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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四百三十九

《卷四百三十九》[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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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帅部 要君违命,擅命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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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要君者无上」。又曰:「臧武仲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是知要君者,先圣之深戒也。降自中古,世态浸骄逊。让之德微,而贪竞之风长。谓爵命可以邀取,谓车服可以力求。乃有仗钺军和,建牙边徼,自言权轻不足以镇乱位,下不足以威人,负恃勋庸,徼望光宠。至有请假王之号,求横吹之仪,要赐戟之荣,觊鸣驺之盛。阻兵以待旄节,⒋室员芟占,璩缕粑,扪狩蚵斯甚。虽复幸乱离之际,徇姑息之私,而天之害盈,败亦旋至于戏。后之为臣者,当取戒于兹焉。
3
汉韩信为大将,部署诸将。及楚方急围汉王,时信以平齐,使人言汉王曰:「齐夸诈多变,反覆之国。南边,楚边近也,不为假王以填之,其势不定。今权轻不足以安之,臣请自立为假王」。汉王大怒,骂曰:「吾困于此,且暮望而来佐,我乃欲自立为王」。张良、陈平伏后蹑汉王足,因附耳语,遂遣张良立信为齐王。
4
晋桓冲,孝武时领护南蛮校尉、荆州刺史,以疾疫还镇上明,表「兄子石民,堪居此任,辄版督荆江十郡军事、振武将军、襄城太守。寻阳北接强蛮,西连荆郢,亦一任之要。今府州既分,请以王荟补江州刺史」。诏从之。时荟始遭兄劭丧,将葬,辞不欲出,于是卫将军谢安更以中领军谢谴之。冲闻之而怒,上疏以为俏奈湮蘅扒,笞粤旖州,帝许之。
5
宋羊希为宁朔将军、广州刺史。希初请女夫镇北中兵参军萧惠徽为长史,带南海太守,明帝不许。又请为东莞太守。希既到镇,长史、南海太守陆法真丧官,希又请惠徽补任。诏曰:「希卑门寒士,累世无闻,轻薄多[C260]备,彰历职累徒。以清刻一介擢授岭南,干上逞欲,求诉不已,可填与镇同降号横野将军」。
6
南齐垣崇祖为都督,号平西将军,常自比韩信。白起后破北虏,增封千五百户。崇祖闻陈显达、李安民皆增给军仪,启帝求鼓吹横吹。太祖敕曰:「韩、白何事,不与众异?」给鼓吹一部。先是,崇祖在宋明帝时启曰:「淮北士民,力屈胡虏,南向之心,日夜以冀。况崇祖父伯,并为淮北州郡,门族布在北边,百姓所信,一朝啸吒,事功可立,名位尚轻,不足威众,乞假名号,以示远近」。帝以为辅国将军、北琅邪兰陵二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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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广陵侯衍为梁州刺史,表请假王,以崇威重。诏曰:「可谓无厌求也」。所请不阕,徐州刺史」。
8
明亮,字文德,平原亳人。性方厚,有识蛔,愿事中,历员外常侍。延昌中,宣武临朝堂,亲自黜陟,授亮勇武将军。亮进曰:「臣本官常侍,是第三清,今授臣勇武,其号至浊,且文武又殊,请更改授」。宣武曰:「今依劳行赏,不论清浊,卿何得乃复以清浊为辞?」亮曰:「圣明在上,清浊攸分。臣既属圣明,是以敢启」。宣武曰:「九流之内,人咸君子,虽文武号殊,佐治一也。卿何得独欲乖众,妄分清浊。所请未可,但依前授」。亮曰:「今江左未宾,书轨宜一,方为陛下授命前驱,扩定吴会。官爵陛下之所轻,贱命微臣之所重。陛下方收所重,何惜所轻」。宣武笑曰:「卿欲为朕扩定江东,剪平吴会,非勇莫可。今之所授,实副卿言」。辞勇及武,自相矛盾。亮曰:「臣欲仰禀圣规,运筹而定,何假勇武,方乃成功?」宣武曰:「谋勇二事,体本相须,若勇而无谋,则勇不独举。若谋而无勇,则谋不孤行。必须兼两,乃能制胜,何得云偏须运筹而不复假勇乎?」亮曰:「请改授平远将军」。宣武曰:「运筹用武,然后远人始平。卿但用武平之,何患不得平远也」。亮乃陈谢而退。
9
