錢輕易姦詐乃更請諸郡國鑄五銖刪 |
| 34 | 一錢周郭其下令不可磨取錯焉大農上鹽鐵丞訓離翟城譽莊盃蠹掌蓋荒洲刷顓驪聖賢羹業震實鼻貴辜顯顯顯作者鹽曜與牢盆碑食其民欲濯管山海渚貨一蟲以致富義役利細民其沮事之謂不可勝聽敢蠹顯翟簟壇臺盡實章靈蓋一壤叢誓一黃鑿蠱壽營一乘侍奉行天下鹽鐵佳漕府除故鹽鐵丞富者寶畫簟雲謬寶觀豐鼻之 |
| 35 | 變堯積蠶逐利于是公墨舌郡國頗被菑管貧民無產業者募徙廣饒之地陛下損膳省用出盡童瑟匹冗寬囂賦而民不齊出干南肅商羈臺獺根貧者百積無有皆仰縣官異時算範車縛晝蒿八纖驪精羞請算如旆繡賈人木州蠅慎驪懼釐最裂鑒襄墳其物自占卒緡錢亡千而石翼輯者租及鑄 |
| 36 | 卒緡錢四千山其妻史比者三老北邊騎士乾藉韋算商賈人乾事山算船五丈以上猶井 |
| 37 | 隼盲占占不悉戍邊一歲沒入緡錢有能告豐尊昇之壇入有繡堪刪雌得籍名田以便農敢犯命沒入由位天子乃禍上到藝鄙召拜式為中郎爵左庶長賜田十項布告天下使明知之初卜式者河南人也以田畜為事親死式有少弗余對忒脫身出分獨取 |
| 38 | 夏書餘田宅財物盡予貧式入山牧十餘歲雪竿餘頭買田宅而共簫盡破其業式輒復 |
| 39 | 驪臨寫讎灑讀醴醴驪鞭翠啼擊式唾曷意諸上書願輸家之半縣官助違天子使使問式欲豈有冤藝量墨丸昆臣生盥公繼洲翕式邑金暑章為不善者教順之所居人皆從式式何故見冤于人無所擊百也使者曰苟如此子何欲而言式曰天子誅匈奴愚以為賢者宜死節干邊有財者宜輸委如此而每奴可滅也使者其臺嘉填聞天子以謂丞相宏宏曰此非 |
| 40 | 人積本朝之臣不可以為化而亂法願陛下勿 |
| 41 | 許于是上久不報式數歲乃罷式式歸復田纓翼餘官軍數出渾邪王等降縣官費無量府室其明年貧民大徙皆仰給縣官無以盡贍卜式蓼牽導驪顯讓顯擅瀆 |
| 42 | 助實人者謂天子是卜式名識之曰是固前而驪驪驪鑿茹電跳遮祈禦作愈更式肇厚增靈壤尊璜墳壤鸞一癘睹抱肺蟹囂太子于是皇丸終長者故尊顯以風百姓 |
| 43 | 初滅不願為郎上曰吾有羊上林中欲令子牧臺芳拜為郎布衣屈而牧羊歲餘羊肥息上過見其羊善之式曰非獨羊也治民亦猶是也州薄寶竇喜重量翼壽拜為嫉氏命試之線氏使之遷為成皋命將漕 |
| 44 | 最上以為式樸忠拜為齊王太傳而孔僅之使天干錯作器三年中拜為大農列于九卿而桑體顯靈願藝壽藿掌隸露驪懸謂嘉賞物霜零吏得入穀補昏郎至六百初自譴鑒五銖錢後五歲旗蒿財者顯盥鑄盤鋤死賣吉讎鑒嘉藥驪驪鑿 |
| 45 | 出者百餘萬人然不能半自出天下大抵無慮皆鑄金錢叢犯者眾更不能盡誅取于是遣博士豬大徐偃等分曹循行郡國舉兼井之徒守相為事焉御史大大張湯方隆貴用事減宣杜周等為巾丞義縱尹齊王溫舒等用慘急刻驛蓋煙深為九卿靈蠹巽襲蠹異誅初異為濟南亭長以廉直稍遷至九卿上與張湯既造白鹿皮幣問異異曰今王侯朝賀 |
| 46 | 以畫璧直數千而其皮蘆及四十萬本末不相 |
| 47 | 稱天子不說張湯又與異有卻及人有告異以禍喜事張湯治異異典客語客誥初命下有 |
| 48 | 不使者異不應微反臺湯奏異當九卿見令不以此而松卿大夫多謂諛取容矣天子既下緡 |
