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诗补传卷第十八 |
| 2 | 变小雅逸齐节南山家父甫剌幽王也家父疑周之世大夫也至鲁桓公十五年天王使家父来求车上距幽王之末已七十五年非作诗之家文明矣然世禄之家同号同字则有之同名贝不可或谓春秋书其字且求车非美事不宜凉书字之褒而况是诗曰家父作诵岂有作诗刺王而以字自命郭意周大夫别有家父老偶同名耳左氏传载韩宣子来聘季武子赋节之卒章或谓此诗古止名节如神之类然传所载孔子读诗亦曰节南山 |
| 3 |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忧心如恢不敢戏谈国既卒斩何用不监满节高峻貌岩岩石貌赫赫显貌师周言公也师尹尹氏为师者也彼内熟貌斩绝也监察也南山人所瞻仰喻居三公之显位民亦皆仰之如山而所为不善使人积忿热中畏祸至不敢戏言如此则国祚卒于斩绝王何为不监察之乎节彼南山有实其侍赫赫师尹不平谓何天方荐瘗嗣丧乱弘多民言无嘉僭莫惩嗟倚盛也产病也荐重也与韩同义潜痛也与惨司义山气润泽平均故草木之实人望之皆猗然而盛师尹居寓公之显位而不能持平均一所用皆琐琐姻亚而君子则弃而不用故乖气所感一则天降蓍臻之病下则民罹丧乱之多今民之怨寿出言不善矣我所痛者王不能惩创咨嗟求所以止之也 |
| 4 | 尹氏大泰师维周之氐秉国之均四方是维天子是丑雕俾民不迷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氏本也又星名尔雅曰氐天根也说者谓角亢下一系于氏如木之有根故曰天根也与本同义均平也与钓同义维持也与纲同义妣辅也吊哀也三公属国之根本当秉持曰坤为四方之纲上以辅佐天子下以觉悟斯民奈何天不哀下民而使尹氏在此位岂宜视其将空我之国而不恤众民乎假天篇旨心王而不敢斥也 |
| 5 | 弗躬弗亲地民弗信弗问弗仕勿罔君子式夷式已无小人殆琐琐灶姻亚则无应武仕仕犹用也周犹无也夷平也膴美也雨墨相谓曰亚将之父曰姻此章刺王不亲庶政而专任师尹下民所以不肯信服王既不能诗闻君子不能任用君子动谓国无君子也但君守皆州是自务平夷用是自务退己无为小人所危殆耳今视在位皆师尹琐琐之姻亚无有能美其所任之职者犹后不能善其职也 |
| 6 | 昊天不佣降此鞠询凶矣天不惠降此大戾洒君子如屠我俾民心闻君子如夷恶怒是违佣均也鞠合也讼耻也惠顺也戾乖也眉至也闻息也夷平也违去也上章既吕在位皆小人此章望主用君子以止乱谓小人肆为不善无所归咎皆由是天不均降训乱如鞠之今皇天不顺降惮戾如此其大君子如肯至而任事则民之忧何当少息君子如平夷无患则民之怒心亦皆去矣鞠之为物合皮而成诗人每用之秉吊昊天乱靡有定式月斯生俾民不宁忧心如醒里谁秉国成不自为政卒劳百姓此言王既不能用君子是我民不见哀于昊天启致乱无有定日也式月斯生谓乱方且只得生而泣不已民何由而安我我所以忧心闷愤如病酒者卜之甚也国灭谓国之成法如纲纪制度之类是也秉国均者大臣秉国成者人主也不敢斥言王敬菁谁也刺王不自为政卒使民之劳苦谁之道欤驾彼四牡四牡项领我瞻四方盛蹙计靡所骋项天地感缩也此章言乱既靡定则四方莫不谐然虽有四牡且项倾肥健而视四方之乱蹙缩无有可驰马之地亦寓意言君子有可用之才而无所施设过 |
| 7 | 方茂尔恶相尔矛失既夷既怿亦如相畴矣茂盛也怿愧也上章既星四方皆乱无所往此章言乱世小人情状喜怒不常难与共立人之朝方其盛意作恶视之如欲以戈矛相言及其怒乎而悦即如燕饮之时酢君子进退无所虎所以刺王 |
| 8 | 也八台果是不乎我王不宁不惩其心覆怨其正此章复呼天而许之曰昊天何为不平耶师尹篇恶不俊祸将及我王不得安其位矣师尹不自惩艾其心而反怨正人所谓恶直丑正也家父忧迁一之不宜海囊里至也 |
| 9 | 家父作诵以究王轴式讹尔心以言请万部一家父世臣身视国为安危故自显其名读书作讳不无师尹之怨且究枉吕王国之诎乱盖心乎爱君恶于正故尚冀用是可以化师尹为恶之念以养此书邦国穷之民奈其不能听何或以尔心为指王言诗人固多尔其君然皆颂其美故尔而亲之理无所教此诗既明吕我王又指吕王语不当以此又尔其君是师之也孰谓家父之贤忧国爱君之言不离诸户讵肯鄙其君乎是诗十章丘旱二章比而赋之馀皆赋也 |
| 10 | 正数月大夫刺幽王择升正月赵下即十月之交皆记幽王之失道天心无爱之欲与其乱故出其灾以谴告冀其恐惧而修者也夏之曰月谓之正月者正阳之月也夏之十月谓之阳月者难于无阳也正阳之月而积霜阳当成而为阴所侵也无阳之月而日食阴太盛而薄不能立也阳君道也夫道也阴臣道也二道也幽玉臣则师尹皇父之徒妄则衷姒天之谴告明矣或谓毕月繁霜无是道也遂以至霜比讹盖是疑四月不应有灵也幽王十月日蚀说者初亦疑霆 |
| 11 | 一汉广无之近世儒者考之唐历方知为幽王之盘一年窃尝考之汉晋内史汉武帝元光四年四月礼霜杀草晋武帝咸宁九年四月积霜伤宿麦则幽与之时日食地震百川沸腾天地变异多矣四月繁霜何疑之有幸而圣人有之人经为万世凿贼庸可忽而不信哉 |
| 12 | 正月繁霜我心忧伤民之讹言亦孔之将念我独宇忧仲京京哀我小心瘦忧以拜羊繁多也将大也不泉亦大也藏忧隐忧也瘁病也幽王之时上则天变以正阳之月而有繁霜之灾下则民乱而其说道融讲张为幻故大夫能优觞天实又爱民之讹言其变又大于繁霜之害物盖谓人妖甚旌天变应然此独我忧伯京京而大雨他人皆不知忧也虽不知忧尚冀其哀我以小心畏祸之故隐忧而至于病也 |
| 13 | 父母生我胡俾我斋疾不自我先不自我后好言自口茅言自口忧仲愈愈是以有侮赍病也莠恶言也谷善而莠恶也愈愈忧甚也人穷则反本故呼父母而伤已也谓父母生我何为使我之病如此盖此病不自我之先不自我之后适丁斯时有新诗何时也讹言之时也记言之人考善里易是非言之好恶皆自其口出我仲之忧甘益以甚而不知者反焚侮我以为不然也囊洲悼悍轼念我无禄民之无辜并其臣仆哀我人斯于何从禄瞻乌爰止于谁之屋悍弹犹忧也无禄不幸也讹言可畏人不知爱而我独忧之忧之何如念我固已不幸矣将与此无罪之民并沦胥为臣仆也古者以罪人与亡国之虏为臣仆故箕子曰商其沦丧我罔为臣仆是也哀我人斯复从何而得禄犹鸟之飞未知其止谁之屋也乌奸集人之屋故取以为喻也瞻彼中林侯薪侯毒民今方殆视天梦梦态兄有定靡人弗胜有皇上帝伊谁云憎上章既有为臣之忧故此章当森材木为喻谓材木可以大惆而推毁之为薪蒸衣冠陷为皂隶亦犹是也民今此忧甚危殆矣视天梦梦然若无所见非无所见也特以天未定故未能胜人旨定则能胜之矣于是又从而叹之曰大哉一帝谓天选有主宰者岂有所憎于人而视其受祸而不惟郭赤适当其未定有此亦穷则反本也情栏监早捕同为陵民泛蹴库宁莫之惩召彼故阖详辨之占梦其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燕章言民筵讲书固有显然有形可证其妄者如谓山为平今有无声之间有大阿之陵可以证其妄矣而王皆不能辨导故讹言之甚显者亦不知惩艾如此则乱将军而陈知耀方且召故老问酬占梦属意于卜祝之事故者刁旧德老成之人知其不可与言亦不闻规谏则知幽王之朝其有吕其非者矣君臣皆自以为圣犹马之首尾毛色不异人无有辨其雌雄也占梦亦先王所不废然当上下逸豫之时休祥将军则命大人占之为可矣当讹旨典乱之时危惧不暇而人君忽其所可忧乃召彼故老许以不恶之细故是则可刺也孔丛一子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君出言一一自以为是卿大夫其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自以为是士乡人其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羣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其曰予圣谁知乌之唯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
| 14 | 谓天盖高不敢不局麒谓地盖厚不敢不踏耕维号豪新吕有伦有脊哀今之人胡付虺麟场局曲也胜累足也伦序也脊理也虺螟蛇也螫素视他蛇为重场守宫也能十坤时变色一章既吕讹言莫之惩故君子惧及于祸天虽高不敢不局曲而处地距厚不敢不累足而动我虽以此言号呼以告人实有伦理哀当今之人不能听我之言一何写如虺之肆毒以害人如汤之变幻虞测也量一语曰孔子读诗正月之人章惕焉如惧曰我不逞一之君子岂不殆哉从上依世则道废遣一离俗逾身危时不与善已独由之则曰非妖即安也故灵者既不过矣恐不终其命焉荣杀龙逢纣杀比重皆是类也诗曰诸天盖高不敢不局谓地盖厚不敢不胜此言一一畏罪无所自容也瞻彼暖号曰有薨郁其时天之抗红我如不我克彼求我则如不我得执我仇仇亦不我力阪田郊野荒芜不治之曰乱世之喻也君吁魄览茂特出之苗已难于独立矣小人如风且摇抗之如恐不能我我之生也天岂不仁哉君子之处乱世为小人所倾将及于祸无所归咎之辞也君陪为小人所倾所望于王力保护之耳今王始者欲求我为法则惟恐不我得也又既得之则虚拘执我于此如好仇然亦不与我为力此所以归咎于天之亲我也 |
| 15 | 心之恶囊如或结之今兹之正胡然厉矣燎之方扬宁或灭之赫赫宗周褒姒岁惭之上章饶言王不与焉力则君子亦祗望矣第中学盏忧如有物郁结而不可解日异政也戚灭也古诗用字多过于是叹今该国政何其危厉也始谓夫之方扬炽而燎于原宁罢扑灭之乎今周宗赫恶疑惑乃为一裹姒所减矣时宗庙犹存而云城者盖礼有本矣必然之理也此所谓危厉也终其永怀又窘酬阴雨其车既载乃弃尔辅载输尔一载附关将伯助予 |
| 16 | 上章既言宗周有必灭之理君子爱君忧国不忍一悫然忌怀络欲深长风之以救其危乱奈又窘阴一雨何时人以天之未阴雨喻闲暇以阴雨喻意难谓又窘于急难之故也急难者何谓王傥能用贤方伯纠合诸侯以自辅犹可为也今乃不然譬之车既载物矣乃弃其辅今人以杖东于辐谓之辅盖所以助军也弃其辅则必输堕所载之物矣谓王既至倾覆将欲求助于方伯亦何及哉幽王悔暖诸侯诸侯皆不欲朝故君子以是诗之齐晋之伯皆率诸侯以辅王室者也传曰我周之东迁晋郑焉依亦此意也盖辅者以他物贪旋辐以助阵犹天子有方伯之外功也或疑伯之一事不可篇方伯窃谓侯于周服维予侯与说者皆以侯之一字篇诸侯此其例也一 |
| 17 | 无弃尔辅皇帝尔辐姊屡勒顾尔仆不输尔载络逾绝险曾是不意韩乙船上章谢刺王之无尔辅君子之心犹未忍舍王又虿 |
| 18 | 一再三诗王以来辅之道谓王诚能如载物之草勿弃其辅以环末于辐又数顾视其将军之仆则不一至于军其物矣诚如是则终可以逾越于绝险之地而不敢会不是思何哉辅既喻方伯诸侯仆则喻天子之事通于四海者王诚得方伯诸侯之环辅又数命大臣以亲方伯诸侯则宗周虽更危难可无忧于倾覆也奈王曾不以是为意何诗人以环篇宜商颂曰景宜维河盖谓环景山者维河水也 |
| 19 | 鱼在于沼慨亦匪克乐洛潜虽伏矣亦孔之将灼豪心凄惨辞念国之为虐 |
