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延平李光生答间后录口一李延平初闲也是豪过底入到后来也是么藤雏巧在乡若不异于常八乡曲以土底人片道他是值耀人他也客不典人拂待开了方圃说 |
| 2 | 罗仲索先生严毅清苦殊可畏李先生终日危坐而神彩精明客无愤造之气圃延平先生一行一他劫不曾著书充养得极奸尼为攀也不过是想地酒奏将去初无异义只是先生碎面盎背口然不可及 |
| 3 | 皿逝教人闷坐李先生亦教入围坐看来须是简坐始能收敛 |
| 4 | 维仲索都是著实于细去理会延平先生气象好 |
| 5 | 累初篇学金无圆成规模这边也去理会寻讨那边也去埋会非讨后来见李先生轻说得有下落更卢密字先生诡人心中大段恶念卸易制伏最是郡不大段计利等乍往乍来底齿虑相续不断难为驰除今看狩颜堤加沉 |
| 6 | 或闷近见廖予晦言今年见先生问延平先生静坐之陇先生颇不以细鲤不知如何一迫事难说静坐理会道理口不妨只是讨要体坐则不可只是理会得道埋明透自然是黼今人都是图静坐以省事则不可尝见李先生谁信见罗先生说春秋颇觉不甚好不知到瓢浮陇极后乂埋会得如何丑洲某心常疑之以今观之是如皿盖心下燕开如何看得道理出须是静方看得出所调静坐只是打觉偕心无事则道理始出道理既出心下愈明静矣 |
| 7 | 打夭问李先生谓当存此心勿为事物斫胜先生答之云云项之复日李先生删茶徘口是别兴所调不为事物所胜者古人云终口无疾言连包他兴兰是如此尊当入去近处必徐行出远处行必稍急先生出近处也如此出远处亦四如此无常人阡又脾之一声不至测声必腐先生畔之枉瓶弗不加于前也又如坐处尘圃消字某毋曲亦须起辄暮若先生则不然方其坐时酉不看也芳是欲看则必起就壁下兢之盐不为事物所胜大盐若此普闲先生役生时极豪道翟必乾十杯醉麻赫无则好驰马翼山一十里不赴从来收祷踵地苏禅所以难及 |
| 8 | 间先生所作季先生行状云终日危坐以验末喜袖哀某之祈气象为如何而求所渭中者兴伊川圈说若不相似哥这处是旧了下得讹太历今以伊川之语格之则其下工友处亦是打叫并偏只是彼李先生静得极了便白见待是右衢觉处石似别人今终日危坐只是且收敛在此胜如奔驰若面如此又似坐祥入定捍问延平欲于衣发之时观其气象此与杨氏体验鲍耽于未发之前者异可如何日这衢亦有些痛那体国字是有个思量了便是巳发若观时悠著意看便也毕已发问此体验是箸意观只焦牛常否日此亦是以不圃观之 |
| 9 | 或问延平先生何故验于喜怒哀栗未发之前而求所谓中日只是男见气象陈雌转无后之曰持守哀久亦可见禾发气象日延霸即是此意若位阿造里又差从释氏去 |
| 10 | 李先生云看圣堂星粮一阵看过便屡迫理者郭是真意思总著心去看黼抑无便睡适了多适授千载两程勃典有的其络龟山是承龟山之南道则兴俱有觉其徒望门以趋惟符豫章传得其宗一箪央瓢凛然高风猗默先生果自得师身世祸忘惟道是澄一精义造约穷淡极微冻解水释癸于囷机乾醴坤倪鬼秘神彰风霆之变日月之光爰暨山川草木昆虫人输一了韩了一言且 |
| 11 | 一之正王道之中五贯之其外无馀楼析亳差共分则殊体用混回隐显昭苏万爨并酬浮云太空仁孝友弟庐落诚明清通和乐展也大成娶要丘林世某我知优哉游哉卒岁以雄迨其季年德盛道尊有来枢衣发其蔽昏侯伯闲风惧孽以迎大本大经是度是程税驾云初讲谨眉端疾病秉之臂穷技殚鸣呼单生而止于斯命之不融谁实尸之合故屈伸渭息弥虚靡然太公典化为徒古今百葛计短长物我山身就为穷题嗟惟圣学不绝如裁先生得围既厚以全进末获施退耒及傅殉身以没孰云非天芜也小生卯固趋拜恭雁先君赞共源脉闹间侃侃敛枉推先水壶秋月谓公则然施及役人敢渝斯志从游十年诱掖详至眷山朝策秋堂夜筌即事即理无幽不穷相期日深见祸邢川建步方驴鞭绳巳挈安军暑行过我祈圃返师桐逝凉秋己囿园墓此时适有命召制所宜尝醴覆放昭牧后府藩吾予勉之几临泉理予所阿知奉以川旋掌不失睡归装朝严讦音夕至失声表号颐落悬泉何悲斯吉曲诀终天病不举扶没不饭含奔走后人醒有条憾仪刑永闷卒业无期鉴谐庄庄班知我悲伏哭枢前莽奠以费不几亡者存鉴此诚意祭文 |
| 12 | 先生讳桐字愿叩姓李氏南剑州剑浦入仲祖讳干屯踵郎中致仕醯俭紫光禄大夫妣清源郡太夫人朱氏祖讳纬辅散大夫脍中琴大夫妣禾嘉郡大君胡氏咸李一郡大君朱氏父讳涣朝奉郎赠右朝让大夫妣大恭人辖里富目一 |
| 13 | 陆氏先生朝议公之季子也生间翼药幼而颍悟少豪蛊友谨笃朝议公大恭人特所锺爱匪冠游乡搜有声称已而间郡入罗仲素先生得阿雒之学于龟山杨文靖公之门遂堕学焉罗公消介绝昭虽里人鲜克知之见先生从游受业或颇非笑先生若不用从之累年漫口莽秋中席语盘之说从蓉潜玩有会于心尽得其所传轼盆萝公少然皿厥称许焉于是退而外滥山刊结茅永竹之间谢绝世故馀四十年圃瓢屡空怡然目适中问郡将学官开其名而招致之戎逝子弟从游受毕州邻土子府以矜式焉疵以一于举进士试吏旁郡更请迎养先生不得已差看有建安加铅山访外家兄弟于昭武过此门弟子故人于武屋潭溪之上术祥而归会倒帅玉山汪公以书祖车秉来迎盖将相兴骊所疑焉先生田往见之至之日庚祚途卒于府治牙懈舍是季七十有一矣洒典元年十且十有五口也汪公为遣参议官王君柏序视察推官谢公微饶丧事躬规棺敛图意盎芜不周悉居数口谐干毕至遥以丧妇光生要司郡吴氏子男一人友直左修职祁信州错山县尉信甫左修职郎建宁府建安县主簿友虾未仕女更早雪孙男四大女四人皆幼初龟山先生祸道东南士之游其门漏甚众袖语其滑思力行任重诣极如猬公摧州人而己先生蹄从之学讲诵之馀危坐终日以验夫喜怒哀乘未发之前气象为如何而求所图中者若是者盖久之而知天下之大本其有在乎是也盖天下 |
《旦酱召捍考苍匡》 |
| 1 | 之理无不由是而出既得其本则凡出于此者虽品节万味断折葛弃英不该摄圃贯以次融释而各有条理如川流麻络单不可乱大而夷地之所似高厚细而品弃之所以化育以至于经训之微言日用之小物折之蝇此无豪得其衷焉由是操存盖固酒跃盖燕精明纯一触处洞然泛应俯酬发必中节故其事规诫孝左甲打无连仲兄性明多忤髓坐坏之致诚尽欲更得其欢毕马闲门内外莅惭绣修墙无人声而众事自理与族姻旧故思意驾摩久面不忘生事弃薄然处之有道惭入为出宾祭谨仞租赋必为邻里先亲戒或贫不能婚虹嫁为之经理节衣食以服助之典乡人处金饮言笑终日油油如也年长者辜之尽礼少滞贱者酱之各尽其道以故乡冰陵敬暴悍化服其接后学答洲穷灵夜不倦随人浅深诱之各不同而要以反蹈日得而可以入于圣贤之城故其言升学闲之道不在台旨但默坐温心体认天理若见虽台私欲之发亦退听矣久久川力于北么几渐朋讲学始有力耳又尝日学者之病在于衣有醯然水解冻释处纵有力待守不过苟免显然悔尤面己若此杵恐衣足逝也又尝日今人之学典古人异如孔门请予药居终了文相切磨又得犬于为十圃归什州之闲观麟而化者多矣恐于融择而脱落处非言说所及也不然予贡何以言夫子之言性与天逝不可得而闲也耶害以黄太史称嫌践周夫子背中洒落如光风霁月云者篇善形容有道者气象尝讽诵之 |
《二》 |
