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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一百十四

《卷一百十四》[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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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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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淵鑑𩔖函卷一百十四設官部五十四郡佐總載通郡丞司馬附 守附 長史附附,増同。知増通判増推官。 簽判、郡尉 判官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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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佐總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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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杜氏《通典》曰:「郡之佐吏,秦、漢有丞、尉丞,以佐守尉典武職。 後漢諸郡各置諸曹掾史,略如公府,曹無東曹蔡質《漢儀》曰:「河南府新出,考與從事同往」。《後漢書》曰:「蝗蟲不入中牟,河南尹疑不實,使仁恕掾 亷之」是也」晉、宋以下,雖官曹名品,互有異同,大抵略如漢制。北齊上郡太守屬官,合三百一十人為郡官,故有長史、司馬、録事參軍,功、戶、兵法等七曹,稍與今制同。開皇三年,詔佐官以曹為名者,並改為司。十二年,諸司州從事為名者,並改為參軍。又制刺史二佐,每歳暮更入朝,上考課。煬帝置通守,贊治東、西曹掾、主簿,司功、倉、戶、兵、法、士等書佐,各以郡之大小而為増減。改行參軍為行書佐。 唐州府佐吏與隋制同,有別駕長史、司馬一人大都督府有左右司馬二員,别駕、長史、司馬,通謂之上佐録事參軍京府謂之司𨽻,參軍置二人,餘並為録事參軍,大州上都督府亦二人,餘州府一人、司功、司倉、司戶、司兵、司法、司士等六參軍景龍三年,諸州加置司田,開元中省。乾元之後,又分司户置參軍一員,位在司户下,諸府則曰田曹。開元中,省乾元之後,又分司户置焉,因廢置不恒,故不列。在府為曹,在州為司府曰倉曹,功曹州曰司功司倉,大與上府置二員,州置一員自司功以下通謂之判司,參軍事各有差京府參軍事有六員,餘府州或四或五,博士一員,醫博士一員。大凡以州府大小而為増減。 増《宋史曰:宋懲五代藩鎮之弊,乾徳初下湖南,始制諸州通判,令刑部郎中賈玭等充。建隆四年,詔知府公事並須長史、通判、僉議連書,方許行下。時大郡置二員,餘置一員,州不及萬戸不置,武臣知州、小郡亦特置焉。其廣南小州有試秩通判兼知州者。南渡後,知州、通判有兩員處,減一員,凡軍監之小者不置,又詔更不添差。其後或以廢事請,或以控扼去處請。五年以後,旋添置之。除潭廣洪州、鎮江建康成都府見係兩員外,凡帥府通判並以兩員為額,餘置一員。 其幕職官有簽書判官㕔公事,兩使防、團、軍事推判官,節度掌書記、觀察支使,凡員數多寡,視郡大小及職務之煩簡。政和初,改簽書判官㕔公事為司録,建炎初復舊。凡節度推、判官從軍額,察推及支使從州、府名。凡諸州減罷通判處,則升判官為簽判以兼之。小郡推、判官不並置,或以判官兼司法,或以推官兼支使,亦有并、判官窠闕省罷,則令録參兼管。凡要郡簽判及推官皆堂除,餘吏部使闕。二廣間,許監司辟差。紹熙元年,臣僚言:「廣西奏擬簽判多恩科癃老,乞行轉運司,不許差年六十以上昏眊之人。 諸曹有録事參軍、戶曹參軍、司法參軍、司理參軍。中興詔曹掾官依舊,惟司理、司法並注經任及試中刑法人。乾道以來,間以司戶兼司法,知録亦或兼職。六年,汪大猷言:「司戶初官,令專主倉庫,知録以司理,例以獄事為重,不兼他職」。從之。仍依知縣格法銓量,如有老疾昏眊難任事者,即於本州知通於判、司、簿、尉內選經一考以上無罪犯曉法人對換。紹熙元年,詔不曽銓試人不許注授司法。 《遼史》曰:遼知黃龍府有同知,有判官,某州刺史有同知州事,有録事參軍。世宗天祿五年,詔州録事參軍委政事省差注。 《續文獻通考》:金諸府非兼總管府事者,尹一員,同知一員、少尹一員、府判一員,掌紀綱衆務,分判吏、戶、禮案事,專管通檢推排簿籍。推官一員,掌同府判兵、刑、工案事。知法一員。 諸府節鎮録事。司一員,判官一員。掌同警廵院。 元上路置同知、治中、判官各一人。下路不置治中,而同知如治中之秩。至元二十三年,又置推官二人,專治刑獄。下路一人,經歴、知事或一人或二人,照磨兼承發架閣一人。又散府同知、判官、推官、知事、提控案牘各一人。 置録事司,凡路府所治置一司,以掌城中戶民之事。中統二年,照驗民户,定二千戶以上設録事,司候判官各一人,二千戶以下省判官不置。至元二十年,置達嚕噶齊一員,省司候,以判官兼捕盜之事。明府屬同知一人,通判一人,推官一人。因事添設同知、推官或二人,通判至五人。其屬:經歴司經歴一人、知事一人,照磨所,照磨一人,檢校一人。司獄司,司獄一人,郡丞一長史。 司馬。 通守 同知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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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杜氏《通典》曰:「郡丞,秦置之以佐守,漢因而不改後漢趙温字子柔,為京兆丞,曰:「丈夫當雄飛,安能雌伏?」遂棄官去。後官至三公。晉成帝咸康七年,省諸郡丞唯丹陽丞不省。宋文帝元嘉四年復置。齊、梁有之。至隋開皇三年,改別駕、治中為長史、司馬。