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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
條件: 提到「白田雜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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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3 經部·易類三》
2 | 紹熙五年除校書郎,慶元元年添差通判池州。陳振孫《書錄解題》稱為「太府卿」,則所終之官也。事跡具《宋史》本傳。振孫又稱安世當慶元時謫居江陵,杜門不出,諸經皆有論說,而《易》為全書。然據其《自述》,蓋成於嘉泰二年壬戌之秋。《自序》謂「《易》之道四,其實則二象與辭是也。變則象之進退也,占則辭之吉凶也。不識其象何以知其變,不通其辭何以決其占?」又《自述》曰:「安世之所學,蓋伊川程子之書也。今以其所得於《易傳》者,述為此書,而其文無與《易傳》合者,合則無用述此書矣。」蓋伊川《易傳》惟闡義理,安世則兼象數而求之。其意欲於《程傳》之外補所不及,所謂各明一義者也。馬端臨、虞集作《序》,皆盛相推挹。而近時王懋竑《白田雜著》中有是書《跋》,獨排斥甚力,至謂端臨等未觀其書。其殆安世自述中所謂「以《易傳》之文觀我者」歟?安世又有《項氏家說》,其第一卷亦解《易》。董真卿嘗稱之,世無傳本。 |
《卷4 經部·易類四》
2 | 王懋竑《白田雜著》曰:「今刻雲峰《本義通釋》上下經解極詳,以《大全》本考之,增多者十之三四。《彖傳》以後,語皆與《大全》同,無增多者。疑《通釋》自《彖傳》後已失去,後人鈔集《大全》所載以續之耳。」又《大全序例》,謂「胡氏《通釋》既輒變古《易》,又於今《易》不免離析先後。考今刻乃一依古《易》,此不可曉,或者今刻非原本歟」云云。案此本前有明潘旦《序》,稱書經兵燹,多至亡佚。其九世孫珙及弟玠募遺書,得《上、下經》而闕《十翼》,乃復彙蒐諸集中以補之。然則今本十翼乃珙、玠所裒錄,非炳文之舊。懋竑蓋未見旦《序》,故有此疑。惟《大全》稱炳文輒變古《易》,又離析今文之先後,則《彖傳》、《象傳》必附經文之中,何以解傳者佚而解經者不佚,又何以珙、玠所得舊本《上、下經》文厘然完具而不參以《彖傳》、《象傳》,此則誠不可曉。然《大全》為胡廣等龐雜割裂之書,所言亦不盡可據也。 |
《卷6 經部·易類六》
1 | 國朝胡渭撰。渭原名渭生,字朏明,號東樵,德清人。是書專為辨定圖書而作。初,陳摶推闡《易》理,衍為諸圖。其圖本准《易》而生,故以卦爻反覆研求,無不符合。傳者務神其說,遂歸其圖於伏羲,謂《易》反由圖而作。又因《繫辭》「《河圖》、《洛書》」之文,取《大衍算數》作五十五點之圖,以當《河圖》;取《乾鑿度》太乙行九宮法造四十五點之圖,以當《洛書》。其陰陽奇偶,亦一一與《易》相應。傳者益神其說,又真以為龍馬、神龜之所負,謂伏羲由此而有先天之圖。實則唐以前書絕無一字之符驗,而突出於北宋之初。夫測中星而造儀器,以驗中星無不合,然不可謂中星生於儀器也。候交食而作算經,以驗交食無不合,然不可謂交食生於算經也。由邵子以及朱子,亦但取其數之巧合,而未暇究其太古以來從誰授受,故《易學啟蒙》及《易本義》前九圖皆沿其說。同時袁樞、薛季宣皆有異論。然考《宋史儒林傳》,《易學啟蒙》朱子本屬蔡元定創稿,非所自撰。《晦菴大全》集中載《答劉君房書》曰:「《啟蒙》本欲學者且就《大傳》所言卦畫蓍數推尋,不須過為浮說,而自今觀之,如《河圖》、《洛書》亦不免尚有剩語。」至於《本義》卷首九圖,王懋竑《白田雜著》以《文集》、《語類》鉤稽參考,多相矛盾,信其為門人所依附,其說尤明。