| 1 | 温顾谓学者日存此于督中鹰贱遇事廓然而义烟少进矣其语中庸曰圣门之传是盐其所以开悟役孛无遗策矣然所谓喜怒墓乐未发之谓中者么石霆指要也若徒记诵而巳则亦笑以为哉必也体之于身宝旦是理若颜子之叹卓然见其符里圃不违乎逊目之闲也然役横藏而往无所不通则殿平其可坠旨中庐矣其语春秋日春秋山毕各是发明蜀如观山水徙步而形势不同不可拘以里然所以难言者盖以当八之心推测圣人木到圣人洒然处岂能无失邪其圃语孟他经无不苴连持有疑问答之必极其越然语之而不情者戍寡矣盖尝日读书者知共壁旨英非吾事而即吾惭以求之则凡圣贤所至而吾所禾至者皆图勉而进矣若重四文宇丑之腕其词茂以资诫调苑不为玩物丧志闺玑希以睡木尝为讲解交书然其拂析精微亳厘毕察尝语间者丑讲学切在陵潜镇纵然稷藏味深长汉径不皋若丑以理州而不察乎其分之殊此学者所皿流于耗似乱其妙跪而不日知也其开端示人大要类此先注溪与劲特气节豪过而充养完粹无复玉角情纯之气述四酬日色温宫圃神定气和折严赫脉瑞详迦泰口然步中杵有成法平耀恂恂于口事若无柱吁隙及其洲肺轩恶渐以接洲则有截然床可把骨蚤岁闷道四弃助螺翅然远引若无匮于当世然忧聃谕鞭感激仞八具招治游必以明天理正入距乐节义厉廉趾为先本末僻具可举而行非特空言而己异端之学无所人于其心然一闻其说则知其设温用遁之所以然者盖辩之于锵铢眇忽之间而儒释之邪正分矣熹先君子与先生为同门友雅敬重焉尝与涉县邓建犬辂语及先生邓逍烟中如水壶秋月茔彻单显非吾曹所及先君干深以为知言亟称道之其后蹑获雉醒生游办里而复来则州涓必益超绝盖其皿达不己日新如此鸣呼若先小山逝德纯备学术通回求之当世殆绝祸比然不求知于世而己未辔轻以题人故上之人国莫之加懈学者亦臭之识是以进不口搜施之于时退米及傅固于迩而先生方阮其所安乐者于恢亩之中悠然不知老之将至盖所训依乎中庸遯世不见知而不悔者先生么几焉比年以来学者始盖亲而方伯述帅之贤者又乐关共道而邀致之其意岂徒然哉不幸单丧斯文而先生没矣讴山之所间于雅夫予而授之罗公者至是而不徘其傅矣鸣呼病哉诸孤方谋宿皆市班删鸾承学之久宜如先生之蕴区具其堆以请铭于作者将勒诸幽堂以告后世知德者有以考马悬愚不尚囊殷教育不为不久听其粗观区行而服鸠焉不为不详然未能有以得其还者大渚故悉取几刚见所及一寿之训若繁而不敢杀者盖有衍干锥削云耳讲状什状 |
| 2 | 且口乙距拈口口北一 |
| 3 | 书 |
| 4 | 单平李先生之学得之仲素罗先生罗先生之学得之龟山杨先生龟山尽伊雒之宅弟也李先生不特以得于所佛授者篇学其心造之妙盖有先儒之所未吉者今规此编与行睡之所纪谓者陇之当见之矣始我文公朱先生之大人吏部公典延平先生俱事罗先生为逝义之文故文公先生于延平为通家子文公幼孤从屏山刘公毕问及壮以交枕驱延平而巳至于谕学盖米之樊而交公办诵其所闲延平亦英之许醒文公领簿同安单复延平之言若有所得者于姓就办所学而师事焉则此编所录盖同安既归之后也文公先生尝谓师夏日余之始学亦务为值俯医润之旨蹈同而恶异喜大而趾于小于延平之言则以为何为多事若是天下之理一曲己心疑而不服目安官馀以延平山言反覆思之始知其不我欺矣盖延平之言门杂儒之学所以异于异端者理一分殊也理不患共不巳所难者分殊耳此其要也今文公先生中育行布满天下光明俊伟亳厘必办而有以俞其吐曲折致洋删有以全其大所谓放广火而一柳微似尚明而道中树本末兼举细大不逍恤及毗之士亦各随其分量有所依据而笃守循序而渐进无凭虚蹈察之失者实延乎先生一豆籍也世之毕者其尊信文公之道者则以为聪明绝世故其探讨之微有不可及至于不能驱雏者则又以为其皋出于性智之似得之意麻一之俯而巳而不知师弟子之闲离合从迈之际其难也如此鸣呼此盖为干古讣也岂伊有毫曲徇苟合州为容悦哉意哉北海王挑游傅调此书而悦之拙郡姑桃取之刊之郡斋以界学者其忠安矣师寇资成干此因得述其所涓后以告洞学者盘附岐夏夜之言也幸质其偕嘉定删戌一刀望口后学赵师夏详识 |
| 5 | 一 |
| 6 | 杂学辨淋农凉数语闭 |
| 7 | 苏氏易解 |
| 8 | 乾之彖僻发明性命之理血诗雕书鸿中唐孟子相表里而大傅之吉亦若将契苏氏不知其说而欲以其所腾度者言之容畏人之指其失也故每为不可旨不可见之说以先后之务为恻涤满怀不可捕捉之形使调者范然虽欲攻之而无所措其辨殊不知性命之理甚明而苴愈贺丑至简今壁曼而先日不言既指之而又日不可且足以胎夫末尝毕问之庸人吴由学者观之岂不适所以为朱尝见未尝知之骄哉然道衰学绝世颇惑之故为之辨以待后之君子而立疆言死生鬼神之不二者亦并附焉 |
| 9 | 大哉乾元甚物脊始乃枕天贡苏日此论元也元之猪德不可卖也所可见者万物姿始而己天之德不可胜言也惟是伪能统之一患谓四德之元犹四特彤舂五常之仁乃天地造化声育之端万物步所从出故日万物资始言束其始于是也存而察之心目之间体段昭然耒尝不可见也然惟知莲二乃能识之是以谏氏禾之见耳不知病此顾以已之不见诏当然而谓其无可见之理不口亦惑之甚典司云行雨施品物流形 |
| 10 | 苏日此所以驾亨也一大明弊始六杜时成时栗六龙以御天苏日此所以绪利也 |
| 11 | 愚训此吉圣人侧石亨之用非吉利也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你人耒和苏日此所以为贞也 |
| 12 | 愚谓此鉴旨利贞面下何结之也乃利贞 |
| 13 | 苏日并言之也 |
| 14 | 愚谓此结乾游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夭和之文宴大明终始六莅特咸时乘六龙以御天不相豪苏氏之诡亦溪矣 |
| 15 | 苏日正虽也方其变化各之于情无所不至反而循之洛苴其住以至于命此所以为贯也长愚谓品物流形英非乾道妾变化而于其中物各正其性榆以保合其犬和焉此乾之麻吸伪荆且贞也此乃天地化育之源不知更欲反之于何地而又何性之红束何命拟可至乎若如其说别牒合大和一句无所用矣 |
| 16 | 苏日古之君子患性物难丸也故以可兆者言性以见者言性皆性之似也 |
| 17 | 愚谓古之君子尽共心则知其性矣衣并忠其雄见也辈旨住也亦未尝不指而古之非但言其似而巳也且夫性者又岂府易似之而吁取此以况彼耶为则苏氏所见殆徒见其似者而米知夫性之未尝有所似也 |
| 18 | 斤苏日君子日修唯襄以消其不善不善者日消有不可得而消者焉小入日修其不善以消其善善者口消右不可得而消者焉夫不可待而消者尧舜不能如焉桀麻不能逃焉是荆性之所在也又日性之祈冠庶魏知之而住卒不可待而旨也 |
| 19 | 愚谓苏氏此言最近于理前章所谓住之所似殆谓是耶夫谓不善日消而有不可得而消者则疑芳谓夫本然之至善矣谓善日消而有不可得而消者则疑芳诮夫良心之萌叶矣以是为性沙所庄则似矣而苏氏初不知性之所自来善之所从立则其意似不谓是也特假于浮屠非甸不成得无所还者而为是就以幸其万芝翼津耳是矫不察乎曙落成住之所由梏亡反覆之所害而谓人典犬牛之住无以异也而可乎夫其所以重叹住之不可吾盖朱普见所谓性者是以不符而言之也一苏日圣入以为犹有住者存乎吾心则是犹有是必也有是必也独之始也于是又推其至者而假之日命命令也君之命曰令天之令日命性之至者非命也无以名之而寄之命耳 |
