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賈子次詁》 |
《賈子卷弟六 內篇六》 |
| 1 | 正定王次詁 |
《連語弟三十四》 |
| 1 | 紂聖天子之後也，有天下而宐然，苟背道棄義，釋敬愼而行驕肆，則天下之人其離之若崩其背之也，不約而若期。夫為人主者誠柰何而不愼哉？紂將與武王戰，紂陳其卒左臆右臆鼓之不進皆還其刃顧㠯嚮紂也紂走還於寢廟之上身鬬而死左右弗肯助也紂之官衛與紂之軀棄之玉門之外民之觀者皆進蹴之蹈其腹蹷其腎踐其肺履其肝周武王乃使人帷而守之民之觀者捧帷而入提石之者猶未肯比可悲也夫執為民主直與民為仇殃心若此夫民尚踐盤共軀而況有其民政教庫臣竊聞之日善不可謂小而無益不善不可謂小而無傷夫牛之為胎也細若懸鼠弒損天下自象著始故小惡大惡一類也過敗雖小皆已之罪也周諺曰前車覆而後車戒今前車已覆矣而後車不知戒不可不察也粱嘗有疑獄半呂為當罪半呂為不當梁王日陶朱之叟目布衣而富侔圖是心有奇智乃召朱公而問之曰梁有疑獄吏半目為當罪半目為不當雖寡人亦疑焉吾子決是奈何朱公曰臣鄙人也不知當獄然臣家有一曰璧共色相如也其徑相如也其澤相如也然其價也一者干金甲者五百金王日徑與色澤皆相如也工者干金己者五百金何也朱公曰側而視之共一者厚倍之是呂干金王日善故獄疑則從去賞疑則從予梁大說呂臣誼竊觀之牆薄咫亟壞縮薄咫亟裂器薄咫亟毀酒薄咫亟酸夫薄而可目曠日持久者殆未有也故有圃畜民施政教者臣竊目為厚之而可耳抑臣又竊聞之曰有上主者有中主者有下主者上主者可引而上不可引而下下主者可㠯引而下不可引而上中主者可引而上可引而下故上主者堯舜是也夏禹契后稷與之為善則行鯀讙兜欲引而為惡則誅故可與為善而不可與為惡下主者桀紂是也推侈惡來進與為惡則行比干龍逢欲引而為善則誅故可與為惡而不可與為善所謂中主者齊桓公是也得管仲隰朋則九合諸侯任豎貂易牙則餓死胡宮蟲流而不得葬故材性乃上主也賢人必合而不肖人必離國家必治無可憂者也若材性下主也邪人必合賢正必遠坐而須亡耳又不可勝憂矣故其可憂者惟中主爾又似練絲染之藍則靑染之緇則黑得善佐則存不得善佐則亡此其不可不憂者耳詩云芃芃〈棫樸〉薪之槱之濟濟辟王左右趨之此言左右曰臣善趨也故臣竊呂為練左右急也 |
《傅職弟三十五》 |
| 1 | 或稱《春秋》為之聳善抑惡目革勸其心敎之禮使知上下之則或為之稱詩而廣道顯德目馴明其志敎之樂目疏其穢而塡其浮氣敎之語使明於上世而知先王之務明德於民也敎之故志使知廢興者而戒懼焉敎之任術使能紀萬官之職任而知治化之儀教之訓典使知族類疏戚而隱比馴焉此所謂學太子目聖人之德者也或明惠施目道之忠明長復呂道之信明度量目道之義明等級目道之禮明恭儉目道之孝明敬戒目道之事明慈愛目道之仁圃惆雅目道之文明除害呂道之武翦精直目道之罰明正德呂道之賞明齋肅目道之敬此所謂教太子也左右前後莫非賢人目輔相之總威儀目先後之攝園貌目左右之制義行呂宣翼之章恭敬呂監行之勤勞目勸之孝順目內之敦篤呂固之忠信呂發之德音目揚之此所謂順者也此傅入之道也非賢者不能行天子不諭於先聖人之德不知君圃畜民之道不見禮義之正不秦應事之理不博古之典傳不爛於威儀之數詩書禮樂無經學業不法凡此其屬太師之任也古者齊太公職之天子無恩於親戚不惠於庶民無禮於大臣不忠於刑獄無經於百官不哀於喪不欹於祭不誡於戎事不信於諸侯不誠於賞罰不厚於德不疆於行賜予侈於左右近臣吝授於疏遠卑賤不能懲忿忘欲大行大禮大義大道不從太師之教凡此其屬太傅之任也古者魯周公職之天子處位不端受業不敬言語不序音聲不中律將學趨讓進退卽席不㠯禮登降揖讓無容視瞻俯仰周旋無節、妄咳唾數顧趨行色不比順隱琴肆瑟，凡此其屬太保之任也。