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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上至卷四下》[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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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經部論語童臺更締一詳嘗襄室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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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槁葉器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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釐官童悍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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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官助數吞沈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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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戲監生要廷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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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曲請一嘗蹇書書喜值一錦論語精義卷四上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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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朱子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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逋而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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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逋而不作信耐好古竊比於我老彭船伊卿解曰傳連而不作信古而游之自比於老彭也幻一又語錄日述而味作聖人不得位止能速而已訟范曰夫子之於八經未嘗有作焉皆速也信聖人不欺後世故能好古不信則不能好也堯舜稽古亦迷而巳矣亦信而巳矣竊比於我老彭所以苴舌人言不自我始也人君豈可不以先王為法哉呂曰老聃彭祖殷周之老成人嗣者皆老彭之事故孔子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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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事有連有作至於道則無速作之殊時有古有今至於道則無古今之變夫手謂而三子之思以為我既聖矣恐其矜己而造異也其蓋著曰我何以異於人讖示逋而不作信而好古竊自比於老彭耳彭之為人不可考其誰何妻之必其則古昔稱先王以名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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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曰孔子於我老彭不司遺而竊自比之者逋而不作信兩勢古而已然孟子曰王者之迹聰面詩亡詩亡忒後春秋作然則孔子亦有作與曰春秋之時詩非盡亡也黍離降而為國風則雅之詩亡矣雅亡則恥政春秋所為作也故曰春秋天子之事前此未之有謂之作者以是然而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臾其義瞿禍取之於是一者加損焉蓋亦逋之而已矣尹曰老彭不可考也蓋信古而傳速者也孔子亦然信古而傳逋之不敢當作者云卑子曰默而識乏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伊川解曰默識而恥厭倦者有諸己耆也何育於我諾魁人學當如是也子貢曰學不厭智也教不倦仁也仁旦智夫子託聖哭以仁智而言也又語錄曰默而識乏乃所謂學也惟顏子能之故孔子曰吾輿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呂顏子還而省其在己者亦足以發此故仲尼知其不愚可謂善學者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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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聖人之於呂皆不得巳默而謚芝者不言而喻也學不厭智也教不倦仁也二者皆進德而不巳故夫予自以為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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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曰默識所以存諸心學不厭所以成諸己誨不倦所以成諸人合內外物我之道也我之道含是二者復何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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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識姬知識之識乃懿識之識默而識之猶曰默而不忘也藍人之於道有所見所聞或終身誦之者可謂好矣非州而識之有書諸紳者矣非默而識之盍已與道未免為二物也至於默而識乏神輿道奠譬猶以水投水方且滿意自得何暇發於言語之閒哉此道聽塗說聖人不罪其掠美攘善特哀其德之棄也學不厭誨不倦子貢常論之矣楊曰默而識之益有呂思之所不能及者學而不厭智也誨人不倦仁也仁且智則既聖矣是乃所以為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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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曰默識而心逼力學而日新勤以教人孰能若孔子者哉則而效之入德之序也充而至之則聖人矣曰何有於我是以勉學者云耳手曰樞之不修學之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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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解曰憂如是則德日新矣范曰悔必修而後進學必講而後明徒義以崇臉改遇以修慝憂此四者所以為人法也謝曰見道易惟修德然後可以得道呂道易惟講學然後可以明道間義不能徙與不聞同不善不能改則安於自棄矣此四者自眾人觀之亦豈為顯過哉聖人則以為終於此而巳此非聖人之憂也與一卜一所謂飽食煖衣佚居而無教聖人有憂之其章同揚曰德之不修則酬以誡穿學之不講則無以明善明乎善矣而勇不足以行之則難於進德矣是宜憂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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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德必修而後成學幽講而後明見善能徙改過不吝此四者曰新之要也葛果能至之聖人猶憂之況學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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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燕居申由茹也天夭如也伊川解曰申申加適之貌禾火溫裕之貌又語錄曰由由吉足和樂中有中正氣象天夭是舒泰氣象此皆弟子善形空聖爪處也為由南圭說華囂量著天禾字今人不怠情放肆必太嚴厲嚴厲時著此四字不得怠惰枚肆時亦著此四字不得除非聖人便白有中和之氣宣問人之燕居形氣怠惰而心不慢可否曰安有箕踞面心不慢者昔呂輿叔來縱氏問居中某嘗窺之必見其儼然危坐可謂敦罵莫學老壇恭敬不可令拘迫拘迫則難久矣尹和靖呂親見先生稱遣願驛美如此非呂與叔也范曰申申舒遲也夭夭和樂也申里翼鹽天里曰其心君子之行惟敬輿和面已在外則敬在內則和此以進德而不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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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曰申申舒而不至於倨夭天屈而不失其和皆溫舒之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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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善觀聖人者可以得之於儀形藍周旋中禮者必其盛德之至是以二三子無時不觀省於斯焉紅居非鞠躬如不容之時是以其容申申非淑暗屏氣一之時是以其色天天此之謂中節迅暢曰申申其容舒也天夭其色愉也燕居不為蓉色故如是蓋其心廣體脾而形諸外者自爾也男曰申申和適之貌夭夭溫裕之貌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缽伊川斛曰夫子盛時寤寐常存行周公之遺及其老也志慮衰矣存道者心無老少之異行道者身老則衰矣故孔子曰吾衰也久矣又語錄曰孔子褐欲行周公之道至夢寐不忘及晚年不遇哲人將姜之時故自謂不復夢見周公因此說夢便可致思思聖人輿眾人夢如何夢是何物高宗夢傅說如何曰此誠音密實靈形於夢滿戰曰人心所繫著之富則夜見於夢斛著事善夜夢見之恥害乎曰雖是善事心亦動也凡事有兆朕入夢者洲害捨此皆妄動曰孔