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蒼要春蒿可季言卻鹽鐵論卷十漢桓竟撰明張之象註 |
《和親第四十八》 |
| 1 | 大天曰昔徐偃王行囂諸滅好儒而削知文而不知武知門而不知二死國亡子孫無類指武篇曰王孫厲謂楚文王日徐也惡有其不得理文王遂興師伐徐殘之徐偃王狩知詐人之心以至於此大古之王者其有備于人開丑周為文而不能遠具德為武而不能仕具刀亂奠遂故君子篤仁以行忍必築城以自守設械以自備為不仁者之害已也是以古者鬼猶振旅而數軍竇焉恐民之愉佚音局匕艾住去聲春秋日五月公狩于郎得曰春日遼呂亡升糞鬼夏月荀秋曰猶春搜耆不殺小廣及孕重者冬狩臂取之百城皆曲不史共馳不脈禽不故兵革者國之用城壘者國之固也而欲罷之是去表見裏示匈奴心腹也匈奴輕舉潛進以襲空虛是猶不介而當天石之蹊禍必不振此邊境之所懼而有司之所憂也文學曰往者通關梁交有無自單于以下盾親漢內附往來長城之下具後王恢誤謀馬邑匈奴絕和親故 |
| 2 | 震田路結禍紛擊而不解兵連而不息邊民不斛甲驅弩行數十年介胃而耕耘鉏擾而候望燧蟠峰舉丁壯孤弦而出霸若者超越而入德呂之足以流涕寒心則仁者不忍也絡之匈奴自囂于以下皆親農往來長城下漢便月邑也以尉史為天土漢兵約單于入馬邑而縱兵單于不復句奴絕扣親攻當路塞往往人盜於邊不可勝數甚已云役我以桃報之以李木聞善往而有惡來者即鹿無虞惟入丁林中君于堤不如含往吝其施厚者以來者復恩篇曰抱德者貴不德受恩者尚必報管五子敬而無失典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為兄弟也故內省不疲夫包愛何懼大大曰自春秋諸夏之君會聚相結三會之後乖離相疑伐戰不止卜國從親冠帶相接縣禾嘗有豎約兄禽獸之國于春秋存君在楚誥隴之會書莽台音曼足乙春秋曰春王正月公在楚公羊待曰花炰應賣誑甚何言予分在楚正月以存名也春秋諸甸奴數而常先犯約舍侵盜驅長詐謀之國也反覆無信百約百叛若朱象之不移商均之不化而欲信其用兵之備親之以德亦難定修務計曰身正性善發憤而成帽憑而為義性命荒齡小訓樹鞍遺不可喻以德嚴搜文學曰王者中立而聽乎天下德施方外絕國殊俗臻於闢庭鳳凰在列樹麒麟在郊數羣生庶物莫不被澤非足行而人耕之也推其仁恩而皇之誠也在上廓然無形寂然無聲官府若無事朝廷若無人無象主之指夷狄之國重諱而圭非戶辦而家說之也推其城心抱之天下而己夫詩日患比中國朴綏四方內茫貨蟲出於越由奈長於胡寶為伯王賢佐故政有不從之教而世無不可乙乙化保曰壘之性為綠弗侍女工蟠以沸湯抽具統祠芝巨理不成為絲卯之性為雛不得良誰覆伏孚育積日累久則不成為雛天人性善非得明王聖主扶攜叩玄酌彼行潦挹彼注茲故公劉譚促戎稷戎挾化之大王去幽豳民隨之周公修德而題豪氏來焉周遺之典自此始故詩人歌樂息箕德道應篇曰大居而殺其第輿人之丈處而殺其手弗為智勉處炙為而土之成王成一問川介此河也同公口洲苗吐寺乃一名予不涯爽人課口吾免命朴吾軋之踐還久案之恤削凡遑而意中疏何里人邸行則盍明之照乙跡冷其從善如影響為政務以德視近阿魯於彼之不改 |
《繇便第四十九》 |
| 1 | 大夫曰屠者斛分中可橫以手而離也至其抽筋鑒骨非行金斧不能淡 |
《一董》 |
| 1 | 夫仁義恩厚人主二邑項也灌芬土判人三之斤斧也聖主循性而化有不端寧何亦將舉兵而征之是以湯誅葛伯丈王誅犬夷要兒之有過也克見閭無刑苗孔砥灶亡恬沮任山要兆有酒食泰租者壑乏不提右殺之什置斗川毒子而征之田辱之內時曰非富天下也為匹尺匹呻兄建山海魄云黃帝生苗龍苗龍主融吾融醫生并明并明其口犬犬育一化杜是為尺戌歸慎日亦狄跡伏灌故及後戎狄猾夏中國不鷹高鑄至仲山甫 |
| 2 | 式邊冠虐詩云護縛欒獺化至于太原出車慟彭城彼朔方酬歐之曰廟宜鹿家仕花之故掌衣日戎狗抗孔棘功日薄伐檢枕至于枝原由卓勤勤自台明玉不杞 |
| 3 | 血往伐而服不義不能無譽里而禦強暴也丈學曰舜執千戚暗有荀服文王底德而懷四夷一每苗穴逞命益竇于禹口惟德動大無違推屠滿指百班師狼故帝乃足救文德舞干羽于而清七句百位格近直篤曰支王應慘政革而天下皇臥之人陞公縞京辟雍自西自束自南自北無恩不服化史火眷山孔于日稱風鬱俗莫喜於梁妥上冶氏莫凸勻狀口亂自北無恩不服此之謂也血匕天造可材久面之倫莫不引領而歸其義鑿宣地為境人莫之犯子曰白刃可胃中庸不可入至德之謂也故善攻不待堅甲而克善守不待渠梁而固武王之伐殷也執黃鉞誓牧之野天下之士苗穴不願為之用既以義取之以德守之土見竭人土自左擁而右扇之綺岐涌亂殷太史向摯躡而死二要妾與姓已亦自殺乃以大白髦麾諸俠入殷商都百姓咸待于郊三便告日上天降依商人習拜有罪看殺之無罪者治之何如王曰不可邵公出周忝入土曰為之念何周公日使各居其宅田具田無受天下災凡所以計士君子者以其仁而育德也遺應篇其上也吾恐後世之用兵不依闕爭不己為之奈何太盞具刀家貧放少慮惡者貧以此移凰可以持天右器啼失故老子日化而欲作吾將鎮乏以無名之樸也署以刀取之以法守之本末不得故亡夫測文猶可長用而武難久行也先詐刀而假仁義以暴虐為天下始大苴并耆高詐刀禾行之有逆順者耳孔子曰工欲善具事必先利其躡極功 |
| 4 | 也 |
| 5 | 央火曰詩云擒仇孔熾我是周戒武大潰潰經營四方蔡可禦征伐所由來久矢而立政者不能廢法而治民舜于戚而厥最尺漠笑驪木至預禦之遷也北木有伐中臥者則具亂為中國追何犬定日具木至而豫禦之也其言于濟西何大之也古巴丈強而躬體固華葉茂而本根據故飭四境所以妄中國也發戍瀆所以審勞佚也主憂者臣勞土危者下死先帝憂百姓不澹出禁錢解桑輿驂貶樂損膳以眼窮備邊賈乏於是天子遣仗虛郡國倉廩以帳貧乏丑韋遂之義而見沮成之理非所聞也文學曰周墳衰王迹想諸侯爭強大小相凌是以強國務侵弱國設備甲士勞戰東役於兵革故君勞而民困苦也黼代以後者木嘗得安具情性而樂其習俗保具修命大輒今中國為覆而方內不安繇役逮而非內煩也古者無遇年己絲無踰時之役耆不踰時男女不失時以偶孝子不失時以養外無曠今近者數千旦遠耆過萬里塵二期長子不還父母愁夢妻子詠歎情憑之恨發動於心裏恩之積痛於骨髓此秋杜采薇之所為作也杜以勤 |
| 6 | 歸也 |
《險固第五十》 |
| 1 | 大夫曰虎兕所以能執能蓄服禪獸者爪牙利而攫便也秦所以超諸侯吞尺下升龍儉阻固而勢居然也故龜倡有介狐貉不能禽煖蛇有螫人忌而不輕故育備則制人無備則制於人虎豹之所以能勝人執百獸者以具爪牙也當使虎豹失具爪牙則人必制之矣今勢重者人主之爪牙他爪故仲山南補袞職之闕蒙公築長 |
| 2 | 城之固所以備冠難而折衝計里之外也維仲山甫補之勾奴傳曰察滅六國始皇帝便蒙怙四縣城臨河徒適戌以充之而遺口遺自九原至欲安其內猶家人不堅垣牆狗吠夜驚而閭昧妄行乙韓非子曰不謹具間不同共門虎乃世將存不慎其事不掩具情滅乃將主文學日秦地左看函右隴低前蜀漢後山河四塞以為固金城千里良將勇士設利器而守脛隧墨子守雲梯之械也足直鮑而不休息裂衣裳裏足至於郢寇楚王曰臣閒臣講守之於是公輪般設攻末之捕墨子議守宋九巾坎而盂暈于尤卻之弗能入於是乃偃兵輟不攻家以為雖湯武復生豈尤復起不輕攻也然戌卒陳勝無將帥之任師旅之眾奮空拳而破百萬之帥無牆崔二住賈誼日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家而御字勾鞭笞天下咸振田海南取百粵之地以為杜林泉都百憶丈之城臨不測之列以為回良將勁絮守要害之處信臣精辛陳到兵而誰何天下己定始皇之心自以為開中之固金城于里子孫帝土萬世之業也胎皇說沒應羸糧而景從山東豪傑遂並起而亡秦族笑遣名善不在回誠以行義為悍遺德為塞賢人為兵聖人為守則莫能入如此則中國血拘吠之警而邊境無鹿駭狼顧之應倉谷尺要行之有予哉乎河山之固也此魏國之寶也吳起封日在德不在仁湯收之殷紂之國左孟門而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經其南修政不絕武王伐之由此觀之在德不在險閣雖燎愚之者蹶非所以深根固帶也洞庭雖慮負之以施敵破房弓史天胡不足射達中徵與無兵苛禹有恭害此君子之行也 |