| 20 | 上章既言再三详王以求辅王曾不以为意于是君子忧惧于州所容以在沼之气譬君子之在野亦昭然易见络难避祸可谓无所容矣是以忧心至惨惨而痛念此之虚皆国之自为也不忍斥其君故曰国缚一工 |
| 21 | 破脊贵济哭有嘉教禅洽比纳其邻昏姻孔云念我独兮忧删悫悫 |
| 22 | 一迈事能尽君子忧迈惨惨而痛疏小人曾不足忧夜竭颈辙实酒嘉淆和洽其邻里与亲戚而相倡和二盟如燕雀处堂罗学窦转篇乐突决栋焚惟细不难祸之将及也君子自念独我忧阡恶应然而痛厘亲其有知我者矣一 |
| 23 | 僦性芒彼有屋苏兼捷方有谷民今之无禄天夭是稼酬寄惭矣富人哀此悍独佛批小也策蔽陋也縠禄也杯言也卒章言小人得志妣佛者彼有屋以安居矣襄蔽者方有禄而未艾也民今不幸如此岂天生此天孽杯丧我宗用乎又深叹当此大学之事言人犹有力可自篇计最可哀者悍独之混无叶以避祸也为此诗渚其贤矣乎国不可为矣犹冀有以扶持之王不可与莒矣犹冀有以开悟之卒至于无可奈何而悍悍忠赤可谓独醒者也是诗十三章皆赋也中间亦多比与之书 |
| 24 | 十月之六大夫刺幽王也 |
| 25 | 小雅无厉王之诗郑氏以为一月之交雨无正小更小应皆厉王之诗也毛氏作传迁其第因改之可其说曰师尹皇父不得并政襄姒丰妻不得偕宠番典郑桓不得同位先儒非之谓使师尹皇父番典郑桓先后共事袁姒以色居位谓之盖妻其谁曰不可又谓韩诗之失其毛氏合案幽王八年以郑桓公为司徒安知其前无番为司徒而四诗非厉王明矣窃尝详考之诗十月辛卯日有食之验之唐历在幽王太年一也百川沸腾山冢辜崩稽之岂记幽王二年三川皆震二也而州正吕周宗既灭指赫赫宗周褒姒咸之之事王也小曼吕谋夫孔多发言盈庭谓七子之徒若厉王监谤命严国人其敢言道路以曰安有孔多盈庭之利四也小宛言念昔先人有怀二人先人谓先王二人谓文武若厉王先人则为夷王安能怀文武之事五也郑氏好立异何其竦耶 |
| 26 | 十月刘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北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交者日月之交会朔者朝日也诗人于夏正皆以月朝于周正则以日言故不曰朔日而曰朔月也日侃皆右行月行天一周追及于日而与之会则食杜预曰日月动物不能不少有盈缩故有虽陵而不食者有频交而食者孔颖达曰月或在日道表或在日道里故不食月与日同道乃食也又曰若月先在里依限而食者多若月先在表虽依限而食者少此皆据历而言若构则诗人以为孔丑何也惟国朝儒者欧阳修志唐之历其日蚀议略园咽君道也月臣道也望而至于黄道是谓臣干君明则阳蚀之期而至于黄道是谓臣壅君明则阳为之馀十月之六旋历当蚀君子犹以为变诗人惮之然则古之太平日不蚀星不孛盖有之矣若还至末分月或双行而避之成五星潜在日下御侮以救一或涉交叹浅或在阳历阳盛阴微测切不蚀我耻之休明而有小青焉则天为之德虽交经而不蚀四者皆德之所由生也故说者谓交而食一阳微而阴乘之也交而不蚀阳盛而阴不能掩也此则系乎人事所感盖臣子背二父妄妇乘其夫小人陵君子夷狄侵中国所感如是则阴盛阳微而耳为之食矣曰彼月而微此且而微者意当时一丹食又通典日食相近故下章言日月告凶遂叹今此下民甚可哀也 |
| 27 | 日月告凶不风其行四国州政不用其艮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诗人谓日月并告凶以为由于幽王既无政以纪纲四国又不用善人以自辅谓彼月而食犹未为异此日而食则不臧甚矣左氏传昭七年晋侯问于基文伯对曰国无政不用善则自取谓子曰月之灾由是言之则说者系人事之所感昔人亦尝言之矣 |
| 28 | 释释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黼腾山冢萃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朝惜辞莫惩幽王之时天地变异亦多矣不止于日月也非圣人存于经后世无考焉传曰太平之时书不惊人号今启发而已电不眩目宣示光耀而已案月令雷乃发声后五日始电今旱叹亦电而不当故易噬尽则雷电合而章丰则雷电皆至是诗言震电正以其惊人眩目而不时有之故也震惊百里则人不遑安处故曰不宁雷发不时则未铎不得以令兆民故曰不令川沸山摧陵谷变易即三川皆震之事也首章哀下民此章哀在位之人何为处可痛之祸而不能惩艾盖谓下章皇父之徒也皇父卿士番维司徒家伯冢宰仲允膳夫聚驯予内史蹶雕维趣克马槁矩纲师氏盖妻烦扁方处说者谓皇父家伯仲允皆为字眷聚蹶福皆篇氏他书既不可考姑从之卿士说者谓于六卿之外更为此官总八官之事故曰卿士司徒掌土地之图人民之数冢宰掌建邦之人其皆卿也膳夫掌王之饮食膳羞其制幽州吏掌爵禄废置生杀污夺之法中大夫也趣马掌王之为政中士也师泯掌司朝得失之事亦中大夫也七子皆见宠用事而裹姒方痛其势蹈以处内则同恶相济矣抑此皇父岂曰不时胡为我作不即我谋彻我墙屋田卒污莱曰予不我醉礼则然矣皇父既兼擅羣职故尊罪其首恶下章言作都于南故此章谓作都之举皆皇父自专其谋众皆不欲遽彻毁其墙屋荒秽其田亩使之迁徙乃曰非我害汝也迁都之礼当然耳所谓皇父不自以为不是者如此 |
| 29 | 皇父孔圣作都于向拭照择三有事亶侯多藏嗣不悫雌遗一老俾守我王择有车马以居徂向皇父非特不自以为不是且自以为圣亶信也候维也悫强也谓作都之后择国之三卿信维取多藏之书人不强留一老成人以守卫天子又择隋民之有事马者徒以居向凡此皆皇父之为也黾鸳勉从事不敢告劳无罪孤辜谗口嚣嚣下民之孽雌匪降甘天导骑沓背憎职竞由人黾勉犹豫皆取诸物黾灶属也灶龟之行勉强洎方故曰黾勉犹天子也天子之行往复不果故曰犹豫此章言大夫之徒役诚为勉强虽不敢告劳察无罪享而见谗嚣嚣而不止因叹下民之道此灾孽岂天所降哉皆由小人嘻嘻沓脊对而则以昏相说背面则以言相情而为此日职主也竞力一也主之力者人也 |
| 30 | 悠悠我里亦孔之瘠韵阿方有羡黼我独居忧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里居也疾病也羡馀也彻道也曰我之所居甚请矣悠悠何时而已也四方犹有馀暇我所居之区 |
| 31 | 一何其道也凡民犹得安逸我所从之役何其劳坐制皆由我命之穷不遗微如此我岂敢效我之友亦一欲自进乎卒章知命之曰无所归咎也是诗人章郸皆赋也 |
| 32 | 而无王政大夫刺幽无也而自上下者也众多如重而非所以马政也凡诗之命名偕捐取诗中之语独雨非正巷伯遣武酌逞般六篇特出诗人之意非有序以发之虽孔子亦不能知其为何诗也然则诗之有序广可少我说者多取韩诗为证谓名而无正大夫刺幽玉物篇首多雨卷禹极伤我稼穑二句窃意韩诗世罕有其书或出好事者之附会是诗七章前一章今皆十句加以二句已不可信正大夫乃诗中之语故欲以正大夫刺幽王合之据令序之文以求诗人之吕亦可见非所以为政去忌且与前篇弗躬弗亲不日审政之谓相应不必立异也是诗有既伏其辜周宗既灭之语盖作于幽王之后进吾前日之失以篇后来之戒上二章尤为可考也浩浩酣昊细天不骏峻其德降丧饥馑骐斩伐四国爰天疾威弗虑弗图含赦彼有罪既伏其辜若此无罪沦纶胥鲍以销骑 |
| 33 | 浩浩犹荡荡无穷极之义骏大也德者谓天之德也谷不熟曰饥蔬不熟曰馑含置也沦陷也胥祖也铺福也人穷则呼天无所归咎之辞也谓天道为不大其德而降饥馑以杀伐四国之人乎下且圣昊天之明赏善罚恶令天乃迅疾威怒曾不思虑为氏之图谋彼得罪于天者能置之使之伏基辜矣奈何福及无罪之人相与陷于死亡哉周宗既灭靡所止戾正大夫离居莫知我勤三违大夫其肯夙夜邦君诸侯莫肯朝夕庶曰式臧覆附出笃恶 |
| 34 | 前篇以皇父为卿士此篇又有五大夫说者谓明卿之外别设卿士正长也谓六官之长也窃意古人吕天子诸侯则次以卿大夫其文则有士有庶人盖卿大夫亦大臣之通称也前篇吕卿士谓禀父独擅泉职上自卿下至士无不尊之也此篇正大夫谓大夫之长又下于卿一等矣周官八职一曰正掌官法以治要或以正大夫篇治要之正未必无也幽王亦未必设此二官乃诗人见当时幽王不自为政皇父则无所不尊为大夫之长者则离次而不任职故有是书可周宗既球靡所止戾者谓幽王既死于吏戎之祸宗姓皆流离无有定止曰能灭犹书靡有子遗甚之之辞也于是作此时之大夫能归过于其长谓离居而去不任国事一莫知我劳勤又追咎当时三公及其馀大夫其肯夙夜无在公之节小邦之君与大国之诸侯莫肯朝夕无朝王之礼人心离畔如此庶几王恐惧而为善乃反出为恶而不峻是自取灭亡之祸也如何是天辟吕不信如彼行道则靡所臻凡百君子各敬尔身胡不相畏不畏于天此章上则追各幽王为忠不峻呼天而问之曰如何法度之书王终不肯信如彼行道之人无所底北下则追咎当时在位之君子所宜各敬尔身刀既不知长于人又不畏于天谓与王同恶相济也戎成不过饮成不遂曾雠我贽御惜惜日瘁雏凡百君子其肯用详听言则答谐石则退戎兵也遂达虹易曰不能退不能遂势御侍御也国语居处有势御之箴替晦也小臣侍于隐晦不忘箴规今在位之君子兵我已成不能过民之患饥困已成不能遂民之生今枝我侍御之臣惜惜日以忧拜在位之磨子其有过而问者但听上之命则应对无敢尽吕也闻人之诗则退避懿敢在怨也 |
| 35 | 哀哉不能言匪舌是出维躬是瘁苛矣能言巧言如流俾躬处休 |
| 36 | 无常言鹿如世所可家者不能言而触忌讳之人也言出诸口而祸己加其身彼可人意者独巧言如流之人耳善迎合主意所以俾身处于安乐之地也日维曰于仕孔棘且虽云不可使得罪于天子亦云可使怨及朋友 |
| 37 | 此章言在乱世尤为艰棘危殆也欲自吕不可用退而避事则非事君之义故得罪于天子欲自坛可用进而致战则同僚以宿激故怨及朋友进退岂不俱难也 |
| 38 | 谓尔迁于王都曰予未有室家鼠思雕血无吕不疾昔尔出居谁从作尔室 |
| 39 | 此章言迁于王都盖勉其复归于王所也前篇言皇父作都于向向在河内朝县西乃东都之义由也三事大夫既皆祖向故作诗之大夫勉其迁于王都城卫天子而诸臣犹以未有室家为辞不知尊王之义大夫所以幽忧而饮泣如鼠之忧于穴人无知者每出乙言必写人所疾于是请诸臣曰尔昔离三室而出居亦谁为尔作室今乃以此为辞何哉惜乎诸臣皆自为身谋不能用其言此周辙所以达末也幽王小雅自节南山以下大抵多剌王不自为政以致皇父之后擅权用事纲纪不立人各有心此篇始陈天变人离如此幽王宜恐惧修省躬览万机犹可及止也既路无复故漫不加意以致政出多门为之长者则废弃官守为之属者则劳动莫知父上自兵公下至大夫皆胥假胥然其肯自任其责小而邦君大而诸侯皆骄志自知其实朝于王所以见当时朝廷可谓散无友纪矣方且辟言不信而道谋是用不知畏人畏天而君臣同恶相济不知息兵振民而小臣忧及祸难是以在位之臣皆自为谋听一之清则脸对闻人之详则退避以直言者为拙而身及于祸以巧言者为能而身家其休忧国者则进退不能全身者则遗去王室详味其言可谓众多如雨非为政之道也此序诗者之微言欲学者以意而求之是诗七章皆赋也 |
| 40 | 小是大夫刺幽王也 |