子夢見周斧如何曰此聖人存誠處也聖人欲行周齊之道故維辜疊寐不忘周齋及乾衰知周道之不可行不復夢見也或問聖人固嘗夢見周公乎曰否孔子昔嘗夢寐問思周休後不復思耳苦謂夢見周冰大段害事即非聖人曰聖人綸夢乎曰有夫栗人日有所思夜則成蕙或不思而夢亦是舊習氣類相應聖人尊翼於此高累夢傳說真有傳垂仕傅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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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渠曰無意我固班然後範圍天地之化從心而不踰矩老而安死然後不夢周公從心莫如夢見周公志也不夢欲不踰矩也不願乎外也順之至也老而安死也故曰吾衰也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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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吾衰者老將至而道不行也又曰孔子習周公盖常欲天下如周癸之盛復夢見猶不可得而況於目睹之手閔時之不復興也謝曰聖人開物成務誠不厭健不息不以蠻寡而自佚也故孔子添東周之事夢寐以之及鳳鳥不至河不出圖然後無意於經世則其不復夢見周公不亦宜乎然非聖人之私忌蓋天之無意於斯艾也何以知天之如意於斯文觀聖人可也豈惟以此知天心聖人亦自考也故於吾道之衰不必言明王不興特曰吾不復夢見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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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傷曰方其盛畔思欲為周公之事或形於夢寐道不行天下知可為考夢見不可復況欲以其身親為之乎故曰甚矣吾衰也久美吾不復夢見周公酌輿盛時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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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夫子有意於當世常欲興周公之治及其志不能就以至於衰老故歎曰不復夢見周吟也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伊川解曰學者當暫足游泳於其中又語錄曰志於道凡物皆有理精徵要妙恥窮當志之耳德者得也在已者可以據依於仁者几所行幽俠著於仁羔內外而呂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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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渠曰志道則進據者不止矣依仁則小者可游而不夫和矣又曰苞著日為之分義也涉而不有過而不存故曰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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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道不可須臾離也故志之德者得於身池故據之仁者無不愛也故依之藝善可以廣俞也故游之明於此四者則可謂喜學者矣呂曰志所存據所執依所行游所養謝曰忘於道志猶言趨向闕非道志道譬則戴天舉目知不在據德譬履地有方所矣俠於仁猶魚之依水顛沛造次不離也藝恥之不害為君子有之不害為小人故時出而習之游如羈遊之遊游曰志於道者念念不忘於道也念念不忘則將有以宅心矣宅心於遺者無思也惟精也無為也惟洲也惟精則刪偏此道之大中惟一則無變此遺之大常堯授舞舜授禹至於允執厥中則志於道芝效也據於德者止其所而自得也自得於己缸待於外則有川勝物而其固萬物莫足以傾之獨立不懼而其宗舉世羹得以易之則所據之地可謂之闋且久矣盍子所謂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成武不能屈則據於德之效也據於德所以體苗遽依於仁出入起居視聽食息化時面違仁也仁者人也人之成位乎天地夕間以冀仁而已不然則簟簟然無所依笑猶之父者子之尺也而子俠之火耆妻之天也而妻依之不得而違也君子依乎中庸亦若是而已為中庸之不可須臾離也依者違之反也顏子二月不違仁則依於仁之效也依於仁所以成德也義宜此者也禮體此者也智知此者也故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是故君子依於仁而足冀菲謂倚一偏也孰謂三月不連仁而又不足於義乎道者天也故言忘德者地也故呂據仁者人也故言依至於遊於藝則所以閉邪也藍士志於道苟未至於從心則必有息遊之學焉傳曰張而不弛文武不能地不有博奕看手為之猶賢乎已夫博奕固惡矣而其惡止於博奕若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則心之放逸熱焦火而寒凝水何所不至哉是以聖人寧取於博奕也死門韓芝正乎故游於禮所以防真躁也游於樂所以遵其和也游於射所以正內志而直外體也御也晝也數也亦若是而已是皆操心少衡也先王之時自幼子常示無誑六箴學方名十年學幼儀十一舞苟成重舞蒙以至於灑掃應對進退無非學者庸詎知大人不失赤子之心不綠是而得乎故游於藝所以專仁也本末內外交進而不遺則於宅心而執厥中亦何患於弗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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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曰志於道則心之所之無非道也據於德則所居而安者訓非德也依者對違之稱依於仁財無違仁也人之於游則縱而至於放者有臭故君子之游必於藝焉所以開其內也夫道之不可須臾離也蓋如是尹曰志道以致之據德以行之依仁以居之若夫藝則游之而巳游吾涉而不有遇面不存子曰自行東修以上吾未嘗無誨焉范曰夫子誨人不倦荀能以禮見者來嘗無誨焉老子曰聖人不積既以輿人巳愈有既以分人己愈多成人所以成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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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末修不必用於見師舌人相見之禮皆然呂及我門者苟以是心至未嘗不教之楊曰苟以是心至斯受之而已故不倦也男曰茍以禮來者無不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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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憤不啟不排不發舉礪不以三隅反則不復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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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曰孔子教人不憤不啟不排不發藍不待憤排而發則知之不能堅固待憤排而後發則沛軾矣學者深思之思而不得然後為他說便好若初學卻須且為他說不然非獨他不曉恐止人好問之心又曰學要自得古人教人惟指其非故曰舉一隅不以工隅反則不復也言一隅舉其近若夫告諸往而知來者則其知已深遠笑又曰語學者以所見末到之理不惟所得不深徹久將理來低看了伊川斛曰不憤不啟不排不發待其誠至而後告也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既告之必待其自得也憤排誠意見於辭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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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夫子之學猶發憤忘食則進也勇辦則其幅也深因而啟發之則其人必自得矣孟子曰君子之所以教者五有如時雨化之者顏子是也有成德者有達材者有答問者憤排之類是也有私淑艾者舉州隅之類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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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曰憤者不得於心性者不得於言謝曰非不欲啟也要之不憤則不能啟非不欲發也要之不排則不能發以其心不在焉故也識烈隅必無不識二隅之理不以一隅反豈惟不能推類藍雖舊亦不臧矣語之無蓋復如有復於王之復楊曰善教人者使人繼其忘欲其自得之故如是戶曰憤排鑿思見於辭色者待其誠至面獲等之告之必待其自得乃復告耳以三隅反者通類之謂也子食於有喪者之側末嘗飽也子於是日哭則不歌伊川解曰食甘美則飯飽有喪者在側豈能甘也范曰此所俠於仁也故聖人推其心以教人所以使民相愛乙具子於是日哭則不歌哀樂不可以無常無常非所以眷心也哭與歌不同不惟恤人亦所以自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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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於此可以見聖人情性之正也能識聖人之情性然後可以學道木嘗飽臨喪哀也是日哭則不歌哭非謂生者故也聖人哀樂中節末有終日之間其哀不變者若其終日之間其哀不變亦遇而不化矣盍其他感物面樂亦有之持不歌耳楊曰方匍匐救之而飽食於其側仁人不忍也哭則不歌哀樂不相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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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臨喪哀也故食未嘗飽異哀樂也故哭則不歌於此見聖人忠厚之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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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謂顏淵曰用之則行蒼之則藏唯我與爾有是大明道曰中庸之言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蔡睿孔子謂顏淵曰用之則行舍之則藏君子所性雖大行不加焉雖窮居不損焉不為翼疊停不為梁亡者也行藏何累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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