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東坡先生書傳卷第十七 |
| 2 | 顧命第嗣十四百里盲成王將崩命畢公召公率諸侯相康王作顧命畢公高用之同姓 |
| 3 | 惟四月哉生魄王不懌 |
| 4 | 有疾不豫 |
| 5 | 甲子王乃跳頹水 |
| 6 | 發大命當齋戒沐浴今有疾不能跳頹水而已況盟也頹頹面也 |
| 7 | 相被冕服馮玉几 |
| 8 | 相相禮者以袞冕服被王身檻大朝覲設左右玉几乃同召太保奭 |
| 9 | 公篇保兼冢儒具恭裏 |
| 10 | 司徒進鷺彤醴至寶正深伯丑丑軍悍公盡聲畢公二公亦立司馬 |
| 11 | 衛侯 |
| 12 | 春秋傳康叔為司竊 |
| 13 | 毛公 |
| 14 | 司空也史記有毛叔鄭五人皆姬姓惟彤伯姒姓師氏 |
| 15 | 師氏中委荅稱虎門之左 |
| 16 | 虎臣 |
| 17 | 虎賁氏 |
| 18 | 百尹御事王曰嗚呼疾大漸惟幾漸進也幾危也 |
| 19 | 病日臻既彌留 |
| 20 | 臻至也牖甚也疾甚將去而少留也恐不獲董鬲茲下審訓命汝昔君文王武王宣重光一寞麗陳教則肄肄不違用克達殷集大命麗土著也文武先定民居乃教之既教則集之民既一畔集教用命乃能開達服之喪否也一差後之伺 |
| 21 | 桐愚也揚雄曰佐伺顓蒙 |
| 22 | 敬迂天威嗣守文武大訓無敢昏逾今天降疾殆雕興弗悟爾尚明時瘞鬲敬低冗于制康王也 |
| 23 | 干艱難柔遠能彌安勸小大庶邦思夫人自亂于威儀爾無以鉗冒貢于非幾 |
| 24 | 恭敬可以濟大難但無以威儀為文飾而已不知其一為濟難之具也故曰自亂于威儀幾危也非幾者安呵也淮安為可畏不可以自進也死生之際聖賢之所一呵甚重也成王將崩之一日被冕服以見百官出徑埋一保世之言其不死於燕安婦人之手明矣其致刑措叫宜哉一竅臣受命還出紆木于庭一輟木幄帳也美臣既出設幄悵千束庭王反路寢之室也 |
| 25 | 越翼日乙丑王崩太保命仲桓南宮毛俾爰齊侯呂俠依太公望子爰及也詩曰爰及姜女以出干戈虎賁百人逆子劉子南門之外成王之崩子劍固在王所今乃出之子隆寢門外而復逆之蓋所以表異之也 |
| 26 | 延入翼室 |
| 27 | 路寢旁左右翼室也成王喪在路寢故予劍廬於其室 |
| 28 | 恤宅宗 |
| 29 | 為憂居之主也 |
| 30 | 丁卯命作冊度 |
| 31 | 以法度作冊也 |
| 32 | 越七日癸酉伯相命士須材 |
| 33 | 自酉伯人為相召公也須材似供喪用狄授黼床綴衣 |
| 34 | 狄下士辰屏風禍斧文也 |
| 35 | 牖間南嚮 |
| 36 | 戶牖間也 |
| 37 | 敷重驚席 |
| 38 | 桃竹枝盡也惟少一純 |
| 39 | 黼黑白也純緣也 |
| 40 | 華玉仍几 |
| 41 | 華王色玉也仍因也周禮吉事變几凶事仍几因生時所設色玉左右几也此見羣臣覲諸侯之坐也酉序束嚮 |
| 42 | 東西庫謂之序 |
| 43 | 敷重底席實毒底著席也 |
| 44 | 綴純 |
| 45 | 綴雜宋也 |
| 46 | 文具仍几斗以文曰稀几此旦夕聽事之坐也東序西嚮敷重豐席 |
| 47 | 豐莞席也 |
| 48 | 晝純 |
| 49 | 糟緣也 |
| 50 | 雕玉仍几似封以刻玉飾凡此養國老享羞臣之坐蟲倖西夾南嚮幻門西廟夾堂王敖重筍席且荀竹席旭乙似置匹召壓豐丑玄粉純 |
| 51 | 紛綃也以玄綃為綠 |
| 52 | 漆仍几笙甘此親屬私燕之坐也故几席質儉無其王之節將傳先王之顧命也不知神之所在於此乎於彼乎故羲謝平生之坐也 |
| 53 | 越玉五重 |
| 54 | 及玉五重謂弘璧跪藥大王夷玉天珠也陳寅 |
| 55 | 謂芬以不果憤且江赤刀大訓 |
| 56 | 虛實蓋聞之懼門 |
| 57 | 弘璧己丑孔聃 |