| 41 | 说者谓小曼小宛小弁小明所以别小雅冷大雅止有名长流湖二携馀滞碍池隧然恻州之字录诗者为之武者牵强篇说且以鸠誉为小指之呵也谓昊天上天为小岂理也哉是诗剌幽王惑于邪谋不能独断亦与上篇不自为政之意同也爰莱疾威敷千下土谋犹回道幸何骨斯沮昨谋臧不从京城覆渊我视谋犹亦孔之叩城回道不正也沮止也叩病也秋曰是天取其仁覆开下之意今曼天乃疾趋咸怒布于下土谓冀异报及饥馑之类皆由单所期之谋犹回道不正无日一沮止以致此极奈何善之不明谋之善者则莫曹听从谋之不善者者反用之祖王所用之谋犹亦甚病矣 |
| 42 | 薄渝锵诬谁紫亦孔之哀谋之其臧则具是违谋之不臧则具是依我视谋犹伊于胡底慰渝渝相和也注谁相识也其俱也底定也此在位之小人咸相和武相抵殊无直王之谋而王于谋晏善者既俱贵之于谋之不善者则俱从之亲善祈用藻谋犹亦安能有定乎 |
| 43 | 我龟既厌不我告犹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卢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人谋既不臧害卜之龟筮今卜筮既数而渎亦不复告以所谋之言凶以召王之孤刚鸟既感于人又渎于神于是推言事之所以不成由于谋夫遂奚发言考满庭无有敢任其咎而王其说者如将通远者不谋于尝往来之人安能得其道路之正其不陷于荆棘者几希矣 |
| 44 | 哀哉为犹匪先民是程匪大犹是经维迩言是听维迩言是争如彼飨至于道谋是用不溃于成大夫襄王今日之为谋既不能以古先圣贤为法一又不能以先王大道为常惟好听近习之言且无一以决之任其纷争如欲作室者自不足规模乃谋一之行道之人岂不溃乱其戒哉诗人书不甚之之一辞也语曰作室道傍三年不成盖本诸此国虽靡止或圣或否民虽靡应武或哲或谋或肃翼艾无如彼泉流无沦胥以败国指仕于国者民指天下之民也止定也无美也仕于国者虽去就无定然其间有圣而必可尊渚有否而不足取者王既不能明辨而用舍之天下一之民虽未必尽矣然有圣哲者有善谋者有数王者有书年者皆有益于国王亦不能下询之视王之谋国如水之泛狐而流皆陷于败出而后已此大夫所以哀之也 |
| 45 | 不敢暴虎不敢冯料河人知其了是知其他战战兢弊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
| 46 | 徒搏曰暴虎徒涉曰冯河战战惧也兢兢成也夫夫师哀王不能用襟而爱君之言殊切谓人皆知一不敢暴虎畏其伤不敢冯河畏其溺而不知其可长有甚于此者谋国是也谋人之国当恐惧戒谨如临深渊而立如履薄冰而行长其陷坠与暴虎冯河无异也王奈何不知长乎是诗六章皆赋也诗补传卷第十八八可睡凛了援学畴成穗捷宵驷一汁 |
| 47 | 给八一戍尸船一 |
| 48 | |
| 49 | 诗补传卷第十九 |
| 50 | 变小雅逸斋小宛大夫刺幽王也 |
| 51 | 是诗之序虽不明言所刺之事然首章有念昔先人之语四章有无忝尔所生之语此幽王不能亲睦父子兄弟之间有无罪而见诬者故大夫作诗以刺之下篇小弁乃太子之传所作故专书太子宜曰被逐之事此篇大夫所作是时宜曰必己被诬弃逐有萌故首言呜鸠犹有明翰能奋飞剌王不能亲睦以自卫也夫言课羸犹能以他物养己子刺王不能养其子也夫言眷令取其首尾相应诗人尝以在原喻兄弟急难意是时王之兄弟亦有见诬被罪者次言桑扈取其不食谷令言啄粟意父子兄弟之间有三诬而易明者古事世远而失其传者多矣圣人存之于经有史不及知者皆此类也 |
| 52 | 宛彼鸣鸠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 |
| 53 | 宛小弱貌小弱呜鸠犹有羽翰可以高飞至于天于王乃不亲宗族将不能以自立我心所以忧伤也光人谓宣王也二人谓文武也念宣王所以能尽宜莫者或能夙兴夜寐思文武士事而施行之今王殊不能念先人所为则文武之基业又将坠矣盖亲亲以睦文武之所先也颂以文武为二后犹吕二人也 |
| 54 | 人之齐圣饮酒温克彼昏不知壹醉日富各敬尔仪天命不又 |
| 55 | 书称文武聪明齐圣此诗所谓人之齐圣亦非文武不足以当之谓文武非不燕乐也然能温恭自克不为酒困今王乃湛乐无厌昏而不知也意于酒日增月益于是我当时之君臣各宜自敬威仪天命靡常大福不再可不惧乎鱼藻谓武王在镐饮酒则为可乐幽王在镐饮酒则将不能以自乐亦此意也轼一常中原有菽淑仙民采之螟忙蛤零有子深冻赢骑气之教诲尔子式谷似之熙野开谓之中原菽叶谓之藿螟蛤桑虫也竦嬴蒲虚也中原有藿狐民尚能乘之以养其子桑间有虫蒲卢亦能负之以养其子夫养其子者盖为似卫之计也彼小民微物尚尔今王有子不敢诲之使之用善以为似续之计乃欲信谗言而弃逐之何诗说者考之不精乃谓竦岁取桑虫负之七日化为其子虽扬雄亦有类我类我久则官之之恶近世诗人取深藏之巢毁而视之乃自有卯细如粟寄螟蜂之身测养之其螟蛤不生不死蠢然在穴中久则螟蛤尽枯其即日公长乃篇操赢之形穴窍而出盖此物不独取螟蛤亦取小姚诛置穴中寄卯于曲昧腹胁之间其御妹亦不生不死久之辨妹尽枯其子乃成今人养晚蚕者苍蝇亦隋卵于蚕之身久之其即为蝇穴茧而去殆物类之相似者又露蜂悬其巢每穴各缀一卵如果不知用何物滋养之久乃渐大成蜂此皆一种细腰之物所谓视之曰类我类我乃听其声意其如此或谓细腰有术能禁物其祝声可听乃其禁术也列子曰纯虽其名大腰纯雄其名称蜂庄子曰细腰者化说文曰天地之性细腰纯雄无子此皆信谁一诗者之吕也然彼之所不可知者正谓其能禁御蛤姊妹不生不死以他物之身膏润滋养其卯而成其形庄子所谓化者理固近之列子以为绝雄说文以为无子虽未可信况诗人之意本不谓狐训之者不容尔古人名物多取其形色之似郁之细腰者曰蒲卢故蜂之细腰者亦名蒲卢正如绶草绶鸟皆名以鹊青黑之芙青黑之鸠皆名以雏也中庸曰夫政也者蒲卢也即裸羸也谓当以善养人而成之如蒲卢然乃与诗之意合矣题状彼脊令零载飞载鸣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夙兴夜寐无忝尔所生 |
| 56 | 题视也视脊令飞呜首尾相应谓王有兄弟宜知衣裳今乃被诬见陈我则日斯迈而月斯征炙王既孤立宜蚤夜勤政无辱于父母也交交桑扈户率场计啄粟哀我填寡宜岸宜狱握鳞粟出卜自何能谷桑扈窃脂也传曰马不食脂桑扈不食粟令见诬者谓热扈六度往来循扬而啄栗阳陇亦易见矣填墓也岸水际也借为精微之行亦取岸为济难有出狱之象故大雅曰诞先登于岸哀我抑塞孤寡之人宜出之教岸乎宜置之于狱乎谓王当察其诬也王欲察其诬试握粟出以卜之则桑扈何一自能食谷粟乎言其易见也填宜训塞犹吕命有一道寒寒则不过也桑扈诗或指其性此章是也或指其色有莺其羽是也说者遂谓有二种其说本之尔雅曰桑扈窃脂鸠鹤剖苇谓窃其肉也桑扈窃脂棘扈窃丹谓释其色也要之不必言有二种尔雅以窃毛篇浅色则窃脂浅白色也而性不食果奸窃人之府自然则或指其色或指其性实一物可谓事有一义则可谓一物有二种则不可温温恭人如集于木揣揣献小心如临于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
| 57 | 王既不能察矣则凡温恭小心之人皆揣揣仙如集于木上如临于深各应其颠坚恐惧戒谨又如履薄冰而行也是诗人章三旱贯章四章五章皆比而赋之馀皆赋也 |
| 58 | 小弁陟剌幽王也大秦子之傅付作骂自王者家天下窃佩之分不可乱也故废嫡立庶未有国不受其患者泰废太子扶苏立胡亥晋藩愍怀太子而晋惠帝隋废太子身而立阳帝皆不旋踵而祸及之故汉高祖欲废惠帝张良之徒鸿把谋汉元帝欲废成帝史升为之正谏盖嫡庶之分不正则本一摇而更下震动幽王惑裹如之诗黜申后而还太子宜曰天子之傅作是诗可谓遮切矣孟子所谓亲之道大者也幽王不能听卒基骊山之祸岂不为万世之永鉴哉弁彼番豫斯归飞提提麟民莫不谷我独于罹何里于天我罪伊何心之忧矣云如之何誉雅乌弁乐也斯语辞也提提羣飞也天子被冀自以为不如此乌遂叹乐彼誉斯戌羣归飞无藉缴之患此民称其不善我独罹于祸于是号于天曰我有何辜而后罪如此心之所忧书之何矣哉淑蹶翱周道鞠纳为茂草我心忧伤愁骑焉如捣耕假寐永叹维忧用老心之忧矣疲雠如疾首虽跋不舒貌周道用之道道也愁惠而心动貌疾犹病也用之道道非不平易也而我行之虽数然不敢舒者虑其尽鞠为茂草谓国之将亡也是而至贽伤思之而心动如祷之不宁也假寐谓不腕衣冠而寐永叹谓长大息也凡忧之状外则年未至而先是内则如有病在头目言其痛切也疾首犹首疾也 |
| 59 | 维桑与梓必恭敬止靡瞻匪父靡依匪母不属烛于毛不离于里天之生我我辰安在桑捍者父母手所植以给蚕食以供器用之物篇子孙者见桑祥如见案母迩恭敬之而不敢慢然一则人之所常瞻依者惟父母而已毛者指体肤之外里者指洲腹之内今我之生岂不连属父母之八体肤岂不离丽父母之心腹何为父母不我爱必我生之辰所值不书至此也说者曰辰谓人物刘吉凶左氏传晋侯谓伯瑕曰何谓六物对曰岁时日月星辰服虔以为岁岁星也十二岁一周时四时也日十日也月十二月也星二十八宿也辰十二辰也诗人之意未必指此然韩愈亦曰我生不展月极南斗则古有是言矣 |
| 60 | 薨郁彼柳斯呜调彗嘻骑有濯滔者渊著九苇浮漂将譬彼舟流不知所属戒心之忧矣不遑假寐苑茂貌嫡蝉也彗嗟声也灌深貌泽阳盛也柳茂则阴密而蝉鸣渊深则润泽而苇盛今我乃不落于父母曾微虫野草之不如就见弃逐如不系之舟泛泛于中流莫知所居心之忧祸虽假寐有不暇盖言危道之甚也 |
| 61 | 鹿斯之奔维足伎伎雉之朝虽酤尚求其雌譬彼壤木疾用无枝心之忧矣宁莫之知虎之奔于山也擒伎伎然舒留以顾其羣雉之呜于朝也犹知求其偶今王黜妻屏子兀然如病木之无枝何以能自立我为王忧之而王晏然其知也照耻相鸳彼投兔尚或先贼之行有死人尚或撞觐之君于东门维其思之心之忧矣涕跣积蕴夕相视也行道也视彼兔见道逐而投人尚或先之使得避逃行道之间有死人尚或坛之使不暴露君子指王谓王乃操心残忍如此逐其子而不加䘏我心之忧无所告诉惟陨涕而已汁君子信谗如或畴之孟子不气不舒究之伐木持矣哲薪杜辙矣含舍彼有罪子之位矣一畴旅畴也惠爱也舒缓也究察也持倚也拖施也子犹与也佗犹言他人也谓王喜信谗言如饮堵之旅畴不厌盖由心无仁爱故不能舒缓以察之苟能舒缓而察之则当如伐木者以物倚其巅不使之妄蹈当如析薪者视理施其斧不使之妾破今既不察矣所以置有罪者之罪而以其罪与之他人谓读者宜有罪乃置之不论我宜无罪乃见弃逐是以彼之罪与之他人也莫高匪山莫浚匪泉君子无易由言耳属烛于垣袁无逝我单气发我笥我躬不阅遑恤我后莫高于山而人能发之其深于东而人能游之我王无轻于发言勿谓处高深之地人所不闻而耳属于垣墙者已得闻之将投隙而进读书也然我巳被谗员遂犹以此戒王虑其败我家事故以逝库梁发笥为喻是我身自不能省阅何暇为后人计一也所谓可以怨者如此是诗八章二章喜章赋兴馀皆比而赋之也 |
| 62 | 巧言刺幽王也大夫伤于谗故作是诗也言之巧煮善谗人者也圣人以为鲜仁盖不仁者番能巧言故木讷者所以近仁也幽王之朝不能言者则身是瘁巧言者则身处休所谓谗夫昌者叹 |
| 63 | 悠悠昊天曰父母且牡无罪无辜乱如此抚雕昊天己成于慎弧罪昊天泰抚予慎无辜别悠悠道天之义且语助也抚张大貌巳泰皆言甚也大夫伤于谗无所告诉穷而呼天谓我视氏为父母而天悠远不可恃故非有罪辜而遭谗口之造即如此张太盖以天之威怒丧乱既甚我虽畏谨亦不能逃罪辜也 |
