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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范围: 文献通考
条件: 提到“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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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一·选举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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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知政事欧阳修上言:「窃以国家取士之制,比于前世,最号至公。盖累圣留心,讲求曲尽,以谓王者无外,天下一家,故不问东西南北之人,尽聚诸路贡士,混合为一,而惟才是择;又糊名、誊录而考之,使主司莫知为何方之人、谁氏之子,不得有所憎爱厚薄于其闲。故议者谓国家科场之制,虽未复古法,而便于今世,其无情如造化,至公如权衡,祖宗以来不可易之制也。《传》曰:『无作聪明乱旧章。』又曰:『利不百者不变法。』今言事之臣偶见一端,即议更改,此臣所以区区欲为陛下守祖宗之法也。臣所谓『偶见一端』者,盖言事之人,但见每次科场东南进士得多,而西北进士得少,故欲改法,使多取西北进士尔。殊不知天下至广,四方风俗异宜,而人性各有利钝。东南之俗好文,故进士多而经学少;西北之人尚质,故进士少而经学多。所以科场取士,东南多取进士,西北多取经学者,各因其材性所长,而各随其多少取之。今以进士、经学合而较之,则其数均;若必论进士,则多少不等,此臣所谓偏见之一端,其不可者一也。国家方以官滥为患,取士数必难增,若欲多取西北之人,则须多减东南之数。今东南州军进士取解者,二三千人处只解二三十人,是百人取一人,盖已痛裁抑之矣。西北州军取解至多处不过百人,而所解至十馀人,是十人取一人,比之东南十倍假借之矣。若至南省,又减东南而增西北,则是已裁抑者又裁抑之,已假借者又假借之,此其不可者二也。东南之士于千人中解十人,其初选已精矣,故至南省,所试合格者多;西北之士学业不及东南,当发解时又十倍优假之,盖其初选已滥矣,故至南省,所试合格者多;今若一例以十人取一人,则东南之人合格而落者多矣,西北之人不合格而得者多矣。至于他路,理不可齐,偶有一路合格人多,亦限以十一落之,偶有一路合格人少,亦须充足十一之数,使合落者得,合得者落,取舍颠倒,能否混淆,其不可者三也。且朝廷专以较艺取人,而使有艺者屈落,无艺者滥得,不问缪滥,只要诸路数停,此其不可者四也。且言事者本欲多取诸路土著之人,若此法一行,则寄应者争趋而往,今开封府寄应之弊可验矣。此所谓法出而奸生,其不可者五也。今广南东、西路进士例各绝无举业,诸州但据数解发,其人亦自知无艺,只来一就省试而归,冀作摄官尔。朝廷以岭外烟瘴,北人不便,须藉摄官,亦许其如此。今若一例与诸路十人取一人,此为缪滥又非西北之比,此其不可者六也。凡此六者乃大概尔,若旧法一坏,新议必行,则弊滥随生,何可胜数!故臣谓且遵旧制,但务择人,推朝廷至公,待四方如一,惟能是选,人自无言,此乃当今可行之法尔。若谓上习浮华,当先考行,就如新议,亦须只考程试,安能必取行实之人?议者又谓西北近虏,士要牢笼,此甚不然之论也。使不逞之人不能为患则已,茍可为患,则何方无之?前世贼乱之臣,起于东南者甚众,其大者如项羽、萧铣之徒是已;至如黄巢、王仙芝之辈,又皆起乱中州者尔,不逞之人,岂专西北?矧贡举所设,本待材贤,牢笼不逞,当别有术,不在科场也。惟事久不能无弊,有当留意者,然不须更改法制,止在振举纲条尔。近年以来,举人盛行怀挟,排门大噪,免冠突入,亏损士风,伤败善类,此由举人既多,而君子小人杂聚,所司力不能制,虽朝廷素有禁约,条制甚严,而上下因循,不复申举。惟此一事,为科场大患,而言事者独不及之。愿下有司议革其弊,此当今科场之患也。」

