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植輒蝟輒川凡才几几臥口口汁汁江口蹄鍼睡隅滕鄉爐習遷勉顯驗鞠鱗鯉口韓羅睡然蘭閻室蟲鑿臺護蘆囊騰翠濕口飛講鞭鱗轉鋪醜驪調藻轉鞍彈陝禪鸞欒梧醴噬口麟態蹴轅驪攀調驪慈餓葱怨朔鸞鱉峨霸慚譏驪饌縛慈鱗鮑恐緇鵲縱縣鶴饒驪羅驪稱山一拙雕野純搏觀驢飄就縛顯戀默懿羅梅驚鶩獸騰勤幻鷺蘇灘總蹴灘漸熙盡鄉總野範懸繡觸純鑄霸几遽姿翅常繕羅藥違黯赴鸞障呵爛淵慚讎川剛刪洲寶香齋矣記二關酬酬刪拙柳馴織口古香齋鑒賞袖珍史記卷八十五蓋瀟麻臘漢太史令司馬盧細顯涯 |
| 2 | 朱中郎外兵曹參靈衣繫輕醴唐順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呂不韋列傳第十五呂不韋者陽翟犬曹入也繡蠅禍往來販賤賣疏驢驪鶴觀輕顧醜鯉盍未牽光昭王四十年太子施其四十一年以其次子安國君猛太子擅安國君有子一十餘八安國君有所甚愛姬立以為正夫人號曰華陽夫人華陽夫人忠子安國君中男名子楚繡子楚母曰夏姬毋愛子楚斛奉質子於趙闢秦數攻趙趙不甚禮子楚子楚秦諸姒孽孫飄頊裹諸舊早乘進用不饒唇處困不得意呂不韋黃邯鄲見而憐之曰此苛貨可居蟠乃往見子楚調曰吾能大子之門予楚笑日旦爵大君之門而乃大吾門呂不韋曰子不知也吾門待 |
《童隕》 |
| 1 | 汗潤禍吠子楚必知所謂乃引血坐深語輔禍湘量鐘早日秦王老矣安國君得為太子竊聞陵國君愛宰華陽夫人華陽夫人無予能立適嗣者飄蠅華陽夫人耳冷子兄疆手餘人子又居中不甚見幸久嘯諾侯即大王薨安國盡蒼王則孟藥得與長予及誥子旦暮舊則者爭為太子矣輔蠅楚曰然滿之茶何呂不韋曰子貧客於此非有以奉獻於親及結實客也不韋雖賓請以千金川子西游事安國君及華陽未人立子為邁嗣子楚乃頓首日必如君策請得分秦國與君共之呂不韋乃以五百金與予楚斛進用結賓餐閒復以五百金買苛物玩好自奉而西游秦求見華陽夭人姊而皆以其物獻華陽夫人璽臺覆臺結讓賓蜜葵寓楚也豐交川育夜泣恩太子及夫人天人拳量小韋因使其妨說夫入禍日吾聞之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今夫八事太子甚愛而無子不以此時蚤自結於諸子中賢孝者舉立以斛適而子之夫枉則尊重夫苞歲之後所子者鍼王終不失勢此所謂士巨曲萬世之 |
《一言》 |
| 1 | 利也不以繁華時樹本即負婁弛後雖欲開山扁覆囊孚楚賢而自知中男也次不得協適其毋又不得幸自附夫入夫人誠以此時拔以為適夫人則竟世有寵於秦矣華湯夫人以川然承太子間從餐享楚質於趙者絕賢來往者皆稱舉乏乃因涕泣曰妾幸得充後宮不幸洲子願得子楚立以綿適嗣以託妾身安國君許之乃阻芙人刻玉符約以赫邁嗣安國君及夫人因厚餽遺子楚而請呂不韋傅之子楚以此名譽益盛於諸侯呂不韋取邯鄲諸姬絕好舊舞者與居輔禍翩知有身子楚從不韋飲見而說之因起為重叟邑誓慧金晉鑿壽雲伯證韓醴鶴鶴黯蟬霆豎靈自 |
| 2 | 襄舅至大期時魂盧子政子楚遂立姬偽夫人秦昭王五一年使王斷圍耶鄲急趙欲殺子楚子楚與呂不韋謀行金力百斤子守者吏得脫亡赴秦電遂以得歸趙欲殺子楚妻子子楚未人趙豪家艾也得匿以故母子竟得活秦昭王五十六年薨太子安國養為王華陽夫人為王后子楚鳩太子趙亦奉予楚夫人及子政歸秦秦王立一年薨謚偽孝文王太子子楚岱草 |
《三凡項》 |
| 1 | 蠅謹襄王藍叢王所養母華陽后麟華陽太后真壁皇謳尋以川夏太后莊襄至冗年以呂不韋為丞相封為吝偪侯驅雕食河南洛陽蔓尸飄塞袁王即位一年薨太子政立毓王聰軸洲譚莒盃養桐驪釋父鶴鯉醴駱瀆臺霆禾蠹讓竊私通呂不韋小早壑醫穴當是時魏有信陵君關楚有春申君趙有平原君暨有孟嘗君飄體禍皆下士喜盧客以相傾呂不韋以秦之彊差不加亦招致士厚遇之至食客一千人是時諸侯多辯士如苟卿之徒著書布天下呂不韋乃使其客人人著所聞集論以為八覽力論士顙一十餘蔓呂蠅蠅以為備天地萬物古今之事號曰呂氏春秋布咸陽市懸千金其延諸侯游士寶客有能增損毫者予千金始皇壺盡太后淫不止呂不韋恐覺禍及已乃私求大響人繆毒以為舍人時縱倡樂鍾毋以其陰開桐輪而行禍令太后聞之以唱太后太后聞果欲私得之呂不韋乃進繆毒令人以腐霆芝驪藍鶴裘韋擊翼舊毫壽荊得給辜中太后乃陰厚賜主腐養史詐論之拔其鬚眉為宦者遂得侍太后大后私與通絕愛之有身太后恐人知之詐卜當避時徙宮居雍黼禍豎壽資翼臺謨霧賣毒霆墓天諸客求宦漏堅鑒人千餘八始皇七年燕襄王母夏木后薨孝文王后曰華陽本戶虛翠文王會墓壽陵睡輔麟夏太后卒莊襄王碧順顯蠱黯鑄橐籍裂舊福靈疊蠹喜子西望吾夫後百年霍署旦奮醴壽尋壽譚躍贖軸始壽輦童是藍罪宦者常與太后私亂生子一人皆置之與太后謀曰王即薨以子為後禪關睡預於是秦王下更治具得情臺事連相國呂不韋九昊豎臺族殺太后所生兩子而遂遷太后於雍醴諸修毒合人皆役苴熟而遷之蜀鴻醴王欲誅相國洲其奉先王功大及廣客辯士為游說者眾王不忍致法秦王十年十月免相國目不韋丞齎全霍鏡秦王秦王刀迎太后於雍歸復咸湯聰蠅而出文侯就國河南歲餘諸侯盧客便者相望於道請文信侯秦王恐其為變乃瞿肴鑿富君何功於秦秦封君河南食十萬戶君何親於秦號稱伸父其盥蒙屬徙處蜀呂不韋自度稍侵恐誅飲酬而死蠅醜酬醴山壅所駕母盃重憲邑死乃皆歸膠壽合人遷蜀者始皇十茹比太后薨謚繡帝太后調蠅佇巽會葬苗湯綿馴 |
| 2 | |
| 3 | 太蹴纂巨道遙及膠童實封虢文信侯輔願赫全告膠垂審臺榭驗左右未發之雍郊毒恐禍起乃血黨謀矯左眉璽發卒以反蘄年宮刪臺望辟直多 |
| 4 | 毒敗亡走追斬之好時遂減遑驅誼酉盃畢由此綱矣孔子之所謂聞者其呂子乎繩飄 |
| 5 | |
| 6 | 南海乳昭濫蠶 |
| 7 | 古重齋鑒賞袖珍史記織八五南海孔昭鑒嘉牛附海孔韶墓毒 |
| 8 | 圍懼靈成醬雪 |
| 9 | 煙隔雷固綸輒川 |
| 10 | 古香濟鑿賞和珍史記卷八十六漢太史令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裴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頑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刺客烈傳董手人 |
| 11 | 酉昧者魯人也卿蠅以勇力事魯莊公莊公好力曹沫為魯將與齊戰一敗北魯莊公懼乃獻遂邑之地以和關禍猶復以為糧釐覽且一免蝟了徂曰記刀口魯會于柯而盟黼桓公烈壯公既盟於壇上曹沫執七首劫齊桓公禍口樞公左右莫敢動而問日子將何欲輔一曹沫曰齊彊魯龜血大國侵魯亦以墓塞會城壤即壓齊境黼體口酣爛尋舊毫公孕蠱靈墓盪既鼻畫躁聲洲首下壇北面就韋臣之位洲色不戀辭令如故桓公怒欲倍其約禍禍倍管仲日不可未合小刺以自快棄信於諸侯失天下之援不如與之於是祖公乃遂割魯侵地曹瘞重座短盡復子魯其後夏半有辜而墓量諸之事一量碧量邑金驪醴醴響翼體孟裏亡楚而如吳也知車諸之能鍾丁胥既見吳土僚說以伐楚之刑吳公子光曰彼伍昌交兄皆死於雉而量覆楚欲目祉報私讎也非能洲吳吳王乃止他子胥知公子光之欲殺吳王僚乃曰彼光將有畢岫木可說以笙爭蹄細乃垂尋諸於公子光光之父日吳王諸樊諸樊弟一人次日餘祭雌盧台夷昧禍雌次曰季子札諸樊知蔡于札賢而不立太子以坎連量須蠹豐妻菽蓋簟毒靈聲甕鑄襄夷楚寫靈札董恭逃盃昱舉倉莞聖蹇臺全光晨以星翼翠手賞磬以子乎則進蟲鯉昱蓬屋賓謀臣盟堅羌既彊黑諸善客待之九年而楚乎王死蹄駙春吳王僚欲因楚喪使其一弟公子蓋餘屬庸斟矢圍楚之潛盡禍使延陳奢藝愚響蔓禦賣翼鑒蘆露養雪嘉是 |
| 12 | 公子光謂專諸曰此時不可矢不求何獲且光真王嗣靈裝享雖來不吾廢也專諸曰王僚可殺也母老子弱而兩弟脾兵伐楚楚絕其後方今吳外因於楚而內空無骨靈舍墓帆義何蹄韓翻禪徽細公子光頓首日光之身平之身也四月丙子光伏甲士於窟室中而其酒請王僚了韋壅蓋亶几負以 |
| 13 | 王僚便兵陳自宮至光之家巴每睡左右皆王僚之親戚也鑒禱囂量霸顯臨體讎譚酣孚華魯集舍臺中繡雌便專諸盡七首州炙之旗中而進之黼禍飄船暨主王前專諸壁魚因以七首刺王俯聰王鐘丑死左右亦殺專諸王人擾亂公子光出苴秩甲以攻王僚之徒盡憾之遂自立綱王是為闊閭闔閭乃封專諸之子以為上卿其後七餘年而晉有豫讓之事誥刪豫讓者日人也黼藍臺范中行氏䘏無所知名關禍去而事智伯關驅宿甚樽寵之及智伯伐趙襄于趙裏干與韓魏合謀滅智伯減智伯之後而仞分苴班趙襄最怨智伯輔擁共頭以鄉飲器順爛豫讓遁逃山中曰旦刁豆旦莒遑耆 |
| 14 | 嗟乎士為知已者死女為說己者卿今智伯知戟我必術報讎而死以報智伯則吾魂魄不愧矣乃變名姓滿刑人入宮塗廁中挾七首欲以剋襄千襄干如廁心動執問塗廁之刑人則豫讓內持刀兵曰欲輪智伯報讎左右欲誅之襄子曰彼義人也吾謹避之耳且智伯亡無後而其臣欲為報讎此天下之賢人也卒釋去之醜居頃之豫讓又膝身為厲醒黜岫香駱雷黼黯使形狀不可知行乞於市其妻不識也行見其友苴爰識之曰汝非豫讓邪曰我是也苴爰為泣曰以子之才委質而重呈裝圭叢子必近幸子近幸乎乃為所欲顧不易邢柯隧殘身苦形欲以束報襄子不亦難乎豫讓曰既已委質臣事人而求殺一之鳴湘忘以事其君也且五崩為者極難耳一馴然所以為此者將以愧天下後世之為人臣懷匕似事其君者也輪壁璜率鑒鸞出豫讓伏於所當過之橋下禪雖拳至橋馬釐裝子曰此必是豫一 |
