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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三國志 |
條件: 提到「大都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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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三》
20 ![]() | 冬,晉命鎮東大將軍司馬伷向涂中,安東將軍王渾、揚州刺史周浚向牛渚,建威將軍王戎向武昌,平南將軍胡奮向夏口,鎮南將軍杜預向江陵,龍驤將軍王濬、廣武將軍唐彬浮江東下,太尉賈充為大都督,量宜處要,盡軍勢之中。陶濬至武昌,聞北軍大出,停駐不前。 |
《吳志六》
3 ![]() | 初,孫權殺吳郡太守盛憲,會稽典錄曰:憲字孝章,器量雅偉,舉孝廉,補尚書郎,稍遷吳郡太守,以疾去官。孫策平定吳、會,誅其英豪,憲素有高名,策深忌之。初,憲與少府孔融善,融憂其不免禍,乃與曹公書曰:「歲月不居,時節如流,五十之年,忽焉已至。公為始滿,融又過二,海內知識,零落殆盡,惟會稽盛孝章尚存。其人困於孫氏,妻孥湮沒,單孑獨立,孤危愁苦,若使憂能傷人,此子不得復永年矣。春秋傳曰:『諸侯有相滅亡者,桓公不能救,則桓公恥之。』今孝章實丈夫之雄也,天下譚士依以揚聲,而身不免於幽執,命不期於旦夕,是吾祖不當復論損益之友,而朱穆所以絕交也。公誠能馳一介之使,加咫尺之書,則孝章可致,友道可弘也。今之少年,喜謗前輩,或能譏平皮柄反。孝章;孝章要為有天下大名,九牧之民所共稱歎。燕君市駿馬之骨,非欲以騁道里,乃當以招絕足也。惟公匡復漢室,宗社將絕,又能正之,正之之術,實須得賢。珠玉無脛而自至者,以人好之也,況賢者之有足乎?昭王築臺以尊郭隗,隗雖小才,而逢大遇,竟能發明主之至心,故樂毅自魏往,劇辛自趙往,鄒衍自齊往。嚮使郭隗倒縣而王不解,臨溺而王不拯,則士亦將高翔遠引,莫有北首燕路者矣。凡所稱引,自公所知,而有云者,欲公崇篤斯義也,因表不悉。」由是徵為騎都尉。制命未至,果為權所害。子匡奔魏,位至征東司馬。憲故孝廉媯覽、戴員亡匿山中,孫翊為丹楊,皆禮致之。覽為大都督督兵,員為郡丞。及翊遇害,河馳赴宛陵,責怒覽、員,以不能全權,令使姧變得施。二人議曰:「伯海與將軍踈遠,而責我乃耳。討虜若來,吾屬無遺矣。」遂殺河,使人北迎揚州刺史劉馥,令住歷陽,以丹楊應之。會翊帳下徐元、孫高、傅嬰等殺覽、員。吳歷曰:媯覽、戴員親近邊洪等,數為翊所困,常欲叛逆,因吳主出征,遂其姧計。時諸縣令長並會見翊,翊以妻徐氏頗曉卜,翊入語徐:「吾明日欲為長吏作主人,卿試卜之。」徐言:「卦不能佳,可須異日。」翊以長吏來久,宜速遣,乃大請賔客。翊出入常持刀,爾時有酒色,空手送客,洪從後斫翊,郡中擾亂,無救翊者,遂為洪所殺,迸走入山。徐氏購募追捕,中宿乃得,覽、員歸罪殺洪。諸將皆知覽、員所為,而力不能討。覽入居軍府中,悉取翊嬪妾及左右侍御,欲復取徐。恐逆之見害,乃紿之曰:「乞須晦日設祭除服。」