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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十八》[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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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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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淵鑑𩔖函》卷二百十八武功部十三間諜行惠 候、示信 務徳,間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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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太公六韜》,曰遊士八人,主伺姦候變,開闔人情,觀敵之意,以為間諜。 原孫子曰:明君賢將所以動,而勝人成功出於衆者先知也。以其預先知敵人之情,而制勝之道皆中敵人之隙也先知者不可取於鬼神不可象於事,不可騐於度,必取於人而知敵之情也。故用間有五:有鄉間有,內間有反,間有死,間有生間,五間俱起,莫知其道,是謂神紀鄉間者,因其郷人而用之者也。因敵鄉人知敵表裏虚實之情,故就而用之,可使伺候也內間者,因其官人而用之者也。因在其官失職者,若刑戮之子孫與受罰之家,因其有隙,就而用之反間者因其敵間而用之者也。敵使間來視我,我知之,因厚賂重許,反使為我間也。蕭世誠曰:言敵使人來候我,我佯不知而示以虛事,前卻期㑹,使歸相語,故曰反間。死間者為誑事於外,令吾間知之而傳於敵間者也。作詐誑之事於外,佯漏洩之,使敵間知之,吾間至敵中為敵所得,必以誑事輸敵,從而備之,吾所行不然,間則死矣。又云:敵間來間,我誑事以持歸,然皆非所圗也。二間皆不能知幽隂深宻,故曰死間也。蕭世誠曰:所獲敵人及已叛亡,軍士有重罪繫者,故為貸免,相勅勿洩,佯不祕。宻令敵間竊聞之,吾因縱之使亡,亡必歸敵必信,焉徃必死,故曰死間。生間者反報者也。擇已有賢才,智謀能自開通於敵之親貴,察其動靜知其事,計彼所為,已知其實,還報,故曰生間故三軍之親莫親於間,若不親撫重以祿賞,則反為敵用,洩我情實。賞莫厚於間,厚賞之頼其用事莫宻於間,間事不宻則為己害。非聖智不能用間,不能得間人之用非微宻者不能得間之實。用意宻而不漏。間事未發而先聞其間者,與所告者皆死。凡軍之所欲,擊城之所欲,攻人之所欲殺,必先知其守將左右謁者、門者、舍人之姓名,守,謂官守職任者。謁,告也,主告事者也。門者,守門者也。舍人,守舍之人也。又先知之為新舊,有急則呼之不見呵止,亦因此知敵之情。令吾間必索知之。敵間之來間我者因而利之,道而舍之,舍,居止也。令吾人遺以重利,復導而舍止之,可令詭其辭。故反間可得而用也。故能取敵之間而用之。。因是而知之,故郷間內間可得而使也。因反敵間而知敵情,郷間內間者皆可得使。。因是而知之,故死間為誑,事可使告,敵因是而知之,故生間可使如期,五間之事,主必知之。人主當知五間之用,厚其祿,豐其財。知之必在於反間,故反間不可不厚也。反間,五間之本,事之要也,故當在厚待。殷之興,伊、摰在夏、周之興,呂牙在商、明,君賢將能以上智為間者,必成大功。此兵之要,三軍所恃而動者也。 増吳子曰:「善行間諜,輕兵徃來,分散其衆,使其君臣相怨,上下相咎,是謂事機」。 《太平御覽》引《衛公兵法》曰:夫戰之取勝,此豈求之於天地,在乎因人以成之。歴觀古人之用間,其引非一也,即有間其君者,有間其親者有間,其賢者有間,其能者有間,其助者有間,其鄰好者有間,其左右者有間,其縱橫者,故子貢、史廖、陳軫、蘇秦、張儀、范睢等,皆憑此術而成功也,且間之道有五焉,有因其邑人使濳伺察而致詞焉,有因其仕子,故洩虛假,令告示焉,有因敵之使,矯其事而返之焉,有審擇賢能覘彼向背虛實而歸說之焉,有佯緩罪戾微漏我偽情浮計,使亡報之焉,凡此五間,皆須隠秘重之以賞宻之,又宻始可行焉!若敵有寵嬖任以腹心者,我當使間遺其珍玩,恣其所欲,順而傍誘之,敵有重臣失勢,不滿其志者,我則㗖以厚利,詭相親附,採其情實而致之,敵有親貴左右,多詞誇誕,好論利害者,我則使間曲情尊奉,厚遺珍寳,揣其所間而返間之敵,若使聘於我,我則稽留其使,令人與之共處,矯致殷勤,偽相親暱,朝夕慰諭,倍供珍味,觀其辭色而察之,仍旦暮令使獨與己伴居我遣聰耳者,潛於複壁中聽所間,使旣遲違,恐被怪責,必是竊論心事,我知事計,遣而用之,且夫用間以間,人人亦用以間己,巳以宻往人,以宻来理,須獨察於心,參㑹於事,則不失矣,若敵使人來,欲推我虛實,察我動靜,覘知事計而行其間者,當佯為不覺,舍其厚利,而善㗖之微,以我偽言誑事,示以前卻期㑹,即我之所須,為彼之失者,因其有間而反間之,彼若將我虛以為實,即我承其弊而得其志矣。 李靖問對曰:「按孫子用間最為下策,臣甞著論其末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或用間以成功,或憑間以傾敗。若束髪事君,當朝正色,忠以盡節,信以竭誠,雖有善間,安可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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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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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春秋時,楚師伐宋,九月不服,將去宋,楚大夫申叔時曰:「築室反耕者,宋必聽命」。楚子從之。築室於宋,分兵於田,示無去志。王從其言。宋人懼,使華元夜入楚師,登子反之,牀起之,曰:「寡君使元以病告《兵法》:因其郷人而用之,必先知其守將左右謁者。門者、舍人之姓名,因而利導之。華元蓋用此術,得以自通。曰:「敝邑易子而食,析骸以爨。雖然,城下之盟有以國斃,不能從也。寜以國斃,不從城下盟。去我三十里,唯命是聽!」子反懼,與之盟而告楚子,退三十里。宋及楚平,華元若不因間諜,無由得入楚軍。 戰國,鄭武公欲伐胡,先以其子妻胡,因問羣臣曰:「吾欲用兵,誰可伐者?」大夫闗思期曰:「胡可?」武公怒而戮之,曰:「胡兄弟之國子,言伐之,何也?」胡君聞之,以鄭為親,已不備,鄭襲胡取之。此用死間之勢。 又,燕昭王以樂毅為將,破齊七十餘城。及恵王立,與毅有隙。齊將田單乃縱反間於燕,宣言曰:「齊王已死,城不㧞者二耳!樂毅畏誅而不敢歸,以伐齊為名,實欲連兵南面而王齊。齊人未附,故且緩攻。燕王以為然,使騎劫代毅。燕人士卒離心單,又縱反間,曰:「吾懼燕人掘我城外冢墓,僇音戮先人」。燕軍從之,即墨人激怒請戰,大敗燕師,所亡七十餘城悉復之。 又秦師圍趙閼,與趙將趙奢救之,去趙國都三十里不進。秦間來奢善,食音寺遣之,間以報秦將,以為奢師怯弱而止,不行奢隨而卷甲趨秦師,擊破之。此反用彼間也。 又秦與趙兵相拒長平,趙孝成王使廉頗為將,固壁不戰。秦數挑戰,廉頗不出秦之間言曰:「秦之所患,獨畏馬服君、趙奢之子為將耳」。趙王信之,因以奢子為將,終為秦將白起所敗。 増《左傳》曰:僖公二十四年,衛人將伐邢,禮至,曰:不得其守,國不可得也,我請昆弟仕焉」。註:我請為衛間諜,先以兄弟徃邢求仕焉。 又曰:「楚太子建辟華氏之亂於鄭,鄭人甚善之。又適晉與晉人謀襲鄭,乃求復焉。鄭人復之如初。晉人使諜於子木,請行而期焉請行襲鄭之期,子木即建也。子木暴虐於其私邑。邑人訴之,鄭人省之,得晉諜焉,遂殺子木。 原楚、漢相持,未决勝負,陳平言於漢王曰:彼項五骨鯁之臣,以亞父、范増、鍾離、昧龍,且周、殷之屬不過數人,大王誠能出捐數萬斤,金行反間,間其君臣,以疑其心。項王為人,意忌信䜛,必內相誅,漢因舉兵而攻之,破楚必矣。