至煬帝又罷長史、司馬,置贊治一人。後又改郡,贊治為丞,位在通守下。今郡丞廢矣,其職復分為別駕,治中為長史、司馬。自隋為郡,府之官,去從事史隋趙軌為齊州別駕,有能名,在州四年,考績連最。詔徴入朝,父老揮涕隨逐曰:「公清如水,請酌一杯水奉餞」。軌受而飲之。唐永徽二年,改為長史。前上元元年,復置別駕,多以皇族為之。神龍中廢,開元初復置,始通用庶姓。天寳八年,以明皇由潞州別駕入定內難,遂登大位,乃廢別駕官。至徳中,復置諸府,州各一人,而大都督府不置,通判其事,以貳都督、刺史之職。 長史。秦置郡丞,其郡當邉戍者。丞為長史,掌兵馬。漢因而不改《古今注》曰:「守相病,丞長史行事,後罷邉郡太守丞,而長史領丞職」。。其後長史遂為軍府官。至隋為郡官。唐初永徽二年,改別駕為之。其後二職並置府、州各一人。王府長史理府事,餘府通判而已。 司馬本主武之官,自魏、晉以後,刺史多帶將軍,開府者則置府僚,司馬為軍府之官,理軍事謝奕無奕,桓溫辟為安西司馬,在溫座岸幘嘯詠如常。溫曰:「我方外司馬也」。。宋制,司馬銅印墨綬,絳朝服,武冠。至隋廢州府之任,無復司馬,而有治中焉,治中舊州職也舊謂隋以前,州廢,遂為郡官說在《州佐》後《治中篇》。開皇三年,改治中為司馬隋房恭懿為澤州司馬,有異績,遷徳州司馬,理為天下之最。文帝曰:「此乃上天社稷之所祐,豈朕寡薄能致之乎?」遷海州刺史。煬帝又改司馬及長史,并置贊治一人,尋又改贊治為郡丞。唐武徳初,復為治中。貞觀二十三年,髙宗即位,遂改諸州治中並為司馬長安九年,洛、雍、并、荊、揚、益六州置左右司馬各一員,四年復舊。太極元年,又置四大都督府,置左右司馬各一員。 通守,煬帝置,每郡各一人,位次太守,而京兆、河南謂之內史。唐無所職,與長史同。 増遼、金元制,見總載》。 《續文獻通考》曰:同知職清軍匠,或兼廵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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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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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掌署文書。 典知倉獄《續漢書百官志》云:每屬國署丞各一人,掌署文書,典知倉獄。 黃綬,大冠《漢官儀》云:「四百石,丞、尉皆黄綬大冠」。 秩六百石。又云:大府秩二千石,有丞一人。邉郡稱長史,皆六百石。《注》云:長史,衆史之長。 黃霸當法,《漢書》云:「黃霸為河南大守丞,霸為人明察內敏,又習文法,然溫良有讓足,知善御衆,為丞處議,當於法合人心,太守甚任之。任以郡職,謝承《後漢書》云:劉平舉孝亷,拜濟隂郡丞,太守劉育甚重之,任以郡職,上書薦平。桓譚出補。《東觀漢記》云:光武議靈臺所處,上謂桓譚曰:「吾欲䜟決之何如?」譚黙然良久曰:「臣不讀䜟,復極言䜟之非經」。帝大怒,出為六安郡丞,意忽忽不樂,道病卒。 領太守事。呉《志》云:孫權領會稽太守,屯吳,使丞之郡,行文書事。 徐平威重又云:徐平威重諸葛恪為丹陽太守,討山賊,請平為丞。 張暢佐蕃,《北堂書鈔》云:陸機表伏見司徒,下諫議大夫張暢,當除為豫章內史丞。暢才思清敏,志節貞勵,秉心立操,早有名譽。其年時舊比多歴郡守,惟暢凌遲末齒,而佐下蕃遂蹈碎,獨於暢名實損。愚以為宜解舉,試以近縣詔,暢既為是人所稱,便差代之。 増傾産募士,《唐書云:李襲志仕隋始安郡丞。大業末,盜賊起,襲志傾已,私産募士,得三千人,乘城拒賊。或說曰:「公臨郡久,人心悅向。今四海分裂,宜遂據嶺表,豈遽不若尉陀乎!」襲志終不肯逆節後歸唐。 舉政尤異,又云:張允濟舉政尤異,遷髙陽郡丞,統太守事,吏下畏悅。賊帥王須拔攻郡,於是糧盡,吏食槐葉槀節無叛者。貞觀初,累遷刑部侍郎。不置刺史。合璧事𩔖》云:孔昌寓字廣成,貞觀中,歴魏州司馬,有治狀,帝為不置刺史,為政三年,璽書褒美。 薦宰相材,唐書:武后嘗謂狄仁傑曰:「安得一竒士用之?」仁傑曰:「荆州長史張柬之雖老,宰相材也」。即召為洛州司馬。他日,又求仁傑曰:「臣嘗薦張柬之,未用也」。后日遷之矣」,曰:「臣薦宰相而為司馬,非用也」。見刺史禮。又曰:中宗時,孔若思出為衛州刺史。故事,宗室為州別駕,見刺史驁放不肯致恭,若思劾奏別駕李道欽請訊狀,有詔別駕見刺史致恭自若。思始已上通判。 小兒來迎」。又云:韋景駿,神龍中歴肥鄉令,後為道州長史,道出肥鄉,民喜争,奉酒食迎犒,有小兒亦在中。景駿曰:「方兒未生,而吾去邑,非有恩舊,何為來也?」對曰:「耆老為我言,學廬、館舍、橋梁皆公所治,意公為古人,今幸親見所以來」。景駿為留終日而去。 服忠思孝。《山堂肆考》曰:唐南承嗣,霽雲子也,歴施、涪二州為別駕。栁宗元稱其服忠思孝,無替負荷」,見《睢陽廟碑》。 賜緋魚。事文𩔖聚:唐徳宗命盧峴為渭州別駕、知州事,賜緋魚袋,賞有功也。 禱媼龍《唐書》云:敬宗立,李逢吉譖李紳嘗不利於陛下,乃貶紳端州司馬。歴康封間,湍瀨險澀,惟乘漲乃濟。康州有媪龍祠。舊傳能致雲雨,紳以書禱,俄而大漲。 皆為司馬。合璧事𩔖云:裴懐古、杜如晦、張柬之、陸象先、姚崇、賈敦頤、蘇瓌、魏元忠、張嘉貞並為長史,楊綰、李泌、韋安石、李元紘、白居易、栁子厚皆為司馬。 署府清簡。元史云:元世祖時,趙孟頫自念久在上側,必為人所忌,力請補外。二十九年,出同知濟南路總管府事,時總管闕,孟頫獨署府事官,事清簡。 渡海毁祠,《獻徴録》云:彭鏡初,景泰間,遷大理同知,所𨽻多土官,舊俗謁見有儀,䕃襲有饋鏡,初一切,峻却之。滇民尚鬼鏡,初所至,必毀淫祠海上有獵神,頗著靈異鏡,初奉上臺令,竟往毀之,方航海高浪如屋,從者膽落,獨無所怖,已而風止水静,卒毀而還。 解散礦賊,又云:天順間,蔡蒙為溫州府同知,時閩括流㓂聚劫泰順山中,據礦為亂,殺傷徧野。朝命中使來督官兵勦賊,會大雪不可進,凍死甚衆。議募民壯補伍,擣賊巢穴,蒙請曰:「賊皆平民,諭以禍福,當免而戢矣」。毅然請行,即深入賊窟,反復諭之。賊感悟,推其魁詣蒙曰:「民等愚惑,冒干天誅,公賜我數千人得生路,敢不遵伏,當就公前請,餘命復歸,為太平民語,罷立解散兵休而還。 