| 64 | 乱之初生偕始既滔洽乱之又生君子信谗君污如怒乱庶造辅沮睡君子如祉乱鸠遍已借进越也滔容受也君子谓王也议者始远越有旨能容受之象其口有言则信之矣王如能不受于其初则乱安得生而又生耶夫谗人者必不仁者也救谗者必任人也王能知谗者之为不仁加之以威怒则乱自速沮矣能知被谗者之为仁人加之以祉福则乱自达已矣 |
| 65 | 君子屡恻盟乱是用长君子信盗乱是用暴盗旨一孔甘乱是用杀谈匪其止共恭维王之印麒一此书王不能推诚以待臣下乃君臣相疑至于屋一盟此所以辞日架长也如春秋伯有之乱郑伯与一其臣下盟是也取非其有其名曰盗谗人言人之一过亦非其实有道故谓之盗言王既奸信盗言此一乱之日尽暴也盗吕可口如甘实之物故王者之而受其乱亦如啖物而不知厌也说文曰饮食也啖或作饮邦病也彼为甘言者非止供王之嗜好实能为王之病奈何轻绾之哉要奕亦寝庙君子作之秩秩大猷圣人莫之地人有心予付度满之跃跃昼兔遇大礼之甚染柔木君子树之往来行善心焉数之此二章诲王能定则能应吾心既定则因人之言可以知其心而善否立见矣于是广喻近譬以浇之曰章谓寝庙固为大夫君子所以能成之者以有定制故也故不有定制则筑室于道谋岂不溃一败其成哉大道固有序矣圣人所以能定之者以有常理故也苟不道常理则泊陈五行岂能知豆伦之故杀哉惟心亦然吾心既定则他人之心吾皆能付度之谗言岂足惑哉五章谓人有善否跃跃如宽兔之狡者小来也有大以禽制之则不能施其狭必为大所获炙旌染如柔木之义者善类也君子当培植之则不至于终弱必能有所立矣然则善荅亦何从而知之哉听其言则知之矣彼往来行道之书若不足以知其人也吾能于心焉而求之则善否可数矣善否既明则巧书者岂能施其辨载 |
| 66 | 蛇蛇翘硕言出自口矣巧吕如贵颜之厚矣此章中论人书之善否不难辨也蛇蛇安舒也顽大也谓善人之言其大如此出自口则可见矣彼巧言者虽如费之可听视其色亦自不能不愧故曰颜之厚矣传曰听其吕也观其脾千人焉度哉此之谓也 |
| 67 | 彼何人斯居河之麋眉无拳无勇职为乱阶既微且扈尔勇伊何寂犹将二尔居徒几何此章深恶谗人以为直可贱言无能为也彼何人斯者鄙薄之也水草之六曰廉下湿之地也无拳无勇者不才无所用也其居如此其人如此乃能主为乱之阶梯谁实使之然哉况有恶疾肝荡篇微肿足为虑则其所谓身者亦何所至哉彼篇谗之谋虽有与之意者自谓大而之无所居乃尔其乂徒亦安能泉也盖本无能为时王未悟故纵其恶贲详味诗人之言形容谗人之居处人物与其徒土其丐也之类也盖鄙贱之人至今多以丐乞呼之疑本诸此是诗本人章章八句以文义求之当作七章古诗不当专以句之多寡为限其四章五章皆比而赋之馀皆赋也 |
| 68 | 何人斯苏公刺暴公也盖公为卿士而谮苏公焉故迹公作是诗而绝之 |
| 69 | 小铢巧言何人斯巷伯曰诗皆被谗而作小弁曰君子信谗如我临之巧言曰乱之又生君子信谗巷伯曰彼诗人者亦已大甚独何人斯终篇不及谗诗一字而其意则多疑畏如曰不入我门不入嘻我不见其身还而不入或取飘风以喻其暴迂式取鬼域以喻其阴贼至欲出三物以诅尔斯作好歌以极反侧可谓近切矣盖小弁三诗皆显被谗谐故诗人亦显斥之何人斯之谐乃出于同列之暴公故苏公阴被中伤初不见其形遮久乃知之正如飘风虽摧败万物而风之形终不可见又如见城之伤人鬼固无形可见而域潜伏沙中射人之影尺亦不得而见也翼言阴中其实如此说者谓暴公篇卿士而谮苏公不忠于其君不义于其友所谓天故也故苏公作诗以绝之不斥泰公也言其从行而已不著其诗也示以所疑而已盖交际之道其能之当如此也既绝矣作为好歌玉殆于弄言乎盖君子之道人也仁而不使暴公皇谐我则丧其本心谅不我知故也使其由此悔造更以善意从我固所愿也虽不能然我岂若小主大哉一真人绝则丑讽固拒惟恐其后合也世盛曰苏成公暴辛公也郑氏谓苏暴为几内国名盍左氏传曰昔先王克商使诸侯抚封苏恕生以迟一为司寇今河内有温县则苏在东都之义内苏准疑忿生之后也若暴公未闻有暴国郑氏以其逾卿士故曰皆畿内国名亦未足信皇父亦为卿主不闻为何国也苏在春秋称子盖卿士兼公之坐被何人斯其心孔艰胡逝我梁不入我门伊谁云从维暴之云 |
| 70 | 彼何人斯虽为鄙薄之语然不斥暴公指其从暴公者有亦谲谏之义人心固险如山川难于知矣沉于小人尤为艰险不可测也梁不滕鱼梁九近川而居者必设桥梁以便出入下言不入我门则门外之桥梁也过我门而不入必其中自有可惧者使暴管不请我尔必人而见我今尔从暴公而幕我冕则踪近可疑也意苏公以被谐而获罪故为是言其一蹑一芦 |
| 71 | 二人从行谁为此祸胡逝我梁不入嘻彦我始者不如今去不我可一一指书二人从行则当时从暴公者二人也必有主者不欲明言书未知夫人者谁为我祸亦疑辞也我既获罪尔逝我梁而不人嘻我则谓之心其于初矣谓其始初与我亲厚未尝如今日不以我为可也 |
| 72 | 彼何尺斯胡逝我陈我闻其声不见其身不愧于人不畏于天 |
| 73 | 陈堂涂也逝我陈则不止逝我梁我已闻其声则又近矣而不使我见其身意其阴有窥伺踪遮诡秋也于是叹曰尔为此举固以人为可欺而不愧也独不畏于天乎 |
| 74 | 彼何人斯其为飘风胡不自北胡不自南胡逝我梁祇支揽我心 |
| 75 | 飘风暴疾之风也使之者必颠仆摧折然风之形实不可见令飘风之行何不自北自南而逝我梁是我适与相值故我日之忧所以扰乱不宁也尔之安行亦不遑舍谓之亟施行遑脂支尔草堂者之来云何其时师 |
| 76 | 合舍车而休也时张目而望也谓尔行之缓乎乃不暇少舍车而曰我谓尔行之患乎复有暇而脂其车何也我冀尔之来何其望之勤也观近而入我心易麒也还而不入否时难知也壹者之来俾我祇也 |
| 77 | 谓谓之往既不入我门矣傥尔之运人而见我则我心平易而洲疑矣尔道而后不入则尔之心不得而知果能山水则我心安矣祇安也伯氏吹壤辄仲氏吹洒池及尔如贯肺谅不我知出此二物以诅酬尔斯 |
| 78 | 一伯仲吕兄弟也土曰填竹曰帘谓二器声之相和也如贡者如绳之贡物相耶属也苏公谓我典暴公比肩事主义同兄弟当如填篇之相和如贯物如之难属今乃谓我信不我知耳我心实乱他当出壤帘及贯卖物以与尔诅盟也说者谓三物犬豕立难也古人谁盟固当用此令是诗方取攘帘及贯为喻遂以为诬如指日指河之类岂必用大豕鸡耶诗所不及何必赘也 |
| 79 | 为鬼为试武则不可得有丑欤面目视人罔极作此好歌以极反侧 |
| 80 | 一城短狐也人在岸上影见水中此虫能含沙射之则皮肌病疮其阴毒中人与兄相类二者为人选患人皆不可得而知精谗书阴中我皆不得而知矣丑妇也姬诈也尔丑然诈为而目与人相视亦自谓人不能穷极其情我所以作此好歌以穷极一谓之反侧也曰好歌云者盖未忍遽绝犹冀其悔而从善不失旧好典敬以诗之既作尔歌同意此一诗人所以为忠厚欤是诗吟章后二章比而赋陷馀皆赋也只巷伯刺幽王也寺人伤于谗故作是诗也寺人古以刑人为之春官内道伯长也疑当时呼吁寺人之长为巷伯故以名篇作是诗者必因请而被宫刑后篇巷伯故其辞讳复深恶谗人也孔子一曰恶恶如巷伯亦言其所恶之甚人所同恶故也云醴兮斐骋兮成是贝锦彼谮人者亦已大泰谨望昭兮侈兮成是南箕彼谮人者谁适与谋妻斐文相错貌贝介虫也其文如锦坠侈形张大貌箕箕星也其位在南台锦非锦也以其文成锦也南箕非箕也以其形戌箕也喻谗人之诬君子因其近似而遂名之故诗人深恶其然谓以贝为锦以其文之道似也而诸人之言亦已大甚言其过于实也似星著箕以其形之近似也而诸人之告嘉与之诗书其巧于诬也 |
| 81 | 缉缉妣祖翩谋欲谐人慎尔言也谓尔不信捷捷幡幡骑谋欲读书岂不尔受既其女迁缉缉相绩貌翩翩往来貌捷捷便利貌幡幡反复貌言谋欲谐人以书者其情状如此故诗人深恶一其无谓尔遂谐人相绩往来可谓众多矣岂可战一知戎谨王将悔悟则状尔为不可信而弗听哭茧之语吕便利反后可谓机变矣其始岂不听受玉将悔悟则必达其罪以汲汝矣牡露骄人好好旁人草草苍天苍天视彼骄人矜此劳火搜诸人者谁适与谋一引诸人者杯计行而得意故曰骄人好好吕其喜也枝请者以听诬而失措故曰劳人草草书其忧也山王既不能察于是呼苍天而告之曰视彼骄人实可罪悯此劳人实无辜柰其后之诸人者谁与之讲项于诬问所以其诗得行也取彼谮人投升讹豺虎豺虎不食投再有北有此不受投再有昊杨国之道猗于亩丘彼诗人者能得意是王终不能察矣无所告诉矣第恶之欲其死言欲其死者有三豺虎者食人之兽也今兽亦恶而不食有此者司杀之神也今神亦恶而不受矣天者制人之命者也持倚也夫虽甚高由杨国之道传至于亩丘则可以投有昊矣夏曰是天望其明也矣夫既明必诛之矣辞虽过切易人之真情诗人恶之甚故无隐辞也善围亩丘疑周之山名据所见而吕或谓如陵则曰陵丘如报则曰亩丘皆取其高于天为近古人祀天于困丘亦谓其高贼可怜数采神之降格封太山禅梁父皆此意也盖 |
| 82 | 等人孟子作为此诗凡百君子敬而听之竖一孟姓也寺人自谓孟子亦后人以子自称之谓也恶之既甚故身任其怨作此诗以告凡百在位超君子欲其敬听不听秀周身之防也善读古人事一诗者当以文义求不当拘于章句是诗旧七章今躁文义分寓五章三章章八句一章七句一章四咏首章比而赋之馀皆赋也 |
| 83 | 容风剌幽王也天下俗薄朋友道绝焉一文武亲亲以睦友贤不弃不遗故旧是以天下化之民德归厚此天下俗薄朋友道绝所以刺幽王也 |
| 84 | 习习谷风维风及雨将恐将惧维予与女汝将安将乐女转弃予 |
| 85 | 谷风之义已于国风详书之习习飞舞不止之说谷风大谷所来之风也大谷之风达暴为甚况继之以两则物之权败颠仆者多矣以喻人之处耻世震蓬不事所谓将恐将惧之时也俗既偷薄当恐惧之时难朋友相求谓子与汝刻颈相誓及安乐嘉时则转限弃我炙 |
| 86 | 习习餐风维风及头谯将恐将惧冥于于怀将安将药弃予如遗如一尔雅曰焚轮谓之类扶摇谓之举说文曰回风从上而下曰头道风从下而上曰义大谷之风既己过暴又其势回薄从上而下其震荡又甚矣而薄俗之人恐惧则冥朋友于念安乐则弃我如遗嗣而不存省也 |
| 87 | 习习谷风维山崔雕克无草不死无木不要忌我大德思我小怨 |
| 88 | 谷风送暴甚矣惟山崔翼独存耳无草不死矣无木不姜矣以喻乱之极无有能自存立者非朋友相助安能至今日今乃忌我前日同患难之大德而思我前日偶相失之小怨遂至相绝何如其陇过故旧无大故不可弃也以小怨而相绝岂非风俗之薄欤语曰故旧不遗则民不偷亦在上之路化之何如曰此诗人所以刺幽王也是诗二章清比而赋之也 |
| 89 | 蓼莪剌幽王也民人劳苦孝子不得终养尔文武之役夫亦当以王事靡盐忧我父母矣诗在正虽劳而无怨盖文武以逸道使民又能知其劳有以劳之所谓说观使民者也非惟文武为然越王勾践伐栗徇于军曰有父母者老而龟昆弟者观告又亲命之曰我有大事子有父母者老而子归我死子之父母将转于游壑子为礼已重矣圭归投而父母之世后若有事吾与子图之幽王盗一不能为文武能为越王夫有蓼义之诗谓之使今二复流涕受业者为废此篇者乎蓼蓼者莪匪莪伊蒿铜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翼者我匪义伊蔚尉哀哀父母生我劳瘁耻义也万也蔚也皆徼草也我者萝蒿蔚名牡嵩三物华叶稍异耳孝子忧父母不得终养取微草以自喻谓父母生我劬劳至于痛瘁而我征役在外茹徼草然不能报天地之生育诗人以父母比天地所以中书襄里交母盖痛之极也曰匪义伊篙匪莪伊蔚盖忧思乱于中观瞻眩于外视彼蓼队然而阵骊恺我乎抑蒿典蔚乎其不能报天地生有之恩则与我同也 |