漢王然之,遂出黃金四萬斤與平,恣所為不問出入。既多,以金縱反間於楚軍,宣言諸將鍾離昧等為項王,將功多矣,然終不得裂地而王欲與漢為一滅項氏分王其地。項王果疑之,使使至漢,漢為大牢之具,舉進見楚使,舉鼎爼而來。即佯驚曰:「吾以為亞夫,使乃項王使也!」復持去,以惡草具進楚使。去肴肉,更以惡草之具。使歸,具報項王,項王果大疑亞父。亞父欲急擊下滎陽城,項王不信,不肯聽。亞父聞項王疑之,乃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歸」。未至彭城,疽發背而死。漢遣紀信詐降,而項王宵遁,終滅項羽。羽,不悟反間而亡。 漢使酈食其說,齊王田廣捨兵與酈生縱酒,漢將韓信因齊無備,襲齊,破之,田廣烹食其。此偶成韓信用死間之勢。漢髙帝被匈奴單于冒頓圍於白登,乃使間厚遺閼氏。閼氏乃謂冒頓曰:「兩主不相困,今得漢地,而單于終非能居之,且漢主亦有神」。單于察之,冒頓乃解圍之一角,於是髙帝令士皆持滿傅矢外嚮,從解角直出,竟與大軍合而冒頓,遂引兵而去。 後漢西域將兵長史班超發于闐諸國兵擊莎車、龜兹二國,揚言兵少,不敵罷散,乃隂緩生口,歸以告龜兹,王喜而不虞,超即潛勒兵馳赴莎車,大破降之斯亦同死間之勢。 晉益州牧羅尚遣將隗伯攻蜀賊李雄於郫城,互有勝負。雄乃募武都人朴泰,鞭之見血,使譎羅尚欲為內應,以火為期。尚信之,悉出精兵,遣隗伯等率兵從泰擊雄,雄將李驤於道設伏,泰以長梯倚城而舉火。伯軍見火起而爭,縁梯泰,又以繩汲上,尚軍百餘人皆斬之。雄因放兵內外擊之,大破尚軍。此用內間之勢。 十六國,後涼呂光將呂延伐乞伏乾歸,大敗之。乾歸乃縱反間,稱衆潰,東奔成紀。延信而追之,延司馬耿稚曰:「告者視髙而色,動必有姦,計不可延」。不從相遇,戰敗,死之。斯亦同班超破莎車之勢。 東魏將段琛據宜陽,遣將牛道常扇誘邊人,西魏將韋孝寛拒之,遣諜人訪獲道常手迹,令善書者偽作道,常與孝寛書,論歸欵之意,又為落燼燒迹,若火下書者,還令諜人遺之於琛營,琛得書,果疑之,道常所經畧,皆不見用。孝寛知其離沮,因出竒兵掩襲道常及琛等,崤、澠遂清。澠,音沔。 東魏大將齊神武率兵趣沙苑,西魏大將周文帝遣逹奚武覘之,武從三騎,皆衣敵人衣服,至日暮,去營數百歩,下馬潛聽得其軍號,因上馬歴營,若警夜者,有不如法者,往往撻之,具知敵之情狀,以告周文帝。 齊律斛光,字明月,為當時名將。後周將韋孝寛守玉壁,今絳郡稷山縣,忌光英勇孝寛,參軍曲嚴,頗知卜筮,謂孝寛曰:「來年齊朝,必大相殺戮」。孝寛因令嚴作謡言,令間諜漏其文於鄴,曰:「百升飛上天,明月照長安」,又曰:「髙山不推自崩,槲樹不扶」。自𥪡祖珽因續之曰:「盲老翁背上下大斧,饒舌老母不得語」。令小兒歌之於路,穆提婆聞之,以告其母陸令萱。令萱以饒舌斥己也,陸令萱即後主乳母。盲老翁,謂祖珽也,遂相與協謀,以謡言啓後主誅光。周武帝聞之,遂大赦境內,始有滅齊之志,竟平其國。 増晉書麴允傳曰:劉曜逼長安,復圍北地,太守麴昌遣使求救于允,允率歩騎赴之,去城數十里,賊繞城放火,烟塵蔽天反間,詐允曰:郡城已䧟,焚燒向盡,軍無及矣!」允信之衆懼而潰,後數日,麴昌突圍赴長安,北地遂䧟。 周書韋孝寛傳曰:孝寛善撫御得人心,所遣間諜入齊者,皆為盡力,亦有齊人得孝寛金貨,遙通書疏,故齊動靜,朝廷皆先知,時有主帥許盆令守一戍,盆乃以城東入,孝寛怒,遣諜取之,俄斬首而還」,其能致物情如此」。 原唐衛公李靖伐突厥,頡利可汗以唐儉先在突厥結和親,突厥遂不備,靖因掩擊破之亦以唐儉為死間之勢。 増又李光弼傳曰:饒陽賊五千至九門,光弼諜知之,提輕兵歛旗鼓賊,方飯襲,殺之且盡。 又曰:「史思明使諜宣言賊將士皆北人,謳吟思歸,魚朝恩信,然屢上賊可滅狀。詔諭光弼,光弼固言賊方銳,未可輕動。 《南唐書浮屠傳》曰:「後主時,有北僧號小長老,自言募化而至,說後主多造塔像以耗其帑庾,又請於牛頭山造寺千餘間,聚徒千人,日給盛饌,有食不能盡者,明旦再具,謂之折倒。蓋故造不祥語以搖人心。及宋師渡江,即其寺為營。又有北僧立石塔於采石磯,草衣藿食,後主及國人施遺之,皆拒不取。及宋師下池州,繫浮橋於石塔,然後知其為間也。 《通鑑》、《宋紀》曰:趙元昊有將剛浪,陵號野利,又有將號天都王,元昊倚為腹心,凡勝我軍,皆二將之策也。种世衡方城青澗,謀有以去之。有王嵩者,本青澗僧,世衡察其堅朴,使持書以間野利,元昊果疑之,隂遣愛將,假為野利,使使于世衡。世衡知元昊所遣,謾罵元昊,而稱野利有心內附使者,去嵩即還,而野利已報死矣。世衡知謀已行,因欲并間天都,又為置祭境上,作文書於版以弔,多述野利,與天都相結,有意本朝悼其垂成而失其文,雜紙幣,伺有虜至,急爇之以歸,版字不可遽滅,虜人得之以獻元昊,天都以此亦得罪。元昊既矢二將乆之始,悟為世衡所賣,遂定講和之策。 《東軒筆談》曰:种世衡守青澗城,甞以罪怒一番,將杖其背,僚屬請莫能得,其人被杖以奔,元昊甚信之,得出入樞宻院,歲餘,盡得其機事以歸,乃知世衡用間也。 《通鑑》《宋紀》曰:劉錡募得曹成等二人,諭之曰:「遣汝作間,事㨗重賞,苐如我言,敵必不殺汝,今置汝綽路騎中,汝遇敵則佯墜馬,為敵所得。敵帥問我何如人,則曰:「太平邊帥,子喜聲伎,朝廷以兩國講和使守東京,圗逸樂耳」。已而二人果遇敵被執,烏珠問之,對如前,烏珠喜曰:「此城易破耳!」即置鵝車砲具不用。明日,錡登城,望見二人逺來,縋而上之。 《兵畧纂聞》曰:僉事熊景任廣西二廣節鎭都臺,朱公檄公勾當潯、桂諸猺,公隂遣間衣商人服負鹽抵猺所,若為潛竄貿易者,猺不疑也。集來詗虛實,間曰:「吾商人,不知新按察官何人?然見其方具器若古壺狀者十數,實石其中,窒以巨木,計曰:猺出降,無庸發,此不然,此甞破大藤峽者也」。猺懼,白酋酋,即日降,不旬日,降猺及獠獞數十姓。 《弇州史料韓雍傳》曰:兩廣蠻寇反,雍督大兵分道進擊,賊剗備仁荔浦,抵大藤峽,道有儒生里老數十百人,跪持香曰:「我軰苦賊乆矣,莫敢自㧞,今幸遇天兵得生,為良民荷甚,願先三軍鋒」。雍大怒,顧左右叱曰:「此皆賊耳!」縳斬之左右初亦疑既縳,而袂中利刃出,廼知間也。 又愼侍御、山泉公為漳浦令時,有盜負山海而窟者,諸奸黠亡命多歸之,君乃擇邑下豪膽武隂重不泄者十餘曹,俾偽與盜通,佐之攻剽若嚮導,然宻報君部勁卒攻之,所遣豪從中應急擊,縳其巨酋三十六人,餘無得脫者,威行邑中,道無拾遺。 又《三大功臣傳》曰:宸濠反,王守仁兵未集而憂宸濠之兵速出,曰:「南京空城耳,而實無備,宸濠至則下矣!南京下事未可知也。乃為檄檄諸郡邑,使備餉,又為蠟書貽李士實、劉養正,云得宻示具悉為國至意,第從㬰使早出,足一離省,大事濟矣,而故繫宸濠之諜,示將斬,而令黠校監者,偽若與宸濠欵,泄而縱之,宸濠徼得書檄,徬徨未决,而與士實養正謀,則皆勸之疾趣南京即大位,宸濠益內疑,十餘日,探知中外兵不至,乃悟守仁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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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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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邦汋。 中詗:周禮》:士師掌士之八成:一曰邦汋,讀為酌盜,取國之宻事,若今探决 ,《漢書》淮南王使女陵中詗長安。注:詗,音偵,為偵于中也。一曰:「詗候。伺者,朽政反」。 秦諜 晉覘《左傳》:「晉人獲秦,諜殺諸絳市,六日而蘇介。《左傳》:晉人之覘宋者,歸報於晉侯曰:「宋未可伐」。陽門」 夫死,子罕哭之哀,國人悅之。孔子曰:「善哉,覘國乎!」。 増詐書 陽責,唐書伊愼傳曰:愼以江西牙兵屬李希烈,希烈愛其才,數饋遺,欲縻止,卒以計免。明年,希烈果反,嗣曹王臯至鍾陵,得而壯之,㧞為大將。希烈恐為臯所任,遺以七屬甲,詐為愼書行反間,帝遣陳斬之,臯表列劉其誣。 宋史岳飛傳曰:飛知劉豫,結尼瑪哈,而烏珠惡豫,可以間而動,㑹軍中得烏珠諜者,飛陽責之曰:汝非吾軍中人張斌耶?吾向遣汝至齊,約誘致四太子,汝徃不復来,吾繼遣人問齊,已許我,今冬以㑹合寇江為名,致四太子于清河,汝所持書竟不至,何背我耶?」諜冀緩死,即詭服,乃作蠟書,言與劉豫同謀誅烏珠事,因謂諜曰:吾今貸汝」。復遣至齊,問舉兵期,刲股納書,戒勿泄。