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解曰用舍問所預於已安於所遇者也或曰然則知命矣夫曰安於遇者命不足道也君子知有喻故言必曰命忒而安之不以命知求無蓋於得而不一求者非能不求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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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渠曰用則行舍則藏惟我與爾有是天顏子龍德而隱遯世不見知而不悔輿聖者同能又曰天下有遺則見恥道則隱君子疾支五世而名不稱盍士而懷居不可以為士必池去無道就有道遇有道面貧且賤君子恥之舉天下無道然後窮居獨善不見知而不悔中庸所謂惟聖者能之仲尼所以獨許顏淵惟我與靈有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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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曰樂則行之憂則違之孔顏之所同天下文明則孔子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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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曰子行三軍則誰與子曰暴虎馮河死而馴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咸著也伊川解曰子路自負其勇謂大子必與已故夫子抑而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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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仲由游勇故以行美軍為間思其必與巳也由之勇雖不至於暴虎馮河然君子有勇而無義葛亂故其害上也又甚於匹夫笑故每弓必抑之凡勇者皆不與也臨事而懼好謀面風此勇面能怯者也呂曰用之則行合之則燕把顏所同也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孔子所獨也臨事而懼則備必豫好謀而成則動不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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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聖人於行藏乏間無意無必其行非貪位其藏非獨善始可謂真知物我之分者也至有欲心者不用而求行舍之而不燕更以惟回可與於此子路雖非貪夫位慕夫祿面有利心也然勇也能無固必乎至謂子行三軍則誰與其論蓋卑矣夫手書臨事而懼好謀而威驛因其失而救之不謀不成不懼必敗雖小事尚然況於行三軍乎心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在聖人豈有不正乎蓋懼特慎而不忽之謂楊曰子路以孔子行識翼顏氏同故問子行二軍則誰與意其與已也然勇而無禮非所以行三寅也故孔子以是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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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用舍刪與於已行藏因其所遇命不足道也惟顏子纓苑聖人故亦能之子路負其勇謂子行三軍則誰與意扎子必以與已也故抑乏曰搏虎面涉河死而不悔如是之勇吾不與也子曰富面可求也維執鞭之士吾亦南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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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解曰富貴人之所欲也苟於義可求雖屈己可也如義不可求寧貧賤以寄其志也非樂於貧賤義不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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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渠曰富而可求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不憚執卑以求富求之有遺也然得乃有命是求無蓋於得也范曰富人所欲也聖人其欲貧而惡當里戌苟以遺得之雉執鞭之士可為也而況其上者乎如不以其道則從志而已矣可達道以求富也哉呂曰居旱居貧君子有時而願為惟得乏有命故無心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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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天下之人徒能呂富不可求惟夫子真知其不可求也是以從吾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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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曰君子非惡富貴而不求也以其在天無可為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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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可求者義在我故也非義鹽仕外者也故從吾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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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所慎齊戰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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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解曰三者夫子所重慎人之事為多矣能察知所慎善觀聖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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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慎齊所以交神也慎戰所以正人也慎疾所以保身也於齊也不致其精試則缸以史鬼神於戰也不能臨雪尚懼則洲以正人以疲疾為小而不慎則危身之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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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曰三者神人已而己事神之至羹先於齊用人之先無慎於戰養已之功無遇於疾謝曰以誠敬維持之謂慎齋所以交鬼神誠則有不誠則毛戰與疾如臨深履簿茹何不慎楊曰齊所以交鬼神戰所以用民命疾所以傷吾生君子之所宜慎者孰大於是是故孔子齊濫鑿食必也臨事面懼好謀面成策子饋藥未達不敢嘗蓋其慎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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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齊著字鬼神戰味于存亡涼首乎死生夫子無所不慎弟子識其木者記之耳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圖為藥之至於斯也伊川解曰子在齊閒韶三月不知肉味當食而聞忘味之美也三月乃音字誤分為一也不圖為藥之至於鄭也歎其美也作一月則於義為不可聖人不富固滯如此又語錄曰三月木是音字謂在齊聞韶音音字分為三月傅寫之誤也聖人所過者化不惻忘味之久也又曰聖人不凝滯於物安有聞韶雖美直至三目不知由味者乎二月字誤當作音字此聖人聞韶音之美當食不知肉味乃歎曰不圖為藥之至於斯也門人因此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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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韶盡美蚤韋樂之無以加此也故學之三月不知肉味誠之至感之柳也夫子不思學樂至如是之美故不圖為藥之至於斯也臾記世家有學之二字謝曰工月不知肉味以意逆志讀之方其感時不知肉味池則宜忒三月之間無丙日之忘則以錢丞固矣盍志於累月之久尚時有感於心者不忘至於踰時則泊岫矣程侍講以一月為音字楊曰書曰蕭韶丸成鳳凰來儀蓋前古所無而後無繼者則韶之盡善盡美可謂至矣此夫子所以不圖樂之至於斯也故聞之不知肉味伊川謂在齊聞韶音音字分而為閱月傅罵乏誤也聖人所遇者化不應忘味如是之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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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子聞詔音當食壘富之味曰不圖為藥之至於斯歎其美也臣間師程頤曰三月當作音字傅寫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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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有曰大子為衛君乎子貢曰諾吾將問乏入曰伯夷赦齊何人也曰古之賢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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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解曰夫子為衛君乎問輿輒否乎仁人讓園而逃諫伐而餓終例怨