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財懷卷五指耳明景陵鍾改述 |
| 2 | 史記 |
| 3 | 五帝本紀 |
| 4 | 太史公五帝本紀贊不作單了語其一段傳疑不敢日信之意往往于運筆虛活承轉處見之字字是若存若匹光景使人讀未終而先得之其引證原委又似歷歷有據正共不敢自信處蓋多聞而後能闕疑多見而後能闕殆也好學深思心知其意是作史之本擇其言尤雅者是作史之法一部史記要領盡世矣 |
| 5 | 膚本紀 |
| 6 | 古公是古今第一知取舍人和戎之說寶自古公啟之土地重于財物則舁財物入民重于土地則舁土地颯狄入能舍財物而飲土地其取舍又自不凡蓋亦漢世冒頓之流矣遷岐後貶戎狄之俗營築城郭宮室而邑居之作百官有司民皆歌樂之用夏蠻夷十古特識特力周有天下定于此矣古公立季歷以專昌積德累仁使子孫得待時乘勢以有天下此亦詞國立家至情初仙損千古公故翦商之說周人自道之初不為其祖父諱也而後人乃屑屑焉代為之譚不亦多事乎是欲使前面古公後而武王與文王 |
| 7 | 為社稷死則死之為社稷隆則松之若為已死而為已佐非其私睡誰敢任之若蜚廉者可謂無負于私睡矣欒布反命祠彭越頭下差有此恩鳴呼後之以忠義目命者其于故主存怪之際視蜚廉何如哉醴公卒大丸長弗忌威壘一父廢太子而立出子綸君出于六年一叉等復其令人賊殺出子出子五歲立六年卒一父等乃復立故太子武公三年誅三父等而夷一族以其殺出子也魯豎午為叔孫氏廢二予而立昭予然討豎牛者即昭子也一父為秦殺住于而立武公然討一父者即武公也假手藏機天人之閒妙有微意使一人枉作賊臣巧哉若討賊出于他入則尋常矣凡報施之尋常者皆不足以警頹悍之入也一 |
| 8 | 百里溪怪秦走宛楚鄙人執之繆公聞共賢欲重贖之恐楚人不與乃使人謂楚右吾媵臣百里奚在焉請以五數羊皮贖之楚人遂許與之其妙在干用譎繡貝譎矣然從一片求賢苦心出之其取由余干戎亦略祖此意及得奚授之國政號曰五設大夫奚讓苴臣不及臣友蹇叔臣常困孟齋而乞食絰入蹇叔牧臣臣因欲事齊君無知蹇叔比臣臣得脫齊難遂之周周王子頹奸牛臣以養牛干之及頹欲用臣蹇戎比臣臣云得不誅裏虞君蹇叔止臣臣知虞君不臺量冒臺遭迫奭懷丑一王龐邑豎慚霸口少覆入一用臣臣誠私爵祿且留再用其言得脫一不用及虞君難是以知其賢奚之干蹇叔一從識上看出可謂觀其大者繆賢于蘭相如亦以此得之秦君臣姓此所以霸也 |
| 9 | 舉大事以入心為本雖作不順亦恒藉民心為之晉殺丕鄭鄭子豹奔秦說繆公曰晉君無道百姓不親可伐也繆公曰百姓苟不便何故能誅冀犬臣此其調也誅犬臣是動眾事而反以此察其民之澗看得甚妙司馬懿誄曹爽何鄧而民安之只是得民耳丑恒亦用此取齊國有民而使入得之藉吾民以為所欲為而國亦從之可不畏哉 |
| 10 | 宦余入秦秦繆公問以中國諱書禮樂法度由皋策目此乃中國所以亂也夫戎狄不然一圍之政猶一堯之治不知所以治此真聖人之治也此種旗繡全是一部莊子學問大旨柱閉易以使民而勿溫之共而意自妙而商君遂醜謂先王之法而破滅之以神箕所為秦以富彊兼天下為皇帝不知秦之所以帝謹秦之所以匕也蘇軾謂先王制禮莫不近于迂寶號以使民自尊而不輕為姦秦所以治天下者一切而于便利而不恥于洲禮又云秦變家書為隸簡策育紙簿書繁多更不能究姦人有川膺其手足郊今志而尚用古之藥皆簡策則雖欲繁多其道無由簡圈置驪署賈蓬翅史懷五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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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堂用衡石量書太史公曰貪于權勢至如此用貪叟宮無此服無此手博浪之椎謨中副車犬索十旦八得此自子房高手一十六年墜星至地為石民戎一幻其石日始旱死而地分秦法如此而猶有不至處一智力其可專耶至平陰道有入持璧遮便者曰明午祖龍死則法之所加人不敢開口鬼弄之耳以秦末土崩而猶能珠陳勝項梁魏咎固彊兵之餘複也然秦隨以怪民動盜起徒恃力足以勝之勝之而無補于怪禿後世承平之後兵無可恃勝之亦不繆于 |