| 3 | 大夫曰古者為國必察土地山陵阻險天時地利然後可以土伯故制地城郭飭溝品以禦冠固國春秋曰久浚珠修地利也何采之也曷為深乏畏齊也曷為畏齊辭殺子一襄叫也穀梁傳曰浚朱者朱也昔力不足也一霆順天時以實擊虛然固於阻險敵於金城楚莊之圍家秦師敗情歎巖是也城中急無食華元乃夜私見楚將子厄子反告莊玉之子也弦高耆鄭商也遇之般橋以鄭伯之命而槁師馬或戶往矢或日反夫然而晉人典姜文了支苞戎要之徵而擊之匹馬隻輪無反耆也資豆夕目地利理兀胡固近於邊今不敢取必為四境長患此享孫少所以憂顓臾有勾踐之變而為強吳之所悔也文學曰地利不如人和武妖不如文德覆商周之不敵君之所閒也成軍以出又何濟馬孫伸出軍不和於軍不可以出陣不和於陣司巳交皇仁乂不可以進戰不和於戰不可以波勝乃乏章三二卜地利以人和也百世不奪非以險以德也會盂津土八百請復送滅殷成王即位周公之屬傳相伐我我無為於五行之山便大下來伐我者雖己書其帷吳有一江五湖之難而魚於越禁宥汝淵滿潘 |
| 4 | 之固而滅於秦秦有隴低峭塞而亡於諸便晉有河華九河而恭纂八卿濟有泰山巨海而負於田常禁紂有天下魚有濟毫輔秦王以入合困於陳涉非地利不固無術以守之也釋邇憂逮猶吳不內定其國而西絕狂山與濟晉爭強也越因其罷聲甚疵差兵無敝於天下勇猛以輕諸臾是丑司纍胥參患無恃極具眾則勾踐不免為藩臣海崖何謀之故慮也斛曰申胥楚犬夫伍奢之子子胥己石負魯胎十年奢誅於楚員奔吳吳子輿之申仇故曰申胥大天曰桂咎目巫山赴芳臧屬巫黯甲設扞聞以距秦秦包商浴情函以禦諸侯韓慢且陽伊閥要感羊太行醴以安周鄭魏濱洛築城且山帶河以保晉國趙結飛孤句注盂門以存荊代燕塞禍石絕邪谷續援遭齊撫阿甄開榮歷倚犬山負海河關梁者邦國之固而山川杜稷之寶也徐人滅舒春秋謂之取惡其無備得物之易也故恤來兵仁傷刑君子為國必有不可犯之難易曰重呵嚴柔柳以待暴客言備之素修也文學曰阻險不如阻義昔湯以七十里為政於天下舒百里亡於敵國此其所以見心也見土失遺守在諸便諸候濫道守在四弊講侯失迺守印無恃其不吾奪也恃吾不可奪行可奪之道而非墓故滑王道者雖小必天有宅形者雖成必敗趙震手以晉楊之城霸智伯以一晉之地擒揠王以大齊停田單以即星有功故國之亡也雖大不足恃遵之行也雖小不可性由此觀之存在借道而不在於犬也亡在失適肺使關梁足情八國不熏於秦河山足保秦不亡 |
| 5 | 於藝賢奮此觀之衝隆不足為強高城不足為同行喜了畫示恙寸匕詩傳曰堅甲利兵不足以為武高城遠兵拈於垂沙唐子死莊驕走楚分為戶凸者此宣無豎遺故也紆殺比于而囚箕手為炮烙之升殺戮無時辱無嚴令繁刑也哉具所以統之者非具道故也若大明道而均分之誠愛而時便之則下之慮上如影響矣王者博惑鳶迅施外內合同四海谷以其職來祭河擊析而待傳曰諸侯之有關染庶人之有爵祿非升平之興蓋自戰國始也 |
《論勇第五十鬥》 |
| 1 | 大大曰荊軻懷數年之謀而事不就者三尺匕首不足情也秦王憚於不意列斷貢育介匕尺之利也燕丹子曰荊軻刺秦王右手孰匕首左于把其袖秦工日乞聰琴聲而死琴女奏曲云羅殺騁衣吁寧而芝 |
| 2 | 絕一尺屏風可超而越鹿盧之劍可負事會丁旨髦暴不兔於為禽要離無水不能遂其功伏甲士於窟室中而具酒晴王僚王僚便兵陳自宮至光之家門戶階陛左右習玉僚之親戚也夾立侍皆持長鎖澗既酣分子光為足疾八窟樹中使專諸不能舉臂土車則不能登試汝惡能要離曰士患不離俱涉於江中博拔向以刺三子度忌粹卻投之於一巴匡口口口一一且一一口一死要離可謂不為膚動矣故臨大利而不易共義可測黼驢世言強楚勁鄭有犀兕之甲裳裕之誕也內據金城妹任利兵是以威行諸夏強服敵國故孟貢奮臂眾人輕之怯天有備具氣目倍泥以楚之士舞利劍蹶強弩以與貉盧騁於中原鬥今富百不足遭也夫如此則胡無守谷慚無交八力不丈漢箕尋必降 |
| 3 | 此商君之走魏而孫贖之破梁也而伐魏魏便公于卬將而擊之軍既相距衛鞅遺魏相攻可與公于面相見盟樂飲而罷兵以安秦魏睹子謂區忘曰波一晉之兵素悍勇而輕齊齊號為怯善戰者因具勢而利導之兵法百里而趨利者蹶上歸孫職以此石顯天下世傳其兵麟文學曰樵咎鄭之裳骨墨陽非不利也犀軸不堅也然而不能存者利不足恃也秦魚卜國之師據情函而御宇內金石之固莫耶之利也然陳勝無士民之胥甲兵之用鉏擾棘彊以破衝隆武昭不懸昌露肌不發不借土撓悉持龍髯拔墮黃帝之弓百姓仰堅抱弓而號故徒世名共弓曰鳥號也兵略曰世皇帝勢為天享富有天下人近所王舟娥所通莫不為郡縣然縱耳玉驪而囂減甚不利然人唱而又下應之者指怨在所謂金城者非謂築壤而高土鑿地而深池也所 |
| 4 | 謂利兵者非謂吳趨之挺干狎乏劍也于將作劍干將者吳人具委曰莫邪干將采五山之精六金之英便天地同陰陽百神臨規而全鐵之精木流夫妻乃剪髮及爪而投之韻中金鐵乃濡遂成朝陽日于將而作龜文陰曰莫邪而作漫星于將匿具防出雕言以道德為城以仁義為郭莫之敢攻苗至敢入文王是也以遺德為勒以仁義為劍莫之敢當臭之敢禦湯武是也今不建不可攻之城不可當少兵而欲任匹夫之役而行三尺之刃亦細矣晨越活嘗勝哭然而卒取亡焉不通于狩勝也唯有遺將何以教寡人惠孟對日臣有道於此人雖男刺之不入雖巧有力擊之不中大王獨無意邪宋王曰甚此無官而為長天下丈夫女子美不延頸舉踵而願安尋六經之治貴於木亂兵家之勝貴於禾戰大夫日荊軻提匕首入不測之強秦秦王惶恐失了責蓄芝刺客傳日燕太子質于秦亡歸見秦熙青偉老匿悍減六國兵乙臨蝶水恐其禍玉丹思之秦王方裝枉吏卒惶急不知所為左右乃日王角劍王負劍遂投以學別軻聊其左股則柯廢乃弓其匕首以提秦王不中中拉秦土復擊軻軻被入名軻目知事不就倚枉而笑箕倨以罵曰事所以不成耆乃專諸手劍歷萬乘刺吳王尸孽立正縞冠千里月丙于光伏甲士於窟室而渴王僚飲土僚便兵陳玉聞廬關廬乃以專諸子為御賣耳正官禱日卓廷刺其主功威求得退自刑於朝暴尸於市韓嚴邁里於君人相害也嚴蓮政議直拈舉韓偃是嚴遂乃具酒自觴聶政母前仲子奉貢全百鎮前為輯岐母昔品政驚愈惟其厚固謝嚴仲于仲于目逆而聶岐謝曰臣有老母家貧客游以為狗屠吁旦肌之意而規信窮僻之人而岐獨妥可嘆然而止于請得楚事焉嚴仲子具告目便之伉韓扣韓悅豈又蟲岐也亦目杖於屍下晉楚齊衛鬧之日葬獨斡政也懷恕未發休梗降於尺呂民春被日豫讓必死於今誠得勇士乘強漠之威凌翼義之匈奴制其死命貴以其過若曹削夕負齊桓公遂某末侵魯至於城下城壤虛境君不圓典莊分日堪寡人求曹劍曰願請汶陽直管伸謂桓公日君其許之桓公詩之曹制請盟姬一公隧與之盟己盟滯幼乙向羹山佐矢送不倍天下諸侯翕然而歸之為郭之會幽之盟伐強楚以故菁茅之貢北伐山戎為燕閱路三存亡目繼絕泄尊事周室九合諸俟匡尺下功次推鋒拊穹廬擾亂上下相遁因以輕銳隨其後匈奴必交臂不敢格也文學日湯得伊尹以區區之毫熏邑辟內文王借太冰廓鄧部賂為天下濟桓公得管仲甯戚以伯諸侯秦穆公借百里奚由余西戎八國服莘氏之膝臣也湯立以三公天下之沼太平太公望故虞亡處于秦而秦霸百旦奚之處乎虞知非遇也其處篇曰國不務犬而務借民心佐不務多而務博賢假侍氏心者民往之有賢佐者士歸之語曰得十良馬不若聞得腎聖而蠻貂來享木聞幼殺人主以懷遠也德四夷成費無有違通畢獻方物惡最責澤且口匡叫綏四方故自彼氐羌莫敢不來王非畏具威畏具德也故義之服無義疑於原馬良弓德之各遠疾於馳傳孔子曰德之流行鹽鐵論卷十 |
| 5 | 謹案卷九第八貫前四行年譏輒肆按譏疑當作幾 |
| 6 | 會 |
| 7 | 第六買前行浚發爾私按浚毛詩浚作駿第七買前六行刺奢篇曰刊本刺奢訛雜事據新序改 |
| 8 | 植弱七買前七行慎隅有灶刊木隅訛虞據新序改第八貫前七行戴安車者按戴疑當作載第十買前行漢有翼顏論海之事刊本宣記閭據漢書改 |
| 9 | 第十戶貫前八行齊策曰刊本齋訛魏據戰國策艾 |
| 10 | 窘 |
| 11 | 第十戶貫後四行今耳不兩明日不兩刑本兩俱訛雨據丹鉛錄改 |
| 12 | 第十一貫復八行而可與樂成刊本訛可與樂戌功據史記改 |
| 13 | 第二十一貫後三行居於西河固浴之間刊本固訛園據史記改 |
| 14 | 第一十一貫前七行出朔方高聞刑本開訛朔據臾記改 |
| 15 | 第一十一買後一行春穆公都雍郊子木郊記刻今改 |
| 16 | 第一十一賈後一行并國十一按史記作并國十口 |
| 17 | 逆 |
| 18 | 第三十五貫後五行栗閨而窺宋城按公羊傳開乍閒 |
| 19 | 第一千八貫後三行搢笏而朝天下刊本搢笏訛挺胸據淮南子改 |
| 20 | 卷十第一貫前一行天子大凱刑本子訛下據史已美 |
| 21 | 言壇 |
| 22 | 第一買後五行陽為寶馬邑城刊本脫邑字據漢書增 |