諜歸,以書示烏珠,烏珠大驚,馳白其主,遂廢豫。 縱諜 禽諜唐書髙仁厚傳曰:「仁厚屯永安阡,能遣諜者入軍中,吏執以獻。諜者自言父母妻子囚于賊,約不得軍虛實且死,仁厚哀之,曰:為我報賊,明日我且戰,有能釋甲迎我者,署背曰歸順。皆得復農矣。縱諜去, 又崔義元傳曰:「睦州女子陳碩真反,義元統衆擊之,至下淮戍,禽其諜數十人」。 鬻茶 販油,《通鑑唐紀》曰:王建急攻成都,環城烽塹亙五十里,有狗屠王鷂請詐得罪亡入城,說之,使上下離心,建遣之。鷂入見陳敬瑄、田令孜,則言建兵疲食盡,將遁矣,出則鬻茶於市,隂為吏民稱建英武,兵勢彊盛,由是敬瑄等懈于守備而衆心危懼。 又曰:「王師範遣行軍司馬劉●取兗州,時泰寜節度使葛從周悉將其兵屯邢州,●先遣人為販油者入城,詗其虛實及兵所從入。丙午,●將精兵五百夜自水竇入,比明,軍城悉定,市人皆不知。 原數駒支 使伯嘉《左傳》:范宣子數駒支曰:「言語漏泄,則職汝之由廵」。又楚師伐絞,分渉於彭羅,人欲伐之,使伯嘉諜之,三 數之,告幕烏。 漏多魚又諜告曰:「楚幕有烏多,又齊寺人貂始漏師于 魚」。。 増易扁額 竊畫像《通鑑宋紀》曰:金遣劉藴古詐歸宋為間諜,朝廷不之疑,後數載,乃伏誅。初,吳山有伍員祠,瞷闤闠,都人敬事之,有冨民捐貲為扁額,金碧甚侈藴,古始至,輙謁祠,妄謂有心諾,以俸易牌,而刻其官位、姓名於旁,市人皆驚曰:「以新易舊惡,其不華耳!易之而不如其舊,其意果何在?」有右武大夫魏重昌者,獨曰:「是不難曉,他人之歸正者,僥倖官爵、金帛而已,藴古則眞細作也。夫諜之入境,不止一人,榜其名,所以示踵至者,欲其知己至耳」。聞者憮然不信,後卒如其言忌。又曰:「南唐林仁肇常欲復江北舊境,江南主不聽。宋仁肇威名,賂其侍者,竊取仁肇畫像懸別室,引江南使者觀之,問何人?使者曰:林仁肇也」。曰:「仁肇將來降,先持此為信」。又指空館曰:「將以此賜仁肇使者,歸白江南主」。江南主不知其間鴆殺仁肇。 原曰:「原將降」。 曰:「齊將遁」。《左傳》:晉侯圍原,諜出曰:「原將降矣!」 宵諜曰:「齊人將遁」。 増益悉虛實。 善刺情偽,唐書李愬傳曰:舊令敢舍諜者,族愬刋,其令一切撫之,故諜者反效以情,愬益悉賊,虛實充」。又王鍔傳曰:「嗣曹王臯節度江西,表鍔為江州刺史 都虞候。鍔小心,善刺軍中情,偽事無細,大臯悉知之。 移書還諜。 釋縛飯諜。又蘇頲傳曰:嶲州蠻苴院與吐蕃連謀入寇,獲諜者,吏請討之,頲不聽,移書還其諜曰:「母得爾苴院,羞悔不敢侵邊。 又李晟傳曰:「晟邏士得姚令言、崔宣諜者,晟命釋縳飯飲之,遣還敇曰:為我謝,令言等善為賊守,勿不忠。朱泚乃引兵叩都門,賊不敢出。詗刺中國。 洞知蕃情,又張仲武傳曰:回鶻常有酋長監奚、契丹以督嵗貢,因詗刺中國張仲武,使禆將石公緒等厚結二部,執諜者八百餘人殺之。回鶻欲入五原,掠保塞雜虜,乃先以宣門將軍七十四人詭好結歡,仲武賂其下,盡得所諜,因逗遛不遣,人馬多病死。 通鑑、宋紀曰:太祖時,邊臣皆富于財,得以養募死力,使為間諜,洞知蕃情,每入寇,必能先知預為之備,設伏掩擊,多致克㨗。自此累年無西北之慮,得以盡力東南,取荊、湖、川、廣、吳、楚之地。 玉帶與諜。 銀函行間。《五代史安重誨傳》曰:明宗幸汴州,重誨建議,欲因以伐吳,而明宗難之。其後戶部尚書李鏻得吳諜者,言徐知誥欲舉吳國以稱蕃,願得安公一言以為信。鏻即引諜者見重誨,重誨大喜,以為然,乃以玉帶與諜者,使遺知誥為信,其直千緡,初不以其事聞。其後逾年,知誥之問不至,始奏貶鏻行軍司馬。 通鑑》、《唐紀》曰:吐蕃發兵十萬,將冦西川,亦發雲南兵。雲南內雖附唐,外未敢叛吐蕃,亦發兵數萬屯于瀘州北。韋臯知雲南計方猶豫,乃為書遺雲南王,敘其叛吐蕃歸化之誠,貯以銀函,使東蠻轉致吐蕃。吐蕃始疑雲南遣兵二萬屯㑹川,以塞雲南趣蜀之路,雲南怒,引兵歸國。由是雲南與吐蕃大相猜阻,歸唐之志益堅,吐蕃失雲南之助,兵勢始弱矣。 販者輙知。 火伍輙報,《兵畧纂聞》曰:沈希儀擢右江參將,右江故治柳州,柳在萬山中,城外五里即賊巢,公隂求得素於猺人商販者數十人,人給銀五兩,使益買物,散入諸峒中,諸猺雖凶暴,樂殺人,然販者,至則寨寨傳送䕶衛飲食,恐損一販者,則諸販不至,是以雖絶棧深箐,販者無所不歴,每有動靜,販者輙先知奔走報公,無又曰:沈希儀在右江,令諸猺得出入買賣,㳺戲城中, 禁諸猺時入府,見公公児女撫之,乆之稍稍,擇其巧便曉事者,結以厚賞,使詗賊後,賊發其火,伍中輙報,公公又厚賞之,而間謂諸猺,令其妻子来見夫人,夫人好言慰勞賞之,針線包帕諸物,以銀簮簮其頭,又令諸妾婢灌之以酒,人數大碗,察羣婦中其夫,甞以賊事報者,則又隂摘之,他所勞苦之,自是賊中消息,或猺不肯言,猺婦每嗾之使言矣。 原衛青捕,伏聽。 李牧多間諜。史衞青傳》註:伏于隠處聽軍虛實 。又《趙將李牧傳》:牧居鴈門,謹烽火,多為間諜。 増使覘者得實以歸。 出彼中委曲以報」。《通鑑宋紀》曰:宋仁宗時,契丹兵壓境,詔王徳用判定州兼三路都部署,徳用時教士卒習戰,頃之,士勇皆可用,契丹遣人來覘,或請捕之,徳用曰:「吾軍整而和,使覘者得實以歸,是屈人兵以不戰也」。明日,大閱于郊,下令具糗粮,聽吾鼓視吾旂所向,覘者歸告敵中,謂漢兵將大至,和議益决 。《宋史李允則傳》曰:允則得契丹諜者,釋縳厚遇之,諜言燕京大王遣來,因出所刺縁邊金榖兵馬之數,允則曰:「若所謂謬矣」。呼主吏按籍書實數與之,諜請加緘印,因厚賜以金,縱還。未幾,諜遽至,還所與數,緘印如故,反出彼中兵馬、財力、地里委曲以為報。間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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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詐為書若同亂,《唐書》:建中中,李希烈詐為渾瑊書,若同亂者,帝識其諜,用不疑,更賜良馬、錦幣。 馳騎諜虛實。又曰:朱瑄留濮州,全忠令友裕馳壯騎,諜鄆虚實,身將向北,㑹瑄引還,縱兵戰,全忠南走絶塹,去幾不脫。 無井有泥。《東軒筆録》曰:麟州踞河外,扼西夏之衝,城中無井,慶歴中,有戎人謂元昊云:「圍之半月即兵,民渇死矣!」元昊以兵圍之數日,城中大窘,有軍士獻策願取溝泥,使人乗髙以泥草積,州將從之,元昊望見,遽語獻策,戎人曰:「爾言無井,今乃有泥,以䕶草積,何也?」即斬戎觧去。從水中為偵。《兵畧纂聞》曰:徐逹攻平江,時平江城堅難,卒㧞莫天祐,為士誠守無錫,更相唇齒,其將楊茂善泅數從水中為偵逹,獲茂釋而厚賞之,使往來為間,因盡得其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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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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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太公六韜》曰:天文三人,主司星歴候風氣推時日,考符驗,較災異,知天心去就之機。 又曰:五行之道,天地自然,六甲之分,微妙之神,其法以天清淨,無隂雲風雨,夜半遣輕騎往至敵人之壘,去九百歩外,徧持律管當耳,大呼驚之,有聲應管,其來甚微,角聲應管,當以白虎徴聲應管,當以元武商聲應管,當以朱雀羽聲應管,當以勾陳五管,聲盡不應者,宮也,當以青龍,此五行之符,佐勝之徴,成敗之機。 又曰:勝負之徴,精神先見,明將察之,其效在人,謹候敵人,出入進退,察其動靜,言語妖祥,士卒所告,凡三軍悅懌,士卒畏法,敬其將命,相喜以破敵,相陣以勇猛,相賢以威武,此強徴也。三軍數驚,士卒不齊,相恐以敵強相語以不利,耳目相屬,妖言不止,衆口相惑,不畏法令,不重其將,此弱徴也。三軍齊整陣勢以固深溝髙壘,又有大風甚雨之利,三軍無故旌旗,前指金鐸之聲,揚以清,鼙鼓之聲宛以鳴,此得神明之助,大勝之徴也。行陣不固,旌旗亂而相遶,逆大風甚雨之利,士卒恐懼,氣絶而不屬,戎馬驚奔,兵車折軸,金鐸之聲,下以濁鼙,鼓之聲濕以沐,此大敗之徴也,凡攻城圍,邑城之氣,色如死灰,城可屠城之氣出而北城可克,城之氣出而西,城可降,城之氣出而南,城不可㧞,城之氣出而東,城不可攻,城之氣出而復入,城主逃北城之氣出而覆我軍之上,軍必病城之氣,出髙而無所止,用兵長乆,凡攻城圍邑,過旬不雷,不雨必亟去之,城必有大輔,此所以知可攻而攻,不可攻而止。 