| 20 | 愚谓苏氏以性存于吾心则为伪之始是不知性之真也以住之至者非命而假名之是不知命之宝也如此则是人生而无故有此大伪之本圣人又为之计度隐讳伪立名字以弥萝之此何理哉此盖未尝陵考夫大传诗书申庸孟子之说以删此章之羲祸溺于释氏未有犬地己有此住之言欲语性于夭地生物之前而患犬命耆之无所寄于是缚此讹以霆乏使两不相病浊耳使其诚知性命之说矣而欲语它于天地生物之前盖亦有逝必不为是支雌淫随之辞也 |
| 21 | 苏口死生毒夭无非命者朱尝去我也而我未尝觉知铸圣人之于性也至焉则亦不淄觉知而己矣此以觞徐也又日命之典性非有天人之辨也于其不自竟知则谓之命 |
| 22 | 愚谓如苏氏之挠则命无所容命无所容则圣人所谓至命者益无地以处之故独是说以唱述同又以一八 |
| 23 | 罔夫世之不知者而巳岂有命在我而不自觉知而可谓之圣大哉苏氏又引丈言刑贞住睛之文鸠坛其说眦非经之本背今不复弊首出应物万国成宁 |
| 24 | 苏氏云云 |
| 25 | 愚谓此言壁人体利贞之德也苏氏就无旷然共于章句有未尽其沉者 |
| 26 | 门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钞苏日阴阳果何物哉虽有婴旷之聪删耒有能得此藻系者也阴阳交然后生物物生然后有象象立而竖伤隐厄可见者皆物也非阴阳也然谓阴阳绪无有可乎虽至愚知其不然也物何自生哉是故指生物而谓之阴阳典不见阴阳之旁髡而谓之无有皆惑也愚谓阴阳盈夭地之问其消息间间终始万物馈目之间有形无形无非是也而苏氏以为象立而阴阳隐光可见者皆物也非阴阳也央其理矣达阴阳之本者固不指生物而谓之阴畅亦不别求阴阳于物象见闻之外也 |
| 27 | 苏日圣人知道之整盂故借阴阳暇古芝日艺骊阳之调道荫一阳者隆阳未交而物未生之谓也喻道之似英密于此者矣阴畅山父而生物其始为木水者无府之际也始泽于岫而入于有央老予识之故其言日工推暑木又日水几于游灵入乏德虽可以名而味圃于驱办孤搜抚常形拙陪臣惭捷蛾游赵突祸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咀口祀咀口口非皇也若夫水之末生隆阳沈味凌郡然无户物而不可谓之无有此真道之似也一愚谓艺一阳往来不惠举道之全礼而言其著于此者矣而以为借阴阳以喻道之似则是遭与阴汤各为弱徘此而况彼也阴阳之端动静之机而己动极而静静极而动故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未有独立而孤居者此玺耐肠所以为道也今日阴尸荡者弃阳未文而物末生廓然无一物不可谓之无有者道之似也然则道果何物乎此告不知道之所以为道而欲以虚无寂灭之毫揣谟而言之故其讫如此 |
| 28 | 苏曰阴阳交而生物道兴物接宙生善物生而阴阳隐善立而道不见矣故曰耀之者善也成之者住也仁者真道而谓之仁智者见道而谓步智夫仁智圣人之所谓善也善老道之缩而指以为逝则不可今不识共人市隋识其子田之以见其人则河奴调其人则不阿敝恂细之者善也学道而自其纤者始则道不全愚谓释之者董遥之所由无非善也所谓元也物几得是而戍之则二正其性命矣而所谓道者固自若他故车住而行则址往而非游此所以天入无一道幽明无一理而菽贯之也而日阴阳交而生物道兴物接而生善物生而丰阳隐袭立而道不寻潇道之继而巳学游而自其杂者始则道不全何其言之缪耶且道外无物物外无逝冷曰逝兴物接则是口川口口口祀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诅口印川川口川口占道与物伪匕裁然洛骊方至堤湎胎湘鹄池不迹一缪乎一八应曰昔者孟子以为住善以为至央读易湎后知其未一一至也孟子之于性盖见其窃者而巳矣夫善性之效池一孟子未及见性而见共住之效咽以所见者为性犹火一之能燕物也吾耒凡火而指天不鞍燕物以为火夫熟物则火之效也卜深愚谓孟于游性善盖探其本而言之兴易之肯木始有亳发之异非但言住之效而己也苏氏急于立说非特不短于易又不及详于孟子故其言之悖如北苏日敢问性典道之辨丑难言也可言其似逝之似则击也性之似则开也力声而后开耶有闻而后声邢是口著皋玉弃一乎孔子日人能弘逝非道弘入又日一神而胡之存乎共人牲者所以为人者也非是无以成虫短羌 |
| 29 | 愚谓子思子日率性之谓道邵子日住者适之形体也血天傅此章之旨相为终始言性与逝木有若此士孽襄也铢击笔品譬巧喻欲言其似而不可得岂苦骊堂阶尽示而无隐如背孔予顺谓公孙龙之辨几能令臧亡年矣然谓两耳者甚易而实是也谓一耳者甚难而实非也将从其易而是欢呼雌从其难而非者乎此言似之矣狂者见之谓勘仁知者见之谓之智百姓日用而床掷傲君子之道鲜矣 |
| 30 | 昌藿一奋上一苏日属目于无形者戎见其意之所存故仁者以道遍社意存乎仁也知者以遗篇智意存乎智也竖者存盍而妄见强者日用而不知是以君予之逝成之以住车锺央 |
| 31 | 荐谓苏氏不卿仁智志根于住顾以仁智为妄见乃释老之说圣人之言丰尝有是哉谓之不见其全则或可矣又日君子之道成之以住者鲜埃使义亦非原始反终故知化生物说 |
| 32 | 苏日人州以不知死生之说者骇之耳原始反终便之了然而不骇也 |
| 33 | 愚谓人不穷理故不知死生之说不知死生之说故箫能不骇于死生显爨苏氏反谓由骇之而不渐点说失其指尧穷理眷原共始之所目出则知其所以生反其终比所于归则知其所以死夫如是凡麻似顺生而安死者盖府逝暴葬以了然不骇伪奇哉苏氏于原始反终言之甚略无以知其所谓然以不骇云者验之知其溺于坐亡立化去来自在乏说以为奇而于圣入之意则昧矣 |
| 34 | 精气为物游魂雁变是故知鬼神之悄状也苏日物鬼也变神也鬼绣与体魄供故谓之物神无避而不可故谓之变犹气骄魄魄为鬼志气为魂魂为神故礼牙体魄则降知气庄一郑予产日其用物也私矣其取精也多矣古之莲者巳知北矣不而有一知无是道也然而有魄老府魂考何也众人之志不出于状口口口汁咀口口金毋女之间与几葵生之声其资厚者其气醴其脊约一者其气微故气胜志而为魄圣贤则不然以志二佩请一明在躬志气如神虽禄之天下穷至匹夫无所损盖也一故志胜气而为魂众人之死为鬼而圣入为神非有一一致也志之所在者异也 |
| 35 | 愚谓精聚则魄聚气聚则魂束是以为入物之体至一于精媚魄降则气散魂游而无不之矣降者树而无一形故调之鬼游者仲而不删故谓之神入物皆然非有一玺愚之异也孔子答宰我之间言之详矣苏氏盖不一考诸此而失之予违之言是戒立迫而非此之谓也一苏苦门老子解 |
| 36 | 丛侍郎睨为是书合吾儒于老子以为木足又并释一氏而弥绛之可训舛矣冯其自许甚高至调当世无斗入可舆语此者而共兄东坡公亦以为不意耽年台此奇特以予祝之其可诮无忌惮者典因为之办而或者谓苏氏兄弟以文义舞柳乘盖末得共所谓位如传体录鲜之属共失又府甚焉不徂此书为可辨也应之日手之所肺病其学儒之失而流于异端不病其孳佛禾至删溺于文义也其不得己而论此岂好辨哉诚惧其乱吾学妙傅而夹入心之正耳若求诸彼而不符其谁则早又何职如焉苏曰孔子以仁几祸乐殆天下老予绝而让之或者以为不同易日形而一者调之道形而下者谓之舞址谓道惧之名虽异然其实峨池跋日吾听轲以恬惮一氐一海皇正圣入之道所以为大中至正之极豆万世而无弊者也苏氏诵其膳不得苴蚕故其为说无一辞安容学者于此先以手说求之使圣人之意晓然无疑然后以矣请苏夭之言其得夫判然矣孔予之虑后世也淡凿不入以器而晦其道愚谓道器玉示人以器则道在其中圣人安得而晦之孔予日吾无隐乎尔然别晦其道者又岂圣人之心哉大抵苏氏所谓道者皆离器而言不知其指何物而名十也 |
