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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十六國春秋
條件: 提到「後趙義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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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後趙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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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弘,字大雅,之第二子也。幼有孝行,以恭謹自守。受經於杜嘏,誦律於續咸。曰:「今世非承平,不可專以文業教也。」於是使劉徵、任潘授以兵書,王陽教之擊刺,立為世子,領中領軍,尋署衛將軍,使領開府辟召,後鎮鄴。僭位,立為太子。虛襟愛士,好為文詠,其所親昵,莫非儒素。中書令徐光曰:「大雅愔愔,殊不似將家子。」曰:「漢祖以馬上取天下,孝文以玄默守之。聖人之後,必有勝殘,去殺者,天之道也。」甚悅,因說曰:「皇太子仁孝溫恭,中山王雄暴多詐。陛下一旦不諱,臣恐社稷非太子所有也,宜漸奪中山王威權,使太子早參朝政。」納之。左僕射程遐言於曰:「中山王勇悍機畧,羣臣莫及,觀其志度,自陛下之外,視之蔑如,兼以專征歲乆,威振內外。性又殘賊,安忍無賴諸子並長,皆預兵權。陛下在,自當無他,恐其怏怏,不可輔少主也,宜早除之,以便大計。」曰:「今天下未平,兵難未已。大雅沖幼,宜任彊輔。中山王佐命功臣,親同魯衛,方當委以伊霍之任,何至如卿所言也。卿正恐輔幼主之日,不得獨擅帝舅之權爾。吾亦當參卿於顧命,勿過懼也。」遐泣曰:「臣所慮者至公,陛下乃以私計拒之,豈明主開襟納說、忠臣必盡之義乎?中山王雖為皇太后所養,非陛下天屬,不可以親義期也。仗陛下神規,微建鷹犬之效,陛下酬其父子恩榮,亦已足矣,而志願無極。魏任司馬懿父子,終於鼎祚淪移,以此而觀,中山豈將來有益者乎?臣因縁多幸,託瓜葛於東宮,臣而不竭言於陛下,更誰言之?陛下若不除中山,臣已見社稷不復血食矣。」不聴,遐退告徐光曰:「主上向言如是,太子必危,將若之何?」曰:「中山王常切齒於吾二人,恐非但國危,亦將為家禍。當為安國寧家之計,不可坐而受禍也。」他日,復乗間言於曰:「陛下廓平八州,帝有海內,而陛下神色若有不怡者,何也?」曰:「今吳蜀未平,書軌不一,司馬家猶不絕于丹陽,吾恐後世謂吾不應符籙,不以吾為受命之主。每一思之,不覺見於神色。」曰:「臣以陛下為憂腹心之患,而何暇更憂四支乎?何則?魏承漢運,為正朔帝王。劉備雖紹興巴蜀,亦不可謂漢不滅也吳。雖跨據江東,豈有虧魏美?陛下包括二都,平蕩八州,彼司馬家兒復何異玄徳?李氏亦猶孫權帝王之統,不在陛下,竟欲安歸,此四支之輕患爾。中山王藉陛下指授神畧,所向輒克天下,皆言其英武,亞于陛下。兼其殘暴多姦,見利忘義,無伊、霍之忠,父子並據權位,勢傾王室。觀其耿耿,常有不滿之心。近于東宮侍燕,有輕皇太子之色,陛下隱忍容之,臣恐陛下萬年之後,宗社必荊棘,此腹心之重疾也,惟陛下圖之。」默然,而竟不從。