古者燕召公職之天子燕辟廢其學左右之習詭其師荅遠方諸侯遇貴大人不知〈大雅〉之辭荅左右近臣不知已諾之適簡聞小誦之不博不習凡此其屬少師之任也古者史佚職之天子居處出入不㠯禮衣服冠帶不㠯制御器在側不㠯度雜采從美不㠯章忿怒說喜不㠯義賦與謙讓不㠯節小行小禮小義小道不從少師之教凡此其屬少傅之任也。天子居處燕私安而易、樂而湛夜漏屛人而數飲酒而醉食肉而飽飽而彊飢而怵暑而喝寒而懦寢而莫宥坐而莫侍行而莫先莫後自開戶自取玩好自執器皿亟顧還面而器御之不舉不臧折毀喪傷凡此其屬少保之任也干戚戈羽之舞管籥琴瑟之㑹號呼歌謠聲音不中律燕樂雅頌逆樂序凡此其屬詔工之任也不知日月之時節不知先王之諱與國之大忌不知風雨雷電之眚凡此其屬太史之任也 |
《輔佐弟三十六》 |
| 1 | 大相上承大義而啟治道總百官之要㠯調天下之宏正身行廣教化修禮樂呂美風俗兼領而和一之目合怡安故天下失定國家不治則大相之任也上執正職大拂秉義立誠呂翼上志直議正辭目持上行批天下之患匡諸侯之過令或鬱而不通臣或擊而不義大拂之任也中執葭職大輔園善則目獻知善則呂獻明號令正法則頒度量論賢良次官職呂時順脩使百吏敬率其業哉徑義不衷賢不肖失序大輔之任也下執事職道行典知變化目規是非明利害掌僕及輿馬之度羽旄旌旗之制步驟徐疾之節春夏秋冬用之倫色居車之容登降之禮見規儼諭見過則譋故職不率義，則道行之任也。調誶典博聞㠯掌駟乘領侍從比賢能天子出則為車右坐立則為位，承聖帝之德，畜民之道，禮義之正應事之理則職臣箴刑獄之衷賞罰之誠已諾之信百官之經喪祭之共戎事之誡身行之彊則職臣諗遇大臣之敬遇小臣之惠坐立之端言默之序音聲之適揖讓之容俯仰之節立事之色則職臣証出入不從禮衣服不從制御器不㠯度迎送非其章忿說忘其義取予失其節，安易而樂湛，則職㠯諫，故善不徼、過不聞、侍從不諫則調誶之任也典方典容儀㠯掌諸侯遠方之君撰之班爵列位軌伍之約朝覲宗遇會同享聘貢職之數辦其民人之眾寡政之治亂率思道順僻淫犯禁之差弟天子巡狩則先循于其方故或有功德而弗舉或有淫僻犯禁而不知血芳之任也奉常典天呂掌宗廟社稷之祀天神地祗人鬼凡山妣四望園之諸祭吉凶妖祥占相之事序禮樂喪紀國之禮僕華居其宜目識宗室觀民風俗審詩商脩憲命禁邪言息淫聲於四時之交有事於南郊目報祈天明故麻天時不得事鬼神不序經禮儀人倫不正奉常之任也祝師典春目掌圃之眾庶四民之序貝禮義倫理教訓人民方春三月緩施生遂動作百物是時有事于皇祖皇考 |
《問孝闕文弟三十七》 |
《禮弟三十八》 |
