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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文獻通考
條件: 提到「王安石
Total 17

卷五十二·職官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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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制,戶部判部事一人,以兩制以上充。凡戶口、田產、錢穀、食貨之政令,皆歸於三司三司謂鹽鐵、戶部、度支也。本曹但受天下之土貢,元會陳於庭而已。熙寧中,以知樞密院陳升之、參知政事王安石制置三司條例,建官設屬,取三司條例看詳,所行事付之。三年,罷歸中書。以常平、免役、農田、水利新法歸司農,以胄案歸軍器監,修造歸將作監,推勘公事歸大理寺,帳司、理欠司歸比部,衙司歸都官,坑冶歸虞部,而三司之權始分矣。元豐官制行,罷三司歸戶部左、右曹,而三司之名始泯矣。舊三司使即今尚書,副使即今侍郎,權發遣副使即今權侍郎,三司判官、推官及判子司官即今郎中、員外郎之任也。建炎兵興,嘗以知樞密院張愨提領措置戶部財用,後進中書侍郎,仍兼之。五年,復以參知政事孟庾提領措置。後罷,專委戶部長貳。左曹分案三:曰戶口,掌諸路州軍縣戶口升降,民閒立戶分財,科差人丁,興賣屋業,陳告戶絕,索取妻男之訟。

卷五十四·職官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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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曰:「國朝經筵講讀官舊皆坐,乾興後始立,蓋仁宗時年尚幼,坐讀不相聞,故起立,欲其近爾,後遂為故事。熙寧初,呂申公、王荊公翰林學士,吳沖卿知諫院,皆兼侍講,始建議,以為《六經》言先王之道,講者當賜坐,因請復行故事。下太常禮院詳定。當時韓持國、刁景純、胡完夫為判院,自申公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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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能改齋漫錄》曰:「王荊公所作《賈魏公神道碑》云:『景祐元年,積官至尚書都官員外郎。乃始置崇政殿說書,而以公為之。』然予按《傅簡公佳話》云:『太祖少親戎事,性好藝文。即位未幾,召山人郭無為於崇政殿講書。至今講官所領階銜,猶曰崇政殿說書云。』據傅簡公所言,則崇政殿說書不始於仁宗景祐元年矣。豈中嘗罷之,而至是再建邪?」

