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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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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舊唐書
條件: 提到「內史侍郎
Total 9

卷一 本紀第一 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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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春正月辛巳,幸蒲州,命祀舜廟。癸巳,至自蒲州。甲午李世勣於竇建德所自拔歸國。建德僭稱夏王。二月丁酉,京師西南地有聲如山崩。庚子,幸華陰。工部尚書獨孤懷恩謀反,伏誅。三月癸酉,西突厥葉護可汗、高昌王曲伯雅遣使朝貢。突厥貢條支巨鳥。己卯,改納言侍中內史令中書令,給事郎為給事中甲戌內史侍郎封德彞兼中書令。封賊帥劉孝真為彭城王,賜姓李氏。

卷四十五 志第二十五 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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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服,蓋古之褻服也,今亦謂之常服。江南則以巾褐裙襦,北朝則雜以戎夷之制。爰至北齊,有長帽短靴,合褲襖子,朱紫玄黃,各任所好。雖謁見君上,出入省寺,若非元正大會,一切通用。高氏諸帝,常服緋袍。隋代帝王貴臣,多服黃文綾袍,烏紗帽,九環帶,烏皮六合靴。百官常服,同於匹庶,皆著黃袍,出入殿省。天子朝服亦如之,惟帶加十三環以為差異,蓋取於便事。其烏紗帽漸廢,貴賤通服折上巾,其制周武帝建德年所造也。晉公宇文護始命袍加下襴。及大業元年,煬帝始制詔吏部尚書牛弘工部尚書宇文愷、兼內史侍郎虞世基、給事郎許善心、儀曹郎袁朗等憲章古則,創造衣冠,自天子逮於胥吏,章服皆有等差。始令五品以上,通服朱紫。是後師旅務殷,車駕多行幸,百官行從,雖服褲褶,而軍間不便。六年,復詔從駕涉遠者,文武官等皆戎衣,貴賤異等,雜用五色。五品已上,通著紫袍,六品已下,兼用緋綠。胥吏以青,庶人以白,屠商以皁,士卒以黃。

卷五十四 列傳第四 王世充 竇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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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宇文化及僭號於魏縣,建德謂其納言宋正本、內史侍郎孔德紹曰:「吾為隋之百姓數十年矣,隋為吾君二代矣。今化及殺之,大逆無道,此吾仇矣,請與諸公討之,何如?」德紹曰:「今海內無主,英雄競逐,大王以布衣而起漳浦,隋郡縣官人莫不爭歸附者,以大王仗順而動,義安天下也。宇文化及與國連姻,父子兄弟受恩隋代,身居不疑之地,而行弒逆之禍,篡隋自代,乃天下之賊也。此而不誅,安用盟主!」建德稱善。即日引兵討化及,連戰,大破之。化及保聊城,建德縱撞車拋石,機巧絕妙,四面攻城,陷之。建德入城,先謁隋蕭皇后,與語稱臣。悉收弒煬帝元謀者宇文智及、楊士覽、元武達、許弘仁、孟景,集隋文武官,對而斬之,梟首轅門之外。化及並其二子同載以檻車,至大陸縣斬之。

卷五十六 列傳第六 蕭銑 杜伏威 輔公祏闞棱 王雄誕 沈法興 李子通朱粲 林士弘 張善安 羅藝 梁師都劉季真 李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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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賊帥樂伯通率眾萬餘來降,子通拜尚書左僕射。更進擊法興於庱亭,斬其僕射蔣元超,法興棄城宵遁,遂有晉陵之地。獲法興府掾李百藥,引為內史侍郎,使典文翰;以法興尚書左丞殷芊為太常卿,使掌禮樂。由是隋郡縣及江南人士多歸之。後伏威遣輔公祏攻陷丹陽,進屯溧水,子通擊之,反為公祏所敗。又屬糧盡,子通棄江都,保於京口,江西之地盡歸伏威。子通又東走太湖,鳩集亡散,得二萬人,襲沈法興於吳郡,破之,率其官屬都於餘杭。東至會稽,南至千嶺,西距宣城,北至太湖,盡有其地。

