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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紹興八年十月壬申 (1138/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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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宋史全文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八年十月壬申 (1138/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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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全文卷十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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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辛未朔,詔總制司近取漕司雜稅及常平增收頭子錢、鈔旁勘合錢、吾戶長雇錢、常平一分寬剩錢、正稅零畸剩數等並罷,以久旱,用都省請也。壬申,權川陝宣撫副使邵溥按屬郡守趙丞之不法,趙鼎曰:『溥在蜀中極振職。』上曰:『人情多銳於其初,久之往往懈怠。若常如此,甚佳。雖古帝王亦然,唐明皇開元、天寶治亂可見矣。』趙鼎曰:『陛下知此,中興之功宜不難致,天下幸甚!』乙亥,上御射殿,賜進士汪洋等二百二十人及第、出身。時右修職郎黃中對策言:『陛下貴為天子,富有四海,而兩宮北狩,闕然溫清之奉者,十年于此矣。人生天地之間,如白駒之過隙,所謂十年者,豈可多得?陛下思念至此,豈不為之痛心?然臣恐陛下有思念憂懼之言,而未有思念憂懼之誠心也,故凡有是誠者必有是事。臣不識陛下所改作者果何等事邪?今天下之弊極矣,臣愚以為獨在於陛下安之以誠,益之以剛健,明詔二三執政大臣,思有所矯拂於世俗,事事刮劇整齊之,必盡去天下之宿弊,而為之一新其耳目,然後治效將有可觀,祖宗之烈為可復,父兄之恥為可雪也。』洋策言:『治道之要不在乎他,在反求諸己而已。臣願陛下帝王之道為可以必至,以聖人之言為可以必信,勤而行之,不自懈怠,以混一區宇為心,使設施注措莫不當理,從諫如轉圜,見善如不及,純而不已,盛德日進,使海內皆有歸往之心,然後大舉六師,削平蕃偽,所謂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叛也。惟陛下力行之耳。』詳定宮中書舍人胡寅等定中為首選,輔臣奏:『中係有官人。』上問:『故事如何?』沈與求曰:『臣聞皇祐元年,沈文通考中第一,仁宗曰:「朕不欲以貴胄先天下寒畯。」遂以馮京為第一,文通第二。』上曰:『可用此故事。』遂擢洋為第一。同日,賜特奏名進士汪喬年以下二百七十二人同出身至助教。壬午,張浚奏江上諸軍事藝精強,非前日之比。趙鼎曰:『此皆陛下累年茸治之力。』上曰:『此皆卿等協贊。向使朱勝非尚為相,必勸朕退避,今已無江浙矣。』乙酉,尚書左僕射、監修國史趙鼎上《重修神宗實錄》五十卷。舊文以墨,新修以朱,刪出以黃。及進呈,上起,詣殿東壁,焚香再拜受書,內侍設案捧書至御坐前,縉笏展書。修撰范沖進讀,上起立拱觀。禮畢,復御座。