| 58 | 大監也 |
| 59 | 擁啖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一八卦也 |
| 60 | 在東序蒯之舞衣卜懿亂國所為舞者之衣點月亢卜封大貝叢鼓在西房兌之戈和之乃刃兌懶古比巧仇乞懈枝匡之竹矢卜垂舜共工三量在束房 |
| 61 | 寸舞衣叢鼓患竹矢皆以古物質之無後世實孔子履神也 |
| 62 | 大輅在賓階面七一大輅玉輅 |
| 63 | 綴輅在阼階面 |
| 64 | 輟輅金輅 |
| 65 | 先輅塵臺之前 |
| 66 | 先輅象輅塾夾門堂也 |
| 67 | 次輅在右塾之前 |
| 68 | 次輅木輅也革輅不陳 |
| 69 | 州人雀弁執惠立于畢門之內雀弁赤黑加雀頭色惠三隅矛畢門隆寢門四人綦弁執戈上刃夾兩階肥恭升青黑色堂廉日肥 |
| 70 | 一人冕執劉立于東堂 |
| 71 | 劉鉞屬 |
| 72 | 羔人冕執鉞立于西堂一人翼執鑿且圭東垂一人見執瞿立于西垂 |
| 73 | 戮瞿皆抵厲 |
| 74 | 悔人冕執銳立于側階 |
| 75 | 銳當作欽說文曰魏侍臣所執兵從金允聲書曰一人冕執銳讀若欽零不服弁士脈至麻冕黼裳由賓階濟 |
| 76 | 麻冕三十升麻為冕蓋袞冕也袞冕之裳四章此獨用輔者以釋喪服吉示變也王方自外入受命傳命者自阼階升則王當從實階也卿士邦君麻至蟻裳入即位 |
| 77 | 禮曰子張之喪公明儀為志焉豬幕丹質蟻結干四隅殷士也鄭玄云晝補之四角其文如蟻行往來相錯殷之蟻結似今蛇文晝豈蟻裳亦為此文歟君臣皆吉雖然皆有變 |
| 78 | 太保太史太宗皆麻冕彤裳 |
| 79 | 太宗上宗皆太宗伯也彤繡也廩裳亦變也太保承介圭上宗奉同壇由阼階濟介圭大圭尺有二寸王所宜也固爵名墳四寸王所執以朝諸侯傳顧命授圭臺當阼階升也太史秉書由賓階惰御王冊命書冊也王在西階上故太史由此以冊御王先王所臨所服用皆曰御 |
| 80 | 曰皇后馮玉几道揚末命命汝嗣訓臨君周邦蠱循大下墜和天下用答揚文武之光訓成王顧命之言書之冊矣此太史口陳者卞法必王再拜興答曰耿眇予末小子其能而亂四方以敬晦天威乃受同揖去二宿二登毫上宗曰饗太保實三爵於王王受而置之曰相祭先曰祭至齒而不欲曰時日體不飲而實不忍也上宗曰饗以瑕王也 |
| 81 | 太保受同降盥以其同 |
| 82 | 易爵而沈也 |
| 83 | 秉璋以酢 |
| 84 | 半珪日璋太保實此詩以為王酢已也授宗人同荒 |
| 85 | 宗人小宗伯 |
| 86 | 王答拜太保受同祭濟宅瘞天同拜宅居其所也 |
| 87 | 王答拜太保降收 |
| 88 | 隊纏跳卜紅卜忠已諸喉出廟門俟忌此路寢門也而謂之廟以正殞枉焉康王之謂第二十五周晴卜康王既尸天子遂誥諸侯作康王之諸王出在應門之內 |
| 89 | 出畢門立應門內之中庭南面右 |
| 90 | 二公為二伯各率其所領苗佚隨其方為位皆北面成王之疾久牟晝西左丞進覆來問王疾者歟皆布乘黃朱 |
| 91 | 陳四馬黃朱寬 |
| 92 | 賓稱奉圭兼幣 |
| 93 | 焉所以先生幣 |
| 94 | 日二百德敢執媒藥 |
| 95 | 黃土所出 |
| 96 | 皆再拜稽首王義嗣德答拜 |
| 97 | 王義諸侯不忘先王之德故答拜太保暨芮伯咸進指揮一家宰司徒與羣臣進戒 |
| 98 | 皆再拜稽首曰敢敬告天子皇天改大邦殷之命惟周文武誕滯奮全順 |
| 99 | 文王出美里之因天命自是始順周人記之謂之美芳相管仲鮑叔願齊威公不忘在莒時也康王生而富貴致於其初即位告以來武造邦之艱難以憂患受命也 |
| 100 | 克恤西土惟新陟王 |
| 101 | 陟升遐也成王未有謚故稱新陟王畢協賞罰藏定厥功用敷遺後人休今王敬之哉張皇大師無壞我高祖深命王若曰庶運侯甸男衛惟予貞人劍報諸昔君文武丕平富不務咎底至齊信用解明于天下 |