| 15 | 一青量一呈一多 |
| 16 | 讓也使人問之果豫讓也於是襄子乃數豫讓曰于不堂嚳望行氏乎智伯盡滅之而子不為報讎而反番質臣於智伯智伯亦已死矣而子獨何以為之報讎之深也豫讓曰臣辜范中行氏范中行氐皆眾人遇我我故泉人報之至於智伯國士遇我我故國士報之襄十喟然嘆愚而泣曰嗟乎豫子子之為智伯名既成矣而寡人避十亦已足矣予其自翩計寡人不復釋子使兵圍之豫讓曰臣間明王不掩人之美而忠臣有死各之壺削君已寬赦臣天下莫不稱君之賢奉日之事臣固伏誅然願請君之衣而擊之焉以致蝦讎之意則雖死不恨非所敢望也敢布腹心於是襄子太義之乃使種持衣虛豫讓豫讓拔錮重辜之黼歸鞭韻競麟讓豐蘇諾嚳蠆顯囂矣 |
| 17 | 遂伏劍自殺死之曰趙國志士聞之皆為涕泣苴稷四十餘年而朝有聶政之事關聶政者朝深井里人也關稚競與母姊理齊以屠為事久之濮陽嚴伸子事韓哀侯與韓相俠累有卻繩驅 |
| 18 | 名佛也佛桂罰贊重於君一人相害也擬遂舉韓愧嚴仲子恐誅亡去游求人可以報俠累者至齊齊八惑旨聶政勇敢士也避仇隱幹盾者之閒嚴仲子至門請數反然後具酒自暢醴雕岫聶政母前酒酣嚴仲子奉昔釜百鐘前為聶政母壽聶政驚怪其厚固謝嚴仲子嚴仲子固進而聶政謝曰臣宰有老母家晝麥游以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壽醜以養親親供養備不敢當仲子之賜嚴仲子辟八因為聶鑒旨曰臣有仇而行游諸侯萊牟然至齊竊間足下義基局故進百金者將用為大人競楯之費得以交足下之雕豈敢以右求望邢聶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香老母老母在政身禾敢以許人也子固讓聶政竟不肯受也然巖仲子卒備貫主之禮而去久之聶改母死既已葬除服聶政日嗟乎政乃市井之人頤謂鼓力以屠而嚴神子乃諸候之卿相也不這千里枉車騎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淺鮮矣未有大功可以稱者而嚴仲子奉百金為親壽我雖不受然是者徒深知政也夫豎著以感忿睡賦之意而親信窮僻之人而政獨安得鳴紅而己乎且前日要政政徙以老毋老母本以天年終政將為知已者用乃遂西至濮陽見嚴仲子旦則日所以不許仲于者徒以親在今不幸而母以天年終仲于所欲報仇者為誰請得從辜焉嚴仲子且舊曰臣之仇韓相俠累俠累又韓君之季笑也宗族盛多居處兵衛甚設臣欲使人刺之眾終草罷就今足下幸一而不棄盡靈重騎壯士可為足下輔翼蓍聶政曰韓之與衛相去中間不甚撞驢一今殺人之相相又國君之親此苴藝不可以多入多人不能無生得失桐蠅口雌生得失則語泄語泄是韓一舉國而與仲子為讎醴關豈不殆哉逐謝車騎人徙聶政乃辭獨行仗劍至韓韓相俠累方坐府上特兵戟而衛侍者甚眾聶政直八上階刺殺俠累館口大亂聶政大呼所擊殺者數十人因自里回決眼嫗禍苗屠出曉逐以死韓取聶政屍暴於市黼輔購問莫知誰子恥 |
《占賓》 |
| 1 | 是韓購縣之有態襄相俠累者予千金久之苴魚也政姊榮禍禪贈間全芻殺韓碧賊不得國不知其名姓暴其屍而縣之千金乃於邑日牖其是吾弟組嗟囂霜于鍾韋立嘉覽市而死者果政也伏屍哭捶兵曰是朝深井里謂聶政者也市行者諸眾人皆曰此人暴虐吾國相羊縣購其名姓千金夫人不聞與何敢來識之也榮應夕日聞之然政所以蒙恆辱旦業松巾販之間者為老母幸錐聖博蠅董森也親既以天年下世妾己嫁夫嚴仲子乃察舉吾弟因恨之中而文之澤厚矣可奈何士固滿知已者死今乃以妾曲在之故重唱刑以絕從禍醜醴口禍口鑿墓荷曩量露纔口臺看奈露穴突寞童萃營墨壽口蓋之雲憂齋謂之昔罪鐘罷藝錢祐亦烈女也卿便政誠知苴娣北濡蒯之志不重暴驛之難 |
《止呂交》 |
| 1 | 也必絕險干里以列其各姊弟俱廖於韓市者亦未必敢以身許嚴仲子也嚴仲予亦可謂知人能得士矣其舊晉叫十餘年秦有荊軻之事黼禍荊軻者衛人也聊酬雕道苴羌丑齋分促於衛衛人謂之慶卿輔雕而之拙識穴謂之荊卿荊卿好讀書擊劍醴禍踐術說衝冗君衝兀蒙覆秦伐魏置東郡徙衛元君之支屬於野王禍幡隴獸一謹羅過榆次刪蠅蠱壽劍霸鑄讓蓋蓋曹聶霞金裏羈響昔曩吾 |
| 2 | 蠱響尤翼著目之試往是宜去不敢留便使往之主人荊卿則已駕而去榆次矣使者還報蓋聶日固去也吾裝者目攝之荊軻游於邯鄲魯句踐與荊軻博爭道礪雌一魯句踐怒而叱之荊軻鳴而逃去遂不鑿羈軻既至燕愛燕之狗屠及善擊鏡畫歸體口雛獸霞靡飄翼潰日與猶盾及 |
《口窄》 |
| 1 | 高漸離飲於燕市酒酣以華固慚離擊鈍荊軻租獸帶中相樂也巴而相位旁若門穴者荊軻雖游於酒人乎睡岫然苴為人沈深好書其所游諸侯盡與苴豎鑿黃者相結其之燕燕之處士田光先生逝喜翼己知共非庸人也居頃之會燕太子丹質秦亡歸燕燕太子丹者故堂屠詠趙市秦王政生於趙其少時與丹驩及政立鍼秦王而丹質於泰秦王之過燕太子丹不諱設丹怨而亡歸歸而求為報秦王者國川在譯其輦秦日出兵山束以堂齋楚一晉稍蠶食諸侯且至於燕燕君臣皆恐禍之至太子丹患之問苴傅鞠武繡宅炳酬武對日秦地得天下威脅韓魏趙氏北有甘泉谷口之固南有徑滑之沃擅巴漢之饒右龍蜀之山左關殺之險民眾而士厲兵二有餘意有所出剋長城之南易水以北蠅幡奢靈也奔例以見陵之怨欲拙苴蓮鱗哉丹曰然則何由對日請八圖之居右間秦將樊於期得罪於秦王亡之燕太子受而合之鞠武諫曰不可夫以秦王之暴而怒於燕足為寒心曠礪又況聞樊將軍之所在乎是謂委肉當餓虎之蹊也禍必不振矣魂蠅雖有管晏不能為之謀也願木 |
《一言》 |
| 1 | 子疾遣樊將軍入甸奴以滅口請西約一晉南連齊楚北購於單于闢苴稷延可圖也太子曰太傳之計曠日彌久心憎然諷調惜恐不能須臾且非獨於此也夫樊將軍期困於事歸身於丹丹終不以迫於彊泰而棄逝哀憐之父董之甸奴是固丹命卒之時也願太傅更蘆之鞠武日夫行危輦水盍蕭亟牆藝而怨噬選結丁芝鐘柰顧國家之壅昆謂資怨而助禍塞大蟲毛燎於爐炭之上必無事矣且以雕鶯之秦行恕恭之怒豈足道哉燕若苗光先生苴響哭智深而勇沈可與謀太予日願因太傳而得吏於田先生可乎鞠武日敬諾出見田先生道太子願圖國事於先生也田光曰檄永斂乃造焉太子逢迎都行為導跪而轍席雕瓣酬盟壅定左右肌人太子避席璽冒疆葉種競壅壽畫口舊昌謹藍斐暨旦驪重畫臺霍霍之今李園藍整寤不智霜忌擇蠢口雒宋敢攀量壽喜荊卿門使也口太子日願因先生得結交於荊卿可千田 |
| 2 | 光曰敬諾即起趨出太子送至門戒日丹所報先生所膚者國之大事也願先生勿泄也田光倪而笑日諾酬樓行見荊卿曰光與子相善燕莫不知今木子聞光壯盛之時不聖形已不達也幸而教之曰燕泰不璽北願先生留意也光竊不自笙霆整孚蘆禁過太子於宮荊軻日謹奉教田光日吾聞之長者為行不便人疑之今太子告光曰逝臺圖臺畫拋願先生勿泄是太子疑光也夫為行而便入擬之非節俠也欲目殺以激荊卿曰願足下爭戀太雪堯薨要言苗遂自刎曲死荊軻遂見太圭冒田光已死致光之口太子再拜而跪膝行流涕有頃而鍾百日丹所以誡田先生毋言者欲以成大事之謀也今田先生以死明不言豈丹之心哉荊軻坐宅太子避席頓首曰田先生不知丹之不肖使得襄酬敢有所道此天之所以哀燕而不棄其孤也禪雕今秦有金利之心而枕不肅足也非盡天下之地臣海內之王者苴意不厭今秦已煥韓王盡納苴逝又舉兵南伐楚北臨趙王翦將數十萬之眾距障鄴而李信出木原雲中起不能支秦必入臣八臣則禍至燕燕小弱數困於兵今計舉國不足以了喜碧蓋量里才 |
| 3 | 富秦諸候服秦莫敢合從丹之私計愚以為誠得天下之勇士使於秦闚以重利蠅禍秦王食顯蠅嘉籌憲蠡嘉窒使心反諸侯侵地若曹味之盥韓桓公則丕書矣則不可因而刺殺之彼秦犬將擅兵於外而內有亂則君臣相凝以其閒諸侯得合從其破秦必矣此丹之上願而不知所丞襟唯荊卿留意焉久之荊軻曰此國之大事也臣駕下恐不足任使太壬則頓首固請母讓然稷許諾於是奪荊卿紳卿舍上合太乎日浩門下供太牢且翼勒間進車嗣美女恣荊軻所欲以順適苴熏鹽朋軸久之荊軻未有行思秦將王翦破趙虜趙王盡收入其地進兵北暑地至燕南界太子丹恐懼乃請荊軻日秦兵旦暮渡易木則雖欲長侍足豈可得哉荊軻日微太童旨臣願謁之今而毋信則奉未可親也天樊將軍秦王購之金干斤邑萬家誠得樊將軍首雕蕪輦芝地圖輔禪軸馴奉獻秦王秦王必謚見臣臣乃得有以報太子曰樊將軍窮因來歸丹丹不忍用一負丑己以己之私而傷長者之意願足下更慮之荊軻知太子不忍乃遂私見樊於期曰秦之遇將軍可謂深矣父母示族皆為戮投今間贖將軍首金千斤邑萬家將奈何於期仰天太息流悌曰於期每徐之常痛於骨髓顧計不知所出耳荊軻日今有士壽以解燕國之患報將軍之仇者何如於期亞別曰為之奈何荊軻日願得將軍之首以獻秦王秦王必喜而見臣臣左手把其袖右然則將軍之仇報而燕見陵之愧除矣將軍豈有意乎樊於期偏袒溢惋而進縮飄諧婢曰此臣之旦彼切齒腐心也醜得聞教遂自剄太子間之馳往伏屍而哭極哀既已不可元何乃遂盛樊於期昔函封之於是太子豫求天下之利七首得趙人徐夫人七首鯉酬口酣取之百金使工以藥輝少禍臘以稱血儒縷人無不立死者隴蠅洲雌口乃顯藍辯卿燕國何勇士秦舞陽年十一殺人公小敢忤視櫓黼乃令秦舞陽刎軸刑軻有所待慚與俱其人居還末來而妣治行頃之一二爻莒己復 |