降迪功郎告身於浙西諸州博糴,每道四千緡,亦不作進納,與理為官戶,仍理選限。己丑,敕賜進士及第汪洋乞避遠祖嫌名。上以其與王拱辰同歲,賜名應辰。時言者請賜新進士《儒行》及《中庸》篇,詔正字高閌校正,上將親書以賜。閌言:『《儒行》詞說夸大,類戰國縱橫之學,蓋出於漢儒雜記。望止賜《中庸》,庶使學者知聖學淵源而不惑於雜。』上從之。雅州嚴道縣尉謝敦德特改宣教郎、簽書昌州軍事判官,以所陳六策議論可采也。敦德六策,一曰正國體,二曰正身,三曰求賢,四曰奉天,五曰愛民,六曰服夷狄。庚寅,上以御書《尚書》一秩賜趙鼎。翌日鼎奏謝,上曰:『《尚書》所載,君臣相戒敕之言,所以賜卿,政欲共由此道,以成治功耳。』壬辰,詔元符上書邪說尤甚范柔中等二十七人身亡未任子者,並與一子官。趙鼎進呈,上曰:『此乃蔡卞、蔡京之罪。獻言者有可取則施行之,無可取則容納之,如此則上無拒諫之名,而下有敢言之士,何至立為邪等名目?其誤太上皇帝,皆此類也。』國子監丞張戒面對,奏上曰:『臣幸因輪對,輒撰成書一封,宗社大計、軍國重事,臣靡不盡言。願陛下萬幾之暇,留神省覽。』上曰:『甚善。』戒進呈訖,奏曰:『臣所論事既多,必有不合聖心處。』上曰:『朕覽天下章奏不如此,朝廷初無拒諫之意。人臣進言,其可行者行之,其不可行者置之,朕未嘗加罪。』戒曰:『誠如聖諭。人臣進言若皆合聖心,即是陛下所已知者,又何用言為?』上曰:『不惟已知已施行不須言,若人臣進言必欲合人主之意,即是觀望。』戒曰:『陛下明此,天下幸甚!』乙未,趙鼎奏:『昨日蒙降出國子監丞張戒所上書,其言雖有過當,小臣敢盡言如此,亦不易得。』上曰:『戒因面對,攜此書來上,幾萬八千言。朕熟覽之,其間固有過當,然其憂國愛君之心,誠有可嘉。戒自言「恐忤聖意,願陛下容之」。方患朕之過失不得自聞,民之疾苦不得上達,大開言路,以防壅蔽,豈罪言者?朕意自欲賞之。』沈與求曰:『陛下容納忠言如此,何患不聞盡言?』上曰:『戒言朕有仁宗皇帝守成之德,而不知太祖創業之志,此言良是。朕見仁祖皇帝在位四十二年,德洽民心,至今天下誦之,仰慕如堯舜、文武,故當時立政用人之事,朕嘗置左右,朝夕以為法。至於太祖以神武創業,朕誠不及也。』丁酉,權戶部侍郎張致達奏呈歲計,上曰:『今中外小大之臣罕有任責,若人人體國,以公事同家事,何憂不足?仍須每事省節,積少成多。唯贍軍賞功務在激勸,此不可減耳。監司、守令有不經意於常賦、怠慢尸素者,戶部宜糾劾之,當議竄責。』是月,淮西宣撫司統制官華旺復光州。

宋史全文卷二十中

7
六月乙卯朔,知信州程邁為江淮、荊浙、閩廣等路經制發運使,專掌糴事。禮部貢院奏試博學宏詞合格中等詹叔義、陳巖肖;下等王大方。詔叔義、大方並與堂除,巖肖賜同進士出身。敕令所請福建路人戶以子孫或同居緦麻以上親與人,雖異姓及不因饑貧,並聽收養。即從其姓,不在取認之限。著為本路令。其江浙、湖廣州縣有不舉子風俗處,令憲臣體究申明,依此立法。從之。壬戌,衍聖公孔玠避亂寓衢州,詔即賜田五頃。癸亥,尚書左僕射、監修國史趙鼎,史館修撰勾濤,秘書少監尹焞,著作郎兼校勘張嵲,佐郎胡珵,校勘鄧名世、朱松、李彌正、高閌、范如圭等上《重修哲宗皇帝實錄》。九月,書成,凡百五十卷。乙丑,御史中丞常同言:『近關報,曾惇進曾祖曾布著《三朝正論》真蹟,轉右承議郎。臣聞昔者神宗皇帝切於求治,銳然更化,付王安石以政事。安石孤負委任,創為新法,布於是時,實為腹心,其政皆出於布之謀,其法皆成於布之手,故自海州懷仁縣令,一年半間,十三遷而至知制誥。安石嘗語人曰:「終始言新法不便者,司馬光也;終始言便者,曾布也。其餘出入而已。」逮紹聖初,布與章敦、蔡卞同秉大政,元祐之法度委如弁髦,元祐之人才棄如斷梗。布內愧於私心,外迫於清議,乃間出一善言,引一善士,以求自異於眾。既欲取高位於當年,又欲掠美名於後世,首鼠兩端,馴致建中之事,遂致蔡京得以乘間而入,貽禍邦家。而朝廷尚尊其說,頒其書於史官,號曰「正論」,臣竊惑焉。