悔夫予以馮賢故知其不輿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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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介甫曰塗之人小耆知有財利大者知有權勢其上乃知有名而巳知有財利也奪之則怨知有權勢也黜之則怨知育名也毀之則怨伯夷不知育此一者知求仁而己求仁在我羆得之無所德真不得之門所怨故孔子日求仁而得仁又何怨乎夫財利權勢聲名固民之欲也先丑因民之欲而節史之以禮樂欲民之仁也然後世知財利之可以為侈知權勢之可以為驕知聲名之可以為夸而莫知仁之可以安且樂也自子貢之徒於天下之理慚至書疑伯夷之用心則魯普者豈足悲乎大意知察言面觀色則當如此非機巧也與趙廣漠欲問馬先問牛意異辭欲巧亦學者窮理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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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曰衛太子蒯睛得罪於靈缽而斧采已而之晉趙氏靈公怨真出奔也謂少子郢曰吾將立若為復靈分卒夫人立郢為太子曰此靈公命也郢曰有亡人之子輒在不敢當於是衛人立輒為君昔者公儀仲子之喪含其孫而立其子子游問諸孔子孔子曰否立孫則世子亡而立嫡孫禮也然則郢之讓輒之立正也越簡子欲立蒯牘而衛人以兵拒之不得入夫蒯睛得罪於靈缽出奔不宜有衛也衛人以輒為君矣則其拒之宜若可然故冉求以為問夫君子居是邦不非其大夫況其國君乎居衛而問衡君宜夫子之不告也故于貢以羹齊問之夫伯夷叔齊孤竹君州子也伯夷兄也叔齊弟也父欲立叔齊而叔齊以伯夷為兄而讓之伯夷以為父命也不受而逃去故國人立其中子面夫子賢之子貢以是知其不為衛君也何以呂之益為臣而不命於其君為子而不授於其父面有其國羞芝所不與也伯夷為兄叔齊讓之猶弗受也況得罪於其父乎則削曠不宜有衛明矣夫人以靈公之命而立郢受之可也而以輒在為辭其庶幾叔齊之義乎然輒之立以剛睛嘗為世子故也蒯蹟未嘗為世子則郢何辭焉面輒亦何自而立耶故春秋書趙鞅帥師曲衛世子蒯牘于戚書世子所以罪輒也然則蒯暗之入為輒者宜奈何去位從之可也拒之不可也國人拒之而立郢則其義兩得矣說者以為喜兄弟之讓則惡父子之事可知夫惡父子之爭雖庸夫愚婦知之矣而謂求賜之賢必待問面後知耶翠會肯百矣或問天子為衛君子貢山自以意對可也何必更以夷齊為問曰向嘗解此一段亦未盡睛得罪光君而輒乃光君之命此其可疑又與夷齊事頗相類故以問也當是時憤以父爭輒便合避位國人擇宗室之賢者立之乃善又問伯夷當初若還立時茹何曰伯夷不得罪於先君又問子路事孔怛死得是否曰亦是若使孔子為之則如之何曰宅尚甲目右翼蜒也又問方睛事之時勸輒避位不從則去之如何曰可子路先以勸孔怛不可與其事只是失之太運若使子貢問衛君孔子必不答居是邦不非其木天況其君乎曠輒事臾記雷處出當以衛世家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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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衛君父子爭國夷齊兄弟讓位孔予賢裹齋則其不為衛君也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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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申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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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曰樂亦在其中須知所樂者何事又曰百官萬務金革百萬之眾飲水曲肱樂在其中萬變皆在人其實酬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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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解曰雖疏食飲水不能改其樂故曰樂亦在其中非樂疏食飲水也不義面富貴視之輕如浮雲也范曰夫子所樂非疏食與水也雖貧而未嘗不樂夫道其有喻賤栽以義而得之行乎富貴否我而得則若浮雲然無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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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非樂疏食飲水也益疏食飲水不足以害其樂然則夫子盍知所樂也無所樂天下之至樂也如此則視義富義貴亦如浮雲而況不蓋享楊曰天爵之貴備萬之富皆具於吾身天下孰加焉故雉飯疏食飲木人所不堪者樂亦在其中矣趙孟之所貴趨孟能賤之則視其去來之輕真如浮雲耳學者能究其所樂則不美芝富貴於我乎何有尹曰君子所樂考非疏食飲水所能奪故云樂在具中矣不義當貴非所欲也故曰如浮雲子曰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遇矣伊川解曰此末贊易時言也更加哉藪年至五十以學易易道無大遇矣古之傳易如八素之類皆過也所以易道未明聖人有作則易道明美云學云大過皆謙辭又語錄曰加我數年五十以蒿賈刃則瞿丁木五十也孔子未發明易道之時如八索之類不能訓謬亂既贊易遺以黜八索則易之遺可以恥大過謬言學與大過皆謀辭也問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洲大過不知聖人何因學易始能紅過曰先儒謂孔子學易後可以無大過矣此大過失卻丈意聖人何嘗有遇如待學易後無大過都是禾學易前嘗有火過也又聖人如朱嘗學易何以知其可以無過此盍孔子時學易者支離易道不明仲尼既修他經唯易未嘗發明故謂弟子曰加我歎年五十以學易期之丑十然後贊易道而黜八索是也又曰前此學易者甚眾其說多遇矣聖人使弟子俟其贊易而後學之其遇鮮美又曰當孔子時傳易者支離故言五十則學易呂蒿著議辭學易以無大遇差易之道惟孔子無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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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夫子之為是呂益未五十也五十而知天命故可以學易窮理盡性以至於命故可以無大過至於小過則聖人不白幽其無也然則聖人有遇乎曰聖人輿人同類奚而無過也喜壽舍已從人舜曰予違汝弼庸非遇乎天惟過而能改不逆其非此所以為聖也是故夫子以不善不能改為憂其未學易不敢自以為酬大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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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因是知正八戴罪夫子敕心刪詩定書贊易道以默八索皆其自衛反魯之後乎然昔之說易其殽亂如八索者盍多待夫子贊而黜之州後其道可以大明可以大無過指易書之害正者呂也楊曰知性知天然後可以言易知易山後可以酬大過蓋與天地不同相似則斯為遇矣與易為然後酬過孔子之學易宜不待五十言此者欲學者當其可而不臘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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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臣聞之師程頤曰古之傳易如八索之類皆有過也所以易道未明聖人有作易道明矣曰大過曰加井葉年皆謙之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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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所雅書詩書執禮皆雅呂也明道曰雅言雅素所呂也至於性與天道則子貢亦不可得而聞益要在剛而識之也又曰詩書統言執禮人所執別別一作行伊川解曰世俗之呂失王者多矣如笑楚失於輕趙魏失於重既通於眾君子正其甚者不能盡違也惟於詩書執禮則必正其言也又語錄曰雅雅素所常呂也
70
范曰雅正也惟正可以為驛襄雅亦常也子所雅言者常言也每呂必以詩董鬲之不然則執以禮其所常言不出乎此故曰皆雅言也謝曰詩書執禮乃聖人之常言也因記夫子談易之語而以類記之
71
楊曰孔子自謂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又曰春秋天子之事故所雅呂詩書執禮而已戶曰雅者正也帷正可以為蒿田政雅亦素也雅呂者所常言也孔子常呂必明以詩書或說以禮弟子因其語學易而類記
72
葉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堅灶景知老之將至云爾伊川解曰葉公不知仲尼故問於子路子路以其五知聖人也故不對發憤至於忘食自樂能忘其憂老將至而不知好學之篤耳聖人禾嘗自居於聖人也惟自謂其好學耳
73
范曰發憤忘食者海學也樂以忘磨著靜道也不知老之將至者日不足也此夫子終身之所行故欲以語人也
74
謝曰發憤忘食非濟欲者樂以忘憂非累物者不知老之將至云爾不知年數之不足也要其極亦無我之事
75
揚曰葉吟不足以知孔子必有非所問面問故子路不對而孔子語之如此必有因其所問而告之者亦以發子路之知也
76
尹曰子路不對葉公以形容之難也孔子所以語之蓋不自居其聖者而己
77
子曰拙菲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韓持國謂明道曰若有人明得了者先生信乎先生曰若有習章信藍必有生知者然未之見也凡云為學者皆為此以下論孟子曰盡心知性存心養性便是至言也
78
伊川解曰非自謂靜學也所以勸人學也敏速也謂汲汲也又語錄曰生知只是他生自知理義箸不待學而知縱使孔子是生知亦何害於學如問禮老聃訪官名於鄴子何害為孔子禮文官名既欲知舊物又不可望空撰得出須是問他先知者始得又曰生而知之學而知之才也或問生而知之要學否曰生而知之固不待學然聖人必須學范曰中庸曰或生而知之或事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豆或安而行之或利面行之或賊強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此所謂中庸恥賢者之過不肖者之不及也夫子不自以為星知而曰好古敏以求之所以道中庸也夫生而知之者天也學而知之者人也聖人所以帥尺者學而巳其在天者非所以教王
79
80
呂曰好古敏求及其知之一也孔子誠以致學之功而齊生知之德
81
謝曰至於入聖域則不論生知與學知之異呂我非生而知之云圜其呂則不居聖其意則不讓矣楊曰孔子之聖猶天之不可階而升也門人如顏淵猶曰雖欲從之末由也巳故夫子自謂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益不以生知自居而示人以學使知所謂不可階而升皆可學而至也其循循善誘盍如是
82