| 102 | 詩歌文汪之德曰陳錫哉星異壺詩以賜零卜則天下體事而載周及其亡也以榮夷公事利今康生所謂隨平富者豈非陳錫布利也歟所謂不務咎者豈非不專利以消怨咎也歟即位而重言此其與成王皆致刑措宜也 |
| 103 | 則亦有熊羆之士不二心之臣保乂王家用端命于上帝皇天用訓厥道付羿四方乃命建侯樹屏在我後之人今予二宿父尚胥暨顧綏爾先公之臣服于先王古星關臣忠於我所以安汝先人事先王者如盤庚告教之意也 |
| 104 | 雖爾身在外乃心罔不在王室用奉恤厥若使我雖宅憂而人無不順者吾其焉慮遺鞠子羞 |
| 105 | 鞠子稚子也 |
| 106 | 羣公既皆聽命相揖趨出王釋冕反喪服成王崩未葬君臣皆冕服禮歟曰非禮也謂之變禮可乎日不可禮變於不得已嫂非溺終不援也虹年之喪踵成服釋之而聖無時而可者曰先王之命不可以不傳既得不可以喪服受也曰何為其不可也日以喪冠者雖三年之喪可也既冠於夫人哭頤者秀出孔子曰將冠子未及期日而有大功登哀之脈則因喪服而冠冠青棄非禮也猶可以喪服行之受顧命見諸侯獨不可以喪服乎太保使太史奉川授王于次諸侯人哭於路寢而見王於天王喪服受教戒諫哭歸答拜聖人復起不易斯言也始死方一殞孝子釋脈離夫出居路門之外受干戈虎賁之道一此何禮也漢宣帝以應人入立故遣宗正太僕奉迎一以顯異之康王元子也天下莫不知何用此紛紛也春秋傳曰鄭子皮如晉葬晉平公將以幣行子產曰喪安用幣于皮固請以行既葬諸侯之大夫欲因見新君叔向辭之曰大夫之事畢矣而又命孤孤斬鳴在衰絰之中其以嘉服見則喪禮未畢其以喪服規是重受弔也大夫將若之何皆無辭以退今康王既以嘉服見諸侯又受秉黃王用之幣曾謂盛德之王不若衰世之侯召畢公不如子產叔向乎使周公在必不為此然則孔子何取於此至還日至矣其父上下君臣之間教戒深切著明者猶是以為後世法孔子何為不取哉知其失禮則不可以不論東坡先生書傳卷第十七終 |
| 107 | 東坡先生書傳卷第十今 |
| 108 | 畢愉悌二十六日璧貝康王怖作冊畢分居里成周郊作畢命懌松弼亮四世蓋嘻相文王也至是舊矣而猶勒小物亦可謂盛德也哉 |
| 109 | 惟十有二年六月庚午刪越二日壬申王朝步自宗周主干豐以成周之眾命畢公保釐東郊畢公蓋嘗相文王故康王就愚刻丑廟命之土若曰嗚呼父師惟文王武王傲吠德于天下用克受殷命惟周公左右先王綏定厥家瑟股頑民遷于洛邑密邇王室式化厥訓既歷山起十二年為一紀 |
| 110 | 世變風移四方無處士又以軍方三監叛天下騷動天子亦不安道有升降政由俗革 |
| 111 | 謂子思子曰昔吾先君子道隆則從而隆道污則從而比污飯則安能惟聖人為能典迴升降因俗立政也不臧厥臧民罔攸勸惟公慰德克勤小物有道者不以小大變易小忽小物斯不難大事矣弼亮四世正色率下罔不祗鹽戶山訂一雖正色不言而自服撼帶敬眾言也嘉績多于先王 |
| 112 | 自文武時已立功矣 |
| 113 | 予小子垂拱仰成王曰嗚呼父師今予祗命公以周公之事往哉旌別淑慝表壓宅里彰善痛惡殫疽也 |
| 114 | 樹之風聲弗率訓典殊厥丑疆俾克是幕申畫郊析慎固封守以康四海政貴有恒辭尚體莫不惟好異商俗靡靡利口惟賢餘風未殄公其間哉子以書者之知商俗似泰俗蓋二世似綃也張釋之誅文帝秦以任刀筆之吏爭以亟疾苛察相高其弊徒文具無惻隱之實以故不聞其過陵夷至於二世天下土崩今以嗇夫口辯而超遷之臣恐天下隨風丁扁靡爭為口辯而無其實凡釋之所論則康工堅口一畢公者也 |
| 115 | 羲聞曰世祿臺家鮮克由禮以蕩陵德實悖天道敝化奢麗萬世同流 |
| 116 | 惟惡能及遠故秦之俗至今猶在也讎麟宣茲殷軸士席寵惟舊 |
| 117 | 秉贄勝物日席 |
| 118 | 帖侈滅義壓耒丁人 |
| 119 | 用美物多則為人所畏服鄭子產酉伯有用物弘而取精多則生為人豪鑿為厲鬼積任矜奮將由惡終雖收放心閑之惟艱囂鬲能訓惟以永年 |
| 120 | 富而能訓則可以久安其富 |