| 23 | 第五買前一行大之無烈風淫雨刊本烈訛裂據說苑改 |
| 24 | 第六貫前一行融吾主弁明弁明生白犬刊本弁俱訛弄據路史改 |
| 25 | 第十一貫後一行材能不及中庸非有仲尼墨翟之賢刊本脫中庸二字又尼訛弓並據漠書增改 |
| 26 | 第十北貫後四行公子蓋餘屬庸按左傳作掩餘蜀蔥 |
| 27 | 吠又 |
| 28 | 第十几百後一行明日為五萬灶按史記此句下有又朋日為一萬灶七字 |
| 29 | 第一十買後一行吏民不相慘別本慘訛繆據淮 |
| 30 | 涓辯聃南子改 |
| 31 | 情八 |
| 32 | 焦敘乙宣工引張配熙 |
| 33 | 三士事扇蒼臣家簟 |
| 34 | 削醒爛慚獸禍晦關酣爛蘭泄守累爭已六外顯翻刪守門鱗川剛酣雖勝鶴跳監巍封湘駟彊盟燕洲蟲遮鑄體臨幹稱閭驛禱禍化一騰橫縱監刪欄恃繩欽定四庫全言蔡宴應 |
| 35 | 欽定四庫全書答尋卷毫菁卜克于卻鹽鐵論卷十恤漠桓官几撰明張之象註 |
| 36 | 剽割論第五十二遣奮匈奴無城郭汲守溝池哉固修戰強弩用倉廩府庫之積沖無義法下無文理君臣侵易下無禮織抑為室旃席為葵素孤骨馬不栗食內則備不足畏外則禮不足稱夫中國天下 |
《乙浸》 |
| 1 | 腹心略晏之所總禮義之所集財用之所殖也夫惜以知料謀愚以義伐不義若因秋霜而振落葉春秋曰桓公之興戎狄驅物爾況以天下之力乎齊人伐山戎公革伸日此齊侯也其稱人何退也何以不言戰春秋敵者言戰桓公之與戎狄驅鼻醴夷興北狄交侵中國不絕如純藩桓擁之存亡繼義 |
| 2 | 疏 |
| 3 | 文學曰匈奴車麗無銀黃絲漆之飾素成而務監絲無文采裙諱曲襟之制都成而務完男無刻鏤青巧之事增室城郭之功女無綺繡淫巧之貢纖綺羅純之作事省而致用易成而難弊雖無修軾強弩戎馬良弓家有其備人有其用烈旦有急貫弓內馬而己資撞不見案首而支數十日之食因山谷為城郭因水草為倉廩法約而易辦束寡曹蒸是以稻御而不犯指麾而令從慢於禮而篤於信略於文而敏於事故雖無禮義之書刻骨卷衣百官有以相記而君臣土下有以相使屋臣為縣官計者皆其易而寶難是以秦欲驅之而及更亡也必征之者也後世一家周秦漢征之然皆朱有得工忿而輕民力築長城之囿延襄萬里轉輸之行起支尋於負海疆境既完中國內竭以喪社稷是為無策古嬰者凶麗不可輕用也其以強為弱以存為亡霸爾也室安日兵者凶事方有急四面皆從惡變故以生姦小懶呼夷高宗陂之盛天予也以盛天于伐小蠻夷三也兵考山麗也手考末節也古之人君恕必伏尸流血故聖王重行之夫務戰勝窮武事者未有不悔者也這錯日兵凶麗戰泥啼池以次大夫曰魯連有秦權士其州命平暴馳如德巍巍惟天同大焉而文景承緒潤色之及光帝征不義攘無德以昭仁聖之路純至德之 |
《震》 |
| 1 | 基聖如累年仁義之積也今文學引御國失政之治而況勃於今其謂匈奴難固宜笑洲功吾真壽王作士大夫以論稱武帝之德口士或川大河海內愁怨以喪其倒漢興六十餘載羨命拍帥海西極河源拈地萬里海內晏然鄙人不識敢川其不川誠內川商鞅李斯之繩外用白起王前臺羨兵慚街遂非唐笑虞絕滅舊章防禁文學行是古已隴枝命大漢奏秦政務在敦厚至今六世可謂富委天于動如駭樓皆能宴中國吞四夷君臣若茲何慮而不戒何征而不勉雖技泰山填滄海可也文學曰有虞氏之時三苗不服禹欲伐之舜日是吾德未喻也退而修政兩五田服山在其南殿山在其北左洞庭之波右彭蠡之口因此不牧之地不羈之民聖王不加兵不事力焉以為不足煩百姓而勞中國也能制也以為不居之地不牧之民不足以煩中因也耆明王修聖緒宣德化而朝有權使之謀尚首事臣固怪之夫人臣席天下之勢會國家之用身享其利而不顧其主此尉佗章邯以成王秦失其政也州而外市故尉佗章那得川成其私也夫秦政之所以衣行者權分乎尋于此得失義效也故周書日宴危在出坤懈帷孫子曰今天將國家乏事百吏百變然而不亡者可得而革也逮出兵斗平原廣牧鼓鳩矢流雖有堯舜之知不能更也呼而勝之退修禮義繼三岱八迹仁義附炙邸勝而不休身死國作者吳王是也桃武侯問於李克日吳之所以亡考何也李克對日數晚矣夫差之所以自則於于遂也故老于曰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貔乂夫日順風而呼老易為氣囚時而行者易為力順風而呼驛不加疾而開老眾登丘而招臂不加而下易以至倍風而馳易軸遠因時芻以為仁川遺馴文武懷餘力不為後嗣計故三世而德乘昭王 |
| 2 | 南征元而不環 |
《二闕》 |
| 1 | 寡人處南海唯是凰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岩履東至于入王祭不共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之不復君其問諸水濱師進次于陸拾遺記日戊楚義乖巡狩溺精靈於江漢且極於幸臣水濱所以括問暮秋以為深貶嗟二姬之殉死一良之貞節精凡伯囚執而使不壽幕秋曰天王使凡伯來聘戎伐几伯于楚丘以歸之休執之也執之則其言伐之何大之也曷手又一憚賈春秋鄙晉人圍郊左傳曰春王正月壬寅朔一費詳師圍郊癸叩郊部潰丁未晉師在平陰王師在王師敗冬膏更春秋曰王師敗績于茅戎左傳曰王人束告方喜翠敗公羊傳日孰敗之蓋晉敗之或日買戎敗今西南諸夷楚莊之後秦擊奪楚已黯中郡道塞不通因還以其眾王慎授加立王燕之久也 |
| 2 | 水為界屬燕燕王盧縮反入匈奴滿亡命聚黨千餘下郭稍役屬真潘朝鮮蠻夷及故燕齊亡命者王之保塞外蠻夷無使盜邊諸蠻夷君長欲入見元于勿得禁止以聞妹許之以故滿得二威財物侵來南越尉佗起中國自立為王德王薄然皆附天下之大各自以為盃倨強倨款自稱老夫侍已拜天下略定揚越置挂林南誨象郡以謫徙民南計尉任囂病正元佗即移檄告橫浦陽班惶谿閣臾以其黨萬假守泰已破滅陀即擊弄桂材象郡自先帝為萬世度恐有冀州之累南荊之患於是遣左將軍樓船僻止之共不以星堅靈尹乙漢武紀日元鼎五年夏田月南越王相呂嘉及定西南夷以為武都鮮柯越寓沈黎文山郡南越傳佗王凡五世九十三歲而亡漢武紀日元封一年夏老呂為蓋川郡三年夏朝鮮斬其王右山因舅宅寸崇渠降督其地為樂浪臨屯泫莫真精郡史巨姜日污據萬棄油南面稱王提珩洲為敵國累世然終不免首係盧於泰今匈奴不當漢家之巨郡非有六國之用賢士之謀由此觀難易察然可乙乙 |
| 3 | 要氈 |
| 4 | 文學曰秦滅八國虜王忙然有餘力自以為蚩尤不能害黃帝不能斥及二世殺死望夷子嬰係頸降楚曾不待匕王之俛首使月國並存秦尚為戰固木亡也何以明之自孝公以至于始皇世世為諸侯雄百有餘年及羔天下十四歲而匕何則外無敵國之憂而內自縱恣也自非聖人得志而不驕佚蹄老未之有也 |
《論鄒耽五十三》 |
| 1 | 大夫日鄒子疾晚世之儒墨不知天地之弘昭曠之措將禹而欲道九折守鬥隅而欲知萬方猶無準一半而欲知高下無規矩而欲知方圓也欺以曲直衡誠懸則不可歎以輕重規矩誡錯則不於是推大聖仙始之運以喻王公列士中國名山通谷以至海外所謂中國者天下十分之鬥名曰赤縣神州而分為丸川谷阻絕陵陸不通乃為例州有羸海圜其外此淅謂極而天下際焉禹貢亦著山川高下原隰而不知大道之攜謬添欲達九州而方瀛牧胡而朝萬國諸立守睦訓之慮閭恭之固木知天下導義也不能尚德苦大雅整之於身施及藜庶矣巧澤觀亂防拜度制推而速之至天地未生窈冥不可考而原 |
| 2 | 區中考乃為霜如此者九乃有大溢海環其外天人奏之故始皇采用之而宋母忌正伯儒充尚羹門事騶行以陰陽主運顯於諸侯而燕齊海工之方士可勝 |
| 3 | 數也 |
| 4 | 文學曰堯使禹為司空平水土隨山刊木定高下而片乙日司馬相如日昔者洪水沸出氾濫行溢民人升降疏河灑沈膽笑東歸之於海而天千永寧當斯壬勤豈帷民哉心項於虐而身親其勞躬臧許脈無肢膚不生毛衍聖人作怪誤惑門國之君以納其說此春秋所謂匹大熒惑諸侯者也王擁彗先驅請列弟于之座而受業築禍石宮年親社惑諸侯者罪當詠司馬貞曰熒惑乙責日恭邑言釜勺謂經營而惑亂也家語作螢侮也尋亮在三差昆畫乂翼能事鬼神近者不達焉能知瀛海至太非度之所能及也至眾非數乏所能領也故九州不可頃訓也八極不可遺里也太山不可文尺也江淨斗故無補於用者君子不為無蓋於治者君子不由三王信經道而德光於四海戰國信嘉呂磁亡而況山普秦始皇己吞天下欲拜萬國亡其三十六郡欲達瀛海囊其州縣知大義如斯不如守小計也 |
《論菑第五十四》 |
