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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六十六》[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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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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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海》巻二百六十六   餘姚黃宗羲編序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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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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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張詩序髙叔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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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張九齡,韶州人,字子壽,諡文獻。有《曲江集》。說,雒陽人,字道濟,諡文貞,有《燕公集》。馬氏《經籍通考》載之,自文章道熄,脩文之士㑹粹篇類,畧求名作,悉所目見,不復知有諸家集。余曩嵗得《曲江集》京師,葢《丘文莊公録》自閣本刋傳之《求燕公集》亡有也。後再至都,始獲寫本友人大理評事應君子陽有宋刻,然不完。二集缺謬,亡復可考。二公俱唐相事,𤣥宗遭李林甫文獻,出為荊州,文貞出為岳州叙》曰:夫詩之作,豈不縁情哉?余讀二公詩,方其登台衡,執鼎鉉,抽筆蘭室雍容應制詞何澤也?及臨荊南,履岳牧,懐人寄言,託物寫心,何其悽也!夫士抱器丁年,曷嘗不欲感㑹雲龍,道佐明主,建不朽之業,垂非常之譽乎?而時謬不然,逺跡江海之澨,放意魚鳥之區,事與願違,心以跡孤,況逢按劒之怒,方同竊鉄之疑,知讒不免,欲語從誰?是以憂來無端,咸宣於詩爾,嘗觀《文獻在《荆》詩云:一跌不自保,萬全焉可尋」。又云:「衆口金可鑠,孤心絲共棼。文貞在岳詩云:誰念三千里,江潭一老翁」。又云:平生歌舞席,誰憶不歸人。詞㫖悲涼,令人太息。然文貞特牽歸思,而文獻良多懼心,豈其遭傾奪之餘,尚險仄未平耶?今集中載《林甫秋夜》一篇,公酬答甚遜得於《周易》避咎之道焉,彼讒人者竟泯澌何在,而公名徳爛然,存於終古。嗚呼哲哉!叔嗣游郎署時,覽公詩,未覺沉痛,既渉江漢三復焉,乃知意所繇興,復以嘗踐兹地也。因合刻之置,廣視堂齋中堂,據江夏山首,下瞰江漢,前使君葉縣衛正夫修築,嘉靖丁酉夏四月朔,自得園四稿序呉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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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園》四稿孰為之石湖,呉先生稷也,曷以四?先是有《初稿》、《續稿》三稿矣。先生潛心理學。初,伊洛宗、白沙,病世儒靡,言語無益,而顓事操行。其論入門,則津津喜談良知之說,早年有志。用世既舉進士,出補藩邦知不用,遂謝歸,築室里中為終焉。計其觸遇有感,往往見吟咏間。故稿多詩,吳子讀之嘆曰:其斯以為有道之言乎?夫道盈天壤間,粗之於鳥獸草木,精之於道。徳政事三百篇,為詩之經興,比賦不同。要之本性,情歸禮義,今之詩猶古之詩也。辭有工,不工道,曷嘗有二哉?自嚴滄浪論詩,謂有別才,近方石謝氏。又集伊洛以來詩一帙為道學詩,是詩與道學判,然二家膠之乎論矣。詩不闗理,奚取於工?必直指道而後為道。學詩則二雅為經而國風可無刪,必烝民物則方為知道而多識之訓。吾夫子亦何取於鳥獸草木之名而學之也?某愧未聞道,尤不能詩偶逰先生之邦。三年以來,冦盗侵尋,無能朝夕請益,間嘗叩先生一室斗,大風雨不蔽衣,鶉履穿端居,自適今年踰七十矣。