《太平御覽》引《孫子占》曰:「三軍將行,其旌旗從容以向前,是為天送。必亟擊之,得其大將。三軍將行,其旌旍墊然。若雨,是為天霑,其師失。三軍將行,旗旍亂於上,東西南北無所主。方其軍不還,三軍將陣,雨甚,是為浴師,勿用陣戰。三軍將戰,有雲其上而赤,勿用陣。先陣戰者,莫復其迹。三軍方行,大風飄起於軍前,右周絶軍。其將亡右周中,其帥得糧。 《埤雅》:孫武子曰:「鳥起者,伏也。烏集》者,虛也,言古之善料兵者,觀鳥起而知伏,視烏集而知遁。 《吳子》曰:「將戰之時,審候風所,從來風順,致呼而從之,風逆堅陳以待之。 「詞林海錯」。《兵書》曰:「有雲如丹蛇隨車後,大戰殺將」。有雲如蛟龍所見處,將軍失魄。有雲如鵠尾來,䕃國三日亡。 又《集異志》曰:漢靈帝中平元年夏,陳留郡濟陽成臯陽、武城郭路邊生草,悉備龍蛇鳥獸之形,時曰草妖。《續漢志》曰:其狀五色羽毛頭目,翅足皆具,或作人形,操持弓弩牛馬萬物之狀。是歲,黒山賊張角等十餘軰並起抄掠,后兄何進秉權,漢遂微弱,又董卓兵起,焚燒宮闕之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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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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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左傳》:晉侯圍上陽,問於卜偃曰:「吾其濟乎?」對曰:「克之」。公曰:「何時?」對曰:「童謡云:丙之辰,龍尾伏辰,均服振振,取虢之旂,鶉之賁賁,天策焞焞,火中成軍,虢公其奔其九月、十月之交乎? 《韓詩外傳》曰:「武王伐紂,輴折為三,天雨三日不休」。武王懼,召太公而問曰:紂未可伐乎?」太公曰:「不然。折為三者,軍當分為三也。天雨三日者,欲灑吾兵也。 《晉書載記》曰:「麻秋進屯河內,遣王擢略地,張重華命謝艾拒之。艾建牙旗盟將士,有西北風吹旌東南指索遐曰:風為號令。今旗指之,天所贊也,破之必矣。軍次神鳥,王擢與前鋒戰,敗,遁還河南,還討叛虜斯骨貞萬餘落,破之。 《隋書長孫晟傳》曰:「仁壽元年,晟表奏曰:臣夜登城樓,望見磧北有赤氣,長百餘里,皆如雨足,下垂被地。謹驗兵書,此名灑血,其下之國,必且破上,欲滅匈奴,宜在今日」。詔楊素為行軍元帥,晟為受降使者北伐。二年,軍次北河,值賊帥思力俟斤等領兵拒戰,與大將軍梁黙擊走之,轉戰六十餘里,賊衆多降。 《唐書薛萬均傳》曰:「柴紹之討梁師都也,圍師都,諸將以城險未可下。萬均曰:城中氣死,鼓不能聲,破亡兆也。 又《李晟傳》曰:晟之復京師也,時熒惑守歲,乆之,乃退,賔介或勸晟曰:「今熒惑已退,皇家之利也,可速出兵」。晟以「天子外次,人臣當死節,垂象元逺,吾安知天道?」至是,謂參佐曰:「前者公勸晟出兵,非敢拒也,且軍士可用之,不可使知之。甞聞五緯盈縮,無凖懼,復来守嵗,則我軍不戰而自潰矣」。參佐歎服,皆曰:「非所及也」。 又《王重榮傳》曰:「帝幸定州,次沙城,百官繼至,士民從者亦數萬。帝欲入谷中自固,以谷有沒,唐石惡之,徙石門」。 《五代史唐臣傳》曰:郭崇韜因問司天,司天言歲不利用兵」,崇韜曰:「古者命將鑿凶門而出,況成算已决,區區常談,何足信也」。 《通鑑宋紀》曰:柳開知代州,謂其從子曰:「吾觀昴宿有光,雲多從北來犯境土,寇將至矣」。 《弇州史料》曰:都督馮勝攻某城,劉基以一赫蹏封曰:「夜半出兵至某所,見某方青雲起,即設伏。頃有黒雲起者,賊伏也,勿輕動,日中昃而黒雲漸薄,回與青雲接者,賊歸也,銜枚躡其後,擊之,可盡擒也。勝啓讀之,初亦莫敢信,已而青黒雲起,具如基言,始以為神,遂奉而破賊,取其城。 《兵畧纂聞》曰:正徳間,黃珂廵撫延綏,甞以歲例燒荒,天忽隂翳,風氣慘烈,公曰:「此賊氛也」。命輕騎數百伏山背,賊果率衆突出,伏起,殺之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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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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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天時。 風氣:蜀先主東征,秦宓陳天時必無利,坐下獄,後貰出之。 《吳志》:吳範治歴數審知風氣,孫權襲闗侯闗,請降,範曰:「有走氣,言降詐也」。候者白闗去,範曰:「雖去,不免」。期明日之中,權立表下,漏待之有風動,範撫手曰:「闗至矣!」皆如言也。 執律 歌風《周禮》:「大師執同律以聽軍聲,而詔吉凶」。《注》:「王者出軍,大師吹律。合音必」。師曠曰:「吾驟歌北風,又歌南風,南風不競,多死聲。楚 無功,注:「歌者吹律以詠八風。南風》音微,故曰不競」。 《占夢》: 擊虛:《左傳》:晉、楚戰城濮,晉侯夢與楚子搏,楚子伏已而盬,其腦子犯曰:「吉!我得天楚,伏其罪,吾且柔之矣!」注:「晉侯面向上,故得天腦,所以柔物也。 後漢趙彥少有術,朝廷令宗資討太山殘賊,彥為資陳孤虛之法,以賊屯在莒、莒五陽之地,宜發五陽郡兵,從孤擊虛,一戰破之。増潤兵。 洗兵:太公曰:「雨沾衣裳者,謂潤兵不沾者,謂泣兵。金器自鳴及焦氣者,軍疲也。生說苑:武王伐紂風霽,而乗以大雨散,宜 。諌曰:「此非妖與?王曰:「非也。此天洗兵也」。 天鉞 石鼓《海録碎事》曰:「城中氣出東方,其色黃,名天鉞,不可攻」。 又曰:「漢成帝鴻嘉三年,天水,冀南山大石鳴,聲隆隆如雷。民俗名曰石鼓,石鼔鳴有兵。是歲,廣漢鉗子劫略吏民,自號曰山君。注:鉗,徒也」。 天鴈地鴈《淮南子》曰:「流星色青赤曰地。鴈,其所墜,主兵起。流星有光,青赤曰天鴈,軍甲之精華也」。 梁渠 狙如,《山海經》曰:歴石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狸而白首虎爪,名曰梁渠,見則其國有大兵。倚帝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鼣,䑕白耳白喙,名曰狙。如見則其國有大兵。 走鹿雲。 貪狼風。抱朴子曰:凡戰觀雲如走鹿形者,敗軍之氣也。《太五代史前蜀世家》曰:王衍行至梓潼,大風發屋,㧞木 。史曰:此貪狼風也,遇則當有敗軍殺將者。 氣盤蛇 日抱珥,《唐書》:呉元濟未破數月,吳武陵自硤石望東南,氣如旗鼓矛盾,皆顛倒橫斜。少頃,黃白氣出西北,盤蛇相交,武陵告司馬韓愈曰:今西北王師所在,氣黃白,喜象也。敗氣為賊,日直木,舉其盈數,不閱六十日,賊必亡。夫天見其祥,宜修事應之」。 。《宋史》曰:宋眞宗景徳元年十一月,駕北廵,司天,言日抱珥,黃氣充塞,宜不戰而卻」。 望雲物 考蓍龜唐書曰:貞元三年,吐蕃請盟,詔以軍從渾瑊㑹平凉李元諒軍,潘原、韓游環軍洛口以為援,既㑹元諒望雲物,曰:「不祥必有變」。傳令約部伍出陣,俄而虜劫盟,瑊犇還,元諒兵成列出, 又曰:「帝召牛徽曰:今伐茂貞,彼衆烏合,取必萬全,卿計何日有㨗?」對曰:「臣職諌爭,所言者軍國大體,如索賊平之期,願陛下考蓍龜,責將帥,非臣職也」。既而師果敗。 流星如火。 雲氣如山。《後漢書董卓傳》曰:邊章韓遂入寇,三輔進兵美陽,卓與戰,輙不利。十一月夜,有流星如火光,長十餘丈,照章遂營中,驢馬盡鳴,賊以為不祥,欲歸金城,卓聞之喜,眀日,乃與右扶風鮑鴻等并兵俱攻,大破之,斬首數十級」。 《後漢書光武紀》曰:「王尋王邑攻圍昆陽,自以為功在漏刻,意氣甚逸,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壊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水變為血 雲狀如樹,《唐書》曰:輔公祏反,詔趙郡王孝㳟為行軍元帥討之。將發,大饗士杯,水變為血,坐皆失色,孝㳟自如,徐曰:「禍福無基,惟所召耳。