及死,虎執太子使臨軒,收程遐徐光下廷尉,召其子邃將兵入宮宿衛,文武靡不奔散,大懼,自陳劣弱,不堪重寄,乃讓位于虎。虎曰:「君薨而世子立,理之常也,臣安敢奸之?」泣涕固讓,虎怒曰:「若其不堪重任天下,自當有大義,何足預論?」遂以晉咸和八年逼立之,大赦,改元曰延熈,文武百寮進位一等,誅程遐徐光八月策拜虎為丞相魏王、大單于,加九錫,以魏郡等十三郡為國,總攝百揆。虎偽固讓,乆乃受命,赦其境內殊死已下,立妻鄭氏為魏王后,子邃為魏太子,加使持節、侍中大都督、中外諸軍事、大將軍、録尚書事;次子為使持節、車騎大將軍冀州刺史,封河間王前鋒將軍司隸校尉,封樂安王齊王代王樂平王,徙太原王章武王文武舊臣皆補左右丞相閒任,虎之府僚舊暱悉署臺省禁要,更命太子宮曰崇訓宮,妻劉氏已下皆徙居之,簡宮人美淑及車馬珍寳服御之上者,皆入丞相府署,鎮軍將軍夔安領左僕射,尚書郭殷右僕射。劉氏與彭城王堪密謀,堪請出兗州,據廩丘,挾南陽王恢為盟主,太后詔討虎。事洩,虎炙殺堪,征恢還襄國,因廢劉氏,尋逼殺之,尊母程氏為皇太后冬十月河東王鎮闗中,朗鎮洛陽,起兵于二鎮,以討丞相虎。自稱秦州刺史,遣使降晉,虎留子邃守襄國,統步騎七萬,攻朗于金墉。城潰,獲朗刖而斬之,進攻長安,以挺為前鋒大都督遣將軍郭權率鮮卑涉璝部眾二萬為前鋒拒之,統大軍繼發,次于蒲阪,權與挺戰于潼闗,敗績,挺及丞相左長史劉隗皆死,虎退奔澠池,枕屍三百餘里。鮮卑密通于虎,背而擊之,時停蒲阪,不知挺已死,懼,單馬奔長安。郭權復收眾三千,與鎮西將軍越騎校尉石廣相持于渭汭,遂去長安,潛於雞頭山,將軍蔣英據長安拒守。虎聞之奔也,進師入闗,遂攻長安,旬餘拔之,斬蔣英等徙,秦州華戎十餘萬戶於闗東。部下斬以降,權奔隴右,虎分遣諸將屯于汧隴,遣將軍麻秋討蒲洪。洪率戶二萬迎降,虎拜洪烈將軍、護羌校尉,洪至長安,說虎宜徙闗中豪傑及氐羌內實京師,虎從之,徙雍秦民及氐羌十餘萬戶于闗東,以洪為龍驤將軍、流民都督,使居枋頭。以羌帥姚弋仲為奮武將軍、西羌大都督使帥其眾徙居清河之灄頭。虎還襄國,大赦,諷命已建魏臺,一如魏武輔漢故事。十二月,郭權以敗,據上邽,歸晉。

卷十六後趙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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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六年春二月將石成與慕容皝戰於遼西,大敗,引歸。夏六月,大旱,白虹經天。自正月六月不雨,太子詣臨漳滏口祈之,乆而不降,乃下書曰:「朕在位六載,不能上和乾象,下濟黎元,以致星虹之變。其令百僚各上封事,解西山之禁,蒲葦、魚鹽除歲供之外,皆無所困。公侯卿牧不得規占山澤,奪百姓之利。」又下書曰:「前以豐國,澠池二治初建,徙刑徒配之,權救時務,而主遂為恆法,致起怨聲。自今犯罪流徒,皆當申奏,不得輒配也。京獄見囚,非手殺人,一皆原遣。」又命佛圖澄自行祈雨,俄有白龍降于祈,所其日澍,雨方數千里。是年大收。秋七月遺漢主李壽書,欲與之連兵入寇,約中分江南。九月尚書令夔安卒。將討慕容皝,命司、冀、青、徐、幽、并、雍七州兼復之家,五丁取三,四丁取二,合鄴城舊軍滿五千萬,具船萬艘,自河通海,運糓豆千一百萬斛於樂安城,以供一作備軍征之用一作調。徙遼西、北平、漁陽萬餘戶於兗、豫、雍、洛四州之地,自幽州以東,至白狼,大興屯田,以國內馬少,悉括取民馬,有敢私匿者腰斬,凡收百姓馬四萬餘疋,以入于公。僭位之後,有所調用,皆選司擬官,經令僕而後行;不得其人,按為令僕之責,尚書及郎不坐。