卷六十三 列傳第十三 封倫倫子言道 兄子行高 蕭瑀子銳 兄子鈞 鈞子瓘 鈞兄子嗣業 裴矩矩子宣機 宇文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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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倫,字德彞,觀州蓚人。北齊太子太保隆之孫。父子繡,隋通州刺史。倫少時,其舅盧思道每言曰:「此子智識過人,必能致位卿相。」開皇末,江南作亂,內史令楊素往征之,署為行軍記室。船至海曲,素召之,倫墜於水中,人救免溺,乃易衣以見,竟寢不言。素後知,問其故,曰:「私事也,所以不白。」素甚嗟異之。素將營仁壽宮,引為土木監。隋文帝至宮所,見制度奢侈,大怒曰:「楊素為不誠矣!殫百姓之力,雕飾離宮,為吾結怨於天下。」素惶恐,慮將獲譴。倫曰:「公當弗憂,待皇后至,必有恩詔。」明日,果召素入對,獨狐后勞之曰:「公知吾夫妻年老,無以娛心,盛飾此宮,豈非孝順。」素退問倫曰:「卿何以知之?」對曰:「至尊性儉,故初見而怒,然雅聽後言。後,婦人也,惟麗是好,後心既悅,帝慮必移,所以知耳。」素嘆伏曰:「揣摩之才,非吾所及。」素負貴恃才,多所凌侮,唯擊賞倫。每引與論宰相之務,終日忘倦,因撫其床曰:「封郎必當據吾此座。」驟稱薦於文帝,由是擢授內史舍人。大業中,倫見虞世基幸於煬帝而不閑吏務,每有承受,多失事機。倫又托附之,密為指畫,宣行詔命,諂順主心。外有表疏如忤意者,皆寢而不奏。決斷刑法,多峻文深誣;策勛行賞,必抑削之。故世基之寵日隆,而隋政日壞,皆倫所為也。宇文化及之亂,逼帝出宮,使倫數帝之罪。帝謂曰:「卿是士人,何至於此?」倫赧然而退。化及尋署內史令,從至聊城。倫見化及勢蹙,乃潛結化及弟士及,請於濟北運糧,以觀其變。遇化及敗,與士及來降。高祖以其前代舊臣,遣使迎勞,拜內史舍人。尋遷內史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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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瑀,字時文。高祖梁武帝,曾祖昭明太子,祖察,後梁宣帝。父巋,明帝。瑀年九歲,封新安郡王,幼以孝行聞。姊為隋晉王妃,從入長安。聚學屬文,端正鯁亮。好釋氏,常修梵行,每與沙門難及苦空,必詣微旨。常觀劉孝標《辯命論》,惡其傷先王之教,迷性命之理,乃作《非辯命論》以釋之。大旨以為:「人稟天地以生,孰云非命,然吉兇禍福,亦因人而有,若一之於命,其蔽已甚。」時晉府學士柳顧言、諸葛穎見而稱之曰:「自孝標後數十年間,言性命之理者,莫能詆詰。今蕭君此論,足療劉子膏肓。」煬帝為太子也,授太子右千牛。及踐祚,遷尚衣奉御,檢校左翊衛鷹揚郎將。忽遇風疾,命家人不即醫療,仍云:「若天假餘年,因此望為棲遁之資耳。」蕭後聞而誨之:「以爾才智,足堪揚名顯親,豈得輕毀形骸而求隱逸?若以此致譴,則罪在不測。」病且愈,其姊勸勉之,故復有仕進志。累加銀青光祿大夫、內史侍郎。既以後弟之親,委之機務,後數以言忤旨,漸見疏斥。煬帝至雁門,為突厥所圍,瑀進謀曰:「如聞始畢托校獵至此,義成公主初不知其有違背之心。且北蕃夷俗,可賀敦知兵馬事。昔漢高祖解平城之圍,乃是閼氏之力。況義成以帝女為妻,必恃大國之援。若發一單使以告義成,假使無益,事亦無損。臣又竊聽輿人之誦,乃慮陛下平突厥後更事遼東,所以人心不一,或致挫敗。請下明詔告軍中,赦高麗而專攻突厥,則百姓心安,人自為戰。」煬帝從之,於是發使詣可賀敦諭旨。俄而突厥解圍去,於後獲其諜人,云:義成公主遣使告急於始畢,稱北方有警,由是突厥解圍,蓋公主之助也。煬帝又將伐遼東,謂群臣曰:「突厥狂悖為寇,勢何能為?以其少時未散,蕭瑀遂相恐動,情不可恕。」因出為河池郡守,即日遣之。既至郡,有山賊萬餘人寇暴縱橫,瑀潛募勇敢之士,設奇而擊之,當陣而降其眾。所獲財畜,咸賞有功,由是人竭其力。薛舉遣眾數萬侵掠郡境,瑀要擊之,自後諸賊莫敢進,郡中復安。