時月垂竟,覽聽須祭畢。徐潛使所親信語翊親近舊將孫高、傅嬰等,說:「覽已虜略婢妾,今又欲見偪,所以外許之者,欲安其意以免禍耳。欲立微計,願二君哀救。」高、嬰涕泣荅言:「受府君恩遇,所以不即死難者,以死無益,欲思惟事計,事計未立,未敢啟夫人耳。今日之事,實夙夜所懷也。」乃密呼翊時侍養者二十餘人,以徐意語之,共盟誓,合謀。到晦日,設祭,徐氏哭泣盡哀畢,乃除服,薰香沐浴,更於他室,安施幃帳,言笑歡恱,示無戚容。大小悽愴,怪其如此。覽密覘視,無復疑意。徐呼高、嬰與諸婢羅住戶內,使人報覽,說已除凶即吉,惟府君勑命。覽盛意入,徐出戶拜。覽適得一拜,徐便大呼:「二君可起!」高、嬰俱出,共得殺覽,餘人即就外殺員。夫人乃還縗絰,奉覽、員首以祭翊墓。舉軍震駭,以為神異。吳主續至,悉族誅覽、員餘黨,擢高、嬰為牙門,其餘皆加賜金帛,殊其門戶。 |
2 ![]() | 吳書曰:河有四子。長助,曲阿長。次誼,海鹽長。並早卒。次桓,儀容端正,器懷聦朗,博學彊記,能論議應對,權常稱為宗室顏淵,擢為武衞都尉。從討關羽於華容,誘羽餘黨,得五千人,牛馬器械甚衆。年二十五,拜安東中郎將,與陸遜共拒劉備。備軍衆甚盛,彌山盈谷,桓投刀奮命,與遜勠力,備遂敗走。桓斬上兜道,截其徑要。備踰山越險,僅乃得免,忿恚歎曰:「吾昔初至京城,桓尚小兒,而今迫孤乃至此也!」桓以功拜建武將軍,封丹徒侯,下督牛渚,作橫江塢,會卒。吳書曰:桓弟俊,字叔英,性度恢弘,才經文武,為定武中郎將,屯戍薄落,赤烏十三年卒。長子建襲爵,平虜將軍。少子慎,鎮南將軍。慎子丞,字顯世。文士傳曰:丞好學,有文章,作螢火賦行於世。為黃門侍郎,與顧榮俱為侍臣。歸命世內侍多得罪尤,惟榮、丞獨獲全。常使二人記事,丞荅顧問,乃下詔曰:「自今已後,用侍郎皆當如今宗室丞、顧榮疇也。」吳平赴洛,為范陽涿令,甚有稱績。永安中,陸機為成都王大都督,請丞為司馬,與機俱被害。 |
《吳志七》
2 ![]() | 陸機為譚傳曰:宣太子正位東宮,天子方隆訓導之義,妙簡俊彥,講學左右。時四方之傑畢集,太傅諸葛恪以雄奇蓋衆,而譚以清識絕倫,獨見推重。自太尉范慎、謝景、羊徽之徒,皆以秀稱其名,而悉在譚下。赤烏中,代恪為左節度。吳書曰:譚初踐官府,上疏陳事,權輟食稱善,以為過於徐詳。雅性高亮,不脩意氣,或以此望之。然權鑒其能,見待甚隆,數蒙賞賜,特見召請。每省簿書,未嘗下籌,徒屈指心計,盡發疑謬,下吏以此服之。加奉車都尉。薛綜為選曹尚書,固讓譚曰:「譚心精體密,貫道達微,才照人物,德允衆望,誠非愚臣所可越先。」後遂代綜。祖父雍卒數月,拜太常,代雍平尚書事。是時魯王霸有盛寵,與太子和齊衡,譚上疏曰:「臣聞有國有家者,必明嫡庶之端,異尊卑之禮,使高下有差,階級踰邈,如此則骨肉之恩生,覬覦之望絕。昔賈誼陳治安之計,論諸侯之勢,以為勢重,雖親必有逆節之累,勢輕,雖踈必有保全之祚。故淮南親弟,不終饗國,失之於勢重也;吳芮踈臣,傳祚長沙,得之於勢輕也。昔漢文帝使慎夫人與皇后同席,袁盎退夫人之座,帝有怒色,及盎辨上下之儀,陳人彘之戒,帝旣恱懌,夫人亦悟。今臣所陳,非有所偏,誠欲以安太子而便魯王也。」由是霸與譚有隙。時長公主壻衞將軍全琮子寄為霸賔客,寄素傾邪,譚所不納。