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吳來之進士近親序 |
| 2 | 今文之高者根抵仁義緯絡經制體用沛然抗裁古昔循此不巴日變而上精則巴樽粗亦不陋也然而求者之心不厭論者不以為正夭下之意以為是以仁義經制就文章客草以就科舉科舉所謀是釐富貴則豈有其誠然者乎若使吾平虛而論才士窮能造思揮常選特冗枯諸涸走甕擊壺當此之時殺割俱聽豈必有當貢之心哉凡天下之務量慶峰日其心不甚醜貧賤既目孤引以為調高和希又矜買必得富貴雖悖愚不然要其求畢文章之分使名立可傳則已耳而天下以為鈔了差石良碧彥考斗 |
| 3 | 如此即亦以仁義經制待黃葉不可恃也雖然今士所從受仁義之談經制之論不于墳象則在典謀苛文奧章古之聖入先鍼之矣必此可疑則彼亦難信中世以來率有二歸歸理廣川歸才敬仲二子之文辟其燥然者矣今不知二子所操筆覃精者為專治其仁義經制不治文章適待佳乎抑故治之乃佳乎使二子入而為其正誼明道出而為其竹林玉川出而為共尊王攘楚入而為其山高乘馬則是二子亦非至專狡猶秘戲營不急也或是三者道如扶蛇子母首尾往來擊姑不可離壁耶神仙之業或在爐鼎爐鼎所求一以為精霜一挑以為黃白一以為服食及其日至皆熱也夫以為黃曰蠶服食者神仙所不爭則何不滅灶毀器開目而存其黃此 |
| 4 | 芽息吾姓女以為黃白服食者是其至粗亦何以如相要期循侯齊出乎今使世人而為神仙之事為其黃白則必貧為共服食則必死無其精類則理小能有其黃日服食則是三者不可離擊亦若扶蛇然也吾友吳來之之為人體立骨隨義起氣出自其健閱足不窺園別天下邢正如察燭鮑皓時每靜居爪晝穴被物聲鴟曲皆天下大計君相所憂共文孤岸包舉奧樓董惟美敷管錦體用之言斯已至矣然其文即至亦豈能有加其世三王荅三藝彥牙斗 |
| 5 | 為人乎來之為量旨吾或念作退思目立進思致功以此臨文即得精微當吾臨文意得回視性光湛然表盆洞世務由此觀之辟召之變為科暴科舉之定以文章非後世之聖者則夔小能為之也今二設防欲使德行制裏治行制表不知是二者文章之力皆能取之有不能取抑其所為文章不必如來之者也苟文章不必如來之者吾疑其文章之不暇而暇疑其仁義經利乎載主銅爾式時文序 |
| 6 | 毫凶軍章交爾式一世向者水部先生之于文務為靜微其臨文危襟檻睹神儉體安爪管相摩默然忽舉司馬公務為矜岸共臨文戟手飛眉裾寬帶廣吟嘯俱出曲盡猶歌余父事兄事游一郡之閒筆朋硯徒句必一集每相其鬚情鼻采即知意思不待文成悉巴契會因是道合與爛婚姻時爾式生方二歲未可斷其能文而予謂可妻也以是祖父文心所蒸足才十世況一再傳乎而共後十年爾式果以能文名爾式之于文特務為清遠湛深其虛文眉十數盧已即有陽氣浮于大宅棲廟不常幾包祖父里中謂之才士維子亦不以為誣也壽書足不窺園今夏以省司馬公金閭境上裹糧數百里顧念三吳之間多大儒哲匠請得操文掃十篇廣求針矩定勝閉門造車時余喜日可因告爾式文章欲一日名天下亦不難但使臨文情見靈生即其才自極瓦二一年來文章之道則已三變初變為囊戴再變進為經史三變又退為成宏此一者皆可以爵顧必皆以有其端靈為佩符當璧否皆蛙紫是故今之尊時與攻時懈者如兩兒辯日各循邊半無有是處也子行矣途覲司叫以馬援擊間予一年進退如何而三與之間決儒哲匠有揖壬升體者謂必畢似吾言尚云不謹即可師而求之焚一側亡部悽一爵蠅尸 |