崔孝芬为安南将军,庄帝还宫,授西兖州刺史,将军如故。孝芬从倦外役,固辞不行,仍除太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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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朱仲远,前废帝时为都督三徐、二兖诸军事,加大将军,又兼尚书令,竟不之州,遂镇于大梁。仲远遣使请准朝式在军,呜驺,帝览启笑而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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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李安为郢州刺史,弟哲为上仪同安。数日,转邓州刺史。安请为内职,高祖重违其意,除左领军左右将军。俄迁右领军大将军,复拜哲开府仪同三司、备身将军。兄弟俱典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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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韦绶为兴元节度使。穆宗长庆三年,请赐门戟。十二月将行,又言家贫,请赐钱二百万,请回授子元弼官。及至镇,不亲政事,无几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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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李存审为幽州节度使,庄宗同光元年,存审疾甚,欲寻医,请除李绍宏为幽州监军、知州事,降诏谕之,不俞其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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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礼为镇州大将,既杀王枨,腱附谟诔廷。庄宗曰:「文礼之罪,期于不赦。玫闭妒滓,孕辉┗,觊敢邀予旄节」。宾友贺曰:「王氏之冤,实在文礼,方事之殷,且须含垢。不欲与人生事,但假之以告命,徐为后图」。帝不得已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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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赵在礼,后唐庄宗同光末,为手交节指挥使,屯贝州。会军士皇甫晖作乱,遂引众入邺,自称留后。明宗天成初,授在礼滑州义成军节度、滑濮等州观察处置等使,乃封天水县开国伯,食邑七百户。制下,在礼以军情言语为辞,竟不之任。寻改天雄军兵马留后、邺都留守。后皇甫晖受陈州赵进受贝州,在礼请除移杨思权。后唐长兴末,为右羽林都指挥使,遣戍兴元。闵帝嗣位,奉诏从张虔钊讨凤翔,洎至岐下,思权首唱倒戈以攻虔钊。寻领部下军率先入城,谓唐末帝曰:「臣既赤心,奉殿下候京城平定,与臣一镇,勿置在防御团练使」。内乃怀中取纸一幅,谓帝曰:「愿殿下亲书臣姓名以志之」。帝命笔书可怪萁、诙、仁、辜凹、次皇谕瞥戏罟、保鹿Τ季材丫节度鼓,庆衍等州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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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李仁福为夏州节度使,后唐明宗长兴四年三月,遣押衙贾师温奏事,称疾甚,以次子彝超权知军州事,乞降正命。乃遣供奉官赍延州留后官告赐彝超,促令赴任。仍以其叔思瑶为夏州行军司马,兄彝殷为节度副使,彝超为延州留后。长兴四年五月丁丑,供奉官崔处讷自夏州回,彝超附表:「臣奉诏受延州留后,寻欲赴任,而军民留连,未容进发,伏乞更容臣周岁」。
17