臣願宣諭史官:筆削之際,毋惑其說,以至亂真,庶幾一代之典,足以垂信後世。』詔付史館。戊辰,接伴官范同言:『敵使已至常州。』王庶時在合淝,上疏有曰:『彼之議和割地,不過以畫河、畫淮二者而已。若曰畫淮,則我之固有,而淮之外亦有,見今州縣所治如泗州、漣水軍是也。既為我有,安用和為?若曰畫河,則東南數千里荊棘無人之地,儻欲宿兵守之,財賦與所從出,彼必厚索歲幣,以重困我矣。不如拘其使而怒之。』疏入,不報。辛未,監察御史張戒言:『今日議和,理有可得者,有必不可得者。畫大河為界、復中原、還梓宮、歸淵聖,此必不可得者也;各務休兵、音問往復、或歸吾太后,此或可得者也。復中原、還梓宮、歸淵聖,臣子之心孰不願?然以兵取之則可,以貨取之則不可,非惟不可,亦必不得。設或得之,不過如童貫買燕雲之地,敵人暫去復來,財與地卒兩失之爾。自古豈有兵不能勝而貨財可以卻敵復國者?』壬申,上特御射殿,引見禮部合格舉人黃公度以下,遂以南省及四州類試合格舉人黃貢等共三百九十五人參定為五等,賜及第、出身、同出身,奏名林恪以下出身至助教。癸酉,樞密副使王庶自淮西還行在。先是,庶將還朝,未至,複上疏言:『商之高宗,三年不言。其在諒闇,言猶不出。其可以見外夷之使乎?先帝北征而不復,天地鬼神為之憤怒,能言之類孰不痛心?陛下抱負無窮之悲,將見不共戴天之讎,其將何以為心?又將何以為容?又將何以為說?』又言:『臣蒙陛下親擢,備位兵本,國之大事,不敢隱默,故重為陛下陳其三策:上策莫如拘其使者,彼怒必加兵,我則應之,所謂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是也。敵人強大自居,一日或拘其使,出於意表,氣先奪矣。負敗可立而待。其次願陛下念不共戴天之讎,堅謝使人,勿與相見,一切使指,令對大臣商議,然後徐觀所向,隨事酬應。最其次姑示怯弱,待以厚禮,俟其出界,精兵躡之,所謂掩其不備,破之必矣。』丙子,初,行朝聞思謀之來,物議大洶,群臣登對,率以不可深信為言。上意堅甚,往往峻拒之,或至震怒。趙鼎因請間,密啟上曰:『陛下與金人有不共戴天之讎,今乃屈體請和,誠非美事。然陛下不憚為之者,凡以為梓宮及母兄耳。群臣憤懣之辭,出於愛君,非有他意,不必以為深罪。群臣以陛下孝誠如此,必能相亮。』上以為然,群議遂息。丁丑,金使烏陵思謀、石慶充入見。翰林學士兼侍讀翊善朱震疾亟,上奏乞致仕,且薦尹焞代為翊善。夜,震卒,年六十七。中夕奏至,上達旦不寐。戊寅,輔臣奏事,上慘然曰:『楊時既物故,胡安國與震又亡。同學之人,今無存者,朕痛惜之!』趙鼎曰:『尹焞學問淵源可以繼震。』上指奏牘曰:『震亦薦焞代資善之職。但焞微聵,恐教兒童費力,俟國公稍長則用之。』乃詔國公往奠,賜其家銀帛二百匹兩,例外官子孫一人。癸未,戶部侍郎向子諲入見,因論京都舊事,其言頗及珍玩。中書舍人潘良貴故善向子諲,至是攝起居郎,立殿上,聞其言甚怒。既而子諲反復良久,良貴不聞其餘語,怒甚,徑至榻前,厲聲曰:『向子諲以無益之言久勞聖聽。』上語未竟,子諲不為止,良貴叱之退者再焉。上驚而怒,欲抵良貴罪。甲申,子諲請致仕,右正言李誼亦奏良貴罪;御史中丞常同奏良貴疾子諲曼詞,眾以為直,不可罪之,願許子諲補外。上詰問曰:『子諲之貳版曹乃卿所薦,今良貴犯分沽激,復上章稱述,何也?』於是上欲併逐同,權禮部侍郎張九成為上言,上意稍解。九成因曰:『近朱震死,陛下命國公往奠,又命子諲治其喪,尊師重道,天下歎仰。且士大夫所以嘉子諲者,以其能眷眷於善類也。今以子諲之故逐柱史,又逐中司,非所以愛子諲也。』上批諭同,同言不已,於是二人卒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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