| 90 | 诽之礼矣维螟之耻鲜关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户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错以行酒曩以盛酒错资于曩犹子之资于父母也锡之声竭实为韩之耻犹子之失所实为父母之耻也故孝子自叹命之鲜薄既不得养父母则生不如死也于是推言无文则何所依恬无母则何所倚恃出则衔其豪恤人则无所至止以不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听我言僻我长我言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题德昊天罔极八凿父兮生我言其本也母兮鞠我言其成也拊我畜我拊摩而书数之也长我育我长养而后言之也顾我复我顾视而反复之也出入腹我子出身寒制怀舞室父母出则怀子于涂也父母之听如天无穷我欲报之岂有穷哉鞠者合其皮而成逮母之纠合其子使有成亦若鞠然南山酬酬飘测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南山律肆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南山输君飘风喻政烈热律律犹吕果烈谓其气之廪以喻君之暴也发发弗弗犹舌卖发谓其风之疾以喻政之虐也处暴君虐政之时书孔氏其不善而我独惧其事不得卒养父母所以为哀痛之极也意作此诗之孝子独因行役之后父母不存故自言不若此民也序书不得终养则不存可知矣是诗沐章其四章赋也馀皆比而赋之也大束刺乱也东国困于役而伤于财谭大夫作是诗以告病焉八谭在周之东幽王时讳国困于赋役公私殚竭故事拜大夫作是诗以告病其诗曰维天有汉以下皆持适室而言盖小国之视京师犹下土之视霄汉故也抽有俨家苴给有稼辩棘杜翩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君子所履小人所视滕置顾之潜焉出涕此章言周之盛时上下当是不独京师谭虽小国一而宾客飨给到之尽者亦复俨然而盛其谓之必以棘为之者皆采然而长盖由周室之道如砥之平如矢之直无赋役偏重之意此在位君子之所行在下小人之所见也今乃赋役无艺循困束国所以显祖我父母之邦见其萧然俭陋为之出啼潜然不止也小人或是诗人自谦之辞言己所见如此 |
| 91 | 小东大东杼睡相逐其空纠纠葛履可以履霜佛桃公子行彼周行鲜既往既来使我心疚救此章言周室赋敛于东者偏重凡东方诸侯无小无大杼而持纬者柏而卷织者皆为之一空夏葛屦冬皮屦令以纠纠绳缭之葛屦谓可以履霜则口险陋之甚矣而佛仇轻薄之公子盖指用之贵公子来督赋教谭者方且行彼周之列位而既去复来无有己时此所以使我见之而心病也有例项泛轨泉无浸骑获僻薪契契雕寤叹哀我惮人薪是获薪尚可载也哀我惮人亦可息也刻寒也沈泉侧出者也获刈把薪刍也以其可刈则非大者特薪刍耳谓谭国己困非有大者可取特微如薪刍者且为寒泉之所浸将至腐败而为西人所刈稷犹不知止故谭国之人莫笑然相合而忧不寐而叹皆哀我国之人惮于赋役之多也于是以情告于西人曰尔巳刈之薪刍尚可载之而往尔亦当哀我国惮赋役之人而使之息止也意欲绝之使勿复来曰 |
| 92 | 东人之子职劳不来宝西人之子粲粲衣服舟人之子熊罴是裘私人之子百僚是试或以其酒不以其浆鞠鞠佩逊遂不以其长窃意谓大夫因输送所赋之物于京师而作是诗故此章明言东人之子以输遂为职可谓劳矣殊无数家之礼而西人之子以无其功而享其职来服粲粲然鲜明不自知其不称而无愧赦也于是历言所见西人往往皆服非所服事非所事心亦无所爱惜且不知厌是也以熊罴之皮为裘居山者之所有也而舟人之子生长于水乃取以为襄所谓服非其服也治百僚之事在位者所任也而私人之子本非在官乃尝试为之所谓事非其事也酿林以为酒味亦非薄也西人视之不以为浆而无故轻用之所谓无所爱惜也佩琏以贡玉饰非不美也西人视之不以为长而犹欲更加之所谓不知厌足也鞠鞠长貌道贯玉故作遂或以韦故作乾或以丝故作隧亦通作遂虎兮遂兮是也维天有汉监姓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雎则七襄不成报章睨浣彼牵牛不以服箱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推天毕载施之行维南有箕不可以数蛾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揖酒浆维南有箕载翕骈其舌维北有斗西柄之揭请大夫既以天而视周室故历取云汉织女牵牛启明长庚天毕南箕北斗以此朝廷在位之人卢全月蚀诗历罪星辰盖本诸此然独云汉谓之天汉毕星谓之天毕者盖天者所以照临善恶施行赏罚也云汉虽曰昭曰于天然其光不能动天之止临也亚星虽形如掩免之毕然其器不能助天之施行也故虽天有汉以下十句当为事著秫天毕以下十句当为执掌其五章谓云漠既不能义天之照临故织女虽跂然而立终日七反驾而一无成文章之实启明虽声升于东长庚虽暮出于霄亦何补于照临哉其奏章谓毕星既不能助天之师行故其则见旋南而无数扬糠料之实斗则见于北而无挹酌酒浆之实箕载翕其舌反若有噬于人乎西揭其捕反若有取于东亦何益于施行哉凡工章所陈皆谓在位之人无有能助王之照临善恶施行赏罚者故朝无缭核之政而实惠不及于下四叹赋役偏重来人因竭西人骄侈不均不平无所赴想也是诗本七章以文义求之当作六章其寸章聘章四章赋也三章五章人章比 |
| 93 | 诗补传卷第十加一诗一卉了后学一成德校育 |
| 94 | 一嘶宝道一诀邀春畜忘耳忤 |
| 95 | 诗补传卷第韦 |
| 96 | 变小雅逸斋封月大夫刺幽王也在位贪残下国构祸怨乱并其焉一了 |
| 97 | 厨室在位尊人以实而致钱则下国之远因乱而生恕幽王言不加䘏欲耻祸得乎四月次于大东之后置大东刀实贱之实而此诗则遭祸而恕刺也囊二一属一穴八 |
| 98 | 四月维夏川月徂暑尧祖匪人胡宁忍予秋日漠凄百井具脾僻乱离漠其矣奚其适归冬曰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一妇人于喜早言四月之正阳至八月火星中而暑退夹二章言秋日之凄凉致百弁之摇落于三章言各日之烈烈而家飘风发发而疾独不及春盖以春气和畅万物发育和平之象也夏时炎赫万物叹乾秋时惨廪万物凋落冬时隆烈万物摧败皆忧虞之象也诗人处乱世而遭祸难如在此三时故讯章叹先祖之神今已在天非复人矣何忍我受祸而不知䘏乎二章叹遭乱离散于何所归一予二章叹凡民莫不善我何为独罹其书乎意昨此诗者被祸尤甚故其怨辞若此也脾动也言百山有嘉弁侯栗侯梅废为残贼莫知其尤古人言草木犹言禽兽大司马施田献禽以祭社一则兼数而言者工记天下大兽五则兼羽者而言然则以东以梅为嘉弁古人亦通言草木耳梅栗皆嘉卉今乃广其生为残贼之物喻君子不遂其生莫知得罪之由也亦怨辞也相鸳彼泉水载清载浊我日构祸曷鞠云能谷视彼泉水亦有时而清有时而浊而我之集祸于身何时而能善音自叹如泉水之无情时亦怨辞 |
| 99 | 滔滔江汉南国之无尽瘁酬以仕宁莫我有滔滔水太雅江汉滔滔尚能为南国之纪谓使退水各有所统不至混然讹别今王既无纲纪则违于虽尽瘁事国莫知有我者谓其勤惰不分亦墨一辞也馘 |
| 100 | 匪鹑匪鸢轴翰飞戾天匪鲤匪鲔附潜逃于道鹑体也鸢惊鸟也其飞则上薄云汉鲤鲔大鱼体其潜则逃于深渊喻君子道祸不能飞潜无所避 |
| 101 | |
| 102 | 由有严薇隰有杞栋夷君子作歌维以告哀狎把相权也栋赤棘也山则有严蔽隰则有杞栋皆遂其性君子独不得其所始草木之不如所以作此歌告哀于时王也自言君子犹左氏传称君子曰盖假君子之言其王之听信而改过也是诗八章皆兴也 |
| 103 | 北山大夫刺幽王也役使不均已劳于从事而不得养其父母焉 |
| 104 | 大束专言赋之不均此诗专书役之不均以见幽王之时赋役皆不均平赋不均则以伤财而告病役不均则不得养其父母尤为可刺也陟彼北山言采其槁偕偕士子朝夕从事王事靡盐古忧我父母立凡诗人言南北虽戴指所见大棠南言其明非筹莫不明蓼义书南山烈烈犹望其明也陟彼非山则不复望其明矣祀拘祀也以其甘而可食故人多果之论主如北类而从我多于众人也然我黼偕士于同从王事其主事固不可废败奈何役我独多使不得养其父母哉 |
| 105 | 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
| 106 | 一博与普同灾而且用也率循也滨产也孔丛子曰我从事独贤劳事独多也言溥天率土均为王原而使我独劳也上章既以北山微讽王之不明故霍岫宝不欲斥正而曰大夫不均也又法如一四牡彭彭王事傍傍拂嘉我未老鲜阙我方将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
| 107 | 彭彭张犬貌傍傍旁出貌四牡方张大言其未息也王事方旁出言其不一也嘉善也以我未当老为善也鲜少也以我方将大为少也旅陈也使我陈力以经营于四方也人臣方少壮有力宜为国家之驱使特以其不均故可刺耳左氏传庭实旅百杜预以旅训陈是其证也 |
| 108 |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瓦息在床域不已于行或不知呼号雁或惨惨麒劬劳或楯迟偃仰或王事鞅职掌或湛鳞乐洛饮酒或惨惨畏咎或出入风调议或靡事不为尸尸屯一辉此三章皆历陈不均之事彼则燕安居处此则疲于国事彼则息偃床第此则行役不止彼则深居简出呼号有所不知此则惨惨囊咸劬劳无所辞避彼则相遇于家偃仰自如此则五事所拘鞅掌无措徒则湛乐燕饮此则惨戚畏罪彼则出入佩议专事口陶此则无所不为越其官守同为王臣而劳逸不曲如此以见明不能察此其所以为非山欤说者谓鞅也掌也皆所以拘物谓为王事所拘也义亦通是诗人章独北山为典馀皆赋也无将大事大夫悔将小人也 |
| 109 | 说者以将为扶造此卿大夫尝在下位扶进位在上者初不知其小人也既而知之以为污辱故悔而作是诗 |
| 110 | 无将大事祇支自尘兮无思百忧祗自底断兮无将大车维尘冥冥麒无思百忧不出于颊无将大车维尘雒禄兮无思百忧祗自重赠兮乘车谓之大车国风刺大夫不能听讼曰大车槛槛则大卓亦大夫之所乘也尊者君子之罪故将之者以为荣今小人乘之则将之者以篇辱曰祇自尘兮诸道所以自取尘污也疾病也与小人并运其忧非一不可遣矣无焉徒思祇自病耳曰维一座其寒则为尘所昏也头小明也自叹明不能远故扶进小人而不知无转徙思不能出于所言也曰维尘难分则为崖所蔽也重犹累也为小人视累则其有重而迟无为徒思不能去其所累也是诗二章皆赋也 |
| 111 | 小明大夫悔仕于乱世也 |