則朱子當日亦未嘗堅主其說也。元陳應潤作《爻變義蘊》,始指先天諸圖為道家假借《易》理以為修煉之術。吳澄、歸有光諸人亦相繼排擊,各有論述。國朝毛奇齡作《圖書原舛編》,黃宗羲作《易學象數論》,黃宗炎作《圖書辨惑》,爭之尤力。然皆各據所見,抵其罅隙,尚未能窮溯本末,一一抉所自來。渭此書,卷一辨《河圖》、《洛書》,卷二辨五行九宮,卷三辨周易參同、先天太極,卷四辨龍圖易數、鉤隱圖,卷五辨啟蒙圖書,卷六、卷七辨先天古《易》,卷八辨後天之學,卷九辨卦變,卷十辨象數流弊。皆引據舊文,互相參証,以箝依托者之口,使學者知圖書之說,雖言之有故,執之有理,乃修煉、術數二家旁分《易》學之支流,而非作《易》之根柢。視所作《禹貢錐指》,尤為有功於經學矣。 |
《卷22 經部·禮類四》
1 | 舊本題「宋朱子撰」。案王懋竑《白田雜著》有《家禮考》,曰「《家禮》非朱子之書也。《家禮》載於《行狀》,其《序》載於《文集》,其成書之歲月載於《年譜》,其書亡而複得之由載於《家禮附錄》。自宋以來,遵而用之。其為朱子之書,幾無可疑者。乃今反複考之,而知決非朱子之書也。李公晦敘《年譜》,《家禮》成於庚寅居祝孺人喪時。《文集序》不記年月,而《序》中絕不及居喪事。《家禮附錄》陳安卿述朱敬之語,以為此往年僧寺所亡本,有士人錄得,會先生葬日攜來,因得之。其錄得攜來,不言其何人,亦不言其得之何所也。 |
《卷36 經部·四書類二》
2 | 是《小注》又在《集注》前矣,不亦自相抵牾耶?所載《中庸》原《序》,稱淳熙己酉冬十月壬申。考《宋史孝宗本紀》,是月有庚子、壬寅二日。使庚子為朔,則下推三十二日為壬申,使壬寅為晦,則上推三十一日為壬申,均不得在十月。《文獻通考》載朱子之言曰「《集注》後來改定處多,遂與《或問》不相應,又無工夫修得」云云,是《或問》尚未暇改,何暇又作《小注》?陳振孫《書錄解題》又曰:「《論語通輯》十卷,黃乾撰。其書兼載《或問》,發明婦翁未盡之意」。使朱子果有此書,干亦何必發明乎?其為近人依托無疑。王懋竑《白田雜著》有是書《跋》,稱任鑰刻是書後,自知其謬,深悔為湯友信所賣。並稱《序》及諸論皆友信之筆,任鑰未嘗寓目云。 |
《卷45 史部·正史類》
1 | 漢司馬遷撰,褚少孫補。遷事跡具《漢書》本傳。少孫據張守節《正義》引張晏之說,以為潁川人,元、成間博士。又引《褚顗家傳》,以為梁相褚大弟之孫,宣帝時為博士,寓居沛,事大儒王式,故號先生。二說不同。然宣帝末距成帝初不過十七八年,其相去亦未遠也。案遷《自序》凡十二本紀、十表、八書、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共為百三十篇。《漢書》本傳稱其十篇闕,有錄無書。張晏注以為遷歿之後,亡《景帝紀》、《武帝紀》、《禮書》、《樂書》、《兵書》、《漢興以來將相年表》、《日者列傳》、《三王世家》、《龜策列傳》、《傅靳列傳》。劉知幾《史通》則以為十篇未成,有錄而已,駁張晏之說為非。今考《日者》、《龜策》二傳,並有「太史公曰」,又有「褚先生曰」,是為補綴殘稿之明証,當以知幾為是也。然《漢志春秋家》載《史記》百三十篇,不云有闕,蓋是時官本已以少孫所續,合為一編。觀其《日者》、《龜策》二傳並有「臣為郎時」云云,是必嘗經奏進,故有是稱。其「褚先生曰」字,殆後人追題,以為別識歟。周密《齊東野語》摘《司馬相如傳贊》中有「揚雄以為靡麗之賦,勸百而諷一」之語。又摘《公孫弘傳》中有「平帝元始中詔賜弘子孫爵」語。焦竑《筆乘》摘《賈誼傳》中有「賈嘉最好學,至孝昭時列為九卿」語。皆非遷所及見。王懋竑《白田雜著》亦謂《史記》止紀年而無歲名,今《十二諸侯年表》上列一行載庚申、甲子等字,乃後人所增。則非惟有所散佚,且兼有所竄易。年祀綿邈,今亦不得而考矣。然字句竄亂或不能無,至其全書則仍遷原本。焦竑《筆乘》據《張湯傳贊如淳注》,以為續之者有馮商、孟柳。又據《後漢書·楊經傳》,以為嘗刪遷書為十餘萬言,指今《史記》非本書,則非其實也。其書自晉、唐以來,傳本無大同異。惟唐開元二十三年敕升《史記老子列傳》於《伯夷列傳》上。錢曾《讀書敏求記》云尚有宋刻,今未之見。南宋廣漢張材又嘗刊去褚少孫所續,趙山甫複病其不全,取少孫書別刊附入。今亦均未見其本。世所通行惟此本耳。至偽孫奭《孟子疏》所引《史記》「西子金錢事」,今本無之。 |
