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Text Project |
Show statistics Edit searchSearch details: |
---|
Scope: 朱子語類 Request type: Paragraph |
Condition 1: Contains text "怜" Matched:14. |
Total 13 paragraphs. Page 1 of 2. Jump to page 1 2 |
《朱子語類》 | [Jin] 1270 | Library Resources |
《性理三》 | Library Resources |
《仁義禮智等名義》 | Library Resources |
119 | 仁義禮智... : | 仁。○雞雛初生可憐意與之同。○意思鮮嫩。○天理著見,一段意思可愛,發出即皆是。○切脈同體。說多不能記,蓋非言語可喻也。○孟子便說箇樣子。今不消理會樣子,只如顏子學取。○孔子教人仁,只要自尋得了後自知,非言可喻。○只是天理,當其私欲解剝,天理自是完備。只從生意上說仁。○其全體固是仁,所謂專言之也。又從而分,則亦有仁義分言之仁。今不可於名言上理會,只是自到便有知得。○上蔡所謂「飲食知味」也。方 |
《學七》 | Library Resources |
《力行》 | Library Resources |
68 | 力行: | 問:「父母之於子,有無窮憐愛,欲其聰明,欲其成立。此謂之誠心邪?」曰:「父母愛其子,正也;愛之無窮,而必欲其如何,則邪矣。此天理人欲之間,正當審決。」 |
《論語二十四》 | Library Resources |
《顏淵篇下》 | Library Resources |
《子張問士章》 | Library Resources |
9 | 子張問士... : | 問子張問達與聞一章。曰:「達者,是自家實去做,而收斂近裏底。如『質直好義』,便是自去做。『察言觀色』,便是察人辭色而與之言。又『慮以下人』,惟恐其不收斂也。若是只據自家意只管說去,更不問人聽與不聽,便是不『察言觀色』。然而能如此,則德修於己,而自孚於人,所行自無窒礙矣,故曰達。聞者,是箇做作底,專務放出,外求人知而已。如『色取仁而行違』,便是不務實而專務外。『居之不疑』,便是放出外而收斂不得,只得自擔當不放退。蓋才放退,則連前面都壞,只得大拍頭居之不疑,此其所以駕虛而無實行也。某向來未曉『聞達』二字。因見鄉中有人,其傳揚說好者甚眾,以至傳揚於外,莫不皆然。及細觀其所為,皆不誠實。以此方見得聖人分達與聞之別意思,如此段形容得達與聞極精。」又云:「『色取仁而行違』,不惟是虛有愛憐之態,如『正顏色』而不『近信』,『色厲而內荏』,皆『色取仁而行違』也。」燾 |
《孟子五》 | Library Resources |
《滕文公上》 | Library Resources |
《滕文公為世子章》 | Library Resources |
7 | 滕文公為... : | 問:「『孟子道性善』,不曾說氣稟。」曰:「是孟子不曾思量到這裏,但說本性善,失卻這一節。」問:「氣稟是偶然否?」曰:「是偶然相值著,非是有安排等待。」問:「天生聰明,又似不偶然。」曰:「便是先來說主宰底一般。忽生得箇人恁地,便是要他出來作君、作師。書中多說『聰明』,蓋一箇說白,一箇說黑,若不是聰明底,如何遏伏得他眾人?所以中庸亦云:『惟天下至聖,為能聰明睿知足以有臨。』且莫說聖賢,只如漢高祖光武唐憲宗武宗,他更自了得。某嘗說,韓退之可憐。憲宗也自知他,只因佛骨一事忤意,未一年而憲宗死,亦便休了,蓋只有憲宗會用得他。」池錄作:「憲宗也會用人。」或曰:「用李絳亦如此。」曰:「憲宗初年許多伎倆,是李絳教他,絳本傳說得詳。然絳自有一書,名論事記,記得更詳,如李德裕獻替錄之類。」夔孫 |
《孟子七》 | Library Resources |
《離婁下》 | Library Resources |