顧我無負於物,無重諸君憂。公祏禍惡貫盈,今仗威靈以問罪,杯中血,乃賊臣授首之徴,盡飲而罷,衆心為安。 《唐書馮智戴傳》曰:「智戴入朝,帝聞其善兵,指雲問曰:下有賊,今可擊乎?」對曰:「雲狀如樹,方辰在金,金利木柔,擊之勝」。帝竒其對。 星墜賊營,風㧞坐帳,《唐書》:睦州女子陳碩眞反,崔義元發兵拒之,有星墜賊營。義元曰:「賊必亡」。 《通鑑》、《宋紀》曰:劉錡赴東京,率所部王彥八字軍三萬七千及殿司卒三千,自臨安泝江絶淮,至渦口,方食,忽暴風㧞坐帳,錡曰:「此賊兆也,主暴兵」。即下令兼程而進。 豫道勝日 預卜吉凶。唐書裴行儉傳曰:行儉通隂陽歴術,每戰,豫道勝日凶。《通鑑宋紀曰:蒙古主每征伐,必令耶律楚材預卜吉。 ,亦自灼羊脾以符之,然後行。 雉集府舍。 鼉集城門,通鑑、唐紀》曰:有雙雉集廣陵府舍,占者以為野鳥来集,城邑將空之兆,髙駢惡之。城《唐書》:鄧景山以文吏拜青齊節度使,徙淮南,有鼉集 門。鄧班語景山曰:「鼉,介物也。失所次,金不從革之象,其有兵乎?」未幾,宋州刺史劉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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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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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違晦左傳》:楚師陣不違晦,隂盡之日,兵家所忌。 六甲日窮鄧禹仲華,為王匡所敗,明日癸亥,匡以六甲窮日不出,禹因得更治兵,大敗之。 東南角虛,段熲為羗所圍,《樊志》,張亦在圍中。夜,謂熲曰:「東南角無復羗,宜乗虛引出,住百里還攻之」。可勝從之,果然。 増氣若城,唐書:王世充引軍與李宻戰洛南,有氣若城,壓其營,世充大敗,衆幾盡。 營上雲氣甚佳,五代史》曰:呂師州謂其禆將綦母章曰:「吾與楚人為敵境,吾常望其營上,雲氣甚佳,未易破也」。 矛端生火《海録碎事》曰:「矛端生火,此兵氣也,以火用兵」。 日中有黒子,《弇州史料》曰:髙帝以劉基為太史令,日中有黒子基,奏東南當失一大將,俄而叅軍胡深伐陳友,定敗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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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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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詔:「贊皇一品,集賜王宰,詔曰:「意卿宜忠憤,必在梟夷。况自去年以來,月頻奄畢,今又福星焕耀,正臨天駟。《東漢書》云:畢為天網,網羅不善之人。房為明堂,方集重華之慶,懸象昭晰,前史所書,今朕奉天道以行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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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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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司馬兵法》曰:入罪人之地,無暴神祗,無行田獵,無毁土功,無燔墻屋,無伐林木,無取六畜禾黍器械,見其老幼,奉歸勿傷,雖遇壯者,不較勿敵,敵若傷之,醫藥歸之,既誅有罪,王及諸侯,修正其國,舉賢立明,正復厥職。《唐書蕭俛傳》:帝問:「兵法有必勝乎?」俛曰:「兵凶器,聖人不得已用之,故武不可玩,玩則無震。夫以仁討不仁,以義討不義,先招懐後掩襲,故有不殺厲,不禽二毛,不犯田稼,其救人如免水火,此必勝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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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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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唐書李靖傳曰:靖為嶺南撫慰大使,以嶺海陋逺,乆不見徳,非震威武、示禮義,則無以變風,即率兵南廵,所過問疾苦,延見長老,宣布天子恩意,逺近懽服。 《分記》曰:曹彬封冀王,事太祖、太宗,収復四方,未甞枉戮一人,其後子孫益熾,世為將相,出皇后,且三世為將,道家所忌,而冀王後世愈昌,豈非隂徳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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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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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鄧訓。 祭彤《後漢書》,羗胡耻病死,輒以刀自刺,訓聞其病不與刀,使治之愈者非一。 又彤為遼東太守,偏何邑落,歸義願自效,遂擊匈奴。 徳攻 義勝 撫敵人。 殯敵師呉志》:呂蒙在公安,得闗羽及將士等家屬,輒厚遇之。 吳將陳尚、潘景為寇,羊祜追斬之,美其死節,厚加殯歛,二人子迎䘮,祜禮遣之。 増遺侍姬。 還婦女。《宋史种世衡傳》曰:世衡知環州,羗酋慕恩部落最強,世衡、甞夜與飲,出侍姬佐酒。既而世衡起入內,潜於壁隙窺之,慕恩,竊與侍姬戲,世衡出掩之,慕恩慚謝,世衡笑曰:「君欲之耶?」即以遺之,由是得其死力。 《八編𩔖纂》曰:曹彬討蜀初,成都有獲婦女者,彬悉閉於一第,竅以度食,且戒左右曰:「是將進御,當密衛之」。洎事罷,訪其親以還之,無者備禮以嫁之。不妄殺。 不籍降。《涑水紀聞》曰:曹彬征金陵垂克,忽稱疾,諸將皆來問疾,彬曰:「余之病非藥石所能愈,唯諸公共誓以克城之日,不妄殺一人,則自愈矣」。諸将共焚香為誓,及克城,城中皆安堵。 《唐書》:蕭銑降,李靖入其都,或請靖籍銑將拒戰者家資以□軍,靖曰:「王者之兵,弔人而取有罪,彼其脅驅以来,藉以拒師,本非所情,不容以叛逆比之。今新定荊郢,宜先示寛大,以慰其心,若降而籍之,恐自荊而南,堅城劇屯,敺之死守,非善䇿也」。止不籍,由是江漢列城争下。 原荀吳圍鼓 晉文伐原傳:荀吳圍鼔,鼓人請以城叛,穆子不許,請降,曰:「猶有食色,姑修而城食,竭力盡而後取,不戮一人,曰吾以事君也不」。又晉文伐原,命三日之糧,原 ,降命去之。詳《示信三《註》。 以衣供寒。 以絹償稻《左傳》:叔弓圍費不克冶。歐夫曰:若見費,人寒者衣之,饑者食之,供其乏困,費來如歸,南氏亡矣。季平子從之,費人叛南氏。計《晉書》:羊祜出軍至吳境,刈稻為糧, 所取,送絹償之。 専修徳信。 歡若親戚,《晉漢春秋》曰:羊祜還鎮,専修徳信以懐呉人,陸抗告邊戍曰:「彼専為徳,我専為暴,是不戰而自服也,各保分界,無求小益也。 隣國,望我歡若親戚」。 増號令暢南海。 恩信被異域。唐書李孝㳟傳曰:孝恭遷襄州道行䑓左僕射,時嶺表未平,乃分遣使者綏輯安慰,其欵附者四十有九州,朝廷號令暢南海矣。如言行録曰:宋余襄公帥二廣幾十年,恩信被於異域。 交趾、大理、持磨、南詔之國,皆可以頤指氣,使公之文武才可謂具矣。 解衣以贖一州。 行軍惟知三事。《兵畧纂聞》曰:胡世寜令趙元瑶捕太平酋豪李濬,且授之方畧,元瑤乗濬,不意猝起,師攻之,飛炬焚其州治,濬走保山寨未㧞,公觧衣齎犒元瑤曰:「以吾衣贖一州生靈也」。