| 13 | 明羽本紀 |
| 14 | 甘馬遷以項羽置本紀為史記入漢第一篇文字儼顯璽囂韶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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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 已承平日久人不習兵倉卒求一將洲從孽要閒一書之近似即以為能不考實盧這漫然授之重任古今用入往往如此 |
| 17 | 信陵竊符救趙破秦己竊符矣雖欲不破秦而不可得也項羽殺宋義救趙破秦已殺宋義矣雖欲不破秦而不可得也阿也無退步也善為必勝者不曹退步 |
| 18 | 沛公謝羽鴻門一事共閒機緣所湊合有少一入不得今一步不得者節次所布置有多一語不得銷一看不得者項伯夜告張良天途一項氏人與沛公及艮用也良入告沛公沛公曰孰與君少長良曰長於臣沛公曰君為我呼入吾得見事之何其見事之選曲八想之細乎從張良樊醫見項王至鴻門謝日重與將軍戮力而攻秦將軍戰河北臣戰河南然不直意先入關得見將軍于此謝羽詞氣只合如是卻翠在人蘭秋毫加所犯遣將守關者備他盜出入與非常等語先向項伯講明傳意于羽後又曹與樊寶代為說脫此處全然不露蓋謝羽只枉平其氣耳一說事理便落第一義矣此是古今應變解紛一大關目太史公寫一榜樣示入宮細看之益人智意八主不與臣下爭智力而氣局自勝之良謂沛公尸縛大王士卒足以當項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團豈尋常武人可難其擁屑帶劍裂附怒髮氣回足以制人矣飲酒陷肉之後徐折項王節次尤妙莽莽中有左師公緩步迂語氣象其一段正議妙從樊官吐之若出自張良則漠輕而語亦疑矣尤妙枉勞苦血功高如此未有封候之賞一語蓋封侯之賞四字明明以盟主推尊項王項王得此意滿而心解矣其立耆之妙如此觀曾諫漢王入關及枕宦者欺事有大臣風節嗜不死共肯黨詣目以危劉氏乎曹侯不必書詩曰糾糾武夫公候腹心增足以當之矣太史公敘項羽封賞諸王候將相其用意之公私輕重一一從虛字過接處墓寫肺肝如見真是老吏舞譬蔭輯值圖曰 |
| 19 | 文手先用項王欲自王先王諸將相麒語說透項王心事本領眼力已高而以項王乃自立為西楚霸王終之簟下如破竹 |
| 20 | 商祖本紀 |
| 21 | 鬥公入關西略地至南陽郡南陽守走保城守宛沛公弓兵過而西張良諫曰沛公雖欲急八關秦兵尚眾距險今不下宛仇後擊彊素枉前此危道也于是浦公乃夜弓兵從他道遣圍宛城一市此曹侯佐漢初著絕妙起手也南陽守欲目剄其舍人陳恢比之踰域見沛公日臣聞足下約先入咸陽者王之今酉守宛宛大郡也吏人自以為降必死故皆堅守今斥丁盡日止攻士死傷者必多弓兵去宛宛必隨足不後足下前則失咸陽之約後又有彊宛之患莫若約翠其守因使止守弓其兵與之酉諸城末下者閨聲爭開門而待足下過行無所累沛公曰霸乃以范守為殷侯封陳恢干戶弓兵西無不小音束恢此策典蒯通說忒信君封范陽令下趙一十餘城同意恢雖為南陽守及自儼其賞與子房計先後相成缺一不可此沛公入開累要著數也 |
| 22 | 漢玉之出榮腸八關收兵欲復東袁生說漢王曰漢輿楚相拒榮陽數歲漢常困願君璽武關項羽必引兵南走王深壁令榮陽成皋閒且得休使韓信等輯圉巨巴壘園日丈懷五九一惻北趙地連燕齊君王乃復走榮陽未晚也如此則楚所備者多力分漢得休復與之戰破楚必矣漢王從其計袁生此策亦漢得天卜要著楚雖勝溪力疲而神亂矣所備者多一語尤為居臺臥悟兵家分合勞逸之故 |