| 121 | 惟德惟義時乃大訓不由古訓于何其訓王曰嗚呼父師邦之安危惟茲殷士不剛丕柔厥德允修惟周公克慎厥始惟君陳克狸厥中惟公克成厥終三后協心同底于道道洽政治澤潤生民四夷左衽罔不咸賴予小于永膺之福 |
| 122 | 康王以為邦之安危在殷士又以保釐之任為足以澤生民而服四夷基重翼然殷民至此亦不能脾睨周室如三監時矣然猶重其事如此賈璽裏蹇婦乳其見棄翁併踞毋取篡帝立而許隴以姚晴哭流涕太息以為漢之所憂無大於此者正此意也古之懈胎禮者其論安危蓋如此公其惟時成周建無窮之基亦有無窮之澗乎瑟訓其成式惟落嗚呼罔曰弗克惟既厥心罔日鑒寡惟慎厥嘉 |
| 123 | 曰弗克者畏其難而不敢漏者也日見寡者陽其事以為不足破者也 |
| 124 | 欽若先生成烈以休于前政 |
| 125 | 前政謂周公君陳也 |
| 126 | 君牙笙子七周書穆王命君牙為周大司徒作君牙穆王滿康王孫昭王子 |
| 127 | 土若曰嗚呼君牙惟乃祖乃父世篤忠貞服勞王家厥有成績紀于太常 |
| 128 | 凋鍾可熟凡有功者銘君子王之太常祭于太烝日升鵲晴一杯卜惟予小子嗣守文武成康遺緒亦惟先王之臣克左右亂四方心之憂病豈駕驪窟選丁舌冰今命爾予翼作股肱心替續乃舊服無忝祖考弘敷五典式和民則爾身克正罔敢弗正民心罔中惟爾之中夏言用小民惟曰怨咨冬祁寒小民亦惟曰怨咨厥惟艱哉思其艱以圖其易民乃寧 |
| 129 | 方周之盛越裳氏來朝日冬矣天之無疾風暴雨也中國其有聖人乎方是時四夷之民其不載王雖風甫天事非人力者亦歸德於王及其衰也幸塞董屑一亦惟王之怨是故聖人以民心為存亡如大其心無一動而非應者宜則盡之私罰則謂之虐作德則謂之參錯不作則謂之漫出今而不信無事而致謗皆王之鄉亳他夏語曰吾王不游吾何以休吾王不豫吾何以助游豫且以為德豈復有風雨寒暑之怨乎鳴呼丕顯哉文王謨丕承哉武王烈磬佑我後人成以語罔缺爾惟敬明乃訓用奉若于先王對揚文武之光命追配于前人王若曰君牙乃惟由先正舊典璜氏先王周石畢公之流 |
| 130 | 民之治亂在茲翠乃祖考乏攸行昭乃辟之有叉嗚呼予讀穆王之書一篇然後知周德空鑒用以也夫昭王南征而不復至齊威王乃以問楚是終穆王之世君弒而賊不討也而王別無憤難之意乃欲以車轍馬跡周於天下今觀君牙伯圖書冀袁痛惻怛之語但曰嗣先沐隨丕垢麻尤泥以見無道之不情非祭公謀父以祈湘比詩暇王之放心則王不復矣呂刑直嚴敬之晴鑒雄牖悔之後時已耄矣間命第二十八周書穆王命伯固為周太僕正作問命太僕正太御中大夫 |
| 131 | 王若曰伯周惟予弗克于德嗣先人宅丕后怵惕惟厲中夜以興思免厥愆昔在文武聰明齊聖小大之臣咸懷忠良其侍御僕從罔匪正人以旦夕承弼厥辟出入起居罔有不欽發號施令罔有不臧下民祗若萬邦咸休惟予不於景聶左右前後有位之士匡其不及繩愆糾謬格其非心俾克紹先烈今予命汝作大正正千厚僕侍御之臣戀乃后德交情不逮慎簡乃僚無聊亞言令色便辟側媚其惟吉士僕臣正厥后克正僕臣諛厥后自聖 |
| 132 | 至哉此言可以補說命之缺也孔子取於君牙伯同二書者獨塾旨歎 |
| 133 | 后德惟臣不德惟臣爾無踞干儉人左耳日之言過此以非先王之與非人其吉惟貨日雀呈僅虹採厥官惟爾大弗克祗厥辟惟千蹶辜 |
| 134 | 非心人沈肥王人臣不敬其大於此王曰嗚呼欽哉永弼乃后干尋憲 |
| 135 | 卜恍隅管 |
| 136 | |
| 137 | 東坡先生書傳卷第十八終且東坡先生書傳卷第十九 |
| 138 | 呂刑覆宇九周書呂命穆王訓夏贖刑作呂刑 |
| 139 | 穆王命呂侯作此書客記住用侯堯舜之刑至禹明備德工德衰而政煩故稍增重積累世之漸非又之意也至周公時五刑之屬各五百周公非不能改以從夏蓋世習重法而驟輕之則姦民肆而良尾病矣及成康刑措穆王之末姦益衰少而後乃敢改也周公之理事五百穆王之三千雖橋其科條而入墨劓者二人官辟者少也贖者疑赦之罰耳然則刑 |
| 140 | 必以贖者非贖之緩數無以測五刑輕重之率也如今世徒流皆折杖非以杖數折不知徒流增滅之率也呂刑孝經禮記皆任用刑說者謂呂侯彼封甫詩之申謂是也 |
