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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南菁書院叢書第七集+左傳劉杜持平(清)邵瑛》[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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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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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一扣卯三一懶開洽耶臣一左附明薨蠻鮮尸一四一闇圖蘭周洽渭蘊謚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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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籩遭葉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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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佳布弟什四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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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里上由苛別困王屯寸正一真口以丁一猛置一述宮上了旨戶一庾河迂己口劉炫規杜持平敘
8
左傳自杜氏集劉子駿賈景伯許惠卿潁子嚴之註題曰經傳璧解發明甚多古今稱之姚棄經從傳先儒集韋矢焉故自柱而後南朝則崔靈恩著左氏條議以難杜北朝則張沖著春秋義略異干杜民者七十餘事衛冀隆精服氏學難杜六十一事至劉光怕隋世大儒隋志記其撰左傅述義四十春孔沖遠作正義據以為本見於自敘今亦無從別識獨其規過唐志作削卷者孔子一標出而概以為非毋亦袒杜之過與余幼承庭訓授讀是經蓄歸者久矣壬戍之秋將乞假旋里謁河間紀文達公于邸第公意若重有所託者瑛敬進而請之慨然曰當日矯纂四庫嘗欲作規杜持平毫量釋兩家之紛今老矣有志未逮淮汝同志其為我成之瑛謹詰之不敢忌其時方殫力於說文為羣經正字之學猝猝木暇齎及迨脫槁而余年已七十有四矣精力日益衰幾何不負師命也幸天假餘年猶可力疾從事經始於甲戍之冬閒十有五月而書成顧以炳燭之明又苦索居之久其去于賣師命者又幾何也噫是非誰折提命如新安得起九京而執經間難也夫嘉慶乙亥嘉平邵瑛書於桂隱書屋劉炫規杜持平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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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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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年春王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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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朱人取長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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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伐凡伯於楚邱以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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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泰山之祈易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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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以字為證因以滿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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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及大達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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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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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大夫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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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部大鼎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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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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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率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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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春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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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栗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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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執祭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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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叔入於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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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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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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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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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蔡侯獻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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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執鄭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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犖有力焉能投蓋於稷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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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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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廖占之日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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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服也狂夫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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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寵並后外寵一政壁子配適大都耦國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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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分至啟閉必書雲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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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徒父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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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河侯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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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曰我知罪矣秦必歸君貳而執之服而舍之服者懷德貳者懷刑此一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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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季友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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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滅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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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失間是陰陽之事非吉凶所生也邾人執部子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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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邵予於次睢之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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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茲父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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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賦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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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趙衰以壺爐從徑饌而弗食室如見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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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子不祀祝融與鬻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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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軫曰報施救患取威定霸於是乎在矣晉侯齊師宋師秦師及楚人戰於城濮楚師敗績晉中軍風於澤匹大族之左旃在禮卿不會公侯會伯子男可也鄭伯捷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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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人敗狄於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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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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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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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見新鬼大故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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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甯甯嬴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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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子將聘於晉使求遭喪之禮以行盍使陸者歌吾子童旦子說之且復致公靖池之封自申至於虎牢之竟陳侯鄭伯會楚子於息冬遂及蔡侯次於厥駱邾子蘧際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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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叔猶毀以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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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君紛旨所以服脛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