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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條件: 提到「新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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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46 史部·正史類二

史部二·正史類二·新唐書》二百二十五卷內府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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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公武讀書志》云:「開寶中詔修梁、唐、晉、漢、周書,盧多遜扈𫎇、張澹、李昉、劉兼、李穆、李九齡同修。宰相薛居正等監修。」《玉海》引《中興書目》云:「開寶六年四月戊申,詔修《五代史》。七年閏十月甲子,書成。凡百五十卷,《目錄》二卷,為《紀》六十一、《志》十二、《傳》七十七,多據累朝實錄及範質《五代通錄》為稿本。其後歐陽修別撰《五代史記》七十五卷,藏於家。修沒後,官為刊印,學者始不專習薛史。然二書猶並行於世。」至金章宗泰和七年,詔學官止用歐陽史,於是薛史遂微。元、明以來,罕有援引其書者,傳本亦漸就湮沒,惟明內府有之,見於《文淵閣書目》,故《永樂大典》多載其文。然割裂淆亂,已非居正等篇第之舊。恭逢聖朝右文稽古,網羅放佚,零縑斷簡,皆次第編摩。等謹就《永樂大典》各韻中所引薛史,甄錄條繫,排纂先後,檢其篇第,尚得十之八九。又考宋人書之徴引薛史者,每條采錄,以補其闕。遂得依原本卷數,勒成一編,晦而複彰,散而復聚,殆實有神物呵䕶,以待時而出者。遭逢之幸,洵非偶然也。歐陽修文章遠出居正等上,其筆削體例,亦特謹嚴,然自宋時論二史者即互有所主。司馬光作《通鑑》、胡三省作《通鑑注》,皆專據薛史,而不取歐史。沈括、洪邁、王應麟輩為一代博洽之士,其所著述,於薛、歐二史亦多兼採,而未嘗有所軒輊。蓋修所作皆刊削舊史之文,意主斷制,不肯以紀載叢碎,自貶其體。故其詞極工,而於情事或不能詳備。至居正等奉詔撰述,本在宋初。其時秉筆之臣,尚多逮事五代,見聞較近,紀傳皆首尾完具,可以徵信。故異同所在,較核事跡,往往以此書為証。雖其文體平弱,不免敘次煩冗之病。而遺聞瑣事,反藉以獲傳,實足為考古者參稽之助。又歐史止述《司天》、《職方》二考,而諸志俱闕。凡禮樂職官之制度、選舉刑法之沿革,上承唐典,下開宋制者,一概無徵,亦不及薛史諸志為有裨於文獻。蓋二書繁簡,各有體裁,學識兼資,難於偏廢。昔修與宋祁所撰《新唐書》,事增文省,足以括劉眗舊書。而眗書仰荷皇上表章,今仍得列於正史。況是書文雖不及歐陽,而事跡較備,又何可使隱沒不彰哉?謹考次舊文,厘為《梁書》二十四卷,《唐書》五十卷、《晉書》二十四卷、《漢書》十一卷、《周書》二十二卷、《世襲列傳》二卷、《僭偽列傳》三卷、《外國列傳》二卷、《志》十二卷,共一百五十卷,別為《目錄》二卷。而蒐羅排纂之意,則著於《凡例》,茲不贅列焉。