| 141 | 惟呂命王享涸有年耄荒度作刑畢西方刑必老者制之以其更事而仁也耆荒度作刑者以畫年而大度惟刪喟禹曰千某度土功度約也猶牒高祖約法三章也 |
| 142 | 王曰若古有訓蚩尤墮始作亂延及于平民罔丕冠賊鴟義姦究奪攘矯虔 |
| 143 | 俗營伸壯真水蚩尤作亂黃帝誅之自蚩尤以前未有以兵強天下者鴟義以鷙殺為義如後世所謂伏也矯詐虔劉也凡民為姦者皆祖蚩尤苗民弗用靈制以刑惟作五虐之則曰法殺戮無辜爰始淫為劓刑杯燕越茲麗郵汗制罔差有辭蚩充既倡民為姦苗民又不用善但過作劓鼻則耳杯寇蕪面殺戮五虐之刑而謂之法苟麗於法者必刑之并制無罪不復以完訴為差則有辭無辭皆刑之也自苗民以前亦未有作五虐之刑者故舉此二人以為亂始 |
| 144 | 民興胥漸泯泯禁禁罔中于信堅復詛盟人無所訴則訴於鬼神德袁政亂則鬼神制世民相一與反覆詛盟而已 |
| 145 | 虐威御戮方告無事于上上帝監民罔有馨香德刑無德刑之香也 |
| 146 | 發聞惟腥皇電哀矜庶戮之不辜報虐以威遏絕苗民無世在下 |
| 147 | 皇帝實也分北三苗遷其君於三危仍喻重黎絕地天但 |
| 148 | 民瀆於詛盟祭祀家為巫史堯乃命重瓜授時勸農而禁淫祀大神不復相亂故曰絕地天通重梨即義和也 |
| 149 | 罔有降格 |
| 150 | 虢之亡也有神降于莘蓋此類也皇后之逮在下明明乘常鰥寡無蓋曰諸侯以及其臣下皆脩明人事而朝常道故鰥寡無蔽塞之者 |
| 151 | 皇帝清問下民睡寡有辭于苗國如故天子欲聞量臺易得其實哉故政清而後底可問他 |
| 152 | 德威惟畏德明惟明 |
| 153 | 非德之威所謂虛也非德之明所謂祭也乃命二后恤功于民伯夷降典折民惟刑失禮則人刑祖刑瑞物也折折衷也禹平水土主名山川稷降播種農殖嘉鑿云優逝雌殷于民 |
| 154 | 般富也 |
| 155 | 士制百姓于刑之中以教祗德士旱陶池 |
| 156 | 穆穆在上明明在下灼于四方罔不惟德之動故乃朋于刑之中率乂于民乘靈典獄非苞工風惟訖圭富訖盡也威實有勢者審富貴之勢以為姦不可以不盡法非盡于威則盡于官其餘貧賤者則容有所不盡也 |
| 157 | 敬忌罔有聖旨往身惟克天德自作元命配享在下脩其敬畏至於口無擇言此盛德之士也何以責之於典獄曰獄賤事也而聖人盡心焉其德人人之深動天地感鬼神無大於獄者故盛德之士皆屬為之旱陶遠夫果得其詳如漢張釋之子定國唐徐有功民皆自以為不完其不信之信幾於聖與仁耆罪什口虹擇言身無擇行之人哉若斯人者將與天合德一子孫其殆有與者蓋自作在命配享在下而何漢楊賜辭建尉之命曰三后成功惟殷于皋陶不與焉蓋吝之也書蓋以為惟克天德自作元命者檀合之有此俗儒妄論也或然之不可以不辨王曰嗟四方司政典獄非爾惟作天牧為天牧民非爾而誰 |
| 158 | 今爾何監非時伯夷播刑乏迫其今爾何懲惟時苗民匪察于獄之麗 |
| 159 | 麗于獄輒刑之不復察也一罔擇吉人觀于五刑之中惟時庶威奪貨貴者以威亂敢當者以貨奪法斷制五刑以亂無辜上帝不蠲降咎于苗苗民無辭于罰乃絕厥世 |
| 160 | 言當以伯夷為監苗民為戒也土曰嗚呼念之哉伯父伯兄仲叔季余幼子童孫皆聽狀言狐有格命 |
| 161 | 諸侯羣臣自其父行至于見單子孫皆聽朕言庶以格天命 |
| 162 | 今爾罔不由慰日勤爾罔或戒不動獄非盡心力不得其實故無獄不以動為主由用也一爾當用獄吏慰安之而日愈動者不當用戒敕之而滌不動者 |
| 163 | 天齊于民俾我一日非終惟終在人刑獄非所恃以為治也天以是整齊飢民而已蓋使我為一日之用非究竟要道也可恃以終者其惟得入乎 |
| 164 | 爾尚敬逆天命以奉我一人雖最物隈雖休勿休休吾也典獄者不可以有所畏喜惟敬五刑以成三加一人有慶兆民賴之其寧惟末三德洪雲二德也以刑盛德工有憂民有利則其安長乂也 |
| 165 | 王曰吁來有邦有土告爾祥刑祥善也 |