《公都子問匡章章》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公都子問... : | 「孟子之於匡章,蓋怜之耳,非取其孝也。故楊氏以為匡章不孝,『孟子非取之也,特哀其志而不與之絕耳』。據章之所為,因責善於父母而不相遇,雖是父不是,己是,然便至如此蕩業,『出妻屏子,終身不養』,則豈得為孝!故孟子言『父子責善,賊恩之大者』,此便是責之以不孝也。但其不孝之罪,未至於可絕之地爾。然當時人則遂以為不孝而絕之,故孟子舉世之不孝者五以曉人。若如此五者,則誠在所絕爾。後世因孟子不絕之,則又欲盡雪匡子之不孝而以為孝,此皆不公不正,倚於一偏也。必若孟子之所處,然後可以見聖賢至公至仁之心矣。」或云:「看得匡章想是箇拗強底人,觀其意屬於陳仲子,則可見其為人耳。」先生甚然之,曰:「兩箇都是此樣人,故說得合。」味道云:「『舜不告而娶』,蓋不欲『廢人之大倫,以懟父母』耳,如匡章,則其懟也甚矣!」廣 |
《詩一》 | Library Resources |
《解詩》 | Library Resources |
8 | 解詩: | 問:「讀詩記序中『雅、鄭,邪、正』之說未明。」曰:「向來看詩中鄭詩邶鄘衛詩,便是鄭衛之音,其詩大段邪淫。伯恭直以謂詩皆賢人所作,皆可歌之宗廟,用之賓客,此甚不然!如國風中亦多有邪淫者。」又問「思無邪」之義。曰:「此只是三百篇可蔽以詩中此言。所謂『無邪』者,讀詩之大體,善者可以勸,而惡者可以戒。若以為皆賢人所作,賢人決不肯為此。若只一鄉一里中有箇恁地人,專一作此怨刺,恐亦不靜。至於皆欲被之絃歌,用之宗廟,如鄭衛之詩,豈不褻瀆!用以祭幽厲褒姒可也。施之賓客燕享,亦待好賓客不得,須衛靈陳幽乃可耳。所謂『詩可以興』者,使人興起有所感發,有所懲創。『可以觀』者,見一時之習俗如此,所以聖人存之不盡刪去,便盡見當時風俗美惡,非謂皆賢人所作耳。大序說『止乎禮義』,亦可疑,小序尤不可信,皆是後人託之,仍是不識義理,不曉事。如山東學究者,皆是取之左傳史記中所不取之君,隨其謚之美惡,有得惡謚,及傳中載其人之事者,凡一時惡詩,盡以歸之。最是鄭忽可憐,凡鄭風中惡詩皆以為刺之。伯恭又欲主張小序,鍛煉得鄭忽罪不勝誅。鄭忽卻不是狡,若是狡時,他卻須結齊國之援,有以鉗制祭仲之徒,決不至於失國也。謚法中如『墮覆社稷曰頃』,便將柏舟一詩,硬差排為衛頃公,便云『賢人不遇,小人在側』,更無分疏處。『愿而無立曰僖』,衡門之詩便以誘陳僖『愿而無立志』言之。如子衿只是淫奔之詩,豈是學校中氣象!褰裳詩中『子惠思我,褰裳涉溱』,至『狂童之狂也且』,豈不是淫奔之辭!只緣左傳中韓宣子引『豈無他人』,便將做國人思大國之正己。不知古人引詩,但借其言以寓己意,初不理會上下文義,偶一時引之耳。伯恭只詩綱領第一條,便載上蔡之說。上蔡費盡辭說,只解得箇『怨而不怒』。纔先引此,便是先瞎了一部文字眼目!」㽦 |
《春秋》 | Library Resources |
《綱領》 | Library Resources |
22 | 綱領: | 因舉陳君舉說左傳,曰:「左氏是一箇審利害之幾,善避就底人,所以其書有貶死節等事。其間議論有極不是處:如周鄭交質之類,是何議論!其曰:『宋宣公可謂知人矣,立穆公,其子饗之,命以義夫!』只知有利害,不知有義理。此段不如穀梁說『君子大居正』,卻是儒者議論。某平生不敢說春秋。若說時,只是將胡文定說扶持說去。畢竟去聖人千百年後,如何知得聖人之心?且如先蔑奔秦,書,則是貶先蔑;不書時,又不見得此事。若如今人說,教聖人如何書則是?呂伯恭愛教人看左傳,某謂不如教人看論孟。伯恭云,恐人去外面走。某謂,看論孟未走得三步,看左傳底已走十百步了!人若讀得左傳熟,直是會趨利避害。然世間利害,如何被人趨避了!君子只看道理合如何,可則行,不可則止,禍福自有天命。且如一箇善擇利害底人,有一事,自謂擇得十分利處了,畢竟也須帶二三分害來,自沒奈何。仲舒云:『仁人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一部左傳無此一句。若人人擇利害後,到得臨難死節底事,更有誰做?其間有為國殺身底人,只是枉死了,始得!」因舉「可憐石頭城,寧為袁粲死,不作褚淵生」!「蓋『民之秉彝』,又自有不可埋沒,自然發出來處。」璘。可學錄云:「天下事,不可顧利害。凡人做事多要趨利避害;不知纔有利,必有害,吾雖處得十分利,有害隨在背後,不如且就理上求之。孟子曰:『如以利,則枉尋直尺而利,亦可為歟?』且如臨難致死,義也。若不明其理而顧利害,則見危致命者反不如偷生苟免之人。『可憐石頭城,寧為袁粲死,不作褚淵生!』『民之秉彝』不可磨滅如此,豈不是自然!」 |