考察僚屬,又云:癸已,浙西饑,上意有司不職,命工部侍郎及某都御史繼往綏撫,兼覈屬吏臧否。蒙聞命預規畫,積粟五萬餘石,備賑貸。二使至,大奬異,遂委蒙以考察府吏,以至屬邑官吏。於是注蒙績為通省,最薦之朝。 耆老移問又云:成化間,施奎調南安同知,刑威不用,專尚徳化不踰年,人吏洽和。九載秩滿,赴銓曹,力匄歸老去任,數年之後,所屬耆老年八十以上數百人,連名狀上府縣,移文浙籍,問其起居,稱其「持身亷謹,涖政公勤,革弊除奸,愛民如子,懇希囬示,以慰黎庶,其得民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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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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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詩,明郭奎寄劉彥基同知》詩曰:「南浦登樓一曲歌,江花潭影照青娥,謝安不與人同樂,天下蒼生柰若何!九月征人未授衣年年書到故園稀,無情恨殺湘東雁,不帶平安一字飛」。 楊基《寄諸葛同知彥飛詩》曰:「白髮慵梳歩屧遲,老于田野最相宜。每當酒熟花,開日正値身閒客到時,雪屋夜燈,因婦織,月波秋舫為僧移。而今此樂同誰說,只有鄰人馬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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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制唐蘇頲授艾敬直仙州長史,制曰:「敕朝議郎、守豫州司上柱國史敬直,恪勤官次,精練文法,往持憲簡,共憚清嚴,頃擁使車,旌別淑慝,好龍遺迹,乘鳬舊壤,俾州閭之創建,佇邦國之誠謡,可守仙州長史散官勲並如故」。 又授溫慎微揚州司馬制》曰:「門下某官門遺清白:家傳詩禮,外鳴謙而益光,中造理而能宻,書工懸帳,賦掩馳輪,閑達彰其起草,仁明最於分竹,乃睠維揚之藩,是稱重江之奥,端寮所擇,僉議攸歸,可守揚州大都督府司馬,散官勲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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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記:唐白居易《江州司馬㕔記》曰:「自武徳以來,庶官以便宜制事,大攝小重,侵輕郡守之職,總於諸侯帥郡佐之職,移於部從事,故自五大都督府至於上中下郡司馬之事盡去,惟員與俸在,凡內外文武官左遷右移者遞居之,凡執役事上,與給事於省寺、軍府者遥署之,凡任久資髙、耄昏懦弱、不任事而時不忍棄者,實涖之,涖之者進,不課其能,退不殿、其不能、才不才,一也。江州左匡廬,右江湖,土髙氣清,富有佳境,刺史守土臣,不可逺觀遊羣吏,執事官不敢自逸佚,惟司馬綽綽可從容於詩酒間,由是郡南樓山、北樓水、湓亭、百花亭、風篁、石巖、瀑布、廬宮、源潭洞、東西二林寺、泉石松雪、司馬盡有之矣,茍有志於吏隠者,舍此官何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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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書唐王勃上絳州上官司馬書曰:君侯極天分構,振瓊樹而韜霞,帶地疏源,握珠胎而冠月,鱗軒羽殿,瑤臺降卿相之榮,鵲印蟬簪,金社發公侯之始,青皐獨唳,望鴻漸而飜雲,丹穴髙鳴,對鵷池而矯霧,嚴助以賢良,待詔未厭承明,汲黯以方正拾遺,終榮臥理,加以雄材廣度,散琬琰於胸懐,逸氣遒文,運風霜於掌握,迫青霄而構舍,煙霞之涯涘,莫尋振滄渤以流謙,江漢之波瀾未測,耀靈桂於趙席。垂棘知歸,辨羣籟於莊軒。懸匏自記,賓階夕敞,清河銷驥贄之虞,虛榻晨披,元禮得龍驅之地,方當翊贊宸極,羽儀台屏,豈徒偃仰州縣,勞事藩庭而已哉!借如僕者,常恨霜松列澗,萬尋無罩月之期,露草滋山,寸徑有捎雲之望,斯則聲實困於兼濟,才位難於俱立,況乎地勢不足以誇俗,容貌不足以動人,皇皇藪澤,安足以奉髙明之咳唾也!所冀蠅階賤質,附雲足而追飇蚋,序輕姿,託霜毛而絶海委名,勵已蛟鐔,申獨斷之能偶迹當仁,驪珠鮮闇投之,懼天衢可望,指鵬程而三休,巨壑難遊,伏龍門而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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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判一増簽判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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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文獻通考》曰:宋制,通判職掌倅貳、郡政,與長史均禮,凡兵民、錢穀、戸口、賦役、獄訟、聽斷之事,可否裁決,與守臣通簽書施行。所部官有善否及職事修廢,得刺舉以聞。 又曰:「按藝祖之設通判,本欲懲五季藩鎮專擅之弊,而以儒臣臨制之,號稱監州。其官雖郡佐,而其人間有出於朝廷之特命,不以官資崇卑論也,與後來之汎汎,稱半刺者不侔矣。 《宋史》曰:元祐元年,詔知州以帥臣,其將下公事,不許通判同管。元符元年,詔通判、幕職官,令日赴長官㕔議事,及都聽簽書文檄。 南渡,設官如舊,入則貳政,出則按縣。有軍旅之事,則專任錢糧之責。經制總制錢額,與本部協力拘催,以入於戶部。 《容齋隨筆》曰:「今世士大夫既貴,不可復賤。淳化中,北邊有事,以殿前都虞候曹璨知定州。