寨中兵聞之,感泣解散,濬擒發其所聚粟,以賑被困之民,且悉除其租稅一年,已又曰:「胡大海?甞曰:吾不知書吾行軍,惟知有三事,而 不殺人,不虜人婦女,不焚毀人廬舍,以故所至,徤兒驩附,編氓寜輯,有祭征虜之風」。 原帝舜舞干而苗格。 周文因壘而崇降。 文徳者,帝王之利器。 威武者,文徳之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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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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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詔贊皇一品,集賜王宰,詔曰:「意卿宜大布誠信,且務綏懐,不得焚其室廬,翦其桑梓,自當壺漿塞路,襁負以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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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諭明太祖諭湯和曰:「軍中之事,難於執一,唯當以徳服人,必其負固弗順,然後以威鎭之」。 又諭北征諸將曰:「汝等師行,非必掠地攻城而已,要在削平禍亂,以安生民。凡遇敵則戰,若所經之處及城下之日,勿妄殺人,勿奪民財,勿毀民居,勿廢農器,勿殺耕牛,勿掠人子女。民間或有遺棄孤幼在營,父母親戚來求者,即還之,此隂騭美事,好共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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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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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三略軍䜟曰:「軍井未逹,將不言渴。軍幕未辦,將不言倦,軍竈未炊,將不言饑,與之安與之危?故其衆可合而不可離,可用而不可疲,以其恩素蓄,謀素合也。故曰:「蓄恩不倦,以一取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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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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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史記趙奢傳》曰:趙用趙括為將,其母上書言于王曰:始妾事其父時為將,大王及宗室所賞賜者,盡以與軍吏士大夫受命之日,不問家事,今括一旦為將王所賜金帛,歸藏于家,而日視便利田宅,可買者買之。父子異心,願王勿遣」。 《漢書皇甫規傳》曰:「先零諸種,羗慕規威,信相勸降者十餘萬。明年,規因發其騎共討隴右,而道路隔絶,軍中大疫,死者十三四。規親入庵廬,廵視將士,三軍感悅東羗,遂遣使乞降,凉州復通」。 又皇甫嵩傳曰:「嵩溫䘏士卒,甚得衆情,每軍行頓止,須營幔修立,然後就舍帳,軍士皆食,爾乃甞飯吏,有因事受賂者,嵩更以錢物賜之,吏懐慙,或至自殺」。 又《堅鐔傳》曰:鐔南拒鄧奉,北當董訢,一年間,道路隔塞,糧饋不至,鐔食蔬菜,與士卒共勞苦。 《晉書》曰:祖逖據太丘,樊雅攻之,陳留太守陳川使李頭救之,頭力戰有勲。逖時獲雅駿馬,李頭甚欲之而不敢言。逖知其意,遂與之。頭感逖恩遇,每歎曰:「若得此人為主,吾死無恨!」 又《載記》曰:劉曜將陳安善於撫納,吉凶夷險,與衆同之,及其死,隴上歌之曰:「隴上壯士有陳安,軀幹雖小,腹中寛愛,養將士,同心肝」。《續晉陽秋》曰:「盧循為廣州,州無麫,每得分餉,未周遍,文武則不食也」,其仁如此。 《北史》曰:西魏將梁椿善撫納,所獲賞物,分賜麾下。 《南史》:宋武帝時,寜州甞獻虎魄枕,光色甚麗,價盈百金。時將北伐,以虎魄療金創,帝大悅,命碎分賜諸將。 《唐書》:黒齒常之傳曰:常之御下有恩,所乗馬,為士所箠,或請罪之,答曰:何遽以私馬鞭官兵乎?」前後賞賜分麾下,無留貲」。 又《李晟傳》:李懐光反,晟受命圗収復時,輸縑不屬,盛夏士有衣裘者,晟能與下同苦。 又曰:「劉澭拜秦州刺史,屯普潤,軍中不設音樂。士卒病,親問所欲,不幸死,哭之。 又曰:「烏重胤善撫士,與下同甘苦」。蔡將李端降重胤,蔡人執其妻殺之,妻呼曰:「善事烏僕射!」得士心大抵如此。 又曰:殷侑拜義昌節度使,單身之官,安足麤淡,與下共勞苦,以仁恵為治。 又曰:吳少誠之誅,詔盧坦以兵二千屯安州。坦每朔望使人問其父母妻子,視疾病醫藥,故士皆感慰,無逃還者。 《通鑑、唐紀》曰:柳公綽號令整肅,區處軍事,諸將無不服士卒在行營者,其家疾病死䘮,厚給之,妻滛佚者沈之於江,士卒皆喜,曰:「中丞為我治家,我何得不前死!」故每戰皆㨗。公綽所乗馬踶殺圉人,公綽命殺馬以祭之,或曰:「圉人自不備耳,此良馬可惜」。公綽曰:「材良性駑,何足惜也!」竟殺之。 《五代史周太祖本紀》曰:郭威居軍中,延見賔客褒衣博帶,及臨陳行營,幅巾短後,與士卒無異,上所賜予,與諸將㑹射,恣其所取,其餘悉以分賜士卒,將士皆懽樂。 《八編𩔖纂》曰:郭威撫養士卒,與同苦樂,小有功,輙厚賞之,微有傷,常親視之,士無賢不肖,有所陳啟,皆溫辭色而受之,違忤不怒,小過不責,由是將卒咸歸心焉。 《通鑑宋紀》曰:仁宗慶歴六年,徙廣南戍兵善地,以避瘴毒。 又遣使賜湖南戍兵方藥。 又《元紀》曰:仁宗出,見衛士有敝衣者,駐馬問之,對曰:「戍守邊鎭餘十五年,以故貧耳」。帝曰:「此軰乆勞於外,留守臣未甞以聞,非朕親見,何由知之?自今有𩔖此者,必言于朕」。因命賜之錢帛。 明典故《紀聞》曰:「成祖北征至威虜鎮,日暮猶未食,中官請進膳,曰:「軍士未食,朕何忍獨先飽?」令人視各營軍士皆食,始進膳。 又曰:「仁宗為燕世子時,太祖甞命與諸世子分閲皇城,四門衛士還奏,獨後問之,對曰:「旦寒甚,衛士方食,俟其既食,乃閱之。故後太祖喜曰:「能體卹下人,是吾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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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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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挾纊。 置金《左傳》:楚子伐蕭,師人多寒,王循三軍,撫而勉之。三軍之士,皆如挾纊 。《史記》:吳、楚反,上拜竇嬰大將軍,賜金千斤,嬰陳于廡下。將士過者,令裁取為用。裁,酌也。封魏其侯。 吮疽裹創《史記》:吳起為將,士卒最下者同衣食,臥不設席,行不騎乗,親裹贏糧,與士卒分勞,卒有病疽者,起為吮之。其母哭曰:「徃年吳公吮其父,父戰,不旋踵而死於敵。今又吮此子,妾不知死所矣」。 《後漢書》:「段熲愛士卒,手與裹創行軍,未甞蓐、寝,與士同勞苦。 増投醪。 分糒,黃石公《三畧》曰:昔者良將之用兵,有饋簞醪者,使投諸河,與士卒同流而飲之。夫一簞之醪,不能味一河之水,而三軍之士思為致死者,以滋味之及已也。《吳烈女傳》:周列國楚子發母曰:「子不聞越王勾踐之伐!」 客有獻醇酒一器,王使人注江之上流,使士卒飲其下,流味不及加美,而士卒戰,自五也。異日有獻一囊糗糒」者,王又以賜軍士分食之,甘不踰嗌而戰自十也。