○将帅部 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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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志有言,「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盖机谋立断,寸晷不移,称疾雷之势,决破竹之功,幸而克胜,犹然请罪。若乃倔强专欲,颠沛无成,拔数奔之旆,靡屡北之旗,遂作戎羞,自拘司败,又何悔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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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邓禹为大司徒,光武建武元年,率众征赤眉,禹战败,走至高陵,军士饥饿,皆食枣菜。光武乃徵禹还,敕曰:「赤眉无献,缘崩炊吾折笞之,非诸将忧也,无得进兵」。禹惭于受任而功不遂,数以饥卒徼战辄不利徼,古尧反。三年春,与车骑将军邓弘击赤眉,遂为所败,众皆死散,禹独与二十四骑还诣宜阳,谢上大司徒、梁侯印绶,有诏还侯印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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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延为虎牙将军,击董宪。建武三年,董宪将贲休举兰陵城降。宪闻之,自郯围休。时延及平敌将军庞萌在楚,请往救之。光武敕曰:「可直往捣郯,则兰陵必自解」。延等以贲休城危,遂先赴之。宪逆战而阳败,延等遂逐退,因拔围入城。明日,宪大兵出合围,延等惧,遽出突走,因往攻郯。帝让之曰:「间欲先赴郯者,以其不意故耳。今既奔走,贼计已立,围其可解乎!」延等至郯,果不能克。而董宪遂拔兰陵,杀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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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汉为大司马。建武八年,隗嚣叛,遣汉西屯长安。从车驾上陇,遂围隗嚣于西城。光武敕汉曰:「诸郡甲卒,但坐费粮食,若有逃亡,则沮败众心,宜悉罢之」。汉等贪,并力攻嚣,遂不能遣。粮食日少,吏士疲役,逃亡者多。及公孙。述救至汉,遂退败。十二年,汉征公孙述攻拔广都,遣轻骑烧成都市桥,武阳以东诸小城皆降。帝戒汉曰:「成都十馀万众,不可轻也。但坚据广都,待其来攻,勿与争锋。若不敢来,公转营迫之,须其力疲,乃可击也」。汉乘利,遂自将步骑二万馀人,进逼成都。去城十馀里,阻江北为营,作浮桥,使副将武威将军刘尚将万馀人屯于江南,相去二十馀里。帝闻大惊,让汉曰:「比敕公千条万端,何意临事悖乱?既轻敌深入,又与尚别营,事有缓急,不复相及。贼若出兵缀公,以大众攻尚尚破,公即败矣。幸无他者,急引兵还广都」。诏书未到,述果使其将谢丰、袁吉将众十许万,分为二十馀营,并出攻汉别将万馀人,劫刘尚,令不得相救。汉与大战一日,兵败,走入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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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为前将军,屯于扶风。灵帝中平六年,徵为少府,不肯就上书,言所将湟中义从及秦胡兵皆诣臣曰:「牢直不毕,廪赐断绝,妻子饥冻,牵挽臣车,使不得行。羌胡敝肠狗态,臣不能禁止,辄将顺安慰」。增异复上,朝廷不能制,颇以为虑。及灵帝寝疾,玺书拜卓为并州牧,令以兵属皇甫嵩。卓复上书言曰:「臣既无老谋,又无壮事,天恩误加掌戎。十年士卒,大小相狎,弥从恋臣畜养之恩,为臣奋一旦之命,乞将之比州,效力边陲」。于是驻兵河东,以观时变。卓再违诏敕,会为何进所召,竟乱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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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桓温为扬州牧、录尚书事。哀帝兴宁二年四月,遣使喻温入相,温不从。秋七月,复徵温入朝。