| 7 | 吏饑山畔惜二丑一岸 |
| 8 | 林冷君行業序 |
| 9 | 使天下性命之士治文章文章之士治功謀則天下之妄治武勳俱出矣西漢儒者膠束執戰以其仁義元熱革謹循性命而其時之奧文奇字則必歸之長沙家令以其博達明悟極命菁華而其時之經晝智計則必歸之是故西漢者人材之蒼墟也顧人皆知西漢之材文章而外又有其武功吏治而皆不知西漢之武功更治本謂儒術儒術本諸文心以此尚論古入何如勿論乎林侯逢春之蒞吾會稽刑日而人知其德三月而人見其才五月而開謂之士皆思學為其文章林侯之德靜誠量匕員爵豈二更蕃了垂凝整章為道輝如日麗天肝而並列其體不易其神不欺是故一日而即知之也林侏之才盧而後動不言所利批肯應射歸于靜安其足不高其目不曉是故三月而皆見之也林侯之文不與時爭我法自貴寢處先秦呵噓二戴其襟不開其豚不張是故謂之五月而後大服之競思學之也嗟乎會稽入士之志氣一旦矜奮皆務為林侯之文章是則福德在越六千君子其將再霸矣乎夫吾會積者其山秀華不必峻極其水明澹不必窮深其人磊稱英多不必以矯尾厲負自矜氣節顧吾猶懼其拘墟而處於蓬艾不可不以林侯之文章治之之事畢矣 |
| 10 | 陳再唐海天核書藝序 |
| 11 | 今人之為文章皆不極其才而超易即使極今人之才至於禪鈞竭薪縱不能難也夫文章之事欲求其道則不可得離其器今時文之分肢配股擬纖似稷者其器固然等於鼎虞祖宗之所奠也破先民之律度而自用其才則有才無法自間者障海萊陽數子力致其沈孚而其情類子而士之趨之者不擬其沈孚而擬于夫用古如懷遠人可使其夢中神合不可使其自晝形見魅出書師貌人者貴能發其河山龍鳳之姿而不失其顧而日日之器苟使範山模水以為口目而施苞羽鱗碧之形于其西則非人矣取謂非人以為其人之奇貌此甚趨易而不能為難者也陳再唐使君之文行世既五六年大都湛深標舉自積思詣至之士不能測以為畜子包經望塵欲走而初學蒙識皆能知其為時之可用守之不去蓋深人不敢以為非道而漢人不殊其為是器故其庸文甚難而其才極也天下之才極於大與鋪火府薪為光而滅薪無用物之迹鐘肖人而而不為人而有守器之誠故則者之道可以脩辭而宰世使君宰束厭效而更宰吾會稽跡其治行緯之以章察類史嚴挺類諫剽割類將調宣類相而經之以樂其不離其民父母之器是公之為文與治並為其至難者也石子中玉等誦讀久而發其光懸公文國門告其黨以文章之難如此公雲漢為意而諸子能明其作大之意是有韻洽且夫負志之士以文章之道求公則豈有可得而陽百 |
| 12 | 蹄者乎 |
| 13 | 倪文貞公文集卷之八川男會鼎訂正 |
| 14 | 元孫安世恭校 |
| 15 | 序 |