尹曰孔子以生知之聖每云好墨著非為勉人也蓋生面可知者義理耳若夫禮樂名物必待學而後能也
83
子不語怪力亂神
84
伊川解曰怪異勇力悖亂鬼神之事皆不以語人也范曰君子非正不呂其所言者常道也明刪物察人倫而已是四者不可以訓也蒿著之弓及此則心術不得其正未有不入於邪說者也呂曰怪不中也如素隱行怪之怪闕力也亂不治神妙理也語怪則道不中語力則德不立語亂則術不修語神則聞者惑
85
謝曰介甫云怪非常也蓋聖人語常而不滯愜語德而不語力語治而不語亂語人而不語神游曰夫子語治而不語亂何也君子樂道人之善惡呂人之惡則語治而不語亂者聖人之仁也且語治而已則是非美惡較然明矣何幽語亂而後可以為戒
86
楊曰怪力亂神敗當亂俗故不語也尹曰怪異勇力悖亂鬼神之事皆不語恐惑人也子曰閎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面改之
87
范曰見善從之者以善為師也見不善改之者以不善為師也工人行必有善有不善在彼面我皆得師焉是以君子顛沛造吹不離於道也豈獨三人哉著之於臣今人之於古人雖之夷秋觀於鳥獸入乎患難皆可為師
88
謝曰善吾師也不善亦吾師也楊曰學者何嘗師之有茍可以畏為而救失皆吾師也故三人行必有喜可擇而從不善者可省而改是乃得師也
89
侯曰雖聖人末嘗無師也從之固吾師也改之亦吾師故也
90
尹曰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自省則善不善者皆我之師遣義其有窮乎
91
子曰矢軍德於予桓翹其如予何伊川解曰人莫不知有命也臨事而不懼者鮮矣惟聖人為能安命又語錄曰天生德於予便是命聖人極斷置以理
92
范曰人事備而後可弓天性逋蓋而後可以言至命生德於已者天也假手於人者命也桓魁豈能違天乎
93
謝曰天生德於予是夫子輿天合德矣與天合德則天且不違況桓勉乎忒聖人不敢必其不我能害也使其能為我害亦天也故曰其如予何楊曰使孔子不免於桓魁之難是亦夭也桓勉其如予何哉
94
尹曰天其戴著宅德於予則宋司馬其如我何聖人安命故也
95
子曰二內子以譏萬隱乎吾剛隱乎爾吾無行而不與二三子者是丘也
96
伊川解曰孔子之道一也其教人則異孔子常俯而就之孟子則推而高之孔子不俯而就則人不親蓋子不推高則人不尊聖賢之分也二三子不能窺見聖人故告之以無隱也又語錄曰聖人之道猶天然門弟子親炙而冀及之然後知其高且遠也使誠若不可反則趨向之心不幾恭怠乎故聖人之教常俯而就之曰吾無隱乎礪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非獨侵誼雜獸庸下者勉思企及而才氣高邁者亦不敢職易而進也
97
范曰夫子之於人無所不用其極惟恐人以已為不可及而不學故告州三子無隱欲其皆如已也呂曰聖人體道川隱與天象昭然莫非至教常以示人而人自不察
98
謝曰道在八荒之外近在父子夫婦之間視聽食息之際雖聖人何得而隱栽仰觀俯察無往而不與內三子共之也二三子特習矣而不察耳故曰吾無隱乎爾若不與到三子共之豈所謂天下之達道乎游曰聖人語默動靜酬非教者其所以與淵二子者甚易知而易見也惟其聽之者自不能見則以為有隱耳其曰是丘也者質諸己以實其呂也故曰天何呂栽四時行焉百物生焉聖人亦夭而已矣子貢白夫子之呂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是性與天道仲尼固嘗呂之曷嘗有甚高不可測之論大而非當不近人情乎蓋亦不離於丈章也而學考自不能以心契則或疑其未嘗言耳子貢既聞道矣故知犬子之未嘗不言也子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蓋能盡人道則於事鬼神之道可以不學面能也能知生之說則於死之說可不問而知也告人之道於是乎盡孰謂夫子有隱於由乎
99
楊曰君子之道不出乎百姓日用之閒夫何隱之有而由之者自不知也疑若有隱焉故曰吾無行而不輿因三者者是丘也
100
尹曰聖人作止語默無非教也恐弟子不能窺識故曰無隱爾
101
子以四教支行忠信
102
伊川解曰教人以學文修行而存忠信也忠信本也一心之謂誠盡心之謂忠存於中之謂孚見於事之謂信
103
范曰學者之序必主於忠信而後馬能行行有餘力則以學文文行外也忠信內也教者必自外人而文未嘗不先焉文所以成縣亦所以成終也故舉其成則日文行忠信
104
謝曰教止於此四事其實三享耳文也行也忠信也楊曰博之以支約之以禮立之以忠信使知所以達德教者之事就大於是
105
尹曰四者皆可以入德
106
子曰聖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曰之矣得見有恒者斯可矣亡而為有虛而為盈約而為泰難乎有恒矣伊川解曰才德出眾謂之君子善人良喜之人也有常錐無善而寄其常分者也若實無而為宥以虛而為藍處約而萬秦嬰貴人也難謂之有常矣橫渠曰有常者不貳其心善人者志於仁而無惡范曰君子者聖人之次也有常者善人之次也善人不踐迹亦不入於室耐則君子之次也世衰亂則無恒者多亡而為有故不塵虛面為盈故不受約而為泰故無度此所以不能有恒也謝曰聖人大而旦化君子得聖人之體而未化所以不見聖人思見君子善人不踐逋可以制行有恒者不越循法度而不敢以亡而為有虛而為盈約而為秦耳所以不見善人思見有恒者楊曰禮運自禹湯文貳氏王周俗通謂之月君子則君子者聖賢之通稱也對聖人之呂則君子其次也故聖人不得而見之得見君子斯可矣然君子非仁無成吝仁聖皆孔子所不居也有恒心然後可與為善苟無恒心放僻邪侈無不為巳故善人不可得而見思見有恒者易曰恒久也以亡為有終亦必亡而已矣何可久也虛也約也亦然故曰難乎有恒矣尹曰猶呂不得中行而與之思其吹也子釣而不綱弋不射宿
107
伊川解曰聖人之仁不盡物不握襄也范曰夫子之於釣戈亦有仁心細此所謂造次必於是也若以小善為無蓋而弗為是以小惡為蕪傷而無去也故腸而不遺焉
108
謝曰袁思正說不綱者惡其取物之多不射宿者不欲陰中物
109
楊曰魯人獵較孔子亦獵較則釣弋有時而為之缸盡物取之出其不意亦聖人不為也記此餘固可知也
110
尹曰釣而不綱不欲盡物也弋不射宿木欲暴物也推是心以往其大者可知子曰蓋有不知而作之者我無是也多聞擇其善者血從之多見而識之知之吹也
111
伊川解曰不知而作妄作也聖人固剛所不知也在眾人錐未能知之若能多聞擇喜而從多見而記識之亦可以次於知之者也又語錄曰凡人作事皆不知惟聖人無不知者
112
橫渠曰世有不知而作之者盍鑿也妄也夫子所不取也故曰我無是也又曰見而識其善面東果於行愈於不知者耳
113
范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聖人亦若是而巳矣故不知而妄作者無有也多問面擇之多見而識之指學者以致知之道也
114
呂曰不知而作不免乎狂聞見之學雖曰未達面所行所知未悖於道見者目之所及圖著知所不見從者敏於行識者識之心而將行知者明之而已亦不失於心閒庾於見從愈於識識愈於知此其序也謝曰知者心有所覺也非閒見之所及只於聞見能擇而從之識之與心知殊異故曰知之炎也楊曰孔子連而不作況有不知而作之者興故曰我酬是也夫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多間多見未足以輿此故為知之次夫不知而後有妄作多間能擇其善者而從之多見能識之雖末足以為知之至然輿大不知面作耆益亦有閒笑羿曰事必知其道而後可作盍不知其道而作之者妄也故扎子曰我無是也雖未知其遺若能擇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次欲知其道者池互鄉難與呂童子見門冬惑子曰輿其進也不與其退也唯何甚人潔已以進與其潔也不保其往也伊川解曰互鄉之人習於不善難與言善者也今四方之俗有頑惡難治者皆習使之刪也互鄉乏童子來而門人怪之子曰與其進也之志善不與返面不善也拒絕之則太甚矣人潔已而來當與其潔也豈保其往面不善乎聖人待物之弘也范曰聖人豈賀三而矜不能互鄉之人夫子猶欲輿之而不拒也孟子曰雖有惡人齋戒沐漕則可以事上帝上帝猶不絕也面況於聖人乎是以能改而新其德者必與之進雖惡人不絕也而況於童子能以禮見者乎
115
謝曰童子委贄而逼益本無與先生長者抗禮之章此門人所以惑也然先生與之進則進不與之進則遇庸何傷盍人苟有潔已之心以進亦可與也豈保其異日弗畔哉
116
陽曰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藍始學之事也子張曰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則裕乎此矣況孔子乎五鄉難與言童子見在始學者不能不惑也然人潔已以進則輿其潔苟以是心至斯受之矣於互鄉又何擇焉
117
只曰互鄉乏人習於不善難與呂善者也童子見門人惑故夫子曰與其進之志善不與其退而不善也若絕拒之則已甚矣人潔已以來當與其潔也安可保其往也
118
子曰仁遠乎哉潁稷仁斯仁至矣伊川解曰為崔由已欲之則至禾有力不足者也范曰仁者性之所有也為仁由己故不逮欲之則至矣行之則是也不求之己而求之外則遠矣謝曰戢求見力不足者我欲仁仁自至矣楊曰為仁由已則我欲仁斯仁至矣尹曰為仁由已欲之則至何還之有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堂早君取於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爵青過人陋知之
119
伊川解曰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夫子以知禮言之面司敗以為量在所不答也而復自云有過者巫馬期約以復告也又語錄曰彼國人來問君知禮否不成說不知禮也如陳司敗數昭公失禮之事而問之則有所不答顯左右而言他及巫馬期來告正合不答然孔子答之者以陳司敗幽候其反命故須至答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上判問注書諱君之惡是否曰是何以歸適於已曰非是歸遇於己此事都是陳司敗欲使玉馬期以取同姓之事去問是知禮不知禮都要回報言語也聖人只有箇不言而巳若說道我譯君之惡不可也又不成卻以取同姓為禮亦不可只可道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范曰天地定位而有君臣紀綱人倫故聖人謹之以為民之防也昭公之行不可擒也在夫子則當諱於陳司敗何有焉夫子引為已過所以存君臣也呂曰此與以微罪行圍我黨君之遇小彰君之惡其過大乃所以為望我
120
謝曰陳司敗泛問昭岱知禮輿不知禮與沈同問燕可伐輿不可伐於盂子同也孔子豈敢對以不知禮若復問取同姓為知禮與不知禮則孔子當別有論陳司敗不復問直以為黨聖人豈復辨以哉篇仙過送
121
122
楊曰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子曰知禮益居是邦而問其君其對之宜如此也司敗揖巫馬期而進之謂孔手為黨巫馬期以告者司敗之意也欲得孔子之呂以反命故孔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受其遇面不辭不爾則無答可也尚夫子既自以為遇則昭分之不知禮亦從可知矣
123
尹曰人問國君知禮否乎對曰知禮者宜也司敗以孔子為薰而陳其事在所不答也而云丘也幸苟看遇人雛知之者以巫此朝請復命故也子與人歌而善憐使反之而後和之伊川解曰歌必全章也與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同也
124
范曰歌之善者猶樂之而況於德之善其有不勉而進之者乎君子成人之美凡皆如此也呂曰使反之而後和之亦輿人為善之義謝曰記聖人與人盡歡非貌親也楊曰反之而後和所以繼其聲也君子樂取諸人以為善者如此
125
尹曰此記孔子樂善與人同也子曰文莫吾猶人也躬行君子則吾禾之有得伊川解曰常人於文飾則皆欲勝人寅行則禾之見也又語錄曰人於丈采皆不曰吾猶人也皆曰勝於人爾至於躬行君子則吾木見其人也又曰文皆欲勝人至躬行則禾嘗得也范曰丈苴害猶人也文不能勝人也躬行君子則吾禾之有得者行求得為君子也文不能勝人行未得為君子此所以盡而不巳也中庸曰岩子之道四丘未能亶曹貢己所以勉人也
126
呂曰莫之為言猶曰得不也孔子自謂我之丈韋得不與人同乎但躬行君子自謂未得耳此非議辭亦庸言庸行之至聖人有所不能謝曰文雖聖人無不典人同故不讓能躬行君子斯可以入聖故不居猶言君子道者內我萬能焉楊曰學者親其文而不孚其實故躬行君子禾之有得