| 112 | 说者谓幽王曰小其明此凿说也大雅有明明在下而此诗有明明上天故大雅谓之大明小雅谓之小明初无他义其悔仕于乱世则诗辞可见也明明上天照临下土我征徂西至于苑求野二月初言载离寒暑心之忧矣其毒大泰苦念被共恭人涕康今如雨岂不怀归畏此罪吾诗又称王有三义或骇比君之尊或穷则呼天载一称禾岁合众大毕此君之其多美诗也穷则呼天多刺诗也称天命众则美刺皆有之此诗谓明明上天照临下土盖呼天而诉之也征行也徂往也转诣荒远之地也二用夏正之二月也朔日谓之初蓄离历也言自三月在行者远地历寒暑则岁暮矣而犹未得休息靖波忧酒夫著书其甚也共人谓僚羡津温恭之暴尊退而不仕者足以自乐天三孟俦仕而进退虽书恐不见祸所以涕泣如雨里罪喜而不敢去显买诰一 |
| 113 | 昔我往农日月方除转曷云其还岁聿云莫暮念尽独兮我事孔洲县之忧美惮我不暇念彼共人胜遣怀显岂幕怀归畏此谴怒丁 |
| 114 | 除除陈生新也冉章言袖古下章言方果皆谓三月也何时可言归岁巴其矣盖身独而事伽亦蓝事独贤之意也既自忧惮不暇故胜睹怀勇退台人而我是上之谴怒案敢去也史昔我往矣民月方栗飘蜀去其还政事愈蹙岁书云其采萧获菽心之忧枣自诒伊戚念彼共人兴言出宿岂不怀归畏数反覆骑 |
| 115 | 臭谓亭月方暖也思归虽切而王事愈益蹙迫感岁时之既晚采萧获菽各巳讫事而犹未得归困自悔此谁使之然乃我不知声去自遗此忧戚耳念彼遇闲之兵人虽起意言欲出宿与之款而不可得盖长王政之反覆而不敢轻出也嗟尔君子无恒舞颜麟靖共尔位正直是与神之听之义縠幽女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僻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 |
| 116 | 此诗大业与北山相类显出一人之手北山始叹从事独贤其终历陈或燕燕居息土尽瘁事国之语油诗亦始叹念我独兮我事孔庶故后二章遂叹同则之君子不宜常自安处休息使我独劳亦冀靖共以教职正直题是务靖共则无骄慢正直则无回邪如此则神将听之与尔以福禄矣以见神焉言规切之至也已则悔仕又以勉同刻盖贤者虽不得志不忘体国斯其所以为忠厚欤是诗五章皆赋也 |
| 117 | 鼓锺刺幽王也事郑氏于中候握河纪注云昭王时鼓钟之诗所篇作盖是时毛诗未行故据三家以为言言此诗列幽王众篇之中不应为昭王也鼓钟将将牡淮水汤汤伤忧回且伤淑人君子仪允不忠一 |
| 118 | 幽王饮酒于鹄诗人以为不能以自乐谓其不能与民同乐也鼓钟于淮诗人为之忧心且伤谓其不能爱民之忧也说者以史无幽王东巡之事遂欲闻其疑窃谓古人之事不见于史者多矣幸而一见于六经五经圣人之制取岂不愈于史乎鼓击也将将声之扬也汤汤溢貌诗人于乱世开王鼓乐之声反以为忧伤因思和平之世淑人君子故乐于此与民同之信可思而不可忘也鼓钟阶阶皆淮水清浩黼忧心且悲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
| 119 | 阶谐声之众也浩清则不溢矣悲亦伤乞淑人君予所以能与民同乐别其后魏曰邪故也鼓钟伐暮诗惟有三洲忧心且姑酬淑人君子其德不犹 |
| 120 | 击大故也水中可居曰洲言水退则洲出也始心动而不宁也淑人君子与民同乐其德不若幽玉之独乐也始言水之体吹言其不溢文言其水之退以见流连之久也 |
| 121 | 鼓钟钦钦鼓瑟鼓琴笙磬同音以雅以南以龠不借 |
| 122 | 烟 |
| 123 | 此章虽皆言作乐然谓古之与民同乐如此以明幽王之不能然也锺声钦钦则其声之可敬也琴瑟在堂笙磬在下同音则其声之克谐也雅二雅也南二南也言播此二诗衣龠皆不偕乱也幽之乐亦古之乐曰声音未尝变而听之者自不乐耳或谓古乐器有雅坟颂坟雅瑟颂瑟雅镜颂篪雅箫颂箫独风无其器谓吹雅于龠可也今乃雅兼南言之何哉窃尝考之仪礼刁合乐周南关睢葛单卷耳召南鹊巢采系番赎说者谓合金石丝竹而歌之师言合歌则声必周旋相应所谓不备者如此故周官有傲幽诗歆豳雅徼幽颂之说则国风雅颂皆可播之管龠矣是诗四章皆赋也楚茨刺幽王也故烦赋重田莱多荒饥馑降丧民萃流巳祭祀不飨故君子思古焉楚茨信南山甫田大田四章皆记农事盖周家单一国以此幽王不知稼穑艰难思其本矣故诗人岂举先王盛时之事以告之信南山之序明书成王江款业观四诗所咏非成周盛时不能如此前二篇言宗庙祖考王者之祭也后云扁言方社田祖浓夫之祭也序此篇者推原幽王之乱始由政烦如一所谓泉考如雨是也政烦则赋重如所谓困于役伤于财是也故下则人民劳苦生业遂废田莱所以多荒一则昊天疾威灾异荐臻饥馑所以降惠人失其养则民卒流亡神失其依则祭祀不飨君子思古以刺之加山辞灰乱世之事下山篇亦构非有序以发之人以为正雅矣楚楚者茨言抽酬其棘自昔何为我艺雌黍稷我黍与与我稷翼翼我仓既盈我庾维亿以为酒食以飨以祀以安以侑以介景福潺年次叶藜也棘荆棘也此章谓后稷教民稼穑之初凡楚楚茨生之处棘抽发其闻在昔何为言无用封地也自后稷教以艺黍稷皆为夏田故子孙皆知务农我黍与典相典而生也我稷翼翼相翼而生也大雅曰乃积乃仓此在都者也国语曰野有炭积此在野者也在都者既充盈在野者以亿计台 |
| 124 | 财丰饶可知矣于是人君则为酒食以飨祀而报先祖之赐礼曰尸拜筵魏主人皆拜词只说者曰安使安坐也尸告饱祝独侑不拜说者曰侑劝也先祖既飨其租遂介助主人以大福也所谓先成一民而后致力于神者如此即济忙厨跨沧轴洁尔牛羊以往烝尝或剥或亨或肆四或将祝祭于祈鳞祀事孔明先祖是皇神保是飨孝孙有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自此章而下皆言祭祀丧礼宇及饮福之事济藩虽轮步趋之容也洁尔牛羊涤牲而刍之也冬祭曰烝秋祭曰尝剥解其皮也亨征之使熟也肆陈其骨体于俎也将奉时而进之也郊特牲曰索祭祝于稀说者曰庙门曰佑魂气无不之故裸曹求诸阴麟萧求诸阳索祭祀于佑求诸阴阳之间也如此则祀事甚明备矣其奉先祖可谓大矣于是神灵来飨孝孙可谓有庆矣孝孙相主人也主祭而鬼神飨之所谓度也介助以称是刀神之报主人也五福其先于书万寿忠疆人主之福也神保犹言天保楚辞谓之灵保鬼神之称也执爨牡蹻暗之俎孔硕载蟠烦或炙君妇莫漠麦为豆孔庶为宾为客献酬交错礼仪卒度笑语卒获神保是格报以介福万寿攸酢毫案少牢礼雍人有雍爨廪又有廪爨盖雍爨击羊豕廪爨以炊黍稷错蹄谓执爨者容之敬也俎骞以载牲体所贵乎孔硕谓其大也五以共内羞庶羞所贵乎孔庶谓其二也蟠炙从献者也周官量人凡祭祀飨宾制其从献脯燔之数量说者曰从献者肉杀从酒也仪礼特牲主人献尸宾长以肝从主妇献尸兄弟长以燔从说者谓难熟者近泛易熟者远之故所炙而肉燔也君妇后也天子曰君妇馀皆谓之主妇也其莫静而敬也言后佐王供豆边其容如此能祭之后则有归宾客俎留同姓燕之礼献酬交错而不倦礼仪备而卒合于皮笑语洽而卒得其宜此兼宾客同姓而言之也妨记曰尸饮工众宾饮一示民有一一也因其酒肉聚其宗族以教民睦也神既来格来飨故报以除身之福使君万寿神以是酢君也我孔廪关矣式礼莫愆工祝致告徂赘孝孙英绣芬静孝祀神嗜饮食轩配初福如几机如式既齐既稷既匡既敕永锡尔极时万时亿汉乾也人劳则中乾此言奉祀者虽劳而用礼汉有过愆教之真也善于事曰工于是善于为祝者致神之意以暇主人徂往也贤子也谓神往赘侍孙以福也华芬者饮食之气也诸犹言有无其香乙 |
| 125 | 芬犹言有椒其声此举牲酒之举而言之也子拥乏奉祀磬眷如此故神亦奸其饮食卜尔以百顺之福如几犹言如期谓不达晚也如式犹言如法谓不乏少也既济既稷备其物也既匡既敕尽其诚也器实曰齐在器曰盛齐典粢同曲礼曰稷甲明粢实其器以黍稷而执信违者皆严正而谨饬此举粢盛之举而言之也子孙之奉祀物典诚尔尽如此故神亦永锡尔以皇极之福使亿万斯年而不替也 |
| 126 | 礼仪既备钟鼓既戒孝孙徂位工祝致告神具醉此皇尸载起鼓钟送尸神保幸归诸宰君妇废彻赋不运诸父兄弟备言燕私 |
| 127 | 礼仪既备库体之无阙也钟鼓既戒言乐之不乱也此祀事既毕孝孙往于位而立矣祝于是告利成焉谓致尸意于主人也其皆也言非止一神也皇大也尊其尸也神醉而尸起送尸而神归诚敬之至如神在也诸掌谓膳夫之毫厘微诸侯君妇亲彻豆笾而加嫔乏屠贤之也不迟不敢以罪毕而使其事也自是以往可以燕同姓矣故曰备言燕私少牢注云利犹善也成毕也言孝子之养礼毕 |
| 128 | 乐其人奏以绥后禄尔被既将其德具庆既醉既饱小大稽首神嗜饮食使君寿考孔惠孔时维其尽之子子孙孙勿替引之 |
| 129 | 此忝私之礼也祭在庙燕在寝故乐具而入奏于寝也诸父兄弟既同燕私皆祖考之绥我后人之禄也于是能进其教莫有怨意皆相庆幸醉饱之后咸稽首而言谓神既嗜君之饮食报君以书考矣君又能推神之惠及时燕乐礼无不尽者岂惟一时之福哉当子子孙孙母替此福而引长之也此同姓称愿之辞是诗人章皆赋也信南山刺幽王也不能修成王之业疆理天下以奉禹功故君子思古焉一 |
| 130 | 序言不能修成王之业疆理天下以奉禹功盖推本而言之曰禹能尽力沟恤然后后稷播种之功可施是农功自禹始也故鲁论有禹稷躬稼之说况禹贡成则事壤成赋中邦则所谓丘甸之法亦始于万里成周命司徒井牧其田野而后其法本备故孟子谓夏后记赋商人之助周人之微其实皆什至幽王既慢其经界井地之法渐废故诗人刺其不能疆理天下则成王之业不修而遂忘大禹之功矣一斗一信彼南山维禹甸之时时句原隰曾孙田之我疆我理南东其亩乙乙一避 |
| 131 | 南山指周慈终南而言信之王子谓视南山之田而后信禹之功信成王之业也会孙指成王也万言旬而成王书曰盖甸举其略曰言其详也丘句之法至成周详矣言疆理必曰南东其取盖田事喜阳而恶阴南东向阳则茂遂西北傍阴则不实凡诗书南亩亦取此义或曰南东顺地势及水之所趋义亦通 |
| 132 | 上天同云雨肝雪氛氛夺之以震辑霞木既优既渥既沾既足生我百谷 |
| 133 | 各肤一天同云书云四合一色将雪之候也雪欲盛零氛雷盛貌两欲微霖霖雨微貌方各盛雪之后及春继以征雨则润泽浃洽丰年之祥也故曰生我百谷 |
| 134 | 疆场神翼翼黍稷或或曹孙之穑以焉酒食弄细我尸宴寿考万年 |
| 135 | 场畔也翼翼形相比貌或或色成文貌异异也言疆场夕闻黍寝既丰可以为酒食与宾尸献酬而神报之以万年之福也亦先减民而后致力于神八之意受呼田有庐励疆场有爪是剥酬堤范献之皇祖实孙寿考受天之枯谷 |
| 136 | 井田之制百亩廷由其中二亩半作庐以便田事普 |
| 137 | 而其畔则种爪以尽地利夫断壶食瓜本以养皇夫今乃剥削淹溃以为范以供祀事盖王者之霆贵乎备物大至于王席牲牢微至频击蕴藻无巫用也而以爪为范又见于此所谓苟可荐者其异咸在矣诗人举至微之物而有取于农夫之瓜正以见因农事之成而报祭也孔子居乡党虽疏昼一莱羹瓜祭必齐如也以此见古人祭祀物虽薄与试则至故受福亦厚也 |
| 138 | 祭以清酒从以驿丑牡享于祖考执其鸾刀以启某一毛取其血营聊 |
| 139 | 清酒取其洁清之义若所谓玄酒是也祀事用郁曹并五齐又有三酒以供诸臣之所酢醉赤色震所尚也刀有实贵其割中节也启其毛以告纯也取其血以告杀也取其学以升臭也上章言瓜庄因物之微以见其备也此章言牲酒因物之重以见其备也 |