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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死不擇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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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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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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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取賂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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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伯蘭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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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盈其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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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為眾舒叛故伐舒參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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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侯鄭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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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玉帛之使者則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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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穀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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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不失勞老有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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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曰鋪時釋思我徂維求定其六曰綏萬邦展豐年故便子孫無悲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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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人以為成勞復室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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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庭賞旅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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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而獻功於是乎有容貌采章嘉淑而有加貨山藪藏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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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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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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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免求五父回入一出每出齊師以帥退入於狄卒敝邑之幸亦云從也況其不幸敢不惟命是聽罵一帥先路鮮命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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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蜃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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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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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卻克衛孫良夫伐唐咎如討赤狄之餘焉立武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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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盲之上膏之下若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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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疾之將致命於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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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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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范以其族夾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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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告不甯君命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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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予獲且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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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價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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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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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秦肆夏之用不拜工歌文王之童不拜歌塵嗚十一一封使西鉏吾屯府守
86
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世予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郎
87
公至自會
88
吳子乘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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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夏書曰道人以木鐸徇於路邾于輕卒
90
曹伯負芻卒於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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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禦諸平陰塹防門而守之廣里齊侯環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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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武子以公姑姊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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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曰聖有謨勳明徵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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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邾羿我來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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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悼予少而聽於中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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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為唐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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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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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侯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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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於重邱齊成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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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八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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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衛西鄙懿氏六十以與孫氏伯有賦鶉之賁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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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觀優至於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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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侯術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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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之歌小雅日美哉恩而不貳怨而不舌其周德之衰平猶有先王之遺民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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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蛤之所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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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歲在降婁降婁中而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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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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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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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代一子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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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門月已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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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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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陸朝覿而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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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禽叔椒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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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舌四族皆彊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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