| 166 | 在今爾安百姓何擇非人何敬非刑何度非及罪非巳造為人所累日及秦漢之間謂之逮此最為政者所當慎故特立此法謂之及國有大獄獄吏以多殺為功以不遣支黨為忠胥史早隸以多逮廣繫為利故古者大獄有萬人者國之安危運祚長短或寄於此故曰何度非及度其非同惡者則勿逮可也而造其備師聽五辭 |
| 167 | 一訟者而至則士聽其辭 |
| 168 | 置辭簡孚正于五刑 |
| 169 | 簡枝也宇審慮也簡年而無醉乃正五刑五刑不簡正于五罰 |
| 170 | 罰贖也 |
| 171 | 五罰不服正于五過 |
| 172 | 過夫則當宥也 |
| 173 | 五過之疵惟官惟反惟內惟貨惟來其罪惟均其審克之 |
| 174 | 刑之而不服則贖贖之而不服則有無不可者但恐共有疵弊耳官者更為講求也及者報也報聰怨也內女謁也貨鬻獄也來親友往來者府言也法當同坐故曰其罪惟均克勝也勝其非也若五刑之疑有赦五罰之疑有赦其審克之間手有泉惟貌有稽 |
| 175 | 既簡且字眾證之矣口服而貌不服此必有故不可以不稽幽 |
| 176 | 恥簡不聽 |
| 177 | 初無核實之狀則此獄不當理也且簾天風一所以如此者是天威也一辟疑赦其罰百緩凋攬慎慄刻其頭而溫之曰異大兩日緩劓辟疑赦其罪惟倍閱實其罪一截鼻為則倍之為甲百緩一荊辟疑赦其罰僮左閱當其罪忘一則是日荊信之又半之為五百錢宮辟疑赦其罰六百錢閱實其罪宮淫刑也男子獨婦人閉 |
| 178 | 大辟疑赦其罰千緩閱實其罪大辟死刑也五刑疑則人罰不降相因古之制也所謂疑者其罪既閱實矣而於用法疑耳墨罰之屬千劓罰之屬千荊罰之屬五百官謂之屬鵲百大辟乏罰其屬二百 |
| 179 | 墨劓判官辟皆其刑也罰者罰府贖者也厲類也凡五刑五罰之罪皆分門而類別之也五刑之屬三千 |
| 180 | 一周禮五刑之屬二千五百而此三千孝經據而用之一旦管理尚書荊為正也 |
| 181 | 上下比罪 |
| 182 | 比例也以上下罪參體而立例也無借風辭卜臺僅董亂離辭奧情違者也 |
| 183 | 勿用不行一 |
| 184 | 立法明用眾人所能者然後法行若貴人以所不能則是以不可行者為法也 |
| 185 | 惟察惟法其審克之 |
| 186 | 察我心也法國法也內合我心外合國法乃為得之上刑適輕下服下刑適重上服付世或謂大理法重而情輕則服卜刑此猶可也不失畢鳳仁若小罪法輕情重而服上刑則不可古之用刑者有出於法內無人於法外與其殺不辜監軍李小經故如此說之非也請設為甲乙以解理士日甲初欲為強盜既至其所則不強而竊嘗以謂法坐之此之謂上刑適輕下服乙初欲竊爾既至其所則強當以強法坐之此之謂下刑適重上服刑貴得罪報其所犯之功不報其所犯之意也 |
| 187 | 輕重諸罰有權 |
| 188 | 八人同睛而犯二罪凶罪應荊例罪應劓別荊不並 |
| 189 | 重以一重荊之而已然是人所犯劓罪應刑荊罪應贖則刑之歟抑贖之數蓋當其劓罪而贖其餘何謂滌曰劓之罰二百錢既刑之矣則又贖胡百緩暇足遇罰五百錢之數以此篇率如權石之推移以求輕重之詩故曰輕重諸罰有權刑罰世輕世重惟齊非齊有倫有要穆王復古而不是古變今而不非今厚之至也日洛隨世輕重而已民有犯罪於攻法之前而論法於今日者可復齊於一乎舊法輕則從舊今法輕則從今任其不齊所以為齊也術者其例也尊著景蠡辭也辭銅杜蠶立者與有以易器霸 |
| 190 | 罰懲非死人極于病 |
| 191 | 時有議新法之輕多罰而少刑恐不足以懲姦者故王賞罰之所懲雖非殺之也而棄也軍煩已極干病言如是亦足矣 |
| 192 | 非役折獄惟良折獄罔非在中佞口給也其精也辯者服其酒不憚曰鯉也察辭干差 |
| 193 | 事之其者不謀而同旋其差者而謂之多得其情 |
| 194 | 一田田之中河東而不得周有長史甚者寧死而不辯讓固之言惟更是從者皆非其實不可用也哀敬折獄明啟刑書胥占厭庶中正律令當令獄囚及僚更明見相與占者之地幾共得其中正也 |