| 1 | 大曰巫祝不可興並祀諸生不可輿逐語信往疑今非人自 |
| 2 | 是未道古老稽之令言速老合之近日月在天其徵在人菑永之變禾菁之期陰陽之化四時之敘水火金木姓祥之應鬼神之靈祭祀畜日月之行呈辰之紀曲言之故何所本始不知則默無荀亂耳 |
| 3 | 文學曰始江都相董生推言陰陽四時相繼父土之子養之實成之子藏之故春生仁夏長德秋成義冬藏禮此四時之序聖人之所則也陵百敦而仲舒以賢良對策焉對就卑天子以仲計 |
| 4 | 嘗不得所欲中廢為中大夫先是遠東高廟長陵高園之竊其書而奏焉土詔視諸儒什舒弟于呂步野舒遂不敢復言笑異董仲舒日天者屋物之祖也故偏成之故聖人法天而立遺亦博愛而無私布德施仁以之徵古今之道也是故王者土謹於承天意以順命也千務明穀化民以成牲也正扶度之宜別土下方序肌刑不可任以成化故廣德教言遠必考之逼故由恕以行是以刑罰若加於己勤勞苦施於身又安能忍殺其赤子以事無用罷鑿所恃而違瀛海乎蔡越人美羸賣問太牢鄙夫樂昨而怪韶雖竅不知味者以芬香為臭不知道者以美薨喜修務訓曰天以徵為羽非絃之罪川甘為苦非味之間其猴也據地而吐之盡富其食此未始知味老也郎郭師有出新曲考托之李奇諸人皆爭學之復知其非人懶夭書神各以其好惡為命桐暮以功力不得其死知伯以貪狼匕其身善射滅夏后相篡其位其臣寒沉又細滯而代之暮 |
| 5 | 所誅權謀篇司智伯請地於魏宣子宣了不予任增曰彼無故而請地者無故而輿之是重欲無厭也彼喜必地智伯喜乂請地於趙翹不興智伯恕圍晉陽韓視合鄰國懼而相親以相親之華恃輕敵之國智氏之命不君不如與之以驕智伯君何釋川天下匡智氏而獨以說因索蔡皋梁於趙趙葬興因固晉陽韓魏反於外趙貪狼也老開日柔弱者生之徒也剛強者配之彼也大也叔向日兩軍相加而柔者克之兩仇密弔而弱者得焉枉公日全岡貝折革罔貝裂金人銘曰強梁者不待峨天菑之證楨祥之應猶滯與之望報各以其類及故好行善考天助以福符瑞是也易日凸天祐之古無不利好行惡老天報以禍妖菑是也春秋曰應是而有天菑曰身有敵夢衣勝正行國有妖祥不勝善政童峻日鬼紀一門爪俗詈刮曜遣 |
《口》 |
| 1 | 嚴毋掃墓以望喪此君于所以自強不息也如使仁而軸周文武尊賢受諫敬戒不殆純德土休神祇相醜詩云降福操讓降福簡簡日老陽陽道明日者陰陰道冥君尊臣卑孰義故陽先盛於仲眾陰之類消於卯月望於天辯蛤盛於淵酬為述詩慎日月盛刑羸職內域故日羸蟻膺於下月陰精也羸蠅赤陰也故曰同氣也帷能拍感故日不吁為速故臣不臣則陰陽不調日月有變政教不均則水旱不時蟬睡主此災異之應也能論辨不能解故束風至而油湛溢蠶碑絲而商絃絕也天交訓曰天遺曰圓地道曰方方考主幽固老主明日內景吐氣者施含氣者化夏故陽施陰化天地之偏藝伏之類也故屬於陰日者陽之王也是故春夏則摩減月死而羸壟照火工葬水下涼故禹飛而高魚動而見月則津而為水虎嘯而谷風至龍舉而景雲屬麒麟墜兩勃海決人主占口悄土通乎天故誅暴則多飄風枉法令則多蟲螟殺不辜則國赤地令不收翹多淫雨四時者天之吏也日月者天蟲使也星辰者天之期也虹天則景呈見黃龍下祥鳳互醴泉出嘉穀生河不滿溢月簿蝕五星失行四時干乖畫寞宵明山崩川澗冬雷故國危亡而天文變世感亂而虹端曰寺翼予荀父沮其功星列於天而人象其形常星猶公卿也眾星猶萬民也列星正則眾星齊常星亂則眾星墜矣晚邪正存亡虛實闊陋及五星所行合散犯守陵虎閻食彗寺飛流日月薄蝕葷適背穴抱縛重婉迅雷杖風怪雲變氣此皆陰陽之精其本在地而土發於天考也符 |
| 2 | 也 |
| 3 | 大夫曰文學呂剛柔之類五勝相代主易刪於陰陽書長於五行春生夏長火生於寅木陽類也秋生冬死故水生於申金陰物也四時五行迫廢迫興陰陽異類水火不同麗金得土而成得火而死金主於巳何說何呂然乎 |
| 4 | 動萬物始主木之為言觸也陽氣動躍火在南賓南全生水水生木是以木王火相土死金囚水休五祿故火勝金剛勝集故金勝木專勝散投木勝土實勝虛故土勝水也文學日二老凶麗也甲堅兵利為天下殃以母制于故能久長聖人法之厭而不揚日夫戰者萬乘之存亡也丑聞之曰肖迫無遺根無與禍鄰隅乃不存尉繚于曰兵者凶麗也爭者遂德也事詩云載戢千戈載豪蠡弓矢我烝蠅德肆于時夏衰世不然逆天道以快暴心僵尸流血臥爭壤土牢人之君滅人之祀殺人之子若絕草木刑者肩靡於道以己之所惡而神於人是以國家研滅身受其殃秦王是也牆禍成二世故日兵猶大也弗戢必自焚信矣是以倉為踐而興縱之也易日天之所助者順也乂乏所助者信也君于履信思順自天祐之吉無不利也兵暮日古者天于幾諸侯一國各守其分不得相侵有不行王行禁之不止誨之不變乃舉工而伐之戮其君易其黨熏窮已舉不義之兵伐無罪之國殺不享之民絕先聖人之宗廟遷人之重寶血流干里暴骸滿野以膽貪主也 |
| 5 | 大夫曰金生於己刑罰小加故蔡麥夏死勝水水勝火火勝金金勝木故禾春生秋罷莊夏生春木王而生秋金王而死豆火也夏火王而生冬水王易曰履霜堅冰至秋始霜草木隕零合冬行誅萬物畢藏酣衣霜倒生挫傷應鳩搏整昆蟲藝藏羌碧二粵掌利以行仁秋冬殺藏利以施刑故非其時而樹雖生不成秋冬行德是謂逆天道月令涼風至殺氣動精州鳴衣裘成天子行微刑始軀脾以順天芥聲于曰古之治民者勸賞而畏刑賞川春夏升以 |
| 6 | 時之行有寒有暑聖人法之故有文有武天地之位秋殺於右夏長於前冬藏於復立長之事文也收藏法令以治事理也司馬談曰夫陰陽四時八節十二亡束必然也故日使人拘而多畏夫春生夏長秋收曰天下之大順不可失也魯恭曰夫陰陽之器相扶應點曰刑罰威獄以類天之震耀殺戮也溫慈和惠木華赤為異時則高日孟秋哉月凍風至白露降寒蟬鳴屬乃祭高用始行戮求不孝不弟戮暴微悍而文學曰同四時合陰陽尚德而除刑如此則鷹隼不驚猛獸不禮不搜禰冬不田狩者也 |
| 7 | 文學曰天溝好斛主惡殺好賢惡罰故便陽居於實帛宣德施陰藏於虛而為陽佐輔陽剛陰渠季不能加孟此天賤冬而告暮里陶屈陰故王考南面而聽天下背陰向陽前德而復刑也霜雪晚至五轂猶成雹霧夏隕蹄萬物皆傷由此觀之嚴刑以治國猶任秋冬又宅皇乙董仲舒曰王者欲有所鄴宜求其端於天天只減豪牡道之大者在陰陽陽為德陰為刑刑主穀而德主主是故陽常居大夏而以生育養長為事曲常居此天意也王者承天意以從事故任德教兩不任刑刑不順於天故先王莫之肯為也丁儀日天垂象聖復刑春以生長為德秋以殺戮為功禮以教言為美刑以威嚴為田故光生而復殺天之為嚴先徵而後罰君故令考治惡車具也而非至治之風也是以古者明王茂其德教而緩其丹斤乙孔于曰治國有二機刑德是也德者養善而避所由興也王者尚其德而希其刑霸者奇德並溪強困施而化之為貴炙夫化之不變而微威之城之不一而跖莫不慕義禮之榮而惡貪亂之配笑糾訪差手姜燻而刑審於繩墨黑外反臻其末而民莫犯禁也破削而為圜黯綱而為樓號泊雄鴻秦舟之魚而臾泊蒸蒸不五於姦黎民又安由是觀一在濺不在此也 |
《刑德第五十五》 |
| 1 | 大夫曰令考所以教民也法者所以督姦也令嚴而民慎法設而姦禁網疏則獸失法疏則罪漏罪漏則民放佚讎而輕犯禁故禁下必法夫徼躋蹻慨不犯是以古者作五刑刻肌膚而氏不踰臣公孫鞅日行刑重其輕者輕者不至重者不來足石阜山見深澗峭如牆深百何間其鄉左右川人嘗有牛馬大遺入此乎日無有安于璞日吾雛治矣便吾法之無改猶入澗義必死則民莫之犯也文學曰道德眾人不知所由法令眾人不知所辟故王者之制法昭乎如日月故民不迷曠乎若大路故民不惑幽隱遠方折手知足由女童婦咸智門辟是以法令不犯而獄行不用也普秦法繁於秋茶而綱密於凝脂然而竹司遁姦偽萌王有司法之若救爛撲焦不能禁非網疏而罪漏禮義廢而刑罰也商鞅達相牢之法造參夷少誅增加肉刑大辟育耀顛滅禮誼之官專任刑罰醒操文墨書斷獄夜醴古自狂下愁怨清而叛之泰族動日張瑟者小絃息而火絃緩而四夷服趙政晝夾獄而夜理書御臾冠蠡拂於郡縣覆稽超留戊五嶺以備越築修城以守胡然真邢萌生盜賊尋居事愈煩而亂愈生故法者治之具也而非汁桃門方令律令百有餘篇文章繁罪名重郡國用之疑惑或淺或深白吏明習考不知所處而況愚民乎此斷獄所以滋眾而民犯禁也外事四夷之功內盛耳口之好徵發煩數百妣貧花哺三百五十九章大辟四百九條千八百八十事死罪能徧睹是以郡國承用者駮或罪同而論異姦吏固絲為市所欲活則傳生議所欲陷刑于死比議老威宛陽少漢元帝日夫法今者所以抑暴扶弱欲其難犯而易元元之不逮斯豈刑中之意哉漢成帝曰甫丹云五邦肆令煩多百有餘萬言肯請他比日以蓋滋白洲習者夫絕七辜豈不哀哉泰旅訓周不言而信不施而仁不外貌為之老也故有道以統之法雖少足以化矣粹道叩號宜扞宜獄握栗出卜自何穀刺刑法繁也親服之屬甚眾工附下附而服不滿五五刑之屬三千加殺下殺而罪不過五故治民之道務篤其教而己亶直燈之性為絲然非得工女貴以熱滯而抽其統紀不能為醜人之性有仁義之寶非聖王為夕法度而戮不足以禁奸唯師化為貴至精為神媿然保真抱讎不求而得不為而成弗招而自來不虎而自往窈窈寞冥不知為之者誑而功自成矣大夫曰文學呂王老卒法曠若火路今馳道不小也而民公犯之以小罰罪之輕也千仞之高人不輕凌千鉤之重人不輕舉商君刑棄灰於而泰民治子曰殷之法刑棄灰於道者于貢以為重間之仲尼易也便人行之所易而無離所惡此治之道也又日人之所易去也便人去其所易無離其所難此治之斯日商君之法升棄灰於道者夫棄灰薄罪也而被神重罰也故唯明主為能深督輕罪夫罪輕且贅深慨盜馬者死盜牛者加所以重本而 |