| 4 | 耒發太子遲之疑其改悔乃復請曰日已盡矣荊劉臣壅蠹選轉畫蠹蕩響釐李白稟子乏遣狂而不反者豎千也且提豆首公小惻之彊奉僕所以留者待吾客與俱今太子遲之請辭決皋遂發太子及寶蓉知苴事者皆旦狄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順禪局漸離擊佛荊軻和而歌為變徵之聲綱蹄士皆垂淚涕泣盎別而歌曰風蕭簫屏易水寒壯士工士全小復還復滿羽聲坑慨士皆頤目髮盡上指冠於是荊軻就車而去終已不顧遂至秦持千金之譽幣物厚遺秦王寵臣中仙予蒙臺嘉為先口瑟羞王曰燕王誡振怖大王之威不敢果兵以逆軍吏願舉國川內臣比諸侯之列給貢職如郡縣而得憲守先王之卓虧恐懼不敢自陳謹斬樊於期之頭及獻燕量窘地圖函封燕王拜送干庭使使以聞大王惟大王命之秦王間之卒實乃朝服設九賓礪幡剛黼蠅雌見燕使者咸陽嘗禍岫荊黼裏本樊於期頭函面蓋讓奉地圖區以次進贈醴至陛奉舞陽穰恐韋臣怪之荊軻顧笑舞盪別謝曰北番蠻夷之鄙八未嘗見天子故振憎願大王少假借之 |
《己復》 |
| 1 | 畢使巫里窒謂軻曰取舞陽所持地圖軻既取圍秦之奏王發圖圖窮而七首見因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七首摧之末至身秦王驚目引而起袖絕掖劍劍長操其室蹄禍體蠅惶急劍堅故不可立拔荊軻逐奏王奏王環枉重蠹宦皆愕卒起不意盡失其度而秦法墓臣侍殿山養得持尺寸之丘諧郎中執兵皆陳殿下蠅韭看詔召不得力急時不及召下兵以故荊軻乃逐秦王而卒惶急無以擊軻而以手迂疆門堤時袖睡覽蕪且蠅爛以其所奉藥壘蠶荊軻也秦王方環柱走卒惶急不知所為左右乃曰王舊翻睡貫劍遂拔以盤荊軻斷其左殷荊軻廢乃引其匕首以睡泰王禍醴奉王復擊軻軻被八創輔目知事不就倚柱而錐簪翟以罵日導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約契以報太照於是左右暨則殺軻秦王不怕者良久已而論功嘗量臣及當坐者各有差而賜夏無且苦釜一百 |
《一斗尸匕》 |
| 1 | 鏡曰鈍苴愛我乃以藥臺護荊軻也於是秦王大發山釐詰趙詔至墨早以伐燕十月而拔薊城燕王喜太子丹等盡率其精丘貢保於遼東秦將奢檀翼蕪王急代王嘉乃遺燕王喜書曰奏所以尤追燕急者以不子丹故也今王誠殺丹獻之秦王秦王必解而社稷幸得血食其後李信追丹丹匿街水中鴻驅圭乃便使斬太干丹欲獻之奉奉復進兵攻之後五年奉卒滅識蘆蕪辜童萌年秦井天下立號為皇帝於是秦逐太子丹荊軻之客皆亡高漸離變名姓廳人庸保匿作於宋子晴睡庸作於酒家言呵保信故日庸保騁冠千日伊尹酒保久之作苦聞其家堂上客擊鏡傍僅不能去每豈旨曰彼右善有不善從者以告其主關曰彼庸乃知帝竊吉是非家大人召使前擊鏡一坐稱蓋觴酒面品漸離念久隱畏約無窮時關蠅一乃退出其裝臣中錦與聶最更容貌而別舉坐客皆驚下盥虢禮以為上客使擊統面歌客無小流涕而去者丞十傳如之輻蠅雕閒於秦始皇旨黨口川一三一己一 |
| 2 | 秦始皇召見人有識者乃旦鑄離也秦皇帝惜基善籌就重赦之乃驪苴酉睹鯉禍讎垂壅景童蓋靈臺局漸離乃以鉛置號中禪調嫉復進得近舉銳朴秦皇帝黼酬不中於是遂誅高漸離終身不復近諸侯之人魯勺踐已聞荊軻之蒯秦王私日嗟乎惜哉共不講於刺蒯之術也關甚矣吾不知人也壘奢吾叱之彼乃以我為非人也 |
| 3 | 太史公曰豈呂荊軻苴稱太子丹之命天雨粟馬生角也順禍滿馴酣驛飄大過又言荊軻傷秦王皆非也始公孫李功董生與鑒洲輦雞基畢赫余道之如是自曹床至荊軻五人此苴筆整孰成或不成然共立意較然關睡小欺其志各垂後世豈妄也哉澗 |
| 4 | |
| 5 | 百未爛鑒賞神珍史記卷入中防蕃禹林國曆新枚 |
| 6 | 南海孔昭藥再校 |
| 7 | 南海孔昭整一枝 |
| 8 | 園曉睦斷醬習 |
| 9 | 福岫霸剛黼鞭以 |
| 10 | 古香齋鑒二竊珍史記卷八十七漢太史令司馬遷撰 |
| 11 | 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裴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李斯烈隱童干壽意靈蔡人也禍年少時蕪川黯謂輒臨翻曩蘆寬稟蠱突整憲之斯入倉觀倉中鼠食價粟居大廡之下 |
| 12 | 不見人大之憂於是李斯乃歎曰人之賢不肖壁嘉烏矣在所目處耳乃從荀卿學帝王之術學已成度楚王不足事而六國皆弱無可為建功者欲西八秦辭於苟卿曰斯聞得特無怠今萬乘方爭時遊者主事繭醴秦王欲吞天下稱帝而治此布衣馳驚之時而游說者之秋也輒醜飄處單賊之位而計不赫者睡禽鹿視肉八面而能彊行者耳醜懿詭稟大於卑賤悶而悲曹奮於窮困久處卑賤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惡利目託於無川此非士之情也調飄訓鵝雌故斯將西說秦王矣至奉曾莊襄王卒李斯乃求為秦拒釜廬佚呂不韋舍入不韋賢芝任以為即李斯因以得說說秦王曰胥入者去其樂也關醴繩禍成大功者在因暇覺而遂恐之黼禍顯霸懿醴體讎臺袁臺禁嘉荊 |
| 13 | 鹽高也諸侯尚渠周德丞哀故五洎迭興更尊固窒 |
《朋已惰川》 |
| 1 | 目秦孝公以來周室卑微諸侯相兼關東為人國秦之乘勝役諸侯蓋六世矣班關今諸傅服翼窘郡縣夭以秦之彊大王之賢苗黿騷除足以滅諸侯禍帝業鄉天下一統此萬世之卜時也今怠面水急就諸侯復彊相聚約從雖有黃帝之賢不能井也秦王乃拜斯為長史聽其計陰遣謀士齋指金玉以游說諸侯諸侯名士可下以財者厚遺結之不背二利劍刺之離其君臣之計秦主乃使其良將隨其後秦王拜斯為客卿會韓人鄭國來間秦以作注慨渠雌輔五里口山邸鄉口為渠傍北山束注洛一百餘里以慨已而覺秦宗富大臣豈暴王昌褒畫巾毫蠢鍾圭隨輝畫請謬磬繡譚訓雕秘霸議襄語勢書曰譚鵲蒿喜嚳霞 |
| 2 | 蕪臺羅案士西取由余於戎東得百里奚於宛迎蹇叔於宋求丕豹公孫支於晉關蠅 |
| 3 | 烹手妄喜遑昌了一 |
| 4 | 此五者不產於蓋曲繆公用之井國工遂霸璽仇親蠅整久用商鞅之法移風易俗民以殷盛國以富彊百姓樂用諸侯親服獲楚魏之師舉地千里至今治疆惠王用張儀之計拔諾川之地西井巴蜀關禍北收上郡南取漢申黼醜包韭夷制荊僻岫果據成皇之險桐割膏朕之壤遂散八國之從便之西面事秦功施到今昭王得范雎廢穰侯逐華陽輔酬彊公室杜私門蠶食諸侯便秦成帝業此四君者皆以客之功由此觀之客何召於秦哉向便四君郡客而不內疏士而不用是便國無富利之嘗誥秦無彈大之名也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隨和之一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劍關繡酬饌乘纖離之口刀扣固里周一記口臼馬建翠鳳之旗樹靈鼉一之鼓酣關此斷簪著秦不生玉需陛卜說之何也必秦國之所生然後可則是夜光之璧不飾朝廷犀象之器不川玩好鄭衛之女不充後官而墨良酬驅不實烈慨黼蠅口注鑒鐘為用西蜀髦果為采所以飾後宮充下陳項鳩娛掌息說耳目者必出殆秦然後可則是苑珠之簪傅璣之頊一憾阿騰酬之木錦繡之飾輔剛不進於醯躍沮俗雅佳治窈窕趙鑿企歆側也夫擊甕叩甄彈耕搏辨而歌呼鳴鳴快耳目者置秦之聲池贈鄭衛桑間昭虞武象者州鯉異國之樂也今棄擊頸叩甄而就鄧雄擅彈笙而取昭盧川是者何也快意當前適觀而己矣吟取人則不然不問可否不論阻沮非奏者壬刎客者逐然則是所璽者在乎色樂珠玉而所輕者在乎人民也此非所以跨海內制諸候之術也臣聞地廣者粟多國大者人眾丘讀理勇旱霆芻乙易寸以木山不讓土壤故離成苴天河海不澤細流故能就其探主者不邢艱庶故能明苴穗愧醴醴讎蒙鬢墨西方盎嵩面歷藝翦神降福此五帝一王之所以他黻也聞乃棄豐目以資敵國關關譚碧容以業諸侯使天下步士退而不敢酉回墨足不丕秦此所謂藉寇兵而齎盜糧者也贈鳩酬黼夫物不產於秦可寶著多士不產蘆秦而願忠者眾今逐客以資敵國損民以井雙芮自虛而外樹恕於諸侯求國無危不可得也秦王乃除逐客之令復李斯官黼禪黼卒用苴哥謀官至廷尉一星竟井天五尊王編皇帝以斯為丞相夷郡縣城銷暮共覆棗復虛墜蓋洲土之封丕掌第滿王功臣為諸侯者使後無戰攻之患始皇一十四年置酒咸陽宮博士僕射周青臣等頌稱始皇威德齊火憶于越進諫曰臣聞之殷周之王千餘歲封董霧塵為羈霞奢富璽弟為塵翠有田壺藏之患臣無輔弼何以相救哉事不師古而能長久者非餅閭也今星尋文面誤以重陛下過非忠臣也謳始皇下其議丞相丞相繆其證細其辭刀垂 |