127
尹曰子言文則吾蔓龍過人也至於躬行君子則禾之見也
128
子曰若聖與仁則吾豈敢抑州之不厭誨人不倦則可謂云爾已矣公西華曰正唯弟子不能學也伊川解曰夫子謙自謂不敢當仁聖然行之而不厭以誨人而不倦不厭不倦非已有不能也公西華見聖人之道遠而誨人不倦故歎曰正唯弟子不能學圖
129
橫渠曰君子於仁聖學不厭誨不倦且自謂不能盍所以為龍也
130
范曰有聖之次也聖人惟不自聖故能聖不敢當仁故能仁為之不厭所以學於聖也誨人不倦所以志於仁也夫子自呂能此而巳盍議也公西華以為州者乃所以為聖仁故弟子不能學也謝曰學不厭教不倦則聖且仁矣故曰王唯弟子不能學也
131
楊曰子曰何事於仁必也聖乎則仁與聖宜若相遠矣又曰若聖與仁則吾豈敢則仁與聖皆孔子不敢居也盍仁者通上下呂之也苟有功施於仁皆可蕭之仁故雖管仲亦曰如其仁語仁之至非大人其豈當之若夫聖人則人倫之至無以尚之也然孔子並不敢居者名而巳為之不厭誨人不倦則仁且智夫一子既聖矣有其賣而不居其名正唯弟子之不能臺匹
132
也斟尹曰盡仁道即聖也唯聖人為能盡仁道夫子自議而不敢當然行之而不厭誨人而不倦則知仁備矣故公西華曰弟子所不能者正以此耳子疾病子路請禱子曰有諸子路對曰有之誅曰禱爾於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禱久矣伊川解曰夫子病子路請禱子曰有是理乎子路蠅古人之誅對犬禱者悔過遷善以祈神乏祐也聖人未嘗有遇無善可遷故曰丘之禱久矣范曰子之於父臣之於君有疾而禱禮之常也夫子仕於魯恐其禮未得也故問曰有諸子路以誅對夫子因教以素行合於神明不欺其誠則是為禱故曰丘之禱久矣
133
謝曰此非夫子不禱語子路以禱於鬼神之理也鬼神可以誠意交則禱乏理有也不可以誠音蔓則禱之理孔也使其無不禱可也使其有則夫子之誠意亦足矣故曰丘之禱久矣
134
楊曰聖人輿鬼神合其吉凶則其禱也久矣尹曰禱著悔遇遷善祈祐於神也聖人禾始有過也所不善自求多福而已何事於禱子曰奢則不孫儉則固興其不孫也寧固伊川解曰奢檢皆失禮也而奢之害大范曰奢儉皆非禮之中也與其失之奢不若失之儉儉猶得禮之本不孫則爭爭則亂之所由生也故聖人戒之
135
謝曰儉特不可謂之中遺犯禁陵上之遇則亡也至於奢則豈特遇巾面已故曰不孫楊曰奢則借上故不孫不孫亂之道也儉不由禮則固而已矣然猶近本也故與其不孫也寧固男曰奢儉皆失中也而奢之失為大子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咸明道曰君子坦蕩蕩心廣體脾伊川解曰君子循理故常舒泰小人役於物故多憂戚
136
范曰君子居易故常泰小人行險故多懼有諸內必形諸外鹹者皆其心自取之也夫子呂君子小人必相反所以使人辦乏也
137
謝曰不憂不懼所以坦蕩蕩懷得失乏心所以長戚戚
138
楊曰居易俟命故坦蕩蕩放利面行則既得之又患失焉諫長戚戚也
139
尹曰君子循理故常錦泰小人役於物故常憂戚子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
140
伊川解曰子溫而厲威面不猛恭而安德容之盛也善哉門人之能觀聖人也又語錄曰眾人安則不恭恭則不安
141
范曰溫而厲故不柔威而不猛故不暴恭而安故不勞溫也威也恭也三者性之德厲也不猛也安也內者德之修故能中和也
142
呂曰呂溫而厲故孫出而可法色威而不猛故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貌恭而安故動容周旋中禮謝曰判事皆聖人之仁冀覆智亢溢於中而辟面盎背而馮在他人溫則不厲厲則不溫威則猛不猛則不威寨則不安安則不恭如伯夷柳下惠之氣象猶在兩偏若下惠則溫勝厲若伯夷則厲勝溫其唯聖人之時然後溫而厲乎威非作威蓋德威也心慢而貌恭則雖恭而不安又語錄曰橫渠害呂吾十五年學簡恭而安不成明道曰可知是學不成眷多少病在謝子曰凡恭謹必勉強不安肆安肆必杖縱不恭皋臉如勿忘安如勿助長正當勿忘勿助長之間須子細體認取
143
楊曰以直而溫故厲以德面威投不猛由禮而恭故安如是然後為盛德
144
尹曰聖人和順積中英華發外故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非善觀聖人者不能形容至此論語精義卷四上
145
欽定四庫全書
146
論語精義卷四下
147
宋朱子撰
148
秦伯第八
149
子曰泰伯其可謂至德也已矣一以天下讓民無得而稱焉
150
明道曰泰伯知王季之賢必能開基成王業故為天下而三讓之呂其公也三讓者不立口也逃之二也文身三也
151
伊川解曰秦伯之讓非為其弟也為天下也其事深逮故民不能識而稱之而聖人謂之至德不立憾讓也逃之二讓也文身三讓也又語錄曰泰伯三以天下讓立季靡則文王道被天下故泰伯以天下之故讓之也不必革命使紂贊文王必為三公矣范曰生民以來有欲必有爭故為國者貴手禮讓之道連而天下和是以堯舜克讓聖人尊之泰伯二讓天下而民莫能知之非夫子後世無述焉故稱其至德與支王同而讓道之美無以加矣謝曰王元澤曰胡以天下讓好名者能之唯民無得而稱焉是以為至德周未有天下而曰山以天下讓以彼其德當文王與紂之事亦可以朝諸侯有天下矣
152
陽曰秦伯亡如荊蠻以讀事廉是時周未有天下也然文王之興本由太王謂秦伯以天下讓者盍推本呂之也讓之於隱征之中故民無得而稱焉有讓之之寶而無其名茲其為至德也與侯曰夫子之言至德者判判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享殷周之德可謂至德也已矣泰伯肉以天下讓民無得面稱焉其可謂至德也已阜纂伯所謂至德民置無得面稱故也唯聖人能知泰伯之心君之元子貴也逃焉是不肖也文身斷髮夷之為也而身爛之泛虹者皆有害於名教也秦伯犯之皆得罪於君子者也何德之可稱哉又其讓也非濟濟之相讓也無去冒及於讓又無得而稱者也其心則欲以天下之故而讓焉謂之至德非聖人孰知之尹曰民無得而名之春于謂至德臣師程某曰泰伯三遜不立諷也逃之諷也文身二也子曰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蕙勇而無禮則亂直而暮禮則鮫君子篤於親則民興於仁故舊不遺則民不偷
153
伊川解曰恭面無禮則不安故勞慎而無禮則多懼故蕙勇而無禮則不順故亂直面無禮則好許故綬又曰君子篤於親則民興面樂於仁故舊不遺則民化而篤厚又語錄曰今學者敬而不見得又不安者只是心生亦是太以敬來斂事得重此恭而無禮則勞也恭者私為恭之恭也禮者非體之理是白然底道理也只恭而不為茵然底道理故勞而不自在也須是恭而安令容貌必端言語必正者非是苗蠻吾其身要人道如何只是天理合如此本無私意只是茵循理而巳
154
橫渠曰人道知所先後則恭不勞慎不蕙勇不亂真不綬民化面歸厚矣
155
范曰禮者理也恭慎勇直必中於理則不過矣恭而無禮則已卑故勞滇而無禮則多懼故惡勇而無禮則犯上故亂直而無禮則許故綬四者皆德也苟恥禮懿即之則為善治身者豈不以禮為蕙也又曰立愛心自親始人君善於丈母則民興於厚宗族蔑則民興於仁是以堯親睦尤族薨慎微五曲草陶曰憚敘九族治道未有不先於此者矣君子不遺故舊豈獨私莫人哉所以便民德歸厚也敬夏而天下無不悅棄內人面天下莫不怨治天下在知其要面巳
156
呂曰禮所以節文也恭無節支則罷於接物惟無節文則畏而失我勇恥節支則暴而上人直無節文則切而賊恩
157
謝曰性有所偏才有所長來免有我則不止於當不止於當則馮無禮不就理故也故有勞蕙亂紋之弊又曰在已養德亦如是罵於親則仁心自興故舊不遺則德自厚
158
楊曰恭而安則不勞慎而有節則不蔥勇於義則不亂直而溫則不綬此戌德也非有禮以裁乏不足以與此故無禮則反是又曰篤於親為人之本也本立故民興仁故舊不遺推親之道也推親親之道以及人則民歸厚矣故不喻
159
尹曰禮者節文之而巳恭而無禮則不安故勞慎而無禮則多懼故蕙勇而無禮則不順故亂直而無禮則好許故綬又曰君子篤於親則民化面仁愛不遺故舊則民化面篤原上之所存下必有甚焉著也會子有疾召門弟子曰啟予足啟予手詩云戰戰兢兢茹臨深淵如履薄水而今而後吾知兔夫小子伊川解曰君子曰終小人曰死君子保其身以沒為終其事也故曾子以全歸萬灶襄范曰父母全而生之子全面歸之孝也故曾子將死以手足無毀知免於不孝之罪身體猶不可虧也妃鬱其行以危辱其親乎
160
呂曰啟手足者非特全其軀面已以明德體亦問所傷推易寶之事可見其然
161
謝曰君子垂時而不城慎悲懼楊曰祭義曰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歸乏可謂孝矣不虧其體不辱其身可謂全矣啟手足示不虧其體也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米示能戒憚恐懼不辱其身也夫如是然後可謂能全面歸乏面人子之貴免矣茲其為孝也歟觀曾子之啟手足盥雲葛黃之際非死生惻變於己不足興語此夫聖人之德無

加於孝若曾子者其庶幾竽》

1
匡男曰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歸之曾子臨終而啟手聲曹囊也其呂曰而今而後吾知免夫及其易菁則曰吾得正面斃焉斯巳矣非有得於道者能如是手
2
會子有譽五敬子問之會子呂曰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貴乎道者二動容貌斯遠暴慢矣正顏色斯近信奚田辭氣斯遠鄙倍矣遷豆之事則有司存
3
明道曰動容貌舉亶高呂也周旋申禮暴慢斯還正顏色則不妄斯近信矣出辭氣正由中出斯遠鄙倍正身而不外求故曰蓬豆之事則有司存伊川解曰不問面自言故曰呂曰鳥畏死故鳴袁人將死而其言出於誠也故善君子所貴者慎之於身言動之問皆有法則容貌莊敬則可以遠暴慢顏色正則自知其信辭氣之出不使至於鄙倍鄙謂偏僻倍謂違拂嘉理倍肯逋用孟子曰師死面遂倍之邊豆之事則有重存焉政在修已身正則官治若乃事物器用之細則有司存焉或間出辭氣莫是於言語上用工夫否曰須是舂於中自然工一語順理今人自底事說得甚分明若是生事便說得蹇濫但滿登久便得自然若是慎言語不妄發此卻可著力
4
呂曰貌也色也呂也皆川道正之則心正而身修矣謝曰人之將死無物我心故其呂善人之應事不遇容貌辭氣顏色三事特係暫委如何耳動也正也出也君子自收處故暴慢鄙倍不生於心遠白遠也信寶之謂也與禮樂不斯須去月之意同蓋子之餐浩然之氣蓋出於迷暴慢鄙倍之學或問動容貌正顏色出辭氣光生嘗謂要絮在上一字如下句足謂人說謂己說曰是謂已也方動容貌暴慢自然遠又閒下一句換得轉否正色曰自然動容貌暴慢著不得自然還正顏色自然近信信有諸已之謂也正顏色近之出辭氣遜以出之修辭也修辭琶興誠也修辭不是啖文嚼字啖文嚼宇卻足巧言異未有閭是非禮勿言動否曰是下汪云居十所貢于道音三一者皆以遺也凡十四字又曰心者何也亡是巳仁者何也活者為仁死者為不仁今人身體麻痒不卻痛瘠謂之不仁桃香之核可種面生者謂之桃仁杏仁言有生之心推此仁可見矣學佛者知此謂之見性遂以為了故終歸姜誕聖門學者見此浦息必加功焉投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雍雖不敏請事斯語矣仁操則存含則亡故曾子曰動由貌正顏色出辭氣出者從此廣大心中流出也以私意發言豈出辭乏謂乎夫人一匡問顏色容貌試自洲檢何嘗正何嘗動怠慢而己若天大而化之合於自山則正動出不足呂矣
5
楊曰生而善天下之性也其為不善因物有遷耳窮則反本故其將死其言也善反本故也夫動容貌斯遠暴慢若曾子之修容而閣人避之是也戲慢不莊則不足與立故正顏色而後近信然正顏色未必有諸已故近信而已修辭立誠而剛大之氣形諸外則鄙倍斯逮矣孟敬子魯之大夫宜以道事其君有司之事非所宜與也故告之忒其呂此必有以救其失
6
7
尹曰眷於中則見於外曾子盍以修己為政之本若乃事物器用之細則有司存焉會子曰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有若恥實若虛犯而不枝普老吾反嘗從事於斯矣伊川解曰顏子龍無我矣又語錄曰几人有所計枝者皆私意也孟子曰惟仁考為能以大事小仁者欲人之善矜人之惡不計校小大彊弱而事之能保天下犯面不枝亦樂天順理者也又曰犯而不校校則私非樂夫也犯有當報者則是循理面已又曰彼之事是吾當師之彼之事非吾又何校焉是以君子禾嘗校也或問顏子勇否曰孰勇於顏子觀其言曰舞付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豈不是勇芬胃子稱之曰有若無寶若虛犯而不校先儒以為顏子是豈不為大勇乎