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十家九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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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又將殺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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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侯溺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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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楚而建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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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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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有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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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莊公城櫟而買子元焉使昭公不立靈局偃帥師納北燕伯於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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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愁遂如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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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如淮有肉如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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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荀吳偽會齊師者假道於鮮虞遂入昔湯僕析父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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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國蓄專足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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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刀癸亥王縊於竽尹申亥氏不明棄共百事不終所由傾覆也猶義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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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脈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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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不專於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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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師至則投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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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己晦公入與北宮喜盟於彭水之上甘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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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有司以齊鮑國歸費之禮為士鞅吳敗頓胡沉蔡陳許之師於雞父六月壬午王子朝入於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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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髡沉子造滅覆陳夏齧君臣之辭也同德度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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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誓曰約有億兆夷人亦有離德宋公享昭子賦新宮昭子賦車轉則天之明因地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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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圍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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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天王入於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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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氏召伯毛伯以王子朝奔楚萬民弗忍居王於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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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誣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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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飲酒使宰獻而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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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木正曰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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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烈山氏之子曰柱為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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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成周以紳東都崇文德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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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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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田於大陸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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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癸巴陳侯吳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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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及諸侯盟於皋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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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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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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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晉師於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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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齊侯衛模次於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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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用焉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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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師克城而驕其帥又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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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衛侯次於垂葭實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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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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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僕衛模會於乾侯救范氏也師及齊帥衛孔圍鮮虞入伐晉取棘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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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及邾子盟於句釋卜戰不吉卜退不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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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者道之以伐武城克之剛人懼景伯負載遣於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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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昭夫人孟子卒孔子與弔士育鄭罕達救爵丙由圍宋師人事未成一臣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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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澤有介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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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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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流而方羊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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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泊曰然則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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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叔青如京師敬玉崩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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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炫規杜持平目錄終南許書院蘆鸞稱炫規杜持平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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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年春王正月隱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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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凡人君即位欲共體元以居正故不言一年封月也疏劉炫為規過云元正惟取始長之義不為體元居正規釋杜云欲其體元以居正謂人君體是元長以居正位不欲在下陵奪處位不終是劉曼解杜意不為體其元善居於正道以規杜氏按漢董仲舒傳臣謹按春秋謂一冗之意幽魚禹物之所從始也元者辭之所謂大也謂一為元者示大始而欲正本也又曰求王道之端得之於正正次王王次春舂者天之所為也正嘗王之所為也其息曰上承天之所紳而下以正其所為正王道之端云爾杜云人君即位欲其體元以居正意正本此義亦正大而劉光伯以為元正惟取始長之義又曰人君體是元長以居正位不欲在下陵奪處位不終似舂秋此筆專為隱桓而諧褊矣且人君即位稱元年孔子未修春愁則自是古法如此前君之始年謂之元年歲之初月謂之正月董氏尚覺有意求寄況專主隱桓耶
166