| 16 | 一於是明字巡撫晉大司馬序代我山左一區歷世共奉明脂怒劍扶其大脈者也然以宅圖言之漢唐宋宅雍洛而我宅燕則已異矣故以且左之謀被於雍如鳴左耳不必墮其右聰於洛如擊齒及舌舌擇可避也於瓜即如按看者頭不得起夫元亦猶是而稍殊焉元邪山左而閭盧龍我固反此矣且元之饋仰海而我專仰消仰海則山左處臂仰惜則山左處喉者勢也往者天下之亂多起青兗動為妖弄孔孟坐其上而張角韓山童唐表兄輩燈傳如此日者壬戌之歲徐鴻儒飛一辦香衡眾百萬蜂扶蟻結奪城邑盜名字時方左怵籬風右驚壁雨而火發自其中庭中外震恐余憂宗恤緯既兩有之而抱危者二焉倘使賊釋鄒滕不攻疾雷趨兗振塵可下據濮有曹雞連汴孽西斷清源南塞溯海又以十萬綴於武定過荊門之衝我援兵不得出涿鹿犬江之粟不得入淮徐腰絕禪分全齊非我有也其次則併眾襲有萊陽負海為固我亦坐百二者幸不出此然運之將必出此者勢大則握鏡時艾則豢智亂人之積豪雄所托載者也於是大開馬趙公仗鉞茲土則三年矣元老克壯丈人以貞霆擊賊驅高圍解鐵建協山鹿束於藉敘用使毒獅失據詭錫墮囊亦虔五句執渠以獻昔者張賓巳灰火傳波渚山童饒祚夏發劉林斥蠻批薛應手旋合未有根犁株絕若此蕩然者矣當是時天子為之歌彤弓日汝作朕司馬階於一孤延賞世世夫天子以為扶言樹禱是使其頭不下遠也而或曰施未爾不戒格自徒不武夫廣教石徒結積數十年此必決之勢矣毒蘊於中善治者厲荊世夏丑荅三皇釁牙一 |
| 17 | 攻之使散於肌節不然不憤腸不止而日日徒是畏虎暴衢不懼狐怪其室也往代之禍什九中盜畔中邊耳靖康何局尚延十業弱竿之呼大命隨去秦漢可知已故徐賊之禍其難倍於黔蜀且夫黔蜀之貫氣於山左猶一縷也今山左之息微微公在中樞猶當引為本計在選其所為明脂怒勉者而已尸辜 |
| 18 | 口一鸞刺賀王符禹中丞晉南樞序代 |
| 19 | 山左之星於妖難也岌乎龍蛇之紛盪而走陸矣賴上指 |
| 20 | 神武發其聲靈知人善任連獲虎臣初則大司馬趙公載旆而抗稷於前既則今中丞王公秉錦而見休於後趙公定亂之才健當以言其功王公安人之君迄幾以作其敗何參相屬淹琦並歌要以坎既平而置叢道巳濟而喪第王公之時則有未易者矣夫炳疽者毒盛內攻大命將撥彈判之施快其一決迨毒出病巳息微氣索餘蠱之威或散肌甲虛中弛扁邪陰竊發荊之精銷豢乃蘊孽斯則圭鍼之所以處鈍俞附之所為若怵也故以顯親既魏盧腕既稟而任者之難則在衢焉京墨之崇澤建亦量禹一蕩而欲慚賦蕪城而走哀新豐革未可驟規難一也說官其懲驚魂猶蕩築城駭南謂之一騎持藥行西華之籌顛濤之未可猝平難二也近閒之藻微末粟於絳河輔軒之琮責資糧於楚館禮葬之不理可得汲難三也方勝之兵一日免冑則民畏賊已勝之 |
| 21 | 一氣甘日撲甲則民又苦兵危關之不可得寢難四也此惘難老僮廢之功勞於闢昧綏患之術艱於擊驢掘鼠岫乏供費於牛譽防下之情粉於慮敵然而自錢鳳悉既憚甄止矣條廬策井以定其樓區驛理沔瞑脩其業收孥引屬以輕其類請蠲丐賑以蘇其息簡懈餘士以醴一革衛申紀嚴律以明其制左握芒黃右操鍾乳毒亦既盡麻亦既起於是乎鴻羽解肅鷹眼化憎流者以復居老以輯青憐化為白肉赤地載其黃梁商旅之赴其塗老無喪厥斧賓客之宿其傳者有授之臺視履之辜還苴有蕩冠帶演勝起其大風矣昔魏博恢既墟之城涇州歸已連之戶濟屯之功不其然乎當公金城圖上之時亦有武賢異同之論或王大招流亡而歸其業或書搔搜撞賊以致其誅束叢雀已定而召鶴致爭風鶴無縣面望臨駭敵篋聚聚則不可磨兵出百無所覆斯彌老芝害成非公之所任也然竟以公靜安有謀轡銜無失設雖小沸洲渚不至連山此余所謂安人之鼻沉幾以存其敗者與跪斧在東二年天子嘉之擢佐南樞使觀天江之風察根本之地然且促召公矣自余素知公孤事之節喬松絕接嘗昌言於朝謂必辦賊而公至京土福巖一介裴寬之鹿瘞於中因苟絺之牛不走都市靖異布位乾乾而已夫骨立則失其程李道光斯誓於馬辜自賢志之士赴功之其未有頤觀殷隨而能成其務量伯也公既將得代其部吏藩泉諸使者其數詹詹使揚箕伐余京辭固倖操筵發鍾亦猶是我東人章甫所已蛾滯求之習唱也深上 |