時趙安易官宗正少卿,已知州,遂就徙通判。又羅延吉既知彭、祁、絳三州而除通判,廣州滕中正知興元府,而通判河南。袁郭知楚、鄆二州,㑹秦王廷美遷置房州,詔崇儀副使閻彥進知州,而以郭通判州事。范正辭知戎、淄二州,而通判棣深又陳若拙歴知單州、殿中侍御史、西川轉運使,召歸,㑹李至守洛都,表為通判。久之,柴禹錫鎭涇州,復表為通判,皆非貶降也。 彚苑詳注曰:「簽判,宋有兩使、防、團、軍事、推判官,皆以選人充。太平興國中,以贊善大夫十五員充諸州節度判官。蓋太宗以諸州戎幕缺官,𨕖朝士補之,俾分理事,且試其才,此簽判所由始也。蓋𨕖人則為判官,京官則為簽判。 《續文獻通考》曰:「明制,通判職管糧、緝盜、治農、脩河、牧馬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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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判二僉判 判官 増倅車。 監郡山堂肆考云:胡文恭行張士爕制,分乘倅車,按倅乃副車。今以通判為倅者,周禮謂別為長史。司馬乃太守之副也,故翰苑新書云歸田録,國朝始制諸州通判既非官屬, 常與諸州争權,每云:「我是監郡,朝廷使我來監汝」。舉動為所制。有錢昆少卿家世,杭人也,嗜蟹,常求補外郡人,問欲何州,曰:「有蟹無通,判處可矣」。蘇軾詩:欲問君王乞符竹,但憂無蟹,有監州」。 上佐 端僚《山堂肆考》云:「職源、別駕、長史、司馬,通謂之上佐。唐大厯十二年制,刺史有故,及闕,本道使不得擅攝,但令上佐知州事。宋周必大吉州通判,壁記郡丞,秦官惟掌兵馬。自漢及唐,其名不常,曰別駕,曰治中,曰長史,曰司馬。雖均號上佐,其實從事之長耳。之《事文𩔖聚》云:劉豐制曰:「宜膺受服 ,寵復踐端寮之列」。 給印紙。 却例金。宋史曰:卞袞通判宣州。淳化間,上命采庶僚中亷幹者給御書印紙課最,仍賜實俸以旌異之,袞與焉。獻徵録云:明彭簪守世望倅常州,為政務大體,不事表暴,攝篆宜興,却例供百金。或以為病,後來者簪曰:「後令賢,必不予」。非不然,吾亦安能以其身預為不賢者地乎?」 不税農具。 未學造簪,山堂肆考云:言行録:呂夷簡通判濱州,人稱其才,王旦嘗謂王曽曰:「此人異日與公對秉鈞軸。曽曰:何以知之?」曰:「以其奏請知之,如不税農具數事,後卒與曽並相按」。夷簡嘗判濠、通二州,往河北按行水災,還奏國家田器有算,非所以重本也,請除之。因詔天下農器皆免。算聲獻徵録云:嘉靖間,朱光霽為重慶府通判謡頌滿道,望大起,有僉事,發銀買簪,時光霽視府篆,遂持銀入白曰:「通判自幼,但知讀書,未嘗造簪也」。僉事且怒且慙而寢。 繕治保障 變通社倉《宋史》曰:李肅之,字公儀,宰相迪弟子也。通判澶州,時北使將過郡,而樓堞壊圯,肅之謂郡守曰:「吾州為景徳破敵之地,當示雄疆,今保障若是,且柰何?」遂鳩工構城屋凡千區,已而中貴人銜命來視,規制一新,驚賞嗟異, 又云:黃震出判廣徳軍。初,孝宗頒朱熹社倉法於天下,而廣徳則官置此倉,民困於納息,至以息為本,而息皆橫取,民窮至自經,人以為熹之法不敢議,震曰:「不然,法出於堯、舜、三代聖人猶有變通,安有先儒為法,不思救其弊邪?況熹社倉法歸之於民,而官不得與震為別買田六百畞,以其租代社倉息,約非凶年不貸,而貸者不取息。 未嘗屈撓。 務為裁損。《山堂肆考》曰:「宋黃濟通判鎭州,其牧守多勲舊,武臣倨貴陵下,濟未嘗屈撓。 《事文𩔖聚》云:蔡齊通判兖州,太守王臻治政嚴急,齊務為裁損,濟之以寛獄訟,為之不冤。 械送偵卒。 解散亂民。宋史曰:王嗣宗通判河州,太宗遣武徳卒潛察逺方事,嗣宗械送京師,因奏曰:「陛下不委任賢俊,猥信此軰以為耳目,臣竊不取」。太宗怒其橫,遣使械嗣宗下吏,削秩,會赦復官。 《金史》云:金張奕以廕補官,仕齊為歸徳府通判,齊國廢,齊民之在郡者二萬人謀為亂,約夜半舉燎相應,奕知之,𨕖市人丁壯授以兵,結陣阨其要巷,開小南門以示生路,亂不得作,比明,亡匿略盡,擒其首惡誅之。後五日,都統完顔拉必以軍至歸徳,欲根株餘黨,奕以闔門保郡人無他,遂止。 築室儋耳。 題版西寨。《宋史》云:紹聖初,蘇軾貶恵州,又貶瓊州別駕,居昌化。昌化,故儋耳地,非人所居,初僦官屋以居,有司猶為不可,軾遂買地築室,儋人運甓畚土以助之。《兩獻徵録》云:𢎞治間,譚讓改衢州通判,兼署開化江山 邑,時桃源賊出沒開化境,讓嚴部曲,警烽燧,招拔壯士禦賊,未㡬,以檄往禦壕嶺西寨,至嶺,題版樹所築寨,曰譚某築,賊見之,不復攻而去。餞李廸。 祭趙鼎《宋史》曰:范諷通判鄆州,時知州李廸貶衛州副使,宰相丁謂戒使者持詔書促上道,諷輙留迪,數日為治,裝祖行郡,又曰汪應辰謫判𡊮州。時丞相趙鼎死朱崖,扶喪過 , 應辰為文祭之曰:「惟公兩登上宰,皆値艱危之時,一斥南荒,遂為死生之別,事已定於蓋棺,恩特崇於歸骨」。吏付之火,其子借三兵以護行,道出衢州,章傑為守,希秦檜意指,應辰為阿附,為死黨,符移訊鞫,徧捜行橐,求祭文不可得,事乃寢。 移牀樹下 投金水中。《山堂肆考》曰:兾州刺史裴徽召管輅相見,清論終日,不覺其疲,天時大熱,移牀庭前樹下,自是汲引輅為別駕。 《獻徵録》云:明譚讓為南昌通判,職綱税糧,一切謝賄賂,寢包代賀表京師舟將發,投金甚衆,悉命吏投水中,人競網取之,争多寡訟官,於是人知讓有異政云。台輔量 宰相器《山堂肆考》曰:趙昌言喜推奬後進,時李沆通判澶州,昌言謂其有台輔之量,表聞於朝。陳又云:富弼從王曽辟通判鄆州,時趙元昊反,弼上疏 八事,議者以為有宰相之器,遂召還。 裁決如神。 清談竟暮,《宋史》曰:王十朋擢對䇿第一,授紹興府簽判,既至,咸以書生易之,十朋裁決如神,吏姦不行。川又云:余汝尚,字退翁,擢進士第。熙寜初,簽書劔南西, 判官趙抃守蜀,以簡靜為治,每旦退坐便齋,諸吏莫敢至,惟汝尚來,輙排闥,徑入相對,清談竟暮。 英儒《事文𩔖聚》云:管寜辭云:「州民管寜,誕燕雀之賤,棲朝桐之華,别駕者,明使君之羽翼,宜得英儒」。 展駿足。合璧事𩔖云:蜀龎統以從事守耒陽,令不治,免官,魯肅遺先主書曰:「龎士元非百里才,使處治中别駕之任,始當展其駿足」。 贈刀太平御覧云:晉中興書:初,魏徐州刺史任城呂䖍有佩刀,工相之,以為必三公可服此刀,䖍語別駕王祥曰:「茍非其人,刀或有害,卿有公輔之量,故以相與」。祥始辭之,䖍強與乃受。