| 37 | 使中人以下宇其器不为道之所眩以不先为君子愚谓如苏氏此言是以道为能眩人而使之不为君工十也则逍之在天一适所以为斯入之祸矣布中入以上自是以上连也 |
| 38 | 愚谓圣人所谓达兼本木精粗而一以贯之也苏氏 |
《之所谓达则合器而人逆矣》 |
| 1 | 老子则不然志于明道而急于满人心愚谓老子之学以无为为宗果如此吉乃是急急有荐推恐其缓而失之也然则老于十意苏氏亦瘠所 |
《不能班潇矣》 |
| 1 | 故示人以道而薄于器以为学者惟器之知则遵隐矣故绝仁义弃礼乐以叩游 |
| 2 | 目想诮逝琳仁羲礼乐之聪名而涓义礼粲皆道之驴用也圣人之修仁义制礼乐叱以仞道故也冷日甘仁义静祸乐以明道则是含犁五而求十也岂不悖哉 |
| 3 | 夫道不可言可清老皆其似者也连者因似以识冥而藏者兢似以陷于伪 |
| 4 | 愚谓醴人之言道日君臣也艾子也未妇也见弟也别友之交也不知此言逝邪抑言其似者而己耶执此而行亦有所陷者耶然则道岂真不可言但人白不识逍与雏亩未皆蒯离也而友求之于昏默无形之中所以为是言耳 |
| 5 | 故后刊轨老予之说以乱天下者府之而学孔子者无大过 |
| 6 | 愚谓善学老子者如汉文景曹攀则亦不至乱天下如苏氏之说则其乱天下也必矣学孔子者所得亦有浅深有过无过未可叶论且如苏氏非不读孔予之书而其著书立言以惑汉天下后世如此谓之无适其可得乎 |
| 7 | 因老子之言以连游者不少而求之于孔子者常苦共无所从一 |
| 8 | 愚谓因老子之言以达逝者不少不知指谓柯人如何其达而所达者何道也且日不少则非组了俞巳达逝者果如是之众耶孔子循循善诱诲人不胜入德之途坦然明白而日常苦其无所从人则共未尝一日从办于此不狩共门而入可知矣宜其祈游典器而以仁义礼乐为无兴于道也然则扣所从入之言非能病孔予之道而绝孛者之志乃所以自状其不如谨而妾言之箕耳 |
| 9 | 纣圣入者皆不得巳也 |
| 10 | 愚谓以孔子老聃并称圣人可乎世人议太史公先费老后六轻然太史公刻孔子于世家而以老予与韩非同传觉不有救意焉其贤于苏氏远矣全于此必略于破矣八愚谓府被府此则天下常有斗遵也苏氏后序云六祖卯大不思善不思恶即喜怒哀乐之未发也 |
| 11 | 愚谓圣贤虽育米发然其诡著倒存但无恶耳佛者之有似同而实异不可不察 |
| 12 | 又云盖中者佛住之异名而和者六虔施行之德目也愚谓喜怒哀乐而皆中节谓之和而和者天叩乏达遣也六度万行吾不知其所谓然毁君臣绝艾子以人逝之端为大禁所荆游道哂加提又云天下阎无逝而所以治人则蝶君臣父子之间非礼法则乱知礼法而那伽游州世之俗儒不足贵也居山林木食涧饮而心存至道虽为入天师可也而轨之治世则乱古之圣人中心行道而不毁世法然后可耳 |
| 13 | 愚谓天下无逝而又有至逝世法之殊则是有一游矣然则逝何所川于世洲世何所费于道耶王氏有高明处巳中席处入之论面龟山杨公以雁加此则是道常无用于天下而经世之务皆私智之凿愚于苏氏亦云 |
《张无垢津啸解雌惮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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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张公始学于龟山少门而逃儒以归于释既有以为有得矣而其释之师语之日左右既郡栏柄入手开导之际绣改甄棋面随宜诡法使味遂同蹄则世出世间两轴遗快矣然此语亦不可使俗辈知将谓实有忌么事也雌蹴黼飘栅翻丑用此之故厄张氏所论著皆阳儒而阴释其离废出冬之际一务在愚里之耳目而使之恬不觉悟以入乎释氏之门虽欲复出而不可得本木指意略如其所燕于师者其一本殊归蓝不特庄周出于予里瑶原于苟卿而厄也箱不口揆特欲篇之论辨以晓当世之暮而太本既殊无所不共因览其中病说姑掇苴亮甚者什一碧干篇其他如论语孝经大譬正予之说不暇过为之辨大抵忽连急班其所以为说时晚带之类也 |
| 4 | 太命之招仲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诮教张云度命之谊性第赞性之可贵耳木见人收之为巳物也准性之谓逝则人体之为巳物而尺于仁义礼智中矣然而米瑰其施设连川也修游妙谓教则淮肝于艾予义行于君臣礼行于坟主知行于贤者而道之等降隆段于是而见谴 |
| 5 | 愚谓天命恕谓性意树之所以名乃天之所赋入之喜一 |
| 6 | 所受渠理少本原非但赞其可贵而巳性亦何待于人赞其背耶推子日命者天十冷也性者生之质也此吁谓席几子应之噫而异乎张氏之言矣且枕谓步罹则固巳自人所受而言之今日未为巳物则是天之生是人也米以此典之而跃步他所必是人者自起而收勘祈役得以为巳物也不知米符此性之前其缚入也亲使之呼吸食息于天地之闷以收此性且夫性杵父岂块然一物寓于虫处可搏而尽之躯敝彤中那仁义礼智住之所有与性为体者也今日体为己物然后尺于仁义礼智步中则是四者逆毕听此而后性来于彼也不知本枕彤米人也是四者又何自而来哉尼此皆不知大本妄意穿凿之言智者观之亦不待尽读其书而是非邪正巳刊于此章矣仁行于笑予义行于君臣是乃率性之游而遽以为修道之牧亦失其次序矣冒故君子戒供乎其所不睹止慎其独也张云不睹不关少致其忽立若无审矣然而怠忽之心已显于心目之间云犬不足以感人劲物而招非意之辱莫为之祸赠此君予所以慎其独也愚谓君子所以慎其独者非为恐招祸辱而巳也今日不席不闻之困少致其忽初无所害待恐招祸辱而后慎其独焉非知通者之言化岳怒哀乐敬未发谓鞭中 |
| 7 | 张云未发以前瓶慎恐楹杂至私欲愚谓未发以前夭理浑然戒慎恐拙则既发矣窦十中庸 |
| 8 | 张云方率性时戒慎恐惧此牵者之事也及其波入进之本原直造所谓天命在我然后偏君臣父子兄弟崖妇之数以幸于天下玉于此时圣入之功川典吴一愚诮乖性之谓逝言游之所以得名者如此盖日逢犹其性之本然即所谓逝耳非以此为学者之事迹耒有戒慎恐惧形意也修逝之谓秘适上下而旨掌圣人所以立极贤人所以修身皆在于此非如张逊之说也丈口麟又性之本原重游所弼附吟施我遮赤看碍且必至此地然后为人伦彤敕以幸天下理是圣人未至此地之时未旃八纶之教而所以至逃岫地者亦不由人论而入也尼此背渊漫芜瓶之言乃释氏之绪馀非吾儒之本指也张云率性之训道未离本位修道之开教不可以推不离名之也 |
| 9 | 愚谓言性有本位则性有方所矣圣童产似不如此假如其说则前章云率性所似求中言求则是直此求彼非离本位而何至于以修道为圣人之功用则丈日不河以离不离名之尽其就府所亦谴师醴骊平过矣 |
| 10 | 入皆曰手知 |