| 22 | 一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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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 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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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 習許平還兵僉晉督學序蠅事竽御極十餘年間任才求功道亦百出矣辛壬之際遑事尚文許公應爵飛苗躍采雲霞蒸煥河無竭涼盤一孟之時天下之文皆歸許公天子曰都可使治賦延黑一即 |
| 28 | 芝館俾鎮雨束已庚以還天子貴武許公受事抗稷執律雷霆蟬摩海無佛渚當此之時天下之武皆歸許公一天子日都可使治士乃授之衡俾量全越嗚呼天子之用才神明若此者非聖人孰能為之乎昔者姬公明道兵使制禮樂禮樂既定命以東征東人歌之日既破我縈爻缺我所事公知其使為司馬司馬既效屬以訓典康巨已蹇膏巨豆延喜乙六王語之曰政貴有恒辭尚體要甚矣周之盛五月人蓬明也用其臣精微之心以除克定亂用其臣貞栗之籩以範俗制辭是故戰必有功教必有道今天子亦不宜以武士治武女士怡文前用許公以其儒者後用許公以其師貞丈入天子之心以為文武之道如雜日之相取也聖壁比腥而固書文章斧鉞陣壘錯然參居不相伎害天垂象聖人則之吳子曰總文武者軍之時也釋重冒之亦可日總文武者士之師也今許公方始受命鐸雨在握裘盂耒敷而某摧測小明大約許公之所務嘉璜者二而已其精之必以其誠正之學其棋之必踵為文章之謀且夫世甚急術而不以誠正為迂世甚急功而不以文章為末者此惟許公能明之也昔者考亭入對或謂之日正心誠意上所厭聞考亭不聽日生平所學惟此四字庸人必謂考亭無救於弱宋然即不知誡正之亦為兵略太公曰二心不可壘油不可此言誠正也攘苴日慮定心強尉繚日心動以誠此亦言誠正也夫不以太公之徒為拘方而獨非笑考亭可乎昔者史遷思托無能之辭見於後世柳子日感恩報國惟有文章天下皆以史遷柳子放廢寄懷然即不知文章萬夫之力是赫功能孫武吳起務為攻戰者也亦治文章已已巨輦已豎賣舂七管商務為富強申韓務為名法者也亦治文章夫不以孫吳之徒為廢務而獨譏薄史公柳子可乎且夫吏之文林一秋史徐錯曰此以言乎其致一學文以治人也是故凡吏皆以其事與文治人況學使者乎今鵝湖鹿洞輟