| 1 | 昔周文王使太公望傅太子發，太子嗜鮑魚，而太公弗與，曰：禮鮑魚不登於俎，豈有非禮而可㠯養太子哉？尋常之室無奧剽之位則父子不別六尺之輿無左右之義則君臣不明尋常之室六尺之輿處無禮卽上下踳逆父子悖亂而況其大者虖故道德仁義非禮不成敎訓正俗非禮不備分爭辦訟非禮不決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醒不定宦學事師非禮不親班朝治軍蒞官行法非禮威嚴不行禱祠祭祀供給鬼神非禮不誠不莊是目君子恭敬搏節退讓目明禮禮者所呂固國家定社稷使君無失共民者也主主臣臣禮之正也威德在君禮之分也樽早大小圈弱有位禮之戴也祖天子愛天下諸侯愛境內大夫愛官屬士庶各愛其家失愛不仁疆愛不義故禮者所目守樽卑之經疆弱之稱者也禮天子適諸侯之宮諸侯不敢自阼階阼階者主之階也天子適諸侯諸侯不敢有宮不敢為主人禮也君仁臣忠父慈壬孝兄愛弟敬夫和妻柔姑慈婦聽禮之至也君仁則不厲臣忠則不貳父慈則教子孝則協兄愛則友弟敬則順夫和則義妻柔則正姑慈則從婦聽則婉禮之質也禮者臣下所呂承其上也故詩云己發五祀吁嗟虐騶虞園者天于之囿也虞者囿之司獸者也天子佐與十乘目明貴也憾牲而食目優飽也虞人翼五死呂待一發所呂優中也人臣於其所樽敬不敢目節待敬之至也甚樽其主破慎其所掌職而志厚謹矣作此詩者呂其事深見良臣順上之志也良臣順上之志者可謂義矣故共歎之也長曰吁嗟康雖古之善為人臣者亦若此而己禮者所呂節義而沒不翹故纓飲之禮先爵於卑賤而后貴者始羞驅膳下浹而樂入始奏觴不下遍君不嘗置殺不下浹上不舉樂故禮者所目恤下也由余日乾肉不腐則左右親苞苴時有筐筐時至則韋臣附官山蔚圃腕陳時發則載共上詩曰投我目木瓜報之目瓊琚匪睡也永呂為好也上少投之則下呂軀償矣弗敢謂報願長目為好古之蓄其下者其施報如此圓無九年之嵩謂之不昆無六年之蓄謂之急無一年之蓄圓非其國也民一年耕必餘山年之食九年而餘一年上乙合一一十歲相通而有十年之積雖隋凶旱木溢民洲饑饉然後天子備味而食日舉目樂諸侯食珍不失鍾鼓之縣可使樂也樂也者上下同之技禮圓有飢人人主不臺國有殊人人主不裘報囚之日人主不舉樂歲凶穀不登臺扉不塗榭徹干侯馬不食穀馳道不除食減膳圈祭有闕故禮者自行之義養民之道也受計之禮主所親拜者一聞生民之數則拜之聞登穀則拜之詩曰君子樂胥受天之祐胥者相也酤大福也夫憂民之憂者民必憂其憂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與士民若此者受天之福矣禮聖王之於禽獸也見共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嘗其肉圍弗忍也故遠庖廚仁之至也不合園不掩韋不射宿不涸澤豺不祭獸不田獵獺不祭魚不設綱罟陛隼不鸞睦而不逮不出穎羅仲木不零落斧斤不入山林昆蟲不蟄不目火田不脂不卯不刳胎不妖天魚肉不入廟門鳥獸不成亳毛不登庖廚取之有時用之有節則物蕃多湯日昔珠整作罟不高順不用命者密丁我細共憚害物也如是詩曰王在靈圓塵鹿攸伏塵鹿濯濯白烏隔惰王在靈沼於仞魚躍言德至也聖主所在魚讀禽獸猶得其所況於人民虖。故仁人行其禮則天下安而萬里得矣。逮至德渥澤洽，調和大暢，則天淸澈、地富熅、物時孰、民心不挾詐賊、氣脈湻化攫齧搏擊之獸鮮毒蠚猛虭之蟲密山毒不蕃艸木成薄矣。鑠虖大仁之化也。 |
《容經弟三十九》 |