| 2 | 疾之資也武二名食佐邊重武備也坎傷興殺同罪川累其心而責其意也猶魯以楚師伐齊而春秋惡之桓公蠡子匕人為匕犬夫於楚穀梁傳日以者不川惜使故輕之為重淺之為深有緣而然法之微者固非眾人喜所知也文學曰詩云周道如砥其直如天呂其易也君于所履小人所視呂其明也故德明而易從法約而易行俾民不迷昔之君子道其百姓不使迷是以威厲刪而民志不惑矣詩曰示我顯德行故道義不易良不田也禮樂不明民不見也詩曰周道如砥其五如夫言其涕哀其不開禮教而就刑誅也泰旅高日治火青遺不不厭寡功約易成也事省易治也求寡易膽也寢葛之刺今馳道經營陵陸紆狩周天下是以萬畢為民雲也蔚羅張而縣嗣其谷辟陷設而當其賤繳睡弋飾而加其扣能勿離乎聚其所欲開其所利仁義一了口一口一一口一陵遲能勿踰呼罪矣夫一仰之晴民不能踰百何之山董于升而遊兒焉陵遲故也夸是仁義之陵遲久矣能謂民弗踰乎遭其末除至於攻城入邑捐府庫之金盜宗廟之罷旦持千仞之高千鉤之重哉管于曰四維不張雖皋陶不能為士故德教廢而許偽行禮義藻而姦邪興言無童乙管于曰國有田維維絕貝假二維絕黜危一維絕不可復錯也何謂四維一日禮二日義三曰藏田日恥土位宴不自進則民無巧詐不蔽惡則行自全不從枉暗而為大理天下無虐刑育貴于呂者也師曠替而為伏轍神果之所以為師也故民之化也不從其所言而從所行又曰國之所酬有者仁義是也人之所以生老酬考愛之劾也義者事之宜也故君于愛人以及物治近以及遠傳曰凡生之物苗重以於人人主之所貴莫重於人故天之生萬物以奉人也主尚人以順天也聞以川畜禽獸養奈本聞以所養害人考也魯庇焚孔子罷朝問人不問馬賊畜而宦乂乙董仲舒曰人受命於天固起然異於聲生五穀豹檻虎是其待天之靈貴於物也故孔于田天地之性仁於他物獨仁於人猶若為仁仁也者仁乎其癸皇亂類者也故仁人之於民也可以便之無不行也乂二貴卜者罪死盜牛考加宋車馬馳行哺中吏舉苛而不共以為盜馬而罪郁死今傷人持其刀劍而亡亦可謂盜武庫兵而殺之乎民犯之亦可以為逆面輕主約乎深之可以死輕哉可以免非法禁之意也法者緣人情而制非設罪以陷人也故春秋之治獄論心定罪忠善而撞於法者臺裏而合於法者誅踰華裏之贈片言之貶厚過市朝之挺德之所助雖贈潛德獨運考無所隱其名信不易之宏規百王之通典如擇術形不勝心心不勝衛形相惡而心衍喜無祭葦勿民禾有所害志不甚惡而合於法老謂次而傷人者耶將執法者過邢何於人伯不厭也古老傷人有創蹄日刑盜有賊老罰殺箸死今取人兵刃以叨人罪興殺 |
《計貢寸寸》 |
| 1 | 人同得無非其互思興大夫倪木應對御史大夫曰執法者國之轡銜刑罰老國之維械斛故轡街不飭雖王良不能以致速維識不設雖良工仁乞吹色火主街訓曰法律度量考人主之所以執木而擒於狐狸非其處也許慎曰王良晉大夫御無恤于長也謂御良也名孫無政為趨簡于御死而于曰疾有國者不能明其法勢御其亞下富國強二以制敵禦難惑於儒夏詞以疑賢士之謀舉浮淫毒露之功隴貝之土而欲國之治猶釋階而欲登高無銜椒而禦脾馬也今刑法設備而民猶犯之況無法乎其乙腔乙弄法志日教笞不可廢於家而罰不可折於 |
| 2 | 輕 |
| 3 | 文學日轡衡者御之具也得良工而調法勢者治之具也得賢人而化 |
| 4 | 聖而後治津雖共必待耳而後聽故國之所以存者非晉盜奔秦虞苗入境讓心自生化人在德衣在用刑執轡非其人則馬奔馳執軸非其人則船覆傷苦吳使宰話蟲而研其船秦使趙高執轡而夏與草越絕書日妃宰者常號懿者名也伯州之孫伯廬伐楚悉召楚仇而近二懿馬人覽開辯見日遠耳遇之伐楚令于青孫武與語將師入郢有夫功還吳王以內無柱石之豎外無斷割之勢故心自納操獨斷之利是之謂也陳琳曰囊者彊秦弱主趙高執柄專姑朝捕乃陰與其也滑咸陽令閻樂數泄一各蔡似義之朽而任刑名之徒則復吳秦之事也大為君者法三王為相者法周公為衢老法孔千此百世不易導邊 |
| 5 | 韓非非先王而不遵含正令而不從卒蹈陷罕身幽囚客死於秦本夫不通大道而小辯虹足以字其身而乙韓非于曰韓非考韓之諸公于也喜牙蟲法衛少學見孤憤五蠹之書日嗟乎寡人得見此人與戶游死不為韓不右秦此人之怙也今王不用久留而歸之此自使人遺非藥使自殺韓非欲自陳不得見秦王疏海靈使人赦之非已死矣鹽鐵論卷十乙 |
| 6 | 欽定四庫全書蒼二春映禹一旦十子部臨酬論卷十二漢桓寬撰明張之象註 |
《申韓第五十六》 |
| 1 | 御史曰待周公而為相驛則世無列國待孔子而後學則世無儒墨夫氏之墨有鄧陵氏之墨故孔墨之後儒分為八墨分為三取舍相及不同而皆自謂真孔墨不可復生將誰定世之學乎修務訓曰美人者非必西施之種岫夫衣小缺襟裂可以補而必待全匹而易之政小缺法令可以坊而必待雅頌乃治之是猶含鄰之醫而求俞附而後治病廢汗池麥水待江海而後救火也腦死者復生韓非子日夫火而取水於海豆西尸至海水雖多火必不滅矣遠水不救近火也萃曰了驂閣而無務是以教令不從而治煩亂大喜為政者敝邢則補之決則塞之故吳子以法治楚魏令只適魏問屈宜若曰王不知起之不肖而以為令咸別之徒不可更也子不若敦愛而篤行之范酬印吳起事悼王使私不害公讒不害忠呂不取尊合行蠆其問以法彊秦韓也于者韓昭釐之佐韓晉別國也地檄民降而介於大寡義而超利或威以刑而不可化以善可勸以賞而積殷富孝公欲以虎狼之勢而吞諸俟故商鞅之法侯昭侯用為相內修政教外應諸侯十五年終申極身毋一畫公不還私信賞罰以致治竭智能示情讓地千里泰族嘗曰中子之一符商鞅之殷塞皆掇傳 |
| 2 | 昔也 |
| 3 | 文學曰有國者選眾而任賢學者博覽而就善何嘗走周公子故曰法之而己墻而為配則終身不家矣然非待吉之英俊而人有足為歡是以眾聽所傾非假百里之操萬夫婉爨非佚芥西于之顏故聖人隨世以摧佐明主因時而命官名商鞅吳起反聖人之道變亂秦俗其後政耗亂而不能理流失而不可復愚人縱火於沛澤不能復振蜂蕃螫滿人放死不能息其毒也煩而止之躁而靜之內下勞擾而亂蓋滋故聖人教化鬥與印月俱照下興天地同流豈曰小補之哉御吏日衣缺不補則日以甚坊漏不塞則日以滋大河之始決於瓢子也涓涓爾及其卒氾中國害菑梁楚願曹衛城郭壤沮漂流百姓木樓千里無廬令孤寡無所依老弱無所歸壅將戌江河慈繇不絕將衷網羅青青不伐將尋救先帝閔悼其菑親省河堤舉禹之功河流以復曹衛以寧百姓戴其其德歌宣房塞萬福來焉亦猶是也如何勿小補哉萬福 |
| 4 | 來 |
| 5 | 文學曰河決若甕羈研千里況禮決乎其所害必多定鸞王鮑日江出汶山其源若甕口至楚國其廣千里馬也無禮而能治國家考未之聞也他目又謂景公同因火夫無禮則無輒守其家為人土無禮貝無以使刑言制禮以止和猶院之防溢水也今陵防陵邊禮制朱立死弄遇制主刑易犯飢寒並至窮斯濫溢豪傑擅今斷獄歲以萬計犯法滋多其為菑豈特曹衛哉天知塞宣房而福來不知塞亂原而天下治也周國用之刑錯不用藜民若四時谷終其序而天下不孤日綬我眉壽介以繁祉此天為福亦不小矣誠信禮義如洹房業己立垂拱無宥司何補法令何塞也 |
| 6 | 御吏曰犀跳澗利錮五穀之利而開草夕害也明理正法姦邪之所惡而良民之福也故曲木惡直繩姦邪惡正法洲惻軸是判聖人審於是非察於治亂故設馴法陳嚴刑坊非矯邪若標氏旨寸音郎乙隱操曲者也括止方者也輔註別萋玉引胡素達友池鑿輔正弓弩者也弧刺弓之輔惻伽故水考火之備法考共姦之禁也無法勢雖賢人不能以為治無甲兵雖孫吳不能農奇支吳越春秋日吳王登臺向南風而嘯有頃而只帝商歎覆巨莫有曉王意考干胥深扣王之不定特欲伐楚弓蒿獵于於王慈于喜話武吳矢也善為籬荀也於建魏文快以為將擊秦拔五城度王牙手惜以仁義而民從風醜婉一渤有如書臥多考仇化一化畏川仁卜于打冀五競怕氏齋打妻慎漕氏歸范以洸腎二譚馬牛昔引讎賈宿鹹以滯一也世鴉司寵托賓墨比背之夷遁首陽而民杯亦己伯夷傳曰武王己平殷亂天下宗周而伯夷遂餓 |