手古人書隆冬盛暑不以輟,葢尚徳若大雅,整之於身者,先生其人歟?其詩即景成意,即意成詞,當其賦歸來而作也,有採菊東籬,意則類陶。既而處田里,樂熙明,有擊壤意則類邵若,四稿流離冦盗中,擊事傷心,不勝憂命悲窮之意,則類杜若格調渾融,意趣平淡。又純自類其為人,雖其詩不専主理,亦不専咏物,然而不謂有道之言也。奚謂余慚肉食不能靖艱,乃俾先生樂道自得之懐,化為憤世憂時之詞。余葢忸怩甚雖然,嘗與先生論近世諸先進先生慕賀醫閭,憫其不與理學名臣録》也,特著《正學編》以章之。夫道有遇不遇醫,閭微先生將泯泯無傳耶?先生契醫閭於隔世,而余不能識先生於面炙。然而先生之學必傳於世,有不係於謭劣者,特為序此,亦竊附表章醫閭之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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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日草堂引》朱白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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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菴先生在江陽,以厥象託玉泉,陳君寄我白下,予即掲於白下寓齋,日夕䖍奉如在函丈之下,乃己未人日,積雨稍霽,西域金子、東海何子、呉門文子、黄子、郭子、秣陵盛子、顧子相約,過予,觴之齋中,賔主凡八人,齋南嚮先生象在壁間,諸君不肯背之,坐各東西,其席如侍側之禮。先是,比丘圓瀾自焦山來罌中冷泉見餉罌,未啟,置在牆腳,乃覔得陽羡,貢茶一角,烹泉為供茶,熟以宣甌注之,焚沉水香於爐,作禮畢就坐,各瞻仰嘖嘖嘆曰:幸甚!今日乃得覩升菴先生之象。郭子曰:先生長耳,重頤壽者之相,今甲子幾何矣?予屈指曰:戊申、甲子、乙丑、庚辰,今年七十有二,金子曰:先生風骨癯然,而胷中藴蓄如此,殆所謂芥子約須彌者耶?盛子曰:博哉!精哉!宋以來無此人。予曰:先生此中如大圓鏡,燭理精瑩,不以纎豪臆見自覆,豈宋人之學可語?文子曰:今日之㑹奇矣,詎可無述?予當勉作人日草堂圖以寄先生,庶幾因象見象如子,所謂大圓鏡重重發光也。予不覺欣然拊掌大笑,因歌人日題詩寄草堂,遙憐故人思故鄉之句,擇其平聲,去其重字,令童子作八𨷺,散諸君前,約曰:請各賦一篇,并寄先生,見吾輩萬里馳仰之懐,何如於是?諸君欣然拊掌大笑曰:幸甚!越二日,文子圖成。又二日,諸君詩次第成,予為之引,復以諸君姓字鄉里及生平列於後,彷彿季倫、金谷之敘,康樂鄴中之擬云爾。重刻《擊壤集序萬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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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音、希聲,有餘音焉。雖焉,太音不終,希聲也。始於無聲,散於千萬聲聲,苟得乎音之自然,則猶無聲也。知希聲之有餘音,則知千萬聲之為無聲,其妙一矣。言心之志者曰詩,詩之未作,志在吾心,當其不言非為不足。《詩》之既作,志在於辭,雖曰己言,非為有餘。何者?謂其出於自然也,彼詩有所未法者,夫豈離乎自然哉?自太音之散於千萬聲,輕清重濁相生相間,不得不然,而音之法具矣。自人心之見於詩辭,開合首尾,有始有卒,不得不然,而詩之法具矣。詩因心生,則謂之無詩可也。法非外得,則謂之無法可也。世之摹人以言取古為法者,末己有宋邵堯夫先生游心高明,包括萬象與造化為徒。既有得於無言之詩,則其吟弄風月,玩侮一世,千變萬化,皆其自然。所謂詩而非詩法而非法者,古今一人而已。先生嘗曰:刪後無詩,蓋以自況也,故以擊壤」名篇。夫擊壤而有聲,是聲果奚從生乎?世之不知者,或病其率易其知者,亦且謂寄興品題,以廢其豪傑之胸襟云爾。至陳白沙子始以匹杜,然猶曰別傳也,而余師荊川先生乃贊其法之兼乎少陵,豈非獨得其妙者,與先生以舊刻無善本,且諸體雜出,命余分類成帙,而以屬江隂黃古甫氏刻之刻成,吉甫仍謂余宜題其首。嗚呼!余豈知詩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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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尚友堂詩集》馮夢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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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吾郡守錫山龔先生所著詩也。