卷一百七十·刑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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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熙寧元年,詔:「謀殺已傷,按問欲舉,自首,從謀殺減二等論。」初,登州言:有婦云於母服嫁韋,惡韋寢陋,謀殺不死,按問欲舉,自首。審刑、大理論死,用違律為婚奏裁,貸之。知州許遵言:「當減謀殺罪二等,請論如敕律。」乃送刑部刑部,斷如審刑、大理。遵不服,請下兩制議。詔翰林學士司馬光王安石同議,二人不同,遂各為奏。光言:『凡議法者,當先原立法之意,然後可以斷獄。』按律:『其於人損傷,不在自首之例。』釋謂『犯殺傷而自首者,得免所因之罪,仍從故殺傷』者,蓋以與人損傷,既不在自首之例,而別因有犯,如為盜、劫囚、略賣人之類,本無殺傷之意而致殺傷人者,慮有司執文,并不許首,故申明『因犯殺傷而自首者,得免所因之罪』。然殺傷之中,自有二等:其處心積慮,巧詐百端,掩人不備,則謂之謀;直情徑行,略無顧慮,公然殺害,則謂之故。謀者重,故者輕。今因犯他罪致殺傷人,他罪得首,殺傷不原,若從謀殺則太重,若從鬥殺則太輕,故參酌其中,從故殺傷法也。其直犯殺傷,更無他罪者,惟未傷可首,已傷不在首限。今許遵欲以謀與殺分為兩事。按謀殺、故殺皆是殺人,若以謀與殺為兩事,則故與殺亦為兩事也。彼平居謀慮,不為殺人,當有何罪而可首者?以此知『謀』字止因『殺』字生文,不得別為所因之罪。若以劫、斗與謀皆為所因之罪,從故殺傷法,則是鬥傷自首反得加罪一等也。云獲貸死,已是寬恩;遵為之請,欲天下引以為例,開姦兇之路,長賊殺之源,非教之善者也。臣愚以為宜如大理寺所定。」安石言:「《刑統》殺傷罪名不一,有因謀,有因鬥,有因劫囚竊囚,有因略賣人,有因被囚禁拒捍官司而走,有因強姦有因厭魅咒咀,此殺傷而有所因者也。惟有故殺傷則無所因,故《刑統》『因犯殺傷而自首,得免所因之罪,仍從故殺傷法』,其意以為,於法得首,所因之罪既已原免,而法不許首殺傷,刑名未有所從,唯有故殺傷為無所因而殺傷,故令從故殺傷法。至今因犯過失殺傷而自首,則所因之罪已免,唯有傷殺之罪未除。過失殺傷,非故殺傷,不可亦從故殺傷法,故《刑統》令過失者,從本過失法。至於鬥殺傷,則所因之罪常輕,殺傷之罪常重,則自首合從本法可知。此則《刑統》之意,唯過失與鬥當從本法。其餘殺傷,得免所因之罪,皆從故殺傷罪科之,則於法所得首之罪皆原,而於法所不得首之罪皆不免;其殺傷之情本輕者,自從本法,本重者,得以首原。今刑部以因犯殺傷者,謂別因有犯,遂致殺傷。竊以為律但言『因犯』,不言『別因』,則謀殺何故不得為殺傷所因之犯?又刑部以始謀專為殺人,即無所因之罪。竊以為,律:『謀殺人者徒三年,已傷者絞,已殺者斬。』謀殺與已傷、已殺自為三等刑名,因有謀殺徒三年之犯,然後有已傷、已殺絞、斬之刑名,豈得稱別無所因之罪?今法寺、刑部乃以法得首免之謀殺,與法不得首免之已傷合為一罪,其失律意明甚。臣以為亡謀殺已傷,按問欲舉,自首合從謀殺減二等論。然竊原法寺、刑部所以自來用例斷謀殺已傷不許首免者,蓋為《律疏》但言『假有因盜殺傷,盜罪得免,故殺傷罪仍科』,遂引為所因之罪,止謂因盜殺傷之類,盜與殺傷為二事,與謀殺殺傷類例不同。臣以為,《律疏》假設條例,其於出罪,則當舉重以包輕,因盜傷人者斬,尚得免所因之罪,謀殺傷人者絞,絞輕於斬,則其得免所因之罪可知也。然議者或謂,謀殺已傷,情理有甚重者,若開自首,則或啟姦。臣以為有司議罪,惟當守法,情理輕重,則敕許奏裁。若有司輒得捨法以論罪,則法亂於下,人無所措手足矣。」御史中丞滕甫猶請再選官定議,詔送翰林學士呂公著韓維知制誥錢公輔。於是公著等言:「安石、光所論,敕律悉己明備,所爭者,惟謀為傷因不為傷因而已。臣等以為,律著不得自首者凡六科,而於人損傷,不在自首之例。釋謂『犯殺傷而自首者,得免所因之罪,仍從故殺傷法。』蓋自首者,但免所因之罪,而尚從故殺傷法,則所因之謀罪雖原免,而傷者還得傷之罪,殺者還得殺之刑也。且律於器物至不可備償則不許首,今於人損傷,尚有可當之刑,而必使償之以死,不已過乎!古初立法,殺人者死,傷人者抵罪。後世因劫殺而傷者,則增至於斬,因謀殺而傷者,則增入於絞。倘有不因先謀,則不過徒、杖三等之科而已,豈深入於絞斬乎?若首其先謀,則傷罪仍在,是傷不可首,而因可首,則謀為傷因,亦已明矣。律所以設首免之科者,非獨開改惡之路,恐犯者自知不可免死,則欲遂其惡心至於必殺。今若由此著為定論,塞其原首之路,則後之首者,不擇輕重,有司一切按文殺之矣,朝廷雖欲寬宥,其可得乎!茍以為謀殺情重,律意不通其首,則六科之中,當著謀殺已傷不在自首之例也。《編敕》所載,但意在致人於死並同,己及傷與不傷,情理、兇惡不至死者,許奏裁。今令所因之謀,得用舊律而原免,已傷之情,復以後敕而奏決,則何為而不可也!臣等以為宜如安石所議便。」制曰:「可。」大理寺、審刑、刑部法官皆釋罪。於是法官齊恢、王師元、蔡冠卿等皆以公著等所議為不當。又詔安石與法官集議,安石與師元、冠卿反覆論難,師元等益堅其說。明年二月庚子,詔:「自今謀殺人已死自首及按問欲舉,並奏取敕裁。」而判部劉述、丁諷奏庚子詔書未盡,封還中書。於是安石奏以為:「律意,因犯殺傷而自首,得免所因之罪,仍從故殺傷法;若己殺,從故殺法,則為首者必死,不須奏裁;為從者,自有《編敕》奏裁之文,不須復立新制。」與唐介等數爭議於帝前,卒從安石議。是月甲寅,詔:「自今謀殺人自首及按欲舉,並以去年七月詔書從事。其謀殺人已死,為從者雖當首減,依《嘉祐敕》:兇惡之人,情理巨蠹及誤殺人傷與不傷,奏裁。」收還庚子詔書。劉述等又奏,以為不當以敕頒御史臺、大理寺、審刑院及開封府而不頒之諸路,入誤引刑一司敕,請中書、樞密院合議。中丞呂誨、御史劉琦、錢ダ皆請如述等奏,下之二府。帝以為律文甚明,不須合議。而曾公亮等皆以博盡同異、厭塞言者為無傷,乃以眾議付樞密院。文彥博以為:「殺傷者,欲殺而傷也,即已殺者不可首。」呂公弼以為:「殺傷於律不可首。請自今已後,殺傷依律,其從而加功自首,即奏裁。陳升之、韓絳議與安石略同。時富弼入相,帝令弼與安石議。弼謂安石以「謀與殺分為二事,以破析律文,盍從眾議」,安石不可,弼乃辭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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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民張朝之同堂兄以槍戳死朝父逃去,朝執而殺之。審刑、大理當朝十惡不睦死罪。案即上,參知政事王安石言:「朝父為從兄所殺,而朝報殺之,罪止加役流,會赦應原。」帝從安石議,特釋朝不問。