| 1 | 志有四興，朝廷之志淵然淸㠯嚴祭祀之志愉然思㠯和軍旅之志怫然慍然精㠯厲喪紀之志漻然㵞然憂㠯下四志形中四色發外維如志色之經也。容有四起：朝廷之容師師然翼翼然整㠯敬，祭祀之容遂遂然粥粥然敬㠯婉，軍旅之容湢然肅然固㠯猛，喪紀之容怮然懾然若不遝容色之經也。視有四則：朝廷之視，端㳅平衡；祭祀之視，視如有將；軍旅之視，固植虎張；喪紀之視，下㳅垂綱。視經也。言有四術：言敬㠯正，朝廷之言也；文言有序，祭祀之言也；屛氣折聲，軍旅之言也；言若不足，喪紀之言也。言經也。固頤正視平肩正背臂如抱鼓足閒二寸端面攝纓端股整足體不搖肘曰經立因㠯微磬曰𠔏立，因㠯磬折曰肅立，因㠯垂佩曰卑立。立容也。坐㠯經立之容胻不差而足不跌，視平衡曰經坐微俯視尊者之膝曰𠔏坐仰首視不出尋常之內曰肅坐廢首低肘曰卑坐坐容也行目微匿之容臂不搖揮肩不下上身似不則從容而任行容也趨目微磬之容飄然翼然眉狀若沫足如射箭趨容也旋目微磬之容其始動也穆如園條其圃復也煙如濯絲畔旋之容也跪目微磬之容榆右而下進左而起手有抑揚各樽其紀圃容也拜目磬折之容吉事上左凶事上右隨前呂舉項衡目下府速無遲背項之狀如屋之氏拜容也拜而未起伏容也坐乘目經坐之容手軋式視五旅欲蕪顧顧不遇驪小禮動中禮式大禮下坐車之容也五乘目經立之容右持綏而左臂詘存劍之緯欲無顧顧不過轂小禮據中圃式犬禮下蟲輻落容池禮介者不拜兵車不式不園盃景抑式呂園叩容兵車之容也若夫立而跂坐而圖體怠懈志驕傲趨視數顧容色不比動靜不目度妄孩唾疾旨嗟氣不順皆禁也 |
| 2 | 舌者年丸歲入就小學帳小節焉業小道焉東髮就大畢踞大節焉業大道焉是目耶放非辟無因入之喜諺日君子重醒小人無由入正人十倍邪辟無由來古之入其謹於所近岸詩曰荒亢械樸薪之標之濟濟辟王左右趨之此言左右日目善超也古者聖王居有法則動有文章位執戒輔鳴玉㠯行。鳴玉者佩玉也。上有蔥衡下有雙璜。衝，牙蠙珠㠯納其閒琚瑀㠯雜之行㠯采薺趨呂肆夏步中規折中矩登車則馬行而勢鳴鹤鳴而和應聲曰和和則敬故《詩》曰：和鸞噰噰萬福攸同言動㠯紀度則萬福之所聚也故曰明君在位可畏施舍可愛進退可度周旋可則容貌可觀作事可，法德行可象，聲氣可樂，動作有文，言語有章，㠯承其上㠯接其等㠯臨其下㠯畜其民，故為之上者：敬而信之等者親而重之下者畏而愛之，民者肅而樂之。是㠯上下和協、而士庶順壹故能安輯共國目藩衛天子而行義足法夫有威而可囊謂之威有儀而可象謂之儀富不可為量多不可為數故詩日威儀棣樣不可選也棣樣富也不可選眾也言接君臣上下父子兄弟內外大小品事之各有容志也 |
| 3 | 子熏由其家來謁於孔子孔子正顏舉枚磬折而立日子處大親毋乃不鹽虐放杖而立曰子之兄弟亦得無悲處曳杖倍下而行曰妻子家中得毋病虐故身之倨徇手之疇下顏色聲氣各有宜稱所目明尊早別疏戚也 |
| 4 | 子路見孔子之背磬折舉襃曰唯由也見孔子聞之曰由也何㠯遺忘也故過猶不及有餘猶不足也 |
| 5 | 語曰審虛明王執中履衡言秉中適而據虚㝎故威勝德則憎德勝威則弛威之與德交若繆纆且畏且懷君道正矣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
| 6 | 龍也者人主之辟也，亢龍往而不返，故《易》曰有悔，悔者凶也。潛龍入而不能出，故曰勿用。勿用者不可也。龍之神也，其惟蜚龍虖，能與細細能與巨巨能與高高能與下下，吾故曰龍變無常能幽能章，故至人者在小不寶在大不窕，狎而不能作，習而不能順，姚不惽，卒不妄，饒裕不贏迫不自喪明是審非察中居宐，此之謂有威儀 |