| 5 | 童童喜旨曰碧乂一冕咽曰古著天下散亂苴誰相州是以諸侯並作語皆道古以堂墓飾盧嬴墓昊諱箕所私學以非土所建立今陛下井看天下辯白黑而定雌專禍惜乃相虛誰往竅之制聞令下即各以其愁學議之八則心非出則巷議芳主以為名異趣以颯盧籌禁紐旭謗擢盃窮主勢降乎上當踵戒乎裏碧便霆肅諸算塵童罟壑署蠲陛至令到遍手曰弗去甄臨城旦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有欲學者里史為師始皇可苴講整蠱筆詈家之語以愚百姓使天址以古非吟明法度定律令皆以始皇起同審畫稱怡離宮別館周編天下明年又巡符外攘圍琅斯皆有力焉斯長男由為一川守譖男皆一閒秦公主女悉嫁秦諸公子耐川守李單躡咸陽李撞攝營誓骨暮豆題響再建羈以十鑿斯羈虞昌重簡壽智鹽塞欒勢上霜裔童嘗主不知共駕遂摧至涯岑人墮往無居臣上者可謂富貴極矣物極墨鑒果知所稅駕也醴贈一始蟲三十七撫蠅月行出游會稽並海北祗頊邢鮑一菅置署丞相斯申車府冷趙高兼行符璽令事皆從始阜壺干餘子豪扶蘇以數直諫上上便監兵飄則蒙恬繩將生囂鑒羅去藝餘囂羅贈鯉羈雖其年七月始皇帝至沙印聊歸爛壇容趙屬籌賜營嘉蘇曰以兵屬蒙恬與喪會咸陽而聲書已封末授使者始皇崩書及璽皆在趙高所獨子胡亥丞相率斯趙高丞辛宦者五六人知始皇崩餘畫臣皆莫知也李斯以為上在外崩舞渠木子故祕之置始皇居睡鹽單申拙繡百官羞爭止倉觀豎著麗輒種單中可諸奉事雕高田留所賜扶蘇璽書而謂公子鉏晉去盟諸封王諸量蜀賜孽書長手至國桂童帝而子無尺寸之地黼之奈何胡亥曰固也吾聞之明君知臣明仗知子父捐命不封諸子何璽呂者趙高曰不然方今天下之權存在子舉滿及丞相耳願圖之且夫臣人與見臣於人制人與見制於人豈可同日道哉胡亥曰廢兄面講是不義也不奉父詔而畏死是不孝也能薄而材譙睡禍匠子喜室量己妻 |
| 6 | 測甲企乙功是不能也一者逆德天下不服身殖傾危杜稷不血食局曰臣聞湯武弒其主天下稱義焉不為不忠衛君弒共父而衛國載其德孔子著之不綸不孝夫大行不川謹盛德不辭讓鄉曲各有宜而百官不同功故顧小匝陋太後燈量振疑猶豫後必有梅斷而敢行鬼神避之鍾何成功願子遂之胡玄唱然嘆曰今大行未發喪禮未終丘宜以此事牛丞相哉趙高曰時乎聘乎間不及謀贏糧躍馬唯恐後時胡亥既然高之量局稟與丞相謀恐事不能成臣請儒子舉巫相謀辜局乃謂丞相斯曰崩賜量事童雲曾咸陽而立儒瀟書未將岑去未有知者也所賜長子書及符璽皆在鹽身所定太子在君侯墨鹽乙口耳事將何如鶴皇桓芒國之言此非久臣所當議埋局曰君侯自料能孰與蒙恬絜圖軌麗豕恬謀還不失孰盥讎奢一無怨於天下駢墨謠長丑舊而信之軌蹄蒙恬斯日此五者皆不及蒙恬而羣昊何深也濁旦局固內官一之廝役捐幸得以刀筆之文進八泰宮管臺干餘年末嘗星茶免罷丞桐功臣有封及一世者也卒皆以誅亡皇帝辜餘孟碧聶智孳襄而武勇賣一疆辜睡瑟臺釐為詣君侯終小懷迺侯之印 |
《且閔兔》 |
| 1 | 歸於鄉里明臺屋壽教習詛搖豐以造蠹豎莫壅蠱鑿碧篤蠹畫壬辯怨而詘於暑一禮敬士秦之諸子未有及此者可以術嗣君計而定之斯曰君其反位斯奉主之詔聽天之命何慮之可定也高曰安可危也危可安也安危不定何以自璽斯曰斯上態簡巷布衣也幸耀赫丞相封斛通侯子孫皆至童伍重祿者故將以存亡安危屬臣也豈可旨哉夫忠臣不唯死而伽幾讀聰孝辛不勤勞而見危人臣各守苴職而已矣君其勿璽聶口令斯得壘局翼蠹壘合翟紐駕就變覆昔棄口而知本觀指而睹歸物固有之安得常法哉方今天下之權命懸於胡身局能彊鸞呈從點蟲憲口禦制謹藏故秋霜擊者草花落水搖動者萬物作醴霖黼屬豐姦碧覽口壽書蒿晉昊孟嘉籠剛準晝籍口壘霞麗譚尊甕韓霸戚簿顯口暑聽藝鹽爵澤造社稷者逆天先廟不血陰漸其猶金晏足量蟲禍議鐘醴獸題導高臺下嵩苛以長筆雒一事無表裏君聽臣之計即長有封侯世世稱孤必有喬松之鹽孔墨一刁冤辜產己百乞玉于乙智今釋此而不從禍及子孫足以為寒心諱暑因禍蠹君何處霸蘊天而歎聖淚太息曰匿獨遣亂世既以不能死安託命哉於是斯乃聽高高乃報胡亥曰毫墨左重囂以丞相丞相斯敢不奉令於是乃相興謀詳為受始皇詔丞相立子胡亥赫太子吏為書賜長子扶蘇曰朕巡天下禱祠名山諸神以延壽命今扶蘇與將軍閔恬將師數萬以屯邊十有餘缶棗能進面則士卒步耗伽尺寸之功乃反數土書璽童謹我所為以不能罷歸俎太子日夜怨望扶蘇赫入子不孝豈賜劍以自裁將軍恬與扶蘇居外不匡正宜知苴謀別人臣不忠其賜死以丘讎籍將王離封基書以皇帝鹽唱胡亥客奉翼觴拯鮮於上郡伸署至發書抉蘇泣入內舍欲自殺蒙恬扶蘇壘霖川妻李筐簪盂環畫纂蘆監此丞豈任也今扁暑箭自殺安知其非襲覆請褒黯稷死未暮橫者數趣之扶蘇鸞人仁謂輔恬兒叉而賜子死尚安復請即自殺蒙恬盃昆瘞節以屬吏繫魏陽周耀蠅輪裏還報茵薪高拳震陽發喪太子立赫一世皇帝以趙圖為郎申令常中用事刑世燕居乃登局與謀事謂圉交忘壽冕虐員己侏匕一友征 |
| 2 | 生居世間膳槁蠻驪逼決隙也吾既已臨天下皋欲悉耳目之所好窮心志之所樂以窒簫而樂萬旌長有天下終吾年壽祉迫可乎高曰此賢圭之所能行也而昏亂主之所禁也臣請言之不敢惜斧鉞之誅願陛下少留意焉夫沙邸之謀諸公子及大臣皆疑焉面諸公子盡帝兄大臣又墨帝之所置也今陛下初立此其屬意快快皆不服恐為變畢豕擅壅襄鐘舊外麗職棗慚霧量要翼葉垂每屋芝奈柯種局曰嚴法而刻刑令有罪者相坐誅車收族減大臣而遠骨肉猶著宮之賤者寶乏盡除去笙帝之故臣更置壁下之所親信者近之此則陰德歸陛下宮祭而姦謀靈雄臣莫不被澗澤蒙厚德壁下則高枕肆志寵樂矣計莫揖於此泗僻虛響選言乃更為法律於是韋臣諸公予有罪輒下高令鞠治之殺大臣蒙毅等公子十一人繆死賊湯市十公主能死於杜黼繩物入於林宮相連坐者不可勝數公子高欲奔恐收族乃上書曰先帝無恙時臣入則賜食出則乘與御府之衣臣得賜之巾慨之寶馬臣得賜之臣當從死而不能為入子不孝為人臣不忠不忠者配屈以立於世臣請從死願葬口口口口口口山口田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一鄉山之足唯幸哀憐之書上鹽身大悅召趙高面不之日此可為急乎趙高曰人臣當憂延血小暇何變之得謀塑身可苴筆蟲錢萬以葬法令誅罰日蘊刻深垂臣人人自危欲畔者眾又作阻房之宮治直馳道賦斂愈重戊搖無巴於是楚盛姑陳勝輿廣等乃作亂起於山東傑俊相立自置川侯王叛秦兵至鴻門而那李斯數欲請間謬疆不許面垂貢問李斯日吾有私議而有所聞於韓子也曰毒芝有天下也堂高一尺采一椽不斷茅茨丕別雖逆旅之宿不勤於堪矢冬日鹿裏夏日葛衣粢礪之食醴一藜藿之羹飯土壓曠啜工桐謂禍雖監門之養不縠於此矣諧輒墳黜禹鑿龍門甫大夏疏衽門曲九防關決停水致之海聰而股兵肱峭驅沁毛手足駢低面目黎黑遂以死于外籠註答稽辜壅蒙烈麓蟲異誓磬哭署襄苦彊竊橐蠱旅之宿口食監門之養盡伯毫霆鯉雖不肖人之所勉也非曹署之所務也彼賢人之有天下也專用天下適已而已矣此所以貴於有天下也夫所謂醫穴者必能安天下而治萬民今身且不能利將虺能治天下哉故吾願肆志廣嶽長享天下而出善為之奈何李斯子由疏州川守璋盜吳匿璧齒署地過去弗能禁章邯已破逐廣等蕃者覆案一川相屬謂讓斯量囂鋸口璽吳如此畫謹懼裏課靈密男陋莊意欲求率以書對圉資臺者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責之術者也關督貢之則臣不敢不鳩能以徇其主矣此匡晝忿童下之義明則天下賢不肖莫敢不盡進程以徇其君矣是故主獨制於天下而鳥所制也能窮樂之極矣賢明之主也可不察焉故申子曰有天下而不恣睢聰繡誥之曰以天下為桎梏者縮雅洲他焉不能督責而顧以其身雛於天下之民贖蠱請旗蔽謂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韓之明術行督責之道專以天下巨適也而徒務苦形勞神以身徇百姓則是黔首之役非繫昊下者也何足嗇設夫以八徇巳則巳貴而入賤以己徇入則己賤而人皆設徇人者賤而人所徇者貴酉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几古之所為尊賢者為蓬量而所琳惡不肖者為苴醴也而堯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隨而尊之則亦失所為尊醫乏心矣夫可謂大繆矣謂之編桎楷不亦宜乎不能督責之過也故韓子曰絕母有敗子而嚴家伍落盧者何也開飄則能罰之加吾愁一也故商君之法刑棄灰於道者黼口爛夫棄經一畫而被刑重罰也彼唯明主緬能深督輕罪夫罪輕且督深而況有重罪乎故民不敢犯也是故韓子曰布帛尋常庸入不釋飄醜一饌金百銷盜跖不拂者彌蠅禪雌口躍輒觀拋肌窟企忘辜壽霜需盜鑒警虛又不以盜跖之行為輕百鎬之重也搏必隨手刑則炊跖不搏百錯而罰不必行也則唐人不釋尋常是故城高五丈而樓季不輕犯也鹽蠅泰山之高百仞而跛憚牧鄭上禍夫樓季也而難五丈之限豈跛牲刪而易百仞之高哉峭陛之勢里理礪盟重畫顧能筆簟簋嘗勢而獨壇天下之利者輩何里遣也能獨斷而審督畫愁深罰故天下不敢犯也今不務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敗子也則亦不蔡於聖人之論矣夫不能行聖人之術則舍為天下役何辜哉可不哀邪航禍順雕嗣且夫儉節仁義之入立於朝則荒肆之樂輟矣諫說論理之臣開於側則流漫之志詘矣烈士死靈行顯靈墨壁嘉鑿韻霍外些碧麗操主術以制聽從之臣而修其明法故身尊而勢重也凡醫圭者必將能拂世靡俗而廢乳所惡立其所欲關驢故生則有尊重之勢死則有賢明之謚也是以明君濁斷故權不在臣也然後能憾隼義之塗掩馳說之口因烈士之行塞聰攝明內獨視聽故外不可傾以仁義塹之行而內不可奪以諫說忿爭之辯故能犖麟獨行恣雅之心而莫之敢逆若此然後可謂能明申韓乏術而修商君之法法修術明而天亂者未之聞也故曰王道約而易操也唯明主為能行之若此則謂督責之誠則臣無邪臣無邪則天下安天下安則主嚴尊主嚴尊則督賈必督嘗跡則所萊得逝木得則國家富國家富則君樂豐故督賈之術設則所欲無不得矣三臣百姓救過不給何變乏敢圖若此則帝道備而可謂能明君臣之術 |