先生筮仕為令厯曹郎,至牧守先後踰十年所,而吾邑若郡,幸兩得之,士民習先生安之如慈父,而先生亦盡洗一切之政,寛然噢咻之,不啻親子弟,然蓋交相習且安也。已先生自少喜為詩,厯壯強且艾而益工,前後著述不下千餘篇,門下士張君者裒録之,為集者六:曰游學,曰筮仕,曰里居,曰呉川,曰金陵,前後曰檇李,而總名之,曰尚友堂集,蓋超然一本之情性,而自得於矩度之外者也。夫強笑不樂,強哭不哀,餙婦人以鬚髯則不韻,傅男子以粉黛則不莊,何也?性情不可假也,故田夫、牧豎、婦人、女子,何嘗習聲律工文辭哉?而其率然自鳴之語,反見采於史氏、陳於先王,至於今尊之曰經,而後之文人才子,竭其精力,求一言之似而不可得。田夫牧豎婦人,女子所易,而文人才子所難,則其性情離也,夫詩而本之,性情近取,諸身逺取,諸物隨感而動,天機自呈,譬如臨鏡,自見其面,亦如水銀撒地,大小皆圓,寧待安排布置耶?龔先生為詩,不務詭奇,大都吐其心之所欲言而止,清夷簡逺,類其為人,亦類其為政,所謂自鳴其性情者也。先生之詩,王元美先生及吾鄉沈純甫先生序之詳矣,明月夜光,識者望而知其為異寳,不佞可無辨,故拈性情之說,以請正於先生,且使讀斯集者,不徒玩其皮而忘其質也。詩集自序彭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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曩余弱冠,薦於鄉有餘功,暇日可以蒐獵百氏,凌厲千古,奈何晏遊惰學,復以楸枰送流景也?余當其時,雖性好為詩,而莫知詩之所以為詩,後十餘年,登第寓京師,則京師者,四方賢豪之凑,而騷墨藻翰之窟也,於是有談初唐者,且掲風神拔俗之雋,純璞未雕之眞,聞其言若不復有高、岑、李杜也,有談杜少陵者,稱其清輕雄壯,頓挫而沉鬱,在朝言朝,在野言野,在悲言悲,在樂言樂,各殫厥趣,聞其言,若不復有錢劉皇甫也。已而又有談中唐者,予拒之曰:中唐氣凡而體弱,是何足溷吾耳哉?而談者則官曹之長,翹翹先輩也,強聒不余舍,俛而聽者累日,始知其詩之為吐露條達,而大厯諸子,爛然名家,不虛也,自是循所聞而試為之,奈何䝉魯之質,徒隔涯睇望,恍然目擊而身莫之詣也!蓋詩之所以為詩者,其神在象外,其象在言外,其言在意外,故中唐之視初盛逺矣。初盛唐之視晉宋有間矣,晉宋之視魏祖與孫也,魏之視漢父與子也不同,言而同妙,以稍得其神也。夫神者何物也,天壤之間,色聲香味,偶與吾觸,而吾意適有所㑹,輒矢口肆筆而泄之,此所謂六義之興,而經緯於賦,比興之閒者也,賦實而興虛,比有慿而興無據,不離字句,而有神存乎其間。神之在興者什九,在賦比者半之,此國風、小雅不傳之秘,而靈均之騷所獨濡染而淋漓者也。莊周嘗以𤣥珠喻道為離朱喫詬,有不能得,而惟象罔得之,夫象罔之所得者,豈可得而強哉?予之詩,每不足於興其詩,猶無詩也,且予既好為詩,則於無韻之文何啻雞肋,顧自宦而省署,隱而巗林人往往以文字索我,日言余之所不欲言,又貧不舉火,姑賣文為活,於是空空曵白之夫,與屠沽市販,咸來以文見索,藉其微貲以備晨炊,濟枵腹,日言余之所不屑言,故急書而畀之,仍急煅其草,不藏副也。語曰:目不兩視而明耳,不兩聽而聰,騰蛇無足而飛,鼯鼠五枝而窮。言貴專也。余之詩所以弗入工臻奧者,殆文為之障乎?失之文,而又不得之詩,是以藝家惡夫兼也。頃者友人進余以戒定之,學諄諄䇿,余以年長日暮,曷不思所以脫離生死,而猶業此浮蔓贅疣之言,為余聞而是之。嗟乎!人當意氣盛壯之時,科目之不足,而希富貴富貴之不足而希功名功名之不足而希詞藝,即齟齬弗獲,無不攘臂而圖之。迨乎晚節末路,悉幻而歸,諸空於吾無與也,余自是可以忘言矣!第平生所撰著,精神肝膽寄焉,幸而存之家塾,俾後之子孫不見吾之鬚眉顴頰,而見吾之精神肝膽,況酸梨苦李之嗜,或有同於予者,倘非其人而捐以覆瓿,余亦何能與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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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海》巻二百六十六
URN: ctp:ws993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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