| 7 | |
| 8 | 文學曰法能刑人而不能使人廣能殺人而不能使人二泰旅訓曰易日豐其屋詠其家窺其戶開其無人無不可治也非修禮義塵配不立民不知禮義法弗能正 |
| 9 | 所貴良醫者貴其審消息而退邪氣也蜚貫其下鍼惜石而鑽肌膚也所貴艮吏者貴其絕惡於未 |
| 10 | 萌使之不為非非貴其拘之囹圄而刑殺之也訓日所以貴扁鵠者非貴其隨病而詐藥貴其確息脈之所謂良吏者文察則以禍其民強力則以厲其下不本法之所由生而專己之賤心文誅假法以陷不辜累無罪以于及父以弟及兄一人有罪州里驚駭十家奔亡若癰疵之相淳色淫之相連恍即動而百枝搖詩云含彼有罪既伏其辜若此無罪淪胥以鋪痛傷無罪而累也非患跳耨之不利患其舍草而去苗也非患無準平患其舍枉而繩目也故親請為馮不必誅是鉏僻不用也疏咳有不必賞是苗不養也故世不蟲無 |
| 11 | 而襄豐山必行之法也畏乎如雪霆神聖不能解也故明君無偷賞無赦由賞 |
| 12 | 了 |
| 13 | 之革繩也縣法者法不法也設賞者賞當賞也法定之重其刑犯法者雖賢必誅中度者雖不肖必無罪是故審信慎令賞以勸善諒以懲惡入主不妾賞非徙愛其行貝惡不懲矣賞不勸謂占止善罰不懲涓之縱 |
《周秦第五十匕》 |
| 1 | 御史曰春秋罪人無名號謂之云汝所川賤刑人而絕之人偷也故君不臣士不友於閭里無所容故民始犯之命不軌之民犯公法以相寵性棄其親不能伏節死理遁逃相連自陷於罪其被刑戮不亦宜乎一室之中父兄之際若身體相屬肺即動而知於心故今自閻內侯以下比地於伍居家相察出入相司父不教于兄不正弟含是誰貴乎文學曰古者周其禮而明其教禮周教明不從考然後尊乏以刑刑罰中不怨故舜苑四罪而天下成服 |
《口夷》 |
| 1 | 朱寤二乞萬章日舜流共工於幽州彼雛覽於崇山殺言了華兄三苗於烈危殛鮮於羽山四罪而天下戚服跳輕重各服其誅刑必加而無赦赦惟疑老若此則 |
| 2 | 世安得不軌之人而罪之今殺人者生剽竊盜考富故良民內解慚怠輟耕而隕心古者君手不近刑人刑人非人也身放殛而辱復世故無賢不肖真不心乙曲禮日刑和土大夫刑人不在滯仙王制川公宋唯其所之不及以疏示弗故主也春秋口聞殺吳于之鬧刑人非其人也君子不近刑人近刑人貝輕死之道也穀梁博日闊門者也寺人也不綱名姓閣不滑霽於人不稱其君開不得君其君也禮君不便無恥不近人非所近也舉至賤而加之吳于吳于近刑人也出殺適陳商鞅因景監見趙良寒心同于參乘袁絲變色自古而恥之夫以中才之人事有關於官豎草不傷氣而今無行掘之人貪利以陷其身蒙戮辱而拍 |
| 3 | 六恒於苟生何者夙日下蠶室 |
| 4 | 翩咽黼禾瘳宿衛人王拭入宮殿得由禹奉僻祿貪官享腸身以尊縈要子獲其饒故或戴卿相之列就刀錦而不見閔況眾唐于夫慨何恥之有廢其德教而貴之以禮義是虐民也春秋胃丁有罪執其父臣有罪軌其君聽失之大者也之者此其言舍之何仁之也口在招丘恃灰執末有罵几胞央之大者也今此臣義罪也合臣之身而執乍之今以于誅父以弟誅兄親戚小坐什伍相連若引根本之及華葉傷小指以累四體也如此則以有罪誅及無罪無罪者寡矣相覺於以舉姦非不拙也然而傷和睦之心而構仇轡所生足以為害說山訓曰楚王亡其援而林木為之璞文仲治魯勝其吹而自矜子貢曰民搢欺而況民披乎鑿史不以多斷為良豎不以多刺為工子產刑二人殺又道不拾遺而無巫壁禮書曰古者帝堯之治天下也蓋殺切人刑三支書人而天下治傳日威厲而不試拒抽而不用厄費為民父母以養疾于長軸思厚而己自首匿相坐之法立骨肉之恩廢而刑罪多令令民為什伍而相收司達生不告毒考腰漸告慮考輿斬敵首同賞匿姦者與降敵同罰民有一男以土不睡儲聞父母之於子雖有罪猶匿之豈不欲雕罪爾 |
| 5 | 于為父隱父為于隱禾聞父子之相坐也聞兄弟緩逆以免賊未聞兄弟之相坐也聞惡惡共其人疾始而誅首惡未聞什伍之相坐耳吾黨之直者異於是父為于隱于為父隱直在其中何以不地隱之也何隱爾軾也孰軾之度父也殺公于遏惡也既而不可及緩迫逸賊親親之道也春秋日曹也畔則曷為不言其畔為父于喜時之復諱也春伯廬卒于師則未知公于喜時從輿公于負謂從與或郊趙穿軾公而後及趙眉臾孤書財日趙盾雜公眉日天乎天乎予無罪孰為膚而忍軾其君者乎臾孤曰子蠅在下也書云父不慈子不祇兄不友弟不恭不相覆老子曰土無欲而民樸內無事民自宮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比地何伍而執政何責也御吏曰夫雌負千鈞之重以登無極之高垂峻崖凌峭闕谷下臨不測之淵雖有慶忌妻健賁畫賈 |
| 6 | 莫不震惜慄慄者知墜酣則身首肝腦塗山石也故禾嘗灼措而不敢握火者見其有灼也未嘗惕而不敢握刀者見其有傷也揖遮其頭顧不知其孟貴也中河蓋貢順日而視船知其孟貴弗敢五視涉無先者子產曰夫火形嚴故有所害也由此觀之見者可以論末發也而觀小節彼以知為非罪之必加而戮及父兄必懼而 |
| 7 | 為善故立法制辟若臨百仞之壑握火陌刃則氏畏忌而無敢犯禁矣慈母有敗子小不忍也嚴家無悍虜篤責急也務法又日茲心母之於弱子也愛不可為前然而弱羌存子者非愛也子母之性愛也一主之權夷也母不今不立嚴家之所以制下而修慈舞之所以敗于則惑矣之利者非育異遺也能獨斷而審督青必深罰故天 |
| 8 | 於聖人之論矣 |
| 9 | 文學曰紂為炮烙之刑而秦有收擎之法患刑輕乃更為銅杜以膏塗之加於然炭之土衡希罪刑應助日擎于也秦法口人有罪并其室家直丹奚又司馬貞曰收錄其妻子沒入為官奴婢也工楚寓茨山文次罪於內百官以峭法斷割於外死者相枕席刑者相望百姓側目重足不寒而慄詩云謂天器高不敢不局謂地劉厚 |
| 10 | 不敢不躋哀令之人胡為虺慚方此之時豈特冒火蹈刃哉然父手相背兄弟相慢至於骨肉相卿土下相殺非刑輕而罰不必令太嚴而仁恩不施故寬則下親土政嚴則民謀主晉厲以幽無所繞威服四方而無所詘逆合諸侯於嘉陵氣充志羣臣陳履狀善老因行踐敗而去諸子開見之者莫不高輕大臣未顧下民是以陳勝奮臂於閣東閭樂作亂人望夷官攻射二世就數二世欲加刀世懼入將自此久矣世曰子何不旱言對曰臣以不言故得至旦止於此使臣言死久笑然後二世喟然悔之遂自殺畏在峻法之不犯嚴家之無悍膚也聖人知之是以務恩而不務威故高皇帝約秦苛法慰怨毒之民而長和睦之心唯恐刑之重而德之薄也是以施恩無窮辜充爰董左已曰六國并秦坑儒泯典荊革五等更立阿鞅吳起以秦楚之法為輕而累之仲危其主下浸其身或非特慈母乎 |
《詔聖第五十八》 |
| 1 | 御史曰夏后氏不信呂段華甬盟德信彌衰川同豐也者哀公執贄請見之而曰不可公曰裁其己始疑苟無禮義忠信誠愨之心以淮之雖固結之民無文武之人欲修其法此周之所以失勢而見登於諸侯也紙尚鞍猶舟而夏不世王故法不能獨立得其人衣弊而革興戀弊而更小輦仲歸臥琴縷不澗甚者必解而更張占弓可鼓違古易賞也麟以牡帆敗扶袁黜淫濟非拙酒大地泛擁柵高皇帝時天下初定發德音行量之令 |
| 2 | 麟皿慚亂反正之常也傷人及沽把罪禍削煩苛兆民大悅其復四夷未附其復法稍犯不正於理姦萌而甫刑作王道表而詩刺彰諸侯暴而春秋譏夫少目之網不可以得魚三章之法不可以為治速天討是固畫衣象服以致刑屠草經艾輒氏木能秋荼非苦姦吏為市生殺並用可為痛哭豈徒一緒故令不得不加法不得不多唐虞畫衣冠非阿湯武刻肌膚非故時世不同輕重之務異也時畫衣冠異章脈以為戮而民弗犯者何治之互也洲緇中升雜履下刑墨牒以居川里而人恥之由虎者赭其衣猶嗣顯川墨慄其體處而晝之犯官音履後世大刑用甲兵真次用斧鎖中弄用刀錮其次用賊事變事變則時移時移則俗豪是以君子先相其土地而裁其罷觀其俗而和其風抱眾議而定其教亡學曰民之仰法猶魚之仰水水清則靜濁則擾則魚咽令苛則民亂城峭則腳岸峭則陂故吳起跖飛識配盈噫一膚複斗 |
| 3 | 日水濁貝魚喻政苛貝民亂是以土多故比下多昨土直之於本而事之於末譬猶揚煉而弭塵把薪以救火士故令煩則尺詐政擾則氏不定不治其本而配爻骨軋務其末譬如撓溺鍾之以石救火技之以薪柔具了妥其居靜則樂其業樂其業則富宮則仁生澹則爭共是以成康之世賞無所施法無淅加非可刑而不刑民莫犯禁也非可賞而不賞民莫不仁導蓋則吏何事而理城其愚故民曉於禮誼而驅犯其工武王行大誼平殘餘年此亦教化迂漸而仁誼之流非獨傷肌眉之效也不足恥也故工不可以褻刑而輕爵康各之台受昔皆御拙馬行則煩之共則擊之身創於書酬於銜求其無失何可得乎乾谿之役土崩梁氏主以公子棄疾為司馬先除王宮使觀從從師于範蟲言歸何歸無惡於試立也歸無惡於試立者何靈王為無道作乾谿恥楚械子棄疾脅而污泛 |