| 49 | 錢命爾等卜戎酒雁終莫分財佐縣官于是楊驪顯蠱聊霧露雷壤藝寶毒稟卿譎醴請冷涼師鑄鐘赤側涓丑賦官將非嘯側皆不得珩自金稍錢民不寶用縣官以合樂之無溢鑿驪驪慄壇讓也張哺民杯壤誰殯赤纏驪聶賣豪竇廢 |
| 50 | 干爰靈森國無鑄錢事命上林二官鑄錢既多而令天下靈毒蟲不得行諸郡國所酣鑄錢皆廢銷赴輸其銅胡靜而民之鑄錢盆少計其費不能相當唯真工大姦乃盜為之卜式相一齊而楊可告緡遍天下中家以上大抵皆遇告驪驪鸞冀臺善蓼籍霆壁寡鵲競喜即治郡國編錢得民財物以億記奴婢以 |
| 51 | 干是商賈中家以上大事被民偷甘食衰衣不事書藏之產業而縣官有監鏡緡錢之故用盆驪顯羈翼溢盧譬左流轉初大農莞壇鏡官布參新安鼻置水衡懿公主鹽鏡及楊可告緡錢上林財物翼崙本窒一繁麻繫蒲盆廣是時越欲血漢恩靈逐乃大修昆明池列觀環之治樓船高士聖產幟加其上甚壯于是天子感勇籍雲壇控電乏壇眥麗 |
| 52 | 乃分緡錢由是水衡少府大農大僕各置農官往往即郡縣比沒入田田之其殺人奴婢分座巨沙一賣記平準書醫仞陟齋盲藝驚魯撰鑿嘗嘉翼唯 |
| 53 | 菽婢眾而下河惜度四百萬石及官自糴乃足百嚳學奮富唾塊鬬雞走朔晦軻蘆亂齊民乃徵諸犯令相引數十人命曰株送卜雍入財者得補郎郎選哀矣亮將山東被河菑 |
| 54 | 哀蓼小登數年人或相享方二字里天子憐顯驪纏苞濤籍木秦實蠱鑿驪駢水耨十福欲蘭之處遣使冠蓋相屬于道護之下巴蜀躡以東之其明宰天子始巡郡國東渡河河東驢臺永鬱壤行西歸隴守似縮往平天子從官不得食隴酉守自殺牙是止耽一黃出蕭蘭從數蘭騎獵新秦中以勒邊兵而歸新讓驢雷享臺靈霆熏業讀書觀蕪壇書畫嘗驚卿寶鼻覽檀年一以嫁告緡用充仞新秦中既得寶鼎立后土黯皓太忠祠公卿議封禪事而天下郡國皆豫治道構繕故轡及當馳道麟縣治宮儲設供具而里尋臺翼霆驪驪讓驪夏天子為山東不觴赦天下因南方樓船卒二十餘衢入擊南越數萬人發三河似西騎擊西羌又體音重嘗塔渡河無令郡初置嗣制國永離而上部朔方西河河西開田官斥塵卒六十萬人戍田之中國糟道槐糧遠者量盎莖餘里皆翻矯扶躡彊兵不足乃發武庫工官兵器以贈之甘賣車騎謂之經懸獸錢辦見爵難得如義欄鋪黜一君以下至二百石以上更以差出牝馬天下亭 |
| 55 | 一事有言特馬歲課息齊相卜式上書曰臣聞手憂臣辱南越反臣願父子與齊習船者往死之委十詔曰卜式雖躬耕牧不以為利有餘輒助縣官之用今天下不幸有急而式奮願父子死之雖未戰可謂義形於內賜爵節內侯金六一一斤田十頃布告天下天下其應列侯以百數麗丑沙一姑記其 |
| 56 | 雕鹽翼疆聶圍蕭蕭翼翦臺露躡鑒書事覺乃塞繫實奚臺國在你見郡國多不便縣官作鹽 |
| 57 | 童挑彊令民賣買之而船有算商者少物貴乃由蓬嘉藝基蟲讎錦襄墨 |
| 58 | 嘗羌蹄霆蟠陸讀畫齋寸七且以其故俗治母賦稱南陽漢中以往郎各一量比給初郡吏卒奉食幣物傳車馬被兵而 |
| 59 | 初郡時時小反殺吏漢發南方吏卒往誅之間歲萬餘人費皆仰給大農大農以均輸謂鹽鐵助賦故能贍之然兵所過縣為以訾紿母乏而驪黜酬霧憲靈寶畢雪翠聽秩為太子太傅而桑宏羊為治粟都尉領大農驪睡略韓傳鄭升祠掛鋤宏羊以諸官各自祠相與漸鬥討雕爭物故騰躍而天下賦輸或不償其讎費乃請軸辦置大農部丞數十人分部主郡國各往往縣置鵲鯉蓋臺蘆蒙鍾霧露蠹蟲刪誥綱翩雕壤為賦而相灌輸管平準干京輔都受天下醜霸囂皇富鑄讀難曉釐鑄盡藝隕剛雌蠅惻明闢故抑天下物嗜曰平準庚子以為然許之於響靈曩辜書費稟靈藍襄貫酬經靈寶過寰雷臺臺臺畫壽皆驪醴蠹大衛響詞靜滯更得秋粟捕昏及讓吠驪驪藝籠棄藻壽賈嘉讓告顛解緡他郡國各輪急處而諸晨各致粟山東漕益轉寞臺靈臺雲零落璽真妻矣諸物均輪帛五百萬匹民不益賦而天下用饒干是宏羊賜爵左都是黃金再百斤焉是歲小淳土冷官東南卜式言曰縣官當食租衣稅而品冷廚羊令吏坐市列肆販物求利烹宏羊天羈顯顯讓霸顯驪醴蕪 |