| 23 | 取天下者柱得其大勢不莊戰守之勝敗得失也如弈者然妙處不過數著全局枉我而小小利鈍不計焉項羽殺義帝漢擊之雖使楚破漢于雖水可也項王怨瓢布漢得便隨何說降之雖使楚擊破布吁也此楚讓漢妙著也漢王不得王關中封干蜀燒所過棲道以齊王田榮反書遺項王項王以此無西擾漢心雖使楚奪漢關中可也彭越反梁地往來苦楚兵絕其糧食雖使楚擊破越可也此漠自得妙著也楚方自賀戰勝而不知漢有天卜之局已定于此數著矣妙若有數端焉我工歌之所其散失之而我得之看日先著我發之于此而敵不得瀟之干彼者口警著敵備之于此而我夏之干彼使不得至此者曰價著我與敵俱不得與荀出而中起之敵所不利即為我所禾者曰應著我不求勝而不可敗而卒以此取胎者曰積著取天下之勢不越此數端而三帝王初興其智勇盡取之臣下又皆其故等夷必有一種意外舉措先制其命奪其魄使不敢動而後能己置裏董薨露懷面上鋪霆鹽覽喜輦隸匡馭為吾用高祖藍脩武自稱漢使者八張耳韓信壁而尋之軍至定陶驪乂韓倍墮寧其軍此時已弄信于掌股之上矣駕騏籠蓋寓千玩混之中足以逆折其邪萌而消之于未然韓信不入蒯通之說而不反非不欲反也知其反之無能為也知反之無能為而又負反名信豈肯為之乎善乎信之言日陛下不善將兵而善將將此心服之言也高祖自謂不如酉候蕭何韓信而又日此一人皆人傑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一語殊占地步非謙遜歸功臣下之言正目明其能驅策智勇出一人上耳封王子弟至吳于濤撫之曰漢後五十年東南有反者豈若耶屬呂后後事曰安劉氏者必勃也此從何處看出悍王驕后富亦骨驚文帝勞軍至灞上曰加見戲耳則二將使儒已落其胸中眼中久矣帝王識量與臣下不同屈策屈力豈符共反而後制之哉漢五年諸候羣臣請尊漠王為皇帝漢王曰吾聞帝賢者事也空言虛語非所守也真英雄真皇帝之言敗盡後世勸進者之興至蕭儼營木央宮則日天犬匈匈苦戰數歲成敗未可知此何時也而猶云云達識遠慮其異于羣雄以此光武奔書曰後一日中墩遠期十年亦是此意然其微時始皇謂束南有天予氣高祖部自疑此河等事而以目疑出關令除秦社及既為天子之時自祖反若不足處之為千古恨耳高帝病呂后問百歲後貢備呂氏也不得其謂之事而肅已見其用須臾間室周勃漢之人數已窮而復問其次亢為根毒上亦曜 |
| 24 | 禾心而曰此後亦非而所知也一語恨甚此時發付實得如此然上亦知呂后之者諸呂之廟而干犢雖屈 |
| 25 | 八辨之有餘知平勃諸人之足以辦諸呂又何必余鍾呂后以為開國稱常之累哉上之言曰王陵呵然雛 |
| 26 | 福少讀陳平可以助之陳平智有餘狐難以獨任用竇重厚少文然安劉氏者必斬願其一片苦心如醫甲 |
| 27 | 宦量樂剛柔佐使毫釐不差而順柱殿霧最慮深思寧几于然安劉氏者必勃也一烈字中見之處分如雌則帝亦河有于諸呂也蘇軾謂不去呂后蘆患帝可言鹽蠱單甕一臾懷五土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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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 口固口暫匡口以 |
| 31 | 賣聞之大怒曰若為將而笄軍呂氏無處矣迺悉讎珠玉寶器敦堂下曰毋為他人守也以此觀之呂氏獨有兩女予祿產輩奴耳呂雉死後諸呂中有一八如妻者漠危矣哉愚嘗謂宴封臨光侯自是書賞之妖然甕之雄略消得一侯勝呂氏數王耳齊王舉兵誅呂氏呂產等遣潁陰侯灌嬰將兵擊之要屯酉榮陽使使諭齊王及諸侯與連和以侍呂氏變共誅之此最是誅呂安到先蓍其得力在平勃朱虛之前呂產欲發闕中內憚絳候朱虛等外長齊楚共又恐灌嬰畔之呂氏之敗敗于灌嬰牽制耳艾啼即位行賞先論灌要合謀功而後及平勃朱虛等得之矣 |
| 32 | 又帝本紀 |
| 33 | 趙王恢幽死後太后便便告代王欲徙王趙代王訛願守代邊有識有體藏身甚妙此老氏退一步法也文帝善用之 |
| 34 | 國位之一年遣諸侯之國固自有深意辟其言曰列侯多居長安邑運吏卒給輸費苦而列侯亦默由教副其民出題甚正立言甚妙一毫形迹不露此大作用大懽術也一年十一月又曰前日計遣列侯之靈或辭耒行丞相狀之所重其為朕率列侯之國駕敦貢成阿其雄警而讓安也 |
| 35 | 爵鑒璧蘆塵慮營匡積縈上書救父自是豪傑立言婉篤情理感人肉升法其來久矣以一女子除之其功又豈比救父哉然丈帝博大長者而學道入也胎骨中原有此慈慧夙根 |