| 11 | 雅怵日人皆用知于谦品是非而不知凋知于戒慎恐惧使移证堤排免流于戒慎思雕鸿雠吠焉口冶一八亡愚谓右噬有非天下之正理而是非之心久背看之所以为川之端也无焉则非人矣故证品是非乃穷理之事亦学者之急务也张氏花之吾厄其任私凿知不得循天理之五矣神斯言过岂释政所称直取无上菩捉一切是非冀墙之离忆聊鸠呼厮言也云孺释所以分之始与 |
| 12 | 回之为人 |
| 13 | 张云瓶子戒慎恐惧赴然悟未发巳癸之几于喜怒哀乐处一得末介之性所谓善者则茂入其中人欲郡忘我心皆丛 |
| 14 | 愚谓超然悟米癸已发之玑中庸无此意也喜怒衮乐莫非住也中节则无不善矣不知更欲如何得之而又如何蔽又其中也若此则是前乎此者未得此性而常在性之外也耶且日我心告丧尤害于理张云人第见其奉拳服膺而不知颜子典天理为惕无片毫私欲横乎其闲不识不知我巳且无有矣愚谓此言盖欲极意以谀颜子而无所准则不自知其言之过也 |
| 15 | 推圣者能之 |
| 16 | 张云予尝求圣入而不可得今乃知止在喜怒哀采未发处尔 |
| 17 | 愚谓有道者见理平常其言雍容闲暇而埋致自霆似不如此之骇遽而张皇也 |
| 18 | 君子之道费而隐 |
| 19 | 阻且口口川扣川扣泛且虹丑口口口祀口心口莱云由戒慎恐惧以黍喜怒哀乐使为中为和以淮沃地育万物 |
| 20 | 愚谓喜怒哀凿之未发乃本然之中发而中节乃本一然之和非入之所能使也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亦理之自然今加以字而倒其丈非子虑之本意矣此乃一符之指要而张氏语之辄有差缪尚安得为知言识 |
| 21 | 一福云巾职无止法故壁人有所不知不能自谓知能雕英又日君子之遭所以大英能载小莫能破以其戒慎恐惧察于微茫之功也 |
| 22 | 愚谓夫豪之道在知所止盖无毗则高者过早者陷非所以篇中雁矣理人固未尝自谓知能然非此丰之指也盖所谓不知不能英能戟莫能破皆极冒庄体之虹穷称非讯圣人而言亦无察于微茫之意也张云戒慎恐惧则未萌之始巳致苴蔡至于祷飞鱼跃而察乃在焉又日上际不蟠察无床欢赫似刚噫飞渔跃察乃随飞踞而见焉 |
| 23 | 踵谁中庸引此诗以发明道体之无所不在所谓费而隐也明道上蔡言之巳详子思复生不能易也张氏之云不亦异乎且日木萌之始己致其察则是有事焉而正之也 |
| 24 | 一张云显惟此察始于戒棋恐惧以尽中懒而喜怒哀梁未发己发之闲乃起面为中邪愚谓驱而为中和如乏柯洪愧地北恺抚伸邪者之语哉 |
| 25 | 舂十以人治入改而止 |
| 26 | 张云人即性也以我之性觉彼之性愚谓详经丈初无此意皆耀拭盗蚕且旧若彼我乎又如之何其能以也 |
| 27 | 纠睡式使苴两此见性则直然由乎中唐而向来无物之言不常之行皆扫不见迹突一愚谓厄性本释氏语盖一见则巳矣冯曰知杜既知之矣又必有以养而充之以醒于尽其用力有渐司非一日一日之功日用之际著懈焉则几微之间所尝多矣此克巳复礼之所以为难而曾于所以战战兢兢至死而后知其免也张氏之言与此亦不类矣然释成之徙有既以调见性不疑而其习气嗜欲无以异于众人者岂非恃夫扫不见迹之虚谈而不察乎无物不常之实弊似至此乎然则殷低坠立箕渊源所自盖可知矣 |
| 28 | 烛恕违道不还 |
| 29 | 张云恕由忠而生忠所以贡己也知已之难克然后抚八天下之未见性者不可搜罪也又日兜肥泛腊究湎知天不皆可恕之人 |
| 30 | 愚谓恕由忠生明道谢子侯干盖裳宫之然其为苞血趾不相似也若日知己之难克而知天市皆可恕之人则是以己妾私待入也恕之为义本不如北并壤温宝践辩贵己则囊池之心爱流口咳皇甘弓口亡一则尽唯以众人望大则易从此则物我窍各耕循理而酬连矣圣贤之言自有准则所谓以人怡人渚虽日以众入望人然亦必日道不跪人则所以为陈人者亦有道矣以巳不能克具私而并容他火使之藏其恶则是相卒而奋兽也其为不遮不恕乾犬于是 |
| 31 | 所求乎子旬以事父未能也 |
| 32 | 一张云予事先臣事君弟辜兄朋友先施之皆日求稀释所以致苴叶也察予之事失并米能安敢赏凿忧掌愚谓此四句当为八句子臣弟友四宇是晦绝迷束犹责也所贵乎于者如此然投以之事文则对蒲蹴耒能正蒙所谓以实人之心实己则尽游盖将田真而加勉正身以殊物非如上章所云以己难克而并容他人也且久涸察子之事焚吾未能则安敢尽吹之爱予乎则是君臣父子漠然为路人矣是天之泣小弁之怨叉何谓也盖其驰心高妙而于章何未及致详故因以误雁此说以求霜察亦非文义言顾行 |
| 33 | 张云顾者察也 |
| 34 | 愚按上章以求鸠察固巳无谓此叉以顾为察尤为牵合大抵张氏之偏是说得一字可推而前者则极意推之不刑共至于何处与其可行不可行也矫内所谓戒棋恐惧下章所谓忠恕所谓卿仁勇所谓发育峻极皆此类也 |
| 35 | 在上位不陵下 |
| 36 | 张云君予自戒慎恐权醒酿成中庸之道愚谓中席之畔夭理自然非如酒醢必醢酿而成也君千之逝譬如行远必尚迩 |
| 37 | 张云欲知戒慎恐惧之效当于藩认卜之欲知忠恕之效当于交毋卜之 |
| 38 | 愚谓此言皆牵合无理且先母至尊岂入予所以卜 |
《忠恕之物乎详味此言可见其侧本矣》 |
| 1 | 鬼神之为德 |
| 2 | 张云天地万物森然鬼神刻于中不可违也愚按张氏他章之说甚详而北独略将府所凝祸昭敢尽耶抑其所谓鬼神者特如世俗之论而不之究耶然详味列字之意则以觅神别铁一物明矣岂知鬼神者蓬旨哉 |
| 3 | 大德必受命 |
| 4 | 帐盍昆所以勉天下之为德也当始于戒慎恐欢而以位禄名寿卜德之进石 |
| 5 | 愚谓德盛则名位禄寿从乙乃理之必然非姑为此言以勉天下之为德亦非使学者以是四者一其德之进否也舜之饭棋茹草若将终身焉共受命也乃不斯而自至耳岂日卜之云乎张氏之说乃谋利计功之光者毕者署此念存乎宵片别不耳以筵德矣 |
| 6 | 无忧者其惟文王乎 |
| 7 | 口谓一 |
| 8 | 张云戒慎恐惧则无适而不在中和中其无忧也必矣距和之中自当有贤艾圣子又日武王之举危游也凭谓凡此类皆牵各而此数句尤珠润无理又以武主之举为危逝则是圣久府骚波教幸也是岂知面天应人之为安哉 |
| 9 | 郊社彤禅禄尝之义 |
| 10 | 张云不知先王瓶于何地乃知天神自郊求地示自社求人鬼自神响求哉 |
| 11 | 想瑚先王所以知此以其理而己矣不辄更为奇恪一之说 |
| 12 | 也逝敏树 |
| 13 | 张云布植下实米及项刻云云愚谓虽天下至易生之物亦未右下种未及项刻而发生者此可见其矜奇欲速之心矣故君子不可不修身止不可以不如天张云戒慎恐惧陵致其察所以知夭也愚谓戒惧致血既知天而事天之虽也末能知夭则何所戒惧乎 |
| 14 | 庞螫方推知夭之心以知入推卿人之心里学亲愚按推知天以知入犹之可也推知入以事亲不亦悖乎伊川先生日不知人则所典或非其人所由或非此尽而厚身危亲者卿之故思停观不可以不知人此论不可易也 |
| 15 | 所以行之者五及其知之玺及且箴功五一妄一言一卜张日知而未能行是未能连用此诫也杜谓如而耒能行乃末能得之于巳岂特耒能州而巳乎然此所谓知者亦非箕知也其知则未有不能行者且日莲用此诚亦非如诚者之语盖诚则无为而成初不烦运用矣 |