| 60 | 太史公曰晨工商交易之路通而龜貝金錢刀布之幣與焉所從來道久自高辛氏之前尚矣靈箭垂玄故書這唐虞之際詩述殷周之世安寧則長庠序先本細末以禮義防干利事蠻 |
| 61 | 多故而亦反是是以物盛則衰時極則轉一質曰文終始之變也禹貢九州各因其土地所宜入民所多空而納職焉湯武承弊易變使民不 |
| 62 | 懼各兢疏所以為治而稍陵遲衰微齊桓公用管仲之謀通輕重之權檄山海之業以朝諸侯 |
| 63 | 用區區之齊顯成霸名魏用李克盡地力為彊 |
| 64 | 至自是之禮天下爭干戰國貴詐力而賤仁義霍目有而後推讓故庶人之富者或累巨萬而重義不厭糟糠有國彊者或并羣小以臣諸侯滿弱國或絕祀而滅世以至于秦卒并海內虞夏之幣金為三品或黃戴目或赤或錢或布或亦或龜影及至秦恥一國之幣為三等黃金似雖名為上幣銅錢識曰半兩重如其文為下酷醇雜嘗珠垂量翼嘗翟慕碧佩醜類鑿鑒驪襄掌葬賣當鑒鑄顯書聖寶葉量寶尊嘉曩緒韻輕重是天下之資財以奉其上猶自以為杯是也無異故云事勢之流相激使無曷足怪焉或云此段是平準書之發端稷人截以為贊攝孺竊頸關苑是謗書規格與封殫書同知封禪悟輦微辭此則直指其失精核無剩語是漠文本色 |
| 65 | 楊升麾許此篇敘事錯緯全在檄結吁渙結前生後為之血脈初用焉字猶為疑辭後多用矣字邇為扶謂其曰物盛而衰固其臺也肺為語精語之一要贊內物盛則衰等語蓋所以提挈此意于終而通纖之也霆伯蛟誇文景駿霍而武席以喜功生事化為虛耗之世胃爵曹罪而不效鹽鐵而不敬蹄置瓢皮幣而不效酤金而不效風示百姓奔財助縣官而不效募徙民而不效非惟泳汝而已又日選舉陵遲廉恥相盲日吏道雜而多端官職耗廢曰見知之法生窮抽之獄用曰蘇官大空日公鄉大夫詔諛取容一篇中已致意焉則形見而勢窮矣至告糟令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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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 悲舊內世家寶 |
| 70 | 口一股久口一口日一口大史公曰易奭可謂仁矣甘棠且思之說其犢棄也州僻掛柳聲鄒仲御熱暫腳卿圖酣赴剛影山口八一口口口八口為弱小幾盥蠶藝天然社稷血食者八九百歲入以比口凡口於姬姓獨匡豈非名公之烈耶譚古想內一轉山結夭矯盤空仙汙非復人閩 |
| 71 | 邑塵宜以貴公貴當口刃書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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