冬宋人取長葛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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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上有伐鄭圜長葛長葛鄭邑可知故不言鄭也疏杜知長葛不繫鄭非大都以名過者以前年云伐鄭圍長專長葛之文繫於鄭故也劉炫以大都名過而規杜氏杜孔義已明膽而劉光伯必以大都名通強興杜違按長葛漢志穎刀郡有長社縣應邵日宋人圍長葛是也其社中樹暴長更名長社後漢志潁川郡長社有長葛城劉昭注引左傅隱五年宋伐鄭圍長葛縣本名長葛地道記曰社中樹暴長漢改名水經注洧水篇消水與龍淵水出長社縣西北又東連長社縣故城北鄭之長葛邑也春秋隱公五年宋入伐鄭圍長葛是也復社樹暴長故日長社魏潁川郡怡也余以景明中出宰茲郡于土下得一樹根甚壯大疑是故社怪長暴茂者也又社土地名潁川長社北有長葛城台此諸說可謂詳哉基旨之矣而不言及大都名通是光伯之說亦以意逆之也然即據上諸說其為犬都甚朋如此立說亦無不可戎伐凡伯于楚邱以歸隱七年注但言以歸非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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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君引沈子邪子云以歸者皆執以規杜氏按春秋之文凡以歸者多言執如襄十七年晉久誼萬子邾字以歸昭十一年晉人執季孫意蛾到謂廣霧觸渾出罪尤一鱗春秋有變文之例此凡伯由聘魯還見執趙子常謂變執言伐乃修春秋之辭范武子謂諱執言以歸尊尊之正義舂秋之微旨其說並通況公羊傳明言伐之何執之也執之則其言伐之何大之也傳有明文杜必以赫非執泥矣劉引沈子邾子者以定四年蔡滅沈以沈子嘉歸經書殺之哀七年魯伐邾以邪子益來傳言囚諸負瑕獻于亳社于執更破所疑也以泰山之赫易許田隱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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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許田近許之田
170
疏杜旨近許之田是用公羊儲說公羊傳邑實近許故以許為形未幸許踐諸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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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劉君更山所憑直云別有許邑邑自名許非由近許國始名繩許以規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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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許田為魯朝宿之邑公穀皆同獨左聖旨許田與祜田並吉見桓元年傳是許邑之田也故杜云許田近許之田而劉光伯以為別有許邑邑自名許非由近許國孔穎達以為無所憑據而詩悶宮言居常興許復周公之宇毛傳謂常許魯南鄙西鄙是常為魯南鄙許為魯西鄙當心有所本劉君所見或與毛同元和郡縣志云魯城在許昌縣南四十里左氏鄭伯請以泰山之祐易許田而祀周公即此城寰宇記亦同皆依據毛傳為謂謫悽以字為謚因以為族隱八年注諸侯位卓不得賜姓故其臣因氏其王父字或使即先人之謚稱以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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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為謚因以為族謂賜族雖以先人之字或用先人所為之謚因將孺族以謚為族者衛邢惡宋戴惡之類是也而劉君乃稱以謚為旅全無了含窺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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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諸侯以字為謚因以雄族史記集解引鄭駁五經異義此傳文作以字滯氏杜解補正曰今作謚者傅寫誤也朱子曰以字為氏如鄭之國氏本子國之後駟氏本子駟之復下文云公命以字為展氏是也據此泥定以字為謚因以川族故有可疑知謚乃傳寫誤字本作氏則姓者所以統繫百世使不相別氏者所以別子孫之所出故曰天子建德因生以賜姓諸侯以字為氏因以為族族者屬也氏之別名義本際然可不必別生謬輻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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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人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隱十年注書取克之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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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君以取之非易而規杜氏按左襄十一年傳云凡書取旨易也昭四年傳云凡克邑不用師徒丑取是取者皆易詞但此經上言伐下言取杜注云鄭伯因其不和伐而取之書伐用師徒也書取克之易也既用師徒即不得云克之易矣莊十毫傳云覆而敗之日取某師杜注云覆綱成力兼備若羅網所掩覆一軍皆見禽制故以取為文公羊脂四年傅云其言取之何滅之也取之為言滅之此經云取之正此義故劉光伯以取之非易規杜氏亦此意也孔仲達必以為非失其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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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大陸嘉及隱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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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達道方九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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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規過以達為九道交出國國皆有達道按元凱之說是言塗方九軌曰達本考工記匠人經徐九軌也光伯之說是言九達之道曰達本爾雅澤宮九達謂之達也但考工經涂九軌無名日達之文恐杜意以鄭城內不應有九出之道記有九軌即以達當之而不知其說實無當也違說文本林九秋首作值丸部旭九達道也釋名釋道九達曰達齊魯謂道多日連師此形然也詩免置施於申遠毛傳亦曰達九遣之道其他漢魏注家無不用爾雅為義惟杜元凱以道方九輒用考工易爾雅隱十毫及莊一十八年宣士牽並同光伯規之當矣
181
及其大夫孔父桂一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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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孔父稱名者內不能瑩其閏門外取怨于民身死而禍及其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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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杜君積累其惡故以書名責之劉君不達此旨晏為規過擅以父為名故杜以為貶詞且積累其忠以示責然以父為名為貶義固難通書傳從忠以父為名者亦從忠以父甫為貶詞者且孔氏之先多以字連父故世本有太金父祁父家語本姓麓充奮鑿熙生弗父何何生送父周周生世子勝勝生正考甫考甫生孔父嘉五世親盡別偽公族故後以孔為氏然則伸尼氏孔正以王父之字此孔父杜氏謂孔父嘉孔子六世祖是則孔父名嘉春秋書孔父寶非名也穀梁傅謂孔氏父字謚也或曰其不稱名蓋為祖諱也最為得之而杜以為貶詞且積累其惡云內不能治閨門外取怨於民身死而禍及其君劉炫規之當矣此事公穀一傅俱得且書惟杜氏璽裏允不可不因劉氏之規而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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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部犬鼎賂公枉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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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址國所造器也故繫名於部濟陰城武縣東南有北部城疏劉君難杜注部國濟陰城武縣東南有北部城部霞謹潛騰城武縣束南有部城俱是城武縣東南相去不遠側得所為翻國所尉宋讎劉以南部北部並宋邑別有部國以規杜氏按左情一十年部予來朝杜注都姬姓理孔疏一十四年傳寅辰所云部之翻封文王之子聃季之弟以後更無所羈唯此年一兕面已無時君謚號不知誰滅之據此似造大鼎者即此部國也穀梁傳曰部鼎者部之所為也曰宋取之宋也孔予曰名從主人物從中國故曰部大鼎也但據杜意部國為北部宋邑為南部近志云部有一城北部城則為部國又南一渠曰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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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則為宋邑隱十年取部是也俱在山東堯州府城武縣劉光伯以南部北部相去不違並是宋邑別有部國以規杜氏然則部國畢竟在何處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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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匪請桓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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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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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路玉路
191
疏劉君以大路為木路晏規杜氏按周禮巾車五路玉路為大故杜以玉路釋大路然總目曰昭具儉細目曰莘屋口越席不應大路獨以玉故服襄就犬盜水路而劉光伯遵服亦曰大路木路熟光伯爰規月現具立言宥斟酌也正義轉云於玉路而施越席是方可以示儉又引沈氏云玉路雖文亦以越席示儉豈非於義不倫立旨倒置深率鞠黯桓一年
192
注轉佩刀削上飾誥下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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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君以毛詩傳下曰轉匕曰錯而規杜氏按韓輅言刀飾上下多誤推毛傳贍彼洛矣不誤而公劉言之便誤劉光伯以毛詩傳下曰韓上日捧規杜氏乃援瞻彼洛矣也若并及公劉傳又爽然自失矣孔氏阿杜謂轉蹄或上或下俱無正文不可以規杜過此作疏之體則然不可為正論劉熙釋名釋兵云刀室口之飾曰據撞捧也捧束口也下末之飾曰轉鞠卑也在下之言也分別單一一旨其所以然此篤論也藥舂正月桓中年
194
注經之首時必晝王明此麻天王所頒也其或廢法違常失不班麻故不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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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引劉炫規過云然天王失不班麻經不書五如昭于一年以後工室有子朝之亂大主居於狄泉其時未有王矣時未有王寐無所出何故其年亦書王也若春秋之麻必是天王所班則周之錯失不關於魯魯人雖或知之無山輒得改正襄一十七年再失閏傳偶司麻過而杜釋例云魯之司麻始覺具謬頓置兩閏以應天正若麻為王班當聶王命實敢專置悶月蕪士辜一買蟲仲尼日火猶西流司麻過也澤例又云季孫雖聞此盲猶不即改明年復蠡於是始悟十四年春乃置閏試以補正時麻既盲寐為王班又稱魯人輒改改之不憚於王亦復何須主麻杜之此言自相矛眉以此立說難得而通按舂秋屬辭曰舂秋書王正月九十耐王一月例十四王一月十九歲首必書主月明奉王朔也事繫正月書王正月正月無事而事鑿耳則書王一月正月二月俱無事而事繫一月則書王陣月月為繫事書也孔氏日正月周之正也一月殷之正也一月夏之正也故皆書王以別之吳氏日此侯國之史故於月上加王若王朝之史則月上不必加王也一說皆得之若桓公十八年中書正月不書王者十畫買不書王者一則夫子所筆削也而杜氏以為由工室不班麻故劉炫規之如此其實桓公無主冉是公穀舊說胡文定曰桓公弒君而立至於今一年諸侯之喪事畢是八兒受命於天子之時也而王朝之司馬不施殘執之刑鄰國之大夫不間有沐浴仁請魯之臣子義不懼天反面事讎會莫之恥使亂臣賊子肆其凶逆無所忌憚人之大倫滅矣故自是而後不書王者見桓公飢王與天王之失政而不王也此夫子筆削之意也辯栗旨酒桓六年
196
注栗謹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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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栗為積貌而規杜過狩階縛睡栗棗栗義多取敬栗練主用稟亦取敬謹戰栗此杜所以栗訓謹敬也劉光伯以藥為糟貌考詩生民實穎實栗鄭箋柴成就也毛傅栗其實栗栗然是栗為穗貌也孔疏引桓六年左傳奉酒醴以告曰嘉栗旨酒服虔云穀之初熟為栗是栗為穀熟貌穀熟貌即德貌也況嘉栗配旨酒而嘉栗又所以為酒為醴者於義更為親切仲達必以為非毋乃阿杜太過慈銘按以嘉栗為粟米之嘉者以與旨酒對文其詞甚順然傳文尸云謂其有嘉德而無違心也目以有嘉德釋嘉字無域輯心釋栗字故杜以謹敬釋之且既云旨

酒白不必順梅及驪米之嘉此當從杜》

1
米人執鄭祭仲枉寸亡并
2
注祭氏仲名不值行人聽迫脅以逐君罪之也疏劉君以祭仲是字鄭人嘉之晏規杜氏又云祭仲本非行人按以祭仲為行人是杜氏不空盲而傳中不一見有稱祭仲見隱元年有稱祭足見憲一年有稱祭仰足見桓五年杜注祭足即祭仲之字蓋名仲字仲足也有稱祭封人仲足見桓十一年杜鞭封人是守封彊者因以所守為氏似無可疑而劉氏仲為氏放伯仲叔季長幼之請以為字似亦有理惟杜以祭仲魄行八而於傅中注且曰祭仲之如宋非會非聘見誘而以行尺應命政傳仲未嘗出使往宋特被誘如宋在宋見執耳被誘加宋即非因事而行非因事而行更不在使人之例杜強目以行入直不知何所據也光伯謂祭仲本非行人於傳中又云杜欲成不醇行人之義故以行人言之所規當矣惠銘按杜以仲為名定為宇亦出臆撰仲叔等字春秋無川為名者疏弓蕭叔為比然莊十一年傳之蕭叔大心杜沱川醴霆巴
3
咳考一豈叔為名亦是噫說蓋古人紀事名字連儒往往先字後名如科英糞罷弗父何等皆是祭仲足蕭叔太心亦是先字後名惟當慚簡書亦有竟傅字者如後世以字行之比孔父與祭仲皆以字行不亦以情字嘉之劉說蓋用公羊以祭伸為行權存國其說
4
亦非是
5
許叔入于許桓十五年
6
注許叔莊公弟也隱十一年鄭便許大夫奉許叔居許東偏鄭莊公既卒乃入居位許人嘉之以宇嗇也叔本不去國雖稱八非國逆例
7
疏國逆正例據去國而來許叔本非去國故云非國逆例其實許始復國許叔得還上下交歡同心迎逆指其實事有國逆之理故于釋例云許叔有國道之文但非國逆正例耳劉君不達此旨晏規杜氏
8
按穀梁傅許叔許之青著也莫宜乎許叔其曰火何也其歸之道非所以歸也范甯集解云許國之貴莫過許叔叔之宜立又無興一而進無王命退非父授故不書曰歸同之惡八苴義最為平允杜但跳叔本不去國遮事國人迎立故曰雖稱入非國逆例然言未允矣光伯規之蓋此意也冬城向桓十刈年
9
注傳曰書時也而下有十以月舊說因謂傳誤此城向亦冬息十一月但本事異各隨本而書之耳經書夏叔弓如滕五月葬滕成公傳云五月如滕即知但稱時者未必與下月異也又推校此年閏在六月則月卻而節前水星可在十門旦叩正也詩云定之方中作於楚宮此未正巾也功役之事皆總指天象不與言麻數同也故傳之釋經皆通言區肘不月別疏劉短規過以為案周語云辰角見而雨畢天根見而水涸駟見而買霜火見而清風戒寒故先王之教日雨畢而除道水涸而成梁隕霜而冬裘具清風至而修城郭故夏令日九月除道十月成梁營室之中土功其始先儒以為建戌之中霜始降房星見霜降之後寒風至而心星見鄭元云辰角見謂九月本天根見謂九月末天根謂氐星是也自然火見是建亥之月又春秋城楚耶是正月而杜引詩云定之方中未正中也定星豈正月未正中乎據此諸文則火見土功必在建亥之月則建戌之中必山土功之理而杜以為建戌之月得城向者非也按舂秋凡城築俱不月城凡伊十酬築凡八俱不月也雖會城不月襄中十丸年城杞是也雖城成周不月昭刪十一年城成周是也皆以其事不可以月刻之故此城向亦然蓋戒事於冬初而成事於春令既無妨農事又不害公旬故傳曰書時而諸儒所以曉曉者孟緣下文有十賈則此乃十月於夏正則九月是不時也而杜尊傳謂此城向亦俱是十日月但本事異各隨本而書之又推校此年閏在六月則月卻而節前水星可在十一月而正也而劉光伯備引周語之文謂火見土功網在建亥之月建戍之中必無土功之理然杜謂此年閏在洲月月卻節前此語此論並非漫然蓋閏在六月則建戌之用一十一日已得建亥節氣十月節氣在九月之中土功之事何為不可光伯但知火見土功常理而不知逢置閏之年火見亦有違早杜己明言推校此年閏在六月乃執周語以規杜抑何知其一不知其一也
10
以蔡侯獻舞歸莊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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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獻舞蔡季駕憲七年注但言其歸非執也疏劉炫云在陳死則儒滅以泗者則言以歸以規杜氏按春秋書以歸者其文不出皇盍年以潞子嬰兒歸定四年以沉子嘉歸六年以許男斯歸十四年以頓子詳歸十五年口胡子豹歸辟潞子許男頓子胡子上俱系以滅是宗廟社稷巳匹而君見覆於敵沉子上系以滅下更系以殺之是宗廟社稷已匹君已見覆而又受戮於敵若蔡獻舞則宗廟社稷不匹君不被囚執但與將共歸穀梁傳所謂以歸猶愈乎執也光伯規杜其實杜義典劉同全無異處豈當日未檢隱七年杜注耶抑光伯所見本此處別有杜注耶齊人執鄭蘆莊中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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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詹為鄭執政大臣詣齊見執不情行人罪之也疏劉炫以此注云詣齊見執釋例曰詹本非出使謂一者自相矛盾
13