《言一》 |
| 1 | 矣雖申韓復生不能加也聿暴一世悅於是行督責曹嚴稅民深者為明鑒每星握則可謂能督書翼刑者相半於道而死入日成積鑿巾殺入眾者為忠匡一世若此則可謂能督晉翼初趙高口郎中令所殺及報私怨眾多恐大臣入朝臺畢毀惡之乃露垂旦大子所量暑優臺畫畫得尋蓋故號曰朕且陛下富證春愁木掌置董畢霸露重碧蓬稟喜覽蠶臺謗崇醴羹也且陛深拱禁中與臣及恃中習法者待事事來有以揆之如此黼則大臣不敢奏疑事天下稱聖主矣世用苴哥乃不坐朝廷見大臣居禁中墨局常侍中用事辜皆決於趙局局聞李斯以墨秀見丞習豐畫琴蠹韓置誓輻鐘讓口擅蠶選嘗嶽諫程難蓋碧屋雪衙不見李斯曰固也菩歡芝久矣命時上不坐朝廷上居一深臂吾行墮豆狗不可傳也欲見無間趙高謂曰君誠能諫請為君侯上間語君於是趙高鐘哥窘燕鸞女楫灑企墓相上力間豆臺量巫相至宮門上謁一如此者一疆怒貝譬多間日丞相不來五芳燕私丞相輒壅翟墓想墓襄哉且固我哉礪媚醜口記賓盈量囂蟬覓丑噴口 |
| 2 | 翹飄雌趙高因曰如此殆矣夫沙印之謀丞相與焉今陛下已立為帝而丞望景益此其軒亦望裂地而王矣且陛下不問臣臣不敢旨丞相長男李由為一川守楚虹庾勝等皆丞相傍縣之子以故楚一盜公行利公過一川城守不肯擊高閒某交書相往來未得苴暮故未敢以聞且丞相居外權軍誣陛下一世以為然欲案丞相恐其不審乃使入案醴一守與盜通狀李斯聞之日墮董在甘泉方作縠抵李斯不階兒因上畫題盡彊曰臣聞之臣疑其君無不厄惻妾疑甘芙無不危家今有大臣於陛下擅利擅阻陣下無異此薛宗便詩者司城予空桐宋身行刑罰以威行之特年遂劫其君田常為簡公臣爵列無敵於國私家之常與公家拘布惠臨德下得百姓上得韋臣陰取齊國殺宰予於庭如弒禪勾於達壺蘆此天惡艱琴尋登籌釐囊舞重相也私家碧田氏之松齊也兼行田常孟芝爛遭而切陛下之威信基碧韓班蠶安相也蠅禍功刪鴻傑魄講醜淳離喉昭候已下四代濫黼陛下不圖臣恐苴為變鹽匪曰何哉丞圖故宦人也然不為安肆志不以危易心潔行修善自使至此以忠得造以信守位朕寶賢之而君疑之何也且朕山架牛犬無所識知不習治民而君又老恐興天下絕矣朕非屬趙熟當誰任且趙君牖廉彊力知倍帳題朕君其勿疑李斯曰不軌丞屈賤人也無識於理含歡鐘獻求利不止列勢率虛脈欲無窮廣旦覆區皇別信趙高恐李斯殺之乃私告趙蘆荷臼丞一相所患者獲量局曰死丞相即欲為田常所神於是亡世曰其以李斯屬郎中令趙高案治李斯李斯拘執東緯居圈圄中仰天而歎白嗟乎悲夫不道之君何可為計哉暑囊鹽遷囊享筆量臺盤曩理匿童景響響翟嘉寡語蠶翼琴喜妻臥西璽蕪疆璧壅養蠹薨宜矣具氈之迫景亂哉曰者壺竟弟而皇並殺忠匡盟蟲徐蒼回壁匕宮賦歛天下吾非京諫也而不吾聽也凡古聖王飲食有節車器有散宮室有度出愈潛事加費而鈍咄於民利者禁故能長久治素金愆震昆墨小顧其咎侵殺忠臣不思苴魏舂嘗璧厚賦天下不禍盡丑書已行天下不口扣君勾詛日先口聽今反者已有天下之生矣而心尚末寤也而以趙局臘佐吾心捷寇至咸陽麋鹿游於朝也於是一世乃使高案丞相獄治聖蠱籠字由謀反狀皆收捕宗舊但客趙局治斯榜掠手餘不勝痛自誣服斯所以不死者自負苴辯有功官鹽度心幸得主重昌陳靈垂之寤而敵之李斯乃從獄中上畫昌臣為丞相治民凸十餘一年矣遽泰地之俠監先王之時秦地不過千里兵數十萬臣盡薄材謹奉法令陰位醉塞是金玉使游論諸侯陰修申丘飾政教官鬬士尊韶蠱毫壽故終以脅韓弱魏醴蒯趙墓戀楚卒兼列國虜其王立秦為天罪玄矢地非不席竹誦逐胡貉里百越以星頻之彊雪至簟大臣盛墓爵位以固苴親霆左企社稷隆福韻畫寶蓋矣畫靈斗斛臺變音布之天下以樹秦之羽罪五淮船馳道曲禪虹觀以見主之得意墨金黯種謹睡歛魁翅主得眾之心萬民繫主死而不忘罪叱矣若獸為臣者罪足以死固久矣上幸盡且醴力乃得翼今願陛下察之韓王趙高使吏謹雲不秦曰囚安稱上書趙高使苴蓉十餘輩詐為御史謁者恃中更往覆訊斯斯更以且喜對輒使人復榜之謬再侵久驗斯斯以為犁剛終不敢璽羈服 |
《蚩盲》 |
| 1 | 秦當去董晉蓬臺鸞籍單髮二鸞慶塞蕭之豈主則項梁已曜襄之使者來會丞相下吏趙高皆妄為反辭璽葬七月具斯五刑諭腰斬咸場市斯出獄與苴甲子俱執顧謂其中子曰吾欲盥碧復壺帶披俱出策門逐狡鬼豈可得乎遂仗平相哭而夷二族李斯已壅每拜趙高為中丞相車無大川輒決雄曲高目知權重乃獻鹿謂之馬工世問左右此乃鹿也左右皆曰馬鹽擅驚自以翻感乃召太卜令卦之太卜曰陛下春秋郊祀奉宗廟鬼祖齋戒不明故至千此可依盛德而明稱識於是乃人上林齊寇日游弋獵有行人久上林主再旨射殺之趙高教其女婿咸湯令閻樂劾不知伺人賊殺人務上林高乃諫一世曰天子無故賊殺不辜人此上帝之禁也鬼神不官天且降殊當遠避宮以雌之世乃望夷之宮留一曰趙高詐詔衛士令士皆素服持岳門鄉入告一世日山東韋盜具大至世上觀而見之恐懼高即因劫令自殺引璽而佩之左右百肯草從上殿殿欲壞畫層高目知天弗與韋臣弗許乃召始皇弟授之鹽贈口赫距子嬰即位患之乃稱疾不聽事與宦者韓談及其子謀殺高口舟扣了蠶身荀珪免己高上謁請病因召入令韓談刺殺之夷其一族子聖乙凋沛公兵從武關入至咸陽墓臣百官皆畔不適酣酣子嬰墨妻子自保其頸以組降朝道旁轉驪黨讀鑒圄臺鑒壽暫叢妄下 |
| 2 | 奮公旱斯以圍憲變事秦因以瑕釁以輔一始皇卒成帝業斯墨丞可謂尊虛簫疆華芝歸京務朋政以補主上之缺持爵祿之重河順苟合嚴威酷刑聽局邪說廢適立岫諸侯巴畔斯乃欲諫爭不亦一末乎人皆以斯極忠而被五刑死察其本乃與俗議之異不然斯之功且與周召列矣索壽述贊日窟在所居八固擇地斯效智力功立名 |
| 3 | 末異 |
| 4 | 暴薨器嘗禍殄史記卷八州番鵠林濁廣初校 |
| 5 | 南海孔輻讓再校 |
| 6 | 南海孔鹽稷 |
| 7 | 頤陸體區圜雪 |
| 8 | 輻隔蚩驪恤佩以 |
| 9 | 古登齋鑒賞袖珍史記卷八八漢太史令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裴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韻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蒙恬列傅第剖八蒙恬者其壅齊人也恬大父蒙驚蠅聰自齊事秦昭王官至上卿秦墓襄王元年蒙驚為秦將伐韓取成皇藥陽作置一川郡一年蒙驚攻趙取一十七城始皇刑年蒙驚攻韓取十州城五年蒙驚攻魏取一十一汪姜咀一一陣 |
| 10 | 城作置東郡始皇七年蒙驚翠駕子曰武武乎曰恬恬嘗書獄典文學礪驅皇一十一年蒙武為秦禪將軍與王前翠楚大破之殺項疆午四年蒙武攻楚虜楚王蒙恬弟毅始皇一十六年蒙活因家世得為秦將望齊大破之拜為內鑒秦巴井天下乃使蒙恬將一十萬眾北逐戎狄收河南關灑采長城因地形用險制塞起臨桃順禍酣酬至遼東睡禍岫禍禍醒壅鑒顯節里於是渡河據陽山鶴鯉遭蛇而北暴師於外十餘年居上郡是時蒙恬威振倒奴始皇甚尊寵蒙氏信任賢之而親近蒙毅位至上卿出則蓼乘八則御前恬任外事而毅常禍內謀名緘忠信故雖諸將相莫敢與之爭焉趙高者諸趙疏還屬也趙高昆弟數金星隱宮其母被刑膠世世卑賤秦王園固彊力通於獄法舉以為申車府令高即私事公子胡亥喻之決獄高有大罪秦王金蒙毅法治之毅不敢阿法賞局罪死除苴菅藉帝里碧繫筆也霸題覆菩囂墨璧疆窟禪離獸喜稟甑 |
| 11 | 乃筐福連冒九廬響蟲宙壇登十舍一奇豆理愕單適未就始皇一十七年冬行出游會稽韓酬雕海走琅理壇廩豪盤禱山巫木反韓呈至沙印崩祕之韋臣莫知是時丞相李斯空十盟韋車府令趙盧掃躍局雅得幸於胡亥欲立之又怨蒙毅法治之而不為已也因有賊心乃與丞相李斯少子醒眾陰謀立覲身赫太子太子已立遣便者以罪賜公子扶蘇蒙恬死扶蘇巴死霞恬疑而鑄叟使者峰謹屬畜藍覲繇皋盍崙八為護宜便者遺報胡亥已聞抉蘇死即欲釋蒙恬墨局恐豪昏鹽需墮羆之毅遺至墨局因鳩醒身忠計卻以減蒙氏孕呂曰臣聞先帝欲舉豎業子壑失而毅諫臼不可若知臂縮愈不立則是不忠而惑主也禍以臣愚意不若誅之靈舟聽而繫蒙毅於備爛酬墮豐里翟於陽盧搜至咸陽巳葬未子立為血樹辜帝而趙員桐近曰夜毀亞瑩鹽聲韓過舉劾之子龜運諫曰臣聞故趙毛遜殺墓貝臣李牧而用顏聚酷王豈蔭用荊軻之謀而倍泰之約齊王建殺苴歆世忠臣而用后勝之讓此君者皆各以變古者失其國而殃及苴食谷鑄壑戊秦之大臣謀士也而主欲一且棄去之臣竊以為不可 |
《工反瀆三矛》 |
| 1 | 陋潤輕盧者不可以治國獨智者不可以存君駟酬軸誅殺忠臣而立舞如行之人是內便韋匡小相信而外使鬬十之意離也臣竊以為丕川胡亥不恥而遣御史曲宮乘傳之代禍體令蒙穀曰先主慾北太子而卿難之今丞相以卿為不忠罪及苴斛朕不忍乃賜卿死亦甚幸矣卿苴圄之毅對曰以臣不能得先主之意則臣少宦順幸投世璽麗意蟲醴雕蚩盃李嘉嬰寫薦旋季盍鑒子握畫無盟雅室矣主之舉用太子數年之積也臣乃何言之敢諫何慮之敢謀非敢飾辭以避死也為差累先主之名願大夫緘慮焉陳臣得死盧量夫順鑒童彊盟量刑殺者道之所卒也昔者秦穆公殺一良而死罪百里奚而非其罪也故立號曰繆墨裝王殺武安君白起楚平王殺伍奢吳王夫差殺伍子胥此四君者皆為犬失而天下非之以其君鳴杯明以是藉於諸侯禍禍雌故曰用道治者不殺赫罪而罰小加於州辜唯大夫留心便者知胡亥之意不聽蒙毅之吉遂殺之一世文遣使者之陽周令蒙恬曰君之過臺蓋叩卿弟毅有犬罪法及內史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孫積功信於秦一尊量墳了几寶叱一 |