講於下上林長楊絕奏於上堯舜以來之道豚典誤而降之文必不歸學使者將誰歸學使者不正士誰復能正士者然而他人之於道不必已有而文不必眾著即教士教之學為古人耳許公之於道與交身之也士之學為古人者皆得近取而學為許公學古人難學許公易書之貌人者立其人於前必易為照於其仰思夢見者也是故吾量吾國不過期月文且大起更益三年將相大儒之才讎然俱出矣當是時會稽之郡大夫王公關公聞天子之命許公也奔告某使為歌謂之言某謝不敏既而曰詩有之矣乃歌旱麓之三章曰鳶飛寡天魚躍于淵豈弟君子遐不作人請溢又歌江漢之配日明明天子令聞不已失其文德洽此四國沂 |
| 29 | 蘿楚珍司理奏績序 |
| 30 | 訛書二刑日伯夷降典折民惟刑蔡氏以為諸刑而援伯夷此明先王之以禮制刑也易噬噎旅豐賁四家之設鶴高刑也滅國以為陛旅上卦為離豐賁下卦為離此旨聖人之以文明表獄也由此言之刑獄倫要固非怯吏之所能權也皋陶之謨禹日在安民又日天聰明自我民聰明天明威自我民明威蓋共事民之嚴也而其制為五刑墨劓荊宮大辟之屬惟探周設安忍導酷若自皋陶始者然而皋陶之為此由其至仁篤側以為吾朝張羅而民暮權之此吾自戮也吾以為其法攸灼必使民爾然退之懸踵其下若張塞羅者故曰有刑民之獄而無陷刑之民皋陶之制刑也期於無刑世之所為明清審克者無責焉是則聖臣之所務而非能臣之所為也以今酒數騰義日恣宜得邦禁大臣及郡國聽吏力求皋陶之道而行之天下猶可得不亂也金沙蘿君為李官於台者三年既有成矣當此之端其民之歌原田者三大九日惟良其屬吏之賦緇衣者百大亢日惟察顧吾以為是猶區觀未測其際也始吾拔轉君於難其被服造次必於儒者既而天下奇其文章以秀畫賈復出以是臨政使之治民豈不有其道德精微者乎故以燕君之司刑聽其言也觀其行事則有五道焉莊君日國重征則民多獄國重征吏因征為家則民多獄國雖重征吏不因征為家則罰不及下所以貴潔正心絕源諱道也轉君曰國叢蠹則民多獄國叢蠹吏因蠹為神則民多獄國雖叢蠹吏不因蠹為神則罰不及卞所以責著暴情見光畔道也弗君日國尊豪巨則民變獄圖嘗爨臣吏因豪臣為權則民二獄國雖尊蒙廬意不類豪撞篇糟則罰不及下所以貴貞制氣禁非一道也君君曰更不能敬則民多獄更雖能教而因教為焉則民多獄莫能教不同教為厲則罰不及下所以富強其一不因贊強篇才則罰不及下所以貴犬務本上虞令吳五山德政錄序 |
| 31 | 天氣致嚴而作肅則歸溫于地德此君臣之義也舜以誅殛怡天下而其諸侯揆事布教以著其善智冗愷之德孝宣之震厲自漢盛時高文景武未有能及之者而其時最多循吏民用以安故夫漢宣之治非猛也有桐卿渤海穎川河內之徒保障煦沫以厚施其鍾乳而廣饌梁肉雖大誅日出元氣彌蒸其民愈附今天子明聖以精強果遂之心滌別天下而吾吳侯應之更用樂只以大治吾虞則國之長能違天子求治之心則未有如吾吳侯者矣夫天子之仁心甚充而靡有匱欺也而今者法紀中墜寇賊民興急兵兵絀急餉餉匱此雖腹寶帝持繩老氏執矩不能不以嚴為本計嚴者天子之以治處也天子以為度吏顧可寬民然今者吏畏嚴而遷嚴于民使民知嚴則吏之道也自予所見魚頰馬禍鴻歎烏曉幾遍天下而歸視吾字桑麻不驚歌唱四作故日列國之長能達天子求治之心未有如吾吳侯者他且夫嘔吟者精神之致歸也天