按春秋無行人專官其偶有稱行八者如胡十毫楚人執鄭行人良霄昭八年楚人執鄭行人千徽師殺穴見春秋經乃一時奉使亦傅行人非專肯也此鄭蘆杜以為鄭執政太電戎量僖七年傳黼釐靖叔師叔訂良為政之文之故至行尺買輔兒經樵亦杜均工豕之言也若謂齊見執本屬當時實事而釋例又搖驛本菑便蓮責蘆迫於徵朝而往非奉命行聘之使也光怕親杜乙意言層之往齊如此更不得為行人仍桓十一年以奈伸非行人之義孔仲達以聞文雖異而實同駁之恐非劉壽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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犖育刀焉能授蓋於稷門莊一十一年汪蓋覆也稷門魯南城門走而自投接其屋之梅反覆門上疏劉炫規過云公言犖有力焉如杜此說勁健耳非有力也當旨投車蓋過於稷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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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杜氏說蓋似曲詳傳義蓋自是名物攻工記輪人為蓋蓋薨十尺固矣劉熙釋名釋車蓋在上覆蓋人也荀子禮論版蓋斯象拂也楊涼注蓋車蓋也投蓋自是投車蓋杜氏謂走而自投接其屋之梅反覆門上曲而無常杜解補正曰正義謂車蓋輕而帆風非可投之物不知投重物易高投輕物而使之局則其人為有力矣漢書上宮桀傳從武帝上甘泉天大風車不能行解蓋授桀桀奉蓋雖風常屬車雨下蓋輒御事亦類此羊瘞占之曰青閔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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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辛瘞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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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若在營國而筮何得云筮仕於晉又辛甲辛有並是周人何故辛廖獨偽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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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周有辛甲辛有傳有明文一則曰昔平王之東遷也再則曰昔周辛甲之為太史也其為周人無疑而杜唯以辛廖為晉大夫故光伯規之且以晉國不得有姓辛攷辛史記禹後有辛氏廣韻夏啟封支子於莘莘辛聲相近遂為辛氏宜光伯謂晉不得有也然杜解又引昭十五年傳云及辛有之山子董之晉於是乎育董臾注云辛有周入一子適晉為太史則辛氏雖出於周枝流於晉此杜氏原本於傅之言不得謂其虛擬臆度也是服也狂夫醴之閔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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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驪疑也言雖狂天猶知有疑疏劉以方柏氏狂夫所服卒衣朱裳左右同色不得為偏衣也當服此衣那是意所止也詛乃服之文無所出故杜別為此解按光怕此除非規杜也直駁服虔及外傅韋昭說耳服虔以狂士即方相比之士服即方相所蒙元衣朱裳言君與太子以狂夫所止之脈衣之沮止也韋昭以方相氏之士將服是衣必先證之應古誣字也光伯謂詛乃服之文無所出據外河蠅壁阻之衣予有共言曰盡適而反言即狂夫祭訴之言韋昭牲亦蟲也偏衣外傅謂之偏裝之衣裝在中左右異故曰偏亦見音注方相元衣朱裳左右同色白不得為偏衣也惆寵並后外寵一政嬖子配適大都耦國閔一年讎雕姬為內寵一五為外寵奚齊為嬖子曲沃為大都疏劉炫蓄蓋璧賤不得為山政太子不以曲沃作亂不得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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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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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光伯所規是也曲沃即申生所居豈可謂其生亂乎陸氏粲左傳附注日古人弘旨但取大意不必事事符同祖取內寵宴圭辜耳則驪姬奚齊是也胡丈定殺世子甲生傳亦特舉一辜為言內寵並后嬖子配適亂之本也驪姬寵奚齊卓子嬖亂本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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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分至啟閉必書雲物僖五年注分春秋分也至冬夏至也啟立春立夏閉立秋立朱雲物氣包災蠻也傳重申周典丕舌公者日官掌其職疏劉炫規云書雲物亦是公親為之但上文有公既蹴朔故下交式公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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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所云至即此所云至望即望雲物書即書雪物而書本或作而晝雲物陸元朗以為非其實義無所非下文既云書雲物則上而書可省繁稷耳上已言公既視朔此總分至啟渭斷訓再用公字之文且上公既至而晝言其寶事下凡至為備故也言其理何為尚要用公字乎杜云不言公者日官掌其職上日南至伺嘗不是日官掌其職而公心親視朔何也徒父筮之僖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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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卜八而用筮不能連一易之占故據其所見雜占而言之疏劉炫簫案成十六年筮卦遇復云南國蹙射其元王中厥目亦是雜占則筮法亦用雜占不必皆取易辭而云不能通一易之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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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解補正曰卜人而用筮不能迺一易之占非也層徒父秦之卜人兼害壽局禮太卜掌一兆二易一夢之法是古之筮皆兼掌於人也按周禮鑿人掌一易以辨九等之名疏卜用一龜籍用一易故顯以太卜堂一易之法證古之簫皆寧於而信閣年孔疏弓崔靈恩以為筮必以一代之法故太卜掌一兆一鼻儀禮特牲少牢笙皆旅占滯河侯車敗信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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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繫伯之軍涉河則晉侯之車敗也疏劉炫以為侯者五等總名國君大號以涉何侯車敗為秦伯車敗又云韓戰之前秦晉未有交兵何得言晉傑車有一敗以為秦伯車有一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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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麟補正丑秦伯之軍涉河則晉侯車敗非也秦伯及韓晉尚未出何彊冑晉侯車敗當是秦伯之車敗故穆公以為不祥而請之耳涉何侯車敗五字乃事實非八人之言也如石門之盟酣伯之車憤於濟春秋時固常有是事今特泥下文不顯何待之語謂是晉車敗不知古人用字自不相蒙況下文又曰慎諫一事之功宜光伯以服義規之也故孔氏亦不能以為非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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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末能殊絕以直截了當之文而求殊絕徒見其阿矣公子季友卒僖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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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稱出者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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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劉炫以季為氏而規杜過又云季友仲遂皆生賜族非字也按杜以季為字劉以季為氏星冒氏者世苴晉也生而賜氏即生而賜族族者屬也氏之別名春秋五論曰春秋之利公之子為大夫則稍公子公子之子為大夫則稱公孫自僖公以後則皆書族且便之世世為卿矣季友以立僖公之功生而賜族憚尸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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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其卿也光伯以季川氏又云季友仲遂皆生賜族非蝦其說皆當惟杜以季為字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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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滅頊僖十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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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公在會別遺師滅項不言師諱之疏劉炫云案傳齊人以為討討其滅國非討用師既不諱滅何以諱師炫謂將卑師少稱人不可自舌魯人故不稱師按襄士惻年傳云用大師焉曰滅此言滅項是用犬師也將卑師眾應稱師將卑師少不應稱師劉謂將卑師少稱人不可自言魯人故不稱師理或然也或疑將卑師少豈能減國不知頂雖國名其實不過酬邑杜注頂國今汝陰項赫僖一年虞師晉關減下場昭十一年堤滅州來皆邑而言滅也是項之言滅可無疑也況經旨帥師司非一師傳言師少亦豈不成師將周禮亡千五百人之限而猶有所不足乎以將卑帥少不能滅國非通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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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炫規杜持平卷一終南誓書院掖壽劉炫親杜持平卷二加誅姚邵瑛學甘失問是陰陽之事非吉凶所生也信十六年注謹石隕鶴退竇陽錯逆所為非人所生襄公不知陰陽而間八事故曰君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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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石隕鶴飛事由陰陽錯道陰陽錯逆乃是入行所致襄公一不問已行何失致有此異乃謂既有此異將來始有吉凶故答云是乃陰陽之事非將來吉凶所生言將來若有吉凶協此石鶴之異耳非始從石鵲而出也襄公不知陰腸錯逆為慚往之咎乃謂將來吉凶出石鶴之間是不知陰陽而空間人事冠出寺聘一題塞二

房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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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云君失問也服虔云鵠退風咎君行所致非吉凶所從生襄公不問已行何失而致此變但門吉凶焉在以為石隕鵲退吉凶所從生故云君失間是劉炫用服義為說也按杜氏棄人事而空言陰陽劉氏言陰陽而重在人事其義本於服虔而實發源於兩漢韋儒穀梁傅注劉向曰石陰類也五陽數也象陰而陽行將致蒙落鶴陽也六陰數也象場而陰行必衰退公羊傅注何休日石者陰德之專者也鶴者鳥中之耿介也皆有似宋襄公之行襄欲行霸事不納公子目夷之謀事之耿介目用卒以云帶見執六年終敗如五石六鶴之數天之與八昭昭著明甚可畏也又穀梁疏引許慎異義載穀梁說云隕石於宋丑象宋公德劣國小陰類也而欲行霸道是陰而欲楊行也其隕將拘執之象也六鋪退者鄭元云六鶴俱飛得諸侯之象也其退示其德行不進以致敗也得諸侯是易行也被執敗是陰行也以上諸說皆言陰陽而重在人事與劉氏義同也
2
鄉人執竊曾予臥之僖十九年注部雖失大國會盟蟲佑然宋用之為罰已虐故直書用之旨若用畜產也不書社赴不及也竟才亨三戶完一疏劉弦規過云執蔡世子文用鶴不言剛山此何須漏於社按壽微子犧牡牲用孔傳器實日用周禮庖入凡用禽獸疏家海言殺牲謂歌用即此用之之用也傅稱用之於社而經不書於社掖仕云赴不及然昭十一年執蔡世子友用之傳吉用籌太子於圃口而經不言岡山豈亦赴不及耶則光伯規毋調執蔡世子友用之不舛一圃此何須云於社不偽無當也則酣子於次雎之社信十九介注此水次有妖神束夷皆社祠之蓋殺八而用祭蓮劉搜云接昭十年季平子伐莒獻俘始用人於亳社鍾壘社舊不用入杜何以知此社殺人而用祭乎按殺入而用祭原屬不經宜光伯之駁之也然用削子於次帷之社似非無因司馬子魚之言固屬鑿鑿況後漢志頊邪國下云臨沂故屬束海有叢亭劉昭注補引博物記曰縣東界次睢有大叢社民謂之食入社即次雁之社彼用入於亳社傅言始此次睢之社恐束夷舊俗相沿如此故博物記有民謂之食人社之言蓋淫昏之鬼夷狄之俗非禮明義斷之君有所不能不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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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公茲父卒僖一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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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司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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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宋公不興薄盟而規杜氏按宋公茲父以僖公九年即位具年盟於葵邱十五年盟於牡耶淮與魯司此一盟而已而云一者并數一十一年盟於薄地然是盟也其秋實宋公主盟會盂魯不與焉楚乃執宗公以釋宋至冬十一月公會諸侯盟薄禪宋公則盟蒲之時宋公尚未得典趾安得謂典魯柯盟肌一先伯以不與薄盟規杜蓋得其膏公賦六月倍一十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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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六月詩小雅道尹吉甫佐宣王征伐喻公子還晉必能匡車國其全稱詩篇者多取首章之義他皆放此疏劉炫規過云案春秋賦詩有雖舉篇名不取首章之義者故暴干七年公孫股賦桑扈趙孟曰匪交匪赦乃是卒背又昭元年令尹賦大明之首章既特言首章明知舉篇名者不是莒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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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杜注喻公子還晉必能匡王國故曰其金稱詩篇耆多取首章之義然其下文實日君稱所以佐天子者命重耳以佐天子實次章之言不可為首章也且以匡王國者言出征儼仇以正王國之封畿以佐天子者言出征以佐其為天子也則於公子髦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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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本于奇彥鬚一還晉之事以匡王國實不如以佐天子之為親切也杜氏舍本文酣自引以匡王國以全其稱詩篇者取首章之義之說實屬臺合丸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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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趙衰以壺嬪從徑餒而弗食僵干五年注言其廉且仁不忌君也徑猶行也疏劉炫改徑為經謂經曆饑鞍下屬為句輒改其字以規杜氏按校勘記云經徑古多通用如楚詞招魂經常入奧王逸注縛一作徑史記高祖本紀夜徑澤中索憲曰舊啻經此傳徑為種行上讀為義經為經歷下屬為句上屬者謂趙衰以亮陰從徑下屬者謂經歷饑饋而弗貪豈吉趙衰從晉文之績也然下盧恐非光伯開人經典釋文曰畢諷以壺償從絕句讀徑為經連下句不專云劉讀是經徑通用古固有此兩讀非獨光伯一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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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如縣籌僵干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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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如而也時夏四月今之洲月野物未風韻言居室而資糧縣創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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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服虔云言室屋皆發撒猿椽在如縣聲蓋杜以下云野無青草言在野無青草可貪明此在室無資糧可敵故改如為而言