| 2 | 一世寒今臣將基章餘愚聶囚繫錯窒以倍畔自知必死而守籌著不敢屢羌人之教以不忘先主也昔周成王種業離滿細周公旦負王以朝卒定天下及成王右揣甚始公且自搆其爪以沈於河曰王末有識是旦執稟有罪殃旦受其不祥乃聿貝叩藏之記府可謂信矣及王能怡國有賊里冒周公旦欲緘亂然矢王若不備必有率事王乃大怒周公旦走而奔於楚成王觀於記府得周公旦沉書乃流涕曰孰謂周公旦欲為亂乎殺旨乏者而反周公旦故周書曰必參而伍之雕惟今恬之宗世繼洲心而事卒如此翹必薛宦逆亂禍聊內陵之道也夫成王矢而復振則卒昌架殺閱龍逢紳殺王子比千而不悔則身死國口亡臣故日過可振而讓可覺也朋一聖之法也几臣之言弗以求免於咎也將以諫而死願一陛下為萬民思從造也便者曰臣受詔行法於將軍不一敢以將軍吉間於上也蒙恬喟然太息曰我何罪於天一無過而死乎良久徐日恬罪固當死矣起臨桃屬之遼一東城壁萬餘里此其巾不能無絕地脈哉此乃活之罪一也乃吞藥白殺 |
| 3 | 太史公日吾適北邊自直遣歸行觀蒙恬所為秦築長越憲壁山湮谷過直道固輕百姓力矣夫秦之初滅諸侯天下之心未定境傷者禾謬而活為各將不以此時彊諫振百姓之急養老存孤務修泉庶之和而阿意興功此其兄弟遇誅不亦宜乎何乃罪地脈哉 |
| 4 | 良然 |
| 5 | 古香齋鑒當稍珍史記卷八叩八番禹林國療初校 |
| 6 | 南孔昭難再核南海孔昭讓一校 |
| 7 | 圄懼露歷量獸 |
| 8 | 廬惆圍圃刪聊川 |
| 9 | 二 |
| 10 | 古矯霜饋憲蟲珍史記卷八十九漢太史令司疏遷撰一 |
| 11 | 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裴駟集解一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一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一張耳陳餘列傳笙宇九口繡口張耳者大梁八也縮其少時及魏公子母忌為客張耳嘗亡命游外黃親欄一亡旱畫婁言口稅戍寸爻 |
| 12 | 外昔曾甲女其橐嫁唐奴亡苴芙去祗父客黼禍帥交客素知張耳乃謂女曰必欲求賢芙從張耳女聽及姑川請決嫁之張耳岫張耳是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張耳以故致干里客乃宦魏為外昔谷各由璧蝕賢 |
| 13 | 陳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脛驢禪鯉雌富丞公乘氏以勤叫妻之亦知陳餘非庸人也餘年少父事張耳兩人相虛為刎瓊父黼蠢乙滅棄也張耳家外昔嵩祖為布衣時昌敷從張耳游客數月秦滅魏數歲已間此兩人魏之各士也贖求有得張耳千金陳餘五百金隴弭響蒞姓俱之東為里監門以自食贈口嗣兩人相對里吏嘗有過笞陳餘陳餘欲起張耳躡之聰鑒量主張耳乃陳餘之桑下而一數之曰始吾魄丞孟何如今見小辱而欲死一吏乎陳一飾盤匕秦詔書購求雨卒關人亦反用門者以令里中口砌禍陳涉起蘄至入陳丘藪一閏張耳陳餘上謁陳涉涉及左右生平數間張耳陳餘一莊奪寬霸豎燥中豪傑父老乃說陳涉日將軍一左亨碧圭賣蕩可 |
| 14 | 身被堅執鏡車士卒以誅暴秦復立楚社稷存亡繼絕功德宜為王且夫監臨天下諸將不為王少田願將軍立為楚王也陳涉間此雨人雨人對曰丞秦細無道破人國家滅岑社稷絕人後世罷百姓之力盡百姓之財將軍瞋目張瞻出萬死不顧星之計為天下徐殘也今始至陳而王之示天下私願將軍母王急引川曲西遣奎量國後自為樹賞憲秦讓也敵多則力分與眾則丘疆如此野無鑒縣尋城暨碧穢咸腸以令諸侯諸侯亡而得立以德服之如此則帝業成矣今獨王陳恐天下解也嗣禮陳涉不聽遂立赫王陳餘乃復說東王日大王舉梁楚而西務在入開末及收河北也臣嘗游趙知墓豪傑及地形願請奇兵北略趙地於是陳王以故所善陳人武臣為將軍邵騷鳩讀軍以張耳陳餘為左右校尉子卒酬千人北略趙地武臣等從曰馬渡灑譚驥綱輪臺蘆暨臺苗驪醴誓山臺餓政虐刑以殘賊天下數十年果北有長城之役壺特五鐘歲驪禪體蟬顓禍軸外內騷動百姓罷敞頭會箕敵驢綱以供軍費財匱力盡民不聊生重口日堵君蠶罰且一免些之以苛法峻刑使天下父子不相安陳王奮臂為天下倡始王楚之地互手里莫不響應家自赫怒人目赫一調各報苴懇而攻苴舊顛殺苴襟丞郡殺苴丁尉今巴張大楚王陳使吳廣園久將卒百萬西擊秦於此時而不成封侯之業者非卒蒙也諸君試相血哥之夫天下同心而苦秦久矣因天下之力而攻盛遣之君報父兄之怨而成割地有土之業此士之口時也豪傑皆然其言乃行收丘得數萬人驢武臣為武信君下趙十城餘口皆城守莫稟乃園黃北擊范陽范陽人蒯通說范湯令曰悲聞公之將死故弔雖然賀公鑄過而生范陽令日何以弔之對曰秦佳里足下為范隅令十年矣殺人之父孤人之子斷人之足甄你芝首不可勝嫌然而慈父孝平莫敢傳刀公之腹中者朋繡刪選繫法暮今天下大亂秦怯不施然鹽恕父孝予且傳刀公之腹中以成苴名此臣之所以弔公也今諧候畔秦架武信君兵且至而君堅守范陽翠止皆爭殺君下武信君君怠遣臣見武信君可轉禮衡禍停外露把隅乃使蒯通見武信君曰足下必將戰勝然後嚳地衡彼城臣竊以洲過矣誠聽臣之計可不攻而降城不戰而暑地傅檄而千里定 |
《正几寶》 |
| 1 | 可平武信君曰何謂也蒯通曰今范陽令肯整頓其士卒以守戰者也怯而畏死會論重富詈故欲先天下降畏君以洲秦所置吏誅殺恕削城也然今范陽客牛亦方殺苴谷自以城距君君包木齎展印拜范陽令范腸令則以城下君少年亦竅畫谷翕盪棄朱鹽讓便驅馳燕趙郊觀超郊見之皆曰此范陽令先下者也即態墨蓮州城可毋戰而降也此臣之所謂傳檄而千里定者也武信君從苴哥因使蒯過賜范陽令侯印趙地聞之不戰以城下者一十餘城至邯鄲張耳陳餘聞盧臺翕蠹禍又聞諸將為陳王徇地多樹讒毀得罪誅怨陳王不用暮浹不以為將而以為校尉乃說武臣曰陳王起蘄一至陳而王非必立六國後將軍今以一千人下趙數臧稱介船河北醴爛不玉鋸以虛乏且懷王聽讒聘報恐不脫於禍交不如立其兄弟不即立敕辦軍母失時雌閒不容馴關一辟填側武臣乃聽之席立為趙王以陳餘為大將軍張耳為右相邵騷值墓怛寅報鑒陳工大怒欲盡族武臣等家而發兵擊趙陳王相國屏纖謙日秦未亡而誅武臣等家此又生裏架也不如因而賀計舊泗 |
| 2 | 一王刁翠辜量纍刁名易笏弔引兵西擊秦庾王然之從苴軒徙繫武臣等家宮中封張耳子敖滿成都君陳王庾便者賀趙令趣發兵西入彌張耳陳餘說武臣曰王王趙非楚息特以計賀至楚已臧秦必聖赫趙願王畢豐菲徂燕岱阿收河內以白廣趙閫據大河韭匐慨代楚雖勝秦必不敢制趙趙王以為然因不西兵而便韓廣蓉燕至良囂州山張壓暮上黨韓廣至燕燕人因立廚為燕王順禪趙王乃血館帳耳陳餘北客地燕界趙王間出為燕軍所得燕將囚之欲與念趙地半乃歸王便者往燕轍殺之以求地張耳陳餘患之右廝齊巫謝川舍中曰暉禍刪也公非傳日廝役扈養韋昭日析薪為廝鑿昆為養昔吾為公說燕盥趙王載歸舍中皆笑曰使者往十餘輩禪死若何以能得乃主柳撫璧僻將見之問燕將曰知臣柯欲燕將曰若欲得趙王耳口君知張耳陳餘何如人也燕將曰豎夭也曰知注德何欲曰欲得其王耳趙養卒乃笑門君未知此雨入所欲也夫武臣張耳陳除枝馬籠趙數城聰禍此亦洛欲南面峒玉惜欲為卿相終已邪夫臣與畫寄司曰而啼哉顧且勢招膺奪參分而王且以少羈空議署笙畏題心今趙地已服此兩人亦戶量須量且鬚得 |
| 3 | 欲分趙而王時未可耳今君乃囚趙王此兩人名為求趙王宮薇燕殺之此兩人介趙量呈貪題尚蠹一覆塵只左提右孳璽曩董罪輔關驢躍躡藍毒講鸞然駕臺熏鑄而歸譬艮已定常山四報趙王復鍾貝客太原至石邑羈雕秦兵塞井座未能前秦將詐稱世便沓鑿臺宗封臨韻顯量量量我得顯垂鼻驪煖趙為秦柩貝塞量暑書疑否伯乃還之邯鄲益請兵禾至道奮趙王姊出飲從百餘騎輦貝望見以為王伏謁道旁王姊醉不知其將使騎謝至目李良素貴起慚其從官從官有劇人曰天畔秦能者先立且趙王素出將軍下今女兒乃不為將軍王畫謂遣殺之至邑已得泰書固欲反趙未決因此怒清人迫殺王姊道中乃遂將苴襲邯鄲耶鄲不知音蔽武臣邵騷趙公舂讓耳頗餘耳目者以故得脫出收其兵得數萬人客有謚張耳曰兩君藍旅而欲附趙難獨立立趙後扶以義可就功關聰乃求得趙歇聰刪立洲趙王唐信都贈酬雌至蟲蓋鑿陳餘陳餘敗至艮至鑒誨壁霸章邯引兵至邯鄲皆徙其民河內夷其 |
《旦一書》 |