8
橫渠曰以能問不能以多閭襄私淑艾以教人隱而未見之仁也
9
范曰君子雞能面自以為不能雖多而自以為袁有若無故不伐實若虛故能受此顏子之好學也唯聖人能進而不已故曰日新以虛受人故曰日蓋顏子潛心於聖人其道如此凡人犯而必枝者不能樂天也人待我以橫逆則君子反來諸已自修而已孟子曰惟仁者為龍以大事小犯而不校者樂天順理也謝曰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有若無實署虛不知有餘在我不足在人犯面不校不必以得為在已以失為在人惟忘物哉著能之楊曰無伐善故能若此視天下無口物之非仁也夫誰與之校又曰孟子二自反不如顏子之不校尹曰先儒以是為以淵觀其事非幾於毋我著不能也
10
會子曰可以託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臨大節血不可奪也君子人興君子人也伊川解曰節操如是可謂君子矣呂曰託六尺之孤謂大臣輔幼主寄百里之命謂為諸侯
11
謝曰託六尺之孤不止不食其呂使死者復生生者不愧寄百里之命使其無流離餓享之患必其才有大過人者乃可
12
楊曰君子去仁惡乎成客惟仁人為足以盡君子之道託八尺之孤寄百里之命臨大節而不可奪此忠義之士可及也雖朱足盡君子之道亦可謂君子矣故曰君子人與君子人也忠一作忘戶曰一者其節操如此故足以為君子會子日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蒲蓬仁以為已任不亦重乎死面後已不亦遠乎
13
明遺曰弘而不毅則難立毅而不弘則洲以居之西銘呂弘之道也又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面道遠重膽子須是碩脊梁漢方擔得鮮伊川解曰弘大剛毅然後能勝重任而遠到又蓋錄曰弘實廣也救奮然也弘而不教則無規矩毅兩不弘則隘陋
14
謝曰顏子之德近弘孟子之德迎毅任重道遠自任以天丁之重也
15
楊曰君子之學求仁而己仁之為器重其為道違非弘則不能旗大之無以蘇其重非叛則不能力行之無以致其遠故士不可不弘毅也以是夫尹曰所眷剛大則能任重而致還予曰興於詩立於禮成容樂
16
伊川解曰詩發於人情止於禮義呂近而易知故人少學興起於詩禮者人之橫寵乎禮所以立其身也安之而和樂船夕成也又語錄曰興於詩署吟味情性涵暢道德之中而歆動之有吾輿點蠢乳象又曰詩興起人志意又曰興於詩立於禮自然道著力處輒於樂自然見屯所用力處又曰夫子遣興於詩觀其言是興起人善心汪洋浩大皆是此忌如言秉心塞淵驟牝二千須是塞淵然後驟牝工干也又如駟之詩洞牧是賤事其中盡呂思無邪詩一百士曰以蔽之者在此乙刃洞牧而必要思無邪者盍為非此則不能洞牧也又曰學者之興起草羌於詩詩有美刺歌誦之以知善惡治亂廢興禮者所堅其也不學禮無以立樂者所以成憶也樂則生矣生則惡可已也惡可巳則不知手之舞乏足之蹈之也若天樂則妥安則久久則天天則不弓而信神則不怒面威至於如此則又非手舞足蹈之事也又曰天下有多優美才只為道不明於天下故不得有所成就且古者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如今人忘生會得古人於詩如今人歌曲胡般雖閭巷草野童稚習聞其說而曉其蟻設能興起於詩後世老師宿儒尚不能曉其義憲生貴得學者是不得興於詩也古禮既廢人倫不明以至治家皆無法度是不得立於禮也古人有歌詠以養其情性聲昔以暮箕耳目舞蹈留含其血脈今皆無之是不得戌恭樂也古之成稼也易今之成材也難又曰教人禾見意趣必不樂學且教之歌舞如詩二百篇皆古人作乏如關雅之類正家之始故用之鄉人用之邦國日使人間之此等詩其言簡奧今人末易曉別欲作詩略呂教童子灑掃應對事長之節令朝夕歌之似當有力又曰古之學者必先學詩書則誦讀其善惡是非勸戒有以起發其思故曰興人無禮無以為規矩則身無所處故曰立此禮之丈也中心斯須不和不樂則鄙詐之心入之矣不和樂則酬所自得故曰代此樂之本也古者玉不去身無故不去琴瑟酉戍童入學四十而出仕所以教養之者備奚義理鹽喬其心禮以眷其血氣故才高者聖賢下者亦為吉士由養之至也
17
范曰詩所以序人倫故學者必興於詩禮所以定民志故共禮不立樂所以和人心故非樂不成宥序而後可興有定而後可立有和而後可成治身以此治天下國家亦以此此其先後之次也呂曰興則起好立則不反成則有生諷誦善呂所以起好莊敬日強所以不反沛耿百得手足舞蹈所以
18
有生
19
謝曰詩吟味情性龍感動人之善心彼有所興發禮則動必合我使人知正拉可立樂則存蔡具善心仗義精仁熟自和順於道德
20
游曰興於詩言學詩者可以感登於善心也如觀天保之詩則君臣之義膠夷觀裳棣之請則兄弟之愛篤笑觀伐木之詩則朋友之交親妻觀關睢鵲巢之風則夫婦之經正矣昔王襄有至性而第子至於廢謚寥我則詩之興發善心於此可見夷如以致具嗜之文為興於詩則所求於請者外矣非所謂可以興也然則不學詩酬里蠆何也蓋詩之情出於溫柔敦厚而其呂如之呂者心聲止不得其心斯不得於呂矣伸尼之教伯酬固將使之興於詩而得詩人之志也得其心斯得其所以呂而出呂有章冀苴徒政其丈而已哉詳之為言發乎情也其持心也厚其望人也輕其辭婉其氣平所謂人言也濃疑要歸必止乎禮義有君臣之義焉有父子之倫焉和樂而不淫怨誹而不解所謂童呂為詩故可以化天下而師後世學者荀得其用心何患具不能言哉又曰明乎齊之音者有勇明乎南之音者有義亦感發之意又曰詩之文盍有後世老師宿儒所不能為曾謂始學者而能之乎
21
楊曰風以動之故興有禮則安故立夫巢也者呂而樂少是已非行綴兆興羽奮作鐘鼓之謂也樂則安安則久久而至於神天則不可有加矣故成戚耆終始之辭也
22
尹曰烈者學之序也詩發乎情性言近而易知可以興起其志者也禮著乎法度防民之偽而教之中可以立其身者也樂樂之也樂則安安則久久則可以咸箕德矣
23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明道曰民難輿慮始故不可使知之先王所以為治者非有隱蔽但民不足與知非可以家至而日見也伊川斛曰民可仗之由是道不龍仗之皆知也又語錄曰不可使知之老非民不足與知也不能使之知耳或問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聖人不使民知之否曰非也謂不可使知之也蓋聖人設教非不欲人家喻戶曉比屋可封也不可故也但能使天下由之耳天欲使人盡知之此是聖人不能故曰不可使知之若曰聖人不使人知豈聖人之心是後世朝三暮四之術也嘗與謝景溫說此兩句他道朝鬥暮四之衍亦不可無聖人亦有之此火故無義理說聖人近人情處亦有豈有為朝二暮四之稱哉范曰君道天地也民譬則物也天無為而萬物不知所以生君無為面民亦不知所以治至於羣黎百姓徧為爾戀而止矣易曰聖人以神道設教而天下服又曰神而化之使民宜之皆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事也
24
呂曰不可使知非以愚民盍知之不至適以起機心而生惑忘
25
謝曰禮樂法度冀菲妙道所存盍聖人與民共由也民持不知耳乃若學者則於禮樂法度之外自有覺處所謂知也
26
游曰柔完王豈以其衡智籠天下之民而愚之哉益道無方也反而觀之則酬巳泛而觀之則酬物虎豹得之而猛噬蛇虺得乏面事螫厚者見之面鳥仁薄者見之而為惡觀老子之學變而為申韓則民不可使知之理可見矣藍其氣質或不良而竊窺其端倪則適足懈遐其不肖之心而已此小人之童觀所以元咎也
27
楊曰道者民所日用故可使由之以其日用而不知故不可使知之世儒以謂民可使由之而己不可使知之務為智衍籠天下之愚面役之夫其旨矣夫商盤周誥至敷心腹腎腸堅逞甚安曲訓諭無所不盡則欲其知之也至矣豈特使由之而巳哉萬是說者皆以文害辭辭量違遇也孟子之言非止為說詩者而巳
28
尹曰民可使之由是道不能使之皆知也子曰好勇疾貧亂也人面不仁疾之巳甚亂也明道曰人若不仁君子當教眷之不盡教眷而惟疾之甚魄至於亂
29
伊川解曰好勇而不安其分與不仁而無所容皆必為亂也
30
橫渠曰勇者不懼死且不避而反不安貧則其勇將何施耶不足稱也仁者愛人彼不仁而疾之深其仁不足稱也皆迷謬不思之甚故仲尼率歸諸亂云范曰君子義以扁上勇不可好也貧者天之所命不可疾也好勇而不安命末有不為非者也天下之惡唯自暴白棄者不可與善也不仁之人仁者必有哀矜之心而收教之教之不改則誅絕之四凶爰也無哀矜之心又未嘗教而唯庾之尺攸不狂之人不得自新以立於亂古之人疾惡而激天下之亂皆足也呂曰亂謂心意失其序也好勇本以禦寇疾貪則必自為寇虔不仁本以為仁已甚則流於不仁皆失星也謝日好勇則宜小有才至於疾貧則鄰用其才不仁為可矜至於戾之已甚則絕其勸勉愧恥之心矣故必至於亂
31
楊曰好勇疾貧其弊幽至於攘奪人而不仁疾之巳甚鑿何不肖之心應之皆亂之道也尹曰好勇而不安其分輿不仁而無所容者皆致亂之道也
32
子曰如有周捧之才之革健驕且吝其餘不足觀也矣伊川解曰居富貴而驕吝無德之甚也雖才美奚為才矣謂感儀杖藝又語錄曰有周公之美使驕且吝其餘不足觀巳甚呂驕吝之不可也若呂雖有周公之德則不可下驕吝二字此言雖才如周吟有驕吝亦不可也或問橫渠言大則不驕化則不吝此語如何曰若以大面化之解此則禾是然大則不驕此句卻有意思人只為小便驕也化則不吝化熟高不吝未足以呂之驕輿吝兩字正相對驕是氣盈吝是氣歎又曰何謂吝曰吝嗇也且觀嗇者於財亦不足於事亦不足凡百皆有歎歎之色也范曰古之聖人才羹著莫如周公周公亦自謂多才多藝不欺已也驕則不取於人吝則不以血犬故有司謹出納謂之吝吝者自小之道不必財也易曰同人于宗吝易之呂吝皆以其未廣也吝於財則不足吝於德則有悔驕則目廣以挾人吝則自私而不以及人驕與吝損德之大者也故其餘皆不足觀以周公之才猶如此況其下者乎
33
呂曰驕則不欲人共善吝則不欲人共利其志已入於不仁雜才如周公適以長其不善而巳謝曰不能忘我故驕不龍忘物故各有才而驕五吝者功業蓋世容有之然必無公天下之心卒歸於小人
34
楊曰驕則高而危吝則滿而溢雖有周分才美不足觀也已若夫有周分之德業則驕吝自亡蓋才美之不足恃如此
35
尸曰其為人也驕吝雖有才美如周癸亦不足觀也子曰工年學不至於縠不易得也明道曰為學二年而不至於善是審吾學也范曰穀者善之實也農播殖而得穀然後為有得焉故福謂之哉穀祿位謂之方縠皆以其實言之二年學卿有成功不至於善未之有也人未有學三年者也而曰我無得於善此豈力不足哉亦晝而已矣故大子以是觀之不唯求道而已治國亦然來有求治三年而無得於治者也
36
謝曰介甫曰學者當知其難而自強不息楊曰錐子張之賢猶以干祿為問況其下者乎則二年學亶於縠宜不易得也侯曰學所以率性而修道也一年兩不知善則誠意不立民斯為下夷故曰不易得也尹曰二年學而不至於善豈力不足哉不能自強故也不易得者言難得乎善也知其難面自強不息則其至於善也必矣
37
子曰罵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亂邦不居天下有遺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
38
伊川解曰君子處身如是知無道熏喜首可恥而不處量書能之又語錄曰今語小人曰不違道則曰不達道忠卒韋遭語君子曰不蠹遣則曰不逮道終不肯違道譬如牡牢之味君子曾嘗之說與君子君子須愛說與小人小人排不遺好只是無愛心其實只是禾知味寄死善道人非不知終不肯為者只是知之淺信之末篤
39
橫渠曰篤舊不好學不越為善人信人而巳范曰篤舊古人則尚好學修身以俟死期於得正而斃所囿二道此士之素業也危邦將亡故不入亂邦無紀綱故不居此士之去就也有道則見無道則隱此士之出處也邦有道則爵祿加於君子故士恥貧賤邦酬道習肘祿加於小人故士恥富貴使士恥富貴則其國豈不殆哉
40
謝曰舉世毀譽不為勸沮篤信好學者池身可死志不可移寄死善道者也愛其身危邦不入潔其身亂邦不居非王者興則不仕如斯人者其當以大人處之乎學者立志當如此邦有道君子彙征之時故不仕則恥邦無道小人得忘之時故仕則恥楊曰君子見危授命則仕危邦和可去之義不入可也所謂量而後入者盍如是亂邦東至於危則云之可也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故見邦無道富貴仙恥也故隱蓋邦有道而貧且賊必州其道得之也邦無道而宮且貴必不以其道得之也故君子恥之尹曰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則去之矣或見或隱皆通其時而已唯筐崙好學寄死善道者能之若夫聖人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可以速則遠可以久則久其出處去就有不待兆見者也子曰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41