先是,譚弟承與張休俱北征壽春,全琮時為大都督,與魏將王淩戰於芍陂,軍不利,魏兵乘勝陷沒五營將秦晃軍,休、承奮擊之。遂駐魏師。時琮羣子緒、端亦並為將,因敵旣住,乃進擊之,淩軍用退。時論功行賞,以為駐敵之功大,退敵之功小,休、承並為雜號將軍,緒、端偏裨而已。寄父子益恨,共構會譚。吳錄曰:全琮父子屢言芍陂之役為典軍陳恂詐增張休、顧承之功,而休、承與恂通情。休坐繫獄,權為譚故,沈吟不決,欲令譚謝而釋之。及大會,以問譚,譚不謝,而曰:「陛下,讒言其興乎!」江表傳曰:有司奏譚誣罔大不敬,罪應大辟。權以雍故,不致法,皆徙之。譚坐徙交州,幽而發憤,著新言二十篇。其知難篇蓋以自悼傷也。見流二年,年四十二,卒於交阯。 |
《吳志十一》
7 ![]() | 異字季文,以父任除郎,文士傳曰:張惇子純與張儼及異俱童少,往見驃騎將軍朱據。據聞三人才名,欲試之,告曰:「老鄙相聞,饑渴甚矣。夫騕䮍以迅驟為功,鷹隼以輕疾為妙,其為吾各賦一物,然後乃坐。」儼乃賦犬曰:「守則有威,出則有獲,韓盧、宋鵲,書名竹帛。」純賦席曰:「席以冬設,簟為夏施,揖讓而坐,君子攸宜。」異賦弩曰:「南嶽之幹,鍾山之銅,應機命中,獲隼高墉。」三人各隨其目所見而賦之,皆成而後坐,據大歡悅。後拜騎都尉,代桓領兵。赤烏四年,隨朱然攻魏樊城,建計破其外圍,還拜偏將軍。魏廬江太守文欽營住六安,多設屯砦,置諸道要,以招誘亡叛,為邊寇害。異乃身率其手下二千人,掩破欽七屯,斬首數百,遷揚武將軍。權與論攻戰,辭對稱意。權謂異從父驃騎將軍據曰:「本知季文懀定,見之復過所聞。」十三年,文欽詐降,密書與異,欲令自迎。異表呈欽書,因陳其偽,不可便迎。權詔曰:「方今北土未一,欽云欲歸命,宜且迎之。若嫌其有譎者,但當設計網以羅之,盛重兵以防之耳。」乃遣呂據督二萬人,與異并力,至北界,欽果不降。建興元年,遷鎮南將軍。是歲魏遣胡遵、諸葛誕等出東興,異督水軍攻浮梁,壞之,魏軍大破。吳書曰:異又隨諸葛恪圍新城,城旣不拔,異等皆言宜速還豫章,襲石頭城,不過數日可拔。恪以書曉異,異投書於地曰:「不用我計,而用傒子言!」恪大怒,立奪其兵,遂廢還建業。太平二年,假節,為大都督,救壽春圍,不解。還軍,為孫綝所枉害。吳書曰:綝要異相見,將往,恐陸抗止之,異曰:「子通,家人耳,當何所疑乎!」遂往。綝使力人於坐上取之。異曰:「我吳國忠臣,有何罪乎?」乃拉殺之。 |
《吳志十三》
15 ![]() | 七年,權使鄱陽太守周魴譎魏大司馬曹休,休果舉衆入皖,乃召遜假黃鉞,為大都督,逆休。陸機為遜銘曰:魏大司馬曹休侵我北鄙,乃假公黃鉞,統御六師及中軍禁衞而攝行王事,主上執鞭,百司屈膝。吳錄曰:假遜黃鉞,吳王親執鞭以見之。休旣覺知,恥見欺誘,自恃兵馬精多,遂交戰。遜自為中部,令朱桓、全琮為左右翼,三道俱進,果衝休伏兵,因驅走之,追亡逐北,徑至夾石,斬獲萬餘,牛馬騾驢車乘萬兩,軍資器械略盡。休還,疽發背死。諸軍振旅過武昌,權令左右以御蓋覆遜,入出殿門,凡所賜遜,皆御物上珍,於時莫與為比。遣還西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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