卷七十二 列傳第二十二 虞世南 李百藥子安期 褚亮劉孝孫 李玄道 李守素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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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南,字伯施,越州餘姚人,隋內史侍郎世基弟也。祖檢,梁始興王諮議;父荔,陳太子中庶子,俱有重名。叔父寄,陳中書侍郎,無子,以世南繼後,故字曰伯施。世南性沈靜寡欲,篤志勤學,少與兄世基受學於吳郡顧野王,經十餘年,精思不倦,或累旬不盥櫛。善屬文,常祖述徐陵,陵亦言世南得己之意。又同郡沙門智永,善王羲之書,世南師焉,妙得其體,由是聲名籍甚。天嘉中,荔卒,世南尚幼,哀毀殆不勝喪。陳文帝知其二子博學,每遣中使至其家將護之。及服闋,召為建安王法曹參軍。寄陷於陳寶應,在閩、越中,世南雖除喪,猶布衣蔬食。至太建末,寶應破,寄還,方令世南釋布食肉。至德初,除西陽王友。陳滅,與世基同入長安,俱有重名,時人方之二陸。時煬帝在籓,聞其名,與秦王俊闢書交至,以母老固辭,晉王令使者追之。大業初,累授秘書郎,遷起居舍人。時世基當朝貴盛,妻子被服擬於王者。世南雖同居,而躬履勤儉,不失素業。及至隋滅,宇文化及弒逆之際,世基為內史侍郎,將被誅,世南抱持號泣,請以身代,化及不納,因哀毀骨立,時人稱焉。從化及至聊城,又陷於竇建德,偽授黃門侍郎

卷七十三 列傳第二十三 薛收兄子元敬 收子元超 從子稷 姚思廉 顏師古弟相時 令狐德棻鄧世隆 顧胤 李延壽 李仁實等附 孔穎達司馬才章 王恭 馬嘉運等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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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子元超。元超早孤,九歲襲爵汾陰男。及長,好學,善屬文。太宗甚重之,令尚巢剌王女和靜縣主,累授太子舍人,預撰《晉書》。高宗即位,擢拜給事中,時年二十六。數上書陳君臣政體及時事得失,高宗皆嘉納之。俄轉中書舍人,加弘文館學士,兼修國史。中書省有一盤石,初,道衡為內史侍郎,嘗踞而草制,元超每見此石,未嘗不泫然流涕。永徽五年,丁母憂解。明年,起授黃門侍郎,兼檢校太子左庶子。元超既擅文辭,兼好引寒俊,嘗表薦任希古、高智周、郭正一、王義方、孟利貞等十餘人,由是時論稱美。後以疾出為饒州刺史。三年,拜東臺侍郎。右相李義府以罪配流巂州,舊制,流人禁乘馬,元超奏請給之,坐貶為簡州刺史。歲餘,西臺侍郎上官儀伏誅,又坐與文章款密,配流巂州。上元初,遇赦還,拜正諫大夫。三年,遷中書侍郎,尋同中書門下三品。時高宗幸溫泉校獵,諸蕃酋長亦持弓矢而從。元超以為既非族類,深可為虞,上疏切諫,帝納焉。時元超特承恩遇,常召入與諸王同預私宴。又重其文學政理之才,曾謂元超曰:「長得卿在中書,固不藉多人也。」永隆二年,拜中書令,兼太子左庶子。高宗幸東都,太子於京師監國,因留元超以侍太子。帝臨行謂元超曰:「朕之留卿,如去一臂。但吾子未閑庶務,關西之事,悉以委卿。所寄既深,不得默爾。」於是元超表薦鄭祖玄、鄧玄挺、崔融為崇文館學士。又數上疏諫太子,高宗知而稱善,遣使慰諭,賜物百段。弘道元年,以疾乞骸,加金紫光祿大夫,聽致仕。其年冬卒,年六十二。贈光祿大夫、秦州都督,陪葬乾陵。文集四十卷。子曜,亦以文學知名,聖歷中,修《三教珠英》,官至正諫大夫。元超從子稷。