祥死之日,以刀授弟覧。 酌杯水以餞。《合璧事𩔖》云:《隋書》趙軌為齊州別駕,在州四年,考績最優,徵入朝,父老揮涕送之曰:「公清如水,請酌一杯水奉餞」。軌受而飲之焉。 判佐。彚苑詳註云:《唐書》,狄仁傑授下州判佐。 悉補別駕。唐書云:貞元時,宰相齊抗奏罷州別駕。元和後,兩河用兵,禆將立功,得補東宮王府官,朱紫淆,并韋處厚為相,乃奏置六雄、十望、十緊等州,悉補別駕,由是流品澄別。 嵩山石室《宋史》曰:王逢四世祖居巖,仕唐為驍騎長史,遭亂棄官,歸居青山,楊行宻據淮南,使人以兵廹起之,居巖散遣其家人,而以一身歸行宻,授以湖州別駕,不遣。一日,行宻大㑹失居巖,亟使人掩其家,無一人在者。其後有人於嵩山見空石室,或云有道人王居巖處,此去而莫知其所終。 捕鱷魚。又曰:宋太宗朝,陳堯佐坐言事忤旨,降通判潮州,脩孔子廟,作韓吏部祠,以風示潮人民。張氏子與其母濯於江,鱷魚尾而食之,母弗能救。堯佐聞而傷之,命二吏挐小舟操網往捕。鱷至,暴非可網,得至此,鱷弭受網,作文示諸市,烹之,人皆驚異。 留珮《山堂肆考》云:「宋通判鄭渙代去,郡人攀留渙留,珮以為別」。 不愛㸃金,宋史》曰:楊偕次公,少從种放學於終南山,舉進士,再調漢州軍事判官,道遇術士曰:「君知世有化瓦石為黃金者,就偕試之。既驗,欲授以方,偕曰:「吾從吏祿,安用化金哉?」術士曰:「子志若此,非吾所及也」。出戶失所之。深自晦黙。山堂肆考云:《歸田録》:歐陽修知潁州,吕公著為通判,為人有賢行,而深自晦黙,時人未甚知,後修還朝,力薦之,由是漸見擢用。 乃知茂叔。《宋史》云:周敦頤初為合州判官,部使者趙抃惑於譖口,臨之甚威,敦頤處之,泰然通判䖍州。抃守䖍,熟視其所為,乃大悟,執其手曰:「吾㡬失君矣!」今而後乃知周茂叔也」。 決事必以躬親」。又云:周敦頤為合州判官,事不經手,吏不敢決,雖下之,民不肯從」。 吏隠《山堂肆考》云:宋趙衆為四川龍州簽判,作吏隠堂,有詩曰:「滿耳江聲滿目山,此身疑不在人寰。民含古意邨邨静,吏束文書日日閒」。 逺奸:《宋史》云:陳瓘,字瑩中,中甲科,簽書越州判官。守蔡卞察其亷,每事加禮,而瓘測知其心術,每欲逺之,屢引疾求歸,章不得上。 簽判宜居臣上」。又云:劉穎,紹興二十七年進士,累遷通判潭州。王佐為帥,負其能,盛氣以臨僚吏,穎約以中道多屈而改。及陳峒反,所擒賊多穎計䇿,帥上其功曰:「簽判宜居臣上」。 事有當争,《山堂肆考》云:宋王質子野,通判蘇州,與知州黃宗旦數争事,宗旦曰:「少年敢與丈人抗邪?」質曰:「受命佐公事,有當争職也」。嘗以病在告,一日,宗旦省視,因言獄有盜鑄錢百餘人,吾以術隂勾得之,質曰:弋不射宿,戒隂中於物也。今殺數人而徒流者又數百人,公中之」。宗旦驚沮,為貸其死罪,而餘悉出之。 撥煩剸劇。又曰:宋張忠恕通判杭州,能撥煩剸劇,拳拳以體國為心。 寛恤召和。宋史曰:張洽通判池州,獄有張徳脩者,誤蹴人死,獄吏誣以故殺,洽訊而疑之,請再鞫,守不聽,㑹提㸃常平袁甫,至時方大旱,禱不應,洽言於甫曰:「漢、晉以來,濫刑而致旱,伸冤而得雨,載於方冊,可考也。天今大旱,焉知非由徳脩事乎?」甫為閲款狀於獄,得減死,從徒復白郡,請蠲征税、寛催科,以召和氣,守為寛稅,三日,果大雨,民甚悅。 黙禱必應,元史》云:許維禎,字周卿,至元十五年,為淮安總管府判官屬縣鹽城及丁溪場,二虎為害,維禎黙禱於神祠,一虎去,一虎死祠前,境內旱蝗,維禎禱而雨,蝗亦息。是年冬,無雪,父老言於維禎曰:「冬無雪,民多疾,奈何?」維禎曰:「我當為爾禱」。已而雪,深三尺。 《白鶴神仙》《獻徵録》云:明初俞允,字嘉言,華亭人也,以禮部主事謫判長沙,未至,㑹道病暴卒,已而復甦。先是,允病既革,以易簀待櫬於沙門七日矣,忽有醫者貿藥而至,或戲之曰:「寺有死者,可復生否?」曰:「可入」。取青囊一粒納允口中,有頃得嘔數聲,竟起不死。於是家人大喜,競以金帛酬醫,醫無所受,詢其姓名,亦不荅也。第云:長沙有白鶴大仙廟,盍往脩之?俄失所在,衆皆駭然,然後知其為白鶴仙神也。或以問允,允始為言疇昔事,謂我實神遊其地而未嘗死也,往而復還,而未嘗生也。及至官,訪之,果得白鶴廟重建焉。允蓋儒而自託於仙者。 民歌亷愼」。又云:宣徳間,戴浩為東昌通判,兼徵租淘河之役,九載秩滿,民歌曰:「戴別駕,公實為我儂亷。愼忘躬,能使年豐」。 更治簡緩,又云:譚讓改衢州通判,政務尚嚴厲,夜有書廨壁者曰:「虎豹在山,雷行於天,人宜自度,不可犯」。譚、譚顧視笑曰:「為政不能使民無犯而使不可犯邪!」更治簡緩,民愈稱順。 持青袍而歎。又云:嘉靖間,劉容汝大,通判黃州,單車赴任,布袍蔬食,不殊寒士,風亷平之,譽孚於上下,黠吏悍卒,相戒斂戢。時景王柩回京,中使僕從橫甚,兩臺以下凜凜唯懼獲譴,容力任之。中貴人素聞其名,持其青袍歎息,嚴諭其下無所擾。撫臺徐君謂所屬曰:「吾儕嫉閹宦如仇,畏之如虎,每每激而取禍,覩劉別駕,良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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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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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詩宋呂祖謙《送宋子華通判長沙》詩曰:「騷人故悲秋,九辨播三楚。宋公舊題壁,文采照潭府,千載得君侯,遙遥接華緒。還當初秋天,又進湖湘艣。江山日日新,似君相勞苦。木脫獻羣峰,雲生失前浦。況持別乘權,光華動逆旅。元戎下分庭,百吏羣趨廡。後車載仁風,習習被南土。預知潢池,盜無復驚枹鼓。嶺南鏡面平,論賞駢圭組。臨分一杯酒,不為離愁舉」。 楊廷秀送聶士友通判上印,入朝詩曰:「君家樞相扶天極,氣凌霜雪忠貫日。史家有筆歎無人,今有此人無此筆,君侯名家千里駒,拱璧盈尺徑。寸珠合登清廟薦。六瑚合參豹尾,隨屬車胡為小緩。雲間翮朅來螺浦。分風月開軒不與俗客談,明月清風入牙頰。只今上印去朝天,玉筍春風催綴班。相門有相君勉旃,凌煙再寫進賢冠。 周必大留別蘇仁仲通判詩曰:「公才豈合尚題輿,天遣寒儒此曳裙。午夜燈光曽共賞,三春樂事未全疎,尊前窈窕傳新唱,耳畔瀾飜聽異書。