卷57 史部·傳記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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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慶撰。方慶名綝,以字行,其先自丹陽徙咸陽。武后時,官至鸞台侍郎、同鳳閣鸞台平章事。終於太子左庶子,封石泉縣公。謚曰貞。事跡具《新唐書》本傳。此書前題「尚書吏部郎中」,蓋高宗時所居官。而本傳不載,則史文脫略也。《傳》稱方慶博學練朝章,著書二百餘篇,此乃所錄魏徵事跡。《唐書藝文志》以為魏徵諫事,司馬光《通鑒書目》以為魏元成故事,標題互異。惟洪邁容齋隨筆》作《魏鄭公諫錄》,與此相合。方慶在武后時,嘗以言悟主,召還廬陵。後建言不斥太子名,以示複位之漸,皆人所難能,蓋亦思以伉直自見者。故於徵諫爭之語,摭錄最詳。司馬光《通鑒》所記徵事,多以是書為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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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本題曰《李深之文集》,李絳撰。深之字也,隴西人。擢進士。補渭南尉。歷中書門下平章事。事跡具《新唐書》本傳。今考其書,乃唐史官蔣偕編絳奏議之文與論諫之事。雖以集名,實魏徵《諫錄》之類也。前有大中五年偕《自序》,稱今中執法夏侯公授余以公平生所論諫,凡數十事。其所爭皆磊磊有直臣風概,讀之令人激起忠義。始自內廷,終于罷相,次成七篇,著之東觀,目為《李相國論事集》云云。其說本明。此本標題,殆後人傳寫所妄改歟。《偕序》稱七篇,今佚其一。所存惟為翰林學士時四十六事,為戶部侍郎時四事,為宰相時十五事,其六十五條。敘事樸拙,頗乏文採。謝狀、賀表之類,雜錄其間,多與論諫無關。又「批答賀屏風」一條、「宣示李栻密疏」一條、「盛夏對宰臣」一條,皆憲宗之事,尤與絳無涉。編次蕪雜,亦乖體例。然遺聞舊事,紀錄頗詳。

卷70 史部·地理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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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圖已佚,《贊》皆古雅,蓋力摹郭璞山海經圖贊》,往往近之。注則頗傷謇澀,亦每似所作《新唐書》,蓋敘記之文類如是也。胡震亨跋引范成大《聖瑞花》詩,証是花開於春夏間,注稱率以秋開為非。殆由氣候不齊,各據所見。

卷88 史部·史評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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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跡具《宋史》本傳。案,曾公亮《進唐書表》所列預纂修者七人,夏卿居其第六,本傳亦稱夏卿學長於史,貫穿唐事,博採傳記雜說數百家,折衷整比。又通譜學,創為世系諸表,於《新唐書》最有功。是其位雖出歐陽修、宋祁下,而編摩之力,實不在修、祁下也。據晁公武讀書志》,是書乃其在書局時所建明,前二卷論記傳志,第三卷論舊史繁文闕誤,第四卷為《新例須知》,即所擬發凡也。惟晁氏作《唐書直筆》四卷、《新例須知》一卷。而此本共為四卷,或後來合並歟?晁氏稱夏卿此書,歐、宋間有取焉。所有未符,乃歐、宋所未取者。然是丹者非素,論甘者忌辛。著述之家,各行所見,其取者未必皆是,其不取者未必皆非。觀晁氏別載夏卿《兵志》三卷,稱得於宇文虛中季蒙。題其後曰,「夏卿修唐史,別著《兵志》三篇,自秘之。戒其子弟勿妄傳。鮑欽止吏部好藏書,苦求得之。其子無為太守恭孫偶言及,因懇借抄,錄於吳興之山齋」云云。然則夏卿之於《唐書》,蓋別有所見,而志不得行者。特其器識較深,不肯如吳縝之顯攻耳,今《兵志》已不可見。兼存是書,以資互考,亦未始非參訂異同之助矣。