卷七十五 列傳第二十五 蘇世長子良嗣 韋雲起孫方質 孫伏伽 張玄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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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雲起,雍州萬年人。伯父澄,武德初國子祭酒、綿州刺史。雲起,隋開皇中明經舉,授符璽直長。嘗因奏事,文帝問曰:「外間有不便事,汝可言之。」時兵部侍郎柳述在帝側,雲起應聲奏曰:「柳述驕豪,未嘗經事,兵機要重,非其所堪,徒以公主之婿,遂居要職。臣恐物議以陛下官不擇賢,濫以天秩加於私愛,斯亦不便之大者。」帝甚然其言,顧謂述曰:「雲起之言,汝藥石也,可師友之。」仁壽初,詔在朝文武舉人,述乃舉雲起,進授通事舍人。大業初,改為通事謁者。又上疏奏曰:「今朝廷之內多山東人,而自作門戶,更相剡薦,附下罔上,共為朋黨。不抑其端,必傾朝政,臣所以痛心扼腕,不能默已。謹件朋黨人姓名及奸狀如左。」煬帝令大理推究,於是左丞郎蔚之、司隸別駕郎楚之並坐朋黨,配流漫頭赤水,餘免官者九人。會契丹入抄營州,詔雲起護突厥兵往討契丹部落。啟民可汗發騎二萬,受其處分。雲起分為二十營,四道俱引,營相去各一里,不得交雜。聞鼓聲而行,聞角聲而止,自非公使,勿得走馬。三令五申之後,擊鼓而發,軍中有犯約者,斬紇干一人,持首以徇。於是突厥將帥來入謁之,皆膝行股戰,莫敢仰視。契丹本事突厥,情無猜忌,雲起既入其界,使突厥詐云,向柳城郡欲共高麗交易,勿言營中有隋使,敢漏洩者斬之。契丹不備。去賊營百里,詐引南度,夜復退還,去營五十里,結陣而宿,契丹弗之知也。既明,俱發,馳騎襲之,盡獲其男女四萬口,女子及畜產以半賜突厥,餘將入朝,男子皆殺之。煬帝大喜,集百官曰:「雲起用突厥而平契丹,行師奇譎,才兼文武,又立朝謇諤,朕今親自舉之。」擢為治書御史。雲起乃奏劾曰:「內史侍郎虞世基,職典樞要,寄任隆重;御史大夫裴蘊,特蒙殊寵,維持內外。今四方告變,不為奏聞,賊數實多,或減言少。陛下既聞賊少,發兵不多,眾寡懸殊,往皆莫克,故使官軍失利,賊黨日滋。此而不繩,為害將大,請付有司,詰正其罪。」大理卿鄭善果奏曰:「雲起詆訾名臣,所言不實,非毀朝政,妄作威權。」由是左遷大理司直。煬帝幸揚州,雲起告歸長安,屬義旗入關,於長樂宮謁見。義寧元年,授司農卿,封陽城縣公。武德元年,加授上開府儀同三司,判農圃監事。是歲,欲大發兵討王世充,雲起上表諫曰:「國家承喪亂之後,百姓流離,未蒙安養,頻年不熟,關內阻饑。京邑初平,物情未附,鼠竊狗盜,猶為國憂。盩厔司竹,餘氛未殄;藍田、穀口,群盜實多。朝夕伺間,極為國害。雖京城之內,每夜賊發。北有師都,連結胡寇,斯乃國家腹心之疾也。舍此不圖,而窺兵函、洛,若師出之後,內盜乘虛,一旦有變,禍將不小。臣謂王世充遠隔千里,山川懸絕,無能為害,待有餘力,方可討之。今內難未弭,且宜弘於度外。如臣愚見,請暫戢兵,務穡勸農,安人和眾。關中小盜,自然寧息。秦川將卒,賈勇有餘,三年之後,一舉便定。今雖欲速,臣恐未可。」乃從之。會突厥入寇,詔雲起總領豳、寧已北九州兵馬,便宜從事。四年,授西麟州刺史,司農卿如故。尋代趙郡王孝恭為夔州刺史,轉遂州都督,懷柔夷獠,咸得眾心。遷益州行臺民部尚書,尋轉行臺兵部尚書。行臺僕射竇軌多行殺戮,又妄奏獠反,冀得集兵。因此作威,肆其兇暴,雲起多執不從。雲起又營私產,交通生獠,以規其利,軌亦對眾言之,由是構隙,情相猜貳。隱太子之死也,敕遣軌息馳驛詣益州報軌,軌乃疑雲起弟慶儉、堂弟慶嗣及親族並事東宮,慮其聞狀或將為變,先設備而後告之。雲起果不信,問曰:「詔書何在?」軌曰:「公,建成黨也,今不奉詔,同反明矣。」遂執殺之。初,雲起年少時,師事太學博士王頗,頗每與之言及時事,甚嘉嘆之,乃謂之曰:「韋生識悟如是,必能自取富貴;然剛腸嫉惡,終當以此害身。」竟如頗言。子師實,垂拱初,官至華州刺史、太子少詹事,封扶陽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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