八月,温至赭圻,遂城而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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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燕平规,慕容垂将也,垂建节将军徐伺、延谖、湟厍掠四千馀人,北走幽州。垂驰敕规曰:「但固守勿战,北破丁零,吾当自讨之。规违命拒战,为怂败顺。耸と爰宦忧,р呕Ф去。所过寇暴,遂去令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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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曹景宗为右卫将军。高祖天监五年,魏军围徐州,遣景宗与豫州刺史韦碓之,诏景宗顿道人洲,待众军齐集俱进。景宗固启,求先据邵阳洲尾,高祖不听。景宗欲专其功,乃违诏而进。值暴风卒起,颇有水文绺椿,故叵榷俑咦嫖胖,曰:「此所以破贼也。景宗不进,盖天意乎?若孤军独往,城不时立,必见狼狈。今得待众同进,始知大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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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公孙表,明元时为博士,参功劳将军。元屈军讨吐京叛胡,以功封固安子。时河西饥胡刘虎聚结流民,反于上党,南寇河内。诏表讨虎,又令表与姚兴、雒阳戍将结期,使备河南岸,然后进军讨之。时胡内自疑阻,更相杀害,表以其有解散之势,遂不与戍将相闻,率众讨之。法令不整,为胡所败,军人大被杀伤。明元深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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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寿,太武时为宜都王征东将军。及舆驾征凉州,命寿辅太子,总录机要,内外听焉。行次,阒薪济河,宴诸将于宫。太武别御静室,召寿及司徒崔浩、尚书李顺。太武谓寿曰:「蠕蠕吴提与牧犍连和,今闻朕征凉州,必来犯塞。若伏兵漠南,殄之为易。朕故留壮兵肥马,使卿辅佐太子。收田既讫,便可分伏要害,以待虏至。引使深入,然后击之,擒之必矣。凉州路远,朕不得救。卿若违朕指授,为虏侵害,朕还斩卿。崔浩、李顺为证,非虚言也」。寿顿首受诏。寿信卜筮之言,谓贼不来,竟不设备。而吴提果至,侵及善无,京师大骇。寿不知所为,欲筑西郭门,请太子避保南山。惠太后不听,乃止。遣司空长孙道生等击走之。太武还,以无大损伤,故不追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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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城王澄宣,武帝时为镇南大将军,伐梁,将攻锺离。诏以「锺离若食尽,三月已前,固有可克。如至四月,淮水逭侵坌形薨,宜善量之,前事之捷也。此实将军经略,勋有常焉。如或以水盛难图,亦可为万全之计,不宜昧利无成,以贻后悔也」。梁冠军将军张惠绍、游击将军殷暹、骁骑将军赵景悦、龙骧将军张景仁等率众五千送粮锺离。澄遣统军王足、刘思祖等邀击惠绍等,大破之,获惠绍、殷暹、景仁及其屯骑校尉史文渊、军主已上二十七人。既而遇雨,淮水暴涨,引归寿春。还既狼狈,失兵四千馀人,频表解州,帝不许。有司奏军还失路,夺其开府,又降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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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王英,宣武时为征南将军、都督扬、徐二州诸军事,讨梁下梁马头戍,围锺离。诏曰:「师行已从,士马疲瘠,贼城险固,卒难攻屠。冬春之交,稍非胜便,十万之众,日费无訾。方图后举,不待全事。且可密装徐严,为振旅之意,整疆完土,开示威略。左右蛮楚,素应逃亡,或窜山湖,或难制掠。若凶渠黠党,有须剪除者,便可扑扫,以清疆界。如其强狡凭阻,未易致力者,亦不烦肆兵。凯旋迟近,不复委曲」。英表曰:「臣奉辞伐罪,志殄逋寇,想敌量攻,期至二月将末三月之初,理在必克。