卷一百十五·王礼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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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八年,将葬仁宗于永昭陵,翰林学士范镇上奏曰:「窃闻先朝受命宝及法宝物,与平生衣冠器用,皆欲举而葬之,非所以称大行皇帝恭俭之意也。其受命宝,望陛下宝而用之,且示有所传付。若衣冠器玩,则宜陈于陵寝及神御殿,岁时展视,以慰思慕。」诏检讨官披绎典故及命两制、礼官详议。学士王等上议曰:「受命宝者,犹昔传国玺也,宜为天子传器,不当改作。古者藏先王衣服于庙寝,至于平生器玩,则世纳于方中,亦不悉陈于陵寝。谓宜从省约,以称先帝恭俭之实。」己而别制受命宝,等议格不用,命参知政事欧阳修篆其文曰「皇帝恭膺天命之宝」。

卷一百九十二·经籍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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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皇朝嘉佑中,曾公亮等被诏删定,欧阳修撰纪、志,宋祁撰列传。《旧书》约一百九十卷,《新书》约一百七十四卷,而其中增表。故书成上于朝,自言曰「其事则增于前,其文则省于旧」也。而议者颇谓永叔学《春秋》,每务褒贬,子京通小学,唯刻意文章,采杂说既多,往往抵牾,有失实之叹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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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皇朝欧阳修永叔以薛居正《史》繁猥失实,重加修定,藏于家。永叔没后,朝廷闻之,取以付国子监刊行。《国史》称其可继班固、刘向,人不以为过,特恨其《晋出帝论》,以为因濮园议而发云。

卷二百七·经籍考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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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曰:欧阳修撰。编述之意,序文详之,世所共知,不复著。

卷二百十六·经籍考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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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曰:欧阳修撰。或言公为此录,未传而序先出,裕陵索之,其中本载时事及所经历见闻,不敢以进,旋为此本,而初本竟不复出,未知信否?公自为序,略曰:「《归田录》者,朝廷之遗事,史官之所不记,与夫士大夫笑谈之馀而可录者,录之以备闲居之览也。」又曰:「唐李肇国史补》序云:『言报应、叙鬼神、述梦卜、近帷箔,悉去之;记事实、探物理、辨疑惑、示劝戒、采风俗、助谈笑,则书之。』余之所录,大抵以肇为法,而小异于肇者,不书人之过恶,以谓职非史官,而掩恶扬善,君子之志也。览者详之。」

卷二百三十四·经籍考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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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欧阳修永叔,吉州人。举进士,累迁知制诰。夏竦以永叔党于杜,韩、范、富,因以外甥张氏事污之,下开封府治之,无状,坐用张氏奁中物市田,出知滁州。召入修《唐书》,为翰林学士。未几,参知政事。蒋之奇言其帷箔事,连其子妇吴氏,诏诘,之奇辞穷,坐贬。年六十,乞致仕。卒,諡文忠。博极群书,好学不倦,尤以奖进天下士为已任,延誉慰藉,极其力而后已。于经术治其大指,不求异于诸儒。与尹洙皆为古学,遂为天下宗匠。苏明允以其文词令雍容似李翱,切近适当似陆贽,而其才亦似过此两人。至其作《唐书》、《五代史》,不愧班固、刘向也。独议濮邸事,议者不以为是。

卷二百四十二·经籍考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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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丰曾氏曰:《鲍溶诗集》六卷。史馆书旧题云:《鲍防集》五卷,《崇文总目》叙别集亦然。知制诰宋敏求为臣言:「此集诗见《文粹》、《唐诗类选》者,皆称鲍溶作;又防之杂感诗最显,而此集无之,知此诗非防作也。」臣以《文粹》、《类选》及防《杂感》诗考之,敏求言皆是。又得参知政事欧阳修所藏《鲍溶集》,与此集同,然后知为溶集决也。史馆书五卷,总二百篇;欧阳氏书无卷第,才百馀篇,然其三十三篇,史馆书所无,今别为一卷附于后,而总题曰《鲍溶诗集》六卷。盖自先王之泽熄而《诗》亡,晚周以来,作者嗜文辞,抒情思而已。然亦往往有可采者。溶诗尤清约谨严,而违理者少,亦近世之能言者也。故既正其误谬,且著其大旨以传焉。

卷二百四十九·经籍考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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鼂氏曰:欧阳修永叔撰。修退居汝阴,戏作此,以资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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