| 195 | 其刑其罰其審克之獄成而宰輸而孚輸不成也囚無罪如傾渴出之也手審處也成莫不戒皆當與眾審慮也 |
| 196 | 其刑上備有并兩刑悔其上刑已有餘罪矣則升騎耐從一事前王曰嗚呼敬之哉官伯族姓 |
| 197 | 吁其率官大族而戒之 |
| 198 | 祝言二禮 |
| 199 | 民命之存亡天意之喜怒國本之安危在馬不得不懼 |
| 200 | 朕敬于刑有德惟刑今天相民作配在下明清于單群民之亂罔不中聽獄之兩辭 |
| 201 | 欲濟民干險難者當竭其中以聽兩辭也無或私家于獄之兩辭獄貨非寶禮涯董瑰報以岫充末畏惟毋非天不中惟人在命天罰不極庇民間有合政在于天下一府聚也辜功猶言罪狀也古者論罪有功意功其述一狀也言獄貨非所以為賢也但盥為與獄者聚罪狀耳我報汝以眾罪而所當畏畏者天罰也非天不中惟汝罪枉人命也天既罰汝不中之罪則民皆咎我哉無復有善政在天下矣 |
| 202 | 王曰嗚呼嗣孫今往何監非德于民之中尚明聽之哉王髦矣諸侯多其孫矣曰今當安所監非以此德為民中圭 |
| 203 | 乙人惟刑一蒼川無口之哲人無丕泗刑作御煮無疆之辭屬于五極咸中有庾竊府之間於由五刑咸得其中則用度五極五常也變王嘉一二千載旌刑 |
| 204 | 莊毛塵土所以一強刑者以民善故也 |
| 205 | 還項一苛 |
| 206 | 皋饗甕壹梧卷第十九終 |
| 207 | 東坡先生書傳卷第二十 |
| 208 | 文侯之命盡壬周書平王錫晉文侯秬壇圭墳祚文侯之命平王幽王之子宜日也又侯仇義和其字也以圭為拘柄日圭璜 |
| 209 | 王若曰父義和丕顯文武克慎明德昭升于上敷聞在下惟時上帝集厥命于文王亦惟先正克左右昭事厥辟越小大謀猷罔不率從肆先祖懷在位懷安也 |
| 210 | 鳴呼閔予小子嗣造天丕愆 |
| 211 | 痛幽王犬戎之禍也一殄資澤于下民侵戎我國家純殄絕也純大也言無以資給惠利下民民苴為用者故為犬戎所侵害我國家者亦容天即我御事罔或耆壽俊在厥脈晉西周之所以亡者無人也書而後者皆不在位春秋侍曰惡角犀豐浦而近頑童焉予則罔克曰惟祖惟父其伊恤朕躬川一諸侯在我祖父行者宜誰恤我哉嗚呼有績予西冷 |
| 212 | 上何能致功子一人者乎 |
| 213 | 永綏在位父義和汝克昭乃顯祖謂唐叔也 |
| 214 | 汝肇刑文武用會紹乃辟追孝于前文人汝始法文武之道以和會貂接我使得追孝于前文人奉祭祀也 |
| 215 | 汝多脩扞我于艱 |
| 216 | 多所脩完扞衛我于艱難也 |
| 217 | 若汝予嘉王曰父義和其歸視爾師寧爾邦用聲爾秬豐八自彤弓一彤矢百盧弓一盧矢頂賜弓牛復得征伐 |
| 218 | 馬四匹父往哉柔遠能邇惠康小民無荒寧簡恤爾都簡閱其士惠恤其民 |
| 219 | 用成爾顯德 |
| 220 | 予讀文侯篇知東周之不復與也宗周傾覆禍敗極矣平王室若衛文公越句踐然吟其書乃施施焉與平康之世無其春秋傳曰厲王之禮諸侯釋位以間王政宣王有志而後輕官讀文侯之精知平王之無志也唐德宗奉天之難陸贄為作制書武夫悍卒皆為出涕唐是以復興嗚呼平王獨無此臣哉釁量量空口丁一間書魯侯伯禽宅曲阜徐夷並墨東郊不開作費誓伯禽周公子費在東海郡舊蠶氏邑非魯近郊蓋當時治兵於費 |
| 221 | 公曰嗟人無詳聽命 |
| 222 | 譯讙也 |
| 223 | 徂茲淮夷徐戎並興 |
| 224 | 成王征淮夷滅奄蓋此徐州之戎及淮逋之夷叛巳久牟及伯禽就國則並起露齊故曰徂茲淮夷徐戎並興祖茲者猶云往者云爾 |
| 225 | 喜穀乃甲胄啟乃干無敢不弔備乃弓矢鍛乃戈矛礪方鋒刃無敢不善 |
| 226 | 穀敬鍛礪皆脩治也弔精至也喜察惟淫舍特牛馬 |
| 227 | 惜所以械牛馬者今當用之於戰故大釋其括淫大也 |
| 228 | 杜乃擾敘乃弈無敢傷精精之傷汝則有常刑護機檻也斂寒也恐傷此釋特之牛馬此冷軍所在居民也 |
| 229 | 馬牛其風臣藍逋逃勿敢越逐視復之我商脊汝乃越遂不復汝則有常刑 |