此別不須勤怨惜,君王日日問嚴徐」。 又送人通判洪州詩》曰:「朝集分擕五載前,衝泥各上浙江船。如今再贈城南栁,依舊黃梅夜雨天。花發河橋政早成䇿勲恩擢佐藩臣。雞翹豹尾,他年從,且作銀章第一人南浦飛雲繞楝桴西山爽氣入魚須,公庭散吏文書盡,許我,他時解榻無」三已上通判。 宋王安石《送文學士倅邛州詩》曰:「文翁出治蜀,蜀士始文章。司馬唱成都,嗣音得王楊。犖犖漢守孫,千秋起相望。操筆賦上林,脫身𨕖為郎。擁書天祿閣,竒字校偏旁。忽乘駟馬車,牛酒過故鄉。問君行何為?闗隴正繁霜。中和助宣布,循吏綴前芳。豈特為親榮,區區誇一方。 孔毅父《送張倅詩》曰:「清若冰壺斷若金,孜孜長見恤民深。三年佐郡神明政,一旦歸朝父老心。遺愛海波無斷處,去思秋色有餘隂。臨行曲為留旬日,少慰攀轅淚滿襟」。 楊廷秀《送王恭父監丞倅同州詩》曰:「澹墨掄魁正少年,蓬山璧水得詩仙,集賢學士看文筆,國子先生費酒錢,濯錦江頭頻入夢,桃花水面送歸船,平分風月真聊爾,不日來朝尺五天,明髙啟送顧倅之。《錢塘詩》曰:「之官即勝遊,送別漫多愁草色,荒宮燕槐隂逺驛,騶湖通朝汲井潮,動夜眠樓早向臨,平過荷花已欲秋」,已上郡倅 宋王安石《送龎僉判詩》曰:「北都兩去,不辭勤仕路論才迥出羣,一相開藩嘗負弩。三年通籍更從軍,清談猶得當時事,遺愛應從此日聞,我憶荆溪山最樂,看君摩翮上青雲」。 楊廷秀贈尚長道僉判詩曰:「今代髙人尚子平,風流文采舊家聲,合于玉筍班中立,却向紅蓮幕裏行,天色惱人渾欲雪,燭花照別若為情,日邊已辦除書看,莫戀南樓秋月明」。已上僉判。 唐杜甫《贈田判官詩》曰:「崆峒使節上青霄,河隴降王款聖朝,宛馬總肥春苜蓿,將軍只數霍嫖姚。陳留阮瑀誰争長,京兆田郎早見招,麾下賴君才並入,獨能無意向漁樵。 又《送張判官》詩曰:「處士聞名早遊秦,獻疏囬腹中詩萬卷身外酒千杯,江雨春波濶園林,客夢催,今君拜,旌㦸凜凜近霜臺」。 李白《送獨孤判官赴安西幕詩》曰:「安西幕府多材雄,喧喧惟道三數公。繡衣貂裘明積雪,飛書走檄如飄風」。 杜牧《送斛斯判官詩》曰:「蒼蒼煙月滿川亭,我有勞歌一為聽。將取離魂隨白騎,三台星裏拜文星」。 明余詮《送張徳常之松江判官詩》曰:「萬彚涵濡雨露中,百年文物倏飄蓬,鱸魚獨擅吳中美,驥足寜如冀北空,肝膽㡬時酬楚國,里閭從此變王風,吳淞江水秋無底,好與使君襟抱同」。 髙啟送葉判官赴髙唐時使安南還、銅柱崖,前使節過貢,隨歸騎入京,多一言,暫遣陪成,瑨片語曽煩下,趙佗曉拜,賜衣辭絳,闕秋催征,櫂渡黃河,政餘好賦,登臨詠聞,說州人最善歌,劉三吾與先復初判官詩曰:「左身痿痺耳仍聾,近被刀傷更怯風,亦有將軍憐杜甫,豈無髙弟念,王通,敝廬謾枉過,朝使,束帛終難起病翁,欲渉湘江采蘅芷,美人遙隔暮雲中」,已上判官 明吳子孝《送陸別駕》詩曰:「作吏本王畿,蘆溝葉亂飛。秋風吹易水,寒雨灑征衣。戌火鄰邊障,原霜見獵圍。陸機吟興好,還喜簿書稀」。 盧柟雪夜鄧州顧別駕送至丹江,有詩見贈賦,荅曰:「寂寂丹江夜色空,風塵郡國歎飄蓬,豈無佐吏同殷浩,雅有中郎識顧雍,雪霰微茫漁火外,星河搖落戌樓東,憐君尚䇿青絲騎,却與山隂訪戴同」。 汪道昆送張虞部,謫常州別駕,還婺覲省,詩曰:「謫去應吾道,流言亦世情。聖朝仍得罪,郎署早知名。落日梁谿櫂,平蕪縠水城。秋風回首地,淚灑逐臣纓」。已上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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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制唐蘇頲授李守一别駕等制曰:「黃門皇三從兄、前洺州司馬守一等,自登官序,並穆政聲,趙際燕陲,漳濱淇上,控河朔之風土,盡山東之郡國,宜膺別乘,往佐專城,可依前件主者施行」。 孫逖授蕭誠《𢎞農別駕制》曰:「敕:某官早因才藝,久踐榮班,頃渉微瑕,未為深累。佐郡之職,冗員頗多,既有名於省官,俾稍遷於近服,可守𢎞農郡別駕、散官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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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表:「宋唐介潭州通判謝上表曰:「始竄嶺南,人皆謂其必死,及遷湖外,恩已出於再生,仍復前官,俾闗郡政,仰叨成命,増激微衷。念臣寒素立身,孤直無援,歴官再紀,才貳郎曹,入朝逾年,幸兼風憲,臣自以逢聖明之治,當言責之司,祗知忠義以事君,不顧禍患之及,已屬權臣之擅朝,肆己私而害政,輙輸忠款,冀補涓塵,陛對之間,未能悉意,天威之下,卒莫自明,得罪一時,竄身萬里,擯棄遐荒,分甘散秩,豈謂聖明存國大體,察臣愚忠,欲招諫者之言,勉為後來之戒?三推皇澤,特與一官,以邕廣之紛紜,擇湖湘之守倅,俾從狂簡,得佐郡符?臣納忠獲罪,顧百謫以誠甘,盡瘁報君,雖身死而不悔,謹當夙夜以思,冀免於敗事,毫分有補,少荅於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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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記宋蘇軾宻州通判㕔題名記,曰:「始,尚書郎趙君成伯,為睂之丹稜令,邑人至今稱之。余其鄰邑人也,故知之為詳。君既罷丹稜,而余適還睂,於是始識君。其後余出官於杭,而君亦通守臨淮,同日上謁,辭相見於殿門外,握手相與語,已而見君於臨淮劇飲,大醉於先春亭上而別又移守膠西,未一年而君來倅,是邦勤於吏職,視官事如家事,余得少休焉。君曰:吾㕔事未有壁記。乃集前人之姓名以屬於余,余未暇作也,及為彭城君,每書來,輒以為言,且曰:吾將託子以不朽,昔羊叔子登峴山,謂從事鄒湛曰:自有宇宙,即有此山,登此逺望,如我與卿者多矣!皆湮滅無聞,使人悲傷!湛曰:公之名當與此山俱傳,若湛軰乃當如公言耳。夫使天下至今有鄒湛者,羊叔子之言也,今余頑鄙自放而且老矣,然無以自表見於後世,自計且不足,而況能以及子乎?雖然,不可以不一言,使數百年之後,得此文於頽垣廢井之間者,茫然長思而一歎也! 