| 16 | 张云行知仁勇者城也而所以知此诚者非他物也亦口即诚也所以行此诚者非他物也亦即戚也此圣入极戢之所在而指之也筌刀诚字虽可而行知淮勇之诚不若如诚之诚为此明知诚之诚不若行诚之诚为庄天也 |
| 17 | 愚卷经丈所以行之者显与登茹五及其成功区雨句立语榆意不司张氏似诞作扁谨之故其为说如此丈义称不暇适而遽欲语其精微此其所以失之也几所调诚者一而己矣今乃裂而三之又于其中相血百为优劣盖不穷天理无所准则而遑其私智逆深幽暖横骛捷出必极且所如往而后巳则安得不至于是乎然推共本源则生生化化见见闻闻之绪馀也 |
| 18 | 好学近乎知力行近平仁知耻近乎勇张云近之盈旨以不远也不远即在此而己第知所以好学者推所以力行者推所以知耻者谁则为知仁勇矣见于言语丈字者皆近之而己惟人体之识所似体者为喘骊而明即肝而解则知仁勇岂他物哉愚谓上章暨星细之名恐学者无所从入故父言口口口口口把疆把扣口祀口沮口其不远者里不之便由是而求之则可以入德也圣口人之言汉陵远近之岸不可差吹如此张氏以为不远者是矣而又日即在此而己何其言之相戾也董口五竞以为说者牵之以入于流唐缪悠之中其势不得而自巳尔夫好学力行知联在教而己又必求其一所以如此者为谁而役为至则堤身外复有一身心外复府耐心纷纷乎果何时而巳耶设烂果谨筹口则所谓谁者一而己矣圣入馥何用虚张一者之目使学者徙为是多方以求之刑详求圣火之意次不如是特释氏之说耳此章之指惟吕博士之言渊悫有味鹿几得之张氏之徒盖以为践近而忽之矣麟岂知基避指远真得圣贤之意也与八几为天一国家有九轻 |
| 19 | 张云如其知仁男则亦不期于修身愈贤亲亲敬大臣体殚臣子应尺来百工鞭请低谨地人吴又日九经以次而行皆巾其会矣 |
| 20 | 愚谓如服灰之云则九经皆刑语矣圣入之游所以异于异端者觉禾木内外五甘之删耦精租之拂也故于应于尤轻反后一致意遮而张政忍之如此盖办痕欲高于圣贤毫而不知凭虚失实祗其所以为卑也 |
| 21 | 北班豫则立 |
| 22 | 张云欲学者义诚于平日也 |
| 23 | 愚谓光立乎诚则无不豫矣非谓豫蕃诚也既诚央则何豫养之云乎一奇程不械乎身矣 |
| 24 | 帐云世之纶诚者多镜认专为诚夫至钺无恩专排单也以专铺诚则噬诺言苏处应对薛酢皆离本位矣愚湖专固不足以尽诚然送以无惠为诫则亦课遥盖惟至诚为无恐非因其无息而榆比以诚也离巫泣之言陛大无有己辨于前矣然专亦岂适离本进哉也张太世之行诚沟类背不变乃至于诵孝经以御窍读仁玉以消灾 |
| 25 | 愚谓圣贤惟言存诚思诚未尝言行诚盖思之既待存之既著则其诚在巳而见于行事者无迎不出于诚谓之行诫刑是巴与诚伪一而自我以行彼诚之为道不如是也如此者矣不徂不知变过而尼辈日所行既出于诚则又不可谓之行诚而亦无不知变通之理张氏之言进逃无赫据矣至于诵孝经以御贼盖不知朋理而有迂愚之蔽以是为行诚而不知变适然则张我之所谓诚亦无以姚邢专矣读淮王经者其溺于邪僻又甚不得典诵孝经者同科矣张云格物致知之学内而一念外而万事无不穷其终始穷而又穷以至于极尽之地人欲都尽百芦然则住善昭昭无可疑矣 |
| 26 | 愚按格物之毕一先生以来绪君予论之备央张氏之大乃择氏看诰之诀非丑贤之遣情也滥冷入大口一膏陀指嵩卜学解所论格物一趾并同愚亦已为之辨矣张骊牲之于谢则身诚注之于亲则亲树注之于友则友信注之于君于民则雅上而民治恐谓明乎善别身自诚乃理之自然身诚则亲自挠巾是以至于灰于君于民皆然乃稀盛充赏而自敢耳今日注之而然则是设之于此射之于绶而堂二必然也其为不诚其大于是 |
| 27 | 张云诚之麻虽击黼转移 |
| 28 | 愚调至诚积于中而事物应于外理之常也然岂若是其惊遽恭疾哉 |
| 29 | 张云安待不想孔予孟予再拜以谢其格言乎愚谓观此气象甚矣其粗鄙而轻浮也称学之审田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卜张任博飘敕戒慎恐惧非里辨也神思课放此愚谓戒慎悲桐乃驾打之事非称学之谓也诚明明诚普张云由上智之自得而洽乎圣火之教者性也山遵圣尺之教而造平上制之弛者教也上智肩将陌昧洽于圣人之教别为异端矣 |
| 30 | 愚谓张氏于诚明之说盖未尝淡考而为此说以合其业论观此百处傲然巳在诚肌之域矣然谓上智自得而有不洽辎圣人之散者则未知共所得果何事也且所谓异端者复谁谓乎夫岂不自知其巳失身于此面故为是言者是乃惭调改头慎面阴予而口一且仁阳济之将以自盖其迹而幸入之不疑已其为不诚莫大于是以是心而语中唐不亦央燕附献陇佩敌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止天地攀桑张云此诚既见巳性亦见入性亦见物性亦见天池之性亦见 |
| 31 | 愚谓经言帷至诚故能尽性非日诚见而性见也见字血蛊宇意义迥别犬率释氏以见仲成佛为极而不知圣人尽性之犬故张氏妙言每如此其次致曲 |
| 32 | 张云礼乐射御书数中直造乎诚之池也愚谓重造乎诚则非致曲也 |
| 33 | 蹶云变者此诚忽然而有条然而无愚谓诚若如此何以为物之终始乎至诚之道可以前知 |
| 34 | 张云既前知之则以诚造化转移变易使祸为福妖为祥亡为典盖无难也 |
| 35 | 愚谓至诚之道非可以者以之则非诚矣夫转祸为福易灾为祥以太虞油宗之事观之则埋固有是然不如是步易也是以古之圣贤过灾而惧严恭祗畏以正厥事犹不敌虽几此羁亡故日瞻仰臭天眉晦其宁岂日转移变易而无杂哉然此章之指初亦不霸是发也 |
| 36 | 小减无物 |
| 37 | 张云吾诚暮则耳目口鼻皆坏矣田怒谓诚无人我之别不必言吾无彼此之妹不莹旨往耳日虫口亦岂有轴宜迈壤之理哉此章之说诸先生言之悉桑以彼观此得失可见牙君子诚之为贲 |
| 38 | 张云诚未足贵诚而又诚之斯足贵也愚谓圣人言天下之埋轴出于诚而日诚未足溃轩其言之悴也且既诚矣以为教足贵而又诚之乃足三虫前之祈谓黻渚无乃绪弃墨操本不知诫而惟恐其隋之小故其言每如此且诚者天之道觉亦末足贵必侍诚之者人廷逝乃足贵耶虽至恐瓶以知其不然矣 |
| 39 | 生诚无息 |
| 40 | 帐云不见形坏而夭地白章不动声色而天地白变垂拱无为而夭地口成夭地亦太矣而使车术使之变使之成皆在于我又口至诚不息则有不见而章不劲而变无为而成天地文口此而阶化之妙矣愚详经意盖谓至诚之理末特形见而自彰著未尝动作而白变化无所营为而口成就天地步道山旨而尽亦不过如此而巳张氏乃以为圣人至诚于此能使夭地章明变化于彼不惟文义不逝而亦本无此埋其日天地自此而造化语尤险怪尽圣人之于天地不过田其白然之理以裁成辅相步而己若圣大反骊翟杯墨襄陇譬盍翼理一台了一也凡此好犬不根之言皆其心衍之蔽陜源于释氏心法起灭犬地之意正蒙斥之详矣鲸德性而道闷学汁敦厚以崇礼张云白戒棋恐惧而尺尺祝造于发育峻极之地而不敢巳则行乎一千一百少中而逝田学矣尊德性而不放已则又变而为致广大驯知新乐禅致广大极高明之变名也一淹想按此贵体游成德之轩无不敢巳而又变晦意变名庾说亦无义理 |