| 7 | 古之為路輿也，蓋圜㠯象天二十八橑㠯象列宿軫方㠯象地三十輻㠯象月，故仰則觀天文，俯則察地理，前視則覩鸞和之聲，側聽則觀四時之運，此與敎之道也 |
| 8 | 人主太淺則智闇，太博則業厭，二者異失同貶其傷必至，故師傅之道旣美其施又愼其齊適疾徐任多少造而勿趣稍而勿苦省其所省而堪其所堪，故力不勞而身大盛此聖人之化也 |
《校詁六》 |
| 1 | 連語弟三十四吾子決是梁大說推侈龍逢 |
| 2 | 傅職弟三十五革勸其心塡其浮氣故志學太子長復僩雅㠯道之敬德音目揚之飄赫嫡駙雌輸酬蘭苞學業不法惟飄黼天子至親戚飄吝授鳩辦受業不敬數顧超行禍簡聞小誦黼歡讓黼黼誥小義小道安而易夜漏至而數酣飽而彊諧塞而儒雌祗船酬膚爛戶砌亟酬通面雜概器御至不臧黼醉源逆樂序雌時節姬財輔佐弟令十八呂時順脩雕帥酬關酬雕馬之倫色帷見過則調騏隴醜臨雕歸體雖蹴訛蝦刪荊朽交訓詰不必園此盍墮存古霞童眉囿五人圖伍圖詩至淫聲是時至皇考洞願禍關刪鈍洲雌稍麒班腥潮酬帶轉軸獸圃孝園文第一十七體樹荊計蠱剋歟飄黼減君仁臣忠關酬憾曲優申也暇杯迎醜黼榭徹干侯雌覽淮雜刺出穎飄黼魚西至圃門雄飄禍鶴禍酬聊脯驪麒禍蟲密黼山毒至薄庫黼他輒闕容經弟一汁沉雜黼貶啼愁然酬韶屋目下雕財肝離御維如驢藏慚然睢酬躡若不迷誼碑容色之經也圃沫蠅言敬目正蠅文冒有序怵曉氣訴聲脂不差雕慚洲身似不則黼施如灌絲雌縱礫旋雕漸圃前目舉雕雕黼如屋之氏醜拜而未起黼禍五旅雌超視雕蹄小節雌慚衡蠅闕酬劍輒其國雌赫蝦輯排帥狀有儀至之儀輜測嗣關峭關赦倨徇酬審犀明王雌現威勝德則借德勝威則弛關繆睡酬蜚龍賦不窕縮姚至不妄目象列宿雌四時之運飄異失同貶黼又恨其齊黼適疾至勿苦驢買子卷弟六竟賈子卷弟七內篇七 |
| 3 | 正定王耕心次話 |
| 4 | 春秋弟圃十 |
| 5 | 楚惠王食寒殖而得煙因遂吞之腹有疾而不能食令尹入間曰王安得此疾王日我食寒蘊而得蟠念譴之而不行其罪庫昌法廢而威不立非所呂使圓人閭之也譴而行其誅康則庖宰監食者法皆當死心又弗忍也故吾恐煙之見也遂吞之令尹避席再拜而賀日臣圖皇天無親惟德是輔王有仁德天之所奉也病不為傷是昔也惠王之後而煙出其久病心腹之積皆愈故天之親德不可謂不察衛懿公喜鶴鶴有飾呂文繡而乘軒者賦斂繫多而不顧其民貴優而輕大臣羣臣或諫則面叱之及翟伐衛寇挾城壤矣衛君垂泣而拜共臣民曰寇迫矣士民其勉之士民曰君亦使君之貴優將君之愛鶴目為君戰矣我儕棄人也安能守戰乃潰門而出走翟寇途入衛君奔死遂喪其圍故賈主者不昌卿木禽獸妨書人民進忠正而遠耶偽故民順附而臣下為用今睡人民而愛鳥獸遠忠道而貴優笑反甚矣人主之為人主也舉錯而不憤者杖賢也今背其所主而棄其所杖其償仆也不亦宜乎語曰禍出者禍反惡人者人亦惡之管子曰不行其野不違其馬此違其馬者也 |
| 6 | 鄒穆公有令食亮鴈者必呂樹毋敢目粟於是倉無糊而求易於民一石粟而易一石樹吏請曰目妣食鴈為無費也今求樹於民一石粟而易一石紙呂妣食鴈則買甚矣請目粟食之公曰去非而所知也夫百姓眼牛而耕醒背而耘苦勤而不敢惰者豈為鳥獸也哉粟米人之上食也奈何其目養鳥也且汝知小計而不知大計周諺曰醒漏貯中而獨弗圃歟夫君者民之父毋也取倉之粟移之與民此非吾粟乎鳥苟食鄒之妣不害鄒之粟而已粟之在倉與共在氏於吾何擇鄒民聞之皆知其私積之與公家為一圖也 |