| 230 | 軍亂生於動故軍以各居其國小動為法若牛馬風逸臣妾逋逃而聽其越逐則軍或以亂亦恐姦人規亂我軍故竊牛馬誘臣之以發之醉響輦工使不得捕逐則軍自定得此風逃者當敬復其主我當商度有以賜汝若其越遂與其得而不復者皆有常刑無敢寇攘踰垣墻竊馬牛誘臣妾汝則有常刑甲戌我惟征徐戎時乃模糧無敢不逮汝則有大刑魯人二郊三逐時乃棋幹甲戌我惟築 |
| 231 | 模精也師遠行則用之相翰皆木也所以築者比戎淮憂近在魯東郊不伐之於郊而載模糧遠征苴國一既以甲戌築又以甲戌行何也古來未有知其說者一以予考之伯禽初至齊魯人未附韓信所謂非素拊循士大夫種市人而戰者若伐之於束郊魯人自戰其地易以敗散築城而守之徐耒必爭神土功不得成故以是日築亦以是日行徐夷方空國寇魯魯侯乃以大兵往攻其巢穴師與之日東郊之圍自解所謂攻其必救集者亦得成功也費聖墓旨墓霧否義蓋妙於用兵周公之子蓋亦多材謹尋無敢不供汝則有無餘刑非殺汝敢不供棋榦則吾之刑法不遺餘力矣特不殺而已模糧芻交不供則軍飢故皆用大刑大刑死刑也植隸不供比芻糧差綬故用無餘刑而非殺近時學者乃謂無餘刑李戮基琴丁非止殺其身而已未至於殺而猶不止誰覆言之相禽周公子也而至於是哉 |
| 232 | 魯人三密蓬時乃芻斐無敢不多汝則有大刑言魯人以別之如當時有諸侯之師也棋翰芻鑒首重物故獨使魯人侯之三理二逐南西北方郊途之人東郊以備寇不供也徐夷作難參喬固鑒童口而以宅伯禽知周公不私其子伯禽生而富貴安佚始侯於魯遇難而能濟達於政陳於其皆見於書韓言目當用公教子之有方也孔子序書蓋取此也秦誓笙手二盧貢秦穆公伐鄭莊章霧丑似秦穆公任好卜爪卜晉襄公帥師一卜一墓公歡文公侍位汪且且卜丑上敗諸幡歸還作泰誓 |
| 233 | 秦穆公違蹇叔以貪勤民為晉所敗不殺孟明而復用之悔過自誓孔子蓋有取焉精在弘農漏池懸西公曰嗟我士聽無譯予誓告汝羣言之首一此篇首臺旨也 |
| 234 | 古人至呂氏記曰若是多盤 |
| 235 | 孔子曰人之言曰予無樂乎為君惟基貢匝養違也孔子蓋以為山舌而喪邦者些孟臺晉董几壘禮我而不我違樂盟璽余幾於游盤無厚以亡其國如享太康乎 |
| 236 | 曰平人斯亂難惟受責儼如流是惟艱哉人知聲色之害已也然絡好之知藥石之害已也然絳惡之豈好死而惡生哉私欲勝也夫惟少私寡欲一者為能受責而不貴人是以難也叢心之憂日月逾邁若理去來已犯之惡既成而不可追未遷之書未成而不可補日月逝而不復反我心皇皇君無明日悔之至也意古之謀人則曰未就予懸寶席之謀久姑將以為類我視在朝之謀人未見可以就問使我敬畏如有人者故其用今之流親已者而已雖則云然尚猷詢茲黃髮顯辭愆壅竟宜用川明然必藍重耳髮如蹇叔之流也似番番良士旅力既言我尚有之番番老者雖旅力既愆我猶加幾得而用之花化勇夫射御不違我尚不欲袍佗勇者雖射御不違我猶庶幾珠而遠之惟截截善讀曰仲君子易辭我皇多有之謁巧也皇暇也佗花勇夫且不欲而童容苞使君土髮喜隱隱若暇寥碧芝哉 |
| 237 | 豚昧我思之如有一介臣斷斷猗無他故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已有之人之彥聖其心好之不管如自其口出是能容之以保我子孫黎民亦職有利哉一我昧旦而起則思之矣曰安得是人哉得是在而付一之子孫黎民我無恨矣 |
| 238 | 入之有技冒疾以惡之人之彥聖而違之俾不達是不一翟壁食不能保我子孫黎民亦曰殆哉至哉穆金爵塵不也前不似臺蠱後天似李登用後之人主鑒此足矣 |
| 239 | 邦之初陛 |
| 240 | |
| 241 | 不安地卜妾寅曰由一人邦鸞展懷亦同時人之慶赦爨棋 |
| 242 | |
| 243 | |
| 244 | 東坡先生實祠麓笙軍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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