今子為將士卒並分菽粒而食之,子獨朝夕芻豢黍梁,何也? 甞吐 調藥《三國典畧》曰:北齊斛律光雖居大將,未甞戮人,軍士未安,終不入幕,有士卒中蠱親甞,其吐三軍感之,樂為致命。《宋史岳飛傳》曰:飛善撫士卒,卒有疾,躬為調藥,諸將逺戍,遣妻問勞其家,死事者哭之而育其孤,或以子娶其女,凡有頒犒,均給軍吏,秋毫無私。 原分賜縑。 付賜絹。《後漢書》:董卓得賜縑,悉分吏兵曰:「為者則已,有者則士百」。《魏志》:孫禮為揚州刺史,與吳全琮戰,賊退,詔賜絹七 匹。禮為死者設祭哀臨,以絹付亡者,家無自入己者。 哭介夫 《餔孺子》《記》曰:「宋陽門之介夫死,司城子罕哭之哀」。詳間諜親國語。勾踐命當室者死。三年釋政》,支子死,三月釋政 ,載稻與脂于舟以行,國之孺子游者,無不餔也,無不歠也,必問其名,非身種,夫人織,則不衣食也。 分熟食 分賞賜。吳闔廬在軍熟食者,分而後食,不李廣得賞賜,分戲下。士卒見士不盡,飲不近水, 盡餐不甞食,士為樂用也。 小未徧 恵足使!左傳》:曹劌曰:「小恵未徧 」。《論語》恵則足以使人。 増祭,刲股,哭嘔血,唐書曰:烏重胤為長帥,赤心奉上,能與下同甘苦,殁數日,有軍士二十餘人,皆刲股肉以祭重胤,古之良將無以加也,扼孔帖,司空李勣每㑹將兵,在軍識其臧否,聞人片善, 腕而從事,㨗之日,多推功于下,前後在軍所得金帛,皆散之,將士以是人皆為用,所向多克㨗,及薨,哭之或有嘔血者。 原單于懐恩。 衛士報徳後漢徐秉,字伯初,為征西將軍,單于懐恩,及聞卒,舉國發哀,刺面流血,漢蓋寛饒,字次公,為衛司馬,躬撫士卒,視其飲食居處,撫循疾病,致醫藥及歲終交代衛士數千人叩頭,願自留一年,報寛饒厚徳,宣帝嘉之。 壊帳為襦。 脫衣與歛,謝尚,字仁祖,為歴陽守,始到官郡,以布三十匹為尚造烏布帳,尚壊之,以為軍士襦袴, ,後漢王霸,字元伯,善撫士卒,死者脫衣歛之。卒乗與甞。 隠民取食。闔廬其所,甞者,卒乗與焉,曰傳。魯昭公伐季氏子家子,政自之出乆矣,隠民多取食為之徒者衆矣。 御衆在寛。 使人由恵。 増絶甘分少。 弔死問疾,漢司馬遷《報任少卿書》曰:以為李陵素與士大夫絶甘分少,能得人之死力,雖古名將不過也」。吏《後漢《馮異傳》:「光武下璽書曰:今遣大中大夫賜征西 士死,傷者醫藥棺殮,大司馬以下親弔死問疾,以崇謙譲」。 數果必共。 寒氷不甞。《北齊書》曰:蘭陵武王長㳟為將,躬勤細事,每得甘美,雖一𤓰數果,必與將士共之。 又曰:趙郡王琛薨,子叡為定州刺史,詔領山東兵數萬,監築長城。于時盛夏,叡在途中,屏除蓋扇,親與軍人同其勞苦,而定州先有氷室,每嵗藏氷,長史宗欽道以叡冒犯暑熱,遂遣倍道追送,正值日中炎赫,叡乃對之歎息云:「三軍皆飲溫水,吾以何義,獨進寒氷,遂至消液,竟不一嘗。兵人感悅,遐邇稱歎。 脫鞾以賜。 裂幄以衣《後周書曰:武帝勞謙接下,自強不息,以海內未康,鋭情教習,至于治兵閱武,歩行山谷,履渉勤苦,皆人所不堪。平齊之役,見軍士有跣而行者,帝親脫鞾以賜之,其五代史晉臣傳》:吳巒守貝州,善撫士卒,㑹天大寒,裂 帷幄以衣士卒,士卒皆愛之。 脫衣解馬。 賜巵、贈伎。唐書曰:羅士信有所獲,悉散戲下有功者,脫衣解馬賜之,問弇州史,料曰:「王越御軍能卹,下財徃來,若流水」。不之 。 一日,大雪,方坐地,罏使四伎抱琵琶捧觴侍,而一千戸詗賊還,即召入,與談敵事甚晰,大喜曰:「寒矣!」手金巵飲之,復談則益喜,命絃琵琶而侑酒,即併金巵予之,已又談則又喜,指其中最姝麗者,曰:「欲之乎以予汝」。自是千戶所至,為効死力。 存問家室,厚資婚嫁,唐書李勉傳曰:勉遣戍兵,常視其資糧,存問家室,故能得人死力 。又韋臯傳:臯善拊士卒,雖婚嫁皆厚資之。壻給錦衣,女給銀塗衣,賜各萬錢,死䘮者稱是。 賜特支錢。 頒䕶身勅《通鑑》、《宋紀》曰:熈寜十年,賜熈河路兵特支錢,戰死者賜帛,免夏秋税, 明典故。《紀聞》曰:太祖念軍士艱苦,為將領者不知愛恤,乃述始終之際,艱難之故,與夫撫綏愛養之道,通上下之志,達彼此之情,直說其辭,為䕶身勅,頒示將士。 原分觴酒、豆、肉。 給韋袍複帽,《國語》:越王勾踐將伐吳,謂申包胥曰:「在孤側者觴酒豆肉,未甞不分國中疾者。吾問之:死者吾葬之,長其孤」。問其老。 。《晉書劉𢎞傳》:𢎞為荊州,甞夜起,聞城上持更者歎聲甚苦,呼省之,年過六十,羸疾無襦𢎞,謫主者,給韋袍複帽。増家財,頒士卒。 私財賜麾下:魏志曹眞傳》曰:眞每征行,與將士同勞苦,軍賞不足,輒以家財頒賜士卒,皆願為用《家。唐書馬燧傳》:田悅敗,邢圍解。初將戰,燧約衆勝則以 資賞,至是,殫私財賜麾下,徳宗嘉之,詔出度支錢五千萬償其財。 原恩加挾纊,念師人之多寒。 恵表投醪,感戰士之俱醉。 大事在戎,是重握兵之要。 小人懐恵,必資挾纊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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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戰,得金寳盡散。唐書:李宻傳宻戰得金寳,盡散之,由是人為用。 開心待人」。又南霽雲傳》:霽雲至睢陽,與張廵計事,退,謂人曰:「張公開心待人,眞吾所事也」。遂留廵所。 身居㦸戸踰月又任廸簡傳曰:廸簡承張茂昭奢縱後,公私詘乏,欲饗士無所給,至與下同糲食,身居㦸戶,踰月,軍中感其公請安臥內,廸簡乃許。 賜與悉分士伍。又《石雄傳》曰:雄臨財亷,每朝廷賜與,輙至軍門,自取一匹縑,餘悉分士伍,由是衆感發無不奮。 民始知有生之樂。又《裴度傳:初,吳元濟禁偶語于道,夜不然燭,酒食相饋者以軍法論度視事下令唯盜賊鬭死抵法,餘一蠲除徃來,不限晝夜,民始知有生之樂。 賊降,輙聽其便,又李愬傳:愬為隨、唐、鄧節度使,推誠待士,故能張其卑弱而用之。賊來降,輙聽其便,或父母與孤未葬者,給粟帛遣還,勞之曰:「而亦王人也,無棄親戚。衆願為愬死,故山川險易與賊情偽,一能曉之。 先冬頒衣絮。又《錢徽傳》曰:樊澤署錢徽掌書記,蔡賊方熾,澤多募武士于軍。澤卒,士頗希賞,周澈主留事,重擅發軍廥不敢給,特大雨雪,士寒凍,徽先冬頒衣絮,士乃大悅。 劉父。《通鑑唐紀》曰:劉悟務為寛恵,使士卒,人人自便,軍中號曰劉父」。 亡卒多頼全活。「詳犒師」,三作「糜粥」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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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制唐元稹鎭州制曰:「田宏正首除去苛暴,昭宣恵和,愛人如身,養士如子,拊循教訓,必以忠孝為先。是以魏之師徒一年而知㤙,二年而知禮,三年而知讓,相與於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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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狀唐柳宗元賀平淄青狀曰:「葬戰死之骨,増以延賞,憐刀傷之肌,薦其廩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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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令明太祖令曰:「王者之於士卒,既用其力,當恤其老,而寡妻弱子,尤宜優恤。予自兵興十餘年,所將之兵,攻取四方,勤勞至矣,以其為親兵也,故遣守外郡以佚之。其有老羸甞被創者,令其休養營中,死事物故者,妻子皆月給衣糧賑贍之,若老而思慕郷土,聽令於應天府近便居止,庻去郷不逺,以便往來,所給衣糧,悉如其舊」。増諭南京新造宮殿成,太祖諭中書省臣曰:「軍士多有因戰鬭而傷殘者,既不可備行伍,今新宮成,當設備禦,可以宫牆外周圍隙地,多造廬舍,令廢疾者居之,晝則治生,夜則廵警,因給糧以贍之,庻得有所養也」。 又諭兵部臣曰:「軍士月米僅可充食,身亡之後即罷給,或父母老無所依,或兒女幼無所頼,將何以自存?困而不恤者不仁,勞而不報者不義,軍士皆甞効力于國,豈可忘之爾!