卷一百八十一·經籍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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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曰:皇朝王安石介甫撰。熙寧中,設經義局,介甫自為《周官義》十餘萬言,不解《考工記》。按秦火之後,《周禮》比他經最後出,論者不一,獨劉歆稱為周公致太平之跡,鄭氏則曰周公復闢後,以此授成王,使居雒邑,治天下:林孝存謂之黷亂不驗之書,何休亦云六國陰謀之說。昔北宮問孟子周室班爵祿之法,孟子以謂諸侯惡其害己,滅去其籍,則自孟子時巳無《周禮》矣,況經秦火乎!孝存、休非之,良有以也,不知劉、鄭何所據而言,然又自違異不同。王莽嘗取而行之,斂財聚貨,瀆祀煩民,冗碎詭異,離去人情遠甚。施於文則可觀,措於事則難行,凡莽之馴致大亂者,皆以此。厥後唯蘇綽、王通善之,諸儒未嘗有言者。至於介甫,以其書理財者居半,愛之,如行青苗之類皆稽焉,所以自釋其義者,蓋以其所創新法盡傅著之,務塞異議者之口,後其黨蔡卞、蔡京紹述介甫,期盡行之,圜土方田,皆是也。周,姬姓,故其女曰王姬,其臣如宋、齊之女,亦不曰姬,而各氏其姓,曰子氏,曰姜氏。趙,嬴姓,京乃令帝女稱帝姬。噫!至於姓亦從焉,何其甚也。久之禍難並起,與莽曾無少異,殆《書》所謂「與亂同事」者邪!

卷一百九十·經籍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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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皇朝王安石介甫撰。晚年閑居金陵,以天地萬物之理,著於此書,與《易》相表裏。而元祐中言者指其揉雜釋老,穿鑿破碎,聾瞽學者,特禁絕之。王氏自序曰:文者,奇耦剛柔,雜比以相承,如天地之文,故謂之文。字者,始於一,一而生於無窮,如母之字子,故謂之字。其聲之抑揚開塞,合散出入;其形之衡從曲直,邪正上下,內外左右,皆有義,皆出於自然,非人私智所能為也。與伏羲八卦,文王六十四,異用而同制,相待而成《易》。先王以為不可忽,而患天下後世失其法,故三歲一同,同者,所以一道德也。秦燒《詩》、《書》,殺學士,而於是時始變古而為隸,蓋天之喪斯文也。不然,則秦何力之能為?而許眘《說文》,於書之意,時有所悟,因序錄其說為二十卷,以與門人所推經義附之。惜乎先王之文缺巳久,眘所記不具,又多舛,而以予之淺陋考之,宜有所不合。雖然,庸詎非天之將興斯文也,而以予贊其始,故其教學必自此始。能知此者,則於道德之意巳十九矣。