| 1 | 城郭張耳盥邸王獸走八鉅鹿城王離圍之陳餘北收常由徂藪萬畫誓能章邯軍鉅鹿南棘原築甫道屬河餉王離王離丘谷髦急攻鉅鹿鉅鹿城中食盡丘為張耳數使人召前陳餘陳餘自墓宗少不敵秦不敢前數月張耳大怒怨陳餘便張訖陳澤關往城墜陳餘曰始蓋丞術刎頸又今王與耳旦暮且死而公擁兵數萬盃霜幣產其相為死荀必信胡不赴秦軍俱死且有十一福全懸皇屋前終盃襄難鑿亡軍且餘所以不俱死欲鳩趙王張君墨琴必俱死如以肉委餓虎壇川疆黨陳澤曰事已急要以俱死立信安知後盧陳餘曰吾死顧以為鏡擬必如公吉乃使五千人令張壓陳澤先嘗臺鹽醒黼書造霆時碧蹇聞趙急皆來救張敖亦北收代兵得萬餘人來皆壁蝕旁未敢擊秦項羽兵獸絕章邯甫道王離軍乏合項羽悉引兵渡河濁破章邯岫馴章邯引兵解諸僕軍乃敢擊圍鉅鹿寨軍遂虜王離涉間曰殺卒存鉅鹿者楚力也於是趙王歇張耳乃得出鉅鹿謝諸侯張耳虛陳餘相見責讓陳餘以盃暴趙及間張壁陳澤所在陳餘怒曰張壓東澤以必塵貢臣臣使將五千人先嘗秦軍皆迭小出張耳不 |
《尸乏只》 |
| 1 | 以為殺之數問陳餘陳餘怒曰不息君之望臣深也縮謹豈以臣斛重去將哉鹽讀乃露印綬護裏耳張耳亦愕不受陳餘起如廁客有說張耳曰臣聞天與不取反受其咎驪蠅壓陳輦碧巽宋受反丞小祥急取之張耳乃佩其印牧苴墜下而凍露寐望張耳丕讓鯉蠶吾趨蚩豎遂整豈陳餘獨塞橐盟賣亨芝炮上澤中漁撫由此陳餘張耳遂有郤趙王歇復居信都張耳從項羽諸侯八關選壅上口且損羽立諸侯王張耳雅游醴黼雕署人多利之口項羽亦喜數聞張耳豎為分趙立張耳一為常山王怡信都信都更名襄國陳餘客多睹項羽曰一陳餘張耳璽署功於趙項羽以陳飾入關聞其在南皮禍岫即以南瘞差熏以封之而徙趙王歇王代睡酬張耳之國陳餘憲一蘊怒曰張耳與餘功等也今張耳王餘獨侯此項羽不一平丞齎王田榮畔楚懷餘乃使夏說說田榮曰黼一項羽為天下宰不平盡王諸將善地徙故王王一惡地今趙王乃居代願王假臣量鼠南盛霖蔽田榮欲樹童耕趙以反楚乃遣兵從陳餘陳餘因悉一縣口丘襲常山王張耳張耳敗走今鐘霞無可歸者曰漢王盥載有舊故礪驪體輻弱又彊立我我欲之析醴譯墓曰驪轂鑒秉關葦審拜東壅篡券也先至必霸楚雖彊後必屬漢故耳走漢還輜縱漢王縞臺酬蠢刀豐霸廢驥聶翼霆窒厚遇之陳餘已敗張耳皆復收趙地迎趙王於代復為趙王趙王德東墨此以為代王陳餘為趙王弱國初定不之國留傅趙王而使夏說以相國守代漠一年東擊楚使便告趙欲血棋陳餘曰漢殺張耳乃從於是漢王求人類張耳者斬之持其頭嗜東餘陳餘乃遣兵助漢漢之敗於彭城西陳餘亦復覺張耳不死即背漢漢一年韓信已定魏地遺張耳與韓信擊破趙井脛讀雕斬陳餘低水上醜酬唱殺趙王歇襄國屢址張耳為背王瞻刪漠臺張聶鑿口盟墨孟簫正岫趙圭品祖長女魯元公主為趙王敖后漢七年高祖從平城過趙趙王朝夕袒講蔽自上食禪細甚卑有子墻禮高祖箕墮臺慢易王予碧量旨已寶 |
| 2 | 之關趙相貫蟲靈坐臺大壽驢剛故張耳客也生平蠅氣乃怒日吾王辱王也體黼馴御說王曰夭天下豪傑並起能者先立今王輻高祖甚恭匝品祖無禮請赫王殺之張敖齧苴稽出血鳩曰君狸量黯覽先人亡國賴高祖得復國德流子孫愁毫童局祖力也願君紐模出口書嵩趙午等餘會相謂曰乃吾等非也吾王長者不倍德且吾董妾辱壁鬲祖辱我主故欲殺之何乃梅王為乎金畢成歸王事敗獨身坐耳漢公年上從東垣還過趙宣屋專塵人相人蛾醴爛翰黯雕蘇離懸響臺置贈驪薨禪置口過欲宿心動間曰縣名為柯曰柏人柏人者迫於人也苑宿而去漢九年亶局怨家知其謀乃上變兄丘於是上皆井連捕趙王書高等十餘人皆爭自到貫高獨怒罵曰譙洽公為之今王官蕪謀而井捕王公等皆死誰曰王不反老乃檻車膠致關關口也與王詣長安治張敖之罪土乃詔趙韋臣官優看敢 |
《艾曰慣》 |
| 1 | 從王皆族童局盥蓉孟舒等十餘人皆自髡鉗為王家奴從來重局至對獄曰獨吾屬為之王寶示知吏治榜誓數千刺蒯量苛擊者蜂爪璽賣居擊疆王響元肇故不宜有此上怒曰使張棘據天下豈少而女乎不聽廷尉以夏量畢辭聞上曰壯士誰知者以私間之蹄雕黼以中犬夫泄公曰輒璽重子素湮孟固趙國若辜輩積僻然董重鑄零持削問之橫靈剛仰視曰泄公邪泄公勞苦如生平驩與語問張王果有童擊響冒在鹽不各愛其父母妻子乎今董霆皆以論壅晉王易吾親哉顧為王實不反獨吾等為之具適本指所以為者王不知狀於是泄公入具以報上乃赦趙王上賢書告扈笑能立酬諾便泄公具告之日張王已出因赦實嵩雷嵩喜回吾王審出乎泄公曰然泄公曰上多足下故赦足下實嵩曰所以不死左身無餘者臼張王不反也今王巴出吾責己塞死不恨矣且人臣右篡殺之各何面目復事上哉縱上不殺我我水愧於心乎乃仰絕坑遂死醴黼館了貢美晉髦一百亡 |
| 2 | 當此之時各聞天下張敖巴出以尚魯元故封為宜平侯關靈於量賢張王諸客以鉗奴從張王入關無不為諸侯相郡守者及孝惠高后文帝孝景時張王客子孫皆得為一千石張敖高盧笙薨醜醜班子偃為魯元王以母呂后亥故呂后封為魯元王贈禍元王弱凡弟生封張敖他姬珪丕壽為響覆驪懿韻鯉醴謹雕體乙攝笙匱霸諸呂無道大臣誅之而廢魯冗王及樂昌侯信都侯孝寥帝即位復封故魯亢王偃為南宮侯纓張氏太史公日張耳陳餘世傳所稱腎著其賓客廝役莫非天下俊傑所居國無不取卿相者然張耳陳餘始居約時睹雛信以死豈顧間哉禍及據國爭權卒相滅亡鄉者相慕顧誡後相讎黃豐罪黯哉礪隅各譽雖高盧客雖盛所由殆與木伯延陸李子異矢 |
| 3 | 奪隙未 |
| 4 | 成豎 |
| 5 | 查襟鑒當竊珍甲記織九 |
| 6 | 番鵠林國賡初核 |
| 7 | 南海孔昭樂再校 |
| 8 | 南海孔昭整一校 |
| 9 | 闔懼禪園霸匈 |
| 10 | 膽隔圍同黼輒川 |
| 11 | 古香齋鑒賞袖珍史記卷九十漢太史令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裴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魏豹彭越列傳第財十 |
| 12 | 魏豹者故魏諸公子也其兄魏咎故魏時封為轉陵君關蠅秦滅魏遷咎為家人陳勝之起王也師咎往從之陳王使魏入周市徇魏地魏地已下欲相豐址盧鷹魏王周市曰 |
《上口事》 |
| 1 | 天下昏亂忠臣乃見禪驅今天下共畔秦基義必立巍王後乃可齊趙使車各五十乘立周市為魏圭巾辭不受迎巍咎於陳五反陳王乃遣立咎為魏王章邯已破陳王乃進兵擊魏王於臨濟關禍魏王乃使周市出請救於齊麓臂楚唱項它田巴將兵隨市救魏踰蠅晦章邯蟠擊破殺周市等軍圍臨濟咎為其民約降約定咎自燒殺魏豹亡走楚楚懷王子魏豹數千人復徇魏地項羽已破秦降章邯豹下魏一十餘睡址豹儒魏王豹引精兵從項羽入關漢元年項羽封諸侯欲有梁地乃徙魏王豹於潼果都平陽鯉黼為西魏王漢王還定一秦渡臨晉刪魏王豹以國屬焉仲從擊楚於彭城漢敗聘至榮陽豹請歸視親病至國即絕河津畔漢漢王聞魏豹反方東憂楚未及擊謂鄭生曰綴頰往說魏豹能下之吾以萬戶封若鄢生證豹豹謝曰人生區間如白駒過隙耳驢漠王慢而侮人罵嗇諸候蓐臣如罵奴耳非有上禮節也苦小忍復見也於是漢王遣韓信擊虜豹於河東量霞陽以豹國黼郡漢王令豹守榮陽楚圍之刪周苛畔殺魏豹一彭越者昌邑人也字仲綱禍一常漁鉅野澤中為韋盜陳勝項梁之起少年或謂越曰諸蒙傑相立畔秦仲可以來亦效之彭越曰兩龍方飄且待之居歲餘懌間少年相聚百餘人往從彭越曰請仲為長越謝曰臣不願盥諸君少年彊請乃許口與期旦曰曰出會後期者斬旦日日出餘人後後者至曰中於是越謝曰臣老諸君彊以為長今期而多後不可盡誅誅最後者別谷校長斬之皆笑曰何至是請後不敢於是越乃引口芝設壇祭乃令徙屬徒屬皆棗實整霸仰視乃行略地雌諸候散卒得千雛哭沛盈乙從腸北繫昌邑關禍越助之昌邑未下沛公引兵西彭越亦將其眾居鉅野中收魏散卒項籍入關王諸侯擇歸彭越眾禹餘人毋所屬謹蓋種璧恩羆藝藻盈穴鬚輦瞿毫醫慧乍詣貧類壺繫蠶姦舊漢圭辜畫魏王豹盈覆東擊楚彭越將苴翼一萬餘人歸漢刑外苦藻主口彭將軍收魏地得十餘臧欲急立魏後今西魏王豹亦魏王咎從弟也真魏後乃拜彭越為魏相國擅將 |
《童實一》 |
| 1 | 耳翼略宅梁地禍聰漢王之敗彭城解而西也彭越皆復亡苴薪示城獨將試冥北居河上漢王一年彭越常往校為漠游兵擊楚絕苴稷糧於梁地漢四年冬項主曲藻王相距榮陽彭越攻下睢陽外黃十七城禪醜項王聞之乃使曹咎守成旱蹴阜東收彭越所下城邑皆復為楚嘯嗣越將苴舛菲走穀城闢漢五年秋項主之南走陽夏輔彭越復下昌邑旁餘城得穀十餘萬斛以給漢王食漢王敗使使召彭越并力擊楚越曰魏地初定尚畏楚未可去漢王追楚為項籍所敗固陵輔蠅野乃謂留侯曰諸侯暑小從川之奈伺留侯旦齊王信之立非君王之意信亦不自堅彭越本定梁地功多始君王以魏豹故拜彭越為魏相國今豹死毋後且越亦欲王而君王不蚤定阻祀兩剛約即勝楚帷湯以北至穀城皆以王彭相國蠅關從凍以東傅海關醴麟轉熙駢競輕讎讎羅蘿譽主 |
| 2 | 信靈信家蓮此意欲復得故邑君王能出捐此地覽天葵雛裏即蓋肇未可知也於是漢王乃發使使彭越如留侯策使著至彭越乃悉引兵曾核下輔遂破楚五年項籍已死春立彭越赫梁王都定衝輻牟朝陳九年十年皆來朝長安十年秋陳稀反代地高帝自往擊至邯鄲徵兵梁王梁王稱病使將將丘剛塾壺侑怒使人讓梁王梁王恐欲自往謝其疆廬輒曰王始不往見讓而往往則為禽矣不如惡覽虔梁王不聽稱病梁王怒其太僕欲斬之太僕亡走漢告梁王血賣輒謀反於是上使使掩梁王梁王不覺補梁王囚之雒陽有司治反形已旦細禪黼諭如法赦以壽人傳處翼畏鑄細繡曹西至鄭輔蠅酬驅壇童后從長安來欲之雒陽道見彭王彭王鳩呂后泣涕皇盲出雖顛處故昌邑呂后許諾與俱東至雒陽呂后白上曰彰王壯士今徙之蜀此自遺患蠅輒不如習誅吝安謹與俱來於是呂后乃令苴谷入告彭趙復謀反廷尉王恬關秦請族之上乃可逐夷越宗族國除大史公曰魏豹彭越雖故賤然已席卷千里關禍南面稱孤蝶血乘勝日有聞矣懷畔逆之意及敗不死而虜囚身破刑戮河哉中材已上且羞其行茹王者上口稷具 |