| 140 | 是烝是享茹英芬芬祀事孔明先祖是皇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
| 141 | 烝进也又冬祭曰烝赂瑟芬芬磬香上达也祀事于是明备矣王者之祖既惟先祖之是大则先祖之报必助以万年之福也是诗八章皆赋也南曰刺幽王也君子伤今而思古焉驩此诗虽篇祈年而作而首章言取民食农省耕兴赈之事盖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先王之事嘉喜如此此省耕之诗也一练幸彼甫田岁取十千我取其陈食我农人自古有年今适南亩或耘或轩黍稷掌襄烂攸介攸止烝我髦士一刈伟明也甫大也九夫为井井税一夫其田百亩井十为通通税十夫其四千亩通十为成成税百夫其田万亩此谓卜成方十里公田所取之数也岁取十千则取民有制矣陈谓委积也计九谷之数足国用以其馀共之若道人之待施惠旅师之平领其兴积廪人之待匪颁赠阳之类也食我农人则食农有备矣古之大有年刁能为此举所谓补不足是也今适南亩省耕也王者亲适南亩见农夫之在田式耘谓除其草或著谓壅其本黍稷襄斐然茂盛于是使介以助相之攸止以休息之烝进也进髦士而用之若遂大夫之与帐明其有功者居其地治者是也后世力田之利亦古之道意管仲之治齐也农之子常为农野处而不醒其秀民之能为士者必足观也而工商之子不与焉盖士出于农古之道也一 |
| 142 | 以我莽资明与我牺羊帆社以方我田既臧农夫襄 |
| 143 | 之夜琴瑟击鼓以御嗣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垂以谷我士孝 |
| 144 | 铭齐典巢同稷曰明粢纯色曰牺以明洁之齐与纯色之羊以祭社稷及四方之神此王者省耕时所见农夫之祭祀也祭祀既毕喜其田之善农夫于是相庆琴瑟并用击鼓为乐以迎田祖之神以祈甘雨之至以助稷黍之生以为士女之食此皆先王盛时民俗如此王者因省耕叩之而喜故诗人恶而诛之若王者祭社稷则当用大牢不当用羊王者祭四方则岁德不当因省耕祭于田间诗人以粢盛牺牲田取黍稷士女皆王国之人物故以我言之若必以粢城牺牲为王之亲祭方社则俄田亦为王之田我黍稷亦为王之黍稷我士女亦为王之士女可乎理既不通且咏王者省耕亲祀之礼不可不辨也伐曾孙来止以其妇子谥彼南亩田峻渐至喜攘轴其左右尝其旨否禾易长亩终善且有实孙不怒农夫克数 |
| 145 | 会孙谓成王也善言曹县东止诗人无道省耕之事故再王言之王者省耕见农夫之妇子以酒食饷于南亩见田峻往来其间善而攘取酒食以党其旨否见禾之易淮于长亩知其终善而其多箫是成王亦喜其农夫之能数于国事故乱所谓怒也 |
| 146 | 曹孙之稼如茨黼如梁曹孙之庾详如埋如京睿求千斯仓刁求万斯箱黍稷稻粱农夫之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
| 147 | 稼禾也谓有声者也庾积谷于野也茨屋盖也梁车梁也城水中物高地也京高丘也禾如茨之审如数之官处如抵如京之高于是求千仓廪以贻身膏车箱以载之黍稷稻粱既无所不有农夫相处于下谓此皆君赐也何以报之神能助君以福至万年之东方所以为报也稼庾晋书曹孙与上台我齐明我牺羊之意同首章王者之施也卒章农夫之报也是诗四章皆赋也大田刺幽王也言矜寡不能自存焉甫曰既言省耕之事大田疑篇省敛而作其间虽及田祖与尔之祝盖备陈田闻之事所谓不获麻不敢称遗秉滞穗皆矜寡之所资幽王之时田莱多荒既不复有此又不能省敛以助不给故矜寡不能自存也 |
| 148 | 大田多稼既种辑既我既备乃事以我单洲耜椒戏南亩播厥百谷既庭其硕实孙是若此章美成王知稼穑艰难蜚意农事故农夫皆尽力莽南亩以顺承成王之意大田非一曰多稼非师稼也稼之类既画故差别其种戒饬其具豫备箕薰草利也耜欲其利椒始也曰事之始百谷既皆播种庭犹庭然言直而明也硕大也谓其立苗无邪曲而明白所以苗长而硕大也农夫之治田如此凡以顺承成王之意不敢卤莽灭裂故曰言孙是若井既方既阜材既坚既好不报部不莠鸠去腕其螟骐烂关关其蠡麒贼无害我田楫稚田祖有神秉专啖火 |
| 149 | 孝房轻谓房甲始生实而未克曰阜坚戌也好美也谓能成而矣此皆未生之次第也根童粱也禾生而不成渚盖骇苗也似稷而无实者不报不莠谓禾皆善也禾既善矣当去其害食心曰螟食叶一曰媵食根曰虫食节曰贼事既去矣虽禾之旁出谓禅者亦成况其长茂者乎时和岁丰虫煌不作民不知所自以为田祖有神尽持此四虫付之啖火耳乞 |
| 150 | 有泽断姜妻船典雨济那雨僻我公田遂及我私被有不获称此有不敢显捧赋后有遗秉此有滞穗伊寡妇之利八一尸一绣阴云兴貌妻亳言虽草木之茂客也郭祁多也睹而贵多先公而后私泯慈君如此谓因而公渭避遂及我之私由官赖君之馀意也释谓旁出之并禾获不及者齐谓既刈而来不及者遗秉谓失蓝而敢不尽者滞穗谓折乱而收不尽者先王盛苴百谷丰验农夫力不能尽取故矜寡获其利卜一曹孙来止以其妇于馀彼南亩田峻至喜来方种袒以其辞黑与其黍稷以序似祀以介景福会孙来止谓成王来省敛也见其妇子之谊田琼之书与耕时无异又所求之方皆见农夫祭田祖之神用驿黑之牲与黍稷之盛以享以祀欲神助君卿大福此皆记敛时事也农夫乐君之省敛因租而祈君之福忠厚之至也甫曰大曰皆农夫还祭也说者以方社与程祖为王者之祭矣方祀之说前篇既辩之矣国语以精意以事为轻凡出于精意固皆可以为礼不必拘以王诸里祖之说解黑二牲在王者用之则礼有所宜称农夫田间测驿土皆可用亦不必拘以王者阳祀阴和之说况大田卒章方咏妇子之体田峻之喜不应遽及王者之种祀学者试思之是诗四章皆赋也瞻彼洛矣剌幽王也思古明王能爵命诸侯赏善罚恶焉外 |
| 151 | 洛邑东都也诗言君子至止说者以君子为诸侯非也自周公成洛邑即朝诸侯于彼以天下之中便于朝会遂为周家故事宣王中兴亦复会诸侯于东都幽王居西周诸侯皆不欲朝岂复能修先王故事临幸东都讲朝会之礼故诗人思古明王至此东都爵命诸侯赏善罚恶而今不得而见也故以君子至上为言盖指王者也下言人师即天子人军又言万年亦为天子之祖皆不可以美诸侯也序言爵命赏罚盖天子会诸侯之不可无者不必于诗求之非瞻彼洛矣维水决决赋君子至止福禄如茨诛昧语阁有奭时以作冰师 |
| 152 | 一诗人思昔日瞻洛水决决而深广天子至此朝会诸侯福禄如屋英之多天子既至人军必从之以篇扈卫所见诛章之论与然赤色者刃归天子之洲军者也周官凡兵事韦弁服先儒以为左传所谓诛章之职臣是也 |
| 153 | 瞻彼洛矣维水决决君子至止韩啸捧轴有秘项君子万年保其家室 |
| 154 | 详兄文思天子至此见其佩服之美因祀其其涛保此王室也韩氏刃之精也捧上饰秘下饰也灰子玉车而跳跳诸侯量臻而寥秘大夫镇捧而缪壤士协捧而协秘墨 |
| 155 | 瞻彼洛矣维水决决君子至止福禄既同君子万里保其家郭 |
| 156 | 艺夏又思天子至此能爵命诸侯则福禄不特进已如茨之多又能同于下因祝其万寿保此家并家邦犹言王家王国也是诗本思古明王若三堂一皆以君子篇诸喉则是诗思古诸侯非思古明选陛也况大师万年之语可焉王者之证先儒特未翼思肃是谦三章皆赋也 |
| 157 | 裳裳者华刺幽王也古之仕者世禄小人在位则重骆并进桑贤者之类绝功臣之世焉一一叶禄典世官不同世禄谓贤者以其德功臣以随功皆不当弄绝之宜与之禄使之似续其先人故文王治岐仕者世禄孟子祈谓世禄滕固行之者是也世官谓世守其官虽故家巨室其后不能皆贤若粟以祖父之官命之则败事者多矣故商纣无道官人以世孟子所谓葵丘之命士无世官者是也是诗焉小人在位所用皆好谗善使之徒而贤者功臣之家虽有子孙之贤可以似续其先人暑偕杯见用故举古之世禄以刺时之不然裹裳耕华其叶潜昭兮我观之子我心写啸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 |
| 158 | 裳犹裳然取其色之黄故下章宣哲其黄又言或一黄或白今唐糠野生于荆棘丛中有黄华者有道事者虽二程宾一类最焉茂客故诗人取以喻置一者功臣之家其子孙之贤有如华叶之盛使人难之倾写向慕国家能用之必致安富尊荣誉处言有美誉可安处也 |
| 159 | 裳裳者华芸其黄矣我观之子维其有章矣维其有章矣是以有庆矣 |
| 160 | 一其事之盛也贤者功臣尹子孙有文章如此图家能用之当事天下之福庆言福也裳裳者华或黄或白我观之子乘其四骆洛乘其四骆八辔沃若 |
| 161 | 或黄或自则责宰相间以见子孙之贤者为多国冢能使之乘轩车驾四马则六辔沃然而莘润足以为邦家之光也 |
| 162 | 重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维其有之夏以似之 |
| 163 | 左右不必分为阴阳言凶之事诗人能以贤者功臣子孙谓之之子则卒章所谓君子乃指王者而言谓贤者既多如此左右取而用之无不可者君子直之言王者所用得其宜也君子有之谓王者所用补有人也维其有人是以当使之似续其先人不可尊经之也是诗四章其玉旱二章三章皆一出而赋之四章赋也一汗一蔡扈师丁剌幽王也君臣上下动洲礼文焉自楚茨而下多思言之诗此篇之序虽不言思古其诗皆陈言王者亲事大抵序诗者至于发明诗驯尺之意有序所言而诸无之者诗意未尽故物有诗所言而序无之者诗意自显故也学者要以是东而观之 |
| 164 | 交交桑扈有当其明君子乐胥受天之枯户辽桑扈窃脂也交交往来貌其词意然有文以喻朝楚之间君臣一下有深然之文以相接胥皆也君子能与臣下皆苏宜其为天之所福谓有以受之也君子谓王者也鲁僖公与其臣洲乐诗人颂之曰于胥乐兮亦此意也窃脂之说是小窕交交桑扈有莺其领君矛乐胥万邦之屏其领亦当然有文集羽同也君子能与臣下偕乐宜其为万部所屏卫谓有以致之也之屏之翰百辟壁为宪不敢虽不难受福不那翰干也义兵屏同或谓屏翰异物以蔽为义翰以辂为义亦皆卫上之意言朝廷既有礼文为天下巍瞻仰故万邦皆知卫上而言国劣君必来取法矣戢敛也那多也言曰非君臣上下自敛以礼法一以为难而不敢忽亦安能受福如此之多也兕酬触驱其解料旨酒思柔彼交匪敖网万福来皇此章指陈不敢不难之事夫饮酒者多卒乎乱立一之至者虽设兕鳞俨然不用虽饮旨酒而能思盍顺所谓饮酒温克也非自欺以礼法乎为人上煮本多失之慢易古之王者必恭俭礼下交际之间无一所敖慢所谓接下思恭也非以为难而不敢忽乎为君如此则虽无事于求福而万福来求之矣幽玉匕时刺闰判可粥湎淫决是自求祸也是诗四寻也章二章比而赋之二章四章赋也焉照辕乔阶眼刺幽王也思古明王交于万物有道 |