但自此月一日已来,霖雨连并,可谓天违人愿。然王者行师,举动不易,不可以少致暌淹,便生异议。臣亦谛思,若入三月以后,天晴地燥,冯陵是常。如其连雨仍接,不得进攻者,臣已更高邵阳之桥,防其逋灰。馔⼢檎锹,瞧淦魄懦,家嗖糠衷,齑复于锺离城。随水狭处,营造浮桥。至三月中旬,桥必克成,晴则出攻,雨则围守,水陆二图,以得为限。实愿朝廷特开远略,少复赐宽,假以日月,无使为山之功,中道而废」。诏曰:「大军野次,已成劳久,攻守之方,理可豫见。此频得启,制胜不过暮春。及省后表,复期孟夏之末,彼土蒸泞,无宜久淹。势虽必取,乃将军之深,计兵从力,殆亦朝廷之所忧。故遣主簿曹道往观军势。使还,一一具闻」。及道还,英犹表云「可克」。四月,水盛破桥,英及诸将狼狈奔退,士众没者十有五六。至扬州,遣使送节及衣冠、貂蝉、章绶。有司奏英经朗图按劾处死,诏恕死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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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田承嗣为魏博节度使,代宗大历十年,相卫节度薛嵩卒,其弟田Ф为卫将裴志清所逐,率众归承嗣,扇诱相州将吏谋乱,遂将兵袭击,谬称救应。诏内侍孙知古使于魏州宣慰,因晓示承嗣,各守封疆,承嗣不奉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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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纳为淄青节度使。先是,成德王武俊、棣州守将赵镐以城降纳,德宗累诏令归之,纳乃请进海州以易之,帝不许。纳又诡奏以赵镐在棣州,旋领将士赴上都,当以州归武俊,苟迁延未决,冀朝廷遂之。坚意不可纳,悔惧,方奏俟武俊归田绪贝州之四县,然后以棣州付之。诏令武俊退四县之师,纳始奉诏,其深、赵、德、棣三千馀人从赵镐至郓者,武俊悉请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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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佐为宣武军节度使,韩晌相请于江、淮收兵及聚财赋,令玄佐西讨。及擅辉紫,嗾叛由屯<豕僭笔掌滟毫弦宰饰魈种用,奏曰:「为政之本,必先命官。旧制,官员繁而且费,州县残破,职此之由。臣在荆南、剑南所管州县,阙官员者或数十年,吏部未尝补手交,但令一官假摄,公事亦理。以此言之,官员可减,无可碍也。今请减天下官员,收其禄俸,重募战士,俾玄佐收复河、湟,军用不匮乏矣」。帝然之。玄佐本为韩伤感励,决策西行,及勺、湟庖嗟⊙伞S致茄,由妥矢不充,因以疾辞西讨。帝遣中官劳问,卧以受命。延赏知不可用,奏请令李抱贞西讨,抱贞已骄贵矣,又辞不行。时抱贞判官陈昙奏事京师,延赏命昙劝抱贞,抱贞竟拒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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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少诚为淮西节度使,贞元十三年九月,少诚擅开淘刀河达汝州,遣中使宣慰止之,不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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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滔为魏博大将史,宪诚被害,众推进滔为帅,诏割相、卫等三州别为一镇。进滔不奉诏,表言三军,不受。
35
梁李谠为太祖元从骑将。唐大顺元年,柳王友裕领兵攻泽州,时太祖驻军于盟,津乃领谠将兵,越太行,授以筹谋。谠颇违节度,二而无功。太祖遣追还,廷责其罪,戮之于河桥。
36