《門巨》 |
| 1 | 立公于子比百姓放臂而去之餓於乾谿食莽斂水札醜內潰不能禁峻法不北故罷慨馬不畏鞭革轍上罷民不畏刑法雖曾而累之其益乎佩于不從父勤教刑戮之民不從君之政言疾之難行故君子不急斷不意使以為亂源御更曰嚴牆三仞樓季難之山高千雲收豎登之故峻則樓季難三仞陵夷則拔豎易山巔而難五文之險豈疏特也而易百仞之高哉開重之夫黼鑠金在鐘挫驕僻不顧錢刀在路逆婦掇 |
| 2 | 之非匹婦貪而莊驕也輕重沒制異而利鍾之重也精必隨手刑則盜湖不摶百蟲而罰邯禍珩軸酬關人故法令可仰而不可踰可臨而不可入 |
| 3 | 鵠呵云不敢暴虎不敢馮河為其無蓋也魯將而術日季孟之難燕喻而有子之之亂氏與那氏開雖師氏介其雛而孝氏為冤金澀壽氏怖隴謁墻燕洲臘畢伯盂一引不乂重 |
| 4 | 燕世家日蘇泰之在燕與其相于之為精而蘇代爽楚一晉攻秦不勝而還十之相燕貴重土翩蘇代羇實不夫天下今王以國讓於子之于之必不敢受曰禹蕙益已而以二人為吏及老而以啟為不足謂禹名傳天下於蓋己而寶今殷自取之今王呂屬子用事也王囚收印自三百石以土而效之子之子之三年國大亂百姓惘怨人問壽日徐檀王為義陰陵潘虺養實基黃乘微公孫丙相興墓之恭王懼體而起四大夫載而行孔所謂失禮而育大功也昔蒼吾繞娶喜而美以讓兄此所謂忠愛而不可行也禮讓不足禁邪而刑法可以此暴明君據法故能長制羣下而久守其國也為觀師長教之弗為變大以父母之愛鄉人之行師操官兵推公法而求索姦人然復恐懼變其節易其民固驕於愛聽於刑矣故 |
| 5 | 明王峭其法而嚴其刑 |
| 6 | 文學曰古者明其仁義之誓民不踰乎土刑之不教而殺是以虐也詩日載色載笑匪怒伊教于貢日註法而治謂之暴不戎致期謂之虐不教而誅謂之賦以身勝人謂之貴責與其刑不可踰不若義之不可踰也聞禮義行而刑罰申辟末聞烈訓行而孝悌興也裏壤以來王逍廢而不起禮義絕而不繼泰之時非段獵為化而天下大亂於是兵作而火起暴露居外而益凌遲以威武相攝妄為佞人不避禍患此所以難泊也高牆俠基不可立矣嚴法峻刑不可乂也工世信趙高之計深怖篤勝細貴而任誅斷刑者半道死者日積殺民劣著為忠厲民悉者為能百姓不勝其求黔首下勝其刑海內同憂而俱不聊生到刑岑有罪者相坐誅至收旅滅大臣而遠骨聊盡除陞下則高桃肆志寵樂矣二世然高之言乃更為法律愈重茂德無已於是楚戍卒陳勝吳廣等作亂起於山綱過衽之事父不得於子無之求君不待於臣之事父不得於子無己之求君不得於臣故微之為己不再主窮鼠著程匹夫奔萬乘驛舍人折弓陳勝吳廣是乙汜論日鄭子陽剛毅而好罰其於罰也執而無赦于陽許慎曰含人家臣也國人逐倒狗川亂擾舍人母而天卞從風此其故何也由民困而主不恤下怨而上不知也俗己亂而改不軫此三者陳涉之所以為資也當此之時天下期俱起方面而攻秦聞不一期而社稷為墟惡在其能制羣下而久守其國也御吏默然不口 |
| 7 | 寸 |
| 8 | 董 |
| 9 | 大夫曰瞽師不知白洲而善聞呂儒者不知治世而善誓天善言天老合之人善言古者考之令令何為施法何為加武全肌骨而殷周治秦國用之法弊而犯二尺四寸之律古今五或以治或以亂人主之所積在其取含以裡義治之者積禮義以刑親故世主欲民之善同而所以使民善者或異或遺下十餘歲則火敗此亡它故臾湯武之定取舍審而春秋原罪甫刑制獄軾其君者有之于試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袂春免罪趙膚以縱賊而見書刑法志日周道既裏穆王之屬千體罰之屬五百宮罰之屬一百大辟之罰其屬二百五北屬一于蓋多於平邦中典五百章所今願聞治亂之本周秦之所以然乎文學曰春夏生長軾聖人象而為令秋冬殺藏聖人則而為法故令老教也所以蓄守民人法考刑罰也所以禁蚩蹇乙刊法志曰聖人既躬明悲之性必通天地之心惠和以效天之生殖長育也書云天秩育禮天討育罪二者治亂之具存亡之效也在內武經禮義明好沁導其民刑罪禾有所加而民自行義殷周所以治也土無德教下無法到任刑必誅劓繇鼻盈熏階斷足盈車舉河以西不足以受天下之徒終而以亡者秦王也非二尺四寸之律異所行反古而悖民心也恩而任刑戮鑒名城殺豪桀銷甲兵折鋒刃其後民以短故其民固務而力不足所謂治國之日舒以長者非義和而令疾防君暗則百官亂而姦疏輒賄而趨走故 |
| 10 | 視日短也 |
《大諭第五十九》 |
| 1 | 大夫曰呻吟槁簡誦死人之語則有司不似文學訓日桓公讀書於堂輪人斷輪於堂下釋其擁鑿而而譏之哉有說則可無說則死輪扁曰然有說臣試固不甘不苦應於手厭於心而可似至妙者臣不能若而為輪今聖人之所言者亦不慄其實窮而死獨其糟頻在耳故老子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文學知獄之在廷後而不知其事聞其事而不知其務天治民者若火匠之斷斧斤而行之中繩則共杜大夫王中尉之字羅之以法斷之以刑然後寇北姦禁射者囚勢治老因法不可令制法必有獨聞之耳獨見匕明然後能擅違 |
| 2 | 變禮義興俗易為學者循先襲業據籍守舊報以黜何也寇魁不世出而狗馬可日見也夫存危治亂非弗行下驗之詈詩夏吹賣支司以支孔子曰虞豆之質異時各有所施今欲以敦朴汲時治抗弊之民是猶遷延而拯溺揖讓而救火也子日夫古今異俗新故異備如欲以寬綬之政軸急世之民猶無轡策而御騁馬此不知之患也齊俗訓日世異即事變時移則俗易故聖人論世而立法隨易化風俗易移也今世德蓋衰民俗蓋薄欲以樸重昔考神農無制今而民從唐虞有制今而無刑野夏輕辱貪得而寡羞欲城神 |
| 3 | 襄之道治之則其亂必矣 |
| 4 | 文學曰文王興而民好善幽厲興而民好暴非性之殊風俗使然也故商周之所以昌梁紂導門以也齊俗訃日湯入夏而用其法武王入殷而行其禮桀綿不能以制木鋸橐睡妨設非巧冶不能以治金屠牛吐剖何則游於眾虛之閭若夫規矩釣繩者此巧之具也而非所刀巧也赦瑟無絃雖師文不能以成曲徒絃見武非得伯夷之民以治梁紂非得躋之民以亂也故治亂於民肺姊不子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無 |
| 5 | 者難訟而聽之易大鴛不治其本而事其末古導酢謂愚今嚳門謂知以答楚正亂以刀筆正文古之所謂賊冷之所謂賢也朱也鐘鼓之音羽旄之容樂之末也哭泣哀經隆殺之事爭就勞耳化工遷善而不知其所川然此治之宅倒下此治哉末也工世養本而下世舉末此太平之所以之知法者不失有罪末矣又日今之聽獄者求所以殺笞秉繁用考非 |
| 6 | 繡濃鳥地賣態輯貳茂困置丑口八大夫曰俗非唐虞之時而世非許由之民而欲廢法以治是猶不用穗階斧斤欲撓慚曲直枉也傳曰許由字武仲堯舜皆師之興韻缺論堯而去悅惜丸不息其光也不亦難乎夫手為天子則天下池之賓吾將為賓果乃法宿於逆旅之家且而遺典皮池主恕日何以汙我水田乃遜而遯耕於中岳潁水之陽箕山之下于貢日夫隱枯之旁多枉木良翳之礪故為治者不待自善之民為輪考不待自曲之木園之木百世無有然而世皆栗車射禽者何也隱木良工弗貴也何期粟者非驂人射者非發也不失而所治非仍人也故有術之君不隨適然之善主而行必然之道傳曰賢人易為民工巧易為材戶兄者應少伯正赫之屬漬梁楚昆盧徐穀之徒亂齊趙山東閻內暴徒保人阻險 |
| 7 | 溫舒而吏民亦輕犯法盜賊滋起南陽有梅免白政屬火屋至數于人擅自號攻城邑取庫兵釋死罪綺當此之時不仕斤斧折之以武而乃始設禮修文有似窮豎欲以短鍼而攻疽孔丘以禮說躋也也凡人育此德者足以南面稱孤矣今將軍羔此聲中黃鐘而名日盜跖丘竊為將軍恥不取焉持犀晉楚使為暗軍造大城數百里青數十萬戶之邑尊先祖此聖人才士之行而天下之顧也盜即大恕日道狂狂汲汲詐巧虛偽事也奚足論哉孔子再拜趨走出門工車純轡三失文學曰殘材木以戒堂屋考非良匠也贈贈民人而欲治者非良吏也故公輸子固木之宜聖人不費民爻性是以斧斤簡用刑罰不任政立而化成扁鵲於勝赫理絕邪氣故癰疵不得成形聖人從事於未然亂原無由主是以石藏而不施法令而不用 |
《圉寅口》 |
| 1 | 疾以為功居十回扁鵲複見月君之疾在肌膚不治時理比事皆治之於小者也夫事之禍福亦有媵理之地故聖人蚤從事矣說山訓曰良醫考常治無病易病故闢己然鑿己發者几人也治木形睹禾萌者君子也役也傷人者刑而害物者不息是黜劓可以懼末刑不彰著然後人於刑辟故刑之所制在於不可移之地禮簫良醫也雖有扁鵲俞閉之巧猶不能立也大夫曰文學所稱聖知者子也治魯下遂以孔子為中都朝玳年割方寶則之由中都 |