咳老尸》

1
居室而資糧縣盡劉炫曰如聲在縣市無粟帛雌乃以服義規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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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磬磬說文異羲缶部鑿器中空也狄缶設聲詩云瓶之磬矣召部磬樂右也欣石設稟縣虞之形是也而古多蒲蔚如禮記樂記石聲磬鄭注磬當為轉字之誤也文王世子則悴於甸人孔疏弓左傅室如縣磬杜預去轉盡也皇氏云如願藥器之磬也又左傅經典釋文云聲亦作磬盡也國語亦作磬韋昭汪云縣磬言魯府藏空虛如縣磬也按此文之辨不在磬磬之異同而在如字之作而解與否杜作而解故言居室而咨糧縣盡劉作本字解故言如繫在縣下無粟帛共實如磬便當作磬聲祗當作輻盡解說文所謂器中空蓼義詩瓶之磬矣是也慈輯案室如縣磬野無青草一句相對為文磬曉字逼磬之在縣作倨句形卜麟黼醜闕室中空無物僅有攘柱存亡之吁盤堅宏茹縣磬也杜解作資糧縣盡不辭甚矣且即以聲本字之義言之謂室如器中空亦較勝聲盡之奇然於縣字無著若杜義則縣字更不可解矣服譴渭盡去蓋覆及壁惟存猿掾是也爨子不祀祝融與諧熊僖一十六年注祝融高辛氏之火正楚之遠祖也鬻熊視融之十一世孫疏自祝融之鬻熊司馬遷不能紀其世杜言士毒不知出何書故劉炫規杜云計其問出有一千一百年略亟吉之則百年本事三彥羌一猛一世計父子為十一世何以得近千一百年乎按論語子路孔安國注干十年曰世皇疏同說文亦曰一十年為一世國語周語昔我先王世后稷韋昭注父子相繼曰世史引周本紀集解引唐固亦曰父子相繼曰世夫父子相繼度亦不過一十年上下之敷兩義亦相適也如此則杜所云十耐世孫亦不過一四百年之數安得有一千斛百年乎劉氏泥定百年為一世規杜且云千一百年末為允當孔氏謂或兒弟伯叔阻及皆為君故年多而世少亦無所證據忍銘案劉說以祖融在帝嚳之世市歷帝擊九鉤堯九卜年諱丑十年跳職輪羈躋禪開祈博黼蔓四百年殷六百年垂鬻熊周初約同干一百年不得僅為十一世故云父子十世得千一百年則當百年為一世矣此為杜誤無疑邵氏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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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軫曰報施救患取威定霸於是乎在矣僖一十七年注先軫晉下軍之佐原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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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下莞於被廬先軫始佐下軍此時未為下軍之佐以見竟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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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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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先軫於此始見其官職洲放故杜以下文欒枝將下軍先軫佐之證之若一十八年卻穀卒則先軫將中軍胥臣佐下軍故傳日上德也以下軍佐超將中軍也韋岫於其佐下軍則注曰此述初耳在城濮戰前於將中軍則注曰從下軍之佐超將中軍祠杜為斟酌先軫亦稱原軫如先穀亦稱原昔侯齊師宋師秦師及楚人戰於城濮楚師敗績僖一十入年注子玉及陳蔡之師不書楚人恥敗告文略也疏劉炫規過以為晉八告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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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子玉及束蔡之師不書光伯以為晉人告略亦舊見春秋自莊公以前傳所記楚事往往不見於經亦由不告也況此役楚師大敗情尤非所樂告而晉自獻公以來告命己遇於稱僖五年春晉侯使以殺太子申生之故來告注釋經必須告乃書十亮呼春晉侯使以平鄭之亂來告注釋經書在今年則此城濮之役以為晉人來告無疑也子玉及陳蔡之師不書乃晉入告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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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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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中軍風於澤匹大旆之左旃僵干八年注牛馬因風而走皆失之大施旗名繫旌曰旒通帛曰旃疏劉炫規過為以赦牛馬於澤造失大旒左旃不失牛馬按釋名釋天云風放也氣放散也晉中軍風於澤非必牛馬田風而走逸不過言牛馬放散於澤耳因放散牛馬遺失左軍斫建之旃祁肺之好軍令亦不過如此何必至盡失牛馬始為罪膠堵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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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重也且爾時晉師方欲進集中軍牛馬遽養蠱羅備是杜牛馬因風而走皆失之之說恐非也光伯謂遺失大旃左旃不失牛馬甚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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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禮卿不會公僕會伯子男可也僖一十九年注大國之卿當小國之君故可以會伯子男諸卿之見貶亦兼言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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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止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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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直責具敵公僕不責其盟王使以規杜氏按杜上經注云諸僥大夫違禮盟公侯又此上傳汪云諸侯犬夫上敵公侯而於主子虎陣以為違禮下盟列國故劉爐堯杜謂直責其敵公侯不賣其盟王使不知此注己云諸卿之見貶亦兼有此闕云兼有者謂諸卿祗可當小國之君既上盟天子大夫又上敵公侯也穀梁盟桃傳曰朝服雖敝必加於上舜冕雖舊必加於首況王子虎非盟桃王人下士之微可比乎王子虎亦日王叔文公見文一年傳鄭伯捷卒僖一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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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公也一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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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一同盟皆據王臣臨盟劉炫不尋杜意而規其謬按鄭丈於魯蓬干一年即位興魯同盟者屢矣睡干七年於幽僖元年於禮五年於首止七年於甯母八年於桃乞盟九年於葵邱十闊年於鹹十五年於牡邱十六年於淮一十川牛於賈干八年於踐土又於溫與魯十一同盟而杜云一同盟宮不可解孔疏強為之說謂據玉臣臨盟則八年於桃九年於葵邱一十八年於踐土是然與魯司盟獨於鄭必有玉臣臨盟者始合亦不可解此必有誤字宜劉氏之規其謬也晉人敗狄於箕僖一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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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卻缺稱人者末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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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案傳晉侯親兵先軫死敵則將帥非卻缺也而稱入者晉諱而以微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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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傳箕之役晉侯先軫皆在郤缺尚未為卿而獲白狄子者音卻缺杜注以為卻缺稱人者未為卿似當時為將帥者乃卻缺也以今詳昧春秋經傳稱晉人蓋穀梁傳所謂眾辭固不心指郤缺亦不心指先軫與晉侯晉人猶詩載馳許大夫而曰許人耳如曰晉諱而以徹全昆役於晉似無所諱四月文公既葬秋月於禮得從戎事狄之強橫迷侵魯衛齊晉敗之有功且獲其君又何恥諱而以微人告是杜注固末善劉規亦未盡得也作僖公主或一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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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主者殷人以柏周人以栗一年喪終則遷入於廟疏劉炫就所以規杜過未為得也按周卒哭而附祈而易主是謂虞宅既期而練練而易主是謂練主虞主用桑練主用栗用栗者藏主也何休公羊注弓禮十虞記曰桑主不文吉主皆刻而謚之藏於廟室中堂所當奉事也范甯穀梁注日主蓋神之所輔依其狀正力肆中央達四有天子長界苛諸僕長一尺本孝經說皆廟主也至社主周禮謂之田主大司徒云各以其社之所宜木鄭注所宜木謂若松柏稟也若以松為社者則名松社之野以別力而而杜於廟素亦以殷人以柏周人以栗言之出非風牛馬不相及乎劉氏所規未見全文其大致蓋如此不可謂無當也蟄見新鬼大故鬼小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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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新鬼僖公既為兄死時年又長故鬼閔公死時年少疏劉炫以為直據兄弟犬小為義不覆讀死之長助以規杜氏按閔公名啟方莊公庶子僖公名巾閔公瓜兄閔公以莊二十一年立一年弒僖公以茵羅辜手二年卒是僖公雖長分已為臣閔公雖小分已為君臣不可以先君猶子不可以先父故周禮小宗伯辨廟祝之昭穆鄭注自始祖之後父曰昭子曰穆賈疏周以后稷廟為始祖即從不宙以後為數不窗父為昭鞠子為穆從此以後皆父為昭子為穆父子君臣其義一也後漠書寶帝紀章懷注曰魯閔公喜辜薨次僖公僖雖是閔庶兄然嘗為閔臣位次當在閔下後文公即位乃進僖公神位居閔之上左傳日躋僖公潢祀也定公八年經書從祀完公從陌也順祀謂退僖神位於閔下穀梁曰從祀先公貴復正也反過甯富羸從之玄玉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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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嬴抑旅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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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甯嬴直是演莖圭非大夫按甯晉邑定元年魏獻予卒於甯是也嬴連邑言殊不可解國語晉語云舍於逆旅甯嬴氏韋昭注云羸其姓似甯嬴是逆旅之主非掌逆旅之大夫故劉炫亦以為客舍主入也而杜以為逆旅大夫者孔穎達曰若是逆旅之主是卑賤之人猶如重館人告文伸重邱人罵孫蒯止應稱人而已何得名氏見傳杜以傅識名瓦故斛恃旅大夫其寶甯是其邑嬴是其姓不過謂此邑人姓嬴者耳何所見其尊面鱗逆旅大夫而非客舍主入乎劉氏規之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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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子將聘於晉使求遭喪之禮以行文六年注聞晉侯疾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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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聘使之法自須嗜遭喪之禮而行防其未然也非是間晉侯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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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儀禮聘禮事畢之後凡意外之變禮有豫備如出聘賓介死賓聘有私喪出聘本國君喪遣所聘國君喪及夫人世子喪無不有豫備之禮季文子聘晉求遭喪之禮以行魯人以為酷思話柄而不知寶出禮經非文子豫備不虞不至此為聘使蓄所當取法也孔穎達謂依聘禮惟以幣物而行無別齎適喪之禮然篇中既有道喪名目豈無齎備之禮密謂臨時辨備無此理也故劉光伯謂聘使之法目須造遣喪之禮而行防其未然不必蜀晉侯有疾亦緣熟讀聘禮故也盡使睦者歌吾子乎宣子說之文七年注為明年晉歸鄭衛田張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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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歸鄭煌歸衛田怪傳文歸衛不歸鄭而規杜氏按文元年傳衛孔達侵鄭伐縣詈及匡五月晉師閨戚六月取之秋晉侯疆戚田朴注晉取戚田正其疆界至是文七年傳晉郤缺言於趙宣子欲晉還衛田八年晉侯使解揭歸匡戚之田於衛皆言歸衛不吉歸鄭衛孔達侵鄭伐匡揆之文義匡自應驂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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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鄭然杜注郤不明曰鄭地而八年注轉有匡本衛邑中屬鄭之文至戚衛邑在頓邱衛縣西則文元年杜注有明文宜劉氏怪傳文歸衛不歸鄭而親杜氏也且復致公渭池之封自申至於虎牢之竟交八笄注又取衛池以封之今并遺衛也申那地疏劉炫云服虔以為致之於鄭以服言是規杜按杜解補正傅氏日自申至於虎牢皆鄭地也不得致之於衛竊以上文言匡戚歸衛口也此莒門申至虎牢歸鄭田也故赴於上年解云稍晉歸鄭衛田張本而此則專言歸衛此杜氏十闕漏耳按自申至於脫牢鄭地晉取之以封公靖池今乃歸之傅文不言鄭言申虎牢則鄭可知矣故服虔以為致之於鄭軸炫以服旨為是規杜間不誤也陳侯鄭伯會楚子於息冬遂及蔡漠次於厥貉玄十算注陳鄭及宋麋子不書者宋鄭執卑苟免為楚僕任呼役於司馬廩子恥之遂逃而歸嗣君失位降爵故不列於諸侯宋鄭猶然則陳侯必同也
30
疏劉炫以為告文略故不書陳鄭宋按是役陳鄭蔡皆從而陳鄭與會不與次蔡與次不與會與會稼考土
31
贊從也與次司惡也惟陳鄭為臂從故十四年晉趙眉為新城之盟陳鄭咸在蔡實司惡故蔡獨不興此亦當時之實在隱恍而至後顯露畫也穀粱了曰司盟於新城司者有譚也司外禁也蔡豈能外楚平惟再聽楚之命而已宋本楚蔡所謀伐一具一不會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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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子還蔭卒交一一全
33
注未同盟而赴以名
34
疏劉炫以犖盟規之
35
按春秋於莊一十八年夏四月晝邾子瑣卒迫遺蔭於干乳年即位僖元年與魯會於權傳云盟於犖杜汪犖即權也地有一名而云未同盟豈會而不盟耶然傅實云盟於犖謀救鄭也則光伯以犖盟規杜不為無見也思叔猶毀以為請文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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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敖卒則惠叔請之至今期年而猶未己毀過喪禮疏劉炫云敖去年九月卒至今年夏據月未匝不得稱期年按惠叔即文元年傳周內史叔服相人所稱難也收子者收子謂收葬公孫敖也猶毀以例請謂敖卒已向周猶尚哭以川請蓋敖卒即請至今未己也卒之魯人從其請感子以赦父此易古士毒戶回言土十所謂有子考元咎也敖卒於十四年九月齊人歸其喪於十五年夏是據月未匝不得稱期年故光伯以未周十一月規杜氏光君蛾昌所以服脛隰也文十六年注甥昌楚武王父
37
疏劉姬云按楚世家粉昌卒弟熊達殺粉昌子而代立是為楚武主則紛昌是兄不得為父
38
接玉篇了部云楚先有熊陶是為紛昌陶所律切楚世家作呵索隱曰近代本即有字從目者作靈罪也世家云蛾昌十七年卒蟠旨弟熊通弒蟠昌予而代立是為楚武王經典釋文曰據楚世家與杜異劉光伯云據楚世家則蛤昌是兄不得為僻如劉陸誼杜解非也相熊達楚世家實作熊適則未知世家興劉陛孰為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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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死不擇音文十七年
40
注音所葆蔭之處古字聲同皆相假借疏劉炫從服說以為音聲謂不擇音聲而出之難杜按杜讀音為蔭即樹蔭之蔭字亦作陰禮記祭義陰為野土鄭注陰讀為依雁之雁詩有枚之杜鄭箋以其特生陰寡也輝支本亦作蔭是也劉讀鳩音聲之音服虔云鹿得美草剛腳相呼脣墻一
41