至是吏部尚書劉真以為失銓考之體,上書言之,怒責王者,加真光祿大夫、金章紫綬。宛陽,大閱于曜武場。冬十月慕容皝襲幽、冀,幽州刺史石光擁兵數萬,閉城不出,皝入自蠮螉塞,戍將當道者皆斬之,直抵薊城,進破武遂津,入髙陽,所至焚燒積聚,畧三萬餘家而去,光坐愞弱徵還。賜征士辛謐几杖、衣服、糓五百斛,敕平原為起甲第。是月,挹婁國一名慎肅氏遣使通貢,召其使而問之,答曰:「每候牛馬向西南眠者,三年矣。是知有大國所在,故重譯來。」云。初,李壽將李閎自晉來奔壽,致書請之,題曰趙王石君,不恱,付外議之,多有異同。中書監王波議曰:「今李閎以死自誓,若得返魂蜀漢,當鳩率宗族,混同王化,若遣而果也,則不煩一旅,坐定梁益。若有前卻,不過失一亡命之夫爾,于趙何損?壽既號並日月,跨僭一方,今以制詔與之,彼必酬反,取誚戎裔。不若直書答之。」因請以挹婁國所獻楛矢、石弩遺壽,曰:「使其知我能服遐荒也。」從之,於是遣閎歸報,備物以酬之。閎既至蜀漢,李壽欲誇其境,內下詔曰:「羯使來庭,貢其方物。」聞之,怒甚,黜王波,以白衣領職。以秦公韜為太尉,與太子迭日省可尚書奏事,專決刑賞,不復啟白。司徒申鍾諌曰:「慶賞刑威,後皇攸執,名器至重,不可假人,所以防微杜漸,以示軌儀。太子,國之儲貳,朝夕視膳,不當豫政,庶人邃往以聞政致敗,殷不逺,宜革而弗遵。且二政分權,鮮不階禍。周有子頹之釁,鄭有叔段之難,此皆由寵之不道,所以亂國害親,惟陛下覽之。」不從,涼州牧張駿之盛,遣別駕馬詵來朝,初大恱,及覽其表辭,頗蹇傲,由是大怒,欲斬詵,侍中石璞諌止之詳具璞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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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八年夏四月志在窮兵,以國內馬少,乃下令禁民畜馬,匿者腰斬,收百姓馬四萬餘疋,以入公府。秋七月大興宮室,自襄國起閣道,至鄴二百里,中四十里輒一宮,有一夫人侍婢,數十黃門宿衛。下輦即止,凡所起,內外大小行宮,夾道樹榆,盛暑之月,人行其下。冬十二月,作臺觀行宮四十餘所,又營長安、洛陽二宮,作者四十餘萬人。鄴城東七里有赤橋之宮,勑河南四州治南伐之具,并、朔、秦、雍嚴西討之資,青、冀、幽州為東征之計,皆三五發卒,諸州軍造甲者五十餘萬人,船夫十七萬人,為水所沒、猛獸所食者,三分居一,兼之公侯牧宰競興私利,侵擾黎元,庶民失業,得農桑者,十室而三。貝丘人李弘因眾心之怨,自言姓名應讖,連結奸黨,署置百僚。事發,誅之,連坐者數千家。馳獵無度,晨出夜歸,又多輕行,躬察作所。侍中韋謏諌曰:「臣聞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萬乗之主,行不履危。陛下雖天生神武,雄據四海,乾坤冥贊,萬無所慮者也。然白龍魚服,有豫且之禍海,若潛游罹葛陂之酷,願陛下清宮蹕路,思二神為先,不可忽天下之重,輕行斤斧之間。猝有狂夫之變,龍騰之勇,不暇施也。智士之計,豈及設哉?又自古聖王營建宮室,未始不以三農之隙,所以不奪農時也。今或盛功於耘藝之辰,或煩役于收獲之月,頓斃盈途,怨聲塞路,誠非聖仁所忍為也。昔漢明賢君也,鍾離一言而徳陽役止,臣誠識慚昔士,言無可採,陛下道越前王,所宜哀覽。」善之,賜以糓帛,而興繕滋繁,遊察自若。秦公韜有寵于太子惡之。