李重裔为太祖右厢马步军指挥使。大顺元年,从柳王友裕收泽州,与晋军战于马牢川,王师败绩,回守河阳。太祖谓诸将曰:「李谠、李重裔违我节度,不能立功,颇辜任使」。于是李谠并戮于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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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彝超为夏州节度使。明宗长兴中,彝超奏:「奉诏除延州留后,已授恩命讫,三军百姓拥隔,未遂赴任」。帝遣ト门使苏继颜赍诏促彝超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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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帅部 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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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曰:「大夫出疆,有安国家,定社稷,专之可也。又曰:「禀命则不威,其或权百万之师,争斯须之利,观[C260]而动,见可而进,势若雷霆,击如鹰隼,俟请期于千里,将失烙谝皇,被蛑机而奋发,盖忠烈而内激者也。盖曰权宜不足垂训,幸于一胜,犹闻待罪,微有沮衄,则何救哉?与其矫命而胜,未若师贞之吉,履霜之戒,其在兹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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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韩信为相国,平齐使人言于汉王曰:「齐夸诈多变,反覆之国南边,楚不为假王以填之,其势不定。今权轻不足以安之,臣请自立为假王」。当是时,楚方急围汉王于荥阳,使者至,发书汉王大怒骂曰:「吾困于此,旦暮望而来佐我,乃欲自立为王」。张良、陈平伏后蹑汉王足,因附耳语曰:「汉方不利,宁能禁信之自王乎!不如因而善遇之,使自为守,不然,变生」。汉王亦寤,因复骂曰:「大丈夫定诸侯,即为真王耳,何以假为!」遂遣张良立信为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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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侯多军,武帝征和四年,坐追反虏到弘农,擅弃兵还赎,罪免。公孙戎奴为上党太守,发兵击モ,奴不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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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会宗,成帝时为西域都护。康居太子保苏匿率众万馀人欲降,会宗奏状,汉遣卫司马逢迎。迎之于道,随所到而逢之,故曰逢迎也。会宗发,戊巳,校尉兵随司马受降。司马畏其众,欲边近也,填所刃切发。信使者,所赍书也,而汝也。令降者皆自缚,保苏匿怨望,举众亡去。会宗更尽还以擅发,戊巳,校尉之兵乏兴,有诏赎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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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王梁为大司空,与大司马吴汉等俱击檀乡,有诏军事一属大司马,而梁辄发野王兵。光武以其不奉诏敕,令止在所县。而梁复以便宜进军。帝以梁前后违命,大怒,遣尚书宗广持节军中斩梁,广不忍,乃槛车送京师,既至,赦之。月馀,以为中郎将,行执金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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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为大将军,与司隶校尉袁绍谋诛阉宦,而何太后不许。进乃私呼左将军董卓,将兵入朝,以胁太后。卓得召,即时就道上书曰:「中常侍张让等窃幸承宠,浊乱海内。臣闻扬汤止沸,莫若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内食。