| 165 | 思古之诗多矣而此诗典瞻彼洛矣之序独谓之明王盖交万物自奉养治己者也赏二罚恶治人者也治己不明则不能制欲必至于奢侈念度治人不明则不能知人必至于功罪不分二者虽为志不同而皆生于不明故序诗者表而出之蕤马惊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驾常在梁戢虽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乘马在厩救摧睡之稼末之君子万年福禄艾懿之乘马在厩株之摧之君子万年福禄绥之二王者之用物多矣前二章独取驾当以明交万物之道王者之有奉亦多矣后二章独取乘马以明一日奉养之节盖驾鹜物之微者必于其飞而后还毕罗掩捕之则取之不欲其尽故在梁者得以尽翼而安所谓弋不射宿以言其仁也乘马固将里其力然其未用而在厩则典摧禄而已所谓马不食粟以言其俭也举驾当易而言则不杀胎丕覆巢不广不卯之类从可知矣皆交万物之道达举乘马里而书则不使禽兽食人之食可知皇皆自奉养之节也明王之仁俭如此诗又何以逃之欲其万年在位享福之远声州不宜者而艾犹一言遐也无而安犹言宜也说者以摧焉茎以株疆栗谓有事则株无事则茎且国风有刈楚以株某马刈妻以稼其嗣之说则株亦刍三非果也但未用在厩始与之谓已是以见其节诗人本不分舞用有用止以摧稼颠倒言之可见稼果非粟也或曰禽鸟并楼雍正一例戢其左翼以相依于内舒其右翼以防患于外盖左不用而右便此亦足以广异闻故附其说于后是诗四章皆赋也头关弁诸公刺幽王也暴戾无亲不能宴乐同姓亲睦北族孤危将匡故作是诗也交际蹑道惟酒食可以通情接欢暴戾学人于同婢及于彼所宜厚者皆不能讲宴乐之礼何如其薄也故同姓诸公封之序诗者目之以暴戾无亲一则情不过而惧不接济危如此可谓寡助之至翼戏畔之者也氏有头者弁实维伊何尔酒既旨尔淆既嘉岂伊异人兄弟匪他蒿鸟与女萝施于松柏来见二子忧心弈弈亦既见君子如几说悦泽亦朝者曰项而结之也弁皮弁也宾之初筵谓宾既醉止侧弁之俄此燕而服弁之证也幽王既暴戾无亲徒烦然有弁在首宜燕而弗焉然则实维何厨乎无有旨酒嘉淆所当与燕者岂其性疏远者乃兄弟耳非他人也何为弗能燕也蒿寄生也女萝松萝也依松柏而生喻同姓依王以有立君子指王也未见王之燕乐所以忧奋翼而不定诚能讲燕乐之礼则心本钱不忧而悦怿矣有头者弁实维何期尔酒既旨尔淆既时岂伊异人克弟具来笃与女萝施于松上未见君子忧心柄柄镞既见君子于几有臧 |
| 166 | 何期期于何用也既时谓有时物也其来谓毕集也柄情忧盛也臧善也见王之燕乐则庶几有善之可望也 |
| 167 | 有头者弁实维在首尔酒既旨尔淆既阜岂伊异人兄弟甥舅如彼雨雪先集维宠骊死丧无日鄱几号相兄泉酒今夕君子鲜英萧 |
| 168 | 在首谓弁徒在首而不知用礼也阜谓盛多也甥专朱外戚而言也上寻章止及同姓兄弟此章则及九族矣九族谓父族四父于五服之内一也父姊妹所适之家二也己姊妹所适之家二也己之六所道之家四也母族三母之父家一也母之母家二也母姊妹之象三也妻族二妻之父家区妻之母家二也暴戾之人始不能燕乐同姓是于所厚者薄也终不能亲睦九族则记所不薄矣灵稷当也或谓之未云谓其粒若稷若米然将雨雪则害先集王始不亲同姓寡集之喻也既而不亲九族则雨雪之喻也九族既离则死已无日矣与主相见亦无几也虽然诸公乃同姓禾忍绝王也犹其三国我言而悟即今夕以酒食燕乐复可以收人情而延国祚也卒章寓怨而不畔之意忠厚之至也是诗寿章皆赋也 |
| 169 | 卓学附大夫刺幽王也裹姒嫉疾茹无道并进谗巧败酬国德泽不加于民周人思得贤女以配君于故作是诗也孔是诗以褒姒之族姬故思得贤女为君子之配同序诗者极言其事虽是诗所不及者之他诗所咏如师尹而下七于典姻姓皆鸠道并道之实也抚申后见无太子见逐暴公谮苏公寺人伤于谗兴一失巧言青蝇之作清谗巧败国之实也如大车因于役伤于财如四用之贵钱致祸如北山之后使一不均如楚茨之饥馑流亡兵夫矜寡不能自存之类皆德泽不加于民之宝也略举数端则序诗者一之书初非滥恶而其称皆始于褒姒之嫌奸则一南洲嫉姬致天下被其化而王道成亦非溢美矣闾关车之华兮思变酬季女逝兮匪饥匪渴德音来括驻虽无好友式燕且喜 |
| 170 | 一学韩也在车轴之首以铁马之其事则脱行刀设一之间关设学声也李女犹书幼少之女思变然美好之事女欲以此事往而迎之也括会也诗人谓驯惠后学女非饥也非渴也重其德音来会于王甚酬于饥渴耳好友谓左尤季女之贤夫也言贤女亦一字可多得止得季女为王之配亦可用以燕饮而喜乐见其难得不敢望其多也暴彼平林有集维鹊骄辰彼硕女令德来教式燕且誉好尔无射亦平林谓平地之木成林也鹤雉属尾长而肉美语曰四足之美有仙璋足善矣有德盖庑兽之似洒者称乌之似雉者硕大也上章言季女以其年之季也此章言硕女以其礼之硕也辰时也谓硕女及嫁者以平林瑜硕大之处正官当有差德来教于王故用以燕乐且有美誉所以中心好之无有厌射也诗人以雎鸠挚而有别喻淑女以鹤曹介而有守渝硕女亦类也 |
| 171 | 虽无官酒式饮北几虽无嘉淆式食杯几虽无德与女式歌且舞 |
| 172 | 此章言若果得贤女以配王则人情喜乐虽酒不一必贵亦可饮淆不必嘉亦可食虽德之所不及者亦用以歌且舞言思贤女之切恶褒姒之甚也陟彼高冈析驿其祚薪祈其祚薪其叶清兮鲜鸳我亲尔我心写分 |
| 173 | 切地章言求贤女之道也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宜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诗人谓陟高罔以斧而析祚薪故能得薪而并取其叶滑然而盛今王欲求陨学亦当有其道如斧析薪然则贤女至矣鲜少也王既不能求贤大便我鲜见之所以心倾写而不川能已也 |
| 174 |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四牡驿骈僻六辔如琴觐尔新昏以慰我心 |
| 175 | 此章言慕贤女之深也仰言瞻也景言大也山之高者人必仰而瞻少行之大者人必效而行之诗人以高山喻贤女之行谓其行溪吠可唯沃下效而行之故四牡欲骈离而疾八辔欲如琴之谓往迎此贤女以配王且言使我得见王之新婚此贤女则是以慰我心之忧矣亦恶褒姒之深故为此言也呜呼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不特善也惟恶亦然大姒不好忌天下化著男女以正婚姻以时裹姒嫉施天下化之以妾为妻以孽代宗故易言正家而夫下定礼言欲治国先齐其家圣人诗首关雎其旨深矣是诗五章一章三章赋也馀皆比而赋之也 |
| 176 | 青蝇附大夫刺幽王也幽王好信谗故诗人屡剌之圣人亦存其诗不一完而是以见其深可恶亦深可戒也营营青蝇止于樊烦岂酬弟君子无信谗言营营青蝇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营营青蝇止于榛帷谗人罔极转我二人青蝇善污物白者点以黑黑者点以白其谗人变乱是非之喻也又其如日营营往来燕人衣冠几席闲驱去复还谗人态度其实如此故诗人记其逮止于樊樊藩也曰棘曰榛亦羁藩之物皆恶其近人欲远去之也令人欲驱蝇者置竹枝藩墙闲洒以酒浆传之远矣而往是亦诗人之意无二章言王者当以乐易为心咏信谗人之言二章言王韩信之所以谗人为祸无有穷己交乱四国谓传播四方更是迭非乱孝道也三章言构合我二圭以见祸三人谓己被谗王听谗也是诗二章皆生而赋之也 |
| 177 | 宾之初筵卫武公刺时也幽王荒废媒近小人饮酒无度天下化之君臣一下沈粗湎麒湮决亦武公既入而作是诗也 |
| 178 | 序虽不言思言而诗前二章言饮酒终始皆不殊御非治古之世不能也后吴章言饮酒卒于乱盖以郡职也作诗之体固不一而是诗备言酒之所以成礼典所以生祸者尤为著明足以为万世之戒武公之贤即此可见韩诗以为武公饮酒悔过刁传授之长安有能为此言而有酒过况所陈皆君臣上下燕饮之事岂为己设哉序诗者发明幽王所以饮酒无度盖由媒近小人之故是以上下胥傲沈湎淫快一时老臣有如武公深规切谏辞旨丁宁尚不知悟则流吕之福岂可违哉宾之初筵左右秩秩晦笾豆有楚淆好核鞭维旅酒既和官饮酒孔借锺鼓既设举畴逸通大侯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发彼有的以祈尔爵初筵初即席也左右宾客也秩秩有序也淆豆实核笾实也楚齐列也旅偕陈也和旨调美也孔滞齐一也钟鼓言既设盖大射不迁故悬乐也举畴言逸逸盖献醇贵于安徐也大侯既抗弓矢斯张者抗举也前三日虽设其候不系左下纲中掩束之将射司马命张侯始胱束凿孝下纲大侯张别弓矢亦张有其节也射未既同献尔发功者同比其耦也天子大射宾射皆八耦献犹奏也秦共发矢中的之功也发彼有的以祈尔爵者的质也祈求也射不中者罚以丰爵发夫之时皆曰我以此求爵汝也射义曰家中以辞爵也将祭而射谓之太射下章言烝衔烈祖则此为太尉明矣奋矜舞笙鼓乐既和奏烝街烈祖以洽百礼百礼既至有壬有林锡尔纯嘏僻子孙其湛雕其湛曰乐各奏尔能宾载手伏求宜人入又酌彼康爵以秦尔时 |
| 179 | 龠管也秉管而舞文舞也其笙鼓相州刺乐和矣烝进也衍乐也和奏则言其乐无街则书其礼进以礼乐而乐有功烈之祖百礼志不备故谓之洽也壬任也谓任其事者林众也谓众为役者纯一也假福也祭祀之礼既有壬以任其事又有家羁之后则神锡之福亦纯一而不己至子孙犹获墟乐之庆也于是祭毕与诸臣醇酢如宾客之礼各奏尔能皆奏祭毕能其事也伏耦也圣人主人池朝则为君臣无则为宾主臣既以手举爵典君君耦主人入而又酌以畴宾盖用宾主之礼忌君臣之分也酒所以为养数谓之康爵亦以明醇酢之爵异于射之罚爵也君臣既饮康爵刀各献其时物所谓以奏尔时也君臣相尔汝亲之也与天保卷阿之意同切宾之袖错温温其恭其未醉威仪反反曰既醉止威仪幡幡称会稽其坐迁屡舞倦倦仙其未醉止城仪抑抑曰既醉止威仪秘秘岫是曰既醉不知其难上二章既言古人饮酒始终皆不失礼此章刁极言今之饮酒未醉典既醉之状以刺之谓今之欤酒始即席固黼温温而恭有足观者奈其未醉则威仪皆顾礼而反复无倦及其既醉则威仪皆幡幡而举动不定舍其坐吹迁徙不常屡舞无节保倦轻举视末醉之时则抑抑而谦下既醉之后则秘轴而媒娱此之谓为酒所因不复知有秩序矣宾既醉止载号载观乱我笾豆屡舞惭惭类是曰既醉不知其邮尤侧弁之俄屡舞佳佳既醉而咄主受其福醉而不出是谓伐德饮酒孔嘉维其今仪此章专言饮酒及乱情状如此载号载陈欢谏多言也乱我笾豆参错礼器也屡舞徵欤举动不正也邮过也醉者自讳其过也侧弁之俄冠既倾侧俄然堕坠也至屡舞仅仪则举动为乐不知止矣一精是戒饮酒者曰既祭而燕是谓饮福若醉而逮出则均受其福矣今醉而不出道所以我伐其德故饮酒甚善者以不失其令仪耳可不戒哉一尺此饮酒或醉或否既立之监或佐之史彼醉不臧不醉反耻式勿从谓无俾大泰怠匪言勿言匪由勿语由醉之言无由童段拈三爵不识矧敢多又上章既戒以饮酒之今仪卒章又中戒不醉者宫自省谨谓尺吟在燕饮酒有醉者有不醉者古人一饮酒所以立之监以察之佐之史以书之正为醉者设耳今疗此职庑以止其道既如彼醉者焉不善今反或不醉为耻师我国我不醉者勿用从醉者语盖彼既昏乱不与之语是使之不至甚慢也然则欲其不至其慢则开其口出非所当道之言勿与之交谈闻其口道无所由来之事勿与之论一难以醉人之言事殊不可信谓末出角童首之量一羊为己出角之役岂理也哉彼饮酒至三爵惭床则识义理如此况敢又多饮乎此皆戒不醉者之言也淳于髡曰赐酒大王之前执法在傍御史在后或主之监疑即执法也或佐使史陈即陶陈也是诗五章皆赋也 |
| 180 | 诗补传卷第二十后学成德饥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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