卷一百九十七·經籍考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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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皇朝王安石介甫撰。紹聖閒,蔡卞合曾布獻於朝,添入《神宗實錄》。

卷二百十四·經籍考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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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皇朝王安石介甫撰。蔡京為《安石傳》,其略曰:「自先王澤竭,國異家殊。由漢迄唐,源流浸深。宋興,文物盛矣,然不知道德性命之理。安石奮乎百世之下,追堯、舜、三代,通乎晝夜陰陽所不能測而入於神。初著《雜說》數萬言,世謂其言與孟軻相上下,於是天下之士,始原道德之意,窺性命之端云。」所謂《雜說》,即此書也。以京之夸至如此,且不知所謂「通乎晝夜陰陽所不能測而入於神」者,為何等語,故著之。

卷二百三十五·經籍考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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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王安石介甫,撫州臨川人。慶曆三年進士。累除制誥。神宗在藩邸,見其文異之,召為翰林學士。熙寧三年,拜中書門下平章事,熙寧七年罷。明年再入相,九年罷。卒年六十六,諡文公。其婿蔡卞謂自先王澤竭,士習卑陋,不知道德性命之理,安石奮乎百世之下,追堯、舜、三代,通乎畫夜陰陽所不能測而入於神,著雜說數數萬言,其言與孟軻相上下。晚以所覺考字畫奇耦橫直,深造天地陰陽造化之理,著《字說》,包括萬象,與《易》相表裏。崇寧初,卞之兄京秉政,詔配文宣王廟。近時議者謂自紹聖以來,學術政事,敗壞殘酷,貽禍社稷,實出於安石云。

卷二百四十八·經籍考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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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皇朝宋敏求次道編。次道為三司判官,嘗取其家所藏唐人一百八家詩,選擇其佳者凡一千二百四十六首為一編,王介甫觀之,因再有所去取,且題云:「欲觀唐詩者,觀此足矣。」世遂以為介甫所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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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曰:王安石所選杜、韓、歐、李詩。其置李於末,而歐反在其上,或亦謂有抑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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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葉氏曰:自古類書,未有善於此者。按上世以道為治,而文出於其中。戰國至秦,道統放滅,自無可論。後世可論,惟漢、唐,然既不知以道為治,當時見於文者,往往訛雜乖戾,各恣私情,極其所到,便為雄長。類次者復不能歸一,以為文正當耳。華忘實,巧傷正,蕩流不反,於義理愈害而治道愈遠矣。此書刊落浩穰,百存一二,茍其義無所考,雖其文不錄,或於事有所該,雖稍質不廢;鉅家鴻筆,以浮淺受黜,稀名短句,以幽遠見收。合而論之,大抵欲約一代治體,歸之於道,而不以區區虛文為主。餘以舊所聞於呂氏,又推言之,學者可以覽焉。然則謂莊周、相如為文章宗者,司馬遷、韓愈之過也。周必大承詔為序,稱「建隆、雍熙之間,其文偉;咸平、景德之際,其文博;天聖、明道之辭古;熙寧、元祐之辭達。」按呂氏所次二千餘篇,天聖、明道以前在者,不能十一,其工拙可驗矣。文字之興,萌芽於柳開、穆脩,而歐陽脩最有力。曾鞏、王安石、蘇洵父子繼之,始大振。故蘇氏謂天聖、景祐斯文終有媿於古。此論世所共知,不可改,安得均年析號,各擅其美乎?及王氏用事,以周、孔自比,掩絕前作。程氏兄弟,發明道學,從者十八九,文字遂復淪壞。則所謂「熙寧、元祐其辭達」,亦豈的論哉?且人主之職,以道出治,形而為文,堯、舜、禹、湯是也。若所好者文,由文合道,則必深明統紀,洞見本末,使淺知狹好無所行於其間,然後能有助於治,乃侍從之臣,相與論思之力也。而此序無一字不諂,尚何望其開廣德意哉!蓋此書以序而晦,不以序而顯,學者宜審觀也。又曰:文字總集,各為流別,始於贄虞,以簡代繁,而已未必有意,然聚之既多,則勢亦不能久傳。今其遠者獨一《文選》尚存,以其少也。近世多者至百千卷,今雖尚存,後必淪逸,獨呂氏《文鑒》,去取最為有意,止百五十卷,得繁簡之中,鮮遺落之患。所可惜者,前代文字源流不能相接,若自本朝至渡江,則粲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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