至於困迫將死不暇復擇善音心之至也劉從服說以為青聲謂不擇音聲而出之據下文鋌而走險急柯能擇劉實不如杜說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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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取賂而還宣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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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十五年十七年一扈之盟皆受賂疏劉眩云案傳數晉罪近發宋弒昭公前眉之盟文蹄不及柯當虛指其事言皆取賂炫謂宋及晉平取宋賂為魯討齊取齊賂也
44
接文十五年諸候盟扈將伐齊齊人賂晉侯而止於傳有之十七年晉侯薨於實父遂復合諸侯於扈平宋也貫無賂晉之衷何當虛指其事謂皆取賂杜說非也劉光伯謂此傅上文常及晉平取宋賂為魯討齊取齊賂是傳言皆者皆齊宋也蓋得之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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鄲伯蘭卒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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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再與文同盟
48
疏蘭以僖一十酬年即位客萃盟於垂隴七年於扈十四年於新城魯鄭俱在當言一同盟而云再者以扈之盟經文不序諸侯故不數劉炫切批規之
49
苞立寄戶回蓼一裁木事羿顧鬢一接七年於扈春秋經曰公會諸侯晉大夫盟於扈與別處敘盟迥別宜杜不數謂再興文同盟不云一同盟也再盟者文一年盟垂隴文十四年盟新城是扈地初見莊一十一年杜注鄭地以盈其貢宣六年
50
注貫猶習也
51
疏劉炫露案尚書秦誓武王數約之惡云商罪貫盈壽紂之惡如物在繩索之貫不得為習也按說文稱部云貫錢貝之貫一切經昔義卷一弓蒼讀云質伽也以繩穿物日員易剝貫魚釋文貫穿也論語衛睡云于羸貢之皇疏貫猶穿也書泰誓商罪貫盈一孔傳疏興劉炫同杜以貫為習經傳亦多有之如左襄一十一年射御貫昭一十六年貫潰鬼神國語魯語晝而講貫之類但貫連盈言自屬物在繩索之貫為得所謂惡貫滿盈也藉為眾舒叛故伐舒蓼滅之宣八年注舒鑒一國名
52
疏正義曰舒寥一國名者蓋轉寫誤當云一國名二釋例土地名有舒霞舒舒寥舒庸舒鳩以為五名則與文五年滅蓼同蓋蓼滅後更復故楚今更滅之劉炫以杜為驂國而規之
53
按楚有韋舒亦稱眾舒世本云偃姓舒庸舒蓼舒鳩舒龍舒鮑舒翼以其非軸臥稱羣與眾文十臥年羣舒叛楚子孔執飴干平及示子遂圍巢杜注辜舒之屬宣八年滅舒蓼成十七年滅舒庸襄一十五年滅舒鳩杜注皆不能寶捐其地惟藥爵丁士今廬江南有舒城舒城西南有龍舒約略四朔所居在此鹵城之間今江南廬外舒城縣為古舒城廟江縣為古龍舒城是當在此畔縣之境又按舒庸舒鳩皆冠以舒明此舒寥亦是其類是舒寥為一國名可不必言劉炫泥定一國傳寫之誤以規杜過非也又按文五年傳楚予變滅蓼不冠以舒者別自泉盡圃杜據臧文仲之吉謂蓼與內皆皋陶之後亦如文十六年滅庸興舒庸無與也孔氏併合文五年所滅之參與此舒參為一則又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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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侯鄭卒宣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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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二與文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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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鄭父腰以僖一十五年卒鄭代立其年盟於逃干六年於向一十八年於踐土文七年於扈十四年於新城唯一與文同盟云二者里勳享體相近轉寫之誤耳若其不然杜無容不委劉炫以此親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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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僖一十人年盟向乃衛甯速不興衛侯盟也文七年盟扈經書公會諸侯晉大夫盟於扈諸侯不序未見衛侯之必興盟也旦宣一年鄭伯蘭卒杜以扈之盟經文不序諸侯同盟不數改中興文同盟為再如此則此衛侯鄭卒必據與文同盟直是一同盟匪特一字誤酬字亦誤也劉炫規杜持平卷刊終南書書院叢書賦規杜持平卷一川醜姚邵瑛學所有玉帛之使者則吉宣十年注玉帛之使謂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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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玉帛之使謂國家有交好之國皆告非指奔者之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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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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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如杜意如昭一十年曹公孫會自鄭出奔宋曹會曾來聘魯是嘗有玉帛之使來告故書也如劉意則玉帛之使但謂告命相運不必吉聘如蔡興魯未嘗交聘而書其犬夫出奔可見玉帛嘗舜典所謂五玉一帛帛所以薦玉故交聘之事往狂玉帛邑韋寺再繭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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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序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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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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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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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穀佐之宜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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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輪季代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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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傳文皆稱彘子何以知是撓季以縠非彘季以規杜按鏡季鏡子當是兩人與先縠司名者乃蓋予亦稱原縠骨十一年傳晉原穀宋華椒衛孔達曹人同盟於情邱杜注原穀先縠是也興士點司名者乃彘季成十八年舂秋經門侯使士筋來乞師傳今鏡季亦佐下軍杜注鏡季士筋亦稱彘恭子晉語七云使智武子鏡恭予如周迎悼公韋汪瀟恭子士軸也食帛於彘是也此先穀佐之當即子而杜注以為華季轅季恐諱予之誤傳文皆稱彘子岫此注稱彘季足徵其誤也貫不失勞老有加惠宣十一年注賜者則不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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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老者嘗有恩惠之賜非勞役之限但恩惠則賞賜之以文連賞不失勞之下故杜云賜老則不計勞劉炫以不計勞之文而鵲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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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內姓選於親下六句兩句成聯每句立義老育加惠是謂年老者有加增恩惠賈山所謂九十者一子不事八十者一葬不芳木鬚弓顧堵一事又禮所謂執醬執爵祝飽祝鯁也而杜氏以為賜老則不計勞似以文連賞不失勞之下故川此解外伯之規過蓋亦此息具一曰鋪晴緯思我徂紹求定具六曰綏萬邦屢豐年宣十一竿注其一工篇其人六篇此一六之數與今詩頌篇坎不司蓋禁樂歌之次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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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川其一其人者是楚子第一引鋪時纓思藉六引綏萬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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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孔子未剛定以前詩篇次多亂即如左襄酬十丸年李就觀樂歌齊之後宜魏而歌幽歌幽之後宜小雅而歌秦歌秦之待宜陳而歌魏又如六月序由庚在南有嘉魚前崇邱在南山有臺前今由庚崇邱由儀宅篇並在南山有臺之下蓼蕭之上亦線篇次錯亂耳茲其一日鋪時釋思其六曰綏萬邦全理蔡詩頌篇次無涉杜注謂蓋楚樂歌之次第言楚之樂人歌周頌者資第一桓第六劉爐以為具一共六者是楚子第一引銅時縷思第八引綏萬邦苴賈乃其時詩篇次多亂山芝鑿蠱孚之所目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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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使子孫無忌其章宣十一年注著之篇章使子孫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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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能有七德故子孫不忌章明功業橫取下文扇觀為無瑟其章明武功以規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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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詳玩上下文義光伯解義目確孔顯達疏述杜義請交承武主克商作頌之後文連四篇詩義故以為著之篇章使子孫不忘上四篇之詩實不如劉炫所云能有七德故子孫不忌章明功業承上開下為得神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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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八以鴛成勞復室其子宣十四年注以有平國之功故以女妻之疏劉炫以傳文無衛侯之女為孔達之妻復室冥子謂擾以壅家還其子謂達既被誅家富沒入官復以孔達財物家室還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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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孔達亦稱莊叔自左傳外禮記祭統鼎銘掌詳言之其有功成公無旗舊說絕不見為成公蹻之文傳謂衛人以為成憚復室其子仕注以有平國之功故以女妻之據傳直孔氏再世為公墳而鼎銘鋪張揚厲無專事襄傅注之言心未可信也光伯謂傳文無衛侯之女為孔達之妻復室其子謂復以孔達財物家室泗其子蓋得之國語楚語慶及儀父施一帥而分其室韋昭注室家資也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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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庭寶旅百宜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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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主人亦設邊豆百品實於庭以答賓疏劉炫以杜注莊一士辜臺憲百奉之以玉帛諸侯朝王陳贅帛之象則朝聘陳幣壅詈品鑿鑒井獨主人也按庭實旅百國語習語韋昭注庭寶庭中之陳也百舉成數也左襄一十一年杜注旅東也百言物備又呂氏春秋慎大覽權勳篇使荀息以屈產之乘為庭實而加以垂棘之璧高誘注為庭實為虞庭中之實此正左傳所諾庭貫旅百奉之以玉帛者又儀禮聘禮庭賣設鄭注庭寶乘馬又庭實設馬乘鄭注燕四馬也又庭實從鄭注庭實四馬亦與呂覽屈產之乘為庭貞台是皆寅之庭實也此杜注謂主人亦設邊豆自品實於庭以答實曹放聘禮賓禮畢後君使卿韋弁歸餐饋五牢有司久東鼎豆簋銅醯醴百響米百筐黍稷稻梁皆設於中庭上介養斷一牢上介四皆饌太牢其禮視卿為差皆主人答賓之禮也但傳諭小國之免於犬國而言朝聘自當以賓為重杜所云云不過言主人亦有此禮耳非正解庭實旅百也故光伯謂朝聘陳幣亦實面品於庭非獨主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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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而獻功於是有容貌采章嘉淑而有加貨宣十四年已世寄吾賣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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壅書昇彥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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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獻功獻具治國若征伐之功於牧伯中貌威儀容顏也采意屯服文章也嘉淑合辭稱讚也加貨命右幣帛也古往共則來報亦備
81
疏劉炫雪案此勁音行聘維當諭聘之義深不宜吉主之禮備躡憶楚木禮面富此也擅之威儀刑時呵舍豈待帳聘賓至乃始審威儀正頤色無寶客則騎容儀容儀非恨賓之物何宮報禮備文獻其治國劉炫云傳稍開以正班爵之懷率長幼之序則不名獻晦成一年王禮韋伯始侯伯克敵使太夫告擾之禪則侯泊克敵禍台便大夫告玉征伐之功河故親朝瑞收伯禮小朝大小國不合專征復有何功可獻以規杜氏按據魯而言朝如僖一十八年公朝於王所壬申公朝於王所成十一年一月公如京帥此其正也其次則如公如齊目悟十年春王正月至昭一十七年冬凡十次又公如晉自文一年冬至定一年春土正月凡一十一次又其次則如楚襄一十八年十有一月昭七年一月凡兩次雖未見獻其治國與征伐之功皆為牧伯而朝也然車服文章貨賂幣帛無一非其士地之所出未嘗不可見其治國之功至征伐之功則魯固小國如襄十九年傳季武子以所得於齊之兵作林鐘而銘魯功臧武仲以項木幸司彥完一
82