卷142 子部·小說家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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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新唐書藝文志》載《桂苑叢談》一卷,注曰馮翊子子休撰,不著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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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讀撰。陳振孫書錄解題》稱讀字聖朋。《唐書藝文志》載讀建中《西狩錄》十卷,注曰讀字聖用。朋用字形相近,義亦兩通,未詳孰是也。深州陸澤人。《舊唐書》附見其祖張薦傳中。稱其登進士第,有俊材。累官至中書舍人禮部侍郎,典貢舉,時稱得士。位終尚書左丞。《新唐書藝文志》則稱為僖宗時吏部侍郎。高彥休唐闕史》亦稱張侍郎讀為員外郎張休復之子,案:《舊唐書》作希複。牛僧孺之外孫。年十九,登進士第。不言其為吏部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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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序稱郊為唐祠部郎中。考《新唐書宰相世系表》,郊字子乾,官至虢州刺史,不知儀何所據也。《書影》曰,甘澤謠別自有書。今楊夢羽所傳,皆從他書抄撮而成,偽本也。或曰夢羽本未出時,已有抄《太平廣記》二十餘條為《甘澤謠》以行者,則夢羽本又贗書中之重儓矣。今考《書影》所稱夢羽,即儀之字。其所稱先出之一本,今未之見。錢希言《獪園薄明經》為魚一條,稱嘗見唐人小說有《甘澤謠》,載《魚服記》甚詳。今此本無《魚服記》,豈希言所見乃先出一本耶?然據此本所載,與《太平廣記》所引者一一相符。則兩本皆出《廣記》,不得獨指儀本為重儓。又裒輯散佚,重編成帙,亦不得謂之贗書。所論殊為未允。其書雖小說家流,而瑣事軼聞,往往而在。如杜甫《飲中八仙歌》,葉夢得《避暑錄話》謂惟焦遂不見於書傳,今考此書陶峴條中,實有布衣焦遂,而絕無口吃之說,足以証師古偽注之謬。是亦足資考証,不盡為無益之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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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綮撰。蘊武,滎陽人。登進士第,累官右散騎常侍。好以詩謠托諷昭宗,意其有所蘊蓄。擢為禮部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所謂歇後鄭五作宰相,時事可知者,即其人也。《舊唐書》本傳稱綮嘗歷監察,殿中、倉戶二員外,金、刑、右司三郎,而是書原本首署其官為吏部員外郎,本傳顧未之及。或史文有所脫漏歟?書中皆記開元、天寶故事,凡三十二條。自序稱簿領之暇,搜求遺逸,期於必信,故以傳信為名。其紀明皇戲游城南,王琚延過其家,謀誅韋氏一條,據《唐書》琚傳,乃琚選補主簿過謝太子乘機進說,以除太平公主,並無先過琚家之事。司馬光作《通鑒》,亦不從是書,惟《新唐書》兼採之。然韋氏稱制時,琚方以王同皎黨亡命江都,安得複卜居韋杜?綮所記恐非事實,宜為《通鑒》所不取。又如華陰見嶽神、夢游月宮,羅公遠隱形、葉法善符錄諸事,亦語涉神怪,未能盡出雅馴。然行世既久,諸書言唐事者多沿用之,故錄以備小說之一種焉。

卷148 集部·楚辭類 別集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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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觀集中諸啟,其執辭諫諍,陳議鯁切,誠近於古之遺直。至其文藻麗密,詞旨深雅,與亦相上下。平吳二俊,要亦未易優劣也。《隋書經籍志》載雲集十二卷,又稱梁十卷,錄一卷。是當時所傳之本,已有異同。《新唐書藝文志》但作十卷,則所謂十二卷者,已不複見。至南宋時,十卷之本又漸湮沒。慶元間,信安徐民瞻始得之於秘書省,與集並刊以行。然今亦未見宋刻,世所行者惟此本。考史稱雲所著文詞凡三百四十九篇,此僅錄二百餘篇,似非足本。蓋宋以前相傳舊集,久已亡佚。此特裒合散亡,重加編緝,故敘次頗為叢雜。如《答兄平原詩》二首,其《行矣怨路長》一首乃贈雲之作,故馮惟訥詩紀》收入詩內。而此本誤作雲答詩。又「綠房含青實」四語及「逍遙近南畔」二語,皆自《藝文類聚》《芙蕖部》、《嘯》部摘出,佚其全篇。故《詩紀》以為失題,系之卷末,但注「見《藝文》某部。」此乃直標曰「芙蓉」、曰「嘯」,殆明人不學者所編,又出《詩紀》之後矣。特是雲之原集既不可見,惟藉此以傳什一。故悉仍其舊錄之,姑以存其梗概焉。