| 41 | 张云岂有一豪之变膝以惊眩延下之耳目哉愚按张氏之书变怪惊肱盖不少矣犹以为无有亦知更欲如何乃为悬悌鹭耽哉舌从周 |
| 42 | 张云周法巳弊其过多矣孔许身非辅相不在夺位所以不敢轻议安论而曲怠以从府之法度也愚按孔子言周监于一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则其从周也亦有道矣非不得巳而妄从暇也若末世之弊有如拜上之泰则不尽从矣其不得不从者是聊义理之所在斯诚然而从之以为曲意而从非圣人之心也张氏归心乎释氏而曲意于儒者故其所以窥圣人者如北非霭之失也其所从来建矣君子米有本如此而蚤府誉于天下也张云夫如此指何事而言哉即予所谓戒慎不时恐权不阅也 |
| 43 | 寻且二愚按张氏戒慎恐惧一句横姓中蒲尸篇沙冲其牵奔附会连章累句己不容州绕正央至于此章经文所谓如此乃上丈君子之逝本诣身以下丑张氏敬成其前讫乃近合本章上文之义速指戒慎恐惧于数千字之前未论义理之当否而岂言语文字体势之常哉故特论此工早光疏漏处以见其馀之皆此类也 |
| 44 | 此夭地之所以为犬也 |
| 45 | 张云论至于此则央子盖未佛死也观乎天地此亦法子之乾坤也 |
| 46 | 卜愚按孔子言交王既暖文不在兹手末尝言文王之不死也然言近肯适典味无穷所以为圣人抄言也不死之云变怪骇入而实无馀味故程予有言亢言当湎畜意雌不使知德者厌无德者惑驱为此耳口民大学解 |
| 47 | 吕氏之先与一程夫子游故共家学最为近正然未皋柴惑于浮屠老予之说故其末流不能无出人之雅诚趾开割聊雌酬附县征黼料赫抛荆训聊佩制今论其山一以耕其阙盖共他就之近正者则君子犹有取焉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
| 48 | 吕氏日异端之学皆不知所先后考此动请晖切啸终陈近故俯鸿雕为骊者毋辄匣一卜匕尸止一愚谓此言似为释氏癸然吕氏终身学焉不知以谁为异端而为是说以抵之耶盖其心末必不以为有先后者世闲之祖毕而无先后者出世间之妙道两者初不相为谋虽并行而不相悖也方其言此故不得不是此而非彼及其为彼则又安知共不是彼而非此哉彼其阳雏阴合自以为充右采确而集儒拂壮大成矣俞下悟夫书行不类出人支离之为心害匕莠乱范紫奔朱少忠又将无所不至也此号原于所知在此州急在彼肄意而其失艾甚焉近世之言随著盖省如此其误从学消矣致御在格物物格湘后知止 |
| 49 | 吕氏日致知格物修身之木也知者良知也与尧舜同一者也理既穷则知目至典尧舜同者忽然自见默而识之 |
| 50 | 愚谓致知格物大学之端始学之事也肠格则幄知至其功有渐积久质通然后胃中判懒不疑所行而意诚心正矣然则所致之知固有浅陵岂遽以为典尧舜同者五忽然而见之也哉此殆释氏禹千悟扈班入之虚谈非圣门明善诚身之实务也其典前苇所斥异端之药不知所先后者又何以异哉 |
| 51 | 陌氏日草木之彼器惆志别皆物少理也鹊其所以为草水器川之埋则为格物草木器用之理吾心存焉忽然识之此缚物格 |
| 52 | 趣按伊川先生董足一物上有纠理物之微者亦有理又日大而天地之所以高厚小而物之所以然牵者皆当理会吕氏盖推此以为说而失之者程于之为是言也特以明夫理之所在无间于大小精粗而己若夫学者之所以用功则必有先后缓急之岸区别体验之方然后积习实逝驯致其极觉以为荒存心于旱草木器肝之间而典尧舜同者无放忽然口识之哉此又释氏开牒悟道见色朋泄之说殊非孔氏述经禅氏护朋之本意也向以吕氏之博闷枢织而木为赵谁所雕则其用力于此事半而功倍矣取乃以其习燕见关者为馀事而不复滞哀其理之所自来顾欲置心草木器川之闲以俟其忽然而扁惜此其所以始终本末判为两途而不臼知藉非也酱见吕氏晚年尺赎整署促以证成此羲者因系之干后并为中说云 |
| 53 | 副氏日闻见未微正当以悟为则所谓致知格物正此事也比来权去文字专务体究惭患杂事粉扰无专恻工夫若如伊川之说物各付物便能役物部恐失涉颛预尔懒轴袖暇雌愚谓以悟为则乃释氏之法而吾儒所无有吕氏显以为攻如格物少事此其所以误为前说而不知工非也若然则又安得独以不知所先后者为异端之病哉若由吾儒勘跪则读书而原其借朱应事而察苴楚非乃所以为致知格物之事盖无适而非此理一累怪圹杏一力者今乃去文字而尊体究犹患杂事纷瓮不能专嗣则是理与谓为佯必鞭尽屏而后理可穷也终始一道本未两端耽甚于此则未知吕氏所体所究果何理哉伊川之讹罪调物各有理事至物来灶其理脯应之则事事物物无不各得其理之所当然者如舜之举十六相去四竹也此就薪以不为物之所役而能役物缀牙各任之而己哉如日任之而已则是慢州小察其是非可否而天切听其所为也如此则能不为物之祈杀者鲜央顾舍其颛预而谓人颛预以不惑哉 |
| 54 | 尧玉之世点薄同风俗故天下之大入无异言家无异学岂复如有异端之害调及别之衰正道一陵连礼壤乐崩天子爱之乃纵正丸经以明光王之教当是时异端虽不能无犹木有以名家者也及夫子没世道益衰狂僻之士见圣人之有作也近各逞共聪明竞立里融以自名于世顾兴正道并驰而净胜于是天下之人耳目眩旷而其知适从矣然诸子百家虽各主其说而其为书则有浅浇如老庄之虚浮人固知其无著中韩之刑名人固知其少恩皆不足以惑人也惟杨墨之学假醇义以为名而赏为尤义之害惑人之尤踪者也故孟子起而关先圣之道含诸子而独关杨墨以正人心息邪诡距设珩放淫辟使天下若醉而醒梦而觉聊范廊加池噫汗取味辟东馀载儒言盲一宅一了者溺于附采实不见道徒辨杨墨之非至身为杨墨则不白觉徙恶杨墨之害至躬蹈杨墨则不白如况敢冀其有盖氏之功乎夫浮屠出于夷狄流久巾华其始也言语不过人固未之葱也晋宋而下士大夫好苛坟怪取此葆离之言而丈饰之而人始大惑央非浮屠之能惑火也鲜之者之罪他今有人于此诡衣克而哉寥无众必止而垢之门旦有贵显名誉之士亦从而败尤则人皆胎愕改观未论非灵之是非且以其入而滞之矣几何其不胥而为夷狄哉此有识之所堪忧而禾叹也山苏张吕岂非近世所谓贵显名誉之士乎而其摩乃不知避德性命之根原反引老庄浮屠不经之说而枣乱先王之典著为成书以行于世后生既未有所因必盗父而尊信之渐染既暖将如锢疾可不哀乎新安朱元晦以孟予之心为心大惧一音道之不明也弗颐流俗之讥议响即苴毒丰八疵缪针且尝育使读者晓然知虫藩为非而圣吉之为正也学老苟能适共说而求至当之归则诸家之失不逃平心目之间非特足以悟凝沸惑亦由是可以造游冯故余一复而乐为之书云乾道丙戌盂冬聊日台溪何销谨政尸 |
| 55 | 一 |
| 56 | 杂牵辨附录 |
《朱予记疑》 |
| 1 | 桐得杂书一编不知何人所记意其或出于吾党而于刚萧豹饷无酬疑也惧其流传久罗上果师门润瓶黜之以俟君子考焉淳熙丙申一月乙卯光生言于上曰先圣后圣若合符节非樽圣久燧道传圣人之心也非停圣人之心也传巳之必池巳之心无异湮钦愿广大无根万蕃眦侍欲称圣人坠道韩充此心焉亭 |