為非禮且曰計功則借人也言借晉力也則魯實無征伐之功可獻也故莊一十閉年六月獻戎捷乃齊恒耳傳一十一年使宜申來獻捷乃楚成耳非小國之所敢興也茲劉光伯諭獻捷亦祗據成一年借敗齊帥情俟使推朔獻齊捷於悶調侯伯克敵禍合使大艾告王征伐之功何故親輻獻牧伯父口禮小朝大小轉不合專征伐復肖何功可獻以規杜過也山藪藏疾宣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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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山之有林藪毒害者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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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紳澤旁之藪以現杜氏按藪從來注疏家無不帶澤言之書武城孔傳云藪澤也爾雅釋地李法云藪澤之別名也鋪藪澤雖同而微異大抵有水謂之澤無水則為數故漢書五行志不崇藪師古注藪謂澤之巍水者國謂周語不崇藪韋昭注澤無水曰藪是水鍾處為澤而其旁無水者為藪大小不司而名目則一劉眩謂澤旁之藪此確不可易之言而傅連山言之曰山數自是對舉之言言山右草木覽外有草木毒螫之蟲所在多有故曰山藪藏疾劉炫乏意亦是如此而杜以為山之有林藪孔穎達因之謂此藪近置似於情理殊不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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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本宅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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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僥免求丑父一入一出每出齊師以帥退入於迭牛盛薨注重其代已故叫入晉軍求之齊師大敗皆有退心故齊侯輕出其眾以帥厲退者遂送入狄卒疏劉炫以齊標一入齊軍又一出齊軍以求丑父每出之時齊之將帥敗而怖懼以師而退不待齊侯致使齊侯入於狄卒按經義雜記云一入一出當從劉光伯重齋僕本在東與晉蹄因敗而下如華泉取飲以免此一入齊軍也既免後即出齊電至晉求五父此一出齊軍也五父不可得面仍久於齊方入而又出求之些天一出也丑父終不可得故一入齊軍然心卻求免之因一出齊軍而忽誤入於狄卒遂不得復入矣劉氏一入宅出一主齊軍言之既於僻文為順而出入之數又合若杜以為一入晉軍則第二次入晉軍即入於狄卒不得復出止有一出矣若謂入於狄卒之前已有一出則當有四入矣孔氏不知杜注之失反誤解劉說為一丕量因為杜注作疏故也又據劉光伯說則下傳本作齊帥以師退言齊之帥以眾兵退也杜改作齊師以帥退則權不在元帥而在士卒矣敞邑之幸麼覆也況其不幸敢不維命是聽娥一年注言完全之時尚不敢連晉今若不幸則從命譏木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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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齊人請戰莒敞邑脫或有幸戰勝亦云從也虛稱未瓜之事乖達交勢上下荀異杜氏而規其過按上鑒邑子又不許請收合餘蠱背城借耐敝邑之幸云云言即幸而勝亦從晉命都是虛稱未然之事跌宿文勢大得杜言完全之時尚不敢違晉竟是說到未敗之前轉脫卻收合餘燒背城借馴一層杜於文法往往如此此皆杜違而劉得也賜斗帥先路力命之服娥一年注已嘗受王先路之賜今改而易新并此車所建所服之物疏劉炫以為既守先路則是晉君之賜杜云受王先路之賜非其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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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襄州十六年傳旱子展賜之先路訓命之服杜注先路次路皆王所賜車之紳名蓋請之於王大致與此同然皆杜言非傳文也其見於傳文者宣十六年傳晉侯請於王以黻冕命士會襄十九年傳鄭公孫蠆卒赴於晉大天晉侯請於王王追賜之大路使以行葬禮襄一十四年傳穆叔如周聘且賀城郎王嘉其有禮也賜之大路又昭四年杜洩曰夫子受命於朝而聘於王王思舊勳而賜之路復命而致之君君不敢逆王命而復賜之使一官書之此皆受王先路之賜見於傳文之源委也又此乏木寄溪髦一瘞辜鞏朔獻齊捷傅云今叔父克遂有功於齊而不使命卿鎮撫王室所使來仇余一入而鞏伯實來末育職司於王室是言鞏朔非命卿名位不達於王室瓜則當時列國之卿雖擅自廢置尚猶稟於王室假其爵命也此一帥受王先路之賜不可放然理自有之改而易新據杜洩之旨亦蘇不可也光伯以為既言先路則是晉君之賜末達其指用蜃炭成一年
89
注燒蛤為炭以瘞壙
90
疏劉炫以為用屋炭者用蜃復用炭按周禮秋宮赤女氏以蜃炭攻之鄭注蜃大蛤也摶其炭以汾之地官掌蜃掌歛蜃拘以共閨曠之唇鄭注闢猶塞也將井梓先塞下以盧御溼也賈疏弓土喪禮筮宅還并惇於曠門之外汪云既哭之則往施之羈中是朱葬前井桴材乃往施之曠巾則未施寶別已施蜃炭於惇下以擬禦溼也是蜃炭一字古書多聯文以除牆屋貌蟲亦以瘞壙禦涇而劉光伯以為用蜃復用炭蜃炭一事以之規杜疏矣側臣之破成一年
91
注若旨何用為臣
92
疏劉君還以為不戒臣與杜義無別而規杜氏何臣之為猶言要臣何用杜言何用為臣大意亦如此劉君以樹不成臣即上文所云君子謂華元樂舉於是乎不臣者也大致同而異孔疏必謂典杜義無別而闢劉氏亦未免為杜作疏之過
93
菅邵克衛孫良夫伐膺咎如討赤狄之餘焉成一年注宣十五年晉滅赤狄渾氏其餘民散不膺咎如故討妙疏劉炫以川膺咎如之國即是赤狄之餘按赤狄始見旨一年赤狄侵齊自後四年赤狄侵齊六年毒狀伐晉七年赤狄侵晉十一年晉侯會狄於橫西杜注攢蘭狄地傳晉卻成子求成於眾狹眾狄疾赤狄之役遂服於晉杜注赤狄潞氏最強故服役眾狄十一年赤狄伐晉及清先穀召之也十五年晉師滅赤狄潞氏以潞子嬰兒歸杜注潞赤狄之別種駱氏國故稱氏子爵也傳晉荀林父敗赤狄於曲梁滅躡杜注曲粱今廣平曲梁縣也十六年晉士會帥師滅赤狄甲氏及留吁鐸辰杜注甲氏留吁赤狄別種鐸辰留吁之屬晉既滅潞氏今又并盡其餘黨膺咎如始見於僖一十一年傳曰狄人伐層咎如覆其一女叔隄季隗杜注廬咎如赤狄之別種也隗姓又成十一年杜注季隗膺咎如赤狄之女也此云伐膺咎如討赤狄之餘者宣十六年甲氏留吁鐸辰等赤狄種類已盡惟膺咎卯猶在故復計其餘劉光伯以為膺咎如之國即是赤狄之餘是也杜以為餘民散入其國豈其然乎立武宮成六年
94
注魯人自臺之功至今辟患故築武軍又作先君武公宮以告成事以示後世
95
疏劉炫以為直立武公之宮不築武軍按史記魯世家魯公伯禽卒子考公酉立考公卒弟熙立尾謂湯公腸公卒子幽公宰立幽公弟濱殺幽公而自立是為魏公魏公卒子厲公懼立厲公卒魯人立其弟具是為獻公獻公卒子真公淳立真公卒弟敖立是為武公想武公在宣王時南征北伐佐王師有功謚之曰武至成公時與齊戰輦於廟受命出師加季孫行父等必有私禱而祈請者功成則為之立宮亦理之所必有也至武軍其事固不見經傳惟於宣十州年楚潘黨有其富而不行而杜以武軍武功其事相類竟似魯立武宮必築武軍者其說誕矣宜光伯以為直立武公之宮不築武電規之也
96
惜盲之上膏之下若我何成十年注育高也心下為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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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釋首者為膏連心之脂不得稱膏以為膏惜為鬲改易傅文而規杜氏
98
按鬲與霸司爾雅釋水肖高津以水多阨狹濤名素問至真要犬論鬲咽不通王木注鬲咽謂食飲入而復出荀子太略禱鬲如也楊涼注鬲謂隔絕於上皆是也此冑杜訊馬鬲邦此意鍼炎壽嘗言心之下為高心鬲之中央為督六書故入部云人身督脈富身之中冊徹上下故衣縫當背之中達上下者亦謂之督督中也謂中心鬲之間而立所以督率兩育也兩菊或即指膏青也故奇經有督脈為場脈都綱之論攷工記匠人注謂分其督蘭之修亦謂督率兩爾也是心下為膏實不如心下為高之為確故光伯謂膏當為高孔疏遂謂改易傳文而規杜氏不知非改易傳文乃改易注文杜注原云盲禹也心下為高膏乃誤字後人錯會上句解盲下句解膏遂致脂膏不分連心之脂亦可稱膏致光伯之駁其實杜祖解盲字經典釋文引說文云肖心下鬲上也雖與今本說文心上鬲下異然郤與劉駁杜詳怠合則元朗所見說文為不誤也諧侯疾之將致命於秦成十一年注致死命而討秦時亂諸僥蓋諸侯遙致此窟疏劉炫以姻誣秦
99
按此僖一十年秦晉圍鄭事時並無諸侯疾秦而欲幻出下我有大造於西不得不如此憑虛結撰光怕以為誣秦洞屬誣也杜謂蓋諸僥遙致此意過信呂相虛虛寅實之言矣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會成十一年注令狐會在十一年申厲公之命宜言寡人稱君誤也疏劉炫以黼臣之出使自稱已君皆曰寡君今呂相雖奉君兼有己語稱寡君正是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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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篇中或稱寡君或梧寡人此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會及秦大天不託於我寡君寡君不敢顧昏姻是稱寡君也睡就寡人寡人帥以聽命矜哀寡人則寡人之願也寡人不佞是稱寡人也鼓禮記坊記自稱其君曰寡君曲禮下其與民言自稱曰寡人此寡君寡人山正之分別也此呂相代宣厲公之命絕秦若竟作厲公白言自應稱寡人若畢竟是呂相代宣則稱寡君於體裁極得文十七年孔疏云臣與他國之人吉稱己君為寡君昭十九年子產對晉人云寡君之一一臣札犀犬昏是其事也已時一
101
杜氏謂宜言寡人稱君誤甚非光伯規之是也欒范以其族夾公行成十六年注凶族強故在公左右
102
疏劉炫云族者屬也屬謂中車以中軍夾公耳非為宗族之兵按上云欒書將中軍士變佐之國語晉語云欒武子將上軍范文子將下軍韋昭注上下中軍之上下也是欒范實將中軍以其族中軍之屬也楚語云楚師可料也在中軍王族而悶注唐固云族親族同姓也悟謂族部屬也傳曰欒范以其族夾公行時一子將中軍中軍非一子之親也杜云一族強故在公左右似以族為欒范宗族故韋昭以此申之而劉炫亦以此覿之敢告不彊君命之辱成十六年注以君辱賜命故不敢自安
103
疏劉炫以為楚王云無乃傷乎恐其傷也答云敢告不密告其身不傷耳魏雉云不有蜜也以傷為讎此與魏難相似按古人語往往以不蜜作鐘字用猶毛詩生民上帝不靈傳不蠶疆也又文王有周不顯帝命不時傳云不顯顯也不時時也皆此例也然則此云敢告不鐘直告其身無不實耳若如杜注君辱賜命不敢白安所對非所問與無乃傷乎之問不相應光去才尊
104
伯之規是也
105
邪子獲且卒疲十七年
106
注五同盟
107
疏正義日攫且以文十四年即位賞十七甲盟於斷遣成一年於蜀五年於蟲洲七年於馬陵九年於蒲十五年於戚此繕待柯陵凡七同盟而云五曹沉以杜數鳳盟之例但召君盟者不數大夫之盟此一年盟蜀十七作趾柯陵皆邪彤犬夫掖不數之劉炫井數一盟以親其過
108
按沈文阿以杜數同盟之例徂有君盟省不敷大夫之盟如斷道蟲牢馬曼誠是矣至於戚經稱邾人傳亦不見邾君於蒲經與傅并不見有邾人直杜氏之誤也盟蜀盟柯夔則杜本謂皆邾之大夫不數姑無論矣說者謂大夫稱八一盟皆邪人或邪大夫也一士變卒成十七年
109
注傳吉厲公無道故賢臣憂懼因禱目裁疏劉炫以為士晏及昭子之卒適興死會非自殺按范士晏與叔孫昭子事絕相類故劉孔並引證之彼杜注美因祈而言殺與此因禱自裁意亦同光伯以鐘手之卒適盥炭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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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會非自殺不知自殺亦應禱祝升番禮坊記云死民之卒事也易繫辭韓康伯注云死生者軸始之數也從容盡義而可造次乎孔仲達謂未聞死可祈不知禱而自盡亦君子所為申命行事何為而不可光伯謂適興死會詰涉虛元非也靈奏肆夏之叫不拜工歌文王之州又不拜歌鹿嗚之一一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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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肆夏樂曲名周禮以鍾鼓秦北夏其二曰肆賈哀蠹吉百韶夏叔毫釐日納夏一名渠蓋擊鐘而秦此一夏曲工樂人也文王之刪大雅之首文王大朋縣小雅之首鹿鳴四牡皇皇者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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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云杜蠅此解頗允耳夏之名而分字配篇未甚樞當何則文王之一即文王是其工萌懸畫八麗嗚言蕭麗嗚是其一四牡皇皇者華是墓蕪則肆夏之午亦當肄袁是其一繁過渠是墓要得復以繁為肆夏之別名也若縶即是肆夏何須重舉一名雖恥習前蹤亦未踰先哲按杜說本韋昭國語魯語云先樂金奏肆蔓繁遏渠天子所以費元侯也韋惜注金奏以金奏樂也肆夏甲名樊韶夏裏這納夏夏稟塵量曲也與杜說正同孔潁達又曰一夏各有釁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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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名周禮謂之肆昭納魯語謂之繁遏渠劉光伯亦以為杜解頗允惟一夏之名分字配篇不甚憚當其意以文王之一鹿鳴之一既如此云云則肆夏之干亦當是肆夏是其羅縈遇渠是具一安得復以繁為肆亶之別名也其說亦似有理常存以臨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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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西鉏吾尼府守襄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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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府六官之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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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府守謂府庫守藏按府自漢魏以來注宗多以為寶藏貨物妙處惟周禮宰夫有曰府掌官契以治藏故此府守杜注以為六官之典孔疏遂謂百司府藏已屬左喜爾上華閱討右官官尼其司向戌討左亦如之則是府庫之物一師總令羣官所主然上討左討右疑非府庫恐即如哀一年桓信災救火者皆曰顧府而南宮敬叔出御書子服景伯出禮書皆川典籍為重綏急先後其理一也此府守政是府庫守藏彼文亦云府庫慎守此中間云命校正出馬工正出車彼巾間云校人乘馬巾車脂轉事理一同則此府守為府庫而非典籍可缸疑也公會晉侯宋公衛僕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邪子滕子薛伯杞伯小環有絮奇賣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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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子伐鄭襄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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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世子光至復在莒子之先故晉悼亦進之疏劉炫以鳩序莒上者直是先至非為先莒按齊世子光自襄十年以前盟雞澤會戚救陳盟戲會相皆序邾子小邾子之下惟至十年伐鄭序滕薛杞小邾子之上而傅稱光先至於師十馴午兩伐鄭更序莒邾之上傅亦云齊太子光先至於鄭杜氏皆云為盟主所尊故進之蓋晉悼圖霸之盛齊為大國光復先至心善其共而莒邾滕薛等國弱而卑故君諭問禮舊制而進之也劉炫以為序莒上者直是先至非擒先莒其實先至者即是先莒而至何必更云非綸先莒哉以此捐杜殊屬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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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至自會襄十怕午
121
注以會至者觀兵而不果侵伐疏劉炫云杜釋例自言事勢相接或以始致或以終致是時申異請何料此注而云不果侵伐按穀梁傳云伐而後會不以伐鄭致得鄭伯之辭也春秋經攀曰亳城之盟至自伐而蕭加之役至自會亦足以知其以會為功而不以伐為功也則諸侯之師蓋陳而不伐歟觀乎此益見悼公之功不戰不盟而服鄭也故杜注云以會至者觀兵而不果侵伐何休注巫下中國以鄭故五年之中五起兵至是乃服其後無千戈之患一十餘年故喜而詳錄苴谷置讎聊也劉光伯以偽史異辭以汪不果侵伐紳非未免好與杜異矢子乘卒襄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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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五年會於戚公不與盟而赴以名疏劉炫云杜於五年注以為公及其盟還而不以盟告廟也今注云會於戚公不與盟而赴以名何為兩注自相矛盾按襄五年傳盟於戚徑書公會某某於威綏杜注云公及其會禍不書盟蓋不以盟告廟此吳子乘卒杜云公不與盟而赴以名自據春秋經而言劉必以為兩注自相矛盾亦其性之好括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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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夏書曰遭人以木鐸徇於路襄十四年汪逸書遭人行人之官也木鐸木舌金鈴徇於路求歌謠之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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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劉炫以為杜不見古文以道入為宣令之官徇路求諫而規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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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杜以道人為行入之官而劉以道入洲宣令之官蓋周禮實無道入之官淮小宰職帥治官之屬而觀治象之法徇以不鐸曰不用法者國有常刑是宣令之事而孟春乃布令憲禁之時與周官正月始和同義故書允征孔傳以道人為宣令之官而光洎賣用其義其易求歌謠之言為求諫者以弓夏書上拾是酉工獻藝下云工執藝事以諫又云正月孟春於是乎有之諫失常也非求課而何工執藝事以諫者如匠慶因宮室之事脩井鳩囚鐘律之事醫和因疚疾之事諫及國政是也郡子輕卒襄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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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宣公也四司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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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輕以成十八年即位其年盟於虛虹裝日年於雞澤五年於戚九年於戲十毫鑿尾城北十六年於淚梁皆魯邾俱在凡六同盟沈氏云去虛柯之盟又不數溟梁故加四劉炫以為杜氏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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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成十七年邾子稷且卒十八年八月邪子來朝明即位而來朝也是年十一月同盟於虛柯然主會者係仲孫蔑非公也襄十人年一月公會晉侯等於漢梁然下書云戊寅大夫盟則盟者乃大夫諸侯不得與也故虛柯漠梁不數杜沈亦有見也劉炫規杜持平卷一終南菁書院叢書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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