| 7 | 楚王欲淫鄒君乃遣之技樂美女四人穆公朝觀而夕畢目妻死事之孤故婦人年弗稱者弗瞽節於身而弗眾也王輿不衣皮帛御馬不食禾菽無淫僻之事無驕熙之行食不眾味衣不蠅采圍刻呂廣民親賢目定國親民如子鄒園之治路不拾遺臣下順從若手之投心量故目鄒子之細魯衛不敢輕齊楚不能脅鄒穆公死鄒之百姓若失悲父行哭一月圃境之鄰於駟者士民鳴方而道哭抱手而屋行酤家不豐其酒圄者圍列哺歸敖童不謳歌舂築暗不相杵婦女決珠頊丈夫麗決軒琴瑟無音巷年而後始復故愛出者愛淚福往者福來易渭鳴圖濯陰其子和之其此之謂乎故日天子有道守在璽夷諸侯有道守在圃鄰 |
| 8 | 宋康王時有爵生醒於城之陳使史占之日小而生巨必霸天下康王大喜於是滅滕伐薛取淮北之地乃愈自信欲霸之亟成故射天答地伐社稷而焚之曰威服天地鬼神罵國老之諫者為無頭之棺圄示有勇剖偃者之背鑠朝涉之脛圍人大駭齊圃而伐之民黻城不守王乃逃於邢侯之館逐得病而死鼓見祥而為不可祥反為禍 |
| 9 | 晉文公出改前驅還曰前有大蛇高若惶橫道而處文公日圍車而歸其御曰臣聞祥則迎之妖則凌之今前有妖請目從吾者攻之文公日不可吾圖之曰天子夢惡則脩道諸侯夢惡則脩政大夫夢惡則脩官狐人夢惡則脩身若是則禍不至今我有失行而天招目妖我我若攻之是逆天命乃歸齋宿而請於廟日孤實不佞不能奪道吾罪一執政不賢左右不艮吾罪一飾政不謹民人不信吾罪一本務不脩目咎百姓吾罪圃齋肅不莊粢盛不潔吾罪五請典賢遂能而章德行善目專百姓毋復前囿乃退而脩攻居一月而夢天誅大蛇曰爾何敢當明君之路文公覺使人視之蛇已魚圖矣文公大說信其道而行之不解途至於霸故曰見妖而迎呂德妖反為福也楚懷王心矜好高人無道而欲有霸王之號鑄金呂象諸侯人君令大國之王編而先馬梁王御宋王彭乘周召畢陳滕薛衛中山之君皆象使圃而起諸侯盧之目為不宜故興師而伐之楚王見士民為用之木勸也乃徵役萬人且掘園八之墓國人圃之振動晝旅而夜亂齊人醒之楚師乃潰懷王逃適秦克尹殺之西河為天下笑此好矜不讓之罪也不亦羞岸齊桓公之始圖也翟火伐拙桓公為燕北伐翟塵於孤竹反而使燕君復召公之職桓公歸燕君送桓公末齊地百六十六里桓公問於管仲曰禮諸侯相送圖出境岸管仲曰非天子不出墳桓公曰然則燕君畏哺失禮也寡人恐後世之呂寡人為懽燕而欺之也乃下車而令加君還軍乃割燕君所至而典之途溝目為境而後去諸侯園桓公之義口不言而心皆服矣故九合諸侯莫不樂聽扶典天子莫不勸從誠退讓人孰弗戴也 |
| 10 | 一世胡亥之為公子昆弟數人詔置酒睡羣臣召諸子賜食先罷胡亥下陛視韋臣陳履狀善者區行踐敗而去諸侯聞之莫不太息及一世即位皆知天下之棄之也 |
| 11 | 孫叔敖之為嬰兒也出遊而還憂而不食母問共故泣而對曰今日吾見兩頭蛇恐去死無日矣其母曰今蛇安在曰鼓圃見兩頭蛇者死恐他人又見吾已埋之矣其母曰止憂汝不死吾圃之有陰德者天報目福人圃之皆諭其能仁也及為令尹未治而圓人信之 |
| 12 | 先醒弟四十一 |
