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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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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濃情快史
條件: 包含字詞「斍」
Total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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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心下想道:「若蓄髮為官,便于出入。若仍為僧,恐被人訉𲁤。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不如今日試之,再作理會。」遂令宮娥取大杯來,連進数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官娥尽出,自閉龍鳳門。怀义去衣,用那物往牝中便刺,乾澀不能急進。武后問曰:「向日滑透,今何雄壯至此?」怀义道:「兩年前得一異人傳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且入牝中,粗大熱硬,妙不可言。」武后大悅道:「你且試試。」怀义漸漸而進,至二十餘提,淫水滑潤,直至花心。武后抱定怀义叫曰:「快活死我,自今不放汝出宮也。」怀义大肆採战,直㒲的武后四肢軟弱,洋洋暈去。怀义以口接氣。徐徐甦醒,曰:「㒲死我也。」怀义笑曰:「倘㒲死了,怎生是好?」武后笑曰:「㒲死了,到做个風流之鬼。」怀义見天色將晚,欲要出宮,武后道:「何欲去之急也?」怀义曰:「宮中夜深恐出入不便。」武后道:「住在宮中,何必出入?」怀義道:「恐聖上知道不好。」武后曰:「不妨。」遂開門,放宮娥進來,重排夜宴,二人並肩对酌。武后曰:「我欲叫你蓄髮,封官以掌內庭,你意如何?」怀義道:「使的。」心中大悅,便吃得大醉,不顧宮娥眼目,把武后抱在龍床,去了小衣,往內便肏。武后興動,任他抽送。兩个無所不至,到天明方住。怀義道:「我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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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不兩手攀敖曹腰,嬌声細語,道:「你甚如我意,当加卿號為如意君,明日為卿改元如意矣。」敖曹曰:「臣以猥形冒犯玉体,倘蒙不棄,使得常侍衾枕,足矣。」后曰:「自今以后勿称臣,亦勿称陛下。我與汝夫妇情深矣。」敖曹道:「臣安敢抑尊就賤。惟陛下恕臣无罪,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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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淳于氏吃驚道:「你是何人?」褚文明道:「呀!小生蒙小娘子早晚間笑眼相召,何今日反問起姓名來了?」淳于氏道:「這樣你是褚官人了,我合你半生的恩爱,無夜相間,為何說不期而遇?」文明听了此言,便知被人誤姦,想道:「我若此說明,便弄脫了。」只得含糊笑道:「今日我因酒醉,言語顛倒,望娘子勿責。」說完觧衣。淳于氏心下也不疑了。兩下上床,枕席之間,溫存軟媚,褚文明與庸奴大不相同。淳于氏遂疑心起來,把文明身上一摸,滑膩豐潤,比褚才一毫也不像。褚文明早已心照,便放出後生手段,着力弄了千餘,弄的淳于氏叫道:「親親心肝,向來並不見有此手段,你今夜猶如換了一个的一般。」褚文明輕輕笑道:「多感娘子垂盼,今夜方得領愛,半載之情,想必被人悞偷了。」淳于氏驚道:「半年前我寫一字與你,你夜夜並不失信。」褚文明道:「並没見尊示相召,你使何人寄書與我?」淳于氏道:「就是你家小廝。」文明道:「他畢竟遺下,被人拾去,便冒認我的名頭,把你姦了。我且問你,那人言語如何?」淳于氏道:「粗踈帶俗,大不似你。」褚文明道:「此必是無賴之人,恐后來利害相関,如之奈何?」正無計処置,只見三更時分,月明天清。二人便往外庭月下認識。兩下定睛一看,重新加爱,更情濃,只恨從前被人淫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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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氏慌了,口中只是叫苦。褚公婆知,俱各起來。四鄰八舍,一齐哄然進來。那褚文明父親褚德,听見兒子家人都死在淳于氏家內,便大哭罵道:「這是淳于氏淫妇,終日眉來眼去,把我兒子勾引,今又把他治死。我夫妻年老,只此一子。而今弄的断根絕命,我往州去告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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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时也罵道:「老殺才,休得胡言。你家主僕二人,半夜三更到我家何幹?豈不聞夜深無故入人家,非姦即盜,当時打死無論。你上州裡告我甚的?」隣人七嘴八舌,亦紛紛不一。不天明,褚德竟(徑)往州中進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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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思聞知淳于氏色美,即令人將銀買回為妾。