卷149 集部·別集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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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事兩朝,皆以仕途不達,乃退而放浪於山林。《新唐書》列之《隱逸傳》,所未喻也。然績為王通之弟,而志趣高雅,不隨通聚徒講學,獻策干進,其人品亦不可及矣。史稱其簡放嗜酒,嘗作《醉鄉記》、《五斗先生傳》、《無心子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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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昫殆以為奏御之作,故特加紀錄歟?傳又載其《駁太常博士蘇知幾冕服議》一篇,引援經義,排斥游談,炯文之最有根柢者。知其詞章瑰麗,由於貫穿典籍,不止涉獵浮華。而《新唐書》本傳刪之不載,蓋猶本紀不載詔令之意。是宋祁之偏見,非定評也。又新舊《唐書》並稱炯為政嚴酷,則非循吏可概見。童佩序稱盈川廢縣在瀫水北,其地隸龍邱,去郡四十餘里,今址巋然獨存。炯令盈川,無何卒,縣尋罷。民尸祝其地,至今春秋不輟。是則因其文藝而更粉飾其治績,亦非公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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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昂撰。子昂事跡具《唐書》本傳及盧藏用所為別傳。唐初文章,不脫陳、隋舊習。子昂始奮發自為,追古作者。韓愈詩云:「國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柳宗元亦謂「張說工著述,張九齡善比興,兼備者子昂而已」。馬端臨文獻通考》乃謂子昂「惟詩語高妙,其他文則不脫偶儷卑弱之體」。韓、柳之論不專稱其詩,皆所未喻。今觀其集,惟諸表序猶沿排儷之習,若論事書疏之類,實疏樸近古,韓、柳之論未為非也。子昂嘗上書武後,請興明堂太學。宋祁《新唐書》傳贊以為「薦圭璧於房闥,以脂澤污漫之」。其文今載集中。王士禎香祖筆記》又舉其《大周受命頌》四章、《進表》一篇、《請追上太原王帝號表》一篇,以為視《劇泰美新》殆又過之。其下筆時不複知世有節義廉恥事。今亦載集中。然則是集之傳,特以詞採見珍。譬諸蕩姬佚女,以色藝冠一世,而不可以禮法繩之者也。此本傳寫多訛脫,第七卷闕兩葉。據目錄尋之,《禡牙文》、《禜海文》在《文苑英華》九百九十五卷,《吊塞上翁文》在九百九十九卷,《祭孫府君文》在九百七十九卷。又《送崔融等序》之後,據目錄尚有《餞陳少府序》一篇,此本亦佚,《英華》七百十九卷有此文。今並葺補,俾成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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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章高雅,亦不在燕、許諸人下。《新唐書文藝傳》載徐堅之言,謂其文「如輕縑素練,實濟時用,而窘邊幅」。今觀其《感遇》諸作,神味超軼,可與陳子昂方駕。文筆宏博典實,有垂紳正笏氣象,亦具見大雅之遺。堅局於當時風氣,以富艷求之,不足以為定論。至所撰制草,明白切當,多得王言之體。本傳稱為秘書少監時,會賜渤海詔,而書命無足為者,乃命九齡為之。被詔輒成,因遷工部侍郎知制誥。今檢集中有《渤海王大武藝書》,當即其時所作。而其他詔命,亦多可與史傳相參考。如集中有《敕奚都督府右金吾衛大將軍歸誠王李歸國書》,而核之《唐書外國傳》所載奚事,自開元以後,僅有李大酺、魯蘇、李詩延、寵姿固諸酋長名,而不及歸國。知記載有所脫漏,是尤可以補史之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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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撰。《舊唐書》白傳稱山東人,《新唐書》則作隴西成紀人。考杜甫作《崔端薛複筵醉歌》有「近來海內為長句,汝與山東李白好」句。楊慎《丹鉛錄》據魏顥《李翰林集序》有「世號為李東山之文,謂杜集傳寫誤倒其字」。似乎有理。然元稹作杜甫墓志亦稱「與山東人李白」,其文鑿然。如倒之作東山人,則語不成文,又不得以魏序為解。檢白集《寄東魯二子詩》,有「我家寄東魯」句。顥序亦稱「合於魯一婦人,生子曰頗黎」。蓋居山東頗久,故人亦以是稱之,實則非其本籍,劉昫等誤也。至於隴西成紀乃唐時李氏以郡望通稱,故劉知幾《史通因習篇》自注曰:「近代史為王氏傳云:『琅邪臨沂人。』為李氏傳云:『隴西成紀人。』非惟王、李二族久離本郡,亦自當時無此郡縣,皆是魏、晉以前舊名。」今勘驗《唐書地理志》,果如所說。則宋祁等因襲舊文,亦不足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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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白為蜀人,具有確証。二史所書,皆非其實也。陽冰序不言卷數,《新唐書藝文志》則曰《草堂集》二十卷,李陽冰編。案宋敏求後序曰:「唐李陽冰序李白《草堂集》十卷,咸平中樂史別得白歌詩十卷,合為《李翰林集》二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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