| 36 | 艾帝謙遜愛養事事以靜赫主至欲目將擊匈奴大臣諫不聽何其勇也愚嘗謂文帝用兵遠過武帝武帝擊匈奴枉行一己之志故常生事文帝枉圖天之安故常歸于無辜大小公私其本末不同耳艾帝遺詔薄葬短喪其旨本出老莊而以一片虛雷謙志發之不露奇言異遂帝王舉動自應如此不爾便是一楊王孫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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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 踵而中之往無不獲其原枉此篇末閩語日然其效可睹矣意興諷然斷案慄然此一篇長丈字最治好結語卻妙在台蓄冷治無極力收括之沸高祖曰吾聞天有五帝而有四何也莫知其說于是高祖曰吾知之矣乃待我而五也真王之言無所因綠斬斷葛藤自是特識乃立黑帝祠命曰丑時有可進祠上不親往明明以點帝自處也雄斷相是方士烏得而惑之哉 |
| 40 | 補先生以封禪書補武帝本紀此用考工記補冬官法不知司馬遷仕武帝朝武帝紀百官得後人為示必有紀也其一切可喜可愕之事散見于諸傳紀日臣置圍日量更懷五 |
| 41 | 之中尉便人自得之徹獨武帝即諸帝有紀者亦不遁編年梗概耳共詳目散見于他處作史之法原是如此 |
| 42 | 問渠書 |
| 43 | 一代至漢言水利者以潛而兼慨鄧艾屯田又以溉兼清後世營一惜而力不暇給文法繩其後辜變亂其中不敢復言溉矣 |
| 44 | 鄭國為韓閒秦令鑿輕水開渠溉田此商君彊本之謀也苟免韓一晴之患而永開秦數世之利使秦暫寬一韓而兼收六國安在其為韓閒秦乎益戰國策士之習本為身謀術用身利初無分于狂韓興枉秦束從沔無限便于砥柱之憎且褒斜材木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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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 故看順而相因者有逆而相反者物盛而衰固其變盃實百二質二丈始終之蠻也一變字是一篇眼目血脈節節相生不出積字蓋胸中別有本末而信一事發之 |
| 47 | 享準之法是武帝理財盡頭之想最後之著所以代切興利之事而救告緡之禍所謂窮而變蠻而通其道不得不出于此者也何也丈景殷富而武帝以喜功生事化而為虛耗之世鬻爵鬻罪而鬻爵鬻罪不效也鹽鐵而鹽鐵不效也鑄錢制皮幣面錢幣不效也酌金而酌金不效也風不百姓分財助縣官而分財不效也其從民而徙民不效也非惟不效而其 |
| 48 | 丑是又以天予而同于皇販矣以天予而同于負販小猶愈干以天責而同干盜興兵于且告緡之禍可以匕平準非救窮以救凶也故日干準者所以代臥切興利之事而救告緡之禍其道不得不出于此者也其道不得不出于此然則史遂忒譏乎曰惡得無職漠丈景之天下何以遂化為武帝之天下也睹晴觀蠻史蓋有漢悲仙非悲平準也悲其所以不得不出于平準之故也 |
| 49 | 式以奇取人者也奇之為用枉乘其急而捷得之不得則興盡而意改故其遣難于持久今式輸家之半助邊不願官職不願報冤苛矣數歲不報而丑覆加故也持錢一千萬給徙民加故也外繇四百人蓋復予縣宮加故也為郎而牧羊如故也御霆大夫之爵使人主自予之而已者無所取焉故古今善出簪貝官者未有如式者也不難于奇難于其奇而能霄久公孫弘鐵人也駮之日此非人情不軌之臣不牙以為化而亂法願陛下勿許然卒不能出式縠中式之彊忍出弘上遠矣至已得御史大夫而持論駮監鐵船算欲亨弘羊置身于諸利臣之外而出其一生狡租以持正終何其工也觀其操放進退蓋得老氏之術而用之者也 |
| 50 | 十餘鍾致一石只七字寫盡千古漕解之苦為之 |
| 51 | 比 |
| 52 | 異付蝦暴蠶酣式稍手勸焉弘羊賜爵左卜長黃金再可斤上令宮求兩式突仙旦予弘羊天乃南其中熱百日出久翠八 |
| 53 | 鑒懷卷五終 |
| 54 | 丁兆松校字 |
| 55 | 李心地覆校 |
| 56 | 張正鑒覆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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