三思一見淳于氏,嬌美奪目,忙排花烛之筵,便喜姿姿捧一杯酒說道:「小娘子,寬飲几杯,助些情興。」淳于氏接來,哈了半杯。三思又強他吃了几杯,淳于氏無量,竟自醉了,衣服也不脫,便倒在椅上睡了。三思笑道:「原來是不會吃酒的。」便令家人收拾,自己抱他上床,與他去了衣服,蓋了被兒。三思自去脫衣就枕,用手推他又推不醒。三思火動,便將那物插入陰中,軽抽淺送。淳于氏夢中呻吟作笑,醒來抱住三思道:「好本事,肏得妙極。」三思听說,便放出本事,弄个不休。淳于氏口中乱叫,身子乱摆,淫水迸流,緊緊搂住三思,三思不洩了。自此二人情投魚水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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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至店中坐下,忽見外面走進个長鬚的人來,頭帶九華巾,身穿紫花道袍,腳穿方舄套鞋。見了馮年,彼此施礼坐下。那人問道:「高姓貴名?何方人氏?」馮年道:「在下馮年,洛州人氏,敢問老丈尊姓何名?貴処?」那人道:「在下姓陳名魁,河南彰德府人,來賣紬緞貨物。」又問:「馮兄何幹?」馮年因假說道:「小弟要買貨物,往寧州去賣。」陳魁道:「咱俱是客人。」分付店家整酒,與兄接風。馮年道:「小弟作東罢了。」酒家摆上酒殽(肴),二人遂坐下同飲。陳魁量大,馮年量小,不多时,把馮年哄醉了,和衣而睡。陳魁給他脫下道袍,留下小衣。分付店家收拾家伙,帶上房門,至自己房內睡了。至半夜后,店家睡熟,他暗地開了店門,到馮年房裡,把行李道袍一捲拿去,並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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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武家門首,見門上人道:「我是淳于娘娘的親,替我傳一声。」門上見是新娘娘的親戚,遂傳子侍婢,侍婢禀知淳于氏。淳于氏只道真是親戚,便叫請進堂相見。馮年走到中堂等候。忽听屏門声响,走出一位女子,鳳冠霞被,后跟八个女使,馮年見此光景到不敢認。淳于氏眼尖,一見是馮年,早已不悅,便道:「我合你思断义絕,找我做甚?」馮年听是旧妻声音,答道:「我経商回來,打听你在此,故找來見一面。」淳于氏道:「見也枉然,速出去罷,倘千歳回來,你便難活。」馮年道:「不幸路途失盜,身無半文,求給些盤費罷。」淳于氏道:「我那有錢財與你。」叫人速赶出去。馮年不大怒道:「你這賤人好無恩义。」說完腰中取出短刀,照淳于氏就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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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細看柏香,果是絕色,不淫心大発,寛衣觧帶。令柏香仰卧,架起兩腿,將陽物送至牝中。刚進半頭,柏香已甚痛。敖曹又用力一頂,柯(柏)香大叫:「呵呀!我死也。」鮮血流了一席。敖曹連忙抽出,柏香哭道:「慕君青年,不意如此大物,寔当不起。」說完,起身穿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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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復抱后在榻。俯身抽送,三百餘提,一洩如注。武后尚未休,用帕拭淨,將頭枕曹腿,以臉貼物上,以口吮之,其物又硬。敖曹再肏,武后此时萬態千嬌,無所不至。不東月西沉,金雞三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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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回宮,想起敖曹,時時泪下,又想及張氏弟兄养龜盈月,必然可用,着小監去召。六郎從后宰門入,太后見了道:「封汝為侯,汝願足乎?」六郎道:「志願足,心願尚未。」后道:「汝服南海奇藥,可應驗否?」六郎道:「果然灵妙。」太后大悅,于是二人对坐飲酒。后情思昏迷,共入羅幃。六郎將向日陰藥,暗放進去。後納新藥于馬口,其物可比如意君之粗。太后將手捻着,往牝中納進,直至花心。太后陰中熱癢,妙不可言。」便道:「能長久否?」六郎道:「能通宵不倦。」及至藥物発作,火熱鉄硬。弄得太后手足顛狂,不昏去。六郎搂住不動,須臾甦轉。六郎道:「可封我為如意君乎?」太后道:「如此当讓汝為君。」太后年雖高,淫情熾而色愈媚,直弄至五更后犹不捨。是日罢朝,天明方起。自此六郎又加寵倖,亦常召張易之入宮,通夜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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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將升,多祚領兵,同太子竟(徑)奔三思府中而來,將武門圍住。李多祚站在當門。只听呀的一声門開,出來五个守宿兵士。多祚問道:「武爺在否?」兵士道:「昨晚在府,今日不見入朝。」兵士說完去了。多祚走進頭門,隨身有十餘个驍將,並太子一同進去。門上人忙問道:「為什庅的?」多祚道:「請你武爷說話。」門上人道:「門俱開了。」多祚並太子十餘人,齐往內走。拿住一個女使,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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