| 3 | 乎彼洲里截智署絕人獨患無身耳得攝尺寸之相其雲塞寵變欲有所會其度以故幽囚而不辭霄 |
| 4 | 何傷 |
| 5 | 吉查鐘蠱舅砌珍史記卷九十蕃羈木稱竇刃吏南海孔昭藥再校 |
| 6 | 南海孔肥蠱一校 |
| 7 | 圈讎跌議醫雪一 |
| 8 | 區陳壘驛刪佩山 |
| 9 | 崖杳齋鑒賞袖珍壅鑒九十一漢太史冷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表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皇隱唐諸侍讀率府長史張巾節正義默布烈傳墨韋一 |
| 10 | 墨暑穴命旌英氏聰翼登肝為裹客牛有客桐之曰當刑而王及壯坐法黜布欣賦笑日人相我當刑而王幾是乎驪潤渚洪卿爍之雌布己論輸麗山黼山之徒散千萬人布皆典其徒唾蠡畫迺專書偶妄話臺盜體讎輒樹陳勝之起也布迺見番君與其眾叛秦聚丘數千人番君以其率妾之章邯之臧陳勝破呂臣軍布乃引兵北擊秦左右校破之清波引兵而束聞項梁定江束會稽酬體涉江而西陳嬰以項氏樓岫楚將迺以兵屬項梁渡惟南英布蒲將軍亦以丘屬項梁項蟠涉淮而西擊景駒秦嘉等布常冠軍項梁至薛飄聞陳王定死迺立楚懷王項梁號為武信君英布鳩當腸君黼關梁敗死定陶懷王徙都彭城諸將英布亦皆保聚彭臧當是時秦急圍趙趙數使盎壺似懷王使丞喜空將范增為末將項藉為次將英布蒲將軍皆偽將單悉屬審羲北救趙及項籍殺宋義於河上懷王璽韓燃空將軍諸將皆屬墳籍項藉便布先涉渡河擊秦布數有利藉迺悉引兵陟河從之逐破秦軍降章邯等楚丘驚勝功冠諸侯諸侯兵皆以服屬楚者以布數以少敗眾也項籍之引兵西至汗嗜冤皇真尸族具 |
| 11 | 新安關關又使布等夜擊坑章邯秦卒一十餘萬卒王關不得八又使布等先從閒道破關下軍鳩禍關途得入至咸陽黨裏羈驪驪雕譬圭童轉立布為九江王都乃漢元年四月諸侯皆罷戲下各就國項氏立懷王為義帝徙都長沙適陰令九江王布等行擊之其八月布使將擊義霆裏之柳縣蠅麟漢剛年齊王田榮畔楚項王往擊齊微兵九江九江王布稱病不往遣將將數千人行漢之敗楚彭城布又稱病不佐楚項王由此怨布數便便者誚讓召布黼布愈恐不敢往項王方豪靈西思漢所與者獨九江王又多肅材欲親用之以故未擊漢一年漢王擊楚大戰彭城不利出欒地至虞岫關碧曰黼鵬如彼等者無足血註虹大下臺鹽醴何進曰不審陛下所謂漢王曰軌能赫我使淮南令之發兵倍楚留項王於齊數月撲步取天下可以百金隨何曰臣請便之酒與尸十人俱便惟南至因太宰主之鄙馴酬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川彊以漢斛弱此臣之所以川使使何得星量高是邪是大王所欲聞也言之而非邪使何等一十人伏答質淮南市以明王一倍漢而愧楚也太宰煙舌之王王見之隨何曰漢王使一臣敬進書大王御者竊怪大王與楚何親也惟南王曰一寡人北卿而臣事之隨何曰大王與項王俱列蠅諾侯北鄉而臣事之必以楚緬彊可以託國也項王伐齊身口負板築贈刪以為士卒先大王宜悉淮南之眾身目將之鍼楚軍前鋒今迺發四千人以助楚夫北面而臣事人者固若是乎夫漢王戰於彭城頊王未出齊也大王宜騷惟南之兵爛禪渡灌旦你曾戰彭城下大王撫萬人之眾無口人渡淮者垂拱而觀其孰勝夫託國於人者固若是平大王提空各以鄉楚而欲厚白託臣竊為大王不取也然而大王不背楚者以漢砌闕也夫楚兵雖強天下負之不義之名一鯉以苴組蠱刺而殺義帝也然而楚王恃戰勝自彊漢一王收諸侯阻守成量榮陽下蜀漢之粟深溝壁壘分卒口守徼乘塞禪楚人還一兵間以唯地深入敵國八九百里羈關一幣戰梨褒城舅黿老弱讀寧里之外楚兵至榮陽成畢漢堅守而不動進一則不得攻遇則不能解故曰楚工不足恃也一乏羞下善軍一言二仁一 |
| 12 | 遭與楚勝漢則諸候自危懼而相救夫楚之彊適足以致天下之兵耳故楚不如漢其勢易見也今大王不阻亡全之漢而自託於危亡之楚臣竊為大王惑之臣非以淮南之丘是以亡楚也夫大王發不而倍楚項王必留留數月漢之取天下可以萬全臣請與大王提劍而歸漠漠王必裂地而封大王又況準問淮南必太王有也故漢王敬使使臣進岫計願太王之留意也淮南王曰請奉命陰許畔楚興漢未敢泄也楚使者在黼雕夏壺昊布發暴舍傳舍隨何直入坐楚便者上坐曰九江王巳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愕然楚使者起何因說布曰事以撞順可逐綬楚使者無使歸而疾走漢井力肅禍布日如便者歡因起兵而擊之耳於是殺使者因鴛兵而攻楚一禁便頊覽置攻淮南項王留而攻下邑欄蠅數月籠且擊惟南破布軍布欲引兵走漢患楚王殺之故口聞行與何俱歸漠淮南玉至上方踞床洗一召布人兒布甚大怒悔來欲自殺出就舍帳御飲食伊口官如漠王居布又犬童疆璧繡燭一於是煙便人八九江楚一已使項伯收九江丘暫殺布妻子布便者頗得故人幸一 |
《十一書一》 |
| 1 | 臣將眾數千人歸漢漢益分布丘蕭與俱北收兵至成旱四年郎月立布為淮南王與擊項籍漢五年布便人入九江得數縣六年布與劉賈入九江誘大司馬周殷周殷反楚遂舉九江兵興漢擊楚破之壞下項籍死天下定上置酒上折隨何之功謂何為腐儒為天下安用腐儒驪關隨何跪曰夫陛下引兵攻彭城楚王未圭齎也陛下發步卒五萬人騎五千能以取惟南乎上曰不能遙何曰陛下使何與一十人使惟南至如陛下之意是何之功賢稱步卒五萬入騎五千也然而陛下謂河腐儒為天下安用腐儒何也上曰吾方圖子之功迺以隨何為謨軍申尉布遂剖符為惟南王都六九江廬江衡山豫章郡皆屬布七年朝東八年朝雖陽九年朝長安十逞圖霖隱虞布因心恐易漢誅梁五彭越醢之盛其醢遍賜諸侯至淮南惟南王方獵見醢因大恐陰令八部聚兵候伺旁邵警急闊佩布唾辛姬疾請就醫惜家與巾大夫賁赫對門剛數如醫家質赫目以為侍中一適淳槐遺從姬欲醫家姬侍王從容語次譽赫長者也主怒曰汝安從知之具說狀王疑其與亂赫恐稱病王一愈怒懈捕赫輕毫事乘僵震安布使人追不及赫口 |
《口日貫斗》 |
| 1 | 至上戀賣布謀反有端可先未發誅也上讀其重蕭相國相圖曰布不宜有此仰仇怨妄誣之請繫赫便人微州繡腳驗惟南毛淮南主布見赫以罪亡上變固巴疑其言國滄事漢使又來頗有所驗遂族赫家發兵反反堂迺赦貫赫以為將軍蠶轉間貝震量奈響曰發蠹董坑豎子耳何能為乎汝陰侯滕公召故楚令尹問之令尹曰是固當反滕公曰上裂地而王之疏爵而貴之醜刪南面面蓄蒙之主其反何也令尹日往年殺彭鑿瞿殺韓信驢禪麟雕迷言此一人者同功謳選八也自疑禍及身故反耳滕金量重曰臣客放楚令尹詳公者其人有勸霞之計可間上迺召見問薛公薛公對曰布反不足怪也便布出於上計山東非漢之有也出於申計勝敗之數未可知也出於下計陛下安枕而臥矣上曰何謂察尹對巨東取吳輒細取楚縮并顓最稱傳檄燕趙固中其所山東悲漢之有也何謂申計東取吳西取楚并韓取魏據敖倉之粟塞成畢之口勝敗之鑿丕鬥知也何謂下計東取吳西取下蔡黼闢歸重於越身歸長沙閱幡今陛下安枕而臥虞無事矣禍細一上曰是計將安出今尹對曰出曰何謂廢上申計布出計塔尹曰布懿麗山之徒也自致萬乘之主此皆為身不顧後為百姓萬世慮者也故曰出下計量蟲薛公千戶醴鑒首董長為淮南王上審發兵貫墨果擊布布之初反謂其將曰上老矣厭兵必不能率使諸將諸將獨患淮陰彭趙今皆已死餘不足畏也故遂反果如薛公箠聖束擊荊荊王劉曹差壅區醒蠅豐晝蕃顓聲嘉發兵辯鑒僮勁訛鋤遇重欲以相救為奇或證楚將曰布善用丘兌繫畏之且兵法諸侯戰苴龜為散地睡綱今別為別彼敗吾剛單挑雖是安能相枚盃謂果破其困單基軍散走遂西阻丘蓮斬酉會甄鹽體馴轉酬軸布丘黯甚迺壁庸城 |
《江書芒》 |
| 1 | 禍禍望布軍置陳如項籍軍上惡之與桐相望見遙謂布曰何苦而反布日欲為帝耳上怒罵之遂大戰布軍敗走渡淮數止戰不利與百餘人走江南布故與番君婚以故長沙哀王繡便人鐘靈告證謹故僮躍之番陽細鯉番陽人殺布茲鄉民田舍黼闕聰針遂滅點布立皇子長為淮南王封音赫為期思侯黼諸墨雛多以功封老拙驅封者 |
| 2 | 六人 |
| 3 | 太史公曰英布者其靈暮秋所墨婆余旱陶之輕哉身被刑怯何其設興之暴也關爛民之觸坑殺人以千萬數而布常為首虐功冠諸侯用此得五亦稱鐘雛身為世大寥禍之蠅省愛姬祖妨媚生愚竟憐憾國輔禪鞠日 |
| 4 | 造照隱述贊日九江初筮嘗刑而王既免徒中聚盜江 |
| 5 | 無妄 |
| 6 | 古寶齋鑒嘗稍珍史記卷九十一南海孔昭熙稟 |
| 7 | 南海醴蠱麗 |
| 8 | 南覽翼壽 |
| 9 | 闡懼睦霖疆割 |
| 10 | 懼鹽闔附慚 |
《三宜墓》 |
| 1 | 縱慚驥蠅欄切游輕燕級饑譏夏驢鯉董鸞輝蠲染戀猥盤機縛謚讓藉譏縛飛勝雖驪暉飄軸譏縣膴拂那鞠湘刪叫州懶嵌麟蒲薄野霆蘿讀塗鸞觸輕顯釐鸞雖協藝鱗濁拙醜四織部闢冕羈蔡驢就邇燕斷斷孔違醜讎鯉擊獸透竅豐驪蕩孽藝鑿懸違鸞趙歡飄簫鑿濕溺鑄黼繼鄰蹇臺雖衡蓮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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