周必大吉州通判㕔,記曰「郡丞」。秦官惟掌兵馬,自漢迄唐,其名不常,曰別駕,曰司馬,曰治中,曰長史。雖均號上佐,其實從事之長耳。故緹油屏設,下與主簿同賜,而州牧或得辟置間,以處王子及近臣之左降若起廢者,其於政事,罕得與聞。藝祖創業之四年,繼五代擾攘之後,首置諸州通判,不動聲色於朝廷之上,而興利除害,功徧天下。是冬,又詔:「凡公事非守倅僉議,連書勿行,規模宏逺,豈歴代明君賢臣思慮所能及。嗚呼盛哉! 又為《筠州判官㕔記》曰:「國家以民之休戚,政之臧否,寄二千石,其設官有亞有旅。亞者,倅也,位逼未免於嫌,意不盡者多矣。掾曹,旅也,分職以治,各司其局而已。若乃事無不預而非逼職未嘗分而情通,惟幕職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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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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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舉笏擊蛇,《宋史云:孔道輔為寜州軍事推官,有蛇出天慶觀眞武殿中,一郡以為神,州將帥官屬咸往拜奠,欲上其事,道輔徑前,以笏擊蛇,碎其首,觀者莫不歎服。 得僧冤,元史云:汪澤民授平江府推官,有僧浄廣與他僧有憾,久絶往來,一日,邀廣飲,廣弟子欲得師財,且苦其捶楚,潛往他僧所殺之。明日訴官,他僧不勝拷掠,乃誣服三經審,録詞無異,結案待報,澤民取行兇刀視之,刀上有鐵工姓氏,召工詢之,乃其弟子刀也,一訊得實,即械之而出,他僧人驚以為神。 留石刻又曰:申屠致逺為杭州總管府推官,多所平反,西僧楊璉眞珈作浮圗於宋故宮,欲取髙宗所書九經石刻以築基,致逺力拒之,乃止。簡素伉直,獻徵録云:明羅脩己字,以敬為吉安府推官,簡素伉直,舉動如儒生,毎聽訟,據案黙坐,片言相詰,莫不悦服,既白令休外舍,月餘不召,始以為明而少斷,久之多悔悟,去亦不追,其敦行教化如此。按縱獄,又明郭淮為永州推官,明愼用刑,多所平反。東安邑有劇盜名一枝梅者,劫人必畫梅而去,示人不測,不敢捕也。淮嚴捕禁獄,乃他邑被劫,又以一枝梅報聞淮,亟索所禁者視之,則三木囊頭如故也,淮退而思曰:「是必獄卒得賄潛縱以分其貲,且激人告發,以惑問官,計圗脫罪耳。詰之果然。 精誠格神又云:郭淮為永州時,視篆祁陽山谷中有巨蛇,即栁子,厚所稱白質黑文者,時出齧人居,人惴恐,淮乃為文祝神。明日,巨蛇數頭,無故斃山麓,蓋精誠格神也。 不張騎從。又云:給諫馬騤以不附劉瑾,出為淮安府推官,多所平反,荊杖示罰而民自服。行部不盛,張騎從,老弱歡迎郡守華璉,適並出見之,因歎其平易近人為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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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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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詩宋洪咨夔《送石士志推官赴調詩》曰:「石友抱竒璞,朅來掾吾邦,昂然凌霄姿,莒鼎獨力扛。入幕有此士,諸人亮難雙。決事風赴谷,哦詩雨飜江。一朝解綬去,船鼓催逢逢。明廷急才俊,召驛難逾瀧。早晚對北闕,華鐘發鯨撞」。 明李東陽送蔣宗誼推官之金華詩曰:「北來南去㡬星霜,又見分符出帝鄉,三入越山身更逺,重遊京國夢難忘。也知吏法兼詩老,未必才名與命妨。臺省祗今須俊傑,看騎驄馬問豺狼」。 尹伸送黃霞潭推官還浙詩》曰:「共欲謀歸去,君能先我行,始知官秩薄,便是世縁輕憶膾飛青翰,觀霞到赤城。同舟猶苦海,囬首定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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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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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杜氏《通典》曰:「秦官有郡尉,掌佐守典武職。甲卒,秩比二千石,有丞,秩皆六百石。漢凡郡口二十萬,舉一人,典兵禁,備盜賊。景帝更名曰都尉。武帝元鼎四年,又置三輔都尉各二人,譏出入邊郡,置農都尉,主屯田殖穀。又置屬國都尉,主蠻夷降者。中興,建武七年,省諸郡都尉,并職太守,無都試之役《漢舊儀》曰:「民年二十三為正,一歳以為衛士,一歳為材官騎士,習射御馳陣。八月,太守、都尉、令、長、相、丞、尉會都試,課殿最。水家為樓船,亦習戰射,年五十六,老衰乃得免,為民就田,今乃罷其役」。毎有劇賊,郡臨時置都尉,事訖罷。又省闗都尉唯邊郡往往置都尉及屬國都尉,稍有分縣治民比郡安。帝以西羌盛,三輔有陵園之守,乃復置右扶風都尉於雍,京兆虎牙都尉於長安,自後無聞。至隋煬帝時,別置都尉領兵,與郡不相知,又置京輔都尉,立府於潼闗,主兵鎮,唐無其制。 増《玉海》曰:天下郡國百有三,置都尉者九十,山西自三輔而外郡纔十有三,而置都尉三十,其餘郡國八十七,置都尉止六十,其不置者蓋四十有三也。 《漢儀注》:邊郡置部都尉千人,司馬候皆不治民。揚雄《傳》:東南一尉,西北一候。注:㑹稽東部都尉。燉煌、玉門闗候也。 《文獻通考》曰:按自秦置三十六郡,而郡官有守,有尉,有丞。然考之《西漢百官表》稱,郡守掌治郡,秩二千石,有丞,秩六百石。郡尉掌佐守典武職,秩比二千石,有丞,秩亦六百石。是守、尉皆二千石,而俱有丞以佐之。尉之尊盖與守等,非丞掾以下可擬也。 魏、晉以後,無都尉之官。然晉郡守皆加將軍之號。唐郡守曰使持節諸軍事。