《卷88 史部·史評類》
4 | 後朱子作《通鑒綱目》,書帝在房州,實仍其例。王懋竑《白田雜著》亦曰:「範淳父《唐鑒》,言有治人無治法。朱子嘗鄙其論,以為苟簡。而晚年作《社倉記》,則亟稱之,以為不易之論,而自述前言之誤。蓋其經歷既多,故前後所言有不同者。讀者宜詳考焉,未可執一說以為定也。」然則《朱子語錄》之所載,未可據以斷此書矣。 |
《卷104 子部·醫家類二》
1 | 明繆希雍撰。《明史·方技傳》載,希雍嘗謂本草出於神農,譬之五經,其後又複增補別錄,譬之注疏。惜朱墨錯互,乃沉研剖析,以《本草》為經,《別錄》為緯。第《本草》單方一書行於世,而不及此書,未審即是書否也。其書分《本草》為十部,首玉石,次草,次木,次人,次獸,次禽,次蟲,次魚,次果,次米穀,次菜。皆以神農本經為主,而發明之,附以名家主治藥味禁忌。次序悉依宋大觀《証類本草》,部分混雜者,為之移正。首為序例二卷,論三十餘首,備列九方十劑,及古人用藥之要。自序云,據經以疏義,緣義以致用,參互以盡其長,簡誤以防其失,是也。考王懋竑《白田雜著》有用石膏辨一篇,篇末附記,極論是書多用石膏之非,其說良是。至云繆仲醇以醫名於近世,而其為經疏,議論甚多紕繆,前輩云《經疏》出而《本草》亡,非過論也。是則已甚之詞矣。 |
《卷119 子部·雜家類三》
《子部二十九·雜家類三·《白田雜著》八卷兵部侍郎紀昀家藏本》 |
《卷143 子部·小說家類存目一》
2 | 夫文士引用,不為典據。採淖方成語以入史,自是《通鑒》之失。乃援以証實是書,紕繆殊甚。且禍水滅火,其語亦有可疑。考王懋竑《白田雜著》有《漢火德考》,曰漢初用赤帝子之祥,旗幟尚赤。而自有天下後,仍襲秦舊,故張蒼以為水德。孝文帝時,公孫臣言,當改用土德,色尚黃,其事未行至孝武帝改正朔,色尚黃,印章以五字,則用公孫臣之說也。王莽篡位,自以黃帝之後,當為土德,而用劉歆之說,盡改從前相承之序,以漢為火德。後漢重圖讖,以赤伏符之文改用火德。班固作志,遂以著之高帝紀。而後漢人作《飛燕外傳》案:懋竑此語,尚以此傳為真出伶元,蓋未詳考。有禍水滅火之語,不知前漢自王莽、劉歆以前,未有以漢為火德者,蓋其誤也云云。據此,則班固在莽、歆之後,沿誤尚為有因,淖方成在莽、歆之前,安得預有滅火之說?其為後人依托,即此二語亦可以見。安得以《通鑒》誤引,遂指為真古書哉? |
《卷184 集部·別集類存目十一》
1 | 國朝王懋竑撰。懋竑有《白田雜著》,已著錄。是集凡文二十卷,詩四卷,末附《行狀》一篇。其學長於考証,故全集以雜著為冠,詩文則未能過人。其《與方苞書》,自謂筆力拖沓,不近古人。所謂人之知我,不如我之自知,亦足見其學問之篤實也。 |
《卷192 集部·總集類存目二》
3 | 考舊本《震川集》末有其族孫泓跋語,稱有光選韓柳文有刻本,為俗人攙改,非複原書。又王懋竑《白田雜著》有跋《歸震川史記》一篇,稱所見武陵胡氏、桐城張氏諸本迥乎不同。且稱有光文集為其後人刪改,至見夢於坊人翁某。況此點次本子獨存其家,豈無所增損改易云云。是有光手定之書,尚且全非其舊。則此晚出選本不足為信,更不待深詰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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