伊川解曰不在其住則不任其事也若君大夫問而告者則有矣
42
范曰自天子至於士皆有位在其位則謀其政者職也天子不可以治二舍之職三缽不可以為卿大夫之事卿大夫不可以侵士之官故坐而論道謂之土公作而行之謂之士大夫至於抱關擊祈無不各敬其事如此則天下之理得美
43
謝曰止其所也
44
楊曰君子思不出其位
45
尹曰曾子以為君子思不出其位知孔子之意者也子曰師摯之始開睢之亂洋洋乎盈耳哉乙明道曰亂治也師擊之始關睢之樂其聲澤洋盈耳哉美之也
46
伊川解曰師摯之始定分時美子自衛反魯時也哀公之世則擊適賢天又語錄曰洋洋盈耳奚瓦孔子反魯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其後自太師面下入河蹈海由樂正魯不用而放素之也橫渠曰師擊之始樂失其次徒洋洋盈耳而巳焉夫子自衛反魯臺治之其後給人賤工識樂之正烝魯蓋下衰二桓僭委自太師巳下皆知散之四方逾河蹈海以去亂聖人俄頃之助功化如此用我著暮月而可豈虛語哉
47
范曰周道衰樂廢大師摯始治關睢之亂洋洋乎盈耳哉笑之也治國以禮樂為急若由此正之之舉面喘之無難矣而不能終也是以記之謝曰介甫云亂理也言中間樂廢而關睢之什有錯謬者師縶始蟬之故作之面美也楊曰中正之音不作久矣其亂自師蟄始故稱之尹曰師擊魯太師也箕初樂失其正徒能洋牲盈耳面已扎子自衛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子曰狂而不直伺而不愿怪怪而不信吾不知之矣伊川解曰狂則必直伺則必愿性惶則必信自當然也而不然者偽妄之甚己具不可得而知之也謂非常理也
48
范曰狂者進取則宜直伺者無知則宜愿惶性者誠愨則宜信此學之質也反是則為蕪常坤有所陷溺其心故曰吾不知之矣
49
謝曰狂者乾進取復不循理伺者既禾有知復不謹愿性性既馴實復不信道聖人亦末如之何瓜揚曰狂則肆故宜直伺則無異適故宜慮惶惶則無險皮故言宜信反是則失常矣非所知也尹曰進取者宜真而不直無知考宜應而不愿誠愨老宜信而不信反共常也故曰吾不知之矣子曰學如不及猶恐失之
50
伊川解曰慎羹小數不專心致志則不得況學道而悠悠安可得仲尼呂終日不食紅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又曰朝聞道夕死可失不知聖人有甚事迎切了乃如此文意不難埋會須是求所以如此何如始得聖人固是生知猶云爾者所以教人也學如不及猶恐失之才說姑待來日便不可也又曰學如不及猶恐失之不得放過也范曰道不可須臾離也君子造道顛沛壅連於仁自天子至於士未有不以學為慧也揚雄曰學之為王者事其己久牟蓋肆禹湯文武汲汲仲尼皇皇其巳久矣古之聖人莫不以學為急也天子不學無以治天下諸侯不學無以治國大夫不學無以治家士不學細以治身凡學者學修身治人之事也謝曰如追寇孽茹此其急猶恐不及故子路禾之能行惟恐有聞
51
楊曰學者日孜牧焉常若不及猶恐失之自謂至焉其失逮矣顏淵右若缸實若虛以能問於不能以二問於寡正謂此丸
52
只曰學者常懷不及之心猶恐失之雖竟舜禹湯文武仲尼猶皇皇汲汲況其下者乎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輿焉明道曰聖人之於天下事自不合與只順他天理茂對時育萬物而已
53
伊川解曰舜禹得天下而已不與求巍巍乎其德之此
54
高也
55
范曰有天下而不與焉者無心於天下而天下之人歸乏也夫有求天下之心則不足以有天下此舜禹所以巍巍不可及也盂子曰天下大悅而將歸已視天下之悅而歸已猶草芥也唯舜為然禹亦如是而已
56
呂曰舜禹以天下為心而無心於得喪謝曰由匹夫而有天下非舜禹本心不興猶曰乃天下之天下非我之天下
57
楊曰聖人藏天下於天下我何與焉非會物於岡已者其誰能之茲其為舜禹也興戶曰聖人缸為兩治者也順乎天理茂封時育萬物而已此聖人所以巍巍乎不可及也子曰大哉葉芝為君也巍巍乎莒天為大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巍巍乎其有厥功也煥乎其有文章明道曰文章成功有形象可見只是極致事業然所以成此事功者即是聖也
58
伊川解曰大哉蓋芝為君也巍巍乎祟高其大與天同也蕩蕩乎其德之廣大不可得而名言也其成功可見者則巍巍崇高其史章則煥然至盛范曰孔子贊易乾元曰大哉稱竟亦曰太哉天運於上無為而物咸堯亦如是矣以堯典考之明峻穗以親九族平章印姓協和萬邦命義和咨四岳舉舜而授之天下止於如此而己可謂至簡也然其高也不窮其大也難名其成功如四時寒暑之始終萬物其文童茹日月皇辰之照臨天下此為竟典而言也謝曰盡天之道則大民無能名則神有內聖之德鄰有外王之業故有成功有文章楊曰天之為天莫之為而為之也而四時行焉百物生焉竟之為君也天何為哉則天而已故典悖瓦典也以天敘庸五禮也以天秩章有德也以天命用五刑也以天討皆天也莫之為而為之者而有巍巍之成功煥乎之文章赤若是而已矣尹曰天道之大洲為面風唯竟則之以治天下故民無得而名鳥所可名者其功業文童巍韓燎然面己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亂臣十人孔子曰才難不其然乎唐虞之際於斯為盛有婦人焉九人而巳內分天下有其判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謂至德也巳矣
59
伊川解曰舜有臣五人而武王右亂臣十人以唐虞之際方之周為盛也然又有婦人焉惟九人耳才之難得如此媚人邑姜也又曰俯分天下有其二而尚服事於殷可謂至德也又語錄曰韓退之作羨里標云臣罪當誅兮夭王聖明道得文王心出來此文王至惻處也
60
范曰舜乏治天下其遺至簡也任人而已五人者萬稷襄旱陶益諸臣之類夔龍伯夷之屬猶不興焉孟子曰堯舜之仁不徧愛人急親賢也得尺而相之則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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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已正南面而已夫天下之治亂係賢人之用舍五一人既舉於朝則嘉呂罔攸伏野無遺賢此天下所以治也又曰天下禾嘗洲才才之大者為難十人者同心同德以濟天下此為難也武王之時人才之多比之前世唯唐處為盛豪簡有不及也周吟作君奭自成湯至於武丁其臣口不至於文王則有虢叔國棄臺泰暫害逍其德氏王以四人成功而一太公周公召公畢公康叔猶不在焉亦足以見其晨之多矣不如是不能有天下又曰孔子曰下之事斟一也雖有庇民之大穗不敢有君民之心仁之厚也有君民之大德有事君之小心詩曰惟此支王小心翼翼文王之德足以代商天與之人歸乏不取而事乏所以為至德池古之聖人論德而不計功周之盛獨稱文王者武王之代簫理里一命順乎天兩應乎人而已不足以與文王並也孔子曰武寶轉果矣朱盡善也呂曰至德者樂天而已故泰伯之讓民工得稱文王三分天下有其四以服事殷皆為至德謝曰稱舜單竇五之事而歎天下之才難才非世之所謂才也又曰不斷得民而民自歸乏其勢可取而不取為商之民輿為吾民何以異臣人與為人臣亦何以異故有三民之大德有亨君之小心以晉魏之事觀之則丈王之德之至可見矣楊曰古之所謂才老非明允篤誠齊聖廣淵不在此列以虞周之盛而才者止此可不為難乎然舜之時所與亮天工者一十有二人而獨稱五臣者盍舜之初天下猶未平洪水橫流為之官裏四方者五臣而已盂子之所稱者是也書之所命乃在天下跣平之後故其命蓋曰若予上下草木鳥獸言若則非治之也與烈山澤而焚之禽獸逃匿異矣其二十有二人有不與五臣之列亦其時焉耳武王曰予有亂臣十人而書又曰武王惟茲四人尚連有祿者益四人自虢叔而下能往來茲遁羿教所未能往來者誼作而行事者也故呂此四人面巳若夫十亂自周召太今畢癸縈冰皆論道之官與奔走往來者異矣故不及也又曰謂分天下有其州而已紂有焉則猶非獨夫也雖德力皆足以勝之而猶服事焉得時中之義地茲其為至德也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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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曰舜輿武王有天下之其得人止如此孔子歎其才難謂才難得也又曰三分天下周有真而猶不失臣節以服事商此文王所以為至德子曰禹吾無閒然矣菲飲食面致孝乎鬼神惡衣服面致美乎黼冕畢宮室而盡力平竇恤禹吾無間然矣明道曰呂德純完無可非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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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曰禹之德惟倫與勤有功而不伐此其盛者也菲食惡衣者惡華也至於祭祀黼冕則有所用其美也卑宮室者惡縈也至於溝恤則有所用其力勤而雄所用其力儉而有所用其美此所以無間然者興呂曰無間隙可呂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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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曰問如不問於其父母昆弟之言之間猶呂我無得而議之也禹有天下非樂享太平夕奉已也致孝乎鬼神而菲飲食數美乎黼冕而惡衣服盡力乎溝沮而卑宮室則禹之於天下何與焉楊曰薄於自奉而所勤者民之事所致飾者宗廟朝廷之禮故能有天下而不與焉夫何間然之有尹曰禹之貢為天子富有天下其勤儉未嘗為已也兩稱吾無間然深言其無得而閒者也輸門封剛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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羸圍只懾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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輒酣汨囿引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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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懽艾臨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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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虹軸謝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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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且惻惆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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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精蓋容四下
URN: ctp:ws82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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