《九巨》 |
| 1 | 人皆衣文衣而舞康樂文馬三十駟遺魯君陳女于可以行美孔于曰魯今且郊如致暗於火夫則吾見逐於齊曰齊景公問政於孔于孔于曰政在節財景公悅特軌法佐傲自順不可以為下崇喪遂哀破產厚莖不既裏禮樂缺奔間今孔于盛容飾繁登降之禮趨詳以移齊俗非所以先細民也復景公敬見孔示不療孟之問待之齊大夫唐孔于孔于聞之景右司泠薪孔于世家日孔采遺衛主遽伯玉家他日靈公問陳於孔于孔予曰俎豆之事則嘗開支美軍旅之事禾遇圍於匡于行匡人簡子抑殺陽虎孔子似之帶甲以圍孔于夫于再逐於魯肖逃於衛伐樹於宋窮於商周圍於絕音君子之無恥也若此乎顏回無以應入告孔予之子路子貢入予路曰如此者可謂窮矣孔于日是仁義之道以遭亂世之患其何窮之為故內省而不之高也地之下也古之待道者窮亦樂通亦樂淅樂非窮通也道德於此則窮通為寒暑風雨占序笑故夫知時也知困而不能己貪也不知見欺而往愚也困辱不能死恥也若此四者庸民之所不為也何況君子乎商君以景監見應侯以王稽進公孝公既見衛鞅語教日不厭遂定變法之本范雎雕入咸陽己報使因言日魏有張祿先生天下辨士也臣故載來秦三未信范雕復自土書文丑目亡分因嫌至其親顯非媒士之力也孟嘗君日縷因針而入不因針而急嫁十因姊而之事王禾耳何怨於我宋玉日不然昔者齊有良堯盧亦旦而走五百里使之遙見而指屬則雖韓盧嫁不因嫌而成因人而交不囚人而親行合乙予司趨同千里相從趨不合行不同對門不通尊一正進見而不以能往者非賢士才相也文學曰孔子主於亂世思堯舜之道束西南北灼頭濡足庶幾世主之悟悠悠者皆是君開木大妬孰令有詩傳日孔子抱聖人之心防復乎遺德之城遺一乎無判以持養之于是周室微王道絕諸侯力政強卻判眾慕寡百姓靡宴莫之紀綱裡儀廢壤父倫不理於是孔南是以母飾姿而矜夸西于防徑而無家日屬女德而弗忘與十工而弗襄雖惡奚傷拾嘗記日光即西弛之別名也楚辭曰西施提提而不備莊仁渭見模母勃屑而日待詰日模母衣錦西施負歸汴了委窮尼而不見用悼痛天下之禍猶慈母哉伏死千也知其不可如何然惡己故適齊景公欺衛靈公簡口屈汁口口口口之適陳匡人圍之適蔡怛魁害之大樹下宋司巧桓魁欲殺孔子秋其往弟于日賈譽迂責可以皇矣孔子日天生德於予相驪其如子何一了說亡西謗之夫軟害聖人者愚惑也傷毀聖人考狂校也校惑之人非人也夫何恥之有盂子日觀近臣者以所為主觀遠臣者以其所主使聖人偽中苟合不踰行擇友則何以為孔于也大夫懈然內懸四據而不言當此之時順風承意之士如編口張而不敵慚舉仙而不下鬧然而懷重負而見責大夫目諾膠車修雨請與諸生解 |
《雜論第六卯》 |
| 1 | 客曰奈睹鹽鐵之義觀乎公文學賢良之論意指各有所出或加岫仁蓋邵孰務權利異哉吾所聞周秦粲然皆有天下而南面焉然安危長久殊世斛南朱子伯為予言當此之時豪俊訂進四方輻轅賢良茂陵唐生文學魯萬享之倫六十餘人咸聚關庭舒月藝之諷論太平之原知料者贊其慮仁者明其施勇者見其斷辯者陳其詞間閉焉伉侃焉雖未能詳備斯可略朔矣然蔽於雲霧終廢而不行悲支音扶是時丞相車于秋御吏天夫桑弘羊皆不悅理暑文學賢良之議奏罷酒擁均輸而鹽鐵卒不變亡卿知任武可以辟料地而不知德廣可以附速知權利可以廣用而不知稼精可以富國也近者親附遠考說鴻德則何為而不成何求而不得不出於斯路而務畜 |
| 2 | 利長帳音威豈不謬哉中山劉子雍言王道矯當世復諸正務在乎反本真而不徼切而不煉然斯可謂弘博君子矣軸九江祝生奮由路之意推史魚之節由爾何如對曰滑白羽如月赤羽如朱擊鐘殺者土悄子瑕是不能正君也主不能正君者死不當成禮記尸北堂於我足炙吏鋪死靈公往弔見喪在北堂問其故則欲進賢而退不肖元五不懈又以屍諫可謂忠而不正堂成禮而後返衛國以治吏綱奏實鹽青川幾罕即介然直而不撓可謂不畏強禦矣桑大夫據當世合時變推道術尚權利辟略小辯也雖非正法然巨儒宿學惡然大能自解睡暗桃可謂博物通士矣然攝卿相之位不引準繩以道化下放於利末側利不師始古易曰焚如棄如處非其位行非其道果 |
| 3 | 隕其姓以及厥宗車丞相即周魯之列當軸處中括囊不言容身而去破識彼哉秋日唯將軍留意即天下南斟終不肯有所呂光以此重之論語曰或問于西孔子曰彼哉彼哉顏師古曰遣若大慨羣丞相御吏不能正議以輔軍相成 |
| 4 | 同類長同行阿思苟念以說其內斗宵之人道設之徒何足選哉料鹽鐵論卷十二 |
| 5 | 謹察卷十株弔一買後一行匈奴居於北邊刑本邊訛蠻據漠書改 |
| 6 | 第八貫前八行至洞水為界刊本洞訛溪據史記改後同 |
| 7 | 第八貢後州行魁結蠻夷服刊本魁訛魁後一行稍役屬真番刊本役訛後並據史記改第七貫前五行下漬水刊本浪記溪據漠書改第七貢前六行樓船十萬人越馳義侯遺刊本脫人字侯字並據漢書增 |
| 8 | 第几買前行莫能相通者刊本能訛得據史記文 |
| 9 | 已 |
| 10 | 第九買後七行夏后氏成之刊本厭訛蹙據漠書妃 |
| 11 | |
| 12 | 第兀買後行躬臧駢脈無股膚不生毛按史記無城駢一字又臣云字書無城字李善注文選云孟康曰瘞葵理也疑漠書傳寫相承誤以奏字作臧字耳 |
| 13 | 第十一貢後四行桓子曰無故索地按戰到策此下尚有故弗予仕章曰無故索地十字第十二夏後五行周書曰將欲敗之必姑輔之刑本周書訛仕章輔訛歸並據戰國策政第十一貫前八行禍無不見也刑本見訛建據說乞丈 |
| 14 | 冀官 |
| 15 | 第十四買復八行景適背穴抱弭重胱列本穴訛寇貢訛玉並據漢書改 |
| 16 | 第十五買復一行土在中央中央者刊本脫下中央一字今增 |
| 17 | 第十几買前一行王者之政化之刊本之訛也抹記苑改 |
| 18 | 第一十貫前八行趙政晝凌獄而夜理書按趙政或作秦政 |
| 19 | 第二十五貢前一行潛德獨運者刊本德訛得據穀梁序改 |
| 20 | 第一十五百前團行赤心有利列本刺訛棘今改第一千六貫復胡行以無腎人也刊本腎訛聖據淮南子改 |
| 21 | 第一十八貫後六行伯州之孫按左傳話伯宗之孫州犁之子與此異 |
| 22 | 卷十二第一貢前行儒分為八墨分為三刑本八一字之訛本改 |
| 23 | 第一買前四行橐者人史所末也按鴻烈解末作本損其有餘刑本損訛捐據淮南子改一行岡第一買前八行必欲霸主強國刊本欲訛有今改第四貫前牡何煩林竹兮挺石萬刊本挺訛捷據漢書改 |
| 24 | 第十貫前六行足以知本體矣按淮南子作可以知大體笑 |
| 25 | 第十一貢前史行握火陷刀按陷疑當作蹈第牛四貫後五行哀公執贄請見之刊本贄訛蟄據禮記改 |
| 26 | 第十貫前八行䘏氏介其難刑本介訛芥據鴻烈解改又按左傳作季氏介其雞與此異第十入貫復三行仲孫氏叔孫氏刊本叔託季今起 |
| 27 | 日 |
| 28 | 第十几貫前行及老而以啟為不足任乎天下刊本敦下衍人字據史記刪 |
| 29 | 芝辰 |
| 30 | 第一十買後一行必有驗于今刊本今訛人據漢書改 |
| 31 | 第一十三貫從六行臣試以乏之斷輪語之川本試訛試據鴻烈解改 |
| 32 | 第一十四貫前六行不可令調音刊本今訛冷八行不知法制之源刊本制訛治並據淮南于改第一十四貫後行是猶持方納而內遺寐也列本內訛周據淮南子改 |
| 33 | 第一十五買後一行屠牛吐丁朝解九牛按吐嘆牡石逆 |
| 34 | 言子夕 |
| 35 | 第一十八貫後一行君之疾在肌膚刊木之訛子八支 |
| 36 | 力已 |
| 37 | 第一十几買前四行堯戒曰刊本曰訛自又人莫績于山而賄于理刊本埋訛蛟並據淮南子改第一十几貫前八行由大司寇攝行相事排崔靈恩云侯國有小司寇無大司他此史記之談總伏巳空乙註几暇訖照 |
| 38 | 八棄留爪臣一了草 |
| 39 | 禪鯉睡睡慚卿蠅關岫雕禍驪撫陣體竊彤若為玄樊睡聽隅戀中風顯躡觸驪勝錄監倖性仲羅湘滿衢鴈鸞駟翻甄仲諧滿悶魄調驪綸盤帥御蟲畢醉憚輯詘隨霸 |
| 40 | 墟謹壞工議臨鸞御懼賞羞寓試塊富二盧諧驥懿譚爵堪捷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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