| 13 | 懷王圖於賈君曰人之謂知道者先生何也賈君對日此博號也大者在人主巾者在卿大夫下者在布衣之士乃其正名非為先生也為先醒也彼世主不學道理則鵲然幡於得失不知治亂存亡之所由掩愧蠅猶醉也而賢主者學問不倦好道不厭銳州獨先達康道理矣故未治也知所呂治未亂也知所目亂未安也知所目安未危也知所目危故昭然先寤睡麻目存亡埃哉曰先醒辟猶俱醉而逼隗醒池故世主隋洗灑者有後醒者有不醒者昔楚莊王國位自靖一年目講得失乃退僻邪而進忠正能者任事而後在高位內領圍政治而外施殺百姓富民恆一路不捨遣國無獄訟當是時也周室壞微天子失制宋鄭飄贖欺昧諸侯莊王園宋伐醒鄭伯肉袒牽羊奉簪而獻園莊王曰古之伐者亂則整之服則舍之非利之也遂弗受乃南與晉人戰於兩棠大克晉人會諸侯於漢陽申天予之辟禁而諸侯說服莊王圍過申侯之邑申侯進飯日中而主不食申侯請罪日臣齋而具食甚圍日巾而不飯臣敢請罪莊王圈然歎日非子之罪也吾圖之日其君賢君也而又有師者王共君中君也而又有師者霸共君下君也而羣臣又莫若者亡今我下君也而辜臣又莫若不翹不顯恐亡無日也吾圖之世不絕賢天下有賢而我囿不得若吾生者何目食為故莊王戰服大國義從諸侯戚然屋恐聖智在身而圍錯不肖思得覽佐日中忘飯可謂明君矣謂先寤所目存亡此先國也昔宋醴公出亡至干境喟然歎日烏庫吾知所呂亡矣吾被儼捕立侍御者陂十人無不曰吾君灑者吾驥政舉事朝臣鹽百人無不日吾君聖者吾外內不圃吾圍吾是圄至此吾園宜矣於是革心易行衣苴布食鹽饒晝學道而夕鵲之一年美靈於朱宋人車徒迎而復位卒為賢君謚為昭公匪亡矣而乃寤所目存此後醒者也昔者虢君驕愁自伐謂諛親賁諫臣詰遂政治蹈亂圖人不服晉師伐之號人不守號君出走至於澤中曰吾渴而欲飲共御乃進清酒曰吾飢而欲食御進服脯梁根號君喜曰何給也御日儲之久矣曰何故儲之對曰為君出亡而道飢揭也君日知寡人亡邪封日知之日知之何目不諫對曰君好諂諛而惡至旨臣圃諫恐先號亡號君作色而怒御謝曰臣之旨過也為賈君曰吾之亡者誠何也其御曰君弗知邪君之所目亡者目大賢也號君日賢人之所目存也乃亡何也對曰天下之君皆不肖夫疾吾君之圖覽也故亡號君喜據式而笑日置賢固若是苦祁途徙行而於山中居飢倦枕御膝而臥御目塊自易逃行而去君途國死為禽默食此已亡矣猶不寤所目亡此不圍者也故先醒者當時而霸後醒者叫年而復不醒者枕土而死為虎狼食昌庫戒之巽 |
| 14 | 責 |
| 15 | 耳湧弟四十一 |
| 16 | 園圈之曰目見正而口言枉則害陽言吉錯之民而凶則敗倍道則死障光則晦誣神而逆人則天必敗其事故昔者楚平王有臣曰伍予胥王殺其父而無罪奔走而之吳曰父死而不死則非父之子也死而非補則過計也興吾死而不一明不若舉天地呂成名於是紆身而適圃蘭治味目求親圈閭見而安之說其謀果其舉反其聽用而任吳國之攻也民保命而不失歲時孰而不凶五官公而不私上下調而無尤天下服而無御圃境靜而無虞然後忿心發怒出凶言陰必死提邦目伐楚五戰而五勝伏尸鼓十萬城郢之門執高兵傷五藏之實數十龍之圖捷平王之墓昭王失國而奔妻生虜而入吳故楚平王懷陰賊殺無罪殃既至庫此矣子胥發韓圜忿鹽圈圃而行大虐還十五年圃圖沒而夫差即位乃典越人戰江上棲之會稽越王之窮至乎圃山州飲腐水易子而食於皇履覽戴璧號腦告無罪呼皇天使大夫種行成於吳王吳王將許子胥日不可越國之俗勤勞而不慍好勝而州禮谿破而輕絕俗好詛而倍盟放此類者鳥獸之儕徒狐貍之醜類也生之為患殺之無咎請無與成大夫種拊心嗥啼洙泣而言信割白馬而為犧指九天而為證請婦人為妾丈夫為臣百世名寶因閒官為積孤身為關內諸侯世為忠臣吳王不忍縮師與成還謀而伐齊子胥進爭不聽忠言不用越旣得成稱善累德目求民心於是上帝降禍絕吳命虛直