兵部悉閲軍衞,凡軍士死亡,有父母年老、兒女幼小無依者,並優之,毋令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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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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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太公六韜曰:使之而觀其無隠,使之而不隠者,信也」。又曰:「凡用賞者貴信,用罰者貴必賞,信罰必於耳目之所聞見,則所不聞見者,莫不隂化矣。夫誠暢於天地,通於神明,而況於人乎?」 《司馬法》曰:「成列而鼓」,是以明其信也」。 《尉繚子》曰:「令者,一衆心也,數變則令雖出,衆不信矣。故令之之法,小過無更,小疑無中,不得中止。故上無疑令則衆不二聼,動無疑事,則衆不二志,未有不信其心而能得其力者也。 又曰:「賞如日月,信如四時」。 黃石公曰:「將無還令,賞罰必信,如天如地,乃可使人」。註:如天之春夏,秋冬有一定之時,如地之生長,収藏有一定之理。 又曰:「霸者結士以信,信衰則士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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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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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唐書:頡利請和,翌日,刑白馬與盟。薛延陀、回紇諸部皆叛,使突利討之,不勝,懼。王師引兵入朔州,議者請責其敗約,因伐之,帝曰:「匹夫不可為不信,況國乎!我既與之盟,豈利其災,邀險以取之邪?」 又曰:段秀實擢光祿少卿。俄而荔非元禮,為麾下所殺,將佐多死,惟秀實以恩信為士卒所服,皆羅拜不敢害。 《宋史种世衡傳》曰:世衡知環州,蕃部有牛家族奴訛者,素倔強,未甞出謁郡守,聞世衡至,遽郊迎世衡與約,明日當至其帳,慰勞部落。是夕,雪深三尺,左右曰:「地險不可往」。世衡曰:「吾方結諸●以信,不可失期」。遂縁險而進。奴訛方臥帳中,謂世衡必不能至,世衡蹵而起,奴訛大驚曰:「前此未,甞有官至吾部者,公乃不我疑耶?」帥部落羅拜聽命。 《兵畧纂聞》曰:嘉靖間,胡世寜知廣西太平府,時太平多土官,苖獠性輕亂而黠,好夷,其上,先守多難之,公畧去文法,甞因他出,過其營,單騎直入坐帳中,縱閱騎射欵語,良乆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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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戰器 守物《左傳》申叔時曰:「禮,信戰之器也。信以守物,戰所由克」。。 饋藥 互市,晉羊祜為鎭南,以徳綏懐吳將陸抗疾,祜遺之藥,抗服之。或疑止之,抗曰:「羊公豈酖人者哉!」 吳之未平,周浚開林,在弋陽南,北為互市,而諸將多相襲奪以為功。吳將蔡敏守沔中,其兄珪與敏書曰:「愼無為小利忘大備」。候者得書與浚,浚曰:君子也」。 待期: 尅日,《左傳》:胥甲趙穿當晉軍門而呼曰:「不待期而薄人於險,無勇也」。戰晉羊祜,字叔子,為鎭南,每與敵人尅日 而不為掩襲之計。 晉盟 原降:《左傳》:君子謂是盟也。信,謂晉于是役也,能以徳攻乎?又,晉侯欲用人子,犯曰:「人未知信,未宣其用」。於是伐原以示之信。晉侯伐原,命三日之糧,原不降,命去之。諜出,曰:「原將降矣!」軍吏請待之,公曰:「得原失信,何以使人?退」一舍而原降也!」 仗信。 推誠 増行義 立志《左傳》:季文子曰:「信以行義,義以成命。信不可知,義無所立。四方諸侯,其誰不解體?」 又《伯州犂曰:「求逞志而棄信志,將逞乎志以發言,言以出信,信以立志」。 斷指 披心唐書張廵傳曰:南霽,雲見賀蘭進明愛霽雲,壯士欲留之,霽雲泣,請置一指以示信,歸報中丞也。因㧞佩刀斷指,一座大驚,為出涕 。又馬燧傳曰:賊將徐庭光守長春宮城,燧度長春不下,則懐光固守,乆攻所傷必衆,乃挺身至城下見庭光。庭光憚燧,威拜城上,燧顧其心已屈,徐曰:「我自朝廷来,可西向受命」。庭光再拜,燧曰:「公等朔方士,自祿山以來,功高天下,奈何棄之為族滅計?若從吾言,非止免禍,富貴可遂也」。未對,燧曰:「爾以我為欺耶?今不逺數歩可射我!」披而示之心,庭光感泣,一軍皆流涕,率衆降。燧以數騎入其城,衆大呼曰:「吾等更為王人矣!」 原推己貴誠。 訓戎在信 増示以至誠。 待如故吏。《唐書郭子儀傳》曰:僕固懐恩誘吐蕃、回紇、黨項、羗渾等三十萬掠涇、邠,躪鳳翔,入醴泉、奉天,京師大震,急召子儀屯涇陽,軍纔萬人,比到,敵騎圍已合,子儀將出,左右諫:「戎狄野心,不可信」。子儀曰:「賊衆數十倍,今力不敵,吾將示以至誠」。 《宋史宗澤傳》曰:羣盜丁進降進,既受閤門宣賛舍人京城外廵之命,遂引部屯京城,往叅宗澤將士,疑其非眞,請以甲士隂衛,澤曰:「正當披心待之,雖木石可使感動,況人乎!」及進至澤,拊勞甚至,待之如故,吏進等感服,翌日,請澤詣其壁,澤許之不疑,進益懐感畏,後其黨有隂謀以亂京師者,進自擒殺之。 對榻臥起。 解甲酣寢,《唐書》:鄭滑盧羣辟孔戣為判官,羣卒,總攝留務。監軍楊志謙雅自肆,衆皆怨戣,邀至府,與對榻臥起,示不疑。志謙憚嚴,不敢動下。明太祖擒陳兆,先降其衆,擇其驍勇者五百人,置麾 五百人,疑懼不自安,太祖覺其意,至暮,悉令入衛,屏舊人於外,解甲酣寢,衆乃相謂曰:「既活我,又以腹心待我,何可不盡力圗報!」及攻安慶多先登。原授律,即戎位既崇於四七。 推誠示信,言不可以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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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無詐無虞。左傳:宋及楚平華元為質盟,曰:「我無爾詐,爾無我虞」。 為卿全信」。唐書蘇定方傳》曰:「都曼降,有司請論如法。定方頓首請曰:臣向喻陛下意,許以不死」。帝曰:「朕為卿全信」。乃宥之。示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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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書贊皇一品集與黠戛可汗書曰:「豈必罄徑路之金,舉留犂之酒,保兹誠信,固在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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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頌唐楊炎《出師紀聖功頌》曰:「夏有一旅之衆,武有十人之謩,志定金石,信非盟誓,爾其念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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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淵鑑𩔖函卷二百十八
URN: ctp:ws79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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