《朱子八》 | Library Resources |
《論民》 | Library Resources |
22 | 論民: | 「彭仲剛子復作台州臨海縣,理會役法甚善。朝廷措置役法,看如何措置,終是不公。且如鄉有寬狹,寬鄉富家多,狹鄉富家少;狹鄉富家靳靳自足,一被應役,無不破家蕩產,極可憐憫!彭計一縣有幾鄉,鄉有闊狹,某鄉多富家,某鄉少富家,卻中分富家,以畀兩鄉,令其均平。其有不均處,則隨其道里遠近分割裨補,令其恰好,人甚便之。」或曰:「恐致人怨。」曰:「不怨。蓋其公心素有以信於民,民自樂之;雖非法令之所得為,然使民宜之,亦終不得而變也。又有所在利於為保正,而不利於為保長者。蓋保長催稅,其擾極多。某在紹興,有人訴不肯為保長,少間卻計會情願做保正,某甚嘉之,以為捨易而就難。及詢之土人,乃云保長難於保正。又有計會欲為保長者,蓋有所獲於其中。所在風俗不同,看來只用倍法:若產錢滿若干,當為保正;外又計其餘產若干,當為保長;若產錢倍多,則須兩番為保正。如此,則無爭。又,催稅之法,頃見崇安趙宰使人俵由子,分為幾限,令百姓依限當廳來納,甚無擾。及過隆興,見帥司令諸邑俵由子催稅,而責以十限。縣但委之吏手,是時饑餓民甚苦之,恣為吏人乞覓。或所少止七百,而限以十限,每限自用百錢與吏;或欲作一項輸納,吏又以違限拒之;或所少不滿千錢,而趁限之錢,則已踰千矣。其擾不可言。所以做官難,非通四方之風俗情偽,如何了得!」僩 |
《呂伯恭》 | Library Resources |
33 | 呂伯恭: | 「可憐子約一生辛苦讀書,只是竟與之說不合!今日方接得他三月間所寄書,猶是論『寂然不動』,依舊主他舊說。時子約已死。它硬說『寂然不動』是耳無聞,目無見,心無思慮,至此方是工夫極至處。伊川云:『要有此理,除是死也!』幾多分曉!某嘗答之云:『洪範五事:貌曰僵,言曰啞,視曰盲,聽曰聾,思曰塞,方得!還有此理否?』渠至死不曉,不知人如何如此不通?」用之云:「釋氏之坐禪入定,便是無聞無見,無思無慮。」曰:「然。它是務使神輕去其體,其理又不同。神仙則使形神相守,釋氏則使形神相離。佛家有『白骨觀』,初想其形,從一點精氣始,漸漸胞胎孕育,生產稚乳,長大壯實,衰老病死,以致屍骸胖脹枯僵,久之化為白骨。既想為白骨,則視其身常如白骨,所以厭棄脫離而無留戀之念也,此又釋氏之最下者。」僩。以下子約 |
《釋氏》 | Library Resources |
128 | 釋氏: | 論釋氏之說,如明道數語,闢得極善。見行狀中者。它只要理會箇寂滅,不知須強要寂滅它做甚?既寂滅後,卻作何用?何況號為尊宿禪和者,亦何曾寂滅得!近世如宗杲,做事全不通點檢,喜怒更不中節。晉宋以前遠法師之類,所談只是莊列,今其集中可見。其後要自立門戶,方脫去莊列之談,然實剽竊其說。傅奕亦嘗如此說,論佛只是說箇大話謾人,可憐人都被它謾,更不省悟。試將法華經看,便見其誕。開口便說恒河沙數幾萬幾千幾劫,更無近底年代。又如佛授記某甲幾劫後方成佛。佛有神通,何不便成就它做佛?何以待闕許久?又如住世羅漢猶未成佛,何故許多時修行都無長進?今被它撰成一藏說話,遍滿天下,惑了多少人。勢須用退之盡焚去乃可絕。今其徒若聞此說,必曰,此正是為佛教者。然實謬為此說,其心豈肯如此?此便是言行不相應處。今世俗有一等卑下底人,平日所為不善,一旦因讀佛書,稍稍收斂,人便指為學佛之效,不知此特粗勝於庸俗之人耳。士大夫學佛者,全不曾見得力,近世李德遠輩皆是也。今其徒見吾儒所以攻排之說,必曰,此吾之跡耳,皆我自不以為然者。如果是不以為然,當初如何卻恁地撰下?又如偽作韓歐別傳之類,正如盜賊怨捉事人,故意攤贓耳。㽦 |
Total 13 paragraphs. Page 1 of 2. Jump to page 1 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