下之治敗于讙虞湎緇衣之頌夜輿之吟聖人則登之子詩著之為教是故吾民之歌吾吳侯可得而言之矣民歌吳侯日捧厥旌本撫我柔桑去其害馬馬是以臧此言禁強扶良也日有劍錯如馴犀截兒有綿犁如分肌旱理此言決察也曰不脂爾躬而脂爾工不犀爾心而塵爾輦此言至清也日我臥十干我囂休徐雖更千世無遷我居此言無苛政也日東門之蒲其葉施旋伐以為轉民生其恥此言德化也日鐘則以抑冶則以鉛猗歟文翁化蜀之功此言教士不怒也日大鑑之懸孰或歎之大炬之然孰或迷之此言握照燭幽觀其道也凡如此者結于至誠發之無忘余既得而聞之則必正告天下使知天子精強果遂之心托干循要右政適為樂只如此且夫君子之事君也乘其斬氣以致功達其仁心以德德世固豈有忌三厄膏二臺迥臣乙室壽外母王母袁太孺人六十序夫日剛之氣天地之所甚寶也其著於人盡義節凡為男子而不必有婦人之態為婦人而有士稱者其不敢諸此所以天下之庸男子百不如貞婦貞婦之道主其陰靜以香為陽昌此天地之情實純氣非一往之權一節之奇可得而為也是故其風足以維世其理足以勝數余外母王太孺人之以苦節著里開垂一十年余幸得為太孺人墻習間英內行嗟乎中材之士安所得骨升氣立如太孺人老平太孺人及笄歸石穀先生先生篤行專讀不事家產挾策上帝京遂以客化當此之時太孺人年未三十琴鼓禍乖舟河悽汎鴟摧子室燕惟羽膏藥蓼吞前官棘承後頹風恐懼陰雨漂搖天日書昏鬼神夜泣頑復忍死撫存雙孤指桂手經取贍晨夕及孤稍長自為之師法律詩書因才而篤既各成振世稱二夏故以太孺人為之男子是使苟豫歸忠嬰杵讓義賁有愧勇召管謝才而其在古賢婦人之間最寢乎典共孟齊驂敬美懷清而下盡可列之而廡畜為衝官楫蓋余又嘗竊幹大孺人所教其二子者其言曰無以質士降其志無以卑寮墮其氣其教其女則曰士有靜妻豈必無違今夫志氣者堅士以為難持強語者蓋臣岫恥能絡風雨太孺人輩瓜著之為操績之切謀道聞之萬壽於是其長君文學得之以升華藝林矜矯自貴次基崩府得之以塞壯從事廉健不撓而余婦王安人即專肆備人季女當余傅員史局中多惑慨指晝所形動觸工滅貫方草未發親朋知之者色動舌出撓禁干端安人初昧知已聞辜譯顧謂余請得一涉指歸余示之草乃漢謂曰君語平平諸君軻事須懼即如此遂爾驚天震池豈爾輩勇子真僵蠅腐草耶其後余雖由此得禍乃更相析柴時聞者並賢安火非復女子誡不知其教之有由來也太孺人之教其子為男子必不敗之以婦人之慈教其女為婦人必責之以男子難能之事嗟乎豈不誠丈夫然哉於是舂秋六十凡宗媚之揚鯉而言者皆將舍貞婦而稱壽毋以為歸貞於太孺人將必有桐焉懼傷其意余日不然易日苦節不可貞蓋言其心之以是為苦則貞不得成今其節巳貞矣是必其心之甘此而為之也太孺人既已往否來泰而又舉其中心所甘者推端理緒而陳之此雖使雙成奏笙其前禮珠蠅歌於側睨睨好音語有媒於是者哉且夫天地之氣莫不以其嚴塞為之凝翕強忍握固所以長生老氏以為舌存齒毀不知其內傷而骨壽也詩曰如松柏之茂如南山之書蓋言貞恒也不知其貞何由知其壽平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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