江君臣乖而不調植社槁而墟裂容臺振而掩覆犬羣嗥而入淵彘銜藪而席喚燕雀剖而虮蛇生食蘆菹而蛭口浴清水而遇蠆伍子胥見事之不可為也何籠而自投水目抉而望東門身鴟夷而浮江懷賊行虐深報而殃不辜禍至虛身矣越於是果逆謀負約襲剉夫差兼吳而拊事濟功成范蠡負石而蹈五湖大夫種槃領謝室渠如處車裂回泉自此之後句踐不樂憂悲荐至內崩而死故天之誅伐不可為廣虛幽閒攸遠無人雖重襲石中而居其必知之虛若誅伐順理而當辜殺三軍而無咎誅殺不當辜殺一匹夫其罪聞皇天故曰天之處高其聽卑其狀芒其視察故凡自行不可不謹慎也 |
《諭誠弟四十三》 |
| 1 | 湯見設網者四面張祝曰自天下者自地出者自四方至者皆醴我網腸曰嘻睡之矣非傑共孰能如此令去一面含一面而教之祝曰珠整作顓今之人循緒欲左者左欲右者右欲高者高欲下者下吾請受其犯命者士民圖之曰園之醴及禽默矣而況我庫於皇下親其上 |
| 2 | 楚昭王當房而立傲然有寒色曰寡人朝飢時酒一醒重裴而立猶僭然有寒氣將奈我元元之百姓何皇日也出府之裘呂衣寒者出倉之粟目振飢者居憚年圃圃鹽郢昭王奔園諸當房之賜者請圍致死於寇園廬一夕而五徙臥不能園楚曳師而去昭王乃復當房之德也 |
| 3 | 昔楚昭王與吳人國楚軍肢蹈王走屨決昔而行失之行一十步復旋取屈及至於圖左右問曰王何曾惜一騎屬犀疆王曰楚國醒貧豈愛己蹄廬哉思與借反也自是之後鹽圓之俗無相棄者周文王圍臥夢人登城而呼己日我東北醒之槁骨也速呂王圖鹽我文王日諾圖召吏視之信有焉文王曰速目人君禮葬之吏曰此無主矣請目五大夫文王曰吾夢中已許之矣奈何共倍之也士民園之曰我君不目夢之故而倍槁骨況於生人岸於是下信其上 |
| 4 | 豫讓事中行之君智伯滅中行氏豫讓徙事智伯及趙襄子破智伯豫讓裂面而變容吞炭而為噎乞其妻所而妻弗識乃伏刺襄子五起而弗中襄子患之食不甘味一夕而五易臥見不全身人謂豫讓曰子不死中行而反事其讐何無恥之甚也今必碎身糜軀臣為智伯何其與前異也豫讓曰我事中行之君與帷而衣之與關而枕之夫眾人畜我我故眾人事之及智伯分吾目衣服諂吾㠯鼎實舉被而為禮夫國士遇我我固國士為之報故曰士為知已者死女為悅已者容非冗言也故在主而已校諸七 |
| 5 | 春秋弟四十瞻弟臺法至之也祖輔鯉賦洲黼酣禍量昔幽黼其久病蠅且故天至不察黼帥蠅黼酬懸拂城堞雕織蹴體鶴蛾敖童不謳歌雌麟妄扶珠頊蠅釋決軒小而至天下黼酣地淮北之地闊獸無頭之棺雌雌目示有勇驢妹錢朝涉綱縱洲齊剛禍臘途得病而死岫姊行之不解翮騎懈母圖其故黼赫敖聞帷埋之矣先醒弟四十一帷怕然髓自靖二年姬酣南與至諷棠而又有師侍御至十人朝臣數百人斛鐵肌酬雕跡耳瞑弟四十一紆身至圃間雕天下至無御雌洲關馴酬隴山卿雌飲腐水關谿檄沫泣蠅閒官為積翩稱膚累德附植驪筐雕食蘆至輕丑顓繡范蠡至五湖飄歸五賄俞氏歲圍本如文吉府本同富及之蓋此文酬繫領謝室渠如虧雌飄故天至之處雌欺其狀至祝察諭誠弟四十一聰弟循緒雕祗吾請至命者農醒鞠奔醴雖慚圖決背阻周文王圄臥蠅馴面雌館吾驅慚當夫圓士圈我 |
| 6 | |
| 7 | 固子卷弟七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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