| 2 | 愚拙此言务杂蒯违面实无烂力之地圣贤所以告其君欢似不如是也夫学圣人之逝乃能知圣人之心如圣人之枳以治其心缩至于典圣人之心无以共焉是一暑星书管虫乃所谓懈心者也岂日不傅其逍而停共魁不得其睡而傅已之心哉且既日己之心矣则又何僻之有妃不本于讲明存养之惭而重以锥充为言则亦将以何者为心之正而攒充之耶夫进言于君甚虚存不宜如此是不惟不能有所裨补而适所以启共诀客自圣之弊翟之学者尤不可以不娥也某初见肥生即诲翩田人之所以灵于万物者何也谓之心如何是心谓之性如柯是腾宜惠之愚谓此固穷理之事然非所以语初学者某问杨交靖公云润之伊川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脂如何先生曰是非先生之言不然则初年之就也背伊川亲批吕典叔中脂诡日不倚之谓中共言米莹吾亲间伊川伊川曰中无倚著某水违先生出若说不侍须是有四旁玄旨不倚得不倚行中立不倚也愚谓不偏者明游体之自然即无所倚著之意也不伯则以人而言乃见其不倚于物耳故程予以不偏名中而谓不荷者为未茔今以不倚者之未摄乃欲举不遍者而应之其亦误矣 |
| 3 | 闲要看喜怒某乐木发才看便肆己发如何见得中日且只静观 |
| 4 | 愚谓此用甚切惜乎答少不善也盖日静观别固为己发而且与之为一矣程于使人湖泰于未癸之前而颇使人求中于其刑其旨让矣 |
| 5 | 问伊川先织睡鲜唯十口口乙颜子如何曰心上互毫不贿若有心乐游即有著矣愚按程子之言但谓圣贤之心舆范篇恻故无适而不乐若以道为弱而乐之则心与道甲而非所以篇颜子耳某子之云乃老佛绪馀非程子之本意也目得处岂得分毫进若见则使见明游云才说明打便是悠悠学者拈起丁处恩量须是要便见若悠悠即玩央若禾有见又且放过 |
| 6 | 愚谓学恻欲其向卧而科得诚不可以分亳论叫欢其自得则必其积累渐清然后有以浃洽而贯乃焉尔孟子所谓佚造之以道耆此也今欲自得而责其使见则一却乃任躁急筵山甚且水知其所见者又果何事也耶轻子之言乃因学如不及苏古虫不为见处发也又日若未有见又且放过则其进过迟速无所据矣共误后学亦甚矣伐 |
| 7 | 到恍然神悟处不是智曲求底逝理学者安能免得不用力 |
| 8 | 仇然神悟乃异学之语儒者则惟有穷理之功积习之久触类贯通而默有以口信耳出米见天下归仁且非礼勿祝聪官酬惭自有见否日固是然要便见天下妇仁进学在致知湎葵在敬不可偏废愚按尺下归仁程予述孔颜之意亦口天下皆称共仁而已乃闷射行宝履之效非语其见处也必若以见处言则如问者之言犹为米远而所闷须要便见者则其脉躁曲雕恻仙蜚谨滞艺虫党簟孟谓 |
《匠毫》 |
| 1 | 致知正欲其即鞭穷理而积累贲通非欲其恍然神堕而便见犬下归仁也 |
| 2 | 刚虑绅扰如何卧人心本无思虑多亮忆既杜典未翼辨 |
| 3 | 愚谓堂著思乃体之有川所以知来藏往周流贯狱而无叩之不该也徂能敬以操之则常得其正而无一纷扰朝患今思其粉扰而告以本无则固不尽乎心之体川且夫本无之沉文恶能止其粉优之己然哉佩浩然考气翠乎犬地之困一盂予且如此说耳论其桐达无用艾岂止霖乎天地而池哉愚尝淡愚近世罗者腊等之弊发言立谕不间其理之当否而惟恐其讹之不高今读此书乃如前辈之言既有以启之者矣奏气之诏学者且当诸前其方而宝用丑则焉至于毕皆合羲而无不惟于心则楚气浩然充塞且天幽诎刺待熟而轩榆矣今不论此面遽伪芾骊无涯之说以求山乎孟于歆一其欺己而诬人亦甚矣哉知性即明死生之就性犹水也一趣调性即理也其付则仁临莅智是己今不审此而日知惟晖烂厄睡之浣造以作为一物而往来出没乎生死少删也非释氏之遮祸何我某刑如何是辅物广怜于我先生皿容田万物皆僻于我某言一有消 |
| 4 | 愚观古今盐贤问答彤词未杯如此之例其学者亦昧一脚如蝇魄睢待间开近丑学叱麟而幕效之口且一门民一不白知其相卒而一于自欺也学者须是下蚁而上迄玩云 |
| 5 | 赵谓此理固流然未性音州下学之方而遽符北说经有使人疏等欲连而不安于下华之意柴人白言初疑逝者如斯秉笔见先达必间人皆有说以州告及问先生则口若跣与公只说待我底公却自无所酣某送沁服同年间才见即问先生徂日埋是如此其便孺人有扉先丑求此方府所得卜黜谓川一之办醴人有麟于过体之无穷睡颦动地一和绳浃汲于学虾然先儒不顺其所感之意放禅汗特发叩之而不暇及乖其他传者不跪考遂以丑人此惜转伪脂箫道体而藩曲己误拟今箭以其菲面言之卯问者本无轩疑而告者但当告以汲汲进学之意竞循其误而言之则学者办见必间才见即问此验等甚矣告者乃不之抑而反引之于恍忆不可测知之境其凌节亦甚失且某人者白谓俯得而所为诗语乃老佛陈腐之常谈而巴恶在其有得那或问儒佛司异先生曰公本来处还有儒佛否愚谓天命之性固木特有懦佛世然儒柳是非之理则巳且莫必以衣尝有者为吉则奚独儒佛也固亦木雠有尧桀也然尧之所以为尧栗女所以为朱则岂可以莫之沸哉今某子士言乃如此是欲以夫本来无右者混穑佛而言五此禅学末流淫近之常谈俗学之比雕怵杯泥抚附骊陈此别为不可解耳八间立别见其攀于前在典则见其倚于衡先生日蓼前何衡非有物也谓之无则不可某人亦有诗云攀待前衡岂易陈只冷便了乃相亲二入求剑寻舟迹大似子张尝耗绅 |
| 6 | 愚谓孔子答子张以忠信笃敬而有参前侍衡之说盖欲其力行一语造次不忘若日坐见于瑞食地于跪云耳而近世说者展转怪妄至于如此亦可状己川鸿盟察便了乃相亲者窃取异学鄙狸之惭谈可差庄矣力敢下祝前贤肆其讥梅不亦无忌惮之庄哉或云天下归仁只是物物皆妇吾仁先生指意间日此还蹄仁否或人状雏某人有诗云大海因风起万呕形躯虽异暗周流风蝇未状端何若北处应须要微头一愚按天下归仁谁融见前今且以所谓物物皆归吾仁者谕之则指窟之问亦应之口此若不归吾仁则必无故面成败之矣犬凡义理英不如此皆有体验之实若但如此诗之讹则近世禅学之下者类熊皇岂孔颜所以相传之宝学故 |
| 7 | 颜子拙天下归仁叉问克己之日请事斯语所以游泳此理也 |
| 8 | 愚调天下归仁者克巳之效问目请事乃共用功之实此某予之言失苴览矣 |
| 9 | 船尽心知性知天是知之存心奏住亭天是养之先性洞不然昔响涧附川造将到稷随腰师欢惟州日造得到一署乞实豆后更说甚酒莽尽心知性知之军也知之至则心即性性即天天即性住即心所以生天生地挑赭慨北育万物其次则欲存心养住以事天 |
| 10 | 悬按间者之言于孟子之文义得之矣某子所引程予彤言乃圣人之事非为众人设也程子所谓帅待到者正关足丁俱刊无所不尽耳而某予乃独以知之驾诅曲又地抄众人盗其本发河之时所调迭得到者己如今形所谓而程子不之察耶若使程予于此如孔子于献丁张妙川连也则所以告少者必耀然矣又云心即性一性即犬天即性性即心此语亦无伦理几天地力本右十物非心所能生也若日心能生天之形涩是乃释氏想澄成国土之馀论张子尝力排之矣先生之门八巾有识云谁逝坚高不易知生来项刻米尝离乙答之士若道坚高木易知须知此梧巳成非佛君向知此端的木免犹为我典伊光生以乙彤言为是愚按坚高云者颜子形容夫予渐道不易窥测之辞尔非有物顽鳞而赂晓然而尚也今甲巳失少而乙又甚薄且皆馔虔无僻绝不类儒者气策某于乃不以甲为亦而艾以乙揭越亦不吁雌也乙联辄虹宁实阖耐一丁士口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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