右僕射張離領五兵尚書,專總兵權一作要,欲求媚于,因說之曰:「今諸公侯吏兵過限,宜漸削弱,以壯儲威。」恱其言,使離奏奪諸公府吏,秦、燕、義、陽樂平四公聴置吏一百九十七人,帳下兵二百人,自是以下三分置一,餘兵五萬,悉配東宮。於是諸公咸怨,嫌隙漸深矣。遣征北將軍張舉自鴈門討索頭郁鞠,克之。課責徵士,五人出車一乗、牛二頭、米各十五斛、絹十匹,諸役調有不辦者,皆以斬論。將圖江表,百姓窮窘,率多鬻子,以充軍須,猶不能給,乃自經于道樹,死者相望,而求發無已。會青州上言濟南平陵城西北石虎一作獸一夕忽移於城東南善石溝,上有狼狐千餘跡隨之,跡皆成蹊。大恱曰:「石虎者,朕也。自西北徙而東南者,天意欲使朕平蕩江南也。天命不可違,其敕諸州兵,明年悉集,朕當親董六軍,以奉天命。」群臣皆賀,上皇徳頌者一百七人。時妖怪尤多,上黨孟門上有神人之象,坐于山上,三日而去,遣使以太牢祀之;武鄉送雄,變為雌,產一狼子,即噬腦而殺之,後三日,狼子亦死;石然于泰山,八日而滅;東海有大石自立,旁有血流;鄴西山石間血流出,長十餘步,廣二尺餘;太武殿初成,圖畫自古聖賢、忠臣、孝子、烈士、貞女,皆變為胡狀,旬餘,頭悉縮入肩中,惟冠衸徬彿微出,大惡,秘而不言,佛圖澄對之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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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十一年春正月義陽公鎮闗中,役煩賦重,失闗右之和。其友李松勸鑒文武有長髮者,輒拔為冠,餘以給宮人。長史取髮白之,大怒,以右僕射張離為征西左長史、龍驤將軍雍州刺史,察之信然,征還鄴,收松下廷尉,以樂平公苞代鎮長安。二月,發雍、洛、秦、並州十六萬人一作四十餘萬城長安未央宮。性好獵,後體壯大,不堪乗馬跨鞍,乃遣司農中郎將費霸帥工匠四千,於東平罡山造獵車千乗,轅長三丈,髙一丈八尺;置格獸車四十乗,立三級,作樓二層于其上,其車使二十人舁之,如今之步輦。上安徘徊曲蓋,當坐處施轉闗,若射鳥獸,直有所向,闗隨身而轉,善射,矢不虛發。剋期將校獵,自靈昌津南至滎陽,東極陽都,數千里為獵場,使御史監司其中禽獸,民有犯者,罪至大辟。御史因之擅作威福,民有美女好牛馬者,求之不得,便誣以犯獸,論死者百餘家,海岱河濟之間,民無寧志矣。又發豫、荊、兗諸州二十六萬人修洛陽宮,發百姓牛二萬餘頭配朔州牧官。増置內官二十四等,東宮十有二等;諸公侯七十餘國,皆為置女官九等。先是,大發百姓女二十已下,十三已上萬餘人為三等之第,以分配之。郡縣要媚其旨,務於美淑,奪人婦者九千餘人,百姓妻有美色,豪勢因而脅之,率多自殺。太子及諸公又私令采發者,亦垂一萬,總會鄴宮,臨軒簡第諸女,大恱,以使者為能,封十二人皆為列侯。自初發至鄴,誅殺其夫及奪而遣之縊死者三千餘人,荊、楚、揚、徐之民流叛畧盡,宰守坐不能懐綏、下獄誅者五十餘人。金紫光祿大夫逯明因侍切諌,大怒,遣龍騰拉而殺之,自是朝臣杜口相招,為祿仕而已。秋八月,晉豫州刺史路永以郡來降,署為征西將軍,屯於壽春。冬十二月,以冠軍將軍姚弋仲為持節、十郡六夷大都督、冠軍大將軍,使征東將軍鄧恆將兵數萬屯樂安,治攻具,為取燕之計。是歲,晉梁州刺史桓宣伐,將李羆軍次丹水,為所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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