宋朝則大郡皆兼兵馬總管、兵馬鈐轄,而小郡亦曰軍州事,或帶節制軍馬,則秦、漢所謂都尉之職,歴代以太守兼任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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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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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設武備《春秋元命苞》云:「太尉主甲兵」,漢設武備。注云:「今時郡尉凖此義者也」。。 羅奸非。韋曜《釋名》曰:韋,羅也。言以罪羅奸非。 督盜賊。《續漢書》云:光武歴問功臣:「諸君不遭際會,自度能何為乎?」各以次對至馬武,曰:「臣以勇武可守尉督盜賊」。上笑曰:「且勿為盜賊自致亭長,斯可矣」。 充懸化石,《荆州圗記》云:澧水南岸有白石,立𩔖人形,首有充懸左尉,與零陵論強,因相傷害,化為此石也。秣陵為神。《捜神記》云:蔣子文自謂死後當為秣陵尉,後至鍾山下,賊擊傷,遂死。吳先主之初,故吏見子文乘白馬,執白羽曰:「我當為此地神,願告百姓,為立一祠,當有瑞應也」。 造五色棒《曹瞞傳》曰:「太祖作洛陽,北部尉初入尉廨,繕治四門,造五色棒懸門,左右有犯禁者,不避豪強,皆棒殺之」。。 置四部尉。《宋志》云:光武省都尉後往往置東、南、西、北四部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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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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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主武職。 典戎伍《漢官解詁》云:「都尉郡各一人,副佐、太守言與太守俱受銀印,部劄之任,為一郡副將。然但主其武職,不與民事。舊時以八月都試講習,其射力,以備不虞,皆絳衣戎服,示揚威武,折衝厭難也。面胡伯始《邊郡都尉箴》云:「巍巍上聖,光被八垠。矧惟八 ,胡不來賓。蕩蕩率土,來同并守。撫其民人,典其戎伍。口才功成,並施文武」。 備寇鹵。 典盜賊漢名臣翟方進奏云:「武帝北部都尉主兵馬,備寇鹵為職,而年七十拜起據地不勝任,請免 」又云:「敕渤海都尉當典盜賊,為職視事三歳,盜賊寑多不能統理官職,請免」。 奏事稱意。 不可治民」。《漢書》云:田叔字子仁,以壯勇為衛將軍舍人,使刺三河,還,奏事稱意,拜為京輔都尉公。《史記義縱傳》云:寗成家居,上欲以為郡守,御史大夫孫𢎞曰:「臣居山東為小吏,時寗成為濟南都尉,其治如狼牧羊,不可使治民」。上乃拜成為闗都尉。 澹泊無為。 正身潔已。《東觀漢記》云:任延,字長孫,為㑹稽西都尉,時年十九,迎吏見其少,皆驚,及到,澹泊無為,惟先遣饋禮祠延陵季子,時天下新定,道路未通,避亂江南者,皆未還中土,會稽頗稱多士,延到,乃聘請髙行,如董子儀、嚴子陵等,敬待以師友之禮,掾吏貧者,輒分俸禄以賑給之,省諸卒令耕公田,以周窮急,每時行縣,輒使慰勉,孝子就餐飯之感謝。承《後漢書》云:張奐遷安定屬國都尉,匈奴羌豪率 奐恩徳上馬遺金,悉以還之。羌性貪而樂吏清,前有八都尉好財貨,為所患苦,及奐正身潔已,威化大行。 道不拾遺。 盜不敢近。史記云:義縱者,河東人也,為河內都尉,至則族滅其豪穰氏之屬河內,道不拾遺。以又云:王溫舒為廣平都尉,擇郡中豪敢任吏十餘人, 為爪牙,皆把其隂重罪而縱使督盜。賊快其意,所欲得此人,雖有百罪弗法。即有避,因其事夸之,亦滅宗,以其故齊、趙之郊,盜賊不敢近廣平。優文召處士。 笥餌得都尉。鍾離意別傳云:西都尉南陽任延以優文召縣曰都尉徳薄思賢汲汲處士鍾離,意正色鄉黨,百行優備,應令補吏,檄到史掾,以禮發遣者 。後漢樊曄與光武少遊舊,建武初,徵為河東都尉,引見雲臺。初,光武微時,拘新野,曄為市吏餽餌一笥,帝徳之不忘,仍賜曄御食及乘輿服物,因戲之曰:「一笥餌得都尉何如?」曄頓首曰:「小臣蒙恩,特見拔擢,陛下不忘往舊,臣得竭死自效矣」。仁而愛士。 善於飬衆,《冊府元龜》云:漢袁盎為隴西都尉,仁而愛士,士卒皆為致死。於又云:黃蓋為丹陽都尉,姿貌嚴毅,善 飬衆,每所征討,士卒皆争為先。 疾呼突賊,越界赴討,又云:程普為丹陽都尉,從孫䇿征討䇿,嘗攻祖郎,大為所圍,普與一騎共蔽捍䇿,驅馬疾呼,以矛突賊,賊衆披靡,䇿因隨出。民又云:陳表為右部都尉,封都亭侯,領新安都尉。鄱陽 吳遽等為亂,表便越界赴討,遽降陸遜,拜表偏將軍,進封都鄉侯。 恪掌軍糧。 光撫將士,又云:諸葛恪為左輔都尉,大帝令恪守節度,掌軍糧,非其好也。守又云:張光為北地都尉,趙王倫為闗都督。氐、羌反,太張損戰没,光以百餘人戍馬蘭山北,賊圍之百餘日。光撫勵將士,屢出竒兵擊賊,破之。會梁王彤遣司馬索靖將兵迎光,遂還長安。 招誘東羌。 化行彞貊,又云:張奐為安定屬國都尉,初到職任,南匈奴左奥鞬等宼美稷,而束羌復舉種應之。奐惟有二百許人,聞即勒兵出,軍吏叩頭争止之,奐不聽,遂進屯長城,遣將王衛招誘東羌,因據龜茲,使南匈奴不得交通東羌,遂與奐和親,共擊奥鞬等,連戰破之。 又云:鄭純為永昌郡西部都尉,為政清潔,化行彞貊,君長感慕,皆獻土珍,頌徳美,天子嘉之,即以之為永嘉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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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淵鑑𩔖函卷一百十四
URN: ctp:ws649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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