昔赵鞅兴晋阳之甲,以逐君侧之恶。今臣辄鸣钟鼓如雒阳,请收让等,以清奸秽。卓未至而何进败魏邓艾齐王甘露元年为征西将军、陈留王。景元四年艾平蜀,受刘禅降,辄依邓禹故事,承制拜禅,行骠骑将军、太子奉车、请王、驸马都尉。蜀群司各随高下拜为王官,或领艾官属。以师纂领益州刺史。陇西太守索弘等领蜀中诸县。乃言于司马文王曰:「兵有先声而后实者,今因平蜀之势以乘吴,吴人震恐,席卷之时也。然大举之后,将士疲劳,不可使用,且徐缓之。留陇右兵二万人、蜀兵二万人,煮盐兴冶,为军农要用,并作舟船,预顺流之事,然后发使告以利害,吴必归化,可不征而定也。今宜厚刘禅,以致孙休。安士民以来远人,若便送禅于京都,吴以为流徙,则于向化之心不劝。宜权停留,须来年秋冬比尔,吴亦足平,以为可封禅为扶风王,锡其资财,供其左右。郡有董卓坞,为之宫舍,爵其子为公侯,食郡内县,以显归命之宠。开广陵城阳以待吴人,则畏威怀德,望风而从矣。文王使监军卫嫌靼事当须报,不宜辄行。艾重言曰:「衔命征行,奉指授之策。元恶既服,至于承制拜假,以安初附,谓合权宜。今蜀举众归命,地尽南海,东接吴会,宜早镇定。若待国命,往复道途,延引日月。《春秋》之义,大夫出疆,有可安社稷利,国家专之可也。今吴未宾,势与蜀连,不可拘常以失事机。兵法进不求名,退不避罪。艾虽无古人之节,终不自嫌以损于国也。晋唐彬,武帝时领护乌桓校尉、右将军,鲜卑诸种畏惧,遂杀大莫1蛴讨之。恐上俟报,虏必逃散,乃发幽冀车牛参军许髫得茏嘀。诏遣御史槛车徵彬付廷尉,以事直见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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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翼,成帝时为安西将军、荆州刺史,代兄亮镇武昌。及康帝即位,翼欲率众北伐,上疏曰:「贼季龙年已六十,奢水├砭,〓蠊砝迸,古选S钟,决死辽东,⑺滏绻未必能固。若北无掣手之虏,则江南将不异辽左矣。臣所以辄发良人,不顾忿咎。然东西形援,未必齐举,且欲北进,移镇,安隆,入沔,五百乃通流。辄率南郡太守王愆期、江夏相谢尚、浔阳太守袁真、西阳太守曹据等精锐三万,风驰上道,并勒平北将军桓宣扑取黄季,欲并丹水,摇荡秦雍。御以长辔,用逸待劳,比及数年,兴复可冀。臣既临许雒,窃谓桓温可渡戍广陵。何充可移据淮、泗,石季龙也。⒛饺蓨Ⅳ髹呗酚,澜屯合肥。伏愿表御之日,便决圣听,不可广询同异,以乖事会。兵闻拙速,不闻工之久也」。于是并发所统六州奴及车牛驴马,百姓嗟怨。时欲向襄阳,虑朝廷不许,故以安陆为辞。帝及朝士皆遣使譬止,车骑参军孙绰亦致书谏,翼不从,遂违诏辄行。至夏口,复上表曰:「臣近以胡寇有敝亡之势,暂率所统,致讨山北,并分见众,略复江夏数城。臣等以九月十九日发武昌,以二十四日达夏口,辄简卒搜乘,停当上道。而所调借牛马,来处皆远,百姓所蓄,喜莶怀,洳⒍噘瘠难以涉路。加以向冬,野草渐枯,往反二千,或容踬顿,辄便随事筹量,权停此举。又山南诸城,每至秋冬,水多燥涸,运漕用功,实为艰阻。计襄阳荆楚之旧,西接益梁,与关陇咫尺,北去雒河,不盈千里。土沃田良,方城险峻,水路流通,转运无滞。进可以扫荡秦赵,退可以保据上流。臣虽不武,意略短浅,荷国重恩,志存立效。是以受任四年,唯以习戎为务,实欲上凭圣朝威灵高略,下籍士民义慨之诚。因寇衰弊,渐临逼之。而八年春上表,请据乐乡,广蓄弦运。哦寇之[C260],而值天高听,邈未垂察照,朝议纷纭,遂令微诚不畅。自尔以来,上参天人之证,下采降俘之言,胡寇衰灭,其日不远。臣虽未获长驱中原,馘截凶蠊,硪嗖豢梢。圆唤据要害,思攻取之宜,是以辄量宜入沔,徙镇襄阳。其谢尚、王愆期等,悉令还据本戍,须到所在,驰遣启闻」。翼时有众四万,诏加都督征讨军事。师次襄阳,大会僚佐,陈旌甲,亲授弧矢,曰:「我之行也,若此射矣」。遂三起三叠,徒众属目,其气十倍。初,翼迁襄阳,举朝谓之不可,议者或谓避衰,惟兄冰意同。桓温及谯王无忌赞成其计。至是,冰求镇武昌,为翼继援,朝议谓冰不宜出,冰乃止。又进翼征西将军,领南蛮校尉。胡贼五六百骑出樊城,翼遣冠军将军曹据击于挠沟北,破之,死者近半,获马百匹。翼绥来荒远,务尽招纳之宜,立客馆,置典宾参军。桓宣卒,翼以长子方之为义城太守,代领宣众司马应延为龙骧将军、襄阳太守,参军司马勋为建威将军、梁州刺史,戍西城。穆帝立,兄冰卒,以家国情事留方之戍襄阳,还镇夏口,悉取冰所领兵自配。以兄子统为浔阳太守,诏使翼还督江州,又领豫州刺史。辞豫州,复欲移镇乐乡,诏不许。缮肪器大佃积嫌,图后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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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温,为安西将军、领护南蛮校尉。穆帝永和二年,帅征虏将军周抚、辅国将军、谯王无忌、建武将军袁乔伐蜀,拜表辄行。三年春三月乙卯,攻成都府,克之。及石季龙死,温欲率众北征,先上疏求朝廷议水陆之宜,从不报。时知朝廷仗殷浩等以抗已温,甚忿之,然素知浩,弗之惮也。以国无他[C260],遂得相持弥年,虽有君臣之迹,亦相羁縻而已。八州士众资调,殆不为国家用,声言北伐,拜表便行,顺流而下,行达武昌,众四五万。殷浩虑为温所废,将谋避之。又欲以驺虞幡住温军。内外尊锶饲檎,鸷Ъ蛭牡窞,蔽抚军与温书,明社稷大计,疑惑所由。温即回军还镇,上疏曰:「臣近亲率所统,欲北扫赵、魏,军次武昌,获抚军大将军、会稽王昱书,说风尘纷纭,妄生疑惑,辞旨危急,忧及社稷。省之惋愕,不知所由,形影相顾,陨越无地。臣以ウ蔽,忝荷重任,虽才非其人,职在静乱,寇雠不灭,国耻未雪。幸因开泰之期,遇可乘之会,匹夫有志,犹怀愤慨,臣亦何心,坐观其弊!故荷戈驱驰,不遑宁处,前后表陈,于今历年矣。丹诚坦然,公私所察,有何纤介,容此嫌忌。岂蠊碚之徒,心怀怵惕,操弄虚说,以惑朝听。昔乐毅竭诚,垂涕流奔,霍光尽忠,上官告变,谗说殄行,奸邪乱德,乃历代之常患,存亡之所由也。今主上富于春秋,陛下以圣砹俪恭,已委任责成群下,方寄会通于群才,布德信于遐荒。况臣世蒙殊恩,服事三朝,身非羁旅之宾迹,无韩、彭之[C260],而反间起于胸心,交乱过于四国,此古贤所以叹息于既往,而臣亦大惧于当年也。今寇贼冰销,大事垂定,晋之遗黎,鹄立南望,赴义之众,慷慨即路,元凶之命悬在漏刻,而横议妄生,成此贝锦,使垂灭之贼,复获苏息,所以痛心绝气,悲慨弥深。臣虽所存者公,所务者国。然外难未弭,而内弊交兴,非臣本心陈力之志也」。进位太尉,固让不拜。时殷浩至雒阳,犯丛傲,昃涉数年,屡战败,器械都尽。温复进督司州,因朝野之怨,乃奏废浩。自此内外大权,一归温矣。安西将军庾翼子爰之方之,皆有翼风,翼之疾笃也,表爰之为辅国将军、荆州刺史,寻为温所废。温既废爰之,又以征虏将军刘心炎监沔中军事,领义成太守代方之、爰之并迁于豫章。南齐王洪轨,明帝建武中为青、冀二州刺史,私集兵侵虏界,奔败结气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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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崔僧渊为龙骧将军、南青州刺史,坐擅出师无据,检镉慕后,乃获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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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薛万彻为右领军,镇黄龙。后坐擅将兵出境,被徵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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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猷为荆南节度、澧朗两州镇遏使、澧州刺史。代宗大历九年,擅出境浮江下,到郢州,诏许赴汝州,猷遂溯汉而上,复州、郢州俱闭城自守。山南东道节度使梁崇义以兵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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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崇义为羽林射生,从来镇襄阳,沉默寡言,众悦之,累迁为偏。示卑朝京师,分使诸将戍福昌,南阳被诛,戍者皆溃归。崇义时在南阳,统归师径入襄阳,与同列李昭、薛南阳相让为长不决。诸将乃请曰:「兵非梁卿主之不可」。遂推崇义为帅。无何,崇义杀昭与南阳,以胁众心,朝廷因授其节度焉。于ν为襄阳节度使